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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 >> 潍坊市 >> 孙瑞英, 女, 59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潍坊市军埠口镇军埠口村
有关恶人: 武装部的孙庆禹、汽车司机武继方的、王金忠、唐乃玺
个人近况: 未关押
立案日期: 2004-06-06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05-05-14: 2001年夏天,刚刚收完小麦,一天半夜,中共不法镇长高忠德、副镇长戴清君、司法所所长夏炳堂、刘忠杰、王立参、张连海、孙庆禹(打手)、王金钟(打手)、曹夕臻(打手)、武继方(打手)、还有两名一姓胡一姓季的女人(名字不详),将大法学员绑架到镇上去进行了没有人性的折磨。恶徒拳打脚踢、警棍、电棍,大法弟子刘云香又一次被打的流了产,一名叫王荣香的女学员被当场被打昏死,于当晚送去军埠口医院。女学员刘锡珍被几支电棍电昏,恶徒泼上凉水再电,打的她身上黑色连成一片,鲜血和衣服沾在一起。

就这样被关了20多天后,除王荣香和刘云香外,其余大法学员全部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之后又被劫持回镇上继续关了20多天后才放回家。这些遭受迫害的大法学员包括王秀华、孙瑞英、曹小红、曹小梅、武学红、刘锡珍、刘向军、刘希福、刘明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5/14/101773.html

2004-06-03: 孙瑞英,今年59岁,小学文化程度,家住山东省潍坊市军埠口镇军埠口村。我于1997年正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身心受益特别大。

1999年4月,潍坊市坊子区的科普论坛说法轮功如何如何不好,镇上的干部就开始不让我们到炼功点炼功。我们到市政府解释情况,没有结果。从此,镇政府的干部就不断干扰我们炼功。炼功点不让去,我们只好到公路边儿上炼。

1999年7月,辅导员和站长相继被抓捕。后来我就把我炼法轮功身心受益的经过写出来给了镇政府的干部。7月20日前几天,法轮功学员被严管。7月19日下午全村人监视着我们,晚上,我们突破封锁去北京上访,到了潍坊车站,车站已被查封,我们走了一夜也没出去。家人把我们找回,镇政府命村委对我们训话。当时真是一片恐怖。紧接着我们被带上警车送到潍坊十六中学关押。在学校里他们又打又骂,逼我们站在烈日下曝晒,几天后又逼我们把大法书交上,强迫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书,然后又向我们每人勒索300元人民币才放我们回家。

到了1999年的腊月,一场迫害又发生了。腊月十七、八,因母亲病重,我回娘家去了,镇政府打电话要我回家,当时母亲不醒人事,我正打算给母亲安排一些后事。我刚到家就被镇政府的干部叫到了村委,这一天风雪交加,我一进村委就看见几个法轮功学员只穿着秋衣在扫雪,我莫名其妙,镇政府的人把我叫到屋里,干部高明刚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他们说好,便强行脱掉我的棉衣,只剩一件小汗衫,上来四个一米七、八高的打手抡起皮带狠抽我,皮带打断了两根方才罢手,他们又叫我穿上棉衣到院子里站着挨冻,约一个小时后,高明刚又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又说好,带我到了另一个屋子,叫我村的村干部看着,拿了根一寸粗的胶皮管,脱下我的棉衣,让四、五个大汉打我,直打到皮管断了好几根才住手,我的背全肿起来了,自己棉衣都穿不上。从那天起,我们日日遭受着痛苦的打骂。全镇的干部都出动了,他们轮流值班,晚上喝了酒就开始打,不让我们睡觉,有时我们不能自理,还天天逼着我们跑步,跑不动后面就有人拿三角带打,逼我们骂着师父、跑步,不骂就打。三天后,他们说为了破我们的功,逼我们喝酒、抽烟,每人喝一杯二锅头,不喝就打,他们打累了就逼学员动手打。第四天晚上,镇政府的刘邦江喝了酒,带着三个小青年,把我叫到跟前,强行去掉我的帽子和棉衣,拿三角带用力照我头顶猛抽一下,我只觉得眼前一黑,看不见了灯光,我晕了过去,醒来后刘邦江叫我站起来继续打,第二下打在我的眼上。眼的周围都肿起来,就是没打着眼球,幸亏三角带的一端有个圈儿。刘邦江叫我举起双手,把我从上到下打了个遍,我倒在地上,他连我的双脚也抽了几下,周围的人不忍再看下去,他们都闭上了眼睛。

腊月二十三晚上,家家户户过小年,司法所所长夏炳堂说:“老孙啊,人家都在家过小年,你们连累的我们不能团圆,我只好拿你出气了。拿过三角带来,脱下棉衣,我打你二十下。”他用力打了我二十下,还抱怨道:“你把我累死了。”
过了腊月二十三,有的学员交上钱回家了,镇政府向我勒索三千元人民币,我没有,继续受他们的折磨,我丈夫给我送饭时,他们说不交钱不放人,丈夫只好把家中养了十多年的母牛卖掉,又借了一千多元,凑足三千交上。腊月二十五日,我被放回家时,母亲已不吃不喝等了我七天。我赡养母亲30多年,在她最后的日子里却不得尽孝。腊月二十七日,94岁的母亲离开了人世。

在这七天里,我挨了一百多下皮带和三角带,无数的拳打脚踢。

过完年,正月十八镇政府又逼我们扫垃圾,此后经常叫我们无偿的劳动,剥夺了我们的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

