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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 >> 保定 涿州市(涿洲市) >> 韩玉红, 女

韩玉红
乔景海和韩玉红夫妇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河北涿州市百尺竿乡四各庄村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5-06-25
家庭成员: 儿女/侄儿女/外甥/甥女: 韩玉红
夫妻/父母: 赵淑珍 韩宝贵
女婿: 乔景海

婆婆张秀玲和大孙子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8-07-21: 河北省涿州市法轮功学员韩玉红娘家遭骚扰
2018年7月10日下午两三点钟,河北省涿州市百尺竿乡泗个庄村村干李景梁带着两男一女三个人闯到法轮功学员韩宝贵家,说是涿州市公安局的人来看看。当时韩宝贵夫妇不在家,韩宝贵的二儿媳和他的二女儿韩玉红在家,然后李景梁就走了,接着这三个人不出示证件,女的举照相机就给韩玉红照相,韩玉红强力反对,制止,旁边一个穿白背心的在一旁用手机给韩玉红偷拍录像,在韩玉红的强力反对下把手机收起。韩玉红问:你们找谁?你们是干什么的?这时穿黑背心的男的亮出自己的证件给韩玉红看,上面写的是“涿州市公安局长杨震峰”。杨震峰说穿白背心的是保定高阳劳教所来的人,但是这个人和那女的并没有亮自己的证件,不知道底是干什么的。杨震峰说:你还炼法轮功吗。韩玉红说:这么好的功法我为什么不炼,我吐血全村人都知道,我就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杨说:“我劝你还是别炼了。”韩说:“我炼功我没病了,不叫炼,我妈得癌症上医院花了十多万。有病了我们得借钱去看病,你说怎么办好?”杨说“国家有规定法轮功被打成某教了,你就别炼了。”韩说:我们修“真善忍”按“真善忍”做,怎么错了?现在也是,这劳教所都解体了,你们还没给我劳教单呢?这都好几年了你们也不给我解教单?你们还想劳教我多少年哪?杨说:“你现在说不炼了就行了。”韩说:有那么多人说不练了,你们不是照样找人家吗?我的身份被你们做了特殊标志,上了“黑名单”我连门都出不了。杨说:“劳教所解体那只是制度问题,那是国家制度。你现在说不炼法轮功了,你骂你们师父某某某,骂法轮功,我马上给你办好了。”韩说:“我不骂人,你就教育你孩子骂人啊,你孩子就干呀,你就干呀。(他无语)咱们不都是好人吗!”杨说:“我们只是看看没事就行了。”他们开着俩辆警车走了。

7月12日中午,韩玉红刚到家,他们又来了三个人,把韩玉红上班骑的摩托车给照了相。韩玉红现在不敢进家,不敢上班,给韩玉红本人和家人造成很大精神压力。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7/21/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71372.html

2018-07-14: 河北涿州警察两次入门骚扰韩玉红

二零一八年七月十日(星期二)下午两点左右、七月十二日上午,涿州市公安局先后两次闯入涿州市百尺竿乡、四个庄村韩宝贵家(韩玉红的娘家),骚扰法轮功学员韩玉红

二零一八年七月十日下午两点左右,由四个庄村党支部书记李景梁带领身着便装的涿州公安和原高阳劳教所三人闯入四个庄村韩宝贵家找韩宝贵的女儿韩玉红进行所谓的“回访”。当时韩宝贵的二女儿韩玉红恰巧在家,韩宝贵二儿媳也在家。他们对韩玉红说:我们就是来找你。然后一个女人上来就拿照相机给韩玉红拍照,韩玉红说:你在我家不许随便给我拍照,你再拍我就不客气了。那个女人不听还拍,韩玉红说:你是违法的,再拍我就告你去。一个穿黑背心的男人也说不叫她照了她才停下,另一个男的用手机在一旁给韩玉红偷拍并录音,被韩玉红发现制止。

韩玉红问:你们找谁?你们是干什么的?这时穿黑背心的人拿出证件说:我是涿州市公安局的,这是我的证件。他指着另一个男人说:他是高阳劳教所的,我们来看看你的情况什么样了,做做回访。

