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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 >> 佳木斯市 >> 张春杰, 女, 59
个人情况: 佳木斯铁路车辆段劳动服务公司
紧急成度: 中 家庭地址: 黑龙江佳木斯 个人近况: 2016年5月19日 迫害致死 (null首次报道致死) 立案日期: 2004-03-15 明慧案例: 明慧所列迫害致死案例编号 4017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6-08-07: 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张春杰在迫害中离世
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张春杰,原佳木斯铁路车辆段劳动服务公司职工。张春杰从小就体弱多病,患有病毒性心肌炎、再生障碍性贫血、支气扩张吐血、鼻炎,由于长期坐骨神经痛,走路不敢直腰。一九九七年五月,张春杰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体奇迹般康复,一切疾病不治而愈了。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张春杰于二零零零年三次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之后多次遭绑架、抄家,监控、骚扰。二零零二年四月八日,张春杰在市场讲真相、发光盘时遭警察绑架,后被佳木斯市前进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七日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张春杰遭受吊铐、冷冻、毒打、码坐、罚站、剥夺睡眠时间等肉体折磨,直至二零零六年四月七日出狱。(详情见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报道《四年冤狱,佳木斯张春杰遭种种酷刑》) 长期迫害对张春杰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没有了正常的集体学法炼功环境,身体健康每况愈下,终难支撑,于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九日含冤离世,终年五十九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8/7/二零一六年八月七日大陆综合消息-332559.html 2014-10-31:四年冤狱,佳木斯张春杰遭种种酷刑 按:佳木斯张春杰女士,曾身患多种疾病,绝望之时,开始修炼法轮功,身体奇迹般康复。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张春杰曾四次被绑架,曾被非法判刑四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里,备受摧残,遭受吊铐、冷冻、毒打、码坐、罚站、剥夺睡眠时间等酷刑折磨。她的父母在忧思女儿中,相继离世。 以下是张春杰自述。 一、苦难人生路,修炼大法绝处逢生 我叫张春杰,一九五七年出生,家住佳木斯市,原在佳木斯铁路车辆段劳动服务公司上班。家中姐弟六人,我排行老二,我从小就体弱多病,从小学到高中,学校组织的任何活动我都不能参加,看到同学们在活动中开心的样子,我感到万分失落,不知我的病何时能熬到头啊。 一九七六年,我高中毕业,正赶上全国知青被迫上山下乡,那时我想留城,那时即使够条件没有后门,你也留不下来。我为了不给父母增加负担,偷着报名到抚远县海清公社亮子里插队。父母知道后极力阻拦我,因那里挣工资每月二十四元,我还是坚持去了。我的身体不给争气,别人铲两根垅的地,我连一根垅还没铲到头,别的青年就回头帮我。 一九七九年,我因病,干不了活,返城。我在父亲的劳动服务公司上班,因为都是火车上的零件,每天都和铁打交道很累,上班经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常常怨天、怨地、怨老天爷不公平,别人没病我却有病,我患有病毒性心肌炎、再生障碍性贫血、支气扩张吐血、鼻炎……,人送外号“死人幌子”。由于长期坐骨神经痛,走路不敢直腰,猫腰走路形成了自然。 我因患有先天性心脏病,长期贫血,脸、身上象一张白纸没有血色。一次我坐公交车,下车的时候正好有两个小孩在玩,他俩看见我撒腿就跑,还喊:“鬼来了”,她们把我当成鬼了。那时真是活不起,死不起,也常找人算命,佳木斯四大医院的名医都找看过病,也没治好我的病。有时我吃饭的时候,昏迷过去,饭没吃,饭碗不知扔哪去了。 