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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 >> 葫芦岛 杨家仗子经济开发区(杨家杖子) >> 胡宝纯(妻刘丽云), 男, 49紧急成度: 高 家庭地址: 葫芦岛市连山区杨杖子镇矿物局经济开发区 拘留时间: 2004年4月1日 有关恶人: 狱警魏国中、刘俊科、狱医陈某
迫害情况: 四次被劳教,被关押于葫芦岛教养院,绝食100多天后被释放。
个人近况:
立案日期: 2004-02-09
案例分类:
典型案例 起诉案例 灌食/灌物 洗脑班 劳教 非法拘留/绑架 毒打/体罚 掠夺财物/经济迫害 家人/朋友被迫害 家庭关系被影响/破裂 多次/长期迫害 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骚扰/恐吓/长期监控 电击/电刑 超期关押/随意加刑期 受迫害程度:酷刑
交叉列在: 辽宁 > 葫芦岛教养院(葫芦岛劳教所,男)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5-06-29: 妻子被迫害致死 辽宁胡宝纯控告江泽民
辽宁省葫芦岛市大法弟子刘丽云因为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二年七月被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刘丽云的丈夫胡宝纯向最高检察院递交了起诉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二十四日下午二点,最高检单位收发章签收了控告书。 胡宝纯十六年来累计被绑架十一次;非法劳教四次、累计三年一个月(还不包括劳教未遂);非法洗脑三次、累计三个月;流离失所五年,抄家七次。妻子刘丽云被迫害致死之前被非法拘留三次,共计七十五天;非法洗脑一次四十七天;非法判刑四年。刘丽云被迫害致死前想喝一口水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以下是胡宝纯遭迫害的片段: 恶警用鞋底一口气打了三十多个耳光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下午,我在家中被杨家杖子公安分局、开发区政保科、派出所等警察绑架。七月十三日,他们将我非法劳教一年,关在葫芦岛市教养院。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日晚六点,葫芦岛教养院大队长刘国华把我叫到四楼办公室,强迫我读诽谤大法的书,遭我拒绝后,把我的双手反铐在后背,警察刘国华、张国柱、范永杰、刘海厚轮番用电棍电我,其间两个电棍充电二、三次,电棍充电的间歇,刘国华脱下我的鞋,用鞋底一口气打了我三十多个耳光。一直折磨我到半夜十二点。 上万伏的电棍碰到人身上,碰一下就是一个水泡或黑点,在电流的作用下,肌肉被电得一蹦一蹦的,四肢会不自觉抽动,即使在电棍停下后,肌肉仍会蹦很长时间,施行电刑的房间以至整个走廊都会充满皮肤烧焦的气味。被电过之后的地方会红肿、黑紫、组织破裂,然后结痂。这次,我被电得脸、脖子、背部都肿了、变成了黑紫色,之后很长时间一直爆皮;被打过的地方不碰都疼,很长时间才恢复。 被十几双皮鞋踩在下面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的一天,教养院要求我们穿囚衣。遭拒绝后,警察把大法弟子一个个地拽出去打,打到于英楠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喊:“不许打人!”并和几位大法弟子冲到走廊大喊“不许打人!”在副院长姚闯的带领下,十多个恶警把我按在地上,强行给我戴上手铐,扒下我的裤子,用电棍电我,十几个恶警穿着皮鞋不分头脸地踢我全身,狱警副科长张福胜还抓着我的头发往水泥地上狠撞,我没处躲没处藏,被打得头晕眼花、耳鸣、全身疼痛。我被踩在十几双皮鞋的下面大喊“不许打人”、“你们不讲法律和仁义道德!”喊声回荡在整个走廊。他们一听又怕又恨,用臭袜子堵住我的嘴,又勒住我的脖子,打我打得更凶了,张福胜还边打边恶狠狠地叫嚣:“就不讲法律,就不讲仁义道德,你能怎么样?”姚闯在临走时还照着我的头狠狠踹了一脚,对其他人说:“给他整材料,先判他!” 他们打人累得坐着喘粗气,然后把裤子给我套上把我扔进了小号关了十九天。这次他们把我打得四、五天不能翻身;肋骨被踢坏三处;左耳膜出血,半年听不到任何声音;胸部、小腹部疼痛二、三个月(教养院打完我没负任何责任,也没给我看医生,我自己也不知道胸腔、腹腔究竟伤成了什么样);右肩胛疼痛难忍,肩胛骨支出一寸高,肩周损伤、肌肉萎缩,半年多抬不起来,一年之后才稍见好转;被打之后半年多头经常阵痛。 妻子刘丽云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我妻子刘丽云在天津因与大法弟子交流被绑架,非法关押半年多之后,被冤判四年,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七监区。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到辽宁女监看望我妻子,七监区队长王治不让见,王治说:“她背经文、绝食。”我问她:“是不是给打坏了?”她说:“没打,只是体罚,站着。”我又问为什么要体罚,王治说:“她不服从狱警,还不许罚站怎么的?”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四日,女子监狱四个警察(一个女处长,小个,四十岁左右,三个男警察)来葫芦岛找到刘丽云父亲(六十九岁,不识字)说:“你女儿病的很重,我们给你出车,跟我们去看看吧。”当天,他们将老人带到沈阳一个招待所。第二天早晨,警察说:“刘丽云二十三日死了,死于高血压,心脏病。”老人要求看遗体,他们说:必须先签字,同意火化,否则不让看。老人要先看尸体,他们不同意,僵持了三天,老人说:“我不看了,也不签字,我要回家。”女监人员问:“那么你们要不要骨灰?”老人说:“要骨灰。”他们说:“如果要,你就在这表上签个名字,按个手印。”签完字,他们马上带老人去看遗体。他们把老人带到一个黑暗的存放遗体的房间,不让开灯,只让看脸部,刘的头部肿大,不允许看身体。看过后,监狱方面马上将尸体火化,把老人带上车送回杨家杖子。 妻子被迫害致死的情况我无从见证,但从明慧网上查到了一些见证者的证词:“二零零二年春,大法弟子刘丽云被非法关押在辽宁女子监狱第七大队,因她坚定修炼大法,不配合邪恶的指使,喊‘师父好!大法好!’恶警把刘丽云关押在严禁小号里折磨,反绑手脚,用电棍毒打,每天只给一丁点吃的。后来,刘丽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特别想喝口水。监狱不法人员把水送到刘丽云嘴边时,问她还喊不喊“师父好、大法好”,刘丽云点头说:‘喊。’不法人员当即把水拿走。就这样,刘丽云在被迫害临死前想喝一口水的权利被剥夺了。” 妻子的死给我、儿子和家中老人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6/29/妻子被迫害致死-辽宁胡宝纯控告江泽民-311564.html 2012-01-08: 辽宁胡宝纯十次被关押迫害 家破人亡 我叫胡宝纯,一九五七年生人。家住辽宁省葫芦岛市杨家杖子经济开发区。曾先后在开发区橡胶厂、铸造厂、建筑公司工作,二零零二年以后失业,是电焊工。 