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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 >> 佳木斯市 >> 张小更(张晓更), 女, 42

张小更(张晓更)
张小更(张晓更)
个人情况: 佳木斯市友谊糖厂子弟学校教师

紧急成度: 最高
家庭地址: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
个人近况: 2006年9月13日 迫害致死 (2006-09-19首次报道致死)
立案日期: 2003-07-05
明慧案例: 明慧所列迫害致死案例编号 2900
家庭成员: 夫妻/父母: 黄伟中(黄卫中) 张小更(张晓更)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2-04-28: 妻子被害 佳木斯黄伟中遭酷刑摧残
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一日,佳木斯法轮功学员黄伟中结束了三年的冤狱回到家中。历经酷刑摧残和精神折磨的黄伟中依然显得那么平静祥和,只是每每想起那些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还会心生悲凉,泪盈满眶。

黄伟中和妻子张晓更老师,因坚持“真善忍”信仰,遭中共当局人员种种迫害,妻子张晓更被迫害离世,黄伟中四次被非法关押,一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判刑,期间多次遭受酷刑,累计经济损失达五万多元,家人和本人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黄伟中,五十一岁,原佳木斯友谊糖厂职工,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功之前,因家庭矛盾使他整天生活在痛苦中,感情达到了崩溃的边缘;修炼法轮功后,精神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心态祥和了,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主动去医院照顾生病的前妻,使前妻和父母非常感动,认同大法。单位领导和同事都非常信任黄伟中,曾让他担任电工班长。

妻子张晓更是佳木斯友谊糖厂子弟学校教师,因为共同的信仰两个人组成新的家庭,那时他们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共同学法炼功,每天在佛光普照下,其乐融融。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邪恶流氓集团铺天盖地的污蔑大法,给这些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制造了前所未有的磨难。黄伟中和妻子张晓更经常遭到邪党警察的绑架勒索,夫妻双双都遭受过不止一次的酷刑迫害,妻子张晓更从劳教所回来后离世,一个美满的家庭家破人亡。

一、妻子张晓更被迫害离世

谈到含冤离世的妻子,这个在酷刑面前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的汉子却眼泛泪光,以下是黄伟中的回忆。

二零零二年佳木斯公安局对全市法轮功学员大搜捕,我与妻子外出租房躲避,五月初我妻子在出租房被前进公安局警察绑架,现金两千多元被抢走,在看守所我妻子不穿犯人的马甲,遭毒打,被“大”字型钉在地铺上羞辱。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曾遭“大背铐”、毒打,野蛮灌食等酷刑,从精神到肉体受了极大的伤害,回家后身体非常虚弱。
我妻子是佳木斯体育师范学院毕业的,身体非常棒,一米七零的大个,曾获得全省女子短道速滑比赛第二名,就这样的身体素质,从劳教所回来原来一百三十多斤的体重只剩九十多斤,经常咳嗽,恶心,头晕,吃不下饭,行走吃力。就这样警察还经常来我家骚扰、砸门,邻居都被吓的心脏病犯了,住院不能上班、不敢回家住了,对我们说:“这些警察怎么这样,象一伙歹徒。”

一次警察疯了似的砸我家的门,踢开第一道门又敲第二道门,没敲开才走了,我妻子吓得惊魂未定。从那以后,她一个人在家不敢开灯,听到敲门声就害怕,身体更是每况愈下,最后瘦得只剩六七十斤,回家不到十几个月就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二岁。
据明慧网报道,张晓更当时被绑架后,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她绝食抗议迫害,看守所恶警带几 个男犯人扛来刑具,“铛、铛、铛”的往地板上钉刑具,然后把她“大”字铐在地板上,强行灌食,粗粗的胶皮管子从口腔插入,灌的是又凉又咸(浓盐水)的玉米 面水。张晓更连呕带吐,痛苦极了。她被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大小便也不给解开。邪恶的迫害残忍至极。

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半月后,张晓更被非法劳教三年。 在佳木斯市劳教所关押的三年中,遭受了更加残酷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九月末,张晓更不配合劳教所的奴役干活,拒绝穿劳教服,恶警郭振伟和另一个男恶警拿着警棍拼命的打她,恶警们还把走廊的广播放到最大音量,以掩盖迫害,不停的打了二十多分钟。张晓更被打的遍体鳞伤,臀部成黑色铁饼一般,她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那天早上,管教孙丽敏逼迫法轮功学员张晓更与马翠红干活,二人均说我们没犯罪,不干活。孙丽敏出去后,进来两个男警察象流氓一样说:“干不干,快说!”看她们 不干,就对门外说:“拿家伙来!”恶警孙丽敏拿来两根警棍,两个恶警便恶魔般地打起大法弟子来,直到把他们的双手都打抽了也不停止。张晓更问恶警张小丹: “你们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下打人呀,我们没犯法,活不干。”恶警张小丹竟然说:“这是法律”。就这样,在恶警张小丹和孙丽敏的指使下,他们用棍棒毒打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一群女恶警用穿着皮鞋的脚边踢边喊:“快干!干活就不打了!”参与打人的男警察有一个又高又胖,脸上有块红痣,好象姓郭,他打完人后,流氓一样还用警棍拨弄张晓更的脸说:“还挺漂亮的,对我笑一下,不笑还打你。”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劳教所强行对大法弟子进行洗脑,强迫写“五书”。 张晓更不配合,恶警李秀锦、张小丹疯狂的把她摔倒,然后把她的手从床的底沿拧上来,用一个小手铐,把另一只手从肩头反背铐在一起,一动也动不了,手铐 深深陷在肉里,剧痛难忍。就这样两个小时,铐子打开后,她的双手失去了知觉,双手肿的高高的,都紫了。以后双手一直麻木,大约三、四个月,才渐渐好转,直到她去世前右手腕还鼓着包。

象这种“大背铐”式的残酷迫害,张晓更在劳教所经历了数次。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就在她绝食、绝水十三天,身体极度虚弱,瘦的就剩一把骨头,在这种情况下,恶警洪伟用警棍打她两个多小时,同时上背铐,逼迫其放弃绝食。还有一次,当时她有几天没吃饭了,铐子深深的陷在肉里,渐渐的呼吸的力量都快没了,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就这样持续了三四个小时之久。