就在我想学气功,用气功治病的时候。一九九七年五月,经我姨婆家的姐姐介绍,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通过学法,我明白了现在的处境,都是自己生生世世造的业,欠下的债,我懂得了人活在世上的真正目的。随着深入的炼功,身体上的一切疾病不治而愈了,上班推自行车过天桥也不喘了,骑自行车时,身体轻飘飘的,备受多年疾病折磨的我,终于知道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 从此我什么活都能干了,体重由九十三斤增到一百二十斤,皮肤变得细嫩,白里透红,看上去年轻了十岁。对法轮大法的感激之心,难以言表,亲人、同事看到我精神和身体上的变化都很认同大法,他们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超常。我每天到江边广场去炼功,晚上和法轮功学员到学法小组学法,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二、毒打、灌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在全国范围内污蔑诽谤法轮功,肆意抓捕法轮功学员,从此我失去了正常生活和修炼环境。 二零零零年初,我和法轮功学员准备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永安派出所知道后,一天早上八点多,居委会于主任领着派出所警察敲门,进屋后把三四本法轮功书籍抢走,让我去派出所,我不去。进来六、七个警察把挂在墙上的师父法像和几张法轮功的挂图抢走,我被绑架到派出所。 我一看法轮功学员赵福兰、宋玉芝已经被绑架了。我被强迫写“保证书”,我拒绝,我姐替我写了份担保书,把我放回。晚上九点多,赵福兰、宋玉芝被劫持到看守所,据赵福兰说,她小姑子的丈夫找人花了一万多元,才放了她。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我独自一人去北京上访,我顺利到达天安门广场,天空灰蒙蒙,异常闷热,广场四周是警察、武警、便衣、协警,还有依维克警车。广场上有一名法轮功学员,高高举起写有“法正乾坤”的横幅。我离她有二十多米远,我面对着她,双手举起,高喊:“法正乾坤”,刚喊完对面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我往地下通道走去,一名武警一把拽住我,抢去我的包,翻查,我正告他:“你这样做违法,是侵犯人权”。他问我:“有身份证吗?”我说:“没有身份证,就不能来北京吗?我上网向全世界曝光你的行为。”他把包还给了我,我往上走,警车早已堵在通道口。四、五个警察蜂拥而上,把我绑架到警车里,随后又有十多名男女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警车里,我们被劫持到前门派出所。 在前门派出所,三十多人关进一个屋里,警察分别给每个人照相,照相费二十元左右。我们被带到院子里,估计有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二楼还有很多法轮功学员,有的怀里抱着孩子,有的领着小孩,都被关在铁笼子里。一个年轻二十来岁的法轮功学员被绑着,趴在地上,他被打得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一个警察手拿电棍,还有手拿绳子的警察,看到这种场面,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所谓的“人民警察为人民”,不过一句空话,一文不值,他们比德国纳粹份子还邪恶。下午三、四点钟,我们被分别劫持到各区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我坐在警车里向外看,天空灰蒙蒙的,快到朝阳看守所时,突然狂风飞舞,沙石满天,我感叹道:又一批好人被非法关押了,天都发怒了。 在朝阳看守所我绝食抗议,我被野蛮灌食。牢头齐永华和四五个刑事犯用宽一尺半左右,长约两、三米的白布条子,把我全身捆上从上捆到下,我站得笔直,这时绳子脱落地上。一个十八岁抢劫犯上前打我两个耳光,她们疯一般地把我按倒在地,然后拿筷子撬我的嘴,捏我的鼻子,我不张嘴,也不呼吸,拒绝灌食,一点没灌进去。 我被按倒坐在地上,她们拎一桶凉水从我的头浇下,我全身湿透,不准换衣服.南北门通风,我冷得直打哆嗦。晚上我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躺在水泥地上,上下牙直打颤,无法入睡,半夜被罚站班。每日里擦板、刷厕所,整日六七个小时都是在水泥地上度过的。刑事犯晚上侧身睡觉,还得一个人的头对着另一个人的脚,颠倒着睡,要是下地再回来,就没有地方睡觉了,牢头一个人占四、五个人的地方。 