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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 >> 福州市 >> 左福生, 男, 60

个人情况: 转业军人,原福州铁路房管生活段干部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福建省福州市
有关恶人: 福建监狱管理局思想教育处副处长冯宁生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3-07-27
家庭成员: 儿女/侄儿女/外甥/甥女: 左福生 左秀云
夫妻/父母: 周莲英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21-11-18: 福州茶园派出所警察监控骚扰左福生及家人
福建省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左福生的家,现前后共有五个监控摄像头:一个摄像头对着左福生家的凉台;一个摄像头对着他家的门口;一个对着左福生出门坐电梯的走廊上;两个摄像头分别装在左右两边上下楼的两个楼梯口上。

到十月二十日开始,监视开始升级:对着左福生家门口摄像头下,多了几个穿黑色制服人的坐在那儿,有的戴着印有“晋安区巡逻”几个字的红袖标,每天昼夜24小时守着,有时两个人,有时四、五人,面对左福生家门口。看来摄像头清晰度不够,人眼看得更清楚。

十一月十二日晚上,监视再次升级:左福生家来了个客人,老人七十多岁。回去时,刚出门走到电梯过道时,马上就有八、九个穿着黑色制服,有的戴着红袖标的人围了上去,先是向老人要健康码,又要身份证核查身份等等,搔扰老人,口气很不客气。后左福生及家人出面,左福生问:她是我的客人,你们要干什么?请出示你们的证件。当时没有一个人出示证件。在左福生的再三追问下,其中一人说:我是郭可旭,是茶园所的(福州市晋安区茶园派出所)。左福生对他说:根据有关法规,警察执行公务,必须先出示自己的证件,对当事人说明原因,否则属于违法行为。

上述发生的这些事,严重地影响了左福生及家人的正常生活。茶园所的警察们可曾考虑过:你们这样做违法吗?《宪法》第三十三条规定: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第三十五条规定:公民有言论、集会自由;第三十六条规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第三十七条规定: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第三十八条规定:公民的人格尊严不受侵犯;第三十九条规定:公民的住宅不受侵犯。

《民法通则》第一百条规定:公民享有肖像权。未经本人同意,任何人不能随意给他人拍照、录像和录音。《民法典》第1032条第一款规定:“自然人享有隐私权。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以刺探、侵扰、泄露、公开等方式侵害他人的隐私权”;第二款则对“隐私”作出了明晰的法律界定,即“隐私是自然人的私人生活安宁和不愿为他人知晓的私密空间、私密活动、私密信息”。第1033条规定:“除法律另有规定或者权利人明确同意外,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实施下列行为:(一)以短信、电话、即时通讯工具、电子邮件、传单等方式侵扰他人的私人生活安宁;(二)进入、窥视、拍摄他人的住宅、宾馆房间等私密空间;(三)拍摄、窥视、窃听、公开他人的私密活动;(四)拍摄、窥视他人身体的私密部位;(五)处理他人的私密信息;(六)以其它方式侵害他人的隐私权”。

二零一九年六月一日起施行的《公务员法》第六十条规定:“公务员执行明显违法的决定或者命令的,应当依法承担相应的责任。

左福生是退伍军人,一九七九年在对越战争中获得嘉奖,曾是福州铁路分局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妹妹左秀云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只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兄妹屡遭迫害:左福生被非法劳教两次(劳教期分别位一年半、两年两个月),被非法判刑六年,在福建省福清监狱遭到毒打后又被吊了六个小时,被打瞎了一只眼睛。

妹妹左秀云,四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年、三年半、五年),遭受种种非人折磨。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了。关于左福生、左秀云兄妹遭受的迫害,请见明慧网文章《福建兄妹累陷冤狱 老母亲哀伤离世 -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30)》。

法轮功学员他们都是在按照大法真善忍来做好人的,希望这些警察都去了解法轮功真相。你们可能说“这是上面的意思”。那你们的“维护法律尊严、坚持法律公正”的职守到哪去了呢?我们都知道法律(社会法)只是做人的最低准则,良知才是我们人必须恪守的最高法律。善恶有报是天理,不要为了眼前的一点利益,失去未来。那是我们不愿看到的。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11/18/福州茶园派出所警察监控骚扰左福生及家人-433733.html

2021-06-22: 遭十七年牢狱迫害 福建左秀云又被关押
六月十九日上午八九点间,福建省永安市(三明)地区国保非法闯入王秀清福州家中,绑架了在那里照顾王秀清老人的法轮功学员左秀云女士。

左秀云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在监狱累计将近十八年之久,原有的教师公职被福建铁路有关部门非法开除,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出冤狱后,暂住在福州的哥哥家。

左秀云已年满六十岁,因长期遭迫害,无退休工资,没有生活来源,二零二一年新年过后,为了生存,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她找到一份工作。

左秀云很少出门,更没有去过户籍所在地永安。但永安国保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和说明的情况下,在福州当地国保的协同下,跨地区绑架了左秀云,而后抢走王秀清家中的设备及大法书籍且均未提供清单。

左秀云原本是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哥哥左福生是退伍军人,一九七九年在对越战争中获得嘉奖,曾是福州铁路分局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左秀云有严重的眩晕症,长期失眠,身体虚弱直接影响了工作和家庭,到处求医问药,中医、西医也都没效果,到处找偏方,但都治不好,有一次身体眩晕症发作,头撞在栏杆上,造成头内骨折,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身体每况愈下。一九九六年四月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左秀云在一家书店看到一本《转法轮》,被深深地吸引了。从书中,她知道了只有无条件去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才会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从此走上修炼法轮功的路。

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只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兄妹屡遭迫害:左秀云四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年、三年半、五年),遭受种种非人折磨。左福生被非法劳教两次(一年半、两年两个月),被非法判刑六年,在福建省福清监狱遭到毒打后又被吊了六个小时,被打瞎了一只眼睛。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了。

关于左福生、左秀云兄妹俩遭受的迫害, 请见明慧网文章《福建兄妹累陷冤狱 老母亲哀伤离世》。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6/22/遭十七年牢狱迫害-福建左秀云又被关押-427279.html

2020-06-03: 福建兄妹累陷冤狱 老母亲哀伤离世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30)
福建八旬周莲英老人历经了一对孝顺的好儿女反复被迫害,老人本人也被监视、恐吓,家里电话长期被监听,当她步入八十高龄的时候,一对儿女因为坚持说真话又被非法判刑。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老人家带着对身陷冤狱的儿女的思念含冤离世。
周莲英的儿子左福生是退伍军人,一九七九年在对越战争中获得嘉奖,曾是福州铁路分局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女儿左秀云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只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兄妹屡遭迫害:左福生被非法劳教两次(一年半、两年两个月),被非法判刑六年,在福建省福清监狱遭到毒打后又被吊了六个小时,被打瞎了一只眼睛。妹妹左秀云,四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年、三年半、五年),遭受种种非人折磨。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了。

周莲英生前说:“前几年我突然半边身体不灵活,出现中风现象。生活无法自理,是我的儿子左福生把我接到了福州他的身边来照顾我。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我的儿子从没有嫌弃过我脏,我吐在了地上,他扫地,擦地板,从没一句重话说过我,我因手不灵活吃饭吃的满身满地都是,他都耐心的扫掉。我没牙齿,他到菜场都要选我能吃的菜买,怕我吃不动都要用高压锅压一下……”

在十几年的最需要人帮助的情况下,周莲英老人只享受了短暂的老有所依的正常生活。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左福生再遭国保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左秀云为哥哥申冤,遭到了国保警察的报复,于二零一一年十月再次遭绑架;左福生被诬判六年,于二零一二年八月被劫持到福清监狱;随后左秀云被诬判三年半,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当得知儿子被打成重伤后,周莲英老人更多了几分担忧,二零一五年三月份开始出现严重病状,四月二十五日晚离开了人世,没有能够等到女儿左秀云六月十五日出狱回家。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福州市十几位法轮功学员自发早早的来到位于福州闽侯南屿的福建省女子监狱大门口,等候迎接左秀云出冤狱,遭遇狱方刁难。

一、哥哥左福生二次被非法劳教

左福生在修炼前身体不好,修炼大法后,他处处用“真善忍”来严格要求自己,工作中勤勤恳恳,带领手下的职工,把工作做的有声有色的,得到大家的信任和上级称赞。身体也有了根本的改变,每天精力充沛,做事先考虑别人,与人为善,不为名利争斗,人变得更善良、宽容。在家是个孝子,是个称职的好丈夫和好爸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首江泽民疯狂发动迫害法轮功后,左福生和众多法轮功学员一样上访为大法为师父鸣冤,说句公道话,遭到迫害。当时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向全国人大写了一份公开信,信中反映了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左福生在这份公开信上第一个签上自己的名字,而遭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福州儒江劳教所期间,左福生因抗议非法关押迫害,并坚持炼功,拒绝写“三书”,遭受多种酷刑折磨,一天被迫从事十几个小时强重劳动,并被酷刑折磨,如双手高举全身贴墙站立,弯腰半蹲,关禁闭室、被打等等,还被延期半年。

劳教延期期间,单位和福州铁路公安处警察向左福生妻子施压并恐吓,妻子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孤独和痛苦中被迫提出离婚,导致家庭离弃,妻离子散。从那以后,左福生再也没见过自己的女儿。

左福生出劳教所后又受严密非法监控、跟踪。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上午,左福生正在单位上班,被福州铁路公安处绑架到铁路桂山看守所,随后被以“参加非法活动”为由宣布刑事拘留。左福生当场严肃责问警察“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何事”时,警察不予回答,只用“过几天告诉你”支吾搪塞。

左福生拒绝进入牢房,看守所姓柳的所长叫嚣着:“不进去用大镣铐起来”,随后叫五、六个在押人员强行将左福生的手脚用大镣铐(用于死刑犯的刑具)铐起来。然后又用六个手铐将左福生铐在水泥床上。柳某还恶狠狠地说:“让他大小便拉在身上。”就这样被铐在床上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要提审时才将大镣铐换成脚镣。

左福生戴着脚镣在桂山看守所遭刑罚27天后,福州铁路公安分局对左福生又一次作出劳教两年的处理。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到福州儒江劳教所后,左福生于二零零三年初依法向福州市晋安区法院提起行政诉讼。但是劳教所知法犯法,将法院回函扣押四个月之久才将回函交给他。并用参加劳动给他制造压力与困难,还说“不劳动就关禁闭”。但是左福生坚强不屈,坚持继续诉讼。竟想不到的是,法院第二次回函却是“已超过三个月的行政诉讼期限”。

在福州儒江劳教所,左福生身心遭受到常人难以想象的非人折磨和迫害,从劳教所出来后又受严密的监控(在他家对面楼上,“六一零”安装了一个监控器,正对着他家的楼梯)、跟踪、电话监听。左福生回单位上班,单位不说明任何理由和依据,每月降低他几百元工资,从生活上也给他制造困难。

不久七十多岁的老母亲突然半边身体不灵活,出现中风现象。左福生主动把自己的母亲接来身边照顾。母亲因手不灵活吃饭吃的满身满地都是,他都耐心的扫掉……

二、妹妹左秀云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遭种种残忍折磨

左秀云女士,本是永安市铁路地区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有严重的眩晕症,长期失眠,身体虚弱直接影响了工作和家庭,到处求医问药,中医、西医也都没效果,到处找偏方,但都治不好,有一次身体眩晕症发作,头撞在栏杆上,造成头内骨折,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身体每况愈下。一九九六年四月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左秀云在一家书店看到一本《转法轮》,被深深地吸引了。从书中,她知道了只有无条件去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才会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从此走上修炼法轮功的路。

左秀云按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婆媳、夫妻关系和睦了,在工作上不计较个人得失,任劳任怨,精力充沛。法轮功不但能祛病健身,还能使人变得诚实,善良,宽容。平时家长送她东西也不要了,她上班骑的摩托车用的汽油,原来都是丈夫从单位拿给她;修炼后再也不要丈夫拿了,都拿自己的钱去买。

九九年七月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左秀云因坚持炼法轮功,于九九年九月被迫从单位下岗(失业)回家,一个月只拿200元的生活费。同年十月到北京上访,被福州铁路公安处以所谓“扰乱社会秩序”为由非法拘留了十五天。从此受到了持续二十多年的残酷迫害:迫害给她的家庭造成无法弥补的经济损失和精神打击。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左秀云复印五十张法轮功真相传单,遭福州铁路公安处,一科科长方一及两个警察叶某、陈某绑架,并非法抄家,把所有的大法书籍搜走(三年后回家,才发现项链和手链,均失踪)。非法开庭中,法官剥夺了左秀云为自己辩护的权利,只允许回答“是”或“不是”。左秀云被冤判三年,于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送进福建省女子监狱四中队迫害。

