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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 >> 沈阳 铁西区(霁虹派出所) >> 王希彬(王希斌), 女, 74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23-01-01:沈阳七旬妇女王希斌遭迫害离世 生前控告江泽民
沈阳市铁西区法轮功学员王希斌女士曾被非法劳教两年多,二次被非法判刑,共遭关押迫害达8年之久,因长期遭邪恶迫害,于二零二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终年七十四岁。

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五日,王希斌接到沈阳铁西经济技术开发区检察院通知,要求她第二天上午九点去检察院一趟。第二天,检察院一个姓李的打电话问家属,王希斌怎么没来?她现在是监视居住,如果今天5点前不来,就叫警察去抓她。

此前,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日,沈阳市铁西凌空派出所警察到王希斌家实施绑架,劫持到医院检查,图谋非法关押。因王希斌胸部有影,王回到家中。铁西区国保说,十一日再到胸科医院检查,企图继续迫害。王希斌被监视居住,被要求随叫随到。

王希斌王希彬)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后,以前的多种疾病不翼而飞,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好。同时,她的精神也发生了巨大变化。从自私、多虑、争斗、怨恨,变的宽容、忍让、任劳任怨、为他人着想。随之而来的是,家庭和睦了,孩子懂事了,工作、事业有成了。周围亲朋好友、邻居同事都从她的变化中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

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出于妒嫉而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王希斌因坚持修炼而遭多次迫害,她说:“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十六年里,我三次被抓,四次被抄家、抢劫,二次被判刑(一次三年,一次三年半),一次被劳教(二年二个月),一次被关洗脑班(一个月)。在看守所被关押中被单位除名。在这八年九个月中,我受到酷刑折磨,非人的虐待,给我从精神到肉体造成了巨大的痛苦、经济上造成巨大损失。迫害中给家人带来了巨大的甚至是不可挽回的终生的伤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王希斌加入诉江大潮,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了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书中陈述的被迫害的情况。

1、第一次被抓,在派出所、看守所遭酷刑

二零零一年六月的一天晚上七点多,沈阳市铁西区贵和派出所七、八个着便衣的警察,胁迫邻居敲门,冲进我家,不出具任何证件,抄抢走我的全部大法书籍、讲法录音及真相资料及私人用品,将我戴上手铐,塞进警车,还把我女儿也带上车(女儿未修炼法轮功),给女儿精神造成伤害。这时我看见儿子坐在车里,原来是儿子贴真相被抓,牵扯到我(儿子被关在沈阳张士教养院迫害后不练了)。
在派出所,警察录口供,我不配合,他们找来铁西分局专门搞逼供的“高手”给我上一种叫“苏秦背剑”的刑罚搞逼供,将一只手从肩伸到后背,另一只手从后背往上伸,再用手铐将两只手铐上,然后将手铐挂到高处(或者脚尖能够着地,或者够不着地,随他心情)。这种酷刑让人生不如死,十四年过去了,至今胳膊仍留有后遗症,不能上举和后弯。

两天后,我被送到沈阳第一看守所关押。一进看守所,就被强行扒光衣服侮辱。在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他们用野蛮灌食折磨我,把我的鼻腔口里捅出血,嘴肿很高,用钢勺撬嘴,牙撬掉了几个,没掉的也活动了,插管子使胸部难受,经常咳嗽吐血。他们为推卸责任,把我送进了监管医院。

2、被枉判三年 在监狱遭残忍折磨

在看守所被迫害期间,工作单位却将我除名,给我和家庭造成灾难和痛苦。二零零二年六月,铁西区法院开庭,诬判我有期徒刑三年,把我送到沈阳大北监狱(搬迁后改名为辽宁省女子监狱)。

一进监狱,我又一次受到扒光衣服的侮辱。我被分到九监区二小队,小队长是董芳,监区分管法轮功的队长是张延彤。每天早七点出工,晚七点收工,每天还要把干不完的活带到监舍去干,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觉。我的脚和腿每天都肿到膝盖,鞋也穿不了。夏天热,又借口不能和人接触,就把我的床放在门后,我被迫害的前胸起痱子,一挠肿成一片,奇痒无比,以后年年犯,直至现在到伏天时还有反应。

她们为了转化我,软硬兼施,强制看污蔑法轮功的资料、电视,让犯人收集我的言、行(多数是犯人编造的),在犯人大会上让她们拿出来批判。还让犯人都不跟我说话,孤立我。在过大年前执行员(管事犯人)看我账上有一千多元钱,让我捐款给监区的图书室,我不捐,她们就封我的账,不让我买东西。并骂我。 我虽然说了不捐,可他们还是强行扣去我二百元。丈夫单位被买断了,丈夫年纪大,人家不愿要,给甩出来,在社会上办了失业救济金,每月二百多元,孩子还没有稳定收入。那一千元钱是一家人省吃俭用,给我镶牙的。

监狱每年初二之前都让犯人买好吃的(监狱克扣犯人标准伙食费,再做成小灶高价卖给犯人),监狱从初三到初五三天不开伙,但可以给犯人热饭。而我被封账了,不能买东西,只好挨饿。有一个丹东姓陆的犯人实在看不下去了,过来给我拨一半她的饭,我说:我不能要你的饭,会给你带来麻烦的。她说:“我不怕,不管犯什么罪,也得给饭吃。”第二天刚上班,队长就把她叫去训了一顿。

