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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 >> 葫芦岛 兴城市 >> 夏宁, 女,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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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14: 曾遭冤狱九年多 辽宁兴城市七旬夏宁再被非法关押
辽宁省兴城市法轮功学员夏宁老太,于二零二四年十一月五日在兴城市南关轻工市场发法轮功真相挂历被三个警察绑架、家被抄。目前,夏宁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拘留所。

夏宁今年70岁,她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真、善、忍法理做好人,身心受益。在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中,夏宁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曾两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判刑,在派出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遭受残酷迫害。

以下是夏宁被中共邪党迫害的部分经历:

一、进京为法轮功鸣冤,遭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十月,夏宁因进京为法轮功鸣冤,被兴城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了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夏宁再次进京为法轮功鸣冤,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绑架;一月二日下午,夏宁被非法关押到北京市公安局丰台分局东高地派出所,由于夏宁不报姓名、住址,遭警察残酷迫害。两个警察先把夏宁头发拔掉一把,又把她身穿的棉衣棉裤扒掉,再按住用胶皮棍、狼牙棒毒打。警察还往夏宁衣服里浇凉水,然后在外面站着冻,当时正是寒冬,天还下着雪。警察见夏宁还不说,就用打火机烧她的嘴,用烟头烫嘴的四周。夏宁一直没报姓名,六天后,她闯出了魔窟。

二、第一次被非法劳教,在严管和小号中度过三年多

二零零一年六月,夏宁被绑架到兴城看守所关押迫害,八天后被劫往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迫害。

在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夏宁基本上是在严管和小号中度过的,不管什么刑,夏宁都毫不妥协。三年非法劳教期满,夏宁又被加期迫害了四个月。

在强制“转化”期间,夏宁被衣服扒光毒打(裤子如果不是她自己紧紧拽着也被扒下去),她还遭顶水盆、跪洗衣板、熬鹰等折磨,几个恶人拽她的手在“三书”上签字、按手印。

夏宁炼功,警察把她铐在床上,强迫她站了一个星期(日夜站着,腿肿得很粗)。夏宁背法,恶人用袜子堵她的嘴,把她的嘴都弄破了。恶人还用毛巾堵夏宁的嘴,她被憋的喘不上气来。恶人用绳子绑她,强迫她在厕所呆着。夏宁多次被关小号,最长一次被关四十多天。夏宁在小号里,由于长期坐铁椅子刑具,肛门、臀部皮肉坐烂、化脓,被折磨的出现了生命危险,神智不清才被带出小号,强制治疗。

有一次,被警察看见夏宁炼功,把她捆在死人床上长达八个月之久。残酷的迫害,夏宁的体重由一百三、四十斤下降到不足七十斤。

三、在兴城看守所遭受酷刑:手铐脚镣连铐、毒打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三日,夏宁刚从马三家教养院回来,遭人恶意举报,被兴城市公安局温泉派出所警察伙同温泉街道办事处等人绑架到兴城看守所迫害了四天。

在兴城看守所,夏宁被戴脚镣,“刀”铐(一种自动往肉里走的手铐),还被上连铐。副所长谭凤祥对着夏宁的脸左右开弓,用双拳不停的击打头部。夏宁高呼“法轮大法好”!警察谭凤祥见状,又用一根绳子将夏宁的嘴勒住,并将绳子系成一个大疙瘩,硬往夏宁的嘴里塞。夏宁咬牙闭嘴奋力抵抗,警察谭凤祥就用螺丝刀撬夏宁的嘴,还用看守所里犯人干活用的工具(用荆条削成尖的东西,大约有手指粗细,实质上是非法奴工产品)撬;并指使两个犯人把抹布拿到厕所弄湿去堵夏宁的嘴。

警察谭凤祥用木棒、大串钥匙猛击夏宁的后背,夏宁的后背被打的伤痕累累。谭凤祥还拽着夏宁的头发往墙上撞,夏宁的头被撞的肿了起来,头发被薅掉许多。

下午,夏宁被公安局警察非法审讯时,手上的刑具才被打开,换上警察带来的圆铐子,此时夏宁的手腕已被勒进很深很深的沟。

非法审讯结束后,夏宁回到号里戴着手铐和脚镣盘腿炼功,警察谭凤祥见后用一根木棍的顶端撞击夏宁的脚心。

九月十四日,夏宁被戴着连在一起手铐和脚镣,坐在地铺上,谭凤祥用穿着皮鞋的脚使劲踹夏宁的脸部,踹倒后叫夏宁坐起来再接着踹。

九月十五日,一女警找夏宁谈话的过程中,谭凤祥抡起约三公分粗的竹扫帚把击打夏宁的腰部。夏宁好言劝告:不要这样,善恶有报。谭凤祥不但不悔改,反而说:我就不怕报应。

四、第二次被非法劳教,在吊铐毒打中度过两年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晚,夏宁在向世人传播法轮功真相时,遭不明真相的小学生恶意举报,被兴城市公安局城东派出所警察绑架,劫持到兴城看守所迫害了十多天。期间,夏宁遭到毒打,在兴城810医院被灌食两次。夏宁被城东派出所警察劫持到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体检后被拒收,夏宁被送回家。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两个警察闯到夏宁家里,将她绑架到城东派出所,强制抽血化验、拍照等。之后,夏宁被劫往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两年。一进劳教所,夏宁就被弄到仓库扒光衣服搜身,将左手铐在床上。

在长达两年的关押迫害中,夏宁几乎一直被吊铐在床上,差不多每天都在电棍电击和毒打中度过。夏宁遭受的酷刑有:两种抻刑(一种是双手前伸,双铐拴在床梁三角铁上;另一种是左手拴在床的低梁上,右手铐上铐子,用绳子拴住斜拉在很远处,抻紧固定)、抻铐、吊铐、连铐、背铐、冻刑、绑死人床、注射不明药物、顺楼梯拖拽、拽头发地上拖、野蛮灌食、烟头烫、殴打、绑绳、电棍电、碾压脚部、扇耳光、坐铁椅子、暖气片上吊铐。

遭抻刑折磨

抻刑对人的身体伤害非常大。警察用两个铐子将夏宁的左手铐在床梁上抻着,再用布绳子将右手铐狠劲抻很远绑上,这样就使她必须躬身,再把她的双腿绑上,造成夏宁的胳膊、手异常酸麻、疼痛。隔一段时间,值班警察将绳子解开,使劲甩夏宁胳膊,说怕残废了,夏宁痛得大汗淋漓。长时间抻铐后,接着是站着吊铐(双手上举吊直),也不让上厕所,夏宁被折磨的痛苦不堪。

野蛮灌食和吊铐摧残

夏宁被绑在灌食床上,双手铐在床梁两边,双腿抻绑着,用铁开口器把嘴撑开,还在头后部用布绳围着绑上。将玉米糊隔一会儿灌一点儿,让你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弄得衣服、床哪都是。下班了也不把铁开口器拿下来,还撑着嘴,等到拿下开口器时,夏宁的上下颌已经合不上了。白天遭抻刑之后,晚上紧接着吊铐,将双手吊铐在床的上边,这种摧残持续了大约二十多天。

奥运期间,迫害加剧,反复遭抻铐、电击、野蛮灌食。当时奥运将要开始了,警察加重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夏宁被男警察用脚镣把脚踝处抻铐在暖气管子下边回水管上,同时,用手铐把双手铐在暖气管的立管处,无法动弹,非常痛苦。

强迫灌不明药物、凉水

马三家教养院恶人给法轮功学员灌药、灌凉水、灌大蒜水。恶人将夏宁绑在灌食床上,双手铐着,双腿抻绑着,开口器撑着绑上,灌一种红色药水(这种红药又辣又不是滋味),连滴淌在床上的药液都刮下来再给灌上,每次灌食结束也不给摘开口器。

有一次,夏宁被灌一种白药,在灌食床上,双手抻铐,双腿抻绑着,灌完后,摘下开口器,夏宁问:灌的是什么?大夫回答:“废功药”。

长期野蛮灌食造成夏宁牙齿松动,一颗牙齿脱落,牙齿错位。

被枉判刑四年半,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五日,夏宁在家中被蹲坑的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看守所;二零一八年一月被兴城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半。

二零一八年四月,夏宁被劫入辽宁女子监狱关押迫害。

夏宁入狱后,监狱一直不让她洗漱。刷牙、洗脸、洗脚、洗头、洗澡……夏宁只能趁人不注意,在厕所的水龙头用手撩撩水,洗一下脸,冲一下脚。直到二零一八年八月,才允许夏宁洗漱。

夏宁所受的迫害,还有一种形式,就是“包夹”对她的夹控。所说的“包夹”,监狱里叫做“特殊行动组”,就是由两个固定的犯人负责管制法轮功学员,甚至包括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汇报给警察。

在劳动车间的窗户旁边,从早到晚总会看到夏宁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晚上收工,她也不能休息,还是站着,由两个犯人一组轮流看着她,直到晚上十点。星期日、节假日,她的境况更糟,要整天站着。

二零二二年一月十四日,夏宁结束四年半冤狱迫害,回到家中。可现在她再遭非法关押,请正义之士关注。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11/14/曾遭冤狱九年多-辽宁兴城市七旬夏宁再被非法关押-485009.html

2024-11-12: 辽宁省兴城市法轮功学员夏宁被非法拘留15天
2024年11月5日下午1点左右, 辽宁省兴城市法轮功学员夏宁在兴城南关轻工市场发挂历被三名警察绑架。下午4点30分夏宁被非法抄家。

11月11日,有人到拘留所给夏宁存内衣,得知夏宁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拘留所。夏宁被非法拘留15天。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11/12/二零二四年十一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484957.html#24111122227-1

2024-11-09:辽宁省兴城市法轮功学员夏宁被绑架 非法关押地点不详
辽宁省兴城市法轮功学员夏宁被绑架,她现不在葫芦岛看守所。

2024年11月5日下午1点左右,夏宁在兴城南关轻工市场发挂历被三名警察绑架。下午4点30分,夏宁家被非法抄家。详情待查。

2024年11月8日星期五(只有星期五上午葫芦岛看守所可以存衣服),有朋友到葫芦岛看守所给夏宁存衣服,得知,夏宁不在葫芦岛看守所。目前,尚且不知夏宁是否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拘留所。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11/9/二零二四年十一月九日大陆综合消息-484836.html

2024-11-07: 辽宁省兴城市法轮功学员夏宁被绑架
2024年11月5日下午1点左右, 辽宁省兴城市法轮功学员夏宁在兴城南关轻工市场发挂历被三名警察绑架。下午4点30分夏宁家被抄。详情待查。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11/7/二零二四年十一月七日大陆综合消息-484788.html

2022-03-12: 迫害动摇不了修炼者对法轮大法的坚信
——辽宁省兴城市法轮功学员夏宁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二二年一月十四日,辽宁省葫芦岛市兴城市法轮功学员夏宁结束四年半冤狱,从辽宁女子监狱回到家中。中共迫害法轮功二十多年来,夏宁累计被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非法关押长达近十年,迫害动摇不了她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坚信。
夏宁,女,一九五四年生,今年六十八岁了,辽宁省葫芦岛市兴城市人。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中,夏宁曾被三次非法拘留,两次被送看守所迫害,两次被送到臭名昭著的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到长期酷刑折磨,共遭迫害五年多。二零一七年,夏宁再一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折磨。

虽然历经种种非人的折磨,可是她以一般人想象不到的超常的意志,不屈服于恶人,坚守着心中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维护着人类应该恪守的普世价值。

一九九九年一月十七日,夏宁开始走入修炼大法。法轮大法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五套功法对祛病健身有奇效,她觉得法轮大法太好了,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好功法了。从此,她变得心胸开阔,神情清朗,精神矍铄,整天乐呵呵的。

一、夏宁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夏宁于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五日晚在家中,被非法闯入的兴城市温泉派出所便衣警察绑架,之后连夜被送到葫芦岛看守所。在葫芦岛看守所,夏宁被非法关押九个月后,二零一八年一月被兴城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半。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四日,夏宁被非法关押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三监区四小队。监狱警察对夏宁实施各种虐待和折磨。

1、不让购买日用品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辽宁女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有所改变,由“明”变“暗”了。迫害法轮功的头几年,监狱里主要是采取酷刑等手段,由于法轮功学员不断在国际上曝光,迫于国际上的压力,辽宁女监不这样干了,其迫害手段变得更加阴险、隐晦,那就是剥夺人的最基本的生存权利,说白了就是:不让你活。

辽宁女监被关押的刑事犯人是这样生活的:每月到监狱内超市购物一次,或者是家属来接见时可同时购物,或者是没有家属接见,可集体去一次。每次去,可以购买一些简单的食品,如方便面、饼干等,可以购买一些日用品。

而没有放弃大法修炼、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是不允许购物的,生活所需最简单的物品,如:妇女每月来月经所用的卫生纸,牙膏、牙刷、香皂、洗衣粉……这些是不允许这些法轮功学员购买的。没有这些日用品,这些法轮功学员就无法生存。如果想活下去,想生存,就得被迫写“悔过书”、“转化”。辽宁女监就是用这种下流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就范。

在开始的四个多月时间里,夏宁因为没有放弃大法,没写悔过书之类的“三书”,就不被准许去超市购买日用品。

2、不让洗漱

夏宁自从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四日被非法关在辽宁女监三监区四小队,监狱一直不让她洗漱。刷牙、洗脸、洗脚、洗头、洗澡……这些作为人的最基本、最正常的、合法的需求,都不能拥有。夏宁只能趁人不注意,在厕所的水龙头用手撩撩水,洗一下脸,冲一下脚,她的身上发着臭味。

而她是与刑事犯人吃住生活在一起的,她身上发出的恶臭,激恼着周围的刑事犯人,有的犯人就会责骂夏宁,责骂她不“转化”、不写“悔过书”因而不能洗漱,身上发臭,影响了她们。

恶人就是这样挑动着群众仇恨大法与法轮功学员,以便达到让法轮功学员放弃大法的目的。这种情况持续了长达几个月。最后,在一些法轮功学员强烈的反对,及对当事警察的劝说下,在夏宁本人的努力下,这种迫害才解体,直到二零一八年八月份,才允许夏宁洗漱。

3、长时间罚站

从早到晚,总是会看到夏宁一动不动地站在劳动车间的窗户旁边。晚上收工,她也不能休息,还是站着,由两个犯人一组轮流看着她,直到晚上十点。星期日、节假日,她的境况更糟,要整天站着。当时夏宁已是六十五岁的老人,满头的白发。这种长时间罚站,对于她是多么的痛苦!

4、“包夹”的夹控与“株连”

夏宁所受的迫害,还有一种形式,就是“包夹”对她的夹控。所说的“包夹”,监狱里叫做“特殊行动组”,就是由两个固定的犯人负责管制法轮功学员,甚至包括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汇报给警察。包夹的成员根据需要可随时调换。

犯人们劳动干活儿很累,早晨七点出工,晚上也是几乎七点收工,劳动任务很重。好不容易熬到收工,还不能休息,还要两人一组轮流去看着夏宁,说服她放弃修炼、转化。按理讲,谁搞得夏宁放弃大法修炼、转化了,谁就对大法犯了罪,就对神佛犯了罪,那么这个人就要遭恶报了。犯人们哪里懂得这个道理?!她们往往会迁怒于夏宁,盼望着夏宁快点写“三书”,别修炼大法了,以便她们能够解脱,能够照常休息。

利用群众整群众,挑动群众仇视中共打击的对象,这是中共历来在政治运动中采取的手段。中共统治下的监狱,就是这样把犯人与法轮功学员捆绑在一起,搞“株连”,挑动犯人仇视法轮功学员,让犯人对大法犯罪。

5、迫害动摇不了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坚信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初,夏宁被调到小屋,包夹是犯人黄兰兰、刘凤琳。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前,夏宁坐起来发正念。只是静静的,不出任何声音,不会影响任何人。

黄兰兰不让夏宁坐着,听到黄兰兰说话,犯人张梅就从床上起来,到夏宁身边,拽夏宁,从床上拽到地下,往门外拽,口里还说着:“出去!”衣服都撕碎了。这时,夏宁就喊:“法轮大法好!”“大法弟子没有罪!”

