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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 >> 哈尔滨 呼兰监狱(原葛志监狱,男) >> 瞿延来, 男, 44

瞿延来
全国奥林匹克特等奖获得者,上海交通大学96届瞿延来被非法关在上海市提篮桥监狱,因绝食绝水400多个日,灌食造成胃出血被送往提篮桥监狱医院

出生时间: 1977年出生
个人情况: 上海交通大学能源工程系96届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原籍东北大庆(出生于黑龙江省呼兰县)
拘留时间: 2002年9月30日夜里11点多
有关恶人: 上海普陀区桃浦派出所
迫害情况: 被非法强加的刑期为五年
个人近况: 已释
报告人 : 英国大法弟子
报告人职业: 英国
亲友关系: 上海交通大学96届校友、功友
立案日期: 2003-08-06
家庭成员: 儿女/侄儿女/外甥/甥女: 瞿延来 瞿艳艳
夫妻/父母: 赵荣杰 瞿文才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23-11-12: 黑龙江大庆市法轮功学员瞿延来被枉判五年 冤狱期满已回家
瞿延来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大法,二零一九年八月,被大庆让胡路区法院、中级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到呼兰监狱。在狱中,瞿延来坚持信仰无罪,不穿囚服,抵制迫害,多次被关小号迫害。

瞿延来期间历经魔难,现结束五年冤狱,于2023年11月9日堂堂正正回到家中。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11/12/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468143.html#231111203549-1

2021-09-08:持续抵制迫害 瞿延来多次被呼兰监狱关小号迫害
今年44岁的瞿延来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大法,被大庆让胡路区法院、中级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到呼兰监狱。近一年来,瞿延来坚持信仰无罪,不穿囚服,抵制迫害,多次被关小号迫害。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六日开始,又被关入小号迫害。

法轮功学员瞿延来
瞿延来,今年44岁,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能源工程系。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上午,大庆市局国保伙同龙凤区东光分局五、六个便衣警察,私闯民宅,利用开锁大王开门,进屋将静静坐在电脑桌前看电脑的瞿延来绑架,将他的私人物品等被抢劫一空。瞿延来被非法拘禁在大庆市看守所。

家人惦记他的安危,依法请律师会见,看守所亵渎法律,把“上面文件”当作法律施用,以“上面”有文件为由,不准律师会见。

公、检、法不法之徒,为了达到迫害好人的目的,罗织证据,滥用刑法“三百条”,给瞿延来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跨区构陷到让胡路区检察院、让胡路区法院。

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四日,瞿延来被让胡路法院非法开庭。瞿延来陈述道:“我无罪,法轮功不是X教(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审判长张欣乐打断他的话,不让他说法轮功,剥夺瞿延来的陈述权。

二零一九年八月,瞿延来被让胡路法院非法判刑五年。瞿延来不服一审判决,聘请律师依法上诉大庆市中级法院。然而,中级法院失职,非法维持冤判。瞿延来被劫持入呼兰监狱。

在呼兰监狱遭关小号迫害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一日消息,法轮功学员瞿延来,不配合呼兰监狱邪恶的洗脑迫害,不“转化”、不穿劳改服等被监狱狱警迫害。

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五日,瞿延来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九监区。他因不穿囚服,穿自己家带来的衣服,出工到二门时,被防暴队人员套上黑头套、铐上手铐,关入小号。瞿延来绝食十五天,抵制迫害,被灌食十余天。

二零二一年五月三十一日,新任中队长王玮把瞿延来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击瞿延来瞿延来绝食抗议,王玮怕出事,放弃进一步的迫害。

二零二一年八月八日消息,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呼兰监狱九大队一中队的瞿延来,在二零二一年二月,曾因拒绝穿囚服,被非法关押小号十五天。头七天,瞿延来被狱警强制成双手背铐姿势,身体非常难受。

目前得知,从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六日开始,瞿延来又被关入小号迫害。

上海交大优秀学子陷囹圄 坚持五年绝食抗议迫害

瞿延来,是黑龙江省大庆市人,一九七七年出生。小时候的瞿延来,很喜欢看书,上小学的阶段,他就看完了父亲几箱子的藏书,包括《史记》、《资治通鉴》这些晦涩难懂古书和许多世界名著。数理化更是他的强项,他曾获得过黑龙江省化学奥林匹克竞赛特等奖。

一九九五年,瞿延来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学能源工程系。这个时候,瞿延来已经长成了一米八几的大个头,体格健壮,人又憨厚直爽。

上学的时候,瞿延来有机会接触到了法轮大法。瞿延来也在断断续续的阅读法轮大法的主要著作《转法轮》。一本书还没有读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国共产党开始镇压法轮功了。一夜之间,中国各地的大小电视台、电台、报纸、杂志,甚至农村的广播,都开足了马力对法轮功进行批判。

一天,瞿延来坐在电视机前,认真看完了这样一个节目。他发现里面所讲的内容,都是对法轮功的污蔑和栽赃陷害。从那天起,他就向身边的人,包括同学、朋友、乘车同行的人,告诉他们宣传中的种种破绽,并且告诉人们他所了解的法轮功究竟如何。

二零零二年八月,瞿延来去了上海工作。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深夜,瞿延来被上海普陀区公安分局的警察劫持,后被非法判刑五年。从被绑架的那一刻起,他一直绝食绝水抗议对他的非法关押。期间多次遭受毒打,野蛮灌食造成四次严重胃出血,几度生命垂危,原本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四十多斤的壮小伙子,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轮椅上,生活无法自理。

正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面对如此巨大的人生困难,还有遥遥无期的牢狱折磨,瞿延来用在法轮大法中修出的为别人着想的心态和信念,支撑着他坚强的走过了生命中的一劫又一劫。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9/8/持续抵制迫害-瞿延来多次被呼兰监狱关小号迫害-430566.html

2021-08-08: 黑龙江省呼兰监狱对大法弟子的部份迫害事实
黑龙江省呼兰监狱不法警察还在对大法弟子进行电击、关小号等迫害。

大庆市法轮大法弟子瞿延来,现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呼兰监狱九大队一中队遭受迫害。瞿延来2021年2月曾因拒绝穿囚服被非法关押小号十五天,头七天是双手背铐姿势,非常难受。2021年5月31日,新任中队长王玮把瞿延来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击瞿延来瞿延来绝食抗议,王玮怕出事放弃进一步的迫害。

在呼兰监狱,瞿延来被强行打“中共病毒”疫苗两次,第一次在5月末,第二次在6月24日。

黑河市北安县法轮大法弟子马义涛,现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呼兰监狱九大队二中队,2021年被狱警指使的犯人强行按住打“中共病毒”疫苗两次,第一次时间是2021年3月,参与的犯人是王宪忠、乔明义、赵忠言;第二次参与的犯人是王宪忠、王朋军。

大法弟子谭凤江,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呼兰监狱五大队,2021年7月3日因拒绝穿囚服被关小号,天数不详。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8/8/二零二一年八月八日大陆综合消息-429298.html#2187231836-1

2021-04-04: 黑龙江省呼兰监狱近期对法轮功学员严管迫害
自二零二零年疫情以来,黑龙江省呼兰监狱新上任的监狱长魏玉川、改造狱长邓晓庚,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实行严管迫害,强迫法轮功学员坐小板凳,不允许法轮功学员家属接见。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强行转化,不转化就送进严管队蹲小号。
……
二月二十五日,在9监区,法轮功学员瞿延来(家住大庆市)因不穿囚服,穿自己家带来的衣服,出工到二门时,被防暴队套上黑头套、铐上手铐关入小号,绝食15天,被灌食10余天。
……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4/4/黑龙江省呼兰监狱近期对法轮功学员严管迫害-422935.html

2020-11-07: 五年绝食抗议 上海交大毕业生一秒一秒的坚持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92)

瞿延来一九七七年出生,曾获黑龙江省化学奥林匹克竞赛特等奖、数学一等奖,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能源工程系,在上海工作。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深夜,瞿延来因为修炼法轮功,被上海普陀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构陷,被非法判刑五年,多次遭受毒打,几度生命垂危,身高一米八的壮小伙子,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轮椅上,生活无法自理。

瞿延来出狱后诉述说:“被五根绳子绑在床上的滋味是极其痛苦的,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我想一天不是由二十四小时组成的吗!一小时不是由六十分钟组成的吗!一分钟不是由六十秒组成的吗!我问自己,再多坚持一秒行不行?肯定没问题!那我就一秒一秒的坚持到迫害结束的那一天吧!”

“自从被抓到派出所,就开始绝食绝水抗议对我的非法抓捕,因为我修炼‘真、善、忍’,我无罪!但是在失去自由、无处申诉的环境里我只能采取最极限的方式来控诉邪党的迫害。”“虽然有很多人对我行恶,但我心里对他们没有丝毫的怨恨,善恶有报是天理,他们干的坏事以后都是要偿还的,他们在无知中对我行恶,其实就是在害自己,我心里真的很可怜他们,唯一后悔的就是我没能制止他们的恶行。”

妹妹瞿艳艳千里迢迢到上海看望在狱中命危的哥哥瞿延来,二零零七年三月被上海国安绑架、非法判刑五年,在上海女子监狱遭受了种种迫害。

瞿延来的父亲瞿文才,母亲赵荣杰,妹妹瞿艳艳,居住在黑龙江省大庆市龙凤区。母亲赵荣杰修炼前身体患有多种疾病,如:哮喘、失眠、肝区疼痛、低血压、肩周炎等等,一九九六年七月修炼法轮大法后,无病一身轻,脾气暴躁的性格也改变了。瞿艳艳十七、八岁开始和母亲一起修炼法轮功,用真、善、忍的标准修心向善,身心受益,毕业于哈尔滨商业大学。

瞿文才说:“修炼是自愿的,没有组织,没有名册,想炼就炼,想走就走。但是作为当时在企业基层任副处长主持党委书记工作的我,在做强迫本单位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工作的同时,还极力劝阻,甚至粗暴制止妻子和女儿炼功,不仅没有效果,而且儿子瞿延来于二零零一年也开始坚定的修炼法轮功。他们娘三个因为坚持信仰,先后被非法拘留、判刑。”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大庆市七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当天上午瞿延来被警察撬锁入室绑架、构陷,又被诬判五年入冤狱。

一、非法抓捕、酷刑折磨:毒打、踩生殖器、在水泥地上拖

瞿延来自述说:“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已经进入第三个年头了,也是我真正走入修炼法轮大法的第二个年头。那时我在上海上班,我也认识当地的几位法轮功学员。九月三十日下班后,吃完晚饭我就骑着自行车出门了。我漫无目的的骑着车子,心里却翻腾着事情:我认识的两位同修被非法抓捕,我思考着是否应该离开上海,我相信警察撬不开我的嘴,怎么判我刑?但我也知道邪党做事,没道理它就硬来,我这样不是等着进监狱吗?走还是不走呢?真是举棋不定。

“那天我骑着车子,不知怎的又转回到住处。看看表,已经晚上十点了,洗漱完毕,我刚躺到床上,几个警察就破门而入,强行给我戴上手铐,将我绑架到普陀区公安分局桃浦派出所。警察对我进行了非法审问,中间换了很多人,也不许我睡觉,晚上还用约束带把我连人带椅子铐到一起(注:约束带就是一根宽皮带,上面还带着两个皮带套。使用时把皮带在人身上系紧,手则紧铐在皮带套中)。警察问我为法轮功都做了些什么事?与哪些人联系?还说别人都交待了,要我也交代。他们把我当成了犯人在审讯。对于问话我都拒绝回答,只是给他们讲述我个人的情况,法轮功教人做好人,邪党对法轮功的宣传都是在造假。”

十月二日第三天,审讯的人始终问不出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就开始打瞿延来的脸、上身;捏住瞿延来的鼻子灌水。瞿延来说:“头一次被上海的警察打,让我想起了前两次失去自由时被殴打的情况:第一次是二零零一年八月份在哈尔滨市南岗公安分局,那个警察自称叫刘刊,他也是这么打我的,但他的力量比面前的这两个人大多了。第二次发生在二零零一年底,北京的警察对我是拳打脚踢,踢得却挺狠。他们一打我,我就把眼睛闭上,不再理睬他们了。”

“我自从被抓到派出所,就开始绝食绝水抗议对我的非法抓捕,因为我修炼‘真、善、忍’,我无罪!但是在失去自由无处申诉的环境里我只能采取最极限的方式来控诉邪党的迫害。”

十月二日的晚上,派出所的警察见瞿延来始终没有屈服,就用警车将他直接送到了普陀区看守所,被抬到看守所的四楼,两个犯人把他拖进四号监房。几十分钟后,过来两个犯人又将他拖了出去,扔到看守所狱警的房间。一会儿进来了两个警察,见瞿延来躺在房间里一动不动,就极其恶毒的踩他的下身生殖器,瞿延来忍住没有丝毫的反应。他们见一时没有办法,就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就不信你在看守所不说,要都象你这样我们还办不了案子了?!” 瞿延来又被拖回了监房。

十月三日早上,瞿延来被强行拖出监房拉去灌食。警察指示两个犯人抓住他的双手,粗暴的先从四楼拖到了楼下,再从外面的水泥路拖到警车上。从楼上往楼下拖,撞得腿就很疼了;在楼外的水泥路上一拖,腿上的裤子马上就磨坏了,膝盖和脚趾当即也磨烂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细小坚硬的东西在他的膝盖和脚趾的烂肉和骨头上磨来磨去,那种痛彻心肺的滋味旁人真是无法体会。

