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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 北京市 >> 刘永旺, 男, 39

刘永旺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被非法关押在唐山冀东监狱, 妻子齐淑英再被劫持
个人情况: 毕业于天津大学自动化系,北京外企公司部门经理、总工程师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北京市人,原籍河北曲阳县产德乡南水峪村
迫害情况: 被邪党非法判刑八年,现仍被关押在冀东监狱
个人近况: 已释
报告人 : David Chen, USA
亲友关系: Friend
联系邮件: David Chen
立案日期: 2003-05-14
家庭成员: 夫妻/父母: 刘永旺 齐淑英(刘永旺妻)
交叉列在: 天津 > 天津大学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21-08-30: 河北省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原大队长李大勇的罪恶簿
29位法轮功学员遭李大勇迫害的部份事实:

一、刘永旺,男,年龄未知,毕业于天津大学,曾任北京某外企公司的部门经理、总工程师,保定曲阳人。

二零零一年刘永旺因修炼法轮功,在上海被绑架,分别被非法关押在上海某地看守所和河北省保定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一日,刘永旺与妻子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劳教所。刘永旺被关押到一大队。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上午,刘永旺因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他被架到办公室,大队长李大勇、犯医杜宝川等七人把他按在椅子上,用钢勺撬开嘴(牙出血),又用钳子把嘴支到最大(上颚出血),固定舌头,捏住鼻子,一勺勺直灌嗓子眼,如同按在水里呛,奶盐水灌到肺里。他拼命挣扎,被按住动不了,心里有一种被宰杀的恐惧。灌食后,胸部疼痛,出了一身冷汗,狱医奸笑着讽刺道:“刘永旺,我以为你不出汗呢,原来你也出汗。”野蛮灌食之后,还把刘永旺与一个肺结核犯人放在一个禁闭室关押,使其染上肺结核,后来不断吐血。刘永旺在非人折磨下,因不断高烧而导致左腿失去了知觉。二零零二年,刘永旺被确诊为“左腿神经损坏”。

在易县法轮功修炼者冯国光(生前为易县一个镇的副镇长)被灌死之后,李大勇曾两次这样对刘永旺讲“你有种你别吃饭,你绝食呀。”那意思是:不服我把你也灌死。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早上,警察命令四个新入所学员把刘永旺架到东边一间刑室之后,刘越胜(指导员)与李大勇拿来警绳,问:“你说你转化不转化。”刘永旺说:“你们要打人是犯法。”他们便动手上绳,上绳的还有队长刘庆勇。他们先给他脱的只剩一件秋衣,然后把警绳挂在脖子上,从腋下往后去,绕胳膊几圈到手腕系死,之后把左右胳膊在背后相交,两个手腕绑在一起,使劲从背后往上提绳,也就是把两个手腕往上提。

第一次杀绳,刘越胜按住他的头,令两人在背后绑,第一天共杀绳三次。第二天,杀绳时,他们用酒瓶往腋下塞,为了使绳子勒的更紧,他们还用木棍绞绳子,这样连秋衣一块杀进肉里,两肩处分别留下了几厘米长的疤痕(至今还有)。

杀绳一切就绪后,开始拷打行凶,手段极其凶残,李大勇抡圆了皮带抽打刘永旺的脸,抽打身上、背部,然后就用警绳折叠到一尺来长抡圆了抽打脸,刘永旺的嘴里马上充满被牙齿硌出的血,致使一颗门牙松动,后来变黑脱落。刘永旺开始喊“打人犯法”、“法轮大法好”、“修炼无罪”,这时小队长刘亮也上来用竹板打脸、打嘴、打鼻子,打得鼻子出血。打了一阵后停下,松开绑绳,又把刘永旺的双手反绑在椅子上,李大勇拿起电棍电刘永旺全身,并电那只被他下令迫害最终致残的左腿、心脏、头顶及嘴,刘永旺的嘴电得肿得老高,嘴角流血,满屋子肉焦味,直到电棍没电。

刘永旺被连续拷打了两天,杀了五次绳之后,绑在床上二十一天,手脚成“大”字形,把两手两脚紧紧绑在床的四角,丝毫不能动,身下只铺一层褥子,刘永旺的背部、臀部被硌成紫黑色,后来成疮、皮破,手摸上去全是血,鲜血淋漓。这种酷刑由于血液循环不流通,会导致人肌肉萎缩。刘永旺被迫害的左腿致残后,转到唐山劳教所继续遭受迫害。二零零四年五月初,确诊为“双下肢神经元损伤”,二零零四年六月保外就医。

李大勇在拷打行凶后,对刘永旺说“你告我呀,没用,你没证据。”他们不让人看见,擦干血迹,掩盖证据。在刘永旺被绑在床上,指问李大勇这一切行为都犯法,李大勇讲:“进入我这一亩三分地就得我说了算!”当刘永旺质问他打人犯法时,他却说“这警具、戒具,是国家给我的权利”。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8/30/河北省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原大队长李大勇的罪恶簿-430219.html

2020-09-17: 电气工程师、大学教师夫妻遭受的惨无人道迫害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76)
刘永旺,天津大学毕业后落户北京,开始在首钢工作,后任北京某外企公司部门经理、总工程师,修炼法轮功后,努力按照“真、善、忍”去做,深受周围人喜欢和尊敬。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他因坚定对 “真、善、忍”的信仰、讲法轮功真相,遭多次绑架、三年劳教、八年冤狱,在形形色色的残忍折磨下几经生死,被肆意虐待、侮辱、摧残,曾绝食652天抗议迫害。
妻子齐淑英,保定学院体育系教师,工作勤恳、待人和善,在自己手头并不宽裕的情况下,她曾默默帮助贫困学生。她经历七次被绑架,三次非法刑事拘留,两次共四年非法劳教等迫害,承受了常人难以承受的压力。齐淑英的老父亲在对迫害的恐惧和对女儿的思念中离世。

刘永旺说:“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一日,我与妻子被送到保定劳教所,我被非法关押到一大队。在那里,在大队长李大勇、教导员刘越胜、副大队长刘庆勇、小队长张谦、刘亮等及狱医杜宝川的授意及亲自参与下,我被迫害得险些丧命,经历了正常人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摧残性野蛮灌食、皮带抽脸、竹板打嘴、打掉门牙、全身遭电棍电击、休克、迫害致大量吐血、染上肺结核、杀绳、绑‘死人床’等酷刑。”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七日下午-十一月十四日,所谓的‘专案组’不顾我带着劳教所留给的伤痛,不顾我的左腿和脊椎的病变仍然没有痊愈,对我施加酷刑:保定公安在保定看守所内图书室对我进行了七天七夜的刑讯逼供。当时我已经绝食两个多月,他们把我固定在提审椅子上,采用电棍电、强光手电照眼睛、用木棍捅、熬夜不让睡觉等手段刑讯逼供。”

“我于二零零六年六月被关押到冀东监狱一支队开始,在长达八个月的时间内,为我设置‘狱中之狱’,狱警郑亚军纵容和指使监护(专门监视我的刑事犯)刘建立等人对我采取一系列惨无人道的体罚、虐待、殴打行为,他们以殴打、折磨我为乐趣,蒙上我的眼睛对我群殴,致使造成我休克达三次。”

刘永旺说:“我的妻子是大学老师,我是电气工程师,如果没有这场迫害,我的女儿应该生活在无忧无虑的环境里,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可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把这些美好全都扼杀了。幼小的女儿承受了本不该她那个年龄承受的压力,在担惊受怕中过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我从冤狱中回到家中时,看到女儿脸上很少有笑容,没有父亲的呵护,她不得不外表表现得刚强。”

一、他为什么修炼法轮功?

刘永旺,一九七二年三月二日出生于河北省曲阳县一个贫困农村家庭,由于上学时刻苦好学,成绩一直优秀,一九九零年考上天津大学。一九九四年从天津大学毕业后顺利落户北京,在首钢上班。刘永旺从小就爱思考,有一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劲,亲眼目睹许多稀奇古怪的、超常的事情。刘永旺说:“在我成长过程中,有两个志向一直伴随着我”。

第一个志向:立志寻找一个只会给人们带来好处、却无法被人利用来干坏事的真正的科学。刘永旺说:“从小我就发现现在的科学其实还不够科学,因为它有两面性,会带来副作用,并且可以被利用来干坏事。就以科学界最高奖创始人诺贝尔为例。诺贝尔研制了硝酸甘油炸药 ,炸药既可以被用来开山修路改善人类生活条件,也可以被用来制造武器杀人。那么,有没有只能给人们带来好处,却无法被人利用来干坏事的科学呢?我一直在找寻答案。”

第二个志向:立志寻找一个衡量好坏人的永恒不变的标准。刘永旺说:“我想做好人,可现在社会上的是非观念让我难以把握,比如:你做领导不收礼别人可能会说你‘装’;你求人办事不送礼别人可能会说你‘不懂事’等等。我不得不思考如何做个好人。这些都是不同人站在自己的角度定义的、人为的、带有私念的、并且常常在不断变化的标准。那么有没有超越人类私念、适合全人类的标准呢?我去问我们大学里的博士生导师,去问社会上的乞丐,问庙里的和尚……他们给出的答案我都不满意。”

上大学期间,为了找寻答案,解开一些他亲见的人体之谜,刘永旺接触并实际体验了某气功,这个气功中是鼓励习练者给别人用气功治病的,并且说给别人治病对自己有好处。他却发现自己每次给人‘治病’后身体都会难受,甚至骨头里都疼,而且发现这个气功里的人越往后越是为了钱。刘永旺觉得这不是他要的。

刘永旺说:单位较近的公园里,每天早上都有人炼法轮功,他得到一本法轮功的书籍《中国法轮功》,开始认真的看起来,当时发现法轮功与其它气功相比,除了教功不收费之外,还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不承诺炼功就好病。那么怎么才能好病呢?答案是去做一个好人,提高自己的心性才能好病。如果只练动作不提高心性,不提高道德水平,那还不如做体操呢。刘永旺还悄悄调查了几个炼法轮功的学员,从他们亲身实践中知道,法轮功有很好的祛病健身效果。法轮功的书中有句话:“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

刘永旺发现:这就是他寻找的“只会给人们带来好处、却无法被人利用来干坏事”的真正的科学,于是抱着极大的兴趣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努力按照“真、善、忍”去做,在工作与生活中逐渐看淡名与利,做事尽量为别人着想。他在北京某外企和私企担任技术部经理、总工程师等职时,经常无偿把自己翻译的资料拿给同事看、把自己工作中的经验无私地分享给手下的工程师、利用业余时间教同事学习使用绘图软件,出差报销从不多报,等等。刘永旺的付出及表现赢得老板的信任,他待人真诚、乐于助人,深受周围人喜欢和尊敬。

二、刘永旺遭三年劳教折磨,几经生死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电视媒体每天播放污蔑大法的内容,刘永旺觉得作为法轮功的实践者,有责任向政府澄清事实,于是和家人一起到中办、国务院人民接访室(北京市永定门西街甲一号)上访,按程序填了表,要求停止对法轮功迫害,然而却被非法关押在北京丰台看守所八天后才放出。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刘永旺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以此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被非法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一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当时刘永旺供职北京某外资企业任技术部经理,正在上海某工厂负责安装调试。被北京国家安全局从上海绑架,先后关押在上海徐汇区看守所、北京七处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三天后放出。在刘永旺被非法关押期间,中共强令公司将他开除。刘永旺从看守所出来后,公司直接通知我办理了离职手续。

为了谋生,刘永旺辗转到了上海,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被上海松江公安分局非法抄家并绑架我全家,抄走五千元现金及大法书籍等物品。在松江看守所关押一个月之后,被转移至保定看守所非法关押。在此期间,刘永旺因抵制非法关押一直绝食,体重由一百五十斤降至八十多斤,全身皮包骨,说话已经变声,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即使这样还被保定市公安被非法劳教三年。一进劳教所检查身体,劳教所不要,公安局拿钱送收买劳教所,劳教所才收人。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一日,刘永旺与妻子被送到保定劳教所,刘永旺被非法关押到一大队。在那里,在大队长李大勇、教导员刘越胜、副大队长刘庆勇、小队长张谦、刘亮及狱医杜宝川的授意及亲自参与下,刘永旺被恶徒迫害的险些丧命,经历了普通人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摧残性野蛮灌食、皮带抽脸、竹板打嘴、打掉门牙、全身遭电棍电击、休克、迫害致大量吐血、染上肺结核、杀绳、绑“死人床”等酷刑。

1.摧残性的野蛮灌食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刘永旺被两个人架到位于楼道中间正对大门的队长办公室,到了里边,发现有好几个人,有卫生院的庄院长及恶医杜宝川、大队长李大勇、值班犯人:陈文广、王顺伟、赵立新、冉肖。房子中间放一把椅子,在恶医杜宝川的指挥下,刘永旺被按在椅子上,有人按头,有人按住双臂,恶警杜宝川一边指挥一边不停的骂“××,让你绝食给我找麻烦,我让你×××绝食。”这样骂声不绝于耳,固定后有人用一个类似钢勺的东西把刘永旺的牙撬开(出了血),用开口钳将刘永旺的嘴支的大到极限(上腭出血)后将舌头用什么东西固定住,没有任何活动余地。恶医命王顺伟灌食,王说“没灌过”,就被恶医骂道:“××,一勺勺往里灌也不会。”

刘永旺说:“此时杜宝川下令抱头的人捏住我的鼻子,我只能用嘴出气,我正喘气,一勺东西直灌进嗓子眼里,只顾喘气的我没有反应就呛了进去,那种感觉如同被按在水里呛了一口水,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着我,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我屏住呼吸不大一会儿,又灌进去了一口,我拼命挣扎,却被他们按在椅子上动也不能动,我有一种被宰杀的恐惧。之后知道灌的是奶粉加盐,事实上,这些牛奶盐水有相当一部份灌进了肺里。灌食之后,我全身疼痛,尤其胸部。”

2.休克、大小便失禁、迫害致吐血、高烧四十三度

刘永旺被架回到禁闭室,胸部异常疼痛,并且喘气不止,呼吸急促、浑身发烧、心跳加速到一百二十次/分,只能躺在床板上,一旦头抬起来,呼吸几乎喘不过气来,同时胸部疼痛。晚上五、六点钟,一阵痛一阵冷,想大便,靠着床边下去,刚一下去,胸部一阵难忍疼痛,眼前一黑就昏死了过去,大小便失禁……

到一月二日晚上,天刚黑刘永旺躺着躺着吐出来一口鲜血,鼻子里也开始流血,一口一口的吐了一地,用电话叫来了卫生院的医生,检查了地上的血,说这不是胃血,叫人用拖布擦了,未做任何处理,值班陈文广发现刘永旺的两眼通红,叫卫生院的医生来测体温,不久送到保定二五二医院急救室,输了五瓶液。第二天早上,带回劳教所。

从此刘永旺躺在床上只能平躺,头部稍抬高或侧过身即急喘不止,胸部剧痛并吐血,一直到一个月后才好转。从一月三日晚在禁闭室开始输液,体温一直持续四十二度、四十三度,几天后体温降到四十一度以下时,看管的人都说“可降下来了”。这一段时间里,刘永旺一直迷迷糊糊经常似睡非睡。

3.染上肺结核仍不被释放,左腿致残照样不放

刘永旺吐血前后一段时间里,禁闭室外间隔离着一个肺结核晚期的东北人叫张万新,不久前刚从保定劳教所放出。中间没有隔离措施。不久劳教所带刘永旺去南市区医院检查拍×片子,回来后第二天,卫生院庄院长告诉刘永旺换药,其中有“异咽胼”(这种药是专治肺结核的),并说,现在的药是专治你的病的。大年三十晚上刘永旺被叫到值班室看电视,有个队长不让他靠沙发,怕传染上他,特意叫值班人员给我搬了一个椅子。但他们没有一个人告诉刘永旺得了肺结核,也没有给他的家属说过。劳教条例中明确写着“传染病患者不收容”。

从一月三日起,刘永旺一直平躺在床板上,等高烧稍退时,发现左腿知觉异常,虽然摸上去知道有感觉,但却不知道疼,并且不受大脑支配了,而右腿跟高烧前没什么差异并很快恢复。到九月份去南市区医院检查,医生只告诉“神经损伤”。

4.强制转化:酷刑杀绳杀进肉里,落下永久性伤疤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早上,恶警命令四个入所班的人把刘永旺架到东边一间刑室之后,刘越胜(指导员)与李大勇拿来警绳,拎着刘永旺的前胸问:“你说你转化不转化。” 刘永旺说:“你们要打人是犯法。”他们便动手给刘永旺上绳(酷刑),参与上绳的还有恶警刘庆勇。他们先给刘永旺脱的只剩一件秋衣,然后把警绳挂在脖子上,从腋下往后去,绕胳膊几圈到手腕系死,之后把左右胳膊在背后相交,两个手腕绑在一起,使劲从背后往上提绳,也就是把两个手腕往上提。

第一次杀绳,恶警刘越胜按住刘永旺的头,另两人在背后绑,因杀绳时间过长,双臂会致残,故过一段时间还要松开活动,疏通双臂,第一天共杀绳三次。第二天,杀绳时,他们用酒瓶往腋下塞,为了使绳子勒的更紧,他们还用木棍绞绳子,这样连秋衣一块杀进肉里,刘永旺两肩处分别留下了几厘米长的疤痕(至今还有)。

5.皮带抽脸、竹板打嘴、电棍电至全身

杀绳一切就绪后,开始拷打行凶,手段极其凶残,恶警李大勇抡圆了皮带抽打刘永旺的脸,抽打身上、背部,然后就用警绳折叠到一尺来长抡圆了抽打刘永旺的脸,刘永旺的嘴里马上充满被牙齿硌出的血,一颗门牙松动,后来变黑脱落。刘永旺开始喊“打人犯法”、“法轮大法好”、“修炼无罪”,这时小队长刘亮也上来助打,用竹板打脸、打嘴、打鼻子,打得鼻子出血。打了一阵后停下,松开绑绳,又把刘永旺双手反绑在椅子上,李大勇拿起电棍电全身,并电那只被他下令迫害最终致残的左腿、心脏、头顶及嘴,把刘永旺的嘴电得肿得老高,嘴角流血,直到电棍没电。

6.绑在死人床上二十一天,背部硌出血

从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四日起,他们对刘永旺连续拷打了两天,杀了五次绳之后,将刘永旺绑在床上二十一天,手脚成“大”字形,把两手两脚紧紧绑在床的四角,丝毫不能动,身下只铺一层褥子,刘永旺的背部、臀部被硌成紫黑色,后来成疮、皮破,手摸上去全是血,鲜血淋漓。这种酷刑由于血液循环不流通,会导致人肌肉萎缩,而刘永旺现在的双脚依然与正常人不一样,一直疼痛麻木。

在易县法轮功修炼者冯国光(生前为易县一个镇的副镇长)被灌死之后,李大勇曾两次这样对刘永旺讲,“你有种你别吃饭,你绝食呀。”在恶警拷打行凶后,刘永旺质问他们这种行为犯法时,李大勇说,“你告我呀,没用,你没证据。” “进入我这一亩三分地就得我说了算!”

