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 globalrescue.hopto.orgGLOBALRESCUE.HOPTO.ORG 登陆 今天是 2024-11-22 星期五 搜索 地址 其它
数据库从此进入
高等院校
海外营救
海外营救(按省分类)
最紧急救援
迫害案件分类
当前监狱非法关押表
Current Illegal detainee in Prison/Camps
相关工具
繁简转换器
电话提取器
相关链接
法网恢恢
法轮大法新闻社
法轮功追查国际组织
spacer  

黑龙江 >> 伊春市 >> 秦海龙(秦月明女儿), 女, 24

秦海龙(秦月明女儿)
被佳木斯监狱酷刑折磨致死的伊春市法轮功修炼者秦月明女儿秦海龙和秦荣倩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5-08-01: 十六载迫害 十六载折磨与伤痛


伊春市王秀清母女的故事

我叫王秀清,今年五十一岁,家住伊春市金山屯区。我们全家人走入大法修炼,是源于家里的大女儿秦蓉倩。小时候秦蓉倩患有乙肝病,她在治疗期间没少花钱,却久治无效。就在我们全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九九七年,有人向我丈夫秦月明介绍法轮功,说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就这样,秦月明就带着秦蓉倩每天都去炼功。

后来,秦月明特意带着孩子去医院检查,三个月一次共去了两次,而且还是换了两个地方检查,最后确诊真的好了,一点后遗症都没有了,我们共同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大法给我们全家带来的幸福,这感激是用语言无法都无法表达的。

但自江泽民一伙恶人开始打压法轮功以来,我们家再也没有平静过。十六载迫害,使我亲身经历了失去亲人和自由的剧痛。

一、拘留、监控、勒索 为解救自己和世人 上北京讨公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一直到十月十八号,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丈夫秦月明被奋斗派出所绑架,公安局让他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我丈夫坚持不放弃,十月十八号就被非法劳教三年。

当时我非常痛苦,看着年幼的两个孩子,大女儿十岁,小女儿才八岁,老家还有父母及公公婆婆,家庭的重担一下子就落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这还不算,在这种情况下,我还受到街道办事处的监控。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的一天,大约晚上九点多,片警王喜说找我到派出所谈点事,一会就回来,我当时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的两个孩子都睡了,那么小把她们放在家,我也不放心啊。王喜说:把孩子叫醒,带着孩子一起去,还保证一会就给你们送回来。纠缠了很久,没办法,我只好把在睡梦中的孩子叫醒,一起去了派出所。没想到把我骗去后,审问了一夜,这一夜里我受尽折磨。公安局政保科张兴国对我连打带骂,使劲打我耳光,逼迫我站了一宿。我的两个小孩则被他们扔在另一个屋里。

第二天早上,又强行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当时我心里特别惦记孩子,也不知她们被送到了哪里。我被非法拘留了四十九天后,回到家才知道,在这期间,他们把孩子送到我的亲戚家,还在亲戚那里骗走了一千元现金,恐吓说:不拿钱就不放人。当时我的亲戚为了两个年幼的孩子,没办法,只好顺从了他,就这样把钱骗走了。

到了七月份,公安局指使街道办事处的五、六个人到我家轮流看着我。白天来三个男的,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晚上来三个女的,还在我家睡。他们还说别人都抓去办班了,看你的孩子还小,为了照顾你,我们上你家来看着你。这些人在我家一住就是一个月,连吃带喝,还说已经对我很照顾了。这期间我一直在给他们讲我们为什么坚持真善忍,还讲了我们家是如何受益的,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电视上说的都是假的,是造谣。他们最后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们好,法轮功也好,但没办法,我们得工作,上级让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办。听到这些话后,我就在想其实他们也是受害者,为了钱什么坏事都干,既然他们知道好,是上级的事,那我就去找他们的上级,为大法,为我的师父讨回公道。

二零零零年末,我去了北京,打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讲述了大法的神奇。天安门的巡逻警察不但不听,还把我绑架到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当天又带到一个地方,那里警察三天三宿不让我睡觉,一直审问我是哪来的。三天后,因我没报姓名,又换了一个看守所,在那里呆了八天,后来又把我转移到邢台市拘留所,拘留约二十天。我一直给他们(警察,还是看守所关押的恶人)讲大法给我们家带来的神奇,身体也受益了,等等。可能我的话感动了那里的警察,二十多天后,我被无条件的释放。

就在我要回家的时候,家里面传来一个消息,说只要进北京说公道话的人回去后都被非法劳教了,所以我就成了有家不能回的人了。想着家里年迈的妈妈还要帮我照看那两个年幼的孩子,刚上北京的时候,我和我的母亲说好的,现在大法遭到诽谤,师父遭到诬陷,我必须到北京给师父、给大法说句公道话,说完我就回来。没想到,我没找到说理的地方,现在连家都不能回了,我思念着远方的家人,就这样我成了流离失所的人。

二、全家人遭迫害——丈夫遭重判,未成年女儿被拘留,我被劳教

在流离失所期间,我吃了很多苦,就在我刚稳定下来的时候,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我又被廊坊警察绑架,把我带到廊坊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七天,廊坊市公安局就给伊春公安局打电话,让他们把我接回去。伊春公安局和派出所来了三四个人把我劫持回老家。在回家的火车上,他们把我铐在睡铺的床栏上,甚至睡觉也不松开。回去后,我又被非法关押两个月,之后我被非法劳教两年。

我被送到省戒毒劳教所的时候,需要检查身体,医生发现我有心脏病,不符合关押要求,拒收。伊春公安局还是不肯放过我,就开始给劳教所里的人说好话,并求他们非法接受关押我。劳教所的人还是拒收,即使这样我们当地的警察还是不肯放过我,给伊春金山屯公安局长崔玉忠打电话,崔不让我们回去,让再去检查。第二天他们把我直送到哈医大检查身体,一看还是不符合劳教的要求,什么手段都用尽了,几番周折没办法,只好把我送回了家。

近十个月的时间里,母亲已经老了许多,她为我牵肠挂肚,还要带着两个孩子,见面就对我说:你可回来了。听到那期盼已久的话语,我落泪了,看着孩子,我更是忍不住满腹心酸的哭起来。

母亲向我讲述了这几个月里发生的事。自从听说我被当地公安局从廊坊接回来后,母亲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到公安局去要人,几乎每天都去。每次去都没人愿意接待,要不就搪塞,最后我母亲就带着孩子们向公安局局长崔玉忠下跪,苦苦哀求他把我放回家。老人屈尊下跪却没有打动他,他竟然一屑不顾,还说一些很难听的话。

没过多久,我的丈夫也回来了,他在劳教所里受到了非人的折磨,简直让我难以接受。虽然我们一家团聚了,但当地派出所警察王喜经常到我们家去骚扰,还恐吓我们,不让我们随便外出,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有时王喜还领着几个警察经常大半夜就来家里查人,弄的邻居都醒了。过年了还去打扰我们的生活,还说什么关心我们,其实就是非法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不过毕竟全家人团聚了,我看见孩子失去那久违的笑容终于回来了,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生活,我的心也就放下了。可是,好日子没过多久,也就是八个月的时光,不幸又一次来临。

二零零二年的五月四日,我们全家人又遭迫害,丈夫被非法判刑十年,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监狱。警察说我上次劳教两年,因保外就医回家,还有一年零两个月没有执行,随时随地都能抓回来,就这样我又被非法劳教了,送进了哈尔滨的省戒毒劳教所。不仅如此,我十三岁的大女儿被非法拘留一个月零一天,家里就剩下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儿,无依无靠。

在劳教所里,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每天逼我放弃信仰,单独隔离,派人做我的“转化”。早上四点多起床,晚上十点多睡觉,有时折磨我天天不让我睡觉,让我蹲在水泥地上不让起来,有时一天一天的蹲着,腿失去了知觉,站不起来了。

快过年了,我亲眼看到那里的警察在寒冷的冬天把大法弟子王桂香等人的棉衣都扒光,只穿着线衣线裤,光着脚蹲在钢筋棍上不让起来,还有的穿着线衣线裤蹲在水盆里,把手铐在很热的暖气片上,一蹲就是一天,寒冷的冬天把她们冻得冒冷汗。他们为的就是让我们这些好人放弃信仰,达不到目的就用电棍电,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饭也经常不给吃饱,谁说句话就用臭袜子把嘴给堵上,大小便在屋里,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太邪恶了。这样残忍的事情还有很多,至今我都不愿回想那些残酷的往事。

三、劳教期满回家,再被骚扰、劳教、洗脑

到了二零零三年七月份,我非法劳教期满,回了家。回家后,才知道两个孩子被接回了山东,由于家里的老人听信了电视上中共邪党造出的谎言,对我们的信仰不理解,两个孩子只得早早辍学,出去打工挣钱生活。当我再次看到两个孩子,大女儿穿的一点不像样子,没孩子样,这期间小女儿还瞒着家人出去做童工,遭的罪是一般的孩子承受不了的,我的内心无法接受,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后来冷静下来想一想,我上有老下有小,丈夫还在监狱里遭受着非人的折磨,有的时候还不让接见,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我必须坚强起来,挑起这个重担,打起精神来找工作养家。

但是派出所还时不时的来骚扰我,日子没法过的清净安宁。二零零七年十月四日一大早五点左右,人们还没有起床的时候,我就听见有人来敲我家的大门,敲得很急,我一看是金山屯六一零的张兴旭和另外一个人,又说找我到派出所有事,说一会就回来。我说我不去,一会还得上班,之后我被他们强行带走,没有任何理由,把我强行送进了看守所。

那两人根本不把法律放在眼里,身为国家的公务员,竟敢明目张胆的当着我的面伪造证据,真是太猖狂了。他们强迫我在他们伪造的证据上面按手印,我不配合,其中一个大个子狠狠一脚踢到我的膝盖上,我一下子倒在地上,他们就开始打我。失去人性的他们真的太邪恶了。就这样他们又一次把我进了省戒毒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

到那里之后,我吃不进去饭也睡不着觉,做梦想的都是我那两个女儿,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办?在精神上承受着很大的痛苦,在这里,每天强迫我们起早贪黑的干活,每天都有人找你谈话,都是让我放弃信仰,放弃真善忍,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没有放弃,因为经过这几年,我家屡遭迫害,我也更加明白了中共邪党为什么不让炼法轮功,更加认清了邪党的本质,更加证实了我坚持的真理是没有错的。

二零零九年七月,我非法劳教满期回家了,我并没有在家呆着,我觉得在家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对我们当地的警察太失望了,他们已成为了邪党打人的工具,干坏事已成为了他们的家常便饭,之后我就带着孩子在哈尔滨打工。

没成想,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五日一早,我的单位宿舍里来了五、六个人,是金山屯区政法委“六一零”的宫富和秦汉东。他们说我在劳教所没“转化”,又给我绑架到伊春的洗脑班。洗脑班里的顾松海、周合珍和一个姓梁的,每天给我灌输谎言,让我放弃真善忍。在这期间,我的大女儿一直打电话找我,要人,我工作的饭店领导也打电话,要我回来上班。因为我在我们单位是出了名的好人,是大家公认的好员工,能吃苦耐劳,工作上很认真,得到了领导的好评。就这样,我们当地“六一零”听到我们单位领导这么说,他们也没话可说了,一个月后,把我送了回来。

四、丈夫被迫害致死,女儿和我艰难上访

回来后就快过年了,我和两个孩子商量着过完年后准备去监狱看望丈夫。没想到的是,刚刚过完大年,还没出正月,也就是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晚六点,我的大女儿接到了佳木斯监狱打来的电话,说我丈夫因心脏病突发“猝死”。

