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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 >> 武汉市 >> 彭燕(彭敏妹), 女, 24

彭燕(彭敏妹)
彭敏(左上)、彭亮(上中)及全家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2-10-23: 武汉法轮功学员彭燕仍遭非法关押
武汉法轮功学员彭亮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与同修一起在喷刷大法真相时,被蹲坑的恶警绑架。

彭亮的妹妹法轮功学员彭燕为营救哥哥,二零一一年一月从新疆赶回武汉,她四处奔走,写上诉信,找有关部门反映情况,要求立即释放哥哥彭亮。邪恶的610人员不但不放彭亮,反而在将开庭诬判彭亮的前两天,即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将彭燕也绑架关押到武昌区杨园洗脑班,说过几天就放她。但邪党610却狠毒的对彭燕非法关押洗脑达五个月之久,最后洗脑仍以失败告终。恼羞成怒的610在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九日将彭燕送到武汉市何湾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今年十月十九日上午彭燕的表兄〈湖北省公安厅工作〉到劳教所接她,但没接回家。据彭燕的父亲彭维圣说:上面说暂不放人,问甚么时候放人,说等通知。

彭家五口以前全部修炼大法。彭燕的哥哥彭敏、母亲李莹秀在二零零一年四、五月间相继被武汉邪党人员迫害致死。现彭家仅剩的三口人中两人又遭非法关押。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0/23/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264388.html

2012-10-14: 更正:被关押在何湾劳教所的彭燕十月十九日非法劳教期将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0/14/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64030.html

2012-10-07: 湖北省武汉大法弟子彭燕被非法劳教一年 即将到期

武汉大法弟子彭燕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何湾劳教所。今年十月二十日到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0/7/二零一二年十月七日大陆综合消息-263764.html#12106235035-1

2012-01-10: 据悉,武汉法轮功学员彭燕在武昌杨园洗脑班历经半年的折磨,由于她拒绝放弃信仰,武汉市“六一零”将彭燕非法劳教一年。现彭燕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劳教所已有三个多月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0/二零一二年一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251657.html

2011-08-13: 武汉法轮功学员彭燕被迫害的情况
法轮功学员彭燕为营救其兄彭亮(法轮功学员已被非法判刑3年)而被恶人绑架,至今已两个多月了。当初说是关5天,可直到今天不但没放人,据知情人透露,人早已被从杨园洗脑班转到劳教所了。但具体哪个劳教所,甚么时间送走的没人知道。

彭燕一家现已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家里除了还有一个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的老爸外,四个至亲中三死一关押。目前彭燕自己也被非法秘密关押,了无信息,令人堪忧。望有条件的法轮功学员打听其下落,曝光邪恶迫害,营救我们的好同修。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13/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245279.html

2011-07-19: 彭燕被非法关押在杨园洗脑班至今,一直没妥协。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7/19/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244084.html

2011-07-10: 十二年苦难 彭燕至今仍被劫持在洗脑班
(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导)一个纯真善良的女子,在持续十二年的迫害中,遭三年非人折磨,至亲的母亲、小哥遇害,父亲几度遭劫持被逼疯,大哥多次身陷牢笼;一个弱女子,多年颠簸于新疆──武汉数千里路途间,不是为挣钱养家,就是为营救父亲及大哥(父兄经济还无来源);现在,大哥无辜被诬判三年,准备出庭辩护的她却在大哥被非法开庭前四天遭绑架至今。

这个被劫持在武汉市武昌区杨园洗脑班已一个多月,承受着一般人想像不到的苦难的坚韧女子,名叫彭燕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大哥彭亮又遭绑架,彭燕千里迢迢赶回武汉進行营救,向有关部门反映她家的情况,向有关责任人要求无条件释放她的大哥彭亮。从过年前开始,每天都有人来她家假借关心之名骚扰她,有时甚至一天来好几趟,还安排人在她家外监视,严重的干扰了她家的正常生活。武昌区粮道街办事处的吴主任和居委会的人以帮助解决困难为名还要求彭燕将家里的房子租给他们,在遭到拒绝后,他们在门外对着彭家装了摄像头,甚至彭燕外出还有人跟踪。

二零一一年初,彭燕在营救大哥过程中,发现很多部门都不予以接见,根本不听她反映情况,于是彭燕就写了《无条件释放我哥哥彭亮》的公开信递给有关部门。武汉市武昌区“六一零办公室”的陈传全和他的一个手下曾去彭家,威胁彭燕说:“别为了这事(营救彭亮)再把自己也搭進去”。彭燕说:“我要请律师打官司”。陈说:“你不知道对法轮功是不正常的吗?!”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七日,彭燕已经为彭亮请了律师出庭辩护,同时也拿到了彭亮委托彭燕出庭辩护的委托书,却遭到了武昌区粮道街派出所的绑架,说是怕她生事,关几天就放回家。但彭燕一直被劫持至今,她在杨园洗脑班高喊“法轮大法好”、“放我出去”!

这是彭燕第三次遭劫持迫害。彭燕二零零零年曾被非法判刑三年,历经酷刑折磨。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关押期间,恶警两次强迫她睡“死人床”共长达三十九天。有一次睡“死人床”,朱梅玲、海涛(男)等三个所长巡监到她们监号,逼彭燕写“保证”便可下镣,但彭燕态度很坚决,朱梅玲便令她们监号一个刑事犯用拖鞋底抽打彭燕的脸,那个刑事犯不愿意,朱梅玲就威胁:“你不打她,我就要『外劳’打你。”那个刑事犯被逼哭了,彭燕看不过,就对她说:“你打吧,我不怪你。”那个刑事犯边哭边打彭燕的脸,所长还在旁边不断地吼叫,直到抽打了几十下,恶警所长才罢休。
之后,彭燕在武汉女子监狱遭受了更加惨烈的折磨,本文后附有彭燕自诉。

彭燕曾在《无条件释放我哥哥彭亮》的公开信中写道:“一个正常的政府,要抓,就应该把那些贪污腐败、杀人、放火、盗窃、抢劫、坑蒙拐骗的坏人抓起来。却为甚么要把我们这些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抓起来?!这样惨无人道的迫害我们,难道不怕天惩吗?!”

追随中共迫害信仰“真、善、忍”好人的人员,确须扪心自问:真的“不怕天惩吗?!”

关于彭燕及其家人遭遇的部份报导:

明慧网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武汉大法弟子彭燕的故事》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六日《无条件释放我哥哥彭亮》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六日《回忆我的母亲和小哥》

彭燕自诉遭武汉女子监狱非人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我自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年半后被转到武汉女子监狱。在入监队待了一日,次日被转到喷织中队。進喷织中队当天,我就因为拒绝监规不认罪,而被以张彩虹指导员(当时为队长)、程瑶管教为主的恶警采取各种方式迫害。

恶警指使犯人二十四小时对我包夹监控,寸步不离,就连上厕所亦在旁边,晚上睡觉时包夹坐在床边,对我的一言一行,所有情况每班包夹都做详细记录,甚至连我睡着时的梦话也详细报告给管教。包夹分作三个班,每班三人,多时一天可达十二人,包夹的犯人有刘英(杀人犯被判无期),山林(杀人犯被判无期,后于二零零二年释放,共坐牢十一年九个月),程琪(贩毒,被判五年),陈红珍(绑架,被判十年),黄琼(经济案,五年),易芬辉(经济案,被判无期),王××(杀人犯,被判无期)等等,前后多达四十人。

罚站折磨五十四天,生不如死

每天早晨5:00到深夜2:00后,被罚站,站不好,就被反铐在两床相连的床柱子上,或被铐在大厅与管教办公室之间的栅栏上。具体细节如下:

