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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 >> 福州市 >> 左秀云, 女, 60

个人情况: 原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优秀教师

紧急成度: 最高
家庭地址: 福建省永安市
拘留时间: 2004年6月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3-07-27
家庭成员: 儿女/侄儿女/外甥/甥女: 左福生 左秀云
夫妻/父母: 周莲英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21-07-05: 福建福州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左秀云已于2021年7月3日回到永安姐姐家中。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7/5/二零二一年七月五日大陆综合消息-427770.html

2021-06-29: 福建法轮功学员左秀云在福州遭绑架情况补充
福建法轮功学员左秀云女士六月十九日上午八九点间被福建省永安市(三明)地区国保警察在福州当地国保的协同下非法闯入她照顾的王秀清福州家中绑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和说明的情况下,而后抢走王秀清家中的设备及大法书籍且均未提供清单。

朋友担心左秀云的安危,联系上在永安生活的姐姐,姐姐说事发之前收到社区的电话“左秀云两个小时就会回永安。”她想把妹妹接到自己家中生活,可等了两天不见人影,她找到当地国保,其中一个女的(以前打过交道)戴着口罩,只露一双眼睛,她告诉姐姐左秀云被关在在一个地方(一个她不熟悉的永安地名),说她们这些人(不知是否指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在一起,七一以后送回来。姐姐说要送衣服给妹妹,她说要跟上级请示。有一点蹊跷的是,左秀云姐姐接到一个来自福州的电话,叫她去福州,她说要照顾孙子,会晕车,去不了。

随后有热心朋友找到王秀清家,拨打辖区段警林世杨的电话,电话接通后,他说他人在永安,左秀云在他身边,他让左秀云接电话,左秀云说她在洗脑班,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电话被挂。朋友问段警为何在永安?他没吭声,朋友想和他谈一谈,他说回福州再说。大家都非常担心左秀云目前的处境。

左秀云因修炼法轮功四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年、三年半、五年),遭受种种非人折磨,被非法关押在监狱累计将近十八年之久。原有的教师公职被福建铁路有关部门非法开除,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出冤狱后,左秀云既无生活来源又无住处,哥哥左福生就把妹妹接到福州自己家中。哥哥左福生曾经被非法劳教两次(一年半、两年两个月),被非法判刑六年,在福建省福清监狱遭到毒打后又被吊了六个小时,被打瞎了一只眼睛。

左秀云工作(照顾王秀清老人)后,为了不给哥哥添麻烦,只能偶尔回去看看他。但此时左福生视力每况愈下,生活上很需要照顾,朋友隔三差五去看望他时帮他带些生活物资。即便如此辖区人员在他家必经之道安装了几个监控,去帮助他的朋友都不同程度的受到所在辖区的片警骚扰。左福生为了不连累朋友离家出走,朋友联系他姐姐,姐姐说已经一个月联系不上弟弟了,她忧心忡忡。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6/29/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427544.html

2021-06-22: 遭十七年牢狱迫害 福建左秀云又被关押
六月十九日上午八九点间,福建省永安市(三明)地区国保非法闯入王秀清福州家中,绑架了在那里照顾王秀清老人的法轮功学员左秀云女士。

左秀云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在监狱累计将近十八年之久,原有的教师公职被福建铁路有关部门非法开除,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出冤狱后,暂住在福州的哥哥家。

左秀云已年满六十岁,因长期遭迫害,无退休工资,没有生活来源,二零二一年新年过后,为了生存,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她找到一份工作。

左秀云很少出门,更没有去过户籍所在地永安。但永安国保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和说明的情况下,在福州当地国保的协同下,跨地区绑架了左秀云,而后抢走王秀清家中的设备及大法书籍且均未提供清单。

左秀云原本是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哥哥左福生是退伍军人,一九七九年在对越战争中获得嘉奖,曾是福州铁路分局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左秀云有严重的眩晕症,长期失眠,身体虚弱直接影响了工作和家庭,到处求医问药,中医、西医也都没效果,到处找偏方,但都治不好,有一次身体眩晕症发作,头撞在栏杆上,造成头内骨折,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身体每况愈下。一九九六年四月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左秀云在一家书店看到一本《转法轮》,被深深地吸引了。从书中,她知道了只有无条件去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才会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从此走上修炼法轮功的路。

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只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兄妹屡遭迫害:左秀云四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年、三年半、五年),遭受种种非人折磨。左福生被非法劳教两次(一年半、两年两个月),被非法判刑六年,在福建省福清监狱遭到毒打后又被吊了六个小时,被打瞎了一只眼睛。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了。

关于左福生、左秀云兄妹俩遭受的迫害, 请见明慧网文章《福建兄妹累陷冤狱 老母亲哀伤离世》。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6/22/遭十七年牢狱迫害-福建左秀云又被关押-427279.html

2021-04-04: 福州左秀云走出冤狱 办理居住证受阻挠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左秀云五年非法刑期已满,哥哥左福生前往福建省女子监狱,因为母亲已去世,左福生就把妹妹接到自己家中。

根据目前中国大陆现行法律,左福生带着妹妹于二零二一年一月二日前往当地警务室(福州茶园派出所站东警务室)申请办理“居住证”。警务室段警黄涌说:“你们申请办理居住证除了要正常的材料外,还要提供所谓的‘刑满释放证’和‘判决书’。”当兄妹说“判决书”没有了,黄涌就说,那不能办。后来左福生向有关部门反映此事后才得以解决。

左秀云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在监狱累计将近十八年之久,原有的教师公职被福建铁路有关部门非法开除,左秀云已年满六十岁,没有生活来源。二零二一年新年过后,为了生存,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左秀云找到一份工作。

然而黄涌听说后,三月十一日来到左福生家,问左秀云有没有在家,左福生说妹妹去上班了,黄涌大声说,叫她回来,我要见她。左福生说刚去上班不好请假,黄涌说:“见不到左秀云就注销掉(他指的是居住证)。”说完就走了。四天后,三月十五日上午,黄涌带着当地司法所的人再一次来到了左福生家,问左秀云回来了没,左福生说还没通知到。黄涌大声说道:(居住证)注销掉了。

三月二十七日,左福生去站东警务室,黄涌不在,只有小熊辅警和经办人在,两人说只要带她本人下周三过来,见到人就行。到了周二(三月三十日)晚上,左福生为免节外生枝,他特意打了一个电话给黄涌和熊姓协警确定次日上午10点去警务室见面。

然而周三,十点,左福生兄妹两人前往警务室时,发现在场的有七八人包括三个司法所的人员。黄涌直接问左秀云:“你还有没去上班?”左秀云回答:“有。”黄涌就说:“那你就去上班的地方办理居住证,你如果不上班,住在你哥家,可以在这里办理,但是我会随时查你有没在家。办证需要输入电脑,半年后才能办(之前已经办理好相关手续,时间已过了三个月),前面三个月时间不算,只能从今天开始算。如果你去上班,平时你到你哥哥家只能住两天,超过两天,第三天我就要处罚房东左福生。”此番话置两兄妹于两难境地。

左秀云原本是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哥哥左福生是退伍军人,一九七九年在对越战争中获得嘉奖,曾是福州铁路分局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只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兄妹屡遭迫害:左福生被非法劳教两次(一年半、两年两个月),被非法判刑六年,在福建省福清监狱遭到毒打后又被吊了六个小时,被打瞎了一只眼睛。妹妹左秀云,四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年、三年半、五年),遭受种种非人折磨。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了。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4/4/福州左秀云走出冤狱-办理居住证受阻挠-422934.html

2020-06-03: 福建兄妹累陷冤狱 老母亲哀伤离世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30)
福建八旬周莲英老人历经了一对孝顺的好儿女反复被迫害,老人本人也被监视、恐吓,家里电话长期被监听,当她步入八十高龄的时候,一对儿女因为坚持说真话又被非法判刑。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老人家带着对身陷冤狱的儿女的思念含冤离世。
周莲英的儿子左福生是退伍军人,一九七九年在对越战争中获得嘉奖,曾是福州铁路分局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女儿左秀云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只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兄妹屡遭迫害:左福生被非法劳教两次(一年半、两年两个月),被非法判刑六年,在福建省福清监狱遭到毒打后又被吊了六个小时,被打瞎了一只眼睛。妹妹左秀云,四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年、三年半、五年),遭受种种非人折磨。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了。

周莲英生前说:“前几年我突然半边身体不灵活,出现中风现象。生活无法自理,是我的儿子左福生把我接到了福州他的身边来照顾我。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我的儿子从没有嫌弃过我脏,我吐在了地上,他扫地,擦地板,从没一句重话说过我,我因手不灵活吃饭吃的满身满地都是,他都耐心的扫掉。我没牙齿,他到菜场都要选我能吃的菜买,怕我吃不动都要用高压锅压一下……”

在十几年的最需要人帮助的情况下,周莲英老人只享受了短暂的老有所依的正常生活。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左福生再遭国保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左秀云为哥哥申冤,遭到了国保警察的报复,于二零一一年十月再次遭绑架;左福生被诬判六年,于二零一二年八月被劫持到福清监狱;随后左秀云被诬判三年半,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当得知儿子被打成重伤后,周莲英老人更多了几分担忧,二零一五年三月份开始出现严重病状,四月二十五日晚离开了人世,没有能够等到女儿左秀云六月十五日出狱回家。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福州市十几位法轮功学员自发早早的来到位于福州闽侯南屿的福建省女子监狱大门口,等候迎接左秀云出冤狱,遭遇狱方刁难。

一、哥哥左福生二次被非法劳教

左福生在修炼前身体不好,修炼大法后,他处处用“真善忍”来严格要求自己,工作中勤勤恳恳,带领手下的职工,把工作做的有声有色的,得到大家的信任和上级称赞。身体也有了根本的改变,每天精力充沛,做事先考虑别人,与人为善,不为名利争斗,人变得更善良、宽容。在家是个孝子,是个称职的好丈夫和好爸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首江泽民疯狂发动迫害法轮功后,左福生和众多法轮功学员一样上访为大法为师父鸣冤,说句公道话,遭到迫害。当时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向全国人大写了一份公开信,信中反映了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左福生在这份公开信上第一个签上自己的名字,而遭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福州儒江劳教所期间,左福生因抗议非法关押迫害,并坚持炼功,拒绝写“三书”,遭受多种酷刑折磨,一天被迫从事十几个小时强重劳动,并被酷刑折磨,如双手高举全身贴墙站立,弯腰半蹲,关禁闭室、被打等等,还被延期半年。

劳教延期期间,单位和福州铁路公安处警察向左福生妻子施压并恐吓,妻子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孤独和痛苦中被迫提出离婚,导致家庭离弃,妻离子散。从那以后,左福生再也没见过自己的女儿。

左福生出劳教所后又受严密非法监控、跟踪。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上午,左福生正在单位上班,被福州铁路公安处绑架到铁路桂山看守所,随后被以“参加非法活动”为由宣布刑事拘留。左福生当场严肃责问警察“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何事”时,警察不予回答,只用“过几天告诉你”支吾搪塞。

左福生拒绝进入牢房,看守所姓柳的所长叫嚣着:“不进去用大镣铐起来”,随后叫五、六个在押人员强行将左福生的手脚用大镣铐(用于死刑犯的刑具)铐起来。然后又用六个手铐将左福生铐在水泥床上。柳某还恶狠狠地说:“让他大小便拉在身上。”就这样被铐在床上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要提审时才将大镣铐换成脚镣。

左福生戴着脚镣在桂山看守所遭刑罚27天后,福州铁路公安分局对左福生又一次作出劳教两年的处理。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到福州儒江劳教所后,左福生于二零零三年初依法向福州市晋安区法院提起行政诉讼。但是劳教所知法犯法,将法院回函扣押四个月之久才将回函交给他。并用参加劳动给他制造压力与困难,还说“不劳动就关禁闭”。但是左福生坚强不屈,坚持继续诉讼。竟想不到的是,法院第二次回函却是“已超过三个月的行政诉讼期限”。

在福州儒江劳教所,左福生身心遭受到常人难以想象的非人折磨和迫害,从劳教所出来后又受严密的监控(在他家对面楼上,“六一零”安装了一个监控器,正对着他家的楼梯)、跟踪、电话监听。左福生回单位上班,单位不说明任何理由和依据,每月降低他几百元工资,从生活上也给他制造困难。

不久七十多岁的老母亲突然半边身体不灵活,出现中风现象。左福生主动把自己的母亲接来身边照顾。母亲因手不灵活吃饭吃的满身满地都是,他都耐心的扫掉……

二、妹妹左秀云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遭种种残忍折磨

左秀云女士,本是永安市铁路地区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有严重的眩晕症,长期失眠,身体虚弱直接影响了工作和家庭,到处求医问药,中医、西医也都没效果,到处找偏方,但都治不好,有一次身体眩晕症发作,头撞在栏杆上,造成头内骨折,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身体每况愈下。一九九六年四月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左秀云在一家书店看到一本《转法轮》,被深深地吸引了。从书中,她知道了只有无条件去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才会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从此走上修炼法轮功的路。

左秀云按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婆媳、夫妻关系和睦了,在工作上不计较个人得失,任劳任怨,精力充沛。法轮功不但能祛病健身,还能使人变得诚实,善良,宽容。平时家长送她东西也不要了,她上班骑的摩托车用的汽油,原来都是丈夫从单位拿给她;修炼后再也不要丈夫拿了,都拿自己的钱去买。

九九年七月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左秀云因坚持炼法轮功,于九九年九月被迫从单位下岗(失业)回家,一个月只拿200元的生活费。同年十月到北京上访,被福州铁路公安处以所谓“扰乱社会秩序”为由非法拘留了十五天。从此受到了持续二十多年的残酷迫害:迫害给她的家庭造成无法弥补的经济损失和精神打击。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左秀云复印五十张法轮功真相传单,遭福州铁路公安处,一科科长方一及两个警察叶某、陈某绑架,并非法抄家,把所有的大法书籍搜走(三年后回家,才发现项链和手链,均失踪)。非法开庭中,法官剥夺了左秀云为自己辩护的权利,只允许回答“是”或“不是”。左秀云被冤判三年,于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送进福建省女子监狱四中队迫害。

二零零一年年刚过,左秀云和另二位法轮功学员一到女监,就被逼着通宵面壁罚站。两天两夜后,两腿浮肿了,被双手铐在铁门上,还把一个精神病犯人和她铐在一起。在前半年时间里对她实施“三不让”:不让接见;不让通讯;不让购物(只能购买女性用品)。

监狱还逼着做奴工,卸生锈铁螺丝架和用手拨海绵片。她们故意叫左秀云做全车间最累的活;给定很高的生产任务,然后以完不成生产任务为借口扣分;并逼她晚上继续在号房走廊上干活至半夜。她一天,多则睡四小时,少则两小时。狱警还常常在众多犯人面前开批斗会,羞辱谩骂左秀云

狱警看这几招并不能让她放弃信仰,就又出狠招,对犯人说什么谁能驯服她,必有重赏。于是在这“重赏”之下,一个犯人自告奋勇,当了她的包夹犯。在狱警的纵容与布置下,这个犯人经常用海绵片抽打左秀云,大声辱骂、用脚踢。有一次她用海绵片把左秀云的脸抽破掉了一块皮。

有一天,他们又换一包夹犯,叫汪玉琼,此人粗壮有力,是个长刑期的贩毒犯(据犯人说女监对此人有专门培训如何打法轮功学员),借口左秀云干活犯困(当时她一天只能睡2--4个小时),一拳把她打倒在地,然后用脚猛踢,嘴里还骂个不停。后来得知是狱警林宝珠(副队长)布置的,要她在收工前连续打左秀云两次。晚上收工后,恶犯又以窗户玻璃不干净为借口,抓住左秀云的头发,对着胸口就是一拳,当时左秀云就被打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床架上。恶犯又冲过来对着左秀云胸口、腹部猛踢。当时左秀云胸口象裂开一样的剧烈疼痛,气喘不上来,人几乎要休克。

第二天晚上她们把左秀云带到一个房间,说要开冷气冻。后见威胁不成,就带到四楼的另一个房间,里面有两个犯人及两个狱警他们轮班换岗,让左秀云不眠不休的连续站了两天两夜,期间不让打瞌睡、没停没歇的用各种方法洗脑。眼看自己不能达到目的,两个狱警就对两个犯人使了一个眼色,出去了。两个犯人立刻对左秀云拳打脚踢,在此之前左秀云已经近一个月每天只睡二~四小时的觉了,人瘦的都皮包骨头了,再加上这两天两夜的折磨,被打的已经麻木了。这次对左秀云的迫害是当时任副监狱长的李美兰直接指挥并参与的。

第三天她们看暴力不起作用,就换上了伪善的面孔,欺骗写所谓的“三书”。之后她们把左秀云换到了二中队。她们开始了又一轮的迫害。白天让左秀云拔鞋(给皮鞋底、面上线),晚上还逼加班继续拔鞋子,每天都要做到下半夜才能睡。左秀云两手都拔肿了;上厕所扣扣子都很艰难。平常还要做号房的卫生、洗厕所等等,一天到晚几乎没有机会休息。别人休息时,左秀云就被逼着站着所谓“学习”。有一天晚上左秀云被罚站站在走廊上,积委会(每个中队都有7个犯人组成的积委会,其中有一个是主任,都是狱警手下打手)的犯人走到跟前骂她、打她,强行抓住她的手逼写三书。左秀云不写,积委会主任付青春,就抓起笔对着她的手心,用力猛戳了几下,戳过的地方血汩汩地冒出来。

为了让左秀云放弃信仰,狱警们想出了种种花招。有一天有人通知左秀云说有人来看她。到了办公室,看到铁路分局公安处的一个公安坐在那里。几句客套话后,他就吞吞吐吐的说什么她女儿出事了(意指被人强奸了),亲属知道后都哭了,等等。左秀云看出他的不怀好意,不吭声,也不理会他。临走时他说刚才谈到的有关她女儿的事是在开玩笑。

有一天晚上,干完活(中队每晚都要加班到十点,有时甚至到十一二点),副队长叫左秀云到办公室,通宵洗脑。她手里拿着一本卷着的书,边说边用书顶左秀云的胸部,说到气处,她用书用力打左秀云的手臂,左秀云的手臂都被书上的订书钉划破了。最后她说:“左秀云,你知道吗?我的压力很大,我快疯了。”她的压力与痛苦是谁造成的?这一切都是被告人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层层压下来的。

二零零二年七月左秀云被转回到了四中队。四中队狱警采用最差号房株连法,挑拨唆使整个号房的犯人参与对她的迫害。按照狱警的规定,哪个号房连续三个月被评为最差号房,那么整个号房的人都要降档,降档将直接影响减刑。而且最差号房每月要做车间大卫生,早上还要早起列队训练定型。狱警动则就扣左秀云的分,有意让她在的这个号房连续三个月成为最差号房,借此挑拨犯人迁怒于她,制造打骂的借口。在这三个月的残酷迫害中,平常犯人动则往左秀云脸上吐口水、扇巴掌,粗言秽语辱骂,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少则两个人,多则八九个人,她们手上有什么就用什么打,拳打脚踢,专打左秀云的头、胸、腰、小腹等要害部位。每次打完后还不让左秀云洗澡,怕让人看到她身上被打后留下的青紫印。

有一天早上,左秀云正在做号房卫生,一个犯人疯了一般冲过来,用凳子砸她的脚,用脚跟跺脚趾。有一次,犯人严小梅用厚拖鞋底狠狠的抽左秀云的脸。还有一次,严小梅先找茬骂,骂疯了后冲上来,用鞋跟跺左秀云的脚趾。她还嫌力量不够大,整个人跳起来,重重的跺。左秀云痛的眼冒金星,脸色苍白,全身冒冷汗,腰都直不起来。

有一天晚上,犯人周敏值班。此人二十多岁,一米七的个头,身体粗壮。她平常积极执行狱警的迫害指令。她先带头骂左秀云,骂到气氛差不多的时候,她把电灯一关,煽动其他犯人一起打。她先用力一拳把左秀云打倒在床上,然后把左秀云顶靠在床的墙壁上,用脚对着小腹部位猛踢。其他人冲上来,捏、打、拧、拽、踢全用上了,一直打到她们累了才停手。那以后很长时间狱警都没批准左秀云洗澡,因为怕别人看出她身上被打的痕迹。

有一天一大清早,整个号房被叫下去做定型训练。一个五十多岁的无期犯由于紧张害怕,晕倒在地上。犯人们因此怪罪于左秀云,这正是狱警们所希望的。晚上她们对左秀云又是一顿毒打。

除了打骂之外,狱警及其操控的犯人采取各种手段羞辱折磨左秀云。狱警一次次找谈话,还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并且有意长期让睡眠不足;号房的人被安排着轮流包夹左秀云,干活、做卫生时她们不断的催促,使她时刻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还经常不让上厕所。

左秀云干的活是全中队最脏最累的、劳动量也是最高的。拔海绵片时,不给工具,逼她用手拔。因为长期拔,双手都麻木了,连毛巾都拧不动。最累的活要属卸铁架。寒冷的冬天,在干活时,狱警把两边对着的窗户打开,寒风对着左秀云吹,更甚的是她们把她的衣服锁在橱子里,不让穿毛衣。卸铁架时,手握着冰冷刺骨的铁架子,手脚都冻肿了,冻裂开了口子。做卫生时,手下到水里刺痛难忍。

三、左秀云第二次被非法判刑六年

左秀云冤狱期满回家后,当地“六一零”和公安继续对她进行迫害,多次到家里骚扰恐吓她和她年迈的母亲,家人终日担惊受怕。“六一零”还通过她丈夫的单位向他施压,在所谓的“敏感日”让他不要外出,甚至不要去上班,要他在家监视左秀云左秀云丈夫怕自己受牵连下岗(失业),就向法院提出离婚,借口是婚前缺乏了解,造成感情不和。开庭那天左秀云没去,但永安市政府、六一零去了不少人,在法庭上他们引诱她丈夫说出离婚的原因是因为炼功不顾他和孩子。