听到响声,生产组长(也叫执行员,就是犯人头儿)孙珊珊从对门屋带着好几个人过来,她们把夏宁按在床上,用手堵住她的嘴和鼻,使夏宁不能呼吸,简直要窒息,脸憋得通红。值班的犯人(也称号子)见情况严重,怕出人命,就制止住了,到警察上班时,就把情况汇报给大队。其他法轮功学员去找警察,要求处理肇事犯人。

夏宁又被调回到大屋,包夹又换回成于丹、宁丹。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四日,整个三监区转到辽宁第二女子监狱。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八日早,包夹金玉军、宁丹要上厕所,夏宁和宁丹在走廊上等金玉军,宁丹说,孙珊珊说不让你早晨坐着。夏宁回了一句:“孙珊珊不是没上咱屋去说吗?”马上宁丹就火了,扯着夏宁的胳膊,连推带搡,往孙珊珊住的屋里推。这时,夏宁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弟子没有罪!”

宁丹把夏宁刚推进屋里门口,马上上来十来个人,都是身强力壮,把瘦小年老体弱的夏宁按倒在地,有的捂嘴,有的使劲往地上按,有的用身体压在夏宁的身上,使夏宁喘不过气来。过了很长时间,孙珊珊说:“松开吧!”这时夏宁才得以呼吸,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日早晨,夏宁从床上坐了起来发正念,金玉军马上猛虎般扑了上来,连续不停地用拳头打夏宁,拽头发往墙上撞,把夏宁从床上往水泥地上拽。夏宁从床上摔到地上,金玉军仍然拳打脚踢。

就这样,每天早上,只要夏宁一从床上坐起来发正念,金玉军就过来打夏宁。一连持续大约有一个星期。每天打过之后,金玉军都去向四小队队长袁微汇报。汇报回来,金玉军满脸带笑,第二天打夏宁出手更重。就这样,每向四小队队长袁微汇报一次,回来后金玉军打夏宁就出手重上一层。

这期间,其他犯人也来参与迫害夏宁,殴打夏宁,有陈晓丽、方丽丽、秦英等等。夏宁满身是伤,夜里睡觉不能翻身,呼吸时身上都痛,被打得两颗牙齿松动,脑袋上肿起了大包。

从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日起,科长裴玉决定,早上四点半,由两个犯人一组轮班把夏宁带到走廊上。第一天实行时,当两个犯人把夏宁带到走廊上时,其中一个犯人伸手就给夏宁一个耳光。

第二天,由犯人张树芳、张海霞把夏宁带到走廊,二话不说,过来就把夏宁的衣服扒了下来,全身只剩下裤头和背心,把衣服扔到了厕所。夏宁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弟子没有罪!”这时四小队犯人头儿(生产组长)高艳过来,把夏宁带到屋里(监舍)。高艳用腿压住夏宁,用拖鞋鞋底打夏宁的脸。

还有一次,号子林圆圆早上巡逻期间,看到夏宁坐在床上,林圆圆强制让夏宁躺下,并找来包夹金玉军。金玉军开始殴打夏宁,将夏宁摁倒在床上,用拳头乱打,下手凶狠,把夏宁往地下拽,拽到地上用脚踢,薅着夏宁头发往墙上撞,夏宁后脑勺被磕出大包来,一连几天,都是如此,造成夏宁下牙床两颗牙齿松动。

同监室犯人方丽丽用塑料衣挂怼夏宁,犯人陈晓丽也参与对夏宁的迫害,犯人秦英不让夏宁正常坐着,坐着就给推倒,造成夏宁身体受伤,端水都费力,脑袋抬不起来,身体乏力,过了挺长一段时间,夏宁身体才有所好转,直到离开监狱,夏宁的腰部还没有彻底恢复。

可是,无论遇到什么魔难,遭受怎样的残酷迫害,夏宁依然坚持着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坚持修炼法轮功。

二零二二年一月十四日,夏宁结束冤狱,回家。

在此前的二十年里,夏宁屡遭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非法关押,部份事实如下。

二、为了讲明真相,为了可贵的中国人,去北京说句公道话

夏宁刚刚修炼半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就挑起了对法轮功的镇压。报纸、电台、电视台整天攻击、诬陷大法和李洪志师父,对民众造谣煽动对大法的仇恨。法轮大法是正法,是佛家最上乘大法。如果民众听信了中共对法轮功的污蔑之词,听信了江泽民及中共诬陷的“法轮功是×教”,那么就不会得到大法的恩泽,就不会得到法轮佛法的救度,他们的生命的永远就会受到损失。

为了澄清事实,使民众不再受中共和江泽民的蛊惑、欺骗而得到救度,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去到北京,他们要讨回公道,还大法清白,还大法师父清白。夏宁就是这些法轮功学员其中的一个。

二零零零年十月,夏宁因为到北京去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兴城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夏宁再次去北京天安门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夏宁被天安门警察非法抓捕后,一月二日下午,被绑架到东高地派出所,被非法拘禁七天。期间,夏宁遭体罚。早晨、晚上、夜里强制在外边站着,不许穿外衣。当时正是寒冬,天还下着雪。她被逼迫踩大法书籍,喊大法师父名字,遭到令人发指的殴打、人身折磨。

三、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夏宁把“天安门自焚”的真相光盘送给世人,告诉世人“自焚”是中共造假,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恶告,再次被绑架到兴城拘留所,拘留八天后,被送到沈阳马三家继续迫害。在马三家劳教所,强行洗脑转化。

在马三家劳教所,夏宁被强制长时间蹲、站,一宿一宿地不让睡觉,不叫接触其他人。为了达到转化目的,不法人员们将夏宁的上衣扒光,由于极力反抗,下身的裤子没能被扒掉,然后将她拖到外屋,长时间的罚跪,头顶上顶着凳子,凳子上放盆水,邪悟者把写好的转化书(所谓的思想汇报)给夏宁读,强迫夏宁签字,被拒绝。在整个三年非法关押期间,基本上是在严管和小号中度过的。在小号里长期坐铁椅子刑具,肛门坐烂了,臀部也坐烂了,被折磨得出现了生命危险,神智不清,才被带出小号,强制治疗。

夏宁于二零零四年七月从马三家劳教所回家。

四、两次在兴城看守所被迫害经历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三日,夏宁刚从马三家回来,被社区的工作人员恶意举报,当地派出所把夏宁绑架到兴城看守所,遭暴力殴打,戴脚镣,“刀”铐(一种自动往肉里走的手铐),用木棒打,用大串钥匙猛击后背,上连铐,迫害四天。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晚,夏宁在向世人讲真相时,在东街被不明真相的城东小学生举报。城东派出所警察将她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派出所,当晚送到兴城看守所。夏宁绝食抗议对她的绑架与关押迫害。

夏宁遭到殴打,在兴城810医院被野蛮灌食两次,共非法拘禁十多天。

城东派出所警察将夏宁从看守所用警车拉到城东派出所门前站一会,又将她拉到她住的楼。城东派出所所长、指导员、警察、“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宋长江、居委翟书记,非法撬门抄家。下车后夏宁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并告诉警察:生命是你的选择,历史到了最后一刻,珍惜法轮大法就是珍惜生命,善待法轮功学员有福报,善恶有报是天理。

他们等着开锁人来,夏宁一直在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他们打开门后就进屋非法抄家,将大法书等拿走,又把她拉回看守所。没过几天,城东派出所警察把她送到马三家劳教所,经马三家医院检查身体,拒收,把她送回家。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早晨,夏宁正在家,两个警察跟孩子的爸爸进屋,叫她跟他们走,夏宁拒绝。一个警察拿起法轮功师父的像摔碎玻璃,摔坏镜框,强行把她拖到楼下。夏宁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到城东派出所后,夏宁被强制抽血化验,拍照等,然后带她出门口上警车,途中夏宁问警察带她去哪,他们说劳教一年去沈阳马三家劳教所。

五、再次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受迫害

在马三家劳教所,夏宁受到了严重的迫害。

1、开口器撬嘴

到马三家劳教所后,恶警张卓慧带夏宁到三大队办公室,大队长张君看了兴城带的资料后说她的非法劳教期为两年,并说了一些侮辱夏宁的很多难听的话。接着他们带夏宁到仓库扒光衣服搜身,将她的左手铐在床上。

早晨上班后,张君、张卓慧进屋恶狠狠地将手铐打开,撸夏宁的头发,打她嘴巴,拖她到另一个床上(灌食床),双手铐在床梁上,狠狠打她,还用灌食用的金属开口器想撬开她的嘴。她紧闭着嘴,张嘴就喊:“法轮大法好!”到中午了,张君走了,张卓慧还想拿铁器来撬开她的嘴,没撬开,也走了。她们俩狠狠地打了她半天,头发撸掉了很多,脸也被打肿了。从那以后她再没吃饭,抗议她们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迫害。几天后,警察强制用开口器灌食。

2、抻刑

抻刑对人的身体伤害非常大。他们用两个铐子将受害者的左手铐在床梁上抻着,再用布绳子将右手铐狠劲抻很远绑上,这样就使受刑人必须躬身,再把受刑人的双腿绑上,这就造成受刑人的胳膊、手异常酸麻、疼痛。

夏宁第一次遭受抻刑折磨是大队长张君亲自动手,张君抻她时问她还绝不绝食,吃不吃饭,夏宁说不吃。快十二点接班,张君过来,解开手铐,将夏宁站着双手吊铐在床的上边,她的腿已经肿了,已经到了上半宿,再站着吊铐,那滋味真是痛苦不堪。

第二天早晨张君过来,又使劲地铐上。警察上班后,董彬、张卓慧过来将她的双手各铐在一个床上边三角铁上。夏宁双手麻、木、疼,尤其右手更麻、更痛。她乘警察不备之机抽空炼功,一、三、四套功法基本炼完,这对她的帮助非常大,她胳膊松快多了,值班警察过来,又将她双手吊铐上,不叫她上厕所,也不许她洗漱。一次她大便憋不住了,喊值班的也不给开铐,她用脚把洗脸盆弄到床上,翘着脚,歪着腰,一点一点脱裤子,解了大便,警察很奇怪她是如何做到的,而她则累得全身是汗。

3、野蛮灌食和吊铐摧残

夏宁绝食抗议迫害,他们就给她打吊瓶十多天,瓶子打了一麻丝袋子。马三家教养院杨院长、所长周勤亲自参与迫害。一天,他们带她去医院检查身体,她的体重只有九十斤。刚从医院回来,他们就将她绑在灌食床上,双手铐在床梁两边,双腿抻绑着,用开口器撑着她的嘴,还围用布绳绑上。恶医护士陈宾将玉米糊隔一会儿灌一点儿,她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弄得衣服、床哪都是。她们下午三点半下班,下班了也不把开口器拿下来,还撑着她的嘴,等他们拿下开口器时,她的上下颌已经合不上了。

晚上他们迫使她站着,将她的双手吊铐在床的上边,这种摧残整整持续了十三天。

4、中共奥运期间,迫害加剧,夏宁反复遭抻铐、电击、野蛮灌食

当时中共奥运将要开始,马三家教养院院部派了很多男警察加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带队的叫刘勇,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搞什么“军训”。出进门要报数、带劳教牌、穿劳教服、唱劳教歌、读背三十条、干劳教活、坐劳教凳,哪一项不配合,都要遭到酷刑:用电棍电、实施抻刑。

警察来了夏宁就给他们讲真相。院部男警的人来后,成立个特管队。他们把夏宁的手铐打开,带到特警队。一天,警察把夏宁带到四楼,刘勇和另一个男警察用电棍电她,问她为啥不吃饭。夏宁说她不是劳教犯,不吃劳教饭。他说你不是劳教犯你是啥? 夏宁说她是法轮功学员。他们俩电了她一阵,把她带到严管办,将她的双手用两个铐子吊铐在床上边,掀她衣服直接电皮肉。

一天早晨,警察把夏宁叫到严管办,屋里都是院、所、管理部门的人,两边床坐满了人。恶警李俊将夏宁双手抻铐在床两边的三角铁上,又将她的眼睛蒙上,迫使她躬下身子,将她的双腿挷上,恶警刘勇用电棍电她,屋里警察问她话,她向他们讲真相。他们问夏宁为什么不吃饭,夏宁还是象以前那样回答:“我不是劳教犯,不吃劳教饭。”

又一天早晨,警察再次把她叫到严管办,屋里两边床坐满了院、所、管理科的人,不是上次的人。他们这次问夏宁什么问题,她都不回答。同样象上次那样,他们把夏宁的双手抻铐,双腿绑上,眼睛蒙上,躬身,恶警刘勇用电棍电她。

下午五点多钟,他们才给夏宁打开手铐。刘勇问她:“你干不干活?”夏宁说右手麻,干不了活。他把夏宁带到严管办,将她双手再次抻铐,躬身,双腿绑上,恶警李俊掀衣服用电棍电皮肉,电一阵,打开手铐,解开绑腿,带她回监室。她静坐着,刘勇、李俊问她干不干活,她说不干。因为夏宁是大法弟子,没有犯罪,就不应该干犯人的活儿。他们俩把她带到严管办,再次将她双手抻铐,躬身,双腿绑上,掀衣服用电棍电肉、脖子、脸、腰、手、腿肚子、嘴。当时夏宁痛得大汗淋漓,遭受酷刑整整一夜。

第二天夜里,夏宁开始恶心,要上厕所,她手腕一层大泡,手脱不下裤子,腿蹲不下,慢慢扶墙上完厕所。刘勇说白天叫她站着。李俊在走廊里走,夏宁稍站不直,他就斥责夏宁。晚上什么时间叫睡觉才能睡觉,记不清站多长时间了。李俊想知道电棍里有没有电,就往夏宁的身上电,用夏宁当试验品。

5、强迫灌不明药物、凉水

中共奥运会开始了,大家都看电视,刘勇说:“不给你灌食就吊着你,三天两天给你灌一次。”护士陈宾老想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灌药、灌水、捣大蒜水,都是陈宾配合干的。教养院警察将夏宁和大连法轮功学员盛连英绑在灌食床上,双手铐着,双腿抻绑着,开口器撑着绑上,灌一种红药。这个护士陈宾迫害法轮功学员在教养院、劳教所很出名,她手狠,警察都说,谁能过去陈宾的开口器可不容易。这种红药又辣又不是滋味,陈宾连滴淌在床上的药液都刮下来再给灌上。正常灌食她可不细致,只是几秒钟,不管冷热,不管能不能咽下去,弄得脖子、身上、耳朵哪都是,有时都淌耳朵里去,她可不给擦了。每次灌食完不给摘掉开口器。

灌了一上午,刚灌完夏宁就全都吐出来了,衣服上、床上都是药。一天他们几个恶警又捣大蒜水灌,又辣又呛嗓子。一天又灌凉水,教养院警察拿来矿泉水,护士陈宾不给,换成自来水,一边灌一边拍夏宁的肚子,肚子胀得鼓鼓的,才停止灌食。灌水不止一次,灌几次。

后来,郑晓丰提出打玉米糊了,劳教人员吃什么就灌什么。陈宾私自告诉四防人员:不给她灌细粮,菜汤掺玉米饼子捏碎就行。

6、被剥光衣服(只剩下裤头)拽到一屋子男警的“特管队”

教养院院部女警察郑晓丰软硬兼施,逼供。夏宁被抻吊时,她经常拿电棍电夏宁,叫她违心做这个,违心做那个,随时电她。一次,郑晓丰扒光她的衣服,只剩下裤头儿。她很瘦,三角裤头肥,腰带松,随时都可能掉下去。她拽夏宁到特管队,而后又到男警察屋,男警察屋里一屋人,走廊里男警察来回走,就这样看着夏宁光着身子,只穿松松的裤头。有一次,郑晓丰又来拽夏宁夏宁手紧握床梁,她没拽动。夏宁说:“你们否认将十八名女法轮功学员扒光衣服投进男牢房。你今天硬拽我到男警察屋说明什么,这与十八名女法轮功学员扒光衣服投入男牢房有什么区别?你把我衣服扒光拿走半个月了,也没拿回来,这说明什么?”她无话可说。

教养院警察也采取整天撑着开口器迫害,双手铐上,双腿绑上,陈宾迫害性灌食,还一边放着污蔑大法的录音。

7、警察用木棒毒打

中共奥运、残运结束,教养院警察回去了。一次中午睡觉夏宁躺着发正念,值班恶警苑国友发现了叫她站着,还拽她到门边,拿大棒子狠狠打她,都打到肋骨上了,按倒她,打她。夏宁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严管办董彬等人过来,拽手的,拽脚的,几个警察拽她到酷刑屋,把双手抻铐在床的三角铁上,躬身,双腿绑上。