招数用尽了,也没好使(转化我),最后大、小队长不得不赤膊上阵,拿出看家本事——耍流氓、无赖。一天早晨出工时,小队长跟我说:今天你不用出工了,你到车间水房站着,直到转化为止。并要管水房的犯人看着,要我站在水房中央,手放到两侧,腿不能打弯,不许我东张西望,不许蹲下,吃饭站在原地吃。如果我有违反,看着我的犯人不减刑。就这样每天从早七点站到晚七点,水房里潮湿阴冷,鞋每天都是湿的,晚上包夹看着不让晾,收工时腿肿很粗不会动,意识指挥不了它,得慢慢移动,恢复。可是一收工就是急的,包夹一来接,拽着就跑,得赶快回到队伍里去。每天收工包夹都是连推带搡,连喊带骂,不但要承受肉体上的痛苦,还要承受精神上痛苦。

一周后的某天晚上,小队长跟我说:你今天不收工,到他们上夜班的屋里站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找我。其实,她已经都布置好了,只等去表演了。犯人们开始轮流攻击我,这个说:今天你不转化,我们都减不了刑。那个说:你不是做好人吗?因为你我们都减不了刑,你是什么好人!有人因为减不了刑来打我;有的往我身上吐唾沫。有的掐我。开始我还能回头瞅,后来我也瞅不过来,也没有能力瞅了,任她们打了。再后来,就不行了,开始往下堆了。我一瘫到地上,她们就把我拽起来,再瘫再拽,随着频率的增加,她们也不是拽了,就是往起拔,往起提,往起撸。从腰到肋骨往上撸,撸得我腰象折了一般,肋骨火烧火燎的疼,大气不敢喘,碰一下象针扎一样。她们就这样折磨我,一直到我没有意识,没有反应为止,然后在事先写好的“转化书”上拽着我的手按上手印,然后又给我读了一遍,我只依稀听到有“自愿转化”和“同犯×××作证”字样,其它都不知道了。过了一会听见监区长和小队长说话的声音,好象说任务完成的挺好,让把我弄到屋里去。两个犯人过来了,其中一个一拽我,我疼的大叫一声,她们也不敢动了,就把正在加工的衣服盖在我身上,就这样我一直在地上躺到其他犯人出工。

在非典期间我写了“严正声明”,声明所谓“转化”完全是强迫的,不生效。

3、第二次被抓,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一天的晚上,我和同修在铁西兴华公园讲法轮功真相,被预谋已久蹲坑的铁西国保大队警察绑架到铁西分局,被铐在铁椅子上。当晚他们抄了我的家,抄走大法书和几张真相资料,第二天把我和同修送到沈阳第二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又一次被扒光衣服侮辱。在看守所我绝食,警察叫来五~六个刑事犯将我拖去灌浓盐水,致使我胃痛,不能吃东西,我坚持炼功恢复了。一个月后,铁西分局的警察将我提出去,给我读了劳动教养决定书,不让我看,也不给我,说你听就行了,这是给马三家教养院的。

马三家教养院阴森可怖,因为据说有江泽民的指令,想怎么迫害就怎么迫害。我每天被强制坐巴掌大的塑料凳,听污蔑之词。我闭眼睛,队长任红赞就来掐我的眼皮。我低头,她就揪我头发往墙上撞。为了不让我们发正念,她们撤走墙上的钟、日历,让我们没有时间概念。

一天,大家统一反迫害,不穿劳教服。一个男狱警进来了,问为什么不穿?我说:因为我们都是好人没有罪,这里进进出出几年来也有上万人,别人不知道,你们应该知道哇,你看那厕所收拾的里外锃亮,一点味都没有;那食堂更是,一点灰尘都没有。餐具、桌凳几年来象新的一样。有人吃饭时无意间将脚蹬在凳子上,别人看见了就告诉她拿下去,而且所有清洁剂、工具都是我们自己掏钱买。这样的人是坏人吗?他有点语塞,他说:我们也是为共产党做事,没办法。我着急的说:难道你没有你自己吗?难道你只是个躯壳吗?他立即火了,站起就来抓我,嘴里喊着:好哇,你骂我是蛆,今天我非整死你不可。他把我推出门外,一拳将我打倒,用穿皮鞋的脚,往我头和肋骨上一顿踹,我用手护着,头破了,手也破了,肋骨可能折了(不给看,也不知道),不能喘气,不能动,睡觉躺下、起来都得有人帮。

一天任红赞喊我收拾东西跟另一队长走,说去综合楼(专门转化学员的地方)。到那后,队长叫一人拿剪子把我的头发剪成男式的,我不让剪,她说:到这来就由不得你了,还叫来两个人(犹大),说:这两人把×××都转化了,我就不信转化不了你!她们不让我出屋,每天给我灌输邪悟理论,还在我面前谤师谤法,给我造成精神的痛苦。我告诉她们我的生命是大法构成的,我不能容忍你们这样的行为,你们再这样,我就冲出去喊“法轮大法好”。她们怕影响太大队长会收拾她们,收敛了许多。她们拿师父的法来断章取义,我就给她揭露,她们看糊弄不了我就交差了,我也就回去了。

