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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 >> 吉林市 >> 裴斐, 女, 50
个人情况: 原吉林市华锦纺织有限责任公司(原麻棉纺织总厂)干部
紧急成度: 中 家庭地址: 吉林市原麻棉纺织厂独身宿舍 有关恶人: 吉林市公安局局长及公安恶警伙同敦化市民主派出所副所长李文忠,警察都玉奇(可能不太准确)等十多人;吉林市昌邑区延安街片警袁××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4-05-10
案例分类:
典型案例 起诉案例 灌食/灌物 洗脑班 劳教 非法拘留/绑架 毒打/体罚 掠夺财物/经济迫害 抄家/非法搜查 家人/朋友被迫害 曾被迫害致残 剥夺睡眠 事业/学业被影响 死人床 电击/电刑 碼坐小凳/老虎凳/铁椅子/背铐/拷地環 上绳/吊铐/上大挂 受迫害程度:酷刑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7-07-31: 遭迫害几经生死 吉林市裴斐控告元凶江泽民
原吉林省吉林市华锦纺织有限责任公司(原麻棉纺织厂)的裴斐女士,虽五十岁出头,但人生已是大起大落,从幸运的白领到因病难以自理,后修大法而获康复,却遭中共酷刑而九死一生,这期间还失去了至亲-一直以来相依为命的母亲。 二零零五年五月,裴斐曾因被无理迫害而致信吉林省人大常委会、省检察院。二零一五年六月,她加入诉江大潮,对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提出刑事控告。 以下是裴斐女士在控告书中陈述的一些经历。 主要的几次迫害经历简述如下: 一九九九年九月四日,我在吉林市北山公园弘扬法轮佛法,大约有几十人吧。我当时就在那站着,不一会儿,来了很多警察,他们进入人群之中,我突然觉得自己身体一下子被拽了起来,我被两个警察想抓小鸡一样给硬薅走了,当我回过神儿来,我已被推上了警车,我们是被吉林市德胜门派出所绑架的,警察对我们任意呵斥谩骂,后来又将我们押送到昌邑分局,又被当地派出所—哈达派出所接回,他们将两个关着的犯人放出来,却将我关进了监室,后当天放回。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我和同修们去市政府门前弘法炼功,被送到哈达湾派出所要非法拘留我,后被单位接回逼我写保证。原本我修大法后身体恢复了,我要求上班他们说没岗位,这一来他们为了监视我,让我上班,我是干部,但却给我安排工人岗位,歧视我,侮辱我。谁都瞧不起我,朋友、故旧、同学都怕被株连而远离我。 二零零零年七.二零我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被单位王洪宝书记、组织部长于桂珍逼迫写不再进京上访的保证,说以前怎么照顾我,我却没良心,说我影响了全厂职工的生计,我现在成了“害人精”,还气得打我的头,当时单位效益不好,得靠政府救济,我以前总有病,确实没少照顾我,我万般无奈,被迫辞职,并被清除出宿舍。从此我失去了工作,没有了经济来源,无家无业,生计艰难。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左右,我和母亲及四位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在九台市火车站被乘警绑架,后来被当地派出所吉林市昌邑区延安街派出所接回,被非法拘留十五天。被当成犯人坐板、穿囚服、被管制。 二零零一年七月九日晚八点三十分左右,吉林市公安局局长及公安伙同敦化市民主派出所副所长李文忠,警察都××等十多人在吉林市昌邑区延安街片警袁××的带领下,以查户口为名骗我母亲打开房门。他们进屋后鬼鬼祟祟关上房门,开始非法抄家,我拼命保护大法书,他们凶狠地将我用手铐锁在暖气管上,搜走十二本大法书、师父法像及其他资料黄布、白布等私人物品。他们将我家翻个底朝天,一片狼藉。又绑架我。他们毫不顾及我七十来岁的老母亲和我八岁小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将我拽上车,先将我拉到吉林市昌邑区延安街派出所,他们逼我招供。