晚上睡觉肋骨痛,不能翻身。恶警苑国友经常威胁说,她不怕扒警服、当不成警察。早上,夏宁在背法,恶警苑国友看到她的嘴在动,就用木棒狠狠地打她的太阳穴,她脑袋“嗡”的一下。她又狠狠地打她鼻子上,流了不少血,夏宁没理她继续背法,她又狠狠地打在她的嘴唇上,导致后来还留有痕迹。三棒子打得很重,太阳穴肿了很大的一个包,脸鼻子肿得很大,嘴唇肿了。苑国友出去了,夏宁一直在背法。一个叫潘玉喜的警察过来,叫屋里人用夏宁的毛巾把血盖上,狠狠踢倒她,还不停地踢踹她。严管队董彬过来,又把夏宁带到酷刑屋,苑国友经常去威胁她。

一天晚上,夜间上厕所,叫统一去,夏宁上厕所回来,被褥都没了,恶警苑国友给扔了,不叫她睡觉。夏宁躺在床上,苑国友狠狠地薅夏宁的头发到下床,又薅头发到暖气片上,夏宁就高喊:“法轮大法好!”几天后换了杨丽警察,据坐班张雪梅(邪悟者)讲,第一棒子好挡着点,不然第一棒子就打死。

8、恶警用电棍电、抻铐、冷冻、不准上厕所等手段逼夏宁穿劳教服

一天早上,夏宁把劳教服脱了,她觉得法轮功学员没有罪没有错,不是劳教人员,不应该穿劳教服。庞警察值班,她叫夏宁穿上,夏宁不穿,庞就告诉严管办,董彬叫夏宁穿上,夏宁不穿,董彬就用电棍电她,又打手机告诉所管理科。张姓警察(男)来了,董彬把劳教裤给夏宁穿上了一半,叫她自己穿,不穿,就用电棍电夏宁夏宁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董彬又电夏宁夏宁就不停地喊。他们用胶带将夏宁的嘴、脸和头发围缠上,带她到酷刑屋,把她双手抻铐在床梁三角铁上,躬身,双腿绑上,四天没灌食,第五天灌点稀的,张卓慧把她衣服脱下,硬套上三件劳教服。当时正是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他们打开窗户冻她,不给开铐上厕所,裤子尿湿了好几次,鞋也尿湿了好几次,记不清这样折磨了多少天。

夏宁仍然不穿劳教服,严管办张秀云和值班警察把她带到酷刑屋。在这迫害期间,恶警苑国友、潘玉喜把铐子打开,狠劲抻,她的肩膀都给抻过去,重新绑腿,还把腰给绑上,整天整夜抻铐着。虽然遭受着这么残酷的酷刑折磨,但夏宁坚修大法的心坚如磐石,她大声背法。

9、再遭毒打、反复抻铐

一天夜里,又轮到恶警苑国友和潘玉喜值班,潘玉喜进来拿扫帚狠狠打夏宁臀部,打了好一阵,歇一会儿,又用扫帚把狠狠地打她好一阵,她的臀部被打得青、紫、黑,肿了。张卓慧拿开口器撑她嘴,她紧紧闭着嘴,张卓慧没有撑开,她仍被躬身抻铐着,谁踢谁打,都踢在她胸膛和肋骨上。我睡觉出气费劲,胸膛肋骨胳膊手疼痛不能翻身,穿脱衣服都难,她的身体因长期遭受酷刑折磨而时时承受着痛苦,她不得已穿着衣服睡觉,她们又将劳教服缝在她的衣服上。

夏宁天天背法,身体恢复很快,上厕所去水房炼功,她的身体恢复了。她将缝合的劳教服拆开脱下。一天晚上,值班警察杨丽叫她穿上劳教服睡觉,她不穿,杨丽就拽她到酷刑屋,夏宁高喊:“法轮大法好!”张卓慧过来了,另一个姓苑的警察过来,她们硬把劳教服给她穿上,逼她站着,把她的双手抻吊铐了一宿。

第二天晚上张卓慧说:“你可以脱衣服睡觉了。”隔一段时间张卓慧又叫室长把劳教服缝在夏宁衣服上,夏宁大声背法,她们又把她带到迫害屋,还如同以前一样迫害她。

一天早晨夏宁起来在床上打坐炼静功,值班恶警潘玉喜过来,拿木棒狠狠打她的背,打一阵子棒子打断了,她没有动。室长叫夏宁穿衣服,坐班(普教)刘某把劳教服套她衣服上了,夏宁扒劳教服,刘某拽着衣服不让扒,她俩争着,结果夏宁被拽到地上了。四防值班警察过来帮坐班,把夏宁拽到酷刑屋,硬套上劳教服,双手抻铐迫害床上。夏宁反迫害,拒绝灌食,并开始讲真相,揭露潘玉喜打她的实际情况,并告诉护士她拒绝灌食的原因。董彬用电棍电她。她的后背被打得肿痛,躺在灌食床上时更是疼痛难忍。张卓慧过来,夏宁就向她揭露恶警潘玉喜打她的事实。

白天,她天天站着,双手被吊铐在床上,晚间十点多钟回特管队睡觉,早晨三点多钟四防叫她起床,坐班硬给她套上劳教服,拽她到酷刑屋,站着双手再被吊铐,腿脚站肿了。不知过了多少天,手铐打不开了,教养院、劳教所来人谁也打不开,几天了,请示院、所领导用钢锯条拉断铐子。张卓慧说这成了马三家一大新闻了。值班警察刘平看夏宁嘴动,捂她嘴,打她嘴,她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几个警察过来,将她拽到酷刑屋,双手抻铐在迫害床的三角铁上,躬身,双腿绑上,整天不解绳。

10、经历各种酷刑折磨,夏宁终于脱掉了劳教服直至出狱

二零零九年七月,劳教所将被“特管”的人调到新建楼,说是小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特管队”的头子叫潘玉红,她手狠,总打人。时间到中午十二点了,夏宁坐地盘腿打坐立掌发正念,这边警察向跟过来的杨丽等把她拽到另一个屋,双手铐在暖气管上。大队长潘玉红过来说:“你来就给我一个下马威。”夏宁夜间十二点发正念,潘玉红和恶警苑国友把她拽到办公室,潘玉红叫苑国友拿来劳教服,按倒夏宁。苑国友用脚狠狠踩夏宁脑袋,踩她腿,脑袋踩肿了,腿踩掉很长一条皮,她们打她,扒掉她的衣服,硬给她套上劳教服,将她的双手铐在暖气管上。早晨叫她打扫卫生,她看见自己的衣服了,就快速脱掉劳教服,穿上自己的衣服。这个举动被值班警察发现,又强行脱掉她的衣服,拿走锁起来,给她套上劳教服。

没有自己的衣服,不穿劳教服,一天夏宁把大麻布围在身上,穿着秋裤,值班警察过来问她:“谁给你的秋裤?”夏宁说是她自己的,她们就硬扒掉她的秋裤,套上劳教服。几名恶警又用电棍电她,还说要把她电到满地爬,扒掉裤子用电棍电腿,电破的地方一年多才好。

夏宁被调到犯人屋里,晚上回特管队睡觉,她脱掉劳教服,借打扫卫生倒垃圾的机会扔掉劳教服。被非法关押在特管队的法轮功学员都脱掉了劳教服。警察上班天天给每个人套上劳教服,那些法轮功学员们每个人每天都承受着被电棍电的酷刑。

一天晚上,夏宁坐下发正念,值班警察见她没睡觉,就去报告,她们掀开她的被子,见她结印,将她拽下床带到办公室,狠狠地打了她一个小时,(还扎她的眼睛,用什么扎?)踢她。夏宁用力喊:“法轮大法好!”她们将她按倒,夏宁站起来,她们又说些污蔑大法的话。警察交接十二点钟,夏宁起来发正念,她们又把她拽下床,拖到黑屋门口。夏宁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学员没有罪!”她们就用胶带把夏宁的嘴脸头发缠上,背铐双手,还按她仰躺着,硌她腰,潘玉红还踩她双脚。过一段时间,她们扯下胶带,把她背铐在暖气上。早上夏宁背法,潘玉红和苑国友又来把她的嘴缠上。夏宁不坐劳教凳,彭涛打她踢她,将她的两手抻铐在暖气上,多长时间都记不清了。

又有一次,晚上恶警值班时不让夏宁睡觉,说怕她脱劳教服,如果夏宁保证不脱就让睡觉。夏宁不答应,就把劳教服脱了,后来被发现,警察把窗户门都打开让蚊子咬,屋里墙壁飞满各种昆虫,蛾子,蚊子。

夏宁每天十二点钟发正念,男女恶警都来打她踢她踹她。就这样,夏宁每天只要是背法,发正念,不穿劳教服,就是被迫害,被电棍电,被踢被踹,被背铐。

二零零九年十月,又将夏宁从特管队调回三大队。张君,张卓慧,张秀云给她带到仓库,站着双手吊铐在床的上边。几天后,值班警察给她吊铐到另一个床上。值班警察刘平很邪恶,告诉四防看夏宁起来就叫她,拽夏宁下床,打她、踢她。潘玉红看她回屋背法,就捏她嘴,按倒她踢踹她,还叫刘平帮她把夏宁的双手背铐在暖气片上。早晨起来,硬给夏宁套上劳教服,双手吊铐,夏宁趁开铐灌食机会,一边走一边脱劳教服或者灌食起来马上脱掉劳教服,护士和警察硬给她套上。值班警察把劳教服缝在她衣服上,夏宁跷脚拆掉缝线,拽领子从头上往下扒到两边胳膊上,警察开铐,快速脱掉劳教服。

就这样,坚持很长时间,后来终于脱掉了劳教服,他们再也不给她套了,直到走出劳教所。

六、后记

虽然屡次遭到迫害,但夏宁满怀慈悲,希望所有迫害过她的警察、犯人,都能明白大法真相,得到大法的救度。尤其目前正是疫情严重,新冠状病毒蔓延,她惦记着那些曾经迫害过她的人,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希望他们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字真言,让善念充满他们的心。

同时,退出中共的各种组织,抹去“跟党走”、“为共产主义而献身”的毒誓,他们就会躲过这场大瘟疫。中共气数将尽,天要亡它。不退出它的各种组织,就是它的一个成员,那么“天灭中共”就会连带着他们,他们就会在这场瘟疫中兑现其毒誓,“跟党走”走进坟墓作陪葬。

夏宁说,真、善、忍是普世的价值,如果世界上每个人心中都恪守着真、善、忍,这个世界道德就会提升,就会变得美好。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3/12/迫害动摇不了修炼者对法轮大法的坚信-439954.html

2022-01-18: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回家的消息
◇2022年1月14日,辽宁省兴城市法轮功学员夏宁结束了4年半的辽宁省女子监狱的冤狱迫害,回到家中。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1/18/二零二二年一月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436970.html#22117215748-1

2019-03-01:辽宁省女子监狱虐待法轮功学员夏宁
辽宁省兴城市六十五岁的女法轮功学员夏宁,二零一八年一月被兴城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半,于二零一八年四月,被非法关押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三监区四小队。目前,监狱警察对夏宁实施各种生活上的虐待和折磨。

辽宁女子监狱,自从一九九九年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一直追随中共邪党参与迫害好人。为了达到让法轮功学员放弃大法修炼,写什么“悔过”、“认罪”的邪恶“三书”,监狱里制定了一整套“转化”迫害方案,形成了一系列不成文的规定,这些手段是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

夏宁被非法关押到三监区后,这套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机制就开始对夏宁运作了。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辽宁女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有所改变,由“明”变“暗”了。迫害法轮功的头几年,监狱里主要是采取酷刑等手段,由于法轮功学员不断在国际上曝光,迫于国际上的压力,辽宁女监不这样干了,其迫害手段变得更加阴险、隐晦,那就是剥夺人的最基本的生存权利,说白了就是:不让你活。

一、是“有意”还是“无意”?钱卡长期不下发

辽宁女监的在押人员,生活所需物品都是使用银行卡购买。前些年,新入监人员钱卡很快就能下发,生活问题马上得以解决。这里指的是普通的刑事犯人。可是近几年情况变了,新来人员的钱卡迟迟不能下发,少则几个月,多则超过半年,一般都是半年才能下来。那么这就造成了新来人员生活上的困难。对于一般的刑事犯人,虽然有影响,但也是比较容易得到解决,犯人之间可以相互帮助一下,并且小队还有储存物品,新来的犯人可以去借。可是新来的法轮功学员可就不一样了,是没有这个待遇的,是受限制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银行钱卡迟迟不下发?是银行的问题,还是辽宁女监做的手脚?

二、不让购买日用品

即使银行卡终于下来了,新来的法轮功学员也是不能使用的。

辽宁女监被关押的刑事犯人是这样生活的:每月到监狱内超市购物一次,或者是家属来接见时可同时购物,或者是没有家属接见,可集体去一次。每次去,可以购买一些简单的食品,如方便面、饼干等,可以购买一些日用品。

而没有放弃大法修炼、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是不允许购物的,生活所需最简单的物品,如:妇女每月来月经所用的卫生纸,牙膏、牙刷、香皂、洗衣粉……这些是不允许这些法轮功学员购买的。没有这些日用品,这些法轮功学员就无法生存。如果想活下去,想生存,就得被迫写“悔过书”、“转化”。辽宁女监就是用这种下流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就范。

夏宁因为没有放弃大法,没写悔过书之类的“三书”,就不被准许去超市购买日用品。

这些迫害手段都是辽宁女监内部不成文的规定,每个监区都这样做。如果哪个警察能突破这个邪恶的规定,善待法轮功学员,这个人真的是了不起,真的是行善积德。可是,没有谁能突破。有时有的警察睁一眼闭一眼,暗地里默许其他法轮功学员及个别犯人偷着给一些而假装没看见,这个人已经相当不错了。其实,也没有几个警察能做到。

三、不让洗漱

夏宁自从二零一八年四月来到辽宁女监三监区四小队,监狱一直不让她洗漱。刷牙、洗脸、洗脚、洗头、洗澡……这些作为人的最基本、最正常的、合法的需求,都不能拥有。夏宁只能趁人不注意,在厕所的水龙头用手撩撩水,洗一下脸,冲一下脚,她的身上发着臭味。

而她是与刑事犯人吃住生活在一起的,她身上发出的恶臭,激恼着周围的刑事犯人,有的犯人就会责骂夏宁,责骂她不“转化”、不写“悔过书”因而不能洗漱,身上发臭,影响了她们。

恶人就是这样挑动着群众仇恨大法与法轮功学员,以便达到让法轮功学员放弃大法的目的。这种情况持续了长达几个月。最后,在一些法轮功学员强烈的反对,及对当事警察的劝说下,在夏宁本人的努力下,这种迫害才解体,直到二零一八年八月份,才允许夏宁洗漱。

四、长时间罚站

从早到晚,总是会看到夏宁一动不动地站在劳动车间的窗户旁边。晚上收工,她也不能休息,还是站着,由两个犯人一组轮流看着她,直到晚上十点。星期日、节假日,她的境况更糟,要整天站着。夏宁已是六十五岁的老人,满头的白发。这种长时间罚站,对于她是多么的痛苦!

五、“包夹”的夹控与“株连”

夏宁所受的迫害,还有一种形式,就是“包夹”对她的夹控。所说的“包夹”,监狱里叫做“特殊行动组”,就是由两个固定的犯人负责管制法轮功学员,甚至包括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汇报给警察。包夹的成员根据需要可随时调换。

这是监狱里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的最主要的管理方式,狱方把它看得很重。法轮功学员的衣、食、住、行,一切的一切,都与包夹捆绑在一起。狱方授予了包夹一些权利,所以,在监狱里,经常能听见包夹们对法轮功学员的吆喝声、谩骂声、斥责声。如果法轮功学员有坚持信仰、反对非法关押的行为,或者没按狱里给法轮功学员所规定的限制做,一经被警察发现,那么狱方就会以“没看住”为由对包夹们责罚,包夹们就会迁怒于法轮功学员。

专门负责夹控夏宁的两个犯人,一个叫于丹,另一个叫宁丹。其实这两个人本质都是挺好的,她们心里并不愿意干这个“夹控”的差事,可是她们不敢拒绝说声“对不起,我没这个能力,干不了!”而是硬着头皮接受了这个任务。在压力下,她们会干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情来。她们在前台,警察在后台,一些具体的事由她们去执行落实。

犯人们劳动干活儿很累,早晨七点出工,晚上也是几乎七点收工,劳动任务很重。好不容易熬到收工,还不能休息,还要两人一组轮流去看着夏宁,说服她放弃修炼、转化。按理讲,谁搞得夏宁放弃大法修炼、转化了,谁就对大法犯了罪,就对神佛犯了罪,那么这个人就要遭恶报了。犯人们哪里懂得这个道理?!她们往往会迁怒于夏宁,盼望着夏宁快点写“三书”,别修炼大法了,以便她们能够解脱,能够照常休息。

利用群众整群众,挑动群众仇视中共打击的对象,这是中共历来在政治运动中采取的手段。中共统治下的监狱,就是这样把犯人与法轮功学员捆绑在一起,搞“株连”,挑动犯人仇视法轮功学员,让犯人对大法犯罪。

六、谁之过?谁是最终的受害者?