几天后,任红赞又叫我收拾东西跟她走,来到一楼大铁门前(专门酷刑折磨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地方),一阵铁链子响过后,把我关到一间屋子里,我问:给我弄到这干什么?她说:你害怕了吗?如果你想转化还来得及。我说:大法弟子堂堂正正,怕什么呢?!她说:“那你就呆着吧,会有人来‘关照’你的。”这里只有一张桌子和地上一个草垫子,我的房间紧挨着大铁门,只要走进和走近的人,我都能看见,而铁门里其它屋的情况却不知道,只能凭听声来判断。这进进出出的人和哗啦、咣当的铁链子、铁门声还有训斥声、打骂声、喊叫声,使我精神高度紧张,不能入睡,心里随时戒备着,不知道会有什么人来和怎样“关照”我。一天我看到队长慌慌张张奔我而来,后面跟着一个“四防”(转化后帮他们干事的人)。队长说:赶快收拾东西跟“四防”回队。回到小队才知道,有大变动:人员打乱,重新分楼层。

新楼层的分布为:一楼为坚定的学员,严管。三楼是转化的学员,松管。二楼是准备往上、下分化的学员,我被分到二楼。

一天二楼出现了一帮男狱警,横眉立目的,一看就象打手,大家都感到了气氛的紧张,终于这一天到了。我被石宇队长叫到一个屋里,交给一个叫马吉山的男狱警,他问我:还炼吗?我说:这么好的功法咋不炼呢?!他抓起我的手就往铁床栏杆上铐。我问:你这是干啥?他说:你不是炼吗?叫你尝尝炼的滋味。他把我另一只手铐到另一面栏杆上,两只胳膊成一字形抻直,把脑袋塞进二层铺底下,再将两条腿用绳子捆起来,这种刑罚叫抻刑。只一会儿,手铐就勒进肉里,再一会儿大汗淋漓,再一会儿就昏过去了。然后拽着我的手在早已准备好的“转化书”上按上手印。第二天他说昨天那个不行,再写个正式的。我不写,他说:昨天那滋味挺好吧,要不再来一次?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嘴脸暴露无遗。三天后我回到小队,才知道整个二楼的人都被这帮打手用各种酷刑强行转化。

一次我拒绝剥大蒜,受到加期两个月的迫害。在我回家时,马三家劳教所打电话让铁西区“六一零”来接我。在路上,他问我,认识的怎么样?我说真、善、忍哪有错啊!就这一句话,他们就又把我送到“沈阳市铁西区张士教养院”,劳教一个月。

4、第三次被抓,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我在和平区大润发超市,送给一个男人一张神韵光盘,被他领着和平区胜利派出所的警察抓走,当天他们抄了我的家,一无所获,第二天又抄了一次,在我丈夫褥子下搜到一张真相单张。我丈夫告诉他们,那是我从外面捡的,他们叫我丈夫写个证明。

在公审我的法庭上,起诉书中出现两个证人,我问另一个人是谁,他说出我丈夫的名字,我问他证明我什么,他说证明你炼法轮功,我当时就觉的其中有诈。回家后才知道,派出所警察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骗我丈夫写证明,再把它变成诬陷我的证据。二天后我被送到沈阳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又一次受到扒光衣服的侮辱,受到强制抽血的迫害。

大约在二零一零年的三月份,我被投入辽宁省女子监狱七监区二小队迫害。一到监区又扒光衣服检查,侮辱。把被褥都拆掉,将棉絮拿出来检查。白天在一间没有监控的屋里,两个转化我的人强制放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强迫看污蔑书籍、材料。开始让我坐着,后来站着,再后来强制站在一块方砖上,不准移动一步。晚上别人都睡觉了,才把我带到最里头靠冷山的小屋里,睡在靠窗户没有被褥的光板上。她们就这样整整折磨我三个月。后来整个监舍刷浆,没有地方了,又用强力劳动来折磨我,让我收拾三层楼的地面、门窗、玻璃上的浆,这哪是六十多的人干的活呀,累的我腰酸背痛,四肢无力,走路都摔跟头。

半年后我回到小队,小队的环境更恶劣。监区为创收,定额、数量不断攀升,惩罚手段层出不穷。我被叫作“案板工”,为做服装流水线的机台做辅助工作,一个人要服务多个机台。如果你活没干出来或有质量问题,不用犯人头和队长出面,涉及到哪道工序,那个机台工都得跟你玩命,因为牵扯到挨罚,扣分和减刑的问题。每时每刻都得考虑能否供应上机台,哪儿可能出问题。如有问题,赶快带回监舍哪怕不吃饭,不睡觉,也要补救。不然就会出事,就会有人被罚、被打、被扣分、不减刑、电棍电等。所以人人自危,人人自保,互相争斗,互相伤害。在这样恐惧、紧张的氛围下,在超强度、超负荷劳动的高压下,身心每天都在分分秒秒中煎熬着,这样的日子终于熬到了尽头。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1/1/沈阳七旬妇女王希斌遭迫害离世-生前控告江泽民-454286.html

