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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 >> 哈尔滨市(哈市) >> 胡爱云, 女, 50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7-05-01: 遭黑龙江女子监狱十年摧残 哈尔滨胡爱云控告首恶江泽民

自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大法,善良的胡爱云女士每年都被看守所或洗脑班非法关押,二零零一年六月,被万家劳教所迫害一年,自二零零四年五月直至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日出狱,在共产邪党的魔窟——黑龙江女子监狱被迫害了漫长的十年,因为不放弃信仰,大部份时间被关在小号中折磨,共计绝食六年多,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胡爱云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状》,起诉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1/遭黑龙江女子监狱十年摧残-哈尔滨胡爱云控告首恶江泽民-344835.html

2015-08-29: 遭迫害九死一生 胡爱云自述十六年遭遇

胡爱云,女,一九六七年四月二十五日生人,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人,一九九七年九月份得法。
以下是胡爱云自述十六年来的被迫害经历。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我被五次非法抓捕,一次被非法劳教,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因社区、派出所多次上门无故骚扰,房子被迫卖掉,户口被迫迁出,在十一年的冤狱迫害中,被迫绝食六年多,十六年来所经历的各种酷刑折磨,使我的身心受到巨大伤害,象一场场恶梦令我不堪回首。

一、进京上访

1、第一次进京被逼跳楼

我家姐妹六人,只靠父亲一人的收入维持生活,从小生活贫困。在我十八岁时父亲因劳累过度而离世,我只得辍学打工,做小生意来维持全家人的生活。生活的重担,心里的压力,使我变得暴躁、易怒,加上起早贪黑的劳动,使我身体得了多种疾病,苦不堪言。我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心中充满了愁苦与阴暗。

自一九九七年九月份得法后,法轮大法的法理使我震撼。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生命的意义,自此灰暗的生活里充满了阳光,内心是一份平静祥和,暴躁易怒的性格变的忍让与宽容。而且在不知不觉中,使我痛苦不堪的多种疾病也不翼而飞。

家人看到我的巨变,也相继走入大法中来,弟弟虽未修炼,也深知大法的美好,他交女朋友时都要把我的《转法轮》书送给她看,希望他的女友也变得温顺,善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突如其来对法轮功的打压,使我内心受到巨大冲击。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思考,我认定大法修心向善,是正的,是好的,政府一定不了解真实情况。于是我决定去北京上信访局,去现身说法,告诉政府大法的美好,而且能祛病健身,我是亲身见证。

弟弟突然来了电话:“姐,你们法轮功怎么的了?你可千万别出去呀!”我说:“大法好不好,从我身上的变化你应该有分辨的能力。”弟弟说:“姐,我知道好,那也别出去,先在家里呆着。”我说:“你不用管了,过一段时间,你找不到我就把我的房门撬开吧!”(因我一人居住,当天就想去北京,如果不把真实情况说出来,我寝食难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当时没有任何法律常识的我,不知去了会不会被抓,甚至被枪毙)。

我于一九九九年九月份去了北京,当晚住在北京附近燕郊的一个小旅店里,准备第二天去信访办上访,可在半夜十一点多,我被疯狂的砸门声惊醒,外面的人高喊:“我们是警察,赶快把门开开。”我与屋里的几个同修不知所措,我们是正常的按法律条文来向政府反映情况的,为什么这么多警察来抓我们呢?这时房门马上就要被撞开了,还没说明情况就要被抓走,被逼无奈,我与另外同修从窗户跳下了楼。当时我右腿骨折,脊椎骨折错位,一刘姓同修骨盆粉碎性骨折,还有一外地女学员,头部摔破,出了很多血。

我们是正常上访反映情况,这是法律赋予公民的权利,可是却被警察无故抓捕,被逼跳楼、摔伤,使身体造成不同程度的伤害,给以后的生活带来困难。

2、第二次进京被非法关押四个多月

一九九九年九月末,我拖着被摔伤的身体在朋友的帮助下回到家中,因我单独居住无人照顾,脊椎、腿部骨折错位,疼痛使我无法坐立、行走,上厕所只能在地上爬,无法下楼,有时连饭也吃不上。

可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法轮功又被江氏诬陷为×教,我躺在床上流泪,我是在大法中的亲身受益者,可今天大法被诬陷,我却不能去为大法说公道话,我的良心难安。

就这样在痛苦的自责中我躺了几个月,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我拖着腰、腿尚未痊愈的身体,一瘸一拐的又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可刚进入天安门广场,就无故被警察非法抓捕,送回哈市并被非法关押在七处四个多月。

在哈市七处(鸭子圈看守所)关押期间,因腰、腿骨折未痊愈,我不能久坐,可在看守所每天要码铺十六个小时,腰都疼痛难忍,我每天只好用两臂支撑着上身,久之,我两手背磨出了厚厚的茧子。

我被关押在哈市七处十号间,这间四十多米的房间关押八十多人,白天坐着码铺已经坐得满满的,晚上睡觉要躺下后把身体立起来,胳膊放在身下,一个挨一个挤得紧紧的。如半夜上厕所,必须值夜犯人在上面拉,否则自己无法起来,上完厕所后,下半夜只能在地上站着了,因睡觉的地方早已被挤得连一根棍都插不进去的,地方被其他犯人占了,根本就挤不进去了。

一天晚上我刚躺下不久,胸前后背被两个犯人夹得紧紧的,感觉呼吸困难,全身盗汗、瘫软,几乎要休克了。

早晨我腰痛得无法起床,只好别人帮着把我拽起来,右腿疼痛无法行走,上厕所只好左腿跳着走。因腰椎骨折未痊愈,长时间的码铺、坐着,导致脊椎变形,突出来一个大包。

监号的厕所与睡觉的大铺相连,每天不许我们随便上厕所,每天早晨才允许大便,可八十多人排队上大号,每人一分钟还要近三个小时,而且上完大便马上就要开饭,所以时间很紧张,有时刚站到厕所上,打扫厕所的犯人就大叫:“快点快点”。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不停的催促中根本无法便出,导致许多人二十多天不能排大便,苦不堪言。

在七处关押期间,我虽没有达到向政府反映大法的真实情况,可我也要把大法的美好带给身边的人,我跟周围的人讲大法的真相,大法被诬陷,并要求炼功,可却被五、六个管教围着我殴打,并把我用绳子捆绑关在放肉的屋里,用几个犯人看管。直至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我被释放,一共被非法关押四个多月。办案单位是:哈市南岗分局,办案人韩秀纹。

3、第三次进京,被迫绝食

我于二零零零年四月份释放回家后,打开长时间无人居住的房间,墙上、地上布满了灰尘,成群结队的蟑螂肆无忌惮的满屋乱窜。我的心很酸楚,边打扫房间,边听着广播对法轮功歪曲事实的报道,播音员的一字一句都象针扎在了我的心上,心似乎揪成了一团。大法给了我健康的身体,给了我生活的希望,给我带来的新生,我不能违心的呆在家里,置大法的名誉而不顾,我的良知促使我必须走出去向世人说清大法的真相,即使被抓、被打,我也要走出去说清这一切,我无法安心在家里停留,因为我的良心不允许。

几天后,我于二零零零年四月末,来到了天安门广场炼功,向世人展示大法的美好,即被狂奔而来的警察殴打,推上警车,送入前门派出所后院,下午又把我们送入丰台体育馆。我没犯法,拒绝被他们带上警车,几个警察薅着我的头发,连踢带打把我推上警车。在丰台体育馆的操场上关押八百多名大法弟子,我们在这广场上坐了一天一夜,警察强迫我们蹲着,我不服就对我殴打。

早晨,大法弟子炼功,周围的小武警对我们连推带打,一个小武警从后面把我打倒在地,我站起来接着炼功,并喊着炼功口令,使大家炼得齐一些,打我的小武警又走到我身边,拽着我,把我拽到了队伍的前面,让我领着大家炼,我喊着炼功口令,大家整齐的炼着,八百多名大法弟子纯正、祥和的场,使周围的几百名警察、武警都安静了下来,他们被溶在这慈悲、祥和的场中,静静的看完了我们炼完了五套功法,甚至还意犹未尽,拉着我让我们接着炼。可见大法纯正祥和的能量会使众生归正,使他们变得安静、祥和。

第二天,又把我们送到大峪派出所,在这里警察对我非法审讯,我没有违反国家的任何法律,我拒绝回答他们的问话,包括我的姓名、地址,他们给我编了代号“三十七”号。他们三天三夜不许我睡觉,不许吃饭,到第三天晚上三点多,一个四十多岁的被称作警长的男警察,把我单独带入阴森森的地下审讯室,墙上挂了许多根电棍、手铐。因三天三夜没有睡觉,我困得头脑发木,意识不清,突然被他单独带入这阴森的挂满刑具的地下室,那种恐怖的感受使我清醒了许多,我不知道他要对我怎么样。男警察阴险的对我说:“你不是不说吗?我告诉你,我最知道让女人怎么开口。”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但把心一横,平静的对他说:“你是人民的警察呀,你们代表着首都的形象。我希望你不要执法犯法。”他听后,无奈的看了看我走了。

第二天,我被送入昌平看守所(北京七处),警察每天对我非法提审四至五次,强迫我说出姓名、地址,送要当地迫害。我上访是公民的合法权利,我没犯法,拒绝他们的一切问话,并绝食抗议这种非法关押。

我在绝食期间北京高温达四十多度,监号闷热,透不过气,而且每天还要被提出去四、五次,上楼、下楼的非法提审,使我身体极其消瘦。

有一次半夜我又被提出监号,一位四十多岁,稍胖的男警察单独提审我,他问我姓名、地址,我拒绝回答。他又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我没有违反国家的任何法律,我不是犯人,这监号的饭菜不是我吃的,我不吃。”他说:“那你什么时候吃?”我说:“我什么时候走出这个看守所大门,我什么时候吃。”他突然一反常态的对我说:“你做的非常好,希望你坚持下去。”可见“真、善、忍”是生命皆认可的普世价值,即使在强权与利益的诱惑下,被利用的人,他们内心深处也有一个善、恶的衡量标准,政府的暴力、强权不会使人的良知泯灭。

多日的绝食、绝水、连续的高温,加上不断的提审,使我身体急速的消瘦,虚弱的躺在铺板上心里感到闷热、烧膛、呼吸困难。难以忍受的痛苦使我趴在监号的地砖上,扒开衣服,把胸、腹贴在地面,才感觉能喘上气来。渐渐的我感觉地砖都变得很热,胃里像着了火,即使胸、腹贴在地上也觉得全身热得不行,我整夜无法入睡,有时几乎没有了意识,好象有时忘记了呼吸,心脏也好像要停止下来,不愿再跳动。我挣扎着爬到厕所里,扒开胸前的衣服,趴在厕所地上的积水中。难奈的痛苦使黑夜变得无限的漫长,意识在我的躯壳中游离着。我不知怎么熬过了这一夜,天亮了,犯人刚一起床,我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用盆接冰凉的水,从头浇到脚,我深吸一口气,感到自己又活了过来。

因北京持续高温,我绝食十几天了,口里没有唾液,警察提审时,我无法发声,嘴唇、舌头,直往牙齿上粘,两腮深陷,眼眶像熊猫一样变得乌黑。

一天傍晚,外面警察喊我收拾东西,用我的钱随便给我买了一张上鞍山的车票把我放回了家。

4、第四次进京被关铁笼子,吊八天八夜

一次次的上访被非法关押、迫害,使我明白了信访办不会给老百姓做主的。为了叫世人了解大法的美好,了解真相,我于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第四次进京,在天安门广场与其他大法弟子打出十几米的大法横幅,告诉世人大法真相,师父的清白。可疯狂而来的警察对我们大打出手,周围的同修脸被打肿、打青,头被打破。一双大手从后面薅住了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拽,使我无法站立,猛烈的拳头、巴掌打在了我的头上脸上。我倒在地上,他们把我从人群中拖出。四个警察在天安门广场,在众多游人的围观下,围着我殴打,把我踢得在地上不停的翻滚,脸被打破,鞋被打丢。他们四个抬着我,横着扔上了警车,脸撞在车门上,嘴被撞破,警车把我们送入前门派出所,又转入门头沟看守所,然后十几辆警车把很多大法弟子分别从北京送到天津、河北等处。

我被送入河北省赵县看守所关押。我从被非法抓捕到前门看守所就开始绝食抗议,到赵县看守所后,赵县公安局对我非法审讯,我不配合他们的违法行为,拒绝回答他们的问话,包括我的姓名、地址,避免他们对我继续迫害。可他们对我们又动用了更阴毒的迫害方式。

这几天,他们焊了十个大铁笼子(我们共被送到这里十个人,七个女同修,三个男同修。)他们把我们骗出监号,分别强行关进铁笼,他们把我两手用手铐吊在笼子的两侧上端,然后一穿白衣服的女护士,把手伸进铁笼,拽着我头发,使我脸扬起,插入鼻管,管子对嗓子的刺激使我呕吐,管子一次次从口中吐出,她拽出来,又一次次的插入鼻子,鼻腔钻心的疼痛。鼻涕、眼泪不断的流出,周围又断传出了其他同修的呕吐声。

经过反复的折磨,护士把胃管插入后,灌进了一盆白色的液体。我不停的呕吐,内脏的翻动,使我把刚刚灌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她把插在鼻腔的胃管粘在我的脸上、头上,另一端系在笼子的上端,长期放在胃里不拿出来,嗓子的抽动与胃管的接触,使我不停的呕吐,内脏也随着不断的痉挛、翻滚着。我吐得天昏地暗,觉得血往上冲,头晕、目眩,这种痛苦使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再承受。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的呕吐声都没有了,其他同修无法承受这种疼痛的折磨,报出了她们的姓名、地址。恍惚间我听到了监号的另一端传出了同修曲月光微弱的声音:“一百四十七,你一定要坚持,不能妥协。”(他们这次给我编了一百四十七号),这时我才看到监号的另一端只剩下曲月光一人,也被吊在了笼子里,插着胃管。

这微弱的声音警醒了我。是呀,我没有违法,怎么能在压力下,违心的向施暴者妥协?就这样,我们互相鼓励着熬过这一夜。

第二天,曲月光被他们抬走了,空旷的监号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第三天早晨,我在恍惚中听到外面的嘈杂声,曲月光被几个人架着走进了监号,她身体虚弱,脸色苍白、浮肿,痛苦的走近我说:“一百四十七,你很了不起,我没有做好。”她刚说,马上被那群人给架走了,我知道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被关在笼子里了。

接下来,警察对我不断的提审、殴打。一天,河北省赵县第四中队姓赵的中队长来提审,他把我放出笼子,几天几夜的折磨使我无法再忍受,我突然向墙上撞去,赵队长一把抓住我,气急败坏的叫嚷着抬手要打我,可我脸上头上粘满了灌食的管子,无从下手。他把我押到赵县四中队,把我吊在树上,吊了一下午。我拒绝回答他们的问话,他们只好把我送回赵县看守所,继续吊在笼子里。

因鼻管长期插在胃里,而且不采取消炎设施,导致我鼻腔、食道、嗓子全部发炎、水肿。而且胃管插在左鼻腔,导致左眼、左耳嗓子疼痛难忍,嗓子沙哑,无法发声,低头、俯身都感到食道与胃部剧痛。

看守所的院子里长满了梨树,每晚空旷的监号门窗大开,灯明瓦亮,地中间摆着吊着我的铁笼子,天刚一黑,从院子里蜂拥而至的大蚊子扑向了铁笼子,布满了我被吊起的双臂、脸部、脖子,我的两臂无法移动,只能看着它们叮咬我。

这里的夏天温差很大,白天高达四十多度,上半夜闷热难奈,我还要忍受无数蚊子的叮咬,到了下半夜寒冷又向我袭来,冻得我全身发抖。

熬过了漫漫无尽长夜,终于天亮了,可警察又咆哮而来,他们让四个身强体壮的男犯人把吊着我的笼子抬到办公室,对我非法提审,把手伸进笼子薅头发、打嘴巴子、侮辱、谩骂。

就这样一天天、一夜夜,随着外界不断的对我身体的刺痛,我的心也随着越聚越紧。渐渐的,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身体对外界的刺激似乎没有了知觉,这种让我分分秒秒都难以承受的折磨好像瞬间远离了我,外面的世界好像也离我而去,我感到了暂短的超脱与轻松。