第二天,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被用绳子绑在木板上,强迫打点滴。半夜警察突审,我给警察讲真相,她拿《转法轮》考我,我都答上来了,我一直绝食。 第七天,佳木斯前进分局警察王化民、王威到看守所,把我劫持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我身上的二百四十元钱被他俩抢走。六月二十四日,佳木斯市精神病院的一个女科长,把她单位的法轮功学员杨丽娟和我一同劫持回佳木斯。前进公安分局的政保科王连民把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勒索路费一千元。 在看守所,男恶警袁海龙揪住我的头发按在墙上、夹住脖子,我差点死过去,脖子上的手印十几天才下去。他还用铁钥匙打我,肩部被打伤多处,不敢动弹。 在看守所,我们吃的是发霉的猪饲料并带有老鼠屎尿的窝窝头,喝的汤带有泥沙,没有一点油腥只有几片菜叶,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我被勒索所谓的伙食费五百五十元,被王化民勒索二百四十元。 三、坐老虎凳、勒索钱财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一日,我和法轮功学员靳彦杰、赵福兰、徐嘉慧等九人去北京上访,我们到达天安门广场,广场路边停放数十辆警车,广场上布满了警察、便衣,武警穿着军大衣,手端着枪如临大敌,天空昏暗没有太阳,天安门广场阴冷恐怖,没有人气。 我们九人共同信念就是:证实法轮大法是好的,为师父讨回清白。我们分散着进了广场,王建华走在前面,武警看见她问:“你有身份证吗”?王建华从怀里掏出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武警上前去抢,两人撕扯着都倒在地上。这时赵福兰也把横幅举起,我赶紧掏出写有“真、善、忍”的横幅,边跑边喊:“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永存!”那一刻,我感到万事万物都静止了,空气凝固了,我自己无比的高大,头脑里一片空白,没有一丝恐惧。瞬间我的横幅被抢走,两个警察把我的两只胳膊往后一拧,我被塞到了呼啸而来的警车里,我们六位法轮功学员先后都被绑架进警车。一个便衣用拳猛打我前胸,疼得我不敢喘气,睡觉不敢翻身,在前门派出所一个警察用脚踹我肚子,打我耳光。 之后我们几个和外省的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北京西城看守所,靳彦杰等人被劫持到北京海淀看守所。我们拒绝报姓名和地址,警察给我们编了号,半夜突审时,我被强迫坐在老虎凳上,一个警察拿着拇指铐威胁我说:如果不说出地址姓名,就上大刑。徐嘉慧等人被“五马分尸”,把两只胳膊抻开,两条腿掰开,同时向外抻开,有的法轮功学员真的受不了,就报了地址和姓名。第二天,我们被劫持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在驻京办事处一李姓女警察,把我缝在棉裤兜里的七十元钱占为己有。 永安派出所李延伟把我和张锦华等人劫持到派出所,后把我们劫持到看守所。遭李延伟勒索二百七十元,李平勒索一千元,王连民勒索一千元,被看守所勒索所谓的伙食费三百元。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早七点,佳木斯公安局“610”陈万友伙同警察高东旭、张东辉,趁着孩子上学开门时,他们闯入我家,抢走法轮功书籍和师父法像,把我劫持到市公安局。半夜十二点,警察张宏雨拿一张空白票子让我签字,我拒绝,在看守所我绝食晕倒在板铺上,心脏病发作,我被放回家,看守所勒索所谓的伙食费二百三十元,陈万友勒索我丈夫一千元钱。 四、入室抢劫、监视骚扰、父母离世 二零零二年四月八日,我与法轮功学员靳彦杰在佳木斯市太阳市场,讲法轮功真相发光盘,被不明真相的崔正海和栾东升诬告,市公安局直属“110”巡警大队长姜士林等五六个人手持冲锋枪,把我俩绑架到市公安局。 随后陈万友、高东绪、张东辉、姜士林和一姓尹警察等十几人,去我家非法抄家。那时只有我八十多岁的姨婆一人在家,老人被吓得直哆嗦,家被翻得一片狼藉,床板被拆、两台VCD、电视、一台电视转播器、法轮功书籍、师父的法像、法轮功真相资料和真相光盘等被抢走。我丈夫下班后,他们跟到家,再次抄家,电视被我丈夫要回来。 法轮功学员付淑玲和刘英娣去我家,也遭到了绑架。楼上邻居家来了两个串门的,他们不知道我家发生了什么事,正往屋里看时,被正在抄家的那些警察一把抓住,让他俩骂法轮功创始人,他俩说:我们没炼法轮功,也不能随便骂人呢,你们跟土匪有什么两样。 公安局直属“110”巡警大队和市公安局“610”联合起来,把我丈夫和住在我家外甥女一同绑架到公安局,非法审讯。