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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 >> 铁岭 银州区 >> 刘淑媛(韩帮贵妻), 女,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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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2:屡遭迫害 辽宁铁岭市法轮功学员刘淑媛含冤离世
辽宁省铁岭市银州71岁的法轮功学员刘淑媛女士,因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信仰,一九九九年七月后遭中共人员残酷迫害。在长期迫害中,刘淑媛心悸恐慌症复发,于二零二四年一月七日含冤离世。

刘淑媛,家住辽宁省铁岭市银州区,原东北输油管理局干部;她的丈夫韩邦贵是东北输油管理局工人;夫妇二人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中共迫害法轮大法后,夫妇二人多次遭到、关押、非法劳教、酷刑折磨等残酷迫害。

韩邦贵、刘淑媛夫妇遭迫害经历简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刘淑媛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同年九月被绑架回铁岭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刘淑媛再次去北京上访证实法,又被驻京办人员劫持回铁岭看守所非法拘留。同年十一月四日,被非法劳教两年,先后被非法关押在铁岭、辽阳及马三家劳教所。在劳教所期间,刘淑媛被逼迫和男犯一样出外役,干高强度的重体力劳动,拉水泥、挖大坑等;晚上还被逼加班做工艺品直至凌晨二、三点钟,如不完成狱警就不让睡觉。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刘淑媛在马三家劳教所期间遭洗脑迫害。刘淑媛于二零零一年春季结束非法劳教,回家后经常遭当地警察骚扰、监控。

二零零零年七月四日,韩邦贵被铁岭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铁岭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韩邦贵在驾驶出租车时被铁岭市银州公安分局孙立忠、俞洪海、杨东升、高德、吴爽等警察绑架,韩邦贵身上的现金、手机被抢走,出租车被孙立忠私自霸占。当晚,孙立忠、杨东升、高德、刘代英、俞洪海等警察用从韩邦贵身上抢走的钥匙,闯入他家非法抄家,同时将刘淑媛绑架到铁岭看守所。一个星期后,刘淑媛被政保科警察俞洪海、孙立忠等人外提到公安局,刑讯逼供长达六个昼夜。前三天,刘淑媛被铐到椅子上,三天三夜不让睡觉。第四天开始,她被恶警铐到大小不一的铁笼子里进行不同的刑罚折磨。被关在大笼子里时,她被迫靠墙站着手向两边伸开,身体成“大”字形,两只手被固定铐在墙上,两只胳膊被向两边抻直吊在墙上,一动扣子越紧。被关在小笼子里时,她站不直、蹲不下、坐不了。刘淑媛绝食反迫害,又被戴上手铐、脚镣固定在铺板上,并遭强行灌食。

不久,夫妻二人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五年,韩邦贵被劫持到辽宁铧子监狱关押迫害,刘淑媛被劫持到沈阳大北监狱(辽宁省女子监狱)关押迫害。

在辽宁女子监狱一监区,刘淑媛遭到狱警和犯人的殴打、体罚、酷刑、奴役、暴力“转化”等折磨。如二零零五年七月,狱方为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在车间没有监控的地方设置了“狱中狱”,专门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其中对刘淑媛施以的酷刑包括:罚蹲(每天从早上六点三十出工一直蹲到晚上九点收工)、不让上厕所、被犯人施以打、掐、拧、抽、砸、踢,打嘴巴子、薅头发、泼脏水,三伏天不让沾一滴水。这都是在队长陈莹的授意指使犯人施暴。刘淑媛被折磨的体重掉了三十多斤,头晕目眩、全身无力、呼吸困难。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日,刘淑媛去看望重病的法轮功学员贾立文(已离世),在其家中被铁岭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杨东升、谢祥军、杨立新等十余名警察绑架。之后刘淑媛走脱,从此她漂流在外长达八年之久,有家不能回。

二零一六年十月九日上午,刘淑媛在菜牛镇发放真相资料时遭人恶告,被菜牛镇派出所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六个多小时后,于当晚回家。

二零二三年秋季一天,刘淑媛去一位法轮功学员家串门,遭遇到警察绑架这位法轮功学员,并在非法抄家,于是刘淑媛也被警察绑架。警察对她非法搜身,抢走她家的门钥匙,对她进行恐吓、威胁……虽然刘淑媛当晚被释放回家,但长期经历的迫害使她心悸恐慌症复发、加重。

近几个月来,刘淑媛的精神常处在诚惶诚恐中,夜里经常在恐惧惊叫中醒来。二零二四年一月七日,刘淑媛在骑车过程中突然倒下,含冤离世。

刘淑媛遭迫害详情请见明慧网报道《五年冤狱九死一生 铁岭市刘淑媛起诉江泽民》《刘淑媛在沈阳市大北女子监狱遭受的凌辱和摧残》《铁岭市夫妇多次遭非法囚禁 财物被抢劫》)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3/22/屡遭迫害-辽宁铁岭市法轮功学员刘淑媛含冤离世-474399.html

2016-11-09: 五年冤狱九死一生 铁岭市刘淑媛起诉江泽民
辽宁省铁岭市刘淑媛,今年五十九岁,修炼大法十九年,身体健朗、有精神,通过学习真、善、忍的法理,她体悟到大法的精深和玄奥。然而就这样慈悲、和善的妇女在过去十几年中却无辜承受了非法关押、劳教、五年冤狱的苦难。

刘淑媛也曾自述在辽宁女子监狱:“这些暴徒们每天把我扒得一丝不挂,打得我满地打滚,浑身是汗,象水洗的一样,满身沾满了泥土、灰尘,半个月不让我洗漱……打破的地方淌着血水……三伏天,我半个月滴水未沾,是什么滋味啊!我被折磨得体重掉了三十多斤,头晕目眩……生命垂危。”

一位曾和刘淑媛一起被非法关押在辽宁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曾写道:“车间小屋里恶警陈莹领着小队犯人头黄广秀等正在对刘淑媛大打出手时,外面的天空一会功夫就变得通红通红的……”“收工时看到刘淑媛从一个精神抖擞很有气质的慈祥阿姨,一下变成驼背弯腰步履蹒跚的老太太了,半低着头,表情痛苦,目光呆滞。”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刘淑媛以自己亲身受迫害的经历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书》,起诉掀起这场非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下面是刘淑媛女士在《刑事控告书》陈述的部分被迫害的事实。