我说:我又没做坏事,有什么好招的?他们说:不招,带走!又将我推上车,经过两个来小时,将我带进敦化市民主派出所。 一到敦化市民主派出所,他们将我带到二楼左边的一个房间,他们往铁椅子上推我,我也不知道那是铁椅子,以为是老虎凳,说:我不坐,我只是在做好人,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谁知他们凶相毕露,大叫道:这样对待你?今天我们好好对待对待你。接着李文忠、都××等五六个警察不由分说将我按在铁椅子上,双手反拧在背后,又将手从椅背上的孔穿出,再扣上手铐,脚用脚镣扣得很紧,再将铁链绕过底梁两扣,脚半悬着,不能完全着地,李文宗等五、六个警察一起大打出手。对我一个弱女子(身高一米五)大发淫威。其中一警察用装水的矿泉水瓶打我的头、脸,还有打嘴巴的,先让我睁不开眼睛,看不清谁在行凶。他们有打身上的、大腿的,有用细绳勒小腿的,有往我身上、脸上泼水的,又有拿塑料袋套头上闷的,一呼吸塑料袋就贴到脸上,致使我上不来气,而且无法出声。大约有一、两分钟,几近窒息。只打得我头晕眼花,满口是血,后来我开始抽搐,他们竟昧着良心说我装的,抽了二、三个小时,就这样他们一直将我绑着。 第二天下午李文忠、都××又用高压电棍电我,每电一下全身直蹦,两臂被电得都是大泡,而且不让吃饭、没喝一口水,整宿不让合眼,一闭眼不是打就是骂,只觉得头脑昏沉麻木失智,就这样将我折磨五十来个小时(分二次),手脚、胳膊、腿都被扣得青肿、麻木……大腿上的青紫瘀痕大处有30—50cm(一处)、10—20cm四、五处。两腿根部的及侧面的青紫瘀痕两三年才不硬了。 这一切都是敦化市民主派出所所长任俊峰亲自指挥并参加迫害的,此人功利心极重,借迫害法轮功之机疯狂捞取名利(据说抓一个法轮功学员奖金三千元。凡是他听说炼法轮功的,就去人家非法抄家,翻到书、资料就作为证据判刑、劳教。并酷刑逼供,以便抓捕更多的人以捞取政治资本。在当地充当迫害大法的急先锋,迫害手段残酷、阴狠,在当地造成极其恶劣影响。上边还有敦化市公安局金局长、刑警大队刑侦科长边文海(现已遭报,一子已死,夫妻都成了植物人,太可悲了)与他们同流合污,为他们撑腰。因此,而更加有恃无恐,违法犯罪,任意而为。 公安局的金局长曾亲自参与迫害我,当着我的面跟警察说:一定逼她招,不说不行,我们有的是办法,可以使用各种办法。刑侦科长边文海更是嚣张,直接参与逼供。并对他们说:我们有的是办法,给我往死里整,晚上用刑将她嘴堵上,死了就从窗户扔出去!死个法轮功算个啥?边文海亲口招认:上次抓了××(大法学员),先是一群警察暴打一小时,又用电棍(高压)一小时一小时电,昏了,用水喷醒。后来在看守所里听说该人是被背进看守所的,折磨得不成样子,二十多天才起来。看守所是他们掩盖犯罪的窝点,他们互相包庇,打完了往看守所一扔,直到表面看不出伤再该送哪送哪。 在敦化市公安局看守所,我为了抗议对我的迫害,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四日我开始公开炼功并绝食,早晨我炼静功时,值日警察进来阻止,并用拖鞋打我的脸二十多下。后来我又开始炼功,他们找来副所长刘士明(音)上来打我、踢我,我仍坚持炼,他就让犯人拿来手铐、脚镣将我‘固定’在监号的水泥地上。有一固定的铁环,将我戴上脚镣并将脚镣中间的铁链用锁头锁在铁环上,再将手铐从脚镣的铁链穿过(用这种办法阻止我炼功)人只能坐在地上,两腿弯曲,身体前倾,不能站立,尤其是大小便不能自理,还得承受同监室犯人的责骂。不仅身体痛苦,心中的承受巨大,特别消磨人的意志,固定长达二天二宿,睡觉不能躺下,后来手脚肿胀、麻木、不过血、手脚冰凉,后来脚趾甲青黑好几个月。 第三天早晨,副所长刘士明、所长张左臣带领恶警和老犯开始给我灌食。副所长刘士明让老犯将我拖到一个木板上,将我锁在上面(板上有铁环),然后又让人按住我的胳膊、腿,他拿着15mm左右粗纹(就象煤气管子那样的)一端带漏斗的那样管子,要给我灌食。他说刚给猪灌完(根本不是医用的,也未经杀菌消毒)不顾最起码的医学常识,他又毫不懂医学,视我的生命如草芥,非法残害我。(我当时一切正常,根本不需要灌食)他非常野蛮粗暴,就拿那个管子硬往我鼻孔里插,我挣扎,上来好几个人按我,这里唯一的女狱警(听说姓叶)上来一把揪住我头发往下一拽,又用皮鞋踩住我的额头,管子一直插入我的食管、胃、我非常痛苦,只觉浑身虚脱无力,说不出话来,心闷得要窒息了。