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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 >> 泰安市 >> 王秀平(王秀萍), 女, 61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24-05-22:曾陷冤狱十多年 山东教师王秀平又被构陷
山东泰安市61岁的法轮功学员王秀平女士,曾陷冤狱十多年,二零二四年三月七日被警察非法入室抢劫,被绑架到泰安市看守所非法关押。现在两个月过去,王秀平家人收到了泰山区检察院的起诉通知书。
王秀平原是山东农业大学附校教师,一九九六年她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心灵得到不断净化,困扰她多年的鼻炎不翼而飞。当她在工作和生活中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王秀平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受到中共各级人员的长期迫害,多次绑架、拘留、抄家、罚款、无理开除公职,她被非法劳教一年,三次被非法判刑共十年六个月,王秀平在山东女子劳教所遭刁难凌辱、封嘴缠腿、掌打脚踹、奴役、挨冻挨饿、笔尖戳手等折磨。详细情况,请见明慧网文章《山东农业大学附属学校女教师王秀平遭受的迫害》、《山东农大附属学校王秀平二次在山东女监遭受的迫害》等。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王秀平第三次从监狱回来之后,当地司法所、派出所人员不断打电话或上门骚扰,严重干扰了她和家人的正常生活。

从监狱回来的犹大李琴(女,57岁,新矿集团大丰矿三合公司退休职工。二零一五年夫妻俩被新泰市法院判刑十年,入监后不久即邪悟,成为邪恶利用来迫害转化学员的犹大骨干,恶行累累。去年九月出狱后,不思悔改,继续为邪恶效力)被泰安市610利用,到王秀平家里探听消息,继续兜售她在山东省女子监狱那一套极其邪恶的邪悟的东西。王秀平当然不会认同,给她讲正法理,希望她能够摆脱邪恶,从而归正。李琴达不到目的,就让她去“学习班”(泰安市610搞的不定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王秀平拒绝。

几天之后,二零二四年三月七日,先是一个女辅警来敲王秀平的家门,她没给开。一会儿又叫来一个派出所的男警,两人敲门,她还是不给开。辅警就打电话给泰山区公安分局610中队长田琳,田琳带着五、六个警察来敲门,她还是不给开。田琳说:你再不开门就叫撬锁的来开。王秀平的丈夫只好给他们开了门。

这帮人入室就开始抢劫,拿走了王秀平儿子的台式电脑主机和她的笔记本电脑。她丈夫教学用的一个笔记本电脑也被抢去,和他们要时,田琳说是带回去检查。一个打印机,她丈夫说是打印教学资料(桌上确实摆放着一些教学用资料)的,他们就没有拿。但是家里的A4普通打印纸和信封等物品被他们抢走。

抢劫完后,他们给王秀平戴上手铐,把她带走了。一开始那个敲门女警欺骗王秀平及家人,说是办“学习班”,但却把她非法关进了泰安市看守所。

之后不久,王秀平丈夫被勒索了七百元查体费。期间,在她家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泰山区公安分局把王秀平构陷到泰山区检察院。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5/22/曾陷冤狱十多年-山东教师王秀平又被构陷-477859.html

2024-05-19: 山东省泰安市司法局绑架、勒索、起诉王秀平
2024年3月7日上午,山东省泰安市司法局一个女的敲原农大附小女教师王秀平家门。王秀平没给她开门。一会她又叫来一个男的,两人敲门,接着市公安局来了五、六个人敲门,入室抄家,抄走了王秀平儿子的主机和王秀平的笔记本电脑,并拿出手铐给王秀平戴上,带走了她。

一开始那个女的敲门的时候欺骗王秀平及家人说是办“学习班”。现在两个月过去了,家属收到了起诉通知书。期间王秀平的丈夫被勒索了700元查体费。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5/19/二零二四年五月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477715.html

2024-04-01: 山东泰安市法轮功学员王秀平被非法拘留
王秀平,女,61岁,原山东农业大学附校教师,因坚持真善忍的信仰,修心向善,被多次绑架抄家,被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三次,累计被非法关押迫害十二年之久。第三次从监狱回来,是在2022年12月25日。

前不久,王秀平又被警察绑架到泰安市看守所关押迫害。详情待查。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4/1/二零二四年四月一日大陆综合消息-474785.html#24331224829-1

2023-10-09: 山东农大附属学校王秀平二次在山东女监遭受的迫害
山东农业大学附属学校女教师王秀平,今年60岁,因坚持真善忍的信仰,修心向善,被多次绑架抄家,被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三次,累计被非法关押迫害十二年之久。她第一次遭女监迫害情况,见明慧网文章《山东农业大学附属学校女教师王秀平遭受的迫害》。以下是王秀平自述第二、三次被非法判刑后在山东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第二次被枉判三年 在山东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七日,我第一被冤判三年六个月期满出狱。当时我丈夫因单位破产倒闭而失业,儿子大学毕业后又找不到工作,单位一点生活补助费也不给我,一家人靠辅导几个小学生的微薄收入维持生计,生活艰难。

二零一四年七月初,我去找农大校长温孚江,要求恢复自己的工作。他说不认识我,我做了自我介绍,并给他讲了法轮功真相。谁知温孚江竟叫来校公安处长刘选伟等一帮人把我带去谈话,还录了像。我第二次再去找温孚江,他不耐烦的说:谁管你这些事啊。同时用手向我的头挥来。我说:你凭什么打人啊,你还是校长哩!第二天我又去找他,校公安处的人不让我进,说什么你越过这个界限性质就变了。

此后,山东农业大学串通泰山区公安分局,对我陷害。七月十五日上午,国保大队和迎胜派出所多个警察围住了我的家。公安分局的苏斌、王亚星和派出所的三个警察闯进我家中,非法抄家并录像。另外两个着黑色便衣的人堵在门口。苏、王声称有人举报我散发法轮功真相材料,随后就把我绑架,关进泰安市看守所。泰山区公安分局伙同区检察院、法院,违宪违法,硬是把我诬判三年。

二零一五年一月六日,我第二次被非法关进山东省第一女子监狱。十一监区是专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区,也叫集训队,位于整个监狱的西北角,有三层楼。楼下有一个带电网的铁栅栏封起来的小院,可晒衣被。有时会在这里组织活动,走队列等。刚一进去,狱警就指使一帮犯罪分子围上来,对我攻击谩骂,语言粗俗、下流、恶毒。

一月十六日,狱警指派诈骗犯逄春梅来包夹我。她每天24小时都监视着我,不让洗漱,不让喝水,限制上厕所,不让用卫生纸。要么一站一天,要么一坐一天,要站直或坐直。吃饭、睡觉、上厕所,什么事情都得打报告,甚至手动一下都得打报告。经常没事找碴骂人。有时打几次报告,她连眼皮都不翻一下,当我要去做事时,她却恶狠狠的瞪着我说:允许你了吗?我不听她的,她便又打又骂。她抓住衣领勒我的脖子,让我几乎窒息。她还掐住我的脖子说:我懂这里的骨头结构,这里的这块小骨头我用手轻轻一扳,喀嚓,你就没命了。她还用盛满水的水杯捅我胸口,直到我透不过气来才罢手。由于长时间的罚站罚坐,有时累的不行,一下倒在地上,她便抓住我衣服拽着我在地上转圈,嘴里还不停的骂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二月五日,她们把我弄进浴室,还增加了一个刑事犯。一进浴室,我就炼功,刑事犯王文丽拿起防滑垫朝我头上手上就打,边打边说:我也不愿这样,在监控下打你还能给我加分,在这里打你,白费力气。她们用脚踩住我的腿,半天不让动一下;还不让睡觉。白天是重庆的廖显慧和济南的刘红岩,她们让我两脚排齐,两胳膊紧贴身体站直,吃饭也不让座下,就这样一天24小时都站着。我承受不了,廖显慧抓着我的头发往下拽,弄的满地都是头发,还说是我自己拽下来的。她们见我坐在地上起不来,两人就架起我,狠狠的摔在地上,不停的架起、摔下。刘红岩还掐我,掐的我身上青紫。

她们累了的时候就往地上倒水,然后把我摁在地上来回滚,还没干又倒上水,还开窗冻我。廖显慧看我困,就拿防滑垫摞在我头上,摞的直到不能再摞,就这样让我站着,不能让防滑垫掉下来。逄春梅还要把我吊在窗子上,她扒开我的嘴,用刷厕所的刷子在我嘴上来回搓,在我脸上、头上来回搓,说是给我刷牙、洗脸、洗头。她们不让我吃饭、不让我上厕所,大小便让我在一个塑料桶里解决。逄春梅故意将塑料桶弄翻,屎尿和水撒的满地都是,她们故意不拿工具打扫,却让我用塑料方便袋子往桶里弄,我不弄,逄春梅说弄完了让你洗手。我弄完了她们却不让我洗手,直到吃饭也没让我洗手。

四月二日晚饭时,廖显慧把我的餐杯拿走了,并把窝头扔在门口。我捡起窝头,她就来抢我手中的窝头。我不给,她就使劲的从我手里扣,把窝头扣的一点一点的,散落在地上,还用脚踩,边踩边说:吃去吧,吃去吧。由于我每天站着,腿和脚肿的很粗、很亮,连鞋都穿不进去,一直下垂着胳膊不让动,手肿的象馒头。值岗的贾丽受于姓狱警指使,故意找茬说我没站好,就拿擦厕所的抹布蘸尿捂我的眼和嘴。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一日开始,我洗了衣服她们就拿去与打扫厕所的抹布晾在一起,我的衣服长期被各种病菌、霉菌沾染,致使我左肩上起了红色水泡,发湿、发痒、渗水、脱皮,长达一年多不愈。最后我找了副监区长孙萍,才得以解决。又过了一个多月,肩上的水泡才好了。新泰市的范培霞监视我,不让我和别人说话,也不允许我看别人一眼。包组的狱警孙莉纵容她行凶,她没事找茬,说我打扫的厕所不干净,侮辱性的打我的脸。

二零一六年下半年至二零一七年上半年,主要是滕州的赵宏伟监视我,她经常没事找事,戴上眼镜检查我打扫的厕所是否干净。她自称是更年期,我稍不留意就被骂,她还挑动别人整我。无休止的不让睡觉,打骂与侮辱,种种折磨,使我的精神、肉体几尽崩溃,被迫违心“转化”,不能有自己的思维,不能说真话,精神和言行完全被他们控制,如同行尸走肉,他们叫干啥就得干啥,顺着他们说,犯罪感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我,比遭受肉体的折磨更痛苦,我的心在滴血,那是发自内心的痛。在几个月生不如死的煎熬后,我声明“转化”后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废!她们又强行把我拖进禁闭室,再次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为抵制这精神和肉体的非人折磨,我多次被关进禁闭室。