女儿用颤抖的声音告诉我说,佳木斯监狱打来电话说爸爸离世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下子就愣住了,半天没缓过神来,呆了半天,我说:咋回事你再说一遍,这一遍对我来说如晴天霹雳一样,把我的脑袋都快击碎了,我的思维一下就停在了那里,久久缓不过来神来。

当晚我们就坐上了通往佳木斯的火车,第二天就到了佳木斯监狱。当我看见丈夫的那一刻起,我真的不敢相信也让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期盼已久的丈夫竟然躺在那冰冷的冰柜里。我的顶梁柱塌了,我的后半生没有了依靠,想着这九年里我一人含辛茹苦把孩子带大,觉得苦日子终于快熬到头了,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丈夫身体一直很好,从未有过什么心脏病,我摸着丈夫的身体,竟然还有余温,一天一夜身体都没有僵硬,而且丈夫的身上还有被打过的痕迹,看着他那痛苦的表情,我想一定遭受了很大的折磨。从那天开始,我就决心一定要把丈夫的死因查明白,不能就这样让他不明不白的死去。

我带着两个女儿每天都来佳木斯监狱问我丈夫的死因,开始的时候,监狱监区队长于义枫、教导员申庆新、狱政科长刘小青、崔延平接待我们,但就说正常死亡。我们让他拿出死亡证明,他们也不给,就一句话正常死亡,没有理由,他们相互之间说的话也是自相矛盾。最后他们连接待我们都不接待了,狱政科长刘小青、崔延平直接就说愿上哪告就上哪告吧。半个月的时间,我们几乎每天都去,可是得到的答复却是这么的不负责任,最后直接耍无赖了,佳木斯监狱不但不想承担责任还想把我们控制起来,期间派人跟踪监控我们,把我的家人都吓住院了,把我两个孩子追的满大街跑,手段邪恶。

没办法,我们只好走上了上访之路,控告佳木斯监狱,我们从佳木斯市检察院一直上告到黑龙江省高法,最后在二零一一年九月省高法给我们立案了。

五、因控告而被第三次劳教

我们每天都在痛苦中度过,希望我丈夫的死因能早日查明真相,还我丈夫一个公道。也许他们早就想对我们下黑手,却一直都没有机会,就在我和小女儿出去找法医的过程中,突然遭到双城公安局的绑架,也就是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的中午,警察把我们带到了双城公安局,之后把我和小女儿分开了,后来我就不知道把女儿送到了哪了。

我在双城公安局非法拘留了半个月后,直接把我非法劳教一年半。那天警察说放我回家,没想到直接开车强行送到了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到前进劳教所后,我又一次遭到了非人的折磨,那里的大队长叫王敏,长得膀大腰圆,一看就象个打手,走路象个男人,她是直接迫害法轮功的,进去的人都要遭到她的折磨。她逼我放弃法轮功,放弃做好人的原则,我不放弃,她就开始打我,拳打脚踢之后就用电棍打我,打的我蒙头转向,鼻子都打出血了,止都止不住,最后打完后就让我蹲在地上,一蹲就是十多个小时,我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与伤害。

一想到丈夫还在冰柜里躺着,还不知道我的小女儿有没有脱险,更不知道家里的大女儿找不到我们有多么的着急。我就开始找王敏大队长谈话,我对她说了我不“转化”的原因,还说了很多奉劝她的话,也说了这些年我为什么一直坚持真善忍,她当时听后,都不敢抬头看我,但她说,我干了这些年了,我就是靠迫害法轮功提上来的,我不信,我就相信共产党给我钱。我当时觉得她很可怜,为了钱无恶不作,完全迷失了自己,成了邪党的工具。

又过了二十天,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我看见有一批人被送进了劳教所,我就偷偷的看了一眼,没想到我担心的还是发生了。我看见了我的小女儿,我当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我的女儿被他们已经把头发剪短了,剪的像个鬼头,可是她的神情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她东张西望的看着四周,能感觉到她特别恐慌,我想我的女儿一定是在找我,看着孩子那无助的眼神,我的心都碎了,作为母亲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我的心更是难以承受,想着为了给丈夫讨回公道,无辜的孩子还被抓进来遭罪,真是雪上加霜,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第二天就说不出话来了,当时把我们都封闭起来,谁也不接触谁,一个星期后我见到了女儿,但没说话,我怕她哭,更怕她难过,所以一直没和女儿说话,想想我的女儿才二十岁啊!邪党竟然都不放过,太邪恶了!

没过几天,省六一零把我和女儿进行隔离、分开,对我们进行洗脑,给我们灌输谎言,放弃真善忍,最终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我们家的案子来的,他劝我们放弃对佳木斯监狱的控告,放弃对佳木斯监狱的追究,还说只要你们撤诉就有人给你们解决问题了。我们当时就已经识破了他们的阴谋,四十多天后,他们觉得达不到他们的目的就不辞而别了。他们走后,我就和我女儿就住在一个房间了,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的女儿就说梦话,要不就被噩梦惊醒,看着她那双受惊的眼神,我好心疼,不知道如何是好,过后我问女儿怎么回事?女儿才对我说,是省六一零派来的人逼迫我的女儿看那些恐怖的碟片,不看就威胁她,还恐吓她,在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受到过度惊吓的孩子好几个月都不来月经,我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们竟然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太卑鄙了。此外,他们还封闭我们三个月不让接见。

他们走后,我以为他们就此罢休了。可是在以后的日子里,省六一零派去不同的人三番两次的到劳教所去找我谈话,每次都替监狱开脱,根本没有解决问题的诚意。每次他们走后,我都好几天缓不过来,我的心都无法平静,每一次对我来说都是极大的伤害。其中省高法的法官张印峰到劳教所来过一次,就是直接接手我丈夫冤案的主审人。以前我们不知道跑了多少趟省高法,见他,他都不见我们,没想到上这来找我来解决问题,来的目的还是希望私了这个案子,一看就是和监狱勾结了。他们就想在这种压力下草草处理,把真相掩盖起来。最终我还是没有放弃我的原则,因为我知道我的丈夫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六、十六载迫害,内心的伤痛

在这一年半的日日夜夜,我每天都在压抑和痛苦中度过,每当看到孩子难过的时候,特别是看见孩子那双渴望自由的眼神,我真是心如刀绞。由于长时间在那种恶劣环境下,加上吃的很差,根本没有什么营养,女儿的身体一直不太好,瘦小的她血压高压不到九十,低压不到六十,夜里经常说梦话,经常在梦里哭醒,嘴里喊的都是回家。我最了解我的女儿,女儿很懂事,怕我难过,从不在我面前说一些她自己的感受,还经常安慰我,所以长时间的压抑,只能在梦里释放出来。想想多么可怜的孩子啊?这么小就失去了人身自由。就连厕所也不让随便上,寒冷的冬天把孩子的脚全冻了,每天小手都是冰的,冻的都是紫色的。每天我都给孩子搓手搓脚,看到这些我说不出有多么的心疼。

就在二零一二年的八月份,劳教所给我们补所谓的劳教证据,因为我们当时是被劫持进来的,不符合任何劳教条件。现在她们想伪造证据,让我们往上面按手印,不顺从的就用电棍电,我的女儿也没躲过这残酷的折磨,两次遭到毒打,拳打脚踢还不够,最后还用电棍电,打的我女儿走路都很吃力,身上多处电紫,身上多处踢黑,脖子也被勒了两道紫印,实在太残忍了。即使这样,女儿还笑着说,不疼,一切很快就会过去。我知道那是女儿怕我担心,怕我心疼才这么说的。晚上我几乎睡不着,我感觉我承受到了极限,真的害怕自己崩溃,一年里我的头发就白了一大半,愁的我都不知道自己还会承受多久,每当看见劳教所的大门,我多么希望自己能代替孩子承受这些痛苦,让孩子回家,还我的孩子一个自由啊。

仅仅一年半的时间,却是我人生中感觉最漫长的一次,在这里过了两个年,想着我的大女儿一人在外面漂泊,无依无靠的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小小的肩膀上就承受这么大的压力,真是难为她了。

一年半结束了,看见小女儿那久违的笑容,我终于可以放心了,要回家的那天,小女儿穿着她姐姐送来的衣服,还有头饰,一下就变了一个人,高兴的她合不拢嘴。唉,这些原本就是她应该拥有的啊,可是在这十六年的成长岁月里,她们能有几天这样的幸福日子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1/十六载迫害-十六载折磨与伤痛-313439.html

2015-01-15: 鸣冤遭迫害 秦月明妻女身份证又被扣押(图)
黑龙江伊春市金山屯区法轮功学员秦月明二零一一年二月被佳木斯监狱迫害致死,他妻女为还原事情本来面目,让逝者安息,坚持向有关部门提出控告,终使该案于二零一一年九月在黑龙江省高级法院立案。

然而随后的一千多个日子里,中共各级不法官员为阻止家属的正义申诉,施展各种流氓手段,不断骚扰、迫害秦月明妻女,她们被非法劳教、被坐老虎凳、被威逼利诱,被跟踪、恐吓,甚至连身份证也被黑龙江省公安厅二十六处非法扣押至今。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三日,王秀清娘仨走出前进劳教所时的合影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三日,王秀清娘仨走出前进劳教所时的合影

身份证被非法扣押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秦月明的大女儿秦荣倩为躲避中共的跟踪和骚扰,在搬家途中却把一包裹丢失,包中装有妹妹秦海龙的身份证及几年来到各部门取证的重要资料。据知情者说,遗失的包被送到了租房所在地的哈尔滨香坊区六顺派出所。当秦荣倩去索要东西时,派出所告知东西已被送到黑龙江省公安厅二十六处——防范和处理邪教(中共是最大的邪教)犯罪工作总队,即省公安厅“六一零”。当时秦月明的妻子王秀清和小女儿秦海龙正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前进劳教所。

二零一三年四月,秦海龙和母亲结束一年六个月的非法劳教后,去省厅二十六处索要这些个人物品时,二十六处对此矢口否认。

因为没有身份证,秦海龙去黑龙江省高法询问父亲案情时,都被拒绝进入;因没有身份证,海龙一直无法正常找工作,也无法上技术学习班学习。二十多岁的女子只得被迫做零工糊口。

办理身份证反遭监控

二零一四年八月,秦月明妻女回到原居住地伊春市金山屯区办理身份证。从母女俩到金山屯奋斗派出所迁户口开始,每天从早到晚都有几波的人和车跟踪、监视,走到哪跟到哪。楼下的警车里整夜有人留守。半夜时大声敲门骚扰是常事,不去应答,就一直敲起没完,严重影响邻人的休息。秦月明妻王秀清只得领着海龙找到金山屯区政法委书记,要求他解决被贴身跟踪的问题。

经历了一系列的跟踪、监视后,二零一四年八月七日,秦海龙终于在户口所辖的金山屯区团结派出所办理了身份证。

新身份证再次被扣押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当秦海龙来到团结派出所领取身份证时,负责发放身份证的内勤民警孟庆东以“上面发话”为由,拒绝秦海龙领取自己的身份证。母女俩多次到相关部门询问,得知是金山屯区“六一零”在干涉此事。秦海龙和母亲去找当地“六一零”主任秦汉东和伊春市国保大队大队长苏野,两人相互推诿,以不同理由多次刁难母女,就是不准领取身份证。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五日,秦海龙和母亲冒着漫天大雪又一次来到团结派出所户政科依法去取身份证时,才得知身份证已被秦汉东指使的“六一零”成员李明军以“案件需要”为由,签字取走。

王秀青母女一次次的追问秦汉东:为何扣押身份证,我们办身份证为什么户籍科不管,而是“六一零”管?秦汉东无言以对。家人多次去找当地公安局局长及打市长热线投诉等多次交涉后,才得知是省公安厅二十六处的政委郭胜军及其唆使的曲伟健在幕后操控并阻挡此事。

无智阻挠只为撤诉

十二月十九日秦海龙拨通了省公安厅郭胜军的电话,问他以何理由阻止地方公安局不给身份证。他却转而回复是因为秦荣倩双重户口。荒唐的是,姐妹俩并非一人,为何以姐姐的户口问题刁难妹妹?