韩玉红看到证件上写的是“杨震峰”的名字。他又问:你还炼法轮功吗?韩说:这么好的功法我为什么不炼?我就是炼法轮功才身体好的,我吐血全村人都知道,我就是炼法轮功好的。“我劝你还是别炼了。”“我炼功我没病了,我妈得癌症上医院花了十多万也没好。有病了我们得借钱去看病,你说怎么办好。”“国家有规定法轮功被打成某教了,你就别炼了。”我们修“真善忍”按“真善忍”做,怎么错了?现在也是,这劳教所都解体了,你们还没给我劳教单呢?!这都好几年了你们也不给我解教单?你们还想劳教我多少年哪?“你现在说不炼了就行了。”有那么多人说不练了,你们不是照样找人家吗?我的身份被你们做了特殊标志,上了“黑名单”我连门都出不了。“劳教所解体那只是制度问题,那是国家制度。你现在说不炼法轮功了,你骂你们师父某某某,骂法轮功,我马上给你办好了。”“我不骂人,你就教育你孩子骂人啊,你孩子就干呀,你就干呀。(他无语)咱们不都是好人吗!”“我们只是看看没事就行了。”

七月十二日上午,涿州公安国保杨震峰和另两个警察再次来韩玉红娘家骚扰,说来看看,并给她的摩托车拍了照。说来看看,就开车走了。

同一时间涿州还有别的法轮功学员也被骚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7/14/河北涿州警察两次入门骚扰韩玉红-371012.html

2015-07-25: 遭迫害流离失所 河北涿州韩玉红控告江泽民

河北省涿州市百尺竿镇泗各庄村农民韩玉红,一九九八年与父母一同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重获健康。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她与丈夫两家人都遭骚扰迫害,造成他们夫妻二人有家难回,老人、孩子担惊受怕,在恐慌之中度日。现在,韩玉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韩玉红自述修炼大法后的情况:

我叫韩玉红,在修炼大法之前,身体受过重伤,当时卧床不起,尾椎骨四节错位,前胸、后背的骨骼都受了伤,最后整个人骨瘦如柴,身体越来越弱。二十四岁的我,眼看就要死在家里,得法后十四天我就奇迹般的站起来到处走,还能帮妈妈干点家务,邻居们都看到了我的好转。

我父亲韩宝贵,曾被房山公安局诬陷为杀人嫌疑犯,被他们骗走后迫害导致得了精神分裂症。得法轮大法后,精神病好了,身体健康了。公安部的人到家里查案,父亲说:“你告诉他们迫害我的人,就说这四十多万赔偿费我不要了,我修炼法轮大法了,我要钱也是为了治病,我病好了,我现在学大法全好了,我也不怨他们,也不会让他们承担法律责任。”

我母亲赵淑珍,浑身是病,两腿长期浮肿,流鼻血。学法轮大法后,无病一身轻。

韩玉红在控告书中自述被迫害的情况:

突然间电视台抹黑法轮大法,说大法是×教,我住在百尺竿乡,把乡里所有炼法轮功的人都叫到泗各庄(我村)小学校里,询问,要求写出所有炼法轮功的人,从哪里学的,把姓名、地址、电话记录下来交给他们。我妈妈是在打官司时一个好心人给她的一本书,说这本书能治病,什么病都能治,我们全家都学好了。许多人都是看到我们全家病好了,跟我们学的。然后乡里就把我家当成重点。非法骚扰、抓捕、迫害,家里从此没有了安宁。

我在家里没有了修炼环境,为了想跟当时的国家领导人说一句公道话(法轮功是正确的,法轮功是正法,我们师父是清白的。我没见过师父本人,只是学了学师父写的书,我们全家人的病就都好了,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我们学。)我去北京上访,当时信访办的人给我登了记,但是后来一直没有音信。我又连着去北京三次,结果被涿州当地政府“610”劫持回去。不但没解决问题,还把我劳教三年。他们还骗两个同修在定我的劳教书上签字(陷害我)。由于一路辗转在保定劳教所和高阳劳教所之间,又惊又怕,身体不适我吐血不止,劳教所给涿州“610”打电话让家人把我接回家。

