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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 >> 兰州 城关区(大砂坪看守所) >> 张振敏, 女, 58
出生时间: 一九六三年出生
个人情况: 兰州肉联厂职工
紧急成度: 中 家庭地址: 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铁路新村康乐园小区 拘留时间: 2002年5月3日
迫害情况: 在甘肃省兰州市华林山第二看守所被“后穿刺”酷刑,手被冻烂.被非法判处劳改八年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3-07-09
案例分类:
迫害时孕妇/幼童/未成年 起诉案例 洗脑班 奴工 非法拘留/绑架 非法庭审/监狱 毒打/体罚 掠夺财物/经济迫害 抄家/非法搜查 家人/朋友被迫害 曾被迫害致残 骚扰/恐吓/长期监控 禁止入厕 上绳/吊铐/上大挂 受迫害程度:酷刑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21-09-27: 兰州政法委屡屡骚扰 牛万江夫妇慈悲讲真相
兰州市法轮功学员牛万江、张振敏夫妇和儿子为了生计,开了一家小吃店。自二零一八年以来,牛万江、张振敏夫妇一家屡遭兰州市政法委、610操控的城关区610、铁路西村街道、社区、派出所警察骚扰。牛万江、张振敏夫妇以各种方式慈悲的给他们讲真相、讲道理,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且救了他们全家的命。 张振敏:看清中共新闻的谎言 我才真正修法轮功了 二零二零年八月初,兰州市城关区铁路西村街道综治办两个公务员、社区综治专干、新任派出所副所长苏姓警察(据说刚从城关区610新调任)、片警胥军庆等五、六人,非法闯入大法弟子牛万江夫妇经营的小吃店。 当时牛万江不在店里。这伙人一进门,只见苏姓副所长,戴着口罩,肩头佩戴执法记录仪,其中有一人非法拍照,张振敏立即制止。这时,他们的儿子也用手机对着闯进来的这伙人拍照,他们的非法行为有所收敛。 苏姓副所长说:我们今天主要是来慰问慰问你们,看看你们咋样?你现在还炼不炼?张振敏说:“炼,这么好的功法为啥不炼?!”他们又说:法轮功是×教(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国家都不让炼了,你们还炼? 张振敏说:“国务院、公安部公布的十四种邪教里根本就没有法轮功,你们是干这一行的,应该知道这些才对呀!而且你们知道司法的原则历来是: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电视新闻上的报道,事实、法律依据在那儿哪?从那时我才知道,所有对法轮功的新闻报道全是假的、骗人的!正因为如此,从那儿,我才开始真正的相信法轮功了!” 过了一会儿,他们放下一盒鸡蛋,一箱牛奶、一箱娃哈哈,就要出门走,张振敏拦住他们说:“我们不需要这些,还是把它送给最需要的人吧!”他们说什么也不拿,就走了。 张振敏:“按真、善、忍做好人,怎么个转?往哪儿转?” 没过几天,铁路西村街道综治办两个公务员、社区综治专干、肩头佩戴执法记录仪片警胥军庆等四人,又闯到店里,说是按照上级政法委610安排,搞所谓的“清零”“转化”(即放弃信仰)。 张振敏说:“转化?怎么个转?往哪儿转?我没炼法轮功之前,是一个谁也不敢惹的人。上街买东西,谁要给我短斤少两,我就和他们干仗。那时候,自己的身体不好,连上下楼都很困难,你们没有一个来过问过?我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身体好了,反遭冤狱迫害八年。在那里,我见过杀人放火的、吸毒贩毒的、偷盗抢劫的、还有经济犯等。可是现在你们又要来转化,到底转化成什么样的人?转化成坏人?转化成和她们一样的人?” 他们说:“不是这个意思。”张振敏说:“前些年我们夫妻俩被冤狱迫害长达八年、十年之久,孩子孤苦伶仃,无人照管,你们从来没有一个来关心过;后来我们从冤狱回来,家徒四壁,孩子没有工作,全家生活没有着落,你们也没有一个来过问过;而且有人建议可以到社区暂时办低保或享受生活困难补助,我们到社区去申请,社区不是这个条件,就是那个借口,反正就是办不了。现在我们借了一身债,好不容易开了小吃店,辛辛苦苦维持生计,你们又没完没了的来干扰我们。你们到底为了什么?到底让我们做什么样的人?!再说,疫情期间,别的小区都已解封,就我们小区三天两头封门,别说经营了,整天坐吃山空的!光房费三个月就亏损一万多,你们问过我们吗?” 他们又说:是上面让我们来的,我们是来完成任务。 牛万江:“我真心的告诉你们……违背良心的事千万不能干” 将近一个星期后,西村街道综治办两名公务员、社区综治专干、一名年轻女警察四人又来到店前,看到牛万江出来干活,就凑过来。牛万江问:“你叫啥名?”一个说“我叫苏波”,一个说“你叫我小周吧,”年轻女警察说“你就叫我小李吧。” 牛万江说:“你们这样三番五次来店里,已经严重干扰我们的正常生活,这是违法的,再这样下去,我完全可以控告你们。可是,我也理解你们,这是你们的工作,你们也没有办法。” 小周说:“上面要求我们每天都要找你们谈话,我们就这样,过一段时间来一次。” 牛万江说:“不管怎样,不管谁叫你们来的,不管什么级别的、什么地位的人叫你们干的,你们都要用自己的良知去衡量。我真心的告诉你们,无论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情,违背良心的事千万不能干。文化大革命时期,北京公安局长刘传新,违背良知迫害老干部,最后落个‘以身殉职’的下场;如今周永康、薄熙来、王立军等人极力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最后照样锒铛入狱、身败名裂。你们比他们地位如何?教训沉痛啊!” 牛万江:“这是对你们好!” 一个星期后,街道综治办公务员苏波、小周、女警察小李和社区综治专干四人提前来到店门口,等到牛万江出来干活时,过来说:“我们今天来,不说别的,就是问问你平时都跟谁联系?参加什么活动不?” 牛万江说:“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强身健体,提升道德,对任何民族、任何国家、社会和个人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们可以用手机百度查查:目前国家、公安部公布的14种邪教里根本就没有法轮功。只是江泽民处于个人妒嫉,不顾国家、民族的利益,一意孤行利用国家权力,针对法轮功所制造的一切都是莫须有的造谣、诬陷与迫害。 所以作为你们每个人来说:我都欢迎你们!但是你们目前被强权指使针对法轮功所做的这些,我都很不欢迎,也决不配合!因为它是非法的,这是对你们好! 再说我们修炼法轮功,一切活动都是堂堂正正的、与人为善的、也是合理合法的,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这些事情我也可以告诉你们、也可以不告诉你们,这是我的权利,也是在维护每个公民的合法权益。” 牛万江和张振敏:派出所副所长梁宗刚带来的深刻教训 又过一段时间,西村街道综治办苏波、小周、女警察小李和社区综治专干四人又来到店里,当时,牛万江、张振敏夫妇和儿子都在。看到他们在对待法轮功问题上仍受谎言、假相欺骗、迷惑,仍被中共高压、利益驱使,牛万江、张振敏夫妇给他们讲了一件发生在身边的亲历事件。 张振敏说:梁所,也就是你们的前任610主任、派出所副所长梁宗刚,你们知道吗?二零一四年,他出车祸时,好多人都认为:他是610主任、副所长,参与迫害过我们,以为我们会恨他,会幸灾乐祸,其实不是。当我们听到梁所在十字路口被来往车辆撞的悲惨情景时,非常痛心! 牛万江继续说:“当初我告诉他,法轮功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参与迫害法轮功了。他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都很善良。但是,我是共产党员,关键时,我还得听共产党的!就是因为他这句话,后来他又负责绑架、迫害了法轮功学员。” 张振敏接着说:“正因为这样,我俩一直想找他、想跟他好好谈谈,希望他能真的明白。有一天,他开车到我们店门前,说是执行任务,我说,你一定要抽个空!当时他真的答应过两天一定来跟我们好好谈谈。 临走时,还跟我们招手、拜拜!万万没想到,真的没过两天,还没等跟我们谈一谈,谁都不希望的悲剧却发生了,他真的永远跟我们拜拜了!为此我俩一直都很后悔,是我们没有及时给他讲明善恶有报的天理;是我们没有尽到责任,让他完全明白迫害大法的可怕后果,最终没有把他救了! 也正因为他选择了——关键时听共产党的!才促使他年仅46岁,却横祸加身;年轻的妻子痛失丈夫、以泪洗面;年幼的儿子永远失去了父爱;年迈的父母整日处在担忧与企盼儿子归来的绝望与无尽的痛苦之中。(这件事情,好长时间,公安局、派出所一直还瞒着俩位老人、不敢告诉实情,说是儿子出差去国外了)真的,在梁所身上我们留下了深深的遗憾!说心里话,我们真的不希望这样的遗憾再发生!” 二零二一年八月六日,铁路西村居安社区书记方鹏再来到牛万江夫妇的店里说:上面要求你们签字,今天我一个人来,还好说,只写个名字就行,以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如果不签,等他们再来,就不好说了。 张振敏说:“为了你,这个字我们都不能签,如果签了,现行法律规定:终身追责制。这些将来就是你的罪证。”方鹏又对张振敏的儿子说:劝劝你父母,让他们签个字,就完事了。儿子说:“不可能!他在监狱那样的环境都没有签字,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张振敏说:“这字不能签!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二零二一年九月一日,社区书记方鹏、片警胥军庆又来到店里,说:上面要求你们签字,表格都是打好的,只签个名就行。 张振敏说:“这字不能签!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你们现在就从百度上查一查:国家公安部规定的十四种邪教(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有没有法轮功?” 方鹏说:你们签了字,有百利无一害。 张振敏说:“你错了,如果我们签了字,不但害了你们,也害了你们的上级,同时也害了我们自己,害了我们的孩子和与其有关的所有的人!修炼法轮功才是真正的有百利而无一害!” 张振敏告诉方鹏:“牛万江没炼法轮功之前,当时得的是风湿性心脏病,那时候天天吃药,有些药国家给报销,有些药是自费药。那时他工资低,经常欠债借钱治病。当时医院大夫嘱咐我说:他这个病一不能累着、二不能生气、三不能感冒。” 张振敏接着说:“不能累着,我能做到,我可以不让他干活。但是不能生气,我没法办到。因为我可以谦让他,可是别人就不一定能让他。不能感冒,我更保证不了。大夫说:那你们就把速效救心丸时时备着!可是,牛万江炼法轮功之后,三个月,身体就好了,到现在将近三十年,一粒药都没吃,这不辨的事实摆在这儿!为国家、为自己节约了多少钱?! 牛万江没炼法轮功之前,也是一个刺儿头!凭着自己有点能力,谁都不能说!炼法轮功后,领导都竖着大拇指说他好的不行,像变了个人似的。并且,长工资、分房子时,他都把名额让给了别人。你们说:炼法轮功这样不好吗?非要转化!转化成坏人吗?!” 方鹏说:没办法!上面有政策、有规定。 张振敏说:“那你就把上面的政策、规定拿来我看看!”方鹏说:我拿来,你就签字?张振敏说:“你拿来我也不签,但我倒要看看。”方鹏说:“你不签,我就不给你看了。” 然后,方鹏又给张振敏的儿子说:“有时间,来社区,我们谈谈。”张振敏儿子说:“我不去。”方鹏说:“我们给你找个工作!”张振敏儿子说:“我不需要工作,我就干这个。”他说:“将来你父母干不动了,帮不了你了,你好有个生活保障!” 张振敏说:“你不用给我儿子谈了,我已经告诉他了:一个是决不能劝我们签字;另一个是更不能替我们签字!并且我们也能干动,即使我们有一天不干了,他还可以到别的地方去打工。” 方鹏又说:“现在没有几个人炼法轮功了!”张振敏说:“你错了,现在炼法轮功的人更多了!不但中国有,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都有很多人在炼,而且还在不断的弘扬广大!你们说中国人傻,难道外国人也傻吗?!” 牛万江:“你们这是违法的,我要控告你们!” 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三日上午十一点四十左右,牛万江正在紧张的准备着中午开业的东西,铁路西村应急管理所所长祁国红,带领街道小周,都戴着口罩,随行的还有片警胥军庆。祁国红到牛万江跟前说:“政法委叫我把你叫到××地方(当时没听清什么地方)去谈谈。” 牛万江说:“我不去,你们这是违法的,我要控告你们!” 这时,张振敏出来,正看到胥军庆在非法拍照,就说:“你又在拍什么呢?” 张振敏一扭头,正看到小周也在拿着手机在非法拍照,张振敏就过去问他们说:“你们一次一次的干扰,还没完没了?要干什么?” 祁国红说:“我又没有来过,”张振敏说:“谁说你没来过?前些日子你还来过!”正说着,张振敏的儿子出来,看到这种情况,也拿手机给他们拍照,并要求他们拿出证件,问祁国红“谁让你来的?有没有文件?”祁国红说:“没有文件,是政法委让来的。”张振敏又问:“政法委的谁?他叫什么名字?”祁国红说:“政法委的孙主任。” 张振敏又问小周:“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他不回答,用左手指着祁国红,右手一直拿着手机,遮挡着自己的眼睛,还在非法拍照。祁国红说:“我又没有强行带你去,你不去也行,”说着就向社区方向走去。 这时,张振敏看到,有两个女的也拿着手机在旁边的小卖部边,还在偷拍张振敏和儿子。张振敏的儿子也过去,对着她们拍照,并且质问:“你们是干什么的?”她们躲着不回答,还问张振敏的儿子为什么给她们拍照?张振敏的儿子说:“那你们为什么来在这里给我们偷拍呢?”他们自觉理亏走了。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9/27/兰州政法委屡屡骚扰-牛万江夫妇慈悲讲真相-431926.html 2015-08-12: 遭劳教枉判、关洗脑班 兰州统计师控告江泽民 兰州铁路局兰西机务段助理统计师牛万江,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修炼法轮功,病痛全部消失。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以来,夫妻二人几乎一直都在遭受着迫害,家里只剩下年幼的儿子跟着年迈的姥姥、姥爷,靠姥爷一人微薄的收入艰难度日。2015年07月29日,牛万江向最高检察院邮寄了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 牛万江控告说:“自1999年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以来,我被绑架、非法拘禁、非法判刑的过程中,遭到毒打、电棍电、不让吃饭、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背铐、吊铐、关禁闭。对我人身的伤害涉嫌故意伤害罪。”“至今,兰州市城关区政法委‘六一零’、铁路西村派出所、街道综治办、社区等部门,派片警和综治员仍然以各种借口还经常到家中或烧烤店非法拍照、跟踪、监视,骚扰正常生活。” 以下是牛万江陈述的部分事实与理由。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12/遭劳教枉判、关洗脑班-兰州统计师控告江泽民-313979.html 2013-12-12: 甘肃省兰州市十四年迫害综述(下) ...... ◇张振敏被后穿刺酷刑迫害长达三十九天 张振敏,女,一九六三年出生,兰州肉联厂职工。二零零零年二月、七月及二零零一年初,张振敏先后三次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回到兰州后都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兰州市国保大队以抄天然气表为由骗开了张振敏家的门,直接将张振敏绑架到国保大队。后被转到西果园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张振敏被转到华林山第二看守所,警察强迫她做苦工。十一月,她绝食抗议迫害,警察给她戴上脚镣,双手反铐,用大约长四十厘米的八号铁丝把脚镣手铐固定住,称后穿刺。一般死刑犯上的是前穿刺,手还可以取出来自由活动,而给法轮功学员上的后穿刺,比死刑犯的还重,手根本无法活动。这种酷刑使人站不起蹲不下,在下雪天也不让加衣服,并且呆在风场,昼夜铐,吃饭、喝水都是犯人帮忙,就连上厕所也不开手铐,由犯人帮助大小便。张振敏被后穿刺酷刑迫害长达三十九天,手脚全肿,全身浮肿,铁铐卡在手腕肉里,铐子打开都取不下来,打开脚镣手铐后,几天之内腰直不起来,腿抬不起来,胳膊恢复不了原位,并且右胳膊成半残状态,长期抬不起来,拿不起重物。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2/12/甘肃省兰州市十四年迫害综述(下)-283649.html 2012-06-30: 甘肃兰州法轮功学员牛万江、张振敏夫妇遭绑架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九日下午五点四十分,兰州法轮功学员牛万江、张振敏夫妇开的小吃铺门前突然停下两辆警车,从上面下来六个警察(四男、两女),这些警察在没有任何手续和交代的情况下,将牛万江夫妇绑架到警车上。剩下一人给小吃铺到处拍照后离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6/30/二零一二年六月三十日大陆综合消息-259566.html 2010-11-03: 魔窟中煎熬漫长日夜 张振敏曾遭非人酷刑 兰州法轮功学员张振敏,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年中,多次遭绑架、关押,判刑,在看守所、监狱、洗脑班里煎熬了漫长日夜,曾遭到非人的“后穿刺”酷刑折磨;直到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七日才离开魔窟,回到家中。 张振敏,女,一九六三年出生,兰州肉联厂职工。家住兰州市城关区铁路新村康乐园小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中共邪党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谎言报道接踵而来,张振敏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报道怎么和自己丈夫牛万江炼的法轮功刚好相反,为了弄清谁是谁非,她拜读了《转法轮》,明白了丈夫是按《转法轮》中的要求在做,而电视上说的恰恰和《转法轮》中对修炼的人的要求相反。张振敏彻底明白了电视上的新闻报道是在撒谎,丈夫的一切言行都是在做一个好人。在这特殊的情况下,张振敏开始走上了修炼法轮功之路。 张振敏以前患有气管炎、偏头疼、胃病、坐骨神经痛、风湿性关节炎、腰底椎裂等疾病。修炼前,张振敏每天下班望着自己七楼的家真想哭,摔裂的髋骨爬起楼来钻心的疼。修炼后不久,她的这些症状也全都消失了。 坚持修炼法轮功 一次次遭绑架 二零零零年二月、七月及二零零一年初,张振敏先后三次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第一次她被绑架到晏家坪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三天,第二次被劫持到桃树坪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第三次被非法关押在桃树坪洗脑班半年之久。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三日,多名法轮功学员在张振敏家切磋交流时,由于犹大的告密,被城关区国保大队以魏东为首的恶警绑架,直接送到城关区国保大队非法关押一夜。车在开往国保大队的途中,狂风大作,下起了一场大雨,车都走不动了,可见老天也在为法轮功学员遭遇的这不白之冤而怒。第二天,送往城关区大沙坪看守所,看守所拒收,直接送到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每人必须交伙食费,否则,不让回家。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兰州市国保大队以抄天然气表为由骗开了张振敏家的门,直接将张振敏绑架到国保大队。紧接着非法抄家,把家里的九千五百元现金及孩子用的电脑,连钟表也拿走了,她本人的工资卡和丈夫牛万江的工资卡也被抄走了,没有留任何收据,至今未还。 遭“后穿刺”酷刑折磨长达三十九天 当天张振敏被劫持到西果园看守所十五队,她绝食抗议迫害,被恶警野蛮插胃管灌食,并被铐上了西果园最重的镣铐,脚镣和手铐用粗铁环连接在一起,重量七十五斤,人的身体丝毫动不了,要动一下,必须由四、五个犯人连人带镣一起抬,张振敏被整整铐了一天。 九月十七日,她被转到华林山第二看守所,恶警强迫她做苦工。十一月,她绝食抗议迫害,恶警给她戴上脚镣,双手反铐、用大约长四十厘米的八号铁丝把脚镣手铐固定住,称后穿刺,一般死刑犯上的是前穿刺,手还可以取出来自由活动,而给法轮功学员上的后穿刺,比死刑犯的还重,手根本无法活动。这种酷刑使人站不起蹲不下,在下雪天也不让加衣服,并且呆在风场(就是号室里让犯人们放风的地方,就是一个露天的场地,四周是围起来的),昼夜铐,吃饭、喝水都是犯人帮忙,就连上厕所也不开手铐,由犯人帮助大小便。张振敏被穿刺迫害折磨的惨状,使得同牢房的犯人都为她流泪。 张振敏被后穿刺酷刑迫害长达三十九天,手脚全肿,全身浮肿,铁铐卡在手腕肉里,铐子打开都取不下来,打开脚镣手铐后,几天之内腰直不起来,腿抬不起来,胳膊恢复不了原位,并且右胳膊成半残状态,长期抬不起来,拿不起重物。同情她的犯人每天用热毛巾给她热敷,惨不忍睹。恶警们迫害法轮功学员比对枪毙前死囚更残忍,死囚犯在枪毙前只穿刺一个星期,由于穿刺的铁丝长,还可弯腰靠墙睡觉。 诬判八年 家人探视遭刁难 华林山看守所不但不让张振敏的父母探监,就连寄去的钱和物都退回,看守所的恶警们怕父母看到女儿被迫害的惨状,就连过年也不让看望。可怜年迈的老母见不到自己的女儿,不知是死还是活,心如刀绞,老人家一趟又一趟去看守所,从看守所前门到后门,义正词严的质问看守所后门值班的副所长:“为什么不让我见女儿?为什么这么长时间的铐人?人铐坏了怎么办?你们也有儿女,你们的子女要是被这样残酷的折磨,你们的心里是什么滋味?” 在华林山看守所,张振敏从不配合恶警。二零零三年七月三日,城关区法院秘密开庭对张振敏及其他几位法轮功学员非法审判。张振敏质问他们:“为什么开庭不通知我们家人,不让我们家人参加?”法官面对她的质问无言以对,最后以休庭告终。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世界人权日)兰州市城关区法院非法秘密判张振敏八年重刑。张振敏上诉兰州市中级法院,中级法院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六日驳回上诉,维持原判。四月十九日张振敏被劫持到女子监狱走时,她又把自己的申诉材料,并附带一份劝善信交给胡园,胡园保证一定要转送,结果还是杳无音讯。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九日,张振敏被送往甘肃省女子监狱四监区,每天被迫做苦工。不久,有人告称张振敏炼功,四监区全部恶警将张振敏双手强行从两大腿侧面将腿抱起,双手铐在暖气管上,人仰坐在地上。恶警还威胁让张振敏承认错误,张振敏说:“我没有错误,怎么承认错误?”张振敏念很正,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一次恶警办了一个诽谤大法的黑板报,为了避免众生被毒害,张振敏将其擦掉了,恶警就打张振敏耳光,张振敏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试图捂住张振敏的嘴不让喊,但张振敏的喊声并未停止,恶警原形毕露,就用手铐暴打张振敏的身体,打得她血迹斑斑。之后,恶警将张振敏吊铐在二楼水房七天七夜。 二零零八年四月,张振敏听说法轮功学员马筠被毒打,张振敏先后找了教导员和监区长,劝她们不要再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们不听。张振敏在车间干活时碰上监狱长干玉梅,要求谈话,监狱长答应了,但一直还没谈话。这事让教导员和监区长知道后,又唆使犯人李小红(就是前面毒打法轮功学员马筠的犯人)挑衅。恶警以张振敏打架为借口将她又吊铐在二楼水房四天三夜,期间只让吃饭,也不让上厕所,致使小便失禁。张振敏万般无奈,只好绝食抗议。吊铐完之后,右手麻木失去知觉半年之久。 出狱之日再遭劫持到洗脑班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日这天,本是张振敏家人盼望已久的一天,是亲属们想着能和亲人团聚的一天。家人连夜赶到甘肃省九州女子监狱大门外苦苦等着接人,没想到凌晨四点五十分开来四辆警车,后得知是兰州市政法委、“六一零”(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机构)、城关区公安分局政保、国保科等机构人员,直接将警车开进监狱大门内。此时女子监狱保卫科长亲自频频动手连喊带骂,推打张振敏年迈的母亲、丈夫牛万江及家人,并带领十几名男狱警和七、八名女狱警在门口手持警棍兴师动众,深更半夜面对深受迫害的善良百姓如临大敌一般,不但不让接人,还蛮横阻拦、驱赶,连门前都不让站。 七十多岁的老人半夜在监狱大门前大声哭诉:“你们谁没有亲人哪,我的女儿做好人没错,在这里给你们干苦工八年了,你们还不放人,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善心?”然后大声呼唤:“张振敏,我的女儿,妈妈接你来了。”可是,就是听不到女儿的回音。老人的呼唤竟遭到保卫科长的叫骂声:“你再喊,我就收拾你。” 天亮以后,家人四处打听张振敏的下落,到城关区政法委后,大门紧锁,长期深受迫害的家人都忘了当天正是“五一”休假。可是,中共政法委、“六一零”却丝毫没有忘记,也不放过对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善良百姓的暴力劫持与惨无人道的迫害。 家人好不容易找到城关区政法委副主任高丽娜的电话,才得知是兰州市“六一零”与城关公安分局把张振敏劫持到龚家湾洗脑班了。家人问:“你们执法机关,按照法律规定,今天是所谓的刑满日,为什么不放人回家,还要执法犯法,非法劫持,而且动手打骂家人,到底是惩恶扬善,还是惩善扬恶呢?”高丽娜说:“可能是监狱反映张振敏‘转化’不充分。”家人说:“‘转化’是把人从坏往好里转,那么把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的人‘转化’,到底是怎么个‘转化’法呢 ?是不是需要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转化’成象女子监狱保卫科长那样打骂象他父母一样年迈的老人的人呢?” 