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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16: 屡遭酷刑 辽宁阜新市高级教师全家控告江泽民
今年七十岁的小学高级教师杨宝英女士、丈夫杨东阁及女儿信仰真善忍,儿子明真相善待大法,他们本是幸福温馨的一家人。可是,中共十几年迫害法轮功,母亲杨宝英屡遭绑架、非法劳教、酷刑折磨,家中病残、老人失去照顾,多次遭勒索,家无宁日。 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杨宝英女士和丈夫杨东阁及一双儿女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书》,起诉给他们家庭带来诸多灾难的迫害元凶江泽民。 在《刑事控告书》,杨宝英女士讲述自己身为知识女性,受到社会、家长和学生的尊敬和信赖,只因为信仰真善忍,却遭警察野蛮迫害,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关押在新地看守所,她讲道: “看守所副所长王忠宏匆匆从屋里拿来电棍……边说边往我脸上、手上电起来,电棍不停地发出‘啪、啪’响声,所过之处,象滚动的铁针在往肉里边猛扎。我当时心都悬了起来,四肢颤抖,牙咬得紧紧的,感觉脸和手都被电破了、电焦了、电熟了。 演示图:电棍电击 “不知电了多久,接着继续灌食,男犯人用皮管硬往我鼻子里插,没插进去。警察王大夫狠踢我两脚,夺过管子继续插。我拒绝灌食,挣扎抵制,副所长王忠宏又拿起电棍疯狂的在我受伤的脸上电起来。” “灌食后,我扶着墙踉踉跄跄走进牢房,这时灌进去的东西不断往外返,猛的不停的呕吐,好象五脏六腑都倾吐出来,吐出的不是奶粉,而是浓浓的盐水。鼻子流着血,嗓子咯着血,折腾好几个小时,到了晚上,被电的脸肿得更厉害了。锃亮的大泡象扣在脸上一样,使人见了不寒而栗。” 杨宝英说:“我曾是小学高级教师,有三十多年的教学经验,曾被评为沈阳铁路局的模范班主任,我所教的班级曾被评为阜新市三好班级。由于工作踏实、认真、尽职尽责,为了学生不考虑自己,得了满身的病:神经衰弱、鼻炎、咽炎、颈椎骨质增生、膝关节炎、肺结核等,天天与药相伴,每天冬季更是难熬,感冒一次接一次,鼻子、嘴总是出泡出血,膝关节炎伴随我二十五年,一吃药,膝盖就肿起来,疼痛难忍、到处求医,用尽偏方,无济于事,体重只有八十多斤,每天强打精神上班。一九九六年四月,我学习了法轮大法,随着我学法炼功,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不到两个月,全身疾病不翼而飞,体重增加到一百二十多斤,第一次品偿到“无病一身轻”的滋味。” 杨宝英的老伴,杨东阁先生,在炼功前有十二指肠胃溃疡、枕大神经痛,曾到沈阳铁路总院看病,多方医治无效,天天躺在床上,并嗜烟如命,严重咳嗽吐痰,瘦得皮包骨,一九九六年,杨东阁修炼了法轮功,烟瘾没了,身体好了,人也精神了,十九年了一个药片都没吃。 十六年来,杨宝英家曾被非法抄家四次,杨宝英被非法行政拘留四次,被非法劳教一次(在马三家劳教关押两年又加期两个月),流离失所七、八个月。丈夫杨东阁被非法行政拘留一次。女儿杨明喆被非法拘留二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后又加期半年),进洗脑班一次,进京回来后,被单位看管,不让回家。 在十六年的迫害中,杨宝英亲身遭到多种酷刑:蹲小号、吊铐、疯狂电击、坐小塑料凳、罚站、面壁、野蛮灌食、灌浓盐水、不让大小便、强制看病、抽血、连续多日不让睡觉、加期、超负荷劳动、两手半残、诽谤挖苦、殴打谩骂等。 下面是杨宝英在《刑事控告书》中讲述的她及家人被迫害的部分事实。 