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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 >> 武汉市 >> 叶微(叶薇), 女, 48
个人情况: 以前在深圳的企业任职文员
紧急成度: 中 家庭地址: 湖北武汉市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5-07-19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5-10-21: 多次遭迫害 武汉市叶微女士控告江泽民
湖北武汉市48岁的叶微女士,坚持修炼法轮功,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多次遭受迫害,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洗脑班,一度命危。 叶微,以前在深圳的企业任职文员,现在在家照顾年近八旬的父母亲。10岁时得了一场大病,患了急性黄疸型肝炎,在三个多月的患病期间,医生使用了大量中西药物,她年纪小小却有较强的抗药性,病情变得严重,最后医生使用了激素才使病情渐渐好转。从那之后,她就经常胃痛,肝脏有时还会痛,成了老毛病。 1989年,我从武汉市调动到深圳市的中国平安保险公司工作。由于长期伏案面对电脑,头和双眼也经常感到胀痛难忍,而且日益严重,有时眼睛会剧烈胀痛。经过医生仔细的检查和测试,发现我是先天性的眼压高,无法治疗,只能加强自我保护,如果用眼过度疲劳或情绪波动及受到强烈刺激时,都有可能造成失明。 1997年9月,叶微的母亲从武汉打电话告诉她开始修炼法轮功了,祛病健身有奇效,建议她也来学。叶微修炼法轮功后,短短几天时间里,身体上的各种疼痛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身上也有劲儿了,走路一身轻,夜晚能一觉睡到天亮!折磨她多年的病痛就这样不翼而飞,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在她身上也得到了证实。叶微对身边人更加友善,在单位里曾被评为年度优秀员工,并在1999年荣获了公司颁发的十年服务勋章。 但是,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丧心病狂的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全国上下报纸、电台、电视台铺天盖地的造谣宣传;抓人、打人、判刑、劳教。当时才32岁的叶微女士也遭受到了残酷的迫害。 下面是叶微女士诉述她受迫害经历: 1、二次非法关押 1999年7月20日当晚,我所属辖区的警察到我家中要没收法轮功的书籍,并警告我,不许修炼法轮功。我说法轮功是好功法,拒绝交书。从这之后,辖区警察及居委会人员就开始对我实行长期监控,骚扰不断。 2000年4月24日,我准备搭乘飞机去北京,在深圳机场办理登机手续时被警察劫持到派出所,次日便将我押送深圳蛇口看守所,非法拘留我15天,理由就是因为我要去北京,根本不讲任何法律。 2000年6月30日晚,辖区民警陈某带人突然来到我家,强行绑架我到派出所。他在问讯中得知我仍然坚持修炼法轮功,当晚即将我押送到蛇口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我才知道,那天晚上同时抓捕了很多法轮功学员。我第二次被非法拘留在这里,蛇口看守所的监仓很小,居住条件很差,伙食也很糟糕。狱警不许我们炼功,威逼我们必须要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否则就要把我们送去劳教所。这次我被关押了一个多月,我每天都在狱警的威胁恐吓中度过。 回家后,一次我抚摸着年仅七岁的儿子问他:“妈妈不在家时,你哭了没有?”没想到他竟然红着眼眶笑着对我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我好惊讶的问他这话是谁教的?他告诉我是从电视上学的,我听了揪心的痛。我担心日后还有不测之事发生,就接着嘱咐他:“如果以后妈妈又不能回家了,你不要难过,要坚信妈妈一定还会回来的,一定要记住啊!”他听了直点头并笑着安慰我说:“我就当你是又去美国出差了(他四岁那年我因公去了美国两月,这是他出生后与我分别时间最长的一次,印象很深)”。 儿子才七岁,真的好懂事好坚强!自从我修炼法轮功以来,也经常教导他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孩子,他深信妈妈是好人,是无辜受到迫害。