在佳木斯市劳教所,张晓更被严管迫害,还遭受了剥夺睡眠、被逼长时间坐小凳子(用螺丝铆的,不让垫坐垫)、被强制奴役干活等种种残酷迫害。

二、黄伟中遭非法判刑始末

自二零零九年二月初开始,黑龙江省公安厅直接指挥佳木斯国安,公安及相关系统的恶人以非法抓捕“用小喇叭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为借口,大面积迫害法轮功学员及家人,近二十名法轮功学员被蹲坑,吵架,绑架。黄伟中也在此次被绑架。

以下是黄伟中自述事件经过。

入室抢劫、暴力绑架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二日傍晚约四~五点钟,我下班回家,突然发现我家门开了,从屋里走出一个陌生男子,使劲往屋内推了我一把,冲屋内的人说:“拿照片对一对,看看是不是他?”只见我家屋内被翻的一片狼藉,我大声质问他们:“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进到我家的,你们这是犯法,私闯民宅。”

没人回答我,他们一拥而上企图绑架我,我和他们撕扯着,他们对我拳打脚踢强行把我摔倒,用手铐和绳子把我的手脚都绑住,抢走了我身上的现金和手机。他们又搜查了我家,抢走的物品及现金合计二万多元,其中包括我妻子生前佩戴过的首饰及大法书籍。(后来我姐姐和弟弟多次前往佳西派出所要求返回扣押清单上未列明的钱物,遭正副所长王永刚,刘殿龙的野蛮拒绝,钱物悉数被恶警侵吞。)

他们连拖带架把我往楼下拽,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一个便衣照我脸上狠命的打了一拳,当时我的眼睛就模糊看不见了。他们把我劫持到佳木斯郊区分局,我从他们的对话得知这伙歹徒是佳西派出所的。

后来得知这些警察在我家继续蹲坑,绑架了和我同往的朋友田海涛,一个来串门的老年法轮功学员,和我以前的同事,连我姐姐给我送饺子也被绑架。我新买的一箱方便面被这些蹲坑的警察全部吃光。

公安局酷刑折磨,伪造证据

在佳木斯郊区分局,他们把我的鞋脱掉,用手铐把我的双脚铐上,双手从背后扣上,几个人拿着一叠纸让我签字,我拒绝签字,他们就把我按倒在地,五六个人拳脚相加,疯狂毒打。一个警察毫无人性的用膝盖顶压住我的后背,双手猛的往起提我后背着的双手,立刻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痛苦的大叫,两只胳膊如同折了一般。
这样他们提了有两三次,几个人就拿着那叠纸从背后硬掰着我的手指按上手印。按完后,其中有一个人用绳子的一头绑在我的双脚上,绳子的另一头从后背的双手中间穿过去,然后把绳子抓在他的手里,坐在沙发上来回拉动绳子,目的是使我的双手和双脚随着绳子的拉动身体呈反弓状,使本已很紧的手铐脚铐越勒越紧,疼痛难忍。

我的手被吊肿了,手腕血肉模糊,内脏疼痛,呼吸困难,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取乐,他们这么折磨了我半宿,我已是浑身伤痛,气息奄奄。(我双手长达半年麻木不好使),第二天凌晨他们才把我送到看守所。

在我被绑架关押后我家人多次去佳西派出所公安局要人,被他们野蛮拒绝,推诿。家人为我聘请北京维权律师黎雄兵、陈强安为辩护人,律师在工作中发现我完全无罪,要求检察院撤销案件。但在610干预施压下,郊区检察院要求公安局所谓“补充证据”。负责办案的佳西派出所请求网监支队作假证,最后炮制了一份:我曾利用电脑刻录过光盘,发送过短信,而属“制作和传播”法轮功信息的假证。

在看守所有一次管教叫我出去,说省里来人叫我按手印,我不配合,他们叫犯人把我架到小号,手脚呈大字型钉在地上,身体上面坐个人,分别掰我十个手指,强行按手印。

野蛮灌食

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我开始绝食反迫害,到第五天,他们给我野蛮灌食,七、八个犯人把我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狱医强行撬开我的嘴,把一个很粗的管子插到我的胃里,我开始剧烈呕吐把所有灌到胃里的苞米面粥呛了出来。
后来他们改为鼻饲,把我拉到医院下上胃管固定住,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取下来,为防止我拔鼻管,每天由在押犯人轮流看着我,那种痛苦的煎熬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就这样我还给犯人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有一次插鼻饲的管子由于我剧烈咳嗽自己掉了出来,警察要把看管我的犯人钉在地铺上,犯人吓坏了,带着哭腔解释,我说是我咳嗽自己掉出来了,他们说除非你吃饭,我就不钉他。我就答应了吃饭。犯人小伙子非常感激我,从此跟我学法炼功,号长也说:“老黄,你吃饱饭,养足精神再跟××党干,以后你想炼就炼,没事”。又拿过一张真相币叫我解释,我就此给他们讲了真相,有的犯人还做了三退,号长以后经常喊“法轮大法好”,最后他的案子因证据不足而放人。在那以后,我就可以在监舍自由的学法炼功、讲真相。连管教都说:“老黄,你给他们讲讲怎么做人。”有一次我正教几个犯人炼功,值班的管教看到了说:“继续,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说着就走了。

我第二次绝食反迫害长达七十多天,刚开始警察叫犯人架着我在走廊里遛,说是怕肌肉萎缩,实质是怕开庭开不了,投监狱时送不走。各监号的犯人都趴在廊门看着我,有的压低嗓音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伸出胳膊,冲我竖起大拇指,有的说“挺住,一定要挺住”,都在鼓励我。后期,我虚弱的整天躺在铺上,有一次呼吸困难,上不来气,头晕,眼黑,他们给我插上氧气拉到医院打点滴。

非法开庭

二零零九年六月三十日在佳木斯看守所开庭非法审理我的案件。家人为我聘请了二位北京正义律师,但是其中的一位却被郊区法院刑庭庭长肖成海拒之庭外,只有一位辩护律师进入,家人只许三人旁听。

我是被他们提前抬到法庭的,鼻子还插着鼻饲管,身体非常虚弱,有时候处于半昏迷状态,他们觉得我插着鼻饲管开庭对他们影响不好,又赶紧撤掉并强行给我服用救心丸,旁边站着警察扶着,摆好后,等庭长、书记员陆续到庭,草草的走了一遍过场。正义律师给我做了有力的无罪辩护。