依法上访 多次被关押、勒索 儿女受伤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我毫不迟疑,于七月二十一日和女儿(杨明喆)立即进京上访,想说一句真话:“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可没到信访局就被巡警抓到北京丰台体育场,受到打骂、暴晒、干渴、饥饿的折磨,夜晚硬把我们拖上火车,押回本地西铁派出所。我和女儿一连四夜没睡觉,三天没吃饭,在派出所的水泥地上坐着,上边热、下边凉、蚊子咬、臭气熏,从那以后,我们家就成了公安部门的“黑户”,电话监控、专人监视、特务跟踪、单位通告、上门骚扰、公安抓捕,亲朋好友受到株连,寝食难安。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和女儿第四次进京上访,十二月十九日被抓(我已和女儿分开),次日被送回本地,关押在阜新新地看守所,在这期间我家灾难重重。九十多岁的婆母瘫在床上,大小便失禁,离不开人,她想念我,天天喊着我的名字,使人听了很伤心,现已去世。 片警经常半夜三更到我家骚扰。我的儿子精神受到刺激,达到崩溃的地步,多次用拳头砸碎玻璃,手上的鲜血也多次流淌不止,送进了精神病院,每月费用二千五百元。现在儿子已经四十岁,还用药赔伴,没有工作,还干不了什么,社区也不给办低保。 我老伴杨东阁渴望我回家照顾老人和儿子,因为我坚持信仰不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海州公安分局副局长(李俭)和政保科的人硬是不放。这时,又传来不幸的消息,我女儿在北京因给其他法轮功学员送信,被警察堵在楼房里,万般无奈从四楼跳下,不知怎样我老伴简直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这时正值皇历新年,他吃不下饭,经常望着家中空荡荡的屋子发呆,痛不欲生,这好端端的家刹那间变得如此破碎。我又被关押了四个月,二零零零年三月中旬保释。 后得知,女儿坐骨神经受损,脚严重摔伤已骨折。生活不能自理,每翻一次身,都要昏过去,走路一瘸一拐的。刚好一点,在北京又被抓捕,二零零零年二月被送回阜新市新地看守所,五月三十日,被海州公安分局非法劳教一年,在阜新劳教所后又加期半年,受尽折磨,接着又送到抚顺洗脑班,用歪理邪说给她强制洗脑,使她至今仍不太清醒。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下午四点左右,阜新公安局政保科赵某、冯国平等十几个人闯入我家。(四点前已到我所在单位海州铁路小学,校长宋春艳配合公安,事先打电话试探我是否在家)以欺骗手段,说我女儿(杨明喆)在劳教所出事了,叫我们去解决,我们看出是圈套,推托家里没人照顾,可公安局叫我老伴去了,我刚走,警察就进屋了,逼问我儿子:我到哪里去了?就这样我又被抓,硬把我抬到警车上。我和老伴都被押送到新地看守所。我家又一次遭难。家里只剩下九十多岁瘫在床上的老人,和刚出院不久没痊愈的儿子。 亲人们到处托人,说我们家特殊,公安局政保科勒索四千元,把我老伴放回。在看守所,老伴杨东阁被关押八天,犯人轮流打骂他,整天叫擦地,不让喝水,不让大小便,每顿只吃上几口生面团,其余的都叫犯人要去了,人瘦得皮包骨。老伴回家,他姐姐一看就流下了心酸的泪水。我被关押一个月,家里又花了五千元(其中二千元被警察挥霍)。我回来后,听说勒索这么多钱,我和老伴去公安局要收据,一共去了五、六次,警察才勉强的用作废的收据改一下日期,敷衍了事。 二零零二年四月直到十六大前后,以有人举报和到派出所签字为名,公安局、派出所、社区多次到我家骚扰企图探听消息抓捕,我只得在外流离失所七、八个月。 