这还不算,所长张左臣狂叫:给她上死人床!于是我又被两个老犯拖到后院一个监室,我看到地上放着一个“死人床”,后来听说此种刑具从未给女子用过,曾经绑过一个杀人犯八个月,最后只剩一口气。 所谓的“死人床”有四条床腿,上面是五块木板钉制而成,中空,板的四端各钉一个大铁环,人呈大字型,胳膊伸直,各用一副手铐铐在横条板两铁环上,脚也戴上脚镣,锁在两边铁环上,身体僵直不动,下身中空,腿向两边拽,不一会就疼痛难忍。下午二点多钟,刑侦科长边文海闻讯赶来,气势汹汹,身后跟着两名护士,一进来就恶狠狠地说:绝食了,天天给她灌,一天三次,管子也不用拔下来,就这么插着!我正告他:你也有父母妻儿、兄弟姐妹,换位想想,我做好人有什么罪,别在借“运动”之机迫害好人了。他说:你们是反革命、反党反政府。我说:那是陷害的,我们是冤枉的,是上面搞错了。他狡辩:没有错!我说:中国历次运动都是冤假错案,迫害的都是好人。“三五反”、“文化大革命”、“天安门事件”不都是错了吗?他理屈词穷,嘴上还说:那也没有错。但已毫无底气,说完灰溜溜地走了。刘士明兑完浓盐的奶粉就又给我灌食,就是想折磨我,让我痛苦,两个护士又开始给我插管。这次是医用的软胶管,我拼命挣扎,但还是被灌了进去,我非常痛苦,特别恶心,一直向外呕,最后连管子带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国为盐放得太多,致使我的嗓子、食管、胃部都烧坏了,从此说不出话,不能吃饭(只能进流质)不能吃盐、吃糖,在死人床上绑了两天一宿,后来他们骗我说释放两位因我牵连的功友,我当时特希望功友能出去,就答应了。谁知他们竟知法犯法,开了释放令却又将两名功友转吉林市第三看守所。几经迫害,我身虚力竭、心衰,双腿神经麻痹,不能行走。 就这样他们又非法将我劳教二年,二零零一年八月九日被送到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我被关押在四大队六小队,狱警是丁晓红,四大队的队长叫李小华,因为我难以行走,说话都很困难,坐一会就抽搐,去卫生所检查,卫生所长郭旭就说我是装的,对我呵斥、谩骂、百般刁难,不肯让我保外就医,后来,我已不能进食,说不出话,只剩下一口气,她还说我装的,要给我灌食,我说让她灌,一切让她负责,她吓跑了。在劳教所里我瘫痪四个半月,最后人抽搐二个多月,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才辗转回家。在家又躺了半年之久,一年后才基本恢复。 后来我才知道我妈几次来看我,看开始是背出去的,后来我就根本出不去了,可他们就说我啥事没有。妈妈知道我要不行了,心急如焚,整日以泪洗面,一宿一宿的不睡觉,谁劝也不行。我妈妈精神不好,就拿孩子注意,哪个没了也不行,急得快疯了,两个弟弟也愁眉不展,四处托人,可他们百般刁难就是不放,两个弟弟气得要和他们拼命,把我家逼得都不能过了。当时我大弟弟因病正在疗养院疗养,为了我的事往回赶,在火车上被小偷将三千多元刚买的手机偷去了,都是为了救我。我家还没钱,买房还欠了四万多元的贷款,人家要了八千多元才将我放了回来。还有一份白花了三四千元。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四日,我从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出来不久,腿还不能行走,姥家惦记我,让我去调养,我弟弟把车一开到门口,我被搀扶进去。可谁知村邻受毒害仇视大法,举报到吉林省榆树市八号乡派出所,所长高景平带着十多名警察半夜非法闯入民宅,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强行将被迫害得还不能行走的我再次绑架。第二天明知原委还给押到榆树市公安局。想进一步迫害我,我据理力争,当天下午被放回。但已给亲属带来巨大伤害,九十多岁的姥姥被吓的多少日子精神不好,女儿一回来就害怕,晚上做恶梦,梦中大叫说:又来抓老三了!但姥姥很明白,她不怨法轮功,她相信大法,也不怪我,她后来说:那该咋是咋地,××党是欺负法轮功了,孩子在家炕头上说抓走就抓走,太欺负人了,这是我亲眼看到的。而且,有时还去姥姥家骚扰,姥姥很害怕影响我舅家,吓得不敢让我妈回家,妈妈也因此不敢常回家,可老人九十多岁高龄需要照顾,妈妈又惦记,真是左右为难。妈妈直到离世还惦记此事,真是让他害得太惨了。