问他俩是否认识某某法轮功学员和资料来源,他俩始终不配合邪恶的非法审问,一直折腾到半夜,我丈夫回家一看外甥女还没回来,他再次到市局要回外甥女,警察不许我外甥女住在我家。 我被绑架后,永安派出所(现在改为前进派出所)的警察经常到我家砸门骚扰,我丈夫、孩子、姨婆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身心受到很大伤害。丈夫和儿子被迫流离失所,借住亲属家,严重干扰了他们正常生活。自法轮功被非法打压,永安派出所的李延伟就对我严密监控,监听电话、我家来人他都得查看,是谁经常敲门,打电话骚扰我和家人,成了家常便饭。 我被非法批捕后,年迈的父母更是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他们每天以泪洗面,我母亲由于过度忧思开始尿血。每到年节,万家团圆的时候,全家二十多口人,只缺我一个,二位老人按捺不住失声痛哭,丈夫心中酸楚万分,他既当爹又当妈,还要照顾近九十岁的姨妈,家里的一切重担都压在他的肩上,他常常流泪。 儿子上学常常吃不上饭,春夏秋冬冷暖无人顾及。我母亲最终承受不住骨肉分离的痛苦,病情恶化,于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六日悲愤离世。可怜的老父亲得了脑血栓,每天糊里糊涂,二零零八年也离开了我们。我获得自由后,家中姐妹和弟弟常常无奈地说:你如果不被判刑,父母也不会着急上火得病,走的那么早了! 是啊!邪恶的江氏流氓集团迫害得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给法轮功学员和他们的家人在精神上、身体上和经济上造成的伤害和损失是无法弥补的,天理难容啊! 五、剥夺睡眠、随意打骂、禁止接见、打电话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七日,我和法轮功学员孙桂荣(已迫害致死)、王桂丽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集训队,非法判刑四年。集训队的条件很差,环境恶劣,屋子非常简陋,窗户上的冰有半尺厚,棚上吊着一层塑料布,时常会有水从塑料布里淌下来,水多了刑事犯拿着棍子捅个眼,把水放出来再用胶带粘上。 晚上睡觉时,我们把白天用的桌椅靠在一起,当铺用。每天早上四点被强迫起床,到教室坐着,被强迫背监规、报告词、看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录像,唱邪党歌曲。我们拒绝背监规、报告词,不唱邪党歌曲,常常被罚站,下半夜两点才让睡觉。法轮功学员徐家玉被关进小号迫害十一天。我们每天吃的都是鸡饲料做的窝头或发糕,洗澡全是凉水,每天只给一茶缸热水喝,刑事犯有时是半壶或一壶热水。水房安的冷热水淋浴器,全是给上级或外地来监狱视察人员伪装看的,我们根本就不让使用。 三个月后,我和法轮功学员陈俊波被劫持到五监区四中队,四个刑事犯看管一个法轮功学员,称作“五联保”。因床铺不够,用短板搭在两床的中间只能铺半条褥子,我睡在四个刑事犯中间,吃饭、上厕所,她们都跟着,晚上有值班的刑事犯做记录。 法轮功学员互相之间不允许说话,不允许坐在床上(禁止法轮功学员炼功)。刑事犯受警察的指使,可以随意打骂法轮功学员。我们拒绝背监规,剥夺我们接见、打电话、去超市购物的权利。恶警对家人撒谎说:我们不愿意见他们,污蔑我们炼法轮功炼的,没有亲情,企图挑动家人怨恨我们,怨恨法轮大法。 我弟弟来看我时说:“上次我来看你,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你炼功炼的都没有亲情了。”我说:“不是啊!她们让我背报告词,逼迫我承认是刑事犯,你愿意你姐以刑事犯的身份站在你面前吗?”我弟弟说:“当然不愿意,我姐不是刑事犯,是好人。”我说:“你来看我,其他的法轮功学员都为我高兴。”我弟弟说:“知道了。” 五监区四中队队长陶淑萍找我谈话,让我做奴工,我说我干不了活。大队长吴艳杰、陶淑萍、李旭红都来找我谈话。我说:我不是刑事犯,不存在改造问题。那时各个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都开始拒绝做奴工,前两次没有成功,这次大家商量好了,集体罢工。大队长吴艳杰便通知监狱防暴大队恶警杨子峰等,他把法轮功学员肖爱玲,在监狱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刑事犯胡桂艳一起关到小号,杨子峰把胡桂艳打得鼻青脸肿,差点被他勒死,肖爱玲在小号发高烧,关了二十多天才放出来。 二零零三年“非典时期”,我弟去监狱看我,监狱不让接见,我弟弟托人在监狱办公楼往监区打电话说我妈病重了,想听我的声音,还让我给我妈写封信。可是谈何容易啊,在监狱,刑事犯每周可以给家里打一次电话,而法轮功学员不允许打电话,给家里写信或家人往监狱邮信,都被扣押,扔到垃圾箱里。 