当地“六一零”平时常常派人跟踪左秀云,还进行电话窃听。有一天永安市燕东派出所两个警察以叫左秀云报户口为名,大白天在马路上,当着众多围观群众面前强行抓住左秀云的手脚,把她扔到车上。到了燕东派出所,其中一个姓冯的当地人称黑打手的恶警对着手机说:“人我已经带来了,你快来吧。”对方推脱自己要开会,没来。原来所谓报户口是假,要做嫌疑人拍照、做指模是真的。左秀云不配合,遭黑打手拳打脚踢,右眼下面青了一大块,左脚的骨头被踢伤了,走路都痛,几个月才好。

在第一次冤狱回家才八个多月,二零零四年六月三日晚,永安市“六一零”警察伙同三明市“六一零”警察再一次绑架了左秀云,从家里劫走了一台电脑、一台针式打印机、一台刻录机、两台三用机、两部手机、大法书籍、坐垫等等,至今都没有看到抄家的财物清单。那天夜里天快亮时,又来了几个警察,其中有一个上文提到的当地人称黑打手的冯某人,这个黑打手把左秀云拽到桌边,强迫她按手印,对着她的脸狠狠的来回抽了几个巴掌,抓住左秀云右手大拇指用力往下压(后这大拇指整个肿了,痛了很久)。

非法枉判的整个过程非常快,过程中左秀云没有签过任何字,三个月后,左秀云就被投入了女监。非法开庭前,左秀云依法要求他们告知家人,但是他们谁也没有通知。开庭那天,只看到两个永安“六一零”坐在那里,其中有一个叫杜爱勇。法庭上所有的问话都只允许回答“是”和“不是”。对左秀云的沉默,审判长居然说:“沉默就是默认。” 左秀云在法庭上揭露在公安局被打的遭遇,法官打断,不让说。

1、入女监之初,在洗脑班被吊铐六天六夜

到女监的第二天,左秀云就被送入福建省“六一零”在女监办的洗脑班。进了洗脑班的房间,左秀云看到地上墙上贴满了辱骂师父的字条,上去撕,马上上来几个恶警,把她的双手并在一起,吊铐在窗户的铁栏杆上,必须踮着脚站着,否则双手就会被手铐勒得很紧而剧痛无比。因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肩的肌肉被挤压拉扯,那种痛苦是无法描述的。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左秀云说:“在巨大的痛苦中,我是一秒一秒的熬过来的。中间不停的有人进来摸我的头,观察我是否痛的流汗。很晚才放我下来吃饭。晚上他们对我宣读他们的规定:不准上厕所,不准绝食。从此以后,我的双手平直拉紧不分昼夜的被铐在铁栏杆上,手铐一天比一天拉的紧,深深的勒进肉里,疼痛异常,至今手腕上还留有疤痕。”

“负责转化我的是省“六一零”一个姓陈的江西人,他每天来找我谈话。开始时他还能装成很和气的样子。几天下来,他的真面目就显示出来了。他强迫我接受他那套邪说,被我拒绝后,就拿着一本监规,指着上面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有一天晚上吃完饭;门突然被打开,进来五个人,三男二女,叫我写决裂书,我拒绝后,他们蜂拥而上抓手指的,挠痒的,但并没达到目的,他们就只好全部撤了。第六天,他们再次把我脚尖着地,吊铐起来。

“同时他们把所有的门窗都关紧了,在房间里播放世界上一些邪教恐怖镜头的录像,把声音放到最大,整晚不停地重复播放那一段。在巨大的痛苦中,我被逼违心的屈服,他们才把我放下来。放下来后,双手已经失去知觉了,不会动了。可是他们还不相信,不放心,让我面对监视器,双手继续铐着。

“我被折磨了六天六夜没有睡觉,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恍惚中有人几次进出,把我扶好靠着墙。第二天这个姓陈的恶警就拿来了纸和笔,他自己写的一个所谓决裂的保证书一类的东西,抓住我的手按了手印。我的双手伤的很严重,不能动了。”

2、遭电击,房间弥漫着皮肉烧焦味

左秀云说:“有一天,陈某用报纸包着一根棍子,进来后拿出来,打开开关,只听啪啪的一阵响声,我才知道那是电棒。他先用电棒在我的头顶上滚了几圈,然后在我嘴上、腮边、前胸、后背穴位等部位电起来。被电过的地方过后全都起了水泡。他说今天电5分钟,明天就要电十分钟了,扬言要每天延长时间电下去。

“第二天恶警陈某又来了,在我头上、身上的穴位上电,边电边看时间。在他电我的时候,有一个个子瘦小的省“六一零”成员(他们都穿便服)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随后又进来一个瘦高个子,表面看上去挺斯文的一个‘六一零’。他把我的手从铐着的窗口上打开,拉我靠在墙壁上,又拿来一条四腿长凳,把我顶在墙上不能动弹。这个恶警接过陈某手中电棒,打开电源,放到我耳上侧面,用来往下拉。一股强大的吸力,吸着我的头随着弯下去。他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的电起来。陈某也不示弱,学着他的样子接过电棒也电了起来。我当时的痛苦是难以言表的,用头撞墙。(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请大法学员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况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以这种过激的方式反迫害,这种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陈某看到了,抓住我的头发,更用力的一边把我头往墙上撞,一边说:你受不了了,想死呀!说完又继续用电棒电。

“也不知电了多久。这时进来了一个矮壮黑皮肤的胖子,把他电我的手挡住了,冲着我大声说着什么。陈某还想继续电,胖子把他叫出去了。整个房间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很久才散去。我身上被电的地方全都是水泡,吃饭连嘴也张不开来了。

“恶人也有心虚的时候。第二天刚起床,有一女警(后下到十队才知道,她也是十队的警察)进来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很奇怪,告诉她后,她没说什么就让我去洗漱。被高压电电后,大量的热量在体内引起了便秘。早上洗漱时,女警看到我蹲厕所的时候稍微长了一些,就强行拽我出来。我拉不出来时,只得自己用手去抠。从此以后我常常便秘。

“有一天晚上晚餐时,来了一个女警(此人也是十队的叫林锦)给我喂饭。她专挑胡萝卜喂。喂完后,我听到她一出门就高兴的说,她吃了,全都吃了。晚上我的手被铐在窗户的铁栏杆上,进来一个人故意把窗户打开,半夜我的肚子痛起来了,我明白他们在胡萝卜中做了手脚了。平时放在我旁边让我方便用的小红桶也被移开了。我只好用尽全身力气,解下裤扣,蹲下去。这一晚,出奇的安静,整晚都没人露面,早上也没人来喂饭。直到十点以后,才来了一个犯人打扫卫生。这时,李美兰露面了,很得意的说了一通才走。”

3、在女监第十中队遭受的迫害

在洗脑班遭受两个半月非人的迫害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左秀云被分到第十中队。当时她的手稍微可以自理。到了中队,在李美兰的授意下,中队对她宣布了三不准:不准写信、不准打电话、不准接见,实行“一级严管”,一个叫郑小红的犯人做她的包夹。第十中队的阮队长借口她的被子脏,把它扔掉了,给了一床薄被子。晚上左秀云被冻醒了,只好又买了一床新的。

左秀云的手当时还没有完全恢复,她们把她分在上铺,半夜上厕所时,因手无力支撑,从上铺下来时,整个人摔在地上,腿都摔破了皮,第二天才换到下铺。这个阮队长还规定她晚上上厕所必须先向值班的报告后,在值班的监视下才能去。平时不允许左秀云腿盘起来坐,怕她炼功,睡觉都不允许把两脚弓起来。有一天左秀云躺在床上跷脚挠痒痒,正好女警钱容从门口路过看到了,她立刻叫郑小红阻止。看阻止不了时,当时的积委会主任屠云俤冲过来,拉着左秀云的脚把她往地下拖,左秀云整个背重重的摔在地上。左秀云起身坐回床上,她又再来一次,就这样连续拖了三次。

有一次停电,因不随郑小红进号房,狱警林雯就叫几个积委会的人拉着左秀云的两只手,强行把她拖入号房。左秀云的后背在地上拖着,全都是水。在痛苦中,左秀云绝食要求炼功。狱警李爱东叫几个积委会的人强行灌食,灌的她满嘴是血。

二零零七年六月,她们又把左秀云送到清流洗脑班,进行强行转化。这次她们变换花招,当时有一个女警叫郑祝莲,是从女监十中队调去的。此人后来长期留在洗脑班,是洗脑班中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责任人之一。男监派了两名邪悟的人,还有女监的几个,每天轮番来找谈话,变换花样。一个月后,这些人失去了耐心,露出其本来面目。负责的那个“六一零”男警踢倒凳子,用脚踩着说:“左秀云,你知道吗?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学习班设在这偏僻的地方?你现在就象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的。”

接着污蔑大法的录像又开始不停的播放,声音放的很大,各种威胁恐吓折磨的手段不断上场:白天放那些污蔑大法录像,晚上不让睡觉,到了凌晨4点钟,女警郑祝莲找左秀云谈话。两天后,看没什么作用,就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澡。有一次,“六一零”的警察以左秀云坐在桌边时用手撑着脸为借口,将左秀云的双手铐在桌腿上,连续铐了十一天,只有在吃饭、睡觉时才放下来。

两个半月后,他们招数使尽了,也无法达到转化目的,只好让左秀云回到女监。回到中队后,左秀云要求炼功。副队长黄秀就唆使整个号房的犯人轮流值班,看守她不允许炼功。有一次,值班的犯人和号房组长林永芳、犯人何凤华看到左秀云炼功,就把她的头按在床上,拳打脚踢。

后来她们又出了一招,在嘉奖公布栏上写上“罪犯”两个字。左秀云把公布栏上她的名字擦去了。她们就让包夹犯盯住,不让擦。左秀云被逼只能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女警林萍在场指挥两个犯人王桂贤和郑小红抓住左秀云的头发,用力往后拉,然后用脚踢她腿弯部,逼她跪下;又叫号房的其他人扭住左秀云的手,开始灌食。当时左秀云憋的喘不过气来,灌进的水呛到了气管里,难受异常。

二零零九年二月,他们再一次把左秀云关进洗脑班长达四个月。洗脑班设在入监队走廊最里面一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架电视机。窗户用双层布从上蒙到下,密不透光。门平时是不开的。不让上厕所,逼她用便桶,长达一个月不让洗澡。以不做作业为由,连续二十几天不让左秀云睡觉。两个监视左秀云的犯人盯着左秀云的眼睛看,只要一闭眼,他们就大叫、或者拍、踢。左秀云困的晚上下半夜常常走着走着,突然人就失去知觉了,整个人向前倒下去,头一次次重重的撞在墙上、地上,头上不知道撞出了多少个包。

4、被投入入监队后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左秀云被转入入监队。早上六点起床,上午做队列训练,下午上课或者唱歌,晚上看电视片。白天不允许大便,上厕所时间要等安排。非安排时间上厕所要申请,并罚刷一天厕所。晚上九点左右安排时间上厕所,只有这时可以大便,但是时间限制在五分钟。时间到了就要被叫起来,不起来就会被拉起来。入监队队长刘晓辉(曾在四队当副队长,管生产)在讲评会上说,上厕所规定五分钟是为了大家好,超过五分钟会导致肛裂等等邪说。很多新犯人因此造成便秘,只好用药来解决。早上洗漱的时间限制在三分钟,到点必须走人。

入监队平时管理是非常严格的军事化管理,要求令行禁止,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只能按照她们的要求去做,平时不让大声说笑,不能有自己的思维。所有的犯人都怕呆在入监队,而左秀云在这个环境里呆了整整一年。

在入监队所在的七楼,队长刘晓辉手持电棒(电棒象手电筒一样,前面有两个尖尖的东西)对着左秀云脸连戳二下,左秀云的脸和嘴唇顿时肿起来。接着她叫犯人杨志菁罚左秀云在原地转一百下。左秀云不动,她就叫两个犯人在旁边转,叫另一个犯人喊口令。这个犯人吓傻了,不会动了。队长刘晓辉就骂她不服从指令,也对着她打。犯人吓的发抖。刘晓辉还不解恨,象发了疯一样,叫犯人强制左秀云跪下之后,用绳子把左秀云大腿和小腿都绑在一起,从背后将反绑的手和腿捆在一起;然后把双手用手铐铐住,提到教室,说是要破她的功。她叫人找了一张观音的画像,贴在墙上,让犯人强按住左秀云的头,逼她磕头。她一边尖叫着一边高声辱骂,同时拿警棒行恶,左秀云的脸上、头上、身上、腿上,到处留下青紫印。恶警边打边说:“你去告吧,我不怕,反正我也不想升官。”她还用皮鞋踩左秀云的脚趾。中午她不让左秀云吃饭,并威胁要灌食,打吊针。行恶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四点多。在整个过程中,入监队的警察都站在一边看着。

当天下午左秀云的嘴肿的吃饭都很艰难,脸也肿起来了,全身到处都是青紫印。

队长刘晓辉动用各种手段迫害左秀云,逼迫她放弃信仰,挑拨全号房的犯人迁怒于她,而参与对她的迫害。这是女狱警察惯用的手段。刘晓辉以各种借口逼左秀云洗厕所,同时常常利用女警周梅春欺骗、恐吓、威胁她。她还叫一个狱警讲色情故事。刘晓辉还逼她跳健身操舞。

二零一零年三月初,离左秀云冤狱期满还有三个月,恶警刘晓辉又搞什么出监教育,威胁说坚持炼法轮功,回去后街道、居委会、六一零如何如何。还叫来了四、五个九零后的犯人,拉着左秀云的手,抱着她,诉说自己的心里话,眼泪汪汪的叫妈妈。刘在一旁指挥说,只要能让她哭就好了,只要能哭一点出来,后面就会止不住的大哭了。这个把戏一直折腾到下午五点。

四、左福生被枉判六年、左秀云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二零一零年六月六月二日,左秀云出狱,也回到了家中,与哥哥一起照顾着母亲。

但好景不长。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在上班路上,左福生再次遭绑架,被福州市国保支队恶警林峰、严名坤等人绑架,恶警抢去左福生的私人钥匙,入室非法抄家。他们将左福生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福州仓山区政法委610头目陈永康直接参与对左福生的迫害。

左秀云多次找过陈永康讲真相,遭到陈永康的高声叫骂,并威胁要绑架她。左秀云不顾个人安危,为了讨公道、营救哥哥,全力向有关部门说明真相,阐述她哥哥修炼法轮功没有犯罪,非法关押是错误的,信仰是公民的合法权利,应该无条件释放左福生。

左秀云多次找有关单位要人,并告知检察院已非法超期关押左福生,都得不到解决。左秀云和母亲就公开写了一封信,控告国保警察违法乱抓无辜。并寄给福州市公检法有关单位。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一位来自重庆的律师到看守所会见左福生,律师当时决定为左福生做无罪辩护。仓山法院百般刁难辩护律师进行阅卷及见当事人,并通过律师所在市的司法局向左福生的律师施压,不准律师出庭。左秀云和母亲只好又联系北京两位律师,两位律师于十月三十一日赶到福州,下午就到了看守所顺利的见到了左福生,左福生当场签了律师委托书,律师做了当时的谈话记录,并请左福生签了字。第二天早上两位北京律师就到了仓山法院找到法官蔡文建,蔡文建法官看到律师委托书上左福生的亲笔签名,很吃惊,急忙追问,怎么见到左福生的。律师告诉他手续齐全,就见到人了。蔡文建法官无话可说,就又耍起了他惯用的那一套:什么要左福生母亲身份证复印件;要给律师做记录;要请示领导,又说领导不在,到时他再打电话给律师,但又说什么电话不能打长途等等。

左秀云为哥哥左福生的冤情上访奔走,控告不法人员违法行为遭报复。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一点多,左秀云下楼去给母亲买点心,走到楼下拐弯处,突然前面两个,后面两个警察向她冲来,把她的两只手向后撇,拉着就走。当时绑架左秀云有六个人,其中两个人(市政法委、“六一零”)在指挥,三个国保(林峰、严名坤等)、一个福州晋安区警察。

之后,左秀云被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左秀云绝食抗议迫害,福州市政法委直接和建新医院联系,把她送进去,建新医院用手铐、脚镣,把她铐在床上强行挂点滴,后把她的血管破坏了,就又用插管,两个月后,回到看守所。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日左秀云已被非法批捕,刑侦起诉意见书报送福州台江区检察院后,又被转报晋安区检察院审理(实际上铁道小区属鼓楼区管辖)。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四日上午,仓山区法院非法对左福生开庭,旁听席上坐满了中共特意安排的人员,只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给左福生八十多岁的老母亲留一个空位,身边还安排了三个女警看着她,不准说话。老母亲坐的远,听不清。

左福生和律师都做了无罪辩护。左福生从公诉人提出的所谓证据漏洞百出、无法自圆其说,形成不了证据链,以及即使这些所谓的证据存在也不触犯法律,讲清法轮功真相也是公民的权利,这两个方面为自己做了无罪辩护。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六日,福州仓山区法院也不通知左福生的律师,又再次偷偷开庭,冤判左福生六年,也不通知左福生的律师。左福生本人向福州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中级法院不开庭审理,维持原判。左福生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

随后,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一日,左秀云被福州市晋安区法院一审当庭冤判三年半徒刑,左秀云上诉至福州市中级法院。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送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

五、左福生被“攻坚”折磨三年、左眼失明

福清监狱“攻坚组”是专门迫害监狱内法轮功学员的机构,其工作就是用各种手段逼迫这些法轮功学员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所谓的“转化”)。共五个狱警,邱庆学、何方、黄奕橄、陈志明和朱信斌,直接听命于福建省监狱管理局教育处副处长冯宁生。

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二日,左福生从福清监狱四中队被转入“攻坚组”。此后的整整三年,“攻坚组”用尽办法企图让左福生背叛信仰。

刚到“攻坚组”的四个月中,“攻坚组”的这四个狱警两个一组的轮班,天天对左福生进行洗脑。整整四个月,左福生没有休息一天,四个月后也只是每周休息半天。在封闭的牢房中,由两名包夹(后来增加到三人)看管,并作了诸多苛刻的规定:每月购物只能由包夹代购买生活必需品,不能走出号房,规定时间作息洗澡、就寝,就餐必须有人跟着,不许别人与他说话,不准炼功等。他们用电脑经常播放诽谤污蔑谩骂法轮功的DVD和被中共变异了内涵的所谓佛教的音像材料。这样的强制灌输洗脑,让人晚上入睡困难。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五日,左福生以及其他几位福清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转移到位于福州南屿新建的福建省女子监狱的洗脑班。南屿女监是新建的监狱,监室充裕他们把左福生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把洗脑内容的DVD和电视机的音量经常开的很大有时最大。有一次左福生对狱警陈志明说你们这样做是对我的一种折磨和虐待,陈如实说“你可以这么理解”。为加强这种精神折磨,在女监他们公开叫嚣法轮功学员每天不少于十个小时的“学习”,左福生每天晚上近十一点以后才能休息,有时要超过十一点。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女监的洗脑班解体了,他们目的没能达到所以放话“这只是暂告一段”,还说“回福清监狱后把左福生隔离起来”。左福生又被转移回福清监狱“攻坚组”,此时的“攻坚组”被设在了出监队。

福清监狱的“攻坚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过程是分三步走:一谎言欺骗 二恐吓威胁 三“高危”暴力。当“攻坚组”对左福生一二步迫害不起作用之后,对左福生采取“高危“隔离和暴力。

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上午,左福生向“攻坚组”的狱警黄奕橄反映一坛姓牢头私藏多枚铁器等问题,狱警黄奕橄却说是经他同意的。因黄奕橄包庇坛姓牢头,左福生只好按响号房内的警报器,希望向领导反映情况。这一举动被黄奕橄视为顶撞狱警。当天下午,“攻坚组”负责人狱警邱庆学带了两个监狱内的狱警,将左福生带到了“高危监区”。在二楼的一间审讯室里,他们将左福生双手背铐,铐坐在铁椅内,为升级迫害作笔录,左福生拒绝签字画押和回答任何问题。

随后,左福生被带到高危监区“隔离”区。在对左福生所谓安检时,一个叫陈君斐的牢头给左福生做了安检搜身。搜身结束后,陈君斐要求左福生脱去衣服和裤子。左福生拒绝了这一无理要求。几乎同时,犯人陈洵和四五个犯人从过道里冲出来,和陈君斐一起对左福生拳打脚踢。这几个犯人是当着四个狱警的面殴打左福生的。这四个狱警分别是攻坚组的黄奕橄和另一朱姓狱警以及高危监区的一陈姓一黄姓狱警。这四名狱警没有任何制止的言行,直到左福生被打的无法站立,眼睛出血,血淌到了地上,狱警才让犯人停止了殴打。

之后,重伤的左福生被拖到一间号房内。他背对着两张并排放的铁床,一只手被铐在铁床上。犯人陈洵在黄姓狱警注视下一边用力脚踩着左福生的一侧腰部,一边将他的另一只手拉伸至极限,然后又铐在另一张铁床上,然后犯人陈洵当着黄狱警的面又一次的殴打了左福生。因两手被拉伸到极限,左福生的头根本无法抬起,只能一直低着。就这样,重伤后左福生又被以这种极端痛苦的姿势整整拉吊铐了六个多钟头,从下午四点半一直到晚上十点多。

期间左福生左眼没有了视觉,多次要求上医院,狱警都不予理睬。当天晚上十点多收号熄灯了,左福生才被放下来。在左福生一再要求下,狱警带着左福生到了监狱内的卫生院。医生只是走走过程,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的十五天,左福生一直被铐在高危监区九号房内的一张铁床上,他只能坐着,不能站起来,睡下时也不能翻身。他的整个上身黑肿,腹部有一处很深的象胎记一样的半只鞋印。伤处的疼痛让他整整一个星期无法入睡。晚上他想坐起来缓解疼痛都不被允许,狱警只许他躺着。