二零零二年的十一月七日,他们一看能用的恶招都用完了,仍没使刘永旺放弃对大法的信仰,这样就将他与唐山的一名法轮功学员一对一的互换,刘永旺被换到了唐山劳教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四年六月,由于刘永旺左腿神经坏死,脊椎部位也出现病变,后去唐山工人医院做检查,医生说这是罕见疾病,即使治疗也没什么好办法,唐山劳教所怕承担责任,给刘永旺做了保外就医。

三、刘永旺被非法判刑八年、再次遭种种酷刑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六日,刘永旺在北京工作单位被北京国安局绑架,借口是利用电视插播讲述法轮功真相,被非法关押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后被劫持到河北安全厅看守所(石家庄)和保定市看守所。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七日下午-十一月十四日,所谓的“专案组”不顾刘永旺带着劳教所留给的伤痛,左腿和脊椎的病变仍然没有痊愈,对刘永旺施加酷刑:保定公安在保定看守所内图书室进行了七天七夜的刑讯逼供。当时刘永旺已经绝食两个多月,他们把他固定在提审椅子上,采用电棍电、强光手电照眼睛、用木棍捅、熬夜不让睡觉等手段刑讯逼供。参与的人员有:当时任保定国保支队长的吴宪,保定国保队长冯勇,国保警察范勇、孙力,侯瑞伟、刘金滩、解清水、李俊岭、刘海兵、谢国斌。

二零零六年的五月十一日保定新市区法院抛开法律,枉法作出有期徒刑八年的非法判决。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六日把刘永旺劫持到唐山的冀东监狱关押迫害至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五日,期间刘永旺曾绝食六百五十二天抗议迫害。

1、专门为他设置“狱中之狱”打、侮辱,休克过去三次

刘永旺于二零零六年六月被关押到冀东监狱一支队开始,在长达八个月的时间内,为他设置“狱中之狱”,狱警郑亚军纵容和指使监护(专门监视我的刑事犯)刘建立等人对刘永旺采取一系列惨无人道的体罚、虐待、殴打行为,他们以殴打、折磨刘永旺为乐趣,蒙上他的眼睛群殴,致使刘永旺休克达三次。

第一次是在二零零七年一月,刘永旺抗议他们虐待,他们野蛮灌食时导致休克。第二次是二零零七年五月在监舍里,监护刘建立和李金成一人拽着刘永旺一只胳膊,强行拖着、吊着刘永旺往前走,导致休克。第三次在二零零七年六月在基木中队大厅,刘永旺坐在椅子上,遭监护犯人姜鸿彬和李金成两个人抡起拳头没头没脑的打,被打得休克过去。

刘永旺说:“他们打时,为了不让我喊就用臭袜子、脏内裤塞住我的嘴。我在呼救没人理睬的情况下,被一次又一次殴打折磨,殴打休克后,每次醒来,殴打与侮辱都不会停止,甚至变本加厉……”

2.犯人强制小便尿在裤子里、床上、椅子上,八个月时间不让洗漱

监护公开表示就得象牲口一样的虐待刘永旺,骂说“让你走人道你不走,那我们就牲口一样对待你……”有时甚至说连牲口都不如,说“牲口可以随时拉尿,你不行,说让你尿裤子里就得尿裤子里,让你尿椅子上就得尿椅子上。”高建民和姜鸿彬曾两次强行按着刘永旺,逼他尿在床上。有上百次刘永旺被他们强制着尿在裤子里、椅子上。

郑亚军还指使他们,在连续八个月的时间里不让刘永旺洗漱。由于数月不能洗漱,手上一层皴。夏天只能借出汗干搓,冬天不出汗只能在马桶里面洗。他们还不让刘永旺用卫生纸,逼得他没办法,只好脱下自己的袜子,擦完之后洗一下装起来下次再用。这种情况持续一个多月……

3、恐怖的侮辱戏弄:强制运动、强制“按摩”,活生生把肉皮搓下去两块

刘永旺的身体被残害的极度虚弱,在狱警郑亚军授意下,监护们还强制他“运动”。监护王建国一边用脚踹刘永旺,一边说:“牲口不走就得用鞭子抽”。二零零七年五月上旬一次在监舍里,刘永旺走不动了,刘建立和李金成强行把他架起来拖着走,刘永旺又一次休克过去了,出了一身虚汗。

长时间的绝食,刘永旺的双腿已肌肉萎缩,他们以“按摩”为幌子来增加痛苦,强行用力捻搓刘永旺的身体,并趁机对他的身体恶意推拿玩弄,就这样,他们用拳头把刘永旺的双脚内外踝骨都砸成了青紫色,有一次他们硬是从小腿前侧和鼻梁上,分别搓下来一块十公分和一块五公分左右的皮。

4、群殴、虐待和令人发指的侮辱,竟然是他们的娱乐活动

因为做监护可以不去车间干活,在监狱里压抑的暴力犯,难得发泄的机会,在对刘永旺的摧残上,他们把心中隐藏的压抑很久的丑陋、恶毒与下流都表现出来。姜鸿彬就曾经对刘永旺说过:“你就是我们的开心果……”有一次,郑亚军看着监护们按着刘永旺,强行灌食,他在一旁对那些监护们说:“你们的生活还挺丰富的,上午可以灌食,下午可以‘开心一刻’”。他所说的“开心一刻”,就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在下午开饭时,这些监护们都会揪着刘永旺的头发叫着他的名字谩骂“×××,×你妈”。

后来他们这种“娱乐项目”发展成在刘永旺头上罩上一个纸箱子,让他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他们围成一圈,就像集体打排球一样,对刘永旺推来搡去、拳打脚踢,进行群殴。如此以禽兽不如的手段肆意折磨刘永旺,竟然成了他们这些人枯燥的牢狱生活的一种乐趣。

5、致命歹毒的冻刑

北方的冬天异常寒冷,又加上监狱四面都是盐滩,是浓缩了的海水,为了强制刘永旺转化,大冬天他们把监舍窗户打开、让寒冷刺骨的穿堂风直接吹进来,把马桶放到门缝穿堂风的风口上。夜里,监护穿着棉衣棉裤躲在门后,逼刘永旺只穿秋衣秋裤站到风口里,小便还必须拿出来露着,一冻就是半个小时。

刘永旺说:“那种被冻的刺痛滋味难以形容,完后钻到被窝里哆嗦半天都缓不过来,麻木疼痛的身体刚要缓过来还没有睡着,他们又开始叫你,又一次的冰冻接着开始了……这种酷刑一直持续了整个冬天。他们是六个人监护,三班倒,一班两个人,轮番折磨我。”

四、孩子百天时 妻子齐淑英被绑架、后非法劳教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四日,北京石景山区八宝山派出所非法搜抄了齐淑英在石景山衙门口村的租住的房屋,在抄走了大量书籍及弘法材料后,竟不顾孩子仅三个多月大,强行把正在哺乳期的齐淑英带走,晚上非法审讯,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放回。

这天正是孩子百天,齐淑英被带走的十几个小时中,有近一半的时间在哭,饿了哭,哭累了再睡。孩子的姑姑用尽了办法也无济于事,只能不停地抱着孩子走来走去。在晚上非法审讯时,他们看到齐淑英的奶水自然流出,几乎把整个前胸的衣服湿透时,当时一办案的警察竟丝丝坏笑,没有丝毫同情感。

二零零一年二、三月,当时齐淑英所在的学校害怕本单位的法轮功人员上访,派出保安跟踪他们,这些保安几乎是对法轮功学员寸步不离,法轮功学员走到哪里,他们跟到哪里。学校时常把本单位的几名法轮功人员叫到一起,做所谓的谈话,并与当地派出所,非法把几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学校的临时洗脑班(学校为了关押他们,把学校单身宿舍一楼临时改建)非法关押。当时齐淑英不放弃修炼,被学校停课、停薪,每月只给200元生活费。为了抚养孩子及逃离迫害,齐淑英以给孩子拿衣服的空隙时间逃离出来,从此被迫流离失所,后辗转到上海去打工。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四日,一家人在上海租住屋内被上海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松江区看守所。在那里,齐淑英一直绝食绝水抗议,六天后松江区看守所恶医拿着小拇指粗细的胶皮螺纹管子强行灌食,五、六个人按住她,强行插管,鲜血不时外流,齐淑英不堪疼痛,开始少量进食,半个多月后,又开始绝食,直到十月十五日被转到保定市看守所。

在从上海到保定的路上,保定北市区公安局时任政保科科长吕冠江,时不时侮辱及谩骂,强行拉拽身体非常虚弱的齐淑英。十二月十三日,齐淑英及丈夫刘永旺被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保定市八里庄劳教所。

在保定市八里庄劳教所期间,齐淑英被强制洗脑,并被强制做奴工——插花,每天少则八、九个小时,多达十四、五个小时,劳教所的警察公开违法让劳教人员超时超量的劳动,为了她们的奖金得多些,她们不顾老少、身体是否有病,病的是否严重,统统分活,按人头发放生产任务。

在二零零三年五月初,因超强体力劳动,年仅三十岁的齐淑英得了腰椎间盘突出,去劳教所医务室,医生建议休息一星期,给了少许药,可是,仅休息三天,劳教所警察刘子薇就给齐淑英分配了生产任务。直到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四日回家时,齐淑英的腿还不能恢复正常走路,不能快走、不能跑动。

五、借奥运会之名行迫害之事:从看守所、拘留所到洗脑班

在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上午十一点左右,学院公体部书记李焕芹给齐淑英打电话,以上级领导要找谈话和领钱为借口,将齐淑英骗至学校(因当时学校已停课),欲与青年路派出所等合伙对她迫害,齐淑英没有配合,就在亲戚家住了几天。保定市青年路派出所副所长魏景川等警察监视并蹲坑齐淑英的家,趁她侄子齐伟龙回到家时,进行了非法抄家,并监视收留孩子的阿姨和孩子。

五天后,当孩子的爷爷从曲阳老家赶来接走孩子,保定市青年路派出所及北市区政府610人员又跟到曲阳,对老人施加压力。之后齐淑英考虑到不给学校找麻烦,主动与单位沟通,单位领导担保后,齐淑英才回到曲阳老家。

二零零八年八月三日,李焕芹、徐学峰(当时公体部主任)带车到曲阳北留营村把正在娘家休暑假的齐淑英骗至保定,先是接到学校,之后回到自己家中。仅隔半日,八月四日下午四点左右,徐学峰、保卫处干事杨成立带人到齐淑英家,开门后,青年路派出所、北市区公安分局警察及北市区“610”政府人员蜂拥而至,挤满了整整三个房间,青年路派出所副所长魏景川、北市区分局国保大队长谷迎涛亲手拉拽,采用流氓粗暴手段将齐淑英从五楼硬拽到楼下、抬到车上,劫持到青年路派出所,当时齐淑英穿着裙子,要求换件衣服,被恶警粗野的动手阻止,并将不放心随车跟来的怀孕八个月的外甥女推倒在地,致使她受惊吓。

当时,齐淑英孩子年仅九岁,撕心裂肺的哭泣,不断的哭着说道:“……你们把我爸爸绑走了,现在又带走我妈妈,我怎么办?”孩子从五楼跟到一楼,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被绑架走。八月五日,齐淑英的另一外甥女带孩子来送钱送衣物,要求让孩子见妈妈一面,派出所只许送钱,拒绝母女相见。之后将齐淑英劫持到保定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

八月十三日,齐淑英被转移到保定市拘留所进行行政拘留。八月二十日是拘留期满的日子,一大早,年迈的公爹带着孙女来接人,没料到保定师范学院公体部书记李焕芹、保卫科科长张秋波等四人,青年路派出所副所长魏景川,北市区防范办(610办公室)两人,共10余人把齐淑英劫持到保定市棉纺厂小白楼的洗脑班。

在洗脑班里,时任洗脑班的一副处长杨喜增,经常有意无意的找齐淑英的缺点,当齐淑英让他解释洗脑班在法律上的定义时,他恼羞成怒的说:“共产党就是专政,在这里,我说了算,就是专政你”。并且,他还对学校领导建议,不要给齐淑英安排课,这样,奥运会结束后,学校竟一个学期没让齐淑英上课。又一次给这个家庭带来直接经济上的损失近八千多元。

得知在短短的几个月中刘永旺被殴打休克过去三次,齐淑英为了营救时刻在生死边缘挣扎的丈夫,聘请到维权律师。二零一零年八月四日,北京律师程海、河北律师李纶,接受刘家委托,来到冀东监狱,经多方努力终于和刘永旺见了面。刘永旺避开狱警的非法搜身,把自己亲手书写的控诉材料当面交到了律师手中,通过律师正式对冀东监狱和保定劳教所及对当时参与迫害他的保定市国保恶警们提起诉讼。

这一系列的曝光,让河北省政法委大为光火,开始利用手中的权力威胁律师,阻止诉讼的正常进行,然程海律师当时不惧威胁,让有些人在这件事上无计可施,于是第二年的十月七日,开始对齐淑英及帮助她的好友们进行疯狂绑架,仅一天保定警察疯狂绑架七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一年十月七日晚上八点半左右,齐淑英和女儿正在家中,忽然断电了,当时以为是跳闸了,于是打开房门查看,这时一群警察闯进来。原来这些警察,故意把闸拉了,使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趁机实施绑架。七、八个警察闯进来后抄家,抢走了打印机、台式电脑、笔记本电脑、移动硬盘、扫描仪、手机、大法书籍及光盘等私人物品,共计损失6000元左右,连夜将齐淑英绑架到保定市百楼派出所,把双手及双脚固定到铁椅子上,以保定市公安局北市区分局国保大队长崔浩为首,北市区刑警队开始轮流疯狂的对齐淑英进行刑讯逼供,他们四十八小时不让她合眼,用刻薄及侮辱性的语言谩骂,有一警察妄图动手打人,被齐淑英严厉制止。

长时间固定到铁椅子上,齐淑英被限制上厕所,解开后不能走动,慢慢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他们害怕出事,赶紧叫来医生,医生量完血压及心跳后,他们才允许齐淑英稍稍活动,但逼问没有停止。到第三天的晚上,他们才允许齐淑英在沙发上睡了几个小时,这几天齐淑英一直没有怎么进食,他们害怕出事,第五天让她回到家中。

六、三省绑架案,齐淑英再一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一二年初,中共国安、国保机构通过监控手段,得知有法轮功学员从事光盘盒生意,于是将此事策划、运作成一件迫害法轮功的“大案“、“要案”。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河北、辽宁、山东等十几个市、县的所有国保、“610”派出所警察,按照通讯监听查获的法轮功学员名单,统一行动,同时绑架了100多 人。齐淑英是这次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之一。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六点半左右,齐淑英和女儿一起被警察从家中绑架。参与绑架的是保定市北市区分局、五四路派出所警察,五四路派出所指导员姚爱娣骗开房门,把齐淑英家的笔记本电脑、打印机、手机、小音箱、书籍等物品强行拿走,当时没有任何街道及单位的人在场,十三岁的孩子也同时被带走,孩子在派出所被整整关押了一天,直到晚上大伯从外地赶到保定才把她领回家。随后,孩子开始高烧及少语,学习成绩也受到影响。

此次主办此案的是保定市公安局北市区分局国保大队长崔浩,保定市国保王洪恩直接授意,五四路派出所警察连夜把齐淑英送到保定市看守所,他们这次绑架的借口是齐淑英帮朋友代收了一批空白光盘盒,办案人员崔浩、李建民一共去看守所三次,每一次都是诱供及欺骗,在没有任何可迫害的借口后,崔浩、李建民、顾姓警察于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上午把齐淑英劫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关押迫害。

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自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一至六月二日这四十多天里,以辛集的陈新普、邯郸的谷月英为首的曾经修炼法轮功的二人,在劳教所三大队警察王昕、郝明、刘子薇、丁佳佳的授意下,对齐淑英强行“转化”,每天都被一帮转化人员围攻,她们先是把齐淑英关在大教室,后关押在304所谓的图书室,从早晨5点至晚上12点,每天不停的洗脑。齐淑英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除她们及队长外,不允许与任何人接触。四十多天后,齐淑英没有妥协,队长们让去做奴工——踩电动锁边机锁毛巾边。

劳教所强度最高、难度最大的工作,并且让她在两个月内追上最快的能手。两个月后,齐淑英成了干活最快的一批人,即使这样,劳教所三大队主管迫害法轮功的郝明,教育科科长李雪萌依然以齐淑英不转化为由,照例进行加期六天的迫害。

在非法劳教期间,由于辛集的陈新普助恶为虐,经常殴打及恶意中伤法轮功学员,在二零一二年六月下旬又一次殴打沧州法轮功学员张桂荣时,齐淑英稍加阻止,陈新普气急败坏,在齐淑英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竟重重地朝其背后推了过去,齐淑英险些摔倒,陈新普恶毒的一掌,以致几个小时后,齐淑英的背上还留有被打手印。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冤狱八年的刘永旺回到家中,一家人终于团聚。然而保定市610幕后操纵公安局及各级政府人员,对齐淑英一次次骚扰及迫害。第二天,齐淑英的单位保定学院体育系书记贾振喜让其告知其现在住所,遭到拒绝。一星期后,保定市五四路派出所副所长蒋永田打电话骚扰,同样问齐淑英现在住址,齐淑英也婉转回绝。两个月后,齐淑英的单位保定学院副书记胡连利以谈话为由,曾两次问到齐淑英当时住址,齐淑英出于尊重,告诉了学校。大约一星期后,向阳厂长居委会书记李香蕊以查房为由,来骚扰齐淑英一家。