警车开进了上海市提篮桥监狱,护士看到瞿延来这副惨样,就责问警察怎么把人搞成了这个样子,他们都支支吾吾地推托。医生做了一些检查,接着就让护士给插胃管灌食。结果插了好长时间也没插进去,还从鼻子里往外淌血,嘴里也开始吐血,医生就让护士静脉输液。折腾一天,晚上瞿延来又被送回了看守所。上四楼的时候,警察让犯人把他从楼下往楼上拖,但往上拖实在是太费劲儿了,只好让犯人背上了四楼。但那个警察还很不甘心,用木板猛抽打瞿延来的脚底心。

十月九日早上,瞿延来被拖到了管教办公室。一个狱医叫犯人把他按到椅子上,开始插管子。插了将近半小时也没插进去,从鼻子里往外淌血,从嘴里往外吐血。狱医根本不在乎,叫犯人把瞿延来按到墙角,先来一顿拳打脚踢,再插,这回费了半天劲儿终于插进去了。瞿延来说:“管子从鼻子插进胃里的感觉,就像有一条火蛇在往身体里钻,极其的痛苦。管子插进胃后,狱医让犯人灌了一点流质,就把管子拔了出来。犯人把我拖回了监房。”

以后每天狱医都来给瞿延来插胃管,灌一点流质。有时灌了一半把管子拔出来,再插一次管子,接着灌剩下的一半,总之想尽办法折磨他。

从十月八日起,看守所每半个月把瞿延来送到医院检查一次身体,每次检查人都没什么问题,他们感觉他绝食也没什么事,插管子也能挺得住,就开始动坏脑筋了。从十一月二十二日开始,监房里的犯人就开始疯狂地殴打瞿延来了,监房里二十多个人几乎是人人上阵,轮流打他,一时伸不上手的就在旁边呐喊助威,还有的犯人高声叫着:“什么都玩过,就是没玩过人,这回要好好的玩玩人!”他们还用各种恶毒的语言辱骂。

瞿延来说:“我把眼睛闭上,一声不吭,默默的忍受着。他们见通常的打人方式对我没用,就强行扭曲我的腰、胳膊、手指。当时我想,就是骨头断了我也不能皱一下眉,更不能吭一声。这招没用,他们又把我的腿拉直,穿上皮鞋(监房里本来没有皮鞋,估计是狱警给的)猛踢我的大腿内侧,还说这是‘炒蹄筋’。过一会又把大量的食盐塞到我的嘴里,希望我渴了找水喝。还用凉水不间断的从我的头顶浇下来,不但寒冷至极,还有窒息的感觉,因为水不间断地从鼻子流下,呼吸都极困难。殴打我没反应,但凉水一浇我就会不由自主的发抖,犯人们一看我终于有反应了,很是兴奋,干脆不断的用凉水浇,还说这是‘滴水观音’。出狱后才听说,大庆石化总厂一位叫许继善的大法弟子就是在监狱被浇凉水活活呛死的。”

中午休息的时候,瞿延来被扔到监房的铁门口,只穿着衬衫,敞着门让冷风吹。瞿延来被这样翻来覆去折磨了整整二十天,期间没说一句话。

快过中国传统新年的时候,对于监房的事情瞿延来也可以发表一些意见了。他用法轮大法“真、善、忍”标准去引导监房的犯人。真诚、善良、忍耐,犯人也都觉得很好,但有一个顾虑:就是在邪党统治的社会,要严格按照这种标准去做,恐怕在利益上会有很大的损失。瞿延来告诉他们人在一生中不要只顾自己,要多替别人考虑,尽量多做好事,别干坏事,善恶有报是天理。瞿延来讲法轮功的书中明确提出不许杀生,不许自杀。接着讲天安门自焚的疑点,如烧不坏的雪碧瓶,气管切开人马上就能说话等等,其实这些完全都是在造假,煽动人们对法轮功的仇恨。

二、监狱医院受绑刑折磨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二日,上海市普陀区检察院起草的起诉书也送到了瞿延来的手里。从失去自由那天起,瞿延来一个字也没写过,录口供、签字都不配合。“在我心中,对我们法轮功修炼人的关押本身就是非法的,是一种严重的迫害,我应当抵制这种迫害,更不可能配合录口供、签字了。”

三月十三日早上灌食时,抽出的胃液竟也变成黑色的,狱医说胃出血了,瞿延来被送到了上海市监狱总医院。医院方面说炼法轮功的绝食,不收,只允许在门诊部治疗一天。看守所的人不同意,给上海市政法委的人打电话,十四日下午就被送到了监狱医院三楼东部的病房,住十五号病床。

瞿延来说:“到了病房,我体会到了什么是五根绳子绑床。劳役犯(是一些从事病房内劳动的犯人,具体做的事就是协助警察管理病房内生病的犯人)带着一次性手套拿来了五根看起来就很脏的绳子(后来听劳役犯说,绑绳是从来不洗的,什么艾滋病人、皮肤病人、传染病人都绑,上面屎尿也沾带了不少),他们把我双手的手腕用绳子绑紧,两臂拉开固定到病床的中部;双脚的脚腕用绳子绑紧,两腿拉直,床脚处有铁栏杆,就固定在那里;胸部用绳子和病床的床头连在一起,拉紧系好。

“绑好后,护士给我进行了静脉输液,就走了。被五根绳子绑在床上的滋味是极其痛苦的,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我想一天不是由二十四小时组成的吗!一小时不是由六十分钟组成的吗!一分钟不是由六十秒组成的吗!我问自己,再多坚持一秒行不行?肯定没问题!那我就一秒一秒的坚持到迫害结束的那一天吧!”

刚住院的第一周,病房里的劳役犯还很客气的劝瞿延来吃饭,第二周就变脸了。一个劳役犯恶狠狠地说:“再不吃饭对你就不客气了!一周之内肯定让你吃饭!” 瞿延来不理会他们。紧接着瞿延来身上的绳子被收得更紧了,病床是双摇床,这种床两侧都能被摇高,一个犯人把床也摇了起来,床摇得越高绳子就勒得越紧,当时瞿延来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还是不屈服。过了几天,他们又把床摇平,在瞿延来的臀部下放了一个大汽车轮胎,这样两头低,中间高,小腹的皮肉被抻得疼,瞿延来还是一声不吭。又过了几天,他们又把瞿延来从平躺的姿势,侧立着绑了起来,身体一侧受力,一侧不受力,这滋味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瞿延来说:“我在哈尔滨被非法关押过一个半月,在北京被关过四周,在上海被迫害五年,迫害期间我经受过几种最为残忍的酷刑。第一次是在北京市房山区公安局,一天晚上我被两个恶警先把双手拉到背后上背铐,再把手强压到地上,恶警用皮鞋拼命的把手铐踩紧,最后把我反吊起来,只让脚尖刚刚着地。那一瞬间的感受就象双臂、胸部都被撕碎了一样,整整吊了我两个小时。第二次是在普陀区看守所的水泥路上把我双膝双脚拖烂那次。这第三次就是监狱医院的绑床。”

绑床期间,护士也给瞿延来插胃管,灌流食。但她们用的胃管比看守所的细多了,瞿延来才明白原来看守所的狱医一直是在有意的折磨他。这样一直绑床到三月三十一日,医院方面说胃出血好了,通知看守所把瞿延来接了回去。

第二天是四月一日,上午狱医给瞿延来插管子时,抽出的胃液还是发黑,他生气地说,胃出血根本没好,是监狱医院不愿意留,故意推了出来。四月二日上午瞿延来又被送往上海市监狱总医院,住进了原来的三楼东部病房,被绑到了二号病床,这次是平绑,但就是这样瞿延来的手也很快就肿得很高。这次住院,护士只是给瞿延来静脉输液,没有灌食。有护士说,这是医生故意饿他。

这样被绑了一周,主管这个病房姓王的警察陪同另外一个警察来看瞿延来,王警察对此人很恭敬,一看就是他的上司,还称呼此人为陈中(陈建翎是二中队的中队长)。陈建翎看了看绑在瞿延来脚上的绳子,说了句“绑得这么紧啊!”病房里的劳役犯听到这话,马上把绳子松开撤掉了。

瞿延来说:“住院第十天,护士开始给我灌食了,一天灌食七次。但护士悄悄告诉我说,现在安素用量是每天半罐,比上次住院时少了一半;而且给我吊的盐水中加了大量的氯化钾,盐水中钾含量大了,会刺激人的血管,输液时会感觉很疼。我发现吊盐水时,每一滴盐水流进血管时都非常痛苦。”

四月十六日瞿延来身上的另外三根绳子也被撤掉了。绳子撤掉后,才发现双手手背的静脉很多都断掉了,以前清晰可见的静脉血管现在都消失了。这时由于每天输液量很大,瞿延来的小便很多。劳役犯就故意等到他小便快憋不住的时候才允许别人给拿尿壶。瞿延来说:“其实靠别人给我端尿壶我也不好意思,每次也都是等到尿急的时候才喊人的,就这样他们也叫我再憋憋,故意为难我。有一次实在是憋不住了,只好尿在了床上,劳役犯等到第二天才换掉尿湿的被褥,又把我拖到卫生间给洗澡,可能是怕熏到上午来查病房的医生。洗澡用的是凉水,他们用刷地板的硬毛刷子在我身上用力刷,刷得身上血红血红的。以后我半个月就洗一次澡,被刷一次身子。”

躺在床上小便还好解决,大便就更麻烦了。瞿延来很长时间才有一次大便,劳役犯让病人在他身下放一个扁马桶(那是一种扁平的金属容器,十厘米高左右),躺在床上大便。一次突然便秘很严重,每次大便都异常的艰难痛苦,没办法只好用手指伸入直肠一点点的把大便抠出来,弄得手上又是大便又是鲜血,他们也故意不给水洗手。

四月下旬,当时中国正遭遇严重的“萨斯”,瞿延来当时在内科住院,医院方面决定把内科整个从医院大楼搬走,转到传染病区,即迁往肺结核病房和肝炎病房所在的提篮桥监狱八号监一中队。瞿延来所在的病房也被搬到了八号监三楼,但还住二号病床。这时从提篮桥监狱十大队来了一个肝腹水住院的犯人,睡瞿延来身旁的三号病床,但没几天就去世了。以后在监狱呆的时间长了,“在这里死一个人和死一条狗没什么区别”就成为经常听到的一句话了。

换了病房没几天,一个医生早上巡视病房时,和劳役犯讲,不能让瞿延来老这样躺在床上,要给活动活动筋骨,还说了一句:“我最会整你这样的人了。”医生巡视病房结束后,接下来的几天,劳役犯就经常抓着瞿延来的手在病房内跑着拖来拖去,说是锻炼走路。拖完后再放在床上,在身上用力到处乱捏。这回瞿延来没象以前那样闭上眼睛,而是默默看着他们表演。

三、荒唐的判刑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早上,瞿延来被劳役犯用轮椅从八号监传染病区推进了医院大楼一个小房间,房间里进来几个人,说是“开庭”。公诉人草草的读了一遍起诉书,法院指定的律师问用不用他给辩护;瞿延来还没回答,他就直接说拒绝为他辩护,请求退出法庭,就走了。接着法官宣布休庭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再开庭时,法官宣布判瞿延来五年有期徒刑。

瞿延来说:“回到病房没多久,一个人拿着判决书让我签字,我拒绝签。他又告诉我,十天之内不服法院的判决可以上诉。邪党的法院对法轮功修炼者哪里讲过什么法律?如果真是依法办事就不会对我采取如此的方式开庭审判,上诉我是不指望了。”

七月二日,主管病房的王队长带着一个警察来,他自称是上海市青浦新收犯监狱的警察,拿出了一些不知是什么内容的文件想让瞿延来签名,被拒绝,他就强行抓住瞿延来的手按了手印,并说瞿延来正式从新收犯监狱转到上海市提篮桥监狱。

七月四号,由于发生在中国的“萨斯”已趋于稳定,上海市监狱管理局结束了封监,监狱总医院决定把内科病房重新搬回医院大楼,瞿延来所住的病房搬到了五楼。瞿延来所在的病房换成一个姓董的警察管理。静脉输液还用那种含高浓度氯化钾的盐水。瞿延来发现身上生疥疮了,手上、胳膊上、小腹上、大腿上的皮肤痒得厉害;白天他能控制住不用手去抓,但睡着以后有时手会不由自主的去抓痒,但一抓人也就醒了,不会再挠下去,就算是钻心的痒,瞿延来也能控制住自己了。不到一个月,瞿延来身上的疥疮也就自生自灭了。

九月十三日的上午,护士把瞿延来的胃管拔掉了,接着董队长用轮椅把瞿延来推了出去(以前一直是劳役犯推轮椅)。出了病房,瞿延来被陈建翎等两人带出了医院大楼,进了一个布置成会客室的房间,有两个警察坐在沙发上。不一会儿,瞿延来妈妈走进来,她们手里都大包小包的拿着不少东西。妈妈看到瞿延来,扑向了轮椅,抱着痛哭起来。

瞿延来妈妈说,快一年了,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警察抓了也没通知家里,开庭审判也照样没通知家里。直到今年七月二日才收到普陀区法院发来的判决书,九月九日妈妈从黑龙江来到了上海,这几天找过普陀区法院、普陀区看守所、青浦新收监,他们竟然都推脱说不知道瞿延来在哪里,有的还骗说已经被转回老家黑龙江了,尤其没人性的是一个叫唐敏的普陀区法官,竟然威胁说:“啊!你还打电话哪!抓捕你!监控你!”十二日瞿延来妈妈找到了提篮桥监狱,打听了门卫值班的警察,才知道被非法关押在提篮桥监狱八大队二中队。