等人都走后,屋内只剩书记员和抓我的办案人员,他们又露出了丑恶的嘴脸,对我连踢带骂,趁我神智和生命体呈非常虚弱无力抗争时,把他们以前写好的材料硬掰着我的手按上手印,达到目的后,叫人把我要抬出屋时,后面的人又狠狠的照我后脑打了一拳,第三天,中共邪党法院通知我被非法判了三年徒刑。

三、在佳木斯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四日黄伟中被非法劫持到佳木斯监狱继续迫害,黄伟中在监狱医院住了四个多月院,被分到六监区二分监区(也叫病监)由于抗议警察干扰法轮功学员学法炼功而遭打击报复,并亲历了佳木斯监狱的暴力转化。以下是黄伟中的自述。

监狱医院

由于我绝食身体非常虚弱,到佳木斯监狱他们就把我抬到了监狱医院,每天强制给我打针。一个住院的犯人看到我衰弱的样子以为我不行了,吓得和别人换了床。我住院期间就听住院的犯人互相之间说:“这是医院吗?这就是日本的“七三一”,拿犯人练手艺呢?死了白死。有些医生都不是专业的,有的是烧锅炉的,有的是扛枪站岗后转行的,甚至有的是兽医转行的。更有许多黑色医疗幽默,拔牙时好牙拔掉了、坏牙留下了,阑尾炎手术直接开刀,痛的病人吱哇乱叫,才想起来忘记打麻药了。误诊、误下药的事经常发生,超过一元五角的药大夫无权开,得需请示院长。尤其是晚间出现急诊,费很大劲弄到医院,大夫根本处置不了,再转到外面医院,就是耽搁生命。其实监狱医院就是用来掩盖他们草菅人命的摆设。有的犯人已经死了,点滴管才插上,氧气给戴上做做样子,护士都是犯人,给人打点滴扎多少针也找不到血管,普通犯人尚如此对待,法轮功学员的境遇也就更可想而知了。

因坚持学法炼功被迫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九日下午两点左右,六监区(病监)一分监区中队长温栋,指导员于海鹏,干事单升锐,一姓李干事四人,突然对我、张普贺、赵福强、齐双元四个法轮功学员强行翻查,搜身,搜铺,搜走电子书一部,小本经文和一些揭露迫害事实的文章,并给赵福强戴上脚镣,关入小号迫害,在道上赵福强高喊‘法轮大法好’。

我找副教导员刘伟谈话,讲真相,要求把书归还给我们,并要求放人。刘伟没答应,并还要把我的铺调到监控器下。我们三人绝食反迫害,结果招来打击报复,把我们三人都退回原监区。

齐双元病情非常严重,癫痫病一天要犯好几次,每次都是满嘴是血,有时站那就倒了,有时正睡觉呢就范病。但警察冒充本人写申请说病好了,要求回监。病监硬是派人把齐双元给架回监区了。

赵福强在小号被关迫害十五天后直接退回监区。张普贺在监狱已被迫害近十年了,现在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经常拉尿在床上,两腿从膝盖往下,呈黑紫色,象木头棒子似的硬梆梆的,皮肤没有弹性,两脚浮肿,长期化脓,说话含糊不清,两个胳膊和手也不灵活,就这样监狱还拒不放人。

绝食抗议强制转化

二零一一年二月份佳木斯监狱头头们为了对法轮功学员达到85%的转化率,以达到他们获取个人利益的目的,在集训队成立强制转化班,因此二月二十一日各监区往集训队集中法轮功学员。

我所在监区要调转法轮功学员刘俊华,我听说后就去找副教导员李恒海谈话,希望他们不要参与迫害,但他们还是把刘俊华送到集训队,于是我们三个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要求放回刘俊华。李恒海找我谈话,说这是监狱的决定,他们只是执行,我们绝食他们感到有压力,我于是给他讲了很多真相,希望他能摆放好自己的位置,向上级反映情况,和我们共同制止这种侵犯人权,漠视生命的迫害。讲到我妻子是如何被迫害致死的,给亲人造成的巨大精神伤害,我禁不住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他说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你回去吧。

三四天之后刘俊华被放回,我们已听普犯说有法轮功学员被打死的但不确定。这次后监狱经常给我们检查身体,有时半夜都被莫名其妙的叫起,有监狱领导来“关心“我们。后来我听在集训队的法轮功学员说,二月二十一日,绝世抗议强制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秦月明被几个包夹架到监狱医院卫生间,连拖带打,用止血钳子夹出舌头,强行插管灌食,当时秦月明就痛苦的大喊大叫说插坏了。他们置之不理,把他架回集训队,回去后还在痛苦的喊叫,无人理睬,当晚含冤离世。法轮功学员于云刚在三月一日被强制灌食时是被恶人用矿泉水瓶击打头部,造成脑内出血,昏迷,送进医院与家人见面时已不认人了,三月五日同样含冤死去。法轮功学员刘传江原在九监区,被调往三监区强制转化,三监区非常邪恶,对法轮功学员都强制出工,而且几乎都被强制转化了,刘传江被调到这个邪恶的环境后遭到警察和犯人用几根电棍同时电击、毒打强制转化迫害,三月七日晚十点左右送到医院时上不来气,要求吸氧,医院却没有氧气,于后半夜一点多钟含冤离世。这样十几天内第三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离世。

四、黄伟中和妻子张晓更前期遭受的迫害

夫妻双双多次被绑架勒索,遭酷刑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和妻子张晓更进京上访,为大法鸣冤,被北京警察绑架后送至北京驻京办事处,被派出所警察与单位保卫处接回,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半月,我妻子送汤原看守所关押六十多天,单位政保科向家人勒索了六千多元后才放人,我妻子回来后,学校不让她教课了,到后勤打杂,只给生活费。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我妻子去同修家串门被永红分局以“非法聚会“的罪名送到看守所,我家人被佳木斯610的陈万友勒索两千元钱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我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被佳木斯江上派出所绑架,被恶人陈万友打了两个耳光,身上二百四十元钱被警察郭维山抢走。在看守所遭“开飞机”“开摩托”酷刑,当时我浑身的疥疮还没好,又赶上八月份的天气非常热,我满身是汗顺脸往下淌,汗水流到伤口刹的非常痛苦,我禁不住双腿颤抖着。就这样,郭维山还用脚踢我,让我身体挺直,并辱骂我,骂师父骂大法。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我弟弟被市局李姓局长勒索了一万元才放回,过一年后弟弟才告诉我说李局长告诉不要跟任何人提送钱的事。