新地看守所:电击、野蛮灌食折磨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日上午九点四十分左右,西铁派出所五、六个警察在没有任何证据情况下,去我家抓人,砸门撬锁,外面警车等候,并说:“再不开门,把你家门砸开。”大约撬了两个多小时,没有撬开,却把门锁撬坏了,过几天又来撬门。对于公安警察没完没了的骚扰,我想你们公安人员不能这样欺负老百姓,执法犯法,不能不顾证据胡来。于是我就在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去派出所跟他们讲真相。我这一去所长、指导员“如获至宝”,以为“立功”的机会来了,给市局、分局打电话。市局政保科(冯国平)、海州公安分局(周晓敏)来了,把我软禁在派出所。到了晚上,一屋子警察虎视眈眈面对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太太,一个彪刑警察边骂边把我的双臂紧紧扭在后面,薅住头发,向前用力一推,把我的头发薅下一把,又上来几个警察连推带拽把我推进警车,扔在座位上,押往新地看守所。 看守所的警察和犯人围上来,大声训斥想给我戴脚镣,我硬是不肯,在这里绝食抗议公安部门对我的迫害,看守所警察野蛮给我灌食。把我按在凳子上,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千古奇冤!”副所长王忠宏听到了,匆匆从屋里拿来电棍,恶狠狠地说:“我叫你冤,我叫你喊!”边说边往我脸上、手上电起来,电棍不停地发出“啪、啪”响声,所过之处,象滚动的铁针在往肉里边猛扎。我当时心都悬了起来,四肢颤抖,牙咬得紧紧的,感觉脸和手都被电破了、电焦了、电熟了。 不知电了多久,接着继续灌食,男犯人用皮管硬往我鼻子里插,没插进去。警察王大夫狠踢我两脚,夺过管子继续插。我拒绝灌食,挣扎抵制,副所长王忠宏又拿起电棍疯狂的在我受伤的脸上电起来。 灌食后,我扶着墙踉踉跄跄走进牢房,这时灌进去的东西不断往外返,猛的不停的呕吐,好象五脏六腑都倾吐出来,吐出的不是奶粉,而是浓浓的盐水。鼻子流着血,嗓子咯着血,折腾好几个小时,到了晚上,被电的脸肿得更厉害了。锃亮的大泡象扣在脸上一样,使人见了不寒而栗。 马三家劳教所:奴工摧残、蹲小号、坐小塑料凳、野蛮灌食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十五天,二零零四年三月末,海州公安分局政保科周晓敏和西铁派出所两名片警,以我给校长、书记写的两封劝善信为依据非法劳教两年,押送沈阳马三家劳教所。这封信是我给当时校长宋春艳和书记写的。是针对她们亲自把在校职工送抚顺洗脑班的事,可是校长又把这两封信交给了公安局。成了迫害我的理由,两封信判两年。 在马三家劳教所,我受到了非人待遇,讽刺挖苦,强制洗脑,天天放着诽谤大法的录音、录像,不“转化”不叫睡觉,一连二十多天,每天只让休息三、四个小时,强迫超负荷劳动。二零零四年秋,劳教所开始了使年轻人都望而生畏的扒玉米劳动,强度很大,三大队五分队队长关丽英看我“转化”没希望,在她知道我在扒蒜时手就疼(骨翘炎),有时昏迷,多日不让休息,身心受到严重伤害的情况下,故意想用劳动拖垮我、削弱我的意志,从而顺从她,并跟大家说:“只要需要一个人去劳动,也得叫你去。”我每天拖着沉重的身体、甩着难忍的胳膊,忍受着手的疼痛,拽着一棵又一棵玉米秸、扒着一穗又一穗玉米棒。到了夜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双臂酸痛、不能高举;手指发直发硬,五指难以合拢;腰腿风湿酸软、早上起来不时发出“呻吟”的叫声,到最后几天,我提出干不了,关丽英就是不理睬,造成了我双手半残。 由于没达到五分队关丽英的要求,又给我调到三分队。