临走时,妈妈给瞿延来留下了一盒月饼,几个苹果,因为马上就到中秋节了,其它的大包小包食品又拿回去了。回到病房,瞿延来就把月饼和苹果分给了其他病人。

四、在上海提篮桥监狱遭受的非人迫害

十月八号,瞿延来被安排出院。出院前,一个劳役犯给灌食时(住院时间长了,渐渐灌食的事都由劳役犯代劳了),胃管一打开,就有发红的液体流了出来,当即汇报了值班的护士。护士抽出一些暗红的胃液,给许汉医生看了,就没做治疗,还是安排了出院。八大队一中队的警察来接,两个犯人架着瞿延来的胳膊拖到了八号监的一楼,安排进了最靠近门口的监房,门对面就是一个监督岗,全天二十四小时都有犯人坐在那儿值班。监房长二米多、宽不足一点五米,门口上还挂了一个牌子“严管组”,房里铺了一张大木板,房间里已有一个犯人正在打扫卫生,他被安排看着瞿延来,一起睡在这个监房。中队长规定除了司务犯、医务犯和负责看瞿延来的犯人外,其他犯人无故不得与他交谈。

看管的犯人叫董杰,他说瞿延来要是吃饭了,他今年能拿小劳积,减刑一年两个月;医务犯能拿大劳积,减刑一年八个月。医务犯名叫张云,人长得又黑又瘦,绰号“黑皮”,因为诈骗三千多万元被判刑二十年。他本来在外面对医学一窍不通,但家人给他在监狱买通了关系,现在就当上了医务犯。有减刑这么大的诱惑力,他们当然要想方设法的让瞿延来吃饭了。当时楼面上值夜班的劳役犯缺一个人,张云就每隔一天值一次上半夜的夜班,他值班时就进到监房和董洁打瞿延来。早上天亮之后,瞿延来发现耳朵和脖子上的皮肤被他们弄出了血口子。警察也看到瞿延来身上的伤口,可能因为每天还要拖去医院,让医生看到身上有伤他们面子上过不去,就让犯人不要再打了。

不殴打了,他们开始换其它卑鄙的办法整治瞿延来。白天不让他呆在监房里,拖到监房外面坐在椅子上。后来警察让犯人给瞿延来换了一个躺椅坐着。等到白天其他劳役犯都出去干活的时候,警察就让两个犯人抓着瞿延来的手拖,说是“锻炼我走路,活动身体”。瞿延来虽然也感觉很痛苦,但咬咬牙就承受过去了。有一次一个小队长还拿来牛奶让瞿延来喝,犯人们把瞿延来的嘴撬开,用筷子在里面到处乱捅,弄得满口鲜血。

后来监狱又换了个折磨瞿延来的方法。犯人们把凳子放倒,把瞿延来放到凳子的坑里面坐着。刚一坐,瞿延来就觉得双腿和双脚开始发麻,又过一会儿,下半身就有些不听使唤的感觉,但又不是完全失去知觉,感到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只好一分一秒的熬着。在凳子坑里坐了三天,警察们见毫无效果,又开始让瞿延来坐躺椅了,面对着墙壁。警察们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让瞿延来吃饭了,就在八号监全体犯人参加的大会上发动犯人们“集思广益、献计献策”,并提出可以“毛遂自荐”。

有一次提篮桥监狱所谓“教育科”科长李永芳也来找瞿延来谈话,她说话没什么水平,只会上纲上线的乱骂一通,瞿延来就把眼睛一闭,不再理她了,她更加失去了理智,开始破口大骂:“死你一个人跟死一只狗没什么区别!”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六日,护士给瞿延来灌食时,发现胃管里流出的液体是黑色的,就抽出了一些胃液,交给了医生。经过化验,结果是四个+,也就是大出血。瞿延来就又被送进了病房。住院的第二天,监狱总医院的魏院长来,气急败坏的说:“你跟你们的人说说,以后别往医院这写信了!”这次住院,没再用绳子绑瞿延来。住了十天医院,十二月十五日医院通知一中队把瞿延来接回去。

第二天早上,在警察的带领下,犯人用轮椅把瞿延来推到了二号监(死刑犯中队),又架着瞿延来的胳膊上到了五楼的东部。一下子围上了很多犯人,扒光了瞿延来的衣服,又撬开嘴看嘴里藏没藏东西,其间也拳打脚踢。之后犯人就把瞿延来拖进了一个监房。不一会儿,监房内进来了三个犯人,他们自我介绍说是警察安排他们做看管犯。

瞿延来住的监房是三十六号监,那时天气已经很冷了,但瞿延来穿的衣服都很单薄,睡的被褥也很薄。白天坐在监房虽然挺冷,但还好过些。晚上躺在床上,就象躺在一块冰上一样,没睡一会儿就被冻醒了,醒来再接着睡,一会儿又被冻醒了,就这样睡睡醒醒。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妈妈又来监狱看瞿延来了,家人为他聘请郭国汀律师申诉,郭律师先后四次申请会见瞿延来,被提篮桥监狱无理拒绝。期间上海市政法委二十八次找郭国汀律师,对他施加压力,但他没有屈服,但最终邪党耍起了流氓,抄了郭国汀律师的家,并非法关押他半个月。后来郭国汀律师被迫流亡加拿大。

九月十三日上午,瞿延来在被恶警倪永斌约束带捆了一周以后,被犯人背到了三楼东部的六大队三中队。三中队的中队长是钱海峰,指导员是沈言荣,主管队长姓闵。瞿延来被关在了十二号监房。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七日,闵队长给瞿延来上了约束带,并且把他的手放到背后反铐起来,铐得特别紧。监狱派来四、五个犯人,说是让他们在瞿延来身上练习插胃管。这些人就乱插一气,插的瞿延来口鼻淌血。由于每天灌进去的流食太少了,瞿延来整天都饿的厉害,特别到了下午,更是头晕眼花,心脏、肝脏都觉得难受(此后的四个多月每天都是这种状态)。

十二月二十七日下午,沈言荣让犯人把瞿延来抬到了前阳台,他让看管犯把瞿延来身上的约束带卸掉,来到了二号监的四楼东部,即提篮桥监狱的新收犯关押区(以前新收犯由六大队管理,八月份以后监狱把新收犯交由严管组管理)。这样瞿延来就被换到了严管组新收犯组。

陈建翎现在是严管组的大队长,周崇善是新收犯组的主管队长。犯人郭宏利被派来专门看瞿延来,他曾经当过武警,张惠良协助他看管。监狱让二号监医务犯陈家伟负责为瞿延来做流食。二零零七年三月六日晚上,周崇善值夜班,他把瞿延来叫到了大队办公室,叫嚣着“你有本事就死啊!”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九日下午,瞿延来又被送去了医院。三月二十六日下午出院。刚回到监房,周崇善让犯人拿铁链子把监房的门锁上了,对瞿延来使用了绑床的酷刑,一直持续到瞿延来离开提篮桥监狱。三月三十日上午,瞿延来又被送去医院插了胃管,周崇善给瞿延来上了背铐,带回了监区。瞿延来被五根绳子绑在了五楼西部严管组的二十六号监房。

瞿延来说:“开始的几天,我整天睡觉,很难有清醒的时候。一开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我想起监狱总医院给精神病人吃氯丙嗪这种药后,那些病人就整天没精神,很可能给我灌的流食中加有大量的氯丙嗪。我知道邪恶是怕曝光的,他们做什么都是见不得人的,就对郭宏利说出了我的猜测。第二天,我人就有精神了,我想是他们不给我灌氯丙嗪了。”

绑床后的第三周,四个犯人用担架把瞿延来抬到了医院,放在了走廊。这时提篮桥监狱刑务处金副主任过来了,踢了踢瞿延来的脚说:“我以前还看见你走路,现在怎么不走了?”这次来医院就是给换胃管,之后瞿延来又被抬回了严管组,继续绑床。

以后每过三周,监狱就安排瞿延来去医院换胃管。警察让犯人拖着瞿延来走,上下楼时就“开飞机”(一个犯人抓住两手,另一个犯人抓住双腿,腾空)。瞿延来的脚趾就被拖得出血。

上海的夏天闷热,监狱为了增加瞿延来的痛苦,还减少了给他灌入的水分。到了六月下旬,天更热了,瞿延来身上长满了痱子,后来满身的痱子变成了一个个白色的小脓包。洗澡时,这些小脓包一碰就破了,脓流出来也就好了。但隔了几天不洗澡,身上就又长一层脓包。

监狱天热的时候不给吹风扇,故意热他。进入了八月份,晚上天凉快了,晚上开始用大功率的鼓风机对着他的头吹,当时瞿延来一丝不挂的被绑在床上,身上被吹的冰冰凉。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上午,瞿延来身上的绳子被解了下来,一个犯人把他背到了二号监楼下,又背进了车里,车子开到监狱大门口,瞿延来终于出狱了。

五、妹妹瞿艳艳被上海国安绑架、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瞿艳艳在上海看望了被非法关押在提篮桥监狱的哥哥瞿延来,当晚在上海市虹口区霞山路235号中业旅社被上海市国安绑架,被非法关押在上海市普陀区看守所。 同年九月二十一日,瞿艳艳被上海普陀区法院非法开庭,罗列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当庭非法判刑五年。

瞿艳艳被非法拘禁在上海松江女子监狱五大队。五大队实质是专门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严管大队,负责专门监视法轮功学员一举一动的犯人称为“包夹犯”,这类犯人按照五大队另立的一套评分标准给她们加分减刑。他们在减刑的诱惑下,卑劣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一进五大队,瞿艳艳就被送到一楼禁闭室,折磨了大约四个多月,在这期间,不允许到外面的卫生间上厕所、不许洗澡,每天的大小便只能使用痰盂,并且要让“包夹”的犯人倒。期间,瞿艳艳坐在地上双盘,被包夹犯人拖拽、用鞋底使劲踩手,并狠狠的碾压。

两平米多的禁闭室顶棚的灯二十四小时开着,有一扇加了防护屏的窗户,窗户常年敞开。当时正是上海的冬天,瞿艳艳在禁闭室内冻的手指通红、脚上都是开裂的血口子,晚上冻得根本无法入睡。天气转暖后,蚊虫肆虐,瞿艳艳的脚趾被蜈蚣咬伤,每晚都在噬骨的疼痛中度过。

瞿艳艳每天要被罚站到晚上十点左右,她们以军训活动身体为由强迫瞿艳艳操练,因为拒绝,犯人就把瞿艳艳的手脚固定成一种大字形的姿势,很长时间不放下来。

四个多月后,瞿艳艳被送到楼上的房间,其实和禁闭间的管理基本一样,只是换了一个稍微大点的房间而已。因为拒绝放弃信仰和不写认罪书、保证书等,瞿艳艳遭受了如下的折磨:

(1)监狱规定休息时间里不让睡觉;
(2)不允许在外面卫生间上厕所;
(3)逼迫看造谣,污蔑大法影视;
(4)不许正常洗澡、故意限制水量不让清洗衣服;
(5)不让购买食品等。看似很小的事情,在失去自由的环境里分分秒秒中面对,没有超常的意志是承受不了的,后来得知上海女监整套迫害机制都是向北京监狱学的。

二零一一年的十月末到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日这段时间,在副监狱长李海莲亲自督导下,成立“转化” 瞿艳艳的攻坚组,李海莲、五监区长侯丽琴、负责监房的警察杨蕾,还有一位不知名的其它监区的警察,当时她本人介绍说姓王(王新兰:一监区监区长)后来又有人称呼她为张(张红(永)梅:一监区监区长),亲自指挥犯人范晓娟等,对瞿艳艳实施残酷折磨:

(1)剥夺睡眠(熬鹰)。白天罚站、罚坐到晚上十一、二点,晚上躺在床上,警察指使值班的包夹犯高蓓每隔十分钟左右撞醒瞿艳艳一次。期间有几个月的时间,晚上的时候瞿艳艳被叫到警察的值班室以谈话为名聊到凌晨两三点钟。整整一百多天几乎没有睡觉。

(2)罚站、罚坐。犯人们逼瞿艳艳每天早上五点多起床,站到晚上十一至十二点;罚坐:身体笔直的坐在凳子上眼睛都不准眨。

(3)侮辱、谩骂。犯人范晓娟甚至趁瞿艳艳不备将写有李洪志师父名字的纸张放在她的凳子上让她坐在上面。同时不间断的侮辱谩骂,警察规定犯人要不间断的谩骂瞿艳艳,一个累了换另一个。

(4)不准上厕所,即使在室内使用痰盂也不给倒。

(5)只给极其少量的饭菜,让瞿艳艳忍受饥饿的折磨。

(6)威胁、恐吓。警察威胁,如果不写保证书、认罪书等放弃信仰的材料就把她直接送到洗脑班继续折磨不让回家。

瞿艳艳从上海女监回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能回忆过去的那段经历,只要回忆,就会感到心脏撕裂般的疼痛,这是没有经历的人无法想象的。

瞿艳艳此前还遭受过迫害。二零零一年十月她被非法拘禁到北京房山区看守所期间,被看守所警察拖出去暴打,然后戴上“后串”的刑具,就是把双手反铐到背后再和双脚铐在一起,无法坐、躺、立、行走,那种痛苦的感觉只能用痛彻心腑来比喻。大约九天后,瞿艳艳被大庆龙凤分局警察马云峰(男)、吕慧(女)及一名男警共三人接回,他们拿着勒索瞿艳艳家人的一万元钱在北京大肆挥霍购物。火车到达哈尔滨车站时,瞿艳艳提前下车,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家,结果当晚十二点钟左右,十几个警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就闯入瞿艳艳在哈尔滨的舅舅的家中,连房屋棚顶的柜子都翻了一遍,威胁瞿艳艳的舅舅把她交出来,年近七十岁的老人被吓的几夜不敢睡觉,很多年都沉浸在那一晚恐怖的回忆中。

