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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 >> 长春 榆树市(榆树县,逾树市,余树市) >> 陈荣辉, 女

个人情况: 榆树市青山一中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榆树市青山乡
拘留时间: 2004年3月3日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4-04-19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5-10-23:多次陷囹圄遭酷刑 吉林榆树市女教师控告江泽民
吉林省榆树市优秀教师陈荣辉,因修炼“真、善、忍”法轮大法,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惨遭中共不法人员酷刑折磨,多次身陷囹圄,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其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日前,陈荣辉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以下是陈荣辉自述被迫害的情况:

我是一名有高等学历的中学教师,我深爱我的祖国和人民,更爱我的教育事业,我曾兢兢业业的为此而付出,按着“真善忍”大法的标准做人,与人为善、事业有成,方圆百里的学生家长无不称道。我的教学与为人是同事家长都赞颂的,曾获得市优秀教师荣誉称号与各种奖励。曾经的我是一个被几大医院判了死刑、身患多种疾病不能上班、婚姻濒临破裂的人,是法轮大法使我重获新生。

一、合法上访遭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八月,我进京上访遭警察绑架被带回当地,非法关押在榆树拘留所。我和其他五名同修,因不签保证书惨遭警察毒打,被戴上手铐脚镣,关在一个监舍里被严管,整天坐板,闭一下眼睛,或坐不直就挨看守所的狱警打骂。

同年九月,我第二次上访又被带回当地非法关押拘禁迫害,每天被强迫奴役:罚重体力劳动,给拘留所盖房子、挖鱼池、铺地面、背土、抬木头、抬石头。被关押在那里的同修,每天从早干到晚。记着中秋节那天,我们向拘留所所长反映情况,可不一会却来了十来名警察,拿着白塑料管子,冲进女号将我们一阵毒打。我和几位同修又被拉到看守所,关在又潮又冷的监号里,在看守所黑窝我被迫害三十多天,他们也没放我回家,却构陷将我非法劳教。

二、在劳教所遭酷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从榆树看守所被非法关进黑嘴子劳教所迫害。一开始我和同修都被分在劳教所四大队。四大队的张大队长外表斯文,可是为了名利,使用阴毒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我们每天被狱警唆使的犯人梁亚杰、冯国晶等严管,早上三点钟把我们全拖进走廊,打开窗户让我们只穿线衣线裤,赤脚站在寒风里挨冻,直到狱警上班再继续迫害。有一次把我和另一名同修拖进水房,地上放满水让我们穿单衣泡在水里冻着。又一次我和张立平等同修因为炼功被恶徒梁亚杰从距离地面二米多高的二铺拽到地上,摔得浑身如散架子一样的疼痛,还不罢休,又一阵拳脚,打得我几天都直不起腰来。

后来我善意的告诉她不要这样打法轮功学员,她说:“我也不想打你们,可这是狱警让我管你们,不然我就得加期。打完你们我身体也不舒服。”因为我要坚持学法,炼功,却遭受四大队狱警任枫,刘莲英,张丽兰的各种迫害。一次我炼功,被叫到管教室,刘莲英等七八个狱警上来就是一阵猛打猛踢,说“这里是强制机关,就不允许你炼”。我被打倒在地,恶警们凶神般还在猛踢毒打。我的身体从头到脚青一块紫一块的,多少天内衣内裤粘在伤口上不敢动。一位负责看着我的犯人非常同情的说:“你这么文静,他们也能下手这么狠!”

还有一次也是因炼功,恶警刘莲英先是拿着很宽的竹板照着我们的脸、头猛抽,猛打,左右开弓,眼睛睁不开,泪水血水一起流下来,直到我和几个同修的脸都变了形,肿得很高,才罢手。接着是上死人床,我们的双手、两腿被抻成大字,浑身肌肉抻得剧痛难忍,四肢被绳子紧紧固定在床上,绳子勒进肉里去,不答应写保证就不让下来,大小便全在床上。冬天穿得又少,又不让盖被子,又冷又疼,分分秒秒如扒皮般惨痛。