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我与母亲李莹(同修)去永庆六队发资料,被一不明真相的年轻女子构陷,被五、六名身穿黑衣的人-有的是警察将我们绑架,并非法抢走了我的资料,其中有一个中等个头身材肥胖四十来岁的很野蛮,粗野的谩骂,还说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们打电话调车没调来,听他说把他的车开来,是一个黑轿子不很新。在车上还打电话问打手在家吗?回说只有一个。并将我们绑架到大长屯派出所,刚一下车,还没等站稳,那个身材肥胖的人(圆头圆脸、环眼、很粗野)上来就挥拳狠狠的打我的头,说是我把他车底垫脚的垫子踩埋汰了,那天并没下雨,我鞋上也没有泥,再说本就是垫脚的,怕什么泥呢?分明就是借口行凶,光天化日之下,大打出手,还对我母亲七十来岁的人谩骂呵斥,我被打后,就觉得大便憋不住,急忙上厕所。我问他们为什么打我,他叫什么名字?他见事不好,没敢露面,好象有人说他姓李。 后来他们把我和母亲分开,单独非法审讯。我什么都不说,只是讲大法真相,给我做笔录的警察(他们管他叫梁子),他只是反复的问我,我不说他就出去了。后来又进来一个警察,警号是204029 ,他很凶,谩骂呵斥,见我不说,狠狠的打我一耳光(用的是很厚的小本夹子打的)。我在面对他时,就觉得后腰和后脑被猛击(特别重),我茫然回头,看到一个一米八以上个头穿米色上衣,蓝色牛仔裤的警察(他还在念电大),我问先前那个警察:你们警察就这么非法打人吗?他说:他不是警察(后来我知道他是)。我说他打我,他说:我没看见。后来又进来一个警察,他对我又吼又叫,还打我一耳光,让我站着,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这的所长叶建民。后来那个叫梁子的警察又来作笔录,我一直就是讲真相,这时又进来一位自称是丰满分局六一零办的孙主任,又说了一些我违法,跟共产党作对,必须处理的话。我一直抽搐,九点多把我们送到吉林市拘留所,狱医值班,看了诊断说没事,把我留下了,还认为我装病,在这期间,叫梁子的警察和丰满分局法制科的王立群非法提审我,我没配合,但他说劳教我一年半。后来我一直抽搐,心脏闷疼心慌,第十一天发作严重,他们才打电话让派出所来人,去四六五医院检查,诊断保外就医,可后来他们又百般刁难,说必须得是中心医院的诊断,我已不能行走,又拖累我弟弟背着我楼上楼下的检查,我一折腾更不行了,好不容易做了诊断,谁知不几天他们又让我重做,说上次没有警察跟着不行,没办法又把我折腾到医院,谁知做完他们又说必须把我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我身体极度虚弱,根本走不了,开始叶所长与一女协警架着我走,看我确实走不了,叶所长把我背进去的,检查来回拖着我走,出来两个人架着,几经折腾差点窒息,因检查不合格,他们看我实在不行了,这才决定让我回来。过后我才知道我弟弟怕我被送到黑嘴子有个好歹(因为我上次只剩一口气,差点死里)还托人花了七千元,我说我不是不让你们这么做吗?要做就去告他们,他们都哭了,说那里什么干不出来,他们根本不讲法律,我们不想失去你呀!我们没别的法呀!可我们家没有钱,因这又得省吃俭用,面对这浓浓的亲情我还能说什么呢?要不是江泽民的灭绝政策“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能把我们害得这么惨吗? 我自修炼大法后,身体一直很好,可那天为什么就突然发作了呢?我当时也没多想,后来我才想到是不是与他们打我有关呢?我在敦化民主派出所被打后就抽搐,在劳教所一直抽搐。而且后来牙齿几乎掉光了,我猜想与他们几次迫害及扇我耳光有直接关系。我们家忠厚老实,都没往那上想,因为不是当时发作,过后好几年才觉察!但是又能怎样,那时也顾不上找,我弟弟是医生,我问他,他说有这可能。我本是个病包子,不是修大法,我不可能撑过来。我听人家说,有的警察打人当时不怎样,过后有内伤。我这也是自己慢慢猜想的,好在我修大法,不然恐怕这辈子都毁了。 回来一个多月后,有一天晚上,我突然觉得右肋特别疼,不能动转,说不出话,浑身无力,三天后开始咳嗽,吐痰,严重时吐血,一直折腾我二年多。 三、慈母因迫害离世 我的母亲跟我着急上火、担惊受怕,日夜煎熬,背着我不知掉了多少眼泪,哭道来,哭道去,我们被害得要多惨,有多惨!