在那邪恶的环境里,每个监舍的舍长都很邪恶。监舍长付桂英强迫人写思想汇报,如果写的不符合她下流的要求,就会遭到恶毒的攻击和谩骂,然后恶狠狠的撕掉摔在学员脸上要求重写。若不服从就被关禁闭。她经常让法轮功学员站着从下午“交流”到夜里十一、二点钟,让她们站着写思想汇报到凌晨一、两点钟。

这种精神、肉体和言行完全被他们控制的生活,折磨着每一个被迫“转化”的学员,沉重的犯罪 感每时每刻都象山一样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有的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衰弱;有被迫害的不能走路的,陆雪芹被抬着架着到“学习室”看那邪恶的影碟;有坐不住的,象陈广霞被弄到轮椅里逼着去看。无论年龄大小,文盲、残疾人都得写“思想汇报”。我所在监舍的头叫韦萍。有个70多岁的老人,压根就没拿过笔,光握笔就学了好几天,那包夹犯人还嫌她笨,不停的呵斥她,难为的老人偷偷掉泪。 张桂芹的右手有残疾,只有一个大拇指,其它的四个指头都没有,也要让她写,而且还要在160~170人面前念。对那些写的达不到她们要求的,要挨白眼、挨骂、罚站或者遭全监舍人欺负,开批斗会等等;对那些所谓“不老实”的就关禁闭迫害,象周敏、张桂凤等。被迫害的不行了就送医院,稍微恢复就再继续迫害。对绝食抗议迫害的学员,她们在野蛮灌食中加入破坏中枢神经的不明药物,导致学员记忆力减退。

经历了整整3年黑窝迫害,直到二零一七年七月十四日,我才出狱回家。

第三次在山东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上午,我与一同修在泰安汽车站乘车时,因带有真相资料而遭绑架,被泰山区公安分局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后被中共邪党泰山区法院诬判四年。二零一九年九月五日,警察张鹏和几个男看守、两个武警,把我们两个送往山东省女子监狱。

1、入狱一周遭受的种种折磨

入狱后,先到十监区查体,当天晚上就被十一监区的警察接走。我被安排在一个小屋里,这里的窗棂子、窗玻璃和外界的安装顺序是反的,门是反锁的。小屋长约五米,宽近两米。里面放两张床,每张床是由三个木箱组成,称多功能箱。每个箱子长约80厘米,宽约60厘米,高约40厘米,组起来就是一张长180厘米、宽80厘米的床。每个人的任何日用品、食品一律放在箱子里,不准外露。另外,小屋里还放着一张宽约40厘米。长120厘米的桌子、两把小椅子和一个高约23厘米的小塑料凳子。还有一个占地2平米的厕所,高出地面约20厘米,上面除厕坑外,还放着两个水桶,一个桶盛洗漱水,另一个是刷碗、涮杯用的水。整个小屋实用面积约9平米。这样的小屋一楼有15个,二楼有12个,一楼的南侧还有十几个禁闭室。

那天来接我的是一个小警官。值班警官是刘瑞雪,是一个老警官,在老监狱时就在监区上班了。我抱着新发的物品(扣钱的)来到集训队,刚一进门就有江平在那里等我了。她原是公检法的一个什么官,因腐败枉法获刑十几年,现在是邪恶集训队的纪律组长,最大的犯人头儿。接着来的是李春玲,原是一个法官,现在是犹大组长。最后一个是韦萍,是我以前监舍长。她们连讽带刺的寒暄了几句,就走了。江平让人把我带到二楼1号小屋,我先上的厕所,遭到她们的呵斥。我对以前不让上厕所还心有余悸,那时憋的生不如死。这回是卢梦在这里接,她让我脱了上衣再穿上,然后又脱裤子和内裤,还得两手抱头,蹲下起来,连做三次,大概是怕什么秘密文件藏在屁股里。卢梦系青岛毒贩,30多岁,身高一米六八,被判十五年。她心狠手辣,尖刻刁钻,经常用各种手段刁难、打骂法轮功学员。

经过一番折腾,我又被带到二楼6号小屋。接下来就是犹大们向我轮番攻击。当晚在6号小屋等我的是李纪凤和宋春梅。李纪凤大约是二零一五年来到监狱的,邪恶“转化”她费了不少劲,可她现在成了真正的犹大,听说她还是一个楼层的犹大组长。她们第一步就是让写邪恶的“五书”,还得说明是自愿转化,真是邪恶至极。

点名过后,人们都睡了,只剩下6号小屋的我和犹大。到我睡觉的时候,我被安排在一楼3号小屋,陪我睡觉的是汤玮玮,是烟台市的一个跨国罪犯,判了二十三年。她当包夹,使尽浑身招数,对付法轮功学员,妄图使其放弃修炼。我想不管怎么说,她有人的形像,还得用善心对待她,希望她能明白真相。我收拾床铺准备睡觉。她对我说,进到她的屋子里,不准喝水、不准上厕所,睡觉不准铺褥子、不准盖被子、不准枕枕头。可是她想到不铺褥子,在监控摄像头底下睡觉,光板床不行,就让我在床板上铺了一个尼龙的蓝白条床单。不大一会儿,她被人叫出去,十分钟左右,她就回来了,叫我铺上褥子,盖尼龙床单。

第二天换成了张耀云,她25岁,身高一米八八,毒犯。睡觉前她告诉我,别人不让你上厕所我让你上。次日早上,早早的我就被叫醒,先打扫一楼小屋卫生,然后又打扫二楼6号小屋的卫生。还没打扫完,李纪凤和宋春梅就来了。吃完早饭,李纪凤就要我写那邪恶的“五书”,我多次拒绝。宋春梅始终不言语。下午,她又要求我写“五书”,我还是不写,她们两个就出去了。然后进来四、五个罪犯,其中有汤玮玮、卢梦。她们使劲摁着我,扯我的胳膊,拽我的手还扭我的嘴,摁的我喘不过气来。折腾一阵就走了。

第三天照旧。我始终站着,不敢喝水,怕上厕所。每顿饭是半碗菜,半个馒头,菜不太咸,也不用喝水。

第四天上午,换了吴寿芬和车国萍。吴寿芬说些邪恶的话,谤师谤法。车国萍也不知道在黑窝里呆了几年了,她问我现在法轮功是什么情况,我告诉她三件事没变。这几天我一直不敢喝水,下午李纪凤和宋春梅又来了。李纪凤还是那样谤师谤法,让我写“五书”,我不写,她们就出去了。之后卢梦和汤玮玮又进来了,她俩扯胳膊扭嘴的,狠劲折腾我一阵子也出去了。

第五天,除了犹大攻击我之外,卢梦和汤玮玮又来了。李春玲还在门玻璃外瞅我。我想她们想折腾我就折腾我,太不象话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几天我一直没喝水,没上厕所。吴寿芬不在的时候,就剩车国萍和我在屋里。她告诉我,你实在渴了,就在涮餐杯的时候,用餐杯沾一下嘴唇能管点用,不让你上厕所,你就趁擦地的时候,擦到厕所你就上,现在我让你上厕所,你赶快去。我就赶紧去小便。车国萍告诉我这些,让我体会到她大概就是因为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吃饭、不让睡觉,承受不住才妥协的。

说起黑窝里的水,应该是不能食用的。盛洗漱水的桶盖上就放着水舀子,两天后就看出桶盖上一层白色沉积物。暖瓶里结的水垢厚厚的,几天就得清理一次。用带水的手拿水杯,等杯上的水干了,就会看到一层白痕。

原来这里是很大的一片坟地,监狱就建在这片坟地上,周围没有村庄,没有居民。刚住进来时,夜里经常听到夜猫子的叫声,还听到一种“呕——、呕——”的叫声,有人说那是鬼鸟在叫。天蒙蒙亮时,成群的老鸹“呱——呱——”的叫,阴森恐怖。十几年过去了,周围有了一些工业建筑。

第六天,卢梦和汤玮玮又来折腾我。我说你们还有完没完,一到八点就来折腾我?她俩恶狠狠的瞪着我。卢梦发现我这几天没上厕所,就到一楼我睡觉的小屋查看我的被褥,发现没拉尿在里边,就问了一楼带岗员,带岗员告诉她,王秀平夜里偷上厕。卢梦就大声指责我,说我不要脸,夜里偷上厕。我想,上厕所这个事怎么办呢?以我以前的经历,我憋的不行要上厕所,她们不让去,我硬蹲下,她们会把我拽起来,使我解不出来。不按她们说的做,就一直不让上,憋的生不如死。有的同修因为这个承受不了,就撞墙。车国萍告诉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上厕所。我想太好了,只要不谤师谤法,什么办法都行。她告诉我,写申请就能上厕所,有个固定格式,开头要写尊敬的警官您好,我是×××,申请上小(或大)号,请批准,最后落款要写罪犯×××,还有时间。我想只有如此了,我降低了对自己的要求,说话做事底气也小了很多,我知道那是一层物质压在了我身上。

第七天,除了犹大们来攻击我,卢梦和汤玮玮又来了。她们拿着自己写的邪恶“五书”,让我按手印。她俩相互配合,掰我的手,按我的头,使劲掐、拧我的嘴和两腮,拽着我的手在邪恶书上摁,疼的我直叫。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定是超出了承受极限。我惨叫着,我想可能要死去了,就这样死了吗?这时我脑海里出现了师父,心中喊着:师父救我,师父救我!只感到疼痛可以忍受了。而她们并没有停下,继续摧残我。我心中不停的喊:师父救我!感觉疼痛越来越轻,最后她们放手走了。我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好长时间才喘出一口气来。好大一会儿,我才坐起来,口鼻都出血了,手肿了。

半小时以后,我的右手肿的象馒头,还好大拇指和食指没有肿,其它三指和手掌肿的很厉害。脸也是肿的,嘴里边血肉模糊,是肿的,疼痛的。面部是不能有表情的,也不敢说话,否则很疼痛。当然吃饭就成了问题,为了少受迫害,为了活下去,我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塑料匙柄,忍着唇痛,一点一点地将饭送进嘴的最里边,不用咀嚼,直接吞咽,这样艰难的维持着生命。

接下来的一天,犹大陆桂莲和阴德兰不让我上厕所,虽然我写了申请,但是陆桂莲挡着,不让去。我硬去,她又把我拽回来。陆桂莲比我大十多岁,可是力气比我大多了,她把我推来推去的,推搡着我,我自己竟尿裤里了。心想,早知能尿裤里,也不写那邪恶的申请书。在陆桂莲与别人的闲聊中得知,肥城的刘芊,就是被陆桂莲的伪善所欺骗妥协的,她先让刘芊多喝水,喝了又不让她上厕所,刘芊憋的不行,就妥协了。

不知过了多少天,我手消肿了,脸、嘴也消肿了,也能吃饭了。手虽然不肿了,但中指已不能自主活动,伸、圈都得靠外力,三年后才基本恢复正常。但大拇指第二关节连接处已失去作用,成了一根直骨。