二零零一年年刚过,左秀云和另二位法轮功学员一到女监,就被逼着通宵面壁罚站。两天两夜后,两腿浮肿了,被双手铐在铁门上,还把一个精神病犯人和她铐在一起。在前半年时间里对她实施“三不让”:不让接见;不让通讯;不让购物(只能购买女性用品)。

监狱还逼着做奴工,卸生锈铁螺丝架和用手拨海绵片。她们故意叫左秀云做全车间最累的活;给定很高的生产任务,然后以完不成生产任务为借口扣分;并逼她晚上继续在号房走廊上干活至半夜。她一天,多则睡四小时,少则两小时。狱警还常常在众多犯人面前开批斗会,羞辱谩骂左秀云。

狱警看这几招并不能让她放弃信仰,就又出狠招,对犯人说什么谁能驯服她,必有重赏。于是在这“重赏”之下,一个犯人自告奋勇,当了她的包夹犯。在狱警的纵容与布置下,这个犯人经常用海绵片抽打左秀云,大声辱骂、用脚踢。有一次她用海绵片把左秀云的脸抽破掉了一块皮。

有一天,他们又换一包夹犯,叫汪玉琼,此人粗壮有力,是个长刑期的贩毒犯(据犯人说女监对此人有专门培训如何打法轮功学员),借口左秀云干活犯困(当时她一天只能睡2--4个小时),一拳把她打倒在地,然后用脚猛踢,嘴里还骂个不停。后来得知是狱警林宝珠(副队长)布置的,要她在收工前连续打左秀云两次。晚上收工后,恶犯又以窗户玻璃不干净为借口,抓住左秀云的头发,对着胸口就是一拳,当时左秀云就被打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床架上。恶犯又冲过来对着左秀云胸口、腹部猛踢。当时左秀云胸口象裂开一样的剧烈疼痛,气喘不上来,人几乎要休克。

第二天晚上她们把左秀云带到一个房间,说要开冷气冻。后见威胁不成,就带到四楼的另一个房间,里面有两个犯人及两个狱警他们轮班换岗,让左秀云不眠不休的连续站了两天两夜,期间不让打瞌睡、没停没歇的用各种方法洗脑。眼看自己不能达到目的,两个狱警就对两个犯人使了一个眼色,出去了。两个犯人立刻对左秀云拳打脚踢,在此之前左秀云已经近一个月每天只睡二~四小时的觉了,人瘦的都皮包骨头了,再加上这两天两夜的折磨,被打的已经麻木了。这次对左秀云的迫害是当时任副监狱长的李美兰直接指挥并参与的。

第三天她们看暴力不起作用,就换上了伪善的面孔,欺骗写所谓的“三书”。之后她们把左秀云换到了二中队。她们开始了又一轮的迫害。白天让左秀云拔鞋(给皮鞋底、面上线),晚上还逼加班继续拔鞋子,每天都要做到下半夜才能睡。左秀云两手都拔肿了;上厕所扣扣子都很艰难。平常还要做号房的卫生、洗厕所等等,一天到晚几乎没有机会休息。别人休息时,左秀云就被逼着站着所谓“学习”。有一天晚上左秀云被罚站站在走廊上,积委会(每个中队都有7个犯人组成的积委会,其中有一个是主任,都是狱警手下打手)的犯人走到跟前骂她、打她,强行抓住她的手逼写三书。左秀云不写,积委会主任付青春,就抓起笔对着她的手心,用力猛戳了几下,戳过的地方血汩汩地冒出来。

为了让左秀云放弃信仰,狱警们想出了种种花招。有一天有人通知左秀云说有人来看她。到了办公室,看到铁路分局公安处的一个公安坐在那里。几句客套话后,他就吞吞吐吐的说什么她女儿出事了(意指被人强奸了),亲属知道后都哭了,等等。左秀云看出他的不怀好意,不吭声,也不理会他。临走时他说刚才谈到的有关她女儿的事是在开玩笑。

有一天晚上,干完活(中队每晚都要加班到十点,有时甚至到十一二点),副队长叫左秀云到办公室,通宵洗脑。她手里拿着一本卷着的书,边说边用书顶左秀云的胸部,说到气处,她用书用力打左秀云的手臂,左秀云的手臂都被书上的订书钉划破了。最后她说:“左秀云,你知道吗?我的压力很大,我快疯了。”她的压力与痛苦是谁造成的?这一切都是被告人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层层压下来的。

二零零二年七月左秀云被转回到了四中队。四中队狱警采用最差号房株连法,挑拨唆使整个号房的犯人参与对她的迫害。按照狱警的规定,哪个号房连续三个月被评为最差号房,那么整个号房的人都要降档,降档将直接影响减刑。而且最差号房每月要做车间大卫生,早上还要早起列队训练定型。狱警动则就扣左秀云的分,有意让她在的这个号房连续三个月成为最差号房,借此挑拨犯人迁怒于她,制造打骂的借口。在这三个月的残酷迫害中,平常犯人动则往左秀云脸上吐口水、扇巴掌,粗言秽语辱骂,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少则两个人,多则八九个人,她们手上有什么就用什么打,拳打脚踢,专打左秀云的头、胸、腰、小腹等要害部位。每次打完后还不让左秀云洗澡,怕让人看到她身上被打后留下的青紫印。

有一天早上,左秀云正在做号房卫生,一个犯人疯了一般冲过来,用凳子砸她的脚,用脚跟跺脚趾。有一次,犯人严小梅用厚拖鞋底狠狠的抽左秀云的脸。还有一次,严小梅先找茬骂,骂疯了后冲上来,用鞋跟跺左秀云的脚趾。她还嫌力量不够大,整个人跳起来,重重的跺。左秀云痛的眼冒金星,脸色苍白,全身冒冷汗,腰都直不起来。

有一天晚上,犯人周敏值班。此人二十多岁,一米七的个头,身体粗壮。她平常积极执行狱警的迫害指令。她先带头骂左秀云,骂到气氛差不多的时候,她把电灯一关,煽动其他犯人一起打。她先用力一拳把左秀云打倒在床上,然后把左秀云顶靠在床的墙壁上,用脚对着小腹部位猛踢。其他人冲上来,捏、打、拧、拽、踢全用上了,一直打到她们累了才停手。那以后很长时间狱警都没批准左秀云洗澡,因为怕别人看出她身上被打的痕迹。

有一天一大清早,整个号房被叫下去做定型训练。一个五十多岁的无期犯由于紧张害怕,晕倒在地上。犯人们因此怪罪于左秀云,这正是狱警们所希望的。晚上她们对左秀云又是一顿毒打。

除了打骂之外,狱警及其操控的犯人采取各种手段羞辱折磨左秀云。狱警一次次找谈话,还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并且有意长期让睡眠不足;号房的人被安排着轮流包夹左秀云,干活、做卫生时她们不断的催促,使她时刻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还经常不让上厕所。

左秀云干的活是全中队最脏最累的、劳动量也是最高的。拔海绵片时,不给工具,逼她用手拔。因为长期拔,双手都麻木了,连毛巾都拧不动。最累的活要属卸铁架。寒冷的冬天,在干活时,狱警把两边对着的窗户打开,寒风对着左秀云吹,更甚的是她们把她的衣服锁在橱子里,不让穿毛衣。卸铁架时,手握着冰冷刺骨的铁架子,手脚都冻肿了,冻裂开了口子。做卫生时,手下到水里刺痛难忍。

三、左秀云第二次被非法判刑六年

左秀云冤狱期满回家后,当地“六一零”和公安继续对她进行迫害,多次到家里骚扰恐吓她和她年迈的母亲,家人终日担惊受怕。“六一零”还通过她丈夫的单位向他施压,在所谓的“敏感日”让他不要外出,甚至不要去上班,要他在家监视左秀云。左秀云丈夫怕自己受牵连下岗(失业),就向法院提出离婚,借口是婚前缺乏了解,造成感情不和。开庭那天左秀云没去,但永安市政府、六一零去了不少人,在法庭上他们引诱她丈夫说出离婚的原因是因为炼功不顾他和孩子。

当地“六一零”平时常常派人跟踪左秀云,还进行电话窃听。有一天永安市燕东派出所两个警察以叫左秀云报户口为名,大白天在马路上,当着众多围观群众面前强行抓住左秀云的手脚,把她扔到车上。到了燕东派出所,其中一个姓冯的当地人称黑打手的恶警对着手机说:“人我已经带来了,你快来吧。”对方推脱自己要开会,没来。原来所谓报户口是假,要做嫌疑人拍照、做指模是真的。左秀云不配合,遭黑打手拳打脚踢,右眼下面青了一大块,左脚的骨头被踢伤了,走路都痛,几个月才好。

在第一次冤狱回家才八个多月,二零零四年六月三日晚,永安市“六一零”警察伙同三明市“六一零”警察再一次绑架了左秀云,从家里劫走了一台电脑、一台针式打印机、一台刻录机、两台三用机、两部手机、大法书籍、坐垫等等,至今都没有看到抄家的财物清单。那天夜里天快亮时,又来了几个警察,其中有一个上文提到的当地人称黑打手的冯某人,这个黑打手把左秀云拽到桌边,强迫她按手印,对着她的脸狠狠的来回抽了几个巴掌,抓住左秀云右手大拇指用力往下压(后这大拇指整个肿了,痛了很久)。

非法枉判的整个过程非常快,过程中左秀云没有签过任何字,三个月后,左秀云就被投入了女监。非法开庭前,左秀云依法要求他们告知家人,但是他们谁也没有通知。开庭那天,只看到两个永安“六一零”坐在那里,其中有一个叫杜爱勇。法庭上所有的问话都只允许回答“是”和“不是”。对左秀云的沉默,审判长居然说:“沉默就是默认。” 左秀云在法庭上揭露在公安局被打的遭遇,法官打断,不让说。

1、入女监之初,在洗脑班被吊铐六天六夜

到女监的第二天,左秀云就被送入福建省“六一零”在女监办的洗脑班。进了洗脑班的房间,左秀云看到地上墙上贴满了辱骂师父的字条,上去撕,马上上来几个恶警,把她的双手并在一起,吊铐在窗户的铁栏杆上,必须踮着脚站着,否则双手就会被手铐勒得很紧而剧痛无比。因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肩的肌肉被挤压拉扯,那种痛苦是无法描述的。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左秀云说:“在巨大的痛苦中,我是一秒一秒的熬过来的。中间不停的有人进来摸我的头,观察我是否痛的流汗。很晚才放我下来吃饭。晚上他们对我宣读他们的规定:不准上厕所,不准绝食。从此以后,我的双手平直拉紧不分昼夜的被铐在铁栏杆上,手铐一天比一天拉的紧,深深的勒进肉里,疼痛异常,至今手腕上还留有疤痕。”

“负责转化我的是省“六一零”一个姓陈的江西人,他每天来找我谈话。开始时他还能装成很和气的样子。几天下来,他的真面目就显示出来了。他强迫我接受他那套邪说,被我拒绝后,就拿着一本监规,指着上面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有一天晚上吃完饭;门突然被打开,进来五个人,三男二女,叫我写决裂书,我拒绝后,他们蜂拥而上抓手指的,挠痒的,但并没达到目的,他们就只好全部撤了。第六天,他们再次把我脚尖着地,吊铐起来。

“同时他们把所有的门窗都关紧了,在房间里播放世界上一些邪教恐怖镜头的录像,把声音放到最大,整晚不停地重复播放那一段。在巨大的痛苦中,我被逼违心的屈服,他们才把我放下来。放下来后,双手已经失去知觉了,不会动了。可是他们还不相信,不放心,让我面对监视器,双手继续铐着。

“我被折磨了六天六夜没有睡觉,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恍惚中有人几次进出,把我扶好靠着墙。第二天这个姓陈的恶警就拿来了纸和笔,他自己写的一个所谓决裂的保证书一类的东西,抓住我的手按了手印。我的双手伤的很严重,不能动了。”

2、遭电击,房间弥漫着皮肉烧焦味

左秀云说:“有一天,陈某用报纸包着一根棍子,进来后拿出来,打开开关,只听啪啪的一阵响声,我才知道那是电棒。他先用电棒在我的头顶上滚了几圈,然后在我嘴上、腮边、前胸、后背穴位等部位电起来。被电过的地方过后全都起了水泡。他说今天电5分钟,明天就要电十分钟了,扬言要每天延长时间电下去。