而且害怕不知什么时候警察会找上门,有时敲门声大,都不敢开门。真是没一天不担心的。 从那以后,母亲不太敢炼了,也不太敢讲真相了,我的两个弟弟也给她施压,她自己倒不太担心,七十多岁了,就怕我有事,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母亲终究没有等到这一天,于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四日离我而去了。母亲一身的病因修大法而获新生,却因为这场残酷的迫害身心承受不住了,我不止一次的劝她,可她潜意识还是受够了,时日太久了,如果没有这场迫害,相信我的母亲一定仍然健在,会向很多人弘法,会很开心。 我因身体不好没有成家,唯一和我相依为命的母亲的离去是我最大的伤痛,我觉得我不孝顺,我一直很懂事很听话,是好孩子,考上了大学,让妈妈很欣慰,但因身体不好一病八年让她操尽了心,修大法后可下好了,又遭受无辜的迫害,我让她为我提心吊胆,没让她过一天好日子。这都是江氏一手造成的呀!我一直觉得我还应为我妈做点什么,现在我知道了,我要替我妈代笔控告江泽民,他必须还我们一个公道。 十六年来,我长期被街道、派出所非法监视居住,被多次骚扰;被非法抄家一次;被拘留一次;刑拘两次;劳教两次,依次是二零零一年七月九日二年、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九日;在劳教期间被洗脑两次;被勒索伙食费四百五十元(最低估计)、劳教期间在劳改医院被劳改科副科长指使犯人谩骂、侮辱(强行扒光上衣检查)、被在地上拖、被勒索医药费两千五百多元。因被迫辞职造成十六年工资损失及养老保险金、公积金等等五、六十万;十六年因迫害不能稳定的工作与生活造成的经济损失将四五十万;被迫害期间家认为我花费两万多元。还有给我及家人造成的精神损失;还造成我母亲过早离世等等等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7/31/遭迫害几经生死-吉林市裴斐控告元凶江泽民-351894.html 2010-01-30: 吉林市大法弟子自述被绑架殴打的遭遇 我叫裴斐,是吉林市大法弟子。2009年4月29日,我与母亲同修去永庆六队发资料,被一不明真相的年轻女子构陷,被五六名身穿黑衣的人(有的是警察)将我们绑架,抢走了我的资料。我遭到恶警的野蛮殴打,他们还试图把我投入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迫害。 他们中,有一个中等个头身材肥胖四十来岁的很野蛮,粗野的谩骂,还说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们将我们绑架到江南丰满区大长屯派出所,刚一下车,还没等站稳,那个身材肥胖的人(圆头圆脸、环眼、很粗野)上来就挥拳狠狠的打我的头,还对我母亲七十来岁的人谩骂呵斥。我被打后,就觉得大便憋不住,急忙上厕所。我问他们为什么打我,他叫什么名字?他见事不好,没敢露面。 后来他们把我和母亲分开,单独非法审讯。我什么都不说,只是讲大法真相,给我做笔录的警察(他们管他叫梁子),他只是反复的问我,我不说他就出去了。后来又进来一个警察,警号是204029 ,他很凶,谩骂呵斥,见我不说,狠狠的打我一耳光。我在面对他时,就觉得后腰和后脑被猛击,我茫然回头,看到一个一米八以上个头穿米色上衣,蓝色牛仔裤的警察,这人还在念电大。 我问先前那个警察:“你们警察就这么非法打人吗?”他开口就说谎:“他不是警察。”我说他打我,他说:“我没看见”。后来又進来一个警察,对我又吼又叫,也打我一耳光,让我站着,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这的所长叶建民。之后那个叫梁子的警察又来作笔录,我一直就是讲真相。这时又进来一位自称是丰满分局610办的孙主任,又说了一些我违法,跟××党作对必须处理的话。 他们从我母亲的名字在网上查到了我的名字和情况,也惊动了我的家人。下午五点多我的身体有些支持不住,母亲也不太好,他们说带我们去检查身体,却把我们骗到了分局, 现做的材料把我们非法拘留半个月,其中有一个他们称“严所”,还有一个姓李的,还有三个人。 