2、利用最基本的吃、喝、拉、撒、睡进行迫害

七月十二日,我搬到二楼2号小屋睡觉,这屋放映视频的设备齐全,我一见到这东西就发怵,但始终没放映过。这回陪我睡觉的是庞佃珍,她被我臭的不行,朝厕坑呕吐起来。我还以为她有病,走近她说,要不我给你捶捶背。她向我摆手示意不用。后来才知道她是被我臭的。那时是不让我洗任何东西的,加上我拉尿在裤里,已发酵好几天了,我自己闻着都臭。后来洗衣服、洗漱都强迫我写申请书。

九月十三日是中秋节,监狱里每人发了几个苹果,也发给了我。带岗的是邹玉娇,东北人,30多岁。她对我说:你看着,这是发给你的,别说没给你,但你不能吃,因为你不转化。后来又发给我五个月饼,别人是十个,我还是不能吃。那天晚上是炖牛脯,饭来了,我碗里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牛肉。咬也咬不动,撕也撕不开,咽也咽不下。而别人碗里的肉都是煮烂的。我很为难,吴寿芬和阴德兰不让我倒掉,命令我吃下去。我吃了两口就呕吐起来,边吃边呕进厕所里。

有一天,值岗的把我们的饭送进小屋,大家吃饭,我只有半块馒头,打开餐杯,里面却是空的。我小声说:怎么没给我打菜,是不是忘了?外边值岗的听到了,把我的餐杯拿出去,把她的菜倒给了我。我推脱不要,怕她没菜吃。这时阴德兰高声骂到:不要脸,你就是这样要饭吃的吗?不要脸,没菜谁让你说的,没有人象你这样要人家的饭吃,真是不要脸,法轮功给你什么好处了,要别人的饭吃。她声音很大,整个楼层都能听见。每顿饭都是给我半个馒头,每次改善生活,我的饭菜都是打折扣的。

3、精神迫害、人格侮辱更加残酷

她们不但在最基本的吃、喝、拉、撒、睡方面迫害大法弟子,在精神迫害上更加残酷。每天都播放谤师谤法的邪恶录像、视频,而且播放一段时间就停住,然后会问:你对这个问题怎么想的?有什么看法?我们当然知道她们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如果你说的答案是发自内心的真话,她们非打即骂,拳脚相加。张桂花和徐秋兰两个犹大,相互配合,谤师谤法。张桂花因患类风湿,到处求医问药,无济于事,在痛不欲生的情况下炼了法轮功,是师父给她净化了身体,使她无病一身轻。但她被抓后,在邪恶的迫害中走入歧途,恶毒的攻击、辱骂大法与师父,辱骂大法弟子。她的语言龌龊淫秽,足见其无道德约束后的低劣人格。

在恶浪滚滚的黑窝里,布满了浓浓的黑气,这些黑气围绕着大法弟子翻腾着。在那个时期我是片刻也不敢懈怠,除了必要的必须要说的几句话外,我大脑里对邪恶败物的“灭”是不敢停止片刻的。就连吃饭、喝水、扫地、擦地等都不会停下来,一直的是“灭——,灭——,灭——”。我的正念是自动的,好象形成了机制。一天下来,有点累。犹大们走了,该睡觉了,我就抓紧背《论语》,一遍一遍不停的背,直到睡去。第二天我精神良好,身体状况还行。

在那腥风血雨的日子里,每遇到不炼功的人帮助我时,我的感激是不能言表的,泪流到肚子里,忍不住流在脸上,我会赶紧擦掉。因为我每天说的话,每一个表情,都会被犹大记录在笔记本里,然后上交,第二天再发给她们,天天如此。

十月三十一日午饭后,魏务翠提着水杯进来了,说:“把她交给我了”。她说的抑扬顿挫,得意的很,象得了一个很好玩的玩物。魏务翠是章丘人,一九七四年生。她与另外两人把老板的整个工程收入据为己有,被老板控告,因走后门只判了五年。我心想:终于不听犹大们那些谤师谤法罪孽深重的话了,终于不看王志刚这个败类那邪恶的视频了,终于不用写那邪恶的申请了。然而我要上厕所,魏务翠说:写申请。我这才知道,我还要写那邪恶的东西。

晚上睡觉前都要点名、报数。在小屋虽然不报数,也是提前五分钟站好,警察来走一趟,就算点名了。第一次点名前,魏务翠站那儿软的象是没有骨头,一会儿还挺不住动一下,软软的倚在门上又软软的撞在墙上,很难描绘她当时的样子。我吓得直想冲出去。这时只听门外值岗喊:站好了。她精神了一点站直了,接着一个警察走过去。第二天刚起床,就有一个卫生员来给她送药,然后我打扫卫生。她告诉我她夜里睡不了觉,提前吃药,点完名就睡下,但也睡不好,一有动静就醒。就这样晚上不让我上厕所,第二天我不能先上厕所,得等她上完了我才能去。

第三天,她就跟我耍心眼,温和的对我说:联号,咱们到别屋去看于丹讲座吧,这样你也不用写申请,不用打报告了。当时我想,不写申请,不打报告,挺好。但又一想这是不是陷阱?她一个罪犯没有这样的权力。我就拒绝了。自此以后,她态度大变,勒令我坐好,坐直,眼睛眨一下都会遭她侮辱一番:干嘛?还想不老实?她斜靠在窄小的椅子上,脚伸在桌子底下,眼睛时而微闭时而半闭,有时会有鼾声。这个人很警觉,即使在起鼾声的情况下,我眼睛眨一下或向窗外看一下她都会知道,我都会被她谩骂,被她勒令:眼睛只能盯着对面墙上圆珠笔画的小小的黑点。一丝凉凉的风从窗外吹进来,我的头发随风飘动了一下,都会被她呵斥:干什么,干什么?!

我每次上厕所,她都会难为我,她斜躺着身子,语言低俗邪恶。写了申请还要拿去批准。刚处于半蹲状态,她就喝令:冲水!我上着厕所,一只手还得摁着后面的水阀,边上边冲,大小便均如此。那段时间,我洗涮都被她催着快、快、快,催的手忙脚乱,有时稀里糊涂,把换下来衣服又穿上,洗过的衣服又放进盆里洗,洗衣粉泡沫还没洗去,只洗两遍就不让洗了。我说桶里还有很多水呢。她说水多与你没关系,知道吧,你是严管。然后把水倒进厕所,每天如此。十一月十一日那天,她不让我上厕所,结果我大便在裤子里。我决定不再写申请书,也不打报告了。为此,邪恶的大组长江平来了。她身高一米七多,当包夹,喜欢背后整人,干一些邪恶之事,腰及其它关节都出现病状,走路腰弯成90度。她带着一帮人,摁住我的手,逼我写“五书”,每天都来。我默默的忍受着,不知过了多少天,她们才不来了。

二零一九年的冬天,刚开始天很暖和,但到了十一月底十二月初,天冷起来了。魏务翠不让我上厕所,逼的我拉在裤子里,很臭,对她这个有洁癖的人来说,更是难以忍受。到睡觉的时候,她让我把衣服换下来。我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脸盆里,放在门后头,她拿起脸盆放在了我的箱子里。这箱子是我放餐杯等物品用的,我忍受着,背着《论语》睡去了。第二天起床,靠我这边的窗子被她拉开了一条缝,尖锐刺骨的寒风吹在我身上,冻的我直打颤,哆嗦着,我开箱找我的衣服,却不见了,被她偷拿去给值岗员了。刺骨的寒冷,冻的我嘴唇合不上,上下牙碰的咯咯响,冷的到了极限,我就心里求师父。没过多长时间,魏务翠被人叫了出去。几分钟后,她怒气冲冲的回来了。随后,值岗员在门外喊:王秀平,你的盆。我赶紧拿过来,穿上衣服,虽然脏,可也暖和了许多,可以忍受了。
魏务翠每天睡眠都困难,靠吃药维持。她看我睡的好,就生气,想着法折腾我。有一天我预感到她夜里睡不着要来掐我。那天半夜她睡不着,真就起来掐我的脖子,幸亏那会儿我睡的不太实,我没理她,接着睡了。

尽管魏务翠十分邪恶,但我心里有底:师父在看着我,正神在帮着我。走廊上值岗的人推门进来,告诉她:饭菜各吃各的。她却在没人看见的时候把她的饭菜给我一些。我还以为她是好意,后来才知道她是乙肝患者,她的碗都是另放着的。她每天都吃很多药,心血管、肝、胃、大脑都有病症,浑身关节疼痛。那一天我婉转的给她讲真相,她也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凶狠的说:你再啰嗦这些就揍你!她有时把她水杯的水倒给我,值岗的看见就制止,后来她就不给我水喝,说喝水要写申请。好在饭菜都不怎么咸,多少还有点菜汤,也不怎么需要水。她发现了这个情况,就给值岗的说,不给我打菜汤。就这样不给水喝,连喝点菜汤的权利都被她剥夺了。那一天我渴的不行,一再要求,她才同意。因为很渴,我喝了一大口。她立刻嚷道:喝那么一大口水,不能再喝了。整整一个星期,我喝了不足200毫升水,两个月没刷过一次水杯。到了后来,渴的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象烈日暴晒下的小沙粒,浇上少量的水都不起作用。晚上渴着睡去,第二天并无难受的感觉,我知道这是大法的力量。

4、关小屋、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等折磨

我想起二零一五年我被关在一楼11号小屋时,周围没有任何声音,我以为周围无人。突然有一天听到别的小屋里传来汤玮玮凶恶的喊声:你干什么?!喝水!是同修的声音,铿锵有力,使邪恶胆寒。汤玮玮马上说:水在这儿。如今我渴成这样,也想自己去拿水喝。魏务翠马上说:干嘛?!我愤怒的疾呼:喝水!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没有一丝力量。她两眼瞪着我,连生水也不让我喝。慢慢的我大便干燥。我算着她回家的日子,还有十天……,还有七天,我担心,这七天我能不能挺过去。还有五天,我还能熬过去吗?突然来通知说,她这一批包夹提前4天离开小屋。

就这样我与魏务翠在一起整整待了82天,她回家前,我还是慈悲的与她道别,希望她有所转变。

接替魏务翠的是鹿娟,尽管魏给她作了一些邪恶的交代,但鹿娟与魏正好相反,她让我喝水,也让我上厕所,如果夜里我要没起来上厕所,第二天她会问:夜里怎么没上厕所啊?没事的,你尽管上。鹿娟在十一监区是头号“好人”,经常受人欺负。她很直爽,心里有什么话都藏不住,她对按真善忍做好人可以接受,但告诉她念“法轮大法好”可以得到上天的救度,根本不相信。包夹对我好点,值岗的就不愿意。有一次我购买的东西来了,鹿娟就找值岗的给我拿进来了。另一值岗杨丽萍就不愿意了,她把鹿娟叫出去训斥了一番,说鹿娟和我们是一伙的,又把日用品要了回去。第二天才又送回来。