我决定给我妈打个电话,我找到警察李笑宇说明情况。李笑宇说:你必须背报告词,承认你是刑事犯,才能让你给你妈打电话,你考虑一下大法和亲情哪个重要。我义正词严的告诉她:报告词不能背,电话必须打。我回到监舍后用绝食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的权利。“五联保”向恶警陶淑萍汇报我不吃饭。第二天陶淑萍找我谈话,我给她讲法轮功真相,她说:你们的人品确实很好。她领我到前楼,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没想到这次通话,成为了我们母女永远的诀别。 六、惨绝人寰的“拉练”迫害——毒打、冷冻、电棍电、码坐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下午,我们五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生产车间中央静坐,要求找恶警吴艳杰谈话,要求释放被关在小号里的法轮功学员杨秀华,要求严惩打法轮功学员的凶手。吴艳杰、陶淑萍不但不解决问题,还找来防暴大队男恶警们对我们进行迫害——“拉练”。 大队长吴艳杰命令“五联保”用一切办法,把我们从车间的八楼弄到楼下去,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刑事犯踹得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我不配合她们,紧紧抱住机台架子不放,刑事犯彦霞气势汹汹地把我拖拽开,我的两只胳膊被撸起了筋包。“五联保”连拖带拽地把我弄到楼下,我一边走一边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声音在空中久久回荡。 在我前面的法轮功学员许淑芬被恶警杨子峰一脚踹倒在雪堆里,我大声制止道:“不许打人”。杨子峰双手合十劈向我的头顶,顿时我两眼直冒金星,他想再次打我时,被法轮功学员朱秀敏喝斥到:“不许打她,她有心脏病”。杨子峰才罢手。 我们被带到监舍楼后面男犯监区的楼下,刚刚下完雪的天气阴冷,寒气逼人,恶警王亮问:许淑芬是哪的人,判几年。他回头又问我,我没回答他,他恼羞成怒对我大打出手,双手合十猛力地劈我的头,向我的左耳朵猛力劈来,我被打晕在地。 我仅有一点微弱的意识,感觉有人拖着我前行,似乎还有人喊我的名字,然后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我看见自己躺在男监舍的院子里,身边站着恶警刘虹,刑事犯打手李梅还在喊我,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我看见刑事犯王代群正在打近七十岁的法轮功学员赵亚伦,我喊王代群:不准打她。王代群回身用手套抽我的脸,我的眼睛被抽得睁不开,疼痛难忍。 寒风凛冽中,我们一直被冻到天黑,才被带回监舍。我们被强迫在一楼走廊里,码坐在塑料凳上。晚上恶警孙立松、邱艳值班,她们把法轮功学员李萍、刘桂华、闫淑芬单独弄到外边,唆使刘文萍、李梅、刘玉梅等刑事犯对她们进行毒打,用鞋底打,用竹条抽手,近七十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棉袄棉裤被扒下来,在雪坑里冻,用雪埋她。 十一月二十七日早上,我们仍拒绝去做奴工,我们坐在走廊里,坐在西侧的法轮功学员开始背《论语》,我们在东侧的也一起背《论语》,抵制迫害。这时西侧的大铁门被恶警打开,恶警疯了一般地冲进去,举着小凳子乱砸,撕扯着。我们东侧的法轮功学员互相挽着胳膊,紧紧地连在一起,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前,大声齐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恶警们冲着我们一顿乱踢,乱打。恶警杨子峰把法轮功学员李萍拼命地拽了出去,一顿暴打,把李萍打倒后,乱蹦乱踢,李萍被打得鼻口出血。恶警又拿着放着蓝光的电棍电闫淑芬,把闫淑芬电得满地打滚。法轮功学员黄丽萍也被男恶警拽了出去,打得心脏病突发,全身抽搐,昏迷过去。我和谷亚荣也被拽到队伍外边。 我们再次被劫持到男监区楼下。恶警陶淑萍点名,把法轮功学员谷亚荣、李萍、刘桂华、肖爱玲、程佩英等人关进了小号。此时正值北方最冷的时节,小号没有暖气,不见阳光,潮湿阴冷,她们被铐在地环上,一关就是一个多月,从小号出来后,她们被用铐子铐在床栏上站着。 惨无人道的迫害愈演愈烈,每天早上五点多,天还没亮,我们被强行拉到外面,不允许戴围脖、手套,被强迫迎风站着,手必须放在裤线两侧,谁动弹就踢谁。法轮功学员许仙萍的小指被踢残废了,这次“拉练”挨冻后,许仙萍患上了白血病,她经常尿频,四肢无力,奄奄一息时,监狱怕担责任,送监狱外医院就医,大夫说只能活三天了。