这十五天之后没多久,左福生又被攻坚组何方以没吃饭为名被连续十六天这样铐在床上。狱警何方叫嚣:“给你上铐我只要十五分钟就可批下来。”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一日,左福生才出了高危监区,再次回到了“攻坚组”。他马上给监狱长、狱内侦查科、狱内纪检监察室、检察院驻监室写信,详细反映他被犯人当着狱警面殴打的情况,信投入了相应的信箱。同时左福生要求到医院检查,卫生院院长以卫生院没有眼科专职医生、没有相应设备为由,向监狱申请到狱外“省东南眼科医院”检查。然而监狱始终不批。

据了解,左福生被隔离是由福清监狱教育科科主任(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的攻坚组负责人)邱庆学决定的,也是由他指使那些犯人殴打左福生的。

二零一五年九月有一项特赦令,司法部随后发布了实施细则,要求“不漏掉一个人”。政策规定只要档案上有符合特赦要求的记录,无需开具具体证明,都可以特赦。左福生曾经参加过对越战争,因表现突出受到嘉奖,完全符合特赦要求。“攻坚组”采取各种手段阻止特赦左福生,还拿出了一份加盖了福州市公安局公章的意见书(左福生看后被收回)大意是说左福生坚持信仰法轮功,不认罪,不给左福生特赦。

左福生闯过了从精神到肉体的一轮轮迫害,于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走出监狱。

六、左秀云第三次在福建女监遭到的迫害

左秀云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被劫持到福建省女子监狱,经体检不合格,发现肺结核就退回到看守所。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看守所和女监刘院长私下里讲好,硬给塞进女监。

左秀云到了入监队的第二天,就强行被送到建新医院。她们每天把插进胃里的管子拿去化验,持续化验了一个月也没发现结核杆菌,却要求强行治疗,她们说,你就是没有病,在传染病房呆这么久,也要给你治。就在营养液中下药。左秀云拼命抵抗,三个护理犯林锦、唐艳玲、李佩琳(均是女监调去的犯人)就配合护士使用暴力灌药,每天灌两次,每次两三个人,有按头的,有的骑在身上、有抓手的、有的拽耳朵、用力捏两腮、有的用十个指甲掐进左秀云的头皮里按住头,真是不惜一切代价。时间长达7个多月。期间,左秀云出现血糖偏高,血色素偏低,都没能阻止他们的灌药。在多次CT检查中,因左秀云一直动,女监就派少则五、六个,多则十几个,有时有男的,用力按她的全身,有一个男的很高大,用力拉她的手铐,手铐深深的勒进手腕,疼痛难忍。特别是要回女监做最后一次CT检查,来了十大队副队长吴晓静、五大队林指导员,还有几个狱警,因片子拍不出来,提出用全身麻醉的方法,后麻醉师不同意没做成。

二零一三年八月底,左秀云回到女监原来的十中队(现称九分监区),这个队管的很严,平时做任何事都要申请,动则扣分,扣分就要做号房卫生,用的是命令式的管理方式,每天收工抽号做裸体搜身。晚上上厕所必须叫上“三互”一起上厕所(“三互”是狱警指定的三至五个人)。

管生产的副队长寥春燕,不准左秀云和别人说话,后又进一步加紧迫害,对左秀云实行严管(就是做什么都要向狱警申请,如上厕所、洗漱、洗澡等不同意就不能去),夜间上厕所不但要叫上“三互”,还要在晚上值班的三个犯人同时都在走廊时,才能上厕所,而“三互”其中一个要上厕所,她又必须起来跟去,站在旁边不准拉,只好憋尿。

大队长张龙香对左秀云在车间实行定点定位,不准走动。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九日中队长张云和副队长刘蓉蓉派中队一名狱警谢静文(研究生,在洗脑班专门研究佛教)和一名吸毒犯阮少忠硬给左秀云拉到设在出监队的洗脑班里,长达两个多月时间,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到了女监门口都不让见。从六月二十六日开始,每天早上站在走廊半个小时,叫中队派来的两个犯人(阮少忠、余巧玉俩人是老乡,平时关系就很好)站在旁边念“三字经”长达一个多月。为了达到目的,把一天的时间安排的紧紧的从早到晚眼睛没停过。

回中队后,副队长刘蓉蓉继续对左秀云进行迫害,安排犯人余巧玉睡左秀云对面的床,吸毒犯阮少忠睡左秀云上铺,还说她们俩跟她三互一直要跟到左秀云回家。

左秀云回家后,看到的是母亲的遗像,母亲没等到她回家,在一个多月前就已怀着对儿女的思念离开了人世。

七、八旬母亲的遭遇

母亲周莲英,于一九九六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是个文盲,只认识几个字。身体不好,做过胆囊切除大手术,刀口经常痛。修炼后,身体健康了,变得更加善良,宽容。为了能看《转法轮》这本指导修炼的大法,当年六十几岁的老人开始学认字,她把不认识的字都照葫芦画瓢的写在纸上,向家人、邻居请教,就这样她孜孜不倦,从不放弃,学会了看这本《转法轮》。

周莲英老人一个人在家买菜烧饭整理家务,不让子女操心,再也没吃过药,为子女节省了钱。她对大法书真是爱不释手,一有空就捧着书看。

然而,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疯狂迫害法轮功以来,周莲英老人再也不能安心的炼功、静心的学法了,总是提心吊胆的。不是“六一零”就是单位或居委会来人来电话说女儿被绑架非法冤判,就是儿子被非法劳教。老人胆子很小,但每次儿女一被绑架,总是一趟一趟的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跑,就是不让见,她也总是眼巴巴的盯着大门,总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她知道她的儿子女儿都是好人,没做坏事。特别是迫害初期,周围一些人听信了电视报纸上对法轮功的诽谤诬蔑,都不理她,有的还讥笑她。有时面对着因非法抄家留下的一片狼藉,紧张、害怕的心不知向谁诉说,禁不住眼泪刷刷的流。第二天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衣物和钱到看守所,看望被非法关押的儿女。

左秀云第一次被绑架时,她的女儿才上小学,周莲英老人担心孩子受委屈,就买着吃的去看她,孩子听信了电视上的谎言对她很冷淡,她还是一次一次的去。

二零一一年后,左福生、左秀云俩兄妹再度身陷冤狱,周莲英老人曾多次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在亲友的陪同下,找国保经办警察林峰,要求释放无辜被绑架、非法关押的儿女。福州市“六一零”怕老人再去要儿女,就向在福建南平地区工作的大哥儿子施压,让他把母亲接回福建永安市的家。母亲独自一人在家居住,无人照料,只有一些好心人给她买买菜之类的。

福州市“六一零”为了逼周莲英老人离开福州,就把左福生家的水、电、煤气都停掉,使她来福州无法生活。由于被多方刁难,周莲英老人只好又回到福建永安家里,独自一人,行动不便,度日艰难,但还是拖着不便的身体,去监狱探视遭冤狱的子女。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六日老人来到女监,要求见左秀云,但毫无人性女监却非但不让见人,还把老人抓到派出所关到晚上7点多钟才放人;后又把老人寄去的钱退回,连讲都不讲一声(后在整理遗物时看到收据)。

二零一四年老人知道了儿子左福生在福清监狱遭到毒打,后又被吊了六个小时,眼睛被打瞎了一只,母亲哭了:这些人为什么这么狠?她因年老行动不便,已无力再坐车去看儿子,就请人帮她写了一封信给有关部门反映此事。

二零一五年三月份,年过八十的周莲英老人开始出现严重病状,在这过程中仍念念不忘狱中的一对儿女,希望自己能好起来并能够去探望狱中的儿女。四月二十五日晚,老人来不及等待她即将走出冤狱的女儿回家,带着对身陷冤狱的一对儿女的思念,悲哀离世。

八、左秀云第四次被非法判刑、迫害持续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左秀云和法轮功学员张媛婷再次被永安市公安局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永安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狱警强迫左秀云穿囚服,遭到拒绝后,他们竟然将左秀云身上衣物全部剥光进行迫害。

左秀云和张媛婷,俩人同是永安市铁路地区幼儿园教师,由于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俩人同时被中共迫害失去工作,家庭被拆散,并多次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再次被非法关押一年后,张媛婷被非法判刑四年,左秀云被非法判刑五年(也有消息说四年),被送往福州女子监狱。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年事已六十岁的左福生从监狱出来后,原工作单位(铁路)解除了劳动合同,左福生没有了经济收入,生活陷入了困境。到二零一七按规定左福生原本有四十一年的工龄,原单位却只计算有缴交“社保费”的九年六个月时间(福建省社保中心提供的数字),按现行政策规定当事人“保费”要缴交满十五年每月才能领取八百元的退休金,而且不能补交只能再逐年缴交。市社保中心工作人员说今年缴费标准在六千多元,也就说左福生要想领到每月八百元退休金,从今年起要每年至少要缴交六千多元至二零二二年满六十四岁。

在没有收入的情况下,怎么办呢?有社区好心人建议左福生向当地政府有关部门申请“低保”(社会最低保障),但是当地段警黄某某知道后跑到左福生家问:“你是不是在办申请‘低保’?”当得到肯定回答后他说:“你不能办低保。” 并且威胁说:“你再宣传法轮功我会来找你的。”随后, 黄某某叫人在左福生家过道的墙上装了一个摄像头直对着左福生家大门。

在中共统治的国度里,最基本的人权都无法保障,千千万万的善良民众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据明慧网曝光的消息统计,二零一七至二零一八年,福建省法轮功学员至少有叶国华遭迫害致死、袁冬英遭迫害含冤离世,三十四人被非法判刑或非法开庭(包括前期迫害),三十三人次遭绑架关押,二人遭非法抄家,至少有八人次遭骚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6/3/福建兄妹累陷冤狱-老母亲哀伤离世-406946.html

2017-09-10: 福建省三明市永安市法轮功学员左秀云遭迫害补充
左秀云二零一五年十二月被抓捕入狱,是由610指使恶人黄祯(当地居委会主任)作伪证陷害而遭受迫害的。随后,左秀云被永安市法院冤判了五年。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至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左秀云先后被抓捕陷冤判四次,共计非法刑期十七年六个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9/10/二零一七年九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53562.html

2017-02-26: 福建省永安市左秀云、张媛婷被非法判刑四年
福建省永安市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国保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密谋绑架了永安市法轮功学员左秀云、张媛婷、范素云三人,后将三位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在三明市看守所。

在三明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狱警强迫左秀云穿囚服,遭到拒绝后,他们竟然将左秀云身上衣物全部剥光进行迫害。

范素云在关押期间因身体不适,于二零一六年四月左右保外。

张媛婷、左秀云在三明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年后,均被非法判刑四年,目前已被送往福州女子监狱。

左秀云、张媛婷、范素云被绑架后,永安市610、国保又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至二零零六年一月期间又先后绑架了永安多名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审讯(之后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都已陆续回到家中)。

据悉,本次绑架为永安市610、国保一起事先密谋的绑架事件,绑架原因据悉是因永安法轮功学员向全国公检法系统邮寄真相信惊动了当地邪党政法人员,在密谋绑架前,就已对全市邮筒蹲点及对一些法轮功学员进行重点布控和跟踪,并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上午九时左右,同时对左秀云、张缓婷、范素云实施绑架。

永安市法轮功学员许秀祝也于二零一五年十月五日因在三明市讲真相被三明市警察绑架,于二零一六年四月左右被非法判刑四年。许秀祝曾于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在永安市汽车站向世人讲真相时被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

左秀云和张媛婷同是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地区幼儿园教师,由于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俩人同时被中共迫害失去工作,家庭被拆散,并多次被绑架、被非法拘留。

其中,张媛婷被非法抄家一次、被拘留三次(十五天、十天、五天)、被刑事拘留一次、被非法判刑一次(三年半),被剥夺应得的退休工资的待遇。

九九年至今十七年,左秀云被非法抄家三次;被非法拘留一次(十五天);被非法判刑三次(三年、六年、三年半),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的迫害。

期间,左秀云第一次三年冤狱期满,仅仅八个月后又被绑架;第二次六年冤狱期满一年半之后,为被非法关押的哥哥左福生奔走申冤,左秀云再被绑架冤判三年半,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第三次冤狱期满。而哥哥左福生才于二零一七年一月冤狱期满,左秀云又被第四次被投入冤狱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2/26/福建省永安市左秀云、张媛婷被非法判刑四年-343592.html

2017-02-26: 三次被非法判刑 福建幼儿教师左秀云控告江泽民
按:明慧网今天报道了左秀云女士第四次被非法判刑(四年)的消息。本文根据左秀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一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寄送的控告江泽民的诉状整理。

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地区幼儿园教师左秀云因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信仰,遭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三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年、三年半),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迫害共计十二年半,期间遭受种种非人折磨和酷刑迫害;家庭被拆散。

左秀云的哥哥左福生也因坚持信仰,被非法劳教两次(一年半、两年两个月);被非法判刑一次(六年),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福建省福清监狱迫害,遭到毒打后又被吊了六个小时,眼睛被打瞎了一只。

左秀云的母亲周莲英,被严密监视,家里电话长期被监听,并被威胁、恐吓;儿子女儿从一九九九年以来多次被非法拘留、劳教、判刑,精神上受到严重打击,并被非法剥夺探视儿女的权利,请律师为儿女辩护却遭当地公检法拦截、恐吓。年过八十的老人于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怀着对一双儿女的深深思念含冤离世。

现年五十五岁的左秀云于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一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下面是左秀云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事实和理由: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2/26/三次被非法判刑-福建幼儿教师左秀云控告江泽民-343105.html

2016-01-16: 幼儿园教师第三次在福建女子监狱遭迫害
福建省永安市法轮功学员左秀云,一九六十年出生,原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她曾被评为上海市铁路局(所辖)优秀教师。由于坚修法轮大法,她于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四年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和六年,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的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出狱。
左秀云身陷冤狱九年,回家一年多后,为被非法关押的哥哥左福生奔走申冤,她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又再次被绑架冤判三年半,被劫持到福建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左秀云第三次冤狱期满,才半年,又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再次和张嫒婷同时被永安市公安局绑架,目前被非法关押在永安市看守所。

左秀云第一次冤狱三年和第二次冤狱六年被迫害的情况已在《幼儿园教师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和《幼儿园教师第二次在福建女监遭受的迫害》)中曝光。下面是她出狱后诉说的第三次冤狱三年半所遭受的迫害,现整理如下:

一、为哥申冤被绑架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我的哥哥左福生早上去上班,突然被福州国保绑架,我依法控告国保警察执法犯法,同时告诉他们我哥哥信仰真、善、忍是受宪法保护的,没有罪,要求放人。我把控告信寄给了福州市政法委书记、“六一零”主任、公安局局长、副局长等人,却遭到报复,福州市政法委书记陈为民,两次下令绑架我(均未遂)。我哥哥左福生也是他下令绑架的,后被非法判刑六年,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福建福清监狱迫害。期间在福清监狱遭到毒打,后又被吊了六个小时,眼睛被打瞎了一只。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1点多,我下楼去给我母亲买点心,走到楼下拐弯处,突然前面两个,后面两个警察向我冲来,把我的两只手向后撇,拉着我就走,我想起来我的母亲一个人在家行动不便,没人照顾怎么办?家里已没点心,晚上又没有人烧饭给她吃,这怎么办?我急的一直喊“妈”,当时绑架我有六个人,其中两个人(市政法委、“六一零”)在指挥、三个国保、一个福州晋安区警察。他们把我强行推上车,之后,我被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

二、两次在福州建新医院受到的迫害

第一次是,我在看守所开始绝食抗议迫害,福州市政法委直接和建新医院联系,把我送进去,我不配合,建新医院就用手铐、脚拷,把我铐在床上强行挂点滴,后把我的血管破坏了,就又用插管,两个月后,回到看守所。我继续绝食,两个多月后,福州政法委书记陈为民指使仓山区法院(责任法官蔡文健)编造和诬陷我哥哥左福生,重判六年,重判我三年半。

我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被劫持到福建省女子监狱,经体检不合格,说是“肺结核”,就又退回到看守所关押。我拒绝住院,要求保外就医,遭到拒绝。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看守所和女监刘院长私下里讲好,硬给我塞进女监。到了入监队的第二天,就强行给我送到福州建新医院。在医院里,我再次绝食抗议迫害,我告诉她们:只要我坚持炼功就会好。她们更都不听,每天把插进胃里的管子拿去化验,持续化验了一个月也没发现结核杆菌。

女监不顾我在绝食中,要求强行治疗,她们说,你就是没有病,在传染病房呆这么久,也要给你治。就在营养液中下药,我拼命抵抗,三个护理犯林锦、唐艳玲、李佩琳(均是女监调去的犯人)就配合护士使用暴力给我灌药,每天灌两次,每次两三个人,有按我头的,有的骑在我身上、有抓我手的、有的拽耳朵、用力捏两腮、有的用十个指甲掐进我的头皮里按住我的头,真是不惜一切代价。时间长达7个多月。期间,出现血糖偏高,血色素偏低,都没能阻止他们的灌药。在多次CT检查中 ,因我一直动,女监就派少则五、六人,多则十几人,有时有男的,用力按我的全身,有一个男的很高大,用力拉我的手铐,手铐深深的勒进我的手腕,疼痛难忍。特别是要回女监做最后一次CT检查,来了十大队副队长吴晓静、五大队林指导员,还有几个狱警,因片子拍不出来,提出用全身麻醉的方法,后麻醉师不同意没做成。

三、第三次在女监遭到的迫害

1、“严管”迫害

二零一三年八月底,我回到女监原来的十中队(现称九分监区),我拒绝在药费上签字,监狱就不让我见家里人,不让我开账(购物),副队长吴晓静叫号房长向我施压,号房长天天骂我,罚我做卫生。这个队管的很严,平时做任何事都要申请,动则扣分,扣分就要做号房卫生,用的是命令式的管理方式,每天收工抽号做裸体搜身。晚上上厕所必须叫上“三互”(是狱警指定的三至五个的人员)一起上厕所。

包夹我所在的号房是管生产的副队长寥春燕,此人以有人告我说了什么话为由,除了三互以外,不准我和别人说话。后又进一步加紧迫害,对我实行严管(就是做什么都要向狱警申请,如上厕所、洗漱、洗澡等不同意就不能去),夜间上厕所不但要叫上“三互”,还要在晚上值班的三个犯人同时都在走廊时,才能上厕所,而“三互”其中一个人员要上厕所,我又必须起来跟去,站在旁边不准拉。我只好憋尿。平时不准我出中队的大门,除了“出工、收工”外。

大队长张龙香对我在车间实行定点定位,不准走动。有一次我走动被她看到,之后,中队女警找我说,如果我再走动就扣我“三互”的分。

2、在“洗脑班”里的迫害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九日,中队长张云和副队长刘蓉蓉,派中队一名狱警谢静文(研究生,在洗脑班专门研究佛教)和一名吸毒犯阮少忠,硬把我拉到设在出监队的“洗脑班”里,企图“转化”我,强迫让我放弃信仰。还把男监的法轮功学员(包括我哥哥左福生)关在出监队对面医院第三层楼上,有二个男犯人在监视,加上四个男法轮功学员,女监这边有二个人:我和八分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陈林芬。“洗脑班”负责人是郑祝莲,她看到我以前在女监被迫害的事实在明慧网上曝光了,一去就找我说:什么时候二十几天不让你睡觉了。我指出后,她就推说自己不知道,是犯人干的。

这次和以往的“洗脑班”一样。开始做出伪善的样子。后来原形毕露叫我做作业,我不做,就一直找我,再后来就是放“佛教”,攻击、诬蔑法轮功的电视,找我谈话就是骂。和我住在一个房间的还有个邪悟者(这个邪悟者白天到对面楼男的那边,晚上就配合女监狱警想转化我)和中队派来的吸毒犯阮少忠(用吃的和减刑引诱他参与迫害),什么都骂,连我一起骂,骂我是疯子。长达二个多月时间,我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到了女监门口都不让见(老人于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怀着对女儿的深深思念,离开了人世,这三年都没有见上我一面)。

从六月二十六日开始,每天早上站在走廊半个小时,叫中队派来的两个犯人(阮少忠、余巧玉)站在我旁边念“三字经”长达一个多月,每天热得一身汗。为了达到所谓的学习目的,把一天的时间安排的紧紧的,从早到晚眼睛没停过,看完了就写认识,我不写就找我谈,特别是洗脑班负责人郑祝莲,每次找我谈话都叫我坐在她的对面,两只手要放在桌面,眼睛看着她,她没谈两句就开始骂大法,好象和法轮功有深仇大恨,非常能骂,有次还恐吓我要把手机砸过来。

狱警谢静文很会说谎,骗我说我家里人从来没来过,也没给我写过信(我回家后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邮局的汇款票据,是七月十八日寄的,正好此时我在“洗脑班”),退回去连说都不说。如果不是看到这张票据,这钱就没有了。听别人说,我母亲7月16日接见日时有去过,女监不让见人,还叫派出所警察把她绑架到派出所关到晚上7点多才放人。

有一天,一个女警弯着腰,端着个摄像机突然冲到门口,对着我摄像,好一个堂堂正正的国家执法机关,这鬼鬼祟祟干什么?