其实早在一个月前,秦海龙已把自己没有双重户口的相关证明递交给了当地“六一零”,而且秦汉东早已调查清楚秦海龙没有双重户口的情况。家属揭穿这个谎言后,郭胜军不再接电话了,接电话也说自己不是郭胜军。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秦海龙和母亲去省政府信访办,就二十六处扣押身份证一事投诉。在等待递交上访材料的过程中,郭胜军给海龙打来电话,问是不是找他,并追问自己的手机号是不是秦汉东给的?海龙说不是。他问是从哪里得到的?海龙说是在网上查到的。郭接着就问:明慧网上是不是?看得出来,他极度恐慌自己的电话号码被全世界知道。

在上访接待处,秦海龙告知接待人员:郭胜军下令不让伊春当地给身份证。接待人员说:“谁也没有权利私自不给你身份证啊。”海龙说:“是不是因为我们家有信仰还是因为我爸的案子?”接待人员:“信仰这个你别提,有信仰也该给你身份证,上访打官司那是你们的权利,这帮人都疯了吧?扣押身份证干啥。”

但接待人员刚表完态后,就接到二十六处打来的电话,电话那端诡秘地示意接待人员到里边去接电话。接待人员回来后无奈地说:自己和郭胜军是平级,没有权利管他。如果要投诉郭胜军,需要按照相关规定,到管辖郭胜军的上级部门、到北京上访。

按照《中国居民身份证法》第十九条规定,无正当理由不在法定期限内发放居民身份证的警察;违反规定查验、扣押居民身份证,侵害公民合法权益的警察,都要承担相应的行政和刑事责任。郭胜军等人的所为完全就是明杖执火,执法犯法。

就在秦月明妻女为身份证辗转申诉时,突然接到来自山东老家的消息:伊春市中级法院给秦月明在山东老家的父母发了一份函,要求秦月明妻女撤销对秦月明致死案的上诉。中共就是这样不断更换画皮,始终干的都是魔鬼勾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15/鸣冤遭迫害-秦月明妻女身份证又被扣押(图)-303211.html

2014-08-16: 王秀清、秦海龙母女从伊春回哈尔滨途中失去联系

黑龙江伊春法轮功学员王秀清、秦海龙母女,2014年8月14日去金山图火车站回哈尔滨市,之后与亲朋失去联系。据悉,金山屯团结派出所警察邓金山、白玉民跟踪母女俩到火车站,“610”人员秦汉东也跟踪到火车站,在母女俩上车后,秦汉东不知给谁打电话,告知母女俩的车厢和座号。

王秀清8月6日陪女儿秦海龙回伊春金山屯区办身份证,回家第一天警察就24小时跟踪、监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8/16/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96037.html

2014-08-12: 王秀清、秦海龙母女被伊春金山屯警察监控

8月6日,黑龙江伊春法轮功学员王秀清陪女儿秦海龙回伊春金山屯区办身份证,回家的第一天就有警车在她家小区监控,并一直有警察、便衣和陌生人到她们家去,楼下也有跟踪的警车,还有一个黑车,24小时跟踪。这几天,王秀清和秦海龙一直在跟那些跟踪的人讲真相,还去了政法委讲真相。从昨天8月9日开始,团结派出所派两人在王秀清家楼道口守着,一天三拨人,两人一伙,家人一出门就跟上。这些人说:也不愿跟着,是上面让干的。10日上午8点多又有两个奋斗派出所的警察到王秀清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8/12/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295887.html

2014-01-26: 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秦月明妻女遭警察骚扰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一日晚九点十二分,秦荣倩母女三人在哈的住处外面有片警一直敲门,据说片警魏某领着武警去的。他们还威胁说,如果不开门,就找开锁公司来。

这几天,一直有陌生人敲秦荣倩家的门,还把电闸给拉掉。二十四日下午又来敲门,又把电闸给拉了,还说是自来水公司的。今晚九点又有人把她家的电闸给拉了,过了一会儿,秦荣倩打算出去把闸拉上,刚一开门出去,就有一警察和一穿便衣的人从六楼冲下来,秦荣倩赶快关上门。之后片警魏某使劲敲门,大声说:开门!赶快开门!里面都什么人,把你身份证及人名报给我,我们是普查人口。秦荣倩说:我一个女孩不可能给你开门,你要来白天来吧,晚上肯定不可能开。

外面的警察一直不肯走,敲的越来越厉害,威胁说再不开门就找开锁的。最后说明天早上七点开门。外面的警察及便衣一直没走,看样子打算在外面呆一晚上,楼下有一辆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26/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86250.html#141260847-5

2013-11-14: 苦难中的童年岁月(二)
黑龙江省遭中共株连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孩子们
......
8、伊春法轮功学员秦月明、王秀青的两个孩子秦蓉倩十二岁、秦海龙十岁(一九九九年)。恶警们在抓捕秦月明的过程中,秦蓉倩被吓的哭着双手拽着父亲的衣服,不让恶警抓走,两名恶徒对小孩拳脚相加将其打倒在地,用脚踹头部、脸部,打够了,又将小孩绑架到公安局非法审讯,逼问其父亲真相传单的来源。晚上恶警不许小孩睡觉,罚站一宿,并轮流非法审讯。每次提审时都对其恐吓,威胁,辱骂,体罚,施暴,并残忍地将小孩关进看守所,非法拘留。拘留期间又遭多次审讯。审讯时用绳子捆起来,直到打的脸变形肿大。在拘留所里被非法关押三十天。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1/14/苦难中的童年岁月(二)-282323.html

2013-06-13:爸爸冤死未昭雪 女儿炼狱受摧残
在人生的长河中,纯真、无邪、快乐的童年是最难以忘怀的,她如美丽的昙花,虽只绽放片刻的光彩,却印刻在记忆的深处,无法磨灭。与绝大多数孩子不同的是,秦海龙的童年是在泪水、艰辛、苦难中成长起来的。秦海龙曾说:“没有爸爸的童年,快乐是那么的遥远!”

法轮大法,神奇地治愈了秦海龙姐姐的不治之症;法轮大法,让曾经整日硝烟弥漫的家,变得温馨和睦了。只为坚信法轮大法,十四年里,爸爸妈妈多次深陷冤狱,为此爸爸秦月明失去生命。为给爸爸申冤,为坚守良知,秦海龙遭绑架,与妈妈一同被非法劳教,成了劳教所中年龄最小的人,她遭受了电棍电、毒打、码坐、体罚、谎言洗脑等惨绝人寰的折磨。

“劳教所的屋冷、人冷、心更冷!没有一点人性!每天晚上我都以泪洗面,恐怖的气氛让我无法呼吸,我想念我的姐姐还有妈妈,还不知道妈妈在哪?我与一起被非法劳教的另外十八人,非法关押在一起。妈妈与另一批在一起,睡觉起床时间都是隔开的,根本不让见面。我渴望回家,更渴望自由!”

以下是秦海龙的自述。

一、修炼法轮大法后,顽疾康复,家庭和睦

我叫秦海龙,今年二十四岁,家住伊春市金山屯。我的姐姐小时候不幸患上乙肝病,无法上学。爸爸妈妈为姐姐的病四处求医,然而,姐姐的病情未见好转,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乙肝病是不除根的。每每看见姐姐喝草药那痛苦的样子,家人都跟着难过。 那是一九九七年的七月,正值我们一家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向爸爸介绍了法轮功,说炼功能祛病健身,爸爸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带着姐姐去了炼功点。

奇迹在我姐姐身上发生了,她的病不治而愈了。爸爸带着姐姐到医院检查时,医院的大夫惊讶地问:“病是怎么好的,这也太神奇了!”爸爸回答:是炼法轮大法炼好的。医院的大夫都说:这功法太好了,你们回去后接着炼。爸爸原来喜欢喝酒,喝完酒后就摔东西,妈妈很是头疼,连电视都不敢买。自从爸爸修炼了法轮大法后,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不但戒了酒,原本暴躁的脾气也变得温和了。

一九九八年年初,我和妈妈一起开始修炼了法轮大法。我小的时候,体弱多病,还患有肺炎。修炼法轮功后,我由一个病秧子成为健康的小孩,我高兴极了。妈妈也改了暴躁的脾气,爸爸妈妈做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火。邻居们很羡慕我们家,他们都说这法轮大法真好!你看他们这一家四口多幸福啊,其乐融融!

二、没有爸爸的童年,快乐是那么地遥远!

可是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开始无辜迫害法轮功修炼者,利用电视、广播、报纸等媒体诬蔑法轮功,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我们一家四口受到法轮大法无量的恩泽,怎能背叛自己的良知。古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直到现在我们仍坚定信仰。

伊春市金山屯区公安分局恶警王喜带着5、6个警察,象强盗一样闯进我家,他们不出示任何证件,抢走大量法轮功书籍,把爸爸绑架到公安局。公安局内有一个小院专门扣押临时人员,爸爸被逼迫放弃信仰,爸爸被非法关押了两个月左右。

从这一刻起,我们一家幸福宁静的生活被打破了,不幸接踵而来。那时的我只有十岁,姐姐十二岁。爸爸获得自由后,因不放弃信仰,再次遭公安局恶警王喜和警察绑架。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八日被非法劳教三年,爸爸在伊春市劳教所被折磨了两年。

两年里妈妈历尽艰辛,赚钱养活我和姐姐,还照顾我们生活起居。妈妈的辛酸我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我真希望自己快快长大,好能分担妈妈身上的重担。

晚上睡觉时我常常梦到爸爸,从前的每个周末爸爸都会带着我们去游山玩水,而现在快乐离我是那么的遥远!到年节的时候,看到别人一家团圆,对爸爸的想念就如一把利剑插在我的心上,我心里哭喊着:爸爸,你快回来吧!

三、恶徒入室抢劫,毒打、绑架好人

二零零一年的中秋节,终于盼到爸爸回来了。可是生活没有就此平静,中共邪党的不法之徒经常来我们家骚扰,我和姐姐每天都在恐慌中度过,我多么渴望能象从前那样,自由的修炼法轮大法啊!