这个队长姓董,也是百般刁难,叫我去撮雪、抬雪,干不了,就大声训斥,叫我去花钱看病,加期等,一不随意就叫去蹲小号,那里又冷又潮、饥寒交迫,我被队长推进小号蹲了十天。又加期十天。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被分到严管一大队,这里的法轮功学员不穿劳教服,不干活、不挂牌,当时狱警是张垒,都管她叫恶警,她一会儿踢这个人两脚,一会儿又踢那个两脚,最苦的是坐小塑料凳。这种小凳面积小,面质坚硬,坐时间长了,骨头尖都疼,肉皮发黑发紫,肉皮咯破出血。我就是这种情况,一坐上就闹心,坐小凳也是一种迫害,于是我拿个小布垫就坐在地上,张狱警看见了,不允许,就多次踢小布垫,推我、拽我,把我弄到办公室把我的双手铐在暖气管上,并说:“出头的椽子先烂,谁叫你带头来的?”有一次,把我拽到库房去,逼我写“转化书”,我不肯,就用力把我推倒,在寒冷的冬天,叫我坐在水泥地上冰着,我起来,就推倒,足足冰了半天,冰得我腰疼、肚子疼、双腿更疼。 在黑窝里,我的身体受到极大伤害。曾三次出现生命危险:一次去洗漱,刚走几步没出屋,腿就软下来,摔倒什么也不知道了;第二次去洗手间,我扶着同修的胳膊,就慢慢的往下坠,昏过去了,几个同修把我抬到床上。另一次,张垒准备给我灌食。当时有几个狱警一拥而上,死死的抱住我的身体,牢牢地搼住我的双臂,掐脖子的,捏嘴的,没有一点活动余地,憋得我喘不过气来。心想:不好,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于是我用全身力气,使劲挣扎摆脱,她们把手松开了。我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大声说:“你们干什么?想把我憋死呀!” 在二零零五年七月末,我连续绝食六十一天。在这期间,我又感受到另一种灌食的痛苦。灌食时,队长带着几个穿白大褂的警察,从监室把我拖到灌食室,按倒在地,四肢压住,医生拿着长长的皮管,通过鼻孔插到胃里,我不知道皮管触动了身体哪个部位,心里猛一震,疼痛难忍。皮管插到哪里,疼痛就来到哪。灌食后,全身不停的颤抖。有时竟大哭起来。他们灌的东西,什么颜色的都有,不知是什么。狱警看到我这种状态,就强迫我去医院检查,抽血化验,每次去医院,灌食都叫我花钱,大约用去一千五百元。现在我明白了,强迫我看病,抽血化验,就是不怀好意,就是为了寻找“供体活摘”。 二零零六年二月,我本应劳教期满,但又加期两个月。这时“马三家”又调来一批更邪恶的警察,马吉山、刘勇等。他们不管你身体状况,老的、少的,挨个收拾。不穿劳教服、不干活,就拳打脚踢、面壁蹲小号、吊铐、反铐、脚镣等。当时我全身浮肿厉害,右脚肿得锃亮、不敢碰,每当夜深人静时脚更痛,心难受、睡不了觉,我坐起想缓解一下,坐起来就被训斥。早上起来就开始罚站,刚动一点,马吉山就大喊起来,随着喊声他的大手就从我的头顶“拍”一声凿下来,我险些昏倒,扶住了床栏。 家人承受巨大压力和痛苦 在我劳教期间,我老伴承受着巨大精神压力,操尽了心。家里两个病人靠他照顾;为我的非法劳教,多次去公安局讲真相,找律师写诉状,向有关部门投诉;为我的退休金被扣发而奔波,每月老伴只有六百元,养活一家人,还得给被关押的我送钱财;我不穿劳教服,不叫家人看望,害得老伴多次白来,伤心而去。有一次,老伴与裴队长联系,说叫见,可一去,队长说我正蹲小号,不让见。劳教两年期满,我老伴与朋友去接我。大队长李明玉说我被加期两个月,她不穿劳教服也不能见。我老伴与大队长喊起来,叫她们拿出文件,并说:“今天我一定要见,抬也得给我抬出来。”大队长只得叫我们通了电话,总算没白来。 这些年来,我们不但肉体上受到迫害,精神上受到摧残,而且在经济上也遭到了很大勒索。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女儿杨明喆,单位军政招待所王大江等人向我家勒索二千元,又给她下岗。