直到下午五点,家属艰难的赶到臭名昭著的龚家湾洗脑班要求见张振敏时,门卫请示后说:“上面有指示,不让家属见。”直到一个月后,洗脑班才让张振敏的父母和儿子去探视,但不允许家属送任何东西。 洗脑班不让法轮功学员互相说话,不让单独行动,陪员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九月二日,非法关押在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张振敏、杜文惠、苏金秀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第五天洗脑班恶警对她们强行灌食,但三名法轮功学员不妥协,洗脑班最后将苏金秀、杜文惠、张振敏无条件送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3/231864.html 2010-05-12:冤狱八年期满,张振敏被关入洗脑班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日是兰州法轮功学员、现年四十七岁的张振敏女士八年冤狱所谓的刑满日,可当日,张振敏没有被释放,却被劫持到了兰州市臭名昭著的龚家湾洗脑班。 冤狱期满,家人来接遭驱赶、辱骂 五月二日这天,本是张振敏家人盼望已久的一天,是亲属们想着能和亲人团聚的一天。家人连夜赶到甘肃省九州女子监狱苦苦等着接人,没想到凌晨四点五十分却开来四辆警车,后得知是兰州市政法委、“六一零”(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机构)、城关区公安分局政保、国保科等机构人员,直接将警车开进监狱大门内。此时女子监狱保卫科长亲自频频动手连喊带骂,推打张振敏年迈的母亲、丈夫牛万江及家人,并带领十几名男狱警和七、八名女狱警在门口手持警棍兴师动众,深更半夜面对深受迫害的善良百姓如临大敌一般,不但不让接人,还蛮横阻拦、驱赶,连门前都不让站。 七十多岁的老人半夜在监狱大门前大声哭诉:“你们谁没有亲人哪,我的女儿做好人没错,在这里给你们干苦工八年了,你们还不放人,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善心?”然后大声呼唤:“张振敏,我的女儿,妈妈接你来了。”可是,就是听不到女儿的回音。就这样老人的呼唤不但唤不来狱警的善念,反而遭到保卫科长的叫骂声:“你再喊,我就收拾你。”这就是如今口口声声“文明执法,构建和谐社会”下的中共狱警对待历经苦难,“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善良百姓的野蛮行径。 天亮以后,家人四处打听张振敏的下落,到城关区政法委后,大门紧锁,长期深受迫害的家人都忘了当天正是“五一”放假休息。可是,中共政法委、“六一零”却丝毫没有忘记,也不放过对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善良百姓的暴力劫持与惨无人道的迫害。 八年冤狱,再送洗脑班 好不容易找到城关区政法委副主任高丽娜的电话,才得知是兰州市“六一零”与城关公安分局把人劫持到龚家湾洗脑班了。家人问:“你们执法机关,按照法律规定,今天是所谓的刑满日,为什么不放人回家,还要执法犯法,非法劫持,而且动手打骂家人,到底是惩恶扬善,还是惩善扬恶呢?”高丽娜说:“可能是监狱反映张振敏‘转化’不充份。”家人说:“‘转化’是把人从坏往好里转,那么把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的人‘转化’,到底是怎么个‘转化’法呢 ?是不是需要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转化’成象女子监狱保卫科长那样打骂象他父母一样年迈的老人的人呢?” 直到下午五点,家属艰难的赶到臭名昭著的龚家湾洗脑班要求见张振敏时,门卫请示后说:“上面有指示,不让家属见,等待电话通知后再接见。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张振敏和丈夫只因坚持自己的信仰,被分别非法判刑,历经各种酷刑折磨。这十余年的多数时间,家中只剩下年幼的儿子跟着年迈的姥姥和姥爷艰难度日。 张振敏陷冤狱八年,历经折磨 张振敏女士,原是兰州市肉联厂职工。她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个好人。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被兰州市城关区法院非法秘密枉判重刑八年。八年间,张振敏从西果园看守所被转至华林山第二看守所,后又转到甘肃省女子监狱四监区,遭受了中共恶警们的各种毒打、电棍电击、吊铐、戴刑具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七月,张振敏因擦掉女子监狱办的诬蔑法轮大法的黑板报,遭到恶警毒打,恶警把她吊起来,用电棍电击,之后又给她戴上刑具吊铐在四监区水房里长达七、八天,致使她的一只胳膊受伤,往起抬都很费劲。 丈夫冤狱期满,再被关入洗脑班四年遭受非人摧残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六日,张振敏的丈夫牛万江在兰州监狱被迫害,冤狱期满后,兰州市政法委、“六一零”、城关区政法委自知理亏,不敢白天接送,为掩人耳目,于凌晨秘密将牛万江劫持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遭受长达四年多的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在这四年多中,牛万江多数时间都是在禁闭室里背铐或绝食中度过。最惨重的一次是二零零七年十月五日至十二月二十七日,他被关在冬天寒冷的阴山洞里的禁闭室中,被吊铐了八十一天之久,没有暖气,手脚惨肿,脚上冻裂的口子长达一寸多…… 其实,张振敏夫妇及家人所经历的这些迫害与苦难只是十余年来中国大陆成千上万法轮功学员及家人所承受的惨无人道的苦难迫害中的冰山一角。其实,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实质上是对整个民族的迫害。希望我们每一个良知尚存的中国民众都能清醒起来,认清中共流氓暴政的邪恶本质,深切关注迫害,呼唤正义良知,抵制邪恶迫害,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给自己选择一个光明的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12/223450.html 2010-03-19: 张振敏,四十七岁,是兰州肉联厂工人;张萍,四十岁左右,是原甘肃省信托投资公司证券部(现华龙证券公司)职工。她们修炼法轮功后,按“真、善、忍”的要求在做好人。在中共的打压迫害中,因坚持自己的信仰,遭到残酷的酷刑迫害,被分别非法判八年和五年的重刑。目前,她们还在甘肃女子监狱遭被强制做苦工、遭恶警毒打、电棍暴打、戴刑具等酷刑迫害。 一、看到真相修大法 八年重刑仍坚守“真善忍”理念 张振敏开始修炼大法还有一段曲折的过程。张振敏的丈夫牛万江先开始修炼大法,一身的病痛全部消失了,还能扛着面袋子上七楼。牛万江就把这好功法给自己的妻子张振敏介绍,可张振敏很固执,就是不接受。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谎言报道接踵而来,张振敏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报道怎么和丈夫牛万江炼的法轮功刚好相反,为了弄清谁是谁非,她拜读了《转法轮》,明白了丈夫是按“真、善、忍”的要求在做好人,而电视上说的恰恰和《转法轮》中对修炼的人的要求相反。张振敏彻底明白了电视上的新闻报道是在撒谎,丈夫的一切言行都是在做一个好人。在这种的情况下,张振敏开始走上了修炼之路。 张振敏以前患有气管炎、偏头疼,髋骨被摔裂等疾病。修炼前,张振敏每天下班,望着自己七楼的家真想哭,摔裂的髋骨爬起楼来,钻心地疼。修炼法轮功后不久,她的这些症状也全部都消失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上午,兰州市城关分局的一群警察以检查煤气的名义把门骗开,非法劫持张振敏,并将其丈夫牛万江的工资卡(内有七千多元)、家中现金三四千元、家中孩子学习用电脑等财物劫持一空,张振敏被非法关押到西果园看守所,后又转到华林山第二看守所。恶警强迫她做苦工,她绝食抗议,恶警给她戴上脚镣,把双手反铐,用大约长四十厘米的八号铁丝,把脚镣手铐固定住,名叫后穿刺。这种酷刑使人站不起蹲不下,只能跪着,昼夜铐,吃饭、喝水都是犯人帮忙,就连上厕所也不开手铐,由犯人帮助大小便。 张振敏被后穿刺酷刑迫害长达三十九天,手脚全肿,全身浮肿,铁铐卡在手腕肉里,铐子打开都取不下来,打开脚镣手铐后,几天之内腰直不起来,腿抬不起来,胳膊抬不起来。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世界人权日),兰州市城关区法院非法秘密判张振敏八年重刑。张振敏上诉兰州市中级法院,中级法院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六日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张振敏现仍被非法关押在甘肃省九州开发区女子监狱四监区,强迫每天做苦工,但“真善忍”的理念永远在她的心中坚守着。二零零四年七月,张振敏擦掉恶人办的污蔑大法的板报,遭恶警毒打,恶警就把她吊起来,用电棍暴打。张振敏惨厉的尖叫声,其它监区的人都能听见。之后把她关起来,带着刑具吊铐在四监区的水房里,迫害长达7、8天,致使她的一只胳膊往起抬都很费劲。 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牛万江和张振敏夫妻二人几乎一直都在遭受着迫害,家里只剩下年幼的儿子跟着年迈的姥姥、姥爷,靠姥爷一人微薄的收入艰难度日。 二、法轮功学员张萍屡遭酷刑迫害 被非法判重刑五年 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多次被非法关押,受到残酷虐待,包括坐铁椅子五天五夜不让睡觉等。多次被拘押,多次走脱,遭到邪党通缉,后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遭到恶警魏东、陆××及兰州市公安局一处多人,非法侵入居所暴力劫持,并遭恶警魏东暴力殴打、用宽一尺的布条充当绳索勒住嘴及颈部,迫害长达四五小时,后被绑架至市局一处(国安处)非法审讯一夜。第二天送至兰州市西果园看守所继续迫害。 在看守所里,张萍被戴上几十斤重的脚镣和连在一块的手铐,只能蜷缩着身体。在仅一天一夜未吃东西的情况下(被打伤没法吃东西),看守所即给张萍鼻饲,因面部受伤严重,频频呕吐,吐出大多是血。后看守所即令市局一处,将张萍送至医院治疗,时间是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编号:政零一。经过四十多天治疗,出院后被转至陕西迫害。 二零零五年六月被不明真相者举报,张萍再次被绑架到兰州华林坪看守二所关押迫害,并被起了个化名叫“王倩”,也不通知其家人。在遭绑架时,非法搜身抄走银行卡(此卡买断工龄存有3万多元)。 二零零六年,张萍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第一看守所。张萍多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每次都被恶警插胃管迫害。四月中旬被插胃管迫害后,她呕吐不止,第八天张萍被送到劳改医院。张萍绝食期间,恶警田庆萍指使狱警给张萍砸背铐,手脚都被铐上直到去劳改医院,张萍被迫害的大小便都不能自理。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一日上午10点30 分,兰州市西固区法院在第三法庭对法轮功学员张萍和骆秀峰非法开庭。西固区检察院公诉科科长与一女检察员在法庭上罗列了针对张萍和骆秀峰的所谓证据,其中证人证言中的证人都是法轮功学员,其中几人已被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张萍和骆秀峰在非法庭审中正面反驳检察院的公诉。结果公诉人无言以对。 法庭指定的所谓辩护律师当庭撒谎,说开庭前与骆秀峰的父母交谈过等。骆秀峰质问律师,拒绝让这个说谎的律师为自己辩护,律师只好退庭。在非法庭审中,旁听席陆续坐了十来人,旁边法警有7人,静静地听,没有任何嘈杂声,只有张萍和骆秀峰的声音。 张萍讲了对真相光盘“天安门自焚伪案”的慢镜头分析,接着讲了其中的几个疑点,并检举兰州市公安局26处恶警魏东等人及陕西户县恶警的恶行,并要求法庭依法追究这些恶警的犯罪行为。 骆秀峰指出,自己就因为做个好人,三天两头被抓。此次他被几个身份不明的人从单位绑架、非法关押、直到非法开庭前,他一直要求绑架者出示证件,结果无人敢出示证件。 在非法开庭中,两位法轮功学员均否认有罪。结束时,法院审判长陈健称:本案需请示院长,经审委会通过。 后张萍被非法判刑五年,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入监时因喊“法轮大法好”而被直接送往禁闭室迫害长达一月,后因身体不适而被送往劳改医院(康泰医院),回来后便被分到三监区迫害。原三监区监区长王富坤(音)对其很邪恶,后被戴铐子,还被强迫白天到车间,晚上不让睡觉,由专人监视包夹,长达十天左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因甘肃女子监狱恶人举报张萍晚上炼功为理由,张萍被加戴刑具迫害整十四天。这种酷刑比关禁闭更令人难受,在张萍违心写检查后才解除该刑。至今张萍仍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张萍的母亲龙连秋因上访,发大法真相资料,也多次被拘押,送洗脑班迫害,老人精神受到严重伤害。二零零二年十月在洗脑班时间不长就昏迷住院。因身体状况极差,几个月后才得允许回家养护,二零零五年六月张萍被非法绑架后,恶警拿着二零零三年元月陕西户县的逮捕证逼迫张萍的母亲签字。身体和精神遭受极大伤害的老人,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含冤去世。家人多次请求让张萍能尽孝为其母亲送葬见最后一面,竟遭无理拒绝。虽然火葬场与张萍被非法关押的看守所近在咫尺,也难以相见。使其父亲及亲属的心灵受到更大的伤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3/19/220050.html 2010-03-14: 甘肃省女子监狱黑幕 (明慧通讯员甘肃报道)位于甘肃省兰州市九洲开发区68号的甘肃省女子监狱是残酷迫害女性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下设六个监区,甘肃省所有被非法判刑的女法轮功学员都被关押于此,这些善良无辜的妇女在这里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这个黑窝自2002年起就开始迫害法轮功学员,第一位是兰州市的马俊被非法判刑三年,后又被非法判刑十年,被分在四监区。后来陆续有省内各地法轮功学员非法被判刑关押于此。在一监区关押的何雪花于2003年左右就是在这里被迫害致死;金昌法轮功学员赵风莲于2005年十二份左右也被迫害致死。二监区的郭文英、唐琼分别于2005年前被关小号、关禁闭。四监区的张振敏由于不堪忍受邪党污蔑大法与师父而擦掉了写在黑板报上的字而被恶警刘静殴打,戴吊铐。 ......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0/3/14/219795.html 2009-06-22:兰州市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综述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六一零办公室”,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江泽民又命令“六一零”办公室系统性地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 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甘肃兰州市城关区政法委“六一零”在省、市政法委的直接驱使下,与当地公、检、法、司互相勾结,十年来,采用密谋、威胁、恐吓等邪恶流氓手段,对城关区上百名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绑架、关押、判刑。多人被迫害致残、致死。 一、开设多个法西斯洗脑班,非法劫持、关押法轮功学员 1.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法轮功甘肃辅导站义务辅导员袁江、葛俊英、于进芳、李明义及其他十几名大法学员,遭城关分局、国安非法劫持,在兰州市人民饭店、兰州红土地宾馆等处被非法关押整整半年,直到二零零零年元月才被释放。 2. 城关区政法委“六一零”书记董建民亲自负责在城关区办洗脑班,即所谓“兰州桃树坪洗脑班”,从二零零一年元月至六七月,半年多,非法劫持关押大法弟子四十多人;协同做恶者是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张所长、丁队长、侯队长、人大王主任等; 3.从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五月,开设“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主要负责人城关区“六一零”石主任,参与有城关分局何警官、党校巨正益(音)、城关区法院法官、大法弟子辖区派出所、单位、街道等部门,并雇佣社会低保人员陪住,非法陆续劫持关押大法弟子韩仲翠、曹丹桂等十多人,其中大法弟子马筠、任宗山是非法劳教期满后转入。 4.开设“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从二零零一年底至今,绑架关押大法弟子四百多人。龚家湾洗脑班恶首祁瑞军、韵玉成等迫害致死刘植芳、钱世光、毛亚萍、曹丹桂、郑风茹等多名大法弟子,将大法弟子关禁闭、无限期吊铐、野蛮灌食、毒打等残酷手段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真、善、忍”,如不“转化”,就直接送劳教所,监狱。 5.对劳教刑期满的,在监狱、劳教所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继续非法劫持到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继续迫害,强制酷刑逼迫“转化”,写不炼功的所谓“三书”。如大法弟子牛万江,二零零五年兰监三年非法刑满,因不“转化”,直接转送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继续迫害已长达四年之久,董建民极其嚣张的说:我们有的是钱,牛万江不“转化”,就是不放。 6、政法委书记罗笑虎直接决定对大法弟子的非法判刑,兰州市城关区法院法官金济勇积极配合城关区政法委“六一零”,参与对兰州市大法弟子的非法判刑,大法弟子于进芳、夏付英、蒋明辉、金俊梅、……至二零零九年对大法弟子方曙光判刑,罗笑虎对法院下命令:方曙光“顽固不化”,必须判重刑。方曙光在二零零八年底法院开庭判决无结果的情况下,于二零零九年五月被非法秘密判重刑九年。 7.给法轮功学员所在单位施加压力,以大会、小会批评通报等手段逼迫单位参与到“六一零”迫害中,编辑散发造谣诬陷法轮功的所谓“甘肃省反×教警示教育宣讲提纲”到各单位、院校毒害世人,同时加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8、城关区“六一零”与市安全局、公安,与法轮功学员所在辖区派出所,街道、居委会等相互勾结,花钱雇佣社会无业人员跟踪、盯梢、严密监视、窃听、上门骚扰、抄家等各种下流违法手段,无法无天大肆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被迫害致死的城关区大法学员 1.袁江,男 ,二十九岁,原法轮功甘肃辅导站站长。兰州市电信局干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袁江被非法关押半年,二零零一年一月间,袁江不堪忍受当地“六一零”办公室及公安的骚扰,被迫流离失所,遭非法通缉。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袁江在甘肃敦煌再次被捕。公安对袁江进行了刑讯逼供,袁江因坚持“真善忍”信仰,被以“大”字形吊铐,并遭到毒打,直到看他确实不行了才放了下来,但仍然戴着手铐脚镣。酷刑折磨了近两个月。按照公安要求的条件,省邮电管理局提供了自己在兰州市白塔山后山的绿化基地。打手们迅速麇集,光刑具就拉了两车。 在那个魔窟里,袁江被酷刑折磨了近两个月。约十月二十六日,袁江艰难地潜出了魔窟,由于长期被疯狂迫害,他遍体鳞伤,加之长期绝食抗议迫害,身体极度虚弱。袁江几乎是爬出山的。他摸黑进了一同修家,得到了很好的接待与照顾。然而当时袁江已被迫害的皮包骨,瘦得几乎脱了像。两眼微睁、口鼻流血、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右腿膝盖以下竟然呈黑色的。小腿肚处有手掌大一块和脚的右侧也有一根手指大小的地方都没有了皮肉,他的伤势很重,高烧昏迷,显然有内伤。十一月九日,终因多处内伤发作,不治而亡。 2.胡清兰,女,五十多岁,甘肃省兰州市建筑机械厂退休工人。胡清兰二零零零年七月初去北京为大法合法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劫持,在北京被非法关押近二十天,其间被强行脱衣、裤,坐硬板,吃的是糜烂的食物,身体和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摧残。被当地接回送往兰州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其间恶警不让喝水,强迫在36°~40°的高温下,顶着烈日干苦力活,喝不上水,吃不下饭,在八月中旬释放时,身体极度虚弱,二零零一年三月份住院治疗,当年四月底含冤离开人间。 3.闫秀林,女,八十岁,甘肃省兰州市人,一九九七年年底得法,炼功不久,身体原来多种疾病一扫而光,身体往年轻化转变,非常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以后,由于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使老人身心受到极大损害,于二零零二年四月离世。 4.刘植芳,女,四十八岁,甘肃省大法弟子。甘肃省豫剧团琵琶演奏师,刘植芳于二零零零年七月三十一日去北京证实大法好,被公安非法抓捕,先后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兰州拘留所,并被强制超体力劳动。二零零一年被恶党不法之徒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五年七月又一次被恶警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因她拒写“转化材料”被关押在禁闭室,长期吊背铐,七月底被折磨致死。 5.于进芳,男,六十三岁,甘肃省汽修二机厂退休工人,于进芳七年来一直遭受迫害,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非法关押半年。二零零零年十月,于进芳上北京证实大法,为大法、为师父讨公道,在北京东关村住处被恶警绑架,遭毒打,恶警用高压电击他的面部,致使他满嘴都是大泡。他被非法关押在东关村看守所二十天后,被非法劫持回兰州,在桃树坪看守所又被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一日,于进芳家被恶警破门而入,兰州市城关区公安一处路志斌带十几名恶警再次闯入于进芳家,绑架了于进芳、妻子夏付英及家中不修炼的女儿、女婿、保姆,并查封了住宅。于进芳当日被绑架至甘肃榆中县看守所,受折磨十几天,身体受到摧残,恶警通知家人说他“胃出血”住院(兰州大沙坪劳教康复中心医院)。于进芳不配合邪恶,曾绝食抗议几天,恶警还把他捆在铁床四天四夜折磨。二零零二年四月,于进芳出院,公安一处经办人逼迫家人交四千元,因家中无钱,女儿们交了二千元,单位代交了二千元(后从夏付英工资中扣出)。之后,于进芳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大沙坪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于进芳、夏付英、王志君和文世学被兰州市城关区邪党法院秘密非法审判,于进芳被非法判刑五年;于进芳在牢房遭受非人的待遇,睡的是阴暗潮湿的地铺,导致全身长满了疥疮,体无完肤,全身流脓血,持续发高烧不退,卧床不起,不能吃不能喝,在生命垂危的情况下,看守所下属卫生所才被迫通知他女儿。二零零三年三月于进芳在多人的搀扶下,女儿交二千元给兰州大沙坪劳教康复中心医院,不到一个月又被看守所押回迫害,在家属多次要求下,又被勒索四千元后,方才转入医院。 二零零零六年十一月所谓的“刑满”,家人将其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三日接回,发现人非常消瘦,身体虚弱,不能吃东西,经常呕吐,据本人讲快出狱的两个月以来就有这种情况。后来于进芳越来越不能吃,呕吐越来越频繁,终于在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六点多钟与世长辞。 6.钱世光,男,六十五岁,中国石油勘探研究院退休高级工程师、家住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燕儿湾路中国石油勘探研究院西北分院。钱世光老人曾经多次被非法关押、三次被非法劳教,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钱世光再遭绑架、非法抄家,非法关押在龚家湾洗脑班迫害。非法勒索每月给三千元的所谓转化管理费。二零零五年九月到二零零六年元月,洗脑班邪党人员把钱世光关在无暖气的禁闭室整整非法关押了四个月,钱世光背铐九天后脱肛,大小便失禁,胳膊铐伤,左手一直握不住拿不住东西。二零零六年在洗脑班内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零六年四月,恶党书记祁瑞军、王东在办公室对钱世光殴打,最后连祁的司机贾仁录也闯进来参与殴打。二零零七年五月,祁瑞军又把钱世光拉到办公室毒打,打累了又叫全润、王东接着打,打的钱世光嘴中流血,身体青紫,致使钱只能拄着拐杖行走,走几步还要歇一歇。 至二零零七年十一月非法劳教期满,邪恶之徒仍继续非法关押被致残的老人。于二零零八年九月八日,钱世光被迫害致死。 7.