二零零二年五月四日(周六),那是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们刚刚吃过午饭,金山屯区公安分局十多个穿着便装的警察把我们家包围了,王喜、齐友、罗雨田、康凯等人,他们象黑社会一样闯入我们家,他们要绑架我爸爸,妈妈去阻拦,被他们打倒在地,爸爸被绑架到一辆车里。他们又开始绑架妈妈,妈妈抵制,又来了一车的警察把妈妈绑架了。这时,姐姐上前抱住妈妈的腿不撒手,康凯一脚就把姐姐幼嫩的小手踩在了脚下,姐姐疼得情不自禁地大叫了一声,好几个警察打姐姐,把姐姐打倒在地。十五岁的姐姐未能逃过他们的魔掌,被暴打一顿后,四个警察硬把她拖上了车。

那时的我仅仅十三岁,眼睁睁看着爸爸妈妈还有姐姐被打,我却无能为力。我们家桌子上的一大堆钱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让这些劫匪抢走了,我说:“那是我爸爸挣的钱,你们不能拿!”恶警齐友拿起公文包就给我两个耳光,叫嚣:“什么你家的,现在就是我的。”当时我被打懵了。孤独无助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家里被翻得底朝天,一片狼藉,不知如何是好。恐怖的景象浮现在的我眼前,挥之不去。

姐姐被非法拘留一个月零一天。我也是在恐慌与不安中度过了一个月零一天。年幼的我不知道他们被关在在哪里,好心的修炼法轮功的阿姨给我送来了方便面和蛋糕。天热了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吃冰淇淋,自己好想吃;每当放学的时候看见别家的孩子,有爸爸妈妈接送,我羡慕不已。而我孤零零的一人回家,走在空荡荡的、毫无温暖的房间里,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更加害怕,常常被噩梦惊醒。我多么地想念爸爸、妈妈和姐姐啊!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在我的脸上流淌,我整天哭得象个泪人。

姐姐获得自由后,已经被折磨得消瘦了许多,凌乱的头发散发着油腻味,身上的衣服已经脏得不象样子。我和姐姐见面后抱头痛哭,姐姐说:“你怎么不去找我啊?你知不知道看守所里面有多冷?象冰窖一样。她们不许我睡觉,体罚我,一站就是一天一宿,我还经常被打骂。”我哭着说:“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啊!”姐姐安慰我说:“不怕!老妹,有姐姐。姐姐回来你就不再孤独了。”

从此后,我和姐姐相依为命,从未做过饭的姐姐开始尝试着做饭,收拾屋子,我们还得上学。我们没钱买菜,姐姐就把以前储蓄罐里的零钱拿出来花,没有多少钱,只能维持一个月。雪中送炭的修炼法轮功的叔叔阿姨们,很多人都是我不认识的,他们送来吃的和用的,好心的邻居给我们送菜,我们感激不尽。姐姐给我讲述了在看金山屯区拘留所里的情景,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邪党之徒太邪恶了,太没人性了。

四、苦难、泪水伴我成长

一个月后得知爸爸被非法判刑十年,妈妈被非法劳教两年。听到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我和姐姐哭得肝肠寸断、痛彻心肺。我们以后怎么生活、怎么上学呀? 妈妈最不愿看到的结果发生了,我和姐姐被叔叔、姥爷接回了山东老家去上学,农村很穷。爷爷奶奶还有叔叔伯伯们都听信了邪党对法轮功造谣宣传,对我们家不理解,不给拿钱上学,姐姐只上了一年的学后,被迫休学,可怜的姐姐给叔叔家放羊、看孩子、做饭。

生活上的变故使原本开朗外向的我,变得沉默寡言。童年的我正应该在爸爸妈妈的羽翼下快乐的成长,而我却承受巨大的痛苦,外人的歧视、同学们的侮辱、家人的不理解……。两年里,我没有吃过一顿可口的饭菜,每天吃的是馒头、咸菜还有玉米面粥,看不见青菜,而我正值发育身体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既盼望过年,又害怕过年,期盼过年是因为一年里只有这时候才能吃到菜,而这时也是我最想爸爸妈妈的时候,爸爸妈妈仍在人间地狱里受折磨,每每想起这些,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哭。有人问我的愿望是什么?我说:“我的愿望就是我们一家四口能够团聚。这就是我的最大愿望。”家人不愿给我拿学费,两年后我只好被迫休学,十五岁的我瞒着家人出去打工了。

半年后妈妈回来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看见妈妈我开心得眼泪止不住地流,抱着妈妈不愿撒手,我和姐姐还有妈妈终于团聚了。两年的分离让我们觉的时间特别长,我太开心了,终于可以吃到妈妈做的饭菜了,终于有家的温暖了,爸爸要回来我们家就真的是大团圆了,我们三个人都好期盼爸爸的归来。

妈妈回来四年后,不幸再一次降临。二零零三年七月,我和姐姐下班回家后,发现正在家刷墙的妈妈,被伊春市金山屯公安局恶警绑架了。我和姐姐去要妈妈,他们不让见。之后妈妈又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和姐姐抱头痛哭,到底是为什么?妈妈就在家好好地过日子,他们怎么可以随便抓人、非法劳教,这哪有什么王法了!

我和姐姐离开了家,到哈市打工,每个月我们从微薄的收入中,积攒点钱,去劳教所探视妈妈,去监狱探视爸爸。逢年过节替妈妈爸爸尽孝心,给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邮钱,因为姥姥姥爷的年纪太大了,对他们隐瞒着妈妈被劳教的事。

五、等待十年的团圆梦,顷刻之间无情的破碎

每逢年节,是我和姐姐最辛酸的时候,同事都回家了,我和姐姐只能在大街小巷逛,没有待的地方。回家后更是凄凉,我们都会大哭一场,我俩共同的愿望就是我们一家四口能够早日团聚。不知不觉在苦难煎熬中两年过去了,说不尽的辛酸,有谁能有我这样坎坷的人生!有谁经历过这样刻骨铭心的痛苦!原本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却被中共邪党迫害的支离破碎,因为我们坚信“真善忍”,只为做一个好人!

妈妈回来后,我们算一算还有一年爸爸就回来了,我们一家终于就要团聚了。新年里我们都说出了自己的愿望,我说:“等爸爸回来我就去上学”。姐姐说:“等爸爸回来就和爸爸一起做生意。”妈妈说:“等你们的爸爸回来后,我回老家照顾姥姥姥爷。”

九年苦苦的等待,九年日夜的期盼,等来的却是爸爸冰冷的尸体!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当我们接到佳木斯监狱的通知——爸爸去世,我本能的反应:这不可能?!身体一向非常好的爸爸,怎么会突然离世?!

我们真的在佳木斯监狱看到了爸爸的遗体,我悲痛万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似乎天都塌了!爸爸痛苦的表情,让我觉得爸爸一定有冤情。监狱给出的理由是“猝死”,正常死亡,却没有任何依据和死亡证明。

之后我们多次来到佳木斯监狱要死亡证明,他们由开始的搪塞到最后都不接待我们了。监狱叫嚣:“愿上哪告就上哪告”。这期间佳木斯监狱派人跟踪我们,把我家里的老人惊吓得住院了。面对佳木斯监狱的野蛮行径,我们提出控告,走了相应的法律程序。

八个月里,我们从佳木斯市检察院一直上告到哈尔滨省高法,在省高法给我们立案了,我和母亲、姐姐到监狱和检察院以及相关部门去了无数次,我们每天在痛苦中煎熬,希望爸爸的冤情能早日得以昭雪。

六、为爸爸秦月明申冤,遭绑架

然而流氓就是流氓,他们的无耻和丑陋丝毫不加遮掩。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中午,我和母亲去朋友家串门,遭绑架,是哈尔滨公安局和省“六一零”相互勾结,目的是阻止我们控告佳木斯监狱。

我被绑架到双城公安局,非法扣押到半夜十二点左右。而后劫持到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到那里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两个犯人强迫我脱衣服,我拒绝,两个人硬把我的衣服扒光,当时我感到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点尊严都没有。

我看着不大的监号,有些恐慌,她们把我的棉袄抢走了,我只穿着一件被撕破的小衫。我躺在一条薄得透明的小褥子上,冻得我瑟瑟发抖,根本无法入睡。看着冰冷的铁窗,我多么渴望能回家。

我拒绝背监规,被罚码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犯人看着我,不准随便下地,什么时候会背什么时候才让我坐在垫子上。我对她们说:我没有罪,是被绑架来的,为何要背监规?我不会背的。每当晚上睡觉,我再站起来时,我的腿特别疼,这种迫害持续了五天。在看守所里吃的是看不见一点油的白菜汤和馒头,我被折磨得身心交瘁到了极限。

七、人间地狱——哈尔滨前进劳教所

(一)我成了劳教所里年龄最小的人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中午,是我被非法关押的第三十七天,双城公安局的王玉彪带着很多特警来,谎称:放你们回家。我说:我的衣服和手机还在公安局。他说:一会你们就去取,取完就回家。 我们被骗上车后,一个特警看一个人, 我们被劫持到荒郊野外的哈尔滨前进劳教所。下车后,他们强行把我带进去,检查身体。给我劳教票子,让我签字,我拒绝,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我当时只有二十二岁,是劳教所里年龄最小的人。

刚劫持到这里的人,先封闭一个星期。第二天,就开始强迫我写“三书”让我放弃信仰,每人单独过筛子。我被带到一个空屋,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凳子,一个警察逼迫我写“三书”。教导员周力帆恐吓我:“来到这里的人必须写‘三书’,不写就别想出这个屋,你虽然是个孩子,也不例外。”我说:“信仰真善忍没有错。我是被冤枉的,我不应该在这里,我要回家,我不写更不会骂人。”她眼露凶光,恶狠狠地说:“你是皮子硬啊?还是能扛着住我们这的刑具(指电棍)啊?你要不写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写!”

修炼法轮大法给我们全家人带来的幸福与安康,我怎么能背叛我的恩人呢?更不可能说违心的话。我隔着玻璃看见办公室里,王敏正在毒打法轮功学员,电棍电得直响,拳打脚踢。当我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我真的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邪党宣传的人性化管理,难道就是这样吗?狱警没有一丝丝的人性,太恐怖了!真是人间地狱。

(二)封闭、码坐、室内象冰柜

每天在三楼我被强迫码坐在小板凳上,不许随便动,坐得屁股都很痛。不准说话,上厕所不但受时间限制,还得看警察高不高兴,她们高兴则让你去,否则就只能憋着。

晚上室内的温度是零下,窗户上的冰霜特别厚,刺骨的寒风顺着窗户缝吹进来。我穿着仅有的毛衣和绒裤,盖着透明的褥子和被子,在被窝里找不到一丝的温暖,象躺在冰柜里一样,冻得我无法入睡。

劳教所的屋冷、人冷、心更冷!没有一点人性!每天晚上我都以泪洗面,恐怖的气氛让我无法呼吸,我想念我的姐姐还有妈妈,还不知道妈妈在哪。我与一起被非法劳教的另外十八人,非法关押在一起。妈妈与另一批在一起,睡觉起床时间都是隔开的,根本不让见面。我渴望回家,更渴望自由!