2021-03-28: 辽宁省沈阳市法轮功学员王希斌被检察院骚扰情况补充
2021年3月25日,辽宁省沈阳市法轮功学员王希斌,接到沈阳铁西经济技术开发区检察院人员通知,要求她第二天上午9点去检察院一趟。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3/28/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422668.html#2132722423-1

2021-03-27:辽宁省沈阳市法轮功学员王希斌被检察院骚扰
2021年3月25日,辽宁省沈阳市法轮功学员王希斌接到沈阳铁西经济技术开发区检察院通知,要求她第二天上午9点去检察院一趟。

第二天,检察院一个姓李的打电话问家属,王希斌怎么没来?她现在是监视居住,如果今天5点前不来,就叫警察去抓她。

2020年当地派出所通知王希斌2月—8月份被监视居住半年,现监视居住期限早已超过7个月。他们却还在以“监视居住”为由,企图迫害。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3/27/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422603.html

2020-12-17: 关于辽宁沈阳市铁西区贵和派出所欲绑架法轮功学员王希斌消息的更正
2020年12月10日,沈阳市铁西贵和派出所警察到法轮功学员王希斌家实施绑架。到医院,检查出王希斌胸部有影,王希斌回到家中。铁西区国保说,11日再到胸科医院检查,企图继续迫害。

其中王希斌应更正为王希彬

沈阳市铁西区贵和派出所应更正为凌空派出所。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2/17/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416608.html

2020-12-14: 辽宁沈阳市铁西区贵和派出所欲绑架法轮功学员王希斌的补充情况
2020年12月10日,辽宁省沈阳市铁西贵和派出所警察到法轮功学员王希斌家实施绑架。到医院检查出王希斌胸部有影,王希斌回到家中。铁西区国保说:11日再到胸科医院检查,企图继续迫害。
https://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2/14/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416490.html

2020-12-12: 2020年12月10日,沈阳市铁西贵和派出所警察到大法弟子王希斌家实施绑架。到医院,检查出王希斌胸部有影,王希斌回到家中。铁西区国保说,11日再到胸科医院检查,企图继续迫害。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2/12/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416389.html

2016-08-21: 被非法关押八年多 沈阳王希斌控告江泽民
辽宁沈阳市王希斌女士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后,以前的多种疾病不翼而飞,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好。同时,她的精神也发生了巨大变化。从自私、多虑、争斗、怨恨,变的宽容、忍让、任劳任怨、为他人着想。随之而来的是,家庭和睦了,孩子懂事了,工作、事业有成了。周围亲朋好友、邻居同事都从她的变化中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

可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出于妒嫉而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王希斌女士因坚持修炼而遭多次迫害,她说:“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十六年里,我三次被抓,四次被抄家、抢劫,二次被判刑(一次三年,一次三年半),一次被劳教(二年二个月),一次被关洗脑班(一个月)。在看守所被关押中被单位除名。在这八年九个月中,我受到酷刑折磨,非人的虐待,给我从精神到肉体造成了巨大的痛苦、经济上造成巨大损失。迫害中给家人带来了巨大的甚至是不可挽回的终生的伤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王女士加入诉江大潮,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了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书中陈述的被迫害的情况。

1、第一次被抓

二零零一年六月的一天晚上七点多,沈阳市铁西区贵和派出所七、八个着便衣的警察,胁迫邻居敲门,冲進我家,不出具任何证件,抄抢走我的全部大法书籍、讲法录音及真相资料及私人用品,将我戴上手铐,塞進警车,还把我女儿也带上车(女儿未修炼法轮功),给女儿精神造成伤害。这时我看见儿子坐在车里,原来是儿子贴真相被抓,牵扯到我(儿子被关在沈阳张士教养院迫害后不练了)。

在派出所,警察录口供,我不配合,他们找来铁西分局专门搞逼供的“高手”给我上一种叫“苏秦背剑”的刑罚搞逼供,将一只手从肩伸到后背,另一只手从后背往上伸,再用手铐将两只手铐上,然后将手铐挂到高处(或者脚尖能够着地,或者够不着地,随他心情)。这种酷刑让人生不如死,十四年过去了,至今胳膊仍留有后遗症,不能上举和后弯。

两天后,我被送到沈阳第一看守所关押。一進看守所,就被强行扒光衣服侮辱。在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他们用野蛮灌食折磨我,把我的鼻腔口里捅出血,嘴肿很高,用钢勺撬嘴,牙撬掉了几个,没掉的也活动了,插管子使胸部难受,经常咳嗽吐血。他们为推卸责任,把我送進了监管医院。

在看守所被迫害期间,工作单位却将我除名,给我和家庭造成灾难和痛苦。二零零二年六月,铁西区法院开庭,诬判我有期徒刑三年,把我送到沈阳大北监狱(搬迁后改名为辽宁省女子监狱)。

一進监狱,我又一次受到扒光衣服的侮辱。我被分到九监区二小队,小队长是董芳,监区分管法轮功的队长是张延彤。每天早七点出工,晚七点收工,每天还要把干不完的活带到监舍去干,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觉。我的脚和腿每天都肿到膝盖,鞋也穿不了。夏天热,又借口不能和人接触,就把我的床放在门后,我被迫害的前胸起痱子,一挠肿成一片,奇痒无比,以后年年犯,直至现在到伏天时还有反应。