被暴力绑架,非法劳教提外审遭酷刑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我妻子被绑架后的一个星期我也被绑架了。当警察上楼时为躲避绑架,我从二楼跳下去,腿戳伤了,我拖着伤腿躲到一个饭店,被赶来寻找的警察郭维山暴力绑架,他对围观的人说帮我打110报警并欺骗围观的人说我是“杀人强奸的逃犯”。为了揭穿他的谎言,我就高声喊“法轮大法好”。他听了有些慌乱,骑在我身上极其下流的捏攥我的下身,想制止我,我还是不停的喊,他就又使劲抠我的脖子,使我上不来气,意识模糊。他松手时我脖子疼痛难忍,发不出声音。同时永红分局副局长刘立波带人抄了我的家,抢走现金两千多元及手机等物品,并绑架了法轮功学员金秀凤,我弟弟后来去永红分局索要被抢走的钱物,刘立波不承认。

我被恶党非法劳教三年,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到劳教所的第二天,佳木斯市政保支队,610的陈万友和永红分局两个警察把我从劳教所非法提出,拉到一个闲置的楼内,屋内有刑具,他们把我锁在铁椅子上,问我在明慧网上揭露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恶行的文章是谁给上网的,稿是谁写的,我不回答,他们就用装有矿泉水的瓶子砸我的头。我只给他们讲真相。

到了晚上,刘立波又让警察给我上酷刑,把我的双脚绑在铁床下边,双手后背铐在上铺的床头,这样身体前倾,脚尖着地,身体重量全在两手腕上。刘立波掀起我的衣服,用东西划我的两肋,想使我发痒扭动身体,让两手腕越勒越紧,他看没达到目的又残忍的使劲来回推我的身体,让手腕的手铐掐到肉里,疼痛难忍。又让两个警察搓我的两只胳膊使手腕抖动,勒的手腕血肉模糊,疼痛的难以附加,约半个小时后放下来缓解一下,然后又吊上去,看我不屈服就反复折磨我。我已是身心疲惫浑身疼痛,一只腿肿的很粗,无法走路。

到第二天下午4~5点钟,才把我送回劳教所,临走时扔下一句话:“让你恢复一星期,下周我们还提你。”劳教所看我被折磨成这样,怕承担责任,下周就没让他们往外提我,他们才罢休。

在劳教所十来个人被关在一个小屋内,屋内放一个尿桶,每天坐在床上不许动,不许说话,不转化不让家人接见。吃的都是白菜汤,发霉的玉米面发糕,强制奴役劳动,挑发霉的红小豆。

二零零二年十月中旬,劳教所开始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转化一个奖励警察一千元,警察为了一点小利昧着良心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每天早2~3点钟便让法轮功学员起床,把法轮功学员集中一个屋内播放污蔑大法的录像,让我们坐在带棱的漆包线小凳上,不许低头,然后一个一个叫到另一个屋,桌上摆着手铐脚镣,电棍等刑具,七八个警察在屋内,如不转化就用铐子锁在单独一个房间的床上,让他们的打手刑事犯再进一步的迫害。那种邪恶恐怖的气氛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一天警察郭刚领着一帮邪悟人员来转化我,不让我睡觉,一睡就被弄醒,几天下来,他们拿来转化书让我签字,我不签和他们撕扯起来,郭刚看我态度坚决就说:“算了,不签就不签吧,看你吓的。”在这期间我身体被迫害得咳嗽,恶心,吐黄绿色的液体,尿血,经常眼前发黑摔倒,吃不下饭。打了二十多天点滴不见好转,越来越重,没办法他们给我家人打电话办保外,这样我在佳木斯劳教所这个魔窟呆了十个月才回家。

五、家人承受的迫害

十多年的迫害,使黄伟中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伤害,黄伟中的姐姐,弟弟们时刻担忧着黄伟中夫妻的安危,警察几次的勒索使他们承受沉重的经济负担。尤其是二零零九年的迫害,使黄伟中的亲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黄伟中被绑架,弟弟担忧神思恍惚,由于经常和律师联系,担心手机、座机被监控,精神紧张,结果开车出车祸,与黄伟中同时在看守所呆了五个多月。

黄伟中的姐姐听说黄伟中在看守所生命垂危,心急如焚,一次次的去佳西派出所、公安局要人,要抢走的财务,被拒之门外。五月二十日黄伟中的姐姐去佳西派出所要人,警察耍无赖,黄伟中的姐姐气愤的说:“你们是抢劫犯,钱你们抢了,东西你们拿了,人你们抓了,现在我弟弟绝食处在危险之中,你们不理,你们就是杀人犯。”警察把黄伟中的姐姐推出门外。当家人找到市局陈万友要人时,陈万友威胁家人:“你们这样(指请律师和家人去要人),越要重判,要想让黄伟中少判几年,你们就花点钱通融通融。家人几次去监狱接见,黄伟中都是被背出来的,姐姐、弟弟见到被迫害的不成样子的黄伟中都流下了辛酸的泪水。尤其佳木斯监狱迫害死三个法轮功学员后,家人更是担忧,每次接见日家人都来探望。黄伟中的大姐因为黄伟中被绑架绝食出现生命危险着急上火得了脑血栓。

法轮功学员经受了中共邪党十二年的迫害,还在和平理性的向民众讲述着真相。希望那些被党文化洗脑了的警察不要再与江泽民团伙为伍,迫害这些走在神路上的人,因为善恶有报是天理,王立军的无处可逃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希望在历史的审判到来时你们能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4/28/妻子被害-佳木斯黄伟中遭酷刑摧残-256351.html

2012-03-10: 中共公检法炮制伪证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二日,佳木斯法轮功学员黄卫中在家中遭到佳木斯佳西派出所警察的绑架。三月十七日,佳木斯直属公安分局将案件移交至郊区检察院审查起诉。律师发现,黄卫中属于无辜受害,于是据理力争,要求检察院将案件撤销。但是,在“六一零”的干预和施压下,佳木斯郊区检察院只是要求公安局“补充证据”。因为苦于找不到证据,负责办案的佳西派出所就通过佳木斯市公安局反×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支队协调,请求网监支队作假证,炮制出了一份对黄卫中计算机的检查鉴定报告。该报告由两位名为徐金良、李承宝的警察鉴定并出具结论:黄卫中曾利用电脑刻录过光盘、发送过短信,因而属“制作和传播”法轮功信息。这个伪证却被佳木斯郊区检察院用来作为起诉黄卫中的所谓犯罪证据。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3/10/中共公检法炮制伪证迫害法轮功学员-254005.html