二零一四年五月六日,向阳厂居委会以查计划生育为由敲门,再次骚扰齐淑英一家,齐淑英没有开门。第二天也就是五月七日,新市场派出所片警田靖又打电话骚扰齐淑英要求面见,说是“上级”要求他必须这样做。齐淑英出于善意与其见面,殊不知这正是他们阴谋迫害的开始。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一日上午7点50左右,齐淑英在自家租住的楼下,正要去上班时,被新市场派出所片警田靖及一李姓副所长劫持回家,抢走齐淑英的钥匙并非法抄家,非法抄走数码相机、笔记本电脑、打印机、平板电脑及法轮功书籍40多本等物品,没有归还。此次主要办案人员是副所长韩涛及杨新占,劫持齐淑英到派出所一天后,强行照相、抽血、按手印后放回。

七、哥哥刘永红遭迫害残废

刘永旺哥哥刘永红,煤炭工业部石家庄设计研究院工程师。一九九四年三月份修炼法轮功后,时时按“真、善、忍”大法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将姥姥从北京接回石家庄侍候两年直至寿终,惭愧的舅舅及单位许多同事从他身上看到了修炼人的风范,大加赞赏。

刘永红两次遭桥西“610”、国保绑架,酷刑逼供。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八日,刘永红正在单位上班,突然被单位领导口头通知回家休息几天,原来这竟是石家庄煤炭设计研究院和市公安局合谋的骗局。三月三十日左右,刘永红在家中遭到石家庄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围捕,被逼从五楼跳下,摔成腿骨折。当时公安局严密封锁消息,不许亲友探视,且医院埋伏了众多便衣特务,伺机抓捕前来探望的法轮功学员。

就是这样610犯罪团伙仍不放过,当时刘永红是拄着拐从石家庄和平医院医院被直接送所谓“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继续关押、强制洗脑迫害的,在派出所时被恶警用克丝钳将一指头骨夹碎。刘永红后被非法判刑3年缓刑5年,致使工作受到很大影响。

在中共邪党19大时,刘永红曾在邯郸坐火车时被车站拦截,强制扣留几个小时。

二零一八年三月八日上午十点左右,刘永红要去贵州工作,在石家庄火车站安检时,由于身份证有法轮功学员的信息,被车站拦截。刘永红被劫持到桥西区东里派出所,东里派出所以他手机与笔记本电脑里有法轮功的信息,劫持到石家庄市行政拘留所,说是拘留10天。

这些年来,刘永红被摔成骨折的腿曾多次发炎、经常高烧,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给生活带来很大不便。

八、迫害给家人身心造成的伤害

齐淑英说:“这场迫害对我孩子及家人造成很大伤害,丈夫被非法关押十一年,我又被多次迫害,苦难伴随着女儿的童年及少年,孩子在多次无父无母照顾的境况下是怎样艰难走过孤独、苦闷、痛苦、恐惧呢?真的用语言难以形容!我的父亲,在我流离失所及第一次非法劳教期间,老人因思念我而过早离世,造成我终身遗憾。”

1.迫害给女儿造成严重的伤害

在十几年的迫害中,刘永旺的女儿饱经磨难,在泪水中度过了她的童年及少年,二周岁时、九岁、十一岁、十二岁目睹母亲一次次被绑架以及警察的恐吓与利诱,在九岁时,警察为了给她的妈妈罗列证据,居然问她电脑密码。在十二岁时,警察在绑架妈妈时,也同时把她带走一天。

以下是孩子的自述:

“二零零八年七月,在‘奥运’的名义下,母亲被绑架了。母亲第一次被绑架是在二零零一年,我已经记不起来了。而这次记忆尤其深刻,几个画面让我揪心不已。母亲站在床上,两个穿警服的男人把她往下拖,凉席几乎掉下半张来。然后竟有一个警察把我怀孕八个月的表姐搡倒在地,原因是她挡在卧室门口,而母亲在里面想换掉裙子。警察让她直接套上裤子,别那么麻烦。然后大开家门,三四个警察如流氓一般把母亲四脚朝天的抬出家门。

“我对着满屋警察,包括反剪着我双手的警察哭喊道:‘你们已经带走了我爸爸,现在还要绑架我妈妈,你们让我怎么活啊,你们没有孩子和家人吗?……’可我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拖到四楼、带下三楼、二楼……扔到单元门口。整栋楼的邻居都惊动了,母亲的好他们是有目共睹的,从不与人争执,邻里关系融洽。在楼下,母亲坐在地上呼喊,我只能站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另一个表姐拉着我不让我近前,无能为力的我看着母亲被塞进车里,车门重重关上,写着‘公正’二字的警车呼啸而去……

“最孤独的一年,是母亲二零一二年被抓之后。时间大概是早上五六点钟吧。闯入后,他们再一次抄了已被抄过两次的家,这次犹如抢劫,应该说每次都是,只不过这次更明目张胆罢了,抢走了电脑、打印机、手机、书籍光盘、数码相机、网卡、还有我喜欢的四大名著的光盘等,真是洗劫!他们那点良知哪里去了!我似乎对这种程度的精神打击已经麻木了。”

2、迫害导致刘永旺的姥姥去世

刘永旺的姥姥生活在北京,妈妈生活在河北老家,妈妈很孝顺,姥姥一直指望妈妈给她老人家养老送终,可是妈妈四十多岁就去世了。妈妈去世前把刘永旺兄妹几个叫到床前,叮嘱他们替妈妈尽孝,给姥姥养老送终。姥姥一直对刘永旺兄妹爱护有加。刘永旺一九九四年大学毕业来到北京,一九九五年十一月份左右,姥姥走入大法修炼。自此,姥姥的身体比以前硬朗,脾气也更加豁达,一直到二零零一年,姥姥没有吃过一片药,七十多岁时,还能帮刘永旺带小孩。

刘永旺说:“随着对法轮功迫害升级,在我们被迫回到河北后,姥姥跟我们一起回到河北带孩子,一直坚持学法炼功,身体很好。但后来我们先后被骚扰,被迫流离失所,姥姥不得不回到北京的家,迫害使她失去了修炼的环境。再后来我们一家被绑架,她听说后,精神受到更大打击,恐怖的环境,给老人造成的压力比年轻人更严重,姥姥渐渐变得麻木、痴呆。”

“姥姥对我的期望最高,希望晚年在我家度过,但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却不允许我提供一个安稳的家给她。二零零七年,我在冀东监狱被非法关押时,姥姥带着遗憾离世。得到这个消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控制不住自己泪如雨下。”

姥姥去世前近两年时间一直是在石家庄刘永旺哥哥家住,同为法轮功信仰者的哥哥,一直在悉心照顾着姥姥,直到她去世。姥姥去世后埋在了河北老家,当时在四乡五里引起不小轰动:“这就是学大法的,这么孝顺!”

3、迫害对刘永旺父亲的打击

刘永旺说:“我的父亲一生勤劳、处事谨慎,是五六十年代的知识份子,我母亲早逝,在父亲管教有方的情况下,我们兄妹四人三个读了重点大学,这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说起来也是典范,后来我们兄妹在父亲及亲朋的帮助下,终于都顺利毕业,先后成家。父亲在母亲死后三年又组建了自己的家,正当我们每个人事业正起步,正要尽自己一份力量回报于父亲时,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

“十六年中,父亲有十四年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的。我的姐姐在二零零零年我们县国保人员为了让她放弃修炼,把她关在铁笼子里,二零零七年又非法劳教;我的哥哥为了躲避破门而入的警察绑架,被逼从楼上跳下小腿骨折,以致昏迷不醒,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依然被非法关押十一个月之久;我的妹妹在怀孕期间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而我的小家,二零零一年我们夫妻被非法劳教期间,二零零五年我非法判刑期间,二零零八年我妻子二次被非法劳教期间,我父亲不得不抚养的我的女儿。而每一次的事件都会给他的家庭带来很大冲击,父亲任劳任怨的奔走于儿女之间,我在非法关押期间,父亲每次千里迢迢的探视,狱警往往以各种理由刁难,父亲总是把苦吞咽下去,精神上的承受可想而知。而继母身体一直不好,父亲为儿女奔波,生活有时顾及不到她。在经济上,退休后一个月一千多元,再加上看望孩子们的路费及消耗,以及通货膨胀的影响,致使在经济上他们也经常发生矛盾,这些都是导致他们离婚的主要原因。”

4、迫害带来的经济损失

迫害刘永旺给带来的经济损失是多方面的。仅举三例:

经济上的损失有几百万之多。迫害前刘永旺在北京工作,任某外企技术部经理,那时的工资,相当于一个普通职工的四倍。刘永旺在北京工作的同学或当时和他同一个级别的同事,现在他们的工资大都达到了年薪几十万。刘永旺在被迫害十六年来,被关押就达十一年之久,单单工资损失算起来就是几百万。

个人专业技能上,迫害使刘永旺至少落后了十几年。迫害前刘永旺在外企工作中使用的都是最先进的设备,掌握的是最新的技术。在被关押迫害这十多年后,二零一三年刘永旺从监狱回到家中,在身体没有恢复的情况下,很快投入技术性工作,两年中几乎全身心的学习行业技术,但也就掌握到中等。

妻子齐淑英所在的学校曾经以她炼功为借口,多年来不给她评职称并扣发工资。在第一次非法劳教后,单位给她降级及扣除工龄两年的处分,并在将近三年中,以种种理由不让齐淑英评职称,直接影响经济收入。每一次绑架、抄家,电脑及办公用品被洗劫一空,而电脑中的科研及教学资料都是前一段时间付出的心血,这对一个高校教师是不可估量的损失,作为教师,教学与科研是离不开电脑的,而每一次他们绑架的理由与电脑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成了土匪式的掠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9/16/电气工程师、大学教师夫妻遭受的惨无人道迫害-411596.html

2019-01-24: 北京百余夫妻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2)
……
62、刘永旺、齐淑英,丈夫刘永旺被非法判刑

刘永旺,原籍河北,天津大学毕业后落户北京,开始在首钢工作,后任北京某外企公司部门经理、总工程师。迫害后因坚定信仰讲真相,遭五次绑架、三年劳教、八年冤狱、酷刑折磨,九死一生,另外经济损失几百万元。二零零零年五月,北京市安全局搜查了刘永旺所在的外企单位,后在上海绑架了正在出差的刘永旺;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六日,刘永旺在北京工作单位再次被北京市国家安全局绑架关押,借口是利用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后被劫持到河北省安全厅看守所,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河北省保定新市区法院枉法判刘永旺八年徒刑,劫持到唐山的冀东监狱关押,期间被肆意虐待、侮辱、摧残,刘永旺曾绝食六百五十二天抗议迫害。

妻子齐淑英,保定师范专科学校教师,工作勤恳、待人和善,无论邻居及同事都说她是一个大好人;在自己手头并不宽裕的情况下,她曾默默帮助贫困学生。迫害后遭多次绑架抄家,二零零一年和二零一二年分别被非法劳教三年和一年;在“奥运”期间被关押在“转化班”一个多月,丈夫被判刑期间,承受了常人难以承受的压力。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24/北京百余夫妻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2--380720.html

2017-03-09: 插播勇士遭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综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3/9/插播勇士遭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综述-344031.html

2016-04-23: 夫妻多年被迫害 保定学院教师控告江泽民
河北保定市保定学院体育系教师齐淑英及丈夫刘永旺,因修炼法轮功,在过去的十六中被迫害的家庭破碎。齐淑英经历七次被绑架,三次刑事拘留,二次共四年非法劳教等迫害。刘永旺被非法劳教三年、非法判刑八年,共被关押了十一年。齐淑英的老父亲在恐惧和对女儿的思念中离世。
二零一五年六月,齐淑英女士对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书中陈述的被迫害情况。

一、孩子百天时 母亲被绑架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四日,北京石景山区八宝山派出所非法搜抄了我在石景山衙门口村的租住的房屋,由于孩子的爸爸正在外地出差,警察在抄走了大量书籍及弘法材料后,竟不顾孩子仅三个多月大,强行把正在哺乳期的我带走,晚上非法审讯,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放回。

这天正是孩子百天,我被带走的十几个小时中,有近一半的时间在哭,饿了哭,哭累了再睡。孩子的姑姑用尽了办法也无济于事,只能不停地抱着孩子走来走去。在晚上非法审讯时,他们看到我的奶水自然流出,几乎把整个前胸的衣服湿透时,当时一办案的警察竟丝丝坏笑,没有丝毫同情感。

二、跟踪、绑架、被迫流离失所,遭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二、三月,当时我所在的学校害怕本单位的法轮功人员上访,派出保安跟踪他们,这些保安几乎是对法轮功学员寸步不离,法轮功学员走到哪里,他们跟到哪里。学校时常把本单位的几名法轮功人员叫到一起,做所谓的谈话,并与当地派出所,非法把几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学校的临时洗脑班(学校为了关押他们,把学校单身宿舍一楼临时改建)非法关押。当时我不放弃修炼,被学校停课、停薪,每月只给200元生活费。为了抚养孩子及逃离非法迫害,我以给孩子拿衣服的空隙时间逃离出来,从此被迫流离失所,后辗转到上海去打工。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四日,我一家人在上海租住屋内被上海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松江区看守所。在那里,由于我及其丈夫刘永旺不配合他们的一切要求,一直绝食绝水抗议,六天后松江区看守所恶医拿着小拇指粗细的胶皮螺纹管子对我强行灌食,五、六个人按住我,强行插管,鲜血不时外流,我不堪疼痛,开始少量进食,半个多月后,又开始绝食,直到十月十五日被转到保定市看守所。

在从上海到保定被非法劫持的路上,保定北市区公安局时任政保科科长吕冠江,时不时侮辱及谩骂我夫妻俩,强行拉拽身体非常虚弱的夫妻。12月13日,我及丈夫刘永旺被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保定市八里庄劳教所。在保定市八里庄劳教所期间,我被强制洗脑,并被强制做奴工——插花,每天少则八、九个小时,多达十四、五个小时,劳教所的警察公开违法让劳教人员超时超量的劳动,为了她们的奖金得多些,她们不顾老少、身体是否有病,病的是否严重,统统分活,按人头发放生产任务。

在二零零三年五月初,因超强体力劳动,年仅三十岁的我得了腰椎间盘突出,去劳教所医务室,医生建议休息一星期,给了少许药,可是,仅休息三天,劳教所警察刘子薇就给我分配了生产任务。直到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四日回家时,我的腿还不能恢复正常走路,不能快走、不能跑动。

三、借奥运会之名行迫害之事:从看守所、拘留所到洗脑班

在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上午11点左右,学院公体部书记李焕芹给我打电话,以上级领导要找我谈话和领钱为由,将我骗至学校(因当时学校已停课),欲与青年路派出所等合伙对我迫害,我没有配合,就在亲戚家住了几天。保定市青年路派出所副所长魏景川等警察监视并蹲坑我的家,趁我侄子齐伟龙回到家时,进行了非法抄家,并监视收留孩子的阿姨和孩子。

五天后,当孩子的爷爷从曲阳老家赶来接走孩子,保定市青年路派出所及北市区政府610人员又跟到曲阳,对老人施加压力。之后我考虑到不给学校找麻烦,主动与单位沟通,单位领导担保后,我才回到曲阳老家。

二零零八年八月三日,李焕芹、徐学峰(当时公体部主任)带车到曲阳北留营村把正在娘家休暑假的我骗至保定,先是接到学校,之后回到自己家中。仅隔半日,八月四日下午四点左右,徐学峰、保卫处干事杨成立带人到我家,开门后,青年路派出所、北市区公安分局警察及北市区“610”政府人员蜂拥而至,挤满了整整三个房间,青年路派出所副所长魏景川、北市区分局国保大队长谷迎涛亲手拉拽我,采用流氓粗暴手段将我从五楼硬拽到楼下、抬到车上,劫持到青年路派出所,当时我穿着裙子,要求换件衣服,被恶警粗野的动手阻止,并将不放心随车跟来的怀孕八个月的外甥女推倒在地,致使我的外甥女受惊吓,而没有任何人对此事做出过任何道歉及赔偿。

当时,我孩子年仅九岁,爸爸已经被判重刑八年,唯一相依为命的母亲又被警察带走,撕心裂肺的哭泣,不断的哭着说道:“……你们把我爸爸绑走了,现在又带走我妈妈,我怎么办?”孩子从五楼跟到一楼,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被绑架走。八月五日,我的另一外甥女带孩子来送钱送衣物,要求让孩子见妈妈一面,派出所只许送钱,拒绝我们母女相见。之后将我劫持到保定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

八月十三日,我被转移到保定市拘留所进行行政拘留。八月二十日是拘留期满的日子,一大早,我年迈的公爹带着孙女来接人,没料到保定师范学院公体部书记李焕芹、保卫科科长张秋波等四人,青年路派出所副所长魏景川,北市区防范办(610办公室)两人,共10余人把我劫持到保定市棉纺厂小白楼的洗脑班,在洗脑班里,时任洗脑班的一副处长杨喜增,经常有意无意的找我的缺点,当我让他解释洗脑班在法律上的定义时,他恼羞成怒的说:“共产党就是专政,在这里,我说了算,就是专政你”。并且,他还对学校领导建议,不要给我安排课,这样,奥运会结束后,学校竟一个学期没让我上课。又一次给这个家庭带来直接经济上的损失近八千多元。

四、丈夫被迫害三次休克 我与营救者遭绑架折磨

我的丈夫刘永旺,毕业于天津大学,曾是北京某外企公司的部门经理。因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六年被保定市新市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关押到冀东监狱第一支队。刘永旺认为自己属于被诬陷冤判,一再要求官方改正错误判决,被冀东监狱第一支队基木中队主管狱警郑亚军视为冒犯。出于霸道与傲慢的心态,在连续八个月的时间内,把刘永旺关入旁人不得入内的楼顶空房间,相继指使十四名在押犯人每天变着花样,肆意虐待、侮辱摧残刘永旺。在短短的几个月中刘永旺被他们殴打休克过去三次,有一次休克将近十分钟,生命处于生死边缘。