二零二零年四月,杨柱娟来给我当包夹。她处处打听、观察,就想找点事,搞出个什么名堂了,结果没有得逞,就把鹿娟弄走了。五月十七日,因我不戴口罩,就让于爱荣来当包夹。她是蒙古人,身高一米七一,被判十五年,人很坏。那天她们本想把我弄进大监舍去,但我不戴口罩又把我留下了。当天晚上点名,让我戴口罩我不戴,我知道口罩对瘟疫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二楼小屋我们三个被严管的同修意见是一致的,不戴口罩、不做核酸(5号小屋是同修徐有芳,包夹是刘红;8号同修不知姓名,包夹是卢梦)。这天晚上,点完名后,于爱荣握着我的双手,想使用暴力,但她被告知,不能强迫我戴口罩。每天除了用灯管光照消毒外,还用浓浓的84水擦地、擦桌子、擦厕所,甚至泡碗,那味道强烈的刺激人的眼睛和鼻黏膜。

这时鹿娟已到走廊上值岗,她告诉我:她要打你,你就使劲喊,别吃了她的亏。于爱荣是个没事找事的人。比如上厕所打报告,比刚进监狱时多了许多花招,要说:报告联号上厕所。打了报告,尽管厕所闲着,还得让你等着,左右刁难,反正不让你上。于是我不再打报告,又拉尿在裤里,屎尿流在地上。她就拿我擦脸的毛巾,用脚擦地上的屎尿。这一切被监控看到了,于被叫出去,回来后把我毛巾洗了。她不让我上厕所,夜里也不让上。那一天夜里我悄悄的上厕所,刚一蹲下,就听到她说:不能拉屎,不能把裤里的屎倒出来,你敢倒出来就让你吃了。她躺在那儿,我刚拉出一点,她就起来了。她找了一块塑料纸,抹了一块抹在我嘴上。

第二天临起床前,她把屎拉在盆子里,然后用手把屎搅和搅和,边说边叉开十个指头说:秀平,看看,我吃了果导,不怕臭,哈哈,好玩吧。门窗都关的紧紧的,七月的天气,闷热,很臭。因不到起床时间,我躺在床上捂着鼻子,心想这人怎么这样?她把屎又倒在一个塑料袋子里,起床后,她掀起我的箱子,把盛着屎尿的塑料袋放进去。那是我放餐杯,卫生纸等日用品和食品的箱子。过了几分钟,她出去了。回来把箱子打开,拿出了那袋子。

过两天,一个姓赵的区长过来,把我们两个皆训了一顿。没过多久,她又不让我喝水,处处刁难。我渴的不行,就喝生水。她说这个水有毒,悠着点。我觉得不管怎的有水喝就行。但是这水是越喝越渴,而且大便越干燥。因为这是坟场地下的水,有多脏可想而知。但后来我知道同修王淑培、高铭霞都喝这样水。高铭霞离不了水,水一缺她就喝这样的水,但她经常拉肚子。王淑培喝的少,但她常便秘。

我的嘴唇每天都要揭下一块皮,大小象手指甲盖,半个月后才逐渐恢复正常。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一日,我被调到206监舍。当时人不多,有刘秀芹、高铭霞、李秋雅、郭海燕,还有一个是信其它教的。再加上王保萍和我,共七个人。室内有六张双人床,我先住上铺,后来调成下铺。

207与206两个监舍以看管未转化法轮功学员为主。我一进来,刘秀芹就对我横眉竖眼,声色俱厉。什么打报告声音不够大了,眼里没活儿了等等。她们不让我们同修相互说一句话,就是相互看一眼都会被王保萍叫到厕所里说一顿。进这屋第一个月,我和高铭霞都要打电话,赵区长说要写申请,我们就都没打。第二个月,狱警于建华值班,刘秀琴带我俩去打电话,王保萍追上说:写申请。刘说:不用。王很不高兴。

刚一进206监舍时,我睡眠不好,人也消瘦了。几天后就能睡着了。李秋雅睡眠极其不好,她因诈骗判刑三年半。她夜里值岗时,也不让俺睡安稳,总是把我和高铭霞、王淑培弄醒。我们发正念清除干扰,一、两个月才过去。206室有空床,夜里经常有值岗的人进来睡觉,刘秀芹就安排最不好的人住在我的上铺,象于淳、庞佃珍等。于淳是故意不让人睡,我刚一睡着,她就“嘭”的一下重重的把我碰醒。第二天我找了刘秀芹,她再没那样。王叔培在小屋时,曾给予淳讲真相,被她告了。正好是王保萍当包夹,给王淑培带来很多麻烦。又给她上了“带教”(犹大们),骂了王淑培半个月。

高铭霞说自己心脏不好,床稍有晃动就受不了,二十年前差点死于心脏病。现在床稍一晃动心脏就象跳出来一样。那一天刘秀芹就给她安排了一个很不好的值岗睡她上铺,她睡不了觉,找刘秀芹也无济于事,高铭霞就跟她们吵起来,她的上铺就调走了。

包夹刘红是德州齐河人,一九六九年生,身高一米六一,黑的象非洲人,瘦瘦的,但很有劲。后来她搬到我的上铺睡,就固定在206室了。她和我坐在一起,我就给她讲真相,她没有什么反应,象是没听见。床下地面是一分为二,两个人各自放东西的,她却越来越向我这边放物品,我各方面让着她,迁就她,反而成了她要挟我的借口,变着法儿找我麻烦。半个月后,她开始不让我睡觉,每天晚上十一点我正熟睡时,她就使劲的把床砸一下,有时使劲撞一下,我就被惊醒。我发正念清除她背后的邪恶因素,慢慢的又睡着了,刚睡着时间不长,她又使劲砸一下,我又被惊醒。我告诉她晚上睡觉你把我惊醒了,动作轻一点。她答应着却不改,说了两、三次也不起作用。时间长了,我白天打瞌睡,晚上不敢上床睡觉。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上铺换了王保萍。这人虽坏,睡觉还算安静。后来又换了董俊青,淄博人,是信其它教的。她也是晚上故意晃床,弄的我睡不了觉,到了害怕上床的程度。后来王淑培说“反制”,我就小声告诉她注意点。她说我已经很注意了。她夜里上厕所下床时,把我弄的似醒非醒,等上完厕所,看我没醒,就使劲的抓住床往外搬,搬的床里边的两个腿离地又放下,我就醒了。再睡睡不着,每次都这样。我开始反制,当她睡着的时候,我就使劲蹲一下床,她就醒了,她困的难受,就有所收敛。

崔东君,一九七一年生,淄博周村人,从里到外都象个男人,她当过兵,干过村主任、拆迁办。她是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六日来到206监舍的,给王淑培当包夹,和刘秀芹一个鼻孔出气。那一天,高铭霞找监舍长在厕所说话,第二天监舍长又找高铭霞在厕所说话。我们都不知道她们说了些声什么,王淑培不放心。第二天,崔东君给高铭霞拿来了纸和笔,高铭霞写起来。王淑培不顾一切的喊道:高铭霞,你可不能写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可不能写啊!你可别糊涂啊!不能写……。她喊着喊着被崔东君搂住了头,捂住了嘴。只听到王淑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立即站起来喝道:干什么?!要上前阻止,却被董俊青按住,死死的摁住,就象被夹板子夹住一样,动弹不得。高铭霞被刘红看住。高铭霞说:你们不要难为她。只听崔东君喊道:我叫你再喊,我叫你再喊!把嘴捂上!王淑培“呜呜”的叫着,董俊青宽胖的身体压着我,挡着我,我根本都看不见。这时听到刘红喊了一声:拿抹布来。刘群立刻跑到厕所里拿来抹布,只听王淑培惨叫起来,我使劲也动不了。一会儿听不见叫声了,王淑培挺直了身子,被崔东君搂着的头却耷拉了。这时监区大组长肖泗娟进来了,问:怎么啦?啊,怎么啦?只听王淑培长喘一口气说:我也没说别的。肖说:没说别的也不能这样,坐起来。王淑培说:我要上床歇一会儿。肖说:行,躺一会。晚饭后,王淑培被叫出去,过了一会儿,她的被褥等一切物品都给拿出去了,不知她去了哪里,我很担心。一个星期后,王淑培回来了,我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青紫痕迹,被掐的印子还没愈合,皮还外翻着。

杨柱娟,经济罪犯,需要交罚款3600万。二零二二年二、三月份当205监舍的监舍长,很邪恶,她每天都把电视机(每个监舍都有)的声音开的很大,播放邪恶录像。整个二层楼六个房间都能听到。而且她污言秽语、血口喷人,对妥协者辱骂、训斥、辱骂、恐吓,阴阳怪调,恶声恶气,是一个十足的低灵附体。她还是十一监区的生活组长,副区长孙莉看中的人。王淑培对放邪恶录像低声表示了不满,被刘群叫去厕所训斥。大概刘群与杨柱娟说了王淑培要她收敛一些的意思,结果杨柱娟越发猖狂了。有时杨柱娟也到我们206房间来,王淑培就给她讲真相。她便回绝:不要跟我说这个。大约到了四月份的一天,205房间的杨柱娟突然收敛了,没有了电视声,她们说话都是悄悄的。大约过了一周,205房间突然传来铿然之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第三声是被捂住口鼻发出的。我随即正念紧跟:“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并求师父保护同修不被迫害,而且一直念着“灭”——。我看了王淑培一眼,她也在发正念中。后来又有两次那同修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之后就没再听到,205房间自此再没有猖獗。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一日,监狱因疫情实行了全封闭,不让洗涮,不让洗脸刷牙,还得戴口罩、塑料手套。互相不能面对面,一律背对背坐着。吃饭要一个一个轮着到厕所前面的桌子上吃,吃完立即戴上口罩和手套,然后下一个去吃。还得穿连体的塑料外罩,上厕所要打报告,然后把塑料裆撕开,挺费劲的,弄不好就会拉尿到衣服上。门窗紧闭,连门上的窥视小窗口也用塑料纸封上。一天送两次水,三顿方便面。其实那时候外面都已解封了。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四年冤判期满。上午十点左右,家人来接我回家。监区长徐玉美送我出来,路上我给她讲真相,希望她能善待大法弟子,希望她和家人能有好的未来,却被她呵斥。我再次诚恳的给她讲,她却推推搡搡的将我往回推,说:我有权把你关到12点,让你家人等到夜里12点。我没再说什么,在家人陪同下离开了那个邪恶的魔窟。

山东省女子监狱占地四百亩,据说从上空俯瞰象个“囚”字,正式使用是在二零一二年五月。除高墙电网外,里面一排排的车间,一排排的宿舍楼,路边还有花草树木,看不出与外界有什么区别。有时还会有人来参观。从外观上,看不出这里有什么罪恶勾当。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10/9/山东农大附属学校王秀平二次在山东女监遭受的迫害-466918.html