突然,铁笼猛烈的震动,似乎在另一世界传来的呐喊声把昏昏沉沉中的我惊醒,我努力的睁开沉重的双眼,看到铁笼周围布满了一双双的大脚,接着不争气的眼皮又无力的垂了下来,朦胧中我听到一个男人说:“把打火机拿来,我烧她的手。”接着又说:“不用了”。

恍惚中我感觉什么东西触动了我的身体右侧。突然我的右肋处钻心的疼痛,我痛苦的惨叫着,一只大手像钳子一样抠着我的右肋正在用力向外掰,我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接着他又走到了铁笼的左侧,我的左肋也同样发出了剧痛,疼痛几乎使我顺不过气,我觉得我已经到了极限,我的全身在抽搐。不知过了多久,他停了手,我微弱的喘着粗气。一会儿,随着嘈杂的脚步声,他们都走出了监号,被突然的剧痛刺激的狂跳的心也渐渐的慢了下来,我全身无力,四肢瘫软。我感到胸闷得不行,整个人向无底的深渊,不断的下沉,下沉……潜意识中我在不断的提醒着自己,一定要清醒,千万不能放松,否则我可能就要晕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在以后的九天里,再也没有了警察的狂叫与殴打,昏昏沉沉中,我只知道天黑了,天亮了。有时我被从外面偷跑来的大法弟子叫醒,他们站在笼子前看着昏迷中的我,头发被薅得蓬乱,两手被绑吊,脸上粘着胃管,头沉得无力抬起,已被折磨的不像样子,他们流着泪把我叫醒,告诉我:“我们马上要被送回当地关押了。我们走了,这里就剩你一个大法弟子了,你在这里被吊了八天八宿了,你很了不起,你是师父的真正弟子,我们关在笼子里时,你声援我们,可这里就要剩下你一个人了!再也没有人来声援你了。”我吃力的抬起了头,深吸了一口气,对他说:“我不孤独,我还有师父在。”他们哭着走出了监号。

不知又过了多久,来了一伙人,其中一人说:“拨出来吧!插的时间太长了,里面都水肿了。”

突然,我感觉好像肠子被拽出来了。胸部、腹部剧痛,好久没喘过气,几乎要休克了。

他们说:“一百四十七,你写个保证,不自杀、不自残,我们把你放出笼子。”我说:“我本来也没自杀、自残,这一切是你们干的。”

我从笼子中放出,回到监号,躺在铺板上昏睡了两天两夜,醒来后,全身疼痛,瘫软无力,这些天我又瘦了许多,两臂也不知怎么被弄得密密麻麻像被刀划过的伤疤。呼吸时两肋疼痛,几天后,后背与臀部脱掉了大片的黑皮。

监号里共有两个犯人,一个叫刘园园的农村阿姨,很善良,我跟她讲了大法的真相,她每天跟我背《洪吟》,一天所长把她叫去,让她看着我,她说:“她们都是好人啊?为什么要关押她们呢?”所长说:“她们跟政府对着干。”刘姨说:“她们只是要做好人,他们比你们警察都好,前几天报纸还登了你们警察杀人的事。”所长无话可说,把她送回监号,一天早上,干警把我叫出监号说,你写个保证不进京,我们把你放了。我说不可能,进京犯哪家法了,为什么要给你们写这种无理的保证呢?他被问的哑口无言,最后勒索我三百元钱,把我放了。

其中一警察说:你胜利了。我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根本没有违反国家任何法律,是你们错抓我,就应该无条件释放我。

我于八月二十日返回本地,这次非法关押我一个多月。

二、亲历人间地狱——万家劳教所的邪恶

二零零一年四月的一天傍晚,我正在家里(宣德街六十号),同修付桂兰(现已被万家劳教所迫害死)也在我家。大成派出所片警王洪波,带领五、六个警察,疯狂砸门,并强行把防盗门撬坏,闯入室内,非法抄家,抢走我的大法资料及一万多元钱(在我非法劳动教期满后,经索要已返还),并把我与付桂兰抓走。我要把这种强盗行为曝光,我们在楼道小区院内高喊“法轮大法好”,楼上窗户纷纷打开,邻居们都看着他们罪恶的行为,王洪波等人慌忙把我们推进警车,绑架到大成派出所。

第二天,大成派出所在没有我任何签字的情况下,把我们关押在哈市第二看守所,在监号,我绝食抗议他们的违法关押,哈市第二看守所对我野蛮灌食。十几个人把我强行抬出监号,按在木板上,用钳子把牙撬开,用一根四米多长,很粗的皮管子,从嗓子插进去,我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四肢无力。胶皮管子在我的嗓子、胃里不停的搅动着,我感到窒息,不停的干呕。管子还在不停的往胃里插。胃部剧痛,好像要被穿漏,管子的另一端插着漏斗,一女人站在凳子上,往漏斗里倒掺了很多盐的玉米面粥,灌完后,他们把管子从我口中拨出,在这一瞬间,刚被灌进去的玉米面粥,也随后喷了出来,喷了拨管人一身,我的身上、头上、脖子里也都是玉米面粥,因加盐过多,我吐出来的粥都是苦的。回到监舍后,因过多加的盐,使我造成严惩的脱水,头晕目旋,不停的上吐下泻,并带有很多血。当时办案单位,哈尔滨市南岗公安分局办案人刘刊。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被非法押入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一走进万家劳教所,就感到那里的邪恶恐怖气氛使人透不过气来。

当天十二大队的张波(大队长),把十几个大法弟子都集中在一个大教室里,坐在小凳子上码坐,不许说话,干警与几个犯人看管。

几天后,警察把大法弟子们分别关押。这里的环境恶劣,我刚到这里脚上、腿上就长满了脓包芥,同时伴有高烧。白天我冷的全身发抖,可还是要码在小凳上折磨,晚上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回到监所,象一座山倒在床上。我被单独关押在一个监所,二十多名被欺骗转化的人,对我恶狠狠的狂吼,讲着他们那些骗人的谎言,我看到他们被蒙骗感到心很痛,欲哭无泪,面对着他们声嘶力竭的喊叫,我平静和他们讲了大法的法理,得法当初激动的心情,来唤醒他们的正念良知,使他们清醒。几天后,被他们欺骗的几位同修彻底清醒了,又从新走回大法中来,从此张波(大队长)再也没有给我做所谓的转化。

同年九月,我抗议对我们长期体罚,坐小凳,及不许说话等侵权行为,并要求炼功,被张波关押在十二大队的小号里。

在十二大队的小号里,我与大法弟子林秀如、李兰、周磊、吕适平每天都被小号干警贾春延、周慕琪(警号02341189)、吴波、李长荣等人殴打谩骂,强行我们坐铁椅子。

铁椅子是一种刑具,胸前有一块铁板,人被牢牢锁在里面,两脚被铁环紧紧的卡住,有时两手还要被捆绑,根本动不了。长期被锁在这里,我感到全身松软,胳膊、手麻涨,腿严重的水肿,脚肿得像个大馒头,四十号的鞋,我都穿不进去,卡在脚脖处的铁环,深深陷在肉里,四肢被牢牢的紧固在这里,一动不能动。更可怕的是,几十年来可以随时调动的四肢,突然长期的被束缚,那欲动而不能动的心,使我几乎要发疯了,这种压抑的心情使我胸闷,全身瘫软。

警察不允许我们之间说话。一次我与林秀茹小声说话,贾春延、周慕琪、吴波等人突然闯进小号,用脏裤头塞入我们口中,并用胶带封住,林秀茹把嘴紧闭,贾春延就用毛巾堵她的鼻子,直到把林秀茹捂晕过去才放手。她们每天还要在小号放高分贝的迪斯科音乐,他们为了躲避噪音,在按下按钮的一瞬间,他们飞快的跑出小号。刺耳的音乐声使小号的地、棚都在震颤,我的头也被震的嗡嗡作响,心在狂跳,耳膜几乎要被击穿,心被磨砺的没有一点空间,我感到窒息。

在小号关押期间,几个月不让洗衣服、不让洗澡,有时甚至不让洗头、洗脸,上厕所就在小号的便桶里,长期这样,小号的气味浑浊刺鼻,男犯人给我们送饭都用手捂着鼻子进去。周慕琪、贾春延有时还找来男犯人、男干警殴打我们。一天早晨,我正在小号炼功,突然一个身体强壮的三十多岁的男干警闯进小号,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后,小号已经没有人了,我已被锁在铁椅子上,后来听干警说,这个男干警叫张×国。另一间小号,五十多岁瘦弱的周磊,被二十多岁身体强壮的李民,打的头部流血不止。

进入十二月份,外面已是白雪皑皑,小号里没有暖气,非常寒冷,我身上穿的很薄的棉衣(不让回监号去取)被周慕琪等人每天的厮打,已被扯破露出棉花,裤子被拽的与上衣只连着一点,我坐在冰冷的铁椅上,穿着被撕烂的衣服,在没有暖气的小号里,冻的瑟瑟发抖。

可周慕琪等人为了发泄私愤,经常强行把我们的棉衣扒下来,再把我们锁在铁椅上,打开窗户,把铁椅放在有穿堂风的走廊里,还要把我们的棉鞋扒下来,使我们两脚放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我们被放到风口上,嗖嗖的北风,很快穿透了我们单薄的衣服,我们被冻的缩在铁椅子上,双脚被冻木,身体好象被冻僵了,我的心在一直紧缩着,在颤抖着,好容易熬到了晚上,可周慕琪等人还要继续把我们锁在冰冷的铁椅上,不许睡觉、休息。

晚间小号里更加寒冷,白天在风口上冻了一天,晚上仍锁在冰冷的铁椅上,我们被冻的全身发抖,嘴唇青紫,在无尽的漫漫长夜中颤抖着,一分一秒的熬着,小号的夜晚静的让人恐怖。突然楼下伙房传来电机的嗡嗡声,我心里升起了一线希望,我知道伙房三点起来做饭。

我继续煎熬着,渐渐窗外传来了昏暗的光,终于天亮了,小号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周慕琪、贾春延幸灾乐祸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们打开铁椅子,让我们去方便,可我们经过一天一夜锁在铁椅上,又在寒冷的北风中冻着,脚和腿已经没有了知觉,无法行走。

小号里阴暗潮湿,长期不让洗衣服、洗澡,我们身上都长满了疥疮。周慕琪、贾春延等人以此又对我们变本加厉地迫害,他们找来了大夫,以治病为由,让男犯人把我们拖出小号,按着我,用没有刃的钢勺,挖我身上流着脓血的疥疮,我痛的几乎要昏死过去。贾春延洋洋得意的说,这是对你们负责任,在给你们治病。他们走后,我看到我的腿被刮的血肉模糊,肉沫、血不断向下流。

我们对这种非人的折磨,多次绝食抗议,周慕琪曾扬言:让你们出来一丝不挂(意思是把我们折磨疯了)。

我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走出小号,在小号里被折磨了三个多月,被锁在铁椅上两个半月。

三、再遭绑架被酷刑逼供与提外审:大号电棍、辣根与芥末油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一日,我与三位同修在哈市教化广场附近路边正在说话,突然从周围几辆茶色玻璃窗的面包车里飞出二十多个彪形大汉,迅速把我们打倒、摁在地上,把我脸打破。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其中一彪形大汉揪住我头发,另一只大手大手死死掐住我脖子,我被掐的几乎要背过气了。周围很快围满了群众观看,我们被戴上头套,推上面包车,被绑架到道里区一个小二楼上。他们把我们分开关押,我被锁在铁椅子上,他们在我身边不停的快速穿梭着,并不停的打手机:“快点来上班,胡爱云到位了,胡爱云到位了。”对方问:“哪抓的?”,回答:“刑侦一处”,对方:“真厉害”。

他们搜我身,搜我背包,搜出八百多元钱,其中一人问:“肖队,这钱怎么办?”另一人说:“不用给她记帐,抓她不够油钱。拿这钱去买一个大号电棍,这儿有小的有什么用?把辣根、芥末油也买回来,要日本进口的。”

我茫然的坐在铁椅子上,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从他们粗暴的言行,毫无表情的面孔上,我感到我好像被黑社会的打手绑架了。

后来从他们的言谈中得知,我是被哈尔滨公安局刑侦一处绑架,现在这些人是市局国保的人。

我坐在铁椅子上,重新审视着这一切,审视着我自己。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今这几年来,我为了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为了洗刷对大法与师父的污蔑,我几次被抓被打,被关押,九死一生,今天面对这帮心狠手辣的暴徒(明慧网多次登载过市局国保人员把大法弟子打死打残的案例)在生命与信仰上我要做出真正的抉择了。

任何外在的强权与暴力,只能迫害我的肉体,而改变不了我的内心与信仰,如果为了保全自己的肉体而背叛自己的信仰,那保全下来,肉体也只是一块没有真正自己灵魂的肉,即便保护了也毫无意义。为了对“真、善、忍”的追求,我可以随时放弃我的肉体。

我突然静止下来,我的心出奇的平静,静静地看着他们在忙碌,好像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市局一处的张军说:“胡爱云,为了抓你全城出动上千辆车,二十四小时监控,我们已经跑了半年了。说吧,你那些东西放哪了?(指插播设备)”

我平静的对他说:“你什么都不用问了,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张军说:“我砸碎你骨头渣子,你也得说出来。”我静静地看着他说:“死人不会开口的。”

他愣了一下说:“你也别把话说得太绝了。”然后他拿起一本精装的《转法轮》,打开师父的法像说:“看看你们师父。”我看到了慈悲的师父,想起了师父的教诲,更坚定了我对真、善、忍信仰的追求与对人性恶的一面的抵制。

他们把我用手铐吊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市局一处的肖队长进来问:“怎么样了?”张军说:“整很长时间了,没咋地。”肖队长走过来,用铜丝接在我两个大脚趾上,另一端接在电棍的两极上,给我用电刑。突然火星四射,发着蓝光,嗷嗷作响的电棍象一条毒蛇一样撕咬着我。我全身剧烈地抖动,心脏也被带动的没有规律的狂跳,随着电棍不间断的吼叫,渐渐的我头脑发木,好象没有了思维,他们这样反复折磨我,每次长达三、四十分钟。

突然电击声嘎然停止,我喘着粗气,心在狂跳,两手仍被吊着,头向后仰,突然他们往我鼻子里灌进一管粘糊糊的东西,鼻腔剧烈的刺痛,使我本能的屏住呼吸,整个头都肿大了。我用力把扬起的头向下低,鼻涕眼泪与鼻腔中的物体一起流了出来。

我刚刚被电击,心在狂跳,呼吸急促,两手被吊起,头向后仰,这时突然两侧鼻腔被灌入辣根、芥末油,很容易呼入肺部,导致死亡。他们真是心狠手辣,他们这是在故意谋杀。东北农业大学教师刘丽梅就是被他们以这种手段把辣根、芥末油呛入肺部,于二零零三年九月份死于万家劳教所医院的。

他们折磨我很久,把我放下时,打开手铐,我两手黑紫,肿的像馒头,已没有知觉。

接着他们把我锁在铁椅子上,用电棍电击我的脚心、两腿内侧、腋下,腿被电击得撞在铁椅子上哐哐作响,火星四射,发着蓝光,像是嗷嗷嘶叫的怪物在我身体上游动着,空中散发着皮肉的焦糊味。

我看着眼前心狠手辣、理智不清的可怜生命,平静的对他说:“我们只是追求人性的善良,按真善忍的标准去做好人,可你们为了一己私利,对无辜的善良群众下这样的毒手,你们的良心能安吗?善恶有报这是天理呀!文化大革命时被政府利用、红极一时的造反派、警察,过后有多少被押往云南秘密枪决了,那是前车之鉴哪。”

他看到我平静的面容与平静的语气,边电我脚心,边奇怪的问:“你对电没感觉吗?”我说:“为了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我可以放弃我的生命,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任何外在的、对肉体的迫害对他都不起作用了。”

他们从六月二十一日晚六点一直折磨我到六月二十二日凌晨三点多,市局国保的一个人说:“走吧,把她装进麻袋扔到大江里去”。经过一夜的对我惨无人道的法西斯酷刑折磨,我真正看清他们狠毒、灭绝人性的本质。他们所说的不是做不出来的。我默默的坐在车里,小车在寂静的黑夜中狂奔,后来把我押到了七处第二看守所。