有的同修被绑在床上二十多天还不让下床。学员田秀花,樊秀营从床上下来时,胳膊不敢放下,上来人硬往下放,田秀花惨叫着差点疼昏过去。我们因向上级反映情况,每月十五日刘莲英如发疯般开始用电棍挨个长时间电击,整日听到的都是管教室里的吼骂声,电棍的嘶鸣声,学员的惨叫声,还有肉被电焦的气味,阴森恐怖。
一次电棍电我时,恶徒刘莲英边电边吼,我被电倒爬起来,又被电倒,多少次反复,我浑身是伤。血从我的头一滴滴淌下来,淌在身上。刘莲英叫我让人把衣服洗了,她怕别人看见。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五日,恶徒刘莲英刚电击一名学员后,叫到我时,喊拿最大伏电棍来。我刚进去,她就气急败坏的电我,大伏电棍电流特强,电棍头扎进我的肉,巨大的电流击来,那种痛苦简直难以言表。我被电击得站不稳,直蹦,后来我被电得趴在地上,她就握着电棍顶着我的后脑海不停的电,我当时简直疼得要昏死过去。我被电得在地上翻滚,不一会我的额头鼓起了鸡蛋大的包,眼睛剩下一条缝,整个脸变了形,她才罢手。事后恶徒跟其他人说,她是自己往地上撞的。

为了反抗种种的残酷迫害,我曾绝食抗议,被拖去强行灌食,四肢被固定,劳教所的大夫用非常粗的管子给我们灌食,把嘴撬开,硬往里插痛苦极了。我的嗓子被插破,呼吸困难,痛苦万分。根本不是灌食,而是往死里折磨人。在这种残酷迫害下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恶警任枫、刘莲英找我谈话时说过:“我们这是执法机关,我们就得管你们,这是上边的精神,我们得吃饭”。
身体的痛苦还不算,最大的痛苦是精神上的压力,每天的行走坐卧全有犯人包夹看着,说一句话都会招来打骂。吃饭,上厕所限定五分钟完成。吃饭简直就是往嘴里倒,上大号一次都便不完。除了吃饭,上厕所,每天四、五点钟起床一直到晚上九、十点钟上床全是干活。一会包小鸟,一会打页子,一会叠纸盒。管活的各班狱警不停的叫喊。劳教所给每个大队下产值指标,每个大队又下到个人头上,完不成产值加班,加期。

这种阴森恐怖的折磨,给身心带来极大的压力,没有过片刻的快乐与放松。在这所谓的全国文明劳教所,警察执法犯法、摧残迫害善良!我当时被折磨得瘦弱不堪,脸上、身上经常是伤痕累累。

妹妹每次来看我时,看见我木然呆滞的神情和体弱不堪的身体,就大哭不止,有一次哭昏死过去了。可狱警却说我没有人情味,让家人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弟弟是个意志坚强的人,一次看我后回家,一个堂堂男子汉竟也放声大哭,说:看见我脸上,脖子上全是伤,难以想象在那里是咋给打的!我的丈夫到劳教所黑窝看我,看到我浑身是伤,人几乎崩溃,他恨自己没有能力把自己的妻子救出来。

二零零零年五月,黑嘴子劳教所到马三家学习参观,回来后,这里开始了更邪恶的洗脑。由于自己的显示心、名利心,加上劳教所放邪恶洗脑的录像和酷刑折磨,我后来写了“五书”。尽管我没骂师父和大法,可我还是给大法抹了黑,做了我这一生最最不可原谅的大错事。后来我出来后,劳教所又把我们几个写的转化书印成书,未经我们允许拿到其他地方欺骗其他学员。回来后,当我知道我做错了时,心如刀绞,“哀莫大于心死”是这场邪恶的迫害使我做了背叛给了我新生的大法与师父。我和许许多多当时在高压下被转化的学员都发表了声明,以前所说所写的一切作废,坚定大法修炼。

从劳教所回来后,怕我再被抓,我丈夫害怕,阻止我继续修炼,把大法书都烧了,还要求我在家庭与修炼中做出选择。我说我两者都要,他承受不了这场迫害,提出离婚。是江泽民发动的这场最邪恶的打压,让我失去了我心爱的事业、和睦的家庭。但丈夫心里还是纠结,因为我走进大法修炼后,我们夫妻感情很和睦,他曾不止一次嚎啕大哭,他因为与我离婚而后悔又无奈,他惧怕中共邪党的淫威,只能选择退却,但当地警察还不断的骚扰他,使他精神承受巨大,不久终于病倒了,在痛苦、无依无靠的绝境下,他离开了人世。