自从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以来,我先后三次被冤判,共十二年半,“洗脑班”进了五次。每一次进去少则几天,多则四个月,受到各各种种酷刑的折磨和精神上迫害,有时头会出现晃动,吸毒犯阮少忠(此人很势利,很善于察言观色,狱警交办的事很卖力,平时对我严密监视,一有什么事就马上报告,经常告我的状。很贪吃,邪悟者用吃的把她收买后,拿诽谤法轮功的书给她看,叫她一起帮忙转化我)就马上报告,郑祝莲就招集“洗脑班”成员开会研究后找我,说如何如何关心我,叫我要到医院检查,我不去,她就逼我写“不去”的保证,一拿到保证,就大量安排播放诬蔑法轮功的片子,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逼我写保证。有这张保证在手她已无所顾忌。一直到八月份这个“洗脑班”才解散。

3、回中队后的迫害延续

回中队后,副队长刘蓉蓉继续对我进行迫害,安排犯人余巧玉睡我对面的床,吸毒犯阮少忠睡我上辅,还说她们跟我“三互”一直要跟到我回家。

副队长刘蓉蓉利用吸毒犯阮少忠想向上爬的心理来严密监视我,每天晚上叫她写我的监视记录。一出号房门,阮少忠就跟着我后面,小组开会时就坐在我对面,我和别人说话,眼睛盯着我,一直往前靠。背地里她叫别人不要跟我讲话。别人跟我讲话先要看她脸色。还常常把“洗脑班”学来骂法轮功的话,用来骂我。有一次,犯人余巧玉故意问我在“洗脑班”墙上贴的邪恶的标语是什么意思?此人已有脑痴呆症状。她们骂我时,号房里的人从来没有人敢出面制止,狱警也洋装不知。

有一次,天很冷,脚冻的红肿很痛(在“洗脑班”手铐吊起来脚尖着地的后遗症),我就用卫生巾垫在鞋子里,被狱警郑锦看到了后就报告了队长张云,队长张云就在中队大会上宣布我的“三互”和给我搜身的两个人分别给扣分,这一招很狠,一时中队犯人对我议论、背后骂我,有人骂我是害人精,被扣分人的卫生都加到我头上,要叫我做。张云还在会上说她是忍着才扣一点分,如果没忍还不知怎么罚。队长张云,当时我第一次冤狱在四队遭受迫害时,她就在,我被迫害的经过她都看到了,所以几次谈话她都没有忘记对我提到四队,其用意何在不得而知。她还说我很自私,不顾孩子。吸毒犯阮少忠,马上也用这话来骂我。

四、亲人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我走出冤狱,方知老母已离世,哥哥左福生仍在冤狱中。并得知,哥哥因不放弃信仰,二零一四年四月被福清监狱偷偷送到位于闽候南屿镇省女子监狱办的“洗脑班”里迫害,此时母亲正好在亲友的陪同下到福清监狱要求接见。福清监狱多方阻拦,最后不得不透露说人在省女监“洗脑班”里,这样母亲才见到了哥哥。但省女子监狱却以我被严管为由,不让母亲接见我,还把已八十多岁的老母亲绑架到当地的派出所,一直到晚上7点多才放出来。这期间还把老母亲给我寄的钱,偷偷的退回。我还得知,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上午,在狱警的授意下,犯人陈君斐带着四、五个犯人把我哥哥左福生打成重伤,左眼被打瞎,并把重伤的左福生吊铐了整整六个小时。当得知这一切消息后,我真的很痛心、很难过……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二日,我出狱才一周,正好是福清监狱接见日。这天,我到福清监狱要求见哥哥左福生,但福清监狱却派了四名警察事先等在那,一个拿着手机拍摄,另三人缠着我编造各种理由拒绝我接见哥哥。怕我见到哥哥眼睛,让他们的恶行暴露。福清监狱这种无法无天的恶行,不正是江泽民指使下干出来的吗?

五、后记

在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左秀云只因为坚持信仰,被先后枉判三年、六年和三年半,左秀云饱受冤狱之苦,十六年中已有十二年半是在冤狱苦难中度过的。可是,迫害并没有结束,才半年多,左秀云又和同修张嫒婷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28日再次同时被永安市公安局绑架,目前被非法关押在永安市看守所。

据悉,左秀云的哥哥左福生曾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注:这是中共的说法)中获得嘉奖令。由于坚持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于二零一一年一月被福州国保大队绑架构陷,被枉判六年,目前被非法关押在福清监狱。左福生完全符合习近平主席二零一五年8月29日签署的特赦令中的特赦条件,可是福清监狱以“具有社会危险性”为由,不为左福生申报特赦。(详情请见《福建省福清监狱阻挠对越战退伍军人的特赦》一文)。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左秀云准备动身来福州,要到福清监狱问个明白,为什么阻挠左福生特赦?没想到,第二天就被永安市公安局绑架,这其中必有蹊跷。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16/幼儿园教师第三次在福建女子监狱遭迫害-322311.html

2016-01-07: 福建永安市两位幼儿教师又被关押
福建省永安市法轮功学员左秀云和张嫒婷,俩人同是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地区幼儿园教师,由于坚持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俩人同时被中共邪党不法之徒迫害失去工作,家庭被拆散,并多次被绑架、被非法拘留。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俩人再次同时被永安市公安局绑架,目前被非法关押在永安市看守所。

在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左秀云和张嫒婷俩人屡遭迫害。其中,张嫒婷被非法抄家一次、被拘留三次(十五天、十天、五天)、被刑事拘留一次、被非法判刑一次(三年半),被剥夺应得的退休工资的待遇。详情请见《福建永安市幼儿教师张嫒婷遭受的迫害》一文。

九九年至今十六年,左秀云被非法抄家三次;被非法拘留一次(十五天);被非法判刑三次(三年、六年、三年半),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的迫害。(详情请见《幼儿园教师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和《幼儿园教师第二次在福建女监遭受的迫害》)

期间,左秀云第一次三年冤狱期满,仅仅八个月后又被绑架;第二次六年冤狱期满一年半之后,为被非法关押的哥哥左福生奔走申冤,左秀云再被绑架冤判三年半,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第三次冤狱期满,才半年,又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再次和张嫒婷同时被绑架。

据悉,左秀云的哥哥左福生曾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注:这是中共的说法)中获得嘉奖令。由于坚持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于二零一一年一月被福州国保大队绑架构陷,被枉判六年,目前被非法关押在福清监狱。左福生完全符合习近平主席八月二十九日签署的特赦令中的特赦条件,可是福清监狱以“具有社会危险性”为由,不为左福生申报特赦。(详情请见《福建省福清监狱阻挠对越战退伍军人的特赦》一文)。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左秀云准备动身来福州,要到福清监狱问个明白,为什么阻挠左福生特赦?没想到,第二天就被永安市公安局绑架,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目前左秀云和张嫒婷俩人被非法关押在福建省永安市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7/福建永安市两位幼儿教师又被关押-321944.html

2016-01-05: 福建省永安市法轮功学员张嫒婷、左秀云被绑架
福建省三明市永安市法轮功学员张媛婷、左秀云2015年12月25日被永安市公安局绑架,目前被非法关押在永安市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5/二零一六年一月五日大陆综合消息-321854.html

2015-06-24:左秀云冤狱期满 福建女子监狱违法侵权(图)
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地区幼儿园教师、法轮功学员左秀云身陷冤狱迫害九年,回家仅一年多,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再次被绑架、判刑,被非法关押在位于福州闽候南屿的福建省女子监狱迫害。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是左秀云冤狱期满的日子。

由于,左秀云的哥哥左福生,因坚修法轮大法,被诬判六年,目前仍被非法关押在福建福清监狱迫害。左母因思念身陷冤狱的儿女于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其他亲属均在异地,不方便来接左秀云出狱。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福州市十几位法轮功学员自发早早的来到位于福州闽候南屿的福建省女子监狱大门口,等候迎接左秀云出冤狱,遭遇狱方刁难,左秀云被福建省永安市“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人员接走。

大概十点左右,福建省女子监狱陆续走出几位出狱人,她们办理出狱手续后就被亲朋好友接走了,唯独左秀云例外,迟迟不见出来。福州法轮功学员们耐心等候着,突然一辆车牌号是(永安市)“闽G10045”的黑色吉普车驶来停在了女监门口,下来两男两女,是永安市“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和居委会的人,领头的那位是“610”副主任,只听他轻声的对着门房狱警说是来接左秀云的,然后他带着那两个女的走进福建省女子监狱,另一个司机走到路边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走到车上,把车开到另一边,一位法轮功学员走过去和他讲真相,后来又一位学员走过去,问他是哪里的,他吱唔的说是“政府的”,他不敢承认是610。学员善意的对他说,左秀云今天期满,她是自由的人,不属于任何人管,你们来接她做什么?他慌忙走到一旁,拿出手机联系了进到监狱里的人,之后就把车驶进监狱里。显然,他们想让左秀云在里面就上他们的车,这样直接把人劫走。

法轮功学员们在监狱门口打开了横幅,上面写着“左秀云,我们来接你回家”。没过多久,监狱里跑出来了四、五个手持警棍的年轻武警,一个女狱警,指挥着武警,要求学员们不能站监狱门口,把学员赶出警戒黄线区域外,说不能站在黄线区域内,奇怪的是这之前都没这个要求,其他接出狱的人也没这样被要求,一听说是法轮功学员来接左秀云的就例外啦!

尽管如此,法轮功学员还是按要求走出黄线区域外,并非常平和、理性地讲述着真相,告诉他们在法轮功被迫害的这十六年中,左秀云只因为坚持信仰,被先后枉判三年、六年和三年半,左秀云饱受冤狱之苦,十六年中有十二年半是在冤狱苦难中度过的。希望她不要再被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邪恶机构“610”组织的人接走,左秀云今天刑满出冤狱,是自由人,不再属于任何人管,监狱只要把她送出狱外,就和监狱没任何关系,如果监狱再管制的话,就是越权、就是侵犯人权、就可以控告监狱的违法行为。几个武警听后就不再管了,走进监狱里去了。

一位法轮功学员上前和那位女狱警说明,他们只是来接左秀云的,左秀云今天期满了,就是自由人,她愿意和谁走,是她的自由,任何人没有权利干涉的。这位女警傲慢的说,你放心,一会儿我们会让左秀云自己和你们说。

过了一会儿监狱又出来了几个女狱警,有的缠着法轮功学员问话,有的拿着手机对着学员拍照,学员严厉的对拍照的狱警说,你拍照,我们也可以拍照你,使得她们不敢胡来。其中一位女狱警走近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旁,大叫,“王秀琴,你怎么也来了,你女儿呢?”站在旁边的一位年轻女士说,我就是,然后拿起她胸前的工作牌一看,依稀可见上面写的名字是郑祝莲。郑狱警指着王秀琴老人对一个戴着口罩的女狱警说:“她在我们监狱呆过”。然后装着很关心王秀琴的样子,并指责站在旁边的年轻女士不该让这些老人家来接左秀云。她哪里知道这些人都是自己乐意来的啊!是出于关心,想来看看左秀云。因为他们都是同修啊!同修一部法、同一个师父,左秀云的事在他们心里就是他们大家的事,尽管他们当中七八十岁的有好几位,白发苍苍,不畏辛劳,冒着炎炎烈日,路途颠簸一个多小时,站在监狱门外几个小时等待,为的是什么?唤醒这些狱警的良知,希望他们能明白真相,善待法轮功学员,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大约十一点左右,监狱门口来了一辆警车,是南屿派出所的,下来四个警察之后,警车开进了监狱。下来的四个警察直奔打着横幅的法轮功学员而去。为首的警察说,不能打横幅,这里不允许打横幅!并为了避免冲突,学员把横幅收起来了。

之后,这些人突然都撤回监狱里面,从监狱里先开出了永安来的那部吉普车,跟着是南屿派出所的车。监狱里走出一大堆人来,有南屿派出所的警察、监狱的女警、永安市610等人员围着左秀云往外走,出了监狱后,一路脚步不停的直奔永安来的那部吉普车。法轮功学员们围上去叫:左秀云我们来接你回家。永安市610人员就不容分说的把左秀云带走了。让人费解的是,左秀云这次被冤判三年半完全是福州市610联合公检法作恶的结果,不知永安市610为什么要插上一脚,替他们担罪责。

事后左秀云说,这些人在监狱里要求左秀云跟他们走,不允许左秀云和法轮功学员在监狱门口见面。他们先是要求左秀云跟他们到南屿派出所,允许左秀云在南屿派出所和法轮功学员见面,被左秀云严词拒绝后,又要求左秀云坐车出监狱,再被左秀云拒绝。最后他们终于迫使左秀云保证在监狱门口不和法轮功学员们多说话,只告诉学员们她要和他们走。

监狱的人和左秀云说,监狱头目要求她们一定不能让左秀云在监狱门口和法轮功学员接触。据悉,早在左秀云冤狱期满之前,福建省女子监狱就已事先通知永安市610。法轮功学员走出冤狱仍受610非法机构监管,其人身自由仍被限制,这是监狱的一贯作法,这完全是违法侵权的行为。任何一个出狱的人都不要经过外界的其它什么机构接管,唯独对待法轮功学员如此,这是中共邪党及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企图对走出冤狱的法轮功学员继续实施迫害的一种变相手段。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6/24/左秀云冤狱期满-福建女子监狱违法侵权(图)-311391.html

2015-05-10: 福建永安市幼儿教师三年半冤狱将满
福建幼儿教师、法轮功学员左秀云身陷冤狱迫害九年,回家仅一年多,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再次被绑架、判刑,现被非法关押在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应是她走出冤狱的日子,望善良正义人士关注。

左秀云,四十几岁,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市铁路局(所辖)优秀教师。由于坚修法轮大法,她于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四年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和六年,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的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出狱。

左秀云的哥哥左福生,是福州市铁路分局干部,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在上班路上,被福州市国保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左秀云为哥哥申冤,遭到了国保警察的报复,于二零一一年十月再次遭绑架。

左福生被诬判六年,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随后左秀云被诬判三年半,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期间,左秀云“因为绝食抗议迫害,长期被关在建新医院(福州武警医院),生命曾出现危险”。知情者称:左秀云肺部有问题,据说是肺结核。她老母亲周莲英及女儿几次欲探望不得。

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下午四时左右,在福清监狱高危监区,在狱警的授意下,犯人陈君斐带着四、五个犯人把左福生打成重伤,左眼被打瞎。狱警当时在旁边看着,不但不阻止,还把重伤的左福生吊铐了整整六个小时。

周莲英老人历经了一对孝顺的好儿女反复被中共邪党的迫害,身体终于承受到了极限,老人家来不及等待即将走出冤狱的女儿左秀云回家,于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带着对身陷冤狱的儿女的思念含冤离世。

目前,左福生仍被非法关押在福建福清监狱,左母已离世。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是左秀云冤狱期满的日子,望外界密切关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5/10/福建永安市幼儿教师三年半冤狱将满-308877.html

2015-05-05: 福建左氏兄妹陷冤狱 八旬老母含冤离世
福建八旬老妇周莲英是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在法轮功被长达十几年的迫害中,老人历经了一对孝顺的好儿女反复被中共邪党的迫害,当她步入八十高龄的时候,一对儿女因为坚持说真话又被非法判刑。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老人家带着对身陷冤狱的儿女的思念含冤离世。

周莲英的儿子左福生曾是福州铁路分局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女儿左秀云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只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兄妹屡遭迫害:多次被非法劳教、判刑。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了,兄妹俩侍奉八旬老母周莲英,相依为命。

周莲英说:“前几年我突然半边身体不灵活,出现中风现象。生活无法自理,是我的儿子左福生把我接到了福州他的身边来照顾我。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我的儿子从没有嫌弃过我脏,我吐在了地上,他扫地,擦地板,从没一句重话说过我,我因手不灵活吃饭吃的满身满地都是,他都耐心的扫掉。我没牙齿,他到菜场都要选我能吃的菜买,怕我吃不动都要用高压锅压一下,我穿的鞋,穿的衣服,他到商店看到有合适的,都知道买回来给我,虽然有的时候并不中意,但那是他的一片孝心。”

在这十几年的最需要人帮助的情况下,周莲英老人只享受了短暂的老有所依的正常生活。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左福生再遭国保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左秀云为哥哥申冤,遭到了国保警察的报复,于二零一一年十月再次遭绑架,左福生被诬判六年,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随后左秀云被诬判三年半,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

两兄妹再度身陷冤狱,周莲英曾多次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在亲友的陪同下,找国保经办警察林峰,要求释放无辜被绑架、非法关押的儿女。中共恶警怕周莲英再去要儿女,就向她在福建南平地区工作的大儿子施压,把母亲周莲英接回老家福建永安市。周莲英独自一人在老家居住,无人照料,只有一个好心人给她买买菜之类的。

二零一四年六月,周莲英老人从福建永安市来到福州市,欲探望长期被非法关押的一双儿女,却屡被狱方刁难,甚至被福州闽侯南屿派出所绑架关押一天。

中共恶警还把周莲英在福州儿子左福生家的水、电、煤气都停掉,使她来福州生活都成问题。由于被多方刁难、绑架,周莲英并被狱方告知下次不要再来了,等能接见的时候,再通知她。周莲英只好又回到福建永安老家了。她行动不方便,独自一人居住,艰难度日。

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下午四时左右,在福清监狱高危监区,在狱警的授意下,犯人陈君斐带着四、五个犯人把左福生打成重伤,左眼被打瞎。狱警当时在旁边看着,不但不阻止,还把重伤的左福生吊铐了整整六个小时。

当得知儿子被打成重伤后,周莲英老人更多了几分担忧,身体终于承受到了极限。二零一五年的三月份开始周莲英出现严重病状,在这过程中仍念念不忘狱中的一对儿女,希望自己能好起来并能够去探望狱中的儿女。

二零一五年四月份,老人的身体状况更糟,身体腰部疼痛难忍。四月二十五日晚,带着对身陷冤狱的一对儿女的思念,老人走了,带着老无所依的悲哀离开了人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5/5/福建左氏兄妹陷冤狱-八旬老母含冤离世-308486.html

2014-08-06: 福建左氏兄妹陷冤狱 八旬老母度日艰难
二零一一年一月,福建法轮功学员左福生被诬判六年,妹妹左秀云为哥哥伸冤,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兄妹俩坚持信仰大法,拒绝“转化”,亲属不得接见。八旬左母周莲英思念儿女心切,于二零一四年六月,从福建永安市来到福州市,探望长期被非法关押的一双儿女,却屡被狱方刁难,甚至被福州闽侯南屿派出所绑架关押一天。如今,左母不得不回到永安市,生活无人照料,度日艰难。

哥哥左福生曾是福州铁路分局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妹妹左秀云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只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左福生曾二次被绑架、被非法劳教,左秀云于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四年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和六年,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的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出狱。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拆散了。兄妹俩侍奉老母亲,相依为命。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左福生再遭国保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左秀云为哥哥申冤,遭到了国保警察的报复,于二零一一年十月再次遭绑架,左福生被诬判六年,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随后左秀云被诬判三年半,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她老母亲周莲英几次探望,均不得见。

左福生被转至女监洗脑迫害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是福清监狱的接见日。左福生八旬老母亲周莲英,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从永安辗转来到福清监狱要求接见儿子。接见室的狱警简单的以左福生不在监狱为由,拒绝左母接见,并让老人留下电话,谎称能接见的时候,再通知她。

老人不为所动,坚持当天一定要见到儿子。陪老人前去的左福生的朋友也义正词严地告诉狱警,见儿子是老人的权利,监狱不让见,这是在剥夺亲人的权利。

实际上,福清监狱在未通知左福生亲人的情况下,将左福生秘密转移到福建省女子监狱实施“攻坚”洗脑迫害。监狱狱政科的一位狱警试图隐瞒的这事实,欺骗老人说左福生目前处于“学习阶段”,不允许接见。

最后,在老人的坚持和善良的狱警的帮助下,福清男子监狱被迫和位于闽侯南屿的福建省女子监狱沟通,安排老人在那里接见儿子左福生。

老母探望女儿被绑架

七月十六日,是福建省女子监狱接见日,福州法轮功学员陈雪(39岁)、刘碧英(60多岁)和老董(87岁)陪伴周莲英,乘坐出租车,来到位于闽侯县南屿的福建省女子监狱。周莲英要求接见被非法关押于此的女儿左秀云,被狱方拒绝。

在福建省610的授意下,福建女监以左秀云被“严管”为由,不让老人见左秀云。南屿派出所(新女监归该所管辖)恶警将周莲英、陈雪、刘碧英、老董及出租车司机等五人全部绑架到南屿派出所。直到晚上七点半左右,才让她们回家。

兄妹陷冤狱八旬老母度日艰难

两兄妹身陷冤狱,八旬老母周莲英曾多次在亲友的陪同下,找国保经办警察林峰,要求释放无辜被绑架、非法关押的儿女。中共恶警怕左母再去要儿女,就向她在福建南平地区工作的大儿子施压,把母亲周莲英接回老家福建永安市。周莲英独自一人在老家居住,无人照料,只有一个好心人给她买买菜之类的。

中共恶警还把周莲英在福州家的水、电、煤气都停掉,使她来福州生活都成问题。由于被多方刁难、绑架,周莲英并被狱方告知下次不要再来了,等能接见的时候,再通知她。周莲英只好又回到福建永安老家了。她行动不方便,独自一人居住,艰难度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8/6/福建左氏兄妹陷冤狱-八旬老母度日艰难-295652.html

2013-12-24: 福建女教师为兄伸冤入狱 一度命危
福建法轮功学员左福生曾是本单位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妹妹左秀云曾是本系统优秀教师,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只因修炼法轮功“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兄妹屡遭迫害:多次被非法劳教、判刑。近日获悉:左秀云“因为绝食抗议迫害,长期被关在建新医院(福州武警医院),生命曾出现危险。”

左福生于二零一一年一月被国保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左秀云为哥哥申冤,遭到了国保警察的报复,于二零一一年十月再次遭绑架,左福生被诬判六年,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随后左秀云被诬判三年半,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

四十几岁的左秀云女士,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她曾被评为上海市铁路局(所辖)优秀教师。由于坚修法轮大法,她于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四年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和六年,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的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出狱。身陷冤狱九年,回家仅一年多,她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又再次被绑架判刑。

左秀云的哥哥左福生,是福州市铁路分局干部。左福生因坚修大法,曾二次被绑架、被非法劳教,在残酷的迫害下不放弃信仰。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在上班路上,左福生再次遭绑架,被福州市国保支队恶警林峰、严名坤等人绑架,恶警抢去左福生的私人钥匙,入室非法抄家。他们将左福生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福州仓山区政法委610头目陈永康直接参与对左福生的迫害。陈永康已在明慧网恶人榜榜上有名。

左秀云多次找过陈永康讲真相,遭到陈永康的高声叫骂,并威胁要绑架她。左秀云不顾个人安危,为了讨公道、营救哥哥,全力向有关部门说明真相,阐述她哥哥修炼法轮功没有犯罪,非法关押是错误的,信仰是公民的合法权利,应该无条件释放左福生。同时依法控告福州市国保大队林峰、严名坤和仓山检察院公诉科科长曹永康、刘颖的违法行为。