一、刚开始时管教程瑶要求包夹犯人将监规读给我听,后干脆她自己把监规录音机反覆播放,逼着我听,她们还说“不肯背,就站好”,若是认为我站不好,就将我反铐到床柱子上。

二、张彩虹把我反铐在床柱子上,指使恶警王欢以及其它管教,包括她自己,非常恶毒的对大法、对师父谩骂,并且在我睡的床板上写上对师父极为不敬的话,当我好言制止时却更为恶劣,不仅不停止谩骂,还命令包夹犯人用宽胶布将我的嘴贴上,用绳子将我的腿系上。由于实在无法忍受,我用尽力气去砸铐在我手上手铐,如此之后她们才离开,将我铐到晚上。由于我开始发烧,这才将我放下来,可仍要我罚站。

三、恶警闻孙当班时,认为我没站好,就将我反铐到高低床的上部铁架上,我想要站到下面床上,却将我拉下,在折磨我好一阵后,就又将我反铐在铁床柱子上,这样折磨我实在是残忍,又将我铐一晚上不许睡觉。

四、恶警周××队长,当班时,那是夜晚,就找藉口说“别人干活,就你不干活,就把你铐上”于是将我铐到铁栅栏上,包夹将我的双手反拉到背后,反铐到铁栅栏之间的横杆上。由于横杆太高,我的身体无法站直,就只能向下弯着,而且脚还不能完全着地,只能踮着脚尖,又由于长时间的罚站,脚本身就非常疼,整整一晚上,其痛苦可想而知,第二天放下后仍继续站。

五、喷织中队有几十个管教,以张彩虹为首每个管教都有一套她自己的折磨人的花样,每个当班的管教都会来折磨我,只是因人不同,程度不同而已。如李冉、李艳等人稍好些,并不主动将我挂铐。也有管教,不许我睡觉,让包夹看着我整晚罚站,稍有闭眼时,就会又是掐有是拉的,推的,拉眼皮,动手打我。一次将我推倒时,由于这样长期的罚站,反吊铐,不准睡觉,很痛苦,头晕,头痛,浑身无力,非常的疲惫,已无力从地上爬起来,就说我在耍赖,包夹刘英拿拖鞋打我,管教假装不知。一次不准我去上厕所,逼得我不得不说:“再不准我上厕所,我就拿自己的盆子,尿到盆子里,否则就尿到裤子里就会尿到地上”,这样才让我去上厕所。

六、由于点名时不答“到”,管教就命所有参与点名的犯人,一起罚站,致使犯人们对我非常大的意见,因为犯人们是三班倒,点名在早7:00和晚7:00。

七、由于身体越发沉重,对于这样的折磨越来越无法忍受,我于是炼功,可是刚开始炼,就被包夹按住,叫来管教就将我反铐在床柱子上,这种情况时有发生,每次都会铐我一天或一晚。

这样直接残酷的折磨从八月八日一直持续到九月三十日,由于十一放假,值班警察少才停止,由负责监号内加工活的管教队长安排我每日拿着竹棒子搓橡皮筋。

得知母兄死讯悲痛难抑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一日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放了有关我家的事,虽说是诽谤,可此时我方知道母亲李银秀也同小哥彭敏一样被迫害离世。面对这样的惨景,我不能抑制自己的悲伤。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二日,我的亲戚来监狱看我,监狱许多领导都来了,教导员程菊辉骗我亲戚说,在监狱里没有人欺负我。悲伤的我号啕大哭,说“她们长期不让我睡觉,罚站,每天至少要站二十个小时。”于是接见也就早早结束。

由于心情沉重,面对惨况,无法释怀。在二零零一年十月到二零零二年四月,管教对我的迫害也并未因我的心情而改变。每次她们找出各种藉口迫害我时,我感到难以忍受,曾有过过激行为,自己被逼无奈而撞墙,换来的也是反铐在床柱子上,只是这种情况比起之前要少了许多。(注:法轮功学员在任何艰难情况下都不能自伤自残,要坚强面对邪恶,揭露恶人恶行。)

二零零二年四、五月时,监狱要求做体检,我不肯做,狱警指使包夹犯人强行按住我抽血,满满的一大管子。

监狱的“转化”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监狱专门成立一套班子来“转化”我,有政委韩汉云、副政委周琼、科长王××、教育科科长、教导员程菊辉、教导员蒋春、副指导员张彩虹、管教孙思思、管教黎君,管教媛X、管教李冉,队长陈智、队长孙X红等。

从二零零二年五月开始,由张彩虹安排的,在包夹的夹控下时常将我带到拘留室内强迫观看诽谤法轮功与师父的各种录像,甚至还要其他法门如净空法师所讲的那一套,完全是强迫式精神洗脑。

他们注意我的一言一行,这班人有唱黑脸的,如蒋春、孙X红、张彩虹,有唱红脸的,如陈智,孙思思,周琼,韩汉云等,但大部份则时而对你关心,时而举起鞭子。

开始时正好监狱做彩灯,于是张彩虹、程菊辉就安排我做加工活,说要和别人一样,别人做多少你就得做多少。开始时,要我拉灯线边子,每天要做四千八百个头,第一天我就因为无法完成而不准许我睡觉,管教让包夹盯着我,不准他们帮我做,在天快亮时才做完。可是,随后就涨到五千七百个头,再后来到六千四百个头……这期间,还被要求做穿灯泡,每天六袋,打包每天四十个,手指都被打肿,手无法握紧。一直换工种或加任务,这样加码的用劳动来迫害,持续到八月。

监狱里除了之前安排的这些固定班子里的管教们每日与我谈话,就有许多别的监区的管教或外面来的,如华中理工大学的教授、甚么退休的老干部,与我谈话。在这一切不如他们意时,张彩虹、蒋春,将我关進禁闭室,先将我反铐在铁栅栏上三天,我的腿肿的非常厉害,连血管都爆出。三天后用手铐将我反铐,并要我对墙站着。在长期的迫害下,身体的承受也更为艰难,在一周真感艰难、痛苦与悲伤。这之后回到监室后,谈话也更为频繁,被安排上午,下午,晚上,会有不同的人来找我谈话。

九月初,程菊辉、陈智、张新虹、蒋春说不用我干活了,让我和他们专门谈,将我关進监狱的接见楼,将接见楼空出,不许犯人们接见。监狱安排有七名固定狱警二十四小时守着,四名犯人包夹。七名狱警为:教导员蒋春、队长陈智、队长孙*红、管教黎君、管教孙思思、管教李冉。四名犯人有:易芬辉(经济犯、无期)、一名杀人犯、一名经济犯、一名盗窃犯。这十一人与我同吃、同住,除了打饭时间由管教去监狱食堂拿来盒饭外,不准外出。从早上6:00起来到晚上12:00,时间被安排的满满的,完全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

谈话的对像一波一波的,有先前所一直谈话的监狱狱警,有外面進来的,到半个月后又有龚良汉带领的班教团。谈时,我若不理她们,更会对我厉声叫喊、责骂,说我没有礼貌,让我罚站,甚至威胁说要再将我送進禁闭室,这多为蒋春所为。

逼我每日休息前必须写好当天的日记,否则不准休息。她们直接告诉我说她们都在研究心理学,每天她们都在不断的开会,每天监狱的领导都会来。有监狱长、周琼、政委韩汉云、教育科王科长、科长黎亮等等许多人来,人多开大会,人少开小会,不断的看到他们在开会,甚至晚上我已睡下,她们仍在总结,安排下一步,会开到深夜二-三点。而我只感到自己身体在急剧的下滑,越来越沉重,到后来腿也肿起来,坐都坐不住,头痛欲裂,胸口、心脏部位更是痛的使人发疯,身体也极度疲惫。自進入接见搂所办的洗脑班以来,我没有一天能睡着,在我休息时旁边就坐着两名包夹犯人,队长孙*红还拿手来摸我的头,盯着看了好一会,然后叫旁边的人看好。