六、母亲赵荣杰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八日,瞿延来的母亲赵荣杰依法进京为大法和李洪志师父说句公道话,把“法轮大法好”这五个字写在伞上走进天安门广场,却被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被送回大庆后,赵荣杰被非法拘禁在大庆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又被转到林甸看守所,非法拘禁至六月三十日。

期间,赵荣杰遭受殴打和体罚虐待,被戴上脚镣在烈日下曝晒,看守所里充斥的都是对法轮功学员疯狂的打骂声,使人处于极度的阴森恐怖之中。家人被勒索两千八百元人民币,同时赵荣杰被留厂察看一年,每月只发二百二十八元工资,两万多工资被扣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赵荣杰去伊春二姐家,姐俩被伊春红旗派出所以信仰法轮功为由绑架,在五马河分局安副局长的亲自授意下,非法拘禁到伊春五马河看守所,十八天后,赵荣杰被转回大庆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禁,一直被非法拘禁至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一日。家人被勒索两千元。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晚,赵荣杰在路上行走,突然从路边警车里冲出几个警察将她绑架至龙凤派出所,警长刘德孝及其他几个警察到赵荣杰家里抢劫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及师父法像。赵荣杰被非法劳教三年,因身体检查不合格,被送回家中。

二零零三年一月,赵荣杰再次去伊春二姐家串门,红旗派出所又以她信仰法轮功为由绑架到五马河看守所非法拘禁九天。

二零零三年,大庆市公安局高科长将赵荣杰绑架到大庆油田总医院检查身体,欲将她送入劳教所,赵荣杰出现抽搐症状,在众目睽睽之下,高科长和胁迫赵荣杰检查身体的女警察逃之夭夭。

二零零六年上海召开八国峰会,石化总厂实业公司保卫科派出两台专车二十四小时昼夜形影不离,非法跟踪赵荣杰三天,影响了她的正常生活;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期间,社区人员白天到家里骚扰,晚上在家门口蹲坑,并无理扣发了两千元工资。

二零一零年,赵荣杰在路上被未出示任何证件的警察以坚持信仰为由绑架到龙凤分局。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日,赵荣杰和女儿瞿艳艳向一位法轮功学员打招呼,被龙凤分局张林等人在未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以坚持信仰为由绑架,女儿被非法拘禁长达二十天。

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七日,福建泉州惠安公安分局的几个警察和便衣在未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非法侵入赵荣杰的暂住地并非法抄家,抢劫走大法书籍等,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将赵荣杰和儿子瞿延来、女儿瞿艳艳非法拘禁到惠安拘留所。赵荣杰被非法拘禁十天,儿子、女儿各被非法拘禁十五天。

二零一四年二月六日,赵荣杰在龙华菜市场被龙凤分局张林非法搜查随身携带的手提包,在没有任何违法物品的情况下,以坚持信仰为由,被绑架到龙凤分局。

二零一四年底,龙凤分局警察突然通知赵荣杰和瞿艳艳,以修炼法轮功为由将她们的护照作废,非法限制她们出入境。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九日下午四点多,赵荣杰在回家的路上,从警车里突然冲出几个警察,其中一人为龙凤分局五大队姜队长,他们以赵荣杰坚持信仰为由将她绑架到龙凤分局。

七、瞿延来再次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七年从上海出狱回到家,瞿延来开始认真学法炼功,仅仅二十天,体重就增加了将近三十斤,以后体重开始平稳缓慢的增加;仅一个月,身体就基本上恢复正常了。而且,他的身高竟然比入狱前增加了两厘米,双肩也明显变宽。到了十二月底,他也长出了一头浓密的黑发(刚回家时头发稀疏),人也彻底的恢复了。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在黑龙江省发生了一起中共当局有预谋的群体绑架事件。把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诬蔑为“黑帮团伙”,由公安部下达密令,黑龙江省公安厅国保指使,各地区国保胁从,按名单实施绑架。在大庆、哈尔滨、宾县、延寿等地区,同一天绑架了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仅大庆市有七十余人被绑架,十多人被骚扰,二十多人被非法关押。

当天上午,龙凤区东光分局五、六个便衣警察,非法用开锁大王打开法轮功学员瞿延来的家门进屋。当时,瞿延来坐在电脑桌前,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电脑,被警察绑架到龙凤区东光公安分局,私人物品被警察拉走一车。

瞿延来被非法关押在大庆市看守所。因为家人惦记他的身体状况,请律师会见探望,被看守所以“上面”有文件,阻挡律师依法会见权。不法之徒为了达到迫害好人的目的,非法罗织证据,滥用《刑法》三百条,给瞿延来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跨区构陷到让胡路区检察院、让胡路区法院。

构陷瞿延来的所谓“案子”于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八日被退回公安局补侦,后被非法起诉到大庆市让胡路区法院。

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四日,大庆市让胡路区法院对瞿延来、安显萍非法开庭,地点在法院三楼小庭审屋,就是庭审吕观茹的房间,旁听席上只能坐九人。安显萍家人有五人、瞿延来家人有一人。

瞿延来、安显萍都请了律师做无罪辩护。瞿延来的律师来自呼兰,安显萍的律师是山东的。审判长是张新悦,公诉人是封光、丁宁。

在庭审过程中,律师都作了无罪辩护,他俩本人也不承认自己有罪,当瞿延来说:“我无罪,法轮功不是邪教,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审判长张欣乐打断了他的话,不让他再说,剥夺瞿延来的陈述权。庭审十二点钟开始,一个多小时结束。

二零一九年八月,瞿延来被让胡路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勒索罚款。瞿延来不服一审判决,聘请律师依法上诉大庆市中级法院。中院没有秉公依法办案,不纠正一审法院渎职失职的错误判决。

大庆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被绑架法轮功学员中,十七人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刑:关兴涛八年、吴艳华七年半、都业成七年、吕观茹七年、瞿延来五年、刘恩权四年、任玉红四年、陈丽萍四年、王居艳四年、孟庆英四年、刘恩喜四年、丁丽华三年半、李明秀三年、金庙庆三年、安显苹三年、黎炳英一年、高国庆一年。

在长期面对 “610”、公、检、法等部门人员的过程中,瞿延来的父亲瞿文才曾向执法人员咨询:炼法轮功到底违犯了哪条法律?以哪条法律来量刑?多数回答是法轮功属于政治问题,都是“610”说了算。老人也与律师探讨过,律师说:“法轮功属于信仰问题,宪法赋予公民信仰自由的权利,修炼法轮功不违法。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现在国家立法机构和权力部门根本没有把法轮功定为×教(而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只是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江泽民在接受法国《费加罗报》记者采访时称法轮功为‘×教’,江泽民的讲话不具有法律效力。”

瞿文才老人二零一五年在对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中说:“江泽民打压法轮功十六年来,我家的钱财被勒索,家人坚持信仰,在被非法拘禁期间,遭受耸人听闻的酷刑折磨,给我的精神带来极大的摧残,有十二个年头,一家四口人没有团圆过年,我都是在挂心、担心、忧心、痛心中度过的。多次的抄家、多次的骚扰、跟踪、监控,使我非常恐惧、恐怖、恐慌,心无宁日。”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1/7/五年绝食抗议-上海交大毕业生一秒一秒的坚持-414307.html

2020-11-01: 黑龙江省大庆市大法弟子瞿延来在呼兰监狱被迫害
黑龙江省大庆市大法弟子瞿延来,在呼兰监狱被迫害。他不配合邪恶的洗脑迫害,不“转化”、不穿牢改服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1/1/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一日大陆综合消息-414485.html

2019-11-23: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黑龙江省大庆市至少61名法轮功学员在这一天被绑架,多数被非法抄家。大庆市龙凤区法轮功学员瞿延来也是这天被撬锁绑架。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四日,瞿延来、安显苹被非法庭审。

现得知,瞿延来被让胡路区法院诬判5年,他的家人和他的律师再次上诉。

大法弟子安显萍被诬判3年。

红岗区八百垧地区大法弟子张伟光被大庆市高薪开发区法院诬判3年。

瞿延来被非法审判的相关人员:
审判长是张新悦:张欣悦 13359596629
公诉人:封光 0459 5974201、13089060016
公诉人:丁宁15904596306瞿延来上诉,直到无罪回家。
大庆市龙凤区法轮功学员安显萍被让胡路区法院诬判3年。
大庆市红岗区八百垧地区法轮功学员张伟光被大庆市高薪开发区法院诬判3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1/23/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396150.html

2019-08-10: 曾遭五年冤狱摧残 大庆市瞿延来又遭非法庭审
大庆市法轮功学员瞿延来、安显苹于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四日被非法庭审,两人当庭表示自己无罪,现在还被非法关押在龙凤看守所。

六月十四日大庆市让胡路区法院对瞿延来、安显萍非法开庭,地点在法院三楼小庭审屋,就是庭审吕观茹的房间,旁听席上只能坐九人。安显萍家人有五人、瞿延来家人有一人。

瞿延来、安显萍都请了律师做无罪辩护。瞿延来的律师来自呼兰,安显萍的律师是山东的。审判长是张新悦,公诉人是封光、丁宁。

在庭审过程中,律师都作了无罪辩护,他俩本人也不承认自己有罪,当瞿延来说:“我无罪,法轮功不是邪教,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审判长打断了他的话,不让他再说。

据同修说,安显萍有好几年不炼功了,在她家也没搜出什么东西来,只是母亲去世时留下点小粘贴,有五百个左右。可她在法庭上没有惧怕,审判长问她炼不炼时,她说:“自己有自己的信仰”。

庭审十二点钟开始,一个多小时结束。

现在瞿延来、安显萍还被非法关押在龙凤看守所。瞿延来的家人表示:如果判刑,他们还继续上诉,请律师维权,直到无罪回家。

瞿延来一九七七年出生,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能源工程系,品学兼优,曾获黑龙江省化学奥林匹克竞赛特等奖、数学一等奖。一九九七年七月开始接触法轮功,一直到迫害开始,才看完第一遍《转法轮》。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深夜,瞿延来被上海普陀区公安分局的警察劫持,后被非法判刑五年。从被绑架的那一刻起,他一直绝食绝水抗议对他的非法关押。期间多次遭受毒打,野蛮灌食造成四次严重胃出血,几度生命垂危,原本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四十多斤的壮小伙子,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轮椅上,生活无法自理。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大庆市至少61名法轮功学员在这一天被绑架,多数被非法抄家。当天早晨七点多,安显萍遭东光分局警察范洪强等四人绑架、非法抄家,在东光分局被强制做笔录,到晚上十一点多“取保候审”回家。

当天上午,龙凤区东光分局五、六个便衣警察,非法用开锁大王打开法轮功学员瞿延来(男)的家门进屋。当时,瞿延来坐在电脑桌前,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电脑,被警察绑架到龙凤区东光公安分局,私人物品被警察拉走一车。

瞿延来被非法关押在大庆市看守所。因为家人惦记他的身体状况,请律师会见探望,被看守所以“上面”有文件,阻挡律师依法会见权。

构陷瞿延来、安显萍的所谓“案子”于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八日被退回公安局补侦,后被非法起诉到大庆市让胡路区法院。五月二十一日早晨,安显萍被龙凤东光分局警察范洪强开车拉到大庆市让胡路区法院,随后非法关押。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8/10/曾遭五年冤狱摧残-大庆市瞿延来又遭非法庭审-391270.html

2019-06-21: 黑龙江省大庆市法轮功学员瞿延来、安显苹遭迫害近况
黑龙江省大庆市法轮功学员瞿延来、安显苹于2019年6月14日被大庆市让胡路区法院非法庭审,当时没结果,要在6月末周合议。

法官:张欣悦
公诉人:封光0459 5974201、13089060016
公诉人:丁宁15904596306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6/21/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89006.html

2019-04-11: 黑龙江省大庆市法轮功学员瞿延来、安显苹被构陷案退回公安局补侦
黑龙江省大庆市法轮功学员瞿延来、安显苹被构陷案,于3月28日,退回龙凤东光分局补充侦查,时间为1个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4/11/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85006.html

2019-03-25: 黑龙江省大庆市十二位法轮功学员遭非法批捕情况
2018年11月9日在黑龙江省大庆市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中有十二人已遭非法批捕。

遭大庆市让胡路区检察院非法批捕的法轮功学员:吕观茹、刘恩权、李明秀、瞿延来、吴艳华、关兴涛、都业成、刘恩喜、孟庆英、刘艳侠(取保)、任玉红(已回家)(关押在大庆看守所)。

遭哈尔滨市道里区检察院非法批捕的法轮功学员:高国庆(关押在哈尔滨第四看守所)。

目前被非法关押在大庆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还有:王居艳、金庙庆、陈立平。

黑龙江省公安厅国保处杨波在大庆负责督办和推动此迫害案。构陷15位法轮功学员的卷宗都是由大庆公安局国保大队组织、拼凑、上报的,国保大队冯海波,此人非常积极主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3/25/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384317.html#19324232233-1

2019-01-07: 黑龙江省大庆市法轮功学员瞿延来被构陷到检察院
黑龙江省大庆市法轮功学员瞿延来2018年11月9日被龙凤区东光分局警察绑架,近日被构陷到大庆让胡路区检察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7/二零一九年一月七日大陆综合消息-380117.html#1916231923-1

2018-12-20: 十位大庆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批捕
据不完全统计,黑龙江省大庆市11月9日被绑架后一直被非法关押的二十名法轮功学员中,有九人已被让胡路区检察院非法批捕,四人被释放,其余人情况不明;还有一名取保的被非法批捕。