我儿子自幼聪明调皮,长得健壮又可爱,学校老师说他是班里的开心果。全家人都说他最听我的话了,因为他说话时经常开头就说:我妈妈说……如何如何。我们母子连心,亲情深厚,可是在以后的这些年中,我们饱尝了人间骨肉分离之苦。 2、被迫流离失所 2001年3、4月间,辖区片警多次上门骚扰我,威胁我必须放弃修炼法轮功,否则会随时再抓捕我。有一天晚上他们又把我强行拉到派出所,想找借口再次拘留我。我把我修炼法轮功受益的体会再次详细的讲给民警陈某和所长听,我们交谈了几个小时,他们听完后,当时也表示理解,态度也缓和很多,我看已经是夜晚十一点多钟了,就起身说我要回家了,没等他们回话就径直走出了派出所,他们也没有阻拦我。 可是,到了5月初的一天,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陈某的电话,口气很硬,要求我马上去一趟,说是南山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曾某要见我。我预感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因为和我同在一个炼功点的另外两位同修为了避免再次被抓,已经被迫离家出走,警察为了抓到他们曾多次问我是否知情。我想决不能再这样被他们随便关押了,我赶紧离开单位,也不敢回家,就这样我流离失所了。 后来得知他们果然在四处搜捕我。南山区“610”警察付某还专程到武汉找到我父母家中打探消息。可那时我的父母也不知道我的下落,因为我很担心警察可能会威逼家人,为避免连累亲友,我即使流离失所也不敢与他们联系。我在外流离失所的生活极为动荡不安,那时候国内到处都在大肆搜捕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在哪里都要查证件、随时都可能被检查行李,我身处一片红色恐怖之中。 3、在北京的惨烈经历 2001年10月31清晨,我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升旗仪式刚刚结束,我对着众多游人打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声喊道:“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两个武警立刻冲了过来,野蛮的扯掉我手中的横幅,把我塞进警车,拉到前门派出所。警察开始审问我,并强行给我拍照,我拒绝说出姓名住址,这时一名年轻高大的警察对我狠狠的打了一耳光。 我被关进一个大铁笼子里,里面已经关了一些进京证实法的大法弟子,我们都拒报姓名住址,都遭到了殴打和辱骂。警察一整天都不给我们食水,只允许上了一次厕所,有一个恶警还突然朝我们泼滚烫的开水,毫无人性。当晚,来了很多警察,把我们分别押上几辆警车,拉到了北京密云看守所。我们被迫坐在院子里的地上,他们给我们分别编号照相,并恶狠狠的说:“等一下就让你们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法西斯!”“电棍一上看你们说不说!” 他们登记完了就开始进行单个审讯,审我的是两个高大蛮横的男警察,刚开始其中一个拿出一个相册翻给我看,里面全是一些人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照片,惨不忍睹!他威胁我说:“你看见没有,如果你不配合,等会就跟照片上的人一样。”他见我没有动心,就突然下狠手连抽我耳光(脸上留下的手印十天后才完全消失),他见我仍不肯说,便恼羞成怒地扒掉我的上衣,只剩下最里面的秋衣,并对我拳打脚踢,很快我被打晕倒地,他见我晕过去了,就气得骂骂咧咧说:“就这么两下子你就不行了,还练什么功”! 我虽然身体不能动弹了,但意识很清楚,这时我听到进来两个恶警,可能是拿棒子和电棍的,边用棍子敲着地遗憾的说:“看来这个用不上了。”于是他们四人玩起了扑克牌,嘴里还不停叫骂淫秽的下流笑话,不堪入耳! 那时北京的天气已经很寒冷,还没有暖气,我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渐渐变成剧烈的抽搐,他们才过来看我,把我的上衣给我一件件穿上。后来好象过来了很多警察,在我身边走来走去,他们还用脚踢我,踩我的手指,见我仍不醒,他们就轮流用手指使劲挤压我的眼眶,把眼皮都抠伤了,极力想弄醒我,我仍然没有反应,有个人说:“这样挤压眼眶是很痛的,我的手都弄酸了,看来她是真不行了。”于是他们拉着我的双手在地上拖行了一段距离,我的裤腿都磨破了,把我扔进了监仓。 