龚良汉带队的班教团,成员有刘卓莉、李*平、王丽、里文兰等许多人。里文兰说她们应该将我铐上,说还没整好。她们每日轮流上阵,完全是车轮战。

我由于身体的承受到了极限,精神也出现恍惚。九月二十四日,我违心的妥协,做出了背叛大法与师父的行为,作出了有违大法弟子称号的事。接下来她们要求我写揭批材料,可是我实在写不出,就在她们给的书中抄了一些。当犯了严重错误后,一连串的放任就不可收拾,配合着她们所做的一切将我拖進深渊。身体的严重不适并未有所好转,时常头昏、头痛心慌、疲惫,站不住,也坐不住。还在接见楼时,她们曾将我带出去转了一圈,坐在车上看看外面,没多会回来后便是吐的厉害。

十月中央电视台来做采访,她们叫我换了衣服出去,开始我并不知道去哪儿,后被带到杨园洗脑班,我也不知道此时正在对我父亲彭维圣、大哥彭亮采访。由于晕车,我被关到楼下的小号内,身体的不适,让我吐的难受,随后被带到二楼的会议室内,边上坐着许多人,采访的记者正是焦点访谈自焚伪案中的那个恶人。她一直是用他们那套诽谤大法的套话问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你相信彭敏是自己搞的吗?对这事你怎么看?”竟诽谤彭敏是自残!我说彭敏的死是因为“如果不修法轮功,就不会進监狱,不進监狱就不会出事,也就不会死”。对我所说的话,她们未采用,但是我知道自己做错了,没有直接指出他们的罪恶。这些也是由于自己自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被非法关押以来,对自己家里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竟然在他们害死我母亲的当天,武昌区检察院给我送来了起诉书,半个月开庭,半个月判下来,说是给我找个地方待一阵。

采访后回监狱,张彩虹仍安排包夹犯人二十四小时看着我,只是人数上大减,改为每班二人,后在我强烈的反抗下,就剩下二人,但直到我出监狱一直都有包夹,仍然每日做着记录。相对要宽松了些,可以坐在大厅里。那时又被利用去给别的同修做洗脑工作,虽然我并未说甚么,可是那种附和行为,也让我深感痛悔。我的身体状况并未好转,到出监狱时以及回到家后很长时间,腿都站不住,走不动,精神极差,无法入睡,右侧腹部疼痛,稍动就痛得站不起身,虚汗如雨,衣服从里湿到外,顺着衣服往下淌,时常发着低烧,身体也肿起来。

出狱后的遭遇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三日,非法判刑三年到期,监狱将我送到杨园洗脑班,当时武昌区委“六一零”、武昌区粮道街派出所、武昌分局、武昌粮道街办事所都准备将我留在杨园洗脑班,我一再要求让我姐姐接我回家。当时我父亲彭维圣、大哥彭亮也关在那儿,在我全家三人的强烈要求下,下午他们才同意我由家里亲戚姑妈家的大姐将我接到她家,要求她负责看守我。

二零零三年三、四月间,我去杨园洗脑班看被非法关押在那儿的父亲和大哥时,见到了中共中央“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刘京,他看到我家三人并未和我们说甚么,只是见了个面。

二零零三年三月,街道说给我安排工作,实际上是叫我扫马路,并且还安排了一个人跟着我,我无法接受这样的情况,没有去做。二零零三年九月我去南京的亲戚家,刚到,武昌分局的一名公安和武昌六一零的陈传全科长,就到了,要带我回武汉,威胁我的亲戚不准她们收留我,说若留下我,她们要负责,若我跑了她们得承担责任,并且安排了派出所、甚至南京市委的人介入。我的亲戚们无奈不敢留我,叫他们将我带回武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7/10/十二年苦难-彭燕至今仍被劫持在洗脑班-243663.html

2011-06-21: 武汉彭燕遭绑架已二十多天

彭燕五月二十七日被武汉市武昌粮道街派出所绑架到杨园洗脑班迫害。彭燕一直在营救去年底被绑架的大哥彭亮。据悉,粮道街派出所的人曾放出话说,怕彭燕“闹事”,把她关起来“学习”五天。可现在二十多天过去了,还不放人。
已知现被非法关押在杨园洗脑班法轮功学员,除彭燕外,还有唐常俊、李国华等。彭燕和唐常俊每天高喊“法轮大法好!”“放我出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21/242711.html

2011-06-11: 彭燕、唐长俊及一戴眼镜的男姓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湖北武汉杨园洗脑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11/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一)-242215.html

2011-05-31: 兄长面临非法开庭 武汉彭燕又遭绑架

湖北武汉市彭燕于五月二十七日遭武昌区粮道街派出所绑架;还有两天,彭燕的大哥彭亮等四位法轮功学员将被非法开庭,彭燕已为彭亮请了律师出庭辩护,同时也拿到彭亮委托其妹妹为自己出庭辩护的委托书,就在此时彭燕遭绑架。

数月来,彭燕为营救大哥,奔走于各有关部门之间要人,反映她家的情况,备尝苦辛,而今又遭绑架,现家中只剩下被迫害的神智不清的父亲。

彭燕一家五口人都修炼法轮功,在中共长达十一年灭绝人性的迫害中,全家五人因坚持修炼先后多次被绑架、非法抄家、拘禁、洗脑、劳教和判刑。小哥彭敏于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在武汉市武昌区青菱看守所被恶警指使犯人毒打,致使四肢和脊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瘫痪,在武汉市第七医院去世。为了继续杀人灭口,在彭敏去世二十二天后,母亲李莹秀又被市、区“610办公室”关進洗脑班毒打致死。随后中共央视“焦点访谈”还颠倒黑白,编造谎言,反诬彭敏是“拒医身亡”,李莹秀是“突发脑溢血死亡”。父亲彭惟圣因依法上访、不放弃信仰,先后被绑架五次,强行关押洗脑八次,非法劳教两次,并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第二次非法劳教期间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大哥彭亮多次遭绑架,三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二零零一年底那次被绑架迫害,送到同济医院才抢救过来;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杨园洗脑班期间,也被折磨的差点死掉;二零零八年在何湾劳教所也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彭燕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曾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关押期间,恶警两次强迫她睡“死人床”共长达三十九天,入狱后又惨遭各种残酷折磨和摧残。二零零一年七月原湖北省公安厅副厅长赵志飞访美期间,因对彭敏和李莹秀被迫害致死负有直接领导责任而被美国法院宣判有罪后,省市“610”为了推脱罪责,掩盖罪行,指使武汉女子监狱不惜一切代价“转化”。

二零一零年年末,父亲彭惟圣和大哥彭亮分别被绑架,彭燕从千里之外赶回武汉,四处奔波,营救父兄。不久父亲彭惟圣获释回家,已呈精神失常状态。但大哥彭亮被辗转关押,武汉市公安局国保分局(一处),“六一零”扬言要判,图谋五月三十一日上午对彭亮、张荆州、刘社红、欧阳海文四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5/31/兄长面临非法开庭-武汉彭燕又遭绑架(图)-241702.html

2011-04-13: 剥夺睡眠——中共折磨法轮功学员案例综述(上)

中共派出所、劳教所、监狱、洗脑班等场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所使用的酷刑手段中,最普遍的是剥夺睡眠,即俗称的“熬鹰”——运用车轮战术,昼夜不息,不允许受害者休息,长的达42天之久,那是对肉体的极度摧残,对精神和意志的绞杀,目的就是摧毁人的意志,索取口供、迫使屈服。

尽管有众多受害者的叙述,但因其不如其它肉体折磨看上去那么血腥,加之一般人没有直接切身感受,而不为外界重视。其实,剥夺睡眠是最隐蔽、最非人、最卑鄙的酷刑。

据不完全统计,在中共对法轮功迫害的11年中,数万人被判刑入狱,数十万人被劳教关押,百万人次被关押在洗脑班,至于被抄家、软禁、短期关押的人数无法统计。每一个被抓捕过的法轮功学员,只要他(她)不向邪恶妥协,几乎无例外的、不同程度的遭受过剥夺睡眠的折磨。比较典型而被明慧网刊登过的、遭受酷刑迫害者就达65590人,这些人无论记录所受酷刑名目如何不同,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大都遭受过剥夺睡眠的苦痛。