如此迫害法轮功学员夏宁,究竟是谁之过?是“包夹”于丹、宁丹,还是四小队领队警察刘晓彦、三监区监区长夏茹?其实都不是。这些人都不是真正的坏人。相反,这些人很可怜,很值得同情。她们虽然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学员,是害人者,可是她们更是受害者。真正的坏人,真正的迫害大法与法轮功学员的元凶,是中共邪党与仍然掌握部份权力的江泽民一伙。根本的罪恶在中共,根本的罪恶在江氏集团。

如此迫害法轮功学员夏宁,那么谁又是最终的受害者?

从表面上看,“包夹”与警察在施暴,夏宁在承受被迫害的痛苦,受害者是夏宁。可是从深层来讲,最终的受害者不是夏宁,而是警察以及她们手下的“包夹”。

1.迫害大法与法轮功学员,从中共最高层一路贯穿下来,层层层层,而每一层都在利用着、指使着、同时又在算计着它的下一层。而在这个层层层层的从上到下的贯穿中,监狱里的小队长刘晓彦、监区长夏茹这些人之辈,这些最基层的警察,处于最底层。他们上面的任何一层都在利用着他们、吞噬着他们。

2.回顾历史,在中共历次搞的政治运动中,时局一不利,中共马上翻脸,就会把责任推卸在一小部份人身上。而基层警察,则更是它们的替罪羊。“文化大革命”结束时,上下层层清算,杀害军管干部、大小警察共810名。“文化大革命”以这种方式宣告结束。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就是监狱基层警察的处境,他们真的就象是中共邪党菜板上的鱼和肉,中共邪党随时可根据它的胃口对基层警察想砍就砍,想剁就剁。

所以,最终的受害者不是夏宁,而是警察;所以,那些狱中的法轮功学员,面对着警察的暴力,还要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不要迫害大法与法轮功学员!这就是法轮功学员的善。

七、作为基层警察如何应对上层的压力

虽然监狱里的基层警察处境艰难,可是“三尺头上有神灵”,你只要有善心,你能够选择善待法轮功学员,神佛真的会帮你,你可以找到机会、找到办法,你可以在你的职权范围内周旋,你真的会有活动的空间。盲目的顺从上级的非法指令,就是“引鸩止渴”。

历史上对正信的镇压从来都没成功过。对基督徒的镇压,对佛教弟子的镇压,都是以失败而告终。目前法轮大法虽然正遭迫害,正处魔难之中,但昭雪之日在即,法正人间势在必行。阴霾正渐渐散去,大法的光辉渐渐显露于人间,形势日趋好转。

二零一一年三月,中国新闻出版总署第50号令,宣布解除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当政期间发布的法轮功各类出版物的出版禁令,承认法轮功书籍都是合法的。

越来越多的公检法司人员明白了大法真相,看明白了大法的形势。他们为自己和子孙选择了善良,选择了善待大法与大法弟子。

望监狱里的警察能够明白大法真相,选择善良,善待大法与法轮功学员,不再追随邪恶迫害法轮功,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3/1/辽宁省女子监狱虐待法轮功学员夏宁-383321.html

2018-04-20: 辽宁葫芦岛市兴城法轮功学员夏宁被非法判刑
辽宁葫芦岛市兴城法轮功学员夏宁于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五日在家中遭绑架,现二审上诉,维持原判,被非法判刑四年半,详情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4/20/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64350.html

2018-02-28: 辽宁兴城市夏宁被非法开庭
辽宁省兴城市法轮功学员夏宁女士被非法关押半年多,2018年1月31日被非法开庭。

夏宁于2017年7月15日晚在家中,被非法闯入的温泉派出所便衣警察绑架,家中法轮功书籍和7万多元现金被非法抄走。因有人围观,心虚的警察让夏宁不要出声就不给她戴手铐,夏宁不配合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戴上手铐抓走。

此前一天(7月14日)下午,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在夏宁家附近看到一电线杆上有一个“法轮大法好”的粘贴掉了一半,就上前用手扶了一下将他贴好,突然不知从何处窜出3个蹲坑的便衣警察,将老人按住,还喊着:“夏宁夏宁”,并拿出印有法轮功学员夏宁照片的纸与老人对照。老人说:我不是夏宁。警察不容分说拿着手铐强行粗暴将老人拽上警车带到兴城市温泉派出所,随后抄了老人的家。当晚老人被家人接回。

2018年1月31日,兴城法院对夏宁非法开庭,部份相关责任人:兴城市法院院长赵志刚,刑事庭庭长崔宝民 电话:18642990018

夏宁现在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看守所。

夏宁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曾三次被非法拘留,二次被送看守所迫害,二次被送到臭名昭著的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到长期酷刑折磨,在马三家劳教所共遭迫害5年多。

2004年9月13日,夏宁刚从马三家劳教所回来,被人恶意举报,当地派出所把夏宁绑架到兴城看守所,遭暴力殴打,戴脚镣,“刀”铐(一种自动往肉里走的手铐),用木棒打,用大串钥匙猛击后背,上连铐,非法迫害四天。

2008年3月11日,夏宁在街上讲法轮功被迫害真相时被城东派出所警察绑架,被再次绑架到兴城看守所,遭殴打,在兴城810医院被野蛮灌食两次,共非法拘禁十多天,送到马三家劳教所,检查身体后拒收。

2008年5月13日早晨,夏宁在家中被城东派出所警察绑架至城东派出所后强制抽血化验,然后送到马三家教养院劳教。到马三家教养院劳教后,夏宁才得知被非法劳教2年。

在劳教所长达两年的非法关押中,夏宁因拒绝放弃修炼法轮功,遭到各种酷刑迫害。夏宁绝食抗议,警察将她绑在灌食床上,用金属开口器撬开嘴强制灌食,撬不开时就进行殴打,长时间不拿下开口器。警察还对夏宁还采用“抻刑”折磨,用两个铐子将夏宁的左手铐在床梁上抻着,再用布绳子将右手铐狠劲儿抻很远绑上。“抻刑” 迫害致使夏宁的身体肌肉严重受损,疼痛难忍。

两年中,夏宁几乎一直被吊铐在床上,差不多每天都在电棍电击和毒打中度过:不准睡觉,不让去厕所,不许洗漱。还被扒光衣服(只穿裤头)拽到满屋男警察的特管队,进行人格侮辱。因夏宁拒绝佩戴劳教牌、穿劳教服、唱劳教歌、就遭到警察电棍酷刑。

由于长期遭抻刑折磨,造成夏宁至今后背不能挺直,身子歪。长期野蛮灌食造成夏宁牙齿松动,掉了一颗牙,牙齿错位。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2/28/辽宁兴城市夏宁被非法开庭-362328.html

2017-07-19: 辽宁省葫芦岛市兴城市大法弟子夏宁被绑架
辽宁省葫芦岛市兴城市大法弟子夏宁,7月15日晚,在家中,被绑架到葫芦岛看守所。详细情况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7/19/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351330.html#1771901420-1

2015-07-08: 遭各种酷刑折磨 夏宁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一日,辽宁兴城法轮功学员夏宁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递交了自己的控告状,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夏宁在控告状中陈述了自己在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等地方遭受的非人待遇和各种酷刑折磨。

夏宁曾被三次非法拘留,两次被送看守所迫害,两次被送到臭名昭著的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到长期酷刑折磨,在马三家劳教所共遭迫害五年多。

控告书中呼吁司法机关立案审查江泽民在迫害法轮功中所犯种种罪行,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一、在兴城拘留所遭三次非法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夏宁因为到北京去上访,为大法讨个公道,被兴城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夏宁再次去北京天安门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被天安门警察非法抓捕后。一月二日下午,被绑架到东高地派出所,被非法拘禁七天。期间,遭体罚。早晨、晚上、夜里强制在外边站着,不许穿外衣。当时正是寒冬,天还下着雪。逼迫踩大法书籍,喊大法师父名字。遭令人发指的殴打、人身折磨。

二零零一年六月再次被绑架到兴城拘留所,拘留八天后,被送到沈阳马三家继续迫害。

二、两次在兴城看守所被迫害经历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三日,夏宁刚从马三家回来,被人恶意举报,当地派出所把夏宁绑架到兴城看守所,遭暴力殴打,戴脚镣,“刀”铐(一种自动往肉里走的手铐),用木棒打,用大串钥匙猛击后背,上连铐,非法迫害四天。

二零零八年三月,夏宁被再次绑架到兴城看守所遭非法迫害,遭殴打,在兴城810医院被野蛮灌食两次,共非法拘禁十多天。

三、两次遭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迫害

第一次是从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四年。在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强行洗脑转化,强制长时间蹲、站,一宿一宿的不让睡觉,不叫接触其他人。为了达到转化目的,不法人员们将夏宁的上衣扒光,由于极力反抗,下身的裤子没能被扒掉,然后将她拖到外屋,长时间的罚跪,头顶上顶着凳子,凳子上放盆水,邪悟者把写好的转化书(所谓的思想汇报)给夏宁读,强迫夏宁签字,被拒绝。在整个三年非法关押期间,基本上是在严管和小号中度过的。在小号里长期坐铁椅子刑具,肛门坐烂了,臀部也坐烂了,被折磨的出现了生命危险,神智不清才被带出小号,强制治疗。

第二次是从二零零八年到二零一零年。夏宁第二次被绑架到马三家劳教所时,一进劳教所,就被带到仓库扒光衣服搜身,将左手铐在床上。

遭抻刑折磨

抻刑对人的身体伤害非常大。他们用两个铐子将受害者的左手铐在床梁上抻着,再用布绳子将右手铐狠劲抻很远绑上,这样就使受刑人必须躬身,再把受刑人的双腿绑上,这就造成受刑人的胳膊、手异常酸麻、疼痛。隔一段时间,值班警察将绳子解开,使劲地甩胳膊,说怕残废,受刑人痛得大汗淋漓。长时间抻铐后,接着站着吊铐(双手上举吊直),那滋味真是痛苦不堪。不让上厕所,也不许洗漱。

野蛮灌食和吊铐摧残。马三家不法人员将夏宁绑在灌食床上,双手铐在床梁两边,双腿抻绑着,用铁开口器把嘴撑开,还在头后部用布绳围着绑上。将玉米糊隔一会儿灌一点儿,让你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弄得衣服、床哪都是。下班了也不把铁开口器拿下来,还撑着嘴,等到他们拿下开口器时,夏宁的上下颌已经合不上了。白天遭抻刑之后,晚上紧接着吊铐,将双手吊铐在床的上边,这种摧残持续了大约二十多天。

奥运期间,迫害加剧,反复遭抻铐、电击、野蛮灌食。当时奥运将要开始了,马三家教养院分局派了很多男警察加重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夏宁被男警察用脚铐把脚踝处抻铐在暖气管子下边回水管上,同时,用手铐把双手铐在暖气管的立管处,使受刑者无法动弹,非常痛苦。

强迫灌不明药物、凉水

马三家不法人员给大法弟子灌药、灌凉水、灌大蒜水。分局警察将夏宁绑在灌食床上,双手铐着,双腿抻绑着,开口器撑着绑上,灌一种红色药水。这种红药又辣又不是滋味,不法人员连滴淌在床上的药液都刮下来再给灌上。每次灌食结束也不给摘开口器,从她们身上丝毫看不到医德医风,毫无人性。

还有一次,夏宁被灌一种白药,在灌食床上,双手抻铐,双腿抻绑着,灌完后,摘下开口器,夏宁问:“灌的是什么?”大夫回答:“废功药”。

由于长期遭抻刑折磨,造成夏宁至今后背不能挺直,身子歪,到现在没恢复正常。长期野蛮灌食造成夏宁牙齿松动,掉了一颗牙,牙齿错位。

夏宁在被迫害期间遭受的酷刑有:两种抻刑(一种是双手前伸,双铐拴在床梁三角铁上;另一种是左手拴在床的低梁上,右手铐上铐子,用绳子拴住斜拉在很远处,抻紧固定)、抻铐、吊铐、连铐、背铐、冻刑、绑死人床、注射不明药物、顺楼梯拖拽、拽头发地上拖、野蛮灌食、烟头烫、殴打、绑绳、电棍电、碾压脚部、扇耳光、坐铁椅子、暖气片上吊铐。

在控告书中,夏宁呼吁检察官:“恢复法轮大法创始人和法轮大法的清白,无罪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让伟大的佛法洪传中华大地,使更多的中华儿女受益!法办元凶首恶!这是全世界所有法轮功学员的呼声,也是历史的选择,顺从民心天意,才是您正确的选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7/8/遭各种酷刑折磨-夏宁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312125.html

2010-12-17: 法轮功学员夏宁在马三家所遭迫害
法轮功修炼者,五十多岁的夏宁女士于二零零八年被绑架后,被投進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在那里长达两年的关押中,夏宁绝食抗议酷刑迫害,恶警野蛮灌食两年。两年中夏宁几乎一直被吊铐在床上,差不多每天都在电棍电击和毒打中度过。

以下是夏宁自诉被绑架和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酷刑摧残的经过。

两次遭绑架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晚,我在向世人讲真相时,在东街被不明真相的城东小学生举报。城东派出所警察将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派出所,当晚送到兴城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对我的绑架与关押迫害。

在看守所几天后,城东警察开警车将我送至810医院强制插管灌食。我一直未报姓名和住址。

但在办事处,居委会的人认出了我,知道了我的姓名住址,城东派出所警察将我从看守所用警车拉到城东派出所门前站一会,又将我拉到我住的楼。城东派出所所长、指导员、警察、“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宋长江、居委翟书记,非法撬门抄家。下车后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并告诉警察:生命是你的选择,历史到了最后一刻,珍惜法轮大法就是珍惜生命,善待法轮功学员有福报,善恶有报是天理。

他们等着开锁人来,我一直在喊,他们打开门后就進屋非法抄家,将大法书等拿走,又把我拉回看守所。没过几天,城东派出所警察把我们送到马三家劳教所,经马三家医院检查身体,没收我,把我送回家,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则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早晨,我正在家,两名警察跟孩子的爸爸進屋,叫我跟他们走,我拒绝。一个警察拿起法轮功师父的像摔碎玻璃,摔坏镜框,强行把我拖到楼下,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到城东派出所后强制抽血化验,拍照等。带我出门口上警车,途中我问警察带我去哪,他们说劳教一年。

到马三家劳教所后,恶警张卓慧带我到三大队办公室,大队长张军看了兴城带的资料后说我的劳教期为两年,并说了一些污辱我的很多难听的话。接着他们带我到仓库扒光衣服搜身,将我的左手铐在床上。已经是晚上了,我吃了几口凉饭与咸菜,第二天早上我也吃了几口凉饭与咸菜,心想跟警察讲真相。

开口器撬嘴

早晨上班后,张军、张卓慧進屋恶狠狠地将手铐打开,撸我头发,打我嘴巴,拖我到另一个床上(灌食床),双手铐在床梁上,狠狠打我,还用灌食用的金属开口器想撬开我的嘴。我紧闭着嘴,张嘴就喊“法轮大法好!”到中午了,张军走了,张卓慧还想拿铁器来撬开我的嘴,没撬开,也走了。她们俩狠狠地打了我半天,头发撸掉了很多,我的脸也被打肿了。从那以后我再没吃饭,抗议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迫害。几天后,警察强制用开口器灌食。

抻刑

抻刑对人的身体伤害非常大。他们用两个铐子将受害者的左手铐在床梁上抻着,再用布绳子将右手铐狠劲抻很远绑上,这样就使受刑人必须躬身,再把受刑人的双腿绑上,这就造成受刑人的胳膊、手异常酸麻、疼痛。隔一段时间,值班警察将绳子解开,使劲地甩胳膊,说怕残废,受刑人痛得大汗淋漓。

我第一次遭受抻刑折磨在是警察张军、潘玉喜、苑某、潘玉喜下班后,马警察接班,说:张军大队长告诉不要解开手铐甩,拍拍胳膊,那多疼啊。我说你别拍,太疼。张军抻我时问我吃不吃饭,我说不吃,快十二点接班,张军过来,解开手铐,将我站着双手吊铐在床的上边,我的腿已经肿了,已经到了上半宿,再站着吊铐,那滋味真是痛苦不堪。