在六月二十一日他们绑架我的同时,又抢劫了我在哈市香坊区安埠小区的住所,把八千多元现金、存折,还有一台松花江微型车、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台台式电脑、两台惠普打印机等全部抢走,经家人多次索要,法院批准把存折返还给我,可家人去取时,市局一处的肖凯、朱凯还要刁难家人,克扣一部分,才把存折返还家人,其它钱物全部非法扣押。

我被关押在第二看守所期间,为坚持信仰、炼功、喊“法轮大法好”,被科长赵凤霞、干警盛淑伟拖入空号,用铁棍抽打我。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以此抗议他们的残暴迫害。盛淑伟把住我的手,赵凤霞像疯了一样用铁棍不断的抽打我,铁棍被打弯,她翻过来用另一侧打,这样反复抽打,直到把铁棍打折,当时我全身被打的乌紫,全身大面积皮下出血。四十多天后即九月二十一日,我被转押到第一看守所时全身是伤,当时第一看守所韩金凤管教给我做了伤痕记录。

在第二看守所期间,市局一处肖队长、朱凯、肖凯等人多次对我非法提审,我没犯法,拒绝回答他们的问话,他们对我恐吓、谩骂,朱凯用冻了冰的矿泉水瓶打我头,并威胁我说:“再不说下次带家伙来”。

直到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晚五点,我被动力分局的两个警察戴上头套、手铐,塞入车内带到别处提外审。车开了很久,我坐在车里,头被套住,手被铐住,只听到两个警察在黑夜中辨别方向的交谈。我思忖着这半年来我为了坚持信仰所遭受的各种酷刑折磨、殴打、谩骂、威逼、恐吓,他们没有得到我的任何所谓“口供”与签字。这次又对我非法提外审,听监号里的犯人说,提外审就是挨打,刑讯逼供。

轿车在寒冷的黑夜中狂奔,我不知道要被带到何处,更不知道下一步面临又是什么样的灾难。但是有一点,不管下一步将面对什么样的魔难,我决不背叛对真、善、忍的信仰。

车终于停了,我被两个人架着,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一所小楼里,才把头套取下,把我锁在一个铁笼子里,并把我一只手铐在床侧面墙壁上的一个铁环里,屋里非常寒冷。这里所有能接触到的墙面、铁栏杆及床头都被海绵包裹着,都做了软包处理,看来这里是专门为迫害大法弟子而设立的。期间一个雇来做饭的人偷偷告诉我:这里是王岗。

当天晚上十一点多,两个小武警把我从笼子中押出去,锁在铁椅子上。市局一处的肖队长又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绝食?”我质问他:“你们为什么给我蒙头?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不敢公开地点?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违法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面对我的质问,他竟胡说:“现在关押你的是一所,那这里就是二所”。(其实一所二所都在哈市顾乡地区,在同一个大院内)我接着对他说:“你作为执法人员,知法犯法,给我非法上刑”。他说:“胡爱云,你怕打吗?打你没用,我承认你是大法弟子,我承认你不怕死,给你根绳你敢死,你以为大法弟子都敢死吗?”

接下来的几天,安全局盛姓、杨姓等人每天晚上对我非法提审,我给他们讲大法的法理及我得法后身心受益,并绝食抗议他们这种侵犯人权的违法行为,六天后他们把我送回第一看守所。

四、冤狱摧残十一载

1、入监即入小号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我被非法绑架到哈市女子监狱,在女子监狱的走廊里,二十多个犯人给我们搜身,搜包裹,并拿来带斑马条纹的囚服给我们穿。我没犯法,我决不穿犯人的衣服。我把衣服扔在地上,突然围上来十几个身体强壮的犯人,薅头发、掐脖子,连推带搡把我拽到水房,把我打倒在地,十几只脚象雨点一样狠命的踢在我头部、脸部、胸部。

我的脸被踢肿、踢破,胸口发闷,呼吸疼痛。她们又用手铐把我两手反铐在后面,用胶带封嘴,把我从水房拖入干警办公室,干警陶丹丹对我大吼大叫,并让犯人拿剪子在我头上乱剪。我用力摆头,并含糊不清的问她:“为什么让犯人打人?”陶丹丹对着血流满面的我,竟然说:“没人打你”。然后在大队长吕晶华的指使下,十几个犯人把我押入小号。

小号里的杂工(负责打水、打饭的犯人),强行给我脱得一丝不挂,进行搜身检查,然后强行把我两手背在后面,铐在铺板上的地环上。十几米的小号里,四面的墙壁上长满了黑斑,没有窗户,对面的大铁门上有一个书本大的小窗口,向小号里流动着稀薄的空气。我的头顶上悬挂着一盏昏暗的灯泡,小号中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不久我就感到心慌、憋闷、四肢瘫软,两手铐在后面的地环上,使我上身向后仰,无法坐直,只能尽力用被铐的两手在后面支着铺板,可是不久,两手又被很紧的手铐勒得青紫、麻胀,拇指没有了知觉。

我难以坚持下去,便侧身躺下,因两手铐在后面的地环上,一只胳膊被压在身下。突然刺耳的监控喇叭大喊:“起来”。我静静的躺着,无力再动了,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哗啦,小号的铁门打开了,身体肥胖的王亚莉(队长)站在我面前,揪着我头发,把我拽起来,并大喊:“不许躺下”。

他们走后不久,我无法支撑坐立,便又躺下,外面立刻响起了脚步声、谩骂声,两个小号杂工跑进来,薅着我头发踢打我。晚上他们仍把我两手背在后面铐在地环上,不给被褥,不让休息。

虽然已经是五月份了,但小号里阴冷、潮湿,我侧身躺下,一会儿,身体便被铺板冰得全身冰凉,再加上压在身下的胳膊早已麻了,我只得吃力的坐起来,再躺向另一侧,就这样,我几分钟换一下姿式,不停的翻动身体,根本无法入睡。手铐与地环的撞击声在寂静的黑夜中刺耳的响个不停。

我被这样折磨了四天四夜,第五天早晨放便后,我拼命的抵制他们再把我铐在地环上,吕晶华(大队长)指使二十多人来到小号,把我强行铐在地环上,并把我右腿掰伤,瘸了一年多。

小号环境极其恶劣,十几种虫子满墙爬,蚊子、苍蝇满屋飞,如小猫一般大的老鼠,每晚在我头顶上来回跑。没有窗户,长期关押在这里,看一眼蓝天、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成了一种奢望。

我被关押在小号里,不许洗头、洗脚、洗衣服、不许说话,时间久了,身上的气味很大。有一次我近半个月没洗过头、没洗过脚了,头痒的像无数的小虫子在咬,我就用杂工给打来的很少的洗脸水洗头,被杂工吕春光(犯人)发现后,把水泼在地上,并对我大骂。隔壁的大法弟子王洪洁也是因洗头被吕春光扇嘴巴,打倒在地,并把水泼在地上。

一天我与大法弟子王洪洁说话,曹玷支(狱警)与杂工吕春光(犯人)等人冲进小号,跳上铺板,对我连踢带打,并用胶带封我俩的嘴,把胶带粘在嘴上向头上绕了几圈。我的脸被勒得变形,眼睛向外鼓,血向头上冲,感觉头胀,视力也模糊不清。就这样,我们两手被铐在后面的地环上,嘴被紧紧的勒住,坐在冰冷的铺板上,在黑夜中,一分一秒的煎熬,直到天亮。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二日,我开始绝食抗议这种非法迫害,黑龙江女子监狱对我强行野蛮灌食,并利用灌食之机对我进行迫害,每天给我强行灌食四次。犯护商晓梅薅我头发,并用又粗又硬的胃管有意用力把鼻子插破,每次胃管取出时,胃管上的血都滴在小号的铺板上。两个小时后,我被插破的鼻子还在流血,商晓梅及杂工等人,又闯进小号对我们野蛮灌食,我的双侧鼻腔已肿得没有了缝,商晓梅让杂工摁着我,她一边用手摁我头,一边咬着牙用另一只手用力的往我鼻腔里钻。我感到鼻腔连带着眼睛及半个头都痛得发木,眼泪不住的往外流。我被折磨成这样,犯人商晓梅不但没有半点同情与恐惧,还恶狠狠的说:“再插不进去就把鼻腔切开。”商晓梅常用同一根一次性的胃管给我们几个大法弟子灌食,不洗、不消毒,长期使用。

直到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我从小号被放出,这次我在小号被关押了三个月。

我从小号被放出的第三天,又以我不服从管理为由,再次把我关进小号,直到十月十日,近两个月才从小号放出。

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吕晶华(队长)又一次把我关进小号,冬天小号里异常寒冷、潮湿,没有暖气,白天坐在铺板上冻脸、冻鼻子,脚被冻肿,地上洒的水象要结冰,我躺在冰冷的铺板上缩成一团。因小号里太冷太潮湿,褥子长满了绿斑。每晚十点前警察不许我们休息。一次我因铺被早,袁晶(狱警)把我的被褥抢走,我在冰冷的铺板上冻的根本就躺不下,致使我被冻的拉痢疾、便血。

小号里的杂工吕春光、宋淑波、任秀莉、莘普善等人,经常对我们进行侮辱、谩骂、殴打。一次吕春光等犯人未经允许用手铐把我强行吊在小号的铁栏上。

按相关规定,小号关押不得超过十五天。可是刘志强(狱长)却长期把我们关在小号里,在二零零五年五月我与大法弟子张春芳、吕荣华、陈伟君为了抗议这种迫害集体绝食。期间吕春光、宋淑波、任秀莉、高洪霞等人强行灌食、殴打、谩骂、薅头发、打嘴巴,犯人商晓梅骑在我身上灌食,把鼻子插破了流了很多血。

夏天小号里没有窗户,不通风、潮湿、闷热、气压低,憋的透不过气,在暗淡的灯光下分不清白天黑夜,再加上绝食,我四肢瘫软,每天躺在铺板上起不来。在我绝食四十多天后,二零零五年七月从小号中放出来,这次在小号被关押八个多月。

我从小号出来后,她们把我关在集训队一间没有监控的房间里派两个犯人看着我。在二零零六年二月,吕晶华(队长)因我炼功,指使犯人张晶、肖利华等人,用手铐要把我铐在床上,我用头撞床,抗议她们这种迫害,她们把我关进小号,我绝食抗议,十五天后她们把我放出来。后来,她们把我分别关在大伙房监舍、小号的楼上、食堂的楼上,派几个犯人监视我,进行“隔离”。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二日,陶淑萍又把我关进小号,刘志强(狱长)要求每天只给我们稀粥、咸菜,不给吃饱,长期关押迫害,我又一次绝食抗议。

在二零零四年五月入监至二零零六年九月我被五次关押小号,累计时间一年半。

2、十一监区和一监区的凌虐

二零零六年九月,陶丹丹(队长)指使十几个犯人给我封嘴,戴背铐,强行绑架到十一监区(专门强迫“转化”大法弟子的地方)。

王亚莉(队长)、陶丹丹(副队长),指使九个犯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她们不许我盘腿、炼功,强迫我穿囚衣,不许我随便出入房间,上卫生间都要五、六个人跟着,强行我码小凳,我撞墙抗议这种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她们又把我送到一监区,把我关在没有监控的便衣库,派盛巧妹、王宝霞、王凤芝,郭兰英等人监视我。她们寸步不离监视我,不许我与其他人说话。一次我上卫生间与一同修碰上了,盛巧妹(犯人)便破口大骂我。一天早上我起来打坐,盛巧妹等人一拥而上,在邓宇(狱警)的指使下,把我按在床上,王宝霞掐我脖子,使我喘不过气来,并用束缚带把我捆在床上,一连捆了三天,并把束缚带放在盛巧妹等犯人手里,她们可以随时私自捆绑我。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我绝食抗议这种迫害,要求无罪释放,在绝食的第五天,盛巧妹不顾犯护郑东梅(负责灌食的)的阻拦,强行给我灌浓盐,使我造成严重脱水现象,头晕、腹泻、呕吐不止,直到晚上八点多犯护商晓梅来给我打点滴,说稀释稀释。当晚我感到胸闷,象火烧胸膛一样,一宿没睡。这次我绝食两个月。

二零零八年三月八日,我再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罪释放,女监对我野蛮灌食,我拼命反抗,当时一监区大队长吴雪松指使监舍中的其他十一个犯人全上,强行给我灌食。十几个犯人死死的把我压在身下,有时灌食的犯护都找不到我了。犯人张秀园用手抠我眼睛,掐我脖子。每次强行灌食后,我全身不停的颤抖,脸上身上多处被掐青、挠破。

二零零八年九月五日,我绝食半年,身体极度瘦弱,因我炼功,何影杰(包夹犯人)、张秀园(犯人)对我殴打,薅我头发,把我抡在床上,用拳头打我脸,我的头发被他们扯落一地。我找吴艳杰(队长),可她们一直躲避,不给处理,助长犯人打人。当我见到家人时揭露此事,刘晓芳(狱警)把我电话抢下,强行把我拖走。从此两年多不让我接见。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何影杰用很烫的开水给我强迫灌食,我感到胃部剧痛,全身出汗,极度痛苦。灌食的犯护商晓梅感到灌食的注射器很烫手,便对何影杰说:“再灌几管她的胃就成了水泡肚了”。一次性的胃管他们使用长达九十多次,何影杰甚至用擦地抹布擦灌食用具。何影杰扬言让我死不了活受罪,留口气就行,说治我的招有的是,在这个恶人的迫害下,我的身体迅速消瘦,只有七十多斤,血压四十至七十,心律四十,后来被送入医院住院。

3、病号监区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份,狱长史耕辉以我长期绝食,需要病号监区的犯护来灌食为由,把我调入病号监区。当天下午即十一月十五日,院长赵慧华指使高福艳、郭佳十几个身体强壮的犯人,把我强行封嘴,两手铐在后面,薅着我头发,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拖到病号监区的住院处,我因长期绝食,体重只有六、七十斤,她们把我扔在三零五室的地上。

我以前在别的监区就听说过,住院处早已成为院长赵慧华专门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几年来在这里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非常严重。

病号监区环境极其恶劣,三十平方米的监舍住着二十多人,而且都是老弱病残犯人,但劳动任务量很大。因无法完成,她们不分昼夜的在监舍里、自己的床上、狭窄的床边做塑料花、粘纸儿。塑料花味、呛人的胶味、拥挤的监舍、使多数人因花屑过敏,使脸上、身上出现大片的红疙瘩,奇痒无比,或被工业胶呛得头晕、恶心,嗓子肿痛。

院长赵慧华指使三至四个犯人看管一个大法弟子,不许大法弟子随便出入监舍,即使上厕所也要几个犯人跟着监视。如在走廊厕所遇到其他大法弟子,他们就连推带搡把大法弟子推走,不许大法弟子见面,更不许说话。我无法忍受这种对我人权的践踏、侮辱,在走廊里高喊:“法轮大法好!”来抗议她们的违法行为。

当时在住院处利用来管理走廊的犯人王微,马上指使孙晓娣、李彤彤(大庆人)、张艳秋等犯人强行给我穿囚服,并且用胶带捆住我的手脚,把我扔在冰冷的方砖地上,用胶带堵住我的嘴,王微穿着皮鞋用力踩住我被绑的脚踝处,不停的对我诬陷、谩骂,疯狂的用拳击打我的头、脸,然后用剪子在我头上乱剪。在这过程中,她们一直把挂着白帘的三零五室门关得紧紧的,我被捆绑着,扔在冰冷的地上,被张艳秋等犯人看着,十几个小时不给我解开,不让上厕所方便,直到晚上九点才给我解开方便。

第二天早晨六点,也就是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六日,我刚起床就被王微从床上拽下来,推倒在地上,把我的被子扔在了地上,并指使孙晓娣、李彤彤、张艳秋等犯人又强行给我穿上囚服,捆上手脚,扔在冰冷的地上,直到下午,我被折磨得心脏病发作,手脚抽搐,嘴唇抽搐,牙关紧咬,双目紧闭,她们才把我放在床上。