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在阜新看守所关押,退休金停发,至今没给。二零零一年六月,在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只给半个月退休金。二零零一年六、七月份,我和老伴先后被阜新市公安局政保科勒索七千元。二零零五年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强迫看病和灌食,勒索大约一千五百多元。二零零四年二月~二零零六年四月,在马三家劳教所两年多(二十六个月),退休金和后来补发的退休金全部停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6/16/屡遭酷刑-辽宁阜新市高级教师全家控告江泽民-330101.html 2006-08-11: 阜新市退休教师杨宝英及其家人遭到的迫害 杨宝英,女,今年61岁,退休教师,家住辽宁省阜新市西铁小区。她是位有30多年教龄的老教师,受人尊敬。她曾是沈阳铁路局的模范班主任。她教的班级曾被评为阜新市三好班级。由于工作踏实认真,尽职尽责,为了学生不考虑自己,她得了满身的病:神经衰弱,鼻炎,咽喉炎,颈椎骨质增生,膝关节炎,肺结核,天天与药相伴,生不如死。 1996年4月,杨宝英喜得大法,这些疾病都不翼而飞,人生第一次感受无病的幸福,体重也由80多斤增加到120多斤,心情舒畅,精力充沛。可好景不长,从1999年7.20开始,江泽民出于自己强烈的妒嫉心,出尔反尔,不顾法轮功学员的呼声强加罪名,栽赃陷害步步升级,弄的不明真相的世人信以为真。 1999 年7月21日,她和女儿(杨明哲)进京上访,想说一句真话:“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可没到信访局就被巡警抓到北京丰台体育馆,受到打骂,暴晒,干渴,饥饿的折磨,夜晚硬把她们拖上火车,押回本地西铁派出所。她和女儿一连四夜没睡觉,三天没吃饭,在派出所的水泥地上坐着,下边凉,上边热,蚊子咬,臭气熏。从那以后她们家就成为公安部门的“黑户”,杨宝英也就成为看管的重点人物。电话监控,专人监视,特务跟踪,单位通告,上门骚扰,公安抓捕,亲朋好友受到株连,寝食难安。 1999年11月26日。她和女儿又一次进京上访,12月19日被抓(她已和女儿分开)次日被送回本地。关押在阜新市新地看守所。在这期间她家的灾难连连。90多岁的老母亲瘫在床上,大小便失禁,天天喊着她的名字。她的儿子精神受到刺激,达到崩溃的地步,多次用拳头砸碎玻璃,手上的鲜血多次流淌不止送进了精神医院,每月费用2500元。她老伴儿杨东阁渴望她回家照顾老人和孩子,因为她坚持信仰不写所谓的“保证书”,海州公安分局副局长(李俭)和政保科的人硬是不放。这时又传来不幸的消息,她女儿在北京因给其他大法弟子送信,被堵在楼房里。万般无奈从四楼窗口跳下不知怎样。(后得知,坐骨神经受损,脚严重摔伤已骨折,生活不能自理,每翻一次身都要昏过去,刚好转一点,在北京又被非法抓捕,2000年2月被送回阜新看守所,5月30日被海州公安分局非法劳教一年,在阜新教养院关押,后又加期半年受尽折磨。)她老伴简直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这时正值农历新年,她老伴吃不下饭,经常望着这空荡荡的屋子发呆,痛不欲生。这好端端的家刹那间却变的如此破碎。杨宝英被关押四个月,2000年3月中旬保释。 2001 年6月12日下午4点左右,阜新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赵某(现任民政局副局长)、副科长张奇、冯国平、张玄〈音〉、周涛、杨曙晨等十几人闯入她家(在4点前,公安局已到她所在铁路小学。