2000年10我们几个学员到北京上访鸣冤,我没跟上他们,没到北京就回来了。还没到家,我就被叫到大队,到那一看,我们的家人都被关起来了,我回来我儿子才被放走。从此我又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坏人不让家人给我送饭,他们轮流值班,轮流打。在村委关了几天后,我们又被带到司法所关了30多天。去北京的几个功友都被送入了看守所,有的被非法劳教。这回我被逼交了四百元钱,副书记戴清君嫌少,打了我丈夫一拳。

2001年6月,大约5、6号,夜里不到12点,司法所所长夏炳堂带了10几个人到我家,当时我已睡了,他们砸了几下门,我儿子开门后,他们拿着手电筒和电棍闯入我的房间翻了个遍,衣服、被子、箱子乱七八糟扔了一地,只搜到一本《转法轮》。他们把我绑架到司法所,叫我坐在地上,后面用三角带打,前面用电棍电我的四肢,打了一顿,把我关到一间屋内,里面早已关了七、八个功友。第二天,恶徒说我发传单,到村支书家门喷“真善忍”,对我又打又电。一天,他们逼我撕大法书,我不撕,他们就打我,其中一个村干部曹夕真立起手掌照我的脖子狠狠的砍了四下,就像要把我的头砍下来似的。一天下午,我们10个学员在一间屋子里,忽然闻到了香味,自己身体感觉也有些异常。

晚上,司法所的法庭变成了刑场,我们一个个被带到里面受刑,他们没抓到功友王克吉,就抓了王克吉的妻子和我们受着同样的折磨。呻吟声、叫声、电棍响声、棍子打声连成一片。叫到我时已是第五个了,到了法庭,我说,我们就是做好人,不要再打了。他们根本不理,熄了电灯,用手电筒照着打,刑具是公安打坏人的警棍和电棍。开始打的时候我还知道,以后就不知道了,他们就泼凉水,我醒了他们继续打,我昏死过去他们再泼凉水,我又有了呻吟,他们才住手,我慢慢挪到关我们的房间,一下倒在水泥地上,再也动不了了,只觉得全身都肿起来了,浑身是水,又冷又渴,动不了,那晚的俩个值班的人有同情心,把水端到我们的头前帮我们喝,他俩一夜没睡。我们10个人躺在水泥地上,有一个年青功友唐高朋一夜说胡话,功友王荣香奄奄一息,大便失禁,被送到医院。第二天,我看到自己身上全成了黑色,右手肿得老厚,手心和手背被电成了黑色的,手背还有一个大疙瘩。后来我听别人说,他们用两根电棍轮流着充电电我,当时我什麽也不知道。我背部两边各有一处骨折,两腿也迈不动,去厕所由王克吉的妻子架着。这次对我的毒打谁也没看见,只听到政法委书记花光勇在院子里说话。在这期间他们不让家人同我们见面,每次行凶,他们就说上级说了,打死就给你们登报纸,说是你们自己炼功炼死的。由于我身体极度虚弱,一次上完厕所回来,我倒在院子里不能动了,眼也睁不开,大约两小时后,司法所长夏炳堂过来,叫我,我说不出声,但心里明白,他用电棍在我手腕上电了两下,我的手一动没动,他们把我拖到屋里说是饿的,泡了一包方便面叫唐高明喂我吃。他们怕我死在那里,第二天就放我回了家。

我回家后到医院去看,医生叫我拍片,我没那麽多钱,只买了二包三七片和一盒跌打丸。我回家第四天,司法所长又拿着电棍,带了10几个人来到我家。那时刚刚麦收结束,他们把我家的陈麦、新麦全抢走了,共三千七百斤,卖给了粮管所。我儿子干电器维修的活儿,他们把他的工具全部抢走,一台电冰箱,连根吊水泵的大绳也拿走了,还骑走了我儿子的摩托车,电也给停了。当时我家没吃没喝,儿子、儿媳、孙子都走了。那副惨景让我看到江泽民养了一伙真正的强盗。第六天,他们又把我带到司法所,十多天后又把我们送入看守所关押了三十天,回到镇上又关了一个月才放我回家。这时儿子、儿媳、孙子都回来了,我到家后,媳妇就骂我,儿子也气病了,连五岁的小孙子都骂我。家里没吃没喝,只好到别人家要水喝,借了点粮食吃,老伴气极了也打我,我在家里简直没法活下去,但我没想到死,我想总有一天我会重见光明的,我决定离家出走。我写了三封信,一封给我娘家,叫哥哥侄子不要怪我家人对我不好;第二封给我家人,不要到处找我,我不会死的;第三封写给镇政府,我走后不要对我的家人使加压力。我刚走出村,就被镇政府的车追上了,不准我到处走。在镇政府呆了几天,老伴找到我把我接回家。回家时镇政府的人叫拿三千元钱换回我家的东西,麦子不给了。当时我没钱,到现在也没钱,儿子的车司法所长把牌子摘下后现在还骑着。一个执法人员竟干出这种违法的事!我说宪法规定我们的合法财产受法律保护,他们却说不保护炼法轮功的。我家的电六个月后才给接上。其馀的几个学员都被非法劳教了。

武装部的孙庆禹打人专打腰部和腹部,有一次他命我们面朝墙,狠狠的打我们耳部。

一个叫武继方的汽车司机打人很凶,几乎每次迫害都没落下,有一次,潍坊市奎文区的一名法轮功学员被镇上的人从北京带到村委,这位学员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有人偷着给了我们一点饼乾,我给了她几块,被武继方看见了,他用湿毛巾冲我的头狠狠的打了一顿。

王金忠、唐乃玺都是被雇用的打手。一次王金忠逼我撕师父的像,用电棍不停的电我的手,直到我撕了师父像。我真后悔没用正念正视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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