大概封闭一个多月,我被分到一大队和妈妈在一起。座位不挨着,我只能远远的看着妈妈,她那瘦小的身体,满脸的忧伤和无奈,妈妈看上去特别脆弱!当时的我再也承受不住了,哭得差点昏厥过去。在母亲写满悲伤的眼神里,我看得出来她一定也遭到了非人的折磨。

夜深人静的时候,母亲那无可奈何的眼神浮现在我的眼前,她是那么的辛酸!那么的可怜!那么的无助!虽然见到了母亲,但母亲只是看我一眼,并没有和我说话,我能感受到母亲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她不想在这种地方面对自己的女儿,母亲总是回避我。

(三)隔离、谎言洗脑、强迫看恐怖录像

非法关押在劳教所一个月后,一队大队长王敏谎称:让我和母亲在一起说说话,增加感情。我和我母亲被骗到二大队,我们被隔离在二楼,每人一个房间,里面有两张床,一个电视和一个影碟机。

省“六一零”处长顾海派四个人,她们曾经学过法轮功,被洗脑后助纣为虐,成为“六一零”的帮凶,参与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她们是:宋宝君(五十三岁,曾是教师,家住尔滨市)、王梅(五十岁左右,家住哈尔滨市)、于景之(五十八岁,家住哈尔市)、周合珍(六十二,家住五常市)。

宋宝君和于景之“转化”我,晚上于景之陪我睡觉。王梅和周合珍“转化”我母亲。她们逼迫我看那些造假的录像片,我被封闭了二十多天,吃饭不准去食堂,有专人送饭。因为快过年了,她们就走了。

过年了,这里的环境并没有因为过年而有丝毫的改变,空气里永远都充满着压力和紧张。每时每刻脑神经都崩得紧紧,不知不觉中,我经常叹气。这里的警察根本不把我们当人来对待,连喊带骂,大呼小叫。

过完年后,省“六一零”又派这四个人,对我和母亲再次进行隔离二十天左右。每天她们给我们灌输谎言,混淆视听,说的都是些歪理,让我放弃修炼法轮功,最终的目的是想让我们“撤诉”,对爸爸的死因不再追究。他们的手段是如此的卑劣!我爸爸被迫害致死,我和母亲被非法劳教,在这种情况下仍旧不放过我们,还要落井下石,逼我们放弃追究监狱的责任。

在隔离期间,前进劳教所科长杨国红和恶人宋宝君强迫给我看杀人的恐怖片。我不看,她们就逼着我看,恐吓我:不看这些,不听话就打你,更不让你接见,别想见到你姐姐!脑袋里被灌满了恐怖片,我每时每刻都在恐慌里煎熬,晚上我不敢上厕所,每天都在噩梦中惊醒,身体机能失常,没有月经,还便秘。我的精神都快崩溃了,头痛欲裂。前后共四十多天的精神摧残,她们见没达到目的就走了。

然而省“六一零”仍不放过我和母亲,隔一段时间就来人逼迫我们,用各种话来刺激我和母亲的痛楚,妄图想让我们放弃为爸爸申冤。

(四)做奴工、吃的如猪食

被劫持三个月后,我和妈妈才允许接见。当我见到姐姐的那一刻,满腹的委屈一下迸发出来,泪水倾盆而下,我握着姐姐的手哭诉着:“姐、姐、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姐姐泣不成声:“好,回家,老妹,姐给你请律师,你是无辜的,你别着急。”姐姐一直在安慰我。十分钟的接见时间很快到了,我和姐姐依依不舍分别。

寒冷刺骨的冬天终于要熬过去了,天冷心更冷!在寒冷的冬天里想喝杯热水常常都没有,洗头、洗脚用的都是凉水,更别说洗澡了。我的脚冻得象紫薯,洗衣服的时候手冻得一点没有知觉。白天我们被强迫做奴工:糊纸盒,我刷乳白胶,气味特别刺鼻,一天一天的站着,累得脚后跟都很痛。有时我们被强迫在外边冻着干活,不干活就用电棍殴打法轮功学员。二队的霍淑萍经常打人。到了春天,室内依旧阴冷。

一日三餐吃的都是冻大头菜:早上是冻大头菜咸菜,中午是拌冻大头菜,晚上是冻大头菜汤。食堂都是猪食味,这种菜恐怕猪都不愿吃吧。有一段时间,她们为了省钱给我们买来的是捂了的面,蒸出的馒头,散发着发霉的气味。有人吃完后拉肚子了,拉了好几天。情况严重后,才不给我们吃捂了的面。每天食堂用三两豆油做菜和做汤,供我们一百多人吃。每当检查的人员来时,给我们做点菜和大米饭,让我们必须撒谎:都得说吃得很好。

八个月的非法囚禁,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加之吃得极其差,我身体每况愈下,高压不到九十毫米汞柱,低压不到六十毫米汞柱,一直闭经。

五月份,小草发芽了,地里的野菜也长出来了,警察付丽红强迫我们出去铲地:种土豆、茄子、豆角等。当我们看见地里的野菜时,大家的眼睛都散发出光彩,只有星星点点的几颗婆婆丁和鸭食菜也叫苦菜,大家抢着去挖,回来后蘸酱吃,我也跟着吃。看到此情此景,心酸至极,眼泪夺眶而出。看着窗外,我是多么得渴望自由啊!多么的想念姐姐做的饭菜啊!多么的想回家啊!多么的想念躺在那冰冷的柜子里冤死的爸爸啊!

然而无论环境多恶劣,我知道我必须坚强起来,因为脆弱的母亲需要我的鼓励!我每天强装笑颜给母亲讲故事,或说一些我们小时候淘气的事,尽量分散母亲的注意力。

(五)只有魔鬼才会如此地残暴——电棍电、在地上拖着、毒打

劳教所本是教育人,弃恶从善的地方,然而这里的警察却已减刑为诱饵唆使刑事犯,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者大打出手,一个原本可以改邪归正的人,却被他们改造成大恶之人,成为他们的打手。

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下午,星期五,我正在车间做奴工。这时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人是杨国红。我们被强迫按手印,伪造证据。罪犯按十指手印,写着犯罪记录,下面有个框,按完手印后,可以随便加罪名。我们大部份是被骗来的,现在他们要补所谓的罪证。我们不配合,队长霍淑萍暴力来对待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人。我被叫到一个小屋,队长吴宝云和警察付丽红拽着我的手,强行让我按手印,我一直挣扎,拒绝,她们未能得逞。

我心情极度压抑,没吃晚饭,晚饭后吴宝云让我去大队办公室,我不去。她指使恶警付丽红,带着刑事犯盛利美、周凤云、马利梅、巴利燕,把我拖到地上,拖着走,车间到大队大概有二百米,她们竟毫无人性地拖着我,水泥地把我的内裤磨破了,我的腰部、背部磨出了血。 我高呼:法轮大法好!她们听到我喊,吓得不知所措就大打出手,一边打我一边拽我。恶警付丽红象个恶魔一样,一把就拽住我的衣服领子把我吊起来了,我被勒得无法呼吸,我感觉马上就快断气了。这些犯人吓得紧张地说:“快放下来,她的脸都变色了。”她这才把我放下来,我被拖到大队门口,队长吴宝云正拿着电棍等着我,我被拽到二楼队长办公室,强迫我按手印,我拒绝。她们就唆使这些犯人对我拳打脚踢。她们好几个人把我的手背过去,我一点都挣扎不了,强行按上了手印,按得乱七八糟。她们想给我加罪名,我当然不肯,我拿过来那张纸,撕掉了。

这时,队长吴宝云魔性大发,拿着电棍就来吓唬我,对我一顿拳打脚踢。又要强行把我劫持到三楼继续对我行恶,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撞墙抵抗。她们仍没放过我,我被劫持到三楼后,我的腿全被踢黑了。她说:“别人都按,你为什么不按?你既然来了,不管你冤不冤枉你都进来了,都判了,还在乎这个干什么?”我说:“我是无罪的,本来就不应该在这里,我是被他们骗来的。你们这样跟着他们执法犯法,将来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我是冤枉的。你们本来就应该给我上报,把我送出去。我不按手印,是为了不让你们犯罪,都是为了你们好。”

我的衣服袖子都被她们扯坏了,吴宝云给缝上后,告诉我:不让我和别人说被挨打了。她们干完坏事还想掩盖。我的脖子被他们勒出了两条紫色的印,头上有两个大包,身上多处青紫、发黑,痛得我走路都无法迈大步。我和她们的孩子一样大,她们竟然没有一丝的怜悯心,对我如此灭绝人性地摧残。

第二天,交接班的警察王美英看到了我脖子上被勒得青紫的伤痕,问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感冒了。我说不是,是她们弄的,她问是谁,或许她大概猜到了,她就不再问我了。

八月十七日上午,我们正在操场上拔草,大队长霍淑萍把我叫到大队,让我按手印。她说:“你今天按也得按,不按也得按。”我拒绝,她上来就给我两个耳光,对我拳打脚踢,随即拿起大电棍就狠毒地打我。我仍拒绝按手印,她竟丧心病狂地用电棍电我,电我的后背,大腿还有身上多处,加上上次被毒打留下的旧伤疤还没好,我痛得情不自禁地大叫。我说:“我要找所长谈话。”她咆哮:“今天你必须按手印,就是把你的手电残废了,你也得给我按。你再不按就把你交给前面科里的人,那里可都是男的,他们要打人可比我狠。”

回去后,我强装很坚强的样子面对我可怜的母亲,我不想让我母亲看到我痛苦的样子,怕她接受不了,我对母亲说:“别担心,一切都会很快的过去。”晚上睡觉,我痛得不敢翻身,我只能偷偷地哭。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暴力征服不了人心,我坚信,邪不压正!邪恶嚣张的气焰只是一时,乌云遮不住太阳!

第二天,八月十八日是接见日,大队长霍淑萍不让我接见,怕我把她们干的丑事说出去。她们就是这样,干完见不得人的事,就极力的掩盖,表面打着人性化管理的幌子,背地里却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我的姐姐并没有因为不让接见而放弃,她直接去找所长,争取到了接见的权利。

我身上被打坏了,一动就很疼,走路很费劲。姐姐看见我很痛苦的样子,抱着我连哭带问:“老妹,咋回事啊?为什么她们不让我见你?你是不是挨打了?”她们怕我曝光我被毒打的事,派一个科长和一个警察在那看着,我要说实话,她们回去就继续残害我。此刻的我是多么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和姐姐回家啊!姐姐一直安慰我说:“老妹,让你受苦了……,你再忍一忍,很快咱就回家。”我一边哭着,一边不停地点头,十分钟很快过去,我和姐姐一起哭着,互相拽着手不愿分开,这一刻,我的心撕裂般地痛。父母被非法关押的十几年里,我和姐姐相依为命,虽然姐姐只比我大两岁,她却象我的保护伞一样,不让我受半点委屈。每当我在孤独痛苦时,她就是我精神的支柱,支撑着我熬过这暗无天日的苦难。

晚上队长吴宝云找我谈话,问我哪错了,让我给大队长霍淑萍赔礼道歉,威胁我不道歉就给加期。我听到后惊讶不已,强盗逻辑,我被打了,还得向打人者道歉!我告诉她,我不可能去道歉。我被罚站,大概一个小时后,才让我回去睡觉。

一天又一天,我在煎熬等待中度过。二零一二年的冬天更加冷,我知道熬过了这个冬天,我就快自由了。这年的雪异常的多,不管天气多么恶劣,下完雪后,周力帆、霍淑萍、刘畅强迫我们出去扫雪。每次扫完雪,我的手都被冻僵了,一点知觉没有,还常常没有热水喝,只得喝凉水。

一年半非法关押在这座人间地狱,我亲身经历了灭绝人性的折磨,我身边有人被折磨得精神失常,有的人身体被毒打致残,不能干活。由此可想而知,我的爸爸生前遭受的折磨远远大于此,无论怎样艰难,我更加坚定为爸爸申冤的路要走下去,直到爸爸的冤案得以昭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6/13/爸爸冤死未昭雪-女儿炼狱受摧残-275284.html

2013-04-19:秦月明妻女出狱 世人感叹(图)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三日,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和女儿秦海龙在黑龙江哈尔滨前进劳教所被迫害一年半,今天冤狱期满,家人去接,派出所驱车前往,说是要送走继续关押,并且在返回途中,一直车辆跟踪,但最终平安回家。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佳木斯监狱为完成对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转化率”,残酷折磨原本身体健康的黑龙江省伊春市法轮功学员秦月明,折磨六天后秦月明含冤离世;三月五日,第二位法轮功学员于云刚被迫害致死;几天后,法轮功学员刘传江又遭毒手。短短十五天的时间,三位正值壮年的善良人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佳木斯监狱不给家属任何书面说法,只蛮横告知“正常死亡”。秦月明的妻子和两个女儿走上了民告官之路,跑遍从佳木斯市到黑龙江省所有涉及的主管部门,要求立案追查凶手。但是这些部门想让家属和监狱私了,企图把事实真相掩盖起来。

秦月明案件被曝光后,黑龙江省高级检察院于九月五日不得不立案,但省高级法院与“六一零”勾结仍然不开庭。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中共恶警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原告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和小女儿秦海龙绑架并且劳教。

家中只剩下大女儿秦荣倩一人,为了让父亲的冤案早日真相大白、身陷冤狱的母亲和妹妹能尽快获得自由,年仅二十三岁的姑娘,两年中苦苦奔波,直到北京最高检、最高法,但均不作为。在中共统治下,党在法律之上,中国大陆的公、检、法、司整体成为中共施暴的工具,特别突显的就是劳教制度,完全被中共反其道而用,鼓励暴恶、打击良善,已经成为吞噬良知、抑善扬恶的顺手工具。

秦月明的妻女王秀清、小女儿秦海龙为什么被劳教?