第二天早晨张军过来,又使劲地铐上。警察上班后,董宾、张卓慧过来解开手铐甩胳膊,看手腕一层大泡,她俩一看,没法再抻铐,就将我的双手各铐在一个床上边三角铁上。我双手麻、木、疼,尤其右手更麻、更痛,我喊值班警察说明情况,值班警察解开手铐。值班警察走了,来自沈阳的犹大于平作所谓的“四防”,她很配合恶警,我背法她打肿我的脸,豁破我的嘴、脸。她这天很忙,有时过来,有时不过来,我就抽空炼功,一、三、四套功法基本炼完。这对我的帮助非常大,我胳膊松快多了,值班警察过来,又将我双手吊铐上,不叫我上厕所,也不许我洗漱。一次我大便憋不住了,喊值班的也不给开铐,我用脚把洗脸盆弄到床上,翘着脚,歪着腰,一点一点脱裤子,接了大便,警察很奇怪我是如何做到的,而我则累得全身是汗。

野蛮灌食和吊铐摧残

我绝食抗议迫害,他们就给我打吊瓶十多天,瓶子打了一麻丝袋子。马三家教养院杨院长,所长周勤亲自参与迫害。一天,他们带我去医院检查身体,我的体重只有九十斤。回来刚進门,他们就将我绑在灌食床上,双手铐在床梁两边,双腿抻绑着,用开口器撑着我的嘴,还围用布绳绑上。恶医护士陈宾将玉米糊隔一会儿灌一点儿,我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弄得衣服、床哪都是。她们下午三点半下班,下班了也不把开口器拿下来,还撑着我的嘴,等他们拿下开口器时,我的上下颌已经合不上了。

晚上他们迫使我站着,将我的双手吊铐在床的上边,这种摧残整整持续了十三天。

中共奥运期间,迫害加剧,反覆遭抻铐、电击、野蛮灌食

当时中共奥运将要开始了,马三家教养院分局派了很多男警察加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带队的叫刘永,整天吃着西瓜、桃子和玉米,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搞甚么“军训”。出進门要报数、带劳教牌、穿劳教服、唱劳教歌、读背十三条、干劳教活、坐劳教凳,哪一项不配合,都要遭到酷刑:用电棍电、实施抻刑。我们是法轮功学员,没有犯法,而且我们是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所以我们不把自己当作劳教犯人,也不配合劳教所警察的迫害。

警察来了我就给他们讲真相。分局的人来后,成立个特警队。他们把我的手铐打开,把我带到特警队。一天,警察把我带到四楼,刘永和另一个男警察用电棍电我,问我为啥不吃饭,我说我不是劳教犯,我不吃劳教饭。他说你不是劳教犯你是啥? 我说我是法轮功学员。他们俩电了我一阵,把我带到严管办,将我的双手用两个铐子吊铐在床上边,掀我衣服直接电皮肉。

一天早晨,警察把我叫到严管办,屋里都是院、所、管理部门的人,两边床坐满了人。恶警李俊将我双手抻铐在床两边的三角铁上,又将我的眼睛蒙上,迫使我躬下身子,将我的双腿挷上,恶警刘永用电棍电我,屋里警察问我话,我向他们讲真相,他们问我为甚么不吃饭,我还是像以前那样回答。

又一天早晨,警察再次把我叫到严管办,屋里两边床坐满了院、所、管理科的人,不是上次的人。他们这次问我甚么问题,我都不回答。同样像上次那样,他们把我的双手抻铐,双腿绑上,眼睛蒙上,躬身,恶警刘永用电棍电我。

下午五点多钟,他们才给我打开手铐。那时晚上也干活到八、九点多钟。他们下班要走了,刘永问我,你干不干活,我说右手麻,干不了活。他把我带到严管办,将我双手再次抻铐,躬身,双腿绑上,李俊掀衣服用电棍电皮肉,电一阵,打开手铐,解天绑腿,带我回监室。我静坐着,刘永、李俊问我干不干活,我说不干,他们俩把我带到严管办,再次将我双手抻铐,躬身,双腿绑上,掀衣服用电棍电肉、脖子、脸、腰、手、腿肚子、嘴。当时我大汗淋漓,后来刘永说他们俩一宿没睡。电我、威胁我,问我干不干活,我说不干,找来记录人,刘永问我唱不唱歌,我说不唱劳教歌,不读、不背三十条,刘永说加期一个月。半夜刘永打开左手铐,甩了甩,第二天早上打开手铐,解开绑腿,让我在屋里走一走,甩甩胳膊,一会儿又将双手抻铐,双腿绑上,躬身。

第二天夜里,我开始恶心,要上厕所,李俊跟刘永说了,刘永说给她解开。我手腕一层大泡,手脱不下裤子,腿蹲不下,慢慢扶墙上完厕所。想在走廊走一会儿,四防人员不让,叫我站着,我回屋,刘永和值班警察正在吃饭。刘永说你回去睡觉去,白天他们干活,叫我站着。我早晨喊法轮大法好,四防告诉严管办人,刘永叫我站着,李俊在走廊里走,稍站不直,他就说。晚上甚么时间叫睡觉才能睡觉,记不清站多长时间了。李俊说:试一试电棍有没有电,其他恶警说:我看行。他们藉机电我。

强迫灌不明药物、凉水

中共奥运会开始了,大家都看电视,刘永说:不给你灌食就吊着你,三天两天给你灌一次。恶医护士陈宾老想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灌药、灌水、捣大蒜水,都是陈宾配合分局干的。分局警察将我和大连法轮功学员杜连英绑在灌食床上,双手铐着,双腿抻绑着,开口器撑着绑上,灌一种红药。这个护士陈宾迫害法轮功学员在教养院、劳教所很出名,她手狠,警察都说,谁能过去陈宾的开口器可不容易。这种红药又辣又不是滋味,陈宾连滴淌在床上的药液都刮下来再给灌上。正常灌食她可不细致,只是几秒钟,不管冷热,不管能不能咽下去,弄得脖子、身上、耳朵哪都是,有时都淌耳朵里去,她可不给擦了。每次灌食不给摘开口器,从她身上丝毫看不到医德医风,毫无人性。

灌了一上午,刚灌完我就全都吐出来了。衣服上、床上都是药,警察只好打开手铐,松开绑腿,脱衣服到外面冲洗。一天他们几个恶警又捣大蒜水灌,又辣又呛嗓子。一天又灌凉水,分局警察拿来矿泉水,护士陈宾不给,换成自来水,一边灌一边拍肚子,肚子胀得鼓鼓的,才停止灌食。灌水不止一次,灌几次。

后来,郑晓丰提出打玉米糊了,劳教人员吃甚么就灌甚么。那时,我们三个人被灌食,陈宾私自告诉四防人员:不给她灌细粮,菜汤掺玉米饼子捏碎就行。陈宾家里有事就不来灌食了,尤其到了后来,下午多数不来灌食,有的四防和齐春兰知道也不愿意来,为了讨好陈宾,跟陈说不愿意做,陈说:那我下午就不来了。她经常说:饿不死就行。

我被剥光衣服(只剩下裤头)拽到一屋子男警的“特管队”

分局女警察郑晓丰软硬兼施,逼供。我被抻吊时,她经常拿电棍电我,叫我违心做这个,违心做那个,随时电我。一次,郑晓丰扒光我的衣服,我很瘦,三角裤头肥,带松,随时都可能掉下去。她拽我到特管队,而后又到男警察屋,男警察屋里一屋人,走廊里男警察来回走,看到我还说怎么啦?我手紧握床梁,她没拽动。我说你们否认将十八名女法轮功学员扒光衣服投進男牢房。你今天硬拽我到男警察屋说明甚么,这与十八名女法轮功学员扒光衣服投入男牢房有甚么区别?你把我衣服扒光拿走半个月了,也没拿回来,这说明甚么?她无话可说。

分局也采取整天撑着开口器迫害,双手铐上,双腿绑上,陈宾迫害性灌食,放录音。一天分局姓鞠的警察值班,说:夏宁老太太那么大岁数,别把嘴撑那么大了,放点。那天我没遭到罪,

警察用木棒毒打

中共奥运、残运结束,分局警察回去了。中午睡觉我躺着发正念,坐班曲素梅掀褥单,我在结印,值班恶警范国友叫我站着,我结印,范国友拽我到门边,拿大棒子狠狠打我,都打到肋骨上了,按倒我,打我,我喊“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严管办董等人过来,拽手的,拽脚的,几个警察拽我到酷刑屋,把双手抻铐在床的三角铁上,躬身,双腿绑上。

晚上睡觉肋骨痛,不能翻身。恶警范国友经常威胁我们,说他不怕扒警服。早上,我在背法,恶警苑国友看到我的嘴在动,就用木棒狠狠地打我的太阳穴,我脑袋 “嗡”的一下,没理她,她又狠狠地打我鼻子上,流了不少血,我没理她继续背法,她又狠狠地打在我的嘴唇上,现在还留有痕迹。三棒子打得很重,太阳穴肿了很大的一个包,脸鼻子肿得很大,嘴唇肿了。苑国友出去了,我一直在背法。一个叫潘玉喜的过来,叫屋里人用我的毛巾把血盖上,狠狠踢倒我,还不停地踢踹我。严管董宾过来,带我到严管办,问我情况,让我回屋,我说不回去,他们又把我带到酷刑屋,苑国友经常去威胁我。

一天晚上,值班赵警察说,你回屋睡觉吧,我回屋睡觉,下半夜恶警苑国友值班,夜间上厕所,叫统一去,叫醒我,我上厕所回来,被褥都没了,恶警苑国友给扔了,不叫我睡觉。我躺在床上,苑国友狠狠地薅我的头发到下床,我坐在床上,她又将我头发薅到暖气片上。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几名恶警齐上把我带到锅炉房里,以前我曾被铐过一段时间,到屋里我上牙打下牙,腿也抖,她们俩又给我带到仓库,叫躺下,盖上被子,量了体温,早晨叫醒我,把我带到原屋里。一天所里管理科张警察过来,说你别慌,把情况说明一下,我说明实情,叫他摸摸大包,鼻脸肿得很大,几天后换了杨丽警察,据坐班张雪梅讲,第一棒子好挡着点,不然第一棒子就打死。

恶警用电棍电、抻铐、冷冻、不准上厕所等手段逼我穿劳教服

一天早上,我把劳教服脱了,庞警察值班,她叫我穿上,我不穿,她告诉严管办,董宾叫我穿上,我不穿,董宾用电棍电我,又打手机告诉所管理科。张姓警察(男)来了,董宾把劳教裤给我穿上了一半,叫我自己穿,我不穿,她就用电棍电我,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董宾又电我,我不停地喊,她不停地电,我不喊了,她也不电了。他们用胶带将我的嘴、脸和头发围缠上,带我到酷刑屋,把我双手抻铐在床梁三角铁上,躬身,双腿绑上,四天没灌食,第五天灌点稀的,张卓慧把我衣服脱下,硬套上三件劳教服。当时正是二零零八年月十二月,他们打开窗户冻我,不给开铐上厕所,裤子尿湿了好几次,鞋也尿湿了好几次,记不清这样折磨了多少天。

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警察董宾给我打开手铐,解开绑腿,带我回屋。我的胳膊、腰抬不起来。他们叫我换裤子,洗洗身子。我的手动不了胳膊也动不了,跟坐班曲素梅说,帮助我冲一下,很简单地冲了腿和下身。第二天早晨起来我不穿劳教服,坐班硬给我套上,严管办张秀云和值班警察把我带到酷刑屋。在这迫害期间,恶警苑国友、潘玉喜把铐子打开,狠劲抻,我的肩膀都给抻过去,重新绑腿,还把腰给绑上。我身体撑不住了,出气都感到困难,我跟下一班警察说给我打开松一会,叫我坐几分钟,她和另一个警察看我实际情况,她们商量打开松一会,坐几分钟,双抻铐上。整天整夜抻铐着,我大声背法。

再遭毒打、反覆抻铐

一天夜里,又轮到恶警苑国友和潘玉喜值班,潘玉喜進来拿扫帚狠狠打我臀部,打了好一阵,歇一会儿,又用扫帚把狠狠地打我好一阵,我的臀部被打得青、紫、黑,肿了。张卓慧拿开口器撑我嘴,我紧紧闭着嘴,她没有撑开,我仍被躬身抻铐着,谁踢谁打,都踢在我胸膛和肋骨上。后来我回去睡觉出气费劲,胸膛肋骨胳膊手疼痛不能翻身,穿脱衣服都难,晚上睡觉不让脱劳教服,我脱了衣服,他们连拽带打硬给套上,我的身体因长期遭受酷刑折磨而时时承受着痛苦,我不得已穿着衣服睡觉,她们又将劳教服缝在我的衣服上。

我天天背法,身体恢复很快,上厕所去水房炼功,我的身体恢复了。我将缝合的劳教服拆开脱下。一天晚上,值班警察杨丽叫我穿上劳教服睡觉,我不穿,她拽我到酷刑屋,我高喊 “法轮大法好!”张卓慧过来了,另一个姓苑的警察过来,她们硬把劳教服给我穿上,逼我站着,把我的双手抻吊铐了一宿。

第二天晚上张卓慧说你可以脱衣服睡觉了。隔一段时间张卓慧又叫室长把劳教服缝我衣服上,我大声背法,她们又把我带到迫害屋,还如同以前一样迫害我。隔一段时间值班的警察来看看我,见我大汗淋淋,打开手铐,解开绑绳,我躺在地上,衣服都湿了,恶警潘玉喜叫我起来躺灌食床上。胡大夫过来,摸摸衣服说,衣服真溻湿了,给我量了血压,灌点食。

一天早晨我起来在床上打坐炼静功,值班恶警潘玉喜过来,拿木棒狠狠打我的背,打一阵子棒子打断了,我没有动。室长叫我穿衣服,坐班(普教)刘某把劳教服套我衣服上了,我扒劳教服,刘某拽着衣服不让扒,我俩争着,结果我被拽到地上了。四防值班警察过来帮坐班,把我拽到酷刑屋,硬套上劳教服,双手抻铐迫害床上。我反迫害,拒绝灌食,并开始讲真相,揭露潘玉喜打我的实际情况,并告诉护士我拒绝灌食的原因。董宾用电棍电我。我的后背被打得肿痛,躺挨灌食床上时更是疼痛难忍。张卓慧过来,我就向她揭露恶警潘玉喜打我的事实。

白天,我天天站着,双手被吊铐在床上,晚间十点多钟回特管队睡觉,早晨三点多钟四防叫我起床,坐班硬给我套上劳教服,拽我到酷刑屋,站着双手再被吊铐,腿脚站肿了。我坐在床横梁铁棍上,臀部坐肿了很疼,我垫上棉袄,臀部的肿痛没有消,后来我垫上褥子,腿脚慢慢自动上来,发正念时腿能自动盘上,悬空着。晚上警察正常六点钟交接班,正好是发正念时间。恶警潘玉喜每次接班看我盘腿,用脚狠狠踹我腿下来,她还就给我双手抻上铐,潘玉喜接班后,不给我打开手铐,十二点半或午夜一点以后才打开手铐。我发正念,她就将我双手上下抻铐,把我的腿也绑上,坐着看着我,还叫四防配合她迫害我。

杨丽看我盘腿发正念,就把我腿用布绑上,手铐打不开了,教养院、劳教所来人谁也打不开,几天了,请示院、所领导用钢锯条拉断铐子。张卓慧说这成了马三家一大新闻了。值班警察刘平看我嘴动,捂我嘴,打我嘴,我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学员没有罪!”几个警察过来,将我拽到酷刑屋,双手抻铐在迫害床的三角铁上,躬身,双腿绑上,整天不解绳。

经历各种酷刑折磨,我终于脱掉了劳教服直至出狱

二零零九年七月,劳教所将被“特管”的人调到新建楼,说是小号,门电控制,没电打不开,窗外铁丝网。墙里墙外是大地,每个屋子里有厕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 “特管队”的头子叫潘玉红,她手狠,总打人,值班警察也跟着过来,有看管普犯的警察,恶警苑国友也跟普犯过来,张军跟潘玉红说我干打扫卫生的活,别的活不干。时间到中午十二点了,我坐地盘腿打坐立掌发正念,这边警察向跟过来的杨丽等把我拽到另一个屋,双手铐在暖气管上。大队长潘玉红过来说:你来就给我一个下马威。我夜间十二点发正念,潘玉红和恶警苑国友把我拽到办公室,潘玉红叫苑国友拿来劳教服,按倒我。苑国友用脚狠狠踩我脑袋,踩我腿,脑袋踩肿了,腿踩掉很长一条皮,他们打我,扒掉我的衣服,硬给我套上劳教服,将我的双手铐在暖气管上。早晨叫我打扫卫生,我看见我的衣服了,快速脱掉劳教服,穿上自己的衣服,被值班警察发现,又强行脱掉我的衣服,拿走锁起来,给我套上劳教服。