2006-09-19: 屡遭酷刑折磨 佳木斯市女教师张小更含冤去世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大法弟子张小更屡遭迫害,曾三次遭非法绑架,在佳木斯劳教所遭到野蛮酷刑“大背铐”、奴役干活、被几个医生和警察拽着强行抽血等种种残酷迫害。张小更被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了三年零一个星期才释放,于2006年9月13日含冤去世。

张小更,女,42岁,毕业于佳木斯市师范专科学校,原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友谊糖厂子弟学校教师。自1999年7.20邪恶迫害开始后,张小更屡遭迫害,被教育局以减员为名变相开除工作。

在2000年的一次被迫害中,张小更全身长满了疥疮,奇痒无比,痛苦不堪,后来发展成结痂、流脓水,全身不能穿任何衣服,生活不能自理,她在这种痛苦中煎熬了数个月。

在2002年4月份的一次被绑架中,在佳木斯市看守所关押期间,张小更绝食抗议迫害,看守所恶警带几个男犯人扛来刑具,“铛、铛、铛”的往地板上钉刑具,然后把她 “大”字铐在地板上,强行灌食,粗粗的胶皮管子从口腔插入,灌的是又凉又咸(浓盐水)的玉米面水。张小更连呕带吐,痛苦极了。她被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大小便也不给解开。邪恶的迫害残忍至极。

张小更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半月后被非法判劳教三年。在佳木斯市劳教所关押的三年中,遭受了更加残酷的迫害。

2002年9月末,张小更不配合劳教所的奴役干活,拒绝穿劳教服,恶警郭振伟和另一个男恶警拿着警棍拼命的打她,恶警们还把走廊的广播放到最大音量,以掩盖迫害,不停的打了二十多分钟。张小更被打的遍体鳞伤,臀部成黑色铁饼一般,她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那天早上,管教孙丽敏逼迫大法弟子张小更与马翠红干活,二人均说我们没犯罪,不干活。孙丽敏出去后,进来两个男干警象流氓一样说:“干不干,快说!”看她们不干,就对门外说:“拿家伙来!”恶警孙丽敏拿来两根警棍,两个恶警便恶魔般地打起大法弟子来,直到把他们的双手都打抽了也不停止。张小更问恶警张小丹: “你们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下打人呀,我们没犯法,活不干。”恶警张小丹竟然说:“这是法律”。就这样,在恶警张小丹和孙丽敏的指使下,它们用棍棒毒打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一群女恶警用穿着皮鞋的脚边踢边喊:“快干!干活就不打了!”参与打人的男干警有一个又高又胖,脸上有块红痣,好象姓郭,他打完人后,流氓一样还用警棍拨弄张小更的脸说:“还挺漂亮的,对我笑一下,不笑还打你。”

2002年11月1日劳教所强行对大法弟子进行洗脑,强迫写“五书”。张小更不配合,恶警李秀锦、张小丹疯狂的把她摔倒,然后把她的手从床的底沿拧上来,用一个小手铐子,把另一只手从肩头反背铐在一起,一动也动不了,手铐子深深陷在肉里,剧痛难忍。就这样两个小时,铐子打开后,她的双手失去了知觉,双手肿的高高的,都紫了。以后双手一直麻木,大约三、四个月,才渐渐好转,直到她去世前右手腕还鼓着包。

象这种“大背铐”式的残酷迫害,张小更经历了数次。2003年5月7日,就在她绝食、绝水13天,身体极度虚弱,瘦的就剩一把骨头,在这种情况下,恶警洪伟用警棍打她两个多小时,同时上背铐,逼迫其放弃绝食。还有一次,当时她有几天没吃饭了,铐子深深的陷在肉里,渐渐的呼吸的力量都快没了,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就这样持续了三四个小时之久。

在佳木斯市劳教所,张小更被严管迫害,还遭受了剥夺睡眠、被逼长时间坐小凳子(用螺丝铆的,不让垫坐垫)、被强制奴役干活等种种残酷迫害。

在劳教所的三年多残酷迫害,张小更被释放时身体就已经很虚弱,经常咳嗽、晕车、没有力气等。2006年五月份以后,张小更身体每况愈下,咳嗽加剧,身心憔悴,8月份就已瘦的皮包骨了,神志不清的状态时有出现,9月初开始恶化,于2006年9月13日含冤去世。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9/19/138162.html

2006-08-22: 佳木斯市张晓更被迫害经历

1999年7月江氏集团疯狂诬陷法轮功,99年10月我和丈夫一起进京上访,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北京的一天早晨我们正在住处炼功,突然警察来了把我们十几个人不由分说抓进警车拉到一个派出所,关到半个走廊里拉上大铁门,足足在那里站了一天,快到晚间又把我们送到佳木斯办事处,十几个人男女都被关在一个单间里,三、四天内陆陆续续有人被单位派出所来的人接走,最后一天晚间一个女警见一功友看《转法轮》就抢,这位功友严厉的说:“请你给我。”女警把书扔给功友转身出去,十几分钟后,一个凶神恶煞般男子进屋不由分说把屋里的床垫子椅子全部扔了出去什么也没有,只见他破口大骂完全没有了人性,我们几个人整站了一宿,第二天由永红分局单位和本地派出所人员把我拉回佳木斯。由于佳木斯看守女号已经满了,就把我们五个女的送到汤原看守所,在汤原把我一关就是两月,后来永红分局罚糖厂5000,我的家人被勒索3000元才把我放了。

几个月后,一天永红分局给我家人打电话让我去一趟,当时法理不清,不知否定、不配合邪恶,明知凶多吉少还是去。功友门小华早就在那里等着,永红分局马列说到市里开个会,可是车拉着我和门小华直接去了看守所。市陈万友他们也在那里,他们开会研究了一会就把我和门小华送进号里,我心里对师父说;我不要劳教,我也不在这里修。]九天后突然喊我出去,我被放了,原来陈万友又勒索我家人2000元钱我才被保了出来。