她们为了转化我,软硬兼施,强制看污蔑法轮功的资料、电视,让犯人收集我的言、行(多数是犯人编造的),在犯人大会上让她们拿出来批判。还让犯人都不跟我说话,孤立我。在过大年前执行员(管事犯人)看我帐上有一千多元钱,让我捐款给监区的图书室,我不捐,她们就封我的帐,不让我买东西。并骂我。 我虽然说了不捐,可他们还是强行扣去我二百元。丈夫单位被买断了,丈夫年纪大,人家不愿要,给甩出来,在社会上办了失业救济金,每月二百多元,孩子还没有稳定收入。那一千元钱是一家人省吃俭用,给我镶牙的。他哪知道那点钱在这里根本不够干啥。那时是我们一家生命最低谷时期,如果没有大法,根本走不过来,不是家破人亡,也是妻离子散了。

监狱每年初二之前都让犯人买好吃的(监狱克扣犯人标准伙食费,再做成小灶高价卖给犯人),监狱从初三到初五三天不开伙,但可以给犯人热饭。而我被封帐了,不能买东西,只好挨饿。有一个丹东姓陆的犯人实在看不下去了,过来给我拨一半她的饭,我说:我不能要你的饭,会给你带来麻烦的。她说:“我不怕,不管犯什么罪,也得给饭吃”。第二天刚上班,队长就把她叫去训了一顿。

招数用尽了,也没好使(转化我),最后大、小队长不得不赤膊上阵,拿出看家本事——耍流氓、无赖。一天早晨出工时,小队长跟我说:今天你不用出工了,你到车间水房站着,直到转化为止。并要管水房的犯人看着,要我站在水房中央,手放到两侧,腿不能打弯,不许我东张西望,不许蹲下,吃饭站在原地吃。如果我有违反,看着我的犯人不减刑。就这样每天从早七点站到晚七点,水房里潮湿阴冷,鞋每天都是湿的,晚上包夹看着不让晾,收工时腿肿很粗不会动,意识指挥不了它,得慢慢移动,恢复。可是一收工就是急的,包夹一来接,拽着就跑,得赶快回到队伍里去。每天收工包夹都是连推带搡,连喊带骂,不但要承受肉体上的痛苦,还要承受精神上痛苦。一周后的某天晚上,小队长跟我说:你今天不收工,到他们上夜班的屋里站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找我。其实,她已经都布置好了,只等去表演了。犯人们开始轮流攻击我,这个说:今天你不转化,我们都减不了刑。那个说:你不是做好人吗?因为你我们都减不了刑,你是什么好人!有人因为减不了刑来打我;有的往我身上吐唾沫。有的掐我。开始我还能回头瞅,后来我也瞅不过来,也没有能力瞅了,任她们打了。再后来,就不行了,开始往下堆了。我一瘫到地上,她们就把我拽起来,再瘫再拽,随着频率的增加,她们也不是拽了,就是往起拔,往起提,往起撸。从腰到肋骨往上撸,撸得我腰象折了一般,肋骨火烧火燎的疼,大气不敢喘,碰一下象针扎一样。她们就这样折磨我,一直到我没有意识,没有反应为止,然后在事先写好的“转化书”上拽着我的手按上手印,然后又给我读了一遍,我只依稀听到有“自愿转化”和“同犯×××做证”字样,其它都不知道了。过了一会听见监区长和小队长说话的声音,好象说任务完成的挺好,让把我弄到屋里去。两个犯人过来了,其中一个一拽我,我疼的大叫一声,她们也不敢动了,就把正在加工的衣服盖在我身上,就这样我一直在地上躺到其他犯人出工。

在非典期间我写了“严正声明”,声明所谓‘转化’完全是强迫的,不生效。监区长看后当着我的面撕掉了,她说:“转化书”已经放在你的档案里了,永远跟着你。在我冤狱期满出狱前要我写“总结”,我写大法弟子在哪都是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的。她说:你已经转化了,重写。我揭露她的卑鄙伎俩,她气急败坏的把那几个在“转化书”上签字作证的犯人找来,她们异口同声的说,是你自己转化的。监区长洋洋得意的说:听到了吧。我说:如果一个人打心眼里愿意做那件事情的话,还需要又是物证又是人证的吗?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她立马语塞,悻悻地说:行了,都走吧!一个月后,我终于告别这人间地狱,回家了。

2、第二次被抓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一天的晚上,我和同修在铁西兴华公园讲法轮功真相,被预谋已久蹲坑的铁西国保大队警察绑架到铁西分局,被铐在铁椅子上。当晚他们抄了我的家,抄走大法书和几张真相资料,第二天把我和同修送到沈阳第二看守迫害。

在看守所,又一次被扒光衣服侮辱。在看守我绝食,警察叫来五~六个刑事犯将我拖去灌浓盐水,致使我胃痛,不能吃东西,我坚持炼功恢复了。一个月后,铁西分局的警察将我提出去,给我读了劳动教养决定书,不让我看,也不给我,说你听就行了,这是给马三家教养院的。