我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信仰“真、善、忍”,被江泽民迫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有家不能归;身体和精神受到重大伤害。同时,我所有亲属也遭受了巨大的精神伤害。 我曾经被中共非法劳教四次,被绑架到洗脑班三次,被抄家六次,被抢劫、勒索一万三千多元钱,多次被非法拘留、关押。我妻子刘丽云惨遭毒打致死;岳父刘彦富被非法劳教三年,妻妹也被非法劳教三年(关在马三家劳教所)。 我和妻子于一九九六年年末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之前我患有肺结核、关节炎、颈椎病等,经常吃药,修炼之后各种病很快都奇迹般的去了根,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至今多年再也没吃过一粒药。法轮大法神奇的健身效果,迅速引来了大量的人群修炼,从一九九二年大法传出到一九九九年,媒体报道修炼者达到一亿人。法轮大法除了具有神奇的祛病健身的效果外,我们最大的变化是思想道德的升华:修炼之后明白了做人的道理,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放淡名、利之心。修炼前经常把单位的东西拿回家,修炼后又都送了回去;修炼之后,以前的毛病、恶习都改了,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化得出乎周围人的意料:身体健康,乐观向上,家庭和睦,邻里相处得体,得到周围人的称赞。法轮大法彻底把我变成了一个好人,把我们家变成了一个幸福、和美的家庭,我真切体会到了大法的美好。 没想到,这么好的功法却遭到了江泽民的残酷迫害。在中国,因修炼法轮功而被江泽民迫害的支离破碎的家庭有千千万万。以下是我遭受迫害的事实。 一、第一次上访遭毒打、关押 法轮大法被中共肆意地栽赃陷害。为给大法讨个公道,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九日,我和妻子,还有另外一个同修彭凤梅(杨家杖子的退休教师,二零零二年在葫芦岛市拘留所被迫害致奄奄一息、之后含冤去世),依法去北京信访局为法轮大法上访,要求还我师父一个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们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无辜功友。 使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只是作为一个公民合法行使法律赋予我的权利,却在信访局被非法扣押,之后被转到葫芦岛驻京办事处,在那里遭到了一个姓张的大队长的野蛮殴打,他一听说我是为法轮功上访,就象失去了理智一样的对我施暴。他给我戴上了手铐、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墙上撞、狠抽我的耳光,拳脚齐上,这样折磨了我两三个小时。他知道我和别的法轮功学员住在一起,边打边问我在哪里住。为了避免牵连别人,我没有告诉他,他就气急败坏地更狠毒地殴打我。我被打得头晕眼花、脸部热辣辣的疼,头上撞的全是大包。他打累了,就把我铐在了床上。第二天,被杨家杖子经济开发区派出所的警察就把我绑架到了葫芦岛市拘留所。 我被关在拘留所一个月。期间,因为炼功遭到了姓史和姓安的二个警察的殴打。他们用狼牙棒打我的后脑、后背,踢我的肚子、用拳头打我的眼睛。我当时就被打得脑袋嗡嗡地响,后背肿得高出一块、脱衣服都脱不下来、不能仰卧,肚子剧痛,眼睛被打得漆黑一片、看不到东西。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被人打得那么严重,不可思议的是竟然是为了做好人而挨打、而打我的人头上竟然顶着国徽,这是生活在自由国度的人无法想象的。 一个月后,杨家杖子矿务局(经济开发区前身)公安处把我接到公安处,又非法关押了我三天,勒索了一千元钱(所谓“押金”,后被我要回),非法扣押了我的身份证、户口本,在一段时间内给我造成了很大不便。 他们干这些坏事时,都是“理直气壮”的,就是因为有江泽民的密令,有江××给他们撑腰,而且这样的坏事干得越多,他们就会得到江氏一伙更多的赏赐,对于迫害好人,他们也就更有动力、更加肆无忌惮了。 二、第二次进京为大法讨还清白,被勒索钱财并再遭毒打 回家后第二天,我和妻子以及另外两个功友再次进京为大法讨还清白。二十多天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在北京丰台区被抓,再次被连山区分局警察绑架回葫芦岛市看守所,并且抢走了我身上的一千二百五十元钱。我又一次失去了人身自由。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在看守所被逼迫背诵监规,因为背得稍慢了点,警察李亚杰用塑料鞋底抽打了我二十几个耳光,他还不解气,就又和警察魏国忠把我的裤子强行扒下,用硬塑料管狠抽我的臀部,他俩轮番上阵,(打了三十下左右),把我的臀部打成了青紫色,肿得不能坐下。 三、在家无故被绑架、被非法劫持十多天,并被勒索钱财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日,杨杖子派出所不法警察谎称他们领导找我谈话,把我和另外三个功友骗到了杨杖子派出所。将我们非法关押了十三天,所谓的理由是北京在开“两会”,他们害怕我们上访。十多天后,连山区政保科警察刘兴成等把我从派出所强行带到政保科,用手铐铐了我半天多,然后非法向我家人索要了三千元钱,才放了我。 四、被非法抄家、劳教一年半,在教养院受尽折磨。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下午,杨家杖子公安分局杨振勇,开发区政保科刘建国、冯军、派出所马广元、街道关宝玉等人闯入我家,强抢我师父的照片,我和妻子、小姨子(也是大法弟子)拼命保护,也没能阻止他们的犯罪行为。他们将我绑架到派出所。然后刘建国带人第二次抄家,抢走三本《转法轮》和一枚法轮章。在派出所他们逼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回答“炼”,就被非法拘留于葫芦岛拘留所一个月。 到七月十三日,他们非法将我劳动教养一年,关在葫芦岛市教养院。 劳教制度是中国特有的在正常法律体系之外的非法惩罚系统,是践踏法治的“法外之法”,它不受监督制约,是中共为所欲为的“自留地”。被关押在劳教所中的大法弟子所经历的迫害程度反而比监狱要残酷。人只要进了劳教所,就会被象动物一样对待,不用说人权和自由,连做人的尊严也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劳教所的这些情况我早有耳闻,但到了劳教所,我才发现,那里的野蛮和邪恶还是超乎了我的想象和所作的精神准备。 刚到劳教所恶警就对我进行了强行搜身。他们从我身上发现了一篇经文,恶警张福胜拳脚相加地折磨了我半天、不知道打了多少耳光,打得我脸火辣辣地疼、头也疼,又罚跪近一天。 那时,葫芦岛教养院关了几十名大法弟子。我和所有大法弟子被强迫每天十多个小时地坐在水泥地上不许动;晚上睡在板铺上,拥挤不堪;吃的是窝窝头、高粱米饭。 七月二十五日葫芦岛教养院成立了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每天逼迫大法弟子背监规、走步、跑步、去菜地干活。 