左秀云仅仅只因履行公民正当的合法权利,为哥哥左福生的冤情上访奔走,控告不法人员违法行为却遭到了报复。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近两点,左秀云离开家后再没有回家,后得知被福州国保支队林峰、严名坤等一伙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119室。她绝食反迫害。她老母亲及女儿几次欲探望不得。

面对一双儿女均遭非法关押,年逾八旬、生活无法自理的左母曾于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七日及二十九日在亲友的陪同下,到福州市国保支队找经办警察林峰要人,均无果。中共恶警怕左母再去要儿女,向她大儿子施压把她接回老家(福建永安)。

直到四月十九日,律师找到有关部门、也到看守所见到左秀云后,才得知在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日左秀云已被非法批捕,刑侦起诉意见书报送福州台江区检察院后,又被转报晋安区检察院审理(实际上铁道小区属鼓楼区管辖)。四月十九日晋安区检察院以“证据不足,补充侦查”为由,退回国保支队。

左福生被福州仓山法院及福州中院冤判六年徒刑,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

随后,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一日,左秀云被福州市晋安区法院一审当庭冤判三年半徒刑,左秀云上诉至福州市中级法院。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送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左秀云的女儿说没有收到非法判决书,也没有任何人告诉过她,她甚至不知道母亲被枉判多少年。

近日获悉:左秀云“因为绝食抗议迫害,长期被关在建新医院(福州武警医院),生命曾出现危险”。知情者称:左秀云肺部有问题,据说是肺结核。

俩兄妹坚持信仰,拒绝“转化”,被非法剥夺探视权,亲属不得接见他们,外界无法了解到他们被迫害的详细情况。在法轮功被长达十几年的迫害中,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被拆散了。兄妹俩侍奉母亲,相依为命。如今左母独自一人在老家居住,有一个她老家的好心人给她买买菜之类的,她行动不方便,真令人担忧,不知老人家如何度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2/24/福建女教师为兄伸冤入狱-一度命危-284412.html

2013-03-04: 福建左福生、左秀云兄妹被中共劫持入狱
福建省永安市法轮功学员左福生曾是本单位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妹妹左秀云曾是本系统优秀教师,兄妹因修炼法轮功,屡遭中共迫害。二零一一年,左福生、左秀云先后再次遭绑架,左福生被诬判六年,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左秀云被诬判三年半,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劫持到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在狱中遭受折磨。

左秀云,四十几岁,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她曾被评为上海市铁路局(所辖)优秀教师。由于坚修法轮大法,她于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四年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和六年,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的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出狱。身陷冤狱九年,回家仅一年多,她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又再次被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

左秀云的哥哥左福生,是福州市铁路分局干部,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在上班路上,被福州市国保支队恶警林峰、严名坤等人绑架,恶警抢去左福生的私人钥匙,入室非法抄家。他们将左福生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左秀云为了讨公道、营救哥哥,全力向有关部门说明真相,阐述她哥哥修炼法轮功没有犯罪,非法关押是错误的,信仰是公民的合法权利,应该无条件释放左福生。同时控告福州市国保大队林峰、严名坤和仓山检察院公诉科科长曹永康、刘颖。中共恶警曾在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六日和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企图绑架她未遂。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近两点,左秀云离开家后再没有回家,后家人得知那天在铁道小区被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119室。她绝食反迫害。她老母亲及女儿几次欲探望不得。直到四月十九日,律师找到有关部门、也到看守所见到左秀云后,才得知在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日左秀云已被非法批捕,刑侦起诉意见书报送福州台江区检察院后,又被转报晋安区检察院审理(实际上铁道小区属鼓楼区管辖)。四月十九日晋安区检察院以“证据不足,补充侦查” 为由,退回国保支队。

之后,左秀云于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一日被福州市晋安区法院一审当庭冤判三年半徒刑,左秀云上诉至福州市中级法院。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被送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现在入监队。地址:连江路238号505信箱。

她的哥哥左福生被冤判六年徒刑,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在长达十几年的迫害中,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被拆散了,左秀云失去了工作。左福生坚修大法,在二次劳教中都不屈服邪恶,在残酷的迫害下不放弃信仰。在妹妹被迫害出狱那天,要回了妹妹。当时永安政法委书记、610主任,街道和居委会装了两车人,要把左秀云带到永安实施监控和“转化”,被左福生制止了。

兄妹俩侍奉母亲,相依为命。现两兄妹均身陷冤狱,谁来服侍年近八旬、生活无法自理的老母亲?!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3/4/福建左福生、左秀云兄妹被中共劫持入狱-270619.html

2013-02-27: 左秀云福建省福州女子监狱遭迫害
左秀云已于2013年1月14日送福州市女子监狱迫害,现在入监队。地址连江路238号505信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2/27/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270448.html

2012-09-08: 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左秀云被诬判三年半
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左秀云,于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一日被福州市晋安区法院一审当庭冤判三年半徒刑,左秀去现已上诉至福州市中级法院。左福生于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福建福清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9/8/二零一二年九月八日大陆综合消息-262569.html

2012-05-07: 福州法轮功学员左秀云被非法批捕
福建法轮功学员左秀云为哥哥左福生申冤、投诉,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在铁道小区遭绑架,她绝食反迫害,她老母亲及女儿几次欲探望不得。直到四月十九日,律师找到有关部门、也到看守所见到左秀云后,才得知在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日左秀云已被非法批捕。刑侦起诉意见书报送福州台江区检察院后,又被转报晋安区检察院审理(实际上铁道小区属鼓楼区管辖)。四月十九日晋安区检察院以“证据不足,补充侦查”为由,退回国保支队。至今又过去半个多月仍不放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5/6/二零一二年五月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56767.html

2012-05-06: 福州法轮功学员左秀云被非法批捕
福建法轮功学员左秀云为哥哥左福生申冤、投诉,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在铁道小区遭绑架,她绝食反迫害,她老母亲及女儿几次欲探望不得。直到四月十九日,律师找到有关部门、也到看守所见到左秀云后,才得知在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日左秀云已被非法批捕。刑侦起诉意见书报送福州台江区检察院后,又被转报晋安区检察院审理(实际上铁道小区属鼓楼区管辖)。四月十九日晋安区检察院以“证据不足,补充侦查”为由,退回国保支队。至今又过去半个多月仍不放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5/6/二零一二年五月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56767.html

2012-03-27: 福州仓山法院应立即释放左福生
......为左福生的冤情上访奔走的妹妹左秀云,遭到了报复。她被国保支队林峰、严名坤等恶警绑架、羁押三个多月了,连拘留通知书都没有,现被关押在福州武警医院(建新医院),生命垂危也不通知直属亲属。三月二十四日上午,八十岁的左母冒着大雨,在外孙女搀扶下到建新医院想见见左秀云,也不让见。从外地赶来的外孙女在医院一直哭着、求着:“让我见一见妈妈(左秀云)!”她们被拒见后回家,左母说这几天都吃不下饭。左母一提起秀云就哭起来......

左福生的老母亲行动很不方便,现已八十岁高龄,急盼儿女左福生、左秀云回家照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3/27/福州仓山法院应立即释放左福生-254802.html

2012-03-23: 福建女教师控告恶警遭报复 生命垂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3/23/福建女教师控告恶警遭报复-生命垂危-254597.html

2012-03-20: 福州法轮功学员左秀云生命危险 被送進福州武警医院
据一位好心人反映:法轮功学员左福生的妹妹左秀云“因为绝食抗议,从2月1日被送進建新医院(福州武警医院),生命可能出现危险。”

左秀云是于2011年12月16日被国保支队林锋等一伙恶警绑架的,早已超期羁押。她母亲对左秀云被迫害情况(包括2月1日被送医院)毫无所知。進一步情况正在了解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3/20/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日大陆综合消息-254401.html

2012-02-18: 福州法轮功学员三年来遭迫害案例
自二零零九年至今,福建省福州市仓山区公检法人员,在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组织的操纵下,绑架、关押、劳教、冤判当地法轮功学员。以下是二零零九年以来,福州“六一零”胁迫公检法司等部门共同犯罪的事实。
左福生、左秀云兄妹遭非法关押

福州的公检法就在“六一零”的指挥下,违背宪法保护公民信仰自由的规定,迫害法轮功学员。

福州铁路华林建筑公司干部、法轮功学员左福生,于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被福州国保大队绑架、抄家,被关進福州市第一看守所至今已超过一年。

左福生的家人认为,做好人没有错,是公检法、“六一零”在违法,多次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左福生,并为他聘请了律师。而仓山法院法官蔡文建在“六一零”的指使下一边阻止律师见人、阅卷;一边欺骗左福生说律师没来。市“六一零”还通过司法局对律师施压,不准律师出庭。

妹妹左秀云为了讨公道、营救哥哥,向有关部门说明真相,阐述她哥哥修炼法轮功没有犯罪,超期关押是错误的,信仰是公民的合法权利,应该无条件释放左福生。仓山检察院副院长宋爱民说仓山区“610”主任陈永康批准一个月超期羁押左福生,但陈永康却不敢承认,还说:这种违法的事,我怎么会干。

左福生家人控告福州市国保大队林峰、严名坤和仓山检察院公诉科科长曹永康、刘颖。妹妹左秀云多次找过陈永康,陈永康高声叫骂,威胁要绑架她。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左秀云被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119室。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左福生众人有目共睹的大孝子,照顾中风的母亲无微不至,被提拔时是单位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左秀云是幼儿园优秀教师。然而在长达十几年的迫害中,兄妹俩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被生生拆散,左秀云失去工作,于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四年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和六年,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的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才出狱。她出狱那天,永安政法委书记、六一零主任、街道、居委会一帮人装了两车,企图把左秀云劫持到永安洗脑班迫害,被左福生坚决制止。

兄妹俩侍奉母亲,一家人相依为命。 现两兄妹被非法关押,年近八旬生活无法自理的老母亲不知如何度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2/18/福州法轮功学员三年来遭迫害案例-253187.html

2011-12-24: 控告福州恶警绑架亲人 幼儿教师再遭迫害
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左福生于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被绑架,左福生的妹妹左秀云两次同母亲控告福州国保支队林峰、严名坤和仓山检察院公诉科科长曹永康、刘颖非法超期关押左福生。有关部门非但不处理他们执法犯法的行为,反而近日绑架了左秀云。左家近八十岁老母(曾患半身瘫痪)现无人照顾。

中共恶警曾分别于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六日、十一月二十三日两次绑架左秀云未遂。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近两点,左秀云离开家后再没有回家,后得知被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119室。

左秀云年约四十几岁,系福建省永安市铁路局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市铁路局(所辖)优秀教师。由于坚修法轮大法,于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四年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和六年,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的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出狱。身陷冤狱九年,回家仅一年多,近日再次被非法关押迫害。

她的哥哥左福生是福州市铁路分局干部,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在上班路上,被福州市国保支队恶警林峰、严名坤等人绑架,恶警抢去左福生的私人钥匙,入室非法抄家。他们将左福生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至今已近一年过去了,至今也没有向家人说明理由。期间,左福生的家人多次找有关单位要人,并告知检察院已非法超期关押左福生,都得不到解决。 福州市“六一零”继续操控仓山检察院、法院图谋進一步关押迫害左福生。

左秀云为了讨公道、营救哥哥,全力向有关部门说明真相,阐述她哥哥修炼法轮功没有犯罪,超期关押是错误的,信仰是公民的合法权利,应该无条件释放左福生。同时控告福州市国保大队林峰、严名坤和仓山检察院公诉科科长曹永康、刘颖。 中共恶警曾在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六日和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企图绑架她未遂。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兄妹俩在单位里都是好样的。左秀云是本系统优秀教师,左福生在被提拔时是本单位最年轻的科级干部。在长达十几年的迫害中,两兄妹均被迫离婚,两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被拆散了,左秀云失去工作。

左福生坚修大法,在二次劳教中都不屈服邪恶,在残酷的迫害下不放弃信仰。在妹妹被迫害出狱那天,要回了妹妹。当时永安政法委书记、610主任,街道和居委会装了两车人,要把左秀云带到永安实施监控和转化,被左福生制止了。

兄妹俩侍奉母亲,相依为命。 现两兄妹被非法关押,年近八旬生活无法自理的老母亲不知如何度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24/控告福州恶警绑架亲人-幼儿教师再遭迫害-250964.html

2011-12-20: 福建法轮功学员左秀云遭绑架迫害
福州市法轮功学员左福生的妹妹左秀云,因其哥哥左福生于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被绑架、并被非法超期关押,两次同母亲控告福州国保支队林峰、严名坤和仓山检察院公诉科科长曹永康、刘颖非法超期关押左福生。有关部门非但不处理他们执法犯法的行为,反而绑架左秀云

恶警曾于分别于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六日、十一月二十三日两次绑架左秀云未遂。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近两点,左秀云离开家后再没有回家,后得知被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一一九室。左秀云近八十岁老母现无人照顾(老母亲曾患半身瘫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20/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大陆综合消息-250775.html

2011-12-18: 左秀云在福州被绑架
据悉,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法轮功学员左福生的妹妹左秀云在福州被绑架。更详细的情况尚待進一步了解。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18/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250707.html

2010-11-01: 幼儿园教师第二次在福建女监遭受的迫害
左秀云,原来是福建铁路系统的一名优秀幼儿园教师。只因修炼“真善忍”,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这十一年中,她于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四年曾先后两次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和六年,关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长达九年,遭受了种种非人的折磨。

左秀云第一次冤狱三年被迫害的情况已在《幼儿园教师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一文中曝光,下面是她诉说第二次冤狱六年所受的迫害。

第一次冤狱回家后,610与当地派出所继续迫害

二零零零年我被绑架后,被枉判三年,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非人的折磨。二零零三年底,冤狱期满回家后,永安市“610”(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继续对我進行迫害。多次到我家里骚扰恐吓我和我年迈的母亲,家人终日担惊受怕。610还通过我丈夫的单位向他施压,在所谓的 “敏感日”让他不要外出,甚至不要去上班,要他在家监视我。我丈夫怕自己受牵连下岗,就向法院提出离婚,藉口是婚前缺乏了解,造成感情不和。开庭那天我没去,但永安市政府、610去了不少人,在法庭上他们引诱我丈夫说出离婚的原因是因为我炼法轮功,不顾他和孩子。这根本不是事实。中共和这些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才是导致我家庭破裂的罪魁祸首。

我在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时,我丈夫虽然没有和我一起修炼,可是我的书他都看过。从我修炼后身心的巨大变化中,他也知道这个功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所以他一直很支持我。99年我到北京上访,为了不给他添麻烦,事先没有告诉他。但一到北京,我就给他打电话。他一句话都没有责怪我,只是让我早些回去。

610以“关心”为名处处起破坏作用,在我离婚这样的私事上都要插一手。平时常常派人跟踪我,还对我進行电话窃听。有一天永安市燕东派出所两个恶警以叫我报户口为名,大白天在马路上,当着众多围观群众面前强行抓住我的手脚,把我扔到车上。到了燕东派出所,其中一个姓冯的当地人称黑打手的恶警对着手机说:“人我已经带来了,你快来吧。”对方推脱自己要开会,没来。原来所谓报户口是假,要做嫌疑人拍照、做指模是真。我不配合,黑打手就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后拉,然后对着我的脸就拍照。接着又拖我到另一间办公室逼我按手印。我不肯,黑打手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我摔倒在地,他又对着我的脚连踢两脚。还不解气,又狠狠的对着我的膝盖猛踢一脚。一阵剧痛,我不由的抱着这条腿。他抓住我的衣服把我从地上拎起来。看我痛的都站不住了,他才住手。也不知在椅子上坐了多久,他们才放我走。回家后才发现自己右眼下面青了一大块,左脚的骨头被踢伤了,走路都痛,几个月才好。由于我没有揭露此恶警的暴行,没有向其上级领导及时曝光此事,致使这个恶警后来再一次对我行恶。

第二次遭绑架,恶警明抢个人财物

因我坚持信仰真、善、忍,坚持讲真相救人,在第一次冤狱回家才八个多月的二零零四年六月二日晚,永安市610恶警伙同三明市610恶警再一次对我下毒手,绑架了我。

四个恶警把我绑架到永安市公安局三楼的一间办公室,后又叫来了两名女警。他们拿了一张单子要我签字,我拒绝后,他们就抓住我的手强按,可是他们居然搬不动我的手,于是就乘我不备,将印泥抹在我手上,用纸往手指上印。然后,他们把我的双手分开铐在椅背上。当我要求上厕所时,三明610办公室主任要将我和铐我的椅子也一起搬到厕所去,我拒绝后,他就一夜不让我上厕所。接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竟没有一个人進出。后来从他们的对话中我才知道他们拿走了我的钥匙,到我家抄家去了,他们知道我家没人。那天那些人从我家里劫走了一台电脑、一台针式打印机、一台刻录机、两台三用机、两架手机、大法书籍、师父讲法磁带两套、炼功带、一些光盘、二个电线插头、坐垫等等(这次冤狱出狱后,才听家人说),这些还仅仅是我家人能知道的。听我邻居说当时抄走我的这些私人财物装了一卡车。这些人披着人民警察的外衣,行径和黑社会流氓打手无异。当时没有人通知我要去我家抄家,我至今都没有看到抄家的财物清单。这就是所谓的文明执法。

那天夜里天快亮时,又来了几个恶警,其中有一个上文提到的当地人称黑打手的冯某人,这个黑打手把我拽到桌边,强迫我按手印。我不从,他对着我的脸狠狠的来回抽了几个巴掌,接着他双手抓住我右手大拇指用力往下压,眼看手指要被掰断了。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一声大喝“住手”,想是哪位警察出于良知,忍不住喊了一声。黑打手一惊,忙停了下来。当我被送到看守所后,我写信向市公安局局长侯建军反映此事,却没有任何回音。这次冤狱出狱后,我回去办户籍,当面揭穿他们上次对我的暴行。永安市610恶警杜爱勇不敢承认,并恐吓威胁我,说要再次抓我。

在永安看守所,我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公开炼功,看守所所长让女号的警官拿来了两副手铐和脚铐,要把我们铐起来。这个女警说:“如果脚铐手铐对她们能起作用,她们也不会再一次来这里了”。所长只好作罢。

非法开庭,快速走过场后,被投入女监

非法枉判的整个过程非常快,过程中我没有签过任何字,三个月后,我就被投入了女监。期间我一个修炼法轮功的亲属非法劳教已到期,却又被延期了两个月。显然他们害怕我亲属出来后会找他们要人。

非法开庭前我依法要求他们告知我的家人,但是他们谁也没有通知。开庭那天,只看到两个永安610恶警坐在那里,其中有一个叫杜爱勇。法庭上所有的问话都只允许我回答“是”和“不是”。对我的沉默,审判长居然说:“沉默就是默认。”我在法庭上揭露在公安局被打的遭遇,法官打断我,不让我说。我提到没给我出具抄家清单的事,在法庭记录上却没有提及。开庭完,我被带到隔壁房间,看到610恶警杜爱勇和审判长嘀嘀咕咕讲了很长时间。

我不服枉判,提起上诉。材料递上去后,三明市中级法院来了两个人。当我和他们说法轮功不是×教,我没有罪时,他们连忙打断我,不让我说下去。旁边一位听了似乎想和我说甚么,打断我的这位用手捅他,并使了眼色,不让他讲话。不久中院裁决下来了,维持原枉判。第二天,610的恶警就迫不及待的将我们投入了女监。到了女监门口,我问看守所的警察,凭甚么不让亲属接见送衣物。开车的一个恶警说,杀人犯都不让见,你们还想见。在这些人眼里,我们修炼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还不如杀人犯?真是正邪不分、善恶不明!