三、出狼窝进虎穴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和同修在长春被朝阳区长久路派出所警察蹲坑绑架。在朝阳区公安分局,我被一个警察猛烈的拳击击中胸口,当时内里剧烈疼痛,后来渐渐失去知觉。他们把我送到大户拘留所,拘留所不敢收。

长久路派出所留下二个年轻警察看着我,他们用拳头手铐打我,用手掐我的肉,穿着皮鞋,把我的手脚平放地上用力碾,用烧着的烟头烫,用棍子往我的鼻子耳朵里插,我的身上留下了许多青紫的伤,整整折磨了我一宿。第二天早晨我坐起来告诉他们:“你们这么做是助纣为虐”。我说:“我被非法关押这里,家人都不知道,着急上火,就是山珍海味我也不会吃的,我不是犯人,我不会吃这里的一粒米,不会喝这里的一口水,直到你们放了我。”
就这样我在大广十天没吃没喝。中间几个警察因我不停地喊“法轮大法好”,就给我戴上了脚镣手铐,坐不能坐,躺不能躺。犯人们都明白了真相,叫来警察给我卸下手铐脚镣,第十二天他们又把我送进黑嘴子,身体检查不合格拒收。它们还是构陷,非法劳教我一年(监外执行)。可长春朝阳公安分局还向我和另一同修每人索要二千元的罚金,又无耻地向我家人勒索给我检查身体的医药费二百多元,然后又背着我家人向同修的家人又要了二百多元钱,骗他们说我家没有钱,替我交了吧。这样他们又骗走了四百多元,无票据。

四、再陷囹圄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和许多同修再次登上天安门喊出了那心中积压已久的心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绑架后劫持到大兴区鹿圈派出所,我被锁在铁笼子里铐在暖气管子上。

几个年轻的警察对我骂骂咧咧,不干不净。一个警察说:“这个女的有没有种,咱们奸了她,咱给她X上。”另一个也附和着。我坐起来,正视他们。我对他们说:“我从小就敬爱人民警察,人民警察应该保卫祖国保卫人民,可今天在江泽民邪恶打压下,人民警察竟说出这种话,真是亵渎人民警察的称号。我修炼法轮大法堂堂正正,来北京就想说句真话,既然来了,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们被我无畏的一身正气所震慑,连连说:“大姐,不是我说的”“我没说”。

一次我走脱又被抓回来,一个又高又大的警察(大概是所长)照着我的脸疯狂猛击,七窍全打出了血还不罢休,一直到打累为止。还有两次,恶徒放警犬来咬我。我当时对警犬发正念:畜牲,我是大法弟子,你敢咬我,你就没有未来!那狗围着我一个劲绕圈,它就是不咬我。一个警察说:“真邪门了,这狗是不咬好人哪!”

我心里难过:现在有的人善恶不分,专门迫害好人,真是人都不如牲畜了。四、五天过后,我被送到大兴看守所。那里关押着许多全国各地来北京的大法弟子。那时,有几位大法弟子已绝食绝水近四个月了,人瘦得只剩四十~五十斤,看守所还不放人。我和刚进去的几名大法弟子继续绝食,大兴看守所的强暴灌食是最野蛮的。男劳动号被唆使拽住女大法弟子的头发拖着走过长长的走廊。恶徒对我每次灌食时,我的头发都被拽掉许多。