有人给我盖上了被子,我渐渐停止了抽搐,四肢僵硬,奄奄一息,监仓里的人都以为我死了。这时狱医来了,他摸摸我的脉搏说:“没事,死不了,不用送医院。”说着,他突然用手捂住我的鼻和嘴,捂了好一会儿,他这是想窒息我,看我是不是装的,见我仍然丝毫不动弹才松开了手。当时我就觉的身体没气了,但也没有痛苦的感觉,意识清楚真切,只听狱医有些疑惑的说:“这些炼法轮功的就是怪。”可能他觉的我此时的生理状态不符合医学常理吧。那一刻屋子里安静极了,这是医生在救人吗?分明是在谋杀!仓内十几名犯人和另外两位大法弟子见证了这一幕。 最后那个打我的恶警害怕我死了,他要承担责任,就坚持要送我去医院,我这才被送到医院,那里的医生用一种极刺鼻的气体把我熏醒过来,然后他们又马上把我拉回监仓。我感到很疲倦,很快就睡着了。醒来后,我和同仓另一位同时被押来的大法弟子一起绝食绝水,表达抗议,她来自辽宁省,身上也是伤痕累累,整个屁股被恶警们用棍子打成紫黑色。到第六天清晨,看守所无条件释放了我们。 我听仓里的犯人说,密云看守所非常邪恶,他们知道有大法弟子在里面被打死。我这次也是险些被狱警迫害死,假如我真的死在那里了,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的家人更无从找到我。那段时期,全国各地进京证实大法,拒报姓名的大法弟子无计其数,到底有多少人被打死了?有多少人至今仍被秘密关押?又有多少人被活摘器官了?外界不得而知。我是幸运的,活着回来了。 4、再度被绑架致家庭彻底破裂 我丈夫由于受到国内媒体对法轮功的大量负面宣传的影响和毒害,加上我已两次被非法关押,原本和谐安宁的家庭生活被严重打乱破坏,他渐渐不再理解和支持我修炼法轮功。我被迫离家出走后不久,我丈夫不想再承受这种痛苦,他向深圳市南山区法院提出了离婚申诉,法院在没有通知到我本人的情况下,于2002年3月14日非法判决我和丈夫离婚。在(2002)深南法民初字第0046号民事判决书上,写明我们夫妻婚后感情尚好,判决离婚的唯一理由就是因为我坚持修炼法轮功(2013年我才看到这份判决书)。法院判决离婚时,我和我父母对此事都全然不知。我的亲戚听说此事后转告我,我想既然已经判了离婚,也就没有再联系我丈夫了。 到了2004年4月,我丈夫告诉我的表姐,说他心脏病发作很严重,如不及早做手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四处寻找我,盼望我能回家。我得知这个情况后,决定回家看看。他说没有离婚,也没有办离婚证,我婆婆也跟我说没有离婚。我见他们态度诚恳,不忍心看他病倒了没人照顾,更不忍心再离开年仅11岁的儿子,就留下了。10月份,我丈夫做了心脏开膛手术,我在他身边悉心照料,他顺利出院后在家继续休养,我见他身体康复迅速,12月初,我在深圳一家商贸公司找到了工作,开始每天上下班,算是回归到正常的生活。 谁知又好景不长,南山区“610”警察发现我回来了,派人悄悄跟踪我上下班,我却丝毫未察觉到被人跟踪。直至12月28日,我正在写字楼上班,一群身穿便服的警察冲进办公室,将我强行绑架到警车上,直接驱车到我家,全然不顾我丈夫大病尚未痊愈,一进屋便翻箱倒柜开始抄家。他们抄到几本大法书籍和几张真相光碟,然后把我第三次送进蛇口看守所。 那天,我儿子放学回到家,得知妈妈又被抓走后,已经受伤的幼小心灵再次遭受沉痛的打击,他悲伤地哭了一个晚上。我儿子的奶奶后来告诉我那天的悲怜情景,令人心碎!好端端一个家就这样又被活活拆散了,这是什么世道啊! 在蛇口看守所,监仓很小,铺上已经挤满了人,我只能垫上报纸睡在狭窄的水泥过道上。深圳的一月份是最冷的时候,地面每天都要用水冲洗,我每晚就在这样潮湿的地面上睡了一个多月。在这期间,南山区“610”警察几次提审我,把我关进密闭的审讯室,摆出凶恶的架势,威逼我交代流离在外期间的情况,我都拒绝配合,零口供。 5、非法劳教三年多 一个月后,2005年春节的前两天,南山区“610”警察付某亲自把我押送进了广东三水女子劳教所,判我三年劳教。 在广东三水女子劳教所,我始终拒绝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拒绝接受劳教所的种种洗脑灌输,拒绝“转化”。因而成了狱警们的“攻坚”对象,她们把我单独隔离关押,并伙同其他劳教人员(多数是吸毒者和卖淫女)一起,每天24小时轮番上阵对我进行精神和肉体的高压迫害,采用种种卑劣变态的手段:哄骗、欺诈、踢打辱骂、人身攻击、威胁、恐吓、噪音折磨、强迫观看污蔑诽谤法轮功的录像、长时间罚站军姿、不许炼功、不许睡觉、不许闭眼、不许上厕所、不许洗澡刷牙、不许家人接见、延长劳教期、限制购物、甚至曾扣押我儿子寄给我的信件(他写过几封信给我,每次都是好几页纸,详细向我汇报他的学习生活,让我放心,他还借用周杰伦的歌词向我表达他对妈妈的爱,鼓励我要坚强地活下去。