即使这种情况下,监狱还不放她。 法轮功学员许淑芬被恶警吴艳杰、陶淑萍拽到一楼楼梯间的一个小木屋,用大透明胶卷打许淑芬的肩膀,许淑芬的肩膀和胳膊被打成黑紫色。许淑芬因不戴名签,被刑事犯刘玉梅、李梅等人,把她的棉袄扒下来,只穿薄绒衣在室外冻了一天。法轮功学员李炳清被刑事犯刘文革、王玉波用木棍把肋骨打坏了,疼得喘气、走路都直不起腰来,疼痛一年多。法轮功学员黄丽萍被打得犯心脏病,口吐白沫。 因我没戴名签,恶警吴艳杰打我耳光,踹我膝盖。刑事犯王玉波、刘文革把我棉袄扒下,只穿一件绒衣在室外站着,她们用竹棍抽我,我手肿得象馒头似的,那时东北已经进入三九天,寒风刺骨。刑事犯、恶警都穿着两层棉袄带着棉帽子、棉手套,她们还冻得直哆嗦。 我们每天在室外冻着,一天只允许上一次厕所,中午饭在外面吃。除去关小号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只给两小塑料盆的米饭,谁想吃就吃一口,那点饭连一个人都不够吃,“五联保”于艳云把自己的一点鱼,偷放在米饭里给我们吃,恶警陶淑萍发现后,把于艳云叫到办公室左右开弓,打她八个大耳光,还拿铁丝衣架打于艳云的肩膀,并扣她的减刑分。大队长吴艳杰、陶淑萍给刑事犯开会,谁帮法轮功学员就罚谁,并扣减刑分。 之后的几天,我们每个人给半个馒头,站在外边吃。晚上十点多回走廊,不准洗漱,不准睡觉,我们被强迫蹲着,只允许两只脚尖点地,实在困得不行了,闭上眼睛,刑事犯李梅、王润杰就用竹棍支我们的眼皮,不时地用拳头猛打我后背,半夜才让我们睡觉。 早上四点把我们叫出去在走廊蹲着,等恶警值班起来,然后在室外站着,开始了一天的迫害。法轮功学员朱秀敏没有出来,我回头看见吴艳杰手拿着冒着蓝光的电棍电她,刑事犯打手刘玉梅、刘文革把朱秀敏从楼里拖了出来。董亚珍腿被打坏了走路一拐一拐的,疼痛难忍,刑事犯打她,她喊,恶警陶淑萍用胶带把董亚珍的嘴粘上,用绳子把手脚捆上,扔在雪地里。 刑事犯打手王代群给朱秀敏、吕迎春剪怪头发,丑化法轮功学员的形象,恶警们对他们卑鄙的行径不再掩盖了,从男犯监区直接拉到前楼操场上,继续对我们进行摧残,“拉练”经历了一个星期才结束,我感到时间是那么地漫长,甚至比一年还长。 我因不戴名签、不报数、不蹲报名、拒绝做奴工,常被刑事犯打骂,胳膊被往后背,达到了极限,被吊铐不让睡觉。 我长这么大真正看见了,在共产党之下教育出来的警察是何等的狠毒,他们没有人性,跟魔鬼一样,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 警察以减刑为诱饵,唆使刑事犯迫害法轮功学员,恶报也如影随形。刑事犯李英杰抢法轮功学员李雪莲拥有的经文,随后李英杰血压上升,大流血。刑事犯王代群头痛得直撞墙,头上缠着白毛巾,疼得睡不着觉。一个姓吴的刑事犯经常骂法轮功学员,出监时嘴眼歪斜。其他的刑事犯们都说:她们遭报了。 一些善良的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在肉体和精神上,受到巨大摧残的情况下,仍坚定信仰,佩服不已。一个刑事犯对我说:张姨,我非常佩服你们为了信仰,妈妈去世时都没见上一面。刑事犯于艳云出监时说:我回家也会和我妈常念‘法轮大法好’,如果早认识你们,我就不会犯错误。 二零零六年四月七日,我终于走出了魔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0/31/四年冤狱,佳木斯张春杰遭种种酷刑-299654.html 2013-06-24: ...我们白天只让上一次厕所,罚站时间久了,腿直直的都不会拐弯,象棍子一样。吃饭不让进屋吃,在外面吃,刑事犯用塑料袋装一袋米饭,其余什么都没有,谁愿意吃就抓几口。张春杰的一个“五联保”,同情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偷偷把她自己吃剩的鱼塞到了米饭里,不幸被发现了,当场被吴艳杰扇了嘴巴子,并扣了减刑分。致使所有的刑事犯人不敢看我们,不敢和我们打招呼,一刑事犯和我们点头笑一笑,就被吴艳杰叫到办公室打了两个嘴巴子,一顿大骂,给刑事犯开会,不准任何人理我们法轮功学员,帮助我们,否则受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6/24/插播真相冤狱七年-朱秀敏九死一生-275755.html 2007-05-18: 几名再次在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遭迫害的大法弟子情况 天津市大法弟子张丽莹、张恩建、李兰敏、王兰蓉、李玉竹、张文荣,2006年再次被非法劳教迫害,现仍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队。大法弟子张俊再次被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已三年。 