绑架之初的剥夺睡眠

中共公安国保610及其他警务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非法绑架,为了得到所谓“口供”、迫使出卖他人、强制放弃信仰、强制转化和妥协,惯常首先使用剥夺睡眠酷 刑,不让法轮功学员有休息的机会。他们这样做既没有伤痕,又没有罪证。他们一开始通常是把人固定或捆绑,软硬兼施,一些人唱白脸:威胁、毒打、下流咒骂、 制造恐怖气氛,另外的人充当红脸:软语劝诱、伪善呵护。当不奏效时,他们就会放下伪装、凶相毕露,分成几个小组,轮番审讯,一天24小时不允许你休息睡 眠,有的人实在困的不行,就会招致打骂、烟头烧灼、上铐、冬天里把冷水猛地灌到人脖子里,或者干脆用手扒开学员的眼皮,甚至往学员的眼睛上抹清凉油、辣椒 水等刺激性的物质。一天精神折磨、肉体摧残之后,紧接着又一个漫漫白昼与黑夜……见诸报导的最长记录是50天。 有人一夜青丝变白发,有人几天不见就脱相。

明慧网2005年9月8日曾报导,一位上海法轮功学员2000年10月的一个晚上因散发大法真相资料被恶人举报,遭警察绑架,在派出所的72小时里,惨遭警察侮辱和迫害。恶警先将法轮功学员摁坐在铁椅子上,然后用手铐和铁索绑缚四肢不使其动弹,若手臂稍动,手铐就往里收缩,嵌入肌肤,痛楚难当。警察先是对他诱之以利,见不奏效,就将他连人带椅抬到地下室的一个小审讯室。地下室内灯光惨淡,墙壁上写满了恫吓威胁的标语,刻意营造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又因审讯室 临近下水道和厕所污水排放口,阴风吹来,更是恶臭难闻。恶警采用熬鹰战术先是不让该法轮功学员睡觉,继而在法轮功学员精神倦怠的夜半之时突然提审。期间威胁恫吓、侮辱谩骂、拳脚相加,根本就无人性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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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里的剥夺睡眠酷刑

美国哈佛医学院精神科学教授J. Allan Hobson在《睡眠》一书中说:“大脑是睡眠的受益者,当睡眠被剥夺时,大脑的能力也将逐渐衰退。首先,无法集中注意力,无法做一些具有协调性的自主动 作,然后变得易怒并且极度想睡。若有5到10天没有睡眠,大脑会失去各方面的功能,让人变得疯狂和愚蠢;亦即由信任变为偏执,理性变为不理性,并且开始产 生幻听和幻觉。”Hobson也举“洗脑”当作例子来说明“剥夺睡眠可导致一个爱国主义者否定他的国家和理想,并且签署显然违背个人信念的宣言,甚至参加 他一向反对的政治活动。”

中共正是摸透了洗脑的精髓,并用剥夺睡眠这一酷刑来对付成千上万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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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八日报导了武汉市武昌区彭燕一家五口家破人亡悲惨遭遇:

这一家五口曾经是多么幸福!他们家住湖北省武汉市武昌区螃蟹甲紫金村90#,全家都是法轮功学员,上有哥哥彭亮,下有妹妹彭燕,父亲彭惟圣,母亲李莹秀,一家人都信仰“真善忍”,纯洁而善良,父母慈爱,儿女孝顺,兄弟敦睦,家庭温馨,尽享天伦之乐。

可是,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一年中,这一家五口之中的次子彭敏、母亲李莹秀先后被迫害离世,长子彭亮被长期非法关押,父亲彭惟圣被长期迫害致精神失常,幼女彭燕也是历经关押和酷刑折磨……照片中的笑容已永远成为记忆。

二 哥彭敏被武昌青菱看守所非法关押,后被非法逮捕。关押期间,他受尽折磨,恶警指使恶人暴打致脊椎第五块骨头粉碎性骨折、颈椎压缩骨折、四肢骨折、高位截 瘫,惨死在武汉市第七医院,遗体在2001年4月6日上午10时左右就被公安强行秘密火化。哥哥和母亲也被抓入青菱红霞封闭学习班强行转化,不久母亲即被灭口致死于同一家医院。大哥彭亮,历经7次绑架,所受折磨难以尽述,2011年再次被绑架,恶人图谋起诉他。彭惟圣,彭敏、彭亮、彭燕之父,李莹秀丈夫被迫害精神失常

妹妹彭燕,女,1977年生,是家中的小女儿。2000年2月28日她第二次被粮道街派出所绑架,被关押到宝丰路女子看守所,三个所长来逼迫彭燕写“保证”,被拒绝,便逼迫刑事犯用塑料拖鞋底打彭燕的脸。彭燕有两次都是一次性被上铐1个多月。这时彭燕母亲李莹秀已被迫害离世。其后,彭燕被非法判刑3年。2001年8月8日被关押在宝丰路武汉女子监狱喷织中队。由于她哥哥彭敏和母亲李莹秀被中共警察迫害致死之事在国际上已经曝光,犯罪集团为掩盖罪行,切断国际法庭证据来源,不择手段千方百计要转化彭燕,据狱警说,上面有命令一定要在短期内“转化”彭燕

彭燕抗议迫害,不认罪、不承认“犯人”身份、不戴囚牌、不背监规,每天被罚站至少20个小时,最多只能睡两个小时,很多时候甚至完全被剥夺睡眠而日夜连续罚站,甚至整晚不准睡觉还遭恶警上刑具,用手铐反身吊在铁栅栏门上,脚无法着地只能用脚尖垫着,身体向下九十度弓着身体,无法直立;或整晚被吊在铁架高低床的上檐;或反手到身后铐在两个高低床中间,这样的酷刑竟长达近两个月。这期间恶警共安排了40名包夹犯人来迫害她,每天包夹三班倒,每班最少3名包夹寸步不离她左右,多时一个班七、八个,多次对她打骂。2002年5月,监狱“六一零办公室”的程智、孙跃红、蒋春等恶警对彭燕制定了系统的洗脑迫害方案,从不断加码的超体力劳动,到一波接一波的花样翻新的各式洗脑手段,经常被上 刑具并在2002年8月被关進禁闭室一周。因长时间被反铐在铁门上,致使她胳膊、小腿和脚都肿的血管都爆起来了。
(待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13/剥夺睡眠——中共折磨法轮功学员案例综述(上)-238990.html

2011-03-14: 营救兄长 武汉彭燕被中共骚扰
遭受十一年的迫害,武汉彭惟圣一家五口人,现已两死一囚一人精神失常。二零一零年年末,彭惟圣和长子彭亮分别被绑架,彭家唯一的有自由身的小女儿彭燕从千里之外赶回武汉,四处奔波,营救父兄。不久父亲彭惟圣获释回家,已呈精神失常状态。但大哥彭亮被辗转关押,现已被非法逮捕。数月来,彭燕为营救大哥,奔走于各有关部门之间要人,反映她家的情况,备尝苦辛。

据知情人士透露:就在彭燕所写《无条件释放我哥哥彭亮》的文章在明慧网被发表后,尤其是在直接找到武汉市“610”(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人员要人后,市“610”人员指令有关部门和人员对彭燕進行骚扰监视。

从过年前开始,一直到现在,每天都有人来彭燕家假借关心之名骚扰她,有时甚至一天来好几趟,还安排人在她家外监视,严重的干扰了她家的正常生活。武昌区粮道街办事处的吴主任等和社区居委会的以帮助解决困难为名还要求彭燕将家里的房子租给他们,在遭到拒绝后,他们在门外对着彭家装了摄像头,甚至在彭燕外出还有人跟踪。