他在我最艰难的时候给了我精神上极大的安慰和支持,连那些监控折磨我的夹控人员看了我儿子的信后都深受感动)…… 在长期的与劳教所不配合抗争过程中,我的身心承受了极大的压力痛苦和折磨,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但我始终用平和理性的坚忍态度面对迫害,用大善大忍的慈悲心向她们讲真相,表达抗议。我正是凭着对“真善忍”的坚定信念才挺过了那段最黑暗最漫长的日子。在三年零两个月的劳教期间,前面两年我都是处于被“攻坚”的状态下,我被迫害得血压升高、双脚浮肿、头痛欲裂、双眼胀痛,我告诉她们以前我患有眼压高的病症,需要闭眼休息,她们根本不予理会,照样迫害。我的身体一下消瘦许多,曾几次虚脱病倒。我身高169cm,最瘦的时候估计体重不足一百斤。有一次狱警通知我去抽血进行体检,那时我已经知道活摘法轮功学员身体器官的真相,我坚决抵制不去。 第三年,在家人的强烈抗议和要求下,劳教所不再对我实施“攻坚”,允许我正常睡觉,可以购买超市食品补充营养(劳教所的伙食相当差,米饭发黄有时还带有霉味),我的身体才渐渐得到一些恢复。 以上只是概括的简述我在三水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具体迫害细节我不想再描述了,用“惨无人道”四个字来形容,一点不为过。我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有的大法弟子在这里长期遭受酷刑折磨、野蛮灌食等残酷迫害手段,有的被迫害致死致残,还有的被迫害得精神失常……血与泪的真实案例太多了。 6、邪恶的西丽洗脑班 2008年3月10日,我的劳教期满,我母亲和家人一大早就去劳教所接我,却没想到南山公安分局“610”人员抢先把我劫持到了深圳市西丽洗脑班。我母亲当时一听到这消息,精神几近崩溃,悲愤交加,只觉得眼前一黑,她的左眼突然一下就失明了,至今仍看不见东西。 就这样,我刚出了虎口又落狼窝,我被非法关押在西丽洗脑班长达半年之久。我拒绝接受所谓的“转化”,因此每天都在精神上的高压迫害中度过。我被关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连下楼散步都不让。每天都有人来做我的“转化”工作。我刚刚经受了三年多的残酷迫害,接着又要应对这些人无休止的纠缠谈话。南山区“610”办主任王某还威胁恐吓我,如果不转化就别想回家,他甚至可以再把我送到三水的广东省洗脑班去,多邪恶啊! 他们就这样每天在精神上折磨我直到2008年奥运会结束,9月底才放我回家。这期间无论我家人怎么恳求他们也不肯放人,王某还无耻的告诉我,我的老父亲为了能让我早日回家,在他面前哭了……至此,我的老人,我的孩子,他们衰老柔弱的身心所承受的巨大打击和伤害,如切肤之痛用什么样的语言都难以形容。 7、迫害仍在持续 我离开深圳回到了娘家,我父亲长期患有心脑血管疾病,母亲左眼失明,我就在家照顾年老体弱的父母。可是深圳南山区“610”人员仍然不放过我,继续对我实施监控。2009年,他们甚至还派人找到我父亲的老家安徽乡下,安排那边的村委和派出所监视我们回到老家时的生活。 2012年5月,他们(陈某和王某)又来到我们在武汉的住处,威胁我必须写下不炼功、不上访的“保证书”,否则就要强行绑架我回深圳,说是我的名字在省里都有登记。我们母女俩对他们这种蛮横无理的要求予以坚决抵制,正告他们这是执法犯法,迟早是要遭恶报的,他们这才没敢得逞。我妈家所属辖区的王干警后来告诉我们说他们这次一共来了四人,另外两人在车里没露面。 到2014年1月,我去深圳市公安局申请办理护照,想带我父母去泰国和香港旅游,没想到在办证大厅,工作人员就把我扣下了。他们马上通知南山区“610”警察,把我拉回到街道办事处。西丽洗脑班的人员已经等候在那里了,围坐了一大桌人,他们就又开始对我进行洗脑攻击,要求我放弃修炼法轮功,写“保证书”给他们。我坚决抵制不配合,这样僵持了大约两小时,他们才让我走。 这几年我虽然没有再度被非法关押,但是深圳“610”人员每一次的无理骚扰都令我年迈的父母感到极度紧张和不安。他们俩人都是高级工程师,我母亲也是一名法轮功修炼者,她也同样遭受了迫害,曾先后两次被武汉“610”机构非法关押迫害,身心受到严重的伤害。我父亲虽然不是炼功人,但在这十六年里,由于妻子和女儿一次次被非法抓捕关押,他作为丈夫和父亲,又长期身患心脑血管等疾病,经历如此大的家庭巨难,难以想象他承受了怎样的痛苦和打击,无以言表!如今我父母都已年近八旬,决不能再经受任何这样的惊吓和打击了,只希望他们能够平静地安度晚年,别无他求。 