马三家教养院阴森可怖,因为据说有江泽民的指令,想怎么迫害就怎么迫害。我每天被强制坐巴掌大的塑料凳,听污蔑之词。我闭眼睛,队长任红赞就来掐我的眼皮。我低头,她就揪我头发往墙上撞。为了不让我们发正念,她们撤走墙上的钟、日历,让我们没有时间概念。

一天,大家统一反迫害,不穿劳教服。一个男狱警進来了,问为什不穿?我说:因为我们都是好人没有罪,这里進進出出几年来也有上万人,别人不知道,你们应该知道哇,你看那厕所收拾的里外湛亮,一点味都没有;那食堂更是,一点灰尘都没有。餐具、桌凳几年来象新的一样。有人吃饭时无意间将脚蹬在凳子上,别人看见了就告诉她拿下去,而且所有清洁剂、工具都是我们自己掏钱买。这样的人是坏人吗?他有点语塞,他说:我们也是为共产党做事,没办法。我着急的说:难道你没有你自己吗?难道你只是个驱壳吗?他立即火了,站起就来抓我,嘴里喊着:好哇,你骂我是蛆,今天我非整死你不可。他把我推出门外,一拳将我打倒,用穿皮鞋的脚,往我头和肋骨上一顿踹,我用手护着,头破了,手也破了,肋骨可能折了(不给看,也不知道),不能喘气,不能动,睡觉躺下、起来都得有人帮。从这件事中可以看到,江泽民发起的这场对法轮功迫害,受害的不仅仅是法轮功学员,他把公、检、法、司整个一条系统的人,都拖下了地狱。就象那个男狱警,他知道法轮功都是好人,他却说:没办法。因为江泽民下令叫他做,他敢不做吗?可是他做了就是他的罪恶,他就得还。这宇宙中有个理,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谁做了什么都是给自己做的,都得偿还。所以奉劝那些还在执行江泽民命令的人,赶快给自己留条后路吧,不要再为江泽民的罪恶买单了。

一天任红赞喊我收拾东西跟另一队长走,说去综合楼(专门转化学员的地方)。到那后,队长叫一人拿剪子把我的头发剪成男式的,我不让剪,她说:到这来就由不得你了,还叫来两个人(犹大),说:这两人把×××都转化了,我就不信转化不了你!她们不让我出屋,每天给我灌输邪悟理论,还在我面前谤师谤法,给我造成精神的痛苦。我告诉她们我的生命是大法构成的,我不能容忍你们这样的行为,你们再这样,我就冲出去喊“法轮大法好”。她们怕影响太大队长会收拾她们,收敛了许多。她们拿师父的法来断章取义,我就给她揭露,她们看唬弄不了我就交差了,我也就回去了。

几天后,任红赞又叫我收拾东西跟她走,来到一楼大铁门前(专门酷刑折磨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地方),一阵铁链子响过后,把我关到一间屋子里,我问:给我弄到这干什么?她说:你害怕了吗?如果你想转化还来得及。我说:大法弟子堂堂正正,怕什么呢?!她说“那你就呆着吧,会有人来‘关照’你的”。这里只有一张桌子和地上一个草垫子,我的房间紧挨着大铁门,只要走進和走近的人,我都能看见,而铁门里其它屋的情况却不知道,只能凭听声来判断。这進進出出的人和哗啦、咣当的铁链子、铁门声还有训斥声、打骂声、喊叫声,使我精神高度紧张,不能入睡,心里随时戒备着,不知道会有什么人来和怎样“关照”我。一天我看到队长慌慌张张奔我而来,后面跟着一个“四防”(转化后帮他们干事的人)。队长说:赶快收拾东西跟“四防”回队。回到小队才知道,有大变动:人员打乱,重新分楼层。

新楼层的分布为:一楼为坚定的学员,严管。三楼是转化的学员,松管。二楼是准备往上、下分化的学员,我被分到二楼。

一天二楼出现了一帮男狱警,横眉立目的,一看就象打手,大家都感到了气氛的紧张,终于这一天到了。我被石宇队长叫到一个屋里,交给一个叫马吉山的男狱警,他问我:还炼吗?我说:这么好的功法咋不炼呢?!他抓起我的手就往铁床栏杆上铐。我问:你这是干啥?他说:你不是炼吗?叫你尝尝炼的滋味。他把我另一只手铐到另一面栏杆上,两只胳膊成一字形抻直,把脑袋塞進二层铺底下,再将两条腿用绳子捆起来,这种刑罚叫抻刑。只一会儿,手铐就勒進肉里,再一会儿大汗淋漓,再一会儿就昏过去了。然后拽着我的手在早已准备好的“转化书”上按上手印。第二天他说昨天那个不行,再写个正式的。我不写,他说:昨天那滋味挺好吧,要不再来一次?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嘴脸暴露无遗。三天后我回到小队,才知道整个二楼的人都被这帮打手用各种酷刑强行转化。

一次我拒绝剥大蒜,受到加期两个月的迫害。在我回家时,马三家劳教所打电话让铁西区“六一零”来接我。在路上,他问我,认识的怎么样?我说真、善、忍哪有错啊!就这一句话,他们就又把我送到“沈阳市铁西区张士教养院”,劳教一个月。