几天后,我抗议这种折磨,抗议灌食,被王微、李波(体重二百多斤)两个犯人揪着我头发,发疯般的轮番殴打,直到我被打晕,王微又取来针,用针扎。之后的两天我全身无力,无法起床。犯人王微叫嚣:“你以为像大监区惯着你们,我告诉你这是病号监区,死两个人是正常的。”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六日,狱长白英贤、赵慧华来住院处察房,我趁张艳秋等犯人不备,突然闯出三零五室,大喊:“犯人打人了。”犯人张艳秋等人迅速跑出去把我拖回来,摁在床上疯狂的殴打我。听到我的喊声,白英贤等人又返了回来,推开三零五室看到她们正把我摁在床上殴打。

我被打的头发蓬乱,气喘吁吁,我向白英贤等人讲述了从来到这里所遭受的迫害,并质问白英贤狱长:“犯人王微说这里是病号监区,死两个人是正常的,是不是我被关在这里,关上门挂上白帘,被王微等人打死在这里也是正常的死亡呢?”白英贤等人无话可说,他对我说:“你写一份材料,我晚上派科长来取。”

白英贤等人走后,第二天即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七日早晨五点多,我被院长赵慧华突然又派人把我从三楼住院处押回病号监区三楼东侧,这个道子里只有我一个大法弟子。

二零一三年三月份,新上任的大队长孙伟、姜婷指使犯人高福艳、郭佳、邢国辉、张房清、张贺等二十几名身体强壮的犯人突然闯进监舍,把我、李佩佩、里玉书等几名长期绝食、身体极其瘦弱的大法弟子,用牛皮做的束缚带捆绑,手捆在后面,两腿用胶带紧紧缠在一起。

当天晚上,我要上厕所,犯人组长邢国辉不许把我手脚打开,因两腿被胶带缠得过紧,无法行走。邢国辉指使值夜班犯人把我抬进厕所,她们帮我扒下裤子,因两腿缠在一起,无法下蹲,邢国辉让我站着尿,用盆接,我两腿被胶带缠得过紧,裤子勉强脱下,用盆根本接不了。在我一再抗议下,她们才把我两腿胶带扯下,她们帮我蹲下,上了厕所。

但从此后,我手上的束缚带,腿上的脚链从不打开,两手捆在后面,不能洗脸,不能刷牙,不能洗头,上厕所让包夹犯人给我脱裤子,不能擦屁股。我不堪忍受这种屈辱与折磨,在上厕所时在走廊高喊:“法轮大法好!我要洗漱!”她们把我用力推搡进屋,又把我两腿捆在床上。

队长姜婷跑进来说:“束缚带对你不起作用吗?”于是她又让犯人把束缚带打开,又给我换上了背铐,(用手铐把两手铐在后面)。

因戴束缚带,戴背铐长期不给打开,两手背在后面根本躺不下,无法睡觉,我只能长期黑天白天靠墙坐着。

更恶毒的是,队长姜婷竟利用身体强壮、有暴力倾向的杀人犯精神病人刘波(齐齐哈尔市塔子城人)来包夹看管我,并暗示刘波殴打我。(后来刘波清醒时对我说的,她也非常反感姜婷等人利用她在不清醒时打人)。

因此我在走廊高喊“我要求洗漱”时,多次被精神病犯人刘波把我从走廊扔进屋内,并对我大打出手,因我手脚被捆,每次都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多次胳膊手脚被摔伤。

后来刘波对其他犯人说:“姜队利用我管制胡爱云,我不想干了,我怕犯病时控制不住把她打坏了。”就这样她们捆绑折磨我一个月,本来我绝食六年多,身体非常瘦弱,这一个月的折磨捆绑,无法正常休息,使我更加消瘦。

二零一三年四月份,狱长史耕辉和其他干警来病号监舍查岗,我高喊:“我要见狱长”。史耕辉等人走进监舍,看到我被绑在床上。我向她讲述了我被病号监区长期捆绑虐待长达一个月,不许洗漱,无法睡觉,上厕所要犯人帮着脱裤子,不能擦屁股,这是严重的侵犯人权,严重的长期体罚虐待。

史耕辉走后不久,她们给我打开了束缚带和手铐,可是仍用几个犯人每天对我强行灌食,跟踪监视,直到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日出监。

自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一日我被非法绑架、判刑至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日出狱,我在共产邪党的魔窟中整整被迫害了漫长的十一年,大部分时间都被关在小号中折磨,共计绝食六年多,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看透了邪党“假、恶、暴”的本质,它们对奉行“真、善、忍”、有着坚定正信的大法弟子是极端害怕与痛恨的,所用的一切手段都是邪恶至极、见不得光的。在这世人难以想象的人间地狱中,在这不堪回首的黑暗岁月中,正是在师父的呵护和对大法的坚定信念下我才走了过来,邪恶妄图迫害正信,然而正信却由此更加坚定,这是邪恶所想象不到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29/遭迫害九死一生-胡爱云自述十六年遭遇-314511.html

2014-06-24: 法轮功学员胡爱云结束十一年冤狱于六月二十日从黑龙江女子监狱出狱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6/24/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四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293697.html

2014-06-16: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胡爱云即将冤狱期满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香坊区幸福乡法轮功学员胡爱云六月二十日将结束十年多冤狱。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一日,法轮功学员胡爱云在哈尔滨市教化电子城广场被哈市公安局刑侦一处恶警绑架,被判重刑十一年。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十年零一个多月,于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日冤狱期满。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6/16/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93530.html#14615231418-4

2014-06-07: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胡爱云即将冤狱期满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香坊区幸福乡胡爱云,六月二十日,将结束十年多冤狱。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一日,胡爱云在哈尔滨市教化电子城广场被哈市公安局刑侦一处恶警绑架,被判重刑十一年。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十年零一个多月,于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日冤狱期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6/6/二零一四年六月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93074.html

2013-01-28: 陷冤狱九年 胡爱云仍遭黑龙江女子监狱残害

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胡爱云已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近九年,这期间被监狱恶警及其指使的犯人迫害得死去活来。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五、十六日白天,在狱警的纵容下,三名犯人王微(哈市人)、孙晓娣和李彤彤(大庆人)强行给胡爱云穿囚服,并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脚,把她的嘴里塞满了卫生纸,王微不停地谩骂她,然后用剪刀在她头发上乱剪,接着挥拳猛烈击打她的头、脸,穿着皮鞋在她被绑的脚踝处又踢又揣,再把她扔到冰冷的地上。

恶犯王微还扬言:“想绑你多长时间,就绑你多长时间。”直到晚上九点多方才罢手,致使胡爱云手脚抽搐、心脏病复发。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胡爱云拒绝被灌食,又被王微、李昆两个犯人揪着头发,发疯般的轮番不停的殴打,直到被打得晕过去,可是王微还是不肯罢休,接着用针扎她,胡爱云被折磨迫害的两天无法起床。事后,犯人王微扬言“病号监区死两个人是正常的。”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六日,狱长白英贤、院长赵慧华来监区医院时,胡爱云见机拚命闯出由两名犯人看管的房间(医院三楼三零五室),向他们二人讲了被殴打迫害的全过程,并在当天晚上递交了一份被迫害的材料。因此十二月七日胡爱云被调十监区大组,一房间二十多人。此后消息不详!

至今已有三年多,监狱不让家属接见胡爱云

胡爱云,家住哈尔滨市香坊区幸福乡曹家。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一日,被哈尔滨市公安局一处绑架,遭惨无人道的折磨后,于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被非法送入黑龙江女子(位于哈尔滨市),被集训队的恶警队长吕晶华、恶警陶丹丹指使十几个犯人打手拖入水房殴打,关入小号里用手铐长期铐在地环上。零四年八月十二日,胡爱云开始绝食抗议迫害遭到“犯护”商晓梅利用灌食進 行迫害,每次都故意用胃管用力把胡爱云的鼻子插破,管子取出时会流很多血。二零零六年九月,队长陶丹丹指使十几个犯人封住胡爱云的嘴,戴背铐,强行从小号绑架到十一监区(专门强行迫害大法弟子、高压“转化”大法弟子的“攻坚队”)。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胡爱云绝食抗议一监区的恶行,要求无罪释放,在绝食的第五天,“包夹”犯人盛巧妹不顾犯护郑冬梅(负责灌食的)阻拦强行给胡爱云灌浓盐水,造成严重脱水,头晕、腹泻、呕吐不止。

二零零八年三月八日,胡爱云再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罪释放。犯人李艳萍等人借强行灌食之机迫害,把胡爱云身上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挠破多处。犯人张秀圆用手指抠胡爱云的眼睛,掐咽喉。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何颖杰用很烫的开水给胡爱云灌食,灌食用的胃管是一次性的,可是却给法轮功学员们多人反覆使用多达九十多次,而且从不消毒,只是在水里糊弄涮一下,残留的食物还留在胃管里,就接着灌下一个或下次再用。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28/陷冤狱九年-胡爱云仍遭黑龙江女子监狱残害-268303.html

2011-05-31: 胡爱云自述遭酷刑逼供和冤狱摧残的经历

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胡爱云于二零零三年六月被当地警察绑架,遭酷刑逼供,之后被关入哈尔滨市女子监狱至今,惨遭毒打折磨。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胡爱云,女,今年四十五岁,高中文化,汉族,家住哈尔滨市香坊区幸福乡曹家。现陈述自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一日至今,我被哈尔滨市公安局一处绑架后所遭受的迫害。

被哈市刑侦一处恶警酷刑逼供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一日,在哈尔滨市教化电子城广场,我与郭军、李浩明、付文英被哈市刑侦一处绑架。他们把我的头蒙住劫持到道里区一个小楼内非法用刑。他们特意买来大号电棍、芥末油、辣根等,把我锁在铁椅子上。市局一处的张军说:“胡爱云,把你那些东西(指讲真相用的电视插播设备)交出来吧。”我说:“你甚么都不用问了,我甚么都不会告诉你的。”张军说:“我砸碎你骨头渣子,你也得说出来呀。”我说:“死人不会开口说话的。”张军说:“你也别把话说得太绝了。”然后他们给我动重刑逼供。他们把我两手从铁椅子前面的铁板下转过来,用手铐把我的手铐起来,然后把铁椅子放倒在地使我的身体悬起来,两手用手铐吊在铁椅子上,这样吊了很久,后来哈市公安局一处的姓肖的队长進来问怎么样了,张军说:“吊很长时间了。”

姓肖的队长用铜丝接在我的两个大脚趾上,另一端连在电棍的两极上,给我用电刑,每次长达三、四十分钟。后来又往我的鼻子里灌辣根和芥末油,折磨我很久才把铁椅子立起来,把手铐打开。当时我的两手黑紫,肿的像馒头,没有一点知觉。这时他们又用电棍电我的脚心,大腿内侧。从六月二十一日晚六点一直折磨我到六月二十二日半夜三点多,然后把我送到哈市七处第二看守所。

在六月二十一日绑架我的同时,他们对我在香坊区安阜小区的住所進行了查抄,把我的存折及八万一千元现金全部抢走,还抢走了我家的松花江微型双排座汽车,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台台式电脑,两台惠普打印机等。经家人多次索要,他们只把存折上面的钱返还一部份,其他钱物全部扣押。

在七处第二看守所遭毒打

我在七处第二看守所期间,因我喊“法轮大法好!”科长赵凤霞、胜书伟(管教)把我拖到一间空房间里,用铁棍抽打,直到把铁棍打弯,打折。当时我全身被打的乌紫,大面积皮下出血,四十多天后,即九月二十一日被送到第一看守所时全身还多处是伤,当时在第一看守所韩金凤(管教)给做了伤痕记录。

“提外审”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傍晚五时,动力区公安分局的两个恶警给我戴上头套、手铐,把我带到外地所谓“提外审”。车开了很久,停车后他们把我带進一所小楼,才把头套取下来。他们把我锁在铁笼子里,把我铐在床侧面的一个铁环上,笼子的钢筋都用软包装包着看来是防止大法弟子撞钢筋反迫害。显然,这里是专门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后来有一个雇来做饭的当地人说:“这是王岗。”在这里哈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恶警肖队长,安全局姓胜的、姓杨的等人,每天晚上对我非法提审,我问他们为甚么给我蒙头?这是甚么地方?他们不敢回答,我绝食抗议他们这种流氓行为,六天后他们把我送回哈市七处第一看守所。

在哈尔滨市女子监狱被殴打、关小号折磨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我被非法送入哈尔滨市女子监狱,当天我因拒穿囚服,被集训队的恶警队长吕晶华、恶警陶丹丹指使十几个犯人打手把我拖入水房殴打,她们把我打倒在地用脚踢我的头、脸等处,我的脸被踢肿,踢出血,胸部被踢的呼吸困难,她们把我嘴用胶带封上,将我的两手背到后面戴上手铐,强行剪去我的头发。陶丹丹对我大呼小叫,对着我流血的脸竟然说:“没人打你。”然后把我押進小号。

在小号里,她们把我两手背到后面,用手铐长期铐在地环上,手被铐的青紫,肿的像馒头,长期这样铐着,拇指都没有知觉了。打开手铐方便时,手臂疼得不敢动。晚上睡觉也把两手铐在地环上。他们对我進行了长期体罚虐待。

小号里没有窗户,里面阴暗、潮湿,有一盏昏暗的灯,十几种虫子满地满墙地爬,蚊子、苍蝇满屋飞,像小猫一样的老鼠每晚在头顶上来回跑,长期关押在这里,连看一眼蓝天,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是一种奢望。有一天,我与大法弟子王洪杰说话,被恶警曹玷云、李田指使犯人杂工吕春光,用胶带把我们的嘴封上。因勒的过紧,眼睛凸起,像要冒出来似的,就这样双手被反铐地环上,坐了一夜。

在小号里开始不给被褥,在阴冷,潮湿,冰冷的铺板上根本无法入睡。在这里不许我们洗头、洗脚、洗衣服,长期下去身上的气味很难闻。有一次,我近半个月没洗头,没洗脚了,头痒的像无数的小虫在咬,我忍不住用洗脸水洗头,被犯人吕春光看到了,把一盆水泼在地上,并对我无理谩骂。小号隔壁的大法弟子王洪杰因洗头被吕春光扇嘴巴,打倒在地,并泼了一地水。

绝食抗议迫害,遭野蛮灌食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二日我开始绝食抗议迫害。在绝食期间“犯护”(利用医生工作之便杀人,判刑后在监狱被狱方用来当护士)商晓梅利用灌食之机对我進行迫害,每次都故意用胃管用力把我的鼻子插破,管子取出时会流很多血。商晓梅给几个大法弟子灌食都用同一根胃管,给一个人灌完食后,用过的胃管不但不消毒,连洗都不洗就用来给另一同修灌食。

直到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一日,他们才把我从小号(禁闭室)放出来。这次我在小号前后被非法关押三个半月。从小号放出三天,就又把我关進小号,直到十月十日才放出。

共五次被关入小号折磨

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恶大队长吕晶华又一次将我关入小号。冬天的小号,里面更加阴森、冰冷、潮湿,更没有取暖设备,白天坐在铺板上冻的脸都僵了,鼻子、手脚都冻肿了,地上的水结了一层冰碴;晚上躺在冰冷的铺板上缩成一团,根本无法入睡,因铺板太阴冷潮湿,早晨起来被褥都是湿的,不让晾晒必须卷起来,晚上接着用,长期这样,褥子长满了绿斑。

每晚杂工(服刑人员)八点收工回监舍休息,可我们晚十点才允许休息。有一次我提前放了被,恶警袁晶恶狠狠地把我的被褥抢走,让我睡在冰冷的铺板上,早晨起来我被冻得便血、拉痢疾。

小号犯人(家属用钱托人安排在那里打饭、打水的杂工)吕春光、宋树菠、任秀丽、申福善等人,经常对我们污辱、谩骂、殴打。一次吕春光等人未经干警允许私自用手铐将我强行铐在小号铁栏上,监狱法有规定不允许犯人监管,所以由上级来检查时监狱就把在小号服刑的犯人藏起来。监狱法规定服刑人员关押小号不得超过十五天,可是在狱长刘志强的指使下对大法弟子每次都是超期关押,为了制止女监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我与张艳芳(于二零一零年被女监迫害致死)、吕荣华、陈伟君在二零零五年五月集体绝食抗议。在绝食期间吕春光、宋树菠、任秀丽、高洪霞等人对我们薅头发,打嘴巴,不断地污辱、殴打、谩骂,犯护商晓梅骑在我身上实施暴力灌食,导致鼻子插破,铺板上流了一滩血。