彭亮一家五口人都修炼法轮功,在中共长达十一年灭绝人性的迫害中,全家五人因坚持修炼先后多次被绑架、非法抄家、拘禁、洗脑、劳教和判刑。弟弟彭敏于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在武汉市武昌区青菱看守所被恶警指使犯人毒打,致使四肢和脊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瘫痪,在武汉市第七医院去世。为了继续杀人灭口,在彭敏去世二十二天后,母亲李银秀又被市、区“610办公室”关進洗脑班毒打致死。随后中共央视“焦点访谈”还颠倒黑白,编造谎言,反诬彭敏是“拒医身亡”,李银秀是“突发脑溢血死亡”。父亲彭惟圣因依法上访、不放弃信仰,先后被绑架五次,强行关押洗脑八次,非法劳教两次,并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第二次非法劳教期间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彭亮多次遭绑架,三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二零零一年底那次被绑架迫害,送到同济医院才抢救过来;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杨园洗脑班期间,也被折磨的差点死掉;二零零八年在何湾劳教所也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彭燕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曾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关押期间,恶警两次强迫她睡“死人床”共长达三十九天,入狱后又惨遭各种残酷折磨和摧残。二零零一年七月原湖北省公安厅副厅长赵志飞访美期间,因对彭敏和李银秀被迫害致死负有直接领导责任而被美国法院宣判有罪后,省市“610”为了推脱罪责,掩盖罪行,指使武汉女子监狱不惜一切代价“转化”。

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彭亮是个难得的好人。彭亮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 身心健康,道德高尚。他忠厚、善良、能吃苦耐劳、做事认真负责、不计个人得失,吃多大的亏都一笑了之,不和别人计较,事事为别人着想。周围的亲朋、邻居、熟人有谁家要做甚么,只要来找他,他都会认真帮他们做好,从不考虑应找人家要报酬,他认为帮人家做点事给人家把问题解决了,看到别人高兴就好。

现在,彭亮再次被当局绑架迫害,日前被中共非法批捕。此迫害案件的主办单位是武汉市公安局国保分局(一处),“六一零”扬言要判。

彭家现在就这么一个小女儿是自由身,一边要照顾精神失常的父亲,一边要营救遭非法囚禁的大哥,现在还遭遇着不法人员的骚扰,真是人何以堪? 请正义人士伸出援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3/14/营救兄长-武汉彭燕被中共骚扰(图)-237568.html

2011-02-01: 两亲人被迫害致死 彭亮再遭非法批捕
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八日,从数千里之外的新疆奔赴武汉营救哥哥的彭燕,来到武汉市武昌区六一零办公室(区政府大楼七楼744室)要人时,六一零人员却说:二十七日已通知街道了,市公安局已经将你哥哥(彭亮)批捕了,人已经送看守所了。

听到这一消息,如五雷轰顶。十年多的中共迫害,五口之家却遭到两人被迫害致死,父亲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刚从洗脑班放出来,彭燕本人也遭中共三年牢狱迫害,而今大哥彭亮却在年关之时再次遭中共的非法批捕。她当场据理力争,六一零人员蛮横无理叫来三名保安,企图轰彭燕出去,遭到彭燕义正辞严的拒绝,六一零人员自知理亏叫三名保安离开,但仍邪恶地说:以后不让她進来。具体是哪个看守所也不告诉家人。

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彭亮是个难得的好人。彭亮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健康,道德高尚。他忠厚、善良、能吃苦耐劳、做事认真负责、不计个人得失,吃多大的亏都一笑了之,不和别人计较,事事为别人着想。周围的亲朋、邻居、熟人有谁家要做甚么,只要来找他,他都会认真帮他们做好,从不考虑应找人家要报酬,他认为帮人家做点事给人家把问题解决了,看到别人高兴就好。

彭亮一家五口人都修炼法轮功,在中共长达十一年灭绝人性的迫害中,全家五人因坚持修炼先后多次被绑架、非法抄家、拘禁、洗脑、劳教和判刑。弟弟彭敏于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在武汉市武昌区青菱看守所被恶警指使犯人毒打,致使四肢和脊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瘫痪,在武汉市第七医院去世。为了继续杀人灭口,在彭敏去世二十二天后,母亲李银秀又被市、区“610办公室”关進洗脑班毒打致死。随后中共央视“焦点访谈”还颠倒黑白,编造谎言,反诬彭敏是“拒医身亡”,李银秀是“突发脑溢血死亡”。父亲彭惟圣因依法上访、不放弃信仰,先后被绑架五次,强行关押洗脑八次,非法劳教两次,并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第二次非法劳教期间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彭亮多次遭绑架,三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二零零一年底那次被绑架迫害,送到同济医院才抢救过来;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杨园洗脑班期间,也被折磨的差点死掉;二零零八年在何湾劳教所也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彭燕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曾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关押期间,恶警两次强迫她睡“死人床” 共长达三十九天,入狱后又惨遭各种残酷折磨和摧残。二零零一年七月原湖北省公安厅副厅长赵志飞访美期间,因对彭敏和李银秀被迫害致死负有直接领导责任而被美国法院宣判有罪后,省市“610”为了推脱罪责,掩盖罪行,指使武汉女子监狱不惜一切代价“转化”。

现在,彭亮再次被绑架迫害。据悉,彭亮、张荆州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凌晨,在武汉市东西湖区东吴大道万通驾校的外围墙上,用油漆喷写“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等标语时,被蹲坑在附近的东西湖区公安分局新村派出所的警察绑架。彭亮与张荆州被东西湖区公安分局判非法拘留十五日。

在武汉市东西湖区拘留所被非法关了十五天后,张荆州被劫持到东西湖区径河看守所,彭亮被劫持到武汉市武昌区杨园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月,日前被中共非法批捕,劫持到看守所。

此迫害案件的主办单位是武汉市公安局国保分局(一处)。“六一零”扬言要判彭亮、张荆州。

中共十年多的迫害,五口之家两死一疯遭冤狱,年关再遭冤,再次暴露中共残暴血腥与邪恶流氓本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2/1/两亲人被迫害致死-彭亮再遭非法批捕(图)-235632.html

2011-01-03: 十一年迫害 五口之家两死两囚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凌晨,法轮功学员彭亮和张荆州在武汉市东西湖区法院附近被蹲坑的便衣特务绑架。这是彭亮第七次被迫害。

彭亮一家五口人都修炼法轮功,在中共长达十一年灭绝人性的迫害中,全家五人因坚持修炼先后多次被绑架、非法抄家、拘禁、洗脑、劳教和判刑,其中两人被迫害致死,一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弟弟彭敏于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在武汉市武昌区青菱看守所被恶警指使犯人毒打,致使四肢和脊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瘫痪,在武汉市第七医院去世。为了继续杀人灭口,在彭敏去世二十二天后,母亲李银秀又被市、区“610办公室”关進洗脑班毒打致死。随后中共央视“焦点访谈”还颠倒黑白,编造谎言,反诬彭敏是“拒医身亡”,李银秀是“突发脑溢血死亡”。

父亲彭惟圣因依法上访、不放弃信仰,先后被绑架五次,强行关押洗脑八次,非法劳教两次,并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第二次非法劳教期间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目前仍被关押在武昌区余家头洗脑班。

妹妹彭燕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曾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关押期间,恶警两次强迫她睡“死人床”共长达三十九天,入狱后又惨遭各种残酷折磨和摧残。二零零一年七月原湖北省公安厅副厅长赵志飞访美期间,因对彭敏和李银秀被迫害致死负有直接领导责任而被美国法院宣判有罪后,省市“610”为了推脱罪责,掩盖罪行,指使武汉女子监狱不惜一切代价“转化”彭燕,妄图切断国际法庭的证据来源。

这个曾经美好祥和、安贫乐道的家庭,在中共的残酷迫害中破碎了。五口之家,现剩三人,而父亲和哥哥却又遭非法关押,只余一个小妹妹彭燕在外了。那座破旧的、家徒四壁的房子,在冬日的寒风中一片凄凉。

又到年关。当人们在阖家团圆之际,可曾想到中国这些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者?他们的苦难,他们的坚强,他们的伟大;他们坚忍的信念铸就了我们这个时代永恒的辉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3/十一年迫害-五口之家两死两囚(图)-234429.html