我为了营救时刻在生死边缘挣扎的丈夫,聘请到维权律师。二零一零年八月四日,北京律师程海、河北律师李纶,接受刘家委托,来到冀东监狱,几经周折终于和刘永旺见了面。通过律师正式对冀东监狱和保定劳教所及对当时参与迫害他的保定市国保恶警们提起诉讼。

这一系列的曝光,让河北省政法委大为光火,开始利用手中的权力威胁律师,阻止诉讼的正常进行,然程海律师不惧威胁,让有些人在这件事上无计可施,于是第二年的十月七日,开始对我及帮助她的好友们进行疯狂绑架,仅一天保定警察疯狂绑架七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一年十月七日晚上8:30左右。我和女儿正在家中,忽然断电了,当时以为是跳闸了,于是打开房门查看,这时一群警察闯进来。原来这些警察,故意把我家的闸拉了,使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趁机实施绑架。七、八个警察闯进来后抄家,抢走了打印机、台式电脑、笔记本电脑、移动硬盘、扫描仪、手机、大法书籍及光盘等私人物品,共计损失6000元左右,连夜将我绑架到保定市百楼派出所,把我双手及双脚固定到铁椅子上,以保定市公安局北市区分局国保大队长崔浩为首,北市区刑警队开始轮流疯狂的对我进行刑讯逼供,他们四十八小时不让我合眼,用刻薄及侮辱性的语言对我进行谩骂,有一警察妄图动手打人,被我严厉制止。

长时间固定到铁椅子上,被限制上厕所,解开后被告人不能走动,慢慢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他们害怕出事,赶紧叫来医生,医生量完血压及心跳后,他们才允许我稍稍活动,但她的逼问没有停止,我拒不配合。到第三天的晚上,他们才允许我在沙发上睡了几个小时,这几天我一直没有怎么进食,他们害怕出事,第五天让我回到家中。

五、2.25三省绑架案,我再一次被劳教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六点半左右,我和女儿一起被警察从家中绑架。参与绑架我母女的是保定市北市区分局、五四路派出所警察,五四路派出所指导员姚爱娣骗开房门,把我家的笔记本电脑、打印机、手机、小音箱、书籍等物品强行拿走,当时没有任何街道及单位的人在场,十三岁的孩子也同时被带走,孩子在派出所被整整关押了一天,直到晚上大伯从外地赶到保定才把她领回家。随后,孩子开始高烧及少语,学习成绩也受到影响。

此次主办此案的是保定市公安局北市区分局国保大队长崔浩,保定市国保王洪恩直接授意,五四路派出所警察连夜把我送到保定市看守所,他们这次绑架的借口是齐淑英帮朋友代收了一批空白光盘盒,办案人员崔浩、李建民一共去看守所三次,每一次都是诱供及欺骗,在没有任何可迫害的借口后,崔浩、李建民、顾姓警察于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上午把我劫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关押迫害。

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自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一至六月二日这四十多天里,以辛集的陈新普、邯郸的谷月英为首的曾经修炼法轮功的二人,在劳教所三大队警察王昕、郝明、刘子薇、丁佳佳的授意下,对我强行“转化”,每天都被一帮转化人员围攻,她们先是把我关在大教室,后关押在304所谓的图书室,从早晨5点至晚上12点,每天不停的给我洗脑。我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除她们及队长外,不允许与任何人接触。四十多天后,我没有妥协,队长们让我去做奴工——踩电动锁边机锁毛巾边。

劳教所三大队主管迫害法轮功的郝明,教育科科长李雪萌以不转化为由,对我进行加期六天的迫害。

六、骚扰及迫害没有停止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冤狱八年的丈夫回到家中,一家人终于团聚。然而其后保定市“610”幕后操纵公安局及各级政府人员,对我又骚扰了5~6次。二零一四年五月七日,新市场派出所片警田靖又打电话骚扰我要求见面,说是‘上级’要求他必须这样做。我出于善意与其见面,殊不知这正是他们阴谋迫害的开始。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一日上午7点50左右,我在自家租住的楼下,正要去上班时,被新市场派出所片警田靖及一李姓副所长劫持回家,抢走我的钥匙并非法抄家,非法抄走数码相机、笔记本电脑、打印机、平板电脑及法轮功书籍40多本等物品,没有归还。此次主要办案人员是副所长韩涛及杨新占,劫持我到派出所一天后,强行照相、抽血、按手印后放回。

这场迫害对我孩子及家人造成很大伤害,丈夫被非法关押十一年,我又被多次迫害,苦难伴随着女儿的童年及少年,孩子在多次无父无母照顾的境况下是怎样艰难走过孤独、苦闷、痛苦、恐惧呢?真的用语言难以形容!我的父亲,在我流离失所及第一次非法劳教期间,老人因思念我而过早离世,造成我终身遗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4/23/夫妻多年被迫害-保定学院教师控告江泽民-326097.html

2016-02-04: 三年劳教、八年冤狱、九死一生 工程师控告江泽民
刘永旺一九七二年三月二日出生于河北省曲阳县,毕业于天津大学,曾是北京某外企公司的部门经理、总工程师,修炼法轮功后,努力按照“真、善、忍”去做,深受周围人喜欢和尊敬。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遭受三年劳教,八年冤狱,在形形色色的残忍折磨下几经生死。二零一五年九月,刘永旺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

刘永旺控告说:“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一日,我与妻子被送到保定劳教所,我被非法关押到一大队。在那里,在大队长李大勇、教导员刘越胜、副大队长刘庆勇、小队长张谦、刘亮等及狱医杜宝川的授意及亲自参与下,我被迫害得险些丧命,经历了正常人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摧残性野蛮灌食、皮带抽脸、竹板打嘴、打掉门牙、全身遭电棍电击、休克、迫害致大量吐血、染上肺结核、杀绳、绑‘死人床’等酷刑。”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七日下午-十一月十四日,所谓的‘专案组’不顾我带着劳教所留给的伤痛,不顾我的左腿和脊椎的病变仍然没有痊愈,对我施加酷刑:保定公安在保定看守所内图书室对我进行了七天七夜的刑讯逼供。当时我已经绝食二个多月,他们把我固定在提审椅子上,采用电棍电、强光手电照眼睛、用木棍捅、熬夜不让睡觉等手段刑讯逼供。”

“我于二零零六年六月被关押到冀东监狱一支队开始,在长达八个月的时间内,为我设置‘狱中之狱’,狱警郑亚军纵容和指使监护(专门监视我的刑事犯)刘建立等人对我采取一系列惨无人道的体罚、虐待、殴打行为,他们以殴打、折磨我为乐趣,蒙上我的眼睛对我群殴,致使造成我休克达三次。”

下面是刘永旺陈述的控告事实: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2/4/三年劳教、八年冤狱、九死一生-工程师控告江泽民-323405.html

2013-08-30:保定大法弟子刘永旺八年冤狱已满,于八月二十五日下午从冀东监狱回到家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8/30/二零一三年八月三十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278815.html

2012-03-24: 河北保定大学教师和丈夫陷囹圄 女儿无人照顾
河北保定学院教师齐淑英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被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到保定市看守所。齐淑英的丈夫刘永旺因修炼法轮功被恶党重判八年,现在被非法关押在河北冀东监狱,家中只剩下一个未成年的十三岁的孩子刘宇新,孤苦伶仃,情绪低落。
齐淑英被绑架牵动亲友家人着急,三月十七日上午,远在曲阳老家的孩子大姑和七十多岁的奶奶从老家赶来领着孩子到保定市政府门口举着写有“苍天哪,孩子想见见不到妈,律师接见不让见,上访反映无人管,我们家属怎么办!”的牌子到政府要人,孩子穿着校服手拿情况反映的单张向过往行人发放,家属中有拿相机照相,半个小时后相机被恶警抢夺走,随即过来特警驱散群众并没收传单,随后老太太、孩子大姑、孩子大伯、小宇新被北市区公安分局带走。大约半小时后家属被放回,相机要回,但有照片的相机卡被没收。

以下是齐淑英亲友们给有关部门的信,要求释放齐淑英回家照顾孩子。

保定学院大学教师齐淑英,修“真、善、忍”做好人,在家庭亲友中是勤快善良的贤妻良母,在学校师生中是大家心目中热心尽职尽责的知心良友和优秀教师。

但是,河北保定学院老师齐淑英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被保定市五四路派出所绑架后,现在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清苑)。

此前,齐淑英丈夫刘永旺因修炼法轮功已被枉法冤判,现仍在冀东监狱饱受折磨,家中只留下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刘宇新无人照顾。孩子现在十三岁,在保定乐凯中学上初中一年级,自经历家庭多次变故后原本开朗乐观的孩子变得孤僻内向,这次妈妈被无故绑架,孩子受到惊吓马上发烧好几天不能上学,后来退烧后也总是低头不语,背着大人偷偷流泪。

由于孩子在家无人照料,经家属交涉后派出所出于无奈找一女警在家中陪同。时间一长,街坊邻居眼神和闲言碎语等对孩子造成无形的压力,经常半夜跟我们联系,好几夜都失眠。学校老师也反映近期孩子情绪很低落,陪同孩子的女警对她说:我临时照顾你,过两天你妈妈就会回来的。

说话间二十多天过去了,孩子多失望呀,看不到妈妈(爸爸更是长期不在身边)身心受到重创。亲戚们也有自己的工作、家庭和孩子,没有人能取代她的妈妈。

不管这个社会变的如何,孩子是无辜的,不应该过度承受创伤。现在社会复杂,孩子这个年龄还是非常不稳定的阶段,社会上也有不少报道父母不在身边的孩子不能承受挫折,遇事想不开或寻短见,或报复社会的各类极端情况。

各相关部门,相信你们也不希望在大家的责任范围内出现什么意外,家属们更无法面对这样的结果。现在社会讲和谐,任何极端行为和现象都不是有良知的人希望看到的,而且这个社会每个人也都不是孤立的,一个善举会激发更多人的善行,这样才能真正给这个社会带来希望。

老百姓俗话说:“人心换人心,四两换半斤”,考虑考虑孩子的切身感受,别让孩子对政府、对社会丧失希望,让她早日见到自己的妈妈!如果齐淑英真的违法,我们希望政府拿出证据依法办事;如果不是这样,希望领导考虑孩子现在的处境让这对苦命的母女早日团聚。

再说一点:十四日下午孩子的学校开家长会,现在的学生家长需要做的已经绝非多少年前那样单纯的让孩子吃饱饭、按时上学那样简单,需要做的有很多:监督、交流、反馈、学生家长和老师的师友会等等……孩子是我们的未来,现在的家庭都是只有一个孩子,那是我们的命根子,我们真心希望我们的孩子和你们的孩子和这个社会的未来都更加健康!

善良的世人,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真、善、忍”没有错。为了我们和下一代有更美好公正的未来,请关注这个可怜的孩子和她无辜的妈妈,伸出您支持正义和善良的援手。

谢谢大家!

齐淑英的亲友们敬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3/24/河北保定大学教师和丈夫陷囹圄-女儿无人照顾-254642.html

2011-10-23: 中共对工程师们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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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近四十岁的刘永旺先生,曾是北京某外企公司的部门经理、总工程师。二零零六年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八年,现在被关押在唐山的冀东监狱第一支队。一贯草菅人命的冀东监狱恶警郑亚军,连续八个月把刘永旺关入旁人不得入内的楼顶空房间,相继指使十四名在押犯人每天变着花样,肆意虐待、侮辱、摧残刘永旺。恶犯们的残暴下流行为让正常人难以启齿。

刘永旺的妻子齐淑英,是保定学院体育系的老师,二零一一年十月七日晚被警察绑架,家中只有一个上初一的女儿,需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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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0/23/中共对工程师们的迫害-247980.html

2011-10-11: 工程师陷冤狱 教师妻子遭绑架
河北省保定市法轮功学员齐淑英,是保定学院体育系的老师,二零一一年十月七日晚上8:30左右被警察绑架。

当晚齐淑英和女儿正在家中,忽然断电了,当时以为是跳闸了,于是打开房门查看,这时一群警察闯进来。原来这些警察,故意把齐淑英家的闸拉了,使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趁机实施绑架。

七八个警察闯进来后抄家,抢走了打印机、电脑和大法书籍及光盘等私人物品。当时警察称就是“了解一下情况,两三天就放回来”,但至今人并没有回来。家人打电话问情况,相关人员称人在洗脑班,要强制“转化”,详细情况需进一步了解。

齐淑英的丈夫刘永旺,年近四十岁,曾是北京某外企公司的部门经理、总工程师,二零零六年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八年,现在被关押在唐山的冀东监狱第一支队。

一贯草菅人命的冀东监狱恶警郑亚军,连续八个月把刘永旺关入旁人不得入内的楼顶空房间,相继指使十四名在押犯人每天变着花样,肆意虐待、侮辱摧残刘永旺。恶犯们的残暴下流行为让正常人难以启齿。

二零一零年八月,北京律师程海、河北律师李纶等人,受刘永旺的家属委托,来到监狱和狱方严正交涉,要求依法会见当事人刘永旺。狱方在搪塞不过去的情况下,被迫允许律师和刘永旺见面,而刘永旺在与律师见面时,智慧地避开狱警的监视和控制,把自己手写并署名的控诉材料交到了律师手中。狱警阻挡不及,对刘永旺和家属实施报复行为,停止家属会见一年之久。

由于律师和家属的坚持不懈依法维护受害人的权利,不停地向有关部门投诉,揭露冀东监狱残酷虐待在押人员的事实,刘永旺也在狱中不惧迫害,不停地向有关方面反映郑亚军的罪行,终于迫使狱方做出处分郑亚军的决定。据悉,目前恶警郑亚军已经被调离原岗位。

如今,刘永旺仍被关押在监,作为一个外企公司的部门经理和总工程师,刘永旺早在二零零零年被中共恶徒绑架时,其单位就遭到公安局的施压,称不开除刘永旺不让在大陆经商。

现在妻子齐淑英也遭绑架,家中只有一个上初一的女儿,需人照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0/11/工程师陷冤狱-教师妻子遭绑架-247756.html

2011-05-21: 河北涞水县民间艺术家王德谦现仍被非法关押在唐山冀东监狱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八日其,河北涞水县民间艺术家王德谦家人从远隔千里的老家去唐山冀东监狱探监。

目前王德谦的身体很虚弱,走路须有人搀扶。他与家人会面时,监狱的中队长不时的在王德谦的身边监视。在监狱中王德谦没有炼功的自由。

据悉,唐山冀东监狱还非法关押着法轮功学员王新中、刘永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5/21/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241221.html

2010-10-13: 灭绝人性的侮辱与摧残
连续八个月不让洗漱,要求在马桶里洗手;解大便不让用卫生纸,被迫用袜子擦;长期绝食后虚脱的病体,被犯人强行手淫三次;解小便被强制尿在床上、椅子上、棉裤里;头上被罩上一个纸箱子,任犯人象打排球一样,推来打去的群殴;多次被摧残休克,醒来后虐待依旧,这就是冀东监狱对北京某外企总工程师、法轮功学员刘永旺颠覆生命极限和灭绝人性的侮辱与摧残……

二零一零年八月四日,河北冀东监狱上空乌云密布,雷雨相加。这天,北京律师程海、河北律师李纶,应长期饱受冀东监狱警察虐待摧残的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刘永旺和其家属的委托,一行来到监狱,依法要求会见当事人刘永旺。狱方在试图无理阻挠、多方推诿、试探无果的情况下,经过反复请示,被迫允许律师和刘永旺见面,而刘永旺则智慧地避开狱警的非法搜身,把自己亲手书写的控诉材料当面交到了律师手中。

北京某外企总工程师刘永旺多次遭绑架、酷刑,被非法判刑八年

刘永旺先生,一九七二年三月二日生,毕业于天津大学,曾是北京某外企公司的部门经理、总工程师。因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零年五月北京市安全局非法搜查了刘永旺所在的外企单位,当时刘永旺出差到上海,北京国安就伙同上海公安绑架了他,非法关押到所谓“七处”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刘永旺在上海被绑架后,分别被非法关押在上海某看守所和河北省保定市看守所共八十八天,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劳教所。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劳教所警察把他绑架到一个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房间,为逼他放弃修炼法轮功,用电棍、胶棒打,给他上杀绳,所谓的“五花大绑”,杀绳之后用小胶棒和皮带抽打脸部,打掉门牙一颗;长时间用电棍电头顶、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满屋子肉焦味。刘永旺被迫害得左腿致残后,被转入唐山劳教所继续迫害。二零零四年五月初,确诊为“双下肢神经元损伤”,二零零四年六月保外就医。

二零零五年八月,刘永旺再次在单位被北京国安绑架,先是关押在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后转到保定市看守所。在十一月七日至十三日,所谓的“专案组”对他刑讯逼供,在椅子上双腿固定,采用电棍、强光手电等,连续七天不让合眼。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保定市新市区法院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刑八年,于六月十六日劫持到唐山冀东监狱第一支队。

刘永旺因自己被诬陷冤判,一再依法要求官方纠正错误判决。其申诉行为却被冀东监狱第一支队基木中队主管、狱警郑亚军视为冒犯。曾逼死犯人王振海的狱警郑亚军,出于霸道与傲慢的心态,在连续八个月的时间内,把刘永旺关入旁人不得入内的楼顶空房间(牢中牢),指使了十四名在押犯人(每期保持六名,不断补充与调换)每天变着花样,肆意虐待、侮辱、摧残刘永旺

受狱警指使,犯人以摧残、侮辱刘永旺为乐

刘永旺在控诉书中揭露,郑亚军把他关到门上贴着“未经警官批准不得入内”的一个楼顶房间,每天指使六个犯人来变着法子折磨他。这些犯人一方面都是郑亚军特意挑选的下流人渣,轻贱自己更轻贱他人的生命,为讨好狱警什么恶事都做得出来;另一方面,长期服刑之下,生活枯燥压抑得不到发泄机会,能够被狱警利用打骂侮辱别人,竟被心理扭曲的他们当成娱乐活动。狱警许可这些犯人可以任意摆治刘永旺,从此,刘永旺的血肉之身成了这些犯人的玩物。一个叫姜鸿彬的犯人直接就说:“你就是我们的开心果……”