在大兴黑窝那段日子里,犯人在警察的唆使下,简直毫无人性。灌食时,四、五个男犯人开开铁门,不由分说一阵喊骂“出来……”。然后冲进号里强行往外拖,厮打,拖打到医务室,然后把我往地上一摔,四肢固定,动一下就拳打脚踢,插管特别痛苦,医生强行往鼻里插,管子粗,我的鼻孔每次都被插破,胃也扎得特别疼,一口一口的往出吐脓血,但还强行插。一个代号叫九一一的大法弟子被插进气管,几乎窒息,脸特青,可旁边的所长、狱警也不顾大法弟子的死活,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一次看守所所长对正在被灌食的我说:“我们就不怕你死,这么大的监狱,每年死几个人都是正常的。”江泽民的“肉体上消失”、“打死算自杀”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指令,使这些无知的执法人员凶狠的迫害善良,助纣为虐。在女号,一次几个犯人把代号一二三四的大法弟子拽进厕所凶狠地打了二个多小时,几天高烧不退。几次犯人迫害大法弟子,我们向劳教所的狱警反映都置之不理,还说我们闹事。十二月大兴公安局和国安部把我们七个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拉到一个洗脑班强制转化。我们每个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由十几名邪悟的犹大强制转化。还说:你们在这里当地得每个人拿出五千元支付这里开支。我们告诉它们,你们是在拿人民的血汗钱干坏事。我们几个说出姓名的他们骗说放我们回家,可第二天都是当地公安局,政法委来人把我们带回,也没放我们。有两名大法弟子不说姓名,被大兴公安局的警察晚上脱去棉衣、棉裤,数九寒冬,只许穿裤头放在室外冰鱼池里冷冻,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大兴公安局这一切都是在背地里进行,不敢公开。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被三个警察(榆树公安局、政法委各一名)押回榆树。在路上,我们两名同修被铐在一起,怕我们跑。他们吃饭,找好的饭店,大鱼大肉。一次在一个饭店,他们叫上很多菜,都很贵,我都叫不上名。只记得有北京烤鸭,当时那位政法委的人对我说:“吃点吧,别跟自己过不去”。我指着满桌子转来转去的饭菜说:“我这辈子没来过这么高级的地方,没吃过这么高级的饭菜,你们对大法弟子说抓就抓,罚巨款,而你们用我们的血汗钱挥霍,我怎能吃得下”。

我被带到榆树公安局,一个头头模样的人嘴里不干不净的说,还挥手打我的耳光,毫无素质。我从北京到榆树公安局有三个多月,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身体瘦弱,可他们还不放人。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又非法判我一年劳教。不足半年连续两次劳教。这还不算,家人给公安局领导、看守所领导送礼,请客吃饭共花掉了五千余元。我的工资被扣,卖房钱全拿出来还欠下的债务。

五、持续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正在铁北路租房处做早饭,片警进屋就翻,翻出书就强行把我拖进榆树公安局。他们赶紧凑材料想把我送走,说写上:在某某处撒真相传单被抓。我说:你们造假骗人都不知脸红。那个人却嘻笑也不反驳。

当天他们就把我送进黑嘴子劳教所黑窝。再次来到这里,感觉他们现在的迫害手段更隐蔽,白天用电棍电,晚上就用犹大围攻,不让睡觉,高温高压严管,由犹大两个夹包一个,一句话不许说,一个眼神都会使他们疑神疑鬼。一次几个大法弟子往食堂的检举箱投信,被他们知道后,恶徒魏丹就把所有大法弟子的纸笔全部没收,加期加班长在了他们的嘴上。我们许多大法弟子都被他们超期关押,大法弟子郑小明被他们整整多加期一年。我被非法加期近二个月才被放回。

二零零四年二月,青山派出所、榆树公安局又来绑架我,我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四年四月,榆树国保大队伙同城发派出所恶人再一次非法将我绑架,它们抢走了我一年的下岗费一千八百元(那是我仅有的收入)却不认账,我被国保大队队长锁在铁椅子上三天两宿不让睡觉,他们两个人一班轮番折磨,他们想用强制的手段对我进行摧残,让我交代所谓罪行,往我身上浇凉水。在经历十几天的非人迫害后,他们还强行送往劳教所,看我身体已经被迫害的不行了,他们才放了我。

这就是我的被迫害经历。丈夫在压力下在警察的不断骚扰中病逝,我被单位下岗,被巨额罚款,几次被迫害身心受到巨大的摧残,几乎丧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0/23/多次陷囹圄遭酷刑-吉林榆树市女教师控告江泽民-317984.html

2006-08-10: 原吉林榆树市青山乡派出所所长张德志恶行
张德志:男,30多岁,毕业于榆树师范学校,原吉林省榆树市青山乡派出所所长,现在调到榆树市大岭镇。七年来,张德志之流残酷迫害青山乡的大法弟子。