3、第三次被抓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我在和平区大润发超市,送给一个男人一张神韵光盘,被他领着和平区胜利派出所的警察抓走,当天他们抄了我的家,一无所获,第二天又抄了一次,在我丈夫褥子下搜到一张真相单张。我丈夫告诉他们,那是我从外面捡的,他们叫我丈夫写个证明。

在公审我的法庭上,起诉书中出现两个证人,我问另一个人是谁,他说出我丈夫的名字,我问他证明我什么,他说证明你炼法轮功,我当时就觉的其中有诈。回家后才知道,派出所警察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骗我丈夫写证明,再把它变成诬陷我的证据。二天后我被送到沈阳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又一次受到扒光衣服的侮辱,受到强制抽血的迫害。

大约在二零一零年的三月份,我被投入辽宁省女子监狱七监区二小队迫害。一到监区又扒光衣服检查,侮辱。把被褥都拆掉,将棉絮拿出来检查。白天在一间没有监控的屋里,两个转化我的人强制放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强迫看污蔑书籍、材料。开始让我坐着,后来站着,再后来强制站在一块方砖上,不准移动一步。晚上别人都睡觉了,才把我带到最里头靠冷山的小屋里,睡在靠窗户没有被褥的光板上。她们就这样整整折磨我三个月。后来整个监舍刷浆,没有地方了,又用强力劳动来折磨我,让我收拾三层楼的地面、门窗、玻璃上的浆,这哪是六十多的人干的活呀,累的我腰酸背痛,四肢无力,走路都摔跟头。

半年后我回到小队,小队的环境更恶劣。监区为创收,定额、数量不断攀升,惩罚手段层出不穷。我被叫作“案板工”,为做服装流水线的机台做辅助工作,一个人要服务多个机台。如果你活没干出来或有质量问题,不用犯人头和队长出面,涉及到哪道工序,那个机台工都得跟你玩命,因为牵扯到挨罚,扣分和减刑的问题。每时每刻都得考虑能否供应上机台,哪儿可能出问题。如有问题,赶快带回监舍哪怕不吃饭,不睡觉,也要补救。不然就会出事,就会有人被罚、被打、被扣分、不减刑、电棍电等。所以人人自危,人人自保,互相争斗,互相伤害。在这样恐惧、紧张的氛围下,在超强度、超负荷劳动的高压下,身心每天都在分分秒秒中煎熬着,这样的日子终于熬到了尽头。

迫害中,给家人带来的承受和痛苦也是很大的,八年来丈夫、儿子、女儿,每次去看我,都被盘查、逼问,甚至侮辱、谩骂,为了能看到我,他们只能忍气吞声。丈夫晕车,每次去无论多远的路,都骑自行车,冬天脚被冻伤年年犯。伤害最重的是儿子,自零一年我俩一起被绑架后,把他送到张士教养院转化后,他就不炼了,从此一提法轮功的事,他就急眼。四十多岁了,也不找对象,我每次想了解他被迫害的情况,他都闭口不谈。

女儿当时二十岁,我和她哥被抓,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后来告诉我,那时她每天都精神恍惚,想起来就哭,不管在哪里也不管有多少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8/21/被非法关押八年多-沈阳王希斌控告江泽民-333261.html

2009-11-01: 沈阳市铁西区大法弟子王希斌面临被非法开庭
沈阳市铁西区女大法弟子王希斌被绑架到沈阳市看守所,最近沈阳市和平区伪法院准备开庭。希望大法弟子帮助王希斌加持正念,彻底解体沈阳市看守所、沈阳市和平区伪法院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1/211617.html

2009-07-06: 辽宁省沈阳大法弟子王希斌被绑架情况补充
六月八日,王希斌在位于沈阳市和平区的大润发(原大福源)超市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遭到民主派出所的绑架并强行到王希宾在铁西区铁西百货商场附近的家中抄家,抄到王希斌老伴在外面拣到的两张真相传单和一封王希斌写给老伴劝其明真相的信。

王希斌现被非法关押在沈阳造化看守所,王希斌的近况不详,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6/204041.html

2009-06-27: 沈阳市铁西区大法弟子王希斌被绑架
六月八号,辽宁省沈阳市铁西区大法弟子王希斌在八一公园讲真相时,遭人恶意举报,被绑架。具体情况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6/27/203500.html

2004-12-11: 11月30日晚7点左右,沈阳市铁西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在铁西兴华公园当众将大法弟子石胜英、王希彬、张丽绑架至铁西公安分局,后将张丽放出。12月1日下午,石胜英、王希彬被送至沈阳市看守所,当家属前去询问时,国保大队称“有举报的,是区长下令抓的”,并称区长说要严惩。

目前,兴华公园的老百姓议论纷纷,说国安大队抓人违反国家宪法,因为这几个大法弟子只是在公园里与人唠嗑说话,并且是让人做好人,做好事,按“真善忍”去做,不说假话,与人为善,她们是说法轮功好了,可是国家宪法有规定言论自由,为什么抓他们哪?这不成了不自由了?再说下令抓人的那个区长懂不懂法律呀?不懂法还当什么区长?一点人权都不讲,兴华公园这么多人说什么的都有,骂人的不抓,骂政府的不抓,专抓让人做好人的。以前只是看传单,还有点不相信,现在看来,法轮功真是冤枉。那老太太多好哇,就为了做一个好人遭那么大罪,差点没给整死了,现在又给抓進去了,真不知道这世道是怎么了?