被非法批捕的有:任玉红、吕观茹、刘恩权、李明秀、刘艳侠(取保)、瞿延来、吴艳华、关兴涛、都业成、刘恩喜,共十人;已释放回家的有:张林鹰、葛爱国、苑丽雪、李志敏;目前情况不明的有:王居艳、金庙庆、陈立平、孟庆英、刘福林、李景如、高国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2/20/十位大庆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批捕-378668.html

2018-11-30: 曝光黑龙江省大庆龙凤法轮功学员瞿延来被绑架补充
大庆市龙凤法轮功学员瞿延来被绑架的主要办案人
大庆市公安局龙凤东光分局付局长:姓杨
调查取证人:李云生 手机号:18603678527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1/30/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三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77842.html

2018-11-16: 黑龙江省大庆市已知四十五名法轮功学员在同一天被绑架
目前黑龙江省大庆市已知46名法轮功学员在同一天被绑架,他们是闫玉珍、戴益、李荣芬、丁丽华、孟繁荣、瞿延来、王居艳、赵文广、郑红军、金威、都业诚、吕观茹、唐增叶、白玉福、张立新、金庙庆、刘福林、刘凤林、陈丽萍、黎丙英、陈德利、刘艳霞、高国庆、李景如、刘文喜、张立志、刘恩喜、葛爱国、龚翠梅、李明秀、何丽霞、许守华、吴艳华、关兴涛、孟庆英、小郑(男)、王世林、肖凤丽、王淑华、高丽华、施立亚、曹静云、苑立雪和她儿子、何兴东。

具体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人数和详情仍有待补充。

现已回家的法轮功学员:闫玉珍、陈德利、刘艳侠、肖凤丽、王淑华、高丽华、赵文广、郑红军、李荣芬、丁丽华、闫玉珍、白玉福(取保)、金薇、李荣芬、施立亚、曹静云、何兴东。

被骚扰法轮功学员:赵秀英、郑姓(女)学员、王桂艳、杨秀宫、张桂香、盛晓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1/16/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77224.html

2017-02-25: 妻儿屡遭迫害 原企业副处长携全家控告江泽民
黑龙江省大庆市瞿文才自己虽不修炼法轮功,通过妻子赵荣杰、儿子瞿延来、女儿瞿艳艳修炼受益,却屡遭江氏一伙非法关押、牢狱、酷刑迫害,渐渐的明白了法轮大法好和中共迫害的违法和邪恶。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七日,瞿文才老先生将全家人的《刑事控告书》邮寄到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起诉首恶江泽民。

瞿文才老先生,在《刑事控告书》中说:“在我长期面对和配合610、公、检、法等部门工作人员处理解决他们(妻儿)三个人修炼大法的问题的过程中,我向执法人员咨询:炼法轮功到底违犯了哪条法律?以哪条法律来量刑?多数回答是法轮功属于“政治问题”,都是“610”说了算。我与律师探讨过,律师说:‘法轮功属于信仰问题,宪法赋予公民信仰自由的权利,修炼法轮功不违法。’”

“依法治国、依宪治国是中国发展的必然趋势,有冤必申、有状必告,是每个公民的基本权利,这也让我有勇气站出来向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

瞿文才,今年六十八岁,妻子赵荣杰,今年六十九岁,他们有一双优秀的儿女。儿子瞿延来,今年四十岁,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能源工程系,品学兼优,曾获黑龙江省化学奥林匹克竞赛特等奖、数学一等奖。女儿瞿艳艳,十七、八岁开始和母亲一起修炼法轮功,毕业于哈尔滨商业大学。他们一家居住在黑龙江省大庆市龙凤区。

在江氏一伙开始迫害法轮功后,赵荣杰多次被绑架关押;瞿延来在上海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提篮桥监狱绝食五年,二零零七年三月初,瞿延来出现生命危险,被送入监狱医院,当年三月二日,瞿艳艳千里迢迢到上海看望哥哥,却在上海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直到二零一二年三月才走出冤狱。

瞿延来曾经一直绝食绝水,抗议对他的非法关押,期间,还多次遭受毒打。野蛮灌食造成四次严重胃出血,几度生命垂危,原本身高一百八十厘米,体重一百四十多斤的壮小伙子,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轮椅上。

瞿延来曾说:“被五根绳子绑在床上的滋味是极其痛苦的,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我想一天不是由二十四小时组成的吗?!一小时不是由六十分钟组成的吗?!一分钟不是由六十秒组成的吗?!我问自己,再多坚持一秒行不行?肯定没问题!那我就一秒一秒的坚持到迫害结束的那一天吧!”

下面是瞿文才一家人在《刑事控告书》中的控告事实与理由。

一、瞿文才先生的醒悟

我叫瞿文才,今年六十八岁。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在全国开展残酷打压法轮功的运动,虽然我清楚的知道,从一九九六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妻子赵荣杰,修炼前身体患有多种疾病,如:哮喘、失眠、肝区疼痛、低血压、肩周炎等等,修炼大法后,无病一身轻,脾气暴躁的性格也改变了;女儿瞿艳艳修炼后,用真、善、忍的标准修心向善,身心受益。

修炼是自愿的,没有组织,没有名册,想炼就炼,想走就走。但是作为当时在企业基层任副处长主持党委书记工作的我,在做强迫本单位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工作的同时,还极力劝阻,甚至粗暴制止妻子和女儿炼功,不仅没有效果,而且儿子瞿延来于二零零一年,也开始坚定的修炼法轮功。他们娘三个因为坚持信仰,先后被非法拘留、判刑。

在我长期面对和配合“610”(江氏集团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组织)、公、检、法等部门工作人员处理解决他们三个人修炼大法的问题的过程中,我向执法人员咨询:炼法轮功到底违犯了哪条法律?以哪条法律来量刑?多数回答是法轮功属于政治问题,都是“610”说了算。我与律师探讨过,律师说:“法轮功属于信仰问题,宪法赋予公民信仰自由的权利,修炼法轮功不违法。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现在国家立法机构和权力部门根本没有把法轮功定为×教(而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只是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江泽民在接受法国《费加罗报》记者采访时称法轮功为‘×教’,江泽民的讲话不具有法律效力。”

二零零九年七月,我退休后,学习了国家有关法律的基本知识,以及与一些炼功人接触交流中,使我在打压迫害法轮功这个问题上,困扰多年百思不得其解的诸多“为什么”基本上有了答案:

为什么法轮功在一九九二年开始传出,在一九九三年东方健康博览会上获得多项最高殊荣,北京第一期法轮功传法班是在公安部的礼堂举办的,一九九八年以前全国多家电视台、报社、杂志报道刊登了广大人民群众集体炼功的盛况,称赞是有益于人民群众身心健康的健身活动。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国家总理朱镕基妥善的处理了万名炼功人员的上访问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集党、政、军三权于一身的江泽民强行镇压法轮功,这是江泽民以权代法,这不是法制而是权治。

为什么广大炼功人员不怕开除学籍、军籍、党籍、公职,不怕拘留、劳教、判刑,置自己生死于不顾进京上访、向世人讲明法轮功真相?法轮功学员坚定的说:“是通过炼法轮功让我们学会了做好人、做一个符合真、善、忍标准的修炼人;通过炼功使身患绝症、医生判死刑的我神奇地恢复了健康,这是现代医学都无法解释的奇迹,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们不能光在功法中受益,是良知、良心让我们站出来、走出去向政府和人民为法轮功说句真心话、公道话:法轮功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法轮大法是正法!”

为什么给法轮功的定性,国家最高立法机关全国人大没有决定,中国共产党的权力机关中央政治局没有决议,国家的执法机关公、检、法没有确认,是江泽民滥用手中权力超越法律一意孤行,并在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610办公室”残酷打压法轮功,是江泽民在违法犯罪。

为什么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法轮功在中国没有被打压下去,而且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与中国友好的俄罗斯允许民众公开炼法轮功;海峡对岸的台湾、一国两制的香港、澳门都允许民众公开炼功;这些国家和地区的民众都可以上街游行,要求“法办江泽民、停止迫害法轮功”。这就告诉我们法轮功所倡导的真、善、忍不仅符合中国人民的心愿,也符合世界人民的心愿,邪不压正、正必胜邪,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邪法。

江泽民打压法轮功十六年来,我家的钱财被勒索,家人坚持信仰,在被非法拘禁期间,遭受耸人听闻的酷刑折磨,给我的精神带来极大的摧残,有十二个年头,一家四口人没有团圆过年,我都是在挂心、担心、忧心、痛心中度过的。多次的抄家、多次的骚扰、跟踪、监控,使我非常恐惧、恐怖、恐慌,心无宁日。

二、赵荣杰自述屡遭绑架迫害 遭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零年六月八日,我依法进京为大法和李洪志师父说句公道话,我把“法轮大法好”这五个字写在伞上走进天安门广场,却被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我被送回大庆后,被非法拘禁在大庆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又被转到林甸看守所,非法拘禁至六月三十日。期间,我遭受殴打和体罚虐待,被戴上脚镣在烈日下暴晒,看守所里充斥的都是对法轮功学员疯狂的打骂声,使人处于极度的阴森恐怖之中。家人被勒索二千八百元人民币,同时我被留厂察看一年,每月只发二百二十八元工资,两万多工资被扣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去伊春二姐家,我们姐俩被伊春红旗派出所以信仰法轮功为由绑架,在五马河分局安副局长的亲自授意下,我们被非法拘禁到伊春五马河看守所,十八天后,我被转回大庆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禁,一直被非法拘禁至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一日。家人被勒索两千元。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晚,我在路上行走,突然从路边警车里冲出几名警察将我绑架至龙凤派出所,警长刘德孝及其他几名警察到我家里抢劫走了我所有的大法书籍及师父法像。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因身体检查不合格,被送回家中。

二零零三年一月,我再次去伊春二姐家串门,红旗派出所又以我信仰法轮功为由,将我绑架到五马河看守所非法拘禁九天。

二零零三年,大庆市公安局高科长将我绑架到大庆油田总医院检查身体,欲将我送入劳教所,我出现抽搐症状,在众目睽睽之下,高科长和胁迫我检查身体的女警察逃之夭夭。

二零零六年上海召开八国峰会,石化总厂实业公司保卫科派出两台专车二十四小时昼夜形影不离,非法跟踪我三天,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期间,社区人员白天到家里骚扰,晚上在家门口蹲坑,并无理扣发了我两千元工资。

二零一零年,我在路上被未出示任何证件的警察以坚持信仰为由绑架到龙凤分局;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日,我和女儿瞿艳艳向一位法轮功学员打招呼,被龙凤分局张林等人在未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以坚持信仰为由绑架,女儿被非法拘禁长达二十天;

二零一四年二月六日,我在龙华菜市场被龙凤分局张林非法搜查随身携带的手提包,在没有任何违法物品的情况下,以坚持信仰为由,被绑架到龙凤分局;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九日下午四点多,我在回家的路上,从警车里突然冲出几名警察,其中一人为龙凤分局五大队姜队长,他们以我坚持信仰为由将我绑架到龙凤分局。

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七日,福建泉州惠安公安分局的几名警察和便衣在未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非法侵入我们的暂住地并非法抄家,抢劫走大法书籍等,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将我和儿子瞿延来、女儿瞿艳艳非法拘禁到惠安拘留所。我被非法拘禁十天,儿子、女儿各被非法拘禁十五天。

二零一四年底,龙凤分局警察突然通知我和瞿艳艳,以我们信仰法轮功为由将我们的护照作废,非法限制我们出入境。

三、瞿延来被非法判刑五年 自述遭酷刑迫害的事实

(一)在北京房山看守所遭受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被非法拘禁在北京市房山区看守所期间,一天晚上,我被两个警察先把双手拉到背后上背铐,再把手强压到地上,恶警用皮鞋拼命的把手铐踩紧,最后把我反吊起来,只让脚尖刚刚着地。那一瞬间的感受就象双臂、胸部都被撕碎了一样,整整吊了我两个小时。

(二)二零零二年九月至二零零七年九月在上海遭受的非人折磨

1、桃浦派出所刑讯逼供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深夜十一点多,普陀区公安分局及桃浦派出所的警察侵入我的住所,强行给我戴上手铐,将我绑架到普陀区公安分局桃浦派出所。桃浦派出所的警察对我进行了非法讯问,期间换了很多人,不许我睡觉,晚上还用约束带把我连人带椅子铐到一起(约束带就是一根宽皮带,上面还带着两个皮带套。使用时把皮带在人身上系紧,手则紧铐在皮带套中)。

十月二日,审讯的人对我疯狂的拳打脚踢;捏住我的鼻子,给我灌水。

2、在普陀区看守所被各种酷刑折磨

十月二日的晚上,派出所的警察用警车将我直接送到了普陀区看守所,因我被打的伤势严重,看守所一个狱医给我量了血压后拒绝接收,派出所的警察强行让看守所接收了我。

我被两个犯人强行拖进四楼四号监房,几十分钟后,过来两个犯人又将我拖了出去,扔到看守所狱警的房间。一会儿,进来了两个审讯过我的警察,他们就极其恶毒的踩我的下身生殖器,并威胁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就不信你在看守所不说,要都象你这样,我们还办不了案子了?!”我又被拖回了监房。

十月三日早上,我被强行拖出监房,拉去灌食。看守所的狱警使两个犯人抓住我的双手,粗暴的先从四楼拖到了楼下,再从外面的水泥路拖到警车上。在楼外的水泥路上一拖,腿上的裤子马上就磨坏了,膝盖和脚趾当即也磨烂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细小坚硬的东西在我膝盖和脚趾的烂肉和骨头上磨来磨去,那种痛彻心腑的滋味,旁人真是无法体会。

在上海市提篮桥监狱医院,我被插胃管灌食,从鼻子里往外淌血,嘴里也开始吐血。晚上我又被送回了看守所。上四楼的时候,狱警让犯人把我从楼下往楼上拖。那个狱警还用木板猛抽打我的脚底心。

十月九日早上,我被拖到了管教办公室。一个狱医叫犯人把我按到椅子上,开始给我插管子。插了将近半小时也没插进去,从鼻子里往外淌血,从嘴里往外吐血。狱医叫犯人把我按到墙角,先来一顿拳打脚踢,再插,这回费了半天劲儿,终于插进去了。管子从鼻子插进胃里的感觉,就像有一条火蛇在往身体里钻,极其的痛苦。管子插进胃后,狱医让犯人灌了一点流质,就把管子拔了出来。犯人把我拖回了监房。

以后每天狱医都来给我插胃管,灌一点流质。有时灌了一半,把管子拔出来,再插一次管子,接着灌剩下的一半,总之想尽办法的折磨我。插胃管灌食的滋味是极其痛苦难熬的。每天灌的食物都是少得可怜的。

到看守所后,承办案件的警察也来审讯过我几次,他们让我交代,我没有什么可以交代的。一次一个警察威胁我说:“劳教你三年算了!”