2010-02-22: 武汉女子监狱:灭绝人性的系统迫害
武汉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实施了灭绝人性的系统迫害。而这,只不过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一个场所而已。

一、武汉女子监狱: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重要据点

自二零零零年三月劫持第一个法轮功学员起,武汉女子监狱即沦为迫害法轮功的黑窝。

武汉女子监狱是湖北省的唯一一所女犯监狱,位于武汉市汉口宝丰一路,现有七个监区十五个分监区(队)。迫害以来,武汉女子监狱劫持了湖北全省遭非法判刑的绝大部份女性法轮功学员(注1)。一部份学员被劫持在“直教队”(二零零二年五月专为迫害法轮功学员设立的新建制队,是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中心),其馀则分散在各队。迄今,武汉女子监狱仍劫持有数十名法轮功学员,而曾遭其迫害者则数以百计(注2)。

武汉女子监狱的头等任务就是迫害法轮功。为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对法轮功的志愿信仰(修炼),武汉女子监狱集中共数十年邪恶统治手段之大成,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不惜肉体毁灭。十年迫害,武汉女子监狱与各迫害黑窝相互勾结(例如教育科长王木年就曾到北京“学习”北京女子监狱的“经验”),形成了一套完备的邪恶洗脑机制。

除了日常的 “转化”迫害外,武汉女子监狱还与湖北省、武汉市的“六一零办公室”等联合在监狱里举办封闭性洗脑班,对监狱里的法轮功学员集中進行强制洗脑迫害。例如,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七年的每个夏天,武汉女子监狱都举办洗脑班,每次为期约一个月,由监狱“六一零办公室”的程智、孙跃红组织,网罗、纠集了监狱外的犹大進到监狱参与迫害,监狱内各队管法轮功学员的副队长、指导员也都参与。二零零八年洗脑班因犹大头目龚良汉病重而罢。

同时,武汉女子监狱亦大力对外输出迫害,其方式主要有三。其一,全国一些地区的坚定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武汉女子监狱强制“转化”,例如二零零零年底湖南长沙女子监狱的三名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广东韶关监狱的女大学生陈励等都被劫持到武汉女子监狱强制洗脑,湖南长沙女子监狱还为此写信“感谢”武汉女子监狱。其二,个别学员(如张珂、徐祥兰等)一度被强制“转化”后,武汉女子监狱将其搞到一些迫害黑窝里做“报告”,并制作、散发她们“转化”的光碟、小册子等邪恶材料,毒害其他法轮功学员和世人。其三,经常派犹大(以密筱平为主)到其它迫害黑窝围攻法轮功学员。

在这种精神绞杀与肉体摧残并行的全方位的系统迫害中,武汉女子监狱虽然严密封锁迫害信息(注3),但仍传出法轮功学员被其迫害致死(例如宋玉莲、许光临、苏克珍)、致疯(例如刘伟珊、龚月明)、致残、致伤、致病等众多恶性事件。

十年迫害,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血腥中,武汉女子监狱成了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一个重要据点,中共亦对武汉女子监狱及其恶人赏赐有加。例如:二零零一年二月,中共赐其所谓“全国同法轮功做斗争先進集体”称号;同年五月,中共党魁罗干(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前来视察;而湖北省劳改管理局(武汉女子监狱之上级行政主管部门)被中共司法部记集体一等功;狱警蒋春(现任武汉女子监狱副政委)获所谓“中国十大杰出青年卫士”等称号,并以全国司法系统唯一女性身份出现在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闭幕式观看代表团中。

一些案例显示,武汉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受到了中共高层的关注。例如:中共中央“六一零办公室”官员曾前来监狱面见徐祥兰(原法轮功武汉义务辅导站站长),了解其之思想动态。例如:2001年原湖北省公安厅副厅长赵志飞在访美期间受到武汉法轮功学员彭亮的起诉,并被美国法院宣判有罪(此为全球第一起)后,中共指令武汉女子监狱不惜一切代价 “转化”彭燕(彭亮之妹)。例如:荆州法轮功学员陈静江冤狱三年,其子万勇在美国积极营救,并将参加联合国人权会议,武汉女子监狱受令不择手段“转化”陈静江。

武汉女子监狱实是人间魔窟,却在对外宣传中呈冠冕堂皇之姿,然而,再美丽的画皮也抹杀不了血淋淋的迫害事实。

注1:武汉女子监狱关有个别男性法轮功学员,已知的有如下4人:许光临、彭冲、王寒生、罗学林。一般被诬判的女性法轮功学员都会劫持到武汉女子监狱,但有2种情况例外:(1)如因身体健康等等原因,监狱不收,而所谓监外执行的。如: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的潘正惠,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日被鄂州市鄂城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七年元月五日鄂州市鄂城区法院给潘正惠办理了暂予监外执行决定书。(【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二日】悼念湖北鄂州法轮功学员潘正惠)(2)判决下来,馀下刑期已不满1年的。如:武汉学员陈静被诬判1年,就一直关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里,直至刑满释放;又如2007年12月29日,黄石市下陆区法院诬判刘小莲被判15个月,何国萍被判12个月,谢秀芳被判10个月,估计三人都不会送進武汉女子监狱,一般会关在当地看守所。

注2:综合多方面信息,保守估计(低线估计),十年来武汉女子监狱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当不少于三百人(次)。

注3:武汉女子监狱迫害信息严密封锁的一个例证,就是很多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武汉女子监狱之前的抓捕、审判情况,明慧网往往多有报导,但一入监狱就没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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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0/2/22/218633.html

2002-01-30: 武汉大法弟子彭燕的故事
彭燕2000年3月因为打印《转法轮》而被非法抓捕,关入武汉第一女子看守所,这是她第二次被非法抓捕,同时被抓的还有她的哥哥彭敏和一叶姓外地大法弟子。不久他们便被所谓的“批捕”。在中国,“逮捕”便意味着可以“合法地” 被长期关押。

彭燕一家5个人都修炼。97年底,最初是她爸爸得法,后来带动全家走上了修炼的道路。99年7月大法被诬蔑时,彭燕家自建的房子还没封顶,但他们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依然扔下这一切,先后去北京护法、正法。后来又把钱都用于正法的事,房子就一直还是那样。

彭燕当时在北京呆了几个月,几次被抓都跑了出来。99年底,彭燕不幸被抓没跑掉,被押回武汉拘留一个月。出来才不到两个月,就第二次被抓。她的父亲彭惟圣,大哥彭亮此时也被非法关在何湾劳教所(大哥彭亮被非法劳教一年期满后放出)。母亲李莹秀要同时给5个人“传件”(包括小叶),三处地方相隔很远,彭敏和小叶在武昌青菱看守所,彭惟圣和彭亮在汉口姑嫂树何湾劳教所(据传还曾在沙洋劳改农场关过),彭燕则被关在汉口宝丰路武汉第一女子看守所(简称“一所”),后迁往东西湖吴家山二支沟。李莹秀自己也是几进几出,有时被关在吴家山妇教所行政裁决15天;有时关在第一女子看守所,刑事拘留1个月,虽然和女儿关在一个地方,却见不到面,而彭燕也无法知道妈妈也被关在“一所”。