例如,这些犯人对刘永旺拳打脚踢、辱骂成为家常便饭,遇到不顺心的事抡起拳头就打人。后来发展到每天定时在刘永旺头上罩上一个纸箱子,这些人围成一圈,就象集体打排球一样,对他推来搡去地群殴,一个个竟然趣味盎然。几个月中刘永旺被他们殴打休克过去三次,有一次休克将近十分钟。二零零七年元旦时,刘又被折磨得休克了,等他醒来后,殴打与侮辱继续进行,每次都是这样。

刘永旺揭露,这些犯人竟然在刘永旺要小便时按住他,说什么“让你尿裤子里就得尿裤子里,让你尿椅子上就得尿椅子上。”一看见刘永旺想解手,不管在什么地方,跑过来就把他死死按住,让他尿到椅子上、床上、裤子里成为经常的事。他们还无理规定刘永旺必须定点解手,不到点不许动。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晚上,刘永旺想解手,但离定点的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为了不尿在裤子里,他用手攥住小便,当时旁边的王全涛看见后,强行将刘永旺的手掰开,在寒冷的冬季让他全都尿在棉裤里。

在郑亚军的授意下,这些犯人折磨侮辱人的招数层出不穷。当时刘永旺的双腿在长期折磨之下已是严重肌肉萎缩,到处浮肿,双脚内外踝骨都是青紫的。为了“欣赏” 刘永旺痛苦的样子,他们趁机对刘永旺浮肿的身体乱按,美其名曰“按摩”。浮肿起来的皮肤一经捻搓便发生破皮。有一次,他们竟然从刘永旺大腿前侧和鼻梁上,分别搓下来一块十公分和一块五公分左右的皮。后来,一个专职迫害的、名叫张冬红的犯人,又来给刘永旺进行这种恐怖“按摩”,刘永旺不顺从,这个人竟然气急败坏地把刘永旺按倒,对着他的大腿、小腿肚子一顿猛凿。

在郑亚军的长期唆使和包庇下,这些犯人的行为下流到正常人难以启齿的程度。一次不知是谁先动了下流念头,当时在场的六个犯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强行把刘永旺按倒,强行给他手淫,这种行为竟然进行了三次……

面对如此不堪的侮辱与折磨,刘永旺长期的忍让和劝诫招致来的只是嘲笑和无休止的变态凌虐,为维护起码权利和尊严,刘在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把这一系列受伤害事件写成了检举信,交给了监狱的纪检部门,未能得到任何正面回应和纠正,而换来的竟是郑亚军更加嚣张残暴的虐待报复。

不久犯人姜鸿彬就在大厅再一次把刘永旺打得休克,狱警看见根本不予理睬。犯人张冬红竟然还谋划阴招企图整死反映情况的刘永旺。张冬红公开对刘永旺说:“家家都酿酒,不露是好手,我就玩儿你,玩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在大冬天滴水成冰的夜里,他们把监舍窗户、对面大厅的窗户全都打开,让寒冷刺骨的穿堂风直接吹进来,把马桶放到门缝穿堂风的风口上。张冬红和王全涛穿着棉衣棉裤躲在门后,逼刘永旺只穿秋衣秋裤站到风口里,而且要露出小便撒尿,一冻就是半个小时,之后钻到被窝里,被冻得麻木疼痛的身体还没缓过来,叫声又响起来了,再次逼着刘永旺起来去小便,整个晚上就这样折磨他,这就是张冬红想“玩死”刘永旺的方式……

刘永旺原文有这样一段回忆:

三月二十八日我又开始喊,十分钟后进来了好几个人打我,后边有张宏印指挥,张宏印是中队的犯人头,大班主值班员。张宏印还亲自打了我一个耳光,并说:“我就打你了,我还要整死你,我这里有底。”我开始高呼“张宏印打人啦,张宏印要整死我。”中午开始绝食,下午又有三个人进来打了我耳光。

强烈要求追究迫害者的刑事责任

刘永旺强烈要求有关部门追究郑亚军等十五名犯罪嫌疑人的刑事责任。根据刑法第二百四十八条,郑亚军等人涉嫌虐待被监管人员罪,完全符合《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渎职侵权犯罪案件立案标准的规定》[高检发释字〔二零零六〕二号]虐待被监管人案“中的第五项”殴打或者体罚虐待三人次以上的“第六项”:指使被监管人殴打、体罚虐待其他被监管人,具有上述情形之一的立案标准;同时要求监狱对其神经损害严重的双腿疾病尽快予以彻底治疗,以恢复行走功能;并对其长期受到的侵权损害给予国家赔偿。

两位正义律师对执法犯法、执法犯罪的冀东监狱个别狱警的行为深感义愤,两位律师表示要尽其全力打赢官司,还法律以尊严,还受害人以公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0/13/230971.html

2009-11-28: 京大法弟子刘永旺在唐山冀东监狱遭受迫害已逾三年
大法弟子刘永旺,一九七二年出生于河北省曲阳县,一九九四年毕业于天津大学,到北京工作并于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1999年7月20日大法遭迫害后流离失所并多次被非法绑架、迫害。

二零零五年八月,刘永旺再次在单位(在北京打工)被北京国安绑架,先是关押在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后转到保定市看守所。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刑8年,于六月十六日劫持到唐山冀东监狱进一步迫害,持续迫害至今。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9/11/28/213411.html

2009-09-20: 原保定劳教所狱警李大勇血债累累
李大勇原为保定劳教所的狱警。自一九九九年以来,李大勇作为恶警的典型,一直追随中共邪党不遗余力的迫害大法弟子。十年来,他亲手打死打伤大法弟子多人,明慧网对他多次曝光,早已是罪恶昭彰,臭名远扬。现流窜到唐山女子劳教所做恶。
......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保定市劳教所搞所谓的“攻坚”,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把坚定修炼的近二十名男法轮功学员关入黑暗的四楼,每人关入一个房间,把人绑在硬板床上不让动,强迫他们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李大勇等恶警丧失人性,用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的阴部,使学员们苦不堪言,生不如死,惨叫声从四楼传到整个操场及劳教所上空。大法弟子刘永旺因为绝食抗议,被恶警李大勇等野蛮灌食,不但把牙撬出了血,而且把盐水灌进肺里,造成胸部剧烈疼痛,人昏死过去,大小便失禁,口中吐血,鼻子流血,高烧不止,随时有生命危险。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恶警不但不给永旺做任何处理,还把刘永旺与一个肺结核犯人放在一个禁闭室内关押,使刘永旺染上肺结核,后来不断吐血。并不断高烧。不久,他的左腿失去了知觉。2002年,刘永旺被确诊为“左腿神经损坏”。李大勇等恶警还给刘永旺上 “杀绳”,用细绳勒进肉里,怕勒得不紧,他们还用胶棒、酒瓶塞进刘永旺腋下,使刘永旺至今两肩还留有疤痕。上了“杀绳”后,李大勇用皮带抡圆了抽打刘永旺的脸,然后反绑永旺,用电棍电永旺全身,还专门电永旺那只被折磨致残的左腿、心脏和头顶,电击永旺的嘴,直电到电棍没了电。然后又把刘永旺呈“大”字形绑在床上二十一天,使刘永旺的背部、臀部硌成黑色,后来生疮、破皮、鲜血淋漓。这时,打人凶手李大勇却洋洋得意地说“你告我呀,没用,你没证据”。还无耻的说“这警具、械具,就是国家给我的权力”
......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20/208658.html

2008-08-27: 心中凄苦向谁诉说——保定师范学院教师齐淑英再被劫持
八月二十四日上午,河北省保定师范学院教师齐淑英的公爹带着十岁的孙女在小白楼外,要求见见被关押在保定市毛纺厂浴池小白楼(所谓法制教育基地)的儿媳,让孩子见见妈妈。叫半天门也不给开。没办法,孩子哭着隔着大门开始叫妈妈,声声悲切,催人泪下,听到的人都哭了。

然而,没喊多少声,出来两个人吓唬孩子说:你再喊,我们就给公安局、“六一零”打电话,把你们抓起来。孩子吓坏了,呜呜的哭。

齐淑英的丈夫刘永旺被非法关押在唐山冀东监狱,婆婆是农村人,目前正在生病住院,公爹是七十岁的老人,有脚疼病,走路很艰难,这几天嗓子咽吐沫都疼,吃不下去饭。二十多天来带着孙女要人,处处被恐吓、遭白眼。孩子眼看就要开学了,怎么办?心中的凄凉悲苦向谁诉说?

自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千千万万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被邪党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二零零一年,齐淑英全家人曾在上海被恶党非法抓捕,那时孩子刚满两岁,夫妻俩被恶党非法劳教三年。齐淑英的丈夫刘永旺是北京市人,毕业于天津大学,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劳教所,被迫害的左腿致残后,转到唐山劳教所继续遭受迫害。二零零四年五月初,确诊为“双下肢神经元损伤”,二零零四年六月保外就医。二零零五年八月,刘永旺再次在单位被北京国安绑架,被非法判刑、关押在唐山冀东监狱。

齐淑英一人带着十岁的女儿相依为命,艰难度日。但邪党从不管人们的死活,以“保奥运”为名,八月三日,保定公安又利用保定学院体育系书记李焕琴、主任徐学峰以欺骗的手段,开车把正在放暑假的齐淑英从老家曲阳县强行接回保定。八月四日,青年路派出所及北市区公安分局恶警将齐淑英暴力绑架。绑架期间,恶警将一名孕妇(齐淑英的外甥女)推倒在地,致使外甥女受伤。

齐淑英被非法关押在保定拘留所。年迈的公爹撇下需人照顾的老伴,带着年幼的孩子奔走于学校、青年路派出所、北市区公安分局、保定市公安局要人,但是学校、派出所、公安局相互推诿,拒不放人,老人多次找到学校,要求向学院领导反映情况,但学院书记苏宗印拒不见家属。

8月20日是拘留所无条件放人的日子,年迈的公爹带着孙女来接人,没料到保定师范学院公体部书记李焕芹、保卫科科长张秋波等四人,青年路派出所副所长魏景川,北市区防范办(原“610”,江氏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后因臭名昭著为应付国际谴责改名为“综治办”、“防范办”或“ 维稳办”)两人,共10余人早已等候在门外,在孩子哭喊妈妈的凄惨声中强行将人劫持走,关押地点、关押时间一概不让家人知道。后多方打听齐淑英被非法关押在毛纺厂小白楼洗脑班。

开奥运前,邪党为了达到煽动仇恨的目的,造谣说法轮功要去北京闹事、破坏奥运,哪个单位出了事,哪个领导就地免职。其实法轮功九年来在残酷迫害中从没有采取过任何暴力,时间已证实了这一点。然而一些利欲熏心的人,则甘心情愿的接受邪党欺骗,甚至不管他人死活把这当成了升官发财的机会。保定师范学院公体部邪党书记李焕芹,在齐淑英及他人说明真相后,继续做恶,被权力的欲望冲昏了头脑,用谎言把齐淑英从老家骗回保定,伙同派出所、公安局绑架了齐淑英。

相关单位及个人电话(区号0312):
西郊保定市毛纺厂小白楼(龙泉西路11号)洗脑班头目:马玺千(处长,市委610成员,46岁左右),电话:13032058858

保定师范学院副书记:苏宗印(主管有关法轮功事务)13833288961
保定师范学院公体部书记:李焕芹13230600226 宅0312-5926996
公体部主任:徐学峰13091231059,0312-2061025
保定师范学院保卫科科长张秋波 03123182716,13933289696
真相电话:13011907403   13472238064   13582058084

保定市拘留所电话:5033472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8/27/184833.html

2008-08-21: 丈夫被判重刑 保定学院齐淑英又遭绑架
自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千千万万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被邪党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河北省保定学院教师法轮功学员齐淑英的丈夫刘永旺被非法关押在唐山冀东监狱,齐淑英一人带着十岁的女儿相依为命,艰难度日。但邪党从不管人们的死活,为保“奥运”为名,八月三日,保定公安又利用保定学院体育系书记李焕琴、主任徐学峰以欺骗的手段,开车把正在放暑假的齐淑英从老家曲阳县强行接回保定。八月四日,青年路派出所及北市区公安分局恶警将齐淑英暴力绑架。绑架期间,恶警将一名孕妇(齐淑英的外甥女)推倒在地,致使外甥女受伤。现齐淑英被非法关押在保定拘留所。齐淑英现年三十七岁,是保定学院(原保定师专)体育系的一名教师。她工作勤恳、待人和善,认识她的人无论邻居及同事都说她是一个大好人,在自己手头并不宽裕的情况下,她曾默默帮助贫困学生,跟她上过课的学生都说她很平和,她的很多学生都说:“如果不是学校要求不让重复选课,我们都愿意再选你的课。”

二零零一年,由于恶党迫害,全家人曾在上海被恶党非法抓捕,那时,孩子刚满两岁,一同被抓进派出所,夫妻俩被关进看守所后,孩子在陌生的环境里呆了一周后,派出所才辗转把孩子送到她爷爷奶奶身边。

后夫妻俩被恶党非法劳教三年。齐淑英的丈夫刘永旺是北京市人,毕业于天津大学,原籍河北曲阳,因修炼法轮大法,于二零零一年在上海被绑架后,分别被非法关押在上海某地看守所和河北省保定市看守所共八十八天,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劳教所,被迫害的左腿致残后,转到唐山劳教所继续遭受迫害。二零零四年五月初,确诊为“双下肢神经元损伤”,二零零四年六月保外就医。

二零零五年八月,刘永旺再次在单位被北京国安绑架,先是关押在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后转到保定市看守所。在十一月七日至十三日,所谓的“专案组”对他刑讯逼供,在椅子上双腿固定,采用电棍、强光手电等,连续七天不让合眼。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刑,于六月十六日,送往唐山冀东监狱迫害,现刘永旺仍被非法关押在唐山冀东监狱。

齐淑英二零零三年六月回到原单位保定学院上班,但保定学院自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六年七年内不给齐淑英评职称,并在教师评定级别时,强行扣除了她三年工龄。

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齐淑英再次被绑架后,孩子年迈的爷爷撇下需人照顾的老伴,带着年幼的孩子奔走于学校、青年路派出所、北市区公安分局、保定市公安局要人,但是学校、派出所、公安局相互推诿,拒不放人,老人多次找到学校,要求向学院领导反映情况,但学院书记苏宗印拒不见家属。

现在齐淑英可怜的孩子在长久得不到父爱的关怀下,又失去了母亲的照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8/21/184479.html

2008-07-12: 保定市青年路派出所恶警继续迫害保定学院教师齐淑英
自七月四日保定市青年路派出所恶警对齐淑英非法抄家、无理扣押其侄子齐伟龙一天一夜、监视收留孩子的阿姨和孩子五天后,当孩子的爷爷听说此事,从曲阳老家赶来接走孩子,保定市青年路派出所又跟到曲阳,对老人施加压力。

现在保定市恶党的政府机构又对保定学院施压,要求在七月二十日之前找回齐淑英。
齐淑英,三十七岁,保定学院体育教师,工作兢兢业业,认识她的人无论邻居及同事都说她是一个大好人,在自己手头并不宽裕的情况下,曾默默帮助贫困学生。齐淑英的丈夫刘永旺二零零三年在保定劳教所因拒绝放弃信仰,被恶警殴打导致左腿致残。二零零四年保外就医,二零零五年曾被保定市恶党机构诬陷,以插播为由被恶党非法判处八年,现被非法关押在冀东监狱一支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12/181879.html

2008-07-07: 冀东监狱利用地理隐蔽猖獗迫害河北大法弟子
河北省冀东监狱位于唐山东南丰南区的海滩盐场,方圆约百里内分布九个支队,总队设在岸边的尖坨子。一、二、五支队离总队较近,一、二十里;四支队最远,位于离尖坨子七十里的南堡,离渤海只有十来里。道路和各支队的监舍都是斜向的,就是晴天也很难辨别方向。冀东监狱非法关押大法学员的是一、二、四、五几个支队。二零零二年时,冀东监狱共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六十来人,现在仅四支队就非法关押一百多人,都是全河北各地区劫持来的大法学员。

二零零八年,冀东监狱又从广东、北京转来很多。由于地理位置偏僻,一眼望去几十里都是盐滩,而且消息封锁非常严密。这里的恶党人员倚仗着地理位置特殊和消息的闭塞等诸多因素,继续猖獗的迫害大法弟子。

据不完全统计,被冀东监狱迫害致死的有:河北省怀来县北辛堡乡蚕房营村大法弟子陈爱立、河北省冀州市小寨乡辛庄村大法弟子李会民。被迫害致残的有:廊坊市杨建坡、北京市刘永旺,被迫害的唐山大法弟子有:市区:孟凡全、张云平、李国才;丰润区:孙建忠、韩学禹、安振杰、李相杰;玉田:边长学;滦南:刘宗勇丰南:曹顺亭;迁安:宋耐文、刘伍权;迁西:陈百合;唐海:吴俊士。

被迫害的河北大法弟子有:保定市大法弟子魏海武、王刚、鞠志恭、张秀忠;秦皇岛市山海关大法弟子吴文章、陈奇江、秦皇岛市昌黎马坨店乡后马坨村周向党;石家庄市王新中、段荣欣、谢军校、焦梅山、刘记廷;沧州东光县戴建功、李志法、刘泽升、蔡国增;河北定州张强;河北南部农村赵长余;河北雄县崔志强;正定县范宝森;涞水县王村乡祖各庄村石文水;衡水地区武强县豆村乡李马村韩国锋、衡水彭景涛;河间市顾幸昌;张家口市怀来县北辛堡乡大法弟子丁玉明、张家口市温宽;三河市燕郊大法弟子杜缚苍、张连存、周再田、狄文柱、马维山、周传中、张德利;任丘市陈凤雷;高碑店张德明;辛集市陈西健;涿州董汉杰。还有武士虎、张瑞峰、郑志成等大法弟子。