小号没有窗户,不通风,潮湿闷热,气压很低,憋得透不过气来,在暗淡的灯光下分不清昼夜,再加上长期绝食身体虚弱,每天躺在铺板上,这样僵持四十多天,二零零五年七月中旬将我从小号放出,这次关押我八个多月。

从小号出来后,恶警把我隔离在集训队的一间没有监控器的房间里,指使两个犯人监管我。

二零零六年二月,队长吕晶华因我炼功,指使犯人张静、肖利华等人用手铐把我铐在床上,我用头撞床抗议迫害,当天她们把我送進小号,我绝食抗议迫害,十五天后我从小号出来,之后她们把我分别隔离在大伙房的监舍、小号的楼上、大伙房的楼上,指使几个犯人监视我。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二日,队长陶淑萍又把我关押小号,狱长刘志强要求每天只给我们稀粥,咸菜,还不给吃饱,并超期关押,因长期迫害我再次绝食抗议。

在九月份,队长陶丹丹指使十几个犯人封住我的嘴,给我戴背铐,强行从小号绑架到十一监区(专门强行迫害大法弟子、高压转化大法弟子的“攻坚队”)。

在那里大队长王亚莉、副大队陶丹丹指使九个犯人对我实施二十四小时监视,她们不许我盘腿、炼功,强迫我穿囚服,不许我随便出入房间,去卫生间都要五、六个人跟着,强迫我码小凳。我撞墙强烈抗议这种迫害,不码小凳,每天躺在床上。在二零零四年五月入监至二零零六年九月我被五次关押小号,累计时间一年半。

在一监区遭凌虐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我被送到一监区继续非法关押。恶警把我关在没有监控的便衣库,指使盛巧妹、王宝霞、王凤芝、郭兰英等人监视我,她们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不许我与其他大法弟子说话,甚至上厕所都紧紧跟着。一次我去卫生间碰上了一同修,盛巧妹便破口大骂,一天早晨我起来打坐,在恶警邓宇的唆使下盛巧妹等人一拥而上,把我按在床上,王宝霞掐住我的脖子,使我喘不过气来,他们又用束缚带把我捆在床上,用绳子把我的双脚绑上,拴在对面床上,把腿拉直,一连捆了三天,后来束缚带放在盛巧妹等犯人手里,她们可以任意用来迫害大法弟子,没有警察时也肆无忌惮的对大法弟子用刑,对我动私刑。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我绝食抗议一监区的恶行,要求无罪释放,在我绝食的第五天,“包夹”犯人盛巧妹不顾犯护郑冬梅(负责灌食的)阻拦强行给我灌浓盐水,造成我严重脱水,头晕、腹泻、呕吐不止,直到晚上八点多犯护商小梅来给我打点滴,说是稀释稀释体内浓盐,晚上我烧膛胸闷,一宿没睡。

二零零八年三月八日,我再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罪释放。到现在已三年多了。在绝食期间,犯人李艳萍等人借强行灌食之机迫害我,把我身上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挠破多处。犯人张秀圆用手指扣我的眼睛,掐我的咽喉。

在二零零八年九月五日,我绝食半年,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包夹犯人何颖杰、张秀圆等对我施暴殴打,张秀圆拽我头发,把我抡在床上用拳头打我的脸,何颖杰用拳头打我的头,用手到处乱掐,我的头发被薅了一地。我找大队长吴艳杰和当班警察反映情况,遭到无理拒绝。恶警的置之不理更加助长了凶犯的恶行。当我见到家人揭露此事时,恶警刘晓芳抢下我的电话,强行把我拖走,从此监狱剥夺了我见家人的权利,至今已两年多没见到家人了。在绝食期间,“包夹”何颖杰、李艳萍灌食迫害我,并扬言让我死不了留口气就行。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何颖杰用很烫的开水给我灌食,灌食用的胃管是一次性的,可是却给我们多人反覆使用多达九十多次,而且从不消毒,只是在水里糊弄涮一下,残留的食物还留在胃管里,就接着灌下一个或下次再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5/31/胡爱云自述遭酷刑逼供和冤狱摧残的经历-241708.html

2011-04-02: 哈尔滨女子监狱狱警指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

2011年3月21日下午3点左右,哈尔滨女子监狱一监区狱警全面迫害法轮功学员。狱警强迫法轮功学员穿囚服、法轮功学员不穿、他们就指使犯人王桂花、卢册等群殴法轮功学员,按倒、踢、打、拽、掐等迫害法轮功学员。多名法轮功学员因此绝食反迫害,遭到野蛮灌食。

绝食的法轮功学员有张丽、胡凤华、崔秀菊、胡爱云、陶红梅、李振英、张丽萍等,在监狱开始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高国波、陈香云、谢亚芹、慈汉萍(音)姜金国、高秀珍等也一起绝食抗议。法轮功学员胡爱云绝食已近四年一直被灌食。

法轮功学员崔秀菊二十四日感到半身发麻,血压高达二百,二十五日越来越重。大队长吴艳杰、狱警吴红、于红波、卢恒不顾法轮功学员崔秀菊高血压、半身麻木的情况下仍然指使犯人夏丽华、邹红丽、孙秀丽、高李、迟春凤、于春艳、夏丽华等多人迫害崔秀菊。现在崔秀菊生命非常危险。

被指使参与迫害的犯人有夏丽华、邹红丽、孙秀丽、高李、迟春凤、于春艳、夏丽华等多人。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狱警有大队长吴艳杰、副队长吴红、于红波、卢恒、邓羽(警号2320346)、刘小芳等人。

吴艳杰,女,一监区大队长,2010年10月,因多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遭恶报,做了乳房一侧切除手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2/哈尔滨女子监狱狱警指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238460.html

2009-12-11: 黑龙江女子监狱怂恿犯人迫害大法弟子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恶警怂恿邪恶犯人迫害大法弟子。恶人何颖杰,双鸭山人,因杀人入狱,品行极其败坏,目中无人,在服刑期间逃避劳动改造,被恶党警察利用对大法弟子進行包夹迫害,其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毒辣而猖獗。

在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五年期间,恶人何颖杰被恶警安排在病号监区任道长(监舍通道负责人),不断的对关押在病号监区的大法弟子不择手段的迫害,不许大法弟子炼功、非法搜身强抢大法弟子的经文,搬弄是非在大法弟子与犯人之间制造矛盾陷害大法弟子、欺压同犯。于二零零六年被病号监区犯人整体联名以牢头狱霸的罪名上告,从病号监区换到一监区。

到一监区后,恶人何颖杰不但不知改悔,反而继续做恶,把大法弟子张丽萍从床上拖到地上,用脚踢她的腰部,進行殴打。还有一次,何用拳头把张丽萍的耳朵打肿了,并在同犯间挑拨是非,唆使犯人打仗,欺压同犯,大伙联名上告,监狱把她从六楼调到五楼。

二零零八年五月直到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恶人何颖杰包夹正在绝食反迫害的大法弟子胡爱云。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对其几经迫害,长期克扣“病号饭”(灌食用的饭菜),用很烫的开水给其灌食,用很脏的擦地抹布擦洗灌食用具,并扬言:“死不了留口气就行。”长期的迫害,致使胡爱云身体极度虚弱:血压40/80;心律每分钟四十次;体重七十多斤,并被送入住院处住院。在住院期间何还伙同杀人犯张媛媛殴打胡爱云,拽胡的头发按到床上用拳头打她脸部、身上,迫使胡爱云撞墙。此人善于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欺压同犯。经同犯联名上告和胡爱云多次揭露,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调离胡爱云身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2/11/214214.html

2009-11-24: 哈尔滨女子监狱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种种

......现在仍在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

牡丹江法轮功学员陈金凤,零八年四月出监狱,零九年十月份第二次被绑架到哈女监,又判六年,现被关押在哈女子监狱十一监区“攻坚”大队進行迫害,现在情况不明。

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崔胜云,零九年十月二十日晚因炼功、发正念被恶警看见制止,因她不配合被关進小号,开押票十四天,现在情况不明。

被关押在病号监区的大庆法轮功学员何丽华已经绝食一年多。李月舒已经绝食四年多。胡爱云也绝食几年了,(两名法轮功学员地址不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24/213226.html

2009-11-23: 胡爱云从黑龙江女子监狱传出的申诉书

黑龙江省哈尔滨大法弟子胡爱云,2003年6月21日在哈市教化广场,被中共恶徒蒙头绑架,被哈市局一处的肖队长、张军等人恶警上刑,电棍电脚心、大腿内侧,灌辣根、芥末油,抢走一台松花江微型双排座汽车,一台电脑笔记本,一台电脑,两台惠普打印机及8000多元的存折等。被诬判十一年。2004年5月12日被关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至今,长期遭受非人折磨。

胡爱云被迫多次绝食抗议迫害,遭到恶警及恶警指使的犯人的折磨,包括长时间铐地环、迫害性灌食、不让上厕所,长期不许洗漱,胡爱云身体瘦弱,监狱方面禁止家人探视。胡爱云已对犯案恶警、恶犯提出控告,下面是她的申诉书:

申诉书

申诉人:胡爱云,女,年龄43岁(生于1966年4月25日),文化程度:高中,民族:汉族,家庭住址:哈尔滨市香坊区幸福乡曹家,现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被申诉人:

哈尔滨市公安局刑侦一处:肖队长,张军。
哈市七处第二看守所:科长赵凤霞,管教胜书伟。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610办公室主任吕晶华,一监区队长陶丹丹,监狱长刘志强,狱警曹玷云、袁晶。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犯人:吕春光(因盗窃判有期徒刑3年),宋淑波(哈市因容留判有期徒刑5年),何影杰(双鸭山,54岁因杀人判无期徒刑),张秀媛(大庆,30岁因抢劫判9年),高晓梅(犯护哈市55岁杀人判死缓)。

申诉事由:我从2003年6月21日至2009年在这期间我被哈市局一处绑架后所遭受的一切迫害。要求依法追究上述人员迫害我的行为,还我公平,维持法律之威严。

事由1:于2003年6月21日在哈市教化广场我与郭军、李浩明、付文英,被市刑侦一处绑架。他们把我蒙头,送至道里一个小二楼上進行非法用刑,他们特意买了大号电棍、芥末油、辣根。

他们把我锁在铁椅子上,市局一处的张军说:你把那些东西交出来吧(插播设备)。我说:你甚么都不用问了,我甚么都不会告诉你的。张军说:我炸碎你的骨头渣滓,你也得说出来。我说:死人不会开口的。你别把话说的太绝了。然后他们给我非法用刑。他们把我两手从铁椅子前面的铁板上穿过来,用手铐把手铐起来,然后把铁椅子放倒在地,这样我的身体便悬起来,两手用铐子吊在铁椅子上,这样吊了很久。

后来市局一处姓肖的队长進来问:怎么样了?张军说:“吊很长时间了”,后来肖队长用铜丝接在我的两个大脚趾上,另一端接在电棍的两极上,给我用刑,每次长达30-40分钟,后来又给我灌辣根、芥末油,他们这样折磨我很久,才把铁椅子立起来,把手铐打开。当时我两手黑紫,肿的像馒头,已没有知觉,然后用电棍电我脚心、大腿内侧,他们从6月21日晚一直折磨我到凌晨3点多,然后把我送到市7处第二所。

在6月21日他们绑架我的同时,搜了我在哈市香坊区安阜小区的住处,把我的存折8000多元现金全部抢走,还有一台松花江微型双排座汽车,一台电脑笔记本,一台电脑,两台惠普打印机等也被收走。经家人多次索要,他们只把存折上面的钱返还一部份,其他钱物非法扣押。

事由2:我在第二看守所期间,科长赵凤霞、胜淑伟(管教),因我喊:“法轮大法好”,把我拖到空的监室用电棍抽打,直到把电棍打弯、打折,当时我全身打的乌紫,全身大面积皮下出血。40多天后即9月21日被送到第一看守所全身很多处都是伤。当时在第一看守所韩金凤(管教)给做了伤痕记录。

事由3:我于2003年12月2日晚17时,我被动力分局的两个恶警给我戴上头套、手铐带到外地提外审,车开了很久,把我带入一所小楼里,才把头套取下,他们把我锁在铁笼子里,把我一只手铐在床侧面的一个铁环上。笼子里的钢筋都用软包装包着(怕大法弟子撞墙反迫害),一看这就是专门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后来有一个当地雇来做饭的人说:这里是哈市王岗区。在这里市局国保的肖队长、安全局姓胜的、姓杨的等人,每天晚上对我提审。我问他们为甚么给我蒙头?这是甚么地方?他们不敢回答我,我绝食抗议他们这种流氓行为,6天后他们把我送回第一看守所。

事由4:我于2004年5月21日被非法劫持到哈市女子监狱,当天我因拒绝穿囚服被集训队的吕晶华(队长)、陶丹丹(干警)指使十几个打手(犯人)把我拖進水房進行殴打,他们把我打倒在地,用脚踢我的头、脸等处,当时我的脸被踢出血,胸部被踢的呼吸困难。他们把我大打完后,用胶带把我的嘴封上,把我的两手背到后面戴上铐子,强行剪去头发。

陶丹丹对我大喊大叫,对着我流血的脸说:没有人打你,然后把我押進小号。在小号里,他们把我两手背到后面,用手铐长期铐在地环上,除上厕所、吃饭外每天都这样铐在地环上,手铐的青紫肿的像馒头,长期这样铐着拇指都没有知觉了,打开手铐上厕所时,手臂疼的不敢动,晚上睡觉也把两手放在前面铐在地环上,长期体罚虐待。

小号里没有窗户,里面阴暗潮湿十几种虫子、苍蝇满天飞、像小猫一样大的老鼠,每天在头顶上来回跑,长期关押在这里,看不见一点蓝天呼吸不到一口新鲜空气,我被长期关押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

有一天,我与大法弟子王洪洁说话,被曹玷云(干警)听到了,她指使刑事犯吕春光把我俩的嘴用胶带封上,因勒的过紧,眼睛凸起像要冒出来似的,就这样两手铐在后面地环上坐了一宿。

在小号关押不给我被褥,这里阴冷、潮湿在冰冷的铺板上根本无法入睡,在我不停的抗议下,四天后才给的被褥。在这里不许我们洗头、洗脚、洗衣服,长期下去身上的气味很大。有一次我近半个月没洗头了、没洗脚,头很痒我就用他们给我打的洗脸水把头洗了,被吕春光(犯人)看到了,把一盆水泼到地上,并对我谩骂,隔壁的大法弟子因洗头被吕春光扇嘴巴子,打倒在地,并把一盆水泼在地上。

2004年12月吕晶华(队长),有一次把我关押進小号,冬天小号里很冷、潮湿没有暖气,白天坐在铺板上冻脸、冻鼻子、脚被冻肿,地上的水像要冻冰的感觉,晚上躺在冰冷的铺板上缩成一团,难以入睡,因小号里太冷、太潮,早晨起来褥子都是湿的,不能晾晒晚上接着铺。长期这样褥子长满了绿斑。

(1)每天(犯人)8点收工,回监舍休息,我们得10点才能休息。有一次她们说我铺床早了袁晶(干警)恶狠狠地把我被褥抢走了,我在冰冷的铺板上冻的根本躺不下、早晨起来我被冻的便血、便痢疾。

(2)小号的犯人负责打水、打饭,吕春光、宋淑波、任修利、莘普善等人,经常对我们侮辱、谩骂、殴打。一次吕春光未经干警允许就私自用手铐把我强行吊在小号的铁栏上,因有规定:不许犯人管理犯人,小号也不许设杂工。所以每次上面来人检查这里的干警,他们就把杂工藏起来。

(3)小号法规定:小号关押不得超过15天,可是刘志强(狱长)每次都违法超期关押,为了抗议这种超期关押和与各种迫害,我与大法弟子张艳芳、吕荣华、陈伟君在 2005年5月集体绝食,抗议这种迫害。在绝食期间吕春光等几个犯人借强行灌食之机对我们進行殴打。吕春光、宋淑波、任秀利、高洪霞等人薅头发、打嘴巴子,护犯商晓梅骑着我灌食,有意把鼻子插破铺板上流了一摊血。

小号里没有窗户不透风、潮湿、闷热、气压低憋的透不过来气,在暗淡的灯光下分不清白天黑天,再加上绝食每天躺在铺板上起不来。这样我绝食40多天,于2005年7月从小号里放出,她们这次把我关押小号8个月。