“第二天恶警陈某又来了,在我头上、身上的穴位上电,边电边看时间。在他电我的时候,有一个个子瘦小的省“六一零”成员(他们都穿便服)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随后又进来一个瘦高个子,表面看上去挺斯文的一个‘六一零’。他把我的手从铐着的窗口上打开,拉我靠在墙壁上,又拿来一条四腿长凳,把我顶在墙上不能动弹。这个恶警接过陈某手中电棒,打开电源,放到我耳上侧面,用来往下拉。一股强大的吸力,吸着我的头随着弯下去。他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的电起来。陈某也不示弱,学着他的样子接过电棒也电了起来。我当时的痛苦是难以言表的,用头撞墙。(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请大法学员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况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以这种过激的方式反迫害,这种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陈某看到了,抓住我的头发,更用力的一边把我头往墙上撞,一边说:你受不了了,想死呀!说完又继续用电棒电。

“也不知电了多久。这时进来了一个矮壮黑皮肤的胖子,把他电我的手挡住了,冲着我大声说着什么。陈某还想继续电,胖子把他叫出去了。整个房间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很久才散去。我身上被电的地方全都是水泡,吃饭连嘴也张不开来了。

“恶人也有心虚的时候。第二天刚起床,有一女警(后下到十队才知道,她也是十队的警察)进来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很奇怪,告诉她后,她没说什么就让我去洗漱。被高压电电后,大量的热量在体内引起了便秘。早上洗漱时,女警看到我蹲厕所的时候稍微长了一些,就强行拽我出来。我拉不出来时,只得自己用手去抠。从此以后我常常便秘。

“有一天晚上晚餐时,来了一个女警(此人也是十队的叫林锦)给我喂饭。她专挑胡萝卜喂。喂完后,我听到她一出门就高兴的说,她吃了,全都吃了。晚上我的手被铐在窗户的铁栏杆上,进来一个人故意把窗户打开,半夜我的肚子痛起来了,我明白他们在胡萝卜中做了手脚了。平时放在我旁边让我方便用的小红桶也被移开了。我只好用尽全身力气,解下裤扣,蹲下去。这一晚,出奇的安静,整晚都没人露面,早上也没人来喂饭。直到十点以后,才来了一个犯人打扫卫生。这时,李美兰露面了,很得意的说了一通才走。”

3、在女监第十中队遭受的迫害

在洗脑班遭受两个半月非人的迫害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左秀云被分到第十中队。当时她的手稍微可以自理。到了中队,在李美兰的授意下,中队对她宣布了三不准:不准写信、不准打电话、不准接见,实行“一级严管”,一个叫郑小红的犯人做她的包夹。第十中队的阮队长借口她的被子脏,把它扔掉了,给了一床薄被子。晚上左秀云被冻醒了,只好又买了一床新的。

左秀云的手当时还没有完全恢复,她们把她分在上铺,半夜上厕所时,因手无力支撑,从上铺下来时,整个人摔在地上,腿都摔破了皮,第二天才换到下铺。这个阮队长还规定她晚上上厕所必须先向值班的报告后,在值班的监视下才能去。平时不允许左秀云腿盘起来坐,怕她炼功,睡觉都不允许把两脚弓起来。有一天左秀云躺在床上跷脚挠痒痒,正好女警钱容从门口路过看到了,她立刻叫郑小红阻止。看阻止不了时,当时的积委会主任屠云俤冲过来,拉着左秀云的脚把她往地下拖,左秀云整个背重重的摔在地上。左秀云起身坐回床上,她又再来一次,就这样连续拖了三次。

有一次停电,因不随郑小红进号房,狱警林雯就叫几个积委会的人拉着左秀云的两只手,强行把她拖入号房。左秀云的后背在地上拖着,全都是水。在痛苦中,左秀云绝食要求炼功。狱警李爱东叫几个积委会的人强行灌食,灌的她满嘴是血。

二零零七年六月,她们又把左秀云送到清流洗脑班,进行强行转化。这次她们变换花招,当时有一个女警叫郑祝莲,是从女监十中队调去的。此人后来长期留在洗脑班,是洗脑班中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责任人之一。男监派了两名邪悟的人,还有女监的几个,每天轮番来找谈话,变换花样。一个月后,这些人失去了耐心,露出其本来面目。负责的那个“六一零”男警踢倒凳子,用脚踩着说:“左秀云,你知道吗?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学习班设在这偏僻的地方?你现在就象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的。”

接着污蔑大法的录像又开始不停的播放,声音放的很大,各种威胁恐吓折磨的手段不断上场:白天放那些污蔑大法录像,晚上不让睡觉,到了凌晨4点钟,女警郑祝莲找左秀云谈话。两天后,看没什么作用,就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澡。有一次,“六一零”的警察以左秀云坐在桌边时用手撑着脸为借口,将左秀云的双手铐在桌腿上,连续铐了十一天,只有在吃饭、睡觉时才放下来。

两个半月后,他们招数使尽了,也无法达到转化目的,只好让左秀云回到女监。回到中队后,左秀云要求炼功。副队长黄秀就唆使整个号房的犯人轮流值班,看守她不允许炼功。有一次,值班的犯人和号房组长林永芳、犯人何凤华看到左秀云炼功,就把她的头按在床上,拳打脚踢。

后来她们又出了一招,在嘉奖公布栏上写上“罪犯”两个字。左秀云把公布栏上她的名字擦去了。她们就让包夹犯盯住,不让擦。左秀云被逼只能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女警林萍在场指挥两个犯人王桂贤和郑小红抓住左秀云的头发,用力往后拉,然后用脚踢她腿弯部,逼她跪下;又叫号房的其他人扭住左秀云的手,开始灌食。当时左秀云憋的喘不过气来,灌进的水呛到了气管里,难受异常。

二零零九年二月,他们再一次把左秀云关进洗脑班长达四个月。洗脑班设在入监队走廊最里面一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架电视机。窗户用双层布从上蒙到下,密不透光。门平时是不开的。不让上厕所,逼她用便桶,长达一个月不让洗澡。以不做作业为由,连续二十几天不让左秀云睡觉。两个监视左秀云的犯人盯着左秀云的眼睛看,只要一闭眼,他们就大叫、或者拍、踢。左秀云困的晚上下半夜常常走着走着,突然人就失去知觉了,整个人向前倒下去,头一次次重重的撞在墙上、地上,头上不知道撞出了多少个包。

4、被投入入监队后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左秀云被转入入监队。早上六点起床,上午做队列训练,下午上课或者唱歌,晚上看电视片。白天不允许大便,上厕所时间要等安排。非安排时间上厕所要申请,并罚刷一天厕所。晚上九点左右安排时间上厕所,只有这时可以大便,但是时间限制在五分钟。时间到了就要被叫起来,不起来就会被拉起来。入监队队长刘晓辉(曾在四队当副队长,管生产)在讲评会上说,上厕所规定五分钟是为了大家好,超过五分钟会导致肛裂等等邪说。很多新犯人因此造成便秘,只好用药来解决。早上洗漱的时间限制在三分钟,到点必须走人。

入监队平时管理是非常严格的军事化管理,要求令行禁止,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只能按照她们的要求去做,平时不让大声说笑,不能有自己的思维。所有的犯人都怕呆在入监队,而左秀云在这个环境里呆了整整一年。

在入监队所在的七楼,队长刘晓辉手持电棒(电棒象手电筒一样,前面有两个尖尖的东西)对着左秀云脸连戳二下,左秀云的脸和嘴唇顿时肿起来。接着她叫犯人杨志菁罚左秀云在原地转一百下。左秀云不动,她就叫两个犯人在旁边转,叫另一个犯人喊口令。这个犯人吓傻了,不会动了。队长刘晓辉就骂她不服从指令,也对着她打。犯人吓的发抖。刘晓辉还不解恨,象发了疯一样,叫犯人强制左秀云跪下之后,用绳子把左秀云大腿和小腿都绑在一起,从背后将反绑的手和腿捆在一起;然后把双手用手铐铐住,提到教室,说是要破她的功。她叫人找了一张观音的画像,贴在墙上,让犯人强按住左秀云的头,逼她磕头。她一边尖叫着一边高声辱骂,同时拿警棒行恶,左秀云的脸上、头上、身上、腿上,到处留下青紫印。恶警边打边说:“你去告吧,我不怕,反正我也不想升官。”她还用皮鞋踩左秀云的脚趾。中午她不让左秀云吃饭,并威胁要灌食,打吊针。行恶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四点多。在整个过程中,入监队的警察都站在一边看着。

当天下午左秀云的嘴肿的吃饭都很艰难,脸也肿起来了,全身到处都是青紫印。

队长刘晓辉动用各种手段迫害左秀云,逼迫她放弃信仰,挑拨全号房的犯人迁怒于她,而参与对她的迫害。这是女狱警察惯用的手段。刘晓辉以各种借口逼左秀云洗厕所,同时常常利用女警周梅春欺骗、恐吓、威胁她。她还叫一个狱警讲色情故事。刘晓辉还逼她跳健身操舞。

二零一零年三月初,离左秀云冤狱期满还有三个月,恶警刘晓辉又搞什么出监教育,威胁说坚持炼法轮功,回去后街道、居委会、六一零如何如何。还叫来了四、五个九零后的犯人,拉着左秀云的手,抱着她,诉说自己的心里话,眼泪汪汪的叫妈妈。刘在一旁指挥说,只要能让她哭就好了,只要能哭一点出来,后面就会止不住的大哭了。这个把戏一直折腾到下午五点。

四、左福生被枉判六年、左秀云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二零一零年六月六月二日,左秀云出狱,也回到了家中,与哥哥一起照顾着母亲。

但好景不长。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在上班路上,左福生再次遭绑架,被福州市国保支队恶警林峰、严名坤等人绑架,恶警抢去左福生的私人钥匙,入室非法抄家。他们将左福生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福州仓山区政法委610头目陈永康直接参与对左福生的迫害。

左秀云多次找过陈永康讲真相,遭到陈永康的高声叫骂,并威胁要绑架她。左秀云不顾个人安危,为了讨公道、营救哥哥,全力向有关部门说明真相,阐述她哥哥修炼法轮功没有犯罪,非法关押是错误的,信仰是公民的合法权利,应该无条件释放左福生

左秀云多次找有关单位要人,并告知检察院已非法超期关押左福生,都得不到解决。左秀云和母亲就公开写了一封信,控告国保警察违法乱抓无辜。并寄给福州市公检法有关单位。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一位来自重庆的律师到看守所会见左福生,律师当时决定为左福生做无罪辩护。仓山法院百般刁难辩护律师进行阅卷及见当事人,并通过律师所在市的司法局向左福生的律师施压,不准律师出庭。左秀云和母亲只好又联系北京两位律师,两位律师于十月三十一日赶到福州,下午就到了看守所顺利的见到了左福生左福生当场签了律师委托书,律师做了当时的谈话记录,并请左福生签了字。第二天早上两位北京律师就到了仓山法院找到法官蔡文建,蔡文建法官看到律师委托书上左福生的亲笔签名,很吃惊,急忙追问,怎么见到左福生的。律师告诉他手续齐全,就见到人了。蔡文建法官无话可说,就又耍起了他惯用的那一套:什么要左福生母亲身份证复印件;要给律师做记录;要请示领导,又说领导不在,到时他再打电话给律师,但又说什么电话不能打长途等等。

左秀云为哥哥左福生的冤情上访奔走,控告不法人员违法行为遭报复。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一点多,左秀云下楼去给母亲买点心,走到楼下拐弯处,突然前面两个,后面两个警察向她冲来,把她的两只手向后撇,拉着就走。当时绑架左秀云有六个人,其中两个人(市政法委、“六一零”)在指挥,三个国保(林峰、严名坤等)、一个福州晋安区警察。

之后,左秀云被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左秀云绝食抗议迫害,福州市政法委直接和建新医院联系,把她送进去,建新医院用手铐、脚镣,把她铐在床上强行挂点滴,后把她的血管破坏了,就又用插管,两个月后,回到看守所。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日左秀云已被非法批捕,刑侦起诉意见书报送福州台江区检察院后,又被转报晋安区检察院审理(实际上铁道小区属鼓楼区管辖)。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四日上午,仓山区法院非法对左福生开庭,旁听席上坐满了中共特意安排的人员,只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给左福生八十多岁的老母亲留一个空位,身边还安排了三个女警看着她,不准说话。老母亲坐的远,听不清。

左福生和律师都做了无罪辩护。左福生从公诉人提出的所谓证据漏洞百出、无法自圆其说,形成不了证据链,以及即使这些所谓的证据存在也不触犯法律,讲清法轮功真相也是公民的权利,这两个方面为自己做了无罪辩护。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六日,福州仓山区法院也不通知左福生的律师,又再次偷偷开庭,冤判左福生六年,也不通知左福生的律师。左福生本人向福州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中级法院不开庭审理,维持原判。左福生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

随后,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一日,左秀云被福州市晋安区法院一审当庭冤判三年半徒刑,左秀云上诉至福州市中级法院。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送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