北京上访遭非法劳教:电击、高强度的劳动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抱着一颗相信政府的善良之心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驻京办劫持回铁岭看守所非法拘留,并以“扰乱社会秩序罪”非法劳动教养二年。政保科长孙立中、杨东升、刘代英,徐静等人参与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非法关押在铁岭教养院期间,对我们实行封闭式管理,就连窗户和门玻璃都是用蓝布挡着,不让任何人接触。因为我们炼功,遭到恶警犹如万箭穿心般的电击,致使我手背肿的很高,月经提前来潮,流了很多血块子。为了惩治我们,数九隆冬的天气,男犯人都收号了,可让我们女法轮功学员到户外刨大沟。

演示图:电棍电击

二零零零年一月,非法关押在辽阳教养院期间,恶警孙爱芹(大队长)狠毒的强行我们同男劳改犯一样出外役,干那些高强度的劳动,挖大坑等。特别是拆水泥袋子,就是把建筑工地用完的水泥袋子收集来,让我们拆开,抖掉水泥,在把水泥袋子叠好捆上。没有任何劳动保护,整个工地一片烟尘,五米以内,几乎看不清人,烟尘吸入气管,呼吸困难。鼻子、脸、眼睛、衣服都沉积着水泥,后背肩膀和着汗水结成厚厚一层硬壳,鼻孔里结成两个水泥柱。白天干如此累的活,晚上还让我们加班做工艺品直至凌晨二、三点钟,如不完成孙爱芹的定额,就不让睡觉。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非法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强迫我们唱“红歌”、“学雷锋”、看污蔑大法的录像等洗脑。

冤狱五年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因挂真相条幅,又不放弃修炼,被以“组织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非法判刑五年,把我绑架到辽宁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1、夫妇遭绑架,抢走了出租车及其它物品

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晚近八时,铁岭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孙立中带领十多个警察乘五六辆警车,把我家楼口堵得水泄不通。有一个人敲门,自称是我丈夫的朋友。我问是哪位朋友,他说你把门打开就知道了。我没给他们开门。他们就用我丈夫的钥匙强行将家门打开。

进门后政保科长孙立中立即将我双手铐住,扔到沙发上,并大叫:“翻!翻他个底朝天!”这时十多个警察一拥而上,将我家翻的一片狼藉。把我的新手机(摩托罗拉189)等物品拿走,直接把我投进看守所。

此前,我丈夫在出租车营运途中,被他们绑架,他们抢走了钥匙,抢走新出租车,价值七万六千元。其实,孙立忠等人早已盯上了我家的出租车了。有人曾给我们透露说:“你们赶快走吧,孙立忠要收你家的出租车。他跟一个人说:‘咱们要收韩邦贵的车得快点,别让这小子把车卖了。’”可见收我家的车是预谋好了的。所以,才给我们凑材料,把我们投进大牢。

2、刑讯逼供,酷刑折磨

一个星期后,我被政保科俞洪海、孙立忠等人外提到公安局,刑讯逼供六个昼夜。逼我供出他人及放弃修炼。这期间,俞洪海、高德、孙立中等六七个恶警轮流折磨我,不让我睡觉。副局长于海生和一位政委还威胁我,说要把我女儿找来做我的工作。我女儿在外地,最害怕我出事,而且她身体有毛病,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可见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招都能想的出来。前三天,把我铐到政保科的椅子上,三天三夜不让睡觉。三伏天,衣服被汗水浸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第四天开始,把我带到五楼铐到大小不一的铁笼子里,进行不同的刑罚。在大笼子里,他们让我靠墙站着,手向两边伸开,身体成“大“字形。有两只手铐固定在墙上,再把我的手用手铐铐住,胳膊向两边抻直吊在墙上。越动扣子越紧。

一天深夜,俞洪海出屋指使两个年轻恶警把我的一条腿用绳子绑上,同时吊在墙上,让我“金鸡独立”。站了一会,就觉得浑身冒汗,心跳加快,身体象一滩泥一样,身体虚脱了。俞洪海回来后看到此景,还假惺惺的说:“哎呀,是谁把我刘姐吊起来了?”可他也没把我放下来。直到把我折磨得不行了,才放手。在小笼子里,则是让站不直、蹲不下、坐不了。几天下来,我的手被吊的失去知觉,手指麻木,一年多还没完全恢复正常。

3、 野蛮灌食

在看守所里,我绝食反迫害,看守人员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固定在铺板上,并强行给我灌食。我的鼻子、喉咙都肿起来了,特别疼痛、恶心。可是看守人员赵永芳还恶狠狠地告诉狱医和其他帮手:别给她拔管子,让管子总给她插着。

4、610幕后操控,检察官、法官助纣为虐

非法开庭前,他们问我请不请律师,我说不请,我自己辩护。因为在那时的恶劣气候下,有谁敢为法轮功做无罪辩护呢?为了走走形式和过场,他们为我们指定了两个律师,开庭前二十分钟才到场,卷还没阅完,就开庭了。律师还劝我们:政府不让炼就别炼了,这样顶着干,你自己不吃亏吗?由此可见,连律师都站着江氏一边,严格的说又有谁敢为法轮功说一句公道话呢?两个律师没有给我们做无罪辩护。结果我被非法判刑五年。

我们要求上诉。可是在场的知情人士好心的劝我们:上诉也白搭,这是去省里批回来的。我们给你们上报的是三年,到省里又给你们加了二年。中法的审判长今天都来了。结果,二审是在看守所进行的。草草的问了几句,就维持了原判。在看守所关押了八个月之后,被投进辽宁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5、辽宁女子监狱:罚站、昼夜不让睡觉、队长亲自动手打人

在辽宁女子监狱里,我被分配到一监区。恶警和他们纵容下的犯人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除了从事大量的体力劳动外(早5:30-晚10:00),经常干到十一点、十二点甚至更长时间。他们还昼夜不让我睡觉,下令对我进行绝无仅有的二十四小时洗脑转化(实为体罚、折磨)。而且白天在车间站着,夜里在洗漱房站着。四个人倒班折磨我,致使我血压升高,头像戴了紧箍咒,头晕目眩犹如爆炸,走路脚没根。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让睡觉。

一天,狱警队长王建把我和两个包夹叫到办公室,威胁我说:“你不‘转化’就给她们俩扣分,不给她们减刑。”我说:“这样做很不讲理,很卑鄙。”她说:“是很卑鄙,可是你不‘转化’,我没办法。”