郑凤茹,女,五十五岁左右,原甘肃省建筑工程二公司职工。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六日被兰州市七里河公安分局绑架至龚家湾洗脑班。短短的几个月,将原本身体健康的郑凤茹迫害的身体虚弱,并患了严重的高血压。但恶人还不放人,也不许唯一的儿子去见她,逼迫郑凤茹写“三书”。大约是二零零五年七月,在邪恶的迫害下,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在不清醒的状态下,郑凤茹昧着自己的良心写下了“三书”,恶徒才放人。巨大的肉体上和精神上的非人迫害,终致郑凤茹精神崩溃,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含冤去世。 8.曹丹桂,女,六十多岁,兰州市科学地震局大法弟子。家住城关区渭源路139号,于二零零二年被渭源路派出所绑架到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非法迫害,曾被洗脑班喝醉酒的恶人半夜闯进房间惊吓,后致使出现病态,后又被转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大法弟子曹丹桂坚修大法,不写“三书”,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恶人就气急败坏地对曹丹桂施行“高吊飞”酷刑折磨八天八夜,并用电棍打头部,三颗牙被打活动了,总共折磨了十八天,十八天不让睡觉,关进小牢,逼迫写“三书”。 龚家湾洗脑班雇用陪教人员金伟迫害大法弟子曹丹桂。不让上厕所,最后被迫害的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在家中含冤离世。 9.耿翠芳,女,四十八岁,家住铁路材料厂家属院,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苏安州和妻子耿翠芳一起去北京说明法轮功真相,被邪党人员非法遣回后,耿翠芳被非法关押在西果园看守所十五队,直到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才被释放。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三日,奉 “六一零”办公室的指使,兰西机务段邪党党委书记孙秉周,副书记唐德跃、常国华三人操纵保卫刘继存、韩荣、尚民,在楼下监视一夜后,于早晨六点左右将大法弟子苏安州绑架到兰西机务段保卫股。 随后,这些邪党人员伙同兰铁公安一科郭光显等恶警,砸门逼迫苏安州的妻子耿翠芳开门。耿翠芳坚持不开门。在恶警步步紧逼下,耿翠芳想用绳索从自家的六楼下去脱身,由于绳断坠地,摔成重伤。 当时如果能及时抢救的话,耿翠芳很有可能生还,恶警们根本不顾耿翠芳的死活,把耿翠芳家所在的那栋楼全部戒严,堵住了两边的行人通道,不许任何人靠近耿翠芳;并蛮横的从她身上掏出家门钥匙,开门抄家,非法抢劫私人存折万余元、工资存折及金银首饰。耿翠芳在太阳曝晒下,在痛苦中含冤离开了人世,年仅四十八岁。 10.张华,女 ,六十六岁,兰州市大法弟子。家住城关区。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大法弟子张华被七里河公安分局非法抓去,在无任何理由的情况下,二月十日被押送到西果园看守所,九月十七日转到兰州第二看守所,十二月六日又被公安人员强行送到皋兰山洗脑班,又从皋兰山洗脑班转到龚家湾洗脑班。 张华曾被非法关禁闭以及吊铐。二零零六年夏离世。 三、至二零零九年六月仍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监狱的城关区部份大法学员 1.牛万江,男,四十九岁,铁路局兰西机务段职工,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牛万江又一次被绑架到大沙坪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三年,牛万江在兰州监狱因不配合邪恶,被非法关二次禁闭“专管”,在禁闭期间,因其绝食抗议遭到邪恶之徒的暴力迫害以致休克,身心受到强烈摧残,恶人并停止其与家人接见六个月。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五日,牛万江的家人去兰州监狱接牛万江时,监狱声称:牛万江已在夜里零点被接走送往龚家湾洗脑班。二零零五年冬天绝食抗议迫害,被关禁闭。二零零七年十月,为抗议保安杨继刚的无理刁难,绝食抗议。绝食期间遭插胃管迫害,吃饭后,又被关入禁闭室背铐吊铐迫害八十一天,长期不让睡觉,吃饭时晕摔在地,眼角磕伤,缝了五针;脚上冻裂了一寸多长一公分深的两条血口子;两胳膊两手腕铐伤,双手抓不住东西,身体极度虚弱。家人留下买生活用品的钱被全部掠去做医药费。 2.张震敏,女,四十多岁,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上午,兰州市城关分局的一群警察以检查煤气的名义把门骗开非,非法劫持张振敏,先被非法关押在西果园看守所,后又转到华林山第二看守所,恶警强迫她做苦工,她绝食抗议,恶警给她戴上脚镣,把双手反铐,用大约长四十厘米的八号铁丝,把脚镣手铐固定住,名叫后穿刺。这种酷刑使人站不起蹲不下,只能跪着,昼夜铐,吃饭、喝水都是犯人帮忙,就连上厕所也不开手铐,由犯人帮助大小便。 张振敏被后穿刺酷刑迫害长达三十九天,手脚全肿,全身浮肿,铁铐卡在手腕肉里,铐子打开都取不下来,打开脚镣手铐后,几天之内腰直不起来,腿抬不起来,胳膊抬不起来。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世界人权日)兰州市城关区法院非法秘密判张振敏八年重刑。张振敏上诉兰州市中级法院,中级法院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六日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张振敏现仍被非法关押在甘肃省九州开发区女子监狱四监区,强迫每天做苦工。一次恶警办了一个诽谤大法的板报,被张振敏弄掉了,恶警就把她吊起来用电棍暴打,致使她的一只胳膊往起抬都很费劲。 3.苏兰州,五十八岁,兰州铁路局兰西机务段退休职工,家住铁路材料厂家属院,二零零二年八月份,邪党恶徒再次绑架了苏兰州,并以参与电视插播为由,操控七里河法院对苏安州非法判刑十年。九月中旬,苏兰州在兰州市一处被非法关押期间,在刑讯室遭受了酷刑折磨。以何波和魏东为首的恶警将苏兰州固定在铁椅子上,头上戴上钢盔,将两只手腕固定在可以紧螺丝的自制的手铐(铁环)上,用扳手渐渐上紧铁环上的螺丝,使固定手腕的铁环(手铐)紧缩,缩小的铁环压迫手腕,使腕骨发生严重变形;同时在胳膊下面垫上厚厚的书,并且还不断加高书的厚度,经过长时间的酷刑折磨,使人痛不欲生。这种法西斯式的酷刑对苏兰州连续进行了长达七十二小时(三天三夜)的残酷折磨。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三日,妻子被逼死亡 。家中不满十八岁的儿子,无人照管。失去了亲人,没有了家,孩子生活无着落,后离家出走,在外飘落期间染上了疾病,后发展为肺癌。苏伟于二零零六年八月四日在家中死亡。 就在家破人亡的情况下,苏安州仍被非法关押在甘肃省兰州监狱第十一监区,恶警们还对他进行迫害,以致他患上了直肠癌,被送入劳改医院,现在生死未卜。 4.蒋明辉,三十多岁,北京北方工业大学毕业,兰州市经济贸易委员会企业运行处干部。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七日,在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蒋明辉被戴着手铐、脚镣被兰州市城关区伪“人民法院”非法判刑七年,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八监区。非法迫害期间,蒋明辉手被砸伤、关禁闭、强迫当奴工。二零零八年初,给监狱长写了一封信,揭露恶警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强烈要求立即停止迫害,被关在号室两个多月,不让出来,不让睡觉。接见被停一年。 5.韩旭,男,四十多岁,甘肃省对外经济贸易厅英语翻译,二零零二年五月二日,韩旭在街上回家途中,被兰州公安恶警用黑布袋蒙面绑架,韩旭后关押在兰州西果园看守所十一大队。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五日,由于缺乏依据,兰州市检察院出具释放证,但被兰州市公安局隐瞒,将韩旭换了个地方秘密关押在兰州金泉宾馆518房间,找了六个闲散人员看押,期间被频繁施以暴力折磨,殴打、电击、强迫戴上背铐脚镣,以一个固定的姿势长时间坐在地上并且不让睡觉,仅仅供给少量的水,致使韩旭两手腕被严重铐伤,臀部溃烂并出现严重的幻觉和神志不清等状况(施暴者张成甫等)。 二零零二年十月四日,陕西户县公安局在没有事实依据的情况下,从兰州警方将韩旭押至陕西户县公安局。户县法院及陕西省中级人民法院强行判刑十年,送往渭南监狱。韩旭为了维护自己的崇高信仰,为抗议非法关押迫害,而多次绝食,结果被恶警多次插胃管迫害,不让睡觉等。 6.祁丽君,女,五十多岁,甘肃省医药保健进出口公司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五月,遭绑架,二零零二年十月,关押在兰州第二看守所期间,因抵制强制奴役劳动(拣瓜子),被恶警用比对死刑犯还严重的酷刑折磨,大法弟子杨景云、韩玉萍、张振敏、祁丽君等七人被戴上脚镣,双手从背后上下反铐,脚镣与手镣用铅丝相连,站不能站直,蹲不能蹲下,韩玉萍的铅丝达30公斤重(死刑犯才8公斤),无法睡觉,无法上厕所,整整一个月,当卸下手镣时,大法弟子的手肿得都不能取下,一个星期后,人才会走路。 后被非法判刑十年,现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六监区。 7.崔桂莲,女,六十多岁,兰州电视机厂退休职工,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二日被从家中绑架到兰州市第一看守所。二零零九年五月被非法秘密判刑八年。 8,侯艳清,女,五十七岁,兰州运输公司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元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二零零二年二月,被其所在单位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一年多。二零零八年三月八日,被丈夫打晕伙同团结新村派出所恶人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至今依然在洗脑班黑窝遭受迫害。其八十多岁的老父在家无人照顾。 9,方剑萍,女,五十多岁,兰州民百集团职工,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于二零零一年五月被抓,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大砂坪看守所,七月被送往平安台非法劳教二年。由于拒绝写所谓的“三书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日,方剑平又直接被从劳教所送进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洗脑班剡永生为首的邪恶坏人关进“黑房子”进行残酷的折磨,强迫“ 转化”。 二零零四年十月,被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三个多月,被吊铐。二零零六年六月,在善意的向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恶人祁瑞军讲真相时,被恶人祁瑞军伙同市局26处绑架,被非法判刑八年,现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一监区遭受迫害。 10.魏周香,女,三十八岁,兰州市第八中学政治老师,毕业于西北师范大学政治系。于二零零二年四月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解教后,被恶徒直接送往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十一月被关进“黑房子”进行迫害。二零零六年六月,在善意的向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恶人祁瑞军讲真相时,被恶人祁瑞军伙同市局26处绑架,被非法判刑十年,现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11.王允波,男,二十多岁,兰州大学97级经管院本科生。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日进京上访后被学校派出所以“扰乱社会治安罪”强行拘留十五天,后被学校授意写“因病申请休学书”而被强行休学一年。二零零零年九月期满因考虑学业并在亲情威逼下违心写了“保证书”与“悔过书”。二零零一年底在一同修家中被抓,被非法判刑八年,在西果园看守所关押,受尽折磨。后被转至兰州监狱,至今仍在监狱遭受迫害。 12.张萍,女 ,三十六岁,兰州市大法弟子。原甘肃省信托投资公司证券部(现华龙证券公司)职工。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遭到恶警魏东、陆××及兰州市公安局一处多人,非法侵入居所暴力劫持,并遭恶警魏东暴力殴打、用宽一尺的布条充当绳索勒住嘴及颈部,迫害长达四五小时,后被绑架至市局一处(国安处)非法审讯一夜。第二天送至兰州市西果园看守所继续迫害。在看守所里,张萍被戴上几十斤重的脚镣和连在一块的手铐,只能蜷缩着身体。在仅一天一夜未吃东西的情况下(被打伤没法吃东西),看守所即给张萍鼻饲,因面部受伤严重,频频呕吐,吐出大多是血。 二零零六年张萍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第一看守所。张萍多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每次都被恶警插胃管迫害。四月中旬被插胃管迫害后,她呕吐不止,第八天张萍被送到劳改医院。张萍绝食期间,恶警田庆萍指使狱警给张萍砸背铐,手脚都被铐上直到去劳改医院。后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因甘肃女子监狱恶人举报张萍晚上炼功为理由,张萍被加戴刑具迫害整十四天。这种酷刑比关禁闭更令人难受,在张萍违心写检查后才解除该刑。至今张萍仍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13.马筠,女 ,五十八岁, 回族,大学毕业,在兰州市旅游局工作,家住武都路。 二零零零年元月十四、十五两日在户外炼法轮功并挂“法轮大法”横幅,被非法判刑三年,在兰州市城关看守所关押近二年,在甘肃女子监狱关押一年多。 二零零三年元月十六日,刑满释放时,在监狱门口就被城关公安分局公安人员强行抓到皋兰山,被邪恶看守刘建平殴打致伤,后转到龚家湾非法关押一年多。因马筠抵制迫害,拒绝写所谓的“三书”,二零零四年七月又被邪恶之徒们送往兰州女子监狱,因没有新的“罪行”,又被退回到龚家湾洗脑班继续迫害,马筠受过坐小牢的酷刑。因坚信真善忍,拒绝所谓的“转化”,在此一关又是两年多,直到二零零五年五月才被放出。 二零零六年二月,在善意的向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恶人祁瑞军讲真相时,被恶人祁瑞军伙同市局26处绑架,在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晚上被送到兰州市第一看守所。马筠四日二十七日至五月十七日绝食抗议期间,恶警野蛮灌食,嘴和脸都受伤严重,嘴烂烂的,脸肿着。还被灌浓浓的盐水。一切都是主管队长田庆萍指使干的。 后被非法判刑十年,关押在甘肃省女子监狱的“邪教科”,因不配合邪恶被关到禁闭室五十多天,每天只能吃到一个黑面馍馍,强迫不让洗漱、不让与家人见面。曾在禁闭室被罚站三天三夜,强迫不让睡、不让坐。最终未达到目的而被下到监区干苦役,还被强行剥夺了接受亲属探视的权利和使用生活、卫生用品的权利。在这期间始终都有一个刑事犯人专门监视她,不许她和其他人说话。至今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14.李福斌,男。五十九岁,甘肃省兰州东岗食品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二月,李富斌被兰州七里河公安分局席明德等恶警绑架,遭酷刑折磨,手腕上被手铐的疤印一个月后都使看到的家人触目惊心。二零零二年九月下旬李福斌又被转到兰州第二看守所迫害,头发花白,憔悴不堪。后又被非法判刑八年,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七大队。二零零七年,李富斌在兰州监狱被迫害的高血压、心脏病复发、静脉曲张,大腿肿的不能行走。因手术有生命危险,恶警拒绝给老人治疗,也不允许老人保外就医。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八日,兰州监狱的恶警为给自己所谓的“业绩”贴金,给他们加分,逼着大法弟子要求减刑,李福斌不配合他们的邪恶要求,而被又一次非法关进禁闭室,整整七十三天,遭毒打、戴着脚镣手铐、不给吃、不给被子,期间一直不让家人接见,十一月二十九日才被放出,后只因接了一个条子,又被关禁闭室十天。 二零零九年元月十三日,家人去见,兰监七大队教导员沙某,仍然不让李福斌家人接见,在家人的一再坚持下,才让接见的,而手铐在进接见室时才被解下 15.李旷风,女,五十多岁 兰州大法学员,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皋兰山洗脑班; 二零零二年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现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五监区。 16.赵玉华,女,五十岁,兰州市民百集团退休职工。退休之前,从楼梯上摔下,造成严重的骨折,小腿臂翻转错位,多方寻医问诊,无法医治,不能走,无法上班,只好退休。一朝修炼法轮大法,无意间奔跑,腿伤神奇愈合,当时激动的泪如泉涌。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底,赵玉华向世人讲真相,被兰州市城关分局和皋兰路派出所绑架,在兰州市桃树坪拘留所非法迫害十五天。 二零零八年八月七日,赵玉华在兰州市青白石被恶人构陷,赵玉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第一看守所,二零零九年五月被非法秘密判刑八年。 四、部份被迫害的城关区大法弟子 1.陈秀芳,女,五十七岁,兰新集团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十月,合法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勒索三百元;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其单位保卫部陈增俊(音),组织部等恶人伙同拱星墩派出所从家中绑架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三个月,单位派两人在龚家湾洗脑班包夹迫害,单位每月给洗脑班三千元协同迫害;至今嘉峪关路派出所、社区一直监控、盯梢、骚扰迫害。 2.郝酥萍,女,四十八岁,兰新集团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其单位保卫部陈增俊(音),组织部等恶人绑架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三年元月回到家。 3.何富强,男,四十多岁,兰新集团职工,被其单位保卫部陈增俊(音),组织部等恶人绑架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迫害。 4.吴俊奇,男,四十多岁,省科学院职工,二零零二年五月,被绑架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半年多。 5.刘秀英,女,五十四岁,兰州大法弟子。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六日晚八点左右,她从外面回家时被绑架到上西园巷口一治安室门前的一辆警车内,直接拉到市公安局二十六处。被以魏东为首的几名恶警立将她的手脚都铐在老虎凳上,不断的紧铐子,就这样将她迫害了一夜。第二天恶警刘勇把她不断的时时紧砸在老虎凳上的手铐,手铐致使她的手、脚浮肿,双腿失去了知觉。到了晚上,她被魏东与刘勇继续轮番迫害了一夜,晕过去几次,至今她的一个腿粗、一个腿细,不能正常行走。当时刘勇坐到她的对面,将脚踏在她的脸上、嘴上,致使她嘴上血流不止。恶警中还有两个:一个叫仲彪,另一个叫李波(女)。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九日晚,她被魏东和刘勇送到了洗脑班。其实它们是怕她的伤那么重,看守所不要,将她放在洗脑班养伤。后被非法判刑四年,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五监区。 6.王汝定,男,酒钢集团兰州长虹焊接材料有限责任公司工程师,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在兰州桃树坪看守所迫害十五天,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在单位门口,被甘肃省公安厅二十六处绑架,在交警大厦八楼将双手铐在暖气上十二个小时,逼问与谁联系,后利诱做公安特务,遭拒绝后与单位合谋,被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弯洗脑班迫害。十几天后正念离开洗脑班。被迫流离失所,有家难归。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回单位要求上班,被告密后,二零零五年一月七日在家被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背铐五天六夜,被单位非法除名。 7.黄恕明,女,六十四岁,兰州电视机厂退休职工,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二日,被单位保卫科刘宝山、王小燕、刘威利等伙同国保大队陈志凯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三个多月。近几年所在社区经常到家骚扰。 8.张容疃,女,六十八岁,兰州电视机厂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日下楼买菜,被等候在楼门口的恶警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其绑架到洗脑班进行迫害。 9.贾建怀,男,五十多岁,甘肃省水利厅工程地质建设公司职工。二零零五年三月份,其所在单位伙同市局二十六处,由单位财务科打电话到家中,骗到单位财务科办公室后将其绑架,抢走家中钥匙,非法抄家,抢走笔记本电脑一台,mp3等私人物件,在市局铁椅子上拷问,严刑逼供两天后,非法关押到兰州市第二看守所惨遭迫害后,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六年六月转到兰州监狱非法关押。直到二零零八年三月,回家后其单位不给安排工作,没有经济来源,靠妻子的一点微薄工资糊口。 10肖红梅,女,四十九岁,甘肃省甘兰水利水电建筑设计院职工。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依法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大兴拘留所。后被单位及派出所接回后,非法关押在兰州市柳沟河、桃树坪拘留所。回家后,单位不安排工作,不发生活费。二零零二年十月底,单位伙同非法组织“610”以安排工作为名,将其骗到单位,强行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由于拒不配合邪恶之徒的无理要求,被关至洗脑班的禁闭室、地下室,被非法铐在禁闭室铁门上、地下室柱子上,长期迫害,不让睡觉。直到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经历残酷迫害才回到家。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市局二十六处一伙邪恶之徒又到肖红梅单位,再次非法将其绑架,在市局“铁椅子”上酷刑逼供两天后 ,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后又被强行非法关押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惨遭迫害。 11.张振民,男,五十七岁,兰州钢厂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因进京依法上访,被非法抓捕,被兰州驻京办非法关押一周,由所在单位及当地派出所接回后非法关押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回单位后,被调到专运线修铁路。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单位公安处限制人身自由十余天,每日下班后,被押送到招待所监看,不让回家。二零零二年十月下旬,被恶人从家中强行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由于拒不配合邪恶之徒的无理要求,被关至洗脑班的禁闭室、被铐在禁闭室铁门上十二天,被铐得神志恍惚,腿脚浮肿,手脚麻木。至二零零四年初才回到家。 12.丁映琪,男,六十多岁,三毛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一年元月十八日至六月一日,被临夏路派出所片警张宝丰等与街道恶人绑架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日,被临夏路派出所姓刘、张的两副所长带人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其间被洗脑班恶人非法吊铐前后二十天,至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四日才回到家。 13.