晚上八点多才去医院,作心电 ,都不正常,我一直抽搐,九点多把我们送到吉林市拘留所,狱医值班,看了诊断说没事,把我留下了,还认为我装病,在这期间,叫梁子的警察和丰满分局法制科的王立群非法提审我,我没配合,他说劳教我一年半。后来我一直抽搐,心脏闷疼心慌,第十一天发作严重,他们才打电话让派出所来人,去四六五医院检查,又查出我有巨大子宫肌瘤,诊断保外就医。可后来他们又百般刁难,说必须得是中心医院的诊断。我已不能行走,又拖累我弟弟背着我楼上楼下的检查,我一折腾更不行了,好不容易做了诊断,谁知不几天他们又让我重做,说上次没有警察跟着不行,没办法又把我折腾到医院,谁知做完他们又说必须把我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我身体极度虚弱,根本走不了,开始叶所与一女协警架着我走,看我确实走不了,叶所把我背进去的,检查来回拖着我走,出来两个人架着,几经折腾差点窒息,因检查不合格,他们看我实在不行了,这才决定让我回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30/217246.html 2005-05-30: 原麻棉纺织总厂干部遭迫害经历—致吉林省人大常委会、省人民检察院的信 文/裴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5/30/102940.html 2004-09-19: 2001年7月9日晚8点30分左右,吉林市公安局局长及公安恶警伙同敦化市民主派出所副所长李文忠,警察都玉奇(可能不太准确)等十多人在吉林市昌邑区延安街片警袁××的带领下,以查户口为名骗我母亲打开房门。恶警们進屋后鬼鬼祟祟关上房门,开始非法抄家,并将我用手铐锁在暖气管上,搜走12本大法书、师父法像及其他资料等等。他们毫不顾及我七十来岁的老母亲和我8岁小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将我拽上车,先将我拉到吉林市昌邑区延安街派出所,他们逼我招供。我说:“我又没做坏事,有什么好招的。”他们说:“不招,带走!”又将我推上车,经过两个来小时,将我带進敦化市民主派出所。 * 敦化市民主派出所对我的刑讯逼供 一到敦化市民主派出所,他们将我带到二楼左边的一个房间,他们往铁椅子上推我,我也不知道那是铁椅子,以为是老虎凳,说:“我不坐,我只是在做好人,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谁知他们凶相毕露,大叫道:“这样对待你?今天我们好好对待对待你。”接着李文忠、都玉奇等五六个警察不由分说将我按在铁椅子上,双手反拧在背后,又将手从椅背上的孔穿出,再扣上手铐,脚用脚镣扣得很紧,再将铁链绕过底梁两扣,脚半悬着,不能完全着地,小腿又用细绳绑在椅子的两条腿上。李文宗等五六个恶警一起大打出手。这些人民血汗钱培养出来保家卫国的警察,却不以惩治犯罪为己任,充当江××的恶棍迫害起好人来,却是极尽所能,花样百出,凶狠残暴。对我一个弱女子(身高1.5m)却大发淫威。其中一恶警用装水的矿泉水瓶打我的头、脸,还有打嘴巴的,先让我睁不开眼睛,看不清谁在行凶。他们有打身上的、大腿的,有用细绳勒小腿的,有往我身上、脸上泼水的,又有拿塑料袋套头上闷的,一呼吸塑料袋就贴到脸上,致使我上不来气。大约有一、两分钟,几近窒息。只打得我头晕眼花,满口是血,牙都活动了(致使后来牙都变形了)。大腿上的青紫瘀痕大处有30—50cm(一处)、10—20cm四、五处。后来我开始抽搐,他们竟昧着良心说我装的,抽了二、三个小时,就这样他们一直将我绑着。 第二天下午李文忠、都玉奇又用高压电棍电我,每电一下全身直蹦,两臂被电得都是大泡,而且不让吃饭、没喝一口水,整宿不让合眼,一闭眼不是打就是骂,只觉得头脑昏沉麻木失智,就这样将我折磨50来个小时(分二次),手脚、胳膊、腿都被扣得青肿、麻木……。加之后来在看守所的继续迫害,导致我腿部神经麻痹,瘫痪半年之久,而且身心衰竭,生命垂危。现在大腿肌肉僵硬有硬结。 这一切都是敦化市民主派出所所长任俊峰亲自指挥并参加迫害的,此人功利心极重,借迫害法轮功之机疯狂捞取名利(据说抓一个法轮功学员奖金3000元。凡是他听说炼法轮功的,就去人家非法抄家,翻到书、资料就做为证据判刑、劳教。并酷刑逼供,以便抓捕更多的人以捞取政治资本。在当地充当迫害大法的急先锋,迫害手段残酷、阴狠,在当地造成极其恶劣影响。