自大法受迫害起,我被非法拘留三次,共45天,罚款四百元,非法关押在看守所45天,被戴上“狗套子”重铐。十天后放下,我当场跌倒,不能走路,后来又被戴上直到被劳教。

我父亲去北京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好,我师父是好人。他也被抓回后拘留十五天。后来又三次被非法洗脑。第一次九天,第二次三天,第三次两个月,身心受到极大伤害。父亲的牙被乡政府里的人打嘴巴打得全部脱落。

母亲赵淑珍在家,我上访回来,乡长马天星就把母亲也抓去和我一起拘留,共拘留了两次,共三十天。非法洗脑三次,一次九天,二次三天,三次两个月,被公安、“610”无故抓捕在公安局拘禁一天,乡长马天星从家中把我和母亲抓走,在乡办公室拘禁三天。乡里派出所的苏东用乒乓球拍把儿给母亲的牙齿打得都脱落了。马天星还把母亲和一李姓的老太太一块儿抓到乡里,用手铐把她俩铐到床上一天一宿。他们还把我两个弟弟抓到乡里迫害,迫害得他们很抑郁,没有往日的活泼,大弟弟整整一个月不与家人说话。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我从劳教所出来后,公安局、“610”和乡里还继续迫害我,而且到亲戚朋友家抓捕我,还下了通缉令,亲戚朋友也不敢收留我。我为了躲避这种迫害,就不进家,流离在外。

二零零三年,我结婚到涞水县王各庄乡赵各庄村乔景海家,他家也是修法轮大法后百病全消了。涞水“610”、公安局不要我的户口,涿州公安局、“610”和乡里都找我娘家父母让我把户口迁走,几次骚扰。涞水“610”与涿州“610”串谋把我的家给抄了。复印机一台还有其他物品折合人民币八千多元,把我丈夫乔景海非法关押在拘留所、看守所40多天。丈夫绝食绝水抗议,最后骨瘦如柴,奄奄一息,他们才让村里大队和亲人写了保证把他抬回来。为了躲避这场没有人性的迫害,我和丈夫只得流离失所,在外一直不敢回家。

二零零六年公公和婆婆还有大儿子在家生活,涞水县“610”、公安局找不到我和丈夫,就要把公公婆婆抓去迫害,吓得公公婆婆和孩子都拉肚子,脸色惨白,骨瘦如柴。我把三个人从村里接出去,从此我们全家都流离在外。涞水“610”王福财、公安局戴春杰带着一群警察把我们两个院子给砸了,场面十分狼藉,惨不忍睹,乡亲们都见证了。大姑姐乔景红和姐夫李艳青去涞水公安局立案。公安局说是“610”干的,不给立案。

二零零七年,公婆回家种地,把家里门窗玻璃安好,没想到他们又几次骚扰,找我和丈夫的下落。在长期的这种无休止的无人性的迫害下,婆婆实在承受不住这种有形无形的压力和打击,被迫害成脑瘀血去世了。一直到现在我们全家都流离在外不敢进家。

二零一三年,我到涿州乡里照身份证,我怀着救度家乡人的心情在乡政府发放了真相,给派出所的工作人员《神韵》和法轮功真相,让他们明白真相,救他们。结果新任乡长马泽民带着人来追我,而且叫来了公安、“610”、国保大队的杨玉刚等十来个人要把我带走。我与他们据理力争,他们走了,后来我又向杨玉刚等找了几次身份证,但是杨玉刚、马泽民叫我说法轮功是×教才能给身份证,借口是怕我去北京。

我的两个孩子都十多岁了,至今还没户口,上学只能是个旁听生。后来公公去涞水王村乡找过也没音信。第二天,王村乡给我家后院邻居打电话,说:“问问乔永福他们又要搞什么活动。”吓得公公再也不敢上乡里去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7/25/遭迫害流离失所-河北涿州韩玉红控告江泽民-312934.html