赵玉英,女,四十多岁,兰州民百集团职工,二零零一年四月三十日,被绑架,非法在看守所关押两个月,后被非法在兰州平安台劳教所关押二年。 14.黄萍,女,四十多岁,兰州民百集团职工,二零零一年十月十日至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一日,被三次非法抄家,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单位伙同非法组织“610”办绑架到兰州市皋兰山洗脑班迫害。 15.董晨慧,女,三十多岁,城关区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二零零一年元月,被庆阳路派出所从所住楼下绑架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洗脑班,非法迫害半年,勒索一千三百元;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城关区公安分局、渭源路派出所绑架到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非法迫害两个月。 16.孙永莉,女,四十二岁,曹丹桂之女,于二零零四年被绑架到兰州市和平镇女子劳教所迫害,不让睡觉,一直站立,被所内吸毒人员连夜殴打,孙永莉被打的左腿严重受伤,两个月不能挨床,被非法关押一年。 17.张桂兰,女,五十多岁,家住城关区渭源路139号,于二零零八年被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迫害的张桂兰脸和眼睛浮肿,眼睛肿的看不清人,家人强烈要求放人,洗脑班恶人勒索家人一万二千元、单位两万元后才放人。 18.姚爱莲,女,六十多岁,兰州汽修厂退休职工,一九九九年十一初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依法上访,被非法勒索三千二百元。二零零零年八月被强行绑架到兰州平安台劳教所,劳教所不收。二零零五年元月,被城关区团结新村派出所恶人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短短的两个月,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被抬回家中。到现在还在干扰她和家人。 19.魏兰英,女,近七十岁,兰州阿干煤矿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二零零二年被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后又被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半年多,被关禁闭室背铐三天,睡水泥地两天。 20.王秀英,女,六十六岁,甘肃省农资总公司职工。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单位非法扣3900多元;二零零二年二月八日被城关区团结新村派出所、兰州市城关分局非法关押在兰州市皋兰山洗脑班迫害二十六天,先被勒索了二千元,后被单位非法扣工资六千多元;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被城关区东岗西路派出所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五十六天;二零零二年城关区政保科绑架到甘肃平安台劳教所,因出现心脏问题,邪恶之徒的迫害企图没有得逞。 21.李风强,男,六十五岁,甘肃省农资总公司职工。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被城关区东岗西路派出所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五十六天。 21.吕桂茹,女,六十七岁,兰州市矿灯厂退休职工。因不放弃修炼,被城关区东岗西路派出所长期骚扰迫害,至今居无定所,苦不堪言。 22.夏付英,女,六十六岁,兰州汽修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左右,夏付英被兰州公安局二十六处的何波带领五个警察突然闯进她姑娘的家里劫持,把夏付英绑架到兰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夏付英被邪党警察劫持入狱的几天后,邪党法院非法宣判,夏付英被非法判刑,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三年; 23.宿锦霞,女,六十二岁,家住城关区,二零零零年七月被恶人从家中强行抬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迫害半年;二零零二年四月又被恶人从家中强行抬到兰州市皋兰山洗脑班迫害十七天。至今还在迫害她和她的家人。 24.唐淑花,女,四十四岁,家住城关区,因坚修法轮大法,在上班时被恶人绑架,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回家后仍不得安宁,甘肃非法组织“六一零”,利用城关区雁滩派出所对其一直非法跟踪、盯梢迫害,干扰其正常工作、生活。 25.董国红,女,四十四岁,家住城关区,二零零零年初依法上北京上访,被公安非法拘禁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又因此事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往平安台劳教所七大队三中队,在这期间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解教回家。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晚,又被公安人员强行挟持到皋兰山洗脑班,后转到龚家湾洗脑班非法关押。二零零六年又被绑架,关押在龚家湾洗脑班非法迫害,后被龚家湾洗脑班非法卖给榆中和平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在榆中和平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后,又被直接送到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强迫“转化”后才回到家。 26.罗清疏,女,七十三岁,兰州地矿局地质调查院退休工程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兰州城关区公安分局;兰州市团结新村派出所;团结新村街道办事处社区;以及本单位联合全部出动。天天到家里去骚扰,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次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后,由本单位押回团结新村派出所,直接送往桃树坪收容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回到家的第四天,团结新村派出所李燕敏带着一帮人又到家中骚扰,逼迫写不炼功、不学法、不上京的保证,没有得逞。后又带人来抄家,要抢走罗清疏的大法书,罗清疏以死抗争,才使恶人的强盗行为没有得逞。地矿局地质调查院的邪党书记白塞青,一个小时打一次电话,监控罗清疏在不在家,家中骚扰的实在难以度日,罗清疏老人被迫远走他乡。罗清疏母亲年迈,提心吊胆的度日,过度思念整日哭泣,致使老母双目失明,腿疼,腰疼,卧床不起,于二零零三年过早离世。二零零二年底,地矿局地质调查院纪委书记李天河与干事刘建亚乘飞机追到乌市,逼迫罗清疏写“三书,”邪恶的阴谋依然没有得逞。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被团结新村派出所陈所长非法扣押,将罗清疏送往桃树坪收容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三月八日,团结新村派出所伙同罗清疏单位刘建亚将她转押到龚家湾洗脑迫害长达七个半月,罗清疏一直被邪恶之徒关在禁团室中,双手吊铐连续十二昼夜。洗脑班恶人祁瑞军还拼命打老人耳光,将老人打的嘴鼻出血,脸肿的很高。被长期吊铐的休克三次,第四次大便大出血躺在血泊中,血色素只有三克,人完全昏了,恶警怕担责任,把她推给她的单位。病危通知下了三次,罗清疏是从急救室用担架抬出,放入救护车家属接回家的,在家坚持学法炼功不长时间,身体就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可邪恶的洗脑班还勒索了老人单位二万三千元,这些从老人和女儿的每月工资中扣除。 27.孙兰萍,女,四十八岁,甘肃省电信器材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一年六月,孙兰萍被兰州市公安局绑架,在政保科关押一天后,被恶警陈志凯和一名警员,直接戴铐送入兰州市大沙坪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半月,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非法关押在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七大队三中队。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甘肃省电信器材厂的石主任,伙同兰州市团结新村派出所杜所长共四人非法闯入孙兰萍家中,连拉带拖将孙兰萍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两个多月。 二零零七年七月,被定远派出所所长张金保及两名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兰州市榆中公安局,被非法戴手铐铐在椅子上一夜,第二天中午,又被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一进洗脑班,就被洗脑班恶人孙强拽头发,强行蹲着铐在高低床头两天两夜。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底,因坚决不“转化”,被洗脑班恶人祁瑞军唆使恶警杨文泰等人关进禁闭室,双手背吊铐在冰冷的铁门上,只能脚尖着地,整天整夜吊铐着,只有三顿饭的时候和晚上十一点左右上厕所才放下来,手腕处被铐的流血流脓,手、脚、腿浮肿,鞋穿不进去,脚趾头黑紫,无法走路,手握不住筷子,即使这样邪恶之徒根本不管孙兰萍的死活,一直到二零零八年元月,整整三十七天,孙兰萍被吊铐的吐血、拉血、人事不省,洗脑班恶人祁瑞军才将人送到兰州电机厂医院抢救,血色素只有二点二克,胃大面积溃烂,医院下了病危通知,洗脑班怕承担责任,叫来了孙兰萍单位的人和家人,孙兰萍坚决要求回家。就这样在医院住了九天,邪恶的洗脑班致人伤残,却逼迫孙兰萍家人支付六千多元治疗费,才让家人接回家。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迫害六个多月,洗脑班直接从孙兰萍单位掠夺六千元生活费,单位甘肃省电信器材厂逐月从孙兰萍退休工资中扣除,给孙兰萍及儿子生活造成极大困难。 孙兰萍被绑架期间,兰州市国保大队七、八个警察,持枪绑架孙兰萍不修炼的儿子十七个小时,影响上学,被甘肃民族学院无理退学。 28.汪彩霞,女 ,四十岁,城关区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遭便衣殴打,后来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半月。 二零零一年四月,被城关分局绑架,关押在兰州第一看守所十四队,遭到非人的折磨。兰州城关分局二十六处恶警魏东在勒索她父亲两千元后,才让她回到家中。 二零零七年五月中旬在工作单位,被城关公安分局二十六处、渭源路派出所、兰大派出所合伙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汪彩霞一进洗脑班就被铐在一楼的高低床头三天三夜,后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的第五天,又被铐在一楼的高低床头四天三夜,被恶警孙强,杨文泰等插胃管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恶警祁瑞军以不打扫卫生为借口,将汪彩霞关禁闭室迫害。胳膊、手脚腿因长期吊铐浮肿。迫于家人的强烈要求,二零零七年底,兰大派出所刘同昌,刘百林,吴建强等人以株连其父(已退休)、其弟(在兰大上班)的卑鄙手段将其接出,被龚家湾洗脑班长期吊铐迫害的汪彩霞双臂致残,即使这样兰大派出所,“六一零”刘同昌、刘百林等人仍不放过她,将其弟下岗来胁迫汪彩霞放弃修炼,三天两头到其母亲家骚扰,恐吓。 29,董秀兰,女,六十四岁,兰州7437厂家属,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差六天过年,被绑架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被勒索三百元,十五天后被转到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非法迫害,到二零零三年五月又被转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被长期非法关押三年之久,董秀兰被送进小黑屋,吃、住、大小便都在一起,满屋子都是虫子。他们把董秀兰两手铐到铁门上,连吃饭都铐着,铐了两天两夜。董秀兰的腿、脚都出血,头脑麻木,不清醒了。每月从其老伴六百元退休金中扣出三百元给洗脑班,直到二零零四年元月才回到家中;二零零七年七月,在榆中定远镇讲大法真相,被定远派出所所长张金保与两名恶警绑架,当天非法关押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老伴经受不住董秀兰又一次被非法关押的痛苦,在惊吓中含冤离世。董秀兰直到二零零九年四月才脱离黑窝。 30、韩仲翠,女,四十九岁,甘肃兰州城关区火车站街道公务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大法弟子韩中翠到北京依法上访被关押,二零零一年一月初,办事处把韩中翠从北京接回送到桃树坪拘留所关押,半月后,也就是大年三十被送进桃树坪洗脑班进行迫害,直到六月份韩中翠绝食抗议有生命危险时才放出。在这期间,城关区火车站街道副主任温照军伙同他人做白条假据,编造她住院二千四百元费用和其它无理单据,共扣除她的工资奖金八千余元。 二零零二年元月和二零零三年五月两次被其单位伙同派出所,绑架到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龚家湾洗脑班迫害都以绝食而获释(第一次十八天,第二次四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九月再次被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头目恶人剡永生的指示下,直接被投入禁闭室,遭吊背铐一个多月。当她被抬出来时已奄奄一息,手脚都不能动了,裤子里都是大便。之后稍有缓解,继续遭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祁瑞军和他的帮凶孙强几次送禁闭高压迫害。长时昼夜站立双手上铐,站立双臂后背铐,双臂后上翘坐在地上上铐,有时甚至铐昏过去,韩仲翠就在没有取暖设备的禁闭室的水泥地上和衣睡了整整一个冬天。吊铐造成左臂脱臼,右手不但神经受损,手背一根骨头被骨折。因迫害腰直不起,带到兰州陆军总院检查,结果整体神经损伤,已无法治疗。 二零零五年冬又被关禁闭四个月,吊铐的胳膊脱臼,而后脱臼的关节腔内又长了新的肉芽,肉芽又坏死。二零零六年八月左右被迫绝食四十三天后,在黑窝被残酷迫害四年多,才脱离龚家湾洗脑班黑窝。 31.张育,女,五十八岁,城关区大法弟子,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在兰大二院讲真相被保安诬陷,遭临夏路派出所酷刑绑铐,劫持到龚家湾洗脑班。后送榆中和平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32.牛小琴,女,四十六岁,兰州民百集团职工。二零零一年三月三十一日由于恶人告密,邪恶加剧迫害,她和母亲孟兰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九月四日在金昌被恶警绑架,由于坚修大法,后被非法劳教,在兰州平安台劳教所七大队一中队非法关押三年。 33.孟兰,女,六十多岁,原兰州百货大楼职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被城关区政保科相建忠带多人抄家,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零年元月,因在兰州东方红广场炼功,被警察强行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二零零零年三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勒索三百元,并被城关区庆阳路派出所勒索三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先后被绑架到陇西戒毒所、桃树坪拘留所;二零零一年十月底,兰州市公安用大铁棒撬门,被迫从四楼跳下,造成小左腿骨折,并被城关区铁路新村派出所乘机抢去二千元及大尼桑录音机; 二零零二年五月,城关区白银路街道办事处、白银路派出所强行将孟兰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并勒索单位四千元。 34.张桂英,女,六十七岁,兰州钢厂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三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勒索三千元。十二月又一次被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被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被吊铐七天。二零零三年春天才回到家。 35.马丽荣,女,七十多岁,甘肃出版社退休职工,二零零四年四月讲大法真相,被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一夜,后又被非法关押到兰州市公安分局,遭恶警陈志凯非法审问,勒索一千元,后又被东岗派出所逼迫写所谓的“保证”。 36.杜彬,女,七十多岁,家住兰州军区干休所,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老伴所在单位,街道、社区经常到家骚扰;二零零一年十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勒索三千元。至今嘉峪关路派出所、街道、社区骚扰不断。 37.李文惠,女,七十多岁,兰州市区围巾厂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六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被城关区团结新村派出所勒索五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城关区团结新村街道办绑架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洗脑班,非法关押半年,后绝食抗议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五月,讲真相救人中被恶人构陷,绑架到城关区嘉峪关派出所,遭派出所六个保安酷刑吊铐、烟头烧手背、吊晕后往身上倒水、倒尿;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又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皋兰山洗脑班半年,遭毒打、被五花大绑、不让吃饭等迫害; 二零零三年夏天讲真相救人,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 二零零四年四月,在马路上,被城关区团结新村派出所李燕敏带七八个恶人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半年多,被关禁闭室一个月,手铐大挂四天四夜,恶人看不行了放下来,第三天又大挂四天四夜,一直不让上厕所,致使眼睛发麻不能看东西、发痛流泪,牙齿整个松动、发痛,吃东西很困难,两腿脚全肿,腿疼两年多; 二零零九年四月,东岗东路派出所魏主任带人又伙同城关区团结新村派出所李燕敏等恶人非法抄家 。 38.金俊梅,女,五十一岁,家住城关区张苏滩,身体残疾。二零零八年四月,被兰州国保大队非法抄家,非法关押在兰州第一看守所迫害,两个月后被迫害的送到兰州劳改医院,勒索家人一千元。在兰州第一看守所被摔伤,老伴六十八岁,也遭市局非法关押,后到处要人,惊吓、劳累,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四日晚,突发脑出血,昏迷不醒,直至十二月十日凌晨离世,十二月十日下午,被秘密判刑八年、被摔伤的金俊梅才被儿子背回家中。 39.包新康,男,三十多岁,兰州大学讲师。二零零零年元旦去北京上访,同时向校方严正声明:在99年所签的保证书与写的认识材料作废。在天安门广场因未回答便衣特务的问题而被抓,辗转至昌平县沙河镇派出所拷打逼问出地址姓名,送回兰州后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拘留结束又关在兰大地下公寓强行办所谓的法律“学习班”,失去人身自由达三个月。二零零一年底,恶警半夜敲门骚扰,导致其走脱时从楼上摔下造成严重骨折。之后恶人仍不放过他,于二零零二年底又将包新康绑架至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强制“转化 ”。 40.陈多举,男,二十多岁,兰州大学学生。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进京上访,回来后校方以“扰乱社会治安”为名非法拘留十五天,而后又被强行休学一年。返校后,系领导于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以“不写保证,不揭批法轮功”为由非法关押办“学习班”。陈多举不愿被邪恶无端迫害,于三月十三日摆脱监视离开学校,去向不明。同年,陈多举在一同修家中被抓后,被非法关押在西果园。二零零二年,邪恶之徒将陈多举放出并跟踪,不久又被抓,非法劳教一年,受尽折磨,劳教期满后,直接送到龚家湾洗脑班继续关押,强制“转化”。 41.薛留彦,男,二十多岁,兰州大学97级经管院本科生,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进京上访被关十五天后, “因病申请休学”而被停学一年。在压力下违心写下放弃信仰的“两书”,二零零二年被抓后,非法关押在西果园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兰州监狱,二零零六年才回到家中,身心遭受极大伤害。 42.王亚玲:女,四十多岁,中文系讲师。自一九九九年以来,学校不断给其施压,于二零零一年底要求其参加学校自办的“转化班”,被王亚玲拒绝后,校方伙同兰州市 “610”将其非法劫持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强制“转化”。王亚玲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回到学校后,被再次要求“转化”。被王亚玲拒绝后便一直不让其上讲台,在收发室收发报纸。 43.葛俊英,女,六十多岁,兰州科学寒旱所退休职工,一九九九年7.20 晚,被非法从家中带走,在兰州市人民饭店被非法关押半年,家人去接时,双腿无法正常行走。 44.董晨瑜,女,三十多岁,城关区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 45.郗丽琳,女,今年六十九岁,兰州市商学院退休职工,一九九九年九月底,郗丽琳从北京回来即被北京安全局的特务跟踪到兰州,联合兰州商学院保卫处搜家,搜走了一些大法弟子的合影。郗丽琳被绑架到兰州市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在那里每天有专人对郗丽琳作强迫转化。十五天后郗丽琳被学校接回。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郗丽琳被市公安局把她绑架到西果园看守所。二零零零年郗丽琳被送到平安台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由于郗丽琳一直不写所谓的“保证”,一年后又被非法延期关押两个月才被学校接回,回家后单位又派人一直监视郗丽琳。 为了照顾年迈的妈妈,郗丽琳去了娘家—西安。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郗丽琳在西安市被户县公安局恶警非法抄家,把郗丽琳绑架到户县腊家滩看守所,一次,郗丽琳从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被恶警整整折磨了一天,这天恶警对郗丽琳施用了一种所谓的“活老虎凳”酷刑。所谓“活老虎凳”就是把人的双手用手铐反铐在背后,再用一根粗绳绑在反绑的小臂部位,这根粗绳的另一头系在很高的铁架子上,将人悬空,脚跟离地,脚尖点在地上;把双脚戴上脚镣,再用一根很长绳子在双脚中间结上,然后四、五个恶警一起拉,人悬空几乎拉成水平形状。郗丽琳被这种酷刑反复折磨的活活疼死过去。等郗丽琳醒来后,发现自己戴着手铐脚镣半躺在地上,满身都是土。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四日,郗丽琳被户县公安局恶警非法判刑七年,被送到陕西省西安女子监狱。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五日,郗丽琳只穿着一套线衣被兰州市段家滩社区的工作人员接回家中,她两鬓华斑,身体瘦弱,走路蹒跚,让人不由心酸落泪。 46.王秀华,女,五十二岁,兰州鸡厂职工,二零零零年三月,去北京依法上访,被单位书记、皋兰路派出所、街道铐在皋兰路派出所,后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被单位勒索五千元后开除。 47.