犯人殴打

十一月二十日,我从提篮桥监狱医院查完身体后,回来我换到了五号监房。从十一月二十二日开始,监房里的犯人就开始疯狂的殴打我了。那是正宗的拳打脚踢,监房里二十多个人几乎是人人上阵,轮流打我,一时伸不上手的,就在旁边呐喊助威,还有的犯人高声叫着:“什么都玩过,就是没玩过人,这回要好好的玩玩人!”他们还用各种恶毒的语言辱骂我和法轮功。

我把眼睛闭上,一声不吭,他们见通常的打人方式对我没用,就强行扭曲我的腰、胳膊、手指。他们又把我的腿拉直,穿上皮鞋(监房里本来没有皮鞋,估计是狱警给的),猛踢我的大腿内侧,还说这是“炒蹄筋”。

过一会,又把大量的食盐塞到我的嘴里,还用凉水不间断的从我的头顶浇下来,不但寒冷至极,还有窒息的感觉,因为水不间断地从鼻子留下,呼吸都极困难。殴打我没反应,但凉水一浇,我就会不由自主的发抖,犯人们一看我终于有反应了,很是兴奋,干脆不断的用凉水浇,还说这是“滴水观音”。出狱后才听说,大庆石化总厂一位叫许继善的大法弟子就是在监狱被浇凉水活活呛死的。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被扔到监房的铁门口,只穿着衬衫,敞着门让冷风吹。这样翻来覆去折磨了我整整二十天,期间我没说一句话,但内心却非常的平静。

狱医也对我恶语相向,时不时的威胁恐吓我:给你送到提篮桥,用五根绳子绑起来你就吃饭了;熊文旗钢筋铁骨在提篮桥也被整吃饭了;提篮桥的法轮功几乎百分之一百都“转化”了,等你到了提篮桥才知道厉害。

3、在提篮桥监狱医院被各种酷刑折磨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四日下午,我就被送到了提篮桥监狱医院三楼东部的病房,住十五号病床。

劳役犯采用五根绳子绑床的酷刑折磨我。劳役犯带着一次性手套拿来了五根看起来就很脏的绳子(后来听劳役犯说,绑绳是从来不洗的,什么艾滋病人、皮肤病人、传染病人都绑,上面屎尿也沾带了不少)。他们把我双手的手腕用绳子绑紧,两臂拉开固定到病床的中部;双脚的脚腕用绳子绑紧,两腿拉直,床脚处有铁栏杆,就固定在那里;胸部用绳子和病床的床头连在一起,拉紧系好。绑好后,护士给我进行了静脉输液。被五根绳子绑在床上的滋味是极其痛苦的,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刚住院的病房里的劳役犯恶狠狠的对我说:“再不吃饭,对你就不客气了!一周之内肯定让你吃饭!”紧接着我身上的绳子被收得更紧了,病床是双摇床,这种床两侧都能被摇高,一个犯人把床也摇了起来,床摇得越高绳子就勒的越紧,当时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我还是不肯屈服。过了几天,他们又把床摇平,在我的臀部下放了一个大汽车轮胎,这样我两头底,中间高,小腹的皮肉被抻得有些疼,我还是一声不吭。又过了几天,他们又把我从平躺的姿势,侧立着绑了起来,身体一侧受力,一侧不受力,这滋味更是难受。

这样一直绑床到三月三十一日,医院方面说我胃出血好了,通知看守所把我接了回去。在监狱医院近二十天里我只能躺在床上大小便,也没洗过澡。

四月二日上午我又被送往上海市监狱总医院。临走之前,检察院驻看守所的检察官恶狠狠的对我说:“就是一开始规矩没做好才搞成这个样子!”还指使犯人拖我。

监狱医院安排我住进了原来的三楼东部病房,因为上海市政法委关于我住院的事对医院有过要求。到了病房我被绑到了二号病床。这次住院,护士只是给我静脉输液,没有灌食。有护士说,这是医生故意饿我。

住院第十天,护士开始给我灌食了,一天灌食七次。但护士悄悄告诉我说,现在安素用量是每天半罐,比上次住院时少了一半;而且给我吊的盐水中加了大量的氯化钾,盐水中钾含量大了,会刺激人的血管,输液时会感觉非常疼痛。我发现吊盐水时,盐水流经的血管确实极其疼痛。每天护士要给我静脉输液五瓶盐水。

四月十六日我身上的绳子被撤掉了。绳子撤掉后,才发现双手手背的静脉很多都被绳子勒断掉了,以前清晰可见的静脉血管现在都消失了。

在医院里洗澡用的是凉水,劳役犯用刷地板的硬毛刷子在我身上用力的刷,刷得身上血红血红的。

四月下旬我被转到传染病区,即迁往肺结核病房和肝炎病房。我所在的病房也被搬到了八号监三楼,但还住二号病床。换了病房没几天,一个医生早上巡视病房时,和劳役犯讲,不能让我老这样躺在床上,要给我活动活动筋骨,还说了一句:“我最会整你这样的人了。”医生巡视病房结束后,劳役犯就经常抓着我的手在病房内跑着拖来拖去,拖完后再把我放在床上,在我身上用力到处乱捏。这回我倒没象以前那样闭上眼睛,而是默默看着他们表演。不管身心被折磨得再痛苦,我都不能靠大喊大叫来发泄!

4、非法庭审: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早上,我被劳役犯用轮椅从八号监传染病区推进了医院大楼,这时房间里进来几个人,说是给我开庭。公诉人草草的读了一遍起诉书,上海市普陀区法院给我指定的律师就问我用不用他给辩护;我还没回答,他就直接说拒绝为我辩护,请求退出法庭,就走了。

接着法官宣布休庭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再开庭时,法官宣布判我五年有期徒刑。对我的这次审判就这样荒唐的以最快速度结束了,走了个过场。我本来是和大约十名炼功人一同被非法起诉,现在则被改为单独开庭审理,并且开庭时也不通知家人,连法院都没让我去。

5、在提篮桥监狱遭受的各种酷刑折磨

瞿延来在提篮桥监狱遭受的酷刑折磨,请见《五年冤狱 五年绝食抗议——瞿延来诉述受迫害经历》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7/5/五年冤狱-五年绝食抗议-311949.html

四、瞿艳艳自述遭受迫害的事实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被非法拘禁到北京房山区看守所期间,看守所警察将我拖出去,暴打,然后给我戴上“后串”的刑具,就是把双手反铐到背后再和双脚铐在一起,无法坐、躺、立、行走,那种痛苦的感觉只能用痛彻心腑来比喻。大约九天后,我被大庆龙凤分局警察马云峰(男)、吕慧(女)及一名男警共三人接回,他们拿着勒索我家人的一万元钱在北京大肆挥霍购物。

火车到达哈尔滨车站时,我提前下车,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家,结果当晚十二点钟左右,十几名警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就闯入我哈尔滨舅舅的家中,连房屋棚顶的柜子都翻了一遍,威胁我的舅舅把我交出来,年近七十岁的老人被吓的几夜不敢睡觉,很多年都沉浸在那一晚恐怖的回忆中。

二零零七年,我被上海市普陀区法院以信仰法轮功为由枉法判刑五年,被非法拘禁在上海松江女子监狱五大队。

五大队实质是专门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严管大队,负责专门监视法轮功学员一举一动的犯人称为“包夹犯”。这类犯人按照五大队另立的一套评分标准给她们加分减刑。失去自由的人的最大愿望就是早日重获自由,所以在减刑的诱惑下,卑劣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一进五大队,我就被送到一楼禁闭室,折磨了大约四个多月,在这期间,不允许到外面的卫生间上厕所、不许洗澡,每天的大小便只能使用痰盂,并且要让“包夹”的犯人倒。

期间,我坐在地上双盘,被包夹犯人拖拽、用鞋底使劲踩我的手,并狠狠的碾压。

两平米多的禁闭室顶棚的灯二十四小时开着,有一扇加了防护屏的窗户,窗户常年敞开。当时正是上海的冬天,我在禁闭室内冻的手指通红、脚上都是开裂的血口子,晚上冻得根本无法入睡。天气转暖后,蚊虫肆虐,我的脚趾被蜈蚣咬伤,每晚都在噬骨的疼痛中度过。

我每天要被罚站到晚上十点左右,她们以军训让我活动身体为由强迫我操练,因为拒绝,犯人就把我的手脚固定成一种大字形的姿势,很长世间不放下来。

四个多月后,我被送到楼上的房间,其实和禁闭间的管理基本一样,只是换了一个稍微大点的房间而已。因为拒绝放弃信仰和不写认罪书、保证书等,我遭受了如下的折磨:
(1)监狱规定休息时间里不让睡觉;
(2)不允许在外面卫生间上厕所;
(3)逼迫看造谣,污蔑大法影视;
(4)不许正常洗澡、故意限制水量不让清洗衣服;
(5)不让购买食品等。看似很小的事情,在失去自由的环境里分分秒秒中面对,没有超常的意志是承受不了的,后来得知上海女监整套迫害机制都是向北京监狱学的。

二零一一年的十月末到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日这段时间,在副监狱长李海莲亲自督导下,成立“转化”我的攻坚组,李海莲、五监区长侯丽琴、负责监房的警官杨蕾,还有一位不知名的其它监区的警官,当时她本人介绍说姓王(王新兰:一监区监区长)后来又有人称呼她为张(张红(永)梅:一监区监区长),亲自指挥犯人范晓娟等,对我实施残酷折磨:

(1)剥夺睡眠(熬鹰)。白天罚站、罚坐到晚上十一、二点,晚上躺在床上,警察指使值班的包夹犯高蓓每隔十分钟左右撞醒我一次。期间有几个月的时间,晚上的时候我被叫到警察的值班室以谈话为名聊到凌晨两三点钟。整整一百多天几乎没有睡觉。

(2)罚站、罚坐。她们逼我每天早上五点多起床,站到晚上十一至十二点;罚坐:身体笔直的坐在凳子上眼睛都不准眨。

(3)侮辱、谩骂。犯人范晓娟甚至趁我不备将写有李洪志师父名字的纸张放在我的凳子上让我坐在上面。同时不间断的侮辱谩骂,警察规定犯人要不间断的谩骂我,一个累了换另一个。

(4)不准上厕所,即使在室内使用痰盂也不给倒。

(5)只给极其少量的饭菜,让我忍受饥饿的折磨。

(6)威胁、恐吓。警察威胁我,如果我不写保证书、认罪书等放弃信仰的材料就把我直接送到洗脑班继续折磨不让回家。

从女监回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能回忆过去的那段经历,只要回忆,就会感到心脏撕裂般的疼痛,这是没有经历的人无法想象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2/25/妻儿屡遭迫害-原企业副处长携全家控告江泽民-343481.html

2015-07-05: 五年冤狱 五年绝食抗议
全国奥林匹克特等奖获得者瞿延来诉述受迫害经历

瞿延来一九七七年出生,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能源工程系,品学兼优,曾获全国化学奥林匹克赛特等奖、数学一等奖。一九九九年七月才开始炼法轮功。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深夜,瞿延来被普陀区公安分局的恶警劫持,后被非法判刑五年。从被绑架的那一刻起,他一直绝食绝水抗议对他的非法关押。期间多次遭受毒打,野蛮灌食造成四次严重胃出血,几度生命垂危,原本身高一百八十厘米,体重一百四十多斤的壮小伙子,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轮椅上,生活无法自理。

瞿延来说:“被五根绳子绑在床上的滋味是极其痛苦的,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我想一天不是由二十四小时组成的吗!一小时不是由六十分钟组成的吗!一分钟不是由六十秒组成的吗!我问自己,再多坚持一秒行不行?肯定没问题!那我就一秒一秒的坚持到迫害结束的那一天吧!”

“自从被抓到派出所,就开始绝食绝水抗议对我的非法抓捕,因为我修炼“真、善、忍”,我无罪!但是在失去自由无处申诉的环境里我只能采取最极限的方式来控诉邪党的迫害。”

自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被非法抓捕,到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重获自由,瞿延来经历了长达五年的残酷折磨,被迫长期绝食,受尽折磨与羞辱。但在苦难中,经过理性的思考,他依然选择了坚修大法“真、善、忍”,用自己的生命来证实大法的清白、真实与伟大。

希望这篇报道帮助人们了解,在神州大地上曾经发生过多么荒唐、残酷的迫害,中共邪党的残暴与罪行必将受到正义的审判!