2000年,永红分局和佳西派出所经常到我家砸门,我家走廊外面的门被砸坏三次,邻居都吓出了心脏病搬走了。企办校归市教育局,办校通过考试,其实根本不用考试,教育局考试题有关于法轮功问题我被甩出来,2002年被当地公安非法劳教三年。在地狱般的佳木斯劳教所,我亲身经历、目睹了劳教所恶警灭绝人性的疯狂践踏人权,践踏信仰,执法犯法的残暴行径。

非法抓捕

2002年,我因为到朋友家串门被恶警绑架,警察不由分说翻走了我的手机呼机和所有的钱,把我强行带到当地派出所,一个黑脸恶警用绳子把我绑在椅子上,我问他们:我犯了法律的哪一条?他们说:这我们不管,上面让我们抓你们,就这政策。

在没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恶警就把我关入看守所。看守所牢房十几平方米,却挤了三十多人,许多人长了疥,晚间睡觉拥挤不堪,一个人搂着另一个人的脚一颠一倒还是睡不下,吃的是玉米面窝窝头和没有油的黑糊糊的土豆汤。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所谓的号长(诈骗犯)对我百般威胁谩骂。

一个星期后,恶警带几个男犯人扛来刑具,“当当当”往地板上钉刑具,然后把我“大”字铐在地板上,强行给我灌食,粗粗的胶皮管子从口腔插进去,灌的是又凉又咸的玉米面水,我连呕带吐,痛苦极了。我被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大小便也不给解开,残忍至极。

暴力“转化”

一个半月之后,我被关入佳木斯劳教所。一进劳教所,恶警就开始强制“转化”。每天早上起床,就被强迫坐在床边,不让动,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一直到晚上睡觉前就这么一直坐着。恶警和犯人在走廊不停的遛,她们大呼小叫,野蛮至极,那种变相体罚,那种长期与世隔绝,那种难耐的寂寞,非人所能承受,劳教所真的是地狱。

就这样一直到两个半月,后来恶警又逼我们干活、穿劳教服。一天周佳慧气急败坏的问我们为什么不干活,有的说头疼,有的说心脏难受,我不理他,他大怒拽我到办公室,恶狼一样雨点般的拳头打在我的身上,把我打蒙了。我们大法学员没有犯法,如果顺从了恶警的指令,不就等于默认了这一切吗?那是对自己污辱,对大法的污辱。所以我们不干活也不穿劳教服。邪恶之徒气急败坏,动用了男警和女队所有女警,对我们大打出手。为了掩盖他们的暴行,他们把走廊的广播放到最大音量。恶警郭振伟和另一个男警拿着警棍拼命的打我,不停的打了二十分钟,我浑身遍体是伤,臀部成黑色铁饼一般,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二十几天后,大约2002年10月中旬,恶警把我们集中在三楼,坐小凳子严管。小凳子是用螺丝铆的,不让垫坐垫,恶警把我们人挨人,人挤人的挤在一起坐着,手放在膝盖上,不能用手搂膝盖,强迫我们看诽谤大法的电视。从早上起床,除吃饭外,一直坐到半夜十一点,只要稍一闭眼就延长十分钟。经常有人挨打,恶警和刑事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侮辱谩骂我们,用尽了最下流的语言,那种对人性的践踏,那种邪恶行径无法形容,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们每天陆续的叫走我们中的几个人,然后回来对我们说全“转化了”。十天后,张小丹等人把我叫出去,先劝了我很长时间,我不妥协,他们就把我领到二楼的一个房间,恶警李秀锦疯狂的把我摔倒,然后把我的手从床的底沿拧上来,用一个小手铐子,把另一只手从肩反背铐在一起,一动也动不了,手铐子深深陷在肉里,剧痛难忍。就这样剧痛着,过去了两个小时,她们说不决裂就这么一直铐着。最后一邪悟者替我写了决裂。铐子打开后,我的双手失去了知觉,双手肿得高高的,两手都紫了,以后双手一直麻木,大约三、四个月,才渐渐好转,至今我的右手腕还鼓着包。就这样她们又上楼骗其他人说我“转化”了。后来他们逼我们写批大法的作业,我就写:揭露她们强行“转化”的行径,告诉她们是自欺欺人,强制改变不了人心。

2003年正月十五过后,她们又采取背铐的野蛮行为,逼我们写“五书”,我们四、五十名大法学员又一次经受了她们残暴的迫害。我违心的被逼写了不该写的,但是这一切最终并没有使我们改变,后来她们说这不白做了吗?一个也没有“转化”。

绝食反迫害

2003年4月末,我开始绝食,我没犯法为什么被关在这里,恶警每天看着我,对我施加压力,她们大呼小叫,我依然坚持绝食。就在我绝食11天时,恶警中队长洪伟气势汹汹让全队坐小凳,然后用警棍拼命打我,又把我铐在暖气管上大背铐,我遍体鳞伤,我大喊:给我打开!洪伟把我腿打成黑紫色。当时我已经绝食、绝水11 天,瘦的就剩一把骨头,身体十分虚弱,我被这样万分痛苦的铐了两个多小时。

2003年大约7、8月份,恶警又逼我们写诽谤大法的作业,而且要求我们按照她们写好的答卷写。我们不写,恶警洪伟等就把我们二十多人集中到一起坐小凳。那时天气炎热,七、八十人挤在一个屋子里,只有早晨让洗漱,中午别人就在我们眼皮底下睡觉,而我们还得那么坐着,在她们的侮辱谩骂中度过了二十多天。

集体反迫害

2004年农历新年刚过,被非法关押在八中队的四十多名大法弟子又一次集体反迫害开始了,绝食、罢工、不走操、不背警训。恶警大队长何强指使中队长洪伟、孙丽敏等把全队集中起来,强行迫害继续反迫害的十五名大法弟子坐小凳,大家不坐,她们就几个人上来连打带摔。

在此期间,我继续绝食,恶警洪伟、孙丽敏、蒋佳男等拽头发拽衣服,把我拽到办公室,洪伟疯狂的打了我十多个嘴巴子,我平静的问:“你为什么如此打我?”她说:谁让你不服管。我说:“我是被冤枉到这的,我想的是如何申诉,怎会服从不合法的这一切。”