吴韦,女,六十岁,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去北京上访,回到兰州被送到桃树坪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在回兰州的路上,单位又派人去北京接,但没有接上,两人在北京吃喝玩乐一星期费用花了三千元,全部从退休金支出,她问领导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的回答是:兰州610办公室下达的命令。 在二零零三年十月下旬,单位找其以谈话为借口,由派出所三人和单位二人强行将她从家中带到单位,送往兰州市龚家湾邪恶洗脑班,派出所和单位的七八个人将她抬上车,绑架到洗脑班,在洗脑班被迫害得晚上睡不着觉,脸部、牙齿肿大,血压增高。 48.涂玉春,女,五十四岁 ,在甘肃省乡镇企业贸易公司工作,一九九九年在各单位清查法轮功人员时被单位开除(未通知本人,只在兰州报上登了一下)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八日去北京证实大法,十月一日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关押在朝阳区看守所,由兰州驻京办事处接回,被当地派出所送桃树坪非法拘留十五天,回家后,派出所街道办事处仍然不放过,骚扰。 二零零一年年初被迫流离失所,派出所片警胁迫丈夫在大年三十晚上找遍所有亲戚家也没找到人,就下令单位停止丈夫工作,说找到人再上班,并且跟踪女儿,而且把涂玉春的母亲绑架到城关分局一天威胁不交出人,就关闭全家人生活的小吃店。二零零一年九月二日在大教梁为救度众生讲真相被当地派出所绑架,送兰州城关分局,铐在凳子上五天五夜,然后送城关看守所非法关押七十二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日被甘肃省劳教委批劳教一年半,非法送平安台劳教所,因为身体检查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又拉回城关分局,被罚五千元(所谓保证金)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在中共邪党开十六大期间)在家中被城关分局恶警陈智凯等人绑架,送皋兰山洗脑班,因为不放弃信仰,十二月三十日再送平安台劳教,(在城关分局国保队杨队长费劲口舌约两小时的情况下才接受了)在劳教所里,为了不写三书不放弃信仰,受尽了折磨,三九天在冰天雪地的院子里罚站,两天两夜不让睡觉,早上还要逼迫和大家一起跑操,罚打扫厕所,罚拿抹布擦院子里砖(至到擦出砖的红颜色才能通过)每天干着奴工一样的活,受吸毒犯的打骂、罚站不让睡觉是家常便饭,有一次被包侠刘翠娟带头推到铁床墙角毒打,浑身上下都是伤,鼻青脸肿、小便失禁。好不容易熬到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二日劳教期满,因为不放弃信仰,又被直接送入龚家湾洗脑班强行转化。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才回到家。 49.高军,男,四十岁左右,硕士生,甘肃某林业部门干部。在外地被绑架。他坚修大法,决不配合邪恶,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在兰州市平安台看守所,遭受迫害。二零零三年三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兰州恶警闯入家中,绑架了高军。被强行带走时,他连鞋都未穿。恶警非法抄走个人电脑、公家电脑等设备及其它物品。 50.吴胜和,女,四十多岁,兰州大法弟子。二零零八年二 月,吴胜和在龚家湾洗脑班关押楼一楼被打背铐迫害,杨文泰揪头发,穆俊扇耳光,打的吴胜和口鼻流血。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关押在榆中女子劳教所。 51.田菊红,女 ,兰州啤酒厂技术员。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城关分局恶警们以谈话为幌子,从办公室欺骗到保卫科,强行绑架至平安台劳教所,致使她一岁的孩子失去了母亲,家庭破散。在劳教所七大队(女队)三中队,遭到队长李晓婧、指导员敬雪峰指使陈小红等多名吸毒人员对她进行四天四夜的非人折磨。后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二监区迫害。 52.王红梅,女,四十多岁,兰州大学历史系博士。王红梅于二零零一年六月七日被兰州大学保卫处非法抓捕,原因是她拒绝放弃修炼法轮功。她被关进兰州市桃树坪劳教所。在劳教所她曾绝食抗议被非法关押。当她被捕时,她已怀有身孕,但警察对她做了强行流产。后转到兰州西果园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一年底,王红梅被兰州大学保卫处长时间非法关押后,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因王红梅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放出。 53.王育秀,女 ,五十多岁,原任甘肃省高等法院民事审判庭庭长,后任省高等法院审判委员会审判员(副地级)。因坚信大法,经常受到邪恶骚扰和迫害,曾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三年五月被恶警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进行迫害。 54.何天辉,男,六十多岁,西北民族学院教授,于二零零二年十月上旬被恶警从家中抓走,关押到龚家湾洗脑班。 55许丽敏:女,四十多岁,省科学宫职工,二零零二年十月和姐姐一起上街买东西,行至武都路二中大门口,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恶警绑架,关押在城关区公安分局,当晚七时左右,姐姐正念堂堂正正走出魔窟,许丽敏则被关押到龚家湾洗脑班。 56.许素珍,女,七十多岁,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五日在家中被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到龚家湾洗脑班。 57.吴胜兰,女,五十多岁,兰州第二人民医院医务人员,长期遭恶警骚扰,流离失所在外。二零零二年回家后,被恶警从家中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 58.任宗山,男,四十多岁,家住城关区。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兰州桃树坪洗脑班迫害半年,后被连续非法劳教两次,第一次被非法劳教一年,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两年,因没有给邪恶写“三书”,两年到期后,邪恶仍不放人,二零零三年将任宗山直接绑架到皋兰山洗脑班、龚家湾洗脑班继续迫害。 59.姚天荣,男 ,五十多岁,兰州市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大法弟子姚天荣被劫持到兰州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二零零三年一月被转到龚家湾洗脑班。 二零零三年九月份,姚天荣被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恶人剡永生等迫害。姚天荣曾被非法关禁闭以及吊铐。 60.王晓静,女,三十多岁,兰州市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四月,被城关分局绑架,关押在兰州第一看守所十四队,遭到非人的折磨。兰州城关分局二十六处恶警魏东在勒索她家人两千元后,才让她回到家中。二零零二年被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王晓静曾被非法关禁闭以及吊铐。 61.徐慧敏,女 ,五十多岁,城关区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桃树坪洗脑班被迫害半年;后又被绑架到皋兰山洗脑班非法关押。经常被张掖路派出所恶警田青山以各种非法名义骚扰和威胁,恶警企图使她放弃修炼大法。 62.李希国,男,四十多岁,科学院大法学员,二零零八年四月被兰州国保大队绑架,非法关押在兰州第二看守所。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李希国被兰州市城关邪党法院非法判八年重刑。 63.张爱民,女,五十五岁,兰州某装饰公司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去北京合法上访,回到兰州被送到桃树坪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在北京打工期间,被当地公安绑架,先被非法关押在北京调遣处,后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朝阳看守所,半年有余,其北京的亲戚被迫每月给北京朝阳看守所打钱三百元,名曰“生活费”, 二零零九年六月回到家中。 64.石小泉,女,五十多岁,兰州市土地规划局职工,二零零一年元旦去北京合法上访,回到兰州被送到桃树坪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同年在桃树坪洗脑班被迫害半年。 65.张芳兰,女,四十多岁,城关区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合法上访,在陇西被绑架,非法关押三天,后送桃树坪看守所非法关押八天,绝食后脱离;二零零三年东岗街道办姓刘的到家骚扰、恐吓。二零零四年至今,城关区派出所经常到家骚扰、恐吓。 (待续)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6/22/203200.html 2009-06-22:兰州市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综述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六一零办公室”,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江泽民又命令“六一零”办公室系统性地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 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甘肃兰州市城关区政法委“六一零”在省、市政法委的直接驱使下,与当地公、检、法、司互相勾结,十年来,采用密谋、威胁、恐吓等邪恶流氓手段,对城关区上百名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绑架、关押、判刑。多人被迫害致残、致死。 一、开设多个法西斯洗脑班,非法劫持、关押法轮功学员 1.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法轮功甘肃辅导站义务辅导员袁江、葛俊英、于进芳、李明义及其他十几名大法学员,遭城关分局、国安非法劫持,在兰州市人民饭店、兰州红土地宾馆等处被非法关押整整半年,直到二零零零年元月才被释放。 2. 城关区政法委“六一零”书记董建民亲自负责在城关区办洗脑班,即所谓“兰州桃树坪洗脑班”,从二零零一年元月至六七月,半年多,非法劫持关押大法弟子四十多人;协同做恶者是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张所长、丁队长、侯队长、人大王主任等; 3.从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五月,开设“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主要负责人城关区“六一零”石主任,参与有城关分局何警官、党校巨正益(音)、城关区法院法官、大法弟子辖区派出所、单位、街道等部门,并雇佣社会低保人员陪住,非法陆续劫持关押大法弟子韩仲翠、曹丹桂等十多人,其中大法弟子马筠、任宗山是非法劳教期满后转入。 4.开设“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从二零零一年底至今,绑架关押大法弟子四百多人。龚家湾洗脑班恶首祁瑞军、韵玉成等迫害致死刘植芳、钱世光、毛亚萍、曹丹桂、郑风茹等多名大法弟子,将大法弟子关禁闭、无限期吊铐、野蛮灌食、毒打等残酷手段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真、善、忍”,如不“转化”,就直接送劳教所,监狱。 5.对劳教刑期满的,在监狱、劳教所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继续非法劫持到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继续迫害,强制酷刑逼迫“转化”,写不炼功的所谓“三书”。如大法弟子牛万江,二零零五年兰监三年非法刑满,因不“转化”,直接转送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继续迫害已长达四年之久,董建民极其嚣张的说:我们有的是钱,牛万江不“转化”,就是不放。 6、政法委书记罗笑虎直接决定对大法弟子的非法判刑,兰州市城关区法院法官金济勇积极配合城关区政法委“六一零”,参与对兰州市大法弟子的非法判刑,大法弟子于进芳、夏付英、蒋明辉、金俊梅、……至二零零九年对大法弟子方曙光判刑,罗笑虎对法院下命令:方曙光“顽固不化”,必须判重刑。方曙光在二零零八年底法院开庭判决无结果的情况下,于二零零九年五月被非法秘密判重刑九年。 7.给法轮功学员所在单位施加压力,以大会、小会批评通报等手段逼迫单位参与到“六一零”迫害中,编辑散发造谣诬陷法轮功的所谓“甘肃省反×教警示教育宣讲提纲”到各单位、院校毒害世人,同时加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8、城关区“六一零”与市安全局、公安,与法轮功学员所在辖区派出所,街道、居委会等相互勾结,花钱雇佣社会无业人员跟踪、盯梢、严密监视、窃听、上门骚扰、抄家等各种下流违法手段,无法无天大肆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被迫害致死的城关区大法学员 1.袁江,男 ,二十九岁,原法轮功甘肃辅导站站长。兰州市电信局干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袁江被非法关押半年,二零零一年一月间,袁江不堪忍受当地“六一零”办公室及公安的骚扰,被迫流离失所,遭非法通缉。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袁江在甘肃敦煌再次被捕。公安对袁江进行了刑讯逼供,袁江因坚持“真善忍”信仰,被以“大”字形吊铐,并遭到毒打,直到看他确实不行了才放了下来,但仍然戴着手铐脚镣。酷刑折磨了近两个月。按照公安要求的条件,省邮电管理局提供了自己在兰州市白塔山后山的绿化基地。打手们迅速麇集,光刑具就拉了两车。 在那个魔窟里,袁江被酷刑折磨了近两个月。约十月二十六日,袁江艰难地潜出了魔窟,由于长期被疯狂迫害,他遍体鳞伤,加之长期绝食抗议迫害,身体极度虚弱。袁江几乎是爬出山的。他摸黑进了一同修家,得到了很好的接待与照顾。然而当时袁江已被迫害的皮包骨,瘦得几乎脱了像。两眼微睁、口鼻流血、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右腿膝盖以下竟然呈黑色的。小腿肚处有手掌大一块和脚的右侧也有一根手指大小的地方都没有了皮肉,他的伤势很重,高烧昏迷,显然有内伤。十一月九日,终因多处内伤发作,不治而亡。 2.胡清兰,女,五十多岁,甘肃省兰州市建筑机械厂退休工人。胡清兰二零零零年七月初去北京为大法合法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劫持,在北京被非法关押近二十天,其间被强行脱衣、裤,坐硬板,吃的是糜烂的食物,身体和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摧残。被当地接回送往兰州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其间恶警不让喝水,强迫在36°~40°的高温下,顶着烈日干苦力活,喝不上水,吃不下饭,在八月中旬释放时,身体极度虚弱,二零零一年三月份住院治疗,当年四月底含冤离开人间。 3.闫秀林,女,八十岁,甘肃省兰州市人,一九九七年年底得法,炼功不久,身体原来多种疾病一扫而光,身体往年轻化转变,非常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以后,由于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使老人身心受到极大损害,于二零零二年四月离世。 4.刘植芳,女,四十八岁,甘肃省大法弟子。甘肃省豫剧团琵琶演奏师,刘植芳于二零零零年七月三十一日去北京证实大法好,被公安非法抓捕,先后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兰州拘留所,并被强制超体力劳动。二零零一年被恶党不法之徒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五年七月又一次被恶警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因她拒写“转化材料”被关押在禁闭室,长期吊背铐,七月底被折磨致死。 5.于进芳,男,六十三岁,甘肃省汽修二机厂退休工人,于进芳七年来一直遭受迫害,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非法关押半年。二零零零年十月,于进芳上北京证实大法,为大法、为师父讨公道,在北京东关村住处被恶警绑架,遭毒打,恶警用高压电击他的面部,致使他满嘴都是大泡。他被非法关押在东关村看守所二十天后,被非法劫持回兰州,在桃树坪看守所又被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一日,于进芳家被恶警破门而入,兰州市城关区公安一处路志斌带十几名恶警再次闯入于进芳家,绑架了于进芳、妻子夏付英及家中不修炼的女儿、女婿、保姆,并查封了住宅。于进芳当日被绑架至甘肃榆中县看守所,受折磨十几天,身体受到摧残,恶警通知家人说他“胃出血”住院(兰州大沙坪劳教康复中心医院)。于进芳不配合邪恶,曾绝食抗议几天,恶警还把他捆在铁床四天四夜折磨。二零零二年四月,于进芳出院,公安一处经办人逼迫家人交四千元,因家中无钱,女儿们交了二千元,单位代交了二千元(后从夏付英工资中扣出)。之后,于进芳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大沙坪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于进芳、夏付英、王志君和文世学被兰州市城关区邪党法院秘密非法审判,于进芳被非法判刑五年;于进芳在牢房遭受非人的待遇,睡的是阴暗潮湿的地铺,导致全身长满了疥疮,体无完肤,全身流脓血,持续发高烧不退,卧床不起,不能吃不能喝,在生命垂危的情况下,看守所下属卫生所才被迫通知他女儿。二零零三年三月于进芳在多人的搀扶下,女儿交二千元给兰州大沙坪劳教康复中心医院,不到一个月又被看守所押回迫害,在家属多次要求下,又被勒索四千元后,方才转入医院。 二零零零六年十一月所谓的“刑满”,家人将其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三日接回,发现人非常消瘦,身体虚弱,不能吃东西,经常呕吐,据本人讲快出狱的两个月以来就有这种情况。后来于进芳越来越不能吃,呕吐越来越频繁,终于在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六点多钟与世长辞。 6.钱世光,男,六十五岁,中国石油勘探研究院退休高级工程师、家住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燕儿湾路中国石油勘探研究院西北分院。钱世光老人曾经多次被非法关押、三次被非法劳教,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钱世光再遭绑架、非法抄家,非法关押在龚家湾洗脑班迫害。非法勒索每月给三千元的所谓转化管理费。二零零五年九月到二零零六年元月,洗脑班邪党人员把钱世光关在无暖气的禁闭室整整非法关押了四个月,钱世光背铐九天后脱肛,大小便失禁,胳膊铐伤,左手一直握不住拿不住东西。二零零六年在洗脑班内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零六年四月,恶党书记祁瑞军、王东在办公室对钱世光殴打,最后连祁的司机贾仁录也闯进来参与殴打。二零零七年五月,祁瑞军又把钱世光拉到办公室毒打,打累了又叫全润、王东接着打,打的钱世光嘴中流血,身体青紫,致使钱只能拄着拐杖行走,走几步还要歇一歇。 至二零零七年十一月非法劳教期满,邪恶之徒仍继续非法关押被致残的老人。于二零零八年九月八日,钱世光被迫害致死。 7.郑凤茹,女,五十五岁左右,原甘肃省建筑工程二公司职工。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六日被兰州市七里河公安分局绑架至龚家湾洗脑班。短短的几个月,将原本身体健康的郑凤茹迫害的身体虚弱,并患了严重的高血压。但恶人还不放人,也不许唯一的儿子去见她,逼迫郑凤茹写“三书”。大约是二零零五年七月,在邪恶的迫害下,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在不清醒的状态下,郑凤茹昧着自己的良心写下了“三书”,恶徒才放人。巨大的肉体上和精神上的非人迫害,终致郑凤茹精神崩溃,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含冤去世。 8.曹丹桂,女,六十多岁,兰州市科学地震局大法弟子。家住城关区渭源路139号,于二零零二年被渭源路派出所绑架到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非法迫害,曾被洗脑班喝醉酒的恶人半夜闯进房间惊吓,后致使出现病态,后又被转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大法弟子曹丹桂坚修大法,不写“三书”,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恶人就气急败坏地对曹丹桂施行“高吊飞”酷刑折磨八天八夜,并用电棍打头部,三颗牙被打活动了,总共折磨了十八天,十八天不让睡觉,关进小牢,逼迫写“三书”。 龚家湾洗脑班雇用陪教人员金伟迫害大法弟子曹丹桂。不让上厕所,最后被迫害的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在家中含冤离世。 9.耿翠芳,女,四十八岁,家住铁路材料厂家属院,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苏安州和妻子耿翠芳一起去北京说明法轮功真相,被邪党人员非法遣回后,耿翠芳被非法关押在西果园看守所十五队,直到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才被释放。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三日,奉 “六一零”办公室的指使,兰西机务段邪党党委书记孙秉周,副书记唐德跃、常国华三人操纵保卫刘继存、韩荣、尚民,在楼下监视一夜后,于早晨六点左右将大法弟子苏安州绑架到兰西机务段保卫股。 随后,这些邪党人员伙同兰铁公安一科郭光显等恶警,砸门逼迫苏安州的妻子耿翠芳开门。耿翠芳坚持不开门。在恶警步步紧逼下,耿翠芳想用绳索从自家的六楼下去脱身,由于绳断坠地,摔成重伤。 当时如果能及时抢救的话,耿翠芳很有可能生还,恶警们根本不顾耿翠芳的死活,把耿翠芳家所在的那栋楼全部戒严,堵住了两边的行人通道,不许任何人靠近耿翠芳;并蛮横的从她身上掏出家门钥匙,开门抄家,非法抢劫私人存折万余元、工资存折及金银首饰。耿翠芳在太阳曝晒下,在痛苦中含冤离开了人世,年仅四十八岁。 10.张华,女 ,六十六岁,兰州市大法弟子。家住城关区。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大法弟子张华被七里河公安分局非法抓去,在无任何理由的情况下,二月十日被押送到西果园看守所,九月十七日转到兰州第二看守所,十二月六日又被公安人员强行送到皋兰山洗脑班,又从皋兰山洗脑班转到龚家湾洗脑班。 张华曾被非法关禁闭以及吊铐。二零零六年夏离世。 三、至二零零九年六月仍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监狱的城关区部份大法学员 1.牛万江,男,四十九岁,铁路局兰西机务段职工,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牛万江又一次被绑架到大沙坪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三年,牛万江在兰州监狱因不配合邪恶,被非法关二次禁闭“专管”,在禁闭期间,因其绝食抗议遭到邪恶之徒的暴力迫害以致休克,身心受到强烈摧残,恶人并停止其与家人接见六个月。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五日,牛万江的家人去兰州监狱接牛万江时,监狱声称:牛万江已在夜里零点被接走送往龚家湾洗脑班。二零零五年冬天绝食抗议迫害,被关禁闭。二零零七年十月,为抗议保安杨继刚的无理刁难,绝食抗议。绝食期间遭插胃管迫害,吃饭后,又被关入禁闭室背铐吊铐迫害八十一天,长期不让睡觉,吃饭时晕摔在地,眼角磕伤,缝了五针;脚上冻裂了一寸多长一公分深的两条血口子;两胳膊两手腕铐伤,双手抓不住东西,身体极度虚弱。家人留下买生活用品的钱被全部掠去做医药费。 2.张震敏,女,四十多岁,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上午,兰州市城关分局的一群警察以检查煤气的名义把门骗开非,非法劫持张振敏,先被非法关押在西果园看守所,后又转到华林山第二看守所,恶警强迫她做苦工,她绝食抗议,恶警给她戴上脚镣,把双手反铐,用大约长四十厘米的八号铁丝,把脚镣手铐固定住,名叫后穿刺。这种酷刑使人站不起蹲不下,只能跪着,昼夜铐,吃饭、喝水都是犯人帮忙,就连上厕所也不开手铐,由犯人帮助大小便。 张振敏被后穿刺酷刑迫害长达三十九天,手脚全肿,全身浮肿,铁铐卡在手腕肉里,铐子打开都取不下来,打开脚镣手铐后,几天之内腰直不起来,腿抬不起来,胳膊抬不起来。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世界人权日)兰州市城关区法院非法秘密判张振敏八年重刑。