2022-12-27: 山东泰安市法轮功学员王秀平结束四年冤狱回家
山东泰安市法轮功学员王秀平,于2018年12月26日被绑架,被冤判四年、劫入山东省女子监狱迫害。四年中,她始终保持对师对法的坚定正信,不向邪恶妥协,直到2022年12月25日,四年冤狱期满出狱,被家人接回家。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12/27/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453611.html#221226204718-1

2022-03-10: 泰安的法轮功学员王秀平,因不“转化”一直被关在小黑屋内,邹玉娇(东北人,组织卖淫罪)日夜监视着她,经常打骂,不让大小便,王秀平常常被逼得拉尿在裤子,还不让换裤子洗澡,弄得小黑屋臭烘烘的,更遭到了邹玉娇和小黑屋外面值岗刑事犯的辱骂。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3/10/山东省女子监狱利用刑事犯迫害法轮功学员-439885.html

2019-09-24: 山东泰安市法轮功学员王秀平、翟金萍被劫入省女子监狱
山东泰安市法轮功学员王秀平(五十五岁)原是山东农业大学附校教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在中共对法轮功持续至今二十年的迫害中,曾被非法劳教一年,冤判两次共六年六个月,也因为修炼法轮大法,被邪党剥夺教师职业。翟金萍(五十四岁)原是山东省泰山疗养院内科医生,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劳教两次共六年。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上午,为了让百姓明白法轮大法真相,王秀平和翟金萍免费发放真相年历,被绑架,后被泰山区国保大队构陷到泰山区检察院。二零一九年四月三十日,泰山区法院对王秀平、翟金萍非法开庭。王秀平被诬判四年;翟金萍被诬判一年。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三日这一天是中秋节,王秀平、翟金萍的家人分别接到信函和电话,被告知王秀平和翟金萍已于九月五日被劫入山东省女子监狱。这使她们的家人倍感伤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9/24/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1)-393729.html

2019-08-08: 山东泰安市教师王秀平、医生翟金萍被非法判刑
泰安市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王秀平、翟金萍曾经分别是教师和医生,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因为给百姓免费发放真相年历被绑架,二零一九年四月三十日,被泰安市泰山区法院非法开庭,王秀平被诬判四年,翟金萍一年。王秀平已上诉。

王秀平,女,五十五岁,原山东农业大学附校教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在中共对法轮功持续至今二十年的迫害中,曾被非法劳教一年,冤判两次共六年六个月,也因为修炼法轮大法,被邪党剥夺教师职业。

翟金萍,女,五十四岁,原山东省泰山疗养院内科医生,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劳教两次(共六年)。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上午,为了让百姓明白法轮大法真相,王秀平和翟金萍免费发放真相年历,被便衣跟踪,而后在乘车时,被三里派出所警察绑架。泰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副大队长李晓明和“六一零”田琳把她俩劫持到泰安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并非法抄了她们的家。

翟金萍的七十五岁的老母亲多次找田琳去要人,田琳哄骗她说关一个月就放人。但是一向口是心非的国保、六一零人员还是把王秀平和翟金萍构陷到泰山区检察院。

二零一九年四月三十日,泰山区法院对王秀平、翟金萍非法开庭,当庭没有宣布结果。

之后,翟金萍的母亲多次找到审判长王海峰,给他讲真相,他不听,态度恶劣,多次避而不见。翟母正告王海峰,他要敢把翟金萍送进监狱,就把他告上法庭。王海峰受到震慑,态度缓和,说:你闺女的事再说吧。

后来,泰山区法院人员到看守所宣布判决结果,王秀平被非法判刑四年,翟金萍一年。王秀平不承认这强加的迫害,上诉到泰安市中级法院。

现在王秀平和翟金萍还被非法关在泰安市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8/8/山东泰安市教师王秀平、医生翟金萍被非法判刑-391190.html

2019-03-18: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上午,王秀平和翟金萍在泰安汽车站被查出带有真相资料而遭扣留。三里派出所警察把她俩绑架后,交给泰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李晓明和田琳把她俩劫持到泰安市看守所,并抄了翟金萍的家。五十五岁的王秀平,原是山东农业大学附校教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劳教一年、冤判两次(共六年六个月)。五十四岁的翟金萍,原是山东省泰山疗养院内科医生,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劳教两次(共六年)。她们两人在劳教所、监狱都有被残酷迫害到九死一生的经历。泯灭了人性的李晓明和田琳,为捞“政绩”,又把她俩构陷到检察院。她们的家人非常担心,翟金萍年迈的母亲更是为女儿揪心、流泪。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3/18/山东泰安市泰山区公安分局李晓明、田琳的罪恶-383857.html

2019-03-08: 山东泰安王秀平翟金萍已被非法关押两个多月
王秀平,女,55岁,原山东农业大学附校教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劳教一年、冤判两次(共六年)。翟金萍,女,54岁,原山东省泰山疗养院内科医生,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劳教两次(共六年)。

2018年12月26日上午,王秀平和翟金萍在泰安汽车站乘车时,被检查出带有真相资料而遭扣留。站前派出所警察把她俩绑架。泰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副大队长李晓明和610中队长田琳抄了她们的家,并把她俩送进泰安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至今。

起初,翟金萍的母亲找田林去要人,田林哄骗她说关一个月就放人。快到一个月时,翟金萍母亲再去找田林,他又说要交检察院。再往后就拒之不见了。

现在,王秀平和翟金萍已被非法关押两个多月。想想她们在劳教所、监狱那段九死一生的经历,她们的家人非常担心,翟金萍年迈的母亲更是为女儿揪心、流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3/7/二零一九年三月七日大陆综合消息-383587.html

2019-01-05: 山东省泰安市王秀平、翟金萍遭绑架拘留
山东省泰安市法轮功学员王秀平、翟金萍2018年12月26日上午8时许在泰安汽车站乘车时,被检查出带有真相资料而遭扣留。站前派出所警察把她俩绑架后,交给泰安市公安局泰山区分局国保大队。国保大队副大队长李晓明和610中队长田琳等人抄了王秀平、翟金萍的家。现在她俩被非法关押在泰安市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5/二零一九年一月五日大陆综合消息-380051.html

2017-09-21: 山东农业大学附校教师再遭冤狱迫害
54岁的王秀平女士,原是山东农业大学附校教师,因坚持“真善忍”的信仰,被中共劳教1年,冤判两次。

2012年10月她第一次从监狱回来后,因找时任农大校长温浮江要求恢复工作,遭其报复,于2014年7月15日在家中无辜被强行抓走。

中共邪党泰山区法院违宪违法,硬是把她诬判3年,劫入山东省女子监狱迫害,使她身心再次遭受严重摧残。

以下是王秀平遭受迫害的自述。

2015年1月6日,我再次被非法关进山东第一女子监狱十一监区。在狱警的指使下,犹大们围上了我,每天四个人围着我攻击谩骂。她们背叛了“真善忍”的天理,语言粗俗、下流、恶毒,目的是想让我和她们一样,但我并没屈从。

1月16日,狱警指派自称杀人犯(其实是诈骗犯)的逄春梅来包夹我。她每天24小时都监视着我,不让洗漱,要么一站一天,要么一坐一天;吃饭、睡觉、上厕所,什么事情都得打报告,甚至手动一下都得打报告;要站直或坐直,不让喝水,限制上厕所,不让用卫生纸,经常没事找碴骂人。

有时打几次报告,她连眼皮都不翻一下,当我要去做事时,她却恶狠狠的瞪着我说:允许你了吗?我不听她的,她便又打又骂。她抓住我衣领勒我脖子,让我几乎窒息。

她还掐住我的脖子说,“我懂这里的骨头结构,这里的这块小骨头我用手轻轻一扳,喀嚓,你就没命了。”她简直像个日本相扑。她还用盛满水的水杯捅我胸口,直到我透不过气来她才罢手。

由于长时间的站或长时间的坐,有时累的不行,一下就倒在地上,她便抓住我衣服拽着我在地上转圈,嘴里还不停的骂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2月5日,她们把我弄进浴室,还增加了一个刑事犯。一进浴室,我就炼功,刑事犯拿起防滑垫朝我头上手上就打,边打边说:我也不愿这样,在监控下打你还能给我加分,在这里打你,白费力气。

她们用脚踩住我的腿,半天不让动一下。还不让睡觉。白天是重庆的廖显慧和济南的刘红岩,她们让我两脚排齐,两胳膊紧贴身体站直,吃饭也不让坐下,就这样一天24小时都站着。

我承受不了,廖显慧抓着我的头发往下拽,弄的满地都是头发,还说是我自己拽下来的。她们见我坐在地上起不来,两人就架起我,狠狠的摔在地上,不停的架起、摔下。刘红岩还掐我,掐的我身上青紫。

她们累了的时候就往地上倒水,然后把我摁在地上来回滚,还没干又倒上水,还开窗冻我。

廖显慧看我困,就拿防滑垫摞在我头上,摞的直到不能再摞,就这样让我站着,不能让防滑垫掉下来。

逄春梅还要把我吊在窗子上,她扒开我的嘴,用刷厕所的刷子在我嘴上来回搓,在我脸上、头上来回搓,说是给我刷牙、洗脸、洗头。

她们还不让我吃饭。4月2日晚饭时,廖显慧把我的餐杯拿走了,并把窝头扔在门口,我捡起窝头,她就来抢我手中的窝头。我不给,她就使劲的从我手里扣,把窝头扣的一点一点的,散落在地上,还用脚踩,边踩边说:吃去吧,吃去吧。

由于我每天站着,腿和脚肿的很粗、很亮,连鞋都穿不进去,一直下垂着胳膊不让动,手肿的象馒头。值岗的贾丽受于恶警指使,故意找茬说我没站好,就拿擦厕所的抹布蘸尿捂我的眼和嘴。

2015年8月11日开始,我洗了的衣服就被她们与打扫厕所的抹布凉在一起,我的衣服长期被各种病菌、霉菌沾染,致使我左肩上起了红色水泡,发湿、发痒、渗水、脱皮,长达一年多不愈。最后我找了副监区长孙萍,才得以解决。又过了一个多月,肩上的水泡才好了。

新泰市的范培霞监视我,不让我和别人说话,也不允许我看别人一眼。包组的恶警孙莉纵容她行凶。范没事找茬,说我打扫的厕所不干净,侮辱性的打我的脸。

2016年下半年至2017年上半年,主要是滕州的赵宏伟监视我,她经常没事找茬,戴上眼镜检查我打扫的厕所是否干净。她自称自己是更年期,稍不留意就被骂,她还挑动别人整我。