因消息闭塞,对冀东监狱的迫害手段知之甚少,以下只是凤毛麟角。

一、关禁闭

所有的学员被非法关进监狱后,恶警不间断的找学员“谈话”、施压、和洗脑,给学员灌输中共流氓集团蓄意编造的种种谎言。过一段时间后,一看达不到她们的企图,就撕下伪装,露出狰狞的面目,强行将学员关进禁闭室。夏天遭受闷热、潮湿、蚊虫的叮咬;冬天遭受凛冽寒风的侵袭,无任何取暖设备。在禁闭室,它们强迫大法学员学念诬陷、诽谤大法的黑材料,稍有不从,恶警就指使罪犯对大法学员进行殴打。如被非法关押在冀东监狱二支队的大法学员张强,就被二支队狱侦科副科长陈开强行关进禁闭室,因张强不放弃信仰,陈开就指使罪犯马俊等对张强拳打脚踢。

二、不让睡觉

恶警们几天几夜都不让学员睡觉,有四天四夜不让学员睡觉,还有更长时间不让睡觉。而所有的这一切卑鄙行径,最终目的就是要摧毁学员的修炼意志,放弃修炼,背离大法。

三、身体上折磨大法学员

恶警对于坚信大法、不配合恶人要求的学员,就安排他们干最重最累的奴役活,从身体上折磨大法学员,借此发泄自己的私愤。

四、限制大法学员交谈

在冀东监狱,恶警不让大法学员和其他人交谈,就是一些家常话也不允许说。当问及这样做的理由时,回答是:“这是上边规定的。”

五、接见、通讯、通信受到严格限制

恶警为了达到他们毁掉大法学员的目地,不让学员接收到任何外界信息,尤其是关于大法修炼方面的信息。为此,他们就采取了对坚持信仰的学员不让接见亲属,或缩短接见时间,限制谈话内容等无理手段。同时,他们也非法剥夺了学员与亲属电话交谈的权利,那些真正的罪犯们随时都可以打电话与亲属交谈,而对于被迫害的大法学员,它们却常常以各种借口不让学员给亲属打电话。另外,更为恶劣的是,他们经常无辜扣压大法学员给家属的信或家属写来的信,而且扣压了信件也不承认。

六、从外边找来犹大误导、欺骗学员

七、用橡胶的三角棒毒打

这种三角棒外面是橡胶,里面是铁。打人皮肤表面看不见伤,却能伤到骨肉。被打的大法弟子有被非法关押在四支队的杨建坡。

八、野蛮灌食

九、死人床

十、老虎凳

十一、趟脚镣、戴手铐

十二、长期不给热水,包括冬天只能用凉水洗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7/181604.html

2007-12-01: 大法弟子刘永旺绝食抗议迫害已一年半 请各界关注
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冀东监狱的大法弟子刘永旺抗议迫害,已经绝食一年零六个月。由于刘永旺的身体极度虚弱,家人多次向监狱提出保外就医,冀东监狱都以条件不够而拒绝。 请大法弟子与正义善良人士关注,并紧急营救。

刘永旺,男,三十六岁,北京市人,毕业于天津大学,原籍河北曲阳。一九九五年得法,被非法关押前曾任北京某外企公司的部门经理、总工程师。自恶党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轮功后,他数次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后由于得不到公正的解决,又几次去天安门广场打真相横幅,其中一次被天安门派出所非法关押一星期后释放。

二零零零年五月北京市安全局非法搜查了刘永旺所在的外企单位,正赶上刘永旺出差到上海,于是北京国安伙同上海公安绑架了他,并同时绑架了他的妹妹与妹夫,非法关押到所谓“七处”一个月后,因刘永旺绝食抗议及所谓证据不足,才释放他。由于公安局给其单位施压(不开除不让在大陆经商的理由),单位不得不提前解除劳动合同。

由于恶党人员的迫害,刘永旺一家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刘永旺一家在上海(孩子当时只有两岁)被绑架,分别被非法关押在上海松江看守所和河北省保定市看守所共八十八天,期间刘永旺一直绝食抗议非法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日,刘永旺被投入保定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恶警把他架到了一个多月以来轮番严刑殴打不转化大法弟子的一个房间,一边逼他放弃修炼一边用电棍、胶棒打,给他上杀绳,所谓的“五花大绑”,杀绳之后用小胶棒和皮带抽打脸部,门牙被打掉一颗;长时间用电棍电头顶、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满屋子肉焦味。

这种毫无人性的流氓土匪式的殴打持续了三天。三天后将他绑在铁床上,二十四小时绑紧,呈“大”字形,一直持续二十一天,背部硌出血,一摸一手血。

刘永旺被迫害的左腿致残,被转到唐山劳教所继续迫害,二零零四年五月初确诊为“双下肢神经元损伤”,再发展下去就是瘫痪,于二零零四年六月中旬保外就医。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四日,刘永旺再次在单位被北京国安绑架,先是关押在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后转到河北安全厅看守所、保定市看守所。九月底双脚开始疼痛,在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到保定二五二医院做核磁检查,确定了脊椎病变部位。即使如此,在十一月七日至十三日,所谓的“专案组”还是公然在保定市看守所图书室(一排九号)对他实施了刑讯逼供(后附刑讯逼供的详细经过),将他固定在提审椅上双腿固定,采用电棍、强光手电等,连续七天不让合眼。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刘永旺被保定市安全局、公安局、新市区检察院、新市区法院联合诬陷、栽赃,以所谓“电视插播”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对刘永旺等四位大法弟子进行非法判决。

刘永旺在上诉期间,为抵制无理非法关押与迫害,从五月二十四日开始绝食。六月十六日恶党人员继续非法宣判后,被劫持往唐山冀东监狱。刘永旺的身体一直处于危险状态。

在冀东监狱,恶警们用比大拇指还粗的管子给刘永旺灌食,使刘永旺在被野蛮灌食中几度休克,生命时时面临危险,监狱却一直执行所谓的命令,至今拒不放人。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刘永旺为抗议野蛮灌食,将灌食管子咬断并吞下后,当时已灌不下去任何东西,监狱怕承担责任才给家属打电话,见到刘永旺面黄消瘦、皮包骨的模样,全家人的心都碎了!在家人的陪同下,狱方才到唐山煤医给刘永旺从胃里取出了大约六十厘米的长的管子。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月、四月刘永旺的亲属听说他的遭遇后,先后到监狱要求接见并要求释放,监狱以其给他们上网曝光及刘永旺不遵守所谓监规为由拒绝家属见面,不得已刘永旺的妻子找到监狱长,说明情况后,才让其父亲、妻子和孩子在零七年年前见了一面。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三日,刘永旺的父亲、哥哥、妻子和孩子再一次到监狱要求接见,从上午九点一直交涉到下午四点,才答应让刘永旺的父亲和孩子见了十几分钟。

现在刘永旺抗议非法关押迫害已绝食一年零六个月,监狱一直不愿让家属接见,从七月份到现在已有四个多月。给冀东监狱一支队教育科科长张福良打电话,被告知“刘永旺的身体情况比以前好的多的了。”可是按着常理:绝食一年多的人,每天靠管流食来维持生命,身体状况可想而知。再加上刘永旺曾被保定劳教所灌食时迫害的左腿致残,每天承受着从腰以下部位的麻木与疼痛。就是这样,刘永旺还是本着大法弟子大善大忍的胸怀,向周围的服刑人员及队长讲着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使不少的人明白并不在追随恶党迫害大法弟子。

现在刘永旺的亲属紧急呼吁善良的人们赶快伸出援助之手,营救刘永旺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2/1/167539.html

2007-11-22: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被迫害严重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在保定被非法判刑后,非法关押在冀东监狱一支队基本中队,他从零五年五月开始被灌食,现在只剩下70-80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22/167018.html

2007-10-04: 冀东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情况严重
目前,冀东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情况还很严重, 有很多大法弟子正在遭受严重迫害,如被非法关押在:一支队的保定大法弟子刘永旺、四支队廊坊大法弟子杨建坡、五支队唐山大法弟子边长学等,由于长期遭受迫害,身体已经非常虚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4/163876.html

2007-06-16: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被冀东监狱迫害致残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被冀东监狱迫害严重,身体双下肢致残,生活不能自理。为抗议邪党的非法迫害,刘永旺一直绝食抗议,监狱当局用不同的方式進行迫害,迫害的具体情况及大法弟子刘永旺的身体情况监狱当局严密封锁消息。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六日,大法弟子刘永旺的妻子及家人从保定、石家庄赶到唐山冀东监狱一支队,强烈要求接见自己的亲人,被监狱当局无理拒绝。至今冀东监狱一支队不说任何理由无理拒绝家属接见。

2007-05-17: 我儿被酷刑迫害致残和生命危险谁来管?!
—— 大法弟子刘永旺的父亲给各级政府及相关人员的一封紧急上访信
我儿刘永旺,今年35岁,从2001年开始被610和公安人员绑架,先后被非法关押于保定劳教所、唐山劳教所和河北省冀东监狱,受尽了种种非人的折磨,现在已不能走路、下肢瘫痪,身体极度虚弱,灌食中几度休克,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这个当父亲的,眼看亲生儿子生命垂危,心急如焚,日夜煎熬难眠!我已是风烛之年,担心“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出现,因此上书各级政府,请各级政府体察民情、主持公道!

永旺是我们乡里有出息的孩子,贫苦人家的孩子考上名牌大学(九零年考入天津大学,1994年毕业于天津大学计算机系电机专业),令十里八乡的人都羡慕。后来又当了北京外企公司的部门经理、总工程师,是我全家的骄傲。自从学了法轮功后,永旺更是越来越懂事,处处为他人着想,在单位里曾把自己的科研成果和翻译资料无私地拿出来给同事参考。单位同事都非常敬重他,公司里有十几人因此学炼了法轮大法。

永旺还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尤其对他姥姥,百般孝顺,一直尽孝到老人故去。他妹妹在上海华东工业大学上学期间,永旺把自己的全部收入节俭下来供妹妹上大学。

2004年6月永旺从唐山荷花坑劳教所因身体严重受损保外就医后,为减轻家里负担,没过几个月就拖着腿脚麻木、活动不灵便的身子出外打工。

我儿的心地善良感动了许多人,2006年底在冀东监狱接见永旺时,永旺和我们一家人的谈话让在场监视的三个科长都为之动容,他们说:刘永旺对待老人的这份情义、这番话应该让所有有父母的中年人都听听!

可是,就是这样的好人,却仅仅因为坚持使人修心向善的法轮功的修炼,而遭到了残酷的折磨。2001年,永旺被送到保定劳教所一大队,在那里,保定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李大勇等人将永旺折磨致残。我儿被他们野蛮灌食,把牙齿撬出了血,把盐水灌進肺里,胸部剧烈疼痛,人昏死过去,大小便失禁,口中吐血,鼻子流血,我儿高烧不止,随时有生命危险,却没人给永旺做任何处理。他们还把永旺与一个肺结核犯人放在一个禁闭室内关押,使永旺染上肺结核,后来不断吐血。后来永旺在非人折磨下因不断高烧而导致左腿失去了知觉。2002年,永旺被确诊为“左腿神经损坏”。

在保定劳教所期间,保定劳教所公开设立刑堂,对永旺等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暴力“过堂”,严刑拷打,电棍电得我儿等人身上一个个大水泡,满屋都是皮肉焦糊味。他们还给永旺“杀绳”,用细绳勒進肉里,怕勒得不紧,他们还用胶棒、酒瓶塞進永旺腋下,使永旺至今两肩还留有几厘米疤痕。上了“杀绳”后,恶警李大勇用皮带抡圆了抽打永旺的脸,打得我儿的牙齿都松动了,恶警刘亮用竹板打我儿的脸、打嘴、打鼻子,把永旺鼻子打出了血。然后他们反绑永旺,用电棍电永旺全身,还专门电永旺那只被折磨致残的左腿、心脏和头顶,电击永旺的嘴,直电到电棍没了电,把永旺的嘴电击肿得老高。然后还把我儿呈“大”字形绑在床上二十一天,把永旺背部、臀部硌成黑色,后来生疮、破皮、鲜血淋漓。把永旺打成这样,打人凶手李大勇却洋洋得意地说“你告我呀,没用,你没证据”。当永旺质问他打人犯法时,他却说“这警具、戒具,是国家给我的权力”。

2005年永旺在保定252医院做核磁检查,确定为脊椎部位病变。即使如此,他们还是对已绝食两个月的永旺实施刑讯逼供。用电棍、强光手电,连续七天不让合眼,双腿长时间固定,使永旺双腿浮肿,加重了腿部病情。

我们都知道永旺是冤枉的。开庭前,北京国安、保定公安人员多次给我们说,永旺没事,只要他说个“不练”就放回家,前一个多月后因证据不足释放,却转到洗脑班随后又绑架;开庭时,律师当众说当事人无罪,根本与永旺无关;开庭后,法庭庭长私下说“就是按着不正常的法律,也不至于把大法弟子判如此重刑”。但想不到的是永旺被非法判了8年!宪法上说信仰是自由的,但永旺却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关進冀东监狱。

现在永旺被关在唐山冀东监狱一支队建筑大队木工中队,在冀东监狱,他们用比大拇指还粗的管子给永旺灌食,使我儿在被野蛮灌食中几度休克,生命垂危,命在旦夕,监狱却视人命如草芥,至今拒不放人。2006年12月,永旺为抗议野蛮灌食,将灌食管子咬断并吞下,永旺已灌不下去任何东西,监狱怕承担责任才给我们家属打电话,见到我儿已下半身失去知觉、瘫痪的惨状,我们全家人的心都碎了!

永旺大学毕业,只不过一介书生,就因为炼法轮功修心向善,不肯放弃“真、善、忍”做好人的宗旨,不肯放弃信仰,就遭受这样的酷刑折磨和迫害。我怎么也不明白,我儿到底有甚么错?!而迫害他的恶人却洋洋得意地继续肆意妄为。天下之大,还有没有王法能保护好人、惩治恶人呀?这样的社会让我们老百姓怎么活呀!这个世界上总得有个理吧!永旺的闺女才8岁,乖巧伶俐、活泼可爱,看到孙女我这当爷爷的真心酸,孩子多么渴望得到父亲的关爱、家庭的温暖啊!可是我儿现在命都难保。永旺他妈十九年前早已过世,我又当爹又当娘把孩子拉扯养大。如果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孙女也没法活了!

在此呼吁各级政府,拿出你们的道德良知,体察我儿的冤情,帮我们一把,放永旺回家!

刘永旺的父亲 刘立国
河北省曲阳县产德乡南水峪村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7/5/18/155089.html

2007-05-07: 冀东监狱仍在迫害大法弟子
目前,冀东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情况还很严重,有很多大法弟子正在遭受严重迫害,如被非法关押在:一支队的保定大法弟子刘永旺、四支队廊坊大法弟子杨建坡、五支队唐山大法弟子边长学等,由于长期遭受迫害,身体已经非常虚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7/154289.html

2007-04-18: 冀东监狱再拒绝家人看望被迫害致残、生命垂危的刘永旺
大法弟子刘永旺,原籍河北省曲阳县,毕业于天津大学,被非法关押在冀东监狱一支队的基建大队,他一直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现被迫害致下肢瘫痪,在被野蛮灌食中几度休克,生命垂危!家属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到自己的亲人。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六日,大法弟子刘永旺的妻子及家人从保定、石家庄赶到唐山冀东监狱一支队,强烈要求接见自己的亲人,被监狱当局无理拒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18/153013.html

2007-02-17: 杨建坡、刘永旺、边忠学在河北省冀东监狱生命垂危
据良心人士透露,大法弟子杨建坡的病房有八个犯人分四组轮流值班看守,外面有三个警察看守。狱医给杨建坡打点滴、输氧气,还给打一种不明药物,打时因极度痛苦,身体会抽动,邪恶之徒以此确定杨建坡还有知觉。邪党人员不允许任何人见杨建坡。恶徒曾扬言:“上面说要这个人,就让他活着,上面说不要,就把氧气管一拔……”

大法弟子刘永旺,原籍河北省曲阳县,毕业于天津大学,被非法关押在冀东监狱一支队的基建大队,现被迫害致双腿不能走路。在被野蛮灌食中几度休克,生命垂危。教育科长张福良甚至扬言:“死了也不放人”。

唐山大法弟子边忠学,被非法关押在冀东监狱五支队,因反迫害已经绝食五个多月了,身体极度虚弱,瘦的皮包骨。邪恶之徒每天强行灌食,近日出现生命危险。

以上只是被非法关押在冀东监狱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中的其中三例。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2/17/149201.html

2007-01-11: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在唐山冀东监狱生命垂危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祖籍河北省保定市曲阳县)目前在唐山冀东监狱生命处于极度危险之中。刘永旺从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四日一直绝食抗议,每日被恶警灌食,近日几度被灌食灌的出现休克。

前一段时间被恶警灌食后,出现呕吐,将大部份灌進去的食物吐出,身体日益消瘦,极度虚弱,再加上曾被迫害的下肢失去知觉,早已不能行走、站立,随时面临全身失去知觉、瘫痪、休克等生命危险!