一天深夜,她又把我和两个包夹叫到她的办公室,对我进行一番“训斥”见我不为所动,她很生气。我讲大法的美好,她听不进去。她气急败坏对两个包夹说:“你们两个性格真好。”两个包夹会意了,一起对我下手。她也咆哮着冲过来,用拳头砸我脑袋,杵我前胸。我半天才上来一口气,砸的我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6、不允许家人接见,禁止购买食物,遭受饿刑、冻刑

不但不让睡觉,而且每顿只给比牛眼睛大一点的小窝头一、二个,几根咸萝卜条。早晚的粥和中午的汤也不让打。我饿得饥肠难忍、行走无力。家人给存的钱不让花,买的食品不让吃,直到腐烂扔掉。别人窝头可以随便吃,我却遭到限制,只给一点点。每周一到周四中午仅有的四顿细粮也给我停掉了。这样这四天中午的窝头只能在早上带出来,到中午已经又凉又硬了。

三九天,让我到车间阴面的仓库里站着冻着“反省”。包夹来回走动,我却不能。脚冻了手冻了,浑身冻得发抖。

7、饮食中下不明药物

有一段时间,不让我自己打饭,都是包夹去打。我觉得很诡异,后来我发现两个包夹谭艳春、周艳明在我全然不知的情况下,擅自在我饮食中下了不明药物(后来她们说是降压药)。当然,她们都是在狱警队长王建和代姓教导员及小队长吴宏的授意下干的。

8、在邪恶设的“狱中狱”对我进行酷刑迫害

二零零五年七月,邪恶为了“转化”大法弟子,在车间没有监控的地方设置了狱中狱,专门酷刑迫害大法弟子。小屋里用最大音量放着污蔑师父的录像,外间是干活的车间,嘈杂声连成一片。小屋里最大声音喊叫,外边一点也听不见。而且,门外有小岗把守,不准任何人接触。对我施以多种酷刑。

(1)罚蹲。每天从早上六点三十出工一直蹲到晚上九点收工。

我的脚肿得像馒头,双脚连青带紫,双腿肿得铮亮、站起来不会走路。不蹲就暴打。

(2)不让上厕所。

在监狱早晚吃的是窝头稀粥,中午是菜汤,就是正常的饮食一天也得去几次厕所。可是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不管我的死活,就是不让上厕所。看管我的犯人关婉婷说:“憋着,憋爆炸了,带你上医院动手术!”有一天,我憋了十二个小时,实在坚持不了,尿了裤子,他们就把我拽到厕所一顿毒打,说我埋汰他们了,而且尿湿的裤子不让换,用体温烘干。

(3)打、掐、拧、抽、砸、踢

白天关婉婷、金雪、黄广秀二、三个人在车间打我,晚上在黄广秀的指挥下,关婉婷、金雪、陈淑英、玄金春、周玉梅、鹿冰美、兰新华等八九个人在监舍折磨我。他们把我扒得一丝不挂,羞辱、挖苦、讽刺、谩骂。陈淑英用封箱胶带将我嘴封上,八九个人把我打倒在地,八九双手在我身上腿上乱掐、乱拧,我憋得喘不过气来,一阵剧痛我昏死过去,醒来时“人中”穴已被他们掐破。

他们还用两个人架住我的胳膊,让我动不了,另外几个人拳打脚踢,用鞋底子、扫帚把、衣服挂,乱抽乱打,打累了喘几口气后接着打。

他们把我打倒在地还用手指着我说:“有钢儿,自己往起站,不站就算你转化。”我咬牙站起来,又是一顿乱打,直到把我打得皮开肉绽、遍体鳞伤。

他们还在伤口上撒上盐,再用鞋底子往肉里搓。布鞋、拖鞋打飞了,就用胶鞋打。直打得我身上由紫变青、由青变黑,就像黑葡萄一样,腰部往下肿得梆梆硬,臀部肿得像打足了气的足球,臀部、大腿内侧、胳膊根部全是瘀血。

打破的地方淌着血水,将内裤粘上,晚上睡觉伤的地方不敢贴床,只能在床上撅着。他们为了掩盖罪恶,不让我脱衣服,上厕所只能在没人的情况下由包夹看着我去。

(4)打嘴巴子、薅头发、泼脏水,三伏天不让沾一滴水

他们每天无数次的抽我嘴巴子,用书打我的头、脸。我被打得两眼冒金星、鼻子打伤、眼底充血,视觉模糊,几个月都不能恢复正常,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有时他们喝水,冷不防的还要往我脸上身上泼,流氓至极。有一次,他们还把我打倒在地,一个胖子金雪坐在我身上。另外一人关婉婷用脚踩着我,像拔树根子似的拔我头发,一边拔一边歇斯底里地吼叫:“我要把你拔成秃毛鸡。”我的头顶被拔秃了,头发拔了一地,头皮肿的不敢碰。有时他们把我带到厕所,还没等我解完手就用冲厕所的脏水,关婉婷、金雪两个人交替往我身上泼。眼、耳、口、鼻都呛进了水,呛的我喘不上气来,砸的我接二连三的摔跟头,湿衣服还不让换。

极不人道的是正值伏天,他们每天把我扒的一丝不挂,打得我满地打滚,浑身是汗,像水洗的一样,全身沾满了泥土、灰尘,半个月不让我洗漱,不让换衣服。那时候的我头发里满是油污,打破的地方淌着血水,腥臭无比,衣服被汗水湿透了再湿透,味道熏人。大家想一想“伏天不热也出汗”,人们每天都要洗澡冲凉,这是常理,我半个月滴水未沾,是什么滋味啊!

我被折磨的体重掉了三十多斤,头晕目眩、全身无力、行走不便、呼吸困难、我感到我支持不住了……这都是在队长陈莹的授意下干的。

(5)恶警陈莹动手打人、威胁恐吓,包夹肆无忌惮

恶警陈莹为了做出成绩,达到高度转化率。不但指使犯人折磨我,还亲自动手、威胁恐吓。一次,她找我谈话:“你这么大岁数了,遭这个罪干啥,写个保证,我安排两个好人照顾你,活干多干少我不说你”。我没有配合她。她瞬间就翻脸了,咆哮着威胁我说:“你不转化没你的好日子过,天天这样,叫你生不如死,爱哪告哪告去”。一次她来到狱中小屋,让两个包夹都出去。劈头盖脸打我踢我,还气急败坏的说:“我让你装刘胡兰……”

犯人们有恶警撑腰,为了能多减几天刑,更是不择手段。还扬言要给我灌辣椒水,后未找到辣椒,又欲灌洗屁股水,还要把厕所里的脏纸拌在饭里给我吃。直到把我折磨的呼吸困难,生命垂危。