2013-07-19:河北涿州市农妇及娘家、婆家遭受的迫害
韩玉红,河北省涿州市百尺竿乡四各庄村的一位普通年轻农妇,她从小就经历了中共邪党强卖地、烧庄稼、拦路劫道的迫害;长大后,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屡遭绑架,曾被非法劳教;婚后仍无日安宁,婆婆更是在迫害中离世;邪党人员还长期扣押她的身份证,至今不给。

没有身份证,在中共劫持下的中国大陆,工作、学习、居住、出行,甚至购物,老百姓是处处受制,寸步难行。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可谓达到欲置死地的灭绝程度。

以下是韩玉红的娘家、婆家两个家庭遭中共迫害经历的简述:

强卖地、烧庄稼、拦路劫道

韩玉红十二岁那年,百尺竿乡政府将她家的宅基地卖了,却未给任何补偿,致使他们一家住在草房里。一天,乡政府的一帮人把她家的十来亩小麦给烧掉了。韩玉红骑着自行车左拐右拐的送母亲赵淑珍去告百尺竿乡政府,走到一个叫荷花路的路口时,被一辆白色面包车截住,迅速的下来几个人大声喝斥到:“干什么去?回去!”母亲吓的小声说:“快往回骑!”年幼的韩玉红被这种阵式吓住了,问:“妈,他们是截道的土匪吗?他们为什么要截住咱们?”“别问了,他们是乡里的,快回去,别说话。”“他们不是土匪,我们跑什么?以后咱家吃什么呀?”母亲说:“听话,咱们快回去。”

上述这一幕是韩玉红的父亲韩宝贵被中共警察诬赖上人命官司后,家人十多年上访中的一个遭遇。在韩玉红幼小的心灵深处,埋下的这一幕,使她深深的知道共产党和土匪一样。

当年,北京市房山区有一家三口被杀,正好韩宝贵和一同伴到此人家中,两人遂被房山公安局定为杀人嫌疑人,遭到酷刑折磨,严刑逼供。直到被杀人的妻子在医院醒来,他俩才被证明是清白的,但韩宝贵因遭受酷刑折磨,已不能走路了。真相大白后,房山公安局警察就偷偷把韩宝贵扔在半路,叫他的亲戚来接。

回家后,韩宝贵生活不能自理,没几天就出现精神病状,疯狂打人,把家人打的四散,谁都不敢接近他,村里人也挨过他打,医生说是精神分裂症,全家再次陷入绝望。为此五个孩子先后辍学,韩玉红的母亲赵淑珍十来年跑在上访路上。一次她到北京上访,被关在收容所里一个月,全家人一个多月不知道她下落,焦急万分,以为人不在了。

赵淑珍最后一次到房山公安局去申诉,办事人问:涿州部门不是把案子给你结了吗?赵淑珍说:谁管我们哪,要有人管我就不到这来找你们了。办事人叫司机把赵淑珍送回家,可是车往反方向开,赵淑珍见事不好,又喊又叫,拼命跳下车,司机和办事人又把赵淑珍劝上车,往回家方向开。从此赵淑珍不敢再上访。

修炼大法全家得救 展现高风亮节

后有好心人相助,把韩家住的草屋和辍学孩子的照片发到网上,请求社会帮助。公安部见此,为息事宁人,说给四十万元的赔偿。

此时,韩宝贵一家人已修炼了高德大法——法轮功,一家人修心向善,祛病健身,韩宝贵也变成了正常人。当公安部的人问韩宝贵夫妇有什么要求时,韩宝贵豁达的说:“我炼法轮功病都好了,我不要国家赔偿的钱了,我们也不想追究任何人的责任,你让他们放心吧。”