彭燕刚被抓入“一所”时,由于不肯脱衣服搜身,被打得很厉害,很多监号的人都听到了。后又因为不肯保证在监内不炼功,两次被上“板子镣"。( “板子镣”是一种97年已被废止的,专用于死刑犯的刑具:让人呈十字形躺在木板上,手脚用铁件固定死,臀部下面挖一个洞,大小便就从洞中排下。明慧网曾报道的王利即被用过此刑〈王利现仍被非法关在何湾劳教所〉。其实在宝丰路老所,许多大法弟子都被上过“板子镣”,在消息闭塞的情况下,能数出名字的就不下十几个,其中周玉琴被上“板子镣”竟达两个多月,直到被送劳教。许多大法学员被上“板子镣”后全身皮肤溃烂,很久都不好。“一所”迁到新所后“板子镣”被废止。彭燕被两次上“板子镣” 前后共39天,6天“死镣”,33天“活镣”。“活镣”虽然手脚与木板间有一小段铁链,可以稍微活动一下,但活镣是抬到狭小的监号内,牵扯到监号内刑事犯的利益,心性上更难过。第一次她屈服了,后认识到不对,再次要求炼功,于是又被上“板子镣”,这次便很坚定,最后恶警无条件下了镣。第二次上镣时,有一次,朱XX、海XX(女子看守所的男所长)等三个所长巡监到她们监号,劝彭燕写“保证”便可下镣,因彭燕态度很坚决,所长朱XX便令她们监号一个刑事犯用拖鞋底抽打彭燕的脸,那个刑事犯不愿意,朱XX就威胁:“你不打她,我就要‘外劳’打你。”那个刑事犯被逼哭了,彭燕看不过,就对她说:“你打吧,我不怪你。”那个刑事犯边哭边打,所长还在旁边不断地吼叫,直到抽打了几十下,所长才罢休。因为彭燕平时很可爱,一个很喜欢她的狱警私自将她铐得很松,被所长发现了,还被训斥了一通。开始一直有人去劝,后来因为她态度坚决,便把她扔那儿不管了,过了很久,一个外劳来给她下了。以后狱警都知道她倔,倒也不太去难为她。

2000年7月,七处“一所”迁到了吴家山新所,新所每个监号都安装有监控器,管的更严。每天白天都要静坐,还要求背监规、行为规范、穿牢服等,“传件”改为两周一次(可送钱、衣物,但见不到面,也无通信自由)。11月25日那次大调号子以后,彭燕被调到311监号,那儿有三位大法弟子,还有一个犯人也在里面得法,大家一起背经文、炼功,环境比较好。12月底,因同号另一大法学员王晶不肯背监规,狱警刘连珍为挑动监号刑事犯向她施压,对监号连续几天不发热水(饮用水),不开风场门。刑事犯范莉便举报她们炼功,于是三个大法学员都被用铐子挂在铁栅栏上,挂了一天一夜,其中王晶为背铐,外劳的大班长罗少敏认为是王晶挑的头,用手握成拳头扇她的脸。第二天正好碰上元旦大检查,才被下了铐子,但三个学员随即被打散,王晶不久被非法送劳教。几天后,与王晶对调过来的大法弟子由于公开炼功被挂铐子,狱警刘连珍认为是彭燕唆使,又把彭燕调到312监号。由于狱警刘连珍的挑唆,这个监号环境很糟,彭燕就在这个监号呆了7个多月。

此时彭燕被以所谓的刑法“第300条”被指控,早已来了起诉书,但迟迟不开庭,既不提审,也不放,被扔在“一所”一年多没人管,按“程序”早已逾期。直到她小哥哥被害后,才很快又来一次起诉书,然后匆匆开庭,被非法判了3年。

彭敏被害后,她曾听后来进去的学员讲过,但不确定是哪个哥哥。她母亲每次都给她“传件”,自己被抓时就托别人帮忙传件。彭燕想起来心里常常很难过,她说她妈妈生活没有来源,又从不肯要别人的钱,还要给5个人“传件”,不知是怎么过的。但就是在这样的艰难环境下,她妈妈还是设法让她得到了新经文,还告诉她外面的情况,鼓励她。她小哥哥被害后,她妈妈捎消息进来,说“不管你听到什么事情,都要记住自己是个炼功人”。彭燕这时还不知道是哪个哥哥死了,而看守所却封锁消息,说这是谣传。但因为彭敏与彭燕是所谓的“连案”,不久法院便来了第二次起诉书,上写“彭敏(已死)”,彭燕才确知是她小哥哥,当即大哭,拒不签字,并把起诉书撕碎。

自从知道小哥哥死后,彭燕更不配合邪恶的“一切要求、命令和指使”了。因为不肯穿牢服、不肯背监规,多次被恶警刘连珍上铐子、罚站、殴打,(此恶警一向对大法弟子莫名的仇视,总是变着法整大法弟子,并挑动刑事犯仇视大法弟子)。“五一”时彭燕正被上铐子,所里来了大批的活(书页子),恶警刘连珍竟让彭燕一个人干全监号的活(几千张书页子),才下铐子。另一次彭燕被上铐子很久后,恶警刘连珍出去休假了,也没交待下彭燕的铐子,她就一直带着铐子1个多月,直到另一同情她的狱警来给她下了铐子。这时彭燕母亲已去世,而她自己还不知道。所有的狱警、外劳和她同监号的犯人都知道这事,但所里却严禁任何人告诉她,而且不让其他大法学员再与她同监号。直到2001年8月底离开“一所”,被送往宝丰路女子监狱时,彭燕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去世。

彭燕人很可爱,脸上皮肤白里透红,非常细嫩,有一双婴儿般清澈的眼睛,声音如童音般清脆悦耳,心灵手巧,干活非常快,天真而乐观,且乐于助人,许多外劳和同号犯人都很喜欢她。一外劳对她特别好,经常悄悄的拿一些吃的给她。一个对别人很凶的刑事犯对她却很好,恶警刘连珍休假回来后,监号换了管教狱警,这个刑事犯开玩笑说:“刘喳喳(刘连珍的外号)被你铲除了。”她只是笑。另一关了一年多的吸毒犯打她后不两天就被送劳教,人家又开玩笑:“邓×又被你铲除了。”她仍只是笑。一个睡在她旁边的犯人脾气率直,一次与人口角后,彭燕私下劝她别这样,她反将火气冲彭燕发,彭燕却不恼,反而甜甜地笑着说:“你别生气嘛!”还逗她乐,弄得她也不好意思发火了。一次,一个犯人欺负彭燕,另一犯人打抱不平,两人吵起来,被一起罚站,夏天蚊子很多,又热,彭燕就将自己的薄长裤给那个欺负她的犯人套上,那个打抱不平的人气得对那人说:“你看她这样的人,你好意思欺负她?”事后她说:“要不是彭燕,换个人这样,我当时就会跟她翻脸,我为她吵架,她倒做好人。”一学员家属听说彭燕家的事后,很同情,就给传了300元钱进去,她还不知道母亲已去世,还很高兴,说:“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多钱。”旁边的犯人听了心里难过,却又不敢告诉她,只好暗示她省着些用,别把妈妈传进来的衣服乱送人。

彭燕说话很直,与其她学员在一块时常有矛盾,但大家分开后都很想她。比如她与其她学员一起背经文时,别人要是漏字错字,她会毫不客气的指出,如果错多了,她会直筒筒地说:“你怎么老是把自己的观念带进去!”弄得人家很接受不了,但仔细一想,也对,的确是因为带着自己的观念去理解法才会背错。每次有大法弟子进来,她就会问人家会背什么经文,如果有她不会的,她就会缠着人家学。她家没出事时,她常对别的学员说起家人,言语中很是自豪。她会说:“你知不知道‘何湾四大金刚’?那个彭惟圣,就是我爸爸!”她说她哥哥开始是为了爸爸高兴才去炼功的,学法后才发现这个法这么好;她常说起小哥哥怎么让着她:“我小哥哥最好了……”;她家就一个女孩,最宠她。知道小哥哥被害后,彭燕表现得更加坚强。被挂铐子时,所长朱XX巡监到她这儿劝她,她坚定地说说:“我哥哥是被他们打死的呀,是被活活地打死的呀!”旁边人都听了心酸。朱XX也没办法,只好叫她“别听别人瞎说”,然后走开了。

现在彭燕已被非法关近两年了,宝丰路监狱环境据说比看守所更糟。不知她现在怎样了。但我不担心她,她会背很多经文,四月份以前的经文全都会背(包括《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和《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还会背好几讲《转法轮》。她一定会无愧于她的哥哥、她的母亲和她的父亲。

也希望善良的人们关注这件事,帮助她,为她争取自由!