一天我把大麻布围在身上,穿着秋裤,值班警察过来问我,谁给你的秋裤,我说我自己的,他们就硬扒掉我的秋裤,套上劳教服。几名恶警又用电棍电我,还说叫你满地爬,扒掉裤子电腿,电破的地方一年多才好。

我被调到普犯屋里,晚上回特管队睡觉,我脱掉劳教服,借打扫卫生倒垃圾的机会我扔掉劳教服。被非法关押在特管队的法轮功学员都脱掉劳教服。警察上班天天给每个人套上劳教服,她们每个人每天都承受着被电棍电的酷刑。

一天晚上周玉红叫我早点回来睡觉,估计九点多钟。我想今天回来早,我坐下发正念,值班警察见我没睡觉,就去报告,他们掀开我的被子,见我结印,将我拽下床带到办公室,狠狠地打了一个小时,还扎我的眼睛,踢我。我用力喊“大法好”,她们将我按倒,我又站起来,他们又说些污蔑大法的话。警察交接十二点钟,我起来发正念,他们又把我拽下床,拖到黑屋门口,我高喊“大法好,法轮功学员没有罪!”他们就用胶带把嘴脸头发缠上,背铐双手,还按我仰躺着,硌我腰,潘玉红还踩我双脚。过一段时间,他们扯下胶带,把我背铐在暖气上。早上我背法,潘玉红和苑国友又来把我的嘴缠上,交接时,由另外的警察把胶带扯下,打开背铐,带我回屋。我不坐劳教凳,彭涛打我踢我,将我的两手抻铐在暖气上,多长时间记不清了。

又有一次,晚上恶警值班时不让我睡觉,我就说都几点了不让睡觉,他说怕你脱劳教服,如果你保证不脱就让睡觉。我说甚么也不答应,我拿褥子回那屋躺下,等他出去我就把劳教服脱了,后来被发现,他们把窗户门都打开让蚊子咬,屋里墙壁飞满各种昆虫,蛾子,蚊子,但蚊子没咬我。

我知道锦州法轮功学员徐慧胳膊骨头拧着,疼得天天哭,是恶警潘玉喜拧抻造成的,并且不让别的同修给她拿行李。我每天十二点钟发正念,男女恶警都来打我踢我踹我,还告诉值班警察我发正念扣他们工资。就这样,每天只要是背法,发正念,不穿劳教服,就是被迫害,被电棍电,被踢被踹,被背铐。

二零零九年十月,又将我从特管队调回三大队,值班警察跟过来,普犯警察也跟过来,潘玉红及办公室的警察也过来了,张军,张卓慧,张秀云给我带到仓库,站着双手吊铐在床的上边。几天后,值班警察给我吊铐到另一个床上,挨着我被吊铐的床堆些被子褥子,我脚蹬上床,用脚勾来褥子垫起来坐上,能自动盘腿发正念,被他们发现后,把褥子拿走,趁我出去灌食的时间,把我床上的东西全部拿走。

值班警察刘平很邪恶,告诉四防看我起来就叫她,拽我下床,打我、踢我。潘玉红看我回屋背法,就捏我嘴,按倒我踢踹我,还叫刘平帮她,把我的双手背铐在暖气片上。早晨起来,硬给我套上劳教服,双手吊铐,我趁开铐灌食机会,一边走一边脱劳教服或者灌食起来马上脱掉劳教服,护士和警察硬给我套上。值班警察把劳教服缝在我衣服上,我跷脚拆掉缝线,拽领子从头上往下扒到两边胳膊上,警察开铐,快速脱掉劳教服。

持续很长时间,终于脱掉了劳教服,他们再也不给我套了,直到走出劳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2/17/法轮功学员夏宁在马三家所遭迫害-233766.html

2010-11-07: 辽宁兴城“六一零”头目宋长江犯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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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修炼者夏宁2008年被绑架后,送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迫害。在马三家教养院长达两年的迫害中,夏宁绝食两年恶警野蛮灌食两年,两年中夏宁几乎全被吊铐在床上(一种摧残法轮功学员的酷刑,受刑者异常痛苦),差不多每天都在电棍电击和毒打中度过。就是这样冬天夏宁被恶警强行扒掉外衣仅剩背心和短裤,吊挂在厕所窗边,把窗户打开;奥运期间更是将夏宁坐着捆上强行塞到床下;电击、毒打和野蛮灌食对夏宁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一样,有时夏宁长时间吊挂导致双腿肿胀多粗同时臀部被打的黑紫一片,痛苦中夏宁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只能趴在床上;甚至连人本能的上厕所排泄都成了恶警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

郭明莹一家和夏宁的遭遇仅是宋长江和610组织迫害法轮功的一个缩影,有多少个家庭家破人亡,有多少个家庭被勒索的倾家荡产负债纍纍,有多少人在狱中饱受恶警的残酷折磨,有多少个家庭的孩子幼小的心灵都要承受着成年人都难以承受的压力,就是因为他们的亲人要做一个好人!

宋长江当你住着崭新的楼房,冬季室内如春,你可曾想到郭春占的老父亲曾经在冰冷的炕上蜷着身体想着儿子何时才能回来;那些被你送到狱中的法轮功学员正在被恶警肆意折磨,光着脚被逼站在雪地里;你可曾想到郭明莹却因为父亲要做一个好人而被你送到监狱,自己忍痛辍学,独自承受身在他乡打工的心酸。你也是一位父亲,人性的良知怎能因为职业而泯灭,如果那样,人、兽有何区别;老人们都说,钱不是好道来的也不会从好道走,难道你妻子的乳腺癌还不能使你反省吗?

你所参与迫害法轮功的每一桩事件、你所勒索法轮功学员的每一笔钱财都再给你积攒一份罪业,当历史翻开这一页的时候你将如何面对,那是丢掉性命都难以偿还的。自九九年迫害法轮功以来因参与迫害法轮功而遭恶报的官员还少吗?这一点你比我们更清楚!醒一醒吧,眼前的名利对你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我们真的担心在不久的将来大审判时你和你的家人能不能留下来,要知道天法是慈悲与威严同在的,大劫难来时一切都晚了。虽然你一次次参与迫害我们法轮功学员,但是我们对你没有怨也没有恨,有的只是好言相劝,所说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你好,然而我们的苦口婆心换来的却是你的执迷不悟和变本加厉,那么将来你所承担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如果你还要继续一意孤行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你不但不能逃脱天惩的厄运,我们也会在适当的时机将你诉诸法律的裁决,那时等待你的将是正义的审判,想一想到那时谁会为你承担罪责?!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7/232131.html

2010-07-12: 马三家劳教所仍在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
十年多来,辽宁省沈阳马三家劳教所因使用暴力手段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洗脑、残忍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过程中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致残、致精神失常的案例被大量曝光,马三家使用酷刑的种类和酷烈程度让人触目惊心,因此被外界称为邪恶黑窝。

二零一零年上半年,仍有一百五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劳教所被非法关押,在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一日至二零一零年一月中旬期间,有多人被酷刑折磨,目前,法轮功学员张连英、夏宁、张敏、刘艳琴、刘士琴等人仍在所谓“严管队”遭受迫害。

一、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部份酷刑

1、抻床:将人的双手分别铐在两个铁床之间(铁床都是上下两层),有时一手高一手低,然后由两人或一人用力将铁床往外拉,每抻一次都使受刑者剧痛,手的皮肉被铁铐勒破、红肿或双手腕麻木。

2、劈腿:把人强按坐在地板上,将人的双手分别铐在铁床栏杆上(大字形),然后两个人各拉一条腿往两边劈开。动用此刑后,受害人行走困难,腿肌肉、筋被拉伤,一、两个月内行走困难。有一锦州法轮功学员被动此刑半年后,行走仍然困难,要靠别人搀扶。

3、大挂:将受刑者双腕呈大字形吊在暖气管子上或单臂吊起,使受迫害人身体悬在空中,像飞机一样飞起,手铐即勒到肉里。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后,劳教所对那些拒绝 “转化”(即拒绝放弃修炼)的、写过放弃修炼的所谓“三书”后又从新修炼的、或新進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动用的酷刑更重。

4、吊床:一般由男警察实施,先将受害人的双腿、臀部至脚跟用长木板捆牢,然后将双手分别铐在铁床上层的下面(有时一手高一手低),小肚子压在铁床栏杆,人的上半身、头部是悬空的,全身大约90度的弯,一至更多天,受刑后腰不能直,腿的大肋拉伤,双手腕麻木,更不容易恢复正常行走。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四日从北京劫持到马三家的五十名法轮功学员中,有六、七个被动用此刑。辽宁当地法轮功学员多人被动用此刑受伤更多。

还有电棍电击,电击双乳房,被所谓严管的法轮功学员稍有违抗行为,或拒绝唱中共邪党歌曲都被拉出去用电棍电击、关小号、拳打脚踢、搧耳光等。

二、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一日至二零一零年一月中旬,被酷刑折磨的部份法轮功学员

肖辉业:抚顺人,被毒打,扒光衣服冷冻,遭劈腿酷刑。
李红:大连人,零八年十月被非法劳教,遭毒打。
包庆英:本溪桓仁县人,零九年三月被非法劳教,十一月份在严管队被体罚,被拳打脚踢,最后上大挂。
范景芝:因不背所谓“三十条”,被关小号、上大铐、和抻床折磨。
于杰:大连人,遭毒打。
李淑梅:庄河人,二零一零年一月被非法劳教,被多次毒打,上抻床折磨。
付艳:锦州人,多次被毒打,上抻床折磨。

刘霞:大连人,曾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提前释放。二零零二年五月被非法判刑六年,关押在辽宁大北监狱,零八年五月回家两个月后又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定劳教二年,零八年十月被关押到马三家劳教所,零九年六月中旬,被关小号,又被动刑,上吊床,现在二大队干重活。

石桂芬:大连人,同刘霞一起被抓。零九年六月,被打(搧耳光),现同刘霞一起干重活。

三、目前仍在严管队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张连英:北京人,被长期铐在床上,大约二零一零年四月可以自由活动。
夏宁:辽宁人,长期绝食,每天铐在床上,灌食。
张敏:大连人,多次在食堂喊:“法轮大法好”,多次被吊打,伤残严重。
刘艳琴:零八年被动重刑受伤,一直关押在东岗。
刘士琴:情况不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7/12/226889.html

2010-06-21:“六一零”迫害好人定刑期 法院签字走过程
“六一零”作为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执行机构,事无钜细都要插手。在“六一零”人员的指使和纵容下,一些毫无人性的公安、司法人员对法轮功学员進行非人的摧残,使用的酷刑之残忍歹毒,集古今中外之大全,具体案例比比皆是。对每一位法轮功学员的绑架、非法审判乃至刑期都是 “六一零”策划决定的。

一九九九年至今,辽宁省葫芦岛地区兴城市焦希云、张儒林两任政法委书记,李守田、李向阳、宋长江三任“六一零”头目。他们驱使兴城市个城乡、公检法、司法人员迫害法轮功学员,造成法轮功学员无数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兴城市“六一零”、政法委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夏宁、季秀华、韩德全、胡永利、郭春占、赵亮、任文鹏、宋彩虹、王守芬、刘文秀、张文友、严晓东、李春生、田振良等几十名法轮功学员分别加害三至八年重刑。将数千名法轮功学员劳教、拘留、洗脑、骚扰、恐吓、抄家、抢劫、开除公职,并勒索钱财,数额巨大。

以上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审判时,公检法人员大多数都是内部传递手续,不开庭,避开律师,不准依法讲理。家属找到法院,法官一致回答:刑期是“六一零”定的,我们说了不算,只是签字走过程,不签字就丢官。市公安局上层某官员直接对家属说:判多少年,都是“六一零”随意定的,他们说了算。

由于迫害遭到国际谴责,一些地方的“六一零” 改名“维稳办”、“综治办”、“反邪教办”、“六一五办”等等。由于害怕因迫害好人而遭到追查和清算,“六一零”做事没有文件依据,多数是口头传达,稍有正义感的人都不愿意在“六一零”工作,只有一些想藉此升官的人,昧着良心去干伤天害理的事。

“六一零”办公室是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江氏集团为打压法轮功而专门设立的非法组织。它从中央到地方自上而下形成了严密的独立体系,在地方隶属政法委,专职迫害法轮功,完全凌驾于法律和同级政府机构之上,与当年德国的法西斯恐怖组织“盖世太保”以及文革时期祸国殃民的“文革领导小组”即“革委会”非常相似。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6/21/225763.html

2010-01-25: 马三家毒打折磨大法弟子 邹淑琴生死不明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被劫持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张敏(大连)、盛连英(大连),在食堂吃饭时高喊“法轮大法好”抗议迫害,被恶警上刑、毒打、逼迫认罪。恶警怀疑魏少敏(抚顺法轮功学员,六十七岁)也喊了“法轮大法好”,张君两次审问她:“你喊没喊?”魏少敏回答:“我当时脑子没转开劲(意思是自己反应慢了点),当时要是转开劲了,说不定就能喊。我以前还没喊过吗?”恶警没抓着把柄,放弃用刑,但扔下了一句话:“北京的邹淑琴死了。”

从二零零七年下半年到二零零八年七月,有一百多名北京法轮功学员,被分三批非法劫持到了马三家進行迫害,其中就有邹淑琴。她五十四、五岁,本来在北京时非法劳教的期限已满,因要开“奥运会”,邪党把她们一起的该回家的五名法轮功学员都延期了半年,由北京调遣处转移到了马三家继续迫害。

二零零八年,邹淑琴在食堂高喊“法轮大法好”抗议迫害,当即被拖出食堂,带到四楼,毒打、脚踹、电棍电、上大挂,晚上熄灯(九点)前才被送回宿舍。当夜十一点多,邹淑琴头部剧烈疼痛,呕吐不断,最后被送到一楼医务所,第二天,恶警将邹淑琴的衣物都拿走了,刑事犯透露说住院了,一个月后,有警察说她脑出血。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她任何消息。

恶警张君扔下了“北京的邹淑琴死了”的这句话究竟是在恐吓魏少敏,还是确有其事,最后不得而知。如果有条件,请北京法轮功学员帮助打听一下此事。

马三家劳动教养女所三大队,以张君为首的恶警,在二零零八年四至五月间,对身体较好的法轮功学员(已妥协的)注射不明药物,对外宣称:扎“预防针”。被强迫注射药物的人都是从各分队抽出的生产骨干,人数近四十名左右。而且对于药名、预防甚么疾病,都不准问,点到名的不去不行。有老年队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坚持不去,被恶警拖倒在地。

在二零零七年,强迫全体扎预防针。其中王桂兰和李玉荣坚决不扎,几个打手一起上来,把王桂兰压在地上拳打脚踢,腰都打坏了,将近一个星期起不了床;把李玉荣也按在地上往下扒衣服。由于当时两人衣服都穿的多,自身也奋力反抗,才没有被扎成针。

在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开幕前,马三家劳动教养女所将坚修大法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们集中到“东岗”,成立特管队、严管队、升级迫害了近一年时间。到二零零九年七月上旬,又将这部份人员分散迫害。恶警董斌负责在特管队对法轮功学员進行迫害。恶警张秀荣负责严管队迫害。

被关押在特管队的法轮功学员被转移到二零零八年新建的生产车间一楼的一个房间,吃住拉撒都在屋内,就像关入了笼子。这个新车间位于原老生产厂房北侧,在一个大院里,共二层楼,其中二楼关押的是被迫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平时被强制劳役,每个房间为一个分队,由警察和刑事犯共同参与迫害。

关押在严管队三个分队的法轮功学员们陆续离开了劳动教养所,剩下不到十人。到二零零九年七月,剩下的人被转移至“西岗”内的最外侧、紧挨着大铁门的房子,刑事犯组成的“四防”人员就站在大铁门旁充当看守。

曾被关入特管队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张连英(北京)、刘士芹(本溪)、周桂敏(辽宁)、夏宁(可能是来自北京)、徐惠(辽宁锦州,可能已获自由)。