这种大善大忍、不执着世间得失的境界,不修炼法轮功的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邪党迫害法轮功 全家再无安宁日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后,韩玉红一家人再无安宁之日,警察无数次闯到她家中肆意抄家、骚扰,有时一天四次:早晨、中午、傍晚、晚上十二点。一家三口先后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涞水县公安局、“六一零”列为重点监控对象,全家人几次被关押、罚款、关洗脑班、长期监视。

韩玉红曾被涿州六一零、公安局和百尺竿乡中共人员陷害,后来把她先后投到两个劳教所迫害,回来又被骗到洗脑班迫害,由于吐血又转到原涿州县医院迫害。因无法就医,只得送回家。至今从未停止迫害,九九年大法被迫害,一家三口先后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被涞水县公安局、六一零列为重点监控,

韩玉红二零零零年被涿州六一零、公安局和百尺竿乡人员绑架、非法劳教三年,先后被劫持到保定劳教所、高阳劳教所,被迫害得大吐血,刚保外就医回家,又被关入洗脑班。

婆家遭迫害 婆婆在迫害中离世

二零零二年,韩玉红嫁到河北省涞水县王村乡赵各庄村乔景海家。丈夫家也是一家三口修炼法轮大法,得到身体的健康,心灵的升华。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涞水县公安局、六一零还派人跑到北京良乡韩玉红的公公干活的工地,逼他写不去北京的保证,公公不写,恶警就叫包工头乔永海写保证不许乔永福去北京。

同时,涞水公安局、“六一零”十多个人,带着口罩、穿着便衣,闯到韩玉红婆家疯狂骚扰,令当时怀着四个月身孕的韩玉红浑身哆嗦,当场倒地。恶徒们不管孕妇的死活,硬要乱翻,乔景海扶着倒地的妻子叫他们出去:“我妻子和孩子要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们负全责!”恶徒们这才走,并抓走了韩玉红的婆婆张秀玲,非法关押三天才放回家。

婆婆回家后,又闯来二十多人非法抄家,把韩玉红的丈夫乔景海非法抓到涞水拘留所、看守所迫害,乔景海差点失去生命。出狱后,韩玉红和丈夫流离失所,恶徒疯狂的把两家的亲友都骚扰遍了。双方老人在家更是无安宁之日。

二零零六年,公婆也被迫流离失所。同年农历十月十四,涞水县公安局戴春杰、“610”王福财,趁乔家无人,指使一班流氓恶警,翻墙入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前后两个院子、房子都给砸了。二零零七年,公婆回家卖了粮食才把房子修好。
二零零八年,婆婆张秀玲身体承受不住这种长期的迫害,被送进涞水医院。她刚出院回家,王村乡四个人又闯上门打算非法抄家,当时家族中的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都在照顾卧床不起的张秀玲,这四人才没敢乱动,悻悻的走了。屡迫害的张秀玲于二零零九年四月一日含冤去世。

二零零八年八月五日,王村乡两人员又上门,以查身份证为名,叫公公乔永福到村办公室一天报到两回,韩玉红娘家办喜事也不许他去,还伙同涿州六一零、公安局警察闯到韩玉红娘家办喜事的现场骚扰,要找韩玉红和她丈夫乔景海。韩玉红未修炼的弟弟又急又气,到厨房去拿菜刀,叫家人给拦住。中共恶徒真是绞尽脑汁的无恶不作啊。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公公乔永福一个人在家,王村乡七八个政府人员,又闯进来把家里仅有的大法书和两张法轮图一扫而光。

中共流氓手段:长期扣押身份证

至今涿州六一零、公安局、百尺竿乡不给韩玉红身份证。

二零一三年三月,韩玉红又找涿州市国保大队队长杨玉刚要身份证,杨玉刚和百尺竿乡乡长马某在村大队二楼逼她说诬蔑大法的话,不骂不给身份证,遭韩玉红拒绝,乡长马某还企图绑架她到乡里,韩玉红坚决抗争,马某未得逞。

因两个孙子上学需要学籍和户口本,公公乔永福到村、乡办全家人的户口和老年证。涞水县王村乡人员打电话威胁乔永福:你们又要搞什么活动。恐吓乔永福不敢再去乡里办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7/19/河北涿州市农妇及娘家、婆家遭受的迫害(图)-276864.html