该小学校长宋春艳配合公安,亲自打电话试探杨宝英是否在家)以欺骗的手段说她女儿杨明哲在教养院出事儿了。叫她们去解决一下,她们看出是圈套,推说家里没人照料。可公安局叫她老伴去了,接着杨宝英又被抓。她和老伴都被关押在新地看守所。(她老伴杨东阁,在看守所受到犯人的轮流打骂,整天叫擦地,不叫喝水,不叫大小便。在看守所呆了8天,每天只吃几口生面团,其他的都叫普犯要去了,人瘦的皮包骨。)她家又一次遭难,家里只剩下刚出院没痊愈的儿子,九十多岁瘫在床上的母亲。亲人们到处托人说她家情况特殊,生活又困难。公安局政保科勒索4000元把她老伴放回。杨保英被关押一月又花了5000元(其中2000元被恶人挥霍),放回后,听说公安局骗她家这些钱还没开收据,就和老伴去公安局要收据,一共去了五六次才勉强用作废的收据改一下日期草草了事。 2002年4月直到十六大前后,以有人举报和到派出所签字为名,公安局、西铁派出所、社区多次到她家骚扰,企图探听消息抓捕。她也只得在外流离失所七八个月。 2004 年2月10日上午9点40分左右,西铁派出所片警许春利等五六个干警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去她家抓人,砸门撬锁,外面警车等候,并说:再不开门,把你家门砸开,大约撬了两个多小时,没有撬开,把门锁撬坏了,过几天又来撬门,对于干警没完没了的骚扰。杨宝英想:你们公安部门不能这样欺负老百姓,执法犯罪,不能不顾证据胡来。所以在2月24日上午就去派出所想跟他们讲清楚。她这一去,所长刘伟、指导员刘阜利如获至宝,以为“立功”的机会了,给市局、分局打电话。市局政保科冯国平、海州公安分局(周晓敏)来了,简单的与她谈话,把她软禁在派出所。到了晚上,一屋子恶警虎视眈眈,凶神恶煞的面对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太太,一个彪形恶警边骂边把她的双臂紧紧扭在后面,薅住头发。向前用力一推把她的头发薅下一把,又上来几个干警连推带拽把她推进警车,扔在座位上,押往新地看守所。 看守所的恶警和普犯围上来,大声训斥想给她戴脚镣她硬是不肯,在这里她绝食抗议公安部门对她的无理迫害。看守所干警野蛮地给她灌食。把她按在老虎凳上,她大声喊:“法轮大法千古奇冤。”副所长王××听到了,匆匆从屋里拿来电棍,恶狠狠的说:“我叫你冤,我叫你喊。”边说边往脸、手上电起来,不停地发出“啪,啪”响声。电棍所过之处都象滚动的钢针在往肉里边猛扎。她当时心都悬了起来了,全身紧缩一起,四肢颤抖,牙咬的紧紧的,感觉脸和手都被电破了,电焦了,电熟了。 不知电了多久,接着继续灌食,男犯用皮管硬往鼻子里插,没插进去,恶警王大夫狠踢她两脚,夺过管子继续插。她拒绝灌食,挣扎着抵制。副所长王××又拿起电棍疯狂的在她受伤的脸上电起来。灌食后,她扶着墙踉踉跄跄走进牢房,这时灌进去的东西不断往上返,猛的不停的呕吐,好象五脏六腑都倾吐出来,吐出的不是奶粉,而是浓浓的盐水。鼻子流着血,嗓子咯着血,折腾好几个小时。到了晚上被电的脸肿得更厉害了。锃亮的大泡象扣在脸上一样,使人见了不寒而栗。(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在脸上还隐约可见伤疤的影子)。 在看守所关押了35天,2004年3月末,海州公安分局政保科周晓敏、西铁派出所片警许春利和另一薅她头发的恶警没有审出判刑的理由,以她给校长、书记写的两封信为由劳教两年。押送沈阳马三家教养院。(注:这两封信是杨宝英给原来所在学校校长宋春艳和书记刘新民写的。是针对她们亲手把在校职工,大法弟子送进抚顺洗脑班的事。杨宝英把信亲手交给他们。他们看到信后还很感谢她。