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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 >> 佳木斯市 >> 王洪忠, 男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佳木斯市
个人近况:
立案日期: 2009-09-13
案例分类: 劳教  非法拘留/绑架  毒打/体罚  受迫害程度:高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20-08-16: 2020年7月初,长安社区人员打电话骚扰法轮功学员王洪忠的妻子,王洪忠的妻子没配合,把电话挂了。友谊路派出所警察也几次打电话骚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8/16/二零二零年八月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410556.html#2081523346-25

2012-04-21: 佳木斯王洪忠因营救同修被非法劳教一年
佳木斯法轮功学员王洪忠,男,今年五十九岁。学法轮大法后多年久治不愈的外伤后遗症全部消失,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他陪同律师去市中级法院递交法轮功学员马多二审控诉卷宗时,被市610陈万友等人绑架劳教一年。所谓的“610办公室”是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
以下是王洪忠的自述:

我叫王洪忠,是九八年一月十二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以前在工程队干活时曾从四层楼上掉下来,致使腰椎两处骨折,脑外伤。先后练了多种功法均无改观。学法轮大法后,曾经长期折磨我的腰痛病不翼而飞,身轻体健,内心无比快乐,真想把法轮大法的美好告诉给所有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了铺天盖地的打压迫害,感觉文革又重来了一样,许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严重迫害。七二零那天,我们一家三口人去市政府上访,当时女儿才十六岁,广场上已有几百人在那。在场的学员都被警察录了像,然后他们开始往警车上拽人。当时有一位老人坐在那不跟他们走,被他们强行抬到警车上。他们用几辆警车把我们这些人绑架到体育场。体育场的广播喇叭一遍又一遍的播放取缔法轮功的新闻。警察开始哄骗大家回去,很多人都没有走,在原地炼功。很晚时大家才纷纷散去。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法轮功学员马多被冤判,我们和她的母亲、亲属、律师去市中级法院递交二审控诉卷宗,在中级法院一楼门口,被四、五个便衣拦截住,同去的律师说:“我们是一起来的,必须一起回去。”他们把律师推出门去。我和两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长虹派出所,有一警察在派出所骂师父,骂大法。又问我:“你跟马多是什么关系?”我说:“她是我邻居的孩子,我们陪同律师来送上诉状,法律不是规定有上诉权嘛!”那天在法院外面等候消息的七名法轮功学员都被绑架了。

我们被囚禁在派出所的一个会议室里。半夜十点多钟李万义(国保大队恶警)带着一帮恶警进来,强行把我送进拘留所。到拘留所后副所长狠命的打了我一个耳光,顿时鲜血就从嘴角流了出来。第二天市610的陈万友等一行三人对我进行非法审问,让我说一下去中级法院的经过,并让我在笔录上签了字。没想到他们把这些话当作罪证来进一步迫害我。

把我转到看守所后,那儿的大夫给我检查身体,当时心律过速,看守所拒收。陈万友等三人逼迫看守所强收。当时我肚子胀的很疼想上厕所,有个警察说厕所不能用,并告诉我看守所里有厕所。我被强行关进了看守所。当时我身上仅剩七十多元钱,还被警察勒索去了,他谎称这钱在看守所里也留不下,暂时放他那里。之后仅仅给我买了一个便宜的牙刷,假牙膏和一条毛巾。在看守所他们还迫害我,强行让我吃药,送我去市中心医院检查身体时强迫我带铁手链。在那里喝的是没有油腥的菜汤,吃的是带沙子的窝头。根本就不是人吃的饭。

八月一日早上六点钟左右,我从看守所被强行拉到长虹派出所,被非法劳教一年。然后又被绑架到绥化劳教所。在绥化劳教所一中队,警察金庆富问我:“到这里能干活吗?”我说:“不能,我身体受过伤。”金庆富说:“到这里来就得写保证,抄三书,背监规”。我们每天被强迫背监规,如果背不下来就会被罚坐小板凳,我不是犯人也不想背,所以就被罚坐到十二点后才能睡觉。因为背不好监规被犯人打脸是家常便饭。有一次我的左、右脸均被打肿。还有一次三个包夹因我不背监规,对我拳打脚踢,胸肋和腰都被打伤,喘气都疼,爬到上铺睡觉得憋着一口气才能勉强上去,一个多月后才好。身体被打成这样还逼迫干活,卷牙签,完不成任务还得加班、加点,强制劳动。