2013-04-23: 河北涿州市韩玉红十四年来遭受的迫害

河北涿州市百尺竿乡四各庄村年轻农妇韩玉红,九八年喜得法轮大法,卧床不起的她重获新生。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十四年来,她在娘家、婆家两地都遭受迫害,家人也被株连迫害。她的身份证长期被扣押,给生活带来极大的不便。

二零一三年三月中共邪党两会后,韩玉红又找杨玉刚要身份证,杨玉刚和乡长在村大队二楼逼她说诬蔑大法的话,韩玉红不说,就不给身份证。

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涿州市百尺竿乡中共官员把全乡炼法轮功的,他们认为“有影响”的都叫到四各庄村小学里盘问:从哪儿学的法轮功,跟谁学的,他的姓名地址,电话。从此以后,凡是中共邪党人员认为的“敏感日”,都要到韩玉红家骚扰。

二零零零年春天,失去修炼环境,韩玉红怀着对师尊对大法的敬仰与感恩之心,只身去北京上访鸣冤,被中共绑架,被涿州公安局从保定驻京办事处劫回,非法关押在原北关拘留所十五天,勒索二百元伙食费。原涿州公安局六一零的谢玉宝在拘留所里提审韩玉红时说:就不许你和你妈炼法轮功。这种无名的冤屈使她在拘留所里放声大哭。

第二次上访前,乡派出所马天星到韩玉红家夜间骚扰,说有人把她们母女举报了,非法抓到乡办公室关押,说七二零怕去北京上访,关了两天两夜。回来后韩玉红去上访,这次母亲被从家抓捕,母女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非法罚款四百元。她父亲随后也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十五天、罚款一百七十元。

韩玉红与一个好友到邻村俩河同修王宇红家去玩,被乡里马天星等人带到乡办公室迫害,四、五个人毒打她们两个女孩,非法关押两天,她们绝食抗议回家。随后,她们步行去北京上访,为了不给当地添麻烦,没说自己的姓名地址,晚上警察给放了,安全回家。同年八月,六一零人员谢玉宝趁韩玉红不在家把她的大法书、师父法像、师父讲法带,全偷走了。看到他们这种执法犯法的行为,韩玉红就又去北京上访。这次他们又把韩玉红母亲抓来,在乡政府大院把全乡法轮功学员都叫去,开批斗会侮辱韩玉红,制造恐怖,马天星公布给韩玉红劳教三年,吓唬围观百姓。她和母亲为这无名的冤屈而落泪。她和母亲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母亲被放回,她被非法转入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大约四十五天,韩玉红被戴上手铐脚镣十天,取下后双腿都不会走路了。韩玉红先被转到保定劳教所迫害,到了劳教所看到一件使她惊讶的事,在她的劳教单上有两个同乡法轮功学员的签字和按的手印,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他们劳教自己是违法的,也费了很多心机利用两个同修迫害她,也迫害了同修。那两个同修是被骗的,他们使她清醒的认识到中共邪党的统治下,是没有法律的,民众被中共这群伪装的骗子左右着。她的身体不够劳教资格,他们硬劳教她,在保定劳教七天,因吐血体弱,干不了活,被偷着转到保定高阳劳教所迫害。

到高阳劳教所后,恶警先把人一个个脱光衣服检查,一个个审讯,声音就像鬼狼一般吓人。不服从他们的就拉出去迫害,第二天她隔壁关押的孔惠娟和其他两名同修被迫害得在窗户上上吊,几个小时才抢救过来。大队长杨某在她们之间大叫着说:我不管你在别的劳教所怎么样,到了高阳劳教所就得听我的,不然的话,我就以我杨某的名义处罚你,然后我回老家种地。事后她们被迫到操场上摘尖椒,韩玉红边摘边背诵师尊写的《论语》,王姓队长说她神经有毛病,把她带到办公室里。