可是宋春艳、刘新民却把这两封信交给了公安局,成为迫害她的依据,一封信判一年,两封信判两年。劳教书就是这样写的。) 在马三家教养院,杨宝英受到了非人待遇,强迫洗脑,天天放着诽谤大法的录音,录像,不“转化”不叫睡觉,强迫超负荷劳动,致使胳膊疼痛,不能高举,两手指发硬,伸曲困难,腰腿风湿酸软。加期两个月后要交1750元钱恶警才放人,后经家属讲明实在有困难拿不出这些钱,最后交800元钱于2006年4月23日释放。 她不但肉体受到迫害,精神受到摧残,而且在经济上也遭到很大勒索。1999年12月份,她女儿杨明哲单位军政招待所王大江等人向家里勒索2000元。 2001年6,7月份杨宝英和她老伴先后被阜新市公安局政保科勒索7000元。2005年在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强迫看病和灌食勒索1500多元。99年12 月--2000年3月,杨宝英在阜新看守所关押,退休金停发,至今没给。2001年6月在看守所关押一个月,给半个月退休金。2004年2月--2006 年4月,在马三家教养院共两年多,退休金全部停发。据了解现在没有停发退休金的,这都是学校自己搞的,听说杨宝英被劳教,校长、书记直接上报锦州铁路教委劳资,然后停发。现在铁路教委撤销,由锦州铁路办事处社保中心负责。她多次询问此事,向有关人员说明道理。可至今推托,说他们按文件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8/11/135329.html 2006-02-27: 我所知道的马三家“女二所”的迫害事实 二大队在三楼,关押都是“不转化”者,但他们被迫穿“号服”,可以到饭堂吃饭。开始的时候劳动、做早操,干的活主要是剥大蒜、收拾卫生、在食堂帮忙做饭及户外劳动。之后抑制迫害不再劳动,中午不让上床休息,坐在小板凳上,强迫听、看一些邪悟的东西、背“三十条”等,晚上要坐到十一点半(以后恢复晚上九点半)。假如她们脱掉“号服”,则被加期一个月还要挨男队队长的打,之后再拖进小号关押一个星期、半个月或一个月不等,再送到一大队严管起来。严春娇就是,在 “小号”不准洗漱,吃喝拉睡都在屋内,窄窄的小屋内只有破草垫,没有被褥,这还算是好的。关押在马三家“女二所”的部份大法弟子: 陈海滨(大连)、胡玉媛、吴丽霞、郭秋丽、郑艳荣(大连)、李红岩、邱美艳(东港)、张春刚(东港)、王兰芬(大连)、周连荣(大连)、兰丽华(铁岭)、高美玲(大连)、李梅(大连)、朱云(葫芦岛)、于杰(大连)、张丽荣、王丽香(葫芦岛)、宫学荣(大连)、李军(大连)、林秀芹(本溪)、孙桂英(本溪)、丛爱冬(营口)、张秀梅、严春娇(本溪)、王爱珍(旅顺)、杜淑花(凌源)、龙淑芬(沈阳)、董静哲(沈阳)、刘秀芬、张伟迪(沈阳)、谢德文(大连)、王玲(大连)、白华(沈阳)、杨宝英(阜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2/27/121731.html 2005-08-13: 马三家大法弟子反迫害的情况 一个叫鞠桂英的大法弟子,恶警让她挪一下座位,她没挪,恶警用手铐把她铐起来。她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大队长谢成栋打了6个嘴巴子。阜新大法弟子杨宝英身体有病,拖她打点滴,杨宝英喊“法轮大法好”被打几个嘴巴,还说要给她加期20天。葫芦岛大法弟子陈立光因不穿号服被恶警刘春杰,郭文秀等拳打脚踢,王曼丽说不许打人,打人犯法!被刘春杰打4个嘴巴子,又打两拳踢两脚。葫芦岛的张秀芹因脱号服被打嘴巴。孟桂秋因脱号服被苏静用手铐铐上,恶警们抓住她的头发往床上撞。