曾被关入严管队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盛连英(大连)、王玲(辽宁)、魏少敏(抚顺)、刘桂芳(丹东)、刘越红(北京)、张敏(大连)、刘艳勤(辽宁,被迫害的生了疥疮)、高某某(大连,被迫害的高血压)。盛连英每天早上四点多钟被逼迫到“东岗”,由犹大戚春兰(大连)监视,她离开“西岗”后,其他人才被允许起床,主要是恶警们害怕已经被逼迫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再鼓起勇气从新坚修大法,所以严格隔离不妥协和已妥协的法轮功学员,根本不让彼此照面,更别提互相说话了。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25/216900.html

2010-01-21: 马三家教养院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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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学员夏宁也被恶警整天吊在床边,直至晚十一点左右才让回牢房睡觉,早晨三点来钟再给弄走,和牢房人从不见面,几乎每天都听到恶警对她的叫骂声,有时门没关,能看到她被恶警推的跌跌撞撞的,她还天天被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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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21/216669.html

2009-08-17: 沈阳马三家劳教女所迫害案例
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劫持着从辽宁各地以及北京绑架来的大法弟子。她们因坚持信仰反迫害,遭酷刑折磨。以下是部份案例。

陶玉琴(北京),因不背所谓的“劳教人员守则”被酷刑折磨。症状:手腕部溃烂化脓不能正常活动,脚腿部行走困难,09年1月被释放时仍未恢复正常。

张连英(北京),因不背“劳教人员守则”,不在考核上签字、不带胸卡、绝食抗议等反迫害行为,至少十几次受到酷刑或毒打。受内伤,手部无力不能正常活动。

刘世琴(本溪),65岁,因多次喊法轮大法好每次都遭到毒打,眼、鼻、嘴、身体各部多次出现青紫。

徐慧(锦州),因以各种方式抵制迫害(以绝食为主),遭到各种酷刑折磨(开口器长时间撬嘴、毒打、灌芥末油、吊刑、长时间体罚等),双手、臂(肌肉、神经)严重受伤等。(从07年11月至今生活仍不能自理)

夏宁(兴城),因以各种方式抵制迫害(以绝食为主),遭到各种酷刑折磨(吊刑、毒打、开口器长时间撬嘴、电棍、灌芥末油、体罚等),手腕处曾受内伤、身体各部多次出现青紫。

盛连英(大连),因以绝食等反迫害行为受到酷刑折磨(电棍、开口器长时间撬嘴、毒打、吊刑等)

刘艳琴(清原县),因不背劳教人员守则等反迫害行为被酷刑折磨(电棍、毒打、体罚、吊刑等)

孙淑杰(黑龙江),因不放弃信仰被毒打致昏后头部不断颤抖,出现怕声音等不正常状态。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8/17/206679.html

2009-05-24: 本溪大法弟子夏宁被马三家教养院迫害的极度虚弱
被非法关押在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女所的本溪大法弟子夏宁(音),因为不穿号服、不带号牌、绝食等一切不配合邪恶的言行,被长期上大挂、戴手铐和灌食迫害,身体已极度虚弱。详情不很清楚。

请本溪的大法弟子或者知情的大法弟子告知其家人去探视、要人。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24/201529.html

2009-05-09: 马三家教养院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
辽宁省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女所三大队有一个特管队,三个严管分队。特管队专门非法关押拒绝转化的大法弟子,实施严酷迫害。
被非法关押在特管队的大法弟子,大多是长期绝食抗议非法劳教,身体很虚弱的。由一个分管警察队长和值班警察队长监控,值班警察队长24小时都在屋内,另有一个室长,两个坐班6小时轮换在屋内监控。

08年奥运前后,特管队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有:辽宁大法弟子周桂琴(60多岁)、徐惠(50多岁)、刘艳琴(50多岁)、王青艳(近40岁),及北京大法弟子夏宁(50多岁)、陶玉琴(50多岁,2009年1月已回家)、张连英(30多岁),另一名不知姓名大法弟子,有高血压症状,一直躺在床上,后来被转走。

徐惠与夏宁,现仍在绝食中,身体消瘦,二位大法弟子已把生死放下,恶警使尽招术也无法使她们放弃信仰,现在每天强迫灌食两次。她们一直表示:“我就是不吃教养院里的饭,就是要求无罪释放!”徐惠已被迫害的大肠脱肛。在过年后,徐惠不穿狱衣,遭坐班张雪梅打嘴巴子,遭值班警察训斥,徐惠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又遭恶警酷刑迫害。

周桂琴身体很弱,心脏病复发,走路很慢。

刘艳琴在长时间教养院中的恶劣条件,染上疥疮,浑身皮肤感染出脓水。西岗封闭区另有三名大法弟子被迫害染上疥疮,浑身皮肤感染出脓水,又痛又痒,苦不堪言。

陶玉琴二零零七年被一男恶警上大挂致残,现右胳膊、手掌、手指成为直线,不会弯曲,不会动。当时恶警把她的左手铐在窗下暖气片上,右手被铐在两组暖气片中间,直立屋顶上下暖气管上,右手铐逐渐往外抻,两臂成大字形,却一头低,一头高,整个身体呈现出侧弯的大字形。酷刑下来后,整个右胳膊致残。在所谓“严打”期间,陶玉琴被恶警加大迫害,两只手内侧手脖上被手铐磨得这层硬茧没退,又加上一层,旧伤没好又添新伤,使手脖子上这层硬茧逐渐加厚,形成黑色圆形硬茧,直径十二毫米左右,高度达十毫米之多,大法弟子谁见了都心酸。右手残疾,上厕所不方便。遭酷刑迫害后大便失禁,上厕所后起来腿不能走,只能坐在厕所台阶上往下挪,弄的衣服裤子到处都是大便。其他大法弟子看见后,赶快帮着陶玉琴换洗衣服。陶玉琴于二零零九年年前出狱。

张连英不配合非法劳教、不戴牌、不报数、不签考核、不唱教养院歌,多次被恶警上大挂迫害,遭电棍电击,毒打。二零零九年年初,她被从严管队关入特管队,遭到更严重的迫害。

王青艳在西岗封闭区不“转化”,并做反转化,被关入东岗特管队。在二零零九年初,遭恶警队长董斌大声训斥,拳打脚踢。王青艳高喊:“大法好!”被毒打,嘴被打肿了。第二天被逼着戴上口罩,恶警怕曝光酷刑真相。

大连大法弟子李红的非法劳教期于2009年4月底到期,现家人还没来接,李红的丈夫因李红被迫害已与她离婚。李红父母在大连庄河住,儿子在外地读书。

大连大法弟子王立君的非法关押期于2009年大年前期满,王立君的丈夫去世,儿子在外地读书,当地不来人接,劳教所硬是不放人,王立君在劳教所待了整整一天,傍晚才回家。请当地大法弟子一定要通知家属提前与教养院联系,抢在“六一零”、派出所之前接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9/200507.html

2009-04-25: 亲历奥运前后马三家迫害大法弟子
马三家劳教所承接东北“信誉公司”,和某公司军棉衣裤、武警裤的加工任务,超时超量的强迫每天奴役劳动9—10小时,没有休息,没有劳动补偿,每天必须完成任务,大法弟子都年龄偏高, 50多岁仍然被强迫奴役劳动。大法弟子和劳教人员每天都极度劳累,有时完不成任务,或体力不支,难以应付奴役劳动时被打、被罚是常事,二大队大队长王书征、干警尤然,不仅打学员还用手掐大法弟子的胳膊、大腿内侧肌肉,大法弟子王金凤、徐小燕、赵仁花、段军都被打骂过。

下面是马三家劳教所被迫害的部份大法弟子名单:孙韫、李阁、李威(成)、崔国华、杨喜华、王金凤、赵仁花、陈淑梅、高卓、徐小燕、刘淑珍、段军、胡中英、夏淑坤、郞冬月、张素娴、王贵平、王桂芝、赵淑云、夏宁、赵立燕、侯国宁、刘淑芝、张紫云、张连英、张印英、陶玉芹、高静、张素霞、耿国歌、张国珍、朱秀兰、赵淑琴、孙小香、侯芳荣、里利、王海英、沈学菊、张伟迪、刘艳芹、贾亚辉、刘越红、谷凤春;二大队其中无法知道姓名的:约三十人;三大队无法知道姓名的约240名。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25/199623.html

2009-03-28: 揭露马三家女子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实
现在正被严管、特管迫害的大法学员有:
解桂花,现被严管,非法刑期已满,加期半年多还没放,多次被灌食,走路困难。
盛连英,现被严管,多次被灌食、上刑,脸被电棍电的全是疤痕。
夏宁,一直被特管。
周桂敏,现被特管,多次被灌食。
李红,现被严管,第一次在马三家腿被打残。
徐美华,现被严管。
张英琳,胳膊被恶警队长张春光硬掰折,后来不能动了才送医打石膏,现关在二、三楼。
王贵平,脚被上过刑,现和普教关在一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3/28/197934.html

2009-02-12: 马三家对魏少敏、刘世芹等大法弟子的残忍迫害
辽宁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三大队在奥运会期间从外面调来十多个男警察,把坚定的大法弟子单独关押在一起,大约有四十人。恶警逼迫大法弟子每天坐在塑料小板凳上,从早坐到晚。逼迫大法弟子背劳动教养人员守则三十条,逼迫唱所谓的校歌。谁要不背不唱,立即拉出去上抻刑、电棍电。二零零八年八月的一天,大连大法弟子李玉荣不背三十条,男恶警刘勇当大家的面用大电棍电她,李玉荣被电的大叫着倒在地上。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早饭时,抚顺大法弟子魏少敏(六十六岁),在饭厅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被恶徒杨丽华把嘴捂住并按倒在地。随后恶警过来把魏少敏带到楼上,她一路都在喊“法轮大法是正法”。魏少敏血压高达240mmHg,恶警张卓慧、张君还对她進行迫害,用开口器往她耳朵里灌药。恶警骂师父和大法,魏少敏就一直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用胶带把她的嘴缠住,恶警张君还拿师父的法像打魏少敏。一直迫害到下午才停止。
魏少敏的嘴被打肿的老高,满身都是药水,胶带已经拿不下来了,只好用剪刀把头发剪掉才拿下来。这就是马三家教养院的恶警对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迫害的真相。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本溪大法弟子刘世芹(六十三岁)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带到四楼,黄海艳打刘世芹的脸,又按住她,恶警张良用拖鞋抽她的脸和嘴,打的鼻子大出血,嘴肿的三天不能吃饭。恶警然后对她上大挂,用了抻刑,用的是一副上下床的铁架子,没有床板,腿部用绷带紧捆在下床的铁栏上,头部及上半身向前弯曲在床之间,双手向前紧铐在上下床对面另侧的床栏杆上,造成刘世芹腰部剧痛、头痛的站不住。大法弟子看到同修被迫害,第二天全体绝食抗议。

锦州大法弟子徐慧,五十多岁。绝食一年多了,现在被迫害的肌肉萎缩,手臂不能弯曲,现已残疾,教养院恶警还不肯放人。

兴城大法弟子夏宁,五十六岁。已绝食半年多,一个姓郑的恶警逼夏宁吃饭,不吃就把衣服脱光用电棍电击。

北京大法弟子张连英,因拒绝考核、不带胸卡,喊“法轮大法好”,而被经常上抻刑、电棍电,而且在上刑期间不让上厕所,尿裤子时有发生。

沈阳大法弟子贾亚辉,被迫害把头发剪短,因不写总结被恶警张卓慧用电棍电击,强行按手印。恶警还把贾亚辉、张连英带到楼上,用黑布条把眼睛蒙上,用电棍电击腋窝等敏感处。

大连大法弟子韩继玲因为不写总结,也被恶警张卓慧用电棍电击。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所有坚定的大法弟子都被上过刑,总能听到惨叫声,马三家教养院非常邪恶,这里揭露的迫害真相只是冰山一角。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2/12/195314.html

2008-05-17: 辽宁兴城法轮功学员夏宁再次被抓
5月13日晨6点半,辽宁兴城城东派出所两名警察進入夏宁家,带走夏宁,并摔坏师父法像,其它东西未动,目前下落不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5/17/178646.html

2008-03-29: 辽宁兴城法轮功学员夏宁在看守所绝食抗议迫害
3月12日因讲真相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夏宁、李芹,目前关押在兴城市看守所。据悉自关押之日起,夏宁就一直在绝食抗议,不配合邪恶,至今已经14天,李芹消息不详,家属正在准备要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29/175366.html

2008-03-17: 夏宁、李芹被城东派出所警察绑架、抄家
3月12日,夏宁李芹两人在讲真相时被绑架,具体地点及经过不详。失踪3天后才从其家人得知消息。3月15日下午城东派出所几名警察带着夏宁到家中抄家,目前具体关押地点不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17/174463.html

2007-04-02: 马三家女二所二零零二年底对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
2002年12月22日,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又一次灭绝人性的对大法弟子疯狂迫害,整个女二所的所有建筑物内都是上刑的场地,如:走廊、楼梯转角、厕所、食堂、暖气管上、门框上、小号等等,都是刑场。

恶警们使用的酷刑和刑具有:高压电棍、吊铐、冷冻(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下,将大法弟子的外衣剥掉,门窗打开,只穿内衣)、上大挂、毒打、精神摧残、摧残性灌食、奴役、折磨性盘腿(用黄色胶皮死缠)、不让睡觉、喝水吃饭、洗漱、大小便、水桶扣头后由一帮恶人疯狂毒打等等。恶警们扬言: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并说这是上面的命令。

大法弟子黄桂芬,女,四十二岁,辽宁抚新人,2002年12月被恶警王晓峰、石宇等用绳子将双臂从肩头和腋下反背过去捆住,在二楼的三角库内吊在房梁上,来回抻拉,当时围观的十几个恶警在哄堂大笑,说黄桂芬的胳膊还挺结实。一直到听到黄桂芬的胳膊发出了断裂声,才住手。一年后,黄桂芬在一楼仍然全身瘫痪、不能行走。当时黄桂芬全身肌肉严重拉伤,胳膊被恶警指使接反向错位,被单独扔在小号,大小便没人管,这样过去两个月,房间里都進不去人,恶警还扬言她是装的,反辱骂黄桂芬无赖,并给加期三个月。

大法弟子胡英,女,四十二岁,辽宁铁岭人。于2002年12 月,被恶警王晓峰、张春光、薛凤用高压电棍电击嘴、手心、手背、脚心等身体敏感部位,从上午十点开始到下午一点半,以致胡英嘴异常肿胀,手背全是血。酷刑过后又被恶徒直接送小号冻了二十二天,手脚冻伤肿起二寸多的厚度。回来时,全身失去知觉,面貌痴呆,坐不住,倒下就起不来。就是这样,她仍被恶警铐坐在床头上,长期定位,并且这个定位姿势被强迫折磨长达两年半之久。也就是在这两年半时间里,胡英一直被铐在床上,没有正常休息过。受过这种折磨的还有大法弟子张春梅、苏意文,时间分别是三年、二年。

2002年期间,在马三家女二所遭受严重迫害的大法弟子有:夏宁、王丽、王付丽在三大队遭迫害,潘静、米艳丽(二大队)、张春梅、田丽、胡英、张海燕、苏意文、王云洁、孙娟、王翠英、李黎明、姜伟、孙艳君、齐振荣、方彩霞、宋秀婷、宋彩虹等人。

2004 年6月下旬,恶警苏境、王乃民、王晓峰、薛凤、崔红、石宇、戴玉红等人再次加重迫害手段,非法批捕胡英、王丽、苏意文、米艳丽和一名不知名的大法弟子,准备送往大北监狱迫害。现据可靠消息,王丽和不知名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沈阳监狱城遭迫害,胡英和苏意文已出魔窟,米艳丽下落不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2/152001.html

2006-12-29: 一辽宁农妇揭露邪党多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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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马三家
来到邪恶的马三家劳教所(女二所),我就开始绝食绝水。不穿他们的“校服”,刚开始他们伪善的向我问这问那的,询问一些生活上的事,每天用几个人围着我,向我散布中共恶党那一套歪理。她们看我不听,就撕下伪装,逼我坐小板凳,从早四点半开始直到晚上九点多钟,中午吃饭都不许离开小凳。整天坐得腰酸背痛,只要你想站起来,她们就拽你坐下,还限制上厕所。我坚信师父,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拒绝接受她们给我“洗脑”。

因为我一直在绝食绝水,身体非常虚弱。八月五日清晨,我起床后去厕所突然晕倒。当我醒来时发现他们已经把我弄到床上,后来他们又把我弄到医院强行给我打点滴,并且劝我進食。当时我了解到,他们对那些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野蛮灌食,根本不顾死活,灌一次还要三十元钱“灌食费”,其实灌的都是稀粥,灌完食还不让上厕所。