狱警逼迫唱邪党歌曲才给饭吃。宿舍屋里按上高音喇叭,外边一迫害大法弟子,里边就放音乐。过年开联欢会收队时,韩玉红站出来背诵师尊的《论语》,上来四五个队长堵嘴,打头,给拉到东院一个铺有胶皮地毯的大屋子里,把双手铐上手铐,他们戴上胶皮手套,拿电棍电。事后王队长利用伪善迷惑她,迫使她读王写的认错书,说上面不写与大法有关的字句,不妨碍个人的信仰,欺骗她说:我也是为你好,大队长那里我也有个交代。韩玉红本来身体被迫害得吐血,这次吐血更多,吃不了东西。队长全看到了,就是这样还不放过,开始写吐血与劳教所无关,胁迫写保证不去北京,写决裂书,写认错书,不然不让回家。最后会计马影胁迫哄骗时写了决裂书。韩玉红心中一直很痛苦,知道自己错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

第二年,百尺竿乡派出所的人带着高阳劳教所和涿州公安局的人到韩玉红家回访,说劳教还没到期,由于吐血叫她回家养着,还逼她说一些对大法不好的话。韩玉红的大姐没修炼,气不过与她们争辩起来。为了不让韩玉红再受迫害,母亲叫她出去打工。乡里中共人员三番五次到家中骚扰,不见韩玉红便把她父母都劫持到涿州南马洗脑班迫害,父亲被迫害得腰直不起来,母亲本来身体不好,还强迫她每天所谓“军训”。父母出来后,中共恶徒还不见韩玉红的影子,就又把二老送到洗脑班迫害,母亲进了洗脑班一直在床上躺着动不了。父亲给喂饭吃,洗脑班叫乡里把人接回去,乡里不接,洗脑班把父母转到保定小白楼迫害后,乡里不得不把人接回,在乡政府一个叫苏东的恶警人员用羽毛球拍把母亲的牙打掉了两颗。

父母刚回家不长时间,韩玉红打工回家,被乡里来人骗到洗脑班迫害,到洗脑班后吃不了东西,又吐好多血,送进涿州县医院治疗,输液后身体里憋闷得无法呼吸,医生不再敢治疗。然后 叫乡里来人把她接回家。

萨斯流行那年,原乡长马天星带人到韩玉红家骚扰,夺走了她的大法书,还把不修炼的两个弟弟非法抓到乡里迫害,大弟跟他们抢书被他们迫害的几个月不与家人说话。

二零零三年韩玉红出嫁到涞水县王村乡赵各庄村,后涿州公安局、百尺竿乡一直没有放过她,利用户口三番五次去骚扰父母,逼着叫签户口。涞水那不要,相互勾结把她的家给抄了。当时损失八千元左右。她丈夫乔景海被非法拘留,绝食抗议四十天骨瘦如柴快断气了才放回,迫害得至今都拉血,无法干重活。全家人都被迫流离失所,不敢进家。

二零零六年冬天王福才、恶警戴春杰把韩玉红家两个院子都砸了,孩子的姑姑和姑父知道后去涞水公安局报案,公安局不给立案。

二零零八年公婆回家种田,不法人员们又去骚扰,婆婆本来身体不好,在涞水县医院住过一次院了,本来就怕再受伤害,可是他们这些没有人性的不管不顾,又来家中大肆骚扰,婆婆经不起这些了,一直被他们迫害致死。公公由于失去婆婆伤心,一人独自在家生活,帮邻居拆墙,两位老人同时被墙砸倒,公公被抢救过来,腰被砸伤,至今干不了重活。

二零一二年中共邪党开十八大前,韩玉红去涿州乡里取身份证,新去的马乡长派人开着车来追,非要劫持她到乡里谈话,强行往车上拽,她大弟和父母都赶来不许他们绑架。他们把涿州市的杨玉刚和涿州公安局长、乡领导全叫来了,僵持了几个小时。韩玉红修真善忍没有错,按宪法规定应该有的身份证,他们非法扣押,刁难不给上户口,剥夺了最基本的人身权利。父亲到村长那要身份证几次,都说杨玉刚等上级扣押不给,你往上找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23/河北涿州市韩玉红十四年来遭受的迫害-272397.html