十月份,从沈阳马三家教养院来了十多个邪悟者。她们逐个围攻每个大法弟子,试图用它们的胡说八道“转化”我们,让我们放弃修炼。对于几天后没有“转化”的,教养院的警察就撕下伪装、赤膊上阵了。他们用鞋底、电棍,拳脚相加的对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大法弟子,手段非常卑鄙,甚至用电棍电击大法弟子的小便处,很多人被打至头肿得认不出来。他们打起人来人性全无、不计后果,在我到教养院之前,他们曾经把大法弟子姚彦会打致昏死过去十六个小时。 十一月九日晚六点,刘国华(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队长)把我叫到四楼办公室,强迫我读诽谤法轮大法的书,遭到我的拒绝之后,就把我的双手反铐在后背,恶警刘国华、张国柱、范永杰、刘海厚轮番用电棍电我,其间两个电棍充电二、三次,电棍充电的间歇,刘国华脱下我的鞋,用鞋底一口气打了我三十多个耳光。一直折磨我到半夜十二点。 电棍,这种普通犯人一听都害怕、一下儿都受不了的刑具,是江氏爪牙折磨大法弟子时用的最多的刑具。为了逼迫大法弟子放弃信仰,在江×ד打死算白打,打死算自杀”的邪令下,一些恶警在变态心理的驱使下,把折磨大法弟子、看大法弟子受刑时的痛苦当成乐趣,有时竟用六、七根电棍对付一个大法弟子,象烙饼一样反复电。上万伏的电棍碰到人身上,碰一下就是一个水泡或黑点,在电流的作用下,人身上的肌肉会被电得一蹦一蹦的,四肢会不自觉地抽动,即使在电棍停下之后,肌肉仍然会蹦很长时间,施行电刑的房间以至整个走廊都会充满皮肤烧焦的气味。那种撕心裂肺的难受,是没受过电刑的人无论如何想象不到的。被电过之后的地方会红肿、黑紫、组织破裂,然后结痂。恶徒们变换花样地使用各种刑具,专电人的脚心、腋下等敏感部位,有的恶徒竟用电棍电男性大法弟子的生殖器(葫芦岛教养院经常用这种手段)。 一次,一个大法弟子被电得全身都是水泡,葫芦岛教养院的恶徒们就用鞋底把水泡一一拍破,然后再电。 那次,我被电得脸、脖子、背部都肿了、变成了黑紫色,之后很长时间一直爆皮;被打过的地方不碰都疼,很长时间才恢复。 半夜十二点之后,他们停了手,不让我睡觉,找来邪悟者围攻我,从半夜到天亮,再到天黑。六个小时的电刑、殴打折磨,再加上一天一夜不让睡觉,我被折磨得精疲力竭。 三月初的一天,教养院要求我们穿囚衣。遭到一些大法弟子的拒绝之后,他们就把大法弟子一个个地拽出去打,打到大法弟子于英楠的时候,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喊“不许打人”,和几位大法弟子冲到走廊,大喊“不许打人”,制止他们行凶。他们就对我动手了。在副院长姚闯的带领下,十多个恶警把我按在地上,强行给我戴上手铐,扒下我的裤子,管教科长王胜利拿我的皮带抽我,恶警佟利勇用电棍电我,干事郭爱民、宋忠天、谢博、曹雪等十几个人全用皮鞋不分头脸地踢我全身所有能踢到的地方,管教科副科长张福胜还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水泥地上狠撞。因为我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我没法用手护着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所以我身上没有一块能幸免。我被踢得头晕眼花、耳鸣、全身疼痛,没处躲没处藏。我被踩在十几双皮鞋的下面大喊“不许打人”、“你们不讲法律和仁义道德”,喊声回荡在整个走廊。他们一听又怕又狠,用臭袜子堵住我的嘴,又勒住我的脖子,打我打得更凶了,张福胜还边打边恶狠狠地叫嚣“就不讲法律,就不讲仁义道德,你能怎么样?”这类无法无天的话是江氏爪牙在对大法弟子施暴时经常叫嚣的。副院长姚闯在临走时还照着我的头狠狠踹了一脚,对其他人说:“给他整材料,先判他!”他们打人累得坐着喘粗气,然后把裤子给我套上就把我扔进了小号关了十九天。 “小号”是大陆教养院的江氏爪牙迫害大法弟子的又一残酷工具。每当有大法弟子非常坚定、拒不配合他们的无理要求时,他们就会把大法弟子扔进小号。其目的,一是把坚定的大法弟子与其他人隔开,以免这些坚定弟子带动其他人,二是在小号中对坚定大法弟子用酷刑,他们觉得没人看到,他们就可以肆意妄为、对大法弟子下毒手了。有时来人参观或来记者采访,他们也会把坚定的大法弟子藏在小号,以免参观者和采访者听到真话。 一般的小号都是很矮小的屋子,但有时小号不够了,他们也会腾出闲屋子做小号。小号中暗无天日。 这次他们把我打得四、五天不能翻身;肋骨被踢坏三处;左耳膜出血,半年听不到任何声音;胸部、小腹部疼痛二、三个月(教养院打完我没负任何责任,也没给我看医生,我自己也不知道胸腔、腹腔究竟伤成了什么样);右肩胛疼痛难忍,肩胛骨支出一寸高,肩周损伤、肌肉萎缩,半年多抬不起来,一年之后才稍见好转;被打之后半年多头经常阵痛。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二日是非法劳教一年期满的日子,但教养院毫无理由地继续非法关押我,硬是给我非法加期半年。 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以前,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只要没按他们的标准“转化”,到期都不放,他们找各种理由给大法弟子加期,找不到理由的也加期。他们“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标准非常荒唐:能打人、骂人、抽烟、喝酒的才算“转化”彻底了,这就是江××花费巨大人力、财力,无理要达到的目的。 五、无故再遭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加的半年期又到了,我才被释放回家。回到家,但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片凄凉的场景,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我妻子在一次和法轮功学员见面时被恶人绑架,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关在沈阳的辽宁省女子监狱;我六十八岁的母亲受不了打击,再加上担心上火,一下患上了脑血栓、高血压、半身不遂等多种疾病,生活已经不能自理了、神智也不太清楚了。她靠着她自己微薄的退休金和我年仅十八岁的儿子相依为命。 虽然他们遭受的这些痛苦都是江××的迫害造成的,但我仍觉得对他们很歉疚,所以回家后,我极力补偿,每天照顾我母亲和儿子。我本以为我可以一直这样在家尽孝、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但江××再次剥夺了我这个权利。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三日我正呆在家里,突然来了杨家杖子开发区派出所的肖宁、马达、梁××等四个警察,要带我去派出所,说是他们领导要找我谈话,我说我不去,上次就是以谈话为名关了我十三天,我不再上你们的当了。他们野蛮地把我拽上警车,我奋力挣脱他们,回到了屋里。我母亲被他们吓坏了,我安慰了她几句,就马上又被他们拽上了警车,他们把我绑架到了杨家杖子派出所,把我铐在那里十八个小时之后把我送到了设在兴城的洗脑班。 洗脑班(或所谓“转化班”)是江氏集团迫害大法弟子的又一杀手锏。 “洗脑”本身就是一个很荒谬的词,葫芦岛市一个洗脑班的负责人就曾公开嘲笑这个词:“洗脑?