以上的种种恶行都是恶警纵容、怂恿犯人干的,他们先给犯人施压,不按照狱警的意图做就不给记分减刑,视为改造的不好,犯人毫不掩饰的说:“没有干警的同意,我们也不敢这样干,打死你也白死,给你写个心脏病突发,脑出血就完事。”

在被迫害的日子里,感觉时间是那么漫长,当双腿蹲的酸、麻、疼、胀的时候,当身上的伤口剧痛难忍的时候,当困的难以承受的时候,望着墙上的时钟犹如凝固一般,一分一秒都是多么难熬啊!当遭受谩骂侮辱的时候,当身心近于崩溃的时候,又被二十四小时死死的看管着,度日如年啊!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千真万确的天理。迫害我的那些人关婉婷、金雪、陈淑英、玄金春、黄广秀……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报应。有的腰疼的直不起来,有的胳膊、手上、脸上、头上起了小疹子痒得整夜难以入睡,有的得病住院,有的被罚款,或不给减刑。

邪恶黑窝的五年,我就这样的熬过来了,我自己都感觉是个奇迹,大法修炼人的奇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1/9/五年冤狱九死一生-铁岭市刘淑媛起诉江泽民-337430.html

2016-10-13:辽宁省铁岭市刘淑媛、韩邦贵(音)、曹雅娟被绑架 均已回家
2016年10月9日上午,辽宁省铁岭市法轮功学员刘淑媛、韩邦贵、曹雅娟等在菜牛镇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恶人举报后,被便衣跟踪。返程时,被菜牛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到派出所。铁岭县国保和公安局的人来到派出所,告诉派出所自己解决,就走了,派出所只能放人。

晚上18点,被绑架法轮功学员都成功脱险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0/13/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336279.html

2016-10-12: ◇10月9日被绑架的辽宁铁岭刘淑媛、韩邦贵、曹雅娟当晚18点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0/12/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二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335985.html#161011225255-4

2016-10-10: 辽宁省铁岭市刘淑媛、韩邦贵(音)、曹雅娟被绑架
2016年10月9日上午,辽宁省铁岭市法轮功学员刘淑媛、韩邦贵(音)、曹雅娟等在铁岭凡河新区被铁岭县警察绑架。
(相关电话见参与迫害责任单位及人员信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0/10/二零一六年十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36126.html#1610923445-1

2015-05-12: 刘淑媛在沈阳市大北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记得二零零五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收工后洗漱时,一个号子(专门负责在押人员内务和值班溜岗的犯人)和我说,她们(指迫害大法弟子刘淑媛的恶人恶警)真狠,刘淑媛的衣服都泡了一个多星期了也不让洗,都长白毛了,水都粘了,我偷着给她洗了。

还记得一天傍晚,车间小屋里恶警陈莹领着小队犯人头黄广秀和几个普通犯人正在对刘淑媛大打出手,疯狂迫害时,外面的天空一会功夫就变得通红通红的,整个天都是红的,很吓人。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多红色才慢慢退去。收工时看到刘淑媛从一个精神抖擞很有气质的慈祥阿姨,一下变成驼背弯腰步履蹒跚的老太太了,半低着头,表情痛苦,目光呆滞。回到监舍就听迫害大法弟子的包夹犯人告诉其他包夹说都到大活动室去,大约去了八、九个人吧。我正好去厕所路过活动室,看见里面没开灯,但听到里面传来对刘淑媛的打骂声。还有的犯人和我说,哎呀,你看刘淑媛穿衣服啥也看不出来,今天她换衣服时,我看到她那身上都没有好地方了,青一块紫一块的。

还有一次在车间干活时,一个曾经迫害过刘淑媛的犯人关某某和我说:“你说我是不是打刘淑媛遭报了,做的是太过份了,太狠了。就怨那破队长,本来干活干的好好的能减上刑,非得让人家带刘淑媛。还说不给整转化就不给我减刑。唉!你说刘淑媛能恨我不?”我告诉她刘淑媛不会恨你,但是你真是迫害刘淑媛遭报了。这个犯人一直到回家前什么都不顺,原来在家时就卖淫,又因为贩毒进来的,所以她家没人管她,不给她存钱。在里边很难过。可是要出监了,自己生病了,欠了监狱几百块钱的药费,这时她家竟然给她邮来了二百块钱,她家人并不知道她生病的事,钱邮来了,正想改善一下生活呢,可是没等用呢,一下全被扣没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5/12/刘淑媛在沈阳市大北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309232.html

2015-02-26: 中共酷刑:罚站折磨
……
铁笼子里的金鸡独立

辽宁省铁岭市六十二岁的刘淑媛女士,是原东北输油管理局干部,曾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被劫持进铁岭市看守所。她这样自述:“一个星期后,我被恶警俞洪海等人外提到铁岭市银州区公安分局政保科刑讯逼供六个昼夜。这期间恶警俞洪海、高德、孙立忠、一个开发区的年轻科长等六、七个恶警轮番折磨我,不让我睡觉。前三天把我铐到政保科的椅子上三天三夜,第四天开始把我带到五楼铐到大小不一的铁笼子里,在大笼子里把我的手铐在固定墙上的手铐上,胳膊伸开向两边抻直吊在墙上。有一次俞洪海指使两名年轻恶警把我的一条腿绑上,也吊在墙上,让我‘金鸡独立’。”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2/26/中共酷刑-罚站折磨-305620.html

2015-02-23: 刘淑媛在沈阳市大北女子监狱遭受的凌辱和摧残
“这些暴徒们每天把我扒得一丝不挂,打得我满地打滚,浑身是汗,象水洗的一样,满身沾满了泥土、灰尘,半个月不让我洗漱……打破的地方淌着血水……大三伏天,我半个月滴水未沾是什么滋味啊!我被折磨得体重掉了三十多斤,头晕目眩……生命垂危。” 这是刘淑媛女士讲述她二零零五年夏天在沈阳市大北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辽宁省铁岭市现年六十二岁的刘淑媛女士,原东北输油管理局干部,与丈夫韩邦贵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是一对被单位、邻居公认的好人,家庭幸福美满。

在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夫妻双双被劳教、非法判刑五年,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迫害,曾被带进公安局严刑逼供,吊铐不让睡觉,用烟头烫、灌尿、用灯泡烤,一入睡就掐醒。

刘淑媛女士说,每回忆一次都象揭一次伤疤。下面是刘淑媛女士自述她的遭遇:

北京上访遭劳教等迫害

我是一九九七年经朋友介绍修炼法轮大法的,身心在大法中受益,精力充沛、身体健康、道德升华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大法后,我抱着一颗相信政府的善良之心去北京上访,九月在北京信访办门前被驻京办事处恶警绑架,将我送回辽宁省铁岭市非法拘留十五天。参与迫害的有铁岭市银州区公安分局政保科孙立忠、杨东升、刘代英、徐静等。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江泽民凌驾于政府和法律之上,把法轮功诬陷成×教,我到北京国务院信访办上访,被劫持到北京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九天后,送回铁岭市非法劳教两年。一九九九年、二零零零年我分别被非法关押在辽宁省铁岭市、辽阳市、沈阳市马三家三处教养院。人身失去自由,精神遭受折磨。参与迫害的有铁岭市银州区公安分局政保科孙立忠、杨东升、刘代英、铁岭市看守所赵景方、铁岭市看守所狱医钱大夫、恶警老李头、铁岭市劳动教养院王志斌等,实施禁止炼功、野蛮灌食等迫害。

尤其在辽阳市劳动教养院期间,恶警大队长孙爱芹强制我们同男劳教人员一样出外役,干那些高强度的活儿,如挖大坑栽树等。特别是拆水泥袋子时,没有任何劳动保护,整个工地一片烟尘,五米以外几乎看不清人,烟尘吸入气管,呼吸困难,鼻子、眼角、衣服都沉积着水泥,和着汗水结成厚厚一层硬壳。白天干如此累的活,晚上还让我们加班做工艺品直至凌晨二、三点钟,如完不成孙爱芹指定的定额就不让睡觉。后因辽阳市劳动教养院女队解体,又把我到绑架沈阳市马三家教养院进一步迫害。

回家半年间,我被非法监视居住、多次骚扰。

六、七个恶警轮番折磨

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晚近八时,以铁岭市银州区公安分局政保科孙立忠为首的十多名恶警乘五、六辆警车,把我家楼口堵的水泄不通,强行将门打开,进门后恶警孙立忠立即将我双手铐住,扔到沙发上,并大叫:“翻!翻他个底朝天!”十多个人将我家翻的一片狼藉,抢走大法书籍、师父法像、手机(摩托罗拉189)等物品,把我直接劫持进铁岭市看守所。

一个星期后,我被恶警俞洪海等人外提到铁岭市银州区公安分局政保科刑讯逼供六个昼夜。这期间恶警俞洪海、高德、孙立忠、一个开发区的年轻科长等六、七个恶警轮番折磨我,不让我睡觉。前三天把我铐到政保科的椅子上三天三夜,第四天开始把我带到五楼铐到大小不一的铁笼子里,在大笼子里把我的手铐在固定墙上的手铐上,胳膊伸开向两边抻直吊在墙上。有一次俞洪海指使两名年轻恶警把我的一条腿绑上,也吊在墙上,让我“金鸡独立”;在小笼子里则是让你站不直、蹲不下、坐不了。

几天下来,我的手被摧残的基本失去知觉,手指麻木,一年多还没完全恢复正常。在这期间,恶警们又几次非法闯入我家,将相册、笔记本等物品抢走。在看守所里,我绝食反迫害,恶警们就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固定在铺板上,强行给我灌食。

在沈阳大北女子监狱遭摧残:不让睡觉、不明药物、扒光乱抽乱打、往伤口上撒盐……

由于我不放弃修炼,被非法判刑五年,关入沈阳市大北女子监狱。

在监狱里,恶警和它们纵容下的犯人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除了强制大量的体力劳动外(早五点三十~晚十点),还昼夜不让我睡觉,对我进行二十四小时邪恶的洗脑(体罚、折磨)。不允许家人接见,禁止购买食物;每顿只给比牛眼睛大一点的小窝头一、二个,几根咸萝卜条,饿的我行走无力,而且白天还要在车间站着,夜里在洗漱房站着。四个恶人倒班折磨我,致使我血压升高,头晕目眩,象戴了紧箍咒,走路脚没跟。

在我全然不知的情况下,恶人们擅自在我饮食中下了不明药物(后来得知)。监视我的人对我百般刁难、谩骂、侮辱。直接参与迫害的有原一大队长王健,此人敌视大法,凶残恶毒,挥拳头往我头上砸,往胸口上闷。还有代姓教导员和三小队长吴宏及犯人谭艳春、周艳明等。

二零零五年七月,监狱恶徒们又进一步对我残酷迫害。每天从早上六点半出工一直蹲到晚上九点收工,蹲的我双腿肿的铮亮 ,双脚肿的象馒头,连青带紫,站起来不会走路。更恶毒的是不让我上厕所,看管我的犯人说:“憋着,憋爆炸了带你上医院动手术!”有一天我憋了十二个小时,实在坚持不了尿了裤子,他们就把我拽到厕所一顿毒打,尿湿的裤子也不让换,让我用体温焐干。

白天犯人关婉婷、金雪、黄广秀等二、三个人在车间打我,晚上在犯人黄广秀的指使下,关婉婷、金雪、陈淑英、玄金春、周玉梅、陆冰美、兰新华、郑燕等八、九个犯人在宿舍折磨我,把我扒得一丝不挂,羞辱、挖苦、谩骂;还用封箱胶带将我嘴封上,八、九个人把我打倒在地,八、九双手在我身上腿上乱掐、乱拧,憋得我喘不过气来,一阵剧痛,我昏死过去,醒来时“人中”穴已被她们掐破。她们还让两个人架住我的胳膊,让我动不了,另外几个人拳打脚踢,用鞋底子、扫帚把、衣服挂儿乱抽乱打,打累了喘几口气后接着打。把我打倒在地,还用手指着我说:“有钢儿,自己往起站,不站就算你‘转化’。”

我咬牙站起来,又是一阵乱打,直到把我打得皮开肉绽、遍体鳞伤。这些恶人们竟丧心病狂的往我伤口上撒盐,再用鞋底子往肉里搓。布鞋、拖鞋打飞了,就用胶鞋打。直打的我身上由青变紫、由紫变黑,就像黑葡萄一样,腰部往下肿的梆梆硬,臀部肿的象打足了气的皮球,臀部、大腿内侧、胳膊根部全是瘀血。打破的地方淌着血水,将内裤粘上,晚上睡觉伤的地方不敢沾床,只能在床上撅着。她们为了掩盖罪恶,不让我脱衣服,上厕所只能在没人的情况下由两个人看着我去。