几天后,恶警何强写了一堆诬蔑大法的标语在墙上挂了一圈,我们要求摘掉。何强说:“过几天我写在地上让你们天天踩着,我愿意怎么干怎么干。”我们不能无视这种行径,一天早晨我们把标语全部撕掉,洪伟见状一阵乱打,后调来男女警察三十多人,何强说:我就等这一天哪。王铁军、洪伟为首的恶警对我们大打出手,他们用电棍警棍施暴,然后疯狂的把我们二十多人大背铐在铁床架子上。

当时我有几天没吃饭了,铐子深深的陷在肉里,渐渐的呼吸的力量都快没了,我感觉自己快死了,就这样持续了三四个小时之久。从那以后走操不那么严了,饭前的警讯取消。

我所经历的仅是冰山一角

强行抽血,几个医生几个警察拽着我强行抽血,我们几乎每天都在恶徒的叫骂声中度过。夏天在烈日下曝晒,冬天在雪地里冻。七、八十人一个队,楼上厕所只有四个蹲位,侮辱声谩骂声不断,许多人上火,上厕所成了大难题,在这里两个人说句话,闭一下眼就象发生天大事一样。

在劳教所卖淫、诈骗犯投进来就成了坐班的,对她们没有任何教育,而是让她们打骂好人,侵犯人权,恶警李秀锦、洪伟、高洁、刘亚东经常说:坐班儿的就是干警的眼睛,劳教所就这规矩。

经常发生刑事犯打骂法轮功学员的事。为了阻止法轮功学员看经文,恶人经常非法对大法学员进行搜身,一周两次,除搜身外,寝室衣物,库房角角落落都被干警和刑事犯翻的一片狼藉,在谁那里发现经文就加期一个月。在劳教所手里不能有笔,不能有纸,否则加期,他们怕大法弟子把他们的违法行为写出来,就连释放前一刻还非法搜身搜包。

但纸里包不住火,劳教所残酷迫害大法弟子邪恶行为正一桩桩、一件件曝光于世。三年多的时间里,我经历的太多了,以上这些只是冰山一角。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8/22/136127.html

2006-07-08: 2002年10月份我被调入对面走廊集训队。一天,队里让我们劳动,我们不配合,这时何强拿来电棍、警棍,交给当班干警徐红艳、陈晶,这两名干警对大法弟子张晓庚一阵毒打。我们上前制止时,陈晶踢了我胯下一脚,我差点坐在地上,当时何强站在一旁,看着陈晶、徐红艳乱打乱骂一气。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8/132458.html

2005-08-01: 在2003年10月,大法学员被强制劳动了一上午,刚到屋没几分钟,恶警陈静就在走廊里喊:“赶紧起来,大队长何强让干活!”被迫害得身体虚弱的大法学员张晓更、马翠红、李晓红拒绝参加劳动,陈静气急败坏,推开门就拽张晓更张晓更说:“你干什么?”陈静举手就打,张晓更抓住她的手说:“不许你打人!”门外的大法弟子看到后,马上喊:“不许打人!”陈静象疯了一样,冲了出去,拳打脚踢,哪里有声音就打哪里,当时就把黄彬打倒在地,一直打累了才停下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1/107483.html

2005-05-05: 截止到2005年4月末,仍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劳教所的大法弟子名单如下:

男学员名单:
姓 名  年 龄   家庭住址所在地
张国海 30多岁   佳木斯市佳铁车务段
郭树德 近50岁   佳木斯市造纸厂
付裕  30多岁   佳木斯市
刘孝斌 51岁    佳木斯市造纸厂
鞠再斌 30岁左右  佳木斯市发电厂
刘新宇 20多岁   佳木斯市
李长华 30多岁   佳木斯市
吴春利 43岁    佳木斯市桦川县江川农场
宁喜文 50岁左右  佳木斯市汤原县
刘延常 41岁    佳木斯市所属同江市

女学员名单(总计48人)
八中队(21人):
姓 名 出生年月  文化程度  家庭住址所在地
王玉洪  1969     初中   佳木斯市前進区26委8组    
张令德  1938     初中   佳木斯市郊区
张小更  1966年4月  大专   佳木斯市糖厂
张玉芳  1953年11月 无    佳木斯市郊区敖其镇
苏艳华  1950年2月  小学   佳木斯市郊区江口办事处(电话0454-8813952)
佟 丽  1960年6月  大专   佳木斯市向阳区2─4(电话0454-8586808)
高成女  1977年    高中   佳木斯市郊区松江乡模范村
李桂芹  1956年10月 高中   佳木斯市肉联厂
吕忠凤  1960年3月  小学   佳木斯市向阳区
谢学甫  1948年    初中   佳木斯市所属富锦市西安镇
曹秀霞  1961年    初中   佳木斯市前進区13委
闫喜华  1951     中师   双鸭山市尖山区85─10
费金荣  1950年9月  大专   双鸭山市审计局家属楼(电话0469-4232091)
孟宪杰  1948年    初中   建三江前進农场
赵秀云  1963     小学   鹤岗市向阳区
宋会兰  1952年4月  无    鹤岗市新华农场
李素梅  1970年11月 高中   鹤岗市南山区
高翠兰  1965年    初中   鹤岗市东山区44委
张春芝  1966年    高中   鹤岗市新华镇1委1组
邓春霞  1969年    初中   江滨农场十三队
许翔华  1972年    初中   伊春市南岔区

七中队(27人)
佳木斯市(9人):郑广珍、齐秀兰、代丽霞、赵丽霞、陈秀玲、王淑荣、李秀云、马晓华、孟凡丽。
双鸭山市(11人):李春青、王秀云、刘红、陈平、张丽艳、王鹤、杨靖华、张文英、张丽、孙淑芝。
鹤岗市(4人):韩红、韩桂霞、樊晓华、刘凤芹。
吕德梅(佳木斯市汤原县)、吕亚丽(佳木斯市郊区江口)赵玉花(建三江管局)。

2004-12-17:12月7日,干警王秀荣、李秀锦等人以所谓的安全检查为名,开始对大法学员搜身、搜被褥、衣包等,室内被翻的一片狼藉。19月9日早晨,她们把劳教人员的名签让大法学员戴上,大部分人不戴。李秀锦破口大骂,王秀荣恼羞成怒,上去一脚就踢56岁的苏艳华,连打带骂。李秀锦对67岁的张令德又打又骂,马汝俊、张晓更都被毒打。张晓更说:“你把我的嘴都打肿了”李秀锦说:“你记住我最损,我是最损的人,你别把我当好人。”张令德说:“你们打人,我要告你们领导!”李说:“你看我是谁?你不告还不行哪!”刘亚东喊:“给她加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2/17/91608.html#2004-12-16-ch-1