在劳教所定点上厕所,必须得报告,背报告词,上厕所还得向警察请示:“我是劳教人员某某某,请示方便!”还得按他们指定的路线走,不许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说话就被打。我看到一位法轮功学员因和同修说话,被同室的犯人及其它监室的犯人同时打,腿都被打肿了。在绥化劳教所经常吃没做熟的米饭,几乎看不见油腥的冻白菜、冻萝卜汤。在二中队时编汽车坐垫用的材料是有毒的纤维,有段时间手被毒纤维侵害的脱皮了,无法干活,稍有好转就得强迫干活,拿纤维的手稍一用力就疼痛难忍。每天下午三点多钟,双眼看东西就模糊不清了,因完不成任务被犯人打了一耳光。二零零八年冬天,天下着雪,劳教所不许戴自己的帽子,只许戴劳教所的帽子,我进食堂吃饭忘了摘帽子,结果全中队的人被罚不让戴帽子。

有一次花园劳教所为了造假,为了上级多给拨款,把我们约二车人从绥化劳教所,强行拉到花园劳教所凑数,两三天后才被拉回,在我被枉定的期限已到的那天,又被延期了半天。

我的女儿因为工作的原因要去长虹派出所开证明。当时警察说:“你爸是炼法轮功的,户口得迁出去才能开证明。”单纯的孩子不知这其中的阴险伎俩,就把户口迁出了,结果证明没给开,户口也无处落了。

我相信恶人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身心摧残,都是天理所不容的,奉劝所有参与迫害的人别再给邪党当替罪羊了,为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4/21/佳木斯王洪忠因营救同修被非法劳教一年-255986.html

2011-01-03: 浪子回头 今遭迫害
丁学森,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一九七八年出生。从少年时代,就开始打仗斗殴、抽烟、喝酒、在学校是一霸,经常打群架。修炼法轮大法后,一改往日恶习,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而自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丁学森遵循自己的信仰,经历了残酷的迫害。

丁学森说:“我那时之所以随波逐流,是因为对生活的无望,不知为什么而活着。直到二零零一年,我有幸修炼法轮大法。明白了人生的真谛,真是脱胎换骨的变了一个人。我觉得法轮大法太好、太正了,我一定要修炼。”

以下是丁学森口述被迫害的经历。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上午,我到铁路公安处去办事,到了三楼正赶上“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的陈万友和铁路公安处的国保支队大队长王凤军开会,密谋迫害法轮功学员,我用手机对其录音被发现后遭绑架。

我被铐在凳子上,国保大队一个不知名的警察(五十多岁,身材略胖点)打我一个嘴巴子,国保大队杨荣华也打我一个嘴巴子,我的嘴被打出血了。我正告他们:我肯定告你。杨荣华说:“我肯定不打你了。”

傍晚,王凤军和他的司机回来了,王凤军的司机气势汹汹地打了我一个嘴巴子,我问他:“你叫什么名,我要告你。”他自知理亏和违法,不敢再打我了。我直视他,他不敢看我的眼睛。我说要见他们领导,国保支队大队长王凤军对我说:“我们没有领导”。王凤军还告诉其他警察:别跟他说谁是领导。

当天晚上九点左右,我被劫持至铁路看守所,一个高个子的男干警,恐吓我,让我蹲着,我站着没动。他就过来用力扳我,把我扳倒在地,我坐在了地上。进看守所监室前,对我非法搜身,我穿的牛仔裤上的铜牌被撕掉了。

姓王的副所长,威胁我,让蹲着,我没蹲,他气急败坏的踢了我两脚。

看守所的卫生很差,屋子特别很脏,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厕所在屋里。

第二天,我被强迫做奴工--穿筷子,我不是犯人,拒绝干活。强迫我穿囚服,我拒绝。在看守所我对犯人讲三退的真相,讲大法的美好,有四个犯人三退了。

在看守所,我六天没吃饭。因为我不吃饭,姓王的正所长狠毒的打嘴巴子。看守所的三、四个警察和三、四个犯人一起按着我,对我野蛮灌食。有按着我腮骨的,有用木棒子撬开嘴的,有使劲把着我的头的,有捏住我鼻子的,我无法呼吸,一张开嘴,他们就用瓶子倒进去黄色的液体,非常咸,我被呛的出血了,我浑身都弄得很脏,出了很多血。我高呼“法轮大法好”。我精疲力竭,浑身酸痛。隔一天又给我灌食。

灌食示意图
灌食示意图

佳木斯市公安局张云龙和一年轻的警察,在看守所非法提审,张云龙叫嚣:“你是窃取国家机密,要枪毙你,你说出别人,就放你回家。你信不信,我一个星期不让你睡觉。让你天天做噩梦都梦见我,我能让你骂你师父。”我对他说:“我不信”。

第二次对我非法提审的,是佳木斯市公安局的张云龙、杨波(原绥化劳教所干警,现调到哈尔滨工作,参与迫害法轮功),杨波说:“我曾帮助很多人,离开看守所,你说清楚你的情况,我会帮你的。”