无休止的不让睡觉,打骂与侮辱,种种折磨,使我的精神、肉体几尽崩溃,被迫转化。转化后,不能有自己的思维,不能说真话,精神和言行完全被他们控制,如同行尸走肉,他们叫干啥就得干啥,顺着他们说,犯罪感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我,比遭受肉体的折磨更痛苦,我的心在滴血,那是发自内心的痛。

在几个月生不如死的煎熬后,我声明“转化”后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废!她们又强行把我拖进禁闭室,再次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为抵制这精神和肉体的非人折磨,我多次被关进禁闭室。

被迫“转化”后的人都进监舍,每天都得排队到三楼“学习室”“学习”,看那些造谣谩骂法轮大法的影碟。看完后还要回到监舍集体“交流”,就是学着电视上的胡说八道,然后还要说自己的“体会”,也就是骂自己。

接下来就是写思想汇报,如果写的不符合犹大邪恶下流的要求,就会遭到恶毒的攻击和谩骂,然后恶狠狠的撕掉摔在脸上重写。若不服从就被关禁闭。

犹大监舍长付桂英经常让她监舍里的人站着从下午“交流”到夜里十一、二点钟,让她们加班站着写思想汇报到夜里一、两点钟。

这种精神、肉体和言行完全被他们控制的生活,折磨着每一个被迫“转化”的学员,沉重的犯罪感每时每刻都象山一样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有的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衰弱;有被迫害的不能走路的,陆雪芹被抬着架着到“学习室”看那丧尽天良影碟;有坐不住的,象陈广霞被弄到轮椅里逼着去看。

无论年龄大小,文盲、残疾人都得写“思想汇报”。有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压根就没拿过笔,光握笔就学了好几天,那包夹犯人还嫌她笨,不停的呵斥她,难为的老人偷偷掉泪。

张桂芹的右手有残疾,只有一个大拇指,其它的四个指头都没有,也要让她写,而且还要在一百六七十人面前念。

对那些写的达不到她们要求的,要挨白眼、挨骂、罚站或者遭全监舍人欺负,开批斗会等等;对那些“不老实”的就关禁闭迫害,象周敏、张桂凤等。被迫害的不行了就送医院,稍微恢复就再继续迫害。

山东省女子监狱十一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真是罄竹难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9/21/山东农业大学附校教师再遭冤狱迫害-354002.html

2015-11-07: 山东省女子监狱的罪恶
泰安法轮功学员王秀平,五十二岁。二零零九年七月,她被中共肥城市邪党法院诬判三年六个月,在女监遭到挨冻挨饿、笔尖戳手、踩摁摔打、侮辱体罚、浇冷水等折磨。

二零一四年十月,王秀平被中共泰山区邪党法院诬判三年,被劫入狱后,关到严管八号监室。监舍长犹大林国玲与另一犹大姜淑红在恶警的纵容下,肆无忌惮的打骂王秀平,不让睡觉、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还把她弄到厕所里,叫罪犯逄春梅拿刷厕所的刷子刷她的头、脸、嘴。王秀平入狱不长时间就被迫害成糖尿病,只能吃玉米面窝头。当她拿起窝头时,包夹一掌给打掉在地,她再伸手去捡时,包夹又一脚给踢出去。王秀平整天挨饿,已被迫害的皮包骨头,身体十分虚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1/7/山东省女子监狱的罪恶-318724.html

2015-04-21: 原山东农业大学附校女教师再次被非法判刑入狱
王秀平,女,五十二岁,原山东农业大学附校教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多次绑架、拘留、抄家、罚款,劳教一年、诬判三年半,开除公职;二零一四年十月十日,她又被中共泰山区法院非法开庭,诬判三年,劫入监狱。

王秀平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七日出狱时,身体受到严重伤害。她丈夫因单位倒闭而下岗,儿子大学毕业后又找不到工作。王秀平回来后,附校一点生活补助也不给,一家人生活艰难。为生存,王秀平两次去找农大校长温孚江,要求恢复工作。但她等来的却是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五日在家中被当地警察绑架。

中共泰山区法院二零一四年十月十日对王秀平非法开庭,北京律师当庭作了强有力的无罪辩护。尽管审判长、公诉人被驳得理屈词穷、无言可对,但他们还是置法律于不顾,暗箱操作,秘密枉法判处王秀平三年徒刑。

王秀平在年前就已被劫持到山东省女子监狱,但这个消息,法院和看守所至今也没有通知她家人。年前王秀平的丈夫打电话问审判长王海峰情况时,王海峰只是没好气的说判了王秀平三年,就挂了电话。直到近期家人查询省女监电话询问情况后,才确知她在年前一个多月就被非法关押到监狱去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4/21/原山东农业大学附校女教师再次被非法判刑入狱-307832.html

2014-10-19: 山东泰安市女教师王秀平被非法开庭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日上午,中共泰山区法院对山东农业大学附校女教师王秀平非法开庭,其家人聘请的北京法佳律师事务所律师出庭作无罪辩护。中共政法委、610、公检法司部门约二十人参与,王秀平两位亲属和八名法轮功学员现场旁听。

开庭后,法庭播放了一段一个女人在贴什么东西的录像,录像上既看不出那人什么模样(根本看不清是谁,谁也没有证明她是谁),也看不清贴的是什么内容,根本无法称作所谓“罪证”。即使是法轮功学员张贴真相资料,他们也是在行使宪法赋予的言论和信仰的权利,是在维护民众的知情权,应该受到法律的保护。

律师从宪法、法律法规、国际法规及正义良知各个层面上论证了修炼法轮功无罪,王秀平无罪,她所做的事情完全是合法的,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正当权益。针对检察院公诉人、法院审判长提出的问题,律师逐一进行了驳斥和说明,无可辩驳的证明王秀平无罪,应当无罪释放;司法机关人员以莫须有的罪名来打压、迫害王秀平,已触犯刑法第二百五十一条的“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罪”,应当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法庭上,律师思路清晰,声音洪亮,正气十足。那些中共政法系统的人员都鸦雀无声,连法庭外边的值勤人员都伸着脖子听。

面对律师的雄辩,审判长无言可对,只是与身边的陪审员窃窃私语,并不时与下面的邪党人员目光交流。公诉人也无言可答,与另一公诉人小声议论。

王秀平在自我辩护中,问审判长:按“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有错吗?审判长无语。

最后,审判长问还有什么新证据时,律师向法庭递交了中共官媒发表的十四种邪教没有法轮功的文字材料。(编注: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中共邪教并没有资格评判什么是邪教。但即使根据中共制定的法律法规,迫害法轮功也是违法的。)

从上午九时开庭到十时四十五分,法庭既没有拿出确凿的证据,也没有任何充分的理由证明王秀平有罪,只好宣布休庭。

王秀平,女,五十一岁,原山东农业大学附校教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受到中共各级人员的长期迫害,多次被绑架、拘留、抄家、罚款、无理开除公职;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诬判三年半,在山东女子劳教所遭刁难凌辱、封嘴缠腿、掌打脚踹、奴役;在山东女子监狱遭挨冻挨饿、笔尖戳手、踩摁摔打、浇冷水等折磨。

王秀平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七日出狱时,身体受到严重伤害。她的丈夫因单位倒闭而下岗,儿子大学毕业后又找不到工作。王秀平回来后,附校一点生活补助费也不给她,一家人靠辅导几个小学生的微薄收入维持生计,生活艰难。

王秀平两次去找农大校长温孚江,要求恢复自己的工作。温孚江说不认识王秀平,不管她这些事。还叫来校公安处的人把她带去谈话。王秀平第三次去找温孚江时,被校公安处的人阻止。此后不久,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五日,王秀平在家中被当地警察绑架,关押在市看守所。并且案子很快移交司法部门。中共泰山区法院于二零一四年十月十日上午九点对王秀平非法开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0/19/山东泰安市女教师王秀平被非法开庭-299185.html

2014-09-24:山东泰安女教师面临非法开庭
山东农业大学附校原女教师王秀平,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五日在家中被当地警察绑架后,关进泰安市看守所。案子很快被送到中共泰安市泰山区检察院、法院。泰山区法院将于十月十日对王秀平非法开庭

五十一岁的王秀平女士,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因始终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受到中共各级人员的长期迫害,多次绑架、拘留、抄家、罚款、无理开除公职,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诬判三年半,在山东女子劳教所遭刁难凌辱、封嘴缠腿、掌打脚踹、奴役;在山东女子监狱遭挨冻挨饿、笔尖戳手、踩摁摔打、浇冷水等折磨。

中共酷刑示意图:泼冷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泼冷水

王秀平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七日出狱时,身体受到伤害。她的丈夫因单位倒闭而下岗,儿子大学毕业后又找不到工作,王秀平出狱后,附校一点生活补助费也不给她,一家人靠辅导几个小学生的微薄收入维持生计,生活艰难。

王秀平两次去找农大校长温孚江要求恢复自己的工作。温孚江说不认识王秀平,不管她这些事。还叫来校公安处的人把她带去谈话。王秀平第三次去找温孚江时,被校公安处的人阻止。此后不久,王秀平即被绑架关押,并且很快移交司法部门办理。

九月二十二日上午,王秀平家人聘请的正义律师到泰山区法院查阅了卷宗,就有关问题与法院人员进行了交涉。最后定于十月十日上午九点,在泰山区法院第七庭开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9/24/山东泰安女教师面临非法开庭-298086.html

2014-08-03: 出冤狱一年多 山东女教师又面临非法起诉
山东农业大学附校原女教师王秀平,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五日在家中被当地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泰安市看守所已逾半月,图谋迫害她的所谓“案子”被迅速移交司法部门处,可能面临非法起诉。

七月十五日上午,泰安市泰山区公安分局警察和迎胜派出所警察,围住了王秀平的家。公安分局的苏斌、王亚星和派出所的三个警察先闯进她家中,另外两个着黑色衣服的便衣堵在门口。苏斌和王亚星声称有人举报王秀平散发法轮功真相材料,随后就把她绑架走。不久,苏斌和王亚星又返回来非法抄家,并留下拘留证。

最近几天,泰山区公安分局的两名警察到王秀平家,通知她丈夫说王秀平的所谓“案子”已经移交司法部门处理。王秀平在看守所里也得知了这一消息,电话告诉家人为她聘请律师。

五十一岁的王秀平女士,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在修炼中,她的心灵得到不断净化,困扰她多年的鼻炎不翼而飞。当她在工作和生活中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王秀平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受到中共各级人员的长期迫害,多次绑架、拘留、抄家、罚款、无理开除公职,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诬判三年半,在山东女子劳教所遭刁难凌辱、封嘴缠腿、掌打脚踹、奴役;在山东女子监狱遭挨冻挨饿、笔尖戳手、踩摁摔打、浇冷水等折磨。

王秀平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七日从山东女子监狱出狱时,身体受到极大伤害,她坚持学法、炼功,才逐渐恢复。王秀平的丈夫因单位倒闭而下岗,儿子大学毕业后又找不到工作,王秀平出狱后,附校一点生活补助费也不给她,一家人靠辅导几个小学生的微薄收入维持生计,生活艰难。