五、左福生被“攻坚”折磨三年、左眼失明

福清监狱“攻坚组”是专门迫害监狱内法轮功学员的机构,其工作就是用各种手段逼迫这些法轮功学员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所谓的“转化”)。共五个狱警,邱庆学、何方、黄奕橄、陈志明和朱信斌,直接听命于福建省监狱管理局教育处副处长冯宁生。

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二日,左福生从福清监狱四中队被转入“攻坚组”。此后的整整三年,“攻坚组”用尽办法企图让左福生背叛信仰。

刚到“攻坚组”的四个月中,“攻坚组”的这四个狱警两个一组的轮班,天天对左福生进行洗脑。整整四个月,左福生没有休息一天,四个月后也只是每周休息半天。在封闭的牢房中,由两名包夹(后来增加到三人)看管,并作了诸多苛刻的规定:每月购物只能由包夹代购买生活必需品,不能走出号房,规定时间作息洗澡、就寝,就餐必须有人跟着,不许别人与他说话,不准炼功等。他们用电脑经常播放诽谤污蔑谩骂法轮功的DVD和被中共变异了内涵的所谓佛教的音像材料。这样的强制灌输洗脑,让人晚上入睡困难。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五日,左福生以及其他几位福清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转移到位于福州南屿新建的福建省女子监狱的洗脑班。南屿女监是新建的监狱,监室充裕他们把左福生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把洗脑内容的DVD和电视机的音量经常开的很大有时最大。有一次左福生对狱警陈志明说你们这样做是对我的一种折磨和虐待,陈如实说“你可以这么理解”。为加强这种精神折磨,在女监他们公开叫嚣法轮功学员每天不少于十个小时的“学习”,左福生每天晚上近十一点以后才能休息,有时要超过十一点。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女监的洗脑班解体了,他们目的没能达到所以放话“这只是暂告一段”,还说“回福清监狱后把左福生隔离起来”。左福生又被转移回福清监狱“攻坚组”,此时的“攻坚组”被设在了出监队。

福清监狱的“攻坚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过程是分三步走:一谎言欺骗 二恐吓威胁 三“高危”暴力。当“攻坚组”对左福生一二步迫害不起作用之后,对左福生采取“高危“隔离和暴力。

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上午,左福生向“攻坚组”的狱警黄奕橄反映一坛姓牢头私藏多枚铁器等问题,狱警黄奕橄却说是经他同意的。因黄奕橄包庇坛姓牢头,左福生只好按响号房内的警报器,希望向领导反映情况。这一举动被黄奕橄视为顶撞狱警。当天下午,“攻坚组”负责人狱警邱庆学带了两个监狱内的狱警,将左福生带到了“高危监区”。在二楼的一间审讯室里,他们将左福生双手背铐,铐坐在铁椅内,为升级迫害作笔录,左福生拒绝签字画押和回答任何问题。

随后,左福生被带到高危监区“隔离”区。在对左福生所谓安检时,一个叫陈君斐的牢头给左福生做了安检搜身。搜身结束后,陈君斐要求左福生脱去衣服和裤子。左福生拒绝了这一无理要求。几乎同时,犯人陈洵和四五个犯人从过道里冲出来,和陈君斐一起对左福生拳打脚踢。这几个犯人是当着四个狱警的面殴打左福生的。这四个狱警分别是攻坚组的黄奕橄和另一朱姓狱警以及高危监区的一陈姓一黄姓狱警。这四名狱警没有任何制止的言行,直到左福生被打的无法站立,眼睛出血,血淌到了地上,狱警才让犯人停止了殴打。

之后,重伤的左福生被拖到一间号房内。他背对着两张并排放的铁床,一只手被铐在铁床上。犯人陈洵在黄姓狱警注视下一边用力脚踩着左福生的一侧腰部,一边将他的另一只手拉伸至极限,然后又铐在另一张铁床上,然后犯人陈洵当着黄狱警的面又一次的殴打了左福生。因两手被拉伸到极限,左福生的头根本无法抬起,只能一直低着。就这样,重伤后左福生又被以这种极端痛苦的姿势整整拉吊铐了六个多钟头,从下午四点半一直到晚上十点多。

期间左福生左眼没有了视觉,多次要求上医院,狱警都不予理睬。当天晚上十点多收号熄灯了,左福生才被放下来。在左福生一再要求下,狱警带着左福生到了监狱内的卫生院。医生只是走走过程,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的十五天,左福生一直被铐在高危监区九号房内的一张铁床上,他只能坐着,不能站起来,睡下时也不能翻身。他的整个上身黑肿,腹部有一处很深的象胎记一样的半只鞋印。伤处的疼痛让他整整一个星期无法入睡。晚上他想坐起来缓解疼痛都不被允许,狱警只许他躺着。

这十五天之后没多久,左福生又被攻坚组何方以没吃饭为名被连续十六天这样铐在床上。狱警何方叫嚣:“给你上铐我只要十五分钟就可批下来。”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一日,左福生才出了高危监区,再次回到了“攻坚组”。他马上给监狱长、狱内侦查科、狱内纪检监察室、检察院驻监室写信,详细反映他被犯人当着狱警面殴打的情况,信投入了相应的信箱。同时左福生要求到医院检查,卫生院院长以卫生院没有眼科专职医生、没有相应设备为由,向监狱申请到狱外“省东南眼科医院”检查。然而监狱始终不批。

据了解,左福生被隔离是由福清监狱教育科科主任(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的攻坚组负责人)邱庆学决定的,也是由他指使那些犯人殴打左福生的。

二零一五年九月有一项特赦令,司法部随后发布了实施细则,要求“不漏掉一个人”。政策规定只要档案上有符合特赦要求的记录,无需开具具体证明,都可以特赦。左福生曾经参加过对越战争,因表现突出受到嘉奖,完全符合特赦要求。“攻坚组”采取各种手段阻止特赦左福生,还拿出了一份加盖了福州市公安局公章的意见书(左福生看后被收回)大意是说左福生坚持信仰法轮功,不认罪,不给左福生特赦。

左福生闯过了从精神到肉体的一轮轮迫害,于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走出监狱。

六、左秀云第三次在福建女监遭到的迫害

左秀云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被劫持到福建省女子监狱,经体检不合格,发现肺结核就退回到看守所。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看守所和女监刘院长私下里讲好,硬给塞进女监。

左秀云到了入监队的第二天,就强行被送到建新医院。她们每天把插进胃里的管子拿去化验,持续化验了一个月也没发现结核杆菌,却要求强行治疗,她们说,你就是没有病,在传染病房呆这么久,也要给你治。就在营养液中下药。左秀云拼命抵抗,三个护理犯林锦、唐艳玲、李佩琳(均是女监调去的犯人)就配合护士使用暴力灌药,每天灌两次,每次两三个人,有按头的,有的骑在身上、有抓手的、有的拽耳朵、用力捏两腮、有的用十个指甲掐进左秀云的头皮里按住头,真是不惜一切代价。时间长达7个多月。期间,左秀云出现血糖偏高,血色素偏低,都没能阻止他们的灌药。在多次CT检查中,因左秀云一直动,女监就派少则五、六个,多则十几个,有时有男的,用力按她的全身,有一个男的很高大,用力拉她的手铐,手铐深深的勒进手腕,疼痛难忍。特别是要回女监做最后一次CT检查,来了十大队副队长吴晓静、五大队林指导员,还有几个狱警,因片子拍不出来,提出用全身麻醉的方法,后麻醉师不同意没做成。

二零一三年八月底,左秀云回到女监原来的十中队(现称九分监区),这个队管的很严,平时做任何事都要申请,动则扣分,扣分就要做号房卫生,用的是命令式的管理方式,每天收工抽号做裸体搜身。晚上上厕所必须叫上“三互”一起上厕所(“三互”是狱警指定的三至五个人)。

管生产的副队长寥春燕,不准左秀云和别人说话,后又进一步加紧迫害,对左秀云实行严管(就是做什么都要向狱警申请,如上厕所、洗漱、洗澡等不同意就不能去),夜间上厕所不但要叫上“三互”,还要在晚上值班的三个犯人同时都在走廊时,才能上厕所,而“三互”其中一个要上厕所,她又必须起来跟去,站在旁边不准拉,只好憋尿。

大队长张龙香对左秀云在车间实行定点定位,不准走动。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九日中队长张云和副队长刘蓉蓉派中队一名狱警谢静文(研究生,在洗脑班专门研究佛教)和一名吸毒犯阮少忠硬给左秀云拉到设在出监队的洗脑班里,长达两个多月时间,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到了女监门口都不让见。从六月二十六日开始,每天早上站在走廊半个小时,叫中队派来的两个犯人(阮少忠、余巧玉俩人是老乡,平时关系就很好)站在旁边念“三字经”长达一个多月。为了达到目的,把一天的时间安排的紧紧的从早到晚眼睛没停过。

回中队后,副队长刘蓉蓉继续对左秀云进行迫害,安排犯人余巧玉睡左秀云对面的床,吸毒犯阮少忠睡左秀云上铺,还说她们俩跟她三互一直要跟到左秀云回家。

左秀云回家后,看到的是母亲的遗像,母亲没等到她回家,在一个多月前就已怀着对儿女的思念离开了人世。

七、八旬母亲的遭遇

母亲周莲英,于一九九六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是个文盲,只认识几个字。身体不好,做过胆囊切除大手术,刀口经常痛。修炼后,身体健康了,变得更加善良,宽容。为了能看《转法轮》这本指导修炼的大法,当年六十几岁的老人开始学认字,她把不认识的字都照葫芦画瓢的写在纸上,向家人、邻居请教,就这样她孜孜不倦,从不放弃,学会了看这本《转法轮》。

周莲英老人一个人在家买菜烧饭整理家务,不让子女操心,再也没吃过药,为子女节省了钱。她对大法书真是爱不释手,一有空就捧着书看。

然而,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疯狂迫害法轮功以来,周莲英老人再也不能安心的炼功、静心的学法了,总是提心吊胆的。不是“六一零”就是单位或居委会来人来电话说女儿被绑架非法冤判,就是儿子被非法劳教。老人胆子很小,但每次儿女一被绑架,总是一趟一趟的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跑,就是不让见,她也总是眼巴巴的盯着大门,总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她知道她的儿子女儿都是好人,没做坏事。特别是迫害初期,周围一些人听信了电视报纸上对法轮功的诽谤诬蔑,都不理她,有的还讥笑她。有时面对着因非法抄家留下的一片狼藉,紧张、害怕的心不知向谁诉说,禁不住眼泪刷刷的流。第二天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衣物和钱到看守所,看望被非法关押的儿女。

左秀云第一次被绑架时,她的女儿才上小学,周莲英老人担心孩子受委屈,就买着吃的去看她,孩子听信了电视上的谎言对她很冷淡,她还是一次一次的去。

二零一一年后,左福生、左秀云俩兄妹再度身陷冤狱,周莲英老人曾多次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在亲友的陪同下,找国保经办警察林峰,要求释放无辜被绑架、非法关押的儿女。福州市“六一零”怕老人再去要儿女,就向在福建南平地区工作的大哥儿子施压,让他把母亲接回福建永安市的家。母亲独自一人在家居住,无人照料,只有一些好心人给她买买菜之类的。

福州市“六一零”为了逼周莲英老人离开福州,就把左福生家的水、电、煤气都停掉,使她来福州无法生活。由于被多方刁难,周莲英老人只好又回到福建永安家里,独自一人,行动不便,度日艰难,但还是拖着不便的身体,去监狱探视遭冤狱的子女。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六日老人来到女监,要求见左秀云,但毫无人性女监却非但不让见人,还把老人抓到派出所关到晚上7点多钟才放人;后又把老人寄去的钱退回,连讲都不讲一声(后在整理遗物时看到收据)。

二零一四年老人知道了儿子左福生在福清监狱遭到毒打,后又被吊了六个小时,眼睛被打瞎了一只,母亲哭了:这些人为什么这么狠?她因年老行动不便,已无力再坐车去看儿子,就请人帮她写了一封信给有关部门反映此事。

二零一五年三月份,年过八十的周莲英老人开始出现严重病状,在这过程中仍念念不忘狱中的一对儿女,希望自己能好起来并能够去探望狱中的儿女。四月二十五日晚,老人来不及等待她即将走出冤狱的女儿回家,带着对身陷冤狱的一对儿女的思念,悲哀离世。

八、左秀云第四次被非法判刑、迫害持续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左秀云和法轮功学员张媛婷再次被永安市公安局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永安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狱警强迫左秀云穿囚服,遭到拒绝后,他们竟然将左秀云身上衣物全部剥光进行迫害。