... (四)张德志还到青山一中学员陈荣辉家中及单位骚扰。陈荣辉多次被非法劳教、拘留,被迫下岗,被巨额勒索,身体迫害严重,丈夫承受不住只得与她离婚。陈荣辉被迫离开讲台与爱戴她的学生,到外乡谋生。

2004年7月,城发派出所伙同李彦文、榆树国保大队张德青、石海林等强行将陈荣辉再次绑架,并说这是协助青山派出所抓人,在陈荣辉家里乱翻,掠走人民币1700元。张德青把陈荣辉锁在老虎凳上三天两宿不许睡觉,往头上浇凉水,15天他们还把昏迷不醒的陈荣辉送劳教所,半路上看她生命垂危才放人。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8/10/135249.html

2005-09-25: 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的罪恶(四)
恶行:二大队的邪恶管教刘连英折磨残害学员最凶。对炼功的学员,她开始是拳打脚踢,接着就是用宽竹板劈头盖脑的猛抽学员,直到学员的脸肿起多高,并多次把学员脱去外衣,把穿着单薄的内衣的学员用皮带紧紧地固定在钢丝床上,学员的身体被抻得如扒皮般地剧痛,不写保证就不让下床。有的学员被绑十几天,有的则更长。在床上除了要承受身体上的巨大痛苦外,还要承受邪恶管教以及其它犯人对学员的人格上的侮辱。学员徐功春、樊秀营、田秀花在2001年的春节被固定在床上10多天不让下床,胳膊、脚腕都被勒出了深深地血坑。田秀花因为坚持炼功几乎每天晚上手脚都被捆在钢丝床上,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白天还要从事十几个小时的繁重的体力劳动。因为学员不认罪、不签保证以及决裂书,邪恶管教就逐一用电棍电。学员黄敬如在绝食绝水二十来天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邪恶管教刘连英还用电棍电她。一次学员杨树梅因为炼功,几个管教电她一个,最后管教刘连英拿着电棍凶狠地问她还炼不炼。她说炼,气急败坏的管教刘连英就从头到脚不停地电了两个多小时,学员杨树梅被电得浑身上下密密麻麻全是电伤,脸肿起多高,全都是水泡,简直面目全非,往下淌血,谁都认不出来她的本来容貌了,用电棍电学员陈荣辉,脑袋被电棍电破,往下淌血,后来又用超负荷电棍电。邪恶管教张某也经常电学员。因为怕消息传出去,所以不准有伤的学员被家人探视。二大队队长还利用其他犯人高美娜、孙立娜、金香月、朱立银、杨洪梅看管法轮功学员,她们经常侮辱、殴打法轮功学员。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9/25/111167.html

2005-06-18: 吉林榆树市教育系统几年来迫害当教师的法轮功学员
这种迫害在其它学校也程度不同的在实施。受此迫害的有:二中李继旺、陈实(病退)、农民中专赵继生、四小学林松涛、青山一中陈荣辉等都被迫下岗。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18/104307.html

2004-04-19: 2004年2月,吉林榆树市青山乡派出所所长张德志,向榆树市公安局举报,并和榆树市公安局,610,刑警队相互勾结,参与抓捕青山乡2004年2月20日正在路上清雪的大法弟子。张德志以此事想立功请赏,万没想到挨了长春市局一顿臭骂。据有关人事士透露,此事被定为2-20事件。
现在6名被抓的大法弟子有2名被送往长春朝阳沟劳教所和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迫害,年限在1年、2年、3年不等,其中3名释放,另一名仍被在榆树市看守所关押。3月24日星期三,关押在榆树看守所内将近二年的大法弟子扬占久等几名大法弟子被秘密审判(只是走形式,连家属都不让参加一人)。

2004年3月3日,恶徒张德志,又伙同榆树市610及国保大队闯入青山乡大法弟子熊贵荣、陈荣辉家,将熊贵荣强行带走,强行关押在长春市法制教育中心進行强行洗脑迫害。陈荣辉当时没在家,现被迫流离失所。