曾有位学员家属来劳教所要求接见,他们说:“她欠了很多钱,想见就先掏一万块钱。”家属无奈,只好凑足一万块钱,才见一面。

盘锦法轮功学员李宝杰被灌食时,恶警把她用四个铐子铐在床上成大字型,并将她的嘴用“铁撑子”撑住,大队长李明玉坐在她的身上,歇斯底里的喊:“灌!给她灌!”只见李宝杰的脸变得青紫,李明玉害怕出人命,才把她放开。然后找来几个狱警把她抬上警车送往医院,结果李宝杰在去医院的途中死亡。

我家住在农村,家境本来就不宽裕,这几年因遭受迫害更是债台高筑,我万般无奈,开始進食。二十天后,他们把我调到了一楼“隔离区”進行强制性“转化”。

一次去厕所,我见监室对面的门开着,看到有一位同修被绑在床上,双手在背后铐着,嘴被绳子勒着,后来知道她叫夏宁,因为她坚信大法,拒不“转化”,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遭受三年(又加期四个月)的各种酷刑折磨。她经常被关進小号,被铐在铁椅子上,臀部都坐烂了。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9/145714.html

2005-02-05: 马三家教养院凶残折磨大法弟子
大法弟子夏宁3年来不管怎么折磨都非常坚定,恶警们用电棍、背铐等酷刑折磨她,把她放在小房里,坐了3个月老虎凳,不让上厕所,后屁股两边烂了两个大洞,吃的是鸡蛋大死面窝头和几条咸菜,最后折磨得不成人形,恶警们怕她死了才送医院,到2004年6月,恶警们看她不能吃饭了,才放她回家。现在情况不明。还有凌海的王保琴被恶警张环吊在厕所的暖气栏杆上(吊的是两个大拇指)实在受不了了写了三书,王保琴被迫害得全身是病,最后不能走路,她是99年11月進去的,直到2003年2月才放回家。现在情况不明。这种情况很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2/5/94889.html

2004-11-15: 马三家教养院迫害手段曝光
大法弟子夏宁,被强制双腿双盘三天三夜,邪恶仍未得逞,有力的震慑了邪恶。大法弟子王海瑛,由于拒不转化,它们给录像,并谎称要作为判刑起诉的证据,准备送检察院。邪恶之徒们极力宣传“在这次强转期间,仍拒不转化者,一律判刑送大北监狱(辽宁省女子监狱)”。在这种残酷高压迫害中,一部份大法学员由于心理、体力、精力承受到了极限,长时间不让睡觉,致使精神恍惚,正念不足,被邪恶钻了空子,违心的写下“三书”。有的学员在这次强转中,被迫害得非常严重,出现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有的双腿被长时间双盘捆绑,落下残疾,或双腿不能行走,或出现僵硬(一瘸一拐的现象);有的学员双手被长时间吊铐在暖气管上(只有双脚尖触地),致使双臂不能下放,僵硬、酸痛……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1/15/89252.html

2004-10-23: 2004年9月13日,辽宁省兴城市温泉街道办事处复疗居委会韩主任、翟书记到刚刚用正念从马三家闯出来的大法弟子夏宁的家中,看见有炼功人在夏宁家里,翟素云到屋外打电话举报到温泉派出所,不久,温泉派出所伙同温泉办事处赵景宏等不到20人非法闯入夏宁的住处,乱翻乱找,将师父的法像、大法书籍和明慧文章等抄走。恶徒们将夏宁掳走,一路上夏宁抵制迫害并高呼“法轮大法好”。

一進看守所,夏宁仍不断高呼大法好,在接见室里,一群警务人员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夏宁一一给予纠正,并向它们讲清真像,其中有一恶警邪恶的叫嚣:“把你的皮扒下来”。看守所副所长谭振全带夏宁去监舍(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屋子),在途中,谭振全强行将夏宁的两手在后背用一种特殊的刑具铐住,这种手铐不同于其它的手铐,别的铐子是人动铐子就紧,越动越紧,而这种铐子一旦给人戴上铐子自动往肉里走,越来越紧,深深嵌入肉中,如同刀割一般,异常疼痛,一般人是受不了的。(同时给夏宁戴上脚镣)。这时谭振全露出狰狞之相,对着夏宁的脸左右开弓,用双拳不停的击打夏宁的头部,顿时夏宁的脸肿了起来,打得乌眼青,手铐子的剧痛加上头部的疼痛一起向夏宁袭来,不屈服的夏宁仍然高喊“法轮大法好”,谭犯见夏宁不肯屈服,又用一根绳子将夏宁的嘴死死的勒住,并将绳子系成一个大约有5公分左右的大疙瘩,硬往夏宁的嘴里塞,由于夏宁的嘴被勒住,并且咬牙闭嘴不让它塞,谭犯竟用螺丝刀撬嘴,还用看守所里犯人干活用的工具(用荆条削成尖的东西,大约有手指粗细,实质上是非法奴工产品),来迫害夏宁,谭犯并指使两名普犯将抹布拿到厕所洗一洗堵夏宁的嘴。

午饭后,谭犯非法让夏宁做奴工,夏宁的腕子上仍然戴着那个特殊的铐子,脚上还戴着脚镣,走得很慢,谭犯嫌夏宁走的慢,魔性大发的它竟用看守所的一大串钥匙(怀疑)不停的用尖部击打夏宁的后背,夏宁感到钻心透骨的痛。走在夏宁后面的女犯吓得哭着跑开了,夏宁的后背伤痕纍纍,有的地方已经出血,夏宁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谭犯丧心病狂的用手使劲拽夏宁的头发往墙上撞,夏宁的头被撞得肿了起来,头发掉下不少,下午,公安局非法审讯时,谭犯只好让普犯给夏宁手腕上的铐子打开,打开时夏宁的腕部剧痛无比,腕部被勒進大约一公分深的沟(夏宁被非法送進马三家时体重大约120斤,现在夏宁的体重只有80多斤),公安局的恶警一见夏宁的样子,给夏宁戴上它们自己带来的圆铐子,问了一些问题,夏宁给它们讲真像,市局人见夏宁被打得如此惨像,只好结束提审,打开铐子走了。夏宁回到号里戴着手铐和脚镣盘腿炼功,谭犯见了后用一根木棍的顶端撞击夏宁的脚心,夏宁忍着巨痛不为所动,最后谭犯在其它犯人面前不得不佩服夏宁:“她好像巨人呐!”

第二天(14号)夏宁的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坐在地铺上,穷凶极恶的谭犯竟丧尽天良的用穿着皮鞋的脚使劲踹夏宁的脸部,踢倒后让夏宁坐起来再踢,大约踢了4、5脚,当时有看守所女警陈××在场。

15号女警找夏宁谈话的过程中,恶警谭振全抡起竹扫把9大约三公分粗,狠毒的打夏宁的腰部,面对毫无人性的谭振全,夏宁无恨无怨好心的劝告它,“不要这样,善恶有报”,而谭犯不但不悔改,反而猖狂的说,我就不怕报应。

2004-08-14: 大法弟子夏宁,因证实大法,喊大法好,被先后送“小号”8次,加重迫害。在“小号”期间,她绝食抗议对她的非法关押迫害,身体已剩不到80斤。但夏宁仍然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并洪法、发正念、背法。现在恶警已动不了她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8/14/81735.html

2004-08-01:2001年7月夏宁被送到马三家。强制转化期间,恶警让她顶水盆、跪洗衣板、把她上衣扒光了(裤子如果不是她自己拽着也被扒下去了)使劲往外拉她。恶警曾一个星期不让她睡觉,几个人使劲拉她的手让她在邪恶的三书上签字、按手印。
2001年开始,夏宁不再配合邪恶之徒的要求,被关小号一个月。这期间她一直背法、发正念、炼功。她戴着手铐发正念,中午吃饭时恶警把她的手铐打开,夏宁就炼功。恶警把她铐在床上让她站了一个星期(日夜站着,腿肿得很粗)。夏宁背法时恶人用袜子堵她的嘴,把她的嘴都弄破了,恶人用毛巾狠命堵她的嘴,堵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喘不上气来。恶人还用绳子绑过她,强迫她在厕所呆着,还把她关在小号好几次,最长一次40多天,臀部都烂了、化脓了。不管甚么刑,夏宁都毫不妥协。
夏宁去北京上访时还曾因不报姓名被北京的警察打过一夜,恶人轮换着打她、用凉水往她衣服里灌,然后让她在外面冻着,还用烟头往她脸上烫(现在脸上还有印),她也没报姓名。

2004-07-12: 十、夏宁,在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关押期间被恶警迫害的只有80多斤体重,关進小号三次,现在是第四次关進小号。就因她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学员没有罪,必须立即释放非法关押小号的法轮功学员。2004年5月10日夏宁被三大队恶警吴干事、关英带领几个犹大关進小号,夏宁绝食抗争,恶警竟残忍的用给病人打针的针管对其强行灌食,手段残忍。夏宁被关小号20多天,回到一楼后,仍然不屈服,并于2004年5月27日开始绝食抗议迫害,又被送小号关押,至今详情不明。

2004-07-11: 2004年5月10日夏宁被三大队恶警吴干事、关英带领几个犹大关進小号,夏宁绝食抗争,恶警竟残忍的用给病人打针的针管对其强行灌食,手段残忍。夏宁被关小号20多天,回到一楼后,仍然不屈服,并于2004年5月27日开始绝食抗议迫害,又被送小号关押,至今详情不明。

2003-06-21: 大法弟子夏宁,辽宁省兴城市人,四十多岁,是一位朴实、善良的中年妇女,送往马三家前体重大约是一百三、四十斤,目前在马三家被折磨得只剩六、七十斤。

夏宁于2001年1月1日去北京向中央政府说一句真话,澄清政府中某些人和一些不负责任的相关机构对师父和大法的恶意攻击,并告诉政府我们的师父和大法在世上没有任何的政治目的和政治诉求,只是告诉我们炼功人,炼功能祛病健身的同时要做一个好人,以至更好的人,做一个道德高尚有利于社会、有利于人民的人,仅此而已。法轮功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好功法,要求恢复师父和大法的清白,恢复炼功的自由。

然而,北京的相关部门和机构竟然不敢听来自社会底层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善良人的一句真话,无奈夏宁只好去了天安门,向政府、向世人喊出心里的真话“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当时的北京是“善良反被暴恶欺、广场遍地恶鬼集”。夏宁被广场恶警抓捕后,被分流到X派出所,派出所的恶警为了完成遣返大法弟子的任务,对不报地址、姓名的大法弟子开始使用暴力手段,它们看到夏宁不配合它们,雇用两名身高大约在1.9米的彪形大汉(实为职业打手),先拔夏宁的头发,头发被拔掉一把,又把夏宁的棉衣强行扒掉,只剩衬衣、衬裤,摁住夏宁开始用胶皮棍、狼牙棒進行毒打,直至将夏宁的全身打成一条一条的深紫色才罢手。恶警看夏宁仍不屈服,又心生毒计,说:“你不是嘴硬吗?我用打火机烧你的嘴看你说不说。”说完真的用打火机烧嘴,并用烟头烫嘴的四周,夏宁用正念正视恶人,心中背师父的《洪吟》-《无存》,在火烧、烟烫中,夏宁的嘴边起满了大泡……。气急败坏的打手们,一看夏宁还不说出姓名和地址,便扒掉夏宁的棉衣,隔着衬衣往身上浇矿泉水,最后索性直接用脸盆往身上泼,全身湿透后,再用电风扇吹,一直冻了一宿。两个打手(彪形大汉、恶警)身穿大衣仍然冻得直哆嗦。经过六天的残酷折磨,夏宁以惊人的毅力,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绝食抗议,堂堂正正地闯出了魔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6/21/52641p.html

2003-06-03: 马三家三大队五分队大法弟子夏宁,女,葫芦岛人,从2001年12月到现在一直被关小号,恶警把她的衣服扒光用绳子勒住嘴,遭受各种酷刑折磨,现体重只有六七十斤,请葫芦岛大法弟子通知她家人共同制止迫害。

附迫害大法弟子的相关责任人电话:
兴城市关爱委员会(实为610改名):0429-5130621
兴城市政法委:付书记,手机:13942915342,办电:0429-5152404,宅电:0429-5154972
城东派出所电话:0429-5153306
兴城市拘留所:0429-5153336
邮编:125100

2003-03-06: 夏宁:女,50岁,兴城市东关城东街道人。于2001年元旦進京证实大法,被北京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因不报姓名,被分流到某派出所。在派出所被恶警酷刑折磨6天(其中包括用烟头烫脸、烫嘴,打火机烧脸、双腿;用狼牙棒打,把外衣强行扒掉,只穿秋衣、秋裤被拉到外面往身上浇凉水──当时外面下大雪,寒风刺骨);后被当地驻京办事处送回当地拘留所,被非法关押10天后放回家。2001年6月,讲真相被恶人举报,被抓。2001年6月被非法劳教三年,现仍被非法劳教于辽宁马三家遭受残酷折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3/6/45876.html

2002-09-04: 马三家对法轮功学员進行极其残酷的肉体及精神上的折磨,一位叫做夏宁的50多岁左右的法轮功学员,因为要求炼功,被狱警铐在床上达8个多月。警察还把一些炼功学员双盘的两腿用绳子捆住,几小时不放,直至疼昏过去。残酷的精神迫害,令法轮功学员姜伟、白坤以及一位不知姓名的本溪学员精神失常。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9/4/36055.html

葫芦岛 兴城市联系资料(区号: 429)

2024-05-06: 刘玉波涉案主要责任单位和责任人:
辽宁省葫芦岛市政法委书记吉圣亚;
葫芦岛市兴城市政法委书记齐威;
兴城市公安局局长凌玉志,
兴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张杰臣;
兴城市检察院检察长马逵,
兴城市检察院副检察长丛翔宇(主管刘玉波被构陷案件),
兴城市检察院承办检察官马杰;

葫芦岛市连山区政法委书记张建党;
连山区检察院检察长孙玲,
连山区检察院公诉人张孝金、杜扬;
连山区法院院长杨书泽,法官王连廷;

兴城市碱厂乡派出所所长常恒,指导员沈文强(案件承办员);
宁远街派出所所长马跃峰。

2024-04-01: 王连廷法官办公室电话:0429—2164605
葫芦岛市连山区法院院长杨书泽18009899720办电:04292164111
副院长康立勇0429-2164116
马文胜2164117高经纬2164118魏艳妮2164000
政治部主任:王景伍2164119
审判委员会专职委员:赫牛2164115李孝刚2164112
院部:魏爱君2164001季爱华2164002
刑事审判庭法官:
王连廷(刘玉波的承办人)0429-2164605
刘晓棠:2164501王月秋:2164052白青青:2164500祝佳:2164502王宇:2164503
法官张亮已调到执行局:18504291709(参与迫害过人:张小娜、崔兵、刘全旺、张爱民、李桂华等)

2、辽宁省葫芦岛市连山区检察院
地址:辽宁省葫芦岛市连山区东城中路13号
邮政编码:125000
葫芦岛市连山区检察院检察长,孙玲,女,13998980543
刘凤纯(副检察长)2659006 13130955558
冀贞钰(副检察长)2659007 13998996288
崔海慧(办公室主任)2659008 15134296696
刘旭华(政治部主任)2659011 18842903981
检委专职委员
黄永生 2659018 13942967776
周会生 2659059 13942991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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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联系资料(区号: 429)

复疗居委会韩主任:0429-5123634(不明真象)
书记翟素云:0429-5123583(恶徒)
温泉办事处:0429-5154539

本案件有关文件

2006-01-11: 我了解的马三家对大法学员的残酷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1/118428.html

对锦州劳教所张海平、金福利等几十名恶警的起诉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2/9/95134.html

2003年10月10日:有个叫夏宁的法轮功学员对大法十分坚定,被恶人按在地上,用毛巾堵嘴,十几个叛徒一拥而上,残酷迫害夏宁。那些犹大们失去了本性。谁对坚定的学员迫害最重,警察给以表扬和奖励,甚至减期。夏宁不配合邪恶,被关進小号。大年三十给接回队住了四天,后来又被送進小号折磨。夏宁绝食抗议,被关進楼下的一间空房里,她的手被铐在暖气片的铁管子上,天天站着,不让睡觉,折磨几天。后来又把夏宁捆绑在死人床上,一直迫害了八个月。一百四十斤的体重,已剩下六、七十斤。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0/10/5864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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