左秀云和张媛婷,俩人同是永安市铁路地区幼儿园教师,由于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俩人同时被中共迫害失去工作,家庭被拆散,并多次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再次被非法关押一年后,张媛婷被非法判刑四年,左秀云被非法判刑五年(也有消息说四年),被送往福州女子监狱。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年事已六十岁的左福生从监狱出来后,原工作单位(铁路)解除了劳动合同,左福生没有了经济收入,生活陷入了困境。到二零一七按规定左福生原本有四十一年的工龄,原单位却只计算有缴交“社保费”的九年六个月时间(福建省社保中心提供的数字),按现行政策规定当事人“保费”要缴交满十五年每月才能领取八百元的退休金,而且不能补交只能再逐年缴交。市社保中心工作人员说今年缴费标准在六千多元,也就说左福生要想领到每月八百元退休金,从今年起要每年至少要缴交六千多元至二零二二年满六十四岁。

在没有收入的情况下,怎么办呢?有社区好心人建议左福生向当地政府有关部门申请“低保”(社会最低保障),但是当地段警黄某某知道后跑到左福生家问:“你是不是在办申请‘低保’?”当得到肯定回答后他说:“你不能办低保。” 并且威胁说:“你再宣传法轮功我会来找你的。”随后, 黄某某叫人在左福生家过道的墙上装了一个摄像头直对着左福生家大门。

在中共统治的国度里,最基本的人权都无法保障,千千万万的善良民众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据明慧网曝光的消息统计,二零一七至二零一八年,福建省法轮功学员至少有叶国华遭迫害致死、袁冬英遭迫害含冤离世,三十四人被非法判刑或非法开庭(包括前期迫害),三十三人次遭绑架关押,二人遭非法抄家,至少有八人次遭骚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6/3/福建兄妹累陷冤狱-老母亲哀伤离世-406946.html

2017-09-18: 结束六年冤狱 福建左福生继续遭受经济迫害
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左福生,原是福州铁路房管生活段的一名干部,遭受了六年冤狱折磨,于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期满回家。在福建省福清监狱被非法关押的期间,左福生因坚持信仰屡遭迫害,甚至被狱警威胁:“如果你还要坚持就会让你从这个社会上消失掉”。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八日,福州市国保在一处处长的带领下绑架左福生之后,抄了他的家,在他不在的情况下,抢走了家里的一台台式电脑主机,二台笔记本电脑以及两个移动硬盘一台刻录机及手机,储存卡和一些其它私人物品。

被非法判刑后,左福生被关入福建省清监狱,此间的一些经历已经《六年的迫害 六年的坚持》一文中揭露,以下是对在狱中情况的补充及出狱后被迫害的情况。

被非法关押在女监洗脑班期间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五日,左福生以及其他几位福清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转移到位于福州南屿新建的福建省女子监狱的洗脑班。二零一四年五月三十日晚上七点过后,攻坚组何方在女监“洗脑班”二楼二号房间,在对左福生说了各种歪理后要他放弃修炼法轮功,当左福生严肃的拒绝后,他就恫吓和威胁的说:我们攻坚组几个人会离开这里,会换一批人来。他们有办法会叫你放弃法轮功。左福生如是说:我也不会放弃。何方说:如果你还要坚持就会让你从这个社会上消失掉。

二零一四年六月下旬的一天晚上十一点,左福生与往常一样,把一件衣服挂在床头遮挡外面的亮光,以免亮光照在脸上影响入眠(一个月来都是这样做的)。准备睡觉,可是突然间狱警陈志明走过来要他把遮挡光线的衣服取下,左福生说没有衣服遮挡亮光,无法睡觉。他仍然不说理由坚持要拿下衣服,左福生说一个月来都是这样挂的,怎么突然间就不行了呢?左福生没拿下衣服。这时狱警何方冲过来抢夺左手上的衣服,他就长时间的扭压左福生的右手拇指,造成右手拇指受伤,第二就红肿起来。当晚何方还把左福生装衣服的箱子及床上的席子拿到走廊上并说:你不把衣服拿下来,你今晚就不要睡觉。当左福生拿着衣服和席子回房间时,突然狱警何方一步跨挡在左的面前,左急忙停住脚步,他对左福生说,如果你碰到我,我就说你‘袭警’。他们就是这样有事没事找茬或制造事端来整左福生

延续到社会上的迫害

年事已六十岁的左福生今年一月份当从监狱出来后,原工作单位(铁路)解除了劳动合同,左福生没有了经济收入,生活陷入了困境。到二零一七按规定左福生原本有四十一年的工龄,原单位却只计算有缴交“社保费”的九年六个月时间(福建省社保中心提供的数子),按现行政策规定当事人“保费”要缴交满十五年每月才能领取八百元的退休金,而且不能补交只能再逐年缴交。市社保中心工作人员说今年缴费标准在六千多元,也就说左福生要想领到每月八百元退休金,从今年起要每年至少要缴交六千多元至二零二二年满六十四岁。

在没有收入的情况下,怎么办呢?有社区好心人建议左福生向当地政府有关部门申请“低保”(社会最低保障),但是当地段警黄某某知道后跑到左福生家问:“你是不是在办申请‘低保’?”当得到肯定回答后他说:“你不能办低保。”并且威胁说:“你再宣传法轮功我会来找你的。”

左福生被非法关押期间,其所居住的小区土地被政府征用,住宅面临拆迁。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九日福州市晋安区政法委610国保茶园街道社区拆迁办等一行人来到福清监狱告知左福生有关拆迁的时间及政策,根据此次拆迁的政策和左福生目前情况作了谈话记录:一是左福生选择拆迁后以(盛景苑)现房分配的形式给予补偿,二拆迁办主动提出左福生家中财产及物品由他们代为保管,财产主要指包括家具电器衣服被褥餐具电动车等家中全部物品。且以谈话记录的形式双方签字确认(对方签字的代表是茶园街道副书记马传魁,拆迁办副主任梁某等)。

然而由于拆迁办保管的不负责任,造成左福生家中物品的重大损失:一次是被洪水浸泡,部份衣物卧具霉烂,二又遭人洗劫大到电器(空调电摩)小到日用品。至今拆迁办都没给个说法,我们将持续关注此事的后续发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9/18/结束六年冤狱-福建左福生继续遭受经济迫害-353870.html

2017-08-22: 六年的迫害 六年的坚持
福州市左福生遭冤狱经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8/22/六年的迫害-六年的坚持-352696.html

2017-01-22: 一月十八日冤狱期满出狱的福州法轮功学员左福生目前已经平安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22/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二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341023.html

2017-01-22: 是接人还是劫持?福州左福生出狱后失联
福州法轮功学员左福生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因帮助朋友请律师做无罪辩护而被报复绑架,后被枉判六年。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冤狱期满。这一天一早,朋友到福清监狱接他时,被告知早上七点多左福生已经被社区的人等接走。朋友找到社区主任,社区主任不肯告知左福生具体下落。

截至发稿时,左福生的亲人和朋友都没有收到他的消息。

一月十八日早上八点四十分左右,当左福生的四、五个朋友到达福建省福清男子监狱时,就发现有些异常:监狱门口停了一辆特警的专用车;门口有几个便衣和警察边聊天边警戒的观察四周;监狱门口附近以及对面的公交车站坐着三、五名小警察低头玩手机……

左福生的朋友和在停车场等候接人的人聊了聊。这个人说他打听过,监狱一般都是九点半到十点之间才开始放人,因为要等狱警八点半上班之后才能办手续,还有其它一些事也要花一些时间。

因为时间还早,左福生的朋友们到监狱门口隔着马路正对面的加油站方便了一下。出来后,就看到二十几个穿警服的人正穿过马路,向他们迎面走过来。再看马路对面,监狱门口和周围突然多出了大约二十几个穿警服的人,有民警、狱警、特警,甚至还有交警。

这二十几个人走近后,为首的警察出示了证件,告诉说他是派出所的警察。他态度非常好的询问左的朋友来干什么。当得知是来接左福生时,他说左福生早上七点多就被接走了,接到社区帮他租的房子去了(左福生自己的房子已经被拆迁)。他让左的朋友们去找社区。一位狱警,态度也非常好,补充说“我们都是七点多放人的”。

在这种情况下,左福生的朋友也没法多说什么,于是决定回福州。这二十几个警察又将左的朋友们一路护送过马路,回到停车场,取车。接着交警帮助协调交通,拦住马路一个方向上的车,以便左朋友的车能够顺利掉头开走。

回到福州后,左福生的朋友到左福生所属的福州火车站站前社区找社区主任,主任外出不在。在之后的短信交流中,左的朋友向社区主任询问社区为左福生租的房子的地址,主任在提供了一个不存在的地址之后,就不再回复短信了。

左福生身在外地的亲人因为身体原因无法在左福生冤狱期满的时候来接他。可是亲人们知道左福生一安顿下来就会联系他们的。亲人也不愿意相信左福生出狱后仍会失去人身自由。目前左福生的亲人和朋友都没有收到他的消息。

左福生今年六十岁左右,原来是福州市铁路分局干部,因为坚持对法轮功的信仰,之前曾两次被非法劳教,期间他的妻子带着女儿离开了他。左福生在福清监狱受到严酷迫害。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上午,在福清监狱狱警的授意下,犯人陈君斐带着四、五个犯人把左福生打成重伤,左眼被打瞎,并把重伤的左福生吊铐了整整六个小时。

左福生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原来一直由他照顾,在他和妹妹左秀云二零一一年相继被绑架后,一个人艰难度日,四年后含冤离世。

左福生的妹妹左秀云在二零零零年、二零零四年和二零一一年分别被枉判三年、六年和三年半。二零一一年这次冤狱是因为通过请律师辩护、控告相关责任人的方式营救哥哥左福生而被构陷枉判。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左秀云第三次冤狱回家仅半年后,再次在老家被永安市国保绑架,关入看守所,目前是否被枉判还不清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22/是接人还是劫持-福州左福生出狱后失联-341187.html

2017-01-08: 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左福生六年冤狱将满
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左福生,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在上班路上被国保警察绑架、关押构陷,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六日被冤判六年,在福建省福清监狱遭受迫害,现六年冤狱将满,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应是他走出冤狱的日子,望善良正义人士关注。

左福生是福州市铁路分局干部,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曾二次被绑架、被非法劳教,在残酷的迫害下不放弃信仰。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在上班路上,左福生被福州市国保支队恶警林峰、严名坤等人绑架、抄家,后被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福州仓山区政法委610头目陈永康直接参与对左福生的迫害,仓区山检察院非法起诉左福生

福州市仓山区法院的主审法官蔡文建,以各种借口不让律师阅巻、拒绝拿起诉书给律师、不让会见左福生。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六日,左福生被仓山区法院一审冤判六年徒刑。左福生上诉至福州市中级法院,但福州中级法院对此上诉案不开庭审理,枉法维持原判。

左福生被绑架后,左福生年近八十的老母亲为他聘请了律师,可是中共公检法在610的指使下阻挠律师阅卷和会见左福生,不让律师为左福生伸张正义。左福生年迈的老母亲及妹妹对相关责任人提出控告,控告书已分别邮寄福建省、市各级相关部门。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左福生的妹妹左秀云被绑架,被福州市晋安区法院一审当庭冤判三年半徒刑。

左福生八旬老母度日艰难,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老人家带着对身陷冤狱的儿女的思念含冤离世。

左福生在福清监狱受到严酷迫害。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上午,在福清监狱狱警的授意下,犯人陈君斐带着四、五个犯人把左福生打成重伤,左眼被打瞎,并把重伤的左福生吊铐了整整六个小时。

目前,左福生仍被非法关押在福建福清监狱,左母已离世,妹妹左秀云三年半冤狱期满后,又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再次陷囹圄,被永安市公安局绑架,非法关押在福建省永安市看守所,至今已超过一年,现情况不明。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是左福生冤狱期满的日子,望外界密切关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8/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左福生六年冤狱将满-340596.html

2016-01-16:  幼儿园教师第三次在福建女子监狱遭迫害
福建省永安市法轮功学员左秀云,一九六十年出生,原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她曾被评为上海市铁路局(所辖)优秀教师。由于坚修法轮大法,她于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四年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和六年,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的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出狱。
左秀云身陷冤狱九年,回家一年多后,为被非法关押的哥哥左福生奔走申冤,她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又再次被绑架冤判三年半,被劫持到福建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左秀云第三次冤狱期满,才半年,又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再次和张嫒婷同时被永安市公安局绑架,目前被非法关押在永安市看守所。

左秀云第一次冤狱三年和第二次冤狱六年被迫害的情况已在《幼儿园教师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和《幼儿园教师第二次在福建女监遭受的迫害》)中曝光。下面是她出狱后诉说的第三次冤狱三年半所遭受的迫害,现整理如下:

一、为哥申冤被绑架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我的哥哥左福生早上去上班,突然被福州国保绑架,我依法控告国保警察执法犯法,同时告诉他们我哥哥信仰真、善、忍是受宪法保护的,没有罪,要求放人。我把控告信寄给了福州市政法委书记、“六一零”主任、公安局局长、副局长等人,却遭到报复,福州市政法委书记陈为民,两次下令绑架我(均未遂)。我哥哥左福生也是他下令绑架的,后被非法判刑六年,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福建福清监狱迫害。期间在福清监狱遭到毒打,后又被吊了六个小时,眼睛被打瞎了一只。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1点多,我下楼去给我母亲买点心,走到楼下拐弯处,突然前面两个,后面两个警察向我冲来,把我的两只手向后撇,拉着我就走,我想起来我的母亲一个人在家行动不便,没人照顾怎么办?家里已没点心,晚上又没有人烧饭给她吃,这怎么办?我急的一直喊“妈”,当时绑架我有六个人,其中两个人(市政法委、“六一零”)在指挥、三个国保、一个福州晋安区警察。他们把我强行推上车,之后,我被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

二、两次在福州建新医院受到的迫害

第一次是,我在看守所开始绝食抗议迫害,福州市政法委直接和建新医院联系,把我送进去,我不配合,建新医院就用手铐、脚拷,把我铐在床上强行挂点滴,后把我的血管破坏了,就又用插管,两个月后,回到看守所。我继续绝食,两个多月后,福州政法委书记陈为民指使仓山区法院(责任法官蔡文健)编造和诬陷我哥哥左福生,重判六年,重判我三年半。

我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被劫持到福建省女子监狱,经体检不合格,说是“肺结核”,就又退回到看守所关押。我拒绝住院,要求保外就医,遭到拒绝。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看守所和女监刘院长私下里讲好,硬给我塞进女监。到了入监队的第二天,就强行给我送到福州建新医院。在医院里,我再次绝食抗议迫害,我告诉她们:只要我坚持炼功就会好。她们更都不听,每天把插进胃里的管子拿去化验,持续化验了一个月也没发现结核杆菌。

女监不顾我在绝食中,要求强行治疗,她们说,你就是没有病,在传染病房呆这么久,也要给你治。就在营养液中下药,我拼命抵抗,三个护理犯林锦、唐艳玲、李佩琳(均是女监调去的犯人)就配合护士使用暴力给我灌药,每天灌两次,每次两三个人,有按我头的,有的骑在我身上、有抓我手的、有的拽耳朵、用力捏两腮、有的用十个指甲掐进我的头皮里按住我的头,真是不惜一切代价。时间长达7个多月。期间,出现血糖偏高,血色素偏低,都没能阻止他们的灌药。在多次CT检查中 ,因我一直动,女监就派少则五、六人,多则十几人,有时有男的,用力按我的全身,有一个男的很高大,用力拉我的手铐,手铐深深的勒进我的手腕,疼痛难忍。特别是要回女监做最后一次CT检查,来了十大队副队长吴晓静、五大队林指导员,还有几个狱警,因片子拍不出来,提出用全身麻醉的方法,后麻醉师不同意没做成。

三、第三次在女监遭到的迫害

1、“严管”迫害

二零一三年八月底,我回到女监原来的十中队(现称九分监区),我拒绝在药费上签字,监狱就不让我见家里人,不让我开账(购物),副队长吴晓静叫号房长向我施压,号房长天天骂我,罚我做卫生。这个队管的很严,平时做任何事都要申请,动则扣分,扣分就要做号房卫生,用的是命令式的管理方式,每天收工抽号做裸体搜身。晚上上厕所必须叫上“三互”(是狱警指定的三至五个的人员)一起上厕所。

包夹我所在的号房是管生产的副队长寥春燕,此人以有人告我说了什么话为由,除了三互以外,不准我和别人说话。后又进一步加紧迫害,对我实行严管(就是做什么都要向狱警申请,如上厕所、洗漱、洗澡等不同意就不能去),夜间上厕所不但要叫上“三互”,还要在晚上值班的三个犯人同时都在走廊时,才能上厕所,而“三互”其中一个人员要上厕所,我又必须起来跟去,站在旁边不准拉。我只好憋尿。平时不准我出中队的大门,除了“出工、收工”外。

大队长张龙香对我在车间实行定点定位,不准走动。有一次我走动被她看到,之后,中队女警找我说,如果我再走动就扣我“三互”的分。

2、在“洗脑班”里的迫害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九日,中队长张云和副队长刘蓉蓉,派中队一名狱警谢静文(研究生,在洗脑班专门研究佛教)和一名吸毒犯阮少忠,硬把我拉到设在出监队的“洗脑班”里,企图“转化”我,强迫让我放弃信仰。还把男监的法轮功学员(包括我哥哥左福生)关在出监队对面医院第三层楼上,有二个男犯人在监视,加上四个男法轮功学员,女监这边有二个人:我和八分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陈林芬。“洗脑班”负责人是郑祝莲,她看到我以前在女监被迫害的事实在明慧网上曝光了,一去就找我说:什么时候二十几天不让你睡觉了。我指出后,她就推说自己不知道,是犯人干的。

这次和以往的“洗脑班”一样。开始做出伪善的样子。后来原形毕露叫我做作业,我不做,就一直找我,再后来就是放“佛教”,攻击、诬蔑法轮功的电视,找我谈话就是骂。和我住在一个房间的还有个邪悟者(这个邪悟者白天到对面楼男的那边,晚上就配合女监狱警想转化我)和中队派来的吸毒犯阮少忠(用吃的和减刑引诱他参与迫害),什么都骂,连我一起骂,骂我是疯子。长达二个多月时间,我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到了女监门口都不让见(老人于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怀着对女儿的深深思念,离开了人世,这三年都没有见上我一面)。

从六月二十六日开始,每天早上站在走廊半个小时,叫中队派来的两个犯人(阮少忠、余巧玉)站在我旁边念“三字经”长达一个多月,每天热得一身汗。为了达到所谓的学习目的,把一天的时间安排的紧紧的,从早到晚眼睛没停过,看完了就写认识,我不写就找我谈,特别是洗脑班负责人郑祝莲,每次找我谈话都叫我坐在她的对面,两只手要放在桌面,眼睛看着她,她没谈两句就开始骂大法,好象和法轮功有深仇大恨,非常能骂,有次还恐吓我要把手机砸过来。

狱警谢静文很会说谎,骗我说我家里人从来没来过,也没给我写过信(我回家后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邮局的汇款票据,是七月十八日寄的,正好此时我在“洗脑班”),退回去连说都不说。如果不是看到这张票据,这钱就没有了。听别人说,我母亲7月16日接见日时有去过,女监不让见人,还叫派出所警察把她绑架到派出所关到晚上7点多才放人。

有一天,一个女警弯着腰,端着个摄像机突然冲到门口,对着我摄像,好一个堂堂正正的国家执法机关,这鬼鬼祟祟干什么?

自从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以来,我先后三次被冤判,共十二年半,“洗脑班”进了五次。每一次进去少则几天,多则四个月,受到各各种种酷刑的折磨和精神上迫害,有时头会出现晃动,吸毒犯阮少忠(此人很势利,很善于察言观色,狱警交办的事很卖力,平时对我严密监视,一有什么事就马上报告,经常告我的状。很贪吃,邪悟者用吃的把她收买后,拿诽谤法轮功的书给她看,叫她一起帮忙转化我)就马上报告,郑祝莲就招集“洗脑班”成员开会研究后找我,说如何如何关心我,叫我要到医院检查,我不去,她就逼我写“不去”的保证,一拿到保证,就大量安排播放诬蔑法轮功的片子,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逼我写保证。有这张保证在手她已无所顾忌。一直到八月份这个“洗脑班”才解散。

3、回中队后的迫害延续

回中队后,副队长刘蓉蓉继续对我进行迫害,安排犯人余巧玉睡我对面的床,吸毒犯阮少忠睡我上辅,还说她们跟我“三互”一直要跟到我回家。

副队长刘蓉蓉利用吸毒犯阮少忠想向上爬的心理来严密监视我,每天晚上叫她写我的监视记录。一出号房门,阮少忠就跟着我后面,小组开会时就坐在我对面,我和别人说话,眼睛盯着我,一直往前靠。背地里她叫别人不要跟我讲话。别人跟我讲话先要看她脸色。还常常把“洗脑班”学来骂法轮功的话,用来骂我。有一次,犯人余巧玉故意问我在“洗脑班”墙上贴的邪恶的标语是什么意思?此人已有脑痴呆症状。她们骂我时,号房里的人从来没有人敢出面制止,狱警也洋装不知。

有一次,天很冷,脚冻的红肿很痛(在“洗脑班”手铐吊起来脚尖着地的后遗症),我就用卫生巾垫在鞋子里,被狱警郑锦看到了后就报告了队长张云,队长张云就在中队大会上宣布我的“三互”和给我搜身的两个人分别给扣分,这一招很狠,一时中队犯人对我议论、背后骂我,有人骂我是害人精,被扣分人的卫生都加到我头上,要叫我做。张云还在会上说她是忍着才扣一点分,如果没忍还不知怎么罚。队长张云,当时我第一次冤狱在四队遭受迫害时,她就在,我被迫害的经过她都看到了,所以几次谈话她都没有忘记对我提到四队,其用意何在不得而知。她还说我很自私,不顾孩子。吸毒犯阮少忠,马上也用这话来骂我。

四、亲人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我走出冤狱,方知老母已离世,哥哥左福生仍在冤狱中。并得知,哥哥因不放弃信仰,二零一四年四月被福清监狱偷偷送到位于闽候南屿镇省女子监狱办的“洗脑班”里迫害,此时母亲正好在亲友的陪同下到福清监狱要求接见。福清监狱多方阻拦,最后不得不透露说人在省女监“洗脑班”里,这样母亲才见到了哥哥。但省女子监狱却以我被严管为由,不让母亲接见我,还把已八十多岁的老母亲绑架到当地的派出所,一直到晚上7点多才放出来。这期间还把老母亲给我寄的钱,偷偷的退回。我还得知,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上午,在狱警的授意下,犯人陈君斐带着四、五个犯人把我哥哥左福生打成重伤,左眼被打瞎,并把重伤的左福生吊铐了整整六个小时。当得知这一切消息后,我真的很痛心、很难过……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二日,我出狱才一周,正好是福清监狱接见日。这天,我到福清监狱要求见哥哥左福生,但福清监狱却派了四名警察事先等在那,一个拿着手机拍摄,另三人缠着我编造各种理由拒绝我接见哥哥。怕我见到哥哥眼睛,让他们的恶行暴露。福清监狱这种无法无天的恶行,不正是江泽民指使下干出来的吗?

五、后记

在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左秀云只因为坚持信仰,被先后枉判三年、六年和三年半,左秀云饱受冤狱之苦,十六年中已有十二年半是在冤狱苦难中度过的。可是,迫害并没有结束,才半年多,左秀云又和同修张嫒婷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28日再次同时被永安市公安局绑架,目前被非法关押在永安市看守所。

据悉,左秀云的哥哥左福生曾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注:这是中共的说法)中获得嘉奖令。由于坚持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于二零一一年一月被福州国保大队绑架构陷,被枉判六年,目前被非法关押在福清监狱。左福生完全符合习近平主席二零一五年8月29日签署的特赦令中的特赦条件,可是福清监狱以“具有社会危险性”为由,不为左福生申报特赦。(详情请见《福建省福清监狱阻挠对越战退伍军人的特赦》一文)。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左秀云准备动身来福州,要到福清监狱问个明白,为什么阻挠左福生特赦?没想到,第二天就被永安市公安局绑架,这其中必有蹊跷。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16/幼儿园教师第三次在福建女子监狱遭迫害-322311.html

2015-12-26: 福建省福清监狱阻挠对越战退伍军人的特赦
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左福生曾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注:这是中共的说法)中获得嘉奖令。由于坚持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于二零一一年一月被福州国保大队绑架构陷,被枉判六年,目前被非法关押在福清监狱。左福生完全符合习近平主席八月二十九日签署的特赦令中的特赦条件,可是福清监狱以“具有社会危险性”为由,不为左福生申报特赦。
左福生一九七九年作为解放军高炮72师650团一营三连的战士,参加了中越战争。一九七九年三月二十八日,在还只是个入伍不到三个月的新兵时,他就因为“在执行机动作战,奔赴祖国西南边疆和占领阵地,构工势等过程中,能吃大苦耐大劳,积极主动协助班、排长完成好各项战斗任务。”而受到连嘉奖。左福生完全符合特赦令中的第二条“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参加过保卫国家主权、安全和领土完整对外作战的”这一标准。