我就不信已经进到了脑子中的东西还能洗掉、抠出来。纯粹是自欺欺人。” 的确,所谓“洗脑班”的初衷是在剥夺人身自由、体罚、不许睡觉、酷刑的折磨下、在定劳教、判刑的威胁下,以及诽谤法轮功各种说辞的灌输下迫使学员心甘情愿地放弃修炼法轮功。但事实上,他们这种所谓“洗脑”几乎从未得逞,绝大多数所谓“转化”的学员都是违心的;少数学法不深、在他们的压力和攻势下被迷惑了的学员也会在重获人身自由之后,在理智清醒的状态下重新认清孰是孰非、孰好孰坏,而重新走进法轮功修炼者的行列。 被绑架到洗脑班的大法弟子有的是在教养院中不放弃修炼的,有的是因和平上访或向世人讲法轮功真相而被非法抓捕的,更多的则是恶人动用暴力无故从家中被绑架去的。每当江××加重迫害法轮功的邪令一下,爪牙们就会去法轮功学员家中动用暴力、无故绑架一大批人到洗脑班。 洗脑班耗费人力、物力、财力巨大,一般十人的洗脑班如果办半个月需要耗资十万元以上,由来自单位、公安局的四十多人“陪同”(耗资数额和陪同人数与被绑架者的人数以及办班时间成正比增长),江××拨专款建立的“洗脑基地”遍布全国各地各市县以至乡镇(有的也是利用已有的场所)。 在各种折磨和压力下仍拒绝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就会被江氏爪牙“凑材料”送入教养院和监狱继续折磨。这种根本不符合任何法律的所谓“程序”就是江××的意思,所以执行者在干这些毫无道理的坏事、而被问及遵循的是什么法律时,都会理直气壮地告诉被迫害者:这就是江家的法律,有意见找江××去。事实上,他们干这样逼人妻离子散的损事时不仅仅不用担心被追究,反而会因此而得到江××的奖励。迫害法轮功以来,各地公安局、派出所抓捕、定劳教、判刑的法轮功人数越多,他们就会得到越多的奖金和升迁的机会;而良知尚存、迫害不力的则会受到各种处罚。一些踩着法轮功学员的血爬上去的警察经常挂在嘴上的话就是:要是不整你们法轮功,我怎么能有今天? 有时江××针对法轮功进行迫害的邪令也不是赤裸裸地,比如他会给各地公安下达抓人和劳教的指标,达不到就会如何如何(二零零三年五月中旬到八月初江××要求辽宁省公安系统“大干一百天”,期间拘留、劳教人数少的公安局长就会被免职、处罚)。一分析就会明白,这种命令就是针对法轮功的,因为真正犯法的人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拿他们“凑数”是不可能的,而法轮功就不同了,只要是炼法轮功的,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随时任意抓捕。慑于江××的淫威、为保乌纱帽,公安局长们能找到的唯一所谓“出路”就是大批抓捕法轮功学员。而这,就是江××下达这类命令的真正目的。 被绑架到洗脑班后,我一直绝食抗议他们的无理行为。在洗脑班绝食第二天,葫芦岛市政法委书记周凤明问我“法轮功好不好”,我回答说“好”,就凭这一个字,他们定了我劳教三年。江氏集团迫害大法弟子从不讲法律,为所欲为。 我再次被送到了葫芦岛教养院。为抗议对我的非法迫害,我一直绝食,到第十二天的时候,我已经非常虚弱了,休克了好几次,教养院害怕了,把我送回了家。 六、几遭骚扰后被迫流离失所 又受了这次打击,我母亲病得更严重了,话也说不好了,人也不认识了,接近于老年痴呆的状态。回家后我边打工边照顾家人,试图过一过正常的日子。 可不到一个月,杨家杖子派出所多名警察又去了我家,当时正赶上我在外面打工、没在家,才幸免于难。我知道,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罢手、让我过上安稳日子的。我不得不又离开了家。在江××爪牙无休止的骚扰、逼迫下,从那以后,我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家中剩下了生活不能自理的母亲和未成年的儿子。 ...... 八、再遭绑架,第三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日,我与功友去绥中,在公汽上,我们拿出大法弟子制作的法轮功真相资料给周围的人,帮他们了解这场迫害的真相。不料被前座一政法委便衣用手机发送短信息告密。公汽行至沙后所镇时,被一警车拦截,冲上来四、五个自称绥中县公安局的人,粗暴地把我俩拖上了警车。到绥中县看守所后,我俩坚决不配合他们的任何命令和指使,拒绝照相、摁手印、不在假笔录上签字,遭到了他们的毒打。 绥中看守所大队长王学平恶狠狠地说:“你们别自找苦吃了,老江说了,整法轮功‘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法轮功的人都被整死好几百了,还不都是白死?死了你们家连尸首都看不着。” 第二天,我被送到了杨家杖子派出所,我在那里被铐了二十多个小时,然后第三次被送到了葫芦岛教养院。 进了教养院我就开始绝食抗议。没几天,警察让犯人打我、并给我灌食,其间三天三夜不许我合眼,找了犯人看着我(两个小时换一次班),只要我一闭眼,看着我的犯人就会挨打。 教养院明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完全为别人好的好人,他们还用这种卑鄙的方式逼迫大法弟子就范:只要大法弟子不听他们的,他们就会惩罚其他犯人,从而挑起犯人们对大法弟子的仇恨。 打我的时候,十来个犯人扒下我的衣服,寒冬腊月把我扔在水泥地上,一顿拳打脚踢,犯人朱常洪用象棋棋子打我的脑门、把他的臭脚塞进我的嘴里、用擀面杖砸我的脚趾,还有人手拽着高处的栏杆象荡秋千一样荡过来用双脚踹我的后背,打够了为止。 灌食本是一种人道主义的救援,江的爪牙给法轮功学员灌食却不是为了救他们,而是为了折磨他们、给他们制造更大的精神和肉体上的痛苦,以逼迫他们就范,实为一种酷刑。说它是酷刑,一点也不过份,这可以从两方面解释。 一是灌的东西的质量。 质:真正的人道主义灌食一般都灌易于吸收的水或其他可以充饥的流质食物,而江的爪牙给法轮功学员灌的则是另外的东西:比较人道一点的是苞米糊、生鸡蛋,很多则是辣椒水、芥末油、高浓度粗盐水、药物,以至屎尿。葫芦岛教养院就曾经给一个叫陈德文的大法弟子(葫芦岛市绥中县葛家乡人)和另外三名大法弟子一次性灌了一袋盐(五百克),直接导致陈德文死亡。 量:他们为了给大法弟子造成痛苦,通常会用很大的量折磨大法弟子。比如葫芦岛教养院,一般都是从早七点到晚十二点,两小时灌一次,每次八百克。那么大的量,人根本受不了。更阴毒的,甚至不让学员解手。 另外一点是灌食的方式。都是用很暴力的手段,一种是直接掰开嘴往里面倒,一种是下鼻饲。前一种常常会把受迫害者的下巴挂钩掰掉,造成下颌脱臼(我自己就多次被他们故意弄得下颌脱臼)。后一种更残忍:狱医(有时是没经过训练的犯人)会将粗硬的橡胶管或者塑料管强行通过被灌食者的鼻子或者口腔插入他们的喉咙,经常插破气管或者肺脏,甚至胃。鲜血从被撕破的组织里涌出,带着唾液及被灌进的东西,弄得满身都是。被灌的人经常会呕吐甚至窒息。 灌食时,他们把我按坐在床上,吊铐起我的双手,然后王川、朱常洪、李建东、焦××、胡长林等十来个犯人七手八脚地拽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双腿(边按边用床板砍)、撬我的牙、掰我的下巴(挂钩被掰掉下好几次)、用笤帚枝往我耳朵里扎,强行把一小盆乱七八糟的东西灌进我嘴里。之后怕我吐出去,就用毛巾堵住我的嘴、捏住我的鼻子,不让我出气,逼我咽下去。我被憋得脸通红、心脏剧烈跳动,全身难受,几乎窒息。 这样几次后,我告诉他们:就是憋死我也不再咽了。恶警季承国恶狠狠地说:“我还治不了你?一会给你下管儿。”我被他们铐上双手、强行送到了医院,在医院被下上了鼻饲。