2004-04-11: 2002年5月上旬,恶人举报,佳木斯恶警在佳东五百商店附近一住处绑架了董学艳、张慧茹、张祥(男,带着自己的小孩)、李芹等六名大法弟子,恶警在此蹲坑又绑架了大法弟子姜国胜、张晓更,继而在另一住处绑架了大法弟子孙岩。5月中旬,恶警绑架了大法弟子黄伟中、金秀凤。陈永德、陈万友等恶徒连续多日非法审讯逼供,董学艳、张晓更、姜国胜、黄伟忠、金秀凤、孙岩等大法弟子被非法劳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3/16/70094.html

2003-12-08: 大法弟子张小更,女,30多岁。2002年11月1日劳教所强行对大法弟子進行洗脑,强迫写“五书”,恶徒把张小更背铐在劳教所二楼两个多小时,造成两手长期麻木,功能障碍。参与迫害者:张小丹、李秀锦

2003年5月7日,张小更已经绝食13天,恶警洪伟用警棍打她两个多小时,同时上背铐,逼迫其放弃绝食。第二天竟然说打她是为了她好。

2002 年9月末,劳教所为了强迫大法弟子穿囚衣、干活,两个男干警把张打了半小时,造成臀部大面积淤血,成黑色,用手一按象石头一样。那天早上,管教孙丽敏逼迫大法弟子张小更与马翠红干活,二人均说我们没犯罪,不干活。孙丽敏出去后,進来两个男干警象流氓一样说:“干不干,快说!”看她们不干,就对门外说:“拿家伙来!”恶警孙丽敏拿来两根警棍,两个恶警便恶魔般地打起大法弟子来,直到把她们的双手都打抽了也不停止,张小更问恶警张小丹:“你们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下打人呀,我们没犯法,活不干。”张小丹竟然说:“这是法律”。就这样,在恶警张小丹和孙丽敏的指使下,它们用棍棒毒打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一群女恶警用穿着皮鞋的脚边踢边喊:“快干!干活就不打了!”两个大法弟子被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参与打人的男干警有一个又高又胖,脸上有块红痣,好象姓郭,他打完人后,流氓一样还用警棍拨弄张小更的脸说:“还挺漂亮的,对我笑一下,不笑还打你。”

2003-07-05: 2002年11月末劳教所觉得警力不够,就从佳木斯监狱调来警力严管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们每天早六点开始被逼迫坐板凳,人多得排的很密。周围恶警站一圈,强迫大法弟子们看电视,电视里放的都是诽谤和破坏大法欺骗世人的录象,一直到晚间11点才许睡觉。一天当中不准说话,不准往别处看,稍闭一下眼睛就会罚晚睡10分钟。大法弟子们经常被罚到12点多,每天都是这样。很多人都要昏过去了,其中60-70岁的老人也不放过,强迫生产劳动,任务完不成还要受到辱骂。6月初大法弟子张小更因被强行写“五书”,为表示抗议,几天没有吃饭,结果被恶警洪伟铐了2个多小时,小腿被打伤。

2002-11-09: 佳木斯市劳教所女大队恶警毒打大法弟子
近段时间佳木斯劳教所恶警使绝招术,疯狂迫害大法弟子。恶警逼迫大法弟子穿统一的劳教服装。大法弟子抵制邪恶,管理科的恶警就用警棒恶毒地打大法弟子,把张晓更、苏月华、马翠红、冯桂芬等多名大法弟子打得数天不能下地行走。恶警逼迫大法弟子挑筷子,拒绝干活的就是一顿毒打。只要有闭眼睛的、盘腿的、炼功的、或者所谓“不服从管教的”的大法弟子就被恶警带上戒具并反扣在床上,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扣就是一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1/9/39315.html

2002-05-24:5月11日,佳木斯大法弟子张晓更、姜国胜、张祥、张慧茹、赵崇华、李琴、董学艳等七名大法弟子,在出租房屋内被恶警绑架。

2000-02-29: 【黑龙江佳木斯】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公安部门趁火打劫榨取法轮功学员及企业、事业单位钱财。
法轮功学员 单位罚金 个人罚金 伙食费
董卫中 5000 3000 1000
张小更 5000 2000 600
郭秀兰 5000 2000 600
姚芳 无单位 2000 400
姚远 无单位 2000 后判劳教2年

以上5人总计单位罚金15000元,个人罚金总计一万二千元,伙食费3400元,合计30400元。以上5位大法学员,在偏远的黑龙江省佳木斯市,竟被榨取三万多元之巨。此数罚金发生在经济萧条的佳木斯市,而且学员几乎都下岗并无任何经济来源的情况下,生活都成问题,当要修炼做好人时,却又背上如此巨额罚金。上述罚金均没有给当事人任何收据。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2/29/1904.html

佳木斯市联系资料(区号: 454)

2024-02-24:佳木斯保卫派出所:
接警:0454-8622592
教导员郑宝信0454-8698958、13846191177、18645450687
副所长闫柏鸣13349548555
副所长闵庆13845477957、18645450690
户籍员卓健1580454080
警察刘跃琪13603695333 13946409789
警察薛 建13946409789
警察孟范文13846178249
警察岳亚文13945456878(南湖社区)
警察马忠良13903686330(南湖社区)
警察王佳峰13846148797、13555595986
警察王宏业13803669888
警察孙佳宝13199133342(调离)
警察孙正予18804542617
警察周 全15246462989
警察王 岩13199139988(安民社区)
片警宋臻宇13359769810(安民社区)(黄邵溥案的办案人)
片警王 鸿13009762907
片警陈彦桥18724279111(光明社区)
片警李长有13745871780(光明社区)
佳木斯市向阳公安分局:
总机:0454-8674110
办公室:0454-8247941
局长刘东方0454-8802655、15945657333
副局长刘雪峰0454-8208088、15046425888、18645450201
副局长栾晓磊13503693333、18645451919(主管迫害)
副局长郭大龙13845454444
副局长赵万国0454-8249917、18724228888
副局长李明宇0454-8221949、0454-8679033、0454-8249996、13836600999
副局长王东颖13836666936、18645450885
吕松斌0454-8688463、13903688223
安凤君0454-8224602、13803656789
杨志刚0454-8244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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