今年特赦令公布以后,左福生根据自己的情况 ,向监狱提出上报特赦一事。但是福清监狱对他说:“你要认罪,你认罪了,就可以放你(指特赦)”。

十一月二十六日,左福生的家人找到福建省监狱管理局了解特赦事宜。一位姓郑的科长说自己负责特赦工作,他和一位姓岳的工作人员接待了家属。家属向他们介绍了左福生的情况,并提出特赦请求。负责人明确说只要符合特赦条件就可以特赦,并建议家属想办法提供相关证明材料,说那样的话,特赦会办的更快。他们还告知家属,说特赦的事会在今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截止,他们会尽快办理此事。这天他们还给家属开具了回执单。

左福生原部队战友和原单位领导等人的帮助下,左福生的家人找到了他在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中获得的嘉奖令。十二月二日,左福生的家人将加盖了“本件与原件一致”的单位公章的嘉奖令的复印件送到省监狱管理局,由信访办签收。

十二月十七日,左福生的家人托朋友到监狱管理局询问左福生特赦办理的进展情况,上次那位姓岳的工作人员接待了她们。他说福清监狱左福生的特赦材料还没有报上来,并当面打电话给福清监狱,之后说,福清监狱口头表示经过他们的评估,左福生回家后,具有“社会危险性”,所以福清监狱不为左福生申报特赦。

这位工作人员还说,监狱管理局会在六十个工作日之内,对是否上报左福生特赦做出书面决定。如果对这个决定有异议,家属可以提起行政复议或者行政诉讼。

福清监狱先是要求左福生认罪,在家属到监狱管理局提出特赦申请之后,他们知道特赦令中根本没有要求认罪一说,因此只好变换说法,说左福生具有“社会危险性”。

众所周知,法轮功学员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在单位,左福生是个尽责工作,善待同事的好人,有口皆碑。这次听说他符合特赦条件,他原单位领导非常高兴,亲自耐心的在档案中一张一张的翻找,找了两遍,终于找到了的嘉奖令。在家中,左福生是孝子。他光棍一个,却将曾中风行动不便的母亲接到身边,独自用心照顾。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左福生被福州国保大队绑架、抄家,被枉判六年,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他的妹妹左秀云为哥哥奔走申冤遭也绑架,被枉判三年半。福清监狱所谓的“攻坚组”采取各种软硬手段,逼迫左福生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他们称之为 “转化”),均告失败。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下午在“高危监区”,狱警纵容陈君斐等四名犯人,将左福生打成重伤,左眼一度失明。左福生的母亲在一双儿女蒙冤入狱后,只能一个人生活,孤苦无依,身体每况愈下。当得知左福生被打后,他母亲心疼之至又投告无门,在此打击下,不久就过世了。

蒙冤入狱、承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妹妹为自己伸冤遭报复被枉判入狱、母亲因此打击而去世……在这样魔难中,对于伤害他的人,左福生没有心生恶念更没有任何报复行为,相反,他的言行获得了监狱的犯人和狱警甚至直接参与迫害他的人的由衷敬佩。一个直接参与“转化”他的狱警曾对人竖起大拇指称赞左福生了不起。

这样的人,福清监狱评估结果是“具有社会危险性”!?危险在哪里?评估的标准是什么?是谁定的?难道在福清监狱眼中,好人是危险的?

左福生被报复绑架,被枉判六年重刑,二零一四年七月前后被转到女监“攻坚转化”,被打成重伤后本人和家人均投告无门,妹妹左秀云为他申冤而遭报复被枉判三年半,出狱后多次要求会见左福生被拒绝。这一件件事件背后,福州市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福州市“610”办公室的黑手时隐时现。这次阻挠左福生特赦也不例外。

监狱管理局工作人员前后两次态度明显不同,显然是有原因的。说六十个工作日之内给出决定,不满决定可以行政复议或者行政诉讼。说的很冠冕堂皇,似乎合情合理。可是按照程序,监狱只负责提出特赦建议,这么拖下去,就是最后提出了特赦建议,得花多长时间?后面还有法院的裁定,还要花多长时间?这是明显违背特赦精神的,这次特赦本来就是要在二零一五年年底左右特赦所有符合条件的。而且左福生的刑期只剩下十三个月了,如此拖下去,特赦还有什么意义?!

福清监狱无理阻挠左福生的特赦,是对左福生本人的严重侵害,同时也是对特赦令的公然违抗,也是对现在政府多次强调的依法治国,依宪治国的公然违抗,使之成为一句空话,难以取信于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2/26/福建省福清监狱阻挠对越战退伍军人的特赦-321119.html

2015-05-05: 福建左氏兄妹陷冤狱 八旬老母含冤离世
福建八旬老妇周莲英是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在法轮功被长达十几年的迫害中,老人历经了一对孝顺的好儿女反复被中共邪党的迫害,当她步入八十高龄的时候,一对儿女因为坚持说真话又被非法判刑。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老人家带着对身陷冤狱的儿女的思念含冤离世。

周莲英的儿子左福生曾是福州铁路分局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女儿左秀云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只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兄妹屡遭迫害:多次被非法劳教、判刑。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了,兄妹俩侍奉八旬老母周莲英,相依为命。

周莲英说:“前几年我突然半边身体不灵活,出现中风现象。生活无法自理,是我的儿子左福生把我接到了福州他的身边来照顾我。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我的儿子从没有嫌弃过我脏,我吐在了地上,他扫地,擦地板,从没一句重话说过我,我因手不灵活吃饭吃的满身满地都是,他都耐心的扫掉。我没牙齿,他到菜场都要选我能吃的菜买,怕我吃不动都要用高压锅压一下,我穿的鞋,穿的衣服,他到商店看到有合适的,都知道买回来给我,虽然有的时候并不中意,但那是他的一片孝心。”

在这十几年的最需要人帮助的情况下,周莲英老人只享受了短暂的老有所依的正常生活。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左福生再遭国保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左秀云为哥哥申冤,遭到了国保警察的报复,于二零一一年十月再次遭绑架,左福生被诬判六年,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随后左秀云被诬判三年半,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

两兄妹再度身陷冤狱,周莲英曾多次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在亲友的陪同下,找国保经办警察林峰,要求释放无辜被绑架、非法关押的儿女。中共恶警怕周莲英再去要儿女,就向她在福建南平地区工作的大儿子施压,把母亲周莲英接回老家福建永安市。周莲英独自一人在老家居住,无人照料,只有一个好心人给她买买菜之类的。

二零一四年六月,周莲英老人从福建永安市来到福州市,欲探望长期被非法关押的一双儿女,却屡被狱方刁难,甚至被福州闽侯南屿派出所绑架关押一天。

中共恶警还把周莲英在福州儿子左福生家的水、电、煤气都停掉,使她来福州生活都成问题。由于被多方刁难、绑架,周莲英并被狱方告知下次不要再来了,等能接见的时候,再通知她。周莲英只好又回到福建永安老家了。她行动不方便,独自一人居住,艰难度日。

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下午四时左右,在福清监狱高危监区,在狱警的授意下,犯人陈君斐带着四、五个犯人把左福生打成重伤,左眼被打瞎。狱警当时在旁边看着,不但不阻止,还把重伤的左福生吊铐了整整六个小时。

当得知儿子被打成重伤后,周莲英老人更多了几分担忧,身体终于承受到了极限。二零一五年的三月份开始周莲英出现严重病状,在这过程中仍念念不忘狱中的一对儿女,希望自己能好起来并能够去探望狱中的儿女。

二零一五年四月份,老人的身体状况更糟,身体腰部疼痛难忍。四月二十五日晚,带着对身陷冤狱的一对儿女的思念,老人走了,带着老无所依的悲哀离开了人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5/5/福建左氏兄妹陷冤狱-八旬老母含冤离世-308486.html

2015-01-09: 左福生在福清监狱被打成重伤 左眼失明
福建福州市大法弟子左福生于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被福州国保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六年,日前在福清监狱被打成重伤,左眼失明。

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下午四时左右,在福清监狱高危监区,在狱警的授意下,犯人陈君斐带着四、五个犯人把左福生打成重伤,左眼被打瞎。狱警当时在旁边看着,不但不阻止,还把重伤的左福生吊铐了整整六个小时。
据悉,由于左福生坚持对法轮功的信仰,让“攻坚组”对他的一次又一次“转化”计划落空,让这些狱警很恼火。“攻坚组”是监狱内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机构,人员在管理上与其他普通狱警不同,直接听命于福建省监狱管理局教育处副处长冯宁生的指挥。这个“攻坚组”设在出监队,目前包括左福生在内有四名法轮功学员在这个“攻坚组”受迫害。

十月八日上午左福生在这个“攻坚组”因不公对待而与一名狱警发生小冲突。当天下午,左福生被转到“高危监区”。下午被打时,这名狱警也在场。后来,左福生曾被送到监狱里面的医院看过,医生确诊他左眼失明。

左福生目前又被转回出监队“攻坚组”,被打成内伤的地方时常疼痛。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9/左福生在福清监狱被打成重伤-左眼失明-302968.html

2014-08-06: 福建左氏兄妹陷冤狱 八旬老母度日艰难
二零一一年一月,福建法轮功学员左福生被诬判六年,妹妹左秀云为哥哥伸冤,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兄妹俩坚持信仰大法,拒绝“转化”,亲属不得接见。八旬左母周莲英思念儿女心切,于二零一四年六月,从福建永安市来到福州市,探望长期被非法关押的一双儿女,却屡被狱方刁难,甚至被福州闽侯南屿派出所绑架关押一天。如今,左母不得不回到永安市,生活无人照料,度日艰难。

哥哥左福生曾是福州铁路分局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妹妹左秀云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只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左福生曾二次被绑架、被非法劳教,左秀云于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四年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和六年,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的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出狱。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了。兄妹俩侍奉老母亲,相依为命。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左福生再遭国保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左秀云为哥哥申冤,遭到了国保警察的报复,于二零一一年十月再次遭绑架,左福生被诬判六年,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随后左秀云被诬判三年半,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她老母亲周莲英几次探望,均不得见。

左福生被转至女监洗脑迫害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是福清监狱的接见日。左福生八旬老母亲周莲英,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从永安辗转来到福清监狱要求接见儿子。接见室的狱警简单的以左福生不在监狱为由,拒绝左母接见,并让老人留下电话,谎称能接见的时候,再通知她。

老人不为所动,坚持当天一定要见到儿子。陪老人前去的左福生的朋友也义正词严地告诉狱警,见儿子是老人的权利,监狱不让见,这是在剥夺亲人的权利。

实际上,福清监狱在未通知左福生亲人的情况下,将左福生秘密转移到福建省女子监狱实施“攻坚”洗脑迫害。监狱狱政科的一位狱警试图隐瞒的这事实,欺骗老人说左福生目前处于“学习阶段”,不允许接见。

最后,在老人的坚持和善良的狱警的帮助下,福清男子监狱被迫和位于闽侯南屿的福建省女子监狱沟通,安排老人在那里接见儿子左福生

老母探望女儿被绑架

七月十六日,是福建省女子监狱接见日,福州法轮功学员陈雪(39岁)、刘碧英(60多岁)和老董(87岁)陪伴周莲英,乘坐出租车,来到位于闽侯县南屿的福建省女子监狱。周莲英要求接见被非法关押于此的女儿左秀云,被狱方拒绝。

在福建省610的授意下,福建女监以左秀云被“严管”为由,不让老人见左秀云。南屿派出所(新女监归该所管辖)恶警将周莲英、陈雪、刘碧英、老董及出租车司机等五人全部绑架到南屿派出所。直到晚上七点半左右,才让她们回家。

兄妹陷冤狱八旬老母度日艰难

两兄妹身陷冤狱,八旬老母周莲英曾多次在亲友的陪同下,找国保经办警察林峰,要求释放无辜被绑架、非法关押的儿女。中共恶警怕左母再去要儿女,就向她在福建南平地区工作的大儿子施压,把母亲周莲英接回老家福建永安市。周莲英独自一人在老家居住,无人照料,只有一个好心人给她买买菜之类的。

中共恶警还把周莲英在福州家的水、电、煤气都停掉,使她来福州生活都成问题。由于被多方刁难、绑架,周莲英并被狱方告知下次不要再来了,等能接见的时候,再通知她。周莲英只好又回到福建永安老家了。她行动不方便,独自一人居住,艰难度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8/6/福建左氏兄妹陷冤狱-八旬老母度日艰难-295652.html

2014-06-26: 福建男子监狱将左福生等转至女监“攻坚”迫害
近日获悉福建省福清男子监狱将包括左福生在内的几名法轮功男学员转移至位于闽侯南屿的福建省女子监狱迫害,在哪里办所谓的“攻坚”洗脑班,试图通过强制手段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真善忍”。