回到教养院之后,二十四小时地被铐在床上,不让上厕所,大小便由别人给接。每天从鼻饲给我灌,这样我被灌了十多天。 十多天后,到了过大年,犯人们恳求我让他们过个好年(只要我绝食他们就得看着我,不得消停),我为了不让他们受连累,就停止了绝食。之后,因为我坚持信仰,不“转化”,他们开始体罚我,让我每天十四个小时坐马扎。 四十几天之后,我再次绝食抗议,又遭到了他们的野蛮灌食,下巴挂钩又被掰掉下了三、四次。没几天,他们就又给我下了鼻饲。从早七点到晚十二点,两小时灌一次,每次八百克。还给我灌一种不知名的药和酒。因为量太大,我每次都吐,他们才稍稍减量至每次五百克。 十几天后,我非常虚弱得已经脱相了,心脏每分钟跳一百多下,他们害怕我死了他们担责任,把我放回了家。 九、第四次被绑架、劳教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前的一天,杨家杖子分局的杨振勇无端污蔑我,说我在东三省开法会,非法通缉我。在绥中的一个中介所被人构陷,被绥中国保大队的李长华、刘中和绑架到绥中看守所。第二天,杨家杖子派出所又把我绑架到葫芦岛市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到第十天,刘俊科(狱警)唆使白中立(死刑犯)和其他犯人折磨我、毒打我。他们把我头按在地板上撞,狠捏睾丸,许崇杰(支队长)在我站不起来时,强行逼我站着,打我几个耳光。狱医陈某在给我打针时也打了我几个嘴巴。中午,他们把我绑在铁椅子上强行灌食。灌食时,警察指使白中立捏我睾丸。他们把我嘴撬开用铁钳子插在嘴里乱搅和,弄伤口腔,非常痛苦。在折磨我一个月后,他们又把我绑架葫芦岛市劳教所。在劳教所我又遭到野蛮灌食,疼痛难忍。一百多天后,我被折磨的不象样子,心脏出现异常,警察非常害怕,只好放了我,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回到家中。 十、两次被非法关押洗脑班,一次拘留所 二零零五年三月,我去广州办事,回来时在秦皇岛汽车站被当地国安警察绑架到某宾馆,非法关押我两个月。后来又被葫芦岛市警察绑架到辽宁省抚顺市罗台山洗脑班(一种强制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部门),每天都遭到威逼、恐吓。大约两个月后才回到家。 二零零七年十月的一天,我正在工作时,葫芦岛市六一零(一种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人员岳某和杨家杖子派出所警察蒋维新、王晓刚以及龙港区警察绑架,又一次把我绑架到罗台山洗脑班迫害一个月。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六日奥运会期间,我在连山区锦郊乡影璧山北大营特种部队打工,在给一个当兵的讲真相时被他构陷,锦郊乡派出所两警察把我绑架到兴城市拘留所,由于我胃内有异物,拘留所拒收,他们又把我绑架到锦郊乡派出所关押六天。后来又把我绑架到兴城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十一。我的控诉 江××对法轮功的政策是:“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名誉上搞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这是比希特勒还要恶毒的群体灭绝政策,堂堂宪法和法律被一脚践踏在地;信仰自由、人身自由、人的基本权利统统被剥夺;杀人如同儿戏。这是继文革后中华民族又一场浩劫! 这场迫害开始之后,我和妻子就再没有机会工作了,生活来源也断了,现在我儿子就靠我“买断”的一万二千元钱和我妻子微薄的安葬费读书了(辽宁省营口大学艺术系),这点钱要让他读完大学是远远不够的。而我,则一直靠着同修们的接济生活,更不要说养活老母了。我母亲一直由其他亲人照看,给家人添了不少麻烦,我也每时每刻地为此感到内疚,但我没有任何办法。我所有的亲人都为这场迫害承受了许多许多,几次被绑架他们都为我提心吊胆,尤其是我妻子被迫害致死,给所有的亲属都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只因他们都是一些没有正式单位的人,否则,因为我和妻子坚持修炼法轮功,他们也会被江××株连九族的恶毒手段迫害得家不象家、人不象人,没有活路。 对一个人来说,身体上的痛苦也许还能承受,然而精神上的痛苦是很难承受的,心上的伤甚至一辈子也不会愈合。我儿子听到他妈妈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时,天昏地暗地哭了好几天,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的妈妈就是要做一个好人,这么简单、善良的愿望怎么就犯了法了?要做好人竟需要以生命为代价?!在今天的中国,拥有善良、正义的父母竟意味着要做一个孤儿(失去了母亲,又见不到父亲,他与孤儿已经无异了)! 我妻子的死给我留下了永远的痛:二十年的夫妻,她死了我连尸体都没看到,甚至骨灰都不敢回家看一眼(当地派出所一直在找我),世界上没有比这更残酷的事了。 我的岳父,一个孤苦伶仃、风烛残年的老人,在我妻子被迫害致死之后,被一帮没有人性的警察骗到了外乡(女子监狱所在沈阳),被强迫着签字同意火化被活活打死的女儿,尸体只让他看一眼。我无法想象七十多岁的老人看到被活活打死的女儿遗体时会是什么样的心碎,他是怎么挺过来的,以后的日子,他又是怎样承受失去女儿的痛苦。 我母亲因为受不了我多次被绑架的打击,而变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痴呆老太太,当听到我儿子向我描述在我被非法劳教时,他奶奶怎样拖着一副不听使唤的身子趴在地上掏炉灰的时候我就心如刀绞。那份痛楚,无法用语言言表。 我本是一个孝子、一个慈父,然而只是为了做一个遵循“真善忍”原则的好人,竟被江××逼得无法在年迈病重的老母床前尽孝道、无法尽一个父亲的责任。这是我永远的遗憾和痛苦。 我和我一家人所遭受的苦难只是中国大陆千百万家庭的缩影。成千上万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过着有上顿没下顿、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成千上万的老人看不到自己的儿女、成千上万的孩子不能在父母身边,还要整天为自己最亲的亲人的人身安全提心吊胆;成千上万的家庭被江氏集团迫害得支离破碎,苦不堪言。这一切都是江泽民造成的。 我的师父教导我:“大法弟子宽大的胸怀能够忍受一切”(《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会讲法》)。 我可以不记恨不法人员给我和我的家人造成的这一切痛苦,但是中共在中国这样大面积的迫害善良人,是天理不容的,也是对人间正义的践踏,相信任何一个有良知和正义感的人都不会容忍它这样继续行恶。 我呼吁全世界的人都来关注、制止发生在中国的这场迫害。