入女监之初,在洗脑班被吊铐七天七夜

到女监的第二天我们就被送入福建省610在女监办的臭名昭著的洗脑班。進了洗脑班的房间,我看到地上、墙上贴满了辱骂师父的字条。我上去撕,马上上来几个恶警,把我的双手并在一起,吊铐在窗户的铁栏杆上,必须踮着脚站着,否则双手就会被手铐勒得很紧而剧痛无比。因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肩的肌肉被挤压拉扯,那种痛苦是无法描述的。

在巨大的痛苦中,我是一秒一秒的熬过来的。中间不停的有人進来摸我的头,观察我是否痛的流汗。很晚才放我下来吃饭。晚上他们对我宣读他们的流氓规定:不准上厕所,不准绝食。从此以后,我的双手平直拉紧不分昼夜的被铐在铁栏杆上,手铐一天比一天拉的紧,深深的勒進肉里,疼痛异常,至今手腕上还留有疤痕。

负责转化我的是省610一个姓陈的江西人,他每天来找我谈话。开始时他还能装成很和气的样子。几天下来,当他意识到我不为他那套歪理所动的时候,他的真面目就显示出来了。他强迫我接受他那套邪说,被我拒绝后,就拿着一本监规,指着上面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这就是中共的邪恶法律,张口就是,随口就来。只要他们需要。有一天晚上吃完饭;门突然被打开, 進来五个人,三男二女,他们叫我写决裂书,我拒绝后,他们蜂拥而上抓手指的,搔痒的,可是他们三个男的却怎么也搬不动我的手,他们互相看了看,摆一下头,就全部撤了。第七天,他们再次把我脚尖着地,吊铐起来。

同时他们把所有的门窗都关紧了,在房间里播放世界上一些邪教恐怖镜头的录像,把声音放到最大,整晚不停地重复播放那一段。在巨大的痛苦中,我被逼放弃了信仰。他们才把我放下来。放下来后,双手已经失去知觉了,不会动了。可是他们还不相信,不放心,让我面对监视器,双手继续铐着。

我被折磨了七天七夜没有睡觉,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恍惚中有人几次進出,把我扶好靠着墙。第二天这个姓陈的恶警就拿来了纸和笔,他自己写的一个所谓决裂的保证书一类的东西,抓住我的手按了手印。我的双手伤的很严重,不能动了。接下来的日子,由监控室值班的女警照顾我的生活。我的床是铺在地上的一块木板,靠墙的一面立着一块床板,上面贴满了各种邪教的图片。

恶警们知道,法轮功学员是不吃药的(因为修炼是可以祛病健身的,是不需要吃药。法轮功学员通过修炼,很多病不治而愈了。)在逼迫我放弃信仰之后,恶警们要更進一步在心理上摧毁我的信仰。一天恶警陈某将我骗到医院去检查我的手脚的伤势,检查完后开了药。我告诉他们我不吃药。陈某假惺惺的说是为了我好。可是回到洗脑班后,他们几个人抓住我的手脚,强行灌药。我一看这也不行,我就答应他们自己吃。每次我都避开她们后,把药又吐掉了。这样我一粒药也没有吃。

有一天,监狱政委李美兰(此人原是副监狱长,因积极迫害法轮功而被升为政委)来找我,在我面前交叉着双手,抖着一条腿,一脸得意的说:“左秀云哦……”此人在我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三年第一次冤狱中,采用各种手段逼迫我放弃信仰,都没有得逞。这次她是特意来羞辱我的。我内心痛苦万分。晚上,我对着窗外,大声哭喊着:我为甚么沦落到这般田地。为甚么?!我任凭泪流满面、痛哭不止。我被吊铐了7天7夜,尿都拉在裤子上了,我都没有哭过一声,叫过一声痛。可是当我离开大法、离开了师父,我内心是那样的痛苦。我痛恨自己,深感对不起师父。可是师父并没有放弃我。我依然感受到师父还在慈悲的呵护着我。手不能动的第十二天,我正告恶警陈某,我没有罪,我要坚持我的信仰。陈某说,我们都知道你迟早要回头的。接着他们对我的迫害又开始了。他们对我采取了各种手段,逼我长时间站着、不让我睡觉、把我的手铐在窗户上。恶警陈某威胁说还要再次吊铐我。他们不停的给我播放污蔑大法、污蔑师父的录像,还有那些邪教录像。但是这些对我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我很平静,不听,也不辩,心中没有怕。

遭电击,房间弥漫着皮肉烧焦味

有一天,恶警陈某用报纸包着一根棍子,進来后拿出来,打开开关,只听啪啪的一阵响声,我才知道那是电棒。他先用电棒在我的头顶上滚了几圈,然后在我嘴上、腮边、前胸、后背穴位等部位电起来。被电过的地方过后全都起了水泡。他说今天电5分钟,明天就要电10分钟了,扬言要每天延长时间电下去。

第二天恶警陈某又来了,在我头上、身上的穴位上电,边电边看时间。在他电我的时候,有一个个子瘦小的610恶警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随后又進来一个瘦高个子,表面看上去挺斯文的一个610恶警。他把我的手从铐着的窗口上打开,拉我靠在墙壁上,又拿来一条四腿长凳,把我顶在墙上不能动弹。这个恶警接过陈某手中电棒,打开电源,放到我耳上侧面,用来往下拉。一股强大的吸力,吸着我的头随着弯下去。他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的电起来。陈某也不示弱,学着他的样子接过电棒也电了起来。我当时的痛苦是难以言表的,用头撞墙。陈某看到了,抓住我的头发,更用力的一边把我头往墙上撞,一边说:你受不了了,想死呀!说完又继续用电棒电。我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群毫无人性的人,我无所谓生死了,就那样任他们电了。这时進来了一个矮壮黑皮肤的胖子,把他电我的手挡住了,冲着我大声说着甚么。陈某还想继续电,胖子把他叫出去了。整个房间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很久才散去。我身上被电的地方全都是水泡,吃饭连嘴也张不开来了。

恶人也有心虚的时候。第二天刚起床,有一女警進来问我叫甚么名字。我很奇怪,告诉她后,她没说甚么就让我去洗漱。那群迫害我的人也在洗漱,看到我过去,慌忙跑向对面的房间。我洗漱完毕,回房间的路上,见陈某对面走来,他一看到我,立即转身急速往回走。

被高压电电后,大量的热量在体内引起了便秘。早上洗漱时,女警看到我蹲厕的时候稍微长了一些,就强行拽我出来。我拉不出来时,只得自己用手去抠。从此以后我常常便秘。

有一天晚上晚餐时,来了一个女警给我喂饭。她专挑胡萝卜喂。喂完后,我听到她一出门就高兴的说,她吃了,全都吃了。晚上我的手被铐在窗户的铁栏杆上,進来一个人故意把窗户打开,半夜我的肚子痛起来了,我明白他们在胡萝卜中做了手脚了。平时放在我旁边让我方便用的小红桶也被移开了。我只好用尽全身力气,解下裤扣,蹲下去。这一晚,出奇的安静,整晚都没人露面,早上也没人来喂饭。直到10点以后,才来了一个犯人打扫卫生。这时,李美兰露面了,很得意的说了一通才走。

在女监第十中队遭受的迫害

在洗脑班遭受二个半月非人的迫害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我被分到第十中队。当时我的手稍微可以自理。到了中队,在李美兰的授意下,中队对我宣布了三不准:不准写信、不准打电话、不准接见,对我实行“一级严管”,一个叫郑小红的犯人做我的包夹。第十中队的阮队长藉口我的被子脏,把它扔掉了,给了我一床薄被子。晚上我被冻醒了,只好又买了一床新的。她们把我分在上铺,我的手还没有完全恢复,半夜上厕所时,因手无力支撑,从上铺下来时,整个人摔在地上,腿都摔破了皮,第二天才把我换到下铺。这个阮队长还规定我晚上上厕所必须先向值班的报告后,在值班的监视下才能去。平时不允许我腿盘起来坐,怕我炼功,睡觉都不允许我把两脚弓起来。有一天我躺在床上跷脚挠痒痒,正好女警钱容从门口路过看到了,她立刻叫郑小红阻止。看阻止不了时,当时的积委会主任屠云俤冲过来,拉着我的脚把我往地下拖,我整个背重重的摔在地上。我起身坐回床上,她又再来一次,就这样连续拖了三次。旁边一个犯人怕出事,连忙上来阻止她,她才停手。

零四年过年前,李美兰在入监队教室的黑板上写上“法轮功罪犯座谈会”,然后让中队的两个狱警把我骗入教室,叫男监一邪悟者陈日东在会上满嘴胡言,攻击大法和师父。有一天监狱把攻击大法东西放在操场上组织犯人去看。我不去,她们就让两个犯人一边一个架着我,强行拖着我走了一圈。

冬天我的手脚被冻得严重红肿,疼痛难忍(双手被吊铐的后遗症),有时上厕所裤子都提不上来。干活时我就用布包一下手,可是狱警们都不允许。

有一天狱警修队长让我写一张纸条,说是帮我转告一下家里需要交待的事。不久我收到家里的信,问我信中的字迹怎么变了。狱警叫我写信证明家里收到的信是我写的,其他话却不允许我写。我拒绝了。

有一次停电,因我不随郑小红進号房,狱警林雯就叫几个积委会的人拉着我的两只手,强行把我拖入号房。我的后背在地上拖着,全都是水。在痛苦中,我绝食要求炼功。狱警李爱东叫几个积委会的人给我强行灌食,灌的我满嘴是血。第二天她们给我调了号房,换了一个包夹犯人。为了阻止我炼功,她们把我调到厕所对面号房,让值班的监视我,并恐吓威胁我说要给我加刑。恶警常常用不让开帐逼我就范。我不报产量,她们就控帐,我炼功,她们就停帐。从二零零七年初到冤狱期满,我每月都只能买20元的生活必需品。

我把我在洗脑班的遭遇写成上访信。她们得知后,趁我出工,搜走了上访信,从此不准我用纸和笔。

有一次我当着李美兰的面揭露她使用高压电棒迫害我。李美兰大怒,给二大队施压,强制我参加所有的活动。当时有一个叫杜鹃的犯人(是积委会成员),积极参与对我的迫害。有一次,他们逼我参加犯人大会,杜鹃和号房的其他犯人强行抬着我到犯人会场的拐弯处,强扭我的手逼我穿号衣,积委会的人配合预警拉扯拽打,逼我就范。

有一次,我没有避让狱警修队长,她就大冷天逼我站在前岗风口处,一直冻到半夜12点。当时的室温只有3度。第二天修队长找我谈话: “左秀云,你很自私,你只顾自己,不顾家人和孩子,我现在当了母亲(孩子八个月),我会让我的孩子享受母爱,只要我在人世间能拥有的我都会给他”。我听了甚么都没说。是啊,我因为信仰真、善、忍,说真话,告诉别人法轮功的真相,使世人不被中共的谎言所骗将来遭恶报,却被非法关押在这,使我年迈的母亲失去女儿照顾,我的孩子失去了母爱,在我离开她短短的三年,原来挺直的背小小年纪就过早的弯了下去,这一切都是中共一手造成的。全国有多少法轮功修炼者,因为不愿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被抓、被判、被关。他们的孩子无家可归,被迫流离失所。不久,这个队长的孩子发高烧住院了,这位队长这时只能无助的哭。人世间的钱无法解决生老病死的问题,为了钱所干的罪业却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报应,善恶有报,这是天理。奉劝那些至今还在参与迫害的人,快快住手,回头是岸。

二零零七年六月在清流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她们又把我送到清流洗脑班,進行强行转化。这次她们变换花招,说是不会为难我,说甚么真理越辩越明。说我只要能说服她们,我就可以回中队去。女监派了几个年轻漂亮的狱警,着淡妆便服,穿裙子、旗袍的来找我们谈话。

当时有一个恶警叫郑秀莲,是从女监十中队调去的。此人后来长期留在洗脑班,是洗脑班中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责任人之一。负责转化我的女恶警姓周,这些人对自己的个人情况非常保密,显然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坏事,害怕曝光。负责我的610那个人找我谈话说:林大鸟多,难免会有混進来的(我知道他指的是上次洗脑班中用高压点棒电我的陈姓恶警等人),但现在不一样了。

男监派了两名邪悟的人,还有女监的几个,每天轮番来找我谈话,变换花样,引诱我说话。过程中监控器一直开着在监听。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不停的放台湾一个人讲的所谓“弟子规”,此人的师傅正是佛教中被中共利用公开污蔑诋毁法轮功的人。

一个月后,这些人失去了耐心,露出其本来面目。610的恶警踢倒凳子,用脚踩着对我说:“左秀云,你知道吗?这是甚么地方?为甚么把学习班设在这偏僻的地方?你现在就像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的。”他们恐吓我要再次对我使用高压电棒。

接着污蔑大法的录像又开始不停的播放,声音放的很大,各种威胁恐吓折磨的手段不断上场:白天放那些污蔑大法录像,晚上不让我睡觉,到了凌晨4点钟让女警找我谈话。我乏困拒绝和他们说话,他们就白天让我睡三个小时,分成两次,早上一个小时,下午两个小时。他们晚上不让我睡觉,下半夜继续找我谈,执行两天后,看对我没甚么作用,就不让我上厕所,不让我洗澡。还打乱我的吃饭时间,早饭11点多吃,午饭12点,晚饭9点。(这里伙食很差,三餐素食)。

洗脑班这里经常出现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天气,还停电。一天下午一个邪悟的人進来刚坐下,突然打雷闪电狂风暴雨大作,他连忙走了出去,我知道,此人一定来者不善,天在发怒啊。果真如此,但并没吓倒我。

有一天晚上,一个姓周的女恶警突然跑進我的房间,看我一眼后,把电灯拉灭,然后跑到门口大声叫道:“某某某,快来啊”。叫完后又跑進来,打开灯,观察我的反应,看看是否有恐惧的表现。当她看到我面带微笑时,只好无趣的走了。为了给我制造精神紧张和恐惧,他们在我面前放一个大监控器,可以清楚的看到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晚上常有神秘的领导到监控室查看,看到我表情严肃。恶警因此常常骂我说我摆臭脸给人看。

有一次,610的恶警以我坐在桌边时用手撑着脸为藉口,将我的双手铐在桌腿上,连续铐了十一天,只有在吃饭、睡觉时才放下来。

负责转化我的610恶警和永安派来值班的女警(监控室是由从全省各地抽调来的女警轮流值班的)去了我家,见到我的母亲和女儿,骗我女儿说要带她来看我,还诱骗她录了相,带来给我看。试图用亲情逼迫我放弃信仰。

两个半月后,他们招数使尽了,也无法达到转化我的目地,只好让我回到女监。在这期间,不管他们对我使用甚么招术,伪善的、凶恶的,我都没忘记真、善、忍,我保持平和的心态,离开那里时,他们对我说:左秀云,你很善良。

回到第十中队遭受的迫害

回到中队后,我要求炼功。恶警就唆使整个号房的犯人轮流值班,看守我不允许我炼功。有一次,值班的犯人和号房组长林永芳、犯人何凤华看到我炼功,就把我的头按在床上,对我拳打脚踢的。

后来她们又出了一招,在嘉奖公布栏上写上“罪犯”两个字。我把公布栏上我的名字擦去了。她们就让包夹犯盯住我,不让我擦。我被逼只能绝食抗议。她们先后两次给我灌食。第一次由副大队长、副中队长黄秀和一个姓吴的恶警在场指挥。由积委会主任杨丽娟及成员和包夹犯刘宝妹、号房组长林永芳等人动手。由于我激烈抵制,这次没有灌成。她们把一个长刑期犯人王桂贤和值班组的叫郑小红的犯人调入号房监视我。有一次我喊“法轮大法好”,她们就抓住我的衣领,把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第二次灌食是由恶警林萍在场指挥的。两个犯人王桂贤和郑小红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后拉,然后用脚踢我腿弯部,逼我跪下。又叫号房的其他人扭住我的手,开始灌食。当时我憋的喘不过气来,灌進的水呛到了气管里,难受异常。她们把我拖到走廊上,早已坐在那全中队的犯人对我开批斗会。一边一个犯人把持着我,不让我动。最后副队长黄秀还宣布今后我一切行为必须和其他犯人一样。回到号房后,我痛苦的用头撞铁床的栏杆,她们才停止这样做。

中队长林红娟和副队长黄秀为了让我放弃信仰,叫一个邪悟的人搬進我所在的号房,天天缠着我讲甚么佛教如何,法轮功如何之类的话。女监让那些被转化,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人去学佛教,每天吃素,让女监食堂专门为她们做素食。我告诉她我的缘份是在大法中,和她学的那些东西没有缘。我不理会她,可是她还是死赖着要和我谈。她每天几乎不干活,专念经。后来她的行为让号房的其他犯人很反感,纷纷指责她。她只好找队长要求调了一个号房。

二零零八年八月,我写了份申诉,但被女监扣押了。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海外记者指名要见我,监狱怕我揭露他们迫害我的事实,所以让大队、中队想尽办法阻止我,副队长谎言对我说监狱系统方面报社记者想要采访法轮功“罪犯”,问我去不去?我拒绝后,她让我写条子说明自己不想见记者。我正告她说我没有给谁写条子的义务。她们哄骗不成,就恐吓我说如果我见记者,会对我孩子很不利。还吓唬我说:你看电视上的记者采访时都会出一些难题的,到时你会很难堪的。她们这样一搞,让我怀疑要采访我的可能不是一般的记者,我就提出要接受采访。她们一看吓不了了,副大队长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大谈一通所谓爱国主义等等,我才确定是外国记者要采访我。哄骗恐吓对我都没有起作用,她们还不死心。她们安排女监《扬帆报》的女编辑见我,称我左秀云女士,我拒绝她的采访。她就把手上的微型录音机打开却谎称已经关上了,一直缠着我问我为甚么不愿意接受采访,套我的话,录到她们需要的内容后,就走了。从那以后,关于外国记者要采访我的事没有人再提起。

再次经历四个月洗脑迫害,连续二十几天不让睡觉

二零零九年二月,他们再一次把我关進洗脑班长达四个月。洗脑班设在入监队走廊最里面一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架电视机。窗户用双层布从上蒙到下,密不透光。门平时是不开的。第一个月,我一个人安静的在里面呆了一个月。后来就来了几个邪悟的人,拿着佛教的书对着我天天念。接着不断的换人和我谈话。我沉默不回答她们的任何话题。看她们对我不起作用,洗脑班恶警郑秀莲和姓蔡的,二个人亲自找我谈话。当时中队派了一个犯人来配合恶警的叫任蓉。晚上值班监视我的是她,和入监队派来的犯人叫陈蓉卿。

两个多月后开始放污蔑大法的录像。她们把门窗关的紧紧的,声音开的大大的,连续几个小时不停的来回播放世界上一些邪教的恐怖镜头。还有佛教中的一些片子。从大清早起床,到晚上睡觉,这个录像一刻不停的在播放。同时他们不让我上厕所,逼我用便桶,长达一个月不让我洗澡。最后他们让一个邪悟的人住進来,和我睡在一个房间里,不停的对我说一些佛教中的东西。从早到晚放这一类片子,连吃饭都不停,

令人发指的是,他们以我不做作业为由,连续二十几天不让我睡觉。我困的晚上下半夜常常走着走着突然人就失去知觉了,整个人向前倒下去,头一次次重重的撞在墙上、地上。头上不知道撞出了多少个包。两个监视我的犯人盯着我的眼睛看,只要我一闭眼,他们就大叫、或者拍我,踢我。那个十中队调来的吸毒犯任蓉,积极配合恶警对我的迫害,对我盯的很紧,对我常常破口大骂、拳打脚踢。她说我如果不“转化”(即放弃信仰),她就没有功劳了,就不敢向中队警察要好达标等等。恶警郑秀莲经常找我谈话,谈话时一边大声呵斥、恐吓、威胁我,并观察我的反应,还用手摸我的手、腿,看看是否有害怕发抖的表现。有时她们甚至叫犯人在我面前讲自己恋爱的事和一些色情的话,试图用这些下流黄色的东西干扰修炼人的清净。有一天,搬進来住的那个邪悟的人,故意对我拉拉扯扯的,一边满嘴胡说乱讲,想要激怒我。

没睡觉二十多天后,我提出要见副监狱长。见到副监狱长当天晚上,他们才让我睡觉。一开始就叫我先坐着睡,几天后才让我躺下去睡。我的眼角发白,他们找了四、五个犯人,按住我,强行给我抽血,并做了全身检查。检查结果全身正常,只有血压偏高一些。

被投入入监队后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我被转入入监队。他们以关心我身体为名,叫一名狱医和两名恶警强送我到监狱建新医院做心脏检查(由于我在长期迫害中,形成了少喝水或不喝习惯,血很浓)。检查结果正常。回到监狱,他们要我签字,说检查的一百多元费用要我自己出。我拒绝了,我说是你们强迫我去做检查的,检查的费用凭甚么让我出。

入监队是新犯人集中学习的地方。属于严管队。这里犯人只能买生活必需品。每天学习安排的很紧。早上6点起床,上午做队列训练,下午上课或者唱歌,晚上看电视片。白天不允许大便,上厕所时间要等安排。非安排时间上厕所要申请,并罚刷一天厕所。晚上9点左右安排时间上厕所,只有这时可以大便,但是时间限制在5分钟。时间到了就要被叫起来,不起来就会被拉起来。睡觉后一个小时后才可以上厕所。入监队队长恶警刘晓辉在讲评会上说,上厕所规定5 分钟是为了大家好,超过5分钟会导致肛裂等等邪说。很多新犯人因此造成便秘,只好用药来解决。憋尿更是常有的事。早上洗漱的时间限制在三分钟,到点必须走人。有时二十几个人同时進去,洗不干净也来不及。洗澡时间只允许十分钟。每人只有一个桶,洗头洗澡,洗衣服更没法洗干净了。二零一零年年三十和初一连小洗都不安排,当时入监队有80多个犯人,也没有任何解释。有的时候人多的两个人合铺。

入监队平时管理是非常严格的军事化管理,要求令行禁止,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只能按照她们的要求去做,平时不让大声说笑,不能有自己的思维。所有的犯人都怕呆在入监队,而我在这个环境里呆了整整一年。

入监队的队长叫刘晓辉。她为了让我带犯人标志牌,就把我所有的外套衣服裤子都挂个标志牌,四边用打枣机打上,并在衣服的后背、前袋、裤缝都写上“罪犯左秀云”。她还让犯人邱恭喜、杨志青、邱莉把我的手扭到背后,强行拉到操场上参加队列训练。这三个人是入监队恶警的打手,专看恶警的眼神行事。

恶警刘晓辉又以关心我血压为名,强行让医务犯每天给我量血压。我拒绝后,她就以入监队五个号房的犯人全部不允许吃饭相威胁,以号房为单位,让犯人轮番来劝我量血压。并扬言说还要发动十中队的犯人。最后恶警刘晓辉一边让犯人高喊“罪犯左秀云量血压”,一边给打手杨志菁使了个眼色。杨志菁冲上来,一边拉我的手,一边在我身上搓、拧。扭、掐,用脚踩我脚趾头。这些人表面上笑笑的,手上脚下却不停的使阴招。杨志菁身体强壮,受过高等教育,因诈骗上亿元,以诈骗国家合同罪被判无期徒刑。血压测量结果是正常的。可是恶警刘晓辉并不善罢甘休,她明知道我身体正常,可是却要用量血压这种方式迫害我。她每天叫号房的人强行按住我,给我量血压,长达一个多月。期间量血压都正常,有几次甚至偏低。

原本我在入监队呆一个月后就要回到十中队去。可是入监队的恶警周梅春(据说此人正在积极要求入党)却向刘晓辉要求我留下,声称她能转化我。此后她积极参与对我的迫害。刘晓辉与她狼狈为奸,有甚么计划就安排她来实施。周梅春惯用的手段是骗、吓、强制。有一次她骗我说刘晓辉要对我采取甚么行动,要我小心一些。一次我写经文被一后勤犯看到后抢去交给了恶警。周恐吓我说会对我使用电棒。中秋节她值班的时候,她受令逼我背监规,我拒绝了,她说因我不肯背监规,她原计划回家订婚都不能成行了。虽然我人在入监队,可是我开帐买东西还是在十中队。由于我常常收不到东西,所以我多次因询问此事而多次和十中队狱警讲话。她藉口说我事先没有得到她的同意,就当着犯人的面大声辱骂我,叫我是入监队罪犯。她还逼我上课要做笔记,逼我参加考试。好几次她找犯人抓住我的手在罪犯考核上签字,她逼我参加队列考试,叫两个犯人夹着我走队列。她通过强制手段逼我听从她的指挥。