王秀平去找农大校长温孚江要求恢复自己的工作。温孚江说不认识王秀平王秀平做了自我介绍,并给他讲了法轮功真相。谁知温孚江竟叫来校公安处的人把她带去谈话。王秀平第二次再去找温孚江,他不耐烦的说:谁管你这些事啊。同时用手向王秀平的头挥去。王秀平说:你凭什么打人啊,你还是校长哩!第二天王秀平又去找温孚江,校公安处的人不让她进,说什么你越过这个界限性质就变了。王秀平问他们怎么变了,他们也说不清。

就在校公安处的人阻止王秀平找温孚江后不久,王秀平即被绑架关押,并且很快移交司法部门办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8/3/出冤狱一年多-山东女教师又面临非法起诉-295545.html

2014-03-30: 山东农业大学附属学校女教师王秀平遭受的迫害
山东农业大学附属学校女教师王秀平,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受到中共各级人员的长期迫害,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诬判三年半,在山东女子劳教所遭刁难凌辱、封嘴缠腿、掌打脚踹、奴役;在山东女子监狱遭挨冻挨饿、笔尖戳手、踩摁摔打、浇冷水等折磨。

五十一岁的王秀平女士,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在修炼中,她的心灵得到不断净化,困扰多年的鼻炎不翼而飞。当她在工作和生活中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为了叫迫害者停止迫害,让受蒙蔽者了解真相,王秀平不断地向人讲述法轮功真相,受到中共邪党恶徒的长期迫害并被开除公职。

一、农大附校:监控跟踪 软禁停职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王秀平去省政府上访。年底寒假前,校长孙力让她写“不炼功、不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联系、不讲真相”的保证书,限制她人身自由,她没有写。孙力就把她送到西路派出所。在派出所里,警察问话,王秀平就向他讲述法轮大法的美好和自己坚信“真善忍”的原因。最后警察说:政府不让炼,你还炼吗?她说:法轮功这么好,我怎能不炼。

警察让她回了家,可孙力却不肯善罢甘休,硬是把她关进了农大宾馆洗脑,并恐吓家人说要开除她公职等等,给她家人造成很大精神伤害。整个寒假中,大年节日里,王秀平都被关在宾馆里,不能和家人团聚,不能回家探望老人。附中的老师被安排轮流看管她,事后还扣了她一千二百元工资(相当于她一个半月的工资),那时她孩子小正上学,丈夫因单位破产无经济来源,一家人生活就靠她那点工资,其拮据可想而知。

后来附校归属农大后勤处,朱传祥是附校书记。他不仅经常明目张胆的到王秀平办公室观察她在干什么,而且安排其他教师监视她。她的一本大法书被朱传祥抢走。朱传祥经常找王秀平说:校公安处的人说要注意她,市公安局的人找他了,某某处长要找她等等。特别是到了他们所谓的“敏感日”,他更是起劲儿的制造恐怖气氛。

二零零六年五一放假,王秀平和丈夫去商场购物,看见她学校的一个代课教师在她家对面的墙根坐着,旁边还有人。她很奇怪,就给他打招呼,他不理睬,再次打招呼,他应了。但旁边的人也随即站起来,不让她走。这人一脸凶相,两只胳膊架起来象要打仗的样子,手腕上套着黑色环,拳头攥得咯咯响。旁边校公安处的一个人拦住她说:你今天不能出去。问他为什么?他无话可答。这一天,附校有五、六个教师被安排在她家附近监视,她彻夜未眠,还听到他们小声说话。第二天,书记朱传祥等人到王秀平家,说要她去“旅游”。她说不去,他们就软缠硬磨,带她去了一个“旅游”山庄。在那里他们为了消磨她的意志,整天拉着她打扑克、看电视等。在外边一待就是好几天。

奥运火炬传递到泰安的那天,正好是王秀平婆家大娘去世,她正想去看看,却来了电话说,让她到学校去。她告诉他们家里有事,得去送葬,朱传祥一伙硬不让去,非让她到学校不可。王秀平到学校给他们说明了情况,他们还是不放心,就跟着去了她大娘家的楼下等着。大娘的骨灰刚送走,他们就把她拽上车,拉到一个宾馆住下。当天下午,朱传祥遭恶报“三高”发作,病的不省人事,送去医院急救。

二零零六年秋,农大实行聘任制,朱传祥觉得机会来了,给王秀平专门弄了一份写有污蔑大法的合同,让她签字。别人都是四年合同,给她是两年。王秀平不签,给他们讲真相也不听。暑假他们找到王秀平说:不签就不让她上班。九月份开学后,朱传祥就停发了她的工资,只给生活费,还威胁她丈夫说要开除她,给其家人带来很大精神压力。

二、山东女子劳教所:刁难凌辱 封嘴缠腿 掌打脚踹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日,泰安市公安局所谓“反邪教大队”教导员朱宗海带着泰山区公安分局的一帮恶警到王秀平家抄家,她丈夫坚决抵制不配合,被一个年轻恶警拧住胳膊靠在墙上。恶警绑架了王秀平。她丈夫不断地找朱传祥、后勤处书记、处长讲道理,他们不但不听,还说她丈夫也是炼法轮功的,扬言把她丈夫也抓起来。

恶警把王秀平绑架到农大宾馆的一个房间里,推推搡搡地讯问。迎胜派出所片警徐海涛拿着一个记录本让她“交代问题”,并说:现在还在农大,不说就怎样怎样。王秀平说:我没干坏事有什么可交代的。问不出什么,他们就把她送到市看守所,看守所门卫让王秀平签字,她不签。恶警江敏搂住她后腰,徐海涛硬抓住她的手按了手印。

一个月后,片警徐海涛、恶警王伟和一女警把王秀平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入所查体时王秀平不配合,不停地喊“法轮大法好”!一女医拿宽胶带封住她的嘴,并绕她头缠了好几圈。一会儿王伟又把胶带“哧哧”地往下揭,揭下她很多头发,脸上的皮也象被揭下来一样疼痛难忍。他们不给她饭吃,还把她一字形斜铐在铁窗和一铁管子之间。下午他们要给她量血压,王秀平不配合,量不成。王伟就把她两只手分别铐在两张能活动的床上,不时地把床向两边拉。

王秀平还是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却说:喊,使劲喊,这周围没人听见。徐海涛拿血压计给她量血压,结果把气囊捏炸了,没量成,他还赔了二十元。王伟拿手机给王秀平照像,并说:你看你这形象,给你发网上去。他们要给王秀平做心电图,仪器在楼上,她不上去,王伟就抓住她两手铐之间的铁链子背在肩上,狠命地把她往楼上拉,还扬言要折断她的骨头,把她弄残。她手腕上的伤痕两年后才渐渐消失。他们几个人把她摁在床上,她不停地抵抗,他们做不成心电图,王伟就狠命地摁住她的腿,用膝盖使劲压住她戴铐子的手,还是没做成。一个女医说:她一天没吃饭了,还那么精神。

王秀平被非法关押在严管队的小号里,由四个包夹轮番看管,白天两个,晚上两个。她毅然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几个人就拿抹布捂她的嘴,使她呼吸困难。后来又用宽胶带封她的嘴。王秀平炼功,包夹就抓她的手。一个姓戴的恶警伪善地说她也是泰安的,并说一些污蔑大法的话。王秀平再炼功,她就使劲地反掰王秀平的手指。恶警王淑贞还命令包夹看着她盘腿,不准拿下来。并说:看你王秀平有多大能量。包夹为了不让她炼功,用胶带把她的胳膊紧紧地缠在她身体两侧,把她的两腿从膝盖以上也用胶带紧紧的缠在一起。就这样,她们把王秀平置于几个包夹之间,一个推给另一个,不停地推来搡去,说着刺耳的脏话,还不让她上厕所,弄得她东倒西歪。小号里的血腥味和院子里宣扬“人性化”的音乐声极不相称。

大约过了三、四个月,王秀平被转到邪恶的二大队。在那里有两个包夹看管,她们经常把她从水房转到储藏室、又转到图书室,等到别人都睡了,才让她睡觉。后来王秀平又被强迫做奴工,每天要干十五、六小时的活,有时干到深夜十二点。

恶警王晓暐经常唆使号长监视、辱骂她,有时干完活还不给饭吃。卖淫女孟娟(自称是新泰的)经常无缘无故地挑剔谩骂,限制她上厕所,有时还没完事,孟娟就与号长(青岛的毒贩)把她从厕所里拽出来。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卖淫女和毒贩就逼王秀平写东西,她不写,就把她熬到深夜十二点多还不让睡觉。恶包夹开始打王秀平,用她们身上带的牌子狠命地戳她的脸和嘴,她脸上、嘴上都流出了血。她们轮流地踢她踹她,打得她爬不起来,还用内裤堵她的嘴。踢打声惊醒了周围的人。那天值班的恶警是刘某。

第二天,恶警王月瑶不怀好意地托住王秀平的下巴打她耳光,恶警王晓暐还说什么王秀平没素质,半夜扰乱别人休息。王秀平正告王晓暐:你不要太过分!王晓暐气急败坏地夹着包走了。次日,二队队长和一女警到监室里说了一些话,她听到说要给她加期半个月。接着王秀平又被关进小号。

一个月后,历经一年非人折磨的王秀平回到家中。

三、肥城看守所:拳脚击头踢腿 戴死刑犯脚镣

王秀平回家后,朱传祥迫于正义的呼声,没怎么设阻,她较顺利地回单位正常上班。休息时间王秀平继续向人们讲真相,朱传祥极为仇视。二零零八年扣了她五千元的阳光工资,还向农大书记苗仲华进谗言,苗仲华授权朱传祥:再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借机开除她。朱传祥恶狠狠地对王秀平说:再把你抓起来,我再去接你。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八日,王秀平周末回老家,在肥城桃园镇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恶警把她抓进镇派出所,抢走了她的真相资料、MP3,手机、钥匙还有七百多元钱。肥城国保大队的恶警陈斌等在一个会议室对她非法审讯,问她姓名住址等等,王秀平一概不予理睬。他们就想给她照像,她不配合,照不成。恶警就揪住她的头发,使她的头动不了,还是照不成。他们几个就揪住她的头发,掐住她的脖子,拳、掌击打她的头部,猛踢她的小腿,让她蹲下。反拧她的胳膊,使她靠在墙上,还是照不成,也没问出什么来。最后,他们从她手机里查到了她的信息,把她绑架进肥城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王秀平不配合恶人的要求,恶警夏方庆给她戴了死刑犯脚镣,并把她的手和脚铐在一起,让两个恶人把她抬进监室。后来手铐摘了,脚镣戴着,根本走不了路,只是一脚一脚的移动。夏方庆还说:要她戴着出看守所。不论吃饭、睡觉还是上厕所都戴着,每移动一小步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后来,犯人之间打仗,出现暴力事件,大半夜被打的人“嗷嗷”叫,夏方庆值班,却不管不问。看守张斗年经常骂骂咧咧,因王秀平不穿号衣,经常威胁她。