3月至4月间,恶徒张德志,伙同长春市和榆树市公安局、610、政保科等恶警,多次在青山乡杨木村、于家村、三兴村等有大法弟子的村屯,進行干扰迫害大法弟子,逼迫签所谓的破坏大法的”五书“,并以《利用××破坏法律实施》为由,对大法弟子進行拘留劳教,到大法弟子家進行非法搜查,翻东西,连土豆窖都搜查,一处不落,给大法弟子的家人及邻居造成巨大的身心伤害。

杨木村的治保主任逼迫大法弟子焦明峰的父亲写所谓破坏大法的转化”五书“,并声称:”这是上级的命令,我这是上指下派,我也没办法。“

现在焦明峰等几名大法弟子被迫害得流离失所,焦明峰身体仍没完全恢复,行走不便,下肢麻木。

2004-02-20: 99年7月20日江××发动全面迫害法轮功开始,我到省政府所在地长春上访请愿,表达心声,被警察强行押到警察学校大院关押一天,被遣送回家。想了很久,知道这么好的功法没有错,教人做好人多好啊,为什么不让炼,我想不通,没有道理呀!

临近国庆节,江集团怕法轮功学员上访,下令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9月20日我被当地派出所绑架到榆树拘留所,当时村治保主任李凤超,所长张德志,十分卖命于江氏集团。在公安局,政保科的警察随便打人、骂人,根本没有人民警察的形象。在拘留所里不让学员炼功、学法。成天坐板体罚,非打即骂。女监舍学员炼功,他们就用皮带、塑料管,拳打脚踢毒打她们;冬天让大法弟子到屋外受冻,只穿内衣,还给学员张化云、刘术春等戴大号脚镣满院走,把脚脖子都磨得血肉模糊;还给学员上大挂:就是把手、脚用铁筋固定在特制的铁架上,动都动不了,不能坐,不能站,非常痛苦,一般人是想象不到的。不给学员吃饱饭,每天只两小块玉米发糕,还得交15元伙食费(每天),否则晚上就不给被盖。而且那里的警察还趁机勒索钱财,小卖店的东西是外面的好几倍。还不断地对我们進行精神侮辱和肉体折磨:政保科经常来提审我们,对坚定修炼的学员连打带骂,经常有学员被打得鼻青脸肿。“十。一”那天,我们四、五号监舍的学员和女号学员背老师的《论语》,恶警们气急败坏,对我们好一顿毒打,我记得当时被打的学员有韩玉珠、陆树林、焦明峰、焦传付、王先友、单振树等,后来把韩玉珠、陈荣辉、谭秋成、陆树林等非法关押到看守所。一次,一孙姓警察在外面丢了钱,回来拿法轮功学员出气,打了女学员刘术春好几十个嘴巴,毫无人性。在这黑暗的地方,我被非法关了70多天,有的大法弟子最多被关了三个多月。行政拘留最多是15天,可见他们对法轮功学员是为所欲为。

2001-10-20: 陈荣辉,99年8月因進京上访被非法拘留45天,被送去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劳教,受尽酷刑,上死刑床、电棍电、拳打脚踢等等。2001年6月被长春朝阳公安分局非法拘留10天后送劳教,被勒索苛扣2000元钱。

2001-03-25: 榆树市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名单(不完全统计)
张立友、韩玉株、王先有、许亚轩、汪保功、刘凤明、谭秋成、焦明丰、焦传富、焦守桐、郑福祥、周迷广、某女(短个,40多岁),某人(四大队高个)、郝淑芹、李贵英、周其玲、某人(四大队,不决裂)小陈、王晓江、李元峰妻、单振双、单新立、杨福珍、赵淑侠、吴晓光、张龙云、熊贵荣、高淑兰、高风琴、王某、刘淑春、刘淑娟、柴秀芝、柴秀华、林松涛、梁及荣、赵淑春、陈荣辉、朱峰、袁铁梅、沈江雁、江老师、董心静、老黄女儿(黄×玲)、老黄儿媳、杨占久、崔占云、铁背心炼功点辅导员(女,高个)、某男(高个、奋進炼功点)、李树影、王保工(两次)

2000-09-15:长春女子劳教所丧失人性迫害法轮功学员
长春女子劳教所,现关有近千名法轮功学员。大部分是因去年"7.22"以来進京向政府和平上访,而被公安机关判定为"扰乱社会秩序罪",劳动教养一年。