看守所吃的是,白开水里放点白菜叶,没有一点油星,玉米面发糕。

在我被看守所非法拘押了三十四天。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八日,早上六点多钟,警察从看守所把我被劫持至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中午十二点到了臭名昭著的绥化劳教所,一大队二中队的中队长叼雪松让犯人孙成富领我上楼。

在劳教所的二楼物品室,犯人孙成富给我一条破裤子和上衣让我穿上,我拒绝,他恶狠狠地踹了我一脚。我站起来时,来了很多警察,还有犯人孙立峰。当时任教导员的高中海问我:“你是不是佳木斯的炮子?”我反问:“什么是炮子?”他们就一拥而上,把我打倒,高中海用脚踩着我的头,其他干警和犯人就毒打我,用皮鞋狠狠地踢我的大腿。以至一年后我回家,腿上的肿块仍未消。当时我只穿一条内裤。在劳教所普通劳教人员经常说一句话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话;“上不惯老,下不惯小。”

参与迫害的人有:一大队教导员高中海、副教导员龙奎斌、中队长叼雪松、干警金庆富、干警王小斌。犯人孙成富、犯人孙立峰。

教导员高中海说:“你喊啊,你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抓住我的头发从二楼的物品室拖到一楼的寝室。我当时喊:“警察打人了”。

随即,在一楼的寝室,他们将我用手铐铐在床的上铺(床是上下铺),我的双手是伸开的,我只能脚尖点地。他们开始轮番的毒打我,踹我的肚子,踹我的腿,抱着我的腿,来回游荡,当时我疼得全身虚脱,汗流了一地,喊叫声惨烈。这种滋味让人生不如死,分分秒秒都在痛苦中煎熬。手铐嵌进了手腕的肉里,导致手腕的肉溃烂,直到现在手腕都可清晰的看到伤疤。犯人孙成富拿胶带一圈一圈的缠住我的嘴,然后将两根点燃的烟,插进我的鼻孔。

毒打示意图
毒打示意图

我挣脱胶带说:“我要见你们领导。”教导员高中海说:“有事找我,我就是。”我说:“我要请律师,我没犯法。”他说:“请律师可以,但要看你表现,可能时间短,也可能半年后也不给你找律师。”这时金庆福走过来说:“不改变你信仰,也可请律师,但要遵守所规队纪,要写‘三书’,‘三书’与法轮功没有关系。”

一个月后,我因写声明所谓的“三书”作废,又遭干警金庆福、犯人孙立峰、犯人范志忠、犯人施玉峰毒打,被强迫坐小凳。

我被强迫做奴工,编垫子,唱邪党的歌曲。吃饭也要唱歌,干警问话或上厕所都得背报告词。

在警察唆使和放纵下,几乎每天都能听到犯人打骂法轮功学员的声音。以下是我所见证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案例。

宝清县法轮功学员朱明军第一天在劳教所,被犯人施玉峰打得嘴角流血,血溅到我的床单。

鹤岗市法轮功学员王东旭因到超市买东西,与法轮功学员柴树湖说了一句话,被犯人施玉峰打得嘴角流血,好多天才好。

犯人施玉峰每次都换上旅游鞋踹法轮功学员李荣道,一踹就是几十脚。

犯人施玉峰找茬打鹤岗市法轮功学员狄会斌。把狄会斌打倒在地,狄会斌因要坐起来,又被犯人孙立峰用脚猛踢头部,踢倒。

佳木斯法轮功学员王洪忠因唱歌声小,被犯人孙立峰打嘴巴子。

佳木斯法轮功李荣红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毒打至脚。

二零零九年过年期间,佳木斯桦南县法轮功学员杨晓峰的妻子接见杨晓峰,被干警从钱卡里索要一百元钱,说是要给姓范的教导员上礼。杨晓峰的妻子不堪压力,与他离婚。

包夹施玉峰私底下对我说:“叼队(叼雪松中队长)说,对他们(法轮功学员)没有语言,就是揍,只要不打死,都由我兜着。”

叼雪松临调离其它中队前说:“我人走了,我的魂还在,你们遭不起这个罪。”

普通劳教人员杨明通过与法轮功学员的接触,知道法轮功学员品质高尚,与人为善,因看不惯,范志忠和施玉峰欺负法轮功学员,索要法轮功学员的物品,而打抱不平。遭到叼雪松的警告,为法轮功学员说话,要严肃处理。

在劳教所处处充斥着谎言,劳教所谎称每周消毒两次,一年也没消过一次毒,每天都能吃到肉,但普通劳教人员都称“天天吃猪食,普通劳教人员饿得都皮包骨。”医生每天都巡检一遍,而事实上一年都不来一回。