我只是一个善良的弱女子,仅仅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为了有一个好的身体、为了做一个好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坚持说真话,就遭到如此严重的迫害,险些失去生命。我和我家人的遭遇还不算最糟糕的,在这十六年对法轮功的非法打压迫害中,有多少人被非法劳教、判刑、迫害致残致死、甚至被活摘器官、有多少父母失去子女、多少孩子失去父母而家破人亡的。这一切的一切灾难都是江泽民一手发动的迫害造成的。鉴于所有参与迫害的单位与个人所犯罪责,皆因江泽民一手造成,本人对他们暂不起诉,一切由江泽民负全部责任。江泽民犯下了反人类罪、群体灭绝罪、酷刑罪、非法剥夺公民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罪、非法查抄罪、非法拘禁私设黑牢罪,它罪恶滔天。为此现特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控告,依法追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0/21/多次遭迫害-武汉市叶微女士控告江泽民-317901.html 2009-11-12: 深圳叶微遭十年迫害 现仍被骚扰 十年的迫害使得叶微的家庭破裂,她回到安徽老家乡下,照顾年老体弱的父亲。即使这样,中共邪党人员仍不放过她,今年的九月底,她户口所属的深圳街道办事处人员竟然骚扰到安徽乡下来,他们找到村委掌控她的情况,令她的家人再度紧张担心。 深圳市南山区大法弟子叶微,女,1967年出生,任职公司文员,为人正直善良,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修炼大法前她体弱多病,从初中就开始犯有胃痛、头痛和眼睛痛等疾病,参加工作后更是眼痛加剧,多年的病痛导致她失眠,情绪低落,严重影响到工作和生活,医生说她的眼压高,如果不能很好的保护眼睛,将来很可能会失明。修炼大法后,这些顽疾很快便不翼而飞,她重新获得了身心的健康。从此她坚定的信仰法轮大法并坚持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 下面是她十年来遭受迫害的情况: 1999年7月20日晚,蛇口派出所的警察到她家中要没收大法书籍,并警告她禁止修炼法轮大法,被她拒绝。之后警察曾多次上门骚扰。 2000年4月24日,她在深圳机场被劫持,被非法关进蛇口看守所15天。6月30日晚,她在蛇口家中被强行绑架到派出所,当晚即被非法关进蛇口看守所,非法拘留了40多天。 2001年5月前,警察多次上门骚扰找她问话,威胁她放弃修炼法轮功,并随时可能再次关押她。5月初,她被迫流离失所,期间南山区“610”恶警多次找到她家人打探情况,并威胁如果再不回家就全国通缉她,她的家人饱受惊吓。 2004年12月28日,她在深圳写字楼上班时被一群身穿便服的610恶警强行绑架走,他们闯至她的家中抄家,抄到几本大法书和几张光碟。她的丈夫不久前才做完心脏病手术在家休养,这次她再次被绑架令丈夫痛苦不堪,他无法承受这样沉重的打击。 叶微再次被投进蛇口看守所,在非法关押期间,南山“610”人员提审她,要她交代流离在外期间的情况,她拒绝配合,最后南山公安分局以零口供非法将她劳教三年,在2005年过年前几天将她转到广东三水女子劳教所迫害。 在三水劳教所的三年间,叶微遭受了种种残酷的洗脑转化迫害手段:单独隔离关押、哄骗、欺诈、踢打辱骂、人身攻击、威胁、恐吓、噪音折磨、逼看污蔑诽谤法轮大法的书、电视、长时间罚站、不许炼功、不许睡觉、不许闭眼、不许上厕所、不许洗澡、限制购物、甚至曾扣押过她儿子寄给她的信件。那里的部份恶警及被她们利用来监控折磨大法弟子的吸毒人员合谋轮番对大法弟子进行精神和肉体的摧残迫害。有一段时间,叶微被迫害的血压高、脚浮肿、头晕眼胀,身高一米六九的她体重下降到不到一百斤。 由于她始终坚信大法,拒绝“转化”,劳教所延期关押她至2008年3月初仍不通知家人来接,最后由南山“610”人员把她劫走,直接又关进深圳西丽洗脑班半年,至2008年9月底才放人。 一个柔弱的善良女子,仅仅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信仰“真善忍”,就遭到如此严重的打压迫害。在此奉劝那些仍在参与迫害法轮大法的人,立即停止迫害,退出中共邪党,站到正义和善良的一边,为了自己选择生的希望和美好的未来。