有一天,刘晓辉以关心我为名,藉口天热、教室人太多,要我去几个邪悟人学习房间谈话。找了几个犯人据说是和我年龄、经历相彷,其中有一个叫刘凤英的犯人是长期监视我,并负责做记录。我不去,这些犯人将我硬拽到那个房间。

因为我没有服从她的安排,第二天早上在操场队列训练时,恶警叫两个犯人一边一个抓住我的手,把我夹在中间。我拒绝报数,她们硬把我往下压,用手肘撞膝盖顶我。就这样她们强迫我進行队列训练。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跑过来,叫犯人让我低着头蹲在地上,不让我起身。收操时我对着几个参观的人员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非常惊慌,把我拉到楼梯的过道上,命令犯人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说“法轮功是×教”。

到了入监队所在的七楼,恶警刘晓辉手持电棒(电棒像手电筒一样,前面有两个尖尖的东西)对着我脸连戳二下,我的脸和嘴唇顿时肿起来。接着她叫犯人杨志菁罚我在原地转一百下。我不动,她就叫两个犯人在旁边转,叫另一个犯人给我喊口令。这个犯人吓傻了,不会动了。恶警刘晓辉就骂她不服从指令,和我一条心,也对着她打。犯人吓的发抖。刘晓辉还不解恨,像发了疯一样,叫犯人强制我跪下之后,用绳子把我大腿和小腿都绑在一起,从背后将我反绑的手和腿捆在一起。然后把双手用手铐铐住,提到教室,说是要破我的功。她叫人找了一张观音的画像,贴在墙上,让犯人强按住我的头,逼我磕头,说我是有师父的,我给别人磕头,我师父就不要我了。她一边尖叫着一边高声辱骂我,眼中放出一种邪气和凶光。这种眼神我在长刑期很恶的犯人眼中见到过。她越骂越起劲,同时拿警棒对我行恶,我的脸上、头上、身上、腿上,到处留下青紫印。她边打边说:“你去告吧,我不怕,反正我也不想升官”。她还用皮鞋踩我的脚趾。中午她不让我吃饭,并威胁我要给我灌食,打吊针。对我行恶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四点多。在整个过程中,入监队的警官都站在一边看着,学心理的恶警翁烟梅在一边不停的观察我的反应(此人和我同一天调進入监队)。当天下午我的嘴肿的吃饭都很艰难,脸也肿起来了,全身到处都是青紫印。

过了两天,恶警刘晓辉又在入监队搞了一次对我的批斗大会。黑板上写上一些污蔑大法的邪恶的话,让几个转化并邪悟的人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稿子念,恶警郑秀莲拿着录像机对着我的脸摄像。

恶警刘晓辉动用各种手段迫害我,逼迫我放弃信仰。可她却说并不是叫我转化,只是叫我反省。她叫犯人用油漆在我的衣服上写上几个大字“罪犯左秀云”,她经常叫我“罪犯左秀云”,同时叫她手下的狱警这么叫,还强迫犯人这么叫我。刘晓辉动不动就扣我的点,让我所在的号房成为最差号房,而使全号房承受体罚和做卫生,以此挑拨全号房的犯人迁怒于我,而参与对我的迫害。这是女监恶警惯用的伎俩。刘晓辉以各种藉口逼我洗厕所,同时常常利用恶警周梅春欺骗、恐吓、威胁我。

在入监队一年期间,恶警经常对我拍照和摄像,强制我参加女监犯人新年座谈会。对我迫害的手段用尽用绝了。恶警刘晓辉叫狱警在我睡的床的上铺床板上画一个八卦图和一个苹果。因我每月只能购买20元的生活必需品,这个苹果目的很明显。她还叫一个狱警讲色情故事让我听。

有一次恶警刘晓辉叫手下恶警周梅春拿了一张罪犯考核表叫我签字。我写上“法轮功学员”左秀云。她一看大怒,叫上恶警周梅春各提一个电棒,把我叫到号房要用电棒电我。为了叫我在罪犯考核表上签字,她使尽了花招也达不到目的,最后恶警翁烟梅、叶厦丽、周春梅叫犯人抓住我的手,逼我签字,犯人杨志清每次都没忘记手下使坏。夏天穿短袖时我的手臂常常都有青紫印。

恶警刘晓辉逼我跳健身操舞,先是用不让我洗澡逼我,后又让犯人杨志菁骗我说只要我跳个舞,监狱就让我提前回家。原来她们把污蔑大法的舞蹈编在健身操前面,以此陷害我,让我对大法犯罪。我被骗后,痛苦万分。我知道,他们做这一切目的就是逼我放弃,我不能放弃,我做了对不起大法的事,我会加倍补偿。当时李兰和她的女儿教育科陈科长,就站在台下正中间。

刘晓辉为了达到让我背监规目的骗技重演,说只要我背下个月就让我回家。难道这个监狱是她家的?由她说了算?

二零一零年三月初,离我冤狱期满还有三个月,恶警刘晓辉又对我搞甚么出监教育,要我保证出去后不在外面讲大法真相,逼我写回家就业计划等等,还威胁我说我坚持炼法轮功,回去后街道、居委会、610如何如何。教卫生常识的恶警叶夏丽看我不做她的出监教育课,把作业纸对着我的脸上摔过来,大声辱骂威胁我,接着新来的狱警游晶晶不停的对我说教,说我不做她的作业,她会失去这份工作,逼我配合她们的所谓“出监教育”,逼我做笔记、做作业、考试等等。刘叫了五个犯人做 “陪读”,其中一个说是帮我做作业的叫秘书。入监队所有年轻狱警每天轮番找我上课,刘还在入监队讲评会上進行轰炸式演说,说因为我不配合“出监教育”,使得以后的人都不能受到这种所谓的“教育”,污蔑我害大家。她还让犯人就此事写讨论题。

最后一个月他找犯人给我做模拟招聘考试,说是怕我出去后找不到工作,在这里练习一下。还给我找来的陪读、秘书、代言人(代我回答问题),总共七个人。我一直不配合她们。学心理的两个狱警一直在旁边观察。

接着,叫来了四、五个九零后的犯人,叫她们把我当成她们自己的妈妈,拉着我的手,抱着我,诉说自己的心里话,眼泪汪汪的叫我妈妈。我和她们素不相识。刘晓辉在一旁指挥说,只要能让她哭就好了,只要能哭一点出来,后面就会止不住的大哭了。这个把戏一直折腾到下午五点,对我一点作用也不起。刘晓辉叫一个犯人進来跟我说:过去的事(指刘晓辉迫害我的事)就让它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原来刘晓辉害怕我出去后,曝光她的恶行,所以想用对犯人惯用的“心理宣泄法”让我把心里对她的怨恨发泄掉。她在对我行恶时邪性十足,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其实是很心虚的,怕曝光的。这样的花招她先后对我多次使用,对我都不起作用。

恶警刘晓辉对我在入监队短短一年时间,邪招一个接一个,把他手下指挥团团转,她们敢怒不敢言,入监队的狱警对我说:左秀云,你快走吧。你走了我们也轻松一点。平时她们稍有不慎,就会被她高声尖叫大骂,后勤犯称她是“老虎发威”。

所谓的“出监教育”没有达到目的,她怀恨在心,叫手下的恶警安排我洗了半个月的厕所,直到她因迫害我有功,离开入监队调升机关为止。还把我写给家里送衣服出监穿的信扣押,出监那天我穿着一套破睡衣。快出狱前犯人杨志菁对我说:左秀云,刘队长很想转化你,真的很想转化你。

冤狱期满那天,永安610企图再次劫持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我冤狱期满这天早上,十中队的狱警把我带到十中队。李美兰叫刘晓辉把我拽到办公室,指挥两个十中队的狱警拉着我的手强行签字,还骗我说在入监队都签过了,在这干嘛不签。他乘我不备,对我背后猛击一掌,高声叫骂,说我在发功,不让我发功。恶警刘晓辉对我的迫害可以说是由始至终。接着她们骗我说我的家属在女监二楼办公室,把我骗到那里后,我看到副监狱长江启生和教育陈科长(此人是恶警李美兰的女儿)、永安政法委书记、610主任,还有恶警杜爱勇和街道、居委会主任等五个人已经在哪儿了。根本没看到我的亲属。

他们先问我出去后有甚么打算和计划,又问我是否有家里的钥匙?(指永安我母亲家,我母亲正在福州亲属家)恶警杜爱勇很嚣张的问我是否还认识他,说就是他把我送進女监的。这一帮人试图把我绑架回永安继续迫害。幸好当时我的亲属已经来到监狱接我。在他正念抵制下,这些恶人没有得逞。关于这段内容,明慧已经有相关的曝光报导。

我两次非法冤狱长达九年时间。九年中我也遇到过一些善良的警官,她们就敢于抵制不执行对我的迫害。有的警官对我说: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犯人,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全国人民都知道的。我也看到有的当初积极参与迫害的,后来也退下去了。

以上是我在女监遭受迫害的事实,是我能记住的一部份。如果之前有关我的相关报导和我写的有出入的,以我诉说的为准。今天我揭露这些,不是出于个人私怨,是为了曝光邪恶,制止这些恶人行恶。希望那些至今还在参与迫害的人能够快些觉醒,不要再被利用,最后成了邪党的殉葬品。善恶有报是天理。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1/231782.html

2010-07-20: 幼儿园教师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一位优秀的幼儿园女教师,只因修炼“真善忍”,竟被中共前后非法判刑九年。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遭到非人的残酷迫害。以下是左秀云揭露自己在狱中遭受的迫害。

我叫左秀云,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四年曾先后两次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和六年,关在福建省女子监狱长达九年。这里,我用亲身经历揭露江氏集团利用“六一零” 非法组织和女监一些追随江氏的恶警,为了私欲、为了达到让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采取种种非人的手段残酷迫害我的事实真相。

我原是一名幼儿园教师,曾被评为上海铁路局优秀教师。在修炼法轮功前,我得了严重的眩晕症,求医问药,中医西医也都没效果,到处找偏方,但都治不好,身体每况愈下,我开始练气功,但也没根本改变。

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在一家书店看到《转法轮》一书,我被深深的吸引了。从书中我知道了我为甚么老炼功不祛病,明白了“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的真理,知道了只有无条件去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才会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从此我走上修炼法轮功的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出于妒嫉,利用手中的权力,镇压法轮功,迫害大法修炼者。我因坚持炼法轮功,九九年九月被迫从单位下岗回家。同年十月我到北京上访,为的是向政府有关部门反映一下法轮功是个于人类于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功法,自己也是受益者。福州铁路公安处以所谓“扰乱社会秩序”为由,非法拘留了我十五天。至今我也不明白,信仰真、善、忍如何能成为我下岗的理由,進京上访如何能成为我被拘留的藉口,这是哪家的理?!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我复印五十张法轮功真相传单,遭福州铁路公安处一科科长方一及两个恶警叶某、陈某绑架。后永安法院指定一个律师说是帮我辩护。当我见到这个律师后在和他的交谈中,发现不对劲:他对我和谁来往,和谁联系很感兴趣,像个特务完全不像个保护当事人权益、为当事人为法律负责的律师。法庭上我拒绝此律师给我做所谓的辩护。

非法开庭中,法官剥夺了我为自己辩护的权利,只允许我回答“是”或“不是”。当庭还有人摄像。参加旁听的有我的亲属和单位同事。他们回来后对人说:法庭上法官根本不让当事人说话。就是这样的开庭、判决也能生效,中共迫害法轮功从来就没有讲过甚么法律。我被枉判三年,于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送進福建省女子监狱四中队迫害。

冤狱之初在四中队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年刚过,我和一些法轮功学员被逼着通宵面壁罚站。两天两夜后,两腿浮肿了,人又困又累,人瘦了一整圈。搞转化的是一个据说曾前往北京接受过迫害法轮功专门训练的副队长林宝珠。她骗我们说写个不炼功的保证也行,就可以不用再站了。我听信了就写了。第二天我知道做错了,便向她要回保证书。她不给,我就当众炼功。她们就把我双手铐在铁门上,还把一个精神病犯人和我铐在一起。

接下来,我被逼着做奴工──卸生锈铁锣丝架和用手拨海绵片。她们给我定很高的生产任务,常常以我不够她们的标准为藉口扣我的分;并逼我晚上继续在号房走廊上干活至半夜。我一天多则睡四小时少则两小时。原来号房的卫生是轮流做的,可是她们却长期叫我一个人包。而且做的时候动作要快,稍慢就会被骂。狱警还常常在众多犯人面前开批斗会,对我羞辱谩骂。在前半年时间里对我实施“三不让”:不让接见;不让通讯;不让购物(只能购买女性用品)。

这些都没能动摇我的信仰,她们就又出狠招,对犯人说甚么谁能驯服我,必有重赏。于是在这“重赏”之下,一个犯人自告奋勇,当了我的包夹犯。在恶警的纵容与布置下,这个犯人不停的找我麻烦:经常用海绵片抽打我,对我大声辱骂、用脚踢。有一次她用海绵片把我的脸抽破掉了一块皮。当时其他犯人都看不下去,指责她没人性。

为了达到给我们洗脑的目的,晚上我们经常被强迫看一些污蔑大法及类似所谓天安门自焚的录像,过后还要我们写心得体会。我就写这些录像都是假的、编造的。她们见不能让我屈服,就对我加大了迫害的力度。

有一天,他们又换一包夹犯,此人粗壮有力,是个长刑期的贩毒犯(据犯人说女监对此人有专门培训如何打法轮功学员),藉口我干活犯困(当时我一天只能睡2--4个小时),一拳把我打倒在地,然后对着我的身体用脚猛踢,嘴里还骂个不停。我从地上吃力的爬起来对她说,你想打就打,用不着找甚么藉口。她就说是狱警叫她这么做的,她不能不做。后来得知是恶警林宝珠(副队长)布置的,要她在收工前连续打我两次。晚上收工后,她又以窗户玻璃不干净为藉口,抓住我的头发,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一拳,当时我就被打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床架上。她又冲过来对着我胸口、腹部猛踢。胸口像裂开一样的剧烈疼痛,感觉她是要把我往死里打。当时围观的有三十多个犯人,听到其中有一人说:这样会把她打死的,另一个却说这是为了救她。

第二天晚上她们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说要开冷气冻我。后见威胁不成,又把我带到四楼的另一个房间,里面有两个犯人及两个恶警他们轮班换岗。让我不眠不休的连续站了两天两夜,期间她们不让我打瞌睡、没停没歇的用各种方法给我洗脑,还轮番用睡觉、亲情等等引诱我放弃信仰。眼看自己不能达到目的,两个恶警就对两个犯人使了一个眼色,出去了。两个犯人立刻对我拳打脚踢,在此之前我已经近一个月每天只睡二——四小时的觉了,人瘦得都皮包骨头了,再加上这两天两夜的折磨,我被打的已经麻木了,这次对我的迫害是当时任副监狱长的恶警李美兰直接指挥并参与的。

第三天她们看对我暴力不起作用,就换上了伪善的面孔,说甚么因为我不放弃信仰,使她们为了我花了很多的时间,不能照顾家人孩子等等。我一时糊涂了,没有认清其中的强盗逻辑,在她们谎言与伪善的欺骗下,写了所谓的“三书”。之后她们把我换到了二中队。在冷静思考之后,也是在师尊慈悲点化下,我认识到自己做错了,一个法轮功学员怎么向邪恶妥协呢?第七天我郑重的向恶警表示,我要继续修炼法轮功,要她们还给我所写的那些东西,我要收回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言行。她们看我这么快就反应过来,很惊慌的说我们知道你迟早要回头,但没想到这么快,开始她们不肯,我便开始绝食。绝食的第三天,她们迫于无奈,只好当着我的面烧掉了我写的那些“三书”。在这里我再一次严正声明:凡是在被非法关押期间,自己意识到的和没意识到的不符合大法标准的言行,全部作废。

在二中队遭受的迫害

“三书”烧掉后,紧接着她们对我开始了又一轮的迫害。白天她们让我拔鞋(给皮鞋底、面上线),晚上还逼我加班继续拔鞋子,每天都要做到下半夜才能睡。两手都 拔肿了;上厕所扣扣子都很艰难。平常还要做号房的卫生、洗厕所等等。一天到晚我几乎没有机会休息,别人休息时,我就被逼着站着“学习”。有一天晚上我被罚站站在走廊上,积委会(每个中队都有7个犯人组成的积委会其中有一个是主任)都是狱警手下打手)积委会的犯人走到我跟前骂我、打我,强行抓住我的手,逼我写三书。我不写,积委会主任付青春,就抓起笔对着我的手心,用力猛戳了几下,戳过的地方血汩汩地冒出来。

为了让我放弃信仰,恶警们想出了种种花招。

有一天恶警林宝珠对我说因为我拒绝转化,监狱要取消四中队犯人本季度的减刑。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开了,那些有希望减刑的犯人迁怒、怪罪与我,她们对我吐口水、指责、谩骂。一天恶警林宝珠有意叫我站在车间大门的过道上,面对干活的犯人。不知站了多久。一个叫阿宝的犯人(据说她这次减刑后就可以回家)急急走到我面前,哭着对我说,你不要坚持了,你害我不能减刑,不能回家。你放弃吧。我给你跪下了。”说着她就真的跪在我面前。突然她身子一挺,整个人向后倒下去,脸上苍白,口吐白沫,身子抽动着。我忙蹲下去抱着她,一边大声呼救。突然我的腰被人用力踢了一脚,整个人飞了出去。后来林宝珠对我说:“你把别人气的昏过去了,如果她有生命危险,你要负一切责任。”随后她要我在床边侍候这个犯人,给她喂饭、擦身、按摩。听人说她有羊癫疯病。醒来后,她不肯吃饭,一直哭,要我放弃,并说她回去后,每月会给我寄二百元。第二天有犯人偷偷告诉我,说我晚上回去后,她自己偷偷爬起来吃东西、洗澡。也有一些犯人知道这些都是狱警用来逼我就范的。我知道这些后,没有责怪她,依旧尽心照顾她。她很感动第三天就起来出工了。中队的减刑报告也按时报上去了。她们就用这种方式煽动犯人对我的仇恨。

一次恶警张某某叫我到办公室。办公室里看得出来经过一番精心布置,窗帘拉上了。张龙香(名字不能确定)按下桌子上的三用机,一曲优美的小提琴协奏曲梁祝音乐悠悠响起。恶警张做出很关心的样子,询问我有关孩子、家庭等生活上的一些事情。我不为所动,我知道这一切安排不过是为了阻止我信仰真、善、忍的又一个花招而已。

有一天有人通知我说有人来看我。到了办公室,看到铁路分局公安处的一个公安坐在那里。几句客套话后,他就吞吞吐吐的说甚么我女儿出事了(意指被人强奸了),我的亲属知道后都哭了,等等。我看出他的不怀好意,不吭声,也不理会他。临走时他说刚才谈到的有关我女儿的事是在开玩笑。

恶警还想出了一个所谓“学习”的办法:逼我每晚站着用麦克风念一本书给犯人听。书是恶警拿来的,书名我现在已经忘记了,讲的是朝鲜战场上一个残废军人如何用坚强毅力独立生活的故事。还强迫我看污蔑大法的录像。我常常被罚站,罚站时就要一个叫王芳的犯人在旁边不停的说,甚么都说,满嘴胡言乱语、污言秽语,试图以此达到给我洗脑的目的。

这些都不能动摇我对大法的正信。监狱因此点名批评二中队警官,说她们对我采取的转化措施力度不够,对二中队施加压力。那个放音乐与我谈话的狱警露出了真面目:她大声辱骂我,一边骂一边用力用手指戳我的头,说我是一颗老鼠屎,害了一锅粥。说一句戳一下,不知戳了多少下。

有一天晚上,干完活(中队每晚都要加班到十点,有时甚至到十一二点),恶警林宝珠叫我到办公室,通宵对我洗脑。她手里拿着一本卷着的书,边说边用书顶我的胸部,说到气处,她用力用书打我的手臂,我的手臂都被书上的订书钉划破了。最后她对我说:“左秀云,你知道吗?我的压力很大,我快得精神病了。”我能够感受到她的压力,也完全能够理解她。但我信仰真、善、忍何罪之有?她的压力与痛苦是谁造成的?她、那些警察、还有那些参与迫害我的犯人不也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受害者吗?人做的坏事都得自己偿还,快清醒过来吧!