这期间,肥城国保大队的几个恶警到王秀平家抄家,她的丈夫和儿子都在武汉,家中没人,朱传祥带着恶警把她家抄的底朝天,能值几个钱的东西都抄走了。

四、山东女子监狱:挨冻挨饿、笔尖戳手、踩摁摔打、浇冷水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七日,王秀平被肥城市法院诬判三年六个月,她不服,提出上诉。九月二十九日,泰安市中院下达所谓终审裁决“维持原判”。不久,王秀平被劫持到山东省女子监狱关押迫害。

恶警徐玉美把王秀平从出入间接到集训队。几分钟的路程,徐玉美极尽尖酸刻薄的讽刺挖苦她。到了集训队先是搜身,她们把她穿的所有衣服都扒光,一点一点的检查,连衣服的缝隙里都要捏一遍,生怕带进法轮大法经文。然后她们把王秀平带到徐玉美的办公室问话,她不配合,徐玉美就叫那些犯人狠命地推搡她,把她推搡进监室里。后来犯人和犹大逼王秀平写东西,她不写。五个犯人把她逼到阳台(监控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一个摁住她的脖子,一个把她的胳膊拧在后边,两边各一个人顶住她的腿,张明(淄博人)拿住她的右手,捏住她的食指和拇指让她握笔写东西,她还是不写。张明就拿笔尖使劲戳她的拇指和食指。

王秀平奋力反抗,她们就把她从桌子上摁到地上,使她胸部着地,一个犹大使劲踩住她,她四肢用不上力,呼吸困难。她心里明白,那犹大再用力一踩,她就会死去。当时她几乎绝望,心生一念:师父,我就是死了,也要在大法中。这时听到一个声音:好了。紧接着犹大拿走了踩在她身上的脚。这时她已精疲力竭,瘫在地上。一个人拿着那张让她写东西的纸,在她眼前抖动着说:这是你写的。王秀平一看,上边只有几个不成字的笔画和她用力扣出的一个洞。王秀平的手指被张明用笔尖戳出了血,由于被她们野蛮捏攥,王秀平的手肿了二十多天。后来又有几次逼着她这样写东西,均未得逞。

二零零九年的冬天格外冷,十一月份刚一立冬就下了一场雪。王秀平的棉衣棉被被犹大们拿起来,不让她穿用,冻的她直打颤。恶警徐玉美还说:谁也不能帮她。别人都睡在床上,她们让王秀平睡在水泥地上,只盖着一床类似毛巾被厚的“被子”。关押王秀平的黑监室正对着厕所的门,那门总是开着不能关,连夜里睡觉也是开着的。到了十二月、一月,天气冷的滴水成冰,从厕所窗子里刮进来的风直吹着王秀平的头顶。

犹大刘芊(肥城实验小学的教师)经常开窗子故意冻她,还时常拿硬塑料衣服撑子做出要打她的架势威胁她。临沂的诈骗犯王淑燕经常满口脏话的辱骂她。有半个月的时间郑海燕、王淑燕只给王秀平一点饭,饿的她浑身无力,夜不能寐。别人的餐具都放在厨子里,她们把王秀平吃饭的缸子放在地上,不让放在厨子里,扫地的时候故意把她的缸子扫的叮当响。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郑海燕不让她饭前洗手,还故意憋她不让她上厕所。

犹大余弘(泰安人)和王荣诚(家住青岛丽海公园十九号楼)相互勾结,不让王秀平睡觉。白天刚一打盹,余弘就大声喝道:白天还敢睡觉!余弘邪变以后,做了很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有一天,她在恶警徐玉美的支持下,一夜不停的折磨一个刚入狱的坚定的大法弟子,从点完名睡觉直到早晨喊起床,余弘才回屋睡觉(除重病号外,都不能白天睡觉,而余弘受宠于恶警,特许其白天睡觉)。她经常有事没事的辱骂、刁难法轮功学员。有一次余弘让王秀平念邪恶的书,她不念,余弘就不让她睡觉。她看到余弘睡觉去了,也上床去睡,谁知刚一躺下,余弘立即起身,把她抓起来摔在地上说:放明白点,不要命了!

有一次各号里的号长、值岗等十几个人,在徐玉美的指使下,围着王秀平,让她写什么东西。她不写,她们就把她摁在地上,一个值岗的使劲捂着她的眼睛,一个从厕所里拿一块抹布捂她的嘴,抹布发出奇特的臭味。余弘用力踩她的腿梁骨,腿梁象裂了一样疼痛。余弘的辱骂、喝斥声整个楼层都能听得到。她经常背着手在走廊或大厅里走来走去,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余弘每天都打与她同一监室的坚定的大法弟子吕君,有一次打的她鼻青脸肿,还鼓起了包。肥城的赵凤也做了很多邪恶的事。泰山医学院的一个邪变者因王秀平不去看邪恶电视,就罚她站,她不配合,赵凤就伸手打她。其他坚定的大法弟子被迫害时,赵凤在背后不是打一拳就是踢一脚的。犹大宫泽美是胶东地区的一个小生意人,在厕所里用刷厕所的刷子狠砸王秀平的踝骨,三月天她还拿厕所里的水往王秀平头上浇,浇得她满身是水,布底鞋也湿透了。当提起鞋时,沉甸甸的往下淌水。他们不让她换下湿透的衣服和鞋,从早上一直到夜晚睡觉。第二天又是一身湿,就这样持续了半个月,真象在水牢里一样,这是犹大宫泽美和诈骗犯王淑燕合伙干的。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七日,历经三年六个月冤狱,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的王秀平出狱时,恶警徐玉美逼她签字,她不签。徐玉美就和一个值岗的把她扯来扯去的对她威胁恐吓,但她们始终没有得逞,徐玉美扣了她一张电话卡。

十五年来,王秀平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受到中共邪党恶徒的长期迫害,被非法监视、监控、盯梢、跟踪、软禁、停职、绑架、抄家、拘留、诬判,开除公职。不仅使她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也给她一家人的生活造成很大困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3/30/山东农业大学附属学校女教师王秀平遭受的迫害-289325.html

2009-11-09: 山东泰安大法弟子刘歧仙、刘淑英、王秀平被非法判刑三年
2009年10月26日,泰安大法弟子刘歧仙、刘淑英、王秀平被非法判刑三年。刘淑英、王秀平已被送往济南女子监狱。

七十多岁的女大法弟子刘歧仙送女子监狱查体因查出心脏病,监狱不收。又被送指定医院检查仍然查出心脏病。刘歧仙从今年3月份至今一直被关押在肥城看守所,不予释放。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9/212201.html#09118222543-1

2007-01-31: 山东省“六一零”非法劳教中学教师王秀平
山东农业大学附中教师王秀平因坚持对法轮功的信仰,遭到学校当权者刁难,并被山东省“六一零”伙同恶警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六年夏季,山东农业大学附中解体之际,教师分流到其它学校。山东农大附中领导在其恶党的毒害教唆下,利用这次机会让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签订不修炼的协议书,拒签者扣发工资或不发工资。并不予以分配工作。

该校大法弟子教师王秀平,拒不签订协议书,遭到校方不给分配工作,并扣发工资,后来到了不发工资。王秀平的丈夫在民办学校代课,儿子上大学,昂贵的大学费用,原本不富裕的家庭,失去工作给家庭生活雪上加霜,给家庭带来了沉重打击。丈夫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把共产党迫害法轮功给家庭带来的灾难,发洩在王秀平身上。王秀平顶着来自社会和家庭的压力,不断也向山东农业大学以及农大附中的领导讲真相,呼吁全社会认清共产党的邪恶本质,分清善恶,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但是山东省“六一零”在网上获悉此事,不但不制止迫害,并责成当地泰安国保、“六一零”及公安对王秀平進行了绑架,并且進行了非法抄家。在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31/147987.html

2007-01-14: 山东泰安教师、大法弟子王秀萍被绑架
山东农业大学附中教师王秀萍因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得到校方不公正对待,校方以落聘相威胁强迫王秀萍签署不修炼协议,遭到王秀萍拒绝后停发了她的工资。王秀萍迫于无奈上网揭露不公正对待,却在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三日遭到省610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泰安看守所。

作为学校应该顺天理迎民心,尊重个人信仰和人权,维护正义。呼吁大家都来谴责暴行,立即无条件释放大法弟子王秀萍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4/146802.html

2007-01-11: 山东农业大学大法弟子王秀萍被绑架
2006年12月23日,四个恶警闯進泰安大法弟子王秀萍家将王绑架至泰安看守所(省庄附近),并抄走电脑主机和真相资料。

王秀萍是山东农业大学附中教师,去年她所在单位向山农大合并时,单位领导逼她表态不再炼法轮功,否则就不给安排工作、停发工资。王秀萍认为大法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没有错,修炼大法学做好人也没有错,所以始终不配合邪恶的无理要求。

由于单位不给安排工作、扣发工资,导致王秀萍本来和睦安宁的家庭变的极不安宁,王的丈夫经常闹、骂王,并多次想打王。

12月23日山东省邪恶指使四个恶警将王绑架。

在此警告至今仍在帮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之徒,赶快停止对善良人的迫害,行使你们惩恶扬善的天职,无条件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否则,不久你们就将受到天理的严惩,到那时恐后悔晚矣。也希望山东农业大学的领导出面要回王秀萍,让其正常工作,补发工资,否则,你们也会同样遭到天理的严惩,因为王秀萍的被绑架和家庭的不安宁是因为你们的无理要求所造成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1/146592.html

2006-12-09: 东农业大学附属学校后勤处书记非法扣押大法弟子工资
山东省驻泰安高校山东农业大学附属学校教师王秀平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已被后勤处书记吴延涛停发工资三个月。大法弟子王秀平多次向他讲真相,劝其退党,他不但不听,反而气急败坏的大喊:“法轮功好叫法轮功给你发工资,从现在开始生活费也不发了。”王秀平家境并不富裕,她丈夫为她的工资、工作问题担心。最近受其友崔传明的唆使经常打骂大法弟子王秀平,致使离家出走。崔传明还声称:生是邪党人,死是邪党鬼。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9/144293.html

泰安市联系资料(区号: 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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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 峰:岱岳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付案经办人 1835389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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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09: 泰安市公安局岱岳区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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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联系资料(区号: 538)

参与迫害有关责任人:
泰山区法院院长:刘国锋
副院长:王文成
审判长:王海峰 0538-8625170
审判员:张莉   0538-8625173
陪审员:王景瑞
刑庭人员 沈玉贤 0538-8625121
泰山区检察院检察长:王增爱
副检察长:尹序昂
公诉人:钱守军 刘羽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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