希望善良的人们共同努力,早日结束这场荒唐、残酷而邪恶的迫害。

向和彭燕一样无辜、善良而高尚的人们伸出你的援手吧!这也是挽救你们自己的良心和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30/武汉大法弟子彭燕的故事-23941.html

2001-06-19: 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迫害大法弟子情况
去年我被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10个月,亲眼目睹那里的管教如何折磨大法弟子。许多弟子因炼功或背经文被铐,一铐就是几天或几十天,吃饭、洗脸、上厕所都很困难。还有的学员被上板子镣(据说是过去对死刑犯使用的刑具)长达几十天,长期睡在一张血迹斑斑的板子上,手脚均被铐子固定,不能动弹,全身因不能洗漱而发臭。一位23岁的同修彭燕(彭敏的妹妹)为炼功睡板子镣长达30天,上反铐22天。一次同号子的犯人一起背《论语》被所长发现,所长硬说是彭燕教她们读的,强迫犯人用塑料拖鞋打彭燕的脸九十多下。当时她还睡在板子镣上,为了不连累别人,她坦然承受了。

该所除了身体上对大法弟子极尽折磨之能事而外,还在经济上明目张胆地掠夺。学员们一進所便被脱光衣服检查,所带的钱财全被搜走,用于购买一些比市价高出许多倍的用品,也不管这些东西是否需要或适用。如一双次品拖鞋15元,一件牢服租金5元(出所后必须归还)……而且学员们出所后,家里传见存在所里没有用完的钱常常被鲸吞。

为了防止弟子们炼功,他们还采取了许多卑鄙手段。如若发现学员炼功,同室犯人未于制止或报告,就撕毁她们的钱条子(存在所里钱的凭条),迫使犯人做管教的帮凶;还经常不按作息时间开风门,因在风场上炼功不易发现;另外每周四都進行大规模的抄监,以便搜查经文。

2000-11-29: 武汉部份被关押弟子名录

1、彭维圣、彭敏、彭燕:彭维圣,男,50多岁,以修理自行车为生。;老伴、二儿一女都修炼法轮大法。去年7。20后,全家都到过北京上访护法。彭维圣因去年二次進京上访,又鼓励其他弟子上访,遣送回汉后被刑事拘留一个月,后又被多处关押。在关押期间因坚持炼功,受尽了打骂和非人的折磨。因他坚修大法不动摇,于今年3月被判1年半劳教,且学习班里关押的时间不算刑期。现被关押在何湾劳教所。老伴李银秀,以修理自行车为生,50多岁,去年因進京上访被拘留过一次,今年国庆前夕,因害怕其再次上访,又被无故拘留10馀天。小儿子彭敏和女儿彭燕去年上京护法,被抓回武汉后和他们的父亲彭维圣关在一起,春节前夕才将他俩放回。今年二月,他俩在家装订缩微本《转法轮》时,被公安抓走,家中的电脑、收录机等东西也被搜走。他俩从今年2月到现在,一直关押在拘留所。据说彭燕因在拘留所里坚持炼功,被几次上大板刑(武汉拘留所发明的一种无耻的刑罚,人成大字形被绑在木板上,用脚镣手铐铐着,吃东西和大小便均无法自理)。大儿子彭亮,因去年進京上访,于今年3-8月底被关押在青菱学习班,也受尽了折磨,但始终不改坚修大法之心。今年国庆前夕,又无故被拘留15天,据说是怕他又到北京去上访。现在彭维圣一家,3人被关押,2人被严密监视,生活无保障。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1/29/2493.html

2000-05-09: 武汉地区部份被判刑、判劳教人员名单
吕霞 女 劳教二年
刘丽华 女 40 洪山区农委 劳教一年
彭维胜 男 个体 劳教一年半
里文兰 女 湖北中医院 劳教一年半
王X 武汉三医院外科医生 劳教一年半
武汉公开逮捕人员(2000.04)
彭敏
彭艳
叶景峰
陈光远
洪维声
未公开逮捕人员
田维(音)、彭密(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5/9/3804.html

武汉市联系资料(区号: 27)

2024-03-19: 武汉市汉阳区检察院
地址:武汉市汉阳区芳草路92号
邮编:430051
电话:027-84862000, 检察服务热线027-12309
检察长 :王爱华 女 (党组书记) 027-84871273
副检察长:王德胜(党组副书记)、
李红艳、林 江(党组成员)、梁志顺
检察委员会专职委员:程惠军、周 文
检察部/检察官 主任 副主任 检察官
第一检察部: 吴松恩 84886090
黄钰、郭讷、黄景涛、叶庆东、熊 伟、孟南、殷婷
第二检察部: 高 尚84882290章静 赵艳芳、杨莉、韩哲昊
第三检察部: 刘园园 金欢 刘俊
第四检察部: 郑朝晖 资晓露 崔登武、王磊
第五检察部: 余汛芳、姚钟炼
第六检察部: 李炜、廖芹、金环
武汉市汉阳区法院
地址:武汉市汉阳区马鹦路159号
邮编:43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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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案庭:027-84586525、027-84586597、027-84586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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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一庭庭长:余立进 027-84586576、18717176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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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区粮道街政府办事处 夏敬安 027-88917338、吴主任、周书记、李主任、王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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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曾凡亮:办027-88085381手13349956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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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电话号码都是18971…可以顺着号码打给其他人。
地址:洪山区人民法院武昌区民院路789号电话:027-87424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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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副院长:027-87532887转5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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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院长:027-87532879转500013506182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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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案庭:027-87523126027-8753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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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庭::027-87532877027-87532810转5068
行政庭:027-87532867转5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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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庭027-87532416027-87532892
接待中心027-87801219027-87532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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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案庭027-87523126027-87532819027-85709077
王店法庭027-87615670
张家湾法庭027-88114873
建设法庭027-86522085
和平法庭027-86320525
(刑庭)027-87615795徐中泉(审判长)
(刑庭)027-87615790
027-87615743
027-87615761
付俊宝审判员
晏辉值庭负责人
值庭法官袁干、李将、涂荣鑫、吴峰、黄郁文
熊建文刑庭法官
武汉市洪山区人民法院党组书记、院长程义光
洪山法院机关党委副书记张建平
洪山法院分管刑庭的法院副院长李薇
洪山法院刑庭庭长余年凤
洪山法院刑庭庭长徐中泉
洪山法院李要兵工作室女法官董菲、法官李娟

本案件有关文件

妹妹彭燕

彭燕2000年3月被非法关进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后被非法判了三年,当时22岁。2001年7月底转到武汉市女子监狱喷织中队,由于她哥哥彭敏和母亲李莹秀被湖北武汉警察迫害致死之事在国际上已经曝光,犯罪集团为掩盖罪行,切断国际法庭证据来源,不择手段千方百计要转化彭燕,据狱警说,上面有命令一定要在短期内“转化”彭燕。

彭燕从看守所到监狱近三年受尽折磨,吃了无数苦,始终不妥协,体罚对她已不起作用,监狱专门针对她组织了一个所谓“学习班”,包下了犯人聚餐、住宿的一栋楼。从各中队抽调出迫害法轮功学员有经验的狱警,主要是指导员和队长一级的,有男有女,共十几名,加上包夹犯人近二十名。在这个所谓的学习班里,警察完全用另一副伪善的面孔,与彭燕同吃同住,每天吃好的,还要睡好,生活上还“无微不至”把彭燕当成小孩哄,从监狱一把手到各部门负责轮流做工作“攻坚”,监狱政委韩汉云还假惺惺地把彭燕认作干女儿,在录像里面公开搂着彭燕说“这是我最不听话的女儿”,并许诺给她解决家庭困难,出狱后帮她找工,另外还把武汉“610”的人弄进监狱,内外勾结全力对付彭燕。最阴毒的一招是,上面命令,彭燕不“转化”,所有参与的狱警都不许回家,就这样搞了二十多天,利用彭燕的善良,给她制造巨大精神压力。当彭燕妥协时,警察个个激动得抱在一起哭成一团,丑态百出,然后摄下录像到处宣传,欺骗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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