请不要再因政治、权势、名利的左右而与“真善忍”为敌的元凶江泽民同流合污,让自己先天的正义和善良主宰自己,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行天理,再现公道,匡扶人间正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8/辽宁胡宝纯十次被关押迫害-家破人亡-251552.html 2008-09-05: 葫芦岛大法弟子胡宝纯在兴城被绑架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日,葫芦岛大法弟子胡宝纯在兴城被绑架,现被非法关在兴城拘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9/5/185337.html 2007-10-11: 葫芦岛市公安局绑架大法弟子胡宝纯、董桂霞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日,葫芦岛市公安局绑架了葫芦岛杨杖子大法弟子胡宝纯、绥中大法弟子董桂霞。不法之徒出动十多辆车,据称要把人送到抚顺罗台山庄洗脑班。董桂霞被绥中公安局国保大队大队长李长华诱骗到绥中公安局之后,被等在那里的市局不法警察带走。 目前尚不知是否有其他大法弟子被绑架。请知情者進一步补充消息。 参与迫害的单位有葫芦岛市政法委、葫芦岛市六一零办公室、葫芦岛市国家安全局、葫芦岛市公安局、绥中公安局。 公案内部消息:辽宁省省委书记李克强下令十七大期间对上访问题严控,要求各级部门层层下压,哪个单位有上访的那个单位的领导就地免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11/164269.html 2005-08-11: 葫芦岛大法学员胡宝纯于7月28日回家,可能受邪悟影响,但现在已明白。大法弟子董桂霞于8月3日堂堂正正闯出来,两人现在在家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11/108158.html 2005-08-10: 请关注辽宁葫芦岛大法弟子董桂霞、胡宝纯的下落 请秦皇岛同修及知情人士帮助查清董桂霞、胡宝纯下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10/108094.html 2005-07-21: 最近,有消息传葫芦岛大法弟子胡宝纯已被折磨致死,也有传闻其被关在洗脑班,请看到消息的同修告知家人,让家人帮助查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21/106647.html 2005-06-29: 辽宁葫芦岛市大法学员胡宝纯现已被绑架至洗脑班强制洗脑,望以前曾与他接触的同修注意。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29/105076.html 2005-06-10: 葫芦岛大法学员胡宝纯,于2005年3月11日与大法学员董桂霞、以及另一名大法学员一起被秦皇岛国安绑架,3月13日胡宝纯被送到秦皇岛公安医院,之后失踪。迫害胡宝纯的是秦皇岛国安局和河北省公安厅。 胡宝纯,男,49岁,葫芦岛市杨家杖子大法学员,曾多次遭绑架,尤其遭到杨家杖子派出所的迫害,多次被非法劳教于葫芦岛教养院,并多次正念闯出。胡宝纯的妻子大法学员刘丽云2002年被沈阳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2005-06-09: 此外遭李长华迫害绑架的还有:张继红、黄素俭、肖风芝、梁建林、马素缘、李春丽、王桂芬、贺文风、杨晓军、胡宝纯、刘魏、张晓敏、关连杰等。恶警还曾拿着孙士权、李晓艳的照片到处打听寻找妄图迫害;还曾对杨佳宾家、李晓艳母亲家、邢国树家、刘魏家、刘国成家進行过围攻、抢劫。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9/103677.html 2005-05-29:被秦皇岛市安全局绑架的胡宝纯、董桂霞,目前仍关押在秦皇岛公安医院,据说要给他俩判刑。 关于大法弟子胡宝纯、董桂霞遭迫害的详情,请见明慧五月二十日报导《胡宝纯、董桂霞遭秦皇岛市国安局绑架 情况危急》。 2005-05-21: 胡宝纯、董桂霞两位大法弟子被河北省秦皇岛市国家安全局秘密绑架,至今严密封锁消息。现在二人被非法劫持在秦皇岛市公安医院,从三月中旬至今两人已绝食两个多月,现二人身体极为虚弱,生命危在旦夕。呼吁国际社会和全世界所有善良人紧急关注。 在二人身体状况如此危急的情况下,按常理应该由户口所在地公安机关接回当地,而二人至今仍在异地被非法劫持,并且被绑架至今两个多月消息始终被严密封锁,这种现象有悖常规,不知道秦皇岛国安局(公安局)和杨家杖子派出所以及绥中县公安局互相之间存在着怎样见不得人的肮脏交易和勾结。 胡宝纯,男,49岁,葫芦岛市杨家杖子大法弟子,曾多次遭绑架,尤其遭到杨家杖子派出所的迫害,多次被非法劳教于葫芦岛教养院,并多次正念闯出。胡宝纯的妻子大法弟子刘丽云2002年被沈阳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2005-05-18: 胡宝纯、董桂霞情况危急 紧急呼吁正念营救 葫芦岛市杨杖子大法弟子胡宝纯和绥中县大法弟子董桂霞目前被劫持在秦皇岛市公安医院,二人自从三月中旬至今已绝食近两个月,现在二人身体极为虚弱,情况危急。 秦皇岛市市公安医院0335-3852120 2005-05-16: 辽宁葫芦岛大法弟子胡宝纯、董桂霞遭绑架 胡宝纯、董桂霞被秦皇岛市安全局绑架,现在胡宝纯可能在秦皇岛公安医院,请与他们有联系的同修立即更换手机,有条件的资料点从新更换地方,恐怕安全局对他们進行跟踪很长时间了。请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发正念彻底铲除迫害他们的一切邪恶、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帮助他们早日闯出。 2005-05-12: 流离失所的胡宝纯失去音讯已有一段时间,请看到消息的大法弟子相互转告。 葫芦岛市杨家杖子大法弟子胡宝纯曾多次遭绑架,多次被非法劳教于葫芦岛教养院,并多次正念闯出。胡宝纯的妻子大法弟子刘丽云2002年被沈阳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2004-10-12: 胡宝纯,49岁,曾被四次非法劳教,前三次经历见明慧网2003年10月29日《妻子被迫害惨死我见不到尸首 我被三次非法劳教》。2004年4月1日,胡宝纯在绥中街头再次遭绑架后,被第四次非法劳教,被关押于葫芦岛教养院,绝食100多天后奄奄一息之际被释放。 2004-08-06: 法轮功学员现正在葫芦岛教养院遭受迫害,为抗议迫害,他们不得已而绝食。下面分别是他们绝食抗议开始的时间: 葫芦岛市法轮功学员胡宝纯-2004年4月1日开始绝食 葫芦岛市法轮功学员赵明、赵亮-2004年7月1日 葫芦岛市法轮功学员周明恒-7月7日 葫芦岛市法轮功学员杜金才-7月10日 葫芦岛市法轮功学员石村德-7月16日 葫芦岛市法轮功学员陈志国-7月15日左右 葫芦岛市法轮功学员赵恩发-7月20日。被刘国华用电棍打,阴茎被打肿。 现8位法轮功学员处境艰难,情况危急,但葫芦岛教养院不予理睬。按规定学员每周应有两天假,也被他们非法剥夺了,院方根本不给。 2004-07-29: 胡宝纯,48岁,辽宁省葫芦岛市杨家杖子经济开发区人。他的妻子刘丽云因坚持修炼和讲真像于2001年12月6日被判刑4年,送至辽宁省女子监狱,2002年7月23日死于监狱,监狱强行将尸体火化,胡宝纯连妻子尸首都没见到。据知情人说刘是被狱警打死。 胡宝纯本人三次被劳教,现仍关押于葫芦岛教养院,遭残酷折磨。胡宝纯在看守所绝食抗议,身体十分虚弱。狱警魏国中、刘俊科、狱医陈某等人打他的耳光,上老虎凳、双手背铐,并命令死刑犯折磨他。死刑犯捏胡宝纯的睾丸,胡宝纯痛得死去活来。