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12/212470.html 2008-08-05: 广东省女子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案例 ......叶薇:四十岁左右,深圳市大法弟子,被非法劳教三年,因为一直抵制迫害,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加期两个多月,在被关押期间,曾因抵制规定要求,一个月不让洗澡、上厕所都不能自由等,而且还经常把她调来调去的,家属接见她也要费很多周折,开始甚至不让见,恶警对叶的迫害极其的恶劣,除了常用的辱骂、强训、恶言攻击的伎俩外,出所那天还把她秘密地迫害到深圳市的洗脑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8/5/183458.html 2008-07-29: 广东深圳大法弟子叶薇又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广东深圳大法弟子叶薇04年底被深圳邪恶“610”绑架到广东“三水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判了3年劳教。由于她坚持自己的信仰,不向邪恶“转化”,被超期关押2个多月,08年3月13日到期,但她没能回家与家人团聚,深圳“610”直接从“三水女子劳教所”劫持到“深圳洗脑班“继续关押迫害,至今已经有4个多月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29/183030.html 2000-12-06: 揭开深圳市南山区公安分局的“转化”黑幕 6月25日,李树强在家休息期间,被公安机关带走,关进蛇口看守所。非法关押达45天。其妻赵李力,同时被抓,两天后获释,6月30日深夜,公安人员强行撬门入室,被关押在蛇口看守所进行强制性思想转化,非法关押50多天。 6月25日,周世宇在家休息时被抓,关在蛇口看守所,后转入南山看守所刑事拘留。其妻李江同时被抓,非法关押两天释放。7月13日,在朋友家中被强制带走,送南山看守所刑事拘留。强迫其思想转化,非法关押一个多月。 6月30日,叶微在半岛花园的家中被抓,关蛇口看守所。 6月30日,张丽洁在太子山庄家中被抓,关蛇口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2/6/4010.html 武汉市联系资料(区号: 27)2024-11-10:
洪山派出所所长:黄正钢, 副所长:梅学伦 提审人:程嘉威 喻 勇 陈胖子 2024-09-23: 岳口、卢市、皂市镇邮政编码是:431700 天门皂市派出所值班电话:0728-48111110 2024-09-02: 徐家棚街 电话:027-86811221,027-86815383 花楼街派出所电话:027-85662531 2024-08-22: 武汉市公安局江汉分局姑嫂树派出所地址 : 武汉市江汉区杨汊湖特8号 电话 027―85394658 姑嫂树派出所所长 赵可新 姑嫂树派出所副所长 陈杰 2024-07-25: 武汉漆玲被迫害案办案人资料 湖北省武汉东湖高新区纺织路8号,关东派出所027-50777217 警察吕亚雄 18971107236 2024-05-19: 洪山区检察院: 涉案检察官柳岚(女) 洪山区法院: 涉案法官刘玉飞 2024-05-05: 以下是相关责任人、电话: 武汉市市政府、政法委责任人、电话: 武汉市政法委610:郭元强(任期:2021年9月-至今)(之前任期广州也参与了迫害) 武汉公安局局长:董煜华(任期:2024年1月10日-至今)(之前任期多次参与了迫害) 武汉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大队长:薛涛 武汉市公安局国保分局支队长:李闽 武汉市公安局警务指挥部 027-85396280 武汉市江汉区发展大道188号 武汉市公安局刑侦处(即武汉公安司法鉴定中心) 武汉市公安司法鉴定中心 地址:湖北省武汉市江岸区梦湖路1号 邮编:430024 电话:027-85398867、027-82615433 法人:范建军 教导员:朱传红 警务技术人员: 鉴定人:李汉林、岳志超、李胜 主任:马兴宇 武汉市前任市长:周先旺(任期:2018年9月-2021年1月) 武汉市现任市长:程用文(任期:2021年2月-至今)(任期罪行累累) 武汉市政府办公厅 湖北省武汉市江岸区沿江大道188号 办公时间:08:30-12:00 14:30-17:30 ... 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