前进劳教所的警察对秦荣倩说:“还告?你妈和你妹妹因为什么进来的?”哈尔滨市检察院处长陈某说:“你去上访能不抓你吗?”

省监狱管理局一处长说:“我们是一伙的,你告谁?”
……

这就是一个以收购废品为生的弱小家庭面临的流氓政权,爸爸死了,妈妈、妹妹被劳教了,家庭破碎了,剩下大女儿因告状被恐吓、威胁、跟踪,整日生活在恐怖之中。

现在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和女儿秦海龙一年半的非法劳教结束了,去接她们那一天,一家三口照了像。一年半冤上加冤的劳教挨过来了,王秀清很哀伤,丈夫被迫害死没申冤昭雪,自己又同女儿坐牢,真是雪上加霜,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作为一个母亲那是什么心情,可是在中国就是这样。

世人目睹全过程后的感叹

那么出狱时发生了什么,听听到场的一位支持法轮功学员的世人的描述和他的感叹:“快到前进劳教所的路上,就看见好多的人三三俩俩的朝着劳教所走,我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把车停好,看见越来越多的法轮功学员都站在路边等候着秦月明的家人平安的回来。八点多的时候看见倩倩手里捧着两束鲜花走进劳教所的院里,这一鲜明的反差对比,让我觉得打心里多了一份敬佩,也多了一份担心和牵挂。

“就在这时相继来了三辆车,一辆是派出所的警车,加上之前的一共是五辆车,看得出他们的目的也是想把秦月明的家人接走继续绑架。九点半的时候,秦月明的家人出现在大院的楼前,警察要强行将她们带走。这时一个法轮功学员手拿鲜花走进劳教所,大家也都跟着一起走进去了,大家把她们三个的胳膊挽住,一起走出劳教所的大门。等着大家出来的那一刻,全体都热烈鼓掌,还有给他们照相的,也该让历史为这一刻做一个见证。

“这时有人点燃了一挂鞭炮,此时我被这一幕感动了,泪水不停地打转,是感动、是激动、此刻语言变得苍白。就在这时警车和其它的车辆也从大院里开出来了。我看到以后,直接开过去挡在警车前边,等秦月明的家人安全的离开后我才跟在后边。这时那辆警车一直跟在我的后边,我没有一点点的害怕和紧张,走出一段距离后警车也就不跟着了。

“这样的一个往返我连着开了十三个小时的车,说真的累得身上酸疼,但是心里的那一份感动,也许这一生我都不会忘记,也是那一份感动,让我看到了法轮功学员身上的正气!”

这就是今天法轮功学员们留给人们的印象,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和女儿秦海龙历经魔难,更清楚了,不对邪党抱幻想,中共不灭除,谁上台也白扯,法轮功问题不解决,中国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15/秦月明妻女出狱-世人感叹(图)-272111.html

2013-04-13: 请关注法轮功学员王秀清、秦海龙正念走出黑窝

秦月明妻子王秀清和小女儿秦海龙,在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历经将近一年半的迫害,应于四月十三日周六走出黑窝。请知道此信息的同修配合发正念,有条件的可以近距离发正念。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13/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272012.html

2012-11-17: 生死离别——倩倩家的故事
爸爸,突然在黑龙江佳木斯监狱死亡,遗体伤痕累累;妈妈和妹妹,又因申冤上访被关押在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四口之家只有倩倩一人独自飘落在外……
这个正在发生的故事在微博上发表后,短短几小时内近三千人点击浏览,更引发一万五千多名民众联名救助,多家海外中文媒体转载报道,全球最大人权组织——国际特赦对此案关注并启动紧急救援……



在伊春金山屯的一个木板围着的院落里,住着倩倩一家人。男主人秦月明也就是倩倩的爸爸,九十年代初领着妻子王秀青和一对女儿——倩倩和海龙,从山东省东阿县来到这里闯荡。夫妻俩卖过菜,卖过水果,后来白手起家,开了一个废品收购站。仅仅几年光景,秦家就买了房子,落了户,日子是越过越好。

然而这个普普通通的四口之家,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会几经生离死别,付出的是无尽的血泪、自由乃至生命。更让所有人想不到的是,这个家庭中的每个成员,都直面苦难,走过道道坎坷,始终保持着一份至真、至善、至忍,在理性中坚守道义。

故事就从这个家里的“顶梁柱”——秦月明说起……

从习武到修炼

二十年前,秦月明带着妻儿从山东老家来到曾经的世界上最大的红松的故乡小城伊春。这个山东汉子,一直以率直、善良、淳朴、刚毅的性格示人。刚来伊春的那几年,他们没有自己的住房、没有家具、四口人生活的清贫凄苦。一斤豆油要吃好几个月,两岁四岁的女儿经常饿得嗷嗷哭。面对一无所有的临时蜗居,让四口人吃饱穿暖成了秦月明最大的负担和心愿。

“天无绝人之路,地有养生之德。”秦月明量力自家空无积蓄,选择了数百种生意中成本最低的废品收购行当。每天他蹬着三轮车风里来雨里去,走街串巷地收购废品,逐渐地也能维持四口人的生计了。

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所依恋和追求的东西。秦月明也一样,尽管生活拮据,他却无法放弃他情有独钟的武术,很多人见到他练拳脚快得呼呼风响。棍棒刀枪、九节鞭常陪着他在习武场上叱咤风云。三五个人也到不了他的身边。即使这样他还想再深造深造,他打听着一位武术老师,介绍的人说:他呀一般人是不教的,人家说要教就教有武德的人。秦斗胆面试,那人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外乡人。除了为家人的生计奔波之外,习练武术平添了秦月明不可多得的乐趣。

一九九七年四月,一位修炼者向秦月明介绍法轮功,他借回《转法轮》这本书,回到家中,便入心入神、如饥似渴地读了起来……秦月明似有所悟地回味着既浅显又深奥的法理:这才是真法呀!人生命的意义、做人的目的、宇宙的结构、时空的奧秘……这些,人永远都弄不懂的问题, 书中都明明白白的揭示了出来。秦月明如冰释然。他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绝不仅仅是娶妻生子、吃喝玩乐。最最重要的是“返本归真”, 返本归真啊!自那以后,秦月明不再为世俗意义上的幸福所累所惑。生命找到了归宿的那种幸福感,无时无刻荡漾在他的心中。

修炼前的秦月明那脾气大着呢,一句话不对劲都不行,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除了和妻子王秀青婚前有约不打人外,吵闹、酗酒、摔东西是家常便饭。在家里的饭桌上,没准哪句话不入耳了,秦月明轻松的两手把碗一掰,一分为二,给你齐刷刷的掰成两半。这是他发泄不满情绪最得体的做法。这样的事连孩子也数不清爸爸到底掰过多少只碗,只记得有一次吃饭时,桌子上就三碗饭,秦上桌吃饭时一看没有自己的,以为妻子生气了呢,就自己去碗柜拿碗,到那一看一个碗都没有,他知道这都是自己惹的祸,二话没说,蹬上自行车到商店买回一摞子碗。

修炼了,秦月明努力地按照法的要求做,知道不好的思想得一点一点地去,可有时还是做不好。一次他气的都不行了,走来走去找不到发泄的东西,往地上一瞅看见个小盆,他上去一脚就踹瘪了。当时他就悔得不行:唉呀,我不应该呀,我这不是没守住心性吗?以后不管家里外头遇到什么难心的事,有意的无意的,他就再没动过心。整天乐呵呵地,连女儿都说,爸爸脾气真变了,没说话先笑了。

不只是一人受益

秦月明修炼法轮功几个月下来,和他一起炼功的女儿倩倩也变了,肝病竟不医而愈。

从丈夫和女儿炼功前后的变化中,王秀青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她想想自己用小煤铲打秦月明,他不但不还手,也不与自己争吵,过后还讲着道理;还把他那么喜爱的武术都放弃了,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这是真法?还没听说有能改变人脾气秉性功法,这肯定不是一般的法。王秀青认认真真地揣摩后,毅然带着八岁的小女儿海龙开始了修炼。

秦家门前有一段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天下小雨时,道路非常泥泞,过往的行人穿的鞋都沾的满是泥巴,天下大雨时路面上积满了雨水,骑自行车过路的人不时的倒在泥水里。 秦月明就利用早晚休息时间取土修路。蒙蒙晨曦中人们还在睡梦里,秦月明独自一人推着三轮车去数里外的山坡上取黄沙土垫道。每往返一次他都是满脸汗水,衣服都被汗水浸透。晚饭后他又接着铺路。数十天的辛劳,长达百多米、宽四米左右的道路用他勤劳的双手垫平了。秦月明的举动感动了邻里乡亲:这路是“法轮功”给修的。

他的客户们都很信任这个炼法轮功的货主。有的人货多了没有运力,秦月明不管客户的货多还是少,给个信儿他就主动上门去取;给废品过秤时,有零头的他总是给补足斤;付款时他总是把零钱给往上调够整数;重德行善、公平交易,成了他修炼后的一个经营准则,他的生意越做越红火。

一天,一个外地人,开着辆平头车到秦月明家送货,秦月明向他介绍法轮功。那人边卸货边说:“怎么好,我也不信”,等他无意中一抬头,看到秦月明坐在一大朵莲花飞上天了。他惊愕不已,向着渐渐远去的莲花喊着:“秦哥——!秦哥——!”这时,站在他身边的秦月明说:我在这呢,你怎么喊起来了?那人回头一看,秦月明确实在自己的身边,他懵懵懂懂地说:哎,秦哥,我看见你坐着莲花飞上天去了。秦月明乐了,和这个外乡人攀谈着法轮功的神奇。那人信了,恭恭敬敬地请了一本《转法轮》书走了。

当地不少乡亲们见秦月明诚实可信的人品,认识了法轮功,纷纷走入法轮功修炼。秦月明还带着全家人回山东老家弘法,有的人对秦月明说,你家的条件那么艰苦,出门的这些食宿费,车费开销多大呀。言外之意你图个啥呀?秦月明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得法知道好哇,就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法。生活上省吃俭用心里觉得亮堂,给人介绍一部法,比给别人多少金钱都重要。