张振敏上诉兰州市中级法院,中级法院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六日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张振敏现仍被非法关押在甘肃省九州开发区女子监狱四监区,强迫每天做苦工。一次恶警办了一个诽谤大法的板报,被张振敏弄掉了,恶警就把她吊起来用电棍暴打,致使她的一只胳膊往起抬都很费劲。 3.苏兰州,五十八岁,兰州铁路局兰西机务段退休职工,家住铁路材料厂家属院,二零零二年八月份,邪党恶徒再次绑架了苏兰州,并以参与电视插播为由,操控七里河法院对苏安州非法判刑十年。九月中旬,苏兰州在兰州市一处被非法关押期间,在刑讯室遭受了酷刑折磨。以何波和魏东为首的恶警将苏兰州固定在铁椅子上,头上戴上钢盔,将两只手腕固定在可以紧螺丝的自制的手铐(铁环)上,用扳手渐渐上紧铁环上的螺丝,使固定手腕的铁环(手铐)紧缩,缩小的铁环压迫手腕,使腕骨发生严重变形;同时在胳膊下面垫上厚厚的书,并且还不断加高书的厚度,经过长时间的酷刑折磨,使人痛不欲生。这种法西斯式的酷刑对苏兰州连续进行了长达七十二小时(三天三夜)的残酷折磨。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三日,妻子被逼死亡 。家中不满十八岁的儿子,无人照管。失去了亲人,没有了家,孩子生活无着落,后离家出走,在外飘落期间染上了疾病,后发展为肺癌。苏伟于二零零六年八月四日在家中死亡。 就在家破人亡的情况下,苏安州仍被非法关押在甘肃省兰州监狱第十一监区,恶警们还对他进行迫害,以致他患上了直肠癌,被送入劳改医院,现在生死未卜。 4.蒋明辉,三十多岁,北京北方工业大学毕业,兰州市经济贸易委员会企业运行处干部。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七日,在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蒋明辉被戴着手铐、脚镣被兰州市城关区伪“人民法院”非法判刑七年,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八监区。非法迫害期间,蒋明辉手被砸伤、关禁闭、强迫当奴工。二零零八年初,给监狱长写了一封信,揭露恶警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强烈要求立即停止迫害,被关在号室两个多月,不让出来,不让睡觉。接见被停一年。 5.韩旭,男,四十多岁,甘肃省对外经济贸易厅英语翻译,二零零二年五月二日,韩旭在街上回家途中,被兰州公安恶警用黑布袋蒙面绑架,韩旭后关押在兰州西果园看守所十一大队。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五日,由于缺乏依据,兰州市检察院出具释放证,但被兰州市公安局隐瞒,将韩旭换了个地方秘密关押在兰州金泉宾馆518房间,找了六个闲散人员看押,期间被频繁施以暴力折磨,殴打、电击、强迫戴上背铐脚镣,以一个固定的姿势长时间坐在地上并且不让睡觉,仅仅供给少量的水,致使韩旭两手腕被严重铐伤,臀部溃烂并出现严重的幻觉和神志不清等状况(施暴者张成甫等)。 二零零二年十月四日,陕西户县公安局在没有事实依据的情况下,从兰州警方将韩旭押至陕西户县公安局。户县法院及陕西省中级人民法院强行判刑十年,送往渭南监狱。韩旭为了维护自己的崇高信仰,为抗议非法关押迫害,而多次绝食,结果被恶警多次插胃管迫害,不让睡觉等。 6.祁丽君,女,五十多岁,甘肃省医药保健进出口公司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五月,遭绑架,二零零二年十月,关押在兰州第二看守所期间,因抵制强制奴役劳动(拣瓜子),被恶警用比对死刑犯还严重的酷刑折磨,大法弟子杨景云、韩玉萍、张振敏、祁丽君等七人被戴上脚镣,双手从背后上下反铐,脚镣与手镣用铅丝相连,站不能站直,蹲不能蹲下,韩玉萍的铅丝达30公斤重(死刑犯才8公斤),无法睡觉,无法上厕所,整整一个月,当卸下手镣时,大法弟子的手肿得都不能取下,一个星期后,人才会走路。 后被非法判刑十年,现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六监区。 7.崔桂莲,女,六十多岁,兰州电视机厂退休职工,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二日被从家中绑架到兰州市第一看守所。二零零九年五月被非法秘密判刑八年。 8,侯艳清,女,五十七岁,兰州运输公司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元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二零零二年二月,被其所在单位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一年多。二零零八年三月八日,被丈夫打晕伙同团结新村派出所恶人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至今依然在洗脑班黑窝遭受迫害。其八十多岁的老父在家无人照顾。 9,方剑萍,女,五十多岁,兰州民百集团职工,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于二零零一年五月被抓,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大砂坪看守所,七月被送往平安台非法劳教二年。由于拒绝写所谓的“三书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日,方剑平又直接被从劳教所送进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洗脑班剡永生为首的邪恶坏人关进“黑房子”进行残酷的折磨,强迫“ 转化”。 二零零四年十月,被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三个多月,被吊铐。二零零六年六月,在善意的向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恶人祁瑞军讲真相时,被恶人祁瑞军伙同市局26处绑架,被非法判刑八年,现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一监区遭受迫害。 10.魏周香,女,三十八岁,兰州市第八中学政治老师,毕业于西北师范大学政治系。于二零零二年四月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解教后,被恶徒直接送往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十一月被关进“黑房子”进行迫害。二零零六年六月,在善意的向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恶人祁瑞军讲真相时,被恶人祁瑞军伙同市局26处绑架,被非法判刑十年,现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11.王允波,男,二十多岁,兰州大学97级经管院本科生。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日进京上访后被学校派出所以“扰乱社会治安罪”强行拘留十五天,后被学校授意写“因病申请休学书”而被强行休学一年。二零零零年九月期满因考虑学业并在亲情威逼下违心写了“保证书”与“悔过书”。二零零一年底在一同修家中被抓,被非法判刑八年,在西果园看守所关押,受尽折磨。后被转至兰州监狱,至今仍在监狱遭受迫害。 12.张萍,女 ,三十六岁,兰州市大法弟子。原甘肃省信托投资公司证券部(现华龙证券公司)职工。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遭到恶警魏东、陆××及兰州市公安局一处多人,非法侵入居所暴力劫持,并遭恶警魏东暴力殴打、用宽一尺的布条充当绳索勒住嘴及颈部,迫害长达四五小时,后被绑架至市局一处(国安处)非法审讯一夜。第二天送至兰州市西果园看守所继续迫害。在看守所里,张萍被戴上几十斤重的脚镣和连在一块的手铐,只能蜷缩着身体。在仅一天一夜未吃东西的情况下(被打伤没法吃东西),看守所即给张萍鼻饲,因面部受伤严重,频频呕吐,吐出大多是血。 二零零六年张萍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第一看守所。张萍多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每次都被恶警插胃管迫害。四月中旬被插胃管迫害后,她呕吐不止,第八天张萍被送到劳改医院。张萍绝食期间,恶警田庆萍指使狱警给张萍砸背铐,手脚都被铐上直到去劳改医院。后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因甘肃女子监狱恶人举报张萍晚上炼功为理由,张萍被加戴刑具迫害整十四天。这种酷刑比关禁闭更令人难受,在张萍违心写检查后才解除该刑。至今张萍仍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13.马筠,女 ,五十八岁, 回族,大学毕业,在兰州市旅游局工作,家住武都路。 二零零零年元月十四、十五两日在户外炼法轮功并挂“法轮大法”横幅,被非法判刑三年,在兰州市城关看守所关押近二年,在甘肃女子监狱关押一年多。 二零零三年元月十六日,刑满释放时,在监狱门口就被城关公安分局公安人员强行抓到皋兰山,被邪恶看守刘建平殴打致伤,后转到龚家湾非法关押一年多。因马筠抵制迫害,拒绝写所谓的“三书”,二零零四年七月又被邪恶之徒们送往兰州女子监狱,因没有新的“罪行”,又被退回到龚家湾洗脑班继续迫害,马筠受过坐小牢的酷刑。因坚信真善忍,拒绝所谓的“转化”,在此一关又是两年多,直到二零零五年五月才被放出。 二零零六年二月,在善意的向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恶人祁瑞军讲真相时,被恶人祁瑞军伙同市局26处绑架,在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晚上被送到兰州市第一看守所。马筠四日二十七日至五月十七日绝食抗议期间,恶警野蛮灌食,嘴和脸都受伤严重,嘴烂烂的,脸肿着。还被灌浓浓的盐水。一切都是主管队长田庆萍指使干的。 后被非法判刑十年,关押在甘肃省女子监狱的“邪教科”,因不配合邪恶被关到禁闭室五十多天,每天只能吃到一个黑面馍馍,强迫不让洗漱、不让与家人见面。曾在禁闭室被罚站三天三夜,强迫不让睡、不让坐。最终未达到目的而被下到监区干苦役,还被强行剥夺了接受亲属探视的权利和使用生活、卫生用品的权利。在这期间始终都有一个刑事犯人专门监视她,不许她和其他人说话。至今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14.李福斌,男。五十九岁,甘肃省兰州东岗食品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二月,李富斌被兰州七里河公安分局席明德等恶警绑架,遭酷刑折磨,手腕上被手铐的疤印一个月后都使看到的家人触目惊心。二零零二年九月下旬李福斌又被转到兰州第二看守所迫害,头发花白,憔悴不堪。后又被非法判刑八年,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七大队。二零零七年,李富斌在兰州监狱被迫害的高血压、心脏病复发、静脉曲张,大腿肿的不能行走。因手术有生命危险,恶警拒绝给老人治疗,也不允许老人保外就医。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八日,兰州监狱的恶警为给自己所谓的“业绩”贴金,给他们加分,逼着大法弟子要求减刑,李福斌不配合他们的邪恶要求,而被又一次非法关进禁闭室,整整七十三天,遭毒打、戴着脚镣手铐、不给吃、不给被子,期间一直不让家人接见,十一月二十九日才被放出,后只因接了一个条子,又被关禁闭室十天。 二零零九年元月十三日,家人去见,兰监七大队教导员沙某,仍然不让李福斌家人接见,在家人的一再坚持下,才让接见的,而手铐在进接见室时才被解下 15.李旷风,女,五十多岁 兰州大法学员,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皋兰山洗脑班; 二零零二年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现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五监区。 16.赵玉华,女,五十岁,兰州市民百集团退休职工。退休之前,从楼梯上摔下,造成严重的骨折,小腿臂翻转错位,多方寻医问诊,无法医治,不能走,无法上班,只好退休。一朝修炼法轮大法,无意间奔跑,腿伤神奇愈合,当时激动的泪如泉涌。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底,赵玉华向世人讲真相,被兰州市城关分局和皋兰路派出所绑架,在兰州市桃树坪拘留所非法迫害十五天。 二零零八年八月七日,赵玉华在兰州市青白石被恶人构陷,赵玉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第一看守所,二零零九年五月被非法秘密判刑八年。 四、部份被迫害的城关区大法弟子 1.陈秀芳,女,五十七岁,兰新集团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十月,合法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勒索三百元;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其单位保卫部陈增俊(音),组织部等恶人伙同拱星墩派出所从家中绑架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三个月,单位派两人在龚家湾洗脑班包夹迫害,单位每月给洗脑班三千元协同迫害;至今嘉峪关路派出所、社区一直监控、盯梢、骚扰迫害。 2.郝酥萍,女,四十八岁,兰新集团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其单位保卫部陈增俊(音),组织部等恶人绑架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三年元月回到家。 3.何富强,男,四十多岁,兰新集团职工,被其单位保卫部陈增俊(音),组织部等恶人绑架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迫害。 4.吴俊奇,男,四十多岁,省科学院职工,二零零二年五月,被绑架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半年多。 5.刘秀英,女,五十四岁,兰州大法弟子。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六日晚八点左右,她从外面回家时被绑架到上西园巷口一治安室门前的一辆警车内,直接拉到市公安局二十六处。被以魏东为首的几名恶警立将她的手脚都铐在老虎凳上,不断的紧铐子,就这样将她迫害了一夜。第二天恶警刘勇把她不断的时时紧砸在老虎凳上的手铐,手铐致使她的手、脚浮肿,双腿失去了知觉。到了晚上,她被魏东与刘勇继续轮番迫害了一夜,晕过去几次,至今她的一个腿粗、一个腿细,不能正常行走。当时刘勇坐到她的对面,将脚踏在她的脸上、嘴上,致使她嘴上血流不止。恶警中还有两个:一个叫仲彪,另一个叫李波(女)。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九日晚,她被魏东和刘勇送到了洗脑班。其实它们是怕她的伤那么重,看守所不要,将她放在洗脑班养伤。后被非法判刑四年,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五监区。 6.王汝定,男,酒钢集团兰州长虹焊接材料有限责任公司工程师,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在兰州桃树坪看守所迫害十五天,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在单位门口,被甘肃省公安厅二十六处绑架,在交警大厦八楼将双手铐在暖气上十二个小时,逼问与谁联系,后利诱做公安特务,遭拒绝后与单位合谋,被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弯洗脑班迫害。十几天后正念离开洗脑班。被迫流离失所,有家难归。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回单位要求上班,被告密后,二零零五年一月七日在家被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背铐五天六夜,被单位非法除名。 7.黄恕明,女,六十四岁,兰州电视机厂退休职工,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二日,被单位保卫科刘宝山、王小燕、刘威利等伙同国保大队陈志凯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三个多月。近几年所在社区经常到家骚扰。 8.张容疃,女,六十八岁,兰州电视机厂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日下楼买菜,被等候在楼门口的恶警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其绑架到洗脑班进行迫害。 9.贾建怀,男,五十多岁,甘肃省水利厅工程地质建设公司职工。二零零五年三月份,其所在单位伙同市局二十六处,由单位财务科打电话到家中,骗到单位财务科办公室后将其绑架,抢走家中钥匙,非法抄家,抢走笔记本电脑一台,mp3等私人物件,在市局铁椅子上拷问,严刑逼供两天后,非法关押到兰州市第二看守所惨遭迫害后,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六年六月转到兰州监狱非法关押。直到二零零八年三月,回家后其单位不给安排工作,没有经济来源,靠妻子的一点微薄工资糊口。 10肖红梅,女,四十九岁,甘肃省甘兰水利水电建筑设计院职工。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依法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大兴拘留所。后被单位及派出所接回后,非法关押在兰州市柳沟河、桃树坪拘留所。回家后,单位不安排工作,不发生活费。二零零二年十月底,单位伙同非法组织“610”以安排工作为名,将其骗到单位,强行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由于拒不配合邪恶之徒的无理要求,被关至洗脑班的禁闭室、地下室,被非法铐在禁闭室铁门上、地下室柱子上,长期迫害,不让睡觉。直到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经历残酷迫害才回到家。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市局二十六处一伙邪恶之徒又到肖红梅单位,再次非法将其绑架,在市局“铁椅子”上酷刑逼供两天后 ,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后又被强行非法关押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惨遭迫害。 11.张振民,男,五十七岁,兰州钢厂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因进京依法上访,被非法抓捕,被兰州驻京办非法关押一周,由所在单位及当地派出所接回后非法关押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回单位后,被调到专运线修铁路。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单位公安处限制人身自由十余天,每日下班后,被押送到招待所监看,不让回家。二零零二年十月下旬,被恶人从家中强行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由于拒不配合邪恶之徒的无理要求,被关至洗脑班的禁闭室、被铐在禁闭室铁门上十二天,被铐得神志恍惚,腿脚浮肿,手脚麻木。至二零零四年初才回到家。 12.丁映琪,男,六十多岁,三毛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一年元月十八日至六月一日,被临夏路派出所片警张宝丰等与街道恶人绑架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日,被临夏路派出所姓刘、张的两副所长带人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其间被洗脑班恶人非法吊铐前后二十天,至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四日才回到家。 13.赵玉英,女,四十多岁,兰州民百集团职工,二零零一年四月三十日,被绑架,非法在看守所关押两个月,后被非法在兰州平安台劳教所关押二年。 14.黄萍,女,四十多岁,兰州民百集团职工,二零零一年十月十日至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一日,被三次非法抄家,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单位伙同非法组织“610”办绑架到兰州市皋兰山洗脑班迫害。 15.董晨慧,女,三十多岁,城关区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二零零一年元月,被庆阳路派出所从所住楼下绑架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洗脑班,非法迫害半年,勒索一千三百元;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城关区公安分局、渭源路派出所绑架到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非法迫害两个月。 16.孙永莉,女,四十二岁,曹丹桂之女,于二零零四年被绑架到兰州市和平镇女子劳教所迫害,不让睡觉,一直站立,被所内吸毒人员连夜殴打,孙永莉被打的左腿严重受伤,两个月不能挨床,被非法关押一年。 17.张桂兰,女,五十多岁,家住城关区渭源路139号,于二零零八年被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迫害的张桂兰脸和眼睛浮肿,眼睛肿的看不清人,家人强烈要求放人,洗脑班恶人勒索家人一万二千元、单位两万元后才放人。 18.姚爱莲,女,六十多岁,兰州汽修厂退休职工,一九九九年十一初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依法上访,被非法勒索三千二百元。二零零零年八月被强行绑架到兰州平安台劳教所,劳教所不收。二零零五年元月,被城关区团结新村派出所恶人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短短的两个月,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被抬回家中。到现在还在干扰她和家人。 19.魏兰英,女,近七十岁,兰州阿干煤矿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二零零二年被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后又被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半年多,被关禁闭室背铐三天,睡水泥地两天。 20.王秀英,女,六十六岁,甘肃省农资总公司职工。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单位非法扣3900多元;二零零二年二月八日被城关区团结新村派出所、兰州市城关分局非法关押在兰州市皋兰山洗脑班迫害二十六天,先被勒索了二千元,后被单位非法扣工资六千多元;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被城关区东岗西路派出所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五十六天;二零零二年城关区政保科绑架到甘肃平安台劳教所,因出现心脏问题,邪恶之徒的迫害企图没有得逞。 21.李风强,男,六十五岁,甘肃省农资总公司职工。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被城关区东岗西路派出所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五十六天。 21.吕桂茹,女,六十七岁,兰州市矿灯厂退休职工。因不放弃修炼,被城关区东岗西路派出所长期骚扰迫害,至今居无定所,苦不堪言。 22.夏付英,女,六十六岁,兰州汽修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左右,夏付英被兰州公安局二十六处的何波带领五个警察突然闯进她姑娘的家里劫持,把夏付英绑架到兰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夏付英被邪党警察劫持入狱的几天后,邪党法院非法宣判,夏付英被非法判刑,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三年; 23.宿锦霞,女,六十二岁,家住城关区,二零零零年七月被恶人从家中强行抬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迫害半年;二零零二年四月又被恶人从家中强行抬到兰州市皋兰山洗脑班迫害十七天。至今还在迫害她和她的家人。 24.唐淑花,女,四十四岁,家住城关区,因坚修法轮大法,在上班时被恶人绑架,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回家后仍不得安宁,甘肃非法组织“六一零”,利用城关区雁滩派出所对其一直非法跟踪、盯梢迫害,干扰其正常工作、生活。 25.董国红,女,四十四岁,家住城关区,二零零零年初依法上北京上访,被公安非法拘禁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又因此事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往平安台劳教所七大队三中队,在这期间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解教回家。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晚,又被公安人员强行挟持到皋兰山洗脑班,后转到龚家湾洗脑班非法关押。