这些恶人们每天无数次的抽我嘴巴子,用书打我的头、脸。我被打的两眼冒金星、眼底充血视觉模糊、鼻子被打伤、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几个月都不能恢复正常。有时她们喝水,冷不防的还要往我脸上身上泼。一次,她们把我打倒在地,两个人用脚踩着我,其中一人象拔树根子似的薅我头发,一边薅一边歇斯底里的吼叫:“我要把你薅成秃毛鸡。”我的头顶被薅秃了,头发薅了一地,头皮肿的不敢碰。有时还把我拽到厕所,用冲厕所的脏水两个人交替往我身上泼,眼、耳、口、鼻都呛进了水,呛的我喘不上气来,砸的我接二连三的摔跟头,湿衣服还不让洗。

更无人性的是正值伏天,这些暴徒们每天把我扒得一丝不挂,打得我满地打滚,浑身是汗,象水洗的一样,满身沾满了泥土、灰尘,半个月不让我洗漱,不让换衣服。那时候的我头发里满是油污,打破的地方淌着血水,衣服被汗水卤了又卤。大三伏天,我半个月滴水未沾是什么滋味啊!我被折磨得体重掉了三十多斤,头晕目眩、全身无力、行走不便、呼吸困难、生命垂危。

这还不算,她们还扬言要给我灌辣椒水,后未找到,又欲灌洗下身的水,还要把厕所里的脏纸拌在饭里让我吃,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

这些恶人们的种种恶行都是恶警陈莹纵容、怂恿犯人干的。狱警们先给犯人施压,不按照狱警的意图做就不给记分减刑,视为改造的不好 。犯人毫不掩饰的说:“没有狱警的同意,我们也不敢这样干,打死你也白死,给你写个心脏病突发,脑出血就完事。”恶警陈莹也赤裸裸的扬言:“不配合政府,没你好日子过,爱上哪告上哪告……”陈莹还曾亲自动手打我两次,搧嘴巴子、穿着皮鞋往我脚上踢。在四年多的监狱迫害中,大队长孙德学、李宏、夏茹、吴宏、李哲等恶警们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以上是我遭受迫害的简单经过,每回忆一次都象揭一次伤疤,其实这只是冰山一角,其内心所受到的创伤、精神上所承受的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述。善恶有报,神目如电。人间的法和宇宙的理决不会放过一个犯罪的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2/23/刘淑媛在沈阳市大北女子监狱遭受的凌辱和摧残-305489.html

2015-02-23:刘淑媛在沈阳市大北女子监狱遭受的凌辱和摧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2/23/刘淑媛在沈阳市大北女子监狱遭受的凌辱和摧残-305489.html

2012-11-18:目睹辽宁女子监狱九监区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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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俊芳、刘淑元被关小屋暴力洗脑

一天,赵俊芳边喊“法轮大法好”边被拖进狱警办公室,过了好长时间才被几个犯人连拖带打的拖出来,又直接拖到小屋内迫害。二小队队长矫世英站在办公室门口假惺惺的说,你们轻点碰她。其实她真实的意思正好是相反。之后,犯人王秀兰和其他犯人谈起此事时说,赵俊芳在办公室就是喊“法轮大法好”,被队长矫世英一阵大骂后,又被暴打一顿。

铁岭法轮功学员刘淑元,经常遭包夹欺负,立即上前去喝斥她,让她赶紧回来。二零零五年,刘淑元遭恶犯殴打,一连好几天都不让她洗漱,衣服泡的长了毛也不让洗。有一次,刘淑元在厕所看见一位同修被恶徒打得浑身黑紫色,她愤怒了,跑到狱警办公室,质问队长李哲:“你们不是说不打人了吗?怎么还这样残酷的迫害呢,你们说的都是假话。”为此刘淑元遭到了邪恶报复。

后来,队长换成陈莹,此人更加凶残,每天把刘淑元关在小屋子里进行暴力洗脑迫害,她被打得最狠的一天,是在傍晚时分,外面的天空是血红色,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刘淑元从小屋出来,变得十分苍老憔悴,腰也弯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遍体鳞伤。十点后,犯人又把她拉到大活动室,不开灯,让她蹲在地中间,七八个犯人围着她连打带骂,折腾到半夜才回来。

一次,陈莹以减刑为诱惑,叫两犯人逼迫刘淑元转化,不管两犯人怎样殴打,都没有动摇了刘淑元坚定的信念。邪恶没有得逞,那两个犯人也没有减上刑。后来其中一犯人后悔:“我这是遭报应了,我不该打她,都那么大岁数了,就怨队长给我安排这事,我不干队长非得让我干,要不我多干点活也能够减刑,不至于减不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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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18/目睹辽宁女子监狱九监区的罪恶-265590.html

2011-04-02: 辽宁女子监狱利用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
警对铁岭法轮功学员刘淑媛、鞍山法轮功学员王玉芹等人采取了强行洗脑、罚站、冬天在院里冻、不让上便所的迫害。刘淑媛的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因刘淑媛严正声明写的“三书”作废、要坚修大法,而遭到王健、英红、李哲恶警的残酷迫害。

铁岭法轮功学员刘丽伟因坚持信仰,被王健、英红强迫看谎言录像洗脑。他们每天不让刘丽伟睡觉,并指使犯人陶春雪等人毒打刘丽伟,刘丽伟的全身被打得青紫;冬天把刘丽伟扒光衣服(三点式)拉到院子里冻。犯人陶春雪因迫害法轮功学员卖力,受到王健、英红的加分减刑。2004年刘丽伟严正声明坚修大法到底,又遭到李哲等恶警的迫害。

抚顺法轮功学员王素芳被王健、英红组织犯人围攻,强行洗脑,不让洗澡。王素芳对邪党诬陷法轮功的录像写真相文章,遭到英红的谩骂、罚站,并指使犯人对王素芳施暴。2004年9月王素芳写出严正声明坚修大法,并向犯人讲真相,小队长李哲挑唆犯人群攻王素芳。李哲还当众辱骂王素芳、刘丽伟,并把杀人犯于秀芹从医院调来,外号“大恶人”的犯人刘丽新也被叫来。刘丽新曾在医院给法轮功学员的饭里下药,用针扎法轮功学员,导致其七窍流血。

于秀芹和刘丽新在恶警李哲、王健授意下,不让王素芳睡觉,搞车轮战,要王素芳半夜看邪党文章,刘丽新手持木棒指指打打,于秀芹用脚踢王素芳,并在生产大厅当众将王素芳打倒。