红色恐怖笼罩中国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国的上空阴霾聚集,诬蔑法轮功的谎言与仇恨通过各级政府与媒体灌输给各个阶层的人;一时间红色恐怖笼罩着祖国大江南北、城市乡村。和所有的法轮功学员一样,秦月明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开始了他们生离死别的人生磨砺。

十月十八日,秦月明等法轮功学员向其所在的金山屯区政府陈述事实真相,要求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不法官员们不但不放人,还将秦月明非法关进看守所。十月二十日,秦月明被警察以“扰乱社会治安、煽动闹事”等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劳教三年。

在伊春劳教所,恶警逼迫法轮功修炼者做超负荷的奴工生产,恶警对秦月明用烟头灼烫;更恶劣的是劳教所的警察还把苍蝇放在水盆里头,让秦喝苍蝇。

在中国,法轮功修炼者完全失去了公民所有权利的时候,数千万人被逼到天安门广场和街头向世人讲真相维权,全国各地学员很快找到了利用传单,小册子、光盘和条幅等合法的方式向世人展示大法的美好和中共迫害的冤情。

秦月明被非法劳教后,妻子到北京证实法。她来到天安门广场打开了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广场的武警暴打、绑架和非法关押。流离失所很长时间,后来再次遭绑架被劫持回伊春。

两个孩子与姥姥艰难度日,姥姥身体不好又没生活来源,吃的菜常常是邻居接济的。听说女儿回来了,姥姥就领着小姐妹俩去要人,老人家跪在公安局长面前苦苦哀求:“放了孩子的妈妈吧,我们这老的小的怎么过呀。”失去理智的公安局长哪还有一丝的同情,非法劳教王秀青二年,强行送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前戒毒中心)。

一家人矢志不移

二零零二年四月,秦刚刚回家八个月。金山屯区政府中共人员,指使恶警再次到家中绑架了秦月明夫妇。倩倩死死地抓住爸爸的衣襟,不让警察带走。一个叫康凯、罗雨田的警察狠命地把倩倩拽倒,连踢带打,用脚使劲跺她的手,踩她的脸,致使小倩倩头晕目眩、脸部青肿。小海龙被恶魔的疯狂举动吓得直哭,警察找到了他家收废品赚来的近千元钱要拿走:“那是我家的钱,你们不能拿”。她奋起阻止警察拿她家的钱和东西,警察齐友用公文夹狠狠地抽了小海龙两个耳光,当时就把孩子打懵了。恶警康凯、齐友用绳子将秦荣倩捆上,和爸爸妈妈一起被劫持到拘留所。

小海龙第一次面对人去屋空的家,那种孤寂、无助、精神几近崩溃;幼小的心灵里充满了对眼前一幕幕场景的无限恐惧,她真的不知道她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社会里?这里天天都有着对好人不停地围追堵截、蹲监坐狱的恐怖。这痛苦在一个尚未涉世的孩子心灵里投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和丈夫一起被绑架的王秀青当时被打倒在地,恶警们拽着她的头发使劲往瓷砖地上磕,当时被磕昏迷过去了。第二天,没有任何法律程序,又一次将王秀青从拘留所送去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

十四岁的倩倩也遭到了恶警们的刑讯逼供,他们逼她说出父亲真相资料的来源,不说就逼她站了一天一宿,不许吃饭,并用掌猛抽她的脸,打得她头肿大发晕,身心备受摧残。因小倩倩未成年,恶警们竟把她的年龄改至十八岁,逼她在拘留单上签字,送拘留所非法关押一个月。

倩倩回家后第二天就去上学了,两个孩子早已被学校列为重点“帮教对像”,在爸爸妈妈都不在身边的时候,学校没让两个孩子安宁过,几乎天天谈话,放学了也不让走,什么签名啊,看画展啊孩子就是不去。

一次学校考试,卷上问法轮功是不是×教,倩倩的答卷上清清楚楚写着:“不是。”老师把倩倩叫到办公室问话:别人都不这样写,你为什么这样写?倩倩说:“这个卷子你可以给我分,也可以不给分,也可以给我零分。我这样写是因为我就是这么认识的。”倩倩班级的老师和校长找她谈话不让她炼功。倩倩小手比划着说:“那时我有肝病,炼法轮功炼好了,法轮功就是好。”学校无奈,只好如实汇报上级。公安局副局长张庆弟企图去说服倩倩,她还是那句话:“法轮功好,我的肝病炼好了。”他反复问。倩倩始终这样说:“祛病健身病好了,大法好。”没多久两个孩子被迫失学流落街头到处打童工糊口。

秦月明被秘密关押,没人知道在什么地方。金山屯公安分局局长崔玉忠、副局长董德林、张庆弟和“610办公室”主任孟宪华亲自指挥对秦的酷刑折磨,因为他们知道秦月明是当地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站长,邪恶之徒对他用了特殊的迫害手段:辱骂、殴打、坐老虎凳,上绳(还有不为人知的酷刑);施刑的恶人透露着他们对炼功人酷刑的最高级别:上一绳只能二十分钟,否则胳膊就废了;给犯人上绳,顶多五绳。而秦月明被上了十一绳或十二绳。上绳时绳子勒进肌肉里很深的部位,这些数量过后,秦月明的两肩到腋下留下了两道约二厘米宽的深深的疤痕。

无数次的刑讯致使秦的腿骨、肋骨多处骨折,无法行走,终致瘫痪。秦当时大概在西林看守所,秘密迫害致瘫痪后,人被抬着又转到大风看守所继续折磨,邪恶之徒没有得到他们的所需,秦被非法判刑十年,不知道秦是怎么度过的那段鲜为人知的残酷岁月。

在黑暗中依旧给人光明

在监狱里,秦月明遭到狱卒和犯人的无数次暴殴,每次殴打都会花样翻新,把秦月明两个胳膊绑在一个杆子上殴打、然后再骑到他的身上暴打、再把秦的衣服扒下,只留线衣线裤,强迫他挤坐在两层监门窄小的空地上,然后往那个水泥地上浇凉水,再让秦坐在地上,一坐就是一宿。后来有一个在秦月明身边当包夹的人透露:我认识你们炼法轮功的,“我最佩服老秦了,那才叫行哪!”一个犯人转监看到一个炼功人被打得很重,就凑过去说:我老秦大哥遭老罪了,你这点伤算什么呀。

但是无论秦月明遭受什么折磨,依然能够平和、慈善地对待毒打他的人,并劝他们不要再打人,这样做对他们将来不好。

一次恶警指使犯人用一把椅子压在秦月明的身上,椅子上面趴着人,一个一个地往上压,有七、八个人压在秦月明的身上,就是往死里整。秦月明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很是替那些指使者参与者痛心,他想:不要被动承受,谁参与这场迫害将来不都是得自己承担吗,制止犯罪没有错。秦月明一使劲往上就这么一拱,压在他身上的七、八个人被拱的四下散去,迫害停止了。那些天,监狱里疯传着一个会武功、还会法轮功的秦月明, 怎么掀翻七、八个犯人的故事。

秦月明对大法的敬重之心是尽人皆知的。但是帮助传递大法的资料犯人一般不敢做,怕遭受迫害。可是秦月明让做,他们不但不怕而且还告诉同修说:这是老秦让我送来的,觉得为秦做事很是自豪。

监狱里的生活非常艰苦、条件恶劣,但秦月明告诉女儿不要给他存钱,监狱每个月给的六元钱够用了(按规定监狱每月给每人十元钱零用钱,二零零九年和二零一零年被监狱克扣降到八元、六元,有时不给,过几个月又给了,只给当月的。)就这样时给时不给的情况下,秦月明还在汶川大地震中捐了四十元钱。即使在受难中,秦月明想的都是别人。犯人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是法轮功使他变得这么好。

炼狱之夜

二零一一年,黑龙江省“六一零”(中共专事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不断地下达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指标,为了达到所谓的“转化率”,监狱方面再次使用种种暴虐手段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狱警们在犯罪的路上一滑再滑,不惜泯灭人性良知,麻木地干着助纣为虐的勾当。

二月份,佳木斯监狱召开大会,主管监狱长扬言对法轮功学员所谓的转化率要达到百分之八十五,为此成立了“严管队”。被分批分期绑架进去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逼迫写“四书”,停止仅有亲属会见、打电话、购买生活用品等权利。并疯狂叫嚣:“不转化,就火化”。

二月二十一日,佳木斯监狱从各个监区抽出九名法轮功学员,集中在集训队两层楼内,每人单独关押欲暴力转化。严管队规定不让修炼人带行李和生活用品,每天早上四点半起床,不准出屋,一直站到晚上九点半,才准上床。对于在监狱这样一个无时无刻不在从精神到肉体摧残生命的邪恶黑窝,修炼人反迫害的一个初始的自决方式就是绝食,第五天邪恶之徒开始了野蛮灌食的暴力行动。

二十五日下午二点多,秦月明第一个被抬进卫生间, 恶警们明知他是不会配合的,就用了四个犯人拽着胳膊拽着腿抬到医院的,犯人们分别按住秦月明的四肢,一个犯人把秦的头向后搬,按在椅子的后靠背上,秦月明被死死地按住,一点活动余地都没有。另两个“犯护”( 犯人护士)按照指令在实施着野蛮的行径(或许是早就培训好了的)。

一个犯护用大号止血钳夹住秦月明的舌头,然后把夹住的舌头拉出嘴外,再往秦的嘴里插一根橡胶管子;另一个犯护把着漏斗,把稀释后的奶粉加约半袋盐(食盐还未化开)灌进去。一会就听到秦月明发出沉闷的“啊——啊——”的惨叫声。秦月明对站在跟前的狱医赵伟急促地说:是不是“插--我--肺--里---了”。赵说: “怎么可能呢。”等秦月明被拖出卫生间的时候,满嘴是血,表情极其痛苦,喘气很费劲。啊——啊——不停地令人心碎地惨叫着,那些人把秦月明抬进走廊尽头的第一个独立的监舍。

当时狱医和其他十几个集训队的警察,大队长于义枫们都在卫生间门口。他们对秦月明的惨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没有人为他想办法减轻一点痛苦,没有人抢救这个处在濒死状态的生命。

秦月明仍然不停地发出痛苦而凄惨的喊声,晚上六点多有人找来狱医赵伟,赵伟故作惊讶地问:“怎么(插管)插到肺里了?”说完,他没事一样地走了。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秦月明,铁骨铮铮的躯体静静地倒下了,在邪魔操控人作恶的疯狂中结束了最后的炼狱之夜。

艰难上诉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晚,王秀青接到了佳木斯监狱的电话:“秦月明已死亡”。这个晴天霹雳无情地击碎了娘仨祈盼秦回家的梦想,她们真的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当她们赶到佳木斯监狱看到已经放到冰柜里的秦月明满身是伤、嘴唇青紫、口鼻流血,面目表情痛苦异常,他的右侧脖子后侧呈大片红肿,身体被触摸到的部位仍然是正常人的体温,这就是监狱说的“心脏病死亡”?连在场的警察也无法相信。

二月二十七日、三月三日、三月十一日家属多次强烈要求看监狱的全程录像想证实“心脏病死亡”之说和抢救过程,却被一次次的谎言和欺骗所阻止。

为了揭开死亡真相,在秦月明含冤离世后五个多月的时间里,母女三人一直不停地奔波于佳木斯监狱、合江地区检察院、佳木斯市检察院、人大、政法委、信访办和黑龙江省高检、高法、司法厅、监狱管理局、人大、政法委和信访等各部门,希望佳木斯监狱能尽快澄清秦月明的真实死因,监狱不作回应。二零一一年八月五日,佳木斯监狱给出“秦月明系正常死亡,不予赔偿”的决定。