刘永旺,男,三十五岁,北京市人,毕业于天津大学,原籍河北曲阳,因修炼法轮大法,于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在上海被绑架,分别被非法关押在上海某地看守所和河北省保定市看守所共八十八天,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日被投入保定劳教所,被迫害的左腿致残后转到唐山劳教所继续迫害,二零零四年五月初确诊为“双下肢神经元损伤”,二零零四年六月保外就医。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四日,刘永旺再次在单位被北京国安绑架,先是关押在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后转到保定市看守所。在十一月七日至十三日,所谓的“专案组”对他刑讯逼供,在椅子上双腿固定,采用电棍、强光手电等,连续七天不让阖眼,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刑,于六月十六日送往唐山冀东监狱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1/146611.html

2006-12-29: 邪恶之徒企图给河北保定满城大法学员刘永旺做手术
河北保定满城大法学员刘永旺被迫害的被灌食时把管子咬断吞下,恶人计划今天要做手术取吞下的管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9/145744.html

2006-12-28: 大法弟子刘永旺在唐山冀东监狱生命危险
河北省保定市大法弟子刘永旺目前在唐山冀东监狱生命危险。家属日前接到消息,刘永旺已灌不進去任何食物,生命可能处于危险之中。家属已连夜赶往唐山探视。

刘永旺一直绝食抗议,每日被恶警灌食。前一段时间被恶警灌食后,出现呕吐,将大部份灌進去的食物吐出,身体日益消瘦,但仍坚持每日喊“法轮大法好”,同时不断的给周围的人讲真相、劝三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8/145651.html

2006-11-03: 大法弟子刘永旺在唐山冀东监狱遭迫害近况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二零零六年五月被河北保定市新市区邪党法院非法判刑,现被非法关押在河北唐山冀东监狱一支队基木中队继续迫害。刘永旺自五月二十四日开始绝食抵制迫害至今已一百六十六天,每天遭灌食两次,体重只剩几十斤。

自六月份,刘永旺被恶党强行送入唐山冀东监狱一支队基木中队后,家属就一直与狱方交涉要求接见,狱方一直以刘永旺不配合及不适合接见为理由拒绝家属接见。

八月底刘永旺年老体弱的父亲从保定农村老家、哥哥从石家庄、妻子和女儿再次去监狱要求会见都没让见上一面。中秋节前,刘永旺的妹妹一家人从上海赶到唐山、妻子与女儿从保定赶到唐山,家属在异地他乡度过了不眠的中秋之夜,两天后才得以和亲人相见。据家属讲刘永旺曾被迫害致小便失禁,家属怀疑现在已不能走路。

在此感谢所有关心刘永旺的同修及正义人士,同时请同修放心:大法弟子刘永旺头脑始终清醒,时刻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无论在看守所,还是在监狱,都把救度众生放在第一位,大部份跟他接触过的干警及服刑人员都在对大法的态度上发生了变化,他坚信师父所说的“不信良知唤不回”(《济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3/141657.html

2006-09-08: 天津大学毕业生刘永旺在冀东监狱绝食抗议一百零三天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二零零六年五月被保定市新市区邪党法院非法判刑,非法关押唐山冀东监狱一支队基木中队继续迫害。刘永旺已绝食一百零三天,每天遭灌食两次,体重只剩几十斤。狱方拒绝家属探视,每天强迫他从早晨五点到晚上九点“做板”,有六人昼夜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正念清除邪恶,否定邪恶的一切图谋,营救同修,讲真相救度那些被邪党利用的警察。特别请唐山父老乡亲关注刘永旺及廊坊大法弟子杨建坡。

刘永旺,男,三十四岁,北京市人,毕业于天津大学,原籍河北曲阳,因修炼法轮大法,于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在上海被绑架,分别被非法关押在上海某地看守所和河北省保定市看守所共八十八天,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日被投入保定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恶警把他架到了一个多月以来轮番严刑殴打不转化大法弟子的一个房间,一边逼他放弃修炼一边用电棍、胶棒打,给他上杀绳,所谓的“五花大绑”,杀绳之后用小胶棒和皮带抽打脸部,门牙被打掉一颗;长时间用电棍电头顶、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满屋子肉焦味。这种毫无人性的流氓土匪式的殴打持续了三天。三天后将他绑在铁床上,二十四小时绑紧,呈“大”字形,一直持续二十一天,背部硌出血,一摸一手血。最后刘永旺被迫害的左腿致残,被转到唐山劳教所继续迫害,二零零四年五月初确诊为“双下肢神经元损伤”,再发展下去就是瘫痪,于二零零四年六月中旬保外就医。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四日,刘永旺再次在单位被北京国安绑架,先是关押在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后转到河北安全厅看守所、保定市看守所。九9月底双脚开始疼痛,在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到二五二医院做核磁检查,确定了脊椎病变部位。即使如此,在十一月七日至十三日,所谓的“专案组”还是公然在保定市看守所图书室(一排九号)对他实施了刑讯逼供,将他固定在提审椅上双腿固定,采用电棍、强光手电等,连续七天不让合眼。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被恶党人员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刑,于六月十六日送往唐山冀东监狱。刘永旺的身体一直处于危险状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9/8/137344.html

2006-08-11:河北保定大法弟子刘永旺、魏海武绝食已两个多月
河北省保定市大法弟子刘永旺、魏海武自2005年8月被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遭受迫害,于6月16日送往唐山冀东监狱,刘永旺的身体一直处于危险状态,从2006年5月24日开始绝食至今已经两个多月,身体极度虚弱,体重从140斤降到现在80多斤。监狱方正在做魏海武(已吃饭)的转化工作。

石家庄大法弟子杨智雄(原籍保定雄县)被非法关押在河北冀东监狱二支队14中队,一直比较坚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8/11/135346.html

2006-07-10: 唐山冀东监狱无理拒绝家属接见,刘永旺、魏海武情况不明
河北省保定市大法弟子刘永旺、魏海武自2005年8月被非法抓捕后,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遭受迫害, 2006年5月11日被恶党不法人员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刑,于6月16日送往唐山冀东监狱,刘永旺的身体一直处于危险状态。唐山冀东监狱一直无理拒绝家属接见,刘永旺、魏海武目前的情况不明。

大法弟子刘永旺的家属经过几次打探,才知道刘永旺被非法关押在一支队。7月7日刘永旺的妻子和女儿去后,一支队教育科科长张福良、马长征接见并谈了一个多小时后,不管家属怎么说,不管7岁的孩子怎么哭着要见爸爸,马长征只说监狱的规定,这段期间刘永旺不适合接见。

直到7月2日,监狱才电话通知魏海武的哥哥可以去看魏海武。7月6日,魏海武的妻子、哥哥等四位家属去监狱看望他,上午8点多到那里后,就跟二支队教育科打电话,等了大约半小时后,一姓吴的科长出面接见并与家属谈了大约半小时的话,答应除魏海武的妻子外,其他人可以接见,办完手续后,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让家属進入会见室,可是当看到魏海武的妻子也在其中时,没有说任何理由就停止接见,家人也没有见到魏海武,再跟里面打电话,先是不接,后来就是关机。等过了中午,下午在登记时就说他们下午休息,不让接见。

魏海武的妻子只有等到第二天,再去登记时,先是让等着,再后来就是没人理会,问接见室的干警,只说“法轮功”特殊,必须经过科长批准才能接见。无奈,魏海武的妻子只得回家。

现在魏海武已绝食20多天,刘永旺绝食40多天,监狱每天给他们强行灌食并输液,魏海武在保定看守所绝食时,就因为身体状况而在保定市监狱新生医院一个多月。刘永旺因保定劳教所的迫害而导致的双下肢神经损坏,双腿险些瘫痪。这次自2005年8月24日被绑架后,曾绝食73天,现在为了抵制恶党的進一步迫害,不得不又一次绝食。由于监狱不让接见,现在二位大法弟子身体的具体状况不得而知。

我们紧急呼吁大法弟子特别是保定、唐山的大法弟子积极行动起来,揭露绑架、迫害大法弟子刘永旺、魏海武的邪恶人员,讲清真相,密切配合营救我们的同修,希望海外同修帮助打电话一起制止邪恶。

唐山冀东监狱:乘车路线:唐山长途汽车站或者唐山老站出发──尖坨子(南堡开发区下车)打车到一支队或者二支队来回车费大约30元,坐三轮车来回20元。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10/132663.html

2006-07-06: 保定中级法院无理维持对支占民等大法弟子的非法判刑
2006年5月11日,保定市安全局、保定市公安局、保定市新市区检察院、保定市新市区法院联合诬陷、栽赃,对保定四位大法弟子非法判决:支占民、张荣杰12年,刘永旺8年、魏海武4年。四位大法弟子均上诉到保定市中级法院。2006年6月13日,中级法院刑事庭庭长蒋海清下达刑事裁定书,以邪理歪说和可笑的理由维持原判。

保定市中级法院刑事庭庭长蒋海清2006年5月21日接到他们四人的上诉书后,曾明确告知律师,就是按着恶党的法律,也不至于把四位大法弟子判如此重刑,可是,他又以上面压力为理由,于2006年6月13日下达刑事裁定书,以邪理歪说和可笑的理由维持原判。

2006年6月16日,保定市看守所把四位大法弟子分别送到监狱:张荣杰被送到石家庄女子监狱;支占民被送到保定监狱;刘永旺、魏海武被送到唐山冀东监狱。

刘永旺在上诉期间,抵制无理关押与迫害,从5月24日开始绝食至今,到现在已四十多天。没有一个单位正式通知刘永旺的家属把刘永旺送到何地,现在情况如何?

自6月16日,魏海武被送到监狱后,一直绝食抵制迫害。7月2日,狱方才通知家属让到监狱去看他。保定监狱给家属的回信中,只说收到此人,并告知家属三个月以后才允许接见。

近期得知,保定监狱关押着大法弟子有七、八十人,恶警对非常坚定的大法弟子用各种方法迫害,有的大法弟子四年多都没有见过家人。

我们不知道四位大法弟子目前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我们紧急呼吁大法弟子特别是保定、唐山、石家庄各地的大法弟子积极行动起来,密切配合营救我们的同修,希望海外同修帮助打电话一起制止邪恶。!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6/132291.html

2006-05-14: 保定四位大法弟子分别被恶党非法判重刑
保定四位大法弟子分别被恶党非法判刑如下:支占民、张荣杰是12年、刘永旺8年、魏海武4年。这个结果是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直接做出的,河北省高院又受河北省政法委操控,而罗干亲手过问了此事。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5/14/127657.html

2006-05-12: 保定新市区法院对张荣杰等四名大法弟子第二次“开庭”
河北保定市新市区法院于5月11日(周四)上午,在新市区法院四楼对大法弟子支占民、张荣杰、刘永旺、魏海武就天津市电视插播事件進行第二次非法开庭。整个过程共计不到二十分钟,進行所谓“公开宣判”,然而大部份家属被阻挠,拒之门外。
......。
5月11日上午8点40分,到法院门口时,法院门口两侧已经站满了警察,中间的伸缩门只留下一人能進去,并且入口处里面已经有大量的警察、国安特务、法院人员、610等几十人。大法弟子的家属要求進去,他们其中一人说:家属只能進去一人。当被问这是谁的规定?拿出相关文件,为甚么说是公开宣判,却不让進去?他们说是法院规定,又说地方小,人多占不下等進行推辞。

当支占民的七十多岁的父母要求進去时,经过再三要求,才勉强让他们進去,经过一番检查,最后把两位老人挡在宣判现场外面,直到宣判结束也没让两位老人见儿子一面。魏海武的家属進去后,他们用监测器从上到下检查完,甚至让解开上衣扣子及脱掉鞋,故意拖延时间,等检查完后,让進去时却看到大法弟子被警察架着出来,当家属想跟自己的亲人说句话时,却被两个恶警推搡开,其他的家属也只是一人進去,并且都没听到全部过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5/12/127543.html

2006-05-10: 河北保定市新市区法院5月11日(周四)上午,在新市区法院四楼预谋对大法弟子支占民、张荣杰、刘永旺、魏海武就天津市电视插播進行第二次非法开庭。现得知张荣杰、刘永旺身体状况很不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5/10/127321.html

2006-04-12: 张荣杰等四名保定大法弟子仍面临被迫害
据确切消息,因涉嫌电视插播而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张荣杰、支占民、刘永旺、魏海武的案卷已被上交石家庄高等法院。

在四位大法弟子被非法开庭之后,保定大法弟子积极行动,收集相关人员信息,同时和世界大法弟子一道打电话、寄信等方式制止迫害、营救同修,使相关人员受到很大震动。再加上律师的有力辩护,因此保定中院没有判案,而是把案卷推到了高院,同时关押再延期一个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4/12/124999.html

2006-03-19: 张荣杰与刘永旺生命危险 保定新市区法院上交“案卷”
河北省保定市新市区法院自2月17日对大法弟子张荣杰、支占民、刘永旺、魏海武進行非法庭审后,依照法庭的辩护结果及相关证据,无法做出宣判结果。现得知他们已把“案卷”的相关内容报送上一级的保定市中级人民法院刑庭,然后由“审判委员会”做出结果。这个审判委员会由保定市中级人民法院领导和各个庭的庭长组成。

现在,大法弟子张荣杰与刘永旺的身体非常虚弱,随时面临生命危险。内部有良知的人士说:“如果不是上面压的紧,他们二人早已不够关押的条件。”在2月17日非法开庭时,四位大法弟子是分别由两警察架着,当时张荣杰几乎没有力气说话,刘永旺不能正常行走,两人完全是由警察拖着上楼的。

大法弟子张荣杰、支占民、魏海武及刘永旺,自2005年8月被非法抓捕后,一直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遭受迫害。2006年2月17日非法审讯四位大法弟子时,张荣杰瘦的只剩皮包骨,站不住,坐不稳,整个非法审讯过程由法警把持才進行完。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19/123186.html

2006-03-06: 保定大法弟子张荣杰在看守所身体情况危急
据可靠消息,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的大法弟子张荣杰身体状况相当严重。3月1日,张荣杰要求会见律师,当律师到后,张荣杰又没有能力行走到会见室与律师见面,而看守所又不允许律师到监室去见她。据知情人士近日透露,张荣杰目前可能在医院,情况危急。

大法弟子张荣杰、支占民、魏海武及北京市大法弟子刘永旺,自2005年8月7日被邪恶非法抓捕后,一直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遭受迫害。张荣杰一直断断续续绝食抗议迫害,身体曾一度出现危险,在保定市法医院一个月左右。

2006年2月17日保定市法院借用天津电视插播事件非法开庭审讯四位大法弟子时,张荣杰瘦的只剩皮包骨,不能行走,邪恶之徒一直是拖着她走,站不住,坐不稳。整个非法审讯过程都是靠法警的扶持才進行完。

据法律人士讲,如果依照法律,法院就不能给大法弟子定罪,而保定市政法委、保定市新市区政法委、保定市新市区610就插手此事。保定市政法委、保定市新市区政法委、保定市新市区610六年多来,一直配合恶党迫害大法弟子,特别是保定市新市区610,不断阴谋干坏事,在大法弟子不断给讲真相的情况下,依然行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6/122208.html

2006-02-18: 2006年1月17日,保定市新市区伪法院对大法弟子张荣杰、支占民、刘永旺、魏海武進行非法庭审。从上午9点30分到下午1点10分,四位大法弟子分别由两警察架着,被迫害最严重的是张荣杰,几乎没有力气说话,完全是由警察拖着地上的楼,大法弟子刘永旺由于双下肢麻木,不能正常行走被拖到四楼,三位男大法弟子的头发几乎都是灰白。整个过程中由保定市新市区检察院恶人张月龙作为公诉人,念的证词语无伦次,所举的证据与证词无推理关系,只是空喊着“合理”“合法”,却又拿不出真凭实据。

在最后的陈述过程中,律师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沉着而冷静,用大量事实说明恶党给大法弟子起诉的罪名不成立。例1:公诉人开始说到天津插播事件,开始说插播的内容是“法轮功真相”,但又反覆的说插播的内容是《九评共产党》,那么法庭不在当庭播放插播内容,怎么说是反动言论呢?又有哪一级别的法定机关证明《九评共产党》是危害社会的?又有哪一机关有资格作出这样的监定?退一步讲《九评共产党》是有危害,那危害的客体是甚么?“政党”,那危害到甚么程度?如果没有法定的监定,就不存在危害的客体,有害的行为就不存在。再退一步讲,即使《九评共产党》危害到共产党,那是对一个政党的危害,与本案公诉人对被告人所指控的没有关系。

例2 :从当庭律师问及支占民:“你搞电视插播是个人行为还是有甚么组织让你这么做?”回答说“是个人行为。”律师针对此事向法官陈述:既然是个人行为,那么就谈不上利用甚么组织,对支占民的指控就不成立。最后律师依据法律有力的证词说明刘永旺与魏海武与插播事件无关。

大法弟子在陈述时,张荣杰使出最大的力气(听起来也是很微弱的声音):“法轮功在任何时候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们修炼的最高宗旨就是真、善、忍”……(被恶人打断)。大法弟子支占民在法庭上几次都想为大法做辩护,都被恶党的法官蛮横的制止,在他自己做最后的陈述中说:“我的辩护词是:揭穿谎言,讲清真相”刚念了几句,被恶人打断。大法弟子刘永旺为自己做辩护时说:“通过法庭的当庭调查,张荣杰、支占民也说前两次插播与我无关,而我本人也没有参与,那么又有谁能证明我做过这种事,显然,是有人想害我,对大法弟子下黑手是有罪的……”(被恶人打断)

最后恶党审判长宣布:经过以上庭审,经合议庭合议,判决另行通知。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2/18/121103.html

2006-02-13: 保定市恶党人员借天津电视插播事件迫害大法弟子
河北省保定市恶党不法人员阴谋在2月17日(星期五)上午8点30分,在保定市新市区恶党法院对大法弟子魏海武、刘永旺、张荣杰、支占民進行非法审判。这些大法弟子是去年8月份被恶党人员以天津电视插播事件为名绑架的。其中刘永旺已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2005 年8月初,恶党不法人员怀疑有保定大法弟子参与插播天津电视,在保定市成立了所谓的“专案组”,8月7日上午9点左右,保定市东郊大法弟子杨金英在蹬着三轮去菜市场送货的路上,光天化日之下被保定市国安局邪恶之徒绑架;8月8日深夜1点左右,大法弟子支占民、魏海武等在保定市区与满城中间某地又被保定市国安局邪恶之徒绑架;8月24日又绑架了大法弟子刘永旺

目前几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遭到邪恶残酷刑讯逼供迫害,一直绝食抵制迫害。大法弟子魏海武身体一直呈高血压等症状;杨金英于不久前从医院正念走脱。大法弟子刘永旺对邪恶的非法指控一直坚决否认,自绑架后绝食抗议迫害70 多天,身体极度虚弱,双下肢由于以前在劳教所受的迫害一直没有恢复,持续疼痛与麻木。在家属的要求下,看守所给他在保定市二医院诊断与X光拍片,结果被北京301医院专家下结论:尾椎部位有一肿瘤,随时有使下肢瘫痪的危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2/13/120683.html