王素芳绝食反迫害,李哲让犯人给她灌食,李哲亲自上手推王素芳,王素芳不配合都吐了出来。上前指问李哲:你为什么让你的犯人折磨我?!李哲吓的后退三四步说:“我,我,我是为你好。”王素芳说:“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坏吗?”李哲结结巴巴的说,“不,你不坏。”

后来,王素芳向大队长夏茹、干事芦岩反映了被打、被搞车轮战的迫害情况,并说这些事迟早要曝光出来的

抚顺市法轮功学员方慧云坚持信仰,被王健、李哲指使恶犯苏丽拖到水房毒打,造成腿骨骨折。在方慧云骨折的情况下,苏丽还多次将方慧云打倒在地。方慧云的脚肿成了黑紫色、股骨头坏死,造成伤残。方慧云向李哲反映被打的情况,李哲贼喊捉贼反问犯人,你们谁看见方慧云被打了?犯人说没看到。恶警李哲说没人看到你被打,我就没办法了。苏丽将方慧云的腿迫害致残,并没有受到处罚,王健还在大会上表扬苏丽,并予以奖励。

当中医大夫的法轮功学员赵俊芳因不放弃信仰,被李哲让犯人半夜进行毒打,大白天包夹张迎春、朱雅静将赵俊芳拖入库房毒打,赵俊芳呼救,出来时面部全是血印,腿已被打伤。王素芳把赵俊芳被打之事,写成文章揭露出来交给大队长夏茹。

由于王健、李哲等人迫害法轮功学员,2005年新年时分别遭恶报:王健平地摔倒,很长时间不能上班;李哲同时从二楼楼梯滚到一楼,半个身子都摔伤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2/辽宁女子监狱利用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238426.html

2006-06-28: 电刑、奴役、暴力洗脑── 辽宁省铁岭市教养院对女大法弟子的迫害
1999年7月22日,中共江××政府开始迫害法轮功,大批的法轮功学员進京上访。辽宁省铁岭市教养院奉中央及省610办公室的命令,于1999年11月份成立了女队,专门非法关押多次進京上访的法轮功女学员。

铁岭教养院女队自1999年11月份成立以来,先后非法关押了二十多位法轮功女学员,他们是李玉芹、刘淑媛、贾立文、金淑子、徐兰芳、孙宏艳、郜宏光、徐彩艳、胡英、金贞玉、谭琦、陈玉芝、张淑霞、张华、张艳、刘兵、陈奇、王彩艳、尹力萍、李文英、任凤华、代静、陈颖、刘非、刘军。大法弟子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不断的受到人格上的侮辱。刚入教养院,警察以搜查“大法书籍及经文”为名强制女学员脱衣服,甚至只剩下短裤或一丝不挂。

铁岭教养院的李院长及王志斌等恶警奉中央的“打死算白死,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密令,对大法弟子進行酷刑折磨。1999年12月的一天,王志斌将正在炼功的大法弟子刘兵强行带入值班室,铐上手铐。紧接着大法弟子金贞玉因坚持炼功也被强行带進值班室。王志斌手握着电棍问她们俩:“你们知道这是甚么吗,今天让你们亲身感受一下。”然后将几个瓶盖放在桌子上,用电警棍不断的电瓶盖,瓶盖在桌子上乱蹦,火花四溅。然后王志斌疯狂地用电棍电击金贞玉的手背、手心,并强制她握电棍。王志斌边电击金贞玉边愤怒地大叫:“还炼不炼?”金贞玉坚定地回答:“炼。”王志斌近乎疯狂地对她進行电击,直至电累了。大法弟子刘兵在旁边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然后,王志斌问刘兵:“你还炼不炼?”刘兵说:“炼”,王志斌对她進行了电击。第二天,王志斌又将郜宏光强行带進值班室,用电棍电击她的手心、手背,看她还不屈服,就将她按在椅子上,猛烈地在脖子部位电击。

恶警王志斌经常在大法弟子面前传达中央及上级命令,说:“你们死在这里,外面人永远不会知道。上面说了,我们警察将你们打死,不负任何责任,打死算白死。”就是在这样灭绝性的政策下,警察肆无忌惮地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12月的一天,教养院的院长说底下的警察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不够狠,要亲自观阵,让警察在院长面前执行上级的酷刑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命令,要警察必须“好好表现”。于是,教养院的李院长在旁边坐着观看,王志斌及其他女干警一起对大法弟子下手。他们将大法弟子锁進一个大屋子里,怕里面的人冲出来。然后将受刑的大法弟子强行带進一个小屋,并把门反锁。他们用电棍电击大法弟子贾立文的胸部、腰部、后背,强制其屈服,但大法弟子贾立文非常坚定,他们电累了,就又对刘淑媛、徐兰芳等進行电击,贾立文、刘淑媛、徐兰芳都是50岁左右的妇女,她们都近乎昏厥。大法弟子陈玉芝也已50来岁,王志斌刚开始用一根电棍电击她的胸部、腰部、胳膊等部位,并问她:“你还炼不炼?”陈玉芝回答:“炼。”王志斌恼羞成怒,用两根电棍前后夹住陈玉芝的前胸、后背,不断电击,陈玉芝昏死过去。当时被非法关押在里面的有一对母女金淑子(母)、金贞玉(女),还有两对姐妹刘非(姐)、刘军(妹);张华(姐)、张艳(妹)。警察对其中一人施以酷刑,让她的亲人目睹和亲耳听到遭受酷刑的惨叫声。王志斌将金贞玉强行带入小屋子,当时金贞玉只有27岁,由于在北京长时间非法关押身体已极度虚弱,体重只有80多斤。几个干警将她按在凳子上,王志斌用电棍疯狂地电击她的脖子,并将电棍长时间放在一个部位。在外面听到电棍啪啪的电击声,母女连心啊,他们妄图用这种卑鄙的方式使她们母女屈服。看到金贞玉一声也没叫,王志斌觉得在李院长面前很没有成效,就变本加厉,直至将金贞玉电得脖子红肿、伤痕累累。接着,他们又强行将刘非、刘军一起带進小屋,折磨刘非时让刘军在旁边看着;折磨刘军时让刘非在旁边看着。张华和张艳在北京已被非法关押数月,因不报姓名遭受了各种刑罚。几个干警用电棍电击她们二人长达三、四个小时,又将张艳关入小号。