一天,时任副监狱长的李美兰出面到中队找我谈话,她说:“她们(指干部和那些犯人)对你所做的事(指对我的迫害)都是我亲自布置的。做完她们要向我汇报的。”显然汇报的结果都令她不满意,最后她又决定把我放到原来的四中队继续迫害。二零零二年七月我回到了四中队。

回到四中队遭受的迫害

回到了四中队,我被换了一个房间,包括我一共十二个人,组长是个积委会主任,叫刘建华。在车间干活时,她就坐在我旁边监视我。我每天早上四点多就要起床,做车间卫生,擦玻璃、电风扇。出工前回号房吃早饭,做号房卫生。出工干的是最苦最累的卸铁架子的活。中午逼我站着“学习”,下午继续干活,晚上十点收工后看书(《闽北妇女顶半边天》),十二点才能睡觉。

为了继续煽动监狱犯人对我的仇恨,狱警采用最差号房株连法,挑拨唆使整个号房的犯人参与对我的迫害。按照狱警的规定,哪个号房连续三个月被评为最差号房,那么整个号房的人都要降档,降档将直接影响减刑。而且最差号房每月要做车间大卫生,早上还要早起列队训练定型。狱警动则就扣我的分,有意让我在的这个号房连续三个月成为最差号房。她们藉此挑拨犯人迁怒于我,制造打骂我的藉口。

在这三个月的残酷迫害中,平常犯人动则往我脸上吐口水、摔巴掌,粗言秽语辱骂我,对我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号房里有三个犯人是带头,严小梅、郑学英和另一个人。每次都由她们带头先骂,挑起别人怒气,再按事先恶警布置的打。打我时,少则二个人,多则八九个人,她们手上有甚么就用甚么打,拳打脚踢,专打我的头、胸、腰、小腹等要害部位。每次打完后还不让我洗澡,怕让人看到我身上被打后留下的青紫印。

有一天早上,我正在做号房卫生,一个犯人乘我不备,疯了一般冲过来,用凳子砸我的脚,用脚跟跺我脚趾。

有一次,犯人严小梅用厚拖鞋底狠狠的抽我的脸,第二天,我的头和脸都明显肿起来了。还有一次,严小梅先找茬骂我,骂疯了后冲上来,用鞋跟跺我的脚趾。她还嫌力量不够大,整个人跳起来,重重的跺。人说十指连心,我痛的眼冒金星,脸色苍白,全身冒冷汗,腰都直不起来。跳累了她才停下来。

有一天晚上,犯人周敏值班。此人二十多岁,一米七的个头,身体粗壮。她平常积极执行恶警的迫害指令。她先带头骂我,骂到气氛差不多的时候,她把电灯一关,煽动其他犯人一起打我。她先用力一拳把我打倒在床上,然后把我顶靠在床的墙壁上,用脚对着我的小腹部位猛踢。其他人冲上来,捏、打、拧、拽、踢全用上了,一直打到她们累了才停手。那以后很长时间恶警都没批准我洗澡,因为怕别人看出我身上被打的痕迹。

有一天一大清早,整个号房被叫下去做定型训练。一个五十多岁的无期犯由于紧张害怕,晕倒在地上。犯人们因此怪罪于我,这正是狱警们所希望的。晚上她们对我又是一顿毒打。

除了打骂我之外,恶警及其操控的犯人采取各种手段羞辱折磨我。狱警用三个月最差号房降档相威胁,大会小会上不断提这个事,点我的名,并以此挑拨犯人迁怒于我,给我很大的精神压力;狱警一次次找我谈话,还强迫我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并且有意长期让我睡眠不足;号房的人被安排着轮流包夹我,我干活、做卫生时她们不断的催促我,逼我保持快动作,使我时刻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她们试图以此消减我的意志,从精神上摧垮我;平时号房里没有人敢和我说话,可是常常找茬辱骂我;经常不让我上厕所。有一天 到中午还不让我上厕所,我看出他们不怀好意,就拒绝吃饭,告诉他们不让拉就不吃,他们就只好让我上厕所;冬天洗澡不给我热水,大冷天逼我洗冷水澡(中队规定每人每天一瓶热水);晚上她们常以我没有完成任务为由逼我做定型,以正步走的姿势定在那里,脚背上还放一个东西,不能掉;以停开卫生纸来要挟;她们甚至当我面用垃圾污水给我洗饭盒,然后蒸饭给我吃。

由于长期不能按时上厕所,我只得养成少喝水和不喝水的习惯。有一次上厕所,刚蹲下来没一会儿,包夹犯就叫我起来。我没动。她一边叫骂,一边重重的一脚踢在旁边的水桶上,水泼了我一脸一身,接着硬把我拖起来。其他犯人看见了都指责她太过份了,大便都不让人拉。打人时,这个包夹犯也是积极参与者。她家是农村的,据说因为迫害我“有功”,狱警奖赏她的是:刑满回家时挑了一担衣物回去。

我干的活是全中队最脏最累的、劳动量也是最高的。拔海绵片时,不给工具,逼我用手拔。因为长期拔,双手都麻木了,连毛巾都拧不动。最累的活要属卸铁架。寒冷的冬天,在我干活时,狱警把两边对着的窗户打开,寒风对着我吹,更甚的是她们把我的衣服锁在橱子里,不让我穿毛衣。卸铁架时,手握着冰冷刺骨的铁架子,手脚都冻肿了,冻裂开了口子。做卫生时,手下到水里刺痛难忍。

三个月最差号房的迫害没能让我放弃信仰。正的因素也在鼓舞着其他在迫害中被迫放弃修炼法轮功的学员。她们纷纷声明自己没有罪,要坚持修炼。狱警很害怕,对我的监控也更加严厉了。平时怕我们见面,上厕所都不准我们对面走,不准我们对视。一年后,我就被转到了另外一个中队。但是李美兰仍不死心,她要求这个队的狱警继续迫害我。

冤狱期满前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离我冤狱期满还差一个月时,李美兰找人问我:“左秀云,你出了监狱大门准备往哪走啊?”我知道她是怕我去上访告他们。她自知对我做的恶事太多,心难安,以所谓的学习法律为名把我转到入监队。当时入监队的队长姓朱,她对我進行所谓严管,要求我这样那样,遭到我的拒绝,她就找人强制。我不参加早上的队列训练,她就叫我站在旁边一动也不准动。晚上让我站在走廊不准靠墙,从七点站到十一点,一站就是四个小时。十月一日,监狱搞甚么升旗宣誓仪式,我拒绝参加,恶警李美兰就叫人一整天把我的双手用手铐铐着。我中午没吃饭,晚上她们就藉口我绝食,由一男副监狱长(李美兰因迫害法轮功学员有功,被提升为政委)坐镇,找了几个犯人用强行灌食迫害我。

我出狱那天,监狱强迫我参加攻击法轮功的报告会,直到下午五点才放我走。出了监狱的门,我就被铁路公安处的警察带走,直接交给了永安市“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

出狱回家后,迫害并没有停止,且延续到了社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7/20/227246.html

2010-06-30: 幼儿园教师九年冤狱 凸现中共邪恶本质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是福建永安市幼儿园教师左秀云六年冤狱的到期日。然而令家属意料不到的是,永安市“六一零”人员也在这一天赶到福建女子监狱,企图第三次劫持左秀云回永安洗脑班继续迫害,这个非法企图遭到左秀云亲属的坚决阻拦而破产。

“六一零”再次劫持未遂

永安市“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街道、居委会等一帮人,六月一日开了两部车到福州,企图以所谓“两劳(劳改、劳教)人员要回访”为由,要在六月二日一早将左秀云从监狱劫持回永安洗脑班继续迫害。左秀云在福州的亲属也于六月二日一早来到福建女子监狱,要将左秀云接回在福州的亲属家。

六月二日早上,左秀云的亲属在福建省女子监狱大门外等候两个多小时后仍不见左秀云出来,原来那帮来自永安的不法之徒已将左秀云强行留在监狱门卫内不放人,他们出来对左秀云家人说要对左秀云進行所谓的“回访”。左秀云亲属当面质问其:“左秀云做了甚么要坐九年的大牢?左秀云现在是自由人!”

左秀云亲属坚持要知道对方是哪里的、姓名及联系方式。然而这伙人始终不讲自己的单位、姓名及联系方式。其中一个永安来的恶警杜某甚至用黑社会的手法威胁左秀云亲属说:“你不要去永安!”左秀云的亲属正面答道:“你别把话说大了,你告诉我你的姓名、电话,我到永安去找你。”后来福建女子监狱副监狱长说,他们是永安 “六一零”的。

左秀云亲属坚决坚持下,永安“六一零”那伙人只好无奈地将左秀云送到福州亲属的家中。

第一次非法判刑三年

左秀云原为永安某幼儿园教师,因坚定修炼法轮大法,于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她初到福建省女子监狱四中队就被罚站几天几夜,但她没有屈服。接着就被叫到招待所去毒打,由监狱长陈招弟亲自主持,把狱中凶恶的罪犯召集去连续毒打她。左秀云被迫无奈违心的写了“保证”。过后左秀云醒悟过来,向狱警要她所写的所谓“保证书”,这招来更大的报复。

恶警找来最凶恶的罪犯毒打她,她几次被打得昏迷不醒,但她坚决不屈服,恶警又连续几日几夜的逼她干奴工,不让她睡觉,逼她拔海绵片,她手拔得肿了起来,都烂了,恶警仍逼她干活,甚至残忍地不准她上厕所,左秀云因此昏迷过去,被送到建新劳改医院抢救,连医生都说会出现生命危险,怎么能这样折磨人。尽管邪恶使尽了招数,左秀云都坦然不动。

再次非法判刑六年

二零零四年六月初,才从福建女子监狱回到家中八个月的左秀云,再次被永安市“六一零”恶徒绑架。两个多月的时间,左秀云就被送至福州福建女子监狱非法关押。永安市中共法院在同年八、九月间秘密判左秀云六年徒刑,既不通知左秀云的家人,也不让其会见。当左秀云家人得知后,找到法院质问时,法院一位陈法官却说“是法轮功就是重判。”

左秀云近八十岁的老母亲及亲属多次不远数百公里,前往福州福建女子监狱,希望能看望自己的女儿,女子监狱总是以左秀云被严管为由不给接见。

福建省女子监狱为了逼迫左秀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多次把她强行关進洗脑班虐待,采取各种手段迫害,失败后,将她定为“一级严管”有专人监管名为包夹,并每天做记录。二零零七年,监狱为达到洗脑目的,将左秀云押至福建西部清流监狱强行“转化”。

在各种邪恶的手段遭到失败后,福建省女子监狱将左秀云定为“一级严管”,有专人监管名为包夹,并每天做记录。不准左秀云与家人亲属通信,不准会见家人亲属,每月只能买物品二十元(主要是女性用品),每时每刻都有三个服刑犯人看管。今年三月初,左秀云的女儿特意从外地赶到福州,希望能看上一眼自己已五年多未见面的妈妈,也遭福建省女子监狱无理拒绝。

福建法轮功学员左秀云的遭遇,只是千千万万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遭遇的一个缩影。中共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已近十一年,其间犯下的罪恶可谓罄竹难书、天人共愤。从左秀云遭遇九年冤狱的始末我们不难看出,中共各级司法部门是如何肆意践踏法律、残酷迫害一个善良的女性公民的:非法拘禁、非法洗脑、暴力殴打、剥夺睡眠、强迫奴役劳作、非法剥夺亲属探视权、非法劫持等等,其手段邪恶残忍,普通中国民众难以置信这样的罪恶竟然发生在中共政府整天吹嘘的所谓“和谐社会”中!试问:如果和谐社会是这般的暗无天日和邪恶残忍,只怕人类历史上最邪恶的希特勒法西斯政府也要自叹不如。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6/30/226216.html

2010-06-12: 左秀云六年冤狱期满 六一零欲劫持 亲属阻拦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是福建永安市法轮功学员左秀云被非法判刑六年的到期日。然而这一天,永安市“六一零”人员竟赶到福州女子监狱,企图第三次劫持左秀云,遭到亲属坚决阻拦。
六月一日,永安市“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街道、居委会等一帮人,开了两部车到福州,企图以所谓“两劳人员要回访”为由,要在六月二日一早将左秀云从监狱劫持回永安继续迫害。左秀云在福州的亲属也于六月二日一早来到福建女子监狱,要将左秀云接回在福州的亲属家。

左秀云亲属等候两个多小时后,那帮人就将左秀云留在监狱门卫内,他们出来说要对左秀云所谓的“回访”。左的亲属当面质问:“左秀云做了甚么要坐九年的大牢?左秀云是自由人!”

亲属坚持要知道对方是哪里的、姓名及联系方式。然而这伙人始终不讲自己的单位、姓名及联系方式。其中一恶警杜某甚至用黑社会的手法威胁左秀云亲属说:“你不要去永安!”左的亲属正面答道:“你话说大了,你告诉你的姓名、电话,我到永安去找你。”后来福建女子监狱副监狱长说:他们是永安“六一零”的。

在亲属坚决坚持下,永安“六一零”那伙人只好无奈地将左秀云送到福州亲属的家中。

法轮功学员左秀云遭迫害简述:

左秀云原为永安某幼儿园教师,因坚定修炼法轮大法,约于二零零一年左右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四年六月初,才从福建女子监狱回到家中八个月的左秀云再次被永安市“六一零”恶徒绑架;同年八、九月间,永安市中共法院秘密判左秀云六年徒刑,既不通知左秀云的家人,也不让其会见。

福建省女子监狱为了逼迫左秀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多次把她强行关進洗脑班虐待。二零零七年,监狱为达到洗脑目的,将左秀云押至福建西部清流监狱强行“转化”。

在各种邪恶的手段遭到失败后,福建省女子监狱将左秀云定为“一级严管”,不准与家人亲属通信,不准会见家人亲属,每月只能买物品二十元(主要是女性用品),每时每刻都有三个服刑犯人看管。至今五年了,家人亲属不能接见也不知左秀云境况如何。

今年三月初,左秀云的女儿特意从外地赶到福州,希望能看上一眼自己已五年未见面的妈妈,也遭福建省女子监狱无理拒绝。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6/12/225292.html

2008-02-19: 福建女子监狱迫害左秀云 四年不许亲人见面\
二零零四年九月,福建省法轮功学员左秀云,继二零零一年曾被非法判刑三年后,又一次被永安市法院非法判刑六年。中共法院既不准左秀云请律师,也不通知左秀云的家人亲属。在福建女子监狱非法关押期间,左秀云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至今已近四年多,从未让家人亲属接见。

二零零四年,恶警绑架左秀云时,破门而入,把左秀云铐在卫生间,除了搜走了电脑、打印机、手机等物品,还把其它的家用电器,如三用机,也抢走。两个多月的时间,左秀云就被送至福州福建女子监狱非法关押。当左秀云家人得知后,找到法院质问时,法院一位陈法官却说“是法轮功就是重判。”左秀云近八十岁的老母亲及亲属多次不远数百公里,前往福州福建女子监狱,希望能看望自己的女儿,女子监狱总是以左秀云被严管为由不给接见。

目前,左秀云身体非常虚弱,身体四肢时常出现颤抖。

从福建省女子监狱走过来的法轮功学员都知道,该监狱邪恶之徒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经常使用的手段就是几天到十几天的吊铐、关禁闭、不给睡觉、不准大小便、不准洗澡、严管、不准购买生活用品、指使其他犯人甚至警察直接参与殴打和羞辱、办洗脑班强行给法轮功学员播放污辱、谩骂大法的录音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2/19/172734.html

2006-08-28: 福建女子监狱不让亲属接见永安大法弟子左秀云
福建永安大法弟子左秀云,自2004年6月被非法关押在福建女子监狱以来,邪恶之徒一直不让其亲属接见,近日左秀云亲属又去接见,仍不让接见,说左秀云不承认有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8/28/136560.html

2006-08-24: 福建省女子监狱仍然不准法轮功学员左秀云的亲属会见
法轮功学员左秀云至2004年6月初被非法关押至今已有二年多的时间。她的亲属多次前往监狱要求会见,均被监狱无理拒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8/24/136253.html

2004-12-20: 2004年6月初在邪恶610指使下,福建永安市恶警以及坏人又一次将王毓、左秀云再次拘捕。

王毓、左秀云曾于2000年10月被永安市法院分别非法判处有期徒刑4年和3年,她们才刑满被释放回家还不到几个月时间,现在又被拘捕。

自她们今年6月初被捕至今,邪恶之徒不允许她们的亲属接见,且在整个过程中(包括非法审理、非法审判)均不通知她们的家人。

今年9月中旬,她们被押送至福州省女子监狱,仍然不让她们亲属接见,至今她们的亲属也不知道她们何因、何事、何罪被各判6年刑。

当她们的亲属找法院询问犯了甚么罪,要如此重判,工作人员说:政府对法轮功就是重判。

2004-09-25: 永安市法轮功学员左秀云,40多岁,幼儿教师。2001年3月因讲真像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她初到女子监狱四中队就被罚站几天几夜,接着被叫到“招待所”毒打,由监狱长陈雪弟亲自主持,把狱中凶恶的召去连续毒打她,几次被打得昏迷不醒。见她没有屈服,狱警又强迫她连续几日几夜的干活,不让她睡觉,叫她拔海绵片,她手拔肿了、烂了,仍逼她干活,甚至残忍的不准她上厕所,左秀云因此昏迷过去,被送到建新医院抢救,连医生都说:这会出现生命危险,怎么能这样折磨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9/25/84977.html

2003-03-25: 福建省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劳教的案例
福建省各级“610”非法组织自1999年7.20以来,公开践踏宪法和法律,公开践踏人权,对大法弟子进行残酷的迫害。
被迫害致死的有孙瑞健、杨瑞玉、戴祥光、肖杨龙、陈碧玉等多名大法弟子,以前明慧网已予以报道。

被非法判刑的有:
陈美芬,女,约60岁,漳州人,99年7.20后,因在公园里集体炼功,被公安非法拘捕,并被判刑6年,至今仍被非法关押。
叶水钦,50多岁,浦城县人。2000年因学员多人去北京上访、反映法轮大法真相,叶被诬陷为“组织者”,将其非法判刑6年,现仍被非法关押。家里留下瘫痪的老母亲,无人侍候,境况十分凄惨。
谢丽谦,女,60多岁,仙游县人。因坚持修炼、讲真相,被非法判刑1年。
陈雄,男(谢丽谦的长子),约40岁,永安铁路医院医师。2000年去北京上访、反映大法真相。因遭公安追捕,被迫流离失所。2001年被莆田市公安非法绑架后,被福州铁路分局法院非法判刑7年。
王毓,女(陈雄的妻子),约40多岁,永安铁路中学教师,因将大法真相资料拿给其学校校长看,该校长将其出卖。王被非法判刑4年。现仍被非法关押。
陈×,男(谢丽谦次子,陈雄之弟),30多岁,仙游县城东中学教师,因坚修大法、讲真相,被非法判刑。
施荣碧,女,40多岁,厦门,被非法判刑4年。
黄建斌,男,约30岁,福州,被非法判刑4年。
卢平心,女,福州,被非法判刑4年。
钟晶,女,大学毕业,福州。因赴北京上访、讲清真相,被非法劫持,遭受非人的折磨。钟绝食抗议,又受灌食等粗暴摧残。后被非法判刑,现仍未回。
郑梅梅,女,60多岁,福州。被非法判刑3年。
陈进,男,40多岁,福州。2000年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2001年出来后流离失所,2001年12月7日去同修家时被非法劫持。该大法弟子坚强不屈、不配合恶警的任何非法审讯。恶人将其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达一年多,其间不通知家属,家属连衣物等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无法传递给陈进。后来恶人仅凭其他人的一些所谓“供词”,将陈非法判刑7年(所谓的“刑事判决书”附后)。现被非法关押在福建龙岩闽西监狱。
危建玉,女,约30岁,福州机电学校教师,因在向全国人大的申诉信上签名、反映大法真实情况,被非法拘捕。多次长时间绝食抗议,遭受非人折磨,如插粗管灌食等,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后被非法判刑。
陈日东,男,40多岁,福州海关干部。在单位工作表现很好,廉洁奉公。因其他三个学员在恶警的逼供下,说是陈给了他们真相资料,陈在2001年9月底被非法抓到派出所,恶警采用车轮战术,50多个小时不让其睡觉、休息,非法逼供、诱供。恶警为了凑够按所谓“两高司法解释”中传送300份大法资料判刑的数量,逼迫其他三个学员承认陈给了他们300份以上的资料,而陈自己不承认。在这些伪造的“证据”基础上,后陈被非法判刑3年。现被非法关押在福建龙岩闽西监狱。
王敏辉,男,30多岁,长乐人,在福州做工。被非法判刑3年。
林国泉,男,约30岁,大学毕业,国家干部,漳平人。被非法判刑4年。
林国雄,男,20多岁,林国泉之弟,被非法判刑7年。
左秀云,女,30多岁,永安某幼儿园教师,被非法判刑4年。
谢坤文,男,40多岁,连江人,被非法判刑。
凌仁文,男,40多岁,武夷山人,被非法判刑3年。
刘三强,男,30多岁,邵武学员,被非法判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3/25/zip.html

福州市联系资料(区号: 591)

2023-08-03: 福州人社局庭审的法官陈堃,办公电话0591-38127637

2023-07-31: 注:福州市晋安区第三法庭位于秀峰路16号,可搭乘1号地铁至罗汉山站或乘坐公交17路、19路、52路、62路、65路、68路、111路或527路前往。

2023-05-29: 福州市马尾区法院
地址:福建省福州市马尾区罗星西路76号(邮编:350015)
经办人:李楠0591-83689139
刑庭庭长:林晨0591-83983176
福州市马尾区检察院
地址:福建省福州市马尾区儒江东路138号( 邮编:350000)
经办人:郑田森0591-63151609

2023-03-19:
盖山派出所片警:
邓金杰 电话15960026325
前片警:15959050259
前黄姓片警:13696863300

2022-07-10:
福州市鼓楼区检察院(区号:0591)
福州市江滨西大道56号 电话:63036507 邮编:350000
案管值班:62026280 62026281 63036557 13067338988

检察长:邹善卿
副检察长:张丽锋 毛庆昕
政治部主任:袁改臣 办公室主任:李红兵
政治部副主任:牛丹
第一检察部主任:吴晓娴
第二检察部主任:齐莹辉
第三检察部主任:胡少勇

2022-07-07: 福州市6·18绑架事件信息补充
福建省福州市国保大队地址: 福州市永安街15号建行四楼 邮编350000 电话: 0591-83476234
队长:李榕辉 政委:严整 副队长:郑连江
队员:王青雨 王庆裕 徐邦荣
参与人员电话:13906932532

2021-06-29: 福建省永安市政法委:
地址:福建省永安市南山路1号,邮编366000
福建省永安市政法委书记李辉;
永安市政法委副书记、六一零主任
白明才13605990669
永安市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姓林

福建省永安市公安局:
地址:福建省永安市新府路85号,邮编36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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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联系资料(区号: 591)

2014-03-02:
福州市国保支队:电话:0591-87623013、0591-87623352、13506996659福州仓山公安分局金山派出所张水莲所在辖区钟姓段警,手机:13509361805福州市仓山分局金山派出所电话:0591-83058110、0591-83059110、0591-83900756

2012-05-06:
参与迫害者:
福州市610主任:林阿善 0591-87023001(办)、副主任:陈若望83306556(办)
仓山区610主任:陈永康83460610(办)83504277(宅)13506996858(手机)
福州市国保支队:电话:87623013、87623352 警察:严名坤、林峰:手机13506996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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