苏静邪恶的说:“我要拿你开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13/108298.html 2005-08-06: 一百多名大法学员被关进严管区 2005年3月28日开始,100多名大法学员被关进严管区。有20多名男干警面带凶光和杀气进入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大队长李明玉、副大队长谢程栋带头迫害大法学员,在一大队一分队里有的大法学员胸部被电破。 杨宝英,阜新大法学员,60多岁,被非法关在一大队五分队,受到监管人员无理训斥时。因申辩一句就被关小号。受到残酷迫害致双手半残。目前身体虚弱,伴有严重头晕现象。(小号条件很差,恶警常在小号秘密迫害大法学员) 直接参与迫害大法学员的恶警有:大队长李明玉、副大队长谢程栋,王树征、张贺、杨晓峰、张环、刘静、谢加全、崔红、黄海燕、齐××、任红赞、张磊、刘慧、裴风、管林、范桂霞、于××、还有男恶警高××、江××、王××、屠××和刘伟(男)、狱医曹玉杰、陈彬。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6/107851.html 2005-06-26: 辽宁锦西葫芦岛大法弟子朱云在2004年9月被非法送到马三家迫害,她从到马三家之日起绝食至今,恶警给她插管灌食迫害,管子一直不拔出来,已经粘上了。朱云一直被关在小号里(严管队)迫害。现生命垂危。 大法弟子王金凤在马三家被加期,已超期关押一个多月,她现在正在绝食抗议。 杨宝英因坚定修炼被转到严管队非法加期二至三个月进行迫害。 孙平、刘宝玉还在二大队被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26/104928.html 阜新市联系资料(区号: 418)2024-11-08: 东梁派出所所长:陈海滨,电话:15041810700
2024-01-23: 阜新市中级法院: 辽宁省阜新市海州区矿工街23号。0418-6281138 案件直接责任人: 审判长:顾坤平(刑事审判第二庭庭长) 审判员:李渊(刑事庭第一庭副庭长13464814966) 审判员:李长江(刑事审判第二庭副庭长0418-6281012) 法官助理:杨思莹13941881910 书记员:高小雅 阜新市中法其他信息: 市中级法院代院长:夏妍(女,1971年8月生,大学学历,硕士学位。2023年7月3日任代理院长、副院长、审判委员会委员、审判员,免去辽宁省高级法院行政审判第二庭庭长、审判员职务) 党组成员、副院长:王辉(2019年10月30日任,2023年仍在任) 党组成员、副院长:邵寒(2023年信息) 党组成员、副院长:白芝海(2023-02-08的信息) 党组成员、政治部主任:孙修田 纪检组长:吴秀峰 刑事庭第一庭庭长:常汝新(2023-02-08的信息) 2023-10-29: 阜新县法院: 地址:辽宁省阜新县人民街49-51号,邮编123100 责任法官:李博(女) 电话:0418-8312426、0418-8312434 、13358717196 、18740185539 2023-10-08: 阜新市细河区公安分局地址:阜新市细河区四合大街100号。电话:0418-2178513 细河区公安分局局长:陈瞳0418-2178503(1977年6月生,2023年任职。) 副局长办公室电话:2178503 2178502 2178506 2178505 2023-06-24:阜新市阜蒙县法院 地址:辽宁省阜新市阜蒙县人民大街49号。邮编123100 电话:0418-8312471 0418-8804582 阜蒙县法院党组书记、院长:丛凯13019867775(2020年12月信息。原阜新市中级法院办公室主任) ... 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