二零零六年又被绑架,关押在龚家湾洗脑班非法迫害,后被龚家湾洗脑班非法卖给榆中和平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在榆中和平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后,又被直接送到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强迫“转化”后才回到家。 26.罗清疏,女,七十三岁,兰州地矿局地质调查院退休工程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兰州城关区公安分局;兰州市团结新村派出所;团结新村街道办事处社区;以及本单位联合全部出动。天天到家里去骚扰,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次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后,由本单位押回团结新村派出所,直接送往桃树坪收容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回到家的第四天,团结新村派出所李燕敏带着一帮人又到家中骚扰,逼迫写不炼功、不学法、不上京的保证,没有得逞。后又带人来抄家,要抢走罗清疏的大法书,罗清疏以死抗争,才使恶人的强盗行为没有得逞。地矿局地质调查院的邪党书记白塞青,一个小时打一次电话,监控罗清疏在不在家,家中骚扰的实在难以度日,罗清疏老人被迫远走他乡。罗清疏母亲年迈,提心吊胆的度日,过度思念整日哭泣,致使老母双目失明,腿疼,腰疼,卧床不起,于二零零三年过早离世。二零零二年底,地矿局地质调查院纪委书记李天河与干事刘建亚乘飞机追到乌市,逼迫罗清疏写“三书,”邪恶的阴谋依然没有得逞。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被团结新村派出所陈所长非法扣押,将罗清疏送往桃树坪收容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三月八日,团结新村派出所伙同罗清疏单位刘建亚将她转押到龚家湾洗脑迫害长达七个半月,罗清疏一直被邪恶之徒关在禁团室中,双手吊铐连续十二昼夜。洗脑班恶人祁瑞军还拼命打老人耳光,将老人打的嘴鼻出血,脸肿的很高。被长期吊铐的休克三次,第四次大便大出血躺在血泊中,血色素只有三克,人完全昏了,恶警怕担责任,把她推给她的单位。病危通知下了三次,罗清疏是从急救室用担架抬出,放入救护车家属接回家的,在家坚持学法炼功不长时间,身体就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可邪恶的洗脑班还勒索了老人单位二万三千元,这些从老人和女儿的每月工资中扣除。 27.孙兰萍,女,四十八岁,甘肃省电信器材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一年六月,孙兰萍被兰州市公安局绑架,在政保科关押一天后,被恶警陈志凯和一名警员,直接戴铐送入兰州市大沙坪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半月,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非法关押在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七大队三中队。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甘肃省电信器材厂的石主任,伙同兰州市团结新村派出所杜所长共四人非法闯入孙兰萍家中,连拉带拖将孙兰萍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两个多月。 二零零七年七月,被定远派出所所长张金保及两名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兰州市榆中公安局,被非法戴手铐铐在椅子上一夜,第二天中午,又被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一进洗脑班,就被洗脑班恶人孙强拽头发,强行蹲着铐在高低床头两天两夜。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底,因坚决不“转化”,被洗脑班恶人祁瑞军唆使恶警杨文泰等人关进禁闭室,双手背吊铐在冰冷的铁门上,只能脚尖着地,整天整夜吊铐着,只有三顿饭的时候和晚上十一点左右上厕所才放下来,手腕处被铐的流血流脓,手、脚、腿浮肿,鞋穿不进去,脚趾头黑紫,无法走路,手握不住筷子,即使这样邪恶之徒根本不管孙兰萍的死活,一直到二零零八年元月,整整三十七天,孙兰萍被吊铐的吐血、拉血、人事不省,洗脑班恶人祁瑞军才将人送到兰州电机厂医院抢救,血色素只有二点二克,胃大面积溃烂,医院下了病危通知,洗脑班怕承担责任,叫来了孙兰萍单位的人和家人,孙兰萍坚决要求回家。就这样在医院住了九天,邪恶的洗脑班致人伤残,却逼迫孙兰萍家人支付六千多元治疗费,才让家人接回家。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迫害六个多月,洗脑班直接从孙兰萍单位掠夺六千元生活费,单位甘肃省电信器材厂逐月从孙兰萍退休工资中扣除,给孙兰萍及儿子生活造成极大困难。 孙兰萍被绑架期间,兰州市国保大队七、八个警察,持枪绑架孙兰萍不修炼的儿子十七个小时,影响上学,被甘肃民族学院无理退学。 28.汪彩霞,女 ,四十岁,城关区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遭便衣殴打,后来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半月。 二零零一年四月,被城关分局绑架,关押在兰州第一看守所十四队,遭到非人的折磨。兰州城关分局二十六处恶警魏东在勒索她父亲两千元后,才让她回到家中。 二零零七年五月中旬在工作单位,被城关公安分局二十六处、渭源路派出所、兰大派出所合伙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汪彩霞一进洗脑班就被铐在一楼的高低床头三天三夜,后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的第五天,又被铐在一楼的高低床头四天三夜,被恶警孙强,杨文泰等插胃管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恶警祁瑞军以不打扫卫生为借口,将汪彩霞关禁闭室迫害。胳膊、手脚腿因长期吊铐浮肿。迫于家人的强烈要求,二零零七年底,兰大派出所刘同昌,刘百林,吴建强等人以株连其父(已退休)、其弟(在兰大上班)的卑鄙手段将其接出,被龚家湾洗脑班长期吊铐迫害的汪彩霞双臂致残,即使这样兰大派出所,“六一零”刘同昌、刘百林等人仍不放过她,将其弟下岗来胁迫汪彩霞放弃修炼,三天两头到其母亲家骚扰,恐吓。 29,董秀兰,女,六十四岁,兰州7437厂家属,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差六天过年,被绑架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被勒索三百元,十五天后被转到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非法迫害,到二零零三年五月又被转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被长期非法关押三年之久,董秀兰被送进小黑屋,吃、住、大小便都在一起,满屋子都是虫子。他们把董秀兰两手铐到铁门上,连吃饭都铐着,铐了两天两夜。董秀兰的腿、脚都出血,头脑麻木,不清醒了。每月从其老伴六百元退休金中扣出三百元给洗脑班,直到二零零四年元月才回到家中;二零零七年七月,在榆中定远镇讲大法真相,被定远派出所所长张金保与两名恶警绑架,当天非法关押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老伴经受不住董秀兰又一次被非法关押的痛苦,在惊吓中含冤离世。董秀兰直到二零零九年四月才脱离黑窝。 30、韩仲翠,女,四十九岁,甘肃兰州城关区火车站街道公务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大法弟子韩中翠到北京依法上访被关押,二零零一年一月初,办事处把韩中翠从北京接回送到桃树坪拘留所关押,半月后,也就是大年三十被送进桃树坪洗脑班进行迫害,直到六月份韩中翠绝食抗议有生命危险时才放出。在这期间,城关区火车站街道副主任温照军伙同他人做白条假据,编造她住院二千四百元费用和其它无理单据,共扣除她的工资奖金八千余元。 二零零二年元月和二零零三年五月两次被其单位伙同派出所,绑架到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龚家湾洗脑班迫害都以绝食而获释(第一次十八天,第二次四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九月再次被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头目恶人剡永生的指示下,直接被投入禁闭室,遭吊背铐一个多月。当她被抬出来时已奄奄一息,手脚都不能动了,裤子里都是大便。之后稍有缓解,继续遭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祁瑞军和他的帮凶孙强几次送禁闭高压迫害。长时昼夜站立双手上铐,站立双臂后背铐,双臂后上翘坐在地上上铐,有时甚至铐昏过去,韩仲翠就在没有取暖设备的禁闭室的水泥地上和衣睡了整整一个冬天。吊铐造成左臂脱臼,右手不但神经受损,手背一根骨头被骨折。因迫害腰直不起,带到兰州陆军总院检查,结果整体神经损伤,已无法治疗。 二零零五年冬又被关禁闭四个月,吊铐的胳膊脱臼,而后脱臼的关节腔内又长了新的肉芽,肉芽又坏死。二零零六年八月左右被迫绝食四十三天后,在黑窝被残酷迫害四年多,才脱离龚家湾洗脑班黑窝。 31.张育,女,五十八岁,城关区大法弟子,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在兰大二院讲真相被保安诬陷,遭临夏路派出所酷刑绑铐,劫持到龚家湾洗脑班。后送榆中和平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32.牛小琴,女,四十六岁,兰州民百集团职工。二零零一年三月三十一日由于恶人告密,邪恶加剧迫害,她和母亲孟兰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九月四日在金昌被恶警绑架,由于坚修大法,后被非法劳教,在兰州平安台劳教所七大队一中队非法关押三年。 33.孟兰,女,六十多岁,原兰州百货大楼职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被城关区政保科相建忠带多人抄家,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零年元月,因在兰州东方红广场炼功,被警察强行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二零零零年三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勒索三百元,并被城关区庆阳路派出所勒索三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先后被绑架到陇西戒毒所、桃树坪拘留所;二零零一年十月底,兰州市公安用大铁棒撬门,被迫从四楼跳下,造成小左腿骨折,并被城关区铁路新村派出所乘机抢去二千元及大尼桑录音机; 二零零二年五月,城关区白银路街道办事处、白银路派出所强行将孟兰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并勒索单位四千元。 34.张桂英,女,六十七岁,兰州钢厂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三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勒索三千元。十二月又一次被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被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被吊铐七天。二零零三年春天才回到家。 35.马丽荣,女,七十多岁,甘肃出版社退休职工,二零零四年四月讲大法真相,被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一夜,后又被非法关押到兰州市公安分局,遭恶警陈志凯非法审问,勒索一千元,后又被东岗派出所逼迫写所谓的“保证”。 36.杜彬,女,七十多岁,家住兰州军区干休所,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老伴所在单位,街道、社区经常到家骚扰;二零零一年十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勒索三千元。至今嘉峪关路派出所、街道、社区骚扰不断。 37.李文惠,女,七十多岁,兰州市区围巾厂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六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被城关区团结新村派出所勒索五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城关区团结新村街道办绑架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洗脑班,非法关押半年,后绝食抗议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五月,讲真相救人中被恶人构陷,绑架到城关区嘉峪关派出所,遭派出所六个保安酷刑吊铐、烟头烧手背、吊晕后往身上倒水、倒尿;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又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皋兰山洗脑班半年,遭毒打、被五花大绑、不让吃饭等迫害; 二零零三年夏天讲真相救人,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 二零零四年四月,在马路上,被城关区团结新村派出所李燕敏带七八个恶人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半年多,被关禁闭室一个月,手铐大挂四天四夜,恶人看不行了放下来,第三天又大挂四天四夜,一直不让上厕所,致使眼睛发麻不能看东西、发痛流泪,牙齿整个松动、发痛,吃东西很困难,两腿脚全肿,腿疼两年多; 二零零九年四月,东岗东路派出所魏主任带人又伙同城关区团结新村派出所李燕敏等恶人非法抄家 。 38.金俊梅,女,五十一岁,家住城关区张苏滩,身体残疾。二零零八年四月,被兰州国保大队非法抄家,非法关押在兰州第一看守所迫害,两个月后被迫害的送到兰州劳改医院,勒索家人一千元。在兰州第一看守所被摔伤,老伴六十八岁,也遭市局非法关押,后到处要人,惊吓、劳累,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四日晚,突发脑出血,昏迷不醒,直至十二月十日凌晨离世,十二月十日下午,被秘密判刑八年、被摔伤的金俊梅才被儿子背回家中。 39.包新康,男,三十多岁,兰州大学讲师。二零零零年元旦去北京上访,同时向校方严正声明:在99年所签的保证书与写的认识材料作废。在天安门广场因未回答便衣特务的问题而被抓,辗转至昌平县沙河镇派出所拷打逼问出地址姓名,送回兰州后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拘留结束又关在兰大地下公寓强行办所谓的法律“学习班”,失去人身自由达三个月。二零零一年底,恶警半夜敲门骚扰,导致其走脱时从楼上摔下造成严重骨折。之后恶人仍不放过他,于二零零二年底又将包新康绑架至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强制“转化 ”。 40.陈多举,男,二十多岁,兰州大学学生。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进京上访,回来后校方以“扰乱社会治安”为名非法拘留十五天,而后又被强行休学一年。返校后,系领导于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以“不写保证,不揭批法轮功”为由非法关押办“学习班”。陈多举不愿被邪恶无端迫害,于三月十三日摆脱监视离开学校,去向不明。同年,陈多举在一同修家中被抓后,被非法关押在西果园。二零零二年,邪恶之徒将陈多举放出并跟踪,不久又被抓,非法劳教一年,受尽折磨,劳教期满后,直接送到龚家湾洗脑班继续关押,强制“转化”。 41.薛留彦,男,二十多岁,兰州大学97级经管院本科生,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进京上访被关十五天后, “因病申请休学”而被停学一年。在压力下违心写下放弃信仰的“两书”,二零零二年被抓后,非法关押在西果园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兰州监狱,二零零六年才回到家中,身心遭受极大伤害。 42.王亚玲:女,四十多岁,中文系讲师。自一九九九年以来,学校不断给其施压,于二零零一年底要求其参加学校自办的“转化班”,被王亚玲拒绝后,校方伙同兰州市 “610”将其非法劫持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强制“转化”。王亚玲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回到学校后,被再次要求“转化”。被王亚玲拒绝后便一直不让其上讲台,在收发室收发报纸。 43.葛俊英,女,六十多岁,兰州科学寒旱所退休职工,一九九九年7.20 晚,被非法从家中带走,在兰州市人民饭店被非法关押半年,家人去接时,双腿无法正常行走。 44.董晨瑜,女,三十多岁,城关区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十五天; 45.郗丽琳,女,今年六十九岁,兰州市商学院退休职工,一九九九年九月底,郗丽琳从北京回来即被北京安全局的特务跟踪到兰州,联合兰州商学院保卫处搜家,搜走了一些大法弟子的合影。郗丽琳被绑架到兰州市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在那里每天有专人对郗丽琳作强迫转化。十五天后郗丽琳被学校接回。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郗丽琳被市公安局把她绑架到西果园看守所。二零零零年郗丽琳被送到平安台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由于郗丽琳一直不写所谓的“保证”,一年后又被非法延期关押两个月才被学校接回,回家后单位又派人一直监视郗丽琳。 为了照顾年迈的妈妈,郗丽琳去了娘家—西安。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郗丽琳在西安市被户县公安局恶警非法抄家,把郗丽琳绑架到户县腊家滩看守所,一次,郗丽琳从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被恶警整整折磨了一天,这天恶警对郗丽琳施用了一种所谓的“活老虎凳”酷刑。所谓“活老虎凳”就是把人的双手用手铐反铐在背后,再用一根粗绳绑在反绑的小臂部位,这根粗绳的另一头系在很高的铁架子上,将人悬空,脚跟离地,脚尖点在地上;把双脚戴上脚镣,再用一根很长绳子在双脚中间结上,然后四、五个恶警一起拉,人悬空几乎拉成水平形状。郗丽琳被这种酷刑反复折磨的活活疼死过去。等郗丽琳醒来后,发现自己戴着手铐脚镣半躺在地上,满身都是土。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四日,郗丽琳被户县公安局恶警非法判刑七年,被送到陕西省西安女子监狱。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五日,郗丽琳只穿着一套线衣被兰州市段家滩社区的工作人员接回家中,她两鬓华斑,身体瘦弱,走路蹒跚,让人不由心酸落泪。 46.王秀华,女,五十二岁,兰州鸡厂职工,二零零零年三月,去北京依法上访,被单位书记、皋兰路派出所、街道铐在皋兰路派出所,后在兰州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被单位勒索五千元后开除。 47.吴韦,女,六十岁,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去北京上访,回到兰州被送到桃树坪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在回兰州的路上,单位又派人去北京接,但没有接上,两人在北京吃喝玩乐一星期费用花了三千元,全部从退休金支出,她问领导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的回答是:兰州610办公室下达的命令。 在二零零三年十月下旬,单位找其以谈话为借口,由派出所三人和单位二人强行将她从家中带到单位,送往兰州市龚家湾邪恶洗脑班,派出所和单位的七八个人将她抬上车,绑架到洗脑班,在洗脑班被迫害得晚上睡不着觉,脸部、牙齿肿大,血压增高。 48.涂玉春,女,五十四岁 ,在甘肃省乡镇企业贸易公司工作,一九九九年在各单位清查法轮功人员时被单位开除(未通知本人,只在兰州报上登了一下)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八日去北京证实大法,十月一日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关押在朝阳区看守所,由兰州驻京办事处接回,被当地派出所送桃树坪非法拘留十五天,回家后,派出所街道办事处仍然不放过,骚扰。 二零零一年年初被迫流离失所,派出所片警胁迫丈夫在大年三十晚上找遍所有亲戚家也没找到人,就下令单位停止丈夫工作,说找到人再上班,并且跟踪女儿,而且把涂玉春的母亲绑架到城关分局一天威胁不交出人,就关闭全家人生活的小吃店。二零零一年九月二日在大教梁为救度众生讲真相被当地派出所绑架,送兰州城关分局,铐在凳子上五天五夜,然后送城关看守所非法关押七十二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日被甘肃省劳教委批劳教一年半,非法送平安台劳教所,因为身体检查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又拉回城关分局,被罚五千元(所谓保证金)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在中共邪党开十六大期间)在家中被城关分局恶警陈智凯等人绑架,送皋兰山洗脑班,因为不放弃信仰,十二月三十日再送平安台劳教,(在城关分局国保队杨队长费劲口舌约两小时的情况下才接受了)在劳教所里,为了不写三书不放弃信仰,受尽了折磨,三九天在冰天雪地的院子里罚站,两天两夜不让睡觉,早上还要逼迫和大家一起跑操,罚打扫厕所,罚拿抹布擦院子里砖(至到擦出砖的红颜色才能通过)每天干着奴工一样的活,受吸毒犯的打骂、罚站不让睡觉是家常便饭,有一次被包侠刘翠娟带头推到铁床墙角毒打,浑身上下都是伤,鼻青脸肿、小便失禁。好不容易熬到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二日劳教期满,因为不放弃信仰,又被直接送入龚家湾洗脑班强行转化。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才回到家。 49.高军,男,四十岁左右,硕士生,甘肃某林业部门干部。在外地被绑架。他坚修大法,决不配合邪恶,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在兰州市平安台看守所,遭受迫害。二零零三年三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兰州恶警闯入家中,绑架了高军。被强行带走时,他连鞋都未穿。恶警非法抄走个人电脑、公家电脑等设备及其它物品。 50.吴胜和,女,四十多岁,兰州大法弟子。二零零八年二 月,吴胜和在龚家湾洗脑班关押楼一楼被打背铐迫害,杨文泰揪头发,穆俊扇耳光,打的吴胜和口鼻流血。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关押在榆中女子劳教所。 51.田菊红,女 ,兰州啤酒厂技术员。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城关分局恶警们以谈话为幌子,从办公室欺骗到保卫科,强行绑架至平安台劳教所,致使她一岁的孩子失去了母亲,家庭破散。在劳教所七大队(女队)三中队,遭到队长李晓婧、指导员敬雪峰指使陈小红等多名吸毒人员对她进行四天四夜的非人折磨。后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二监区迫害。 52.王红梅,女,四十多岁,兰州大学历史系博士。王红梅于二零零一年六月七日被兰州大学保卫处非法抓捕,原因是她拒绝放弃修炼法轮功。她被关进兰州市桃树坪劳教所。在劳教所她曾绝食抗议被非法关押。当她被捕时,她已怀有身孕,但警察对她做了强行流产。后转到兰州西果园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一年底,王红梅被兰州大学保卫处长时间非法关押后,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因王红梅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放出。 53.王育秀,女 ,五十多岁,原任甘肃省高等法院民事审判庭庭长,后任省高等法院审判委员会审判员(副地级)。因坚信大法,经常受到邪恶骚扰和迫害,曾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三年五月被恶警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进行迫害。 54.何天辉,男,六十多岁,西北民族学院教授,于二零零二年十月上旬被恶警从家中抓走,关押到龚家湾洗脑班。 55许丽敏:女,四十多岁,省科学宫职工,二零零二年十月和姐姐一起上街买东西,行至武都路二中大门口,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恶警绑架,关押在城关区公安分局,当晚七时左右,姐姐正念堂堂正正走出魔窟,许丽敏则被关押到龚家湾洗脑班。 