我从小号出来后,她们把我关到集训队一间没有监控的房间里(便衣库)派几个犯人看着我。

(4)在2006年2月份,吕晶华(队长)因我炼功她指使犯人张晶、肖利华(犯人)等人,用手铐想把我铐在床上,我用头往床上撞,抗议她们的迫害。半个月后她们把我从小号放出,后来她们把我先后伙房的监舍、小号的楼上、大伙房的楼上,派几个人监视我,進行所谓的隔离。

(5)2006年7月12日,陶淑萍(队长)又把我关進小号,刘志强(狱长)要求每天只给我们稀粥、咸菜不给吃饱,并长期关押、长期迫害我绝食抗议。

(6)9 月份陶丹丹(队长)指使十几个犯人封住我的嘴并戴背铐,强行绑架到十一监区(专门强迫大法弟子所谓的攻坚大队,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王亚利(队长)、陶丹丹(副队长)指使9个犯人24小时监视我,她们不许我盘腿、炼功强迫我穿囚服,不许我随便出入房间,上卫生间5-6个人跟着,强行我码小凳。我撞墙抗议这种迫害不码小凳,后来每天躺在床上。

事由5:2006年12月,她们把我送到一监区,把我关在没有监控的便衣库,派胜巧妹、王宝霞、王凤芝、郭兰英等人监视我。她们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不许我与其他大法弟子说话,甚至上厕所都紧紧跟着,一次我上卫生间碰上了一同修,胜巧妹便破口大骂我。

一天早晨我起来打坐,胜巧妹等人一拥而上,在干警邓宇的指使下,把我摁在床上,王宝霞掐我脖子,使我喘不过来气,并用束缚带把我捆在床上,用绳子绑在脚上,拴在对面床上,把腿拉直,一连捆了三天。后来束缚带放在胜巧妹手里,她们可以不经允许,没有干警的情况下可以私自捆绑我。

2007年11 月,我绝食抗议这种迫害,要求无罪释放。在我绝食第5天,胜巧妹不顾犯人护士郑冬梅(负责灌食)的阻拦,强行给我灌浓盐。使我造成了严重脱水现象,头晕、腹泻、呕吐不止,直到晚上8点多钟犯护商晓梅来给我打针,说是稀释稀释,晚上我浑身发热,胸闷一宿不能入睡,这次我绝食两个多月。

事由6:2008年3月8日,我再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罪释放,直到现在一年多,在这次绝食期间李艳平等犯人借强行灌食之机对我迫害,把我身上掐青挠破,更甚的是张秀园(犯人)用手抠我眼睛、掐我脖子。

到2008年9月5日我已绝食半年身体瘦弱,因我炼功何影杰(包夹)、张秀媛薅我头发,把我摔到床上,用拳头打我脸,何影杰用拳头打、用手掐,打完后我的头发散落一地。我找吴艳杰(队长)、干警等人,向她们反映情况,可她们一直躲着我助长犯人打人。

当我与家人接见时揭露此事,刘晓芳(干警)把我电话抢下,强行把我赶走,从此不许我接见,至今已十个多月。在绝食期间(包夹)何影杰、李艳萍把病号饭(灌食用的饭菜)甚至把病号饭送出去交人。

2008年10月21日,何影杰用很烫的开水给我灌食,在别人的阻拦下才加的凉水。灌食用的胃管是一次性的,可是却给我多次使用,有时长达一个半月,90多次直到管子变色、甚至老化,而且从不消毒。甚至商晓梅给我与张莉用一根胃管灌食,有的胃管和灌食用的饭盒洗不干净,食物还在管子里存留。一次何影杰特意用很脏的擦地麻布擦灌食的胃管和抽食用的注射器。

在此我请求法庭对我非法迫害的人员给予法律制裁。

我请求法庭撤回对我的非法判决,并对我的身体与精神造成的伤害给予赔偿,并返还非法没收的我的钱物,无条件释放我,还我自由。

申诉人:胡爱云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23/213119.html

2009-08-17: 被非法判刑十一年,胡爱云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迫害
明慧通讯员黑龙江报导)黑龙江省哈尔滨大法弟子胡爱云,被中共邪党恶徒蒙头绑架、非法判刑十一年,于2004年5月12日被关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至今,长期遭受非人折磨。胡爱云被迫多次绝食抗议迫害,遭到恶警及恶警指使的犯人更邪恶的折磨,包括长时间铐地环、迫害性灌食、不让上厕所,长期不许洗漱。胡爱云身体瘦弱,监狱方面禁止家人探视。

一、上访遭迫害

大法弟子胡爱云,女,1966年出生,是哈尔滨市南岗区宣化街人,现住房被迫卖掉,户口被迫迁出,无处落户。她一直以做小生意为主。没修炼的时候心脏病非常严重,说休克就休克,脾气特别不好。自从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疾病全无,精力充沛,还能善待别人,简直换了一个人。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集团诬蔑、迫害法轮大法后,胡爱云多次去北京上访,被抓迫害,其中一次是在天安门广场,被多名武警抬上警车押到前门派出所逼问姓名地址,因她不配合,就被转到河北省赵县進行迫害。

在那里,有个最邪恶的赵队长指使多名恶警给她用刑,不让睡觉,往鼻子里灌芥末油,他们还围成圈像玩球一样把她推来推去,赵队长把胡爱云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双手铐在上面,在里面站不起来,蹲不下去,有两名恶警看着不让她睡觉,两分钟摇一下铁笼子,晚上把她扔在大树下喂蚊子,一宿咬的全身是包。

就这样把她关在笼子里八天八宿折磨。在那里被迫害了一个多月,胡爱云始终没有放弃她的信仰“法轮大法”,赵队长气急败坏摔门而去,随后進来一个人说:“走吧,把你拉出去枪毙。”她被拉上了警车,最后被放回家了。

二、劳教迫害

第二次迫害是在1999年的9月份被恶人举报,哈尔滨市南岗区大成派出所恶警半夜11点多撬门入室,把胡爱云绑走,并非法强行劳教两年。这些都是在家属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進行的。

在万家劳教所,恶警对她用刑折磨,最邪恶的就是那个恶警张波用尽邪恶手段残酷迫害,经常关小号,坐铁椅子,老虎凳,上大挂。

为了抗议这种非法迫害,胡爱云绝食近四个月。两年劳教迫害后放回。

三、绑架折磨、非法判十一年

第三次,最严重的迫害也就是这次,胡爱云于2003年6月12日在哈尔滨市教化广场被哈尔滨刑侦一处的恶徒绑架,把她蒙头押到一个小楼上,后来又召集了很多恶徒给她用刑。市局国保大队的肖队长,赵队长把她锁在铁椅子上,并长时间上大挂(吊铐),然后用两根铜丝拴在她的两个大脚拇趾上,另两端接在电棍的两极上持续过电长达半个小时,然后往她鼻子里灌辣椒根,芥末油,用电棍电脚心,电大腿两侧,折磨到下半夜,把她押到哈市七处的第二看守所(鸭子圈)。

2003年9月21日,因她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赵凤霞,盛管教用铁棍打的全身大面和皮下出血,全身青紫,然后从第二看守所押到第一看守所,在2003年12月21日下午5点多,由两个恶警把她蒙头押到另一处迫害点,提审时把她关到铁笼子里,有武警24小时看守。

后得知这是专为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叫王岗,当时在场的有市局国保的肖队长,安全局姓杨的24小时跟她所谓的“谈话”,强制她坐铁椅子,胡爱云严厉的对他们说:“你们2003年6月21日给我非法用刑到现在,你们是在犯罪。”肖队长说:“胡爱云,你不怕打是吗?打你没用。”就这样他们换个方式迫害,连续6天 6夜非法提审 ,胡爱云用绝食来抗议他们的迫害。

胡爱云被非法判了十一年。她被抓走后,市局的朱凯把她的个人财物一并收走,其中有现金一万多元和一个存折四万多元,还有电脑打印机和一辆借用的面包车一同被搜刮走,后经家属多次去市局要无效,家属无奈多方曲折托要,只付给了三万多元。家属又去市局向朱凯问其面包车的情况,他却声称这车是用来做法轮功的事,上级决定没收了。

四、在监狱遭长期摧残

2004 年5月12日,胡爱云被劫持到哈市的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从她被抓到被判,这一系列的程序是在家属毫不知情中進行的。她被转到省女子监狱也是家属经多方打听才得知的。就在她被转到女子监狱的当天,恶警吕晶华,陶丹丹指使十几个打手把她拖入水房殴打,用脚踢她头部,脸部,胸部,脸部被踢出血,踢肿,胸部被踢的呼吸困难,疼痛。然后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并把两手到后面戴上手铐,押到小号(禁闭室),那是没有窗户,阴暗,寒冷,潮湿,蚊子满屋飞,老鼠满屋跑,铺板上钉了几个地环,胡两手背铐到地环上,由两个犯人监控。

胡爱云被长期铐在地环上,不许上厕所,长期不许洗头,洗脚,两个多月不许洗衣服。她曾因洗头被犯人吕春光、宋数波、夏军立经常打骂,甚至私自把她的手吊铐起来,用脚镣把脚绑到门上抻起来,晚上睡觉也长期加戴手铐。一同被迫害的还有张树折、丁玉、严春玲、刘立萍、杨风华、王洪洁等大法弟子。他们都不放弃信仰法轮大法“真、善、忍”,经常长期被非法关押在小号内。

胡爱云在两年内,就被关進小号累计长达一年半之久,数次被殴打谩骂,她多次绝食抗议这种非法关押,体罚及虐待。胡爱云在绝食期间,犯人商晓梅(杀人犯)用一根一次性胃管,给她们多人反覆使用,而且有意用力把鼻子插出血,灌食时加浓盐水,加不明药物,灌完后头晕无力。

2006 年9月,她被从小号强行押到十一监区(所谓转化大法弟子的地方),由一监区长陶丹丹,队长王亚利等指使犯人迫害大法弟子,她们把大法弟子单独关押,每屋子的门都用纸糊住,由十来个人24小时监视,强迫他们坐小凳,直到后半夜两点多才让睡觉,强行洗脑,灌输谎言,稍有不如意,就用手铐铐到床上折磨。胡爱云被单独关到一间小屋里,有九个犯人24小时监视包夹她,强迫她坐小凳,穿囚服,她不服从,就把她从床上拽到地上。

胡爱云在十一监区被迫害了几个月,又把她送到一监区,关到一个没有监控的屋里,由犯人盛巧妹,王宝霞,王凤芝,郭兰英,李艳平(杀人犯),于艳,何颖杰,管淑华监视她,不许她跟别的大法弟子说话,上厕所她们也跟着,盛巧妹指使犯人用束腹带把她绑在床上,绑了三天。

2007 年7月12日胡爱云绝食抗议这种迫害,盛巧妹私自给她加浓盐,把她灌晕造成严重脱水,后来犯人商晓梅去给她打点滴,说是稀释一下。那次她绝食了两个多月,胡爱云出现严重脱水后,监区互相之间推脱责任(一监区和监狱医院之间互相推托),此次参与的有犯人盛巧妹,王宝霞,李艳平,于艳,商晓梅等。

2008年3月8日,胡爱云再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折磨。在这期间,李艳平、张绣园等人强行给她灌食,张绣园用手抠她眼睛,掐她脖子,把她脸部挠破,身上多处青紫。

2008年5月,胡爱云因炼功被何影杰、张绣园、管淑华等恶人殴打,当时她已绝食半年多,身体瘦弱,他们抓她头发按在床上,用拳头打她脸,拽她胳膊,往地下按,胡爱云就喊法轮大法好。这样迫害许多天,胡要见监区长,而她们却躲着不见。家属区接见时,胡把被打的事跟家属说,狱警刘晓芳强行抢下电话终止接见,而且从此拒绝家属接见。

从那次接见后至今家属已一年多没见到胡爱云了,她仍在绝食中,家属非常担心她的身体,多次找到监狱长要求接见,可始终以各种藉口搪塞不让接见,还把她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拒之门外,至今家属无法见到胡,老母亲一次次带着思念去探望满含泪水而归,中国的人权在哪里,法律在哪里?

2009 年,监狱给胡灌食用热水,犯人商晓梅示意一监区犯人何影杰水太热,加点凉水,何影杰没理睬,就热着往下灌,灌完后何影杰将灌食用的胃管直接扔到水房的地址,在不消毒的情况下反覆使用。在哈女子监狱和胡爱云一同绝食反迫害的还有大法弟子李玉舒、刘丹,那里包夹她们的犯人经常把监狱给大法弟子的病号饭偷走私分。其中参与迫害的有一监区长陶丹丹、吴艳杰,一监区恶警于洪波,她们在迫害大法弟子时都不同程度的参与并掩盖其他犯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推脱责任。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8/17/206646.html

2009-06-02: 黑龙江省女监恶警教唆刑事犯迫害牟永霞、胡爱云

六十多岁的大法弟子牟永霞被强行隔离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集训监区,由刑事犯看管“包夹”,强行“转化”,从早上五点到晚上九点严码,就是在小凳上一动不动坐着,坐姿稍一不对,就招来谩骂、殴打。刑事犯还用胶带封她的嘴,长时间的虐待导致牟永霞的血压高至二百,后来由于压差太大,被送到狱医院住院部。四月七日牟永霞唱了几句真相歌曲,被刑事犯五花大绑,胶条封嘴,大法弟子胡爱云前去制止,招来殴打。集训队大队长郑杰纵容刑事犯犯罪。

胡爱云抗议恶警绑架大法弟子,要求无条件释放所有大法弟子,至今一直绝食,被灌食,恶警用绞拌机绞碎当顿饭菜灌食,每天两个鸡蛋,“包夹”的刑事犯从中克扣,胡爱云曾经昏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6/2/202043.html

2009-05-25: 胡爱云等大法弟子绝食反迫害 遭暴力灌食

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胡爱云、李玉舒、刘丹三位大法弟子长时间以绝食方式反对、制止这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遭到恶警非人道的灌食迫害。其中李玉舒至今已绝食五年了(时间最长的),刘丹已绝食三年多了(中间间断过,但时间短,又坚持绝食至今),胡爱云已绝食一年多了(大约是2008年3月8日至今,在这之前也曾经绝食反过迫害)。

参与迫害大法弟子胡爱云的有:盛巧云,女,属虎的,36岁,家住哈市,因抢劫罪,被判刑15年,现已出监;王宝霞,女,现在一监区服刑;李艳平,女,40多岁,因杀人罪(杀她丈夫)被判无期,原在一监区服刑,现已出监;于艳,女,原在一监区服刑,现已出监;何颖杰,女,50多岁,现在一监区服刑;商晓梅,女,50多岁,因杀人被判刑,现在医院监区服刑;管淑华,女,42岁,现在一监区服刑,家住伊春市。

大约在2007年夏天,胡爱云绝食反迫害,恶人,恶警插管灌食,用浓盐水、大蒜汁把胡爱云灌食灌虚脱了,当时参与迫害的人有盛巧云、王宝霞,李艳平,于艳,商晓梅等犯人。见到胡爱云出现此情况后,监区互相之间推脱责任(一监区和监区内的医院)害怕死了担责任,后一监区开始买奶粉之类的东西给胡爱云补营养,仍以灌食方式迫害。

在2009年,详细时间记不清了,恶人在给胡爱云灌食用热水,犯护(犯人当护士)商晓梅示意犯人何颖杰水热,弄凉点,何颖杰不弄,就热着往下灌,直到灌完。还给胡爱云灌不明药物,结果胡爱云被送到监狱医院住院。何颖杰还将其灌食用的注射器和食管扔在水房子的地上,极不卫生。何颖杰还将以胡爱云的名义打来的病号饭,偷着分吃,或送给其他犯人。

在已绝食一年多的时间,身体已瘦到不足70斤的情况下,胡爱云仍坚持每天炼功,有几天(准确日期记不得了),恶人何颖杰、管淑华干扰阻止胡爱云炼功。胡爱云不听,两个恶人就拽头发,抻胳膊往地下按,胡爱云就喊“法轮大法好”。这样持续了几天的干扰迫害。其中参与的恶警有陶丹丹,女,现任十一监区监区长;吴艳杰,女,现任十一监区大队长,40多岁;于洪波,女,现任一监区干警。这些人在迫害其他大法弟子时,也都有不同程度的参与,为其他犯人掩盖,推卸责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25/201586.html

2009-05-04: 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内幕

随着时光的流逝,时至2009年,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还在利用各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张莉(双鸭山人)、刘淑芬(大庆人)、巴丽江、李振英、王丽华、张淑芹(伊春人)、胡爱云(哈尔滨人)等数百名的善良好人,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被迫害,有的被迫害时间超过6年之久,有的将超过7年。

为了抗议各种惨无人道的迫害,为了抗议中共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胡爱云从2008年初开始绝食,2009年1月胡爱云仍在绝食。黑女监不许含冤的法轮功学员正常依法申诉,除了利用各种邪恶手段迫害外,还百般刁难来接见的家属。2008年下半年,监狱不许刘淑芬的母亲来接见,直到刘淑芬绝食数日,母女俩才见了一面。

刘淑芬、胡爱云、巴丽江、张莉等人都被酷刑迫害过。张莉的丈夫修炼法轮功已被迫害致死,他的儿子五、六岁就失去了母爱。她在黑女监被拉到寒风中冻过,被电棍电过,还长年累月被犯人所谓“包夹”及辱骂。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4/200140.html

2009-04-16: 大法弟子胡爱云狱中生命垂危 望紧急援救
哈尔滨大法弟子胡爱云,女,65年生人,2003年6月21日被邪党恶警绑架,强行重判11年,2004年5月12日被劫持到哈尔滨的黑龙江女子监狱。五年多来,监狱恶警经常以各种荒唐的理由不让家属探视。二零零八年五月以后,监狱强行不允许家属接见。

为抵制邪恶的迫害,胡爱云绝食抗议,至今已有一年多的时间,这期间一直被野蛮灌食,据悉目前已生命垂危,被送至医院抢救,现生死不明,情况非常危急!