上边还有敦化市公安局金局长、刑警大队刑侦科长边文海与他们同流合污,为他们撑腰。因此,而更加有恃无恐,违法犯罪,任意而为。金局长曾亲自参与迫害我说:“一定逼她招,不说不行,我们有的是办法,可以使用各种办法”。刑侦科长边文海更是嚣张,直接参与逼供。并对他们说:“我们有的是办法,给我往死里整,晚上用刑将她嘴堵上,死了就从窗户扔出去!死个法轮功算个啥”?边文海亲口招认:“上次抓了××(大法学员),先是一群警察暴打一小时,又用电棍(高压)一小时一小时电,昏了,用水喷醒。”后来在看守所里听说该人是被背進看守所的,折磨得不成样子,二十多天才起来。看守所是他们掩盖犯罪的窝点,他们互相包庇,打完了往看守室一扔,直到表面看不出伤再该送哪送哪。 * 敦化市公安局看守所对我的酷刑折磨 在敦化市公安局看守所,我为了抗议对我的非法迫害,我开始公开炼功并绝食,早晨我炼静功时,值日警察進来阻止,并用拖鞋打我的脸。后来我又开始炼功,他们找来副所长刘志明上来打我、踢我,我仍坚持炼,他就让犯人拿来手铐、脚镣将我“固定”在监号的水泥地上。有一固定的铁环,将我戴上脚镣并将脚镣中间的铁链用锁头锁在铁环上,再将手铐从脚镣的铁链穿过(用这种办法阻止我炼功)人只能坐在地上,两腿弯曲,身体前倾,不能站立,尤其是大小便不能自理,还得承受同监室犯人的责骂。不仅身体痛苦,心中的承受巨大,特别消磨人的意志,固定长达二天二宿,睡觉不能躺下,后来手脚肿胀、麻木、不过血、手脚冰凉,后来脚趾甲青黑好几个月(因手铐、脚镣、扣得时间过长,过紧所致) * 迫害性灌食 第三天早晨,副所长刘志明、所长张左臣带领恶警和老犯开始给我灌食。副所长刘志明让老犯将我拖到一个木板上,将我锁在上面(板上有铁环),然后又让人按住我的胳膊、腿,他拿着15mm左右粗纹(就象煤气管子那样的)一端带漏斗的那样管子,要给我灌食。他说刚给猪灌完(根本不是医用的,也未经杀菌消毒)不顾最起码的医学常识,他又毫不懂医学,视我的生命如草芥,非法残害我。(我当时一切正常,根本不需要灌食)他非常野蛮粗暴,就拿那个管子硬往我鼻孔里插,我挣扎,上来好几个人按我,这里唯一的女管教(听说姓叶)上来一把揪住我头发往下一揪,又用皮鞋踩住我的额头,管子一直插入我的食管、胃、我非常痛苦,只觉浑身虚脱无力,说不出话来,心闷得要窒息了,眼前发黑。这还不算,所长张左臣狂叫:“给她上死人床“!于是我又被两个老犯拖到后院一个监室,我看到地上放着一个“死人床”,后来听说此种刑具从未给女子用过,曾经绑过一个杀人犯八个月,最后只剩一口气。 * “死人床”酷刑 所谓的“死人床”有四条床腿,上面是五块木板钉制而成,中空,板的四端各钉一个大铁环,人呈大字型,胳膊伸直,各用一副手铐在横条板两铁环上,脚也戴上脚镣,锁在两边铁环上,脚也戴上脚镣,锁在两边铁环上,身体僵直不动,下身中空,腿向两边拽,不一会就疼痛难忍。下午二点多钟,刑侦科长边文海闻讯赶来,气势汹汹,身后跟着两名护士,一進来就恶狠狠地说:“绝食了,天天给她灌,一天三次,管子也不用拔下来,就这么插着!”我正告他:“你也有父母妻儿、兄弟姐妹,换位想想,我做好人有什么罪,别在借“运动”之机迫害好人了。”他说:“你们是反革命、反党反政府”。我说:“那是陷害的,我们是冤枉的,是上面搞错了”。他狡辩:“没有错!”我说:“中国历次运动都是冤假错案,迫害的都是好人。“三五反”、“文化大革命”、“天安门事件”不都是错了吗”?他理屈词穷,嘴上还说:“那也没有错”,但已毫无底气,说完灰溜溜地走了。刘志明兑完浓盐的奶粉就又给我灌食,就是想折磨我,让我痛苦,两个护士又开始给我插管。这次是医用的软胶管,我拼命挣扎,但还是被灌了進去,我非常痛苦,特别恶心,一直向外呕,最后连管子带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国为盐放得太多,致使我的嗓子、食管、胃部都烧坏了,从此说不出话,不能吃饭(只能進流质)不能吃盐、吃糖,在死人床上绑了两天一宿,后来他们骗我说释放两位因我牵连的功友,我当时人心太重,特希望功友能出去,就答应了。谁知他们竟知法犯法,开了释放令却又将两名功友转吉林市三看。几经迫害,我身虚力竭、心衰,双腿神经麻痹,不能行走。就这样他们又非法将我劳教二年,在劳教所里我瘫痪四个半月,最后人抽搐二个多月,生命垂危、奄奄一息,才辗转回家。在家又躺了半年之久,一年后才基本恢复。