在2001 年初,王兰蓉、张恩建、李兰敏、李玉竹、张丽莹、张文荣、张俊等曾被非法判劳教两年半至一年,并非法关押在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队一中队。特别是王兰蓉、张恩建、张丽莹、张文荣她们都是 50~60多岁的人,每天被强制十多个小时的苦役,摘豆子、糊纸盒等等,经常一干就一通宵,不让睡觉。张恩建还被强制和年轻人一样扛100~120斤的麻袋并装卸车。 大法学员张春杰、李萍在“拉练”的第一天,被男恶警王亮,杨子峰打的满脸是血,昏倒在地。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7/5/18/155086.html 2004-03-15: 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四中队的大法学员,抗议非法关押,不戴名签、不点名、不蹲。在队长吴艳杰、陶淑萍的指使下,这些大法学员经常被刑事犯打,有的被打得伤势严重。大法学员找她们,要求惩治打人凶手。2003年11月26日至12月2日,这七天的时间中,在原狱长王星、褚淑华的支持指使下,对大法学员采取了严重侵犯人权的迫害行为,以期达到他们强制让大法学员放弃修炼的目的。下面将她们这七天中所使用的主要迫害手段列举如下: 不给吃饭,不让喝水,不让正常上厕所,在室外长时间冻着。 第一天被迫害人数高达43人。恶警让大法学员从早上5:30直到下午4:30左右到室外或罚站一天,或走一天,不让带任何御寒用品。当时正是寒冬腊月,气温很低。有的大法弟子被扒去棉袄,如李庆珍、杨秀华、李丙清、杜桂杰、王文荣、张春杰、史丽、李雪莲等。犯人王代群往大法学员张彦鞋里灌雪。杨秀华被扒去棉袄、棉裤、绒衣、绒裤及袜子,只剩一条线衣、线裤,被扔进雪堆里。最后那天被折磨到晚上9点多。 女干警使用电棍打、电,还找男干警打,并指使暴力犯罪的刑事犯们毒打大法学员。 (1)被吴艳杰、陶淑萍及其它女干警使用电棍电的有:许淑芬、刘桂华、任秀英、闫淑芬、王文荣、胡桂艳等。 (2)监狱指使五名防暴队成员帮助四队干警(其中有两名男恶警叫王亮、杨子峰)将大法学员肖爱玲扣在铁门上进行毒打,用板凳将马爱桥的头部打出一个大口子,缝了四针,板凳被打得粉碎。马爱桥自己花去医疗费近2000元,被关进小号,每天吃两顿玉米面粥,带背铐三天,后出现昏迷状态解开背铐,共关押15天。被它们毒打的大法学员有李平、肖爱玲、程佩英、黄丽萍、张春杰、刘桂华、马爱桥等。 (3)女干警乔丽娜、李笑宇、刘虹、孙立松用竹条往大法学员脸部、嘴、眼睛、手指、手上抽,大法学员多人手肿、脸肿、眼睛充血;她们还指使刑事犯李梅(贩毒犯)、刘玉梅(杀人犯)、刘文革(伤害致死)、王代群(抢劫犯)、王玉波(杀人犯)等3、4人围着打一个大法学员。李丙清、董亚珍、赵亚伦等人几乎天天被她们毒打。黄亚珍的眼睛当时被打坏,李丙清的内脏被打伤,那几天大法学员人人见伤。李庆珍被刘文革用刷水池的刷子刷嘴,致使嘴红肿。 (4)将胡艳蹲着扣到监舍内铁门上,从下午4点到凌晨5点多,还逼她干活(胡艳是狱中得法的大法学员)。不让正常休息、睡觉。每天下午4:30至5点左右回监舍,有的被罚蹲到半夜12点,有的被罚坐到冷冰冰的一楼地面上到半夜12点,最晚到后半夜2点才让休息,早晨5点起床。将七名大法学员关小号,因为她们始终没答应恶警的要求,迫害始终没有停止。 11月28日,大法学员集体背《论语》,有七人被押小号,分别为李平、肖爱玲、程佩英、任秀英、谷亚荣、刘桂华、杜桂杰。她们被扒去毛衣、毛裤(有的已被刑事犯偷走)一天24小时带背铐坐在板铺上。一天二顿像水一样的玉米面粥,半夜12点睡觉,早晨5、6点起床,不让洗衣服,一直被押到12月30日下午3点(已远远超过法律最长的关押时间15天)。从回监舍到2004年1月9日一直被铐在床梁上,从早6点到晚12点才让休息。她们几人脸色枯黄,瘦了许多。每天17、18个小时的站立、背铐,手脚均肿。程佩英腿出现红点。不给吃饭,七个人给5个小馒头,包括元旦那天都是这样。从10号至今还戴背铐坐小凳,晚10点才让睡觉,早6点起床,仍不让吃饭。迫害仍在继续。 另外四队干警不但剥夺了这七个人打电话、接见、买东西的权利,而且对其他大法学员也变相剥夺打电话、接见的权利。她们要求大法学员得向她们报告“××犯人打电话、接见”,而大法学员没犯罪,所以大家拒绝说犯人说的话,致使大法学员与家人联系不上,家中来人她们却谎称大法学员不见,给亲人赶走。邪恶至极。 最近哈尔滨女子监狱领导班子有变动,新任正狱长叫徐龙生,来自北安监狱;改造狱长刘志强来自黑龙江省泰来监狱。自新狱长上任后,恶警怕大法学员反映情况,怕他们的恶行曝光,阻止大法学员与狱领导接触。希望有条件的同修能把以前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大法学员的情况进行整理,邮给监狱的新领导或给他们邮一些洪法材料。