6月23日接见日这天,左福生八十多岁的老母亲,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从永安辗转来到福清监狱要求接见儿子。接见室的狱警简单的以左福生不在监狱为由,拒绝左母接见。

之后,监狱狱政科的一位狱警又试图隐瞒他们在未通知左福生亲人的情况下,将左福生秘密转移到女监“攻坚”洗脑迫害的事实,欺骗老人说左福生目前处于“学习阶段”,不允许接见。并让老人留下电话,谎称能接见的时候,再通知她。

老人不为所动,坚持当天一定要见到儿子。陪老人前去的左福生的朋友也义正词严地告诉狱警,见儿子是老人的权利,监狱不让见,这是在剥夺亲人的权利。

最后,在老人的坚持和善良的狱警的帮助下,福清男子监狱被迫和南屿女子监狱沟通,安排老人在南屿女子监狱接见了她的儿子左福生

福建法轮功学员左福生曾是本单位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妹妹左秀云曾是本系统优秀教师,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只因修炼法轮功“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兄妹屡遭迫害:多次被非法劳教、判刑。

左福生于二零一一年一月再次被国保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左秀云为哥哥申冤,遭到了国保警察的报复,于二零一一年十月再次遭绑架,左福生被诬判六年,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随后左秀云被诬判三年半,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

在中共长达十几年的对法轮功迫害中,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被拆散了。兄妹俩侍奉年老母亲,相依为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6/26/福建男子监狱将左福生等转至女监“攻坚”迫害-293956.html

2014-06-24: 福建省男监又办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
据悉,福建省男监又在办洗脑班,法轮功学员左福生的母亲千里迢迢从外地来想见儿子一面,被福清监狱以不“转化”为由拒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6/24/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93873.html

2014-03-02: 福建南平市张水莲、林美芬在福州被绑架情况补充
2014年2月22日,福建南平市法轮功学员张水莲在福州金山租住处被金山派出所等十几个警察绑架。她租住的小区是归属金山街道金州社区,属于金山派出所辖区。 林美芬于第二天,也就是2014年2月23日星期天在家中被绑架。林美芬和女儿一起住在福州西湖杂技团宿舍,归属福州市鼓楼区鼓西街道西湖社区,属于鼓西派出所辖区。

福州“610”人员绑架法轮功学员的一贯做法是:市或区的国保警察通过派出所,指使社区居委会治安主任的人员,参与或配合其实施绑架。

福建浦城法轮功学员张水莲在福州被绑架

福建浦城法轮功学员张水莲目前居住在福州市。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一日(周五)下午,在金山榕城广场附近自己家中被恶警绑架。参与绑架的主要责任人是福州国保支队的几个警察以及金山派出的段警等。其中一个国保小头目自称姓李,高个子,有些秃头,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这是一次有预谋的绑架,警察拿着鼓楼公安分局开具的所谓搜查证、立案书等东西。警察抢走了张水莲的手机、电脑等私人物品。

张水莲目前被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二看守所。

福州国保支队一干恶警是近年福州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打手,直接参与了非法绑架叶巧明、王秀琴、范可娟、王永金、黄梅英、左福生和左秀云兄妹、陈雪等多名福州法轮功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3/2/二零一四年三月二日大陆综合消息-288275.html

2003-03-25: 福建省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劳教的案例
福建省各级“610”非法组织自1999年7.20以来,公开践踏宪法和法律,公开践踏人权,对大法弟子进行残酷的迫害。
被迫害致死的有孙瑞健、杨瑞玉、戴祥光、肖杨龙、陈碧玉等多名大法弟子,以前明慧网已予以报道。
被非法劳教的有:

左福生,男,40多岁,转业军人,福州铁路分局干部。因在向全国人大申诉信上签名、反映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而被非法劳教一年。在被非法关押在福州儒江劳教所期间,因抗议非法迫害,并坚持炼功,拒绝写“三书”,遭受多种酷刑折磨,一天被迫从事10几个小时强重劳动,并被酷刑折磨,如双手高举全身贴墙站立,弯腰半蹲,关禁闭室、被打等等,还被两次延期半年,后堂堂正正出来。出来后又受严格非法监控、跟踪,恶警怀疑他与其他大法弟子串联,但找不出任何把柄,去年11月初又将其劫持,现在情况不明,听说再次被劳教两年。
毛晓明,男,40多岁,转业军人,省人民银行干部,因在公园炼功,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期满后回单位工作。去年6月份又被绑架,现仍被非法关押。其妻郑萍也是第二次被非法判劳教,现家里只剩下读初中的女孩和70多岁的老母,无人照顾。
官雨静,女,40多岁,省高级人民法院干部,因赴北京上访、坚持修炼而被非法拘留。官坚决抗议,被诬为“精神病”,强送省精神病院迫害、折磨,后由家属接回监护。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
潘德英,女,60多岁,退休教师。因去北京上访被北京公安拘留遣回。后被非法劳教两年。
林万茂,男,福州鼓楼区法院洪山法庭庭长,曾多次被评为优秀法官、先进工作者,被非法劳教两年。
薛朝晖,女,30多岁,泉州市人民医院医师,1999年底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多。2001年出来后,被迫流离失所。后去北京正法,又被劳教二年,至今仍被非法关押。
谢克锋,男,20多岁,厦门大学学生,因赴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在福州儒江劳教所受到种种酷刑折磨,他坚决不屈,拒写“三书”。至今情况不明。
陈少健,男,约50多岁,厦门人,经商。因去北京上访、讲真相,被非法劳教(其妻施荣碧被非法判刑),家里孩子无人照顾。陈近来才解除劳教回家。
曾令华,女,20多岁,在厦门做工。因去北京上访,讲清真相,被非法劳教。因拒写“三书”,一再延期。最后被迫签了字,才释放。不久,又送到戒毒所洗脑,至今下落不明。
李亚芬,女,约30岁,福建气象局干部,因传阅大法讲真相资料而被非法劳教。
沈荣珠,女,40多岁,省财政厅职工。由于进京护法,被劳教一年。出来后,由于坚修大法,被非法追捕,至今仍流离失所。家中有九十多岁的老母亲不得相见,两个儿、女无人照顾(其丈夫已去世)。
陈兆梅,女,约50岁,福州市商储公司职工。2000年底进京护法,被绑架进拘留所,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多。在劳教所的高压迫害下未放弃修炼,堂堂正正出来。期满释放时有关人员扬言要送她去洗脑班继续迫害,直至放弃修炼为止,该学员被逼流离失所至今。
张兆利,男,30多岁,浦城人。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后被非法判劳教两年,现仍在福州儒江劳教所关押。
邱鼎桐,女,50多岁,宁德市工商局干部,因修炼,被离岗待退。被强送宁德市洗脑班,后被迫流离失所。2002年10月在福州被非法拘捕,判劳教。现在福州湾边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
高雪清,女,20多岁,原在福州打工,因在向全国人大的申诉信上签名而被非法拘留、非法劳教。在高压迫害中违心的写了“保证”,才期满释放,回到厦门其母身边,后醒悟过来表示要继续修炼大法,又再次被非法劳教,非法关押在福州湾边女子劳教所,现已被折靡得精神失常。
江兆颜,男,30多岁,退伍军人,省中国银行职工。因去北京最高人民法院投送申诉信、反映法轮大法真实情况、指出中央个别领导镇压法轮功的决策错误而被公安非法拘留15天。单位领导说他去北京,“旷工”5天,而停止他的工作,逼他放弃修炼。2002年春,又把他送到福州洗脑班迫害。因他坚定正念,堂堂正正回来,单位仍不给他工作,只让他天天到单位报到,已待岗二年多,只发给少量生活费。2003年1月又将他绑架到劳教所,非法判劳教。
张友财,男,30岁左右,安徽人,在福州打工。2002年被非法劳教。
杨国甫,男,30多岁,河南人,在福州打工,2002年10月被非法劳教一年。
黄航芬,女,约30岁,大学毕业,省化工检验所干部,因赴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去年5月份又被劫持,至今仍被非法关押。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3/25/zip.html

福州市联系资料(区号: 591)

2024-11-14: 福州市闽清县法院 邮编 350800
审判长:刘小霞 主审法官:张婷婷 书记员:张小妃

公诉人:福州市闽清县检察院 地址:福建省福州市闽清县梅城镇溪口大街195号,邮编350800
电话:0591-62069003
检察长陈绍雨
检察官蔡小勤0591-62069087 曹素娟

2024-06-19::参与“转化”迫害张丽玉的“帮教组”的成员名单:
组长:丁守法,男,街道政法委,电话15980298603
副组长:社区主任张珍玉,女,电话13950395057

组员:
陕曦,男,段警兼社区综治办副书记,电话18806079056
郑云平,女,社区人员,电话13799910621
林郑颖,男,街道协理员,电话18705058117
陈永康,男,原福州市仓山区610主任已退,电话13506996858

2023-08-03: 福州人社局庭审的法官陈堃,办公电话0591-38127637

2023-07-31: 注:福州市晋安区第三法庭位于秀峰路16号,可搭乘1号地铁至罗汉山站或乘坐公交17路、19路、52路、62路、65路、68路、111路或527路前往。

2023-05-29: 福州市马尾区法院
地址:福建省福州市马尾区罗星西路76号(邮编:350015)
经办人:李楠0591-83689139
刑庭庭长:林晨0591-83983176
福州市马尾区检察院
地址:福建省福州市马尾区儒江东路138号( 邮编:350000)
经办人:郑田森0591-63151609

2023-03-19:
盖山派出所片警:
邓金杰 电话15960026325
前片警:15959050259
前黄姓片警:13696863300

2022-07-10:
福州市鼓楼区检察院(区号:0591)
福州市江滨西大道56号 电话:63036507 邮编:350000
案管值班:62026280 62026281 63036557 13067338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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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联系资料(区号: 591)

2015-01-11:
福建省监狱管理局:
局长李跃万13600824121
教改处处长周苏东0591-87020078、87609672、13805008613
教改处副处长冯宁生0591-87020075、13860600123
黄文阳0591-87020071、87504206、13705079552
姜建军0591-87020072、13805082727
卓松章0591-87020071、83807297
林培春0591-87020073、13799959556
吴志丰0591-87020072、13960783153

福建省福清监狱:
地址:福州市福清镜洋镇下施村,邮编350304
电话:0591-85316926、85316981、85318906
监狱长:林明飞、副监长孔庆辉、监狱调研员郑川东



2014-03-02:
福州市国保支队:电话:0591-87623013、0591-87623352、13506996659福州仓山公安分局金山派出所张水莲所在辖区钟姓段警,手机:13509361805福州市仓山分局金山派出所电话:0591-83058110、0591-83059110、0591-83900756

本案件有关文件

2013-12-24: 福建女教师为兄伸冤入狱 一度命危
福建法轮功学员左福生曾是本单位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妹妹左秀云曾是本系统优秀教师,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只因修炼法轮功“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兄妹屡遭迫害:多次被非法劳教、判刑。近日获悉:左秀云“因为绝食抗议迫害,长期被关在建新医院(福州武警医院),生命曾出现危险。”

左福生于二零一一年一月被国保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左秀云为哥哥申冤,遭到了国保警察的报复,于二零一一年十月再次遭绑架,左福生被诬判六年,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随后左秀云被诬判三年半,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

四十几岁的左秀云女士,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她曾被评为上海市铁路局(所辖)优秀教师。由于坚修法轮大法,她于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四年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和六年,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的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出狱。身陷冤狱九年,回家仅一年多,她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又再次被绑架判刑。

左秀云的哥哥左福生,是福州市铁路分局干部。左福生因坚修大法,曾二次被绑架、被非法劳教,在残酷的迫害下不放弃信仰。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在上班路上,左福生再次遭绑架,被福州市国保支队恶警林峰、严名坤等人绑架,恶警抢去左福生的私人钥匙,入室非法抄家。他们将左福生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福州仓山区政法委610头目陈永康直接参与对左福生的迫害。陈永康已在明慧网恶人榜榜上有名。

左秀云多次找过陈永康讲真相,遭到陈永康的高声叫骂,并威胁要绑架她。左秀云不顾个人安危,为了讨公道、营救哥哥,全力向有关部门说明真相,阐述她哥哥修炼法轮功没有犯罪,非法关押是错误的,信仰是公民的合法权利,应该无条件释放左福生。同时依法控告福州市国保大队林峰、严名坤和仓山检察院公诉科科长曹永康、刘颖的违法行为。

左秀云仅仅只因履行公民正当的合法权利,为哥哥左福生的冤情上访奔走,控告不法人员违法行为却遭到了报复。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近两点,左秀云离开家后再没有回家,后得知被福州国保支队林峰、严名坤等一伙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119室。她绝食反迫害。她老母亲及女儿几次欲探望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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