这就是在江××的“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在“中国人权最好时期”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经历。然而这只是千千万万受迫害中的一点一滴,比我遭受更惨的何止万千。 2004-05-08: 吉林省长春地区榆树市八号乡不法人员,不遗余力的疯狂迫害法轮大法及修炼者,在江××迫害法轮功的命令“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之下,穷凶极恶。 原派出所所长赵青友,非法骚扰大法学员。可“610”、公安局等嫌力度不够,于2001年从外地调来所长高景平。 高景平非常邪恶,把迫害好人当成了“升官发财”的好时机。自到任以来,带着警察四处残酷迫害大法弟子,非法骚扰,非法监视,半夜三更非法私自侵扰民宅,抄家,非法抓人,逼写“五书”。每遇“敏感日”更是非法骚扰,一次次的逼迫学员写“五书”,不配合就送洗脑,一个一次就勒索交1000~2000元不等……。为了名利,不择手段,极尽一切之能事,多人送劳教、洗脑、罚款。 大法弟子王艳玲在被非法抓捕时致使双腿不能行走,就这样也将人送往榆树监狱迫害,听说瘫痪半年之久才出来。 更有甚者连外地串门的亲友也不放过,不由分说,非法劫持,个个逼迫写保证等,否则加重迫害。有一个学员回家探望年迈的父亲,竟被他非法抓来迫害,逼写保证等,害得有家不能回,无法尽自己赡养义务。 学员裴斐被邪恶迫害得生命垂危,瘫痪在床,被劳教所提前解教在亲属家调养,还不能行走。被他得知,带领十多名警察兴师动众半夜三更闯入其亲属家,硬说是在逃犯,非法劫持到派出所。说什么:“抬也得抬去。” 恶警丝毫不顾别人的死活,不顾其家九十多岁的姥姥,有病的舅舅能否承受得了,而且在得知真象仍将其送往榆树市公安局进一步迫害后未得逞,害得亲属家提心吊胆,九十多岁的老人一做梦就说警察来抓人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5/8/74132.html 吉林市联系资料(区号: 432)2022-12-28:吉林市丰满区警察骚扰多名法轮功学员补充
吉林省吉林市丰满区石井街道莲波社区人员名单和电话: 社区主任李丹16643294158 社区副主任贾云涛16643294165 其他人员 赵金翠16643294155 王新颖 16643294166 孙鹏 18629973029、16643294157 懂玥16643294160 刘艳会16643294159、13384412989 孙哲16643294163 关鸿梅16643294156 王艳梅16643294168 康雪13844607887 冯爽17649877380 吉林市丰满区石井街派出所人员的电话 派出所所长周岳13804427899 派出所副所长潘卫平13904422276 张强15643213074 高岩13844602707 李晓姗13596346468 胡军国13944639793 衣阳13843212749 李欣18843240937 姜朝野15886213968 张智峰13944234828 王伟男15714320027 齐长兴13944639710 陈吉健13944675583 田子生15944230757 勾维双13596392627 王馨蔚15981181133 杨平13756090290 张宇13944234996 李胜欣17640280783 吉林省吉林市丰满区冰箱社区 赵17644282004 2022-12-09: 吉林市检察院构陷XXX的办案人: 郭庆莉 郑奇 办公室:0432 64600617 手机:17604320785 2022-12-06: 吉林市兴华派出所: 所长 王大鹏 13704303605 所长 仲继刚 13904400328、1331710588宅62457807 教导员 刘依鑫 13844633998宅62765497 副所长 金敬阳 13624322777、15144295123宅62781459 昌邑国保大队: 大队长 邢红波 13804409797 ... 更多 本案件联系资料(区号: 432)附电话:区号0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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