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邮信地址: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南岗区学府路387号 邮编:150069 2002-08-25:佳木斯当局非法秘密重判大法弟子 大法弟子张春杰,女,45岁,被佳木斯前进区法院秘密判刑四年。 大法弟子杨永萍,女,43岁,佳木斯大学教师。2002年4月11日晚,佳市向阳分局新华派出所恶警以搜查为名将其抓捕,非法关押看守所,6月4日,向阳法院将其秘密判刑三年。 大法弟子董林桂,女,56岁,被判刑十二年。 大法弟子孙桂荣,女,63岁,被判刑七年。 8月19日晚,佳木斯电视台报道,佳木斯永红法院秘密将大法弟子董林桂和孙桂荣分别判刑七年和十二年。董林桂是今年1月8日佳木斯资料点被破坏时非法抓捕的。孙桂荣是今年2月3日晚被恶警抄家时非法抓捕的。电视报道中的两位大法弟子被折磨得和入狱前判若两人,然而她们藐视邪恶、坚持真理、将生死置于度外神情令所有人钦佩。孙桂荣原来150斤的体重现在只有近百斤。据说她经常吐血、便血,生命危在旦夕。 近日她们将被送进哈尔滨监狱。 2002-01-11: 张春杰,女,45岁,佳木斯铁路车辆段劳动服务公司。2000年6月8日进京上访,被抓送朝阳看守所,因绝食抗议,号长齐永华等人受宋管教指使,对我进行捆绑,强行灌食,打耳光,揪头发,从上往下整桶的浇凉水,还不准换衣服,每日里擦板、刷厕所,不准睡觉,伸腿,整日6~7个小时都是在水泥地上渡过的。送回佳木斯市看守所后被男恶警袁海龙揪住头发按在墙上、夹住脖子,差点死过去,手印十几天才下去,还用铁钥匙打我,肩部被打伤多处,冒油,不敢动弹,非法关押了40多天,被勒索所谓伙食费550元,被王化民勒索240元,被王连民勒索1000元。2000年11月31日进京上访被抓,由永安派出所送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被李延伟勒索270元,被李平勒索1000元,被王连民勒索1000元,被看守所勒索所谓的伙食费300元。2001年5月24日早7时,陈万友带人强行闯入我家非法抄家拿走大法书、录音机等,其行径简直就是土匪。并将我送进看守所,看守所勒索所谓的伙食费230元,市局陈万友勒索1000元。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11/22945.html 佳木斯市联系资料(区号: 454)2024-10-16: 黑龙江省公安厅国保总队:“610”副队长杨波15945183001
佳木斯市公安局 局长:姜涛,男,副市长兼公安局长,生于1970年7月,吉林省榆树市人,手机13304687777办公电话0454-8298114 孟凡涛,公安局政治部主任,13836666555 周日,副局长,13803658166 李文博,办公室主任,13836676896 张牧天,副局长,13624549999 陈铭,副局长,15904543999 李伦,副局长,15246436666 孙状,副局长,18182843777 马平非,副局长,13303683333 李大鹏,副局长,13314612444 刘兆祥 组长 13009764555 市纪检监察组(驻市公安局) 姜松柏 男 13303687666 市局邪教支队政委 王中彬 男 13504546999 市局邪教支队政委,二把手 李忠义 男 13945454488 市局邪教支队副支队长 梁华伟 男 13351867577 13946468877 市局邪教支队副支队长 (负责出具“认定意见”) 贺兴 男 (负责出具“认定意见”) 刘程 男 13208421811 市局邪教支队 王继琨 女 15645482222 市局邪教支队 赵明武 男 15846991155 市局邪教支队警察 张志刚 男 13304547667 市局邪教支队警察 薛世远 男 13846133019 市局邪教支队警察 2024-09-24: 黑龙江省佳木斯桦南县国保大队长刘大鹏骚扰法轮功学员 桦南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刘大鹏 15164505000(今年新换任的) 政法委张哲 18945446777 13945446777 610办公室周伟15663067123 公安局党书记 王锦峰 17604548585 13836697678(主管迫害法轮功) 桦南县各社区负责人、办公电话 樊春庆 18645412777(福庆社区)办公电话 0454-6667817 ... 更多 本案件有关文件部份被关押在哈尔滨女子监狱的大法弟子名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5/4/101104.html#2005-5-3-ch-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