我两岁的时候父母离异,从此我与母亲相依为命。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母亲不但承受着痛失爱子之伤,还遭受一些不法人员的侮辱。

我的母亲曾在日记中这样写道:我含辛茹苦的把孩子养大,他是我生命的支柱。他被非法抓捕后,我感到天都塌了。

我去公安局询问我儿子的情况,公安局的某些人大骂我,诽谤我,还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来伤害我。

08 年6月23日我去铁路公安处问我的儿子为什么被抓,警察王凤军说让我积极配合他,就会尽快的见到我儿子。我配合他们做了笔录,又领他们到我家里来。他们抄完家,一无所获。我对王凤军说:要看看我儿子,给他点温暖。王凤军一反常态,对我很凶的说下次再也别来了,我不接待你,当时我无可奈何的哭了。我说:你为什么撒谎,让我配合你了,就让我见我儿子,办案人员说话为什么没有诚信度。为什么骗我。王凤军对我破口大骂。

6月23日下午2点多,在铁路公安处警察杨荣华骂我。

7月28日儿子被送到绥化劳教所,铁路公安处的人,却没有让我们见上一面,偷偷的送走了。7月29日早8点过5分,我给王凤军打电话,他自己谎称:调走了。当时我妹妹我身边,听到电话的声音就是王凤军本人。

8月29日王凤军听说我妹妹家省纪检委有人,他就马上变得笑脸相迎。

8月13日我打电话给杨荣华要鉴定,杨把电话摔了,让去法制科要。

佳木斯铁路看守所,非法收我们饭款150元。

从我被迫害的经历和我母亲的日记中,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中共流氓警察的本色,中共流氓集团利用这些社会上的人渣、败类,来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然而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天理,是任何生命都无法抗拒的,再次奉劝那些误上中共贼船的警察,不要再助纣为虐,悬崖勒马,否则恶报来临时,悔之晚矣!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3/浪子回头-今遭迫害-234475.html

2010-09-12: 佳木斯市恶警徐永利犯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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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二十六岁法轮功学员马多被从工作单位绑架至看守所,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三日被邪党人员套用刑法第三百条,以“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行政法规实施罪”的罪名非法判刑三年,六月六日通知家属。马多及其家人提出了上诉,并聘请北京律师做无罪辩护。当亲属去佳木斯市中级法院正常办理出庭辩护手续时,佳市国保支队十几个便衣当着律师的面,将其家人和亲朋四人(邱玉芬、王洪忠、赵文杰和田洪英)非法绑架,并在中心医院四楼的大厅内同时野蛮绑架四名马多的朋友(项晓波、屈玉杰、邱玉霞和蔡荣),他们都是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后来,邱玉霞也被非法判刑,至今仍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迫害,邱玉芬、赵文杰、田洪英、项晓波、屈玉杰和蔡荣被非法劳教,送入佳木斯劳教所迫害,王洪忠被非法劳教,送入绥化劳教所迫害。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9/12/229536.html

2009-09-12: 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的暴虐
严管寝”迫害

2009年1月以前,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一大队二中队有六个监号(劳教所内部叫寝室),其中第四、五、七三个监号,是由恶警金庆富和一个姓曲的恶警包管的所谓“严管寝”,尤其以第四监号最为邪恶。所有刚被绑架到这里的学员,都要在这些“严管寝”里被迫害三个月,然后才能转到其他三个监号。有的坚定的学员,直至出去前还在这里被迫害。

在第四监号,恶警金庆富挑选了李英军、孙立峰、孙成富、施玉峰、范治中、齐国军、孙志海、孙茂坤、张柏春等刑事犯进行包夹,其中的施玉峰、范治中被其他刑事犯称作“两大恶人”。学员张圣洁、杨晓峰、朱明君、王东旭、卜全忠、耿会宾、李荣道、丁学森、齐贤安、张佩增、李辉耀、高永军、王洪忠、牛荣明、李崇俊、马利君、高连举等,都先后遭受过这些包夹刑事犯不同成度、不同手段的迫害,如打嘴巴子、拳打脚踢、多人殴打学员、辱骂、勒卡等。

刚被绑架到“严管寝”的学员,会被要求在几天内背会劳教所的35条“所规所纪”、唱几首规定歌曲,中午要“码坐”,晚上坐到11点才让睡。包夹的刑事犯经常考问、打骂学员。

在室内卫生,被子、床单、枕包的摆放等环节上出现恶警不满意的地方,都要受到扣分、加期、不让家属见面、不让上超市的威胁和“处罚”,同时会被刑事犯打骂,而恶警金庆富常常暗示、指使、纵容刑事犯行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12/20818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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