下面是瞿延来的自述: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7/5/五年冤狱-五年绝食抗议-311949.html

2014-08-14: 上海市提篮桥监狱的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8/14/上海市提篮桥监狱的罪恶-295984.html

2013-08-25:“强制灌食”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酷刑
.......
在中共监狱里,“强制灌食”是一种残忍的酷刑,中共恶警们的目的并不是要救人,而是利用强制灌食折磨人,让人生不如死:滚烫不能入口的粥,被恶警们强行灌入受害者的胃中,造成烫伤食管、胃壁;还要故意多加盐,造成受害人口渴,然后控制饮水的量来折腾人;鼻饲灌食时,恶徒们故意来回抽拉鼻饲管,使受害者遭受惨烈的剧痛,更卑鄙的是,灌入不明药物,让被害人慢慢中毒……

瞿延来遭“强制灌食”折磨

瞿延来,男,一九七七年出生,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能源工程系,品学兼优,曾获全国化学奥赛特等奖、数学一等奖。一九九九年七月修炼法轮大法后,时刻以真善忍的准则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所有接触过他的人都公认他是一个难得的好人,正直、善良、宽容、真诚。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深夜,瞿延来在工作单位的住所被普陀区公安分局的恶警非法劫持,后被诬判五年。从被绑架的那一刻起,他一直绝食绝水抗议对他的非法关押,期间多次遭受毒打,野蛮灌食造成四次严重胃出血,送医院四个月,几度生命垂危,原本身高一百八十厘米,体重一百四十多斤的壮小伙子,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轮椅上,生活无法自理。

恶警在拉瞿延来去插管灌食的途中,故意将他在楼梯的几十个台阶上拖上拖下,导致瞿延来的双腿被楼梯台阶的硬水泥棱角磨损至骨头露出,鲜血淋漓。二零零七年,瞿延来从六监区被恶警上了皮戴手铐绑架到二监区四楼去,恶警继续迫害已经绝食四年六个多月的瞿延来,导致瞿延来在该年三月初出现了生命危险而被迫送入监狱医院。

瞿延来家人为瞿延来聘请的上海人权律师郭国汀,最后郭律师本人竟遭非法抓捕,不得已旅居海外。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瞿延来的妹妹瞿艳艳远来探望她的哥哥,当晚被上海市国保绑架,遭非法判刑。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8/25/“强制灌食”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酷刑-278639.html

2010-05-16: 上海提篮桥监狱迫害纪实(下)(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16/223702.html

2007-10-25: 上海交通大学大法弟子被迫害情况
上海交通大学电子信息学院教师郭小军;机械动力学院96级学生梅剑琦;99届能源系毕业生瞿延来分别被判刑5年,校属公司职工,化工学院硕士毕业生王旭东被判刑4年半,都曾被非法关押于上海提篮桥监狱。其中瞿延来曾绝食反对迫害四年,一度生命垂危。

电子信息学院博士生杨亦宁,博士生白建军,博士生向东辉,博士生吴宇新,计算机系硕士生庄玮(女),机械动力学院硕士生黎涛等都被非法劳教。大法弟子李建斌,99届计算机系毕业生,被迫害死亡。

上海交大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主要有原保卫处长李新坤(男,67岁),作为主谋和直接实施者,李新坤参与了从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开始的所有的上海交通大学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活动。以下是他的部份犯罪事实:

大约从一九九九年六月开始,李新坤“以外单位人员進出学校需要出入证”为藉口,让他主管的校门卫把家住在交大附近到交大炼功点炼功的大法弟子挡在校门外,使交大炼功点受到一定程度的破坏。对校内炼功师生则监控排查。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已到退休年龄的李新坤,仍窜到前台指挥操控对炼功的师生迫害。他主持操办在法华路校区改造宿舍楼的其中一层,窗户和楼出口门焊上铁架,变成私设的非法监禁区,在这里非法关押炼功师生進行洗脑迫害。能不能解禁放出都由他主要审定。被在这里非法监禁洗脑的大法弟子有:梅建琦,季立律,庄玮,白建军,郭小军,黎涛,万锋,吴宇新,赵洪涛等。

李新坤早在一九九九年十月就对交大炼功师生讲:应该给你们这些人建集中营。那时的背景情况是交大大法弟子多人坚定的到北京上访,也是正值当时的“六一零”头子李岚清流窜到上海交大“查看新校区宿舍”时间的前后。

李新坤勾结上海公安局文保分局,大肆对学校坚持不放弃“真、善、忍”正信,出来讲真相和上访的炼功师生進行牢狱迫害。其中电子信息学院教师郭小军和动力机械学院四年级学生梅建琦各被非法判刑五年;博士生杨亦宁,博士生白建军,硕士生庄玮(女),博士生向东辉,博士生吴宇新,硕士生黎涛等都被非法劳教。

李新坤还作为主要责任人之一参与了对其他在校炼功师生的迫害,包括:退休教师陈景孟(曾被非法拘留),青年教师王文华,学生孙静,吴晓天,吴晓梅,阎妍(后被送青浦洗脑班迫害)等。

李新坤还参与了对九九届毕业走上社会工作的交大校友的迫害,包括:蒋新霞(工业设计系),沈雁雁(工业设计系),叶剑飞(信控系),万锋(能源系)等。他还参与了对中欧国际学院的张强(交大管理学院毕业)洗脑迫害;对交大校属公司的王旭东(交大化工学院硕士毕业,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半)的迫害;他还是白根娣(上海首例被劳教,家住交大附近在交大炼功)劳教迫害的主要推动者。

虽然已经退休好多年了,李新坤仍每天到交大保卫处,监视和左右最新的对交大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势,因为他知道:一旦这个邪恶的迫害形势结束了,他将和江泽民罗干流氓集团及其积极追随者们一样,被押送上正义的审判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25/165203.html

2007-10-11: 遭非法关押五年的上海大法弟子瞿延来被释放,现妹妹却被非法判刑
上海市大法弟子瞿延来被非法判刑5年后释放,妹妹大庆大法弟子瞿艳艳又被非法判刑5年。

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的瞿延来于2002年9月30日被普陀区公安分局的恶警非法劫持,后被非法判刑5年,非法关押在上海提篮桥监狱迫害,5年到期后,于2007年9月29日释放。

妹妹大庆大法弟子瞿艳艳于2007年3月20日到上海看望被非法关押在上海市提篮桥监狱哥哥瞿延来,当晚在上海市虹口区霞山路235号中业旅社被上海市普陀区公安不法份子绑架到普陀区看守所。上海普陀区法院于2007年9月21日非法开庭,编织、罗列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当庭宣布非法判刑5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11/164269.html

2007-09-20: 上海普陀区法院欲对大法弟子瞿艳艳非法开庭
2007年9月21日下午4点,上海市普陀区法院欲对大庆大法弟子瞿艳艳非法开庭。

时希望海内外的正义人士伸出援助之手,共同制止在中国发生的这场邪恶的迫害。瞿艳艳因07年3月20日在上海看望被非法关押在上海市提篮桥监狱的哥哥、大法弟子瞿延来而在当晚在上海市虹口区霞山路235号中业旅社被上海市国安绑架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20/163017.html

2007-06-23: 亲身经历上海提篮桥监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大法学员瞿延来,为了抵制迫害长期绝食,被恶警强制灌食,灌食用的管子一天到晚插在食管里,恶警为了骗他吃饭,让他炼功,但等他吃了饭之后就以违犯监规为由進行迫害,致使他再次绝食;熊文其也因绝食被强制灌食,恶警为了骗他吃饭,说不做他的“转化工作”(就是逼你写悔过书、认罪书等),但進食后又强迫他放弃修炼,他再次绝食直到释放(回家后恶党又派一些无业人员监视他);杜挺长期绝食,并抵制强制灌食,被恶警用压缩铐长期铐起来还加以拳脚,在地上拖着去灌食,方式都是一样野蛮。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6/23/157449.html

2007-04-12: 遭迫害生命垂危 瞿延来被送往上海提篮桥监狱医院
近期网上刊登了有关提篮桥最近迫害大法弟子的情况,提到了关于瞿延来不知被恶警绑架到哪里去了,现在我们得到消息他因生命出现危险而被送往提篮桥监狱医院。

瞿延来是从六监区被恶警上了皮带手铐绑架到现在的二监区四楼去的,监狱恶警继续迫害已经绝食四年六个多月的大法弟子,在那里那些恶警对骨瘦如柴的瞿延来仍然進行了身心各方面的摧残,导致瞿延来在3月初出现了生命危险而被迫送入监狱医院。

二监区大队长欧利刚,警号3101219为首的恶警对曾在同一大队严管中队的“上海首富”周正毅却是低头哈腰,笑脸相迎,为甚么?就是因为周正毅得到上海市委书记的朋友招呼,是他们一伙的哥们,因为周正毅用钱行贿二监区的腐败恶警,所以监狱恶警就为周正毅提供豪华的狱中生活。在同样的地方恶警却对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用尽阴毒残酷手段。为甚么会导致这样的差别?起决定因素的是中共邪党的本质是假恶斗的,一切是靠谎言来维持的,所以就会欺压善良的百姓。它们认为在黑暗的监狱中国际社会无法進行调查,而且它们又会用欺骗的方法来遮盖所犯下的罪行,所以就肆无忌惮的暴露凶恶阴毒的本性,根本无视国际人权组织的存在。

我们希望国际人权组织机构,国际红十字会能進入中国具有国际大都市上海提篮桥监狱真正来调查情况,问一问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瞿延来,周斌,杜□,江勇等的亲身体会,希望善良的人们给予大法弟子帮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12/152637.html

2007-03-29: 上海提篮桥监狱近期迫害情况
上海提篮桥监狱现已将大部份大法弟子从专门关押大法弟子的五大队分散到各个大队。但坚定的大法弟子周斌、瞿延来、杜挺等还被非法关押在五大队,即所谓的青年试验中队。

在过年的前夕,提篮桥监狱又对大法弟子進行了大调动,而且还新关押很多大法弟子。因为分散的原因,现在很难统计大法弟子的人数。据不完全的统计,上海的各个看守所里总共关押有大法弟子一百人左右。

上海提篮桥监狱恶警自己讲,不到快死了我们不会放人。就是认准了不可能有希望了才放人,以此推卸责任。

大法弟子熊文旗在二零零五年被保外就医时候就已经奄奄一息,可是怎么会到奄奄一息的地步呢?就是监狱恶警叫下面的打手每天轮班打熊文旗造成的。

前不久,提篮桥监狱将新得法的大法弟子陈军打得已没有生还的机会,才让他保外就医,造成陈军出狱后很快离世。

大法弟子仇坤,被非法判刑九年,可是现在得到消息,他已得了肝硬化,而且是晚期了,所以监狱才让他保外就医。

大法弟子杜挺一直在绝食抗议。近来传出消息,杜挺的身体已经到了非常虚弱的程度,走路也需要人扶助了,里面的警察也讲他的身体器官很衰弱了,而狱方还不让他的妻子接见,也不让他保外就医。

大法弟子瞿延来一直在绝食,因监狱有来自外界的压力,所以瞿延来一直以来还可以在监狱中自行炼功。可是在今年过年时,瞿延来被警察上了皮带手铐给绑架到另一个地方去了,到现在不知道他的处境怎样?

大法弟子蓝兵,有高血压,还患上了视网膜病变,视网膜的病变会导致视网膜脱落而失明,他的家人非常担心。

大法弟子王剑平,现被非法关押到一大队残酷迫害,他的处境很差,因为身体长期关押而导致有病,提篮桥监狱恶警设下圈套跟他讲让他保外就医,可是这个保外就医是有条件的,那就是要他写所谓的保证,不然就不给办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3/29/151745.html

2005-09-19:上海市提篮桥监狱对大法弟子迫害事实
这些法轮功学员包括:华威、杨久青、张一明、郭晓军、耿兆军、张占杰、周斌、张勤、杨育辉、熊文琪、瞿延来、蔡君、陶湘为、朱桦、蓝兵、蒋业祥、唐仁亚、江勇、何冰钢、梅建琦、刘雪岩、吴文明、胡志明、蒋东坡、任泽军、李亮、王旭东、陈永根、戴亮、李岩、刘锦芳、蒋斌、仇申、朱德贵、杜挺、林森、叶小平、王文义、姚惠华、沈吉、郑康、严斌、刘顺明、郭士豪、郑健、谢珩、张曦川、梁威霖、沈惠华、孙晓峰、王剑平、吴钢、奚晓成、杨伟峰、余雷、张璐、张南平、郑康、余祖军、陈明亮、陈正国、黄惠君、黄治保、蒋滨、贺红海、潘浩良、郑军,等等。范彦铭、曹红如(65岁)05年直接从看守所移押至六监区。目前曹红如在六监区的二分监区,范彦铭在三分监区,蓝兵在四分监区,江勇在五分监区。其他:梅建琦在七监区,王文义在三监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9/19/110698.html

2005-05-16: 瞿延来被提篮桥监狱恶警拖在水泥楼梯上双腿鲜血淋淋
近日,大法弟子瞿延来被拖出小监灌食,双腿磨损鲜血淋淋。

提篮桥监狱二监区的大队长欧利刚是上海市崇明县人,所以在它的所属管辖监区内崇明籍犯人就是欧利刚的亲信犯人,担任犯人组长的有李荣、袁忠等,都是崇明籍的。在欧利刚的直接纵容和暗示下,这些犯人对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并進行体罚和虐待,打手犯人还因此而获得欧利刚的奖赏,有的还被监狱评上的“劳改积极份子”并得以减刑。