灌食时,狱警把胡宝纯铐在铁椅子上,用铁丝扣住他的手脚、用钳子撬开嘴、再把钳子塞到他的嘴里乱捅、胡宝纯的嘴和喉咙都被捅破了。 胡宝纯68岁的母亲受不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一下患上了脑血栓、高血压、小脑萎缩、半身不遂等多种疾病,生活已经不能自理了、神智也不太清楚了。她靠着她自己微薄的退休金和胡宝纯年仅20岁的儿子相依为命。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7/29/80590.html 2004-06-28: 葫芦岛杨杖子法轮功学员胡宝纯多次被劫持迫害,垂危后回家又因杨杖子派出所警察上门骚扰而被迫流离失所,即便如此仍旧遭到警察们的追捕,终于在2004年4月1日被绑架進葫芦岛教养院。 2004-06-07: 绥中县的张继宏已绝食92天,杨杖子的胡宝纯已绝食65天。 至2004年6月7日,葫芦岛教养院5名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已有3人(姚彦会绝食130多天,尤跃宏绝食90天,黄立忠绝食38天)因生命垂危被教养院一推了之放回家中。 请正义人士关注,制止劳教所的继续关押和迫害。 2004-06-05: 2004年4月2日,绥中不法警察绑架了法轮功学员胡宝纯,公安局警察刘守宇将胡宝纯的摩托车骑走。 2004-05-29: 葫芦岛法轮功学员胡宝纯于2004年4月被关押在市看守所期间,遭到严重酷刑迫害,包括捏睾丸、老虎凳、钳子撬嘴……,现被转押到葫芦岛教养院,自遭绑架后绝食抗议至今。 2004年4月2日,葫芦岛法轮功学员胡宝纯在绥中县新星中介所办事时被一个姓徐的人举报,之后被政保科警察李长河、刘×、司机任×绑架,两天后被送到了葫芦岛市看守所。 胡宝纯在看守所绝食抗议无理关押,遭到严重的折磨,虚弱得站不起来。支队长徐××、魏国中、刘俊科、狱医陈××等人打他的耳光,并命令死刑犯折磨他。死刑犯捏胡宝纯的睾丸,胡宝纯痛得死去活来,他向所长报告,所长不管、让死刑犯继续迫害。此外,恶徒们还给胡宝纯上老虎凳、双手背铐、双腿盘上、由4、5个人把他的头按到地板上。灌食时,恶徒们把胡宝纯铐在铁椅子上,用铁丝扣住他的手脚、用钳子撬开嘴、再把钳子塞到他的嘴里乱捅、乱划拉,胡宝纯的嘴和喉咙都被捅破了。 胡宝纯现被非法关押于葫芦岛教养院,一直绝食抗议无理迫害。 2004-04-23: 多次被非法绑架、关押(1999年10月在葫芦岛看守所被非法关押30天);非法劳教三、四次于葫芦岛教养院,期间受尽电棍、毒打、小号折磨,曾被葫芦岛教养院十多名恶警打得肋骨折断、左耳失聪半年、肩胛肌肉萎缩;2000年6月在家中遭不法警察绑架、第一次遭非法劳教一年,后因坚持信仰被非法延期半年;2002年4月在家中再次遭绑架、被第二次非法劳教,绝食绝水12天后被释放,之后被迫流离失所;2003年1月在葫芦岛市绥中县遭绑架,被第三次非法劳教,绝食绝水于2003年4月初(被抓后84天)被释放。2004年4月2日在绥中县再遭绑架,现在可能被非法关押于葫芦岛教养院。 2004-04-03: 2004年4月1日,葫芦岛市杨杖子经济开发区胡宝纯在绥中街头遭不法警察绑架,摩托车被不法警察抢走。 2004-02-09: 胡宝纯元宵节致信乡亲:我妻被害死 我被非法劳教三次 文/葫芦岛大法弟子胡宝纯 葫芦岛杨杖子乡的家乡父老: 又是一个元宵节,我已经4年没有感受过元宵节骨肉亲人在一起的团团圆圆了,因为修炼法轮功,我妻子刘丽云(44岁)在辽宁女子监狱被殴打折磨致死,我也因为坚持信仰而有家不能回。 “每逢佳节倍思亲”,身在异地他乡,妻子已经离我而去,儿子也常年不在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唯有对家乡父老说说我们一家这几年的苦难。 我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妻子贤慧、儿子懂事,家里虽不富裕,但一家人和和美美。可自从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们家就再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我和妻子都因为修炼真善忍而被多次非法关押。妻子在辽宁女子监狱被毒打折磨致死。我先后被非法劳教3次,在葫芦岛教养院遭受酷刑、电棍、毒打是家常便饭。 最严重的一次(2001年3月初的一天)我遭到了副院长姚闯、王胜利、郭爱民、宋忠天、谢博、曹雪等十几个的围攻折磨,他们用电棍电、皮鞋踢,管教科副科长张福胜还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水泥地上狠撞。我被打得4、5天不能翻身;肋骨被踢坏3处;左耳半年听不到任何声音;胸腔、腹腔疼痛2、3个月;右肩胛疼痛难忍,肩胛骨支出一寸高,肩周损伤、肌肉萎缩,半年多抬不起来;被打之后半年多头经常阵痛。 从教养院回家后,警察多次骚扰、绑架我,我只好又离开了家。我本是一个孝子、一个慈父,然而只是为了做一个遵循“真善忍”原则的好人,竟被江泽民逼得无法在年迈病重的老母床前尽孝道、无法尽一个父亲的责任。 几年来,我家被非法查抄6次,被勒索、强抢财物1万3千多元。我儿子就靠我“买断”的1万2千元钱和我妻子微薄的安葬费读书了,这点钱要让他读完大学是远远不够的。而我,则一直靠着功友们的接济生活,更不要说养活老母了。我母亲一直由其他亲人照看,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我也每时每刻地为此感到内疚,但我没有任何办法。 我妻子的死给我留下了永远的痛:二十年的夫妻,她死了我连尸体都没看到,甚至骨灰都不敢回家看一眼(当地派出所一直在找我),世界上没有比这更残酷的事了。 我儿子听到他妈妈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时,天昏地暗地哭了好几天,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的妈妈就是要做一个好人,这么简单、善良的愿望怎么就犯了江泽民的法了?在江家天下,要做好人竟需要以生命为代价!在今天的中国,拥有善良、正义的父母竟意味着要做一个孤儿(失去了母亲,又见不到父亲,他与孤儿已经没有什么两样了)。 我的岳父,一个孤苦伶仃、风烛残年的老人,在我妻子被迫害致死之后,被一帮没有人性的警察骗到了外乡(女子监狱所在地沈阳),被强迫着签字同意火化被活活打死的女儿,尸体只让他看一眼。我无法想象70多岁的老人看到被活活打死的女儿尸体时会是什么样的心碎。 我母亲因为受不了我多次被绑架的打击,变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痴呆老太太,当听到我儿子描述在我被非法劳教时,他奶奶怎样拖着半身不遂的身子趴在地上掏炉灰的时候我就心如刀绞。 我所有的亲人都为这场迫害承受了许多许多,几次被绑架他们都为我提心吊胆,尤其是我妻子被迫害致死,给所有的亲属都造成了巨大的痛苦。 其实,在中国,我们一家的遭遇是千千万万家庭遭遇的缩影。成千上万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过着颠簸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成千上万的老人看不到自己的儿女、成千上万的孩子不能在父母身边,还要为亲人的安全提心吊胆;成千上万的家庭被江泽民迫害得支离破碎,苦不堪言。 家乡的亲人们啊,跟您说这么多,就是希望您能好好想想:真善忍哪点不好?