2006-02-13: 请保定市大法弟子注意
邪恶定于2006年2月17日上午8点30分在保定市新市区法院(在五四西路)对张荣杰、支占民、魏海武、刘永旺進行非法审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2/13/120715.html

2006-02-10: 河北保定不法之徒企图非法审判大法弟子张荣杰等
保定公、检、法、司邪恶之徒在下周要对大法弟子张荣杰、刘永旺、支占民、威海武“开厅”审判迫害,具体哪一天邪恶另行通知。正告那些为江氏流氓集团效力的邪恶之徒决没有好下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2/10/120524.html

2006-01-11:  保定公安局欲对四大法弟子非法起诉
河北省保定市大法弟子支占民、张荣杰、魏海武及北京市大法弟子刘永旺,自2005年8月7日被警察绑架后,一直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遭受迫害。现得知案子已移交到了保定市新市区检察院起诉科,邪恶之徒打算在农历新年前后向法院非法起诉四名大法弟子,欲对他们非法判刑。

目前了解的情况,大法弟子刘永旺身体状况相当不好,他自绑架后绝食抗议70多天,身体极度虚弱,双下肢由于以前在劳教所受的迫害一直没有恢复,持续疼痛与麻木。在家属的要求下,看守所给他在保定市二医院诊断与X光拍片,结果被北京301医院专家下结论:尾椎部位有一肿瘤,随时有使下肢瘫痪的危险。即使这样,保定市公安局在没有任何证据、零口供的情况下,仍拒不放人,并且蒐罗材料把案子推到新市区检察院。

大法弟子魏海武身体身体一直呈高血压等症状,在新生医院治疗一段时间后,又被关押到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1/118447.html

2005-12-21: 保定市恶警借电视插播事件迫害大法弟子
8 月初,因有保定大法弟子参与插播天津电视,保定市恶人成立了所谓专案组。8月7、8两天绑架了大法弟子张荣杰、□占民、杨金英。8月24日又绑架了刘永旺。邪恶从支占民处非法搜出电视插播器材。他们四人一直绝食抵制迫害。杨金英于不久前从医院正念走脱。望知情同修提供详细情况,揭露迫害、曝光邪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21/117018.html

2005-11-10: 邪恶之徒企图对五名被绑架的保定大法弟子判刑
保定大法弟子支占民、魏海武、张荣杰、杨金英、刘永旺5人,仍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11月2日,保定市公安局对他们下发了逮捕令,已移交保定市检察院,妄图对他们五人判刑。自发稿之日起,刘永旺已绝食74天。现刘永旺仍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1/10/114257.html

2005-10-10: 关于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的大法弟子的進一步报导
保定大法弟子支占民、魏海武、张荣杰、杨金英、刘永旺5人,仍被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刘永旺、魏海武等大法弟子正在绝食抗议非法迫害,并得知魏海武、刘永旺身体状况比较严重。刘永旺自发稿之日起已绝食44天,双下肢又出现持续疼痛与麻木,走路须用人搀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0/10/112126.html

2005-10-09: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再次被绑架迫害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自2005年8月24日再次被绑架后,至今一直绝食抗议迫害,恶警每天对他强行实施迫害性灌食,刘永旺的生命再次受危害,现走路须用人搀扶,曾被迫害致残的双肢又开始彻夜疼痛。

刘永旺,男,32岁,北京市人,毕业于天津大学,原籍河北曲阳,因修炼法轮大法,于2001年9月13日在上海被绑架,分别被非法关押在上海某地看守所和河北省保定市看守所共88天,在此期间,因抵制非法关押一直绝食,体重由150斤降至80多斤,全身皮包骨,几乎说不出话来。

2001年12月11日,刘永旺被关入保定劳教所一大队,在那里,经历了全身心的迫害并最终导致左腿致残。

2002 年4月转入唐山劳教所后,左腿一直未见好转,至2003年冬,左腿渐渐恢复部份知觉和机能,但依然无力,同时左腿出现麻木伴有疼痛,并很快蔓延至整条左腿,再就是右脚、小腿、右大腿,肛门麻木以至大便时须用眼观方知是否在排便(尚未失禁),双腿疼痛时彻夜不能入眠。2004年4月30日去唐山工人医院检查后,确诊属“双下肢周围神经源性损害”,医生说此症一般有两种可能,一是脊椎里长了个肿瘤或脊椎畸形引起压迫神经,二是脊椎里的神经细胞本身损伤了,这就是更没治了。不管是哪种情况,一旦恶化就面临下身瘫痪。

刘永旺的再次绝食抗议迫害,在家人及各界正义人士的努力下,2004年6月17日刘永旺被保外就医回家。

回家后,经过修炼法轮大法,刘永旺身体明显好转,双脚疼痛状态明显减轻。2005年8月24日,刘永旺再次在单位被北京国安绑架,先是关押在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后转到河北安全厅看守所,现被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

刘永旺自被抓到现在,一直绝食抗议迫害,现在恶警每天给他强行迫害性灌食,刘永旺的生命再一次受到危险迫害,现在刘永旺走路须用人搀扶,双下肢又开始彻夜疼痛。

刘永旺遭迫害详情请参看明慧网2004年5月2日文章《保定劳教所李大勇等歹徒对大法弟子刘永旺的残害》。

我们紧急呼吁正义之士伸出援手帮助他。希望国际机构调查此事,早日使刘永旺获得自由。

2005-09-28: 保定大法弟子刘永旺被再次非法拘留
据悉,保定大法弟子刘永旺9月26日被保定市公安局刑事拘留,進行新一轮迫害,被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现仍绝食抗议。望见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正念加持同修早日走出难中。

注:刘永旺于8月24日被北京国安非法抓捕,后被转到河北安全厅,由河北安全厅又转到保定看守所,由于绝食抗议9月24日在保定市法医院输液,并宣布由于证据不足释放,但要监视居住,事实上晚上被送往保定清苑洗脑班迫害,9月26日再次拘留并送往保定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9/28/111378.html

2005-09-26: 保定大法弟子支占民、魏海武、张荣杰、小杜等四人,由河北省安全厅转移到保定市看守所;大法弟子刘永旺,现在保定市法医医院。刘永旺、支占民等大法弟子正在绝食抗议非法迫害,魏海武身体状况比较严重,有糖尿病症状出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9/26/111257.html

2005-08-28: 现已得知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于8月26日被北京国家安全局抓捕。现关押在北京安全局看守所,详细情况正在進一步查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28/109328.html

2003-05-14: 保定劳教所一直充当江氏流氓集团镇压法轮功的打手,里面非法关押着来自河北各地的法轮功学员。狱卒为了捞取个人利益,对法轮功学员野蛮动刑,让善良人目睹心惊。

保定劳教所将法轮功男学员强制集中在第一大队,并安排了邪恶的强行洗脑。强制洗脑期间,把大法弟子关在单间里,墙上贴满了诽谤大法与大法师父的图片,有时把窗户用棉被封住,门上的玻璃也用报纸糊住,把大法弟子长期单独关進房间里,分不清是白天黑夜。恶警随时都可能進来施暴,对大法弟子非绑即铐、非电即打,指使劳教人员(犯人)轮班看守,不让大法弟子睡觉,并采取各种手段施加压力。

恶警在“上课”中诬陷大法,宣扬前后矛盾且无事实依据的材料,不准大法学员提问题,否则以“破坏课堂秩序、破坏所规队纪”为由加重迫害,给大法学员戴戒具等。在一次恶警大队长李大勇 “上课”时,坚定的大法弟子不畏邪恶迫害,质问恶警,李大勇无法回答,指使事先安排的打手(劳教人员)连推带搡带走,更多坚定的大法弟子纷纷起立,离开教室,拒绝“上课”。恶警为发泄私愤,以让背“所规队纪”为由,恶意迫害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田建新正视恶警说:“修炼无罪,上访是公民的合法权益。我们被劳教是冤枉的,我们不是劳教人员,也不应该背劳教人员背的‘所规队纪’……”恶警把田建新以“十”字双手铐在铁栅栏上七天七夜,致使田建新小腿、脚浮肿,穿不上鞋,无法独立行走。

大法弟子刘永旺,曾在公安部的迫害下坐“老虎凳”,致使一条腿残疾。刘永旺曾绝食一百多天抗议无理迫害,他始终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给恶警极大震慑。在强制洗脑中,恶警发泄私愤,对其残酷迫害,绑在“死人床”上、电棍电、恶意灌食……一次恶警李亮酒后,对绑在床上没有一点抵抗能力的刘永旺,用带尖的竹筷子撬开嘴,来回捅,使刘永旺满口流血。

2002-12-15: 明慧网曾多次报导的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2001年9月15日在上海被绑架,至今已逾一载。2001年12月中旬被送往保定劳教所,当时他已绝食90天,抽出来的血已是黑色,血管已经半瘪,输液扎针都很困难,有一次换了几个大夫扎了十多针才扎進去。到2002年初,共绝食110天,其全身肌肉已萎缩,手腕,面部只能看到皮包骨,体重从原先150多斤降到八、九十斤,上肢尚能活动,下肢已萎缩无力,走路时须2个人架着两条腿半拖在地上行進,其讲话声音已经严重变调,像个嗓子沙哑的小学女生。刘永旺在绝食期间曾经昏死过去多次,其中有一次是承受连续几小时的痛苦后休克的,他经受过多种刑具的折磨而从未有任何妥协。

刘永旺开始進食后身体有所恢复,但仍很虚弱。

半月前刘永旺已从保定八里庄劳教所被转到唐山市劳教所第六大队,该大法弟子再次绝食抵制迫害,至今已两个多月。

2002-01-03: 保定大法弟子李金虎、张月明在保定劳教所倍受折磨,坚修大法心不动,最近被转到石家庄劳教所继续摧残折磨。在保定劳教所被野蛮折磨的还有保定市曲阳县大法弟子高建宏(男,在一大队),还有明慧网多次报导的已经绝食100多天的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被非法关押在此。

2001-12-28: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男,29岁,被恶警绑架后一直绝食绝水抗议(几天后被野蛮灌食),坚决抗议迫害,至今已绝食绝水108天,生命垂危!仍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劳教所第一大队。

2001-12-16: 被非法劳教的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已绝食抗议90多天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男,29岁,被恶警绑架后一直绝食绝水抗议,坚决抗议邪恶,至今已绝食93多天。他身高173厘米,原体重75~78kg,现体重已下降到不足50kg,生命垂危!在如此严重的情况下,他竟被邪恶公安非法劳教,12月13日被邪恶公安非法送往保定市劳教所(在保定市八里庄),现在第一大队。

其妻子保定大法弟子齐淑英,29岁,保定师专教师,被同时非法劳教,此前也绝食抗议迫害70天,身体虚弱,送往保定劳教所女大队。

2001-12-06: 大法弟子刘永旺,男,29岁,被恶警绑架后一直绝食绝水抗议,坚决抗议邪恶,至今已绝食80多天,生命垂危。

2001-11-20: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至今已绝食60多天,生命垂危
大法弟子刘永旺,男,29岁,被绑架后一直绝食绝水抗议,坚决抗议邪恶,至今已绝食60多天,生命垂危。

2001-11-10: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及其妻子齐淑英于9月14日在上海被不法警察绑架,10月15日已被转到保定。现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两岁的女儿被送往农村老家由年迈的爷爷奶奶照看。

大法弟子刘永旺,男,29岁,毕业于天津大学自动化系,被绑架后一直绝食绝水抗议,坚决抗议邪恶,至今(11月9日)已绝食56天,生命垂危。

保定大法弟子齐淑英,女,29岁,保定师范专科学校教师,现已绝食30天,抗议非法关押。

2001-10-26: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绝食绝水已达40多天
北京大法弟子刘永旺及其妻子齐淑英于9月14日在上海被邪恶绑架,10月15日已被转到保定。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两岁的女儿被送往农村老家由年迈的爷爷奶奶照看。

大法弟子刘永旺,男,29岁,毕业于天津大学自动化系,被非法绑架后一直绝食绝水抗议,丝毫不配合邪恶,至今(25日)已绝食41天;保定大法弟子齐淑英,女,29岁,保定师范专科学校教师,现已绝食16天,抗议非法关押。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0/26/18602.html

北京市联系资料(区号: 10)

2023-04-27: 东坝派出所电话:010 6549 5123
六区居委会电话:010 6547 9716 010 6549 5916 居委主任刘祎
片警郝伟凡:18110126068
七区居委会电话:010 65872785

2023-02-14: 涉事人员:
二审法官:王洪波,北京二中院院长鲁桂华,二中院电话:010-87552367
丰台区玉泉营派出所警察:张凯、郭飞 13051961501
王嘉伦、张韬:010-83608825、19810262142、19810262160
玉泉营派出所地址:北京市丰台区黄土岗甲1号 100070,01083608825
丰台区检察院地址:北京市丰台区近园路13号 邮编100071 电话010-63816046
检察长:李继征
公诉人:马志坤,13911138973,号码可能需更新
丰台区法院地址:北京市丰台南路69号 邮编100070
丰台区法院院长:祖鹏
一审法官:胡春生,18600857573
地址:北京市丰台区华源一里8号院6号楼2门103,号码地址可能需更新
丰台刑庭电话:010-83827573010-83827587010-83827069
丰台610,王和平010-83362971010-63771750010-63771102010-63811031
丰台公安局局长兼政法委副书记:刘禹锡 13901339234
丰台政法委书记:刘永宗



2022-04-17:
北京李秀英被构陷到北京西城区法院 地址补充
北京市西城区检察院:北京西城区新街口西里三区18号楼 邮编:100035
检察院负责人:唐薇佳13720098689
西城区法院:北京市西城区后英房胡同1号 邮编:100035
院长:刘双玉18500839010
审判长:张冰洁 电话:010-82202580 010-82202582
审判员:王红奎 程杰
书记员:任丹 丁佳欣 电话:82202659
北京白纸坊派出所 北京市西城区白纸坊西街甲1号 邮编:10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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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联系资料(区号: 10)

2005-11-10: 保定市公安局 相关负责人:
保定市公安局国保支队队长:董元(第一负责人)
保定市公安局国保大队 大队长:冯永
保定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干警:侯瑞伟: 7560258、孙立
保定市公安局 地址: 071000 保定市东风中路10号
保定市公安局 总机: 0312-3071100 办公室 3026139 纪检委 3062256
政治部 3056687  三处 3027039   国保大队电话:由总机转
计算机管理监察处 3095102  打黑除恶办公室 3018185  技防办 2014681
保定市看守所 5027634 5015804 5028774

保定市法医医院
办公室 2026542
急救科 2027999

保定劳教所第一大队,电话:0312-21291021,
大队长:李大勇;
教导员:刘越胜;
副大队长:刘坚;
副教导员:茹吉祥;
中队长:刘庆永、宋亚鹏、张谦、李亮、王少飞、王磊、文建伟

唐山市劳教所电话为 0315-3365895
劳教管理所电话为 2868965 2861431 2862477 2861363
荷花坑劳教所(唐山市劳教所):0315-2861363(直接责任单位)
第六大队:315-2861363-转(直接责任单位)

保定市公安局北市区公安分局
局长赵文聪办公室电话:0312-2023588 手13930215888
政委方俊办公室电话:0312-2023779 手13703125887
副局长付更办公室电话:0312-2023315 手13903120848
政治处主任:马斌
政保科科长:吕冠江

本案件有关文件

2008-12-23: 冀东监狱非法限制刘永旺与家属的接见、通信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8/12/23/192099.html

2007-01-17: 刘永旺被唐山冀东监狱迫害致生命垂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7/147019.html

我于2001年9月13日被抓,分别被非法关押在上海某地看守所和河北省保定市看守所共88天,在此期间,因抵制非法关押我一直绝食,体重由150斤降至80多斤,全身皮包骨,几乎说不出话来。2001年12月11日,我被送到保定劳教所一大队,在那里,我经历了全身心的迫害并最终导致左腿致残。现仍关押在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四大队。现将保定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李大勇及其相关人员的犯罪行为公布于世,并呼吁政府相关部门及正义之士尽快调查其中的践踏法律及人权的犯罪事实。

(一)奄奄一息照收不误:
劳教所例行规范条例中明文规定:“对无劳动能力的人不得劳教”,而对于已绝食近三个月,时刻都有生命危险的人,劳教所有关部门和个人于法律不顾,收容根本无劳动能力的人。

(二)野蛮灌食
刚進所20来天,我一直被输液,每天两瓶,一瓶葡萄糖,一瓶氯化钠。12月30日停输。2002年1月1日上午10点钟恶警突然说要给我灌食(这两天我滴水未進,一直被关押在禁闭室外间)。我被两个禁闭室值班的任架到位于楼道中间正对大门的队长办公室,到了里边,发现有好几个人,有卫生院的张院长及恶医杜××、大队长李大勇、值班学员:陈文广、王顺伟、赵立新、冉肖。房子中间放一把椅子,在恶医杜××的指挥下,我被按在椅子上,有人按头,有人按住双臂,此时,我全身疼痛,只顾得上喘气。恶警杜××一边指挥一边不停的骂“××,让你绝食给我找麻烦,我让你×××绝食。”这样骂声不绝于耳,固定后恶徒用一个铁家伙类似钢勺把把我的牙撬开(出了血),用开口钳将我的嘴支的大到极限(上腭出血)后将舌头用什么东西固定住,没有任何活动余地。恶医命王顺伟灌食,王说“没灌过”,就被恶医骂道:“××,一勺勺往里灌也不会。”此时恶医下令抱头的人捏住我的鼻子,我只能用嘴出气,我正喘气,一勺水直灌進嗓子眼里,只顾喘气的我没有反应就呛了進去,那种感觉如同被按在水里呛了一口水,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着我,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我屏住呼吸的时候嘴里又灌進了水,之后知道是奶粉冲开后再放盐,我屏住呼吸不大一会儿,又進去了一口,我拼命挣扎,却被他们按在椅子上动也不能动,我有一种被宰杀的恐惧。事实证明:这些牛奶盐水有相当一部分灌進了肺里,因为食道与呼吸道相连,而在呼吸成问题的时候,人的下意识只顾呼吸而不顾咽食的,所以食物進肺里也就成了很自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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