胡爱云家里还有70岁的老母亲,日夜为女儿忧心,亲属正在积极上诉,要求接见及保外就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16/199044.html

2009-03-14: 绝食反迫害十月,胡爱云诉述遭遇

黑龙江省哈尔滨大法弟子胡爱云被邪党恶徒蒙头绑架、非法判刑十一年,于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被关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长期遭受折磨。胡爱云被迫多次绝食抗议迫害,最近这次绝食抗议超过十个月,身体瘦弱,监狱方面禁止家人探视。
下面是大法弟子胡爱云自述遭受的部份迫害:

我于2003年6月21日在哈市教化广场被刑侦一处的一些恶徒绑架,当时把我蒙头送到一个小楼上,后来他们又招集了很多恶徒给我用刑。市局国保大队的肖队长、赵队长等恶徒把我锁在铁椅子上,给我长时间上大挂(铐吊),然后用两根铜丝拴在我的两个大拇脚趾上,另两极接在电棍的两极上持续过电长达半小时,然后又往我鼻子里灌辣根,灌芥末油,用电棍电脚心,电大腿内侧。他们折磨我到下半夜,然后把我送到哈市七处的第二看守所。

在2003年9月21日,我因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赵凤霞、盛管教用铁棍把我打得全身大面积皮下出血,全身青紫。然后把我送到哈市第一看守所,在2003年12月21日下午5点多,来了两个恶警把我蒙头送到外地,提外审,当时把我送到一个小楼上,关到铁笼子里,有武警24小时看守,有一个人偷着对我说:“这是王岗,是专为迫害大法弟子设立的地方。”

当时有市局国保的肖队长、安全局姓杨的等恶人24小时跟我“谈话”,强制我坐铁椅子,我严厉地对他们说:“你们2003年6月21日给我非法用刑,你们在犯罪。”肖队长说:“胡爱云,你怕打吗?打你没用。”就这样他们非法提审了6天6夜,我绝食不吃不喝,后来他们又把我送回一看(第一看守所)。

自2004年5月12日,把我送到哈市女子监狱。当天我因不穿囚服,被吕晶华、陶丹丹等恶警指使着十几个打手犯人把我拖入水房進行殴打,她们用脚踢我头部、脸部、胸部,被踢肿,踢出血,胸部被踢的呼吸疼痛。然后,用胶带把我的嘴封住,并把两手背到后面,戴上手铐,把我送入小号--禁闭室,这里没有窗户,寒冷,阴暗,潮湿,蚊子满屋飞,老鼠满屋跑,铺板上钉了几个地环,他们把我两手背到后面拷到地环上,由两个杂工犯人监控。在这里长期拷到地环上,不许随便方便,长期不许洗头,洗脚,两个多月不让洗衣服,有一次大法弟子王洪洁因洗头被殴打,我因洗头被杂工侮骂。杂工吕春光、宋树波、夏军立经常打骂大法弟子,甚至私自把我们用手铐吊起来,用脚镣把脚绑到门上抻起来,晚上睡觉也长期加戴手铐。当时在小号被关押迫害的大法弟子有张树折、丁玉、严春铃、刘立萍、杨风华、王洪洁等。

他们把我们长期非法关押小号,有的连续关押一年多,关禁闭室规定,不得超过15天。我在2004年5月12日到2006年9月之间,五次被关押小号,累计关押一年半,这期间我多次绝食抗议这种非法关押,抗议这种体罚虐待、殴打谩骂。

在绝食期间,犯人商晓梅用一根一次性胃管,给我们多人同时使用,并多次使用,从一个人的胃里拔出,再插入另一人的胃里,并反覆多次使用,而且有意用力把鼻子插出血,灌食时加浓盐,加药,灌完后头晕,无力。

在2006年9月,我从小号被强行送到十一监区--所谓转化大法弟子的地方,在这里由队长王亚利、陶丹丹等恶警指使犯人把大法弟子每人单独关押,每屋的门都用纸糊住,由十来个人24小时监视大法弟子。强迫大法弟子坐小凳,夜里不到两点不许睡觉,甚至更晚,强行洗脑灌输谎言。大法弟子稍有反抗,就被用手铐铐到床上折磨。

我被她们单独关到一间屋里,有九个犯人24小时监视我,强迫我坐小凳、穿囚服,我不服从,我上床躺着,他们往下拽我。我在十一监区被迫害3个多月,后来把我送到一监区,关到一个没有监控的屋里,由四个犯人盛巧妹、王宝霞、王凤芝、郭兰英监视我,在这里不许盘腿,不许与别屋的大法弟子说话,上厕所也有人跟着,盛巧妹还指使别人用束服带把我绑在床上,绑了3天。

在2007年的7月12日我绝食抗议这种迫害,盛巧妹私自给我加浓盐,把我灌晕造成严重脱水,晚上,商晓梅来给我打点滴,说是稀释一下,那次我绝食2个多月。

在2008年的3月8日,我再次绝食抗议这种非人的折磨、这场非法关押。在这期间,李艳萍、张绣园等人强行我灌食,张绣园用手抠我眼睛,掐我脖子,把我脸部挠破,身上多处青紫。

在2008年5号,我因炼功被何影杰、张绣园殴打,当时我已绝食半年,身体瘦弱,她们抓我头发按在床上,用拳头打我脸。我要见监区长,他们躲着不见我。我家人来接见,我把被打的事跟家人说,恶警刘晓芳强行抢下电话,不许我说。而且后来不许我接见。

我现在已经绝食十个月,身体瘦弱,并长期看不着家人。在灌食期间,他们把一次性的胃管多次使用,长达80-90次,尽管胃管老化,变色,而且从不消毒,甚至有时多人使用一根胃管。现在恶警仍安排犯人每天监视我们。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3/14/197119.html

2009-02-06: 哈尔滨市法轮功女学员胡爱云,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监区后,受到一系列酷刑迫害。她于2008年农历二月二开始绝食反迫害,到2009年1月末,绝食近一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2/6/194957.html

2008-09-29: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不准大法弟子胡爱云说真话
哈尔滨市大法弟子胡爱云已被非法关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四年多了。因她不放弃自己的信仰,始终不配合邪恶,在女子监狱内遭受残酷迫害。近来在与家人难得一见的时候,仅仅因为她对家人揭露狱警指使犯人打她的事实,立即就被狱警强行拖走。可怜胡爱云的老母连一句话还没有来得及与女儿说!

恶警对胡爱云常用的迫害办法是关小号。每次一关就是一个月左右,放出来一、两天,就再关進去。这四年来有三年多她都是在小号内艰难的被煎熬着。恶警有时派七、八个人包夹、监视她,就连大小便都是七、八个人围着她,那种日子真是苦不堪言。

胡爱云绝食反迫害,至今已绝食半年了。

家人想去看望她,但难得见面。今年九月十二日那天终于见到了她,可她还没说上三句话,警号为2323288的狱警就立即强行把她拉走,只因为她告诉家人,狱警让刑事犯打她。胡爱云的母亲还没跟女儿说一句话,就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狱警强行拉走,就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自己的女儿,所有的人都被这哭喊声所震惊。

过了很久,那个狱警才和另一个狱警出来向她的家人做解释。家人质问为甚么不让胡爱云说话,她讲的是自己亲身受到的迫害事实,为甚么不让说?!狱警搪塞,矢口否认这是事实。

胡爱云的家人气愤的对她们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天理。天理昭昭,希望狱警觉醒,为了自己的前途,不要再追随中共恶党残酷迫害法轮功和法轮功弟子。

大法弟子胡爱云,今年四十一岁,没修炼的时候心脏病非常严重,说休克就休克,脾气特别不好;自从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疾病全无,精力充沛,还能善待别人,简直换了一个人。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诬陷后,她先后四次進京上访,曾多次被非法关押、劳教,遭到非人的折磨。二零零三年被邪党人员列为特级通缉对像再次抓捕,并非法判刑十一年,投入哈尔滨女子监狱。过去的四年,她多半是在监狱里的小号关着,遭受惨无人道的肉体与精神迫害,家属去十次有八次不让见。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四日,家属又去探望时,她已瘦弱不堪,身心受到极大摧残。五月十五日家属再次探望,并要求保外就医,恶警不让见,不能保外就医。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9/29/186787.html

2008-07-29: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还在继续迫害胡爱云
大法弟子胡爱云长期被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关押,家人多次探望被拒绝。今年6月9日,胡爱云的妹妹去女子监狱探视胡爱云,再次被拒绝。胡爱云的妹妹向狱警要个说法时,狱警却拿出一个荒唐的理由,说:“胡爱云不想见你们”。胡爱云的妹妹力争说:“那我们去见她”。狱警立刻说:“不行”。胡爱云的妹妹要求通电话,被告知不允许。

7月初,胡爱云的母亲和儿媳再次来到女子监狱,胡爱云的母亲和儿媳当即就被挡在大门外,儿媳看着婆婆摇摇晃晃的身体,苦苦哀求才允许進入探视室,可進去后,还是不给接见。

最后,家人留下一封信,狱警盘问了半天,把信看了半天,才同意留下。但不知胡爱云是否看到了信,家人更不知胡爱云状况如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29/182989.html

2008-03-29: 哈尔滨南岗区法轮功学员胡爱云情况补充
2008年3月24日胡爱云的家属被通知去见正在绝食抗议的胡爱云,当时接见时是被背出来的。

通知胡爱云家属去接见的黑龙江女子监狱狱警的电话:13836103543(手机)此人姓刘,不知是否参与了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29/175366.html

2008-03-27: 胡爱云遭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
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的黑龙江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胡爱云绝食抗议迫害已有半个多月,身体非常虚弱,不能行走;家属去探望时,胡爱云是被别人抬出来的。

胡爱云(41岁)在没修炼法轮功前患有严重的心脏病,脾气也很暴躁。97年得法修炼后身心受益,为人也谦和了。

19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团镇压、迫害法轮大法后,胡爱云曾四次進京上访为法轮大法讨公道,因此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迫害。在北京被非法关押时,恶人曾给她关小号、上背铐、坐铁椅子……还把她拉到河北省赵县進行迫害,在那里,恶人把她关在一个小铁笼子里,使她站不起来,蹲不下,坐不下,吃喝拉撒睡都是这种姿势,一关就是十几天。那时正是三伏天,恶人不让她洗澡,晚上还把她扔在大树下面喂蚊子,导致她后背和下身多处生出脓疮。即使遭受如此迫害,她始终坚信真、善、忍,不放弃大法修炼。那里的恶人一看改变不了她,只好说要把她拉出去枪毙,中途却给她买了一张火车票放她走了。

她回家后就想要揭露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真相,好让更多世人了解真相。就在她与同修符桂兰做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举报,邪恶之徒半夜非法撬门入室把她俩绑架,并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非法把胡爱云关押在收容所半年多;之后,又在不通知其家人的情况下,非法将她劳教两年,关押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两年后才释放回家。

2003年,她因做法轮功真相资料救人,被邪恶之徒再次绑架,没经过任何法律手续非法判处她十一年,现在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的黑龙江女子监狱。2006年之前根本不让家属接见;2006年、2007年也没让家属接见几次;在这期间她被迫多次绝食抗议这种非法迫害。2008年她再次绝食抗议对她的非法迫害,最近她家人去看她时,她身体非常瘦弱,不能行走,是由人抬出来的。此次绝食已经半个多月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27/175256.html

2008-02-01: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2/1/171502.html

2007-11-05: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胡爱云,半数时间关“小号”
法轮功学员胡爱云被劫持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已经二年半,多次被非法关禁闭时间,总共时间长达一年多,在此期间她多次绝食抗议。胡爱云二零零七年七月六日开始绝食反迫害,已经几十天,每天被灌食两次,十分痛苦。

法轮功学员胡爱云于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日10点多在哈尔滨市南岗区教化广场附近,与三个同修在一起被哈市公安局刑侦一处非法抓捕,当时她们四人被戴上黑头套,被带到道里区一个不知名的小二楼用刑。哈市国保科赵光等人先是强制她坐铁椅子,然后吊起来打,灌辣椒水,用电极接在两脚的脚趾上,用电棍电,从下午两三点一直折磨到半夜两三点,惨叫声别的屋都能听见。

法轮功学员胡爱云被劫持到公安局七处非法关押。九月二十一日,胡爱云在七处喊“法轮大法好”,被警察赵风霞、管教盛某毒打,一个多月后还能看到身上被打的印痕。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二日,胡爱云被关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五月十二日因不穿囚服被关在“小号”,小号里阴冷潮湿,没有被褥,只能手铐在“地环”上坐着,不能躺,还经常被刑事犯人毒打,十月十日从小号放出来。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胡爱云再次被关小号,她绝食抗议一个多月,于七月十日从小号放出進集训队。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七日因炼功又被关“小号”,绝食两个多月于七月十二日被放出。

同年九月二十七日,法轮功学员胡爱云被关進女监十一监区。十一监区是专门迫害、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监区,九个犯人“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在一间门窗都用报纸糊上的房间里,九个犯人把法轮功学员围在中间,進行所谓的隔离,不让法轮功学员之间互相见面、说话。强迫法轮功学员坐在屋中间的小板凳上看造谣诬陷大法的录像光盘,直到后半夜两点,犯人轮流看着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严重侵犯人权,被犯人打骂也是家常便饭。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胡爱云被转至一监区迫害,被用“束缚带”捆了三天,好几个犯人“包夹”,走一步犯人跟一步,严密监视、限制法轮功学员的自由。

胡爱云在女监反迫害,入监二年多,一年多被恶警关押在禁闭室,再就是被隔离迫害。二零零七年七月六日,胡爱云开始绝食反迫害,已经几十天,每天被灌食两次,十分痛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5/165977.html

2006-12-01: 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情况
黑龙江女子监狱的恶警经常用关小号的方式迫害大法弟子。监狱长刘志强曾在2005年减刑大会上撒谎说,他们要实行“人性化管理”,关小号的人和正常犯人一样吃饭、每天放风一次、每周洗一次澡,事后根本没有执行过。与之相反,恶警陈淑兰还经常给她看着不顺眼的大法弟子(关在小号里的)戴上双扣子。

2006年9月10日,大法弟子张艳芳因要求晚间不加班(每天早6点出工,晚9点收工),并在车间炼功,被大队长杨华指挥的4个刑事犯强行抬入小号,并扒光衣服。每天三顿饭不给吃饱,全是半碗稀粥。全天由刑事犯看管,白天晚上都带着扣子(刑事犯关小号可以不带扣子),关押1个月。