只为做好人却要受到这样的迫害,这应该吗?希望家乡的亲人们都能分清是非善恶,呵护善良,支持正义,以对佛法的善念为自己换得一个美好的未来。“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 最后祝家乡父老在新的一年里能风调雨顺、合家安康、幸福美满。 大法弟子:胡宝纯 2004年正月十五 English Version Available: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3/1/45631.html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2/9/67007.html 2003-03-06: 胡宝纯:男,47岁,家住连山区杨杖子镇矿物局经济开发区。迫害经过: 在市看守所关押30天(1999年10月)、被非法拘押、劳教三次(2000年6月~一年半、2002年4月3日因绝食绝水于当日释放;2003年1月13日被强制洗脑多次、精神摧残;并受到经济迫害(罚款4000元),肉体折磨:蹲小号、电棍、胶棒、各种刑罚,肋骨被打折。现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劳教所。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3/6/45876.html 2003-01-20: 2003年1月10日上午,辽宁省葫芦岛市法轮功学员胡宝纯、蒋玉清在去往绥中县的客车上发真相时,被车上的一个年轻便衣暗地里用手机秘密举报到绥中县公安局,随后在车行至兴城沙后所路段时被恶警拦住,并冲上车将法轮功学员胡宝纯、蒋玉清大头朝下拽下车,强行塞入警车后,直接将其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同时抢走他们的财物(约300多元钱)、大法书籍及各种真相资料等等。此外,绥中县公安为知道他们的姓名住址,对他们强行刑讯逼供。3天后又将他们劫持到葫芦岛市看守所。法轮功学员蒋玉清后来被释放。法轮功学员胡宝纯自被抓后,一直以绝食的方式抵制迫害,13日由市看守所又被劫持到莲山区扬家杖子毛祁屯派出所,现又被非法关押到葫芦岛市教养院。 2002-07-15:2002年4月13日中午,葫芦岛市杨杖子派出所所长陈久生,警员马达,肖XX,梁XX四人由街道主任张海臣带领,来到法轮功学员胡宝纯家,進屋就乱翻东西,还谎说找胡谈话,将胡押上警车。胡拒不配合它们,肖XX、梁XX强行将胡绑架。家中扔下60多岁、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的老母和面临高考的儿子。胡又被绑架到派出所,警察用铐子将胡铐在沙发上20多小时,4月14日早才将铐子打开,并将胡送去洗脑班(兴城西飞招待所),胡绝食、绝水抵制迫害。15日下午由连山区政保科马文宪通知杨杖子派出所整理陷害材料,并立即非法送往葫芦岛教养院教养三年。在教养院,胡继续绝食、绝水抵制迫害。第10天,教养院将胡送市中心医院强行注射药物,第11天,又转葫芦岛新区医院检查,发现胡手脚冰凉、血压高低起伏不定,做心电图也异常。4月23日晚,教养院通知胡家属接回,胡11天闯出魔窟,被迫流离失所。胡宝纯 葫芦岛 杨家仗子经济开发区(杨家杖子)联系资料(区号: 429)2005-05-21: 部份相关责任人和电话
河北省政法委书记:刘金国 秦皇岛政法委书记、610头子:周卫东 秦皇岛市公安局局长李云隆;副局长吕淑利 秦皇岛公安一处头子:王宪增(处长)、徐英斌(副处长,是靠迫害法轮功爬上去的) 秦皇岛国保大队(公安一处)处长:王宪增 0335-3034387(办) 13803351637(手机)家庭住址:秦皇岛海港区交运里小区22栋3单元8号 公安一处恶警 徐英斌 0335-3034387;恶警 俞晓军 秦皇岛市公安医院0335-3852120 葫芦岛市政法委书记(一把手) 张福恩;政法委负责人 阎升 葫芦岛市公安局:0429-2170237 杨杖子派出所:0429-6300008 绥中县政法委书记 施民新 0429-6123475(办)0429-3160826(宅)13909897826(手机) 绥中县610副主任 尚尔贵13130960038(手机) 0429-6131710(办)0429-6125589(宅) 公安局副局长 王立民 13842917169 0429-6127518(办) 0429-6128682(宅) 绥中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 李长华 绥中县公安局恶警 霍刚 杨家仗子经济开发区: 杨家仗子派出所电话:0429-4402979 杨家仗子“610”恶警齐龙:13358802333 秦皇岛市市公安医院0335-3852120 本案件联系资料(区号: 429)秦皇岛市市公安医院0335-3852120
本案件有关文件曝光辽宁绥中县恶人靳新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6/105556.html 胡宝纯元宵节致信乡亲:我妻被害死 我被非法劳教三次: 葫芦岛杨杖子乡的家乡父老: 又是一个元宵节,我已经4年没有感受过元宵节骨肉亲人在一起的团团圆圆了,因为修炼法轮功,我妻子刘丽云(44岁)在辽宁女子监狱被殴打折磨致死,我也因为坚持信仰而有家不能回。 “每逢佳节倍思亲”,身在异地他乡,妻子已经离我而去,儿子也常年不在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唯有对家乡父老说说我们一家这几年的苦难。 我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妻子贤慧、儿子懂事,家里虽不富裕,但一家人和和美美。可自从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们家就再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我和妻子都因为修炼真善忍而被多次非法关押。妻子在辽宁女子监狱被毒打折磨致死。我先后被非法劳教3次,在葫芦岛教养院遭受酷刑、电棍、毒打是家常便饭。 最严重的一次(2001年3月初的一天)我遭到了副院长姚闯、王胜利、郭爱民、宋忠天、谢博、曹雪等十几个的围攻折磨,他们用电棍电、皮鞋踢,管教科副科长张福胜还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水泥地上狠撞。我被打得4、5天不能翻身;肋骨被踢坏3处;左耳半年听不到任何声音;胸腔、腹腔疼痛2、3个月;右肩胛疼痛难忍,肩胛骨支出一寸高,肩周损伤、肌肉萎缩,半年多抬不起来;被打之后半年多头经常阵痛。 从教养院回家后,警察多次骚扰、绑架我,我只好又离开了家。我本是一个孝子、一个慈父,然而只是为了做一个遵循“真善忍”原则的好人,竟被江泽民逼得无法在年迈病重的老母床前尽孝道、无法尽一个父亲的责任。 几年来,我家被非法查抄6次,被勒索、强抢财物1万3千多元。我儿子就靠我“买断”的1万2千元钱和我妻子微薄的安葬费读书了,这点钱要让他读完大学是远远不够的。而我,则一直靠着功友们的接济生活,更不要说养活老母了。我母亲一直由其他亲人照看,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我也每时每刻地为此感到内疚,但我没有任何办法。 ... 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