教养院奉上级的命令专门制了一个表,说炼就在上面划“X”,不炼划勾,然后对划“X”的学员進行体罚。其中有一种叫“顶墙站”,用脑袋顶墙,身子离开墙一段距离,腿站直,身体呈直线型。教养院为了强迫学员放弃信仰,还强制学员進行超体力劳动。在寒冬腊月,让这些女学员挖大沟。冬天土冻的特别硬,负责监工的女干警的脚都冻坏了,真是冰天雪地,学员累的直不起腰,干警还不断地喊叫,逼迫学员用镐刨地并挖沟。

教养院经常强制学员开会,在会上進行恐吓,说中央有令:“对法轮功肉体上消灭”。上级610部门还不断地批评教养院对法轮功“手软”,命令将窗户都上上铁栏杆,用布将窗户挡上,让法轮功学员看不到外面,让学员觉得暗无天日、无休止地受折磨。同时教养院对这些学员强制洗脑,逼迫她们唱“社会主义好”、“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等邪党歌曲,不唱就会遭受体罚、酷刑。

这些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只因坚持做好人就被强行监禁、失去人身自由,遭受肉体及精神上的折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28/131646.html

2005-11-05: 辽宁铁岭大法弟子刘淑媛遭辽宁女子监狱迫害
铁岭大法弟子刘淑媛,被非法关押在辽宁女子监狱一大队3小队,被恶警队长李哲迫害,他指使犯人打大法弟子,不让大法弟子睡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1/5/113867.html

2005-09-19: 被非法关押在沈阳马三家子教养院的铁岭大法学员刘淑媛清醒过来后,遭邪恶之徒的残酷迫害,整天或蹲或站或挨打,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在车间把裤子尿了,晚上回宿舍,被七、八个人围着打,到2点才让睡觉,现在折磨得生命垂危,急需大法弟子相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9/19/110723.html

2003-06-04: 夫妻双双被酷刑逼供、判刑5年
韩帮贵刘淑媛夫妇是铁岭市银州区大法弟子。银州区公安局孙立中等恶警仅以“怀疑”他们在山上挂大法真相条幅为借口,就酷刑逼他们承认,并非法判刑5年。

妻子刘淑媛,1999年7-20去北京上访,9月被抓回拘留15天,出来后第二次進京上访,10月被抓回拘留30天后判教养2年。关押1年多,2001年春季释放。在家期间经常受到当地警察骚扰,并在家安放了窃听器,不久因被怀疑在山上撒真相传单、挂横幅等,与丈夫一起被绑架,关進看守所,并遭抄家。在看守所里被刑讯逼供,歪曲窃听内容,严刑拷打直到奄奄一息,后被判刑5年,现关押在沈阳大北监狱。就这样夫妻双双含冤入狱。在公安恶警抄家时,家中所有大法书、大法资料等有关物品全部非法没收。

后来有大法弟子公开承认挂大法横幅一事,但孙立中他们也不予以纠正。

2003-01-19: 2002年辽宁省铁岭市部份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有:刘淑媛(女,7年)、韩邦贵(男,7年)、孙淑□(女,7年)、伍玉梅夫妇(7年)、刘智铭(女,5年)、高洁(女,3年)、刘丽伟(女,3年)、董钦宇(男,3年)、陈玉芝(女,3年),他们目前都被非法关押在沈阳大北监狱。

辽宁省铁岭市恶警一旦得知某大法弟子行踪,便会拿着该大法弟子的照片在其所在地区向商贩,行人,店主,居委会等常人四处打听询问。望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多加注意行踪。

2002-03-29: 胡英,在铁岭、辽阳、马三家劳教所历尽磨难,于2001年10月堂堂正正地被释放。2002年1月又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因胡英坚持炼功,恶警赵永芳带领几个男干警冲進监室,大打出手,猛揪头发,胡英的头发被拽下一大绺,她仍在坚持炼。恶警们拿来脖卡,在学员刘淑媛、孙淑贞等全体学员的强烈抵制下,未能得逞。

为了反迫害,铁岭市看守所集体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到了第五天,看守所野蛮灌食,学员身心受到极大摧残。

现铁岭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学员有:刘淑媛、孙淑贞、刘智铭、金淑子、武玉萍、曹亚娟、刘庆香、吴东辉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3/29/27456.html

铁岭 银州区联系资料(区号: 410)

2018-04-30:银州区检察院:
地址:辽宁省铁岭市银州区市府路10号,邮编112000
此案责任人:吴迪024-72208450、024-72207817
看守所:
负责女监副所长张微15904109195

2017-03-19: 铁岭市区检察院通信地址:铁岭市银州区市府路10号
姓名 职务 手机 办公室
王宏彬 检察院院长(已经调转工作)13504108311 024-72208870××× 检察院院长 024-72208870
孙爱民 检察院公诉科科长(公诉人也是主要迫害人)
13019910008 024-72208405
李冬梅 非法公诉人 024-72208403
邓贵雨 非法公诉人 (此人脚受伤在休息) 13841008686 024-72208404
铁岭市公安局通信地址:铁岭市银州区柴河街南段67号(国保在4楼办公)。邮编112000
姓名 职务 手机 办公室
李云波 局长 18341007777 024-72661777
王景辉 国保支队长 18304103333 024-74841980(主要参与人)
方 峥 国保大队长 13804100700(主要参与人)

2017-03-09: 主审法官:朴锦淑(在二零一六年非法重判因诉江的法轮功学员李忠渊七年半,并罚一万元),办公室电话:024—72843335.公诉人是:李冬梅(在二零一六年非法重判因诉江的法轮功学员李忠渊七年半,并罚一万元),邓贵雨13841008686

部份主要责任人信息(注:是2013年的信息,仅供参考)

铁岭市银州区政法委
地址:铁岭市银州区市府路1号 邮编:112000
区号:024 传真:74829057
姓名 职务 办电  手机
吴忠华  政法委书记 74829007 13941091600
潘文俊 常务副书记 74829057 13941040458
刘广权 副书记 维稳办主任 74829056 15641001717
王铁 副书记 74190779 13188689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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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联系资料(区号: 410)

教养院有关迫害人员:孙大队长
干事:卢岩、李教
思想科长:夏如
1—2小队长:杨夫
1__3小队长:陈莹
1—4小队长:吕冬

铁岭市看守所电话:
所长:0410-4561727
王干事(管女号):0410-4563743
狱医:0410-4563743
赵永芳:(家)0410-4848061(已被撤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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