恶警及其指使的监狱犯人对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动辄拳打脚踢,多位大法弟子被打伤,打得头破血流,甚至把大法弟子周斌的生殖器都被踢成重伤;对于被非法关押而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杜挺,它们就会采取强行灌食并再加上掐脖子、在水泥地上来回拖,使得大法弟子昏迷;对绝食抗议的熊文旗用绳子把四肢绑在床上达一年多,使得他全身肌肉萎缩;对大法弟子蒋业祥的绝食抗议,它们就把人作为一种人体生命极限试验,在10天内不问不闻,把大法弟子张一明的头按在马桶里,强迫大法弟子闻马桶。

大法弟子瞿延来目前被劫持在所谓二监区“青年实验中队”。他自被邪恶非法抓捕入狱后,一直正念抵制监狱恶警的非人迫害和虐待,一直在進行绝食抗议。恶警为了摧毁他的意志,逼迫他就范,在给他灌食的时候進行迫害。在2005年4月有消息说,监狱恶警在拉他去拖管灌食的途中发泄了私愤,故意将他在楼梯的几十个台阶上拖上拖下,导致瞿延来的双腿被楼梯台阶的硬水泥棱角磨损至骨头露出,鲜血淋漓。对此惨不忍睹的景象,恶警视若无睹。

法轮功学员瞿延来,男,28岁,出生于黑龙江省呼兰县,曾获全国化学奥赛特等奖、数学一等奖,毕业于上海交大能源工程系,坚持修炼法轮大法,2002年9月30日深夜被上海市桃浦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判刑5年。曾为抗议非法抓捕、争取炼功权利绝食绝水的逾750天。

提篮桥监狱恶警迫害了众多的大法弟子,他们在江氏流氓集团的教唆下变得毫无人性,干出助纣为虐的邪恶勾当。在2001年大法弟子张一民绝食期间,恶警欧利刚之流在灌肠之后竟然不把灌肠的软管拿下来,用一个夹子把软管夹在鼻子上,同时用皮带铐把学员双手铐起,防止学员用手把夹子拿下。这种情况下学员特别难受,不仅不能动弹,要承受所谓看管犯的冷嘲热讽甚至打骂,自身呼吸也很困难,管子在自己的胃里有时还会触及到胃或者食管的粘膜,身体会有各种难受的反应。后来这种灌肠方法,好像成了一个惯例一样。

监狱恶警采取各种手段不让大法弟子睡觉。有的大法弟子被迫长时间下蹲,长达一个星期不给凳子坐;有的被强行戴上开大音量的耳机用强噪声摧毁大法弟子的意志;对不服非法宣判而上诉申斥的大法弟子则采取长期朝墙面壁,双手放背后,罚坐小凳子(约定25厘米)等等各式各样的体罚。采用以上这些“法西斯”式的方法来虐待大法弟子的恶警还有二监区的张健、倪永斌、戴文龙、郭海、陆斌,以及在四监区、六监区、教育科、心理谘询科的恶警郑海凌、沈言荣、傅克琥、薛春等。

与此同时,对于被同样关押在二监区曾被称为“上海滩首富”的周正毅,这些恶警却对真正的犯罪份子频频献慇勤,大搞腐败,邪恶腐败警察经过一系列的幕后交易,为周正毅在楼顶的小房间里安装了冷暖空调、沙发、席梦思床,于是周正毅就像住宾馆一样,在楼顶穿着休闲服,抽着高级香烟,整天看着彩电,还专门有一犯人作为“佣人”服侍周犯。提篮桥监狱还指派一名警察为周犯拿来移动电话,供其随时与外界联系,甚至于借“看病”之名,让周犯每一星期出狱一次,监狱长还受委托时常来看望问候周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5/16/101964.html

2005-04-08: 大法弟子瞿延来,从被捕之日起就开始绝食,至今已有将近900馀天;大法弟子熊文旗,坚决不配合邪恶,绝食时间累计已有500馀天,绝食的同时反迫害,直接促使了流氓书记傅克琥的下台;大法弟子江勇将囚服扔出监房,高喊“我们没有罪,穿甚么囚服?!”大法弟子耿兆军直接向监狱当权者反映看管犯殴打学员,使殴打学员恶人被处理,恶人不敢赤裸裸的行恶;大法弟子蒋业祥,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不写记录所谓对×教的“教育”,以绝食的方式反迫害;大法弟子余雷,坚定的向周围的人宣扬大法,绝食抗议至今已有120馀天;大法弟子吴文明,用自己所学的法律知识来反驳邪恶所谓的“维护法律说”;大法弟子张一明理智严肃,使一批又一批看管他的犯人明白了真像,连恶警都佩服“真是好汉子”;大法弟子胡志明,绝食反迫害,堂堂正正闯出邪恶魔窟;大法弟子张勤,残酷的殴打并没有使他屈服,最后正念闯出提篮桥;大法弟子张占杰,妻子同时在上海松江女子监狱被非法劫持,最后也堂堂正正走出“百年老监”……

2005-04-03:曾为抗议非法抓捕、争取炼功权利绝食绝水的逾750天的上海通大学毕业生瞿延来,在提篮桥监狱开始绝食绝水,听说是这次绝食的部份原因是强烈抗议他的辩护律师郭国汀律师被非法剥夺律师资格并被限制自由。

2005-02-04:恶警把坚定的大法弟子长期禁闭在3.3平方米的小监内(最长达4年,如周斌),24小时不准出来,包括吃饭、睡觉、上厕所。早上5点30分就要起来静坐,双手背在后面不许动弹,摆出各种姿势,如背蹲、背手,长时间塞高音“揭批”录音耳机、夹腿坐地板、坐小碗,实施暴力“转化”:犯人胡凯峰早、中、晚、半夜殴打大法弟子陶湘为,头揿入马桶;对出监前1个月仍未转化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对坚持炼功、绝食、不配合者施加暴力,大法弟子华威被4~6名劳役犯群殴三次,两腿全部青紫;大法弟子杨久青、张勤被多名劳役犯群殴,发肿发紫;大法弟子杜挺绝食431天,喊口号时被掐脖子至昏迷,被灌食时在水泥地被拖至皮肤破损;大法弟子熊文旗绝食431天,两手两脚24小时被绑;大法弟子瞿延来在八监区被多次殴打。这里经常要开所谓讲评会,来批判和恶毒攻击大法,对拒绝听讲的大法弟子就给套上耳机,强迫听。对那些特别坚定的学员,邪恶就把他们分到其他监区实行特别虐待。

2005-01-06: 近上海郭国汀律师正在协助被非法判刑的三位法轮功学员,分别是上海的瞿延来、苏州的陈光辉和河北的雷江涛。

2004-12-01: 瞿延来:原籍大庆,上海交通大学能源工程系95级校友。2002年8月初,他来到上海工作。2002年9月30日夜里11点多,大法

哈尔滨 呼兰监狱(原葛志监狱,男)联系资料(区号: 451)

2023-10-22: 黑龙江省呼兰监狱(区号:0451):
地址:哈尔滨市呼兰区东郊(火电三公司附近)
通信地址:哈尔滨市呼兰区腰堡乡803信箱,邮编:150521
电话:电话:0451-57307742、0451-57307719、0451-57304738
传真:0451-57307220、0451-57307220
狱长:魏玉川
政委:李晶超
副监狱长:刘怀明、田金龙、邓晓更(主要负责迫害转化)
纪委书记:范玉成
刑罚执行科 0451-57307732
科长胥如野0451-57307645、18004663344
狱政管理科 0451-57070227
科长张国鑫0451-57307338、18004663345
教育改造科 0451-57306610、0451-57307353
驻检:0451-5730733、0451-5730773、0451-5730770

各监区:
入监集训监区:0451-57307931、0451-57307713、0451-57307544、0451-57307855
十一分监区:0451-57307712、0451-57307731

2023-10-19: 海林市法院部份人员姓名和办公电话
陪审员:崔磊,张鹏东
法官助理:曲芳慧
书记员:胡海东
审判长:江新昆 办公室电话 0453—7117226 0453-7013911
牡丹江市中级法院部份人员姓名和电话
审判长:蒋志红 办公室电话 0453-8902620
法官助理:张鹏
康鹏:不知什么职务 电话 186 4575 2963
牡丹江市穆棱市第一派出所警察
王向海:办公室电话 0453—3123329 手机:139 4639 3132
监督电话:0453-3186301


2023-07-30:
黑龙江省呼兰监狱(区号:0451):
地址:哈尔滨市呼兰区东郊(火电三公司附近)
通信地址:哈尔滨市呼兰区腰堡乡803信箱,邮编:150521
电话:电话:0451-57307742、0451-57307719、0451-57304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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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联系资料(区号: 451)

1、上海市各级法院  
高级人民法院  上海市福州路209号 总机号63212570 举报电话63214374 编200002
第一中级人民法院 虹桥路1200号 总机号62751200 200336
第二中级人民法院 中山北路567号 总机号56700000 举报电话56625571 编200070
普陀区法院  铜川路1433号 总机号62656265 举报电话62657515 编200333
(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委员、民事审判第四庭庭长、审判员:杨钧
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审判监督庭副庭长:田文才
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委员、执行庭庭长:张俊荣)

2、普陀区政府信访办: 普雄路35号   52828278 编200062
3、普陀区人民政府: 大渡河路1668号  编200333  52564588
4、上海市人民政府: 人民大道200号  编200003  63212810
(上海市长:韩正上海市人大常委会主任:龚学平)
5、上海市各级检察机关举报中心接待室
单位 地址 举报电话 邮编
上海市人民检察院 高安路18弄5号 64152000 200030
上海市人民检察院第一分院 高安路18弄5号 64432000 200030
上海市人民检察院第二分院 中山北路555号 56702000 200070
普陀区人民检察院 普雄路35号 62562000/62278175 200063

6、普陀区纪委、监委举报  62440677
7、上海市纪委、监委举报  64371448
8、上海市监察委员会市纪委市监委举报  64371448
9、最高人民检察院举报  010-65252000/65592000   北京市北河沿大街147号 编 100726网上举报:http://www.spp.gov.cn/jubao/
(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贾春旺
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赵登举赵虹(满族)胡克惠(女)邱学强
王振川孙谦张耕)
10、最高人民法院及违法违纪举报  010-65290999;65299844
最高人民法院人民来访接待室010—63036424
(最高人民法院院长:肖 扬
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
曹建明姜兴长沈德咏万鄂湘黄松有苏泽林奚晓明)
11、国家新闻出版署报刊司:010-65212787。
12、高检察机关超期羁押举报:  010-68650468、65252000
13、群众举报职务犯罪  010-65252000邮箱:cyjb@spp.gov.cn
14、广电总局有线电视播出质量监督投诉  010-86091111(24小时)
15、广播电视广告播放监督  010-86091111邮箱:ggjd@chinasarft.gov.cn
16、新华社新闻举报  010-63074267 北京宣武门西大街57号
编 100803
17、安监局举报信箱:aqjb@chinacoal-safety.gov.cn
18、中央电视查号台号码和读者接待室  010-68500114,010-68525776。
19、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人民来访接待室010—83101987
20、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信访局人民来访接待室010—83102103
21、民政部信访处010—65131186
22、监察部执法监察室 北京市海淀区皂君庙4号 编100081
 62251925传真:62254181
所属处室:
综合处  62251925
一处  62256677-2311
二处  62256677-2310
三处  62256677-2312
重大事故调查处  62256677-3621
23、公安部举报  65204333、65204334.举报电子邮箱:gab2ju@mps.gov.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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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有关文件

2019-06-21: 迫害黑龙江省大庆市吕观茹等八位法轮功学员的责任单位补充

迫害黑龙江省大庆市吕观茹、刘恩权、李明秀、孟庆英、刘恩喜、黎炳英、安显苹、瞿延来责任单位信息补充:

大庆市让胡路区法院2019年6月6日对吕观茹、刘恩权非法开庭。
审判长:张欣乐13359596629
书记员周涵:13199099298
公诉人封光:0459 5974201、13089060016
公诉人朱璇:13936702396

2019年6月10日对李明秀非法开庭。
审判长:杨广平、公诉人:刘超

2019年6月12日对孟庆英、刘恩喜非法开庭
审判长菊盛楠
公诉人封光:0459 5974201、13089060016

2019年6月13日对黎炳英非法开庭
审判长是张海燕
公诉人封光:0459 5974201、13089060016

2019年6月14日对安显苹、瞿延来非法开庭
审判长:张欣乐13359596629
公诉人封光:0459 5974201、13089060016
公诉人丁宁15904596306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6/21/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89006.html

2007-04-19: 瞿延来的妹妹被上海国安绑架
大庆大法弟子瞿艳艳于2007年3月20日在上海看望了被非法关押在上海市提篮桥监狱的大法弟子她的哥哥瞿延来。当晚在上海市虹口区霞山路235号中业旅社被上海市国安绑架。

早在2002年9月30日上海市桃浦派出所绑架瞿延来之际,邪恶的上海国安就欲阴谋绑架瞿艳艳,并勾结大庆国安欲实施绑架计划。但事先有人将上海国安的阴谋告知了瞿艳艳的家人,其亲属用重金买通了欲绑架瞿艳艳的大庆国安。

瞿艳艳的哥哥、大法弟子瞿延来,曾获全国化学奥赛特等奖、数学一等奖,毕业于上海交大能源工程系,因坚持修炼“真善忍”做好人,被非法判刑5年,被非法关押在上海市提篮桥监狱。瞿延来曾为抗议绑架、迫害、争取炼功权利绝食绝水逾75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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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报导

[希望之声第032集]-七百个绝食绝水的日子
http://big5.soundofhope.org/programs/476/14279-1.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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