管教公然宣称"这里是人间地狱"。在那里不让学法、炼功,他们失去了自由,被不修炼的其他犯人管着,走廊里有"护廊",各号里有"护舍",随时在监视着学员们的言行,只要发现有学法炼功的,这些学员就将被打、被骂。有时候学员们脸被打得又青又肿。有时几个学员一起被管教拿小竹板把脸打肿打破,但更难以忍受的是电刑。有时听到电棍"吱---吱---"地响,大家就都知道这是又有哪位学员被管教用电棍电了。即使这样,学员们一天也没有停止过争取合法的学法、炼功环境。让我们看看这个"人间地狱"对我们大法学员都干了些什么:

1、 拳打脚踢

有一名刑事犯人很能领会管教的意图,只要知道谁学法炼功她就去打,她成了管教的打手,被她打的学员数不清多少。长得年轻白净的王丽华,被她打得整个脸和眼睛周围几乎都是青黑色的;

2 、关"小号"

田秀花等一些学员因炼功被关進小号,带着手铐,吃饭由其他犯人送,什么时候放出小号由管教决定,有的学员在里面一关就是1个月左右。出小号后由于每天要炼功,睡觉前就被"护舍"绑上双手睡觉,几个月的时间里几乎都被绑着睡。

3、 绑在铁床上

田秀花、徐功春、范秀莹、王艳、杨娜利、黄敬茹、汪敏等学员都被姓刘的管教给固定在铁板床上,什么也不让铺,头也在铁网上,手举起来拿皮带勒上,勒在床框上,两只脚也绑上,无论天多冷也不让盖东西。吃饭学员喂,大、小便学员给接,其中田秀花、范秀莹、徐功春一直到10天才被放下床。徐功春在几个月时间里就被固定三次,每次都被固定10多天。当时屋里空气不好,常常听到其他犯人的叫骂声,打骂被固定的学员,可怜的学员手脚经常被反复勒紧,手脚都肿了,而且还勒出很深的印,她们被绑在铁床上还不能翻身,痛苦得几乎整夜都难以入睡。当她们被放下床时,有的多少天胳膊、脚仍然疼得难忍,有的胳膊多少天都抬不起来。

4、 用电棍

陈荣辉被电得脖子都破了,出了许多血。当她弟弟来探视,见到这情景问她时,她说是干活碰的。但她弟弟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回家后痛哭一场。

学员刘淑梅因炼了几下动作,被刘、马两个管教同时用电棍电,当时管教边电她边让她说"再不炼了",刘淑梅没有回答不炼,凶残的管教竟丧失人性地一直电这位学员长达40多分钟,这位学员被电得血肉模糊不成样子,脸立刻变成青黑色,肿得很大。她咬紧牙关心中坚定着大法,一声不吭地忍受了过来。之后,半个多月她的脸都在冒着水。更为残忍的是一个管教竟然拿着电棍放進刘淑梅的嘴里电,刘淑梅的嘴立刻肿得很高,真是受尽了痛苦,惨不忍睹。

很多学员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始为这件事绝食,几天不吃饭的都有,目的是为了不让管教继续这样残害学员。在劳教所里绝食的自由也没有,用一个管教的话说"让你们活受罪!"不吃饭管教就强行给学员下管灌食,有许多学员的嗓子及食道都被管子触肿了,还有的管教竟然将灌進的食物抽出来然后再灌取乐。

学员杨娜利原是苇子沟劳教所的一名干警、三级警督,因去北京上访被开除公职,她在狱中炼功也免不了挨打挨骂。一次刘管教竟电了她很长时间,身上很多地方被电坏。徐功春、田秀花、黄敬茹、韩春艳、陈荣辉、汪敏等一些学员被电过好几次,有的身体被电得变成了焦糊状。

这里所讲述的劳教所里学员的遭遇,只是冰山一角。希望善良的人们能看一看《转法轮》,了解一下法轮功的真相,就知道我们为什么能忍受住这非人的折磨而"坚修大法心不动"了。

但是在这里我也要告诉你----那些丧失人性的虐待狂们,为了你和你们的后代子孙,住手吧,善恶有报不是戏言!

(大陆法轮大法学员 2000年9月14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9/15/201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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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树市公安局逞凶行恶 大法弟子难中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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