56.许素珍,女,七十多岁,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五日在家中被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到龚家湾洗脑班。 57.吴胜兰,女,五十多岁,兰州第二人民医院医务人员,长期遭恶警骚扰,流离失所在外。二零零二年回家后,被恶警从家中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 58.任宗山,男,四十多岁,家住城关区。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兰州桃树坪洗脑班迫害半年,后被连续非法劳教两次,第一次被非法劳教一年,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两年,因没有给邪恶写“三书”,两年到期后,邪恶仍不放人,二零零三年将任宗山直接绑架到皋兰山洗脑班、龚家湾洗脑班继续迫害。 59.姚天荣,男 ,五十多岁,兰州市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大法弟子姚天荣被劫持到兰州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二零零三年一月被转到龚家湾洗脑班。 二零零三年九月份,姚天荣被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恶人剡永生等迫害。姚天荣曾被非法关禁闭以及吊铐。 60.王晓静,女,三十多岁,兰州市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四月,被城关分局绑架,关押在兰州第一看守所十四队,遭到非人的折磨。兰州城关分局二十六处恶警魏东在勒索她家人两千元后,才让她回到家中。二零零二年被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王晓静曾被非法关禁闭以及吊铐。 61.徐慧敏,女 ,五十多岁,城关区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桃树坪洗脑班被迫害半年;后又被绑架到皋兰山洗脑班非法关押。经常被张掖路派出所恶警田青山以各种非法名义骚扰和威胁,恶警企图使她放弃修炼大法。 62.李希国,男,四十多岁,科学院大法学员,二零零八年四月被兰州国保大队绑架,非法关押在兰州第二看守所。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李希国被兰州市城关邪党法院非法判八年重刑。 63.张爱民,女,五十五岁,兰州某装饰公司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去北京合法上访,回到兰州被送到桃树坪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在北京打工期间,被当地公安绑架,先被非法关押在北京调遣处,后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朝阳看守所,半年有余,其北京的亲戚被迫每月给北京朝阳看守所打钱三百元,名曰“生活费”, 二零零九年六月回到家中。 64.石小泉,女,五十多岁,兰州市土地规划局职工,二零零一年元旦去北京合法上访,回到兰州被送到桃树坪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同年在桃树坪洗脑班被迫害半年。 65.张芳兰,女,四十多岁,城关区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合法上访,在陇西被绑架,非法关押三天,后送桃树坪看守所非法关押八天,绝食后脱离;二零零三年东岗街道办姓刘的到家骚扰、恐吓。二零零四年至今,城关区派出所经常到家骚扰、恐吓。 (待续)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6/22/203200.html 2009-01-29: 兰州大法弟子牛万江和妻子遭迫害九年 甘肃省兰州市七里河区大法弟子牛万江被非法劳教一年后,又被非法判刑三年,之后随即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五日被劫持到龚家湾洗脑班,目前仍在洗脑班遭受迫害;妻子张振敏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八年,被迫在兰州九州女子监狱做苦工。 牛万江,男,今年四十五岁,铁路局兰西机务段职工,中专文化。妻子张振敏,今年四十四岁,兰州肉联厂职工。他们家住在兰州市城关区铁路新村康乐园小区。在修炼前,牛万江患有严重的心肌炎,心脏经常感觉不舒服,连楼都上不了,四处求医,熟人皆知他靠药度日,给家庭、单位带来了巨大的经济负担。在牛万江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别人给他介绍了法轮功,让他炼炼试试。刚炼不久,牛万江的病痛就全部消失了,还能扛着面袋子上七楼,节假日还可以和同事一同去爬山,同事们都知道他是个出了名的病秧子,劝他不要去爬山,他自信的说:“没事,我一定能上去,因为我现在修大法了,请你们相信我!”结果他真的爬上了山顶,气都不喘。在他后面上来的同事们说:“牛万江,真不敢相信,你以前上二楼都喘粗气,现在爬这么高的山居然没事,法轮功真神奇!” 牛万江就把这好功法给自己的妻子张振敏介绍,可妻子很固执,就是不接受。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谎言报道接踵而来,张振敏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报道怎么和自己丈夫炼的法轮功刚好相反,为了弄清谁是谁非,她拜读了《转法轮》,明白了丈夫是按《转法轮》中的要求在做,而电视上说的恰恰和《转法轮》中对修炼的人的要求相反。张振敏彻底明白了电视上的新闻报道是在撒谎,丈夫的一切言行都是在做一个好人。在这特殊的情况下,张振敏开始走上了修炼之路。张振敏以前患有气管炎、偏头疼,髋骨被摔裂等疾病。修炼前,张振敏每天下班望着自己七楼的家真想哭,摔裂的髋骨爬起楼来钻心疼。修炼后不久,她的这些症状也全部都消失了。 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牛万江和张振敏夫妻二人几乎一直都在遭受着迫害,家里只剩下年幼的儿子跟着年迈的姥姥、姥爷,靠姥爷一人微薄的收入艰难度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29/194440.html 2007-08-05:兰州市大法弟子牛万江和妻子八年一直遭受迫害 甘肃省兰州市七里河区大法弟子牛万江和妻子张振敏,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夫妻二人几乎一直都在遭受着迫害,家里只剩下年幼的儿子跟着年迈的姥姥、姥爷,靠姥爷一人微薄的收入艰难度日。牛万江被非法劳教一年后又被非法判刑三年,目前仍在龚家湾洗脑班遭受迫害;张振敏被非法判刑八年,被迫在甘肃九州女子监狱做苦工。 牛万江,男,今年四十五岁,铁路局兰西机务段职工,中专文化。妻子张振敏,今年四十四岁,兰州肉联厂职工。他们家住兰州市城关区铁路新村康乐园小区。在修炼前牛万江患有严重的心肌炎,心脏经常感觉不舒服,连楼都上不了,四处求医,熟人皆知他靠药度日,给家庭、单位带来了巨大的经济负担。在牛万江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别人给他介绍了法轮功,让他炼炼试试。谁知刚炼不久,牛万江的病痛就全部消失了,还能扛着面袋子上七楼,节假日还可以和同事一同去爬山,同事们都知道他是个出了名的病秧子,劝他不要去爬山,他自信的说:“没事,我一定能上去,因为我现在修大法了,请你们相信我!”结果他真的爬上了山顶,气都不喘。在他后面上来的同事们说:“牛万江,真不敢相信,你以前上二楼都喘粗气,现在爬这么高的山居然没事,法轮功真神奇!” 牛万江就把这好功法给自己的妻子张振敏介绍,可妻子很固执,就是不接受。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谎言报道接踵而来,张振敏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报道怎么和自己丈夫炼的法轮功刚好相反,为了弄清谁是谁非,她拜读了《转法轮》,明白了丈夫是按《转法轮》中的要求在做,而电视上说的恰恰和《转法轮》中对修炼的人的要求相反。张振敏彻底明白了电视上的新闻报道是在撒谎,丈夫的一切言行都是在做一个好人。在这特殊的情况下,张振敏开始走上了修炼之路。 张振敏家住七楼,她以前患有气管炎、偏头疼,髋骨被摔裂等疾病,修炼前,张振敏每天下班望着自己七楼的家真想哭,摔裂的髋骨爬起楼来钻心的疼。修炼后不久,她的这些症状也全都消失了。所以虽然她得法时打压已经开始,可她信师信法的心可从未因打压而动摇过,依然两次去北京证实大法,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甘肃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牛万江仍在龚家湾洗脑班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时,牛万江到省政府信访办反映情况后,被单位非法扣押五天,每日四人轮流看守,连上厕所都有人“看管”。随后牛万江便被下岗,扣发工资,强迫写“汇报”、“保证书”、“联保书”还要家属签字。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牛万江从北京上访回来后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回单位之后记大过处分,解除助理统计师资格,并且一直在单位书记办公室被看管,不准下车间干活。他妻子也因修大法被下岗,不但停发工资,连每月基本生活费都扣发,单位领导扬言“市上、省上有规定:“谁炼法轮功就不给钱”,“有本事就上北京去”。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六日左右兰州铁路公安局采用卑鄙的手段把牛万江从家中骗走,强行送入平安台劳教所五大队,非法劳教一年。夫妻双双被下岗,家里没有经济来源,牛万江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十岁的孩子面临着失学。 二零零一年元月,平安台劳教所五大队三中队队长董发强将大法弟子牛万江在绝食期间加戴铐具、强行迫害,并在众吸毒人员整队时大肆诬蔑大法师父、煽动吸毒人员仇视迫害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七月大法弟子宋延昭在平安台劳教所被毒打致死后,牛万江和被关押在四大队、五大队的部份大法弟子为了捍卫宇宙大法,悼念同修,每天早上四、五点到院子中间集体炼功。恶警被这突如其来的行动震慑住了,如临大敌,却不敢轻举妄动,集体炼功持续了好几天。恶警一面封锁消息,一面商讨对策。一天,在管理科戴科长和副科长李国元的率领下,一群恶狼一样的管教冲进院子,把大法弟子都关禁闭,用手铐铐上吊起来,站不直也蹲不下,二十四小时吊着,吃饭、大小便都不解开。牛万江敢于时时揭露邪恶,邪恶之徒对其又恨又怕。 牛万江从平安台劳教所回来还没几个月,妻子就被非法抓捕。张振敏被抓后,恶警企图抓捕牛万江,牛万江只得过上了流离失所的日子,牛万江自己有家不能回,自己的儿子也无法照顾,无法尽到一个做父亲的最起码的责任,这都是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结果,而邪党却对外宣称大法弟子不要家,不照顾自己的家人,有哪个人不想呆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亲人在一起,可是在这场邪恶的迫害面前又有多少家庭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牛万江又一次被绑架到大沙坪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兰州市大沙坪监狱七监区,牛万江由于坚持不转化,一直被关禁闭,恶警不让家里亲人看望。可怜他年仅十一岁上小学的孩子无人照顾,小孩年迈的姥姥、姥爷只得把自己家丢下,千里迢迢来照顾外孙子,一家人只能靠姥爷一人的微薄收入艰难度日。 牛万江在兰州监狱因不配合邪恶,被非法关二次禁闭“专管”,在禁闭期间,因其绝食抗议遭到邪恶之徒的暴力迫害以致休克,身心受到强烈摧残,恶人并停止其与家人接见六个月。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五日,牛万江的家人去兰州监狱接牛万江时,监狱声称:“牛万江已在夜里零点被接走送往龚家湾洗脑班。”这种明目张胆的违反法律,肆无忌惮的践踏人权的行为,把恶党的邪恶流氓本性暴露无遗。 二零零五年冬天牛万江在洗脑班绝食抗议迫害,被关禁闭。禁闭室里没有暖气,只有楼道中有暖气,但大部份是坏的,不能正常供暖。楼道中值班的警察使用两个大功率的电暖气取暖,夜里寒冷,还得穿棉大衣,可想而知大法弟子所呆的地方有多冷。牛万江在龚家湾洗脑班长期以来一直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拒绝出操,经常被关禁闭遭迫害。 张振敏被迫在甘肃九州女子监狱做苦工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上午,兰州市城关分局的一群警察以检查煤气的名义把门骗开,没有出示任何证件,进门就把张振敏铐上了,紧接着非法抄家,把她孩子用的电脑,连钟表也拿走了,还把她父母一个存折(大约四千元)她本人的工资卡(内存二百多元)和她丈夫牛万江的工资卡(内存大约二千元左右)也抄走了,没有留任何收据,至今未还。 张振敏被抓后先被关押在西果园看守所,后又转到华林山第二看守所,恶警强迫她做苦工,她绝食抗议,恶警给她戴上脚镣,把双手反铐,用大约长四十厘米的八号铁丝,把脚镣手铐固定住,名叫后穿刺。这种酷刑使人站不起蹲不下,只能跪着,昼夜铐,吃饭、喝水都是犯人帮忙,就连上厕所也不开手铐,由犯人帮助大小便。 张振敏被穿刺迫害折磨的惨状,使同牢房的犯人都同情可怜的流泪。她们跪下求她吃饭、喝水,说你不吃我们也不吃,她虽然理解犯人们一片同情可怜之心,但她抗议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心坚定不动,坚持绝食绝水,犯人们看此情景都哭了,恶警进来说:“哭什么哭,哭丧呢?” 张振敏被后穿刺酷刑迫害长达三十九天,手脚全肿,全身浮肿,铁铐卡在手腕肉里,铐子打开都取不下来,打开脚镣手铐后,几天之内腰直不起来,腿抬不起来,胳膊抬不起来,同情她的犯人每天用热毛巾给她热敷,目不忍睹。恶警们迫害大法弟子比对枪毙前死囚更残忍,死囚犯在枪毙前只穿刺一个星期,由于穿刺的铁丝长还可弯腰靠墙睡觉。在监狱大牢房的墙上张贴着的监规上写着不准虐待审理(第三条),可恶警们惨无人性的迫害、折磨大法弟子,随意提审。 张振敏被取下铐子后,在监室里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非常害怕,把她一人关在了顶楼的监室里,她照样高喊:“法轮大法好!”她的喊声使整个院子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她的喊声也鼓励着里面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她的喊声使恶警心惊胆寒,她的喊声震慑着整个看守所空间场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 华林山看守所不但不让张振敏的父母看望,就连寄去的钱和物都退回,看守所的恶警们怕父母看到女儿被迫害的惨状,就连过年也不让看望。可怜年迈的老母见不到自己的女儿,不知是死还是活,心如刀绞,她老人家一趟又一趟去看守所,从看守所前门到后门,义正词严的质问看守所后门值班的副所长:“为什么不让我见女儿?为什么这么长时间的铐人?人铐坏了怎么办?你们也有儿女,你们的子女要是被这样残酷的折磨,你们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恶警为它们迫害大法弟子辩护:“不铐怕她撞墙自杀,这是为她负责。”真是天大的谎言,每一个修大法的人都知道杀生是有罪的,何况自杀呢! 在华林山看守所,张振敏从不配合恶警。二零零三年七月三日,城关区法院秘密开庭对张振敏及其他几位大法弟子非法审判。张振敏质问他们:“为什么开庭不通知我们家人,不让我们家人参加?”法官面对她的质问无言以对,最后以休庭告终。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世界人权日)兰州市城关区法院非法秘密判张振敏八年重刑。张振敏上诉兰州市中级法院,中级法院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六日驳回上诉,维持原判。在中共邪党的高压统治下,哪有大法弟子说理的地方,哪儿有敢对大法弟子的不公审判说理! 张振敏现仍被非法关押在甘肃省九州开发区女子监狱四监区,强迫每天做苦工。一次恶警办了一个诽谤大法的板报,被张振敏弄掉了,恶警就把她吊起来用电棍暴打,致使她的一只胳膊往起抬都很费劲。 警告所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赶快悬崖勒马,迷途知返。否则,“善恶有报”,“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古训即将在你们身上应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8/5/160227.html 2007-04-14: 揭露甘肃女子监狱黑窝内幕 四监区先后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有:张振敏(兰州),陈洁(会宁),周秀英,王玉红(金昌),刘兰英(兰州),何婢英等。2004年7月,张振敏因擦邪恶办的污蔑大法的板报,遭恶警毒打,张振敏惨厉的尖叫声,其它监区的人都能听见。之后把她关起来,带着刑具吊铐在四监区的水房里,迫害长达7、8天。2007年3月,邪恶之徒又用卑鄙的手段,把张振敏的丈夫(大法学员牛万江,在兰州监狱非法关押到期,又被送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带到女子监狱,以所谓的“帮教”,妄图使大法学员屈服。邪恶干警是温雅琴(监区长),张某(原教导员),侯俊红(教导员),恶警杨小芳,安冬冰,薛某某等。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14/152758.html 2004-10-23:甘肃省大法弟子张振敏:2002年5月3日上午,兰州市城关分局的4~5个警察以检查煤气的名义把门骗开,没有出示任何证件,进门就把她铐上了,把另一个在她家的大法弟子也铐上,紧接搜她家,把她孩子用的电脑,连钟表也拿走了,还把她父母一个存折(大约四千元)她本人的工资卡(内存200多元)和她丈夫牛满江(大法弟子)的工资卡(内存大约2千元左右)也抄走了,没有留任何收据,至今未还。 张被抓后先被关押在西果园看守所,后又转到华林山第二看守所(现改为监理所),恶警强迫她做苦工,她绝食抗议,恶警给她带上脚镣,把双手反铐,用大约长40厘米的8号铁丝,把脚镣手铐固定住,名叫后穿刺。这种酷刑使人站不起蹲不下,只能跪着,昼夜铐,吃饭、喝水都是犯人帮忙,就连上厕所也不开手铐,由犯人帮助大小便。她被穿刺迫害折磨的惨状,使同牢房的犯人都同情可怜得流泪。她们跪下求她吃饭、喝水,说你不吃我们也不吃,她虽然理解犯人们一片同情可怜之心,但她抗议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心坚定不动,坚持绝食绝水,犯人们看此情景都哭了,恶警进来说:“哭什么哭丧呢?”她被后穿刺酷刑迫害长达39天,手脚全肿,全身浮肿,铁铐卡在手腕肉里,铐子打开都取不下来,打开脚镣手铐后,几天之内腰直不起来,腿抬不起来,胳膊抬不起来,幸亏同情她的犯人每天用热毛巾给她热敷,胳膊的肌肉才没有僵死。目不忍睹,恶警们迫害大法弟子比对枪毙前死囚更残忍,死囚犯在枪毙前只穿刺一个星期,由于穿刺的铁丝长还可弯腰靠墙睡觉。在监狱大牢房的墙上张贴着的监规上写着不准虐待审理(第三条),可恶警们惨无人性的迫害、折磨大法弟子,随意提审,张振敏被抓,被关押后,几个月后她的丈夫大法弟子牛满江被抓,后被判劳改三年,现被关在兰州市大沙坪监狱,由于坚持不转化最近一直被关禁闭,恶警不让家里亲人看望。可怜他们年仅十一岁上小学的孩子无人照顾,小孩的年迈的外公、外婆只得把自己家丢下,千里迢迢来照顾外孙子。看守所不但不让张振敏的父母看望,就连寄去的钱和物都退回,看守所的恶警们怕父母看到女儿被迫害的惨状,就连春节也不让看望。可怜的她老母见不到她的女儿,不知是死还是活,心如刀绞,她老人家一趟又一趟去看守所,从看守所前门到后门,她老人家义正词严的质问,看守所后门值班的副所长为什么不让她见女儿,为什么长时间的这么铐人40天,人铐坏了怎么办?你们也有儿女,你们的子女要是被这样惨酷的折磨,你们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恶警为他们迫害大法弟子辩护,“不铐他们怕他们撞墙自杀,这是为他们负责。”真是天大的谎言,张振敏在华林山被长期迫害后,在恶警面前意志坚强,紧不可摧,因此被非法判处劳改八年。现被关押在兰州九州开发区女子监狱,强迫做苦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3/87336.html 2003-12-19: 大法弟子张振敏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第二看守所女大队8班,10月20日左右亲朋好友给她送东西,东西全部退出,而且说人不在。当她爸爸妈妈知道后就在11月5日去看守所看望,给送的东西又全部退出,而且恶警说人不在。两位老人就直接去找所长和有关人员要人,女队的队长才告诉二位老人说张振敏还在女队。张振敏去年在看守所因为坚持“真善忍”被受酷刑折磨40多天,导致全身浮肿。现在又惨遭迫害。 2003-07-09: 兰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着几十名大法弟子,在这里,大法弟子被强制参加重体力劳动(捡大板瓜子、捡牛毛)。大法弟子抵制奴役劳动,所长、女队队长便给大法弟子张振敏、张瑾上“穿后刑”。当恶警给张瑾第一个上刑时,大法弟子李秋香、杨景云、韩玉萍和祁丽君立即跑上前来,阻止恶警给张瑾戴镣。恶警变本加厉,又批了四付镣,给6位大法弟子“穿后刑”(即戴脚镣,双手从背后反铐,再用铅丝将脚镣、手铐从后背连起来,人只能跪着,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恶警让大法弟子在院子里冻着,不让靠墙,不让上厕所,逼得李秋香尿到裤子里,便毒打她,致使李秋香左臂失去能力;张振敏手被冻烂。6位大法弟子每个人都受尽了非人的待遇。恶警给这6位大法弟子上刑长达40余天,当刑具被卸下来后,酷刑折磨的疼痛使她们昼夜难眠。 2002-05-15:目前被非法关押在兰州西果园看守所的部分大法弟子名单 三队:郭守军(西北师院博士,被非法判刑三年);0201号(男大法弟子,今年2月10日被抓);王允波(兰大97级经管学院本科生,2001年3月22日被绑架,已非法判刑三年)。 四队:张晓东;蒋春斌(今年2月10日被抓);杨学贵。 五队:贺建中(2001年1月初被抓)。 八队:徐建平;罗永德(今年2月10日被抓);李富斌(今年2月10日被抓);一位男大法弟子(今年5月2日被抓)。 九队:杜信;安喜文(2001年3月23日被抓);方曙光(省委党校教师,今年2月10被绑架)。 十队:文世学。 十一队:白三元;董辉德。 十二队:王青年。 十四队:杜兰萍(今年3月11日被绑架);林润玉(今年2月10日被绑架);郑梅花(今年2月10日被绑架);吴晓静(四川籍大法弟子,2001年3月22日被绑架);无名女大法弟子(今年5月2日被绑架);吴胜和(今年5月2日被绑架)。 十五队:韩玉萍(2001年3月11日被绑架);李秋香;张静(今年2月10日被绑架);张华(今年2月10日被绑架);张振敏(今年5月2日被绑架);一位女大法弟子与她12岁的女儿(今年5月2日被绑架)。 兰州 城关区(大砂坪看守所)联系资料(区号: 931)2022-07-07: 兰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
电话:0931-8718903、0931-8718941 警察:魏至红、李波、康中强、蒋娜、华元吉、刘元华等。 兰州市第一看守所: 地址:甘肃省兰州市九洲大道,邮编730046 电话:0931-8334400、8434499、4605502 所长李奎13399311430 教导员张彦龙13399318360 副所长郭垳13399312049(警号012435) 张勇13399311379(警号011138) 吴永平13399313261(警号012335) 吴景栋13399313330(警号013001) 十三队队长朱美婷 十三队指导员王燕(警号 011114) 十四队队队长李鹏(警号011062) 十四队指导员杨燕 驻监检察院:魏成、房保国,监督电话0931-4605512 特邀监督员: 刘志文13909495589 马龙戈13893222718 郝一颖13893117888 朱天垣13919153137 翟丽霞15682820888 朱旭东13919158584 兰州市城关区检察院: 地址:兰州市城关区雁滩路3030号,邮编730010 电话:0931-8236306 举报中心:0931-8236315 反贪局:0931-8236306 电话:0931-8236257、0931-8236237 8236238 罗涛,男,现任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检察院党组书记、三级高级检察官。 李程,男,现任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检察院党组成员、副检察长、检察委员会委员、四级高级检察官。 桑长河,男,现任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检察院党组成员、纪检组组长、三级调研员。 王燕昕,女,现任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检察院党组成员、政治部主任、一级主任科员。 陈海洋,男,现任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检察院党组成员、副检察长、检察委员会委员、四级高级检察官。 刘昕明,男,现任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检察院检察委员会专职委员、四级高级检察官。 政治部 负责人:王燕昕、王观永 邢歌 ... 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