2012-07-24: 河北涿州百尺竿乡恶徒绑架法轮功学员韩玉红未遂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六日下午三点左右,河北涿州市百尺竿乡新任乡长马某一行三人开一辆白色面包车,在路上劫住法轮功学员韩玉红,家人看见后跑过去阻拦,双方僵持数小时,马某打电话叫来涿州市公安局长和国保大队的杨玉刚等人,引来许多乡亲和路人观看,最后村长出面才罢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7/24/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60482.html

2000-12-03: 涿州市又有三名学员被劳教
韩玉红:女,26岁,涿州市白尺竿乡人,劳教3年。因国庆期间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这次已是第四次被抓。这位学员看上去瘦瘦小小的,但说出的话非常坚定有力量,曾经使不少有怕心的学员深受震撼而开始变得坚定起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2/3/3178.html

2000-11-11: 今年国庆节以来,涿州市有许多弟子陆续走出去到天安门证实大法。据悉有七名多次护法非常坚定的弟子邢俊花、韩玉红、张小娟等被转入看守所关押。其馀弟子都被罚款2万元后放出.

某镇五位大法弟子因国庆期间去天安门证实大法,被乡派出所抓去关押,警察强迫他们说不炼了并且还要骂大法,他们拒绝,警察就开始打他们,他们的全身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地方肿起来很高.一位学员为制止它们迫害大法及学员,头被撞出一条大口子,这些丧失人性的警察不但不收敛他们的暴行,反而变本加厉更加残酷迫害,把该弟子的一只手铐起来吊上,整个身体悬在空中,吊了几天,只有中间上厕所回来后能换一换手。后来警察逼他骂大法做笔录,这位弟子坚决拒绝,又不愿继续遭受迫害,就找适当的时机逃了出来。目前不知下落。弟子陈凌梅一直被关押.另外几名弟子已被放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1/11/237.html#chinanews1111-2

保定 涿州市(涿洲市)联系资料(区号: 312)

2023-12-24: 涿州市检察院:
地址:保定市涿州市平安北街130号,邮编072750
电话:0312-3852822、0312-8638361
现任检察长:魏阳(2023年3月1日任命)
副检察长:刘巍、赵森、周雷
专职委员:朱晓彤0312-3865696、李亚楠
第一检察部:主任孔川、副主任:郝莉莉(刘玉敏案公诉人)、洪萌0312-8638361、杨雪熠、张维
第二检察部:主任王晖、副主任:张竞巍、郭建康
第三检察部:主任朱秋安
第四检察部:主任刘雨枫、副主任李超
第五检察部:主任蒋宇聆
综合业务部:主任谷文硕、副主任王宝坤
原检察长王立红(2021年10月19日任职,约于2022年9月卸任)
原检察长李玉龙15803895678(2021年5月卸任)

涿州市法院:
地址:保定市涿州市开发区平安北街124号,邮编072750
传真:0312-3856143
举报:0312-3852315
举报受理:0312-3850958(可监督举报:解文海)
司法公开电话:0312-3852351
办公室:0312-3852325
立案庭:0312-3852317
院长王辉(2021年下半年任职)
原院长王玉海17731200699(2021年卸任)
柴秋瑾、斐燕
刑一庭:
法官解文海17731205071、03126672972、03126672973(夏洪敏和刘玉敏案)
刑二庭:
庭长崔冠军
副庭长孟祥才(2021年10月19日任职)
法官王艳华0312-5520128(宋淑花案审判长)
陪审员张北、曹玮
审判员王亚静(宋淑花的办案人)
书记员蔡佳伟17731862270(宋淑花案)
法官陈某13303266681
法官郭运来13131299294
法官徐志远18630265501
法官康雅丽13932206942
法官杨爱静18811180810
法官彭松青13703360316、17731205177
法官朱云峰15333264226、13472224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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