大法弟子胡爱云已被关3个月,此前,2005年的一次被关7个多月。胡爱云还被强行送到“攻坚大队”,由4个刑事犯看管,24小时不许睡觉、长时间体罚,上厕所都跟着。

被集训监区迫害的大法弟子每天半夜2点才能睡觉,早晨5点就被叫起来,每个大法弟子都被两个刑事犯“包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1/143664.html

2006-11-30: 黑龙江女子监狱对大法弟子胡爱云、李玉书残酷迫害
追踪报导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还在继续。大法弟子胡爱云。因做真相资料被恶党抓捕,非法判刑11年,被投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集训监区。因她不配合邪恶,不穿囚服,不报数不点名,被邪恶投入小号长达一年之久,她多次绝食抗议。

恶警:陶淑萍,浦宇。集训监区的几个邪恶犯人:王丹、肖丽华、郭义、刁淑梅。

大法弟子李玉书,绝食两年多,被单独关押在十监区(病号监区)的一个小屋里,骨瘦如柴。李因不穿囚服被犯人王兴华强行穿时,喊“法轮大法好”,王兴华即用抹布堵住她的嘴,有时绑在暖气管上,一蹲就是几小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30/143564.html

2006-11-08: 大法弟子胡爱云被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恶警关小号
从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五年,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集训队恶警将大法弟子胡爱云关小号一年多。二零零六年七月又胡爱云被强行关入小号。小号一天三顿稀粥,胡爱云为抗议这种虐待已绝食两个多月。

恶警狱长刘志强到小号溜一圈看谁不顺眼随便张口说从现在开始小号一天三遍稀粥,从此小号里的人就得喝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8/142040.html

2006-11-02: 胡爱云,女,40岁,黑龙江哈尔滨人。至今反迫害绝食已达一年左右,现仍被邪恶之徒关在小号,详情还无从得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2/141586.html

2006-07-12: 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份情况
在集训监区,坚定的大法学员被它们采取监区外隔离。2004年4月大法学员严春铃投入集训队的当天因不配合被押入禁闭室二个多月后被隔离在文艺监区至10月份才回集训监区。2004年5月12日,大法学员胡爱云也是在入监当天不配合邪恶被押入禁闭室三个半月接着回监区二天后又一次押入禁闭室二个半月,因关押时间过长身体出现了不良反应,才接出禁闭室,被隔离在服务大队。自2004年5月入监─2006年2月胡爱云多次被押禁闭时间长达一年,在此期间胡爱云多次绝食。

胡爱云是2003年6月20日10点多在哈市街上被哈市刑侦大队绑架的,同时被抓的还有两名男同修、一名女同修,当时她们4人被戴上黑头套,用车拉到离市区很远很偏僻的地方的一个小二楼,交给了哈市国保科赵光等人,它们把胡爱云用手铐铐在铁椅子上,双手铐在前桌上,椅子放倒,双脚大脚趾绕上两根电线,胡爱云身上的七百多元钱被它们搜去,没给开任何票据,赵光说:拿这些钱买一根150伏的高压电棍、辣汁、芥末油,又买些酒菜。赵光等人拿着大法学员的血汗钱吃饱喝足后开始折磨大法学员,直到第二天两点多。在拘留所2003年9月20日胡爱云因坚持炼功被哈市七处一所赵凤霞(恶警)用拇指粗的铁棍殴打,铁棍被打折,胡爱云身上遍体鳞伤。2003年12月20日胡爱云被国保科拉到很偏僻的平房,提外审六天也没有从胡爱云口中得到甚么,恶警说她连死都不怕你能审出甚么?胡爱云在女监反迫害,入监不到二年,一年在禁闭室,再就是被隔离,现在在食堂四楼设的隔离区隔离。

2005年12月集训队在禁闭室二楼设了隔离区,恶警们把从禁闭室接出来的不配合的大法学员都送到隔离区,由一个职务犯和两个刑事犯看管一个大法学员,四人一个房间,大法学员上厕所它们都要先出去看看有没有别的房间的大法学员。

2006年4月中旬集训监区又在食堂四楼设了隔离区,长期在外隔离的大法学员:胡爱云、严春铃、孔凡颖都被隔离在食堂四楼。禁闭室二楼的隔离区隔离新来的大法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12/132784.html

2006-05-26: 哈市女子监狱迫害胡爱云,20天不让睡觉
大法弟子胡爱云在哈市女子监狱11间区正在受着封闭式的迫害,接到消息的时候,恶人已九天九夜没让胡爱云睡觉(20天左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5/26/128802.html

2006-05-13: 禁闭室本是犯人反省的地方,几年来,这里成了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重地,成为迫害大法弟子的“牢中牢”、“狱中狱”。

2005年,原二监区大法弟子冯海波,集训监区的胡爱云,原八监区的张艳芳、一监区的刘淑芬、陈伟君、王涛、于秀兰、七监区的巴里江等十名大法弟子被关進小号。小号阴冷,终日不见天日,是监狱的牢中牢、狱中狱。

2006年,原八监区的贾淑英,张艳芳,原五监区的王玉芝及集训队的孔凡营、胡爱云、季洪波、王淑荣(在小号过的年)等人先后被关進小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5/13/127563.html


2005-07-30: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部份犯罪记录(二)
以下是万家劳教所恶警使用的部份酷刑手段:

7、吹风式
在冰封雪地的冬季,室外温度在零下20多度,恶警队长刘涛还命令把窗户打开冲着人吹,一会就把人冻得瑟瑟发抖。

这样的事例不胜枚举。61岁的刘秀清,冬季在楼梯口被逼坐铁椅子达一周的时间。吕适萍、李兰、林秀茹、李文俊、胡爱云、姜丽华等人,同样遭到此迫害。2001年11月末在12队因为炼功,女恶警周木琪、贾翠岩对铁刑椅上的大法弟子经常扒下棉衣棉鞋,然后打开所有的窗户白天黑夜的冻,全身都冻得麻木失去知觉。

8、光足式
坐在铁椅上,恶警们还要考问,当回答的问题不符合他们的意愿时,将炼功人的鞋脱掉,再不满意时就把袜子脱掉,光着脚板踏在冰一样的水泥地面上。

2001年11月末,在12队因为炼功,女恶警周木琪、贾翠岩对铁刑椅上的大法弟子李兰、林秀茹,哈尔滨的胡爱云、吕适萍经常扒下棉鞋,打开所有窗子,冻得脚直抽筋。

10、塞物式
12队恶警周木琪、贾翠岩为防止被关在小号禁闭室的人互相说话和跟干警们讲道理,就把她们的双手绑在背后,用她们换下未洗的内裤、袜子暴力塞進李兰、林秀茹、周雷、胡爱云、吕适萍的嘴里,再用宽胶带一圈圈的把嘴封上。李兰被憋得直流眼泪;林秀茹窝着脖子差点憋过气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30/107306.html

2005-06-22: 被劫持在哈尔滨女子监狱的大法弟子胡爱云,从2004年5月12日直到现在将近一年的时间一直被关在小号(禁闭室)(只是中间出去几天),两手戴着戒具(手铐),坐到地铺上,受尽了酷刑的折磨。迫害部门:二大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22/104636.html

2005-05-21: 黑龙江女子监狱最近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情况
自2003年9月以后,不转化的大法弟子不再下队,一直在集训队严管,每天早6点到晚8点码坐,不许动,没有任何活动空间,放便时双人包夹。现在集训队的大法弟子约有六七十人。

胡爱云在小号关了近5个月,戴手铐脚镣;李媛媛、许佩岩、任丽杰、姜玉辉四人现被隔离已有两个多月,四个犯人看着,不让睡觉,稍有反抗就拳打脚踢;王关荣和孔繁莹因背“论语”被关小号3个多月,刚放出来,孔繁莹被迫害進病号。

监狱长刘自强特别邪恶,其他专管法轮功的有徐龙江、吕晶华、王亚丽、于敏、筑淑华。

2005-04-28: 望全世界正义之士继续紧急关注被哈尔滨女子监狱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并请同修为女监内正在绝食关小号和被犯人单独包夹的大法弟子里玉书、王居艳、胡爱云、闫春玲(集训监区)、张淑哲发正念,加持她们正念正行,早日闯出魔窟。并请知情人把上述大法弟子正在遭受迫害的消息及时通知其家人,设法营救。下面是了解到的部份被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份情况:

大法弟子里玉书(九监区)、胡爱云(集训监区)已经绝食几个月,一直被关在小号里。2005年3月18日,一队(二监区)恶警又把王居艳等几名大法弟子关進小号。二监区现在对大法弟子特别邪恶,长期不让大法弟子睡觉,闭眼睛都不让;恶警以减刑为诱饵指令犯人用各种手段折磨大法弟子。另外还有在八监区的张淑哲,在2004年11月9日被分到九监区,也是一直在遭受严重迫害,她已绝食大半年了。

大法弟子胡爱云,哈尔滨市道里区。
迫害胡爱云、闫春玲的恶警:集训监区长吕晶华,副监区长王晓丽。

2005-04-18: 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的部份大法学员名单
一监区:王居艳、关淑玲、张晶、张林文、张晓波、王涛、宋青、姚玉明、范国霞、徐景凤、高桂珍、陈伟君、刘淑芬、刘春兰、宋立彬、潘华、朱相芹、耿亚芬、张丽、王淑霞、谢雅芹(狱中得法)、高井梅、张峰、王玉芹、刘学伟、于秀英、李红霞、张淑芬、徐家玉

二监区:冯海波(1995年在狱中得法)王金月、王淑珍、王桂丽

五监区:丁彧、张淑芹、冯淑荣(狱中得法)、朱秀敏、李庆珍、吕迎春、李桂花

七监区:任淑贤、王洪杰、刘洪霞、付桂春、王法娟、胡桂艳、文杰、伍丽君

八监区:赵欣、王爱华、张艳芳、朴英淑、吕玉君、关英新、商秀芳、李秀华、贾淑英、徐有芹、韩英、闫慧娟、王建平、王洪洲

九监区:张淑哲、刘坤、付立华、张桂兰、王玉华

病号监区:吕淑芹、王淑荣、汤恒芬

集训队:胡爱云、闫春玲

2005-02-02: 哈尔滨大法弟子胡爱云被非法判刑11年,现在被非法关押于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第十二监区。因胡爱云不配合邪恶对她的迫害,拒绝受奴役,前一段时间被关“小号”。

2005-01-13: 2003年4月,哈尔滨大法弟子胡爱云被恶警绑架。现已被判刑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请知情的同修提供详情。

2004-11-13: 揭露万家劳教所的罪恶(图)
因为炼功,十月中旬到一月初,学员林秀茹、李兰、吕士平等被强行坐了两个半月的刑椅,晚上有时候十点多钟被从刑椅上放下来,有时不放下来。十一月初,林秀茹、李兰、周雷(现在万家)、胡爱云、吕士平都被强行坐在小号外大屋的刑椅上,恶警周木琪(女)、贾翠岩(女)为了防止她们说话或讲道理,将她们双手绑在后背,把她们脱下没来得及洗的裤头、袜子分别用暴力的手段塞入她们的嘴里,塞的过程中李兰被憋的直流眼泪,林秀如窝着脖子差点憋过气去,然后用宽胶带封上嘴并在头上绕几圈。

十一月末,天已经很冷了,坐在刑椅上,恶警周木琪、贾翠岩经常把林秀如、李兰、胡爱云、吕士平的棉衣、棉鞋扒下后扔掉或藏起来,然后打开所有的窗户,把她们放在窗户边或门口通风的地方,白天黑夜冻着,有时人冻得实在坚持不住了,感觉就要冻死了。有一次恶警周木琪和贾翠岩把刑椅塞進小号中的铁笼子里,然后又将林秀如塞進去坐在刑椅上(铁笼子高约1.5米,长约1.3米,宽0.5米),要把李兰关入另一个铁笼子,因为没打开锁就用绳子把李兰绑上塞進刑椅里。恶警周木琪长的像男人一样壮,经常用拳头背面打学员的脸,拳头后背的骨头打在脸上,鼻子、牙床打得直流血,周木琪还把窗户、门关上,抡圆了胳膊打一下问一句谁打你了,再打再问,打的学员头晕,眼前冒金星。恶警王中华、张力、胡某等还经常骂法轮功学员,说是因为法轮功她们要加班等等。
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1/13/89084.html

2001-12-31: 万家劳教所12队小号一直非法关押着大法弟子。阴冷、潮湿的小号(宽1.3、长2.2米)通常是严厉惩罚刑事犯的"狱中之狱",万家却把这里用做了迫害大法弟子的基地,凡是劳教所认为有影响力的大法弟子都关押在小号。按规定:关押在小号的时间不得超过15天(根据常人承受力的极限而定,其实小号本身就是极不人道的,违反国际准则的)。刑事犯在这里关押15天之后通常是被抬出去的。而大法弟子林秀如被关在这里10个多月了,李兰被关在这里7个多月,胡爱云、周雷、吕适平也有两个多月了。在这里,不允许大法弟子洗澡、不允许洗衣服、不允许说话、不允许见家人,有时被迫睡在冰冷的地板上,经常吃不饱饭,甚至家人送来的食品也被他们拒收……在这里大法弟子被剥夺了人生存的最基本权利,更有甚者,大法弟子还经常遭受恶警们的打骂。

为了维护大法,为了抗议非人的迫害,大法弟子从10月20日开始绝食,并集体炼功,结果恶警们把大法弟子拖到铁椅子上。大法弟子反抗,恶警们就开始毒打,其中表现最邪恶的就是贾春岩、周木奇(警号2341189)、吴波、李常荣一班恶警。11月4日早晨,她们找来男恶警李民,把正在炼功的周雷踢到墙上,她的头顿时鲜血直流,后被缝了两针,就是这样,她还和另外两名大法弟子李兰和吕适平被强迫灌食。11月5日又来了几个男恶警踢她们的胸口。周雷被打得右肩和胳膊疼痛不止,至今不好使。

11月13日,又是贾春岩一伙当班,晚上没让大法弟子们拿被子,大法弟子就在凉地上躺了一夜,第二天凌晨,大法弟子林秀如炼功,被拖到铁椅子上毒打,恶警周木奇按着林秀如的头往铁椅子上撞,并用绳子捆住她的手。大法弟子反抗,贾和周就扒下大法弟子的棉袄和棉鞋,扔到了窗外,并在背后用手铐铐住了她的双手,手铐深陷在肉中,疼得她大叫,接着又找来男恶警打她的脸……11月16日,因为大法弟子说话,暴徒把李兰和吕适平的嘴用胶带封起来,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恶,又遭毒打。李兰被女恶警周某及男恶警李民打得满嘴是血。第二天早晨(11月17日),因李兰默背经文,嘴唇在动,周就大叫:"你敢大声背!"伸手就打耳光,李兰就背出声来,周开始大打出手。这时其馀4个大法弟子一起背《论语》。恶警们气得更加疯狂,用拳头挨个打大法弟子的脸。吕适平的耳朵被打出血;胡爱云被打封了眼。更灭绝人性的是,她们竟把一条脏裤头塞進了林秀如的嘴里!在林秀如挣扎时,贾恶警竟捏住她的鼻子使她背过气去,等她醒来后又继续塞。李兰、胡爱云嘴里也被塞進了臭袜子!周还疯狂地叫嚣:"就是要把你们都整疯了,满大街跑!"当大法弟子质问恶警:"我们犯了甚么法?"恶警们公然说:"你们就是违反了我们4个人的法!"

现在,大法弟子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每天14、15个小时已有两个多月了,即使这样大法弟子仍坚定不移!当电视播放恶毒的诽谤大法的内容时,有的大法弟子不看,恶警们就揪着头发强迫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2/31/22331.html

哈尔滨市(哈市)联系资料(区号: 451)

2024-10-31: 哈尔滨市松北派出所,派出所刘15244752888
哈尔滨市松北区政保大队,于警官15046115776

2024-07-21: 哈尔滨市看守所 电话:0451-84305458

2024-05-26: 哈尔滨铁路运输法院地址:道里区职工南街6号,职工南街和铁顺街交口处
刑庭庭长黄振伟13836036007
法官陈早强15045110425

2024-04-03:阿城国保大队:
杨自横15945125260
王姓警察15146621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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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有关文件

2006-07-26: 哈尔滨女子监狱利用刑事犯迫害大法弟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26/1340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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