公园内还有人大骂公安局,说他们都是败类,吃喝嫖赌什么都干,是扰乱社会的最不安定因素,贪官不抓,杀人的抓不着。还有那个威胁举报法轮功学员的什么“人民代表”,也不知道他代表的是谁?整老百姓能耐,它为什么不去举报那些贪官,尽干缺德事......

王希彬2001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出来还不到三个月,她曾参与狱中绝食抗议,前门牙被迫害少了六颗,如今她们在公园公开讲真象揭露迫害时又被绑架。

石胜英、王希彬的家属希望寻求法律援助以营救她们的亲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2/11/91170.html

2004-12-10:99年7.20以来,沈阳市铁西区人民法院,与铁西区政法委、铁西区检察院、铁西区公安分局、铁西区看守所等单位串通一气,对多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是沈阳市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人数最多、判刑最重的法院之一,而且均是秘密判刑,有的事后才通知家属,有的根本不通知,致使家属四处打听亲人的下落。

经铁西法院非法判刑的部分学员名单如下:

姓名        被非法判刑时间    非法刑期           非法关押地点
柳延涛        2002年10月        15年            沈阳监狱城的监管医院
彭庚          2002年10月        12年            沈阳监狱城的监管医院
张丽娟        2002年5月后       11年            辽宁省女子监狱
董维佳        2003年7月         10年            辽宁省铧子监狱
李鸿舒(盘锦)2002年10月        10年            辽宁省女子监狱
白秀娟        2002年4月          9年            辽宁省女子监狱
黎淑珍        2004年8月          9年            辽宁省女子监狱
张宪亭        2004年8月          7年            锦州监狱
曲德仁        2002年5月          7年            辽宁省铧子监狱
景锁          2004年10月         4年            抚顺南花园监狱
柴世金        2003年7月          4年            辽宁省女子监狱
董延元        2004年10月       3年半            抚顺南花园监狱
张俊生(已释)2002年6月          3年            辽宁省女子监狱
王希斌         不详             3年            辽宁省女子监狱
陈秀凡        2002年5月后       不详            辽宁省女子监狱
李伟君        2002年5月后       不详            辽宁省女子监狱
费剑川        2002年10月        不详            沈阳监狱城的监管医院

2002-02-20: 我在狱中见到的三十四位法轮功弟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2/20/25352.html

2002-02-01: 沈阳大法弟子被非法判重刑
有许多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判刑,据我们知道的:

王文华被判11年(往下各点发送材料)
关月被判10年(南方往沈阳发货,接了四次,给同修八千份传单。)
姜秀芳被判7年(挂了9个喇叭,35个条幅,印资料等。)
许敏被判5年(往下送材料)
齐建军被判4年(印资料)
孟玉华、刘立波、刘明特被判4年(挂条幅)
王希斌、陈丽丽被判3年(印资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2/1/2002年2月1日大陆综合消息-24198.html

沈阳 铁西区(霁虹派出所)联系资料(区号: 24)

2023-12-10: 辽宁省政法委:
地址:沈阳市和平区和平南大街45号,邮编110006
书记:于天敏
副书记:蒋中平、朱海涛

沈阳市政法委
地址:沈阳市浑南区沈中大街206-1号规划大夏,邮编110169
电话:024-22829716、22718747
书记:王永威
副书记:张永航
政治部主任:李文哲

铁西区政府:
地址:沈阳市铁西区北二西路36-1号,邮编110022
电话:024-25613098
区长:赵永圣
副区长:薛庆彬、兴彦军、冯哲、王雷、张悦、曹晖

铁西区政法委:
书记:郭宪成
副书记:马晓辉

沈阳市兴工派出所
地址:沈阳市铁西区南七东路22号
电话:024-25873741
监督电话:024-25855432
所长:张林13889148323、警号115576
信访接待负责人:马忠利17702497589、警号108522
社区民警:汪永刚17702497649、警号108638
辅警:柳鑫13322451126
综合指挥室主任:李铮
综合指挥室副主任:马忠利
社区警务队队长:于泉林
案件办理队队长:王渐
案件办理队副队长:宋健、苗顺益
综合指挥室民警:田玥、郭靓、郎营营
案件办理队民警:尚东风、胡国庆、彭云、王煜晨
社区警务队民警:张斯棋、李洲、王晓东、汪永刚、胡艳、刘秀丽、刘罡、雷明、马荣增、桑铁军

沈阳市铁西区兴华街道办事处:
地址:沈阳市铁西区爱工南街17号,邮编:110021
公开电话:024-25649923
书记:刘思彤
副书记:刘姝丹
纪工委书记:张改改
主任:兆鹏
副主任:祁荔、李多奕、刘亮
武装部长:原鑫
信访科:胡科长
信访科:王丽024-25865406

沈阳市铁西区兴华街道化北社区:
地址:沈阳市铁西区兴工南街31号,邮编110021
电话:024-88329763
社区书记高林泽17602478563

2023-04-11: 沈阳市和平区浑河湾派出所 :
所长:王强 警号:107531 电话:159 0240 0222
教导员:谷田 电话:151 4020 8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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