二零一一年九月八日,黑龙江省高级法院赔偿委员会接受了秦月明家属递交的《刑事赔偿申请书》后予以立案。可立案后省高院却不让阅卷、不开庭审理、不作解剖尸检,承办法官王滨红拒不出面,上百次的往返去省高法交涉询问,却没有任何结果。

在已超过三个月法定时限二十一天之后,即二零一二年三月三十日,承办法官王滨红主动联系到倩倩,代表黑龙江省高级法院作出口头决定:“按照《国家赔偿法》第十三条、三十四条、二十七条规定,秦月明案不符合规定,不予赔偿。”王滨红还诱导尽快去找监狱管理局的相关人员,以便与佳木斯监狱“私了”,被倩倩拒绝了。接着省高院的承办法官王滨红、窗口接待法官又开始了惯用的推诿搪塞,至今仍在执法犯法。

邪恶的阻拦与惧怕

为了阻止案件的正常审理和公正解决,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哈尔滨市公安局勾结双城市公安局绑架了王秀青和秦海龙,并非法劳教一年半,她们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黑龙江省政法委六一零办公室的人曾直接进驻到前进劳教所,对母女俩隔离关押、强制洗脑,胁迫她们对冤案提出撤诉,被拒绝了。

二零一一年的最后一天,是倩倩和妈妈的生日。一大早倩倩就赶往前进劳教所,本想带给妈妈一份女儿的生日祝福,以此来鼓励身陷囹圄逆境中的妈妈和妹妹。不仅没有见到妈妈和妹妹,劳教所所长王亚罗竟勾结警察将倩倩绑架到哈尔滨市动力区公安分局,在“老虎凳”上被铐了近八个小时,才放回家。倩倩从“老虎凳”上下来时,经血已浸透了棉裤、染红了棉袜……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三日,倩倩再次来到前进劳教所,要求会见妈妈和妹妹,让她们分别在《劳教行政复议申请书》上签字,王亚罗企图再一次绑架她,未能得逞。随后倩倩的租住处也受到骚扰,有自称“邮局”的人打来电话,称朋友寄给倩倩的邮包中藏有毒品,要对倩倩报案……所有精心的谋划与安排竟都是为了让她们放弃对秦月明死因真相的调查追究。

二零一二年七月省政法委、“六一零”处长顾某和另外一个人于七月十七日到劳教所找王秀青和秦海龙“谈话”,母女二人正告“六一零”的人:你们不要再找我们谈了,我们要求无条件释放,其他什么都不谈!

黑龙江省高法赔偿委员会主任张印峰等三人也曾到前进劳教所找她们母女二人,张印峰等人希望倩倩的妈妈和妹妹能够“私了”,还谎称倩倩已经同意“私了”,当被二人识破并予以回绝后,他们就威胁道:如果不同意,下次就不让秦荣倩再来接见你们了……

二零一二年八月七日,国安部从北京派人去秦月明父母山东居住地,以倩倩“十八大”前在网上发帖为由,向当地公安施压。

为了让父亲的冤案早日真相大白,身陷冤狱的母亲和妹妹尽快获得自由,针对黑龙江省高级法院迟迟不作为的违法犯罪行为,二零一二年七月五日上午九点左右,倩倩和三位代理律师携带《投诉反映举报信》、《秦荣倩致国家主席胡锦涛、总理温家宝和副主席习近平的公开信》及其他相关法律文书等资料,来到最高检察院人民接访室,刚刚到达就发现有人在给他们录像。当倩倩拿出手机给他们拍照时,他们满不在乎,还自称是从黑龙江来的,流氓无赖般死死贴着倩倩和三位代理律师。

秦荣倩和三位代理律师在设法甩掉他们之后,再次拿着相关材料回到最高检察院人民接访室,接待室的工作人员看了看材料后说:“没有黑龙江省高院的裁决不受理,要找最高法院。”他们给了一张纸条,上面是全国人大信访接待室的地址,让去那儿找。

同日下午,秦荣倩和三位代理律师刚刚到达最高法院,正准备排队的时候,有五、六个便衣一拥而上,其中一人自称是从佳木斯来的,其他几人说是黑龙江的。他们不停地追问秦荣倩和律师是从哪里来的,眼睛紧盯着秦荣倩和律师手里的材料。

在最高法的入口两侧,约有二十多名法警紧紧的排成“肉墙”,盘查材料和身份证。在高法来访接待室和申诉立案大厅里,接待窗口的工作人员说:“要黑龙江省高院的判决书”。律师把黑龙江省高院的立案通知书告诉他,该通知书有章,有二零一一年九月八日立案的日期,并告诉他,可以看出现在已经完全超过法定期限了,一直没有判决,现在就是来反映黑龙江省高院不作为的违法行为的。接待人员表示“只要判决书,没有判决书就不管”。

对于北京高检与高院给予的说法,代理律师认为很荒谬,他说:“我们就是向他们反映黑龙江省高院没有按照法律规定给我们判决书的。他们说:‘我们不管,你去找地方法院。’我们就是反映他们违法的事,怎么还能找他们说呢?”

人间存正义

与中共官方的冷漠与惧怕相比,民众对于秦家一家人的凄惨遭遇显得更为同情与关注。

有好心人在中国大陆微博上发了关于秦月明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和带伤的图片,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是近三千的浏览量;帖子发了十一天共有一万四千八百多个博客光顾。

好多博客贴了这样的文字:求真相!求真相!!求真相!!!

一个很淳朴博客写着:我倒是没有什么能耐,看到这种不平的现象难道我还不能喊一嗓子吗?!接下来的是他的一句“国骂”。

“倩倩妹妹……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能开朗点,因为现在本就是一个开朗不起来的时候……所以干脆不劝了……只说八个字: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好好活着……看着他们的结果……”

还有大陆某网站一则“冤死狱中——何日昭雪”的贴子在微博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在网上飞传。

倩倩看到这么多的朋友替爸爸鸣不平,心里那份酸楚感一下子化成无声的珠泪默默地流淌。

在倩倩上告过程中,更感到人性在苏醒:从不接案子到主动收集事实资料的律师,从躲避不见到被秦女儿文章感动落泪的法官,从参与迫害到改变态度的警察……她感受到爱的力量在回报于她,天地间同胞的良知给予这个苦难中女孩一次次的安慰和鼓励。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秦荣倩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走上街头征签寻求支持,活生生的法轮功修炼者受迫害事例震惊了家乡的乡亲,短短半个多月时间,超过一万五千名民众签名并按下手印支持申冤。

在一家冰糕店,法轮功学员和店老板、两名服务员讲了法轮功学员秦月明被迫害致死,家人控告恶人被劳教的事实,又讲了法轮大法教人修心向善及弘传世界的盛况。

听了法轮功学员的介绍,店老板说:“法轮功怎么了?那样对待人家!我同学有好几个都是炼法轮功的!我看炼法轮功的都是最好的人!”之后她签名支持法轮功,按手印时没有一丝犹豫,两名服务员也签名按手印表示支持法轮功,呼吁惩治恶人。

一位身材富态、拿着公文包的男士看了秦月明被迫害的照片、听了法轮功学员讲的真相以后,问:“需要我做什么?”学员说:“希望你给予正义的支持,签名呼吁一下吧!让好人尽快放出来,让坏人尽快绳之以法!”他很认真地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街头征签的过程中,一位佳木斯监狱狱警也签名按下手印,并且说:“我其实知道这件事儿,之所以在佳木斯监狱能发生这件事,佳木斯监狱长的为人决定了必然会出现这件事儿。”这位狱警告诉他们,狱长叶枫是黑社会出身,他能对法轮功学员做出这样的事儿,是情理之中的,只有这样的坏人才能做出这样的坏事儿来。

众多民众觉醒后的真实人心巨变,也引起了海外媒体的关注。“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栏目做了专题采访《九年等待生离死别,一个23岁女孩13年的血与泪》;“大纪元”发表《当局抵赖虐杀法轮功学员 狱警按手印揭凶手是狱长》、《追查国际盛赞15000手印 全民反迫害序幕拉开》等文章;“看中国”发表《佳木斯监狱骇人命案 高检高法不作为》。

与此同时,秦月明一案也引起了海外政府机构、国际组织的关注。国际大赦将秦月明被迫害致死和营救秦月明的妻女作为重点案例追踪和营救;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发布《追查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迫害法轮功学员秦月明及家人的责任人通告》,“所有迫害死秦月明的凶手,一个都别想跑掉,无论跑到哪里,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一定要追查到底。”

倩倩在“我想有个家,即使已永不再完整”的公开信中说:“其实我的要求一点也不高,我只想让爸爸死的明明白白;我只想让身陷冤狱的妈妈和妹妹回到我身边,我想有个家,一个虽已永不再完整的家。但我相信,我的坚持会让千千万万遭受残酷迫害的中国人看到希望,会使悲剧不再在其他的家庭中重演。”秦荣倩在信中希望国家领导人能够顺天应人,勇惩邪恶,“千万不要错过历史给予你们的机会---制止迫害法轮功,法办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及其流氓集团。”

不是结束语

倩倩一家人的故事,并没有讲完。之所以这样说,不仅仅是因为母女三人为亲人申冤的路还在继续,更是因为他们以非凡的勇气,超越个人苦难,一路走来,唤醒了无数人的良知与正念。相信将来越来越多的人们会相继站出来,对迫害说“不”。这样,才是这个故事真正意义上的结尾。

倩倩一家人的悲壮故事,令每位有良知的人感动肺腑。 在巨难中,他们没有屈服、没有放弃,也没有还以暴力,只是用最平和的方式对待最残暴的罪恶,默默地在心中坚守这份至真至善至忍的信念。也许,每一个中国人需要的正是这种精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17/生死离别——倩倩家的故事-265564.html

2012-09-02: 秦月明被害死 妻女遭酷刑折磨
被佳木斯监狱酷刑折磨致死的法轮功修炼者秦月明的妻子王秀清、小女儿秦海龙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八日大女儿秦荣倩到前进劳教所探望妈妈和妹妹,劳教所拒绝让她见到妹妹;但在秦荣倩的强烈要求下终于见到妹妹。秦海龙被酷刑迫害,劳教所毒打和电棍逼迫她放弃信仰。

八月三日秦荣倩到前进劳教所探望亲人,劳教所要求所有要会见的法轮功学员家属在所谓的“帮教协议书”上签字,并命令家属们“不签字就不让见”,秦荣倩表示“不可能签字”,并且要找所长王亚罗解决,最后劳教所同意她见了妹妹。当时劳教所正抓紧迫害法轮功学员,气氛很紧张,要求每个学员都签字、按手印,如不签字就会被打,有人被打得很严重。秦海龙告诉姐姐她没有签字。

八月十八日,秦荣倩再次来到前进劳教所得知,自上次八月三日见面后,秦海龙就遭受了酷刑和虐待,半个月来,她多次遭到毒打和电棍电,身上有很多伤疤。有一次,警察强行拽她走,拽得她上不来气,差点窒息。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八月十七日。主要参与实施酷刑的是二大队队长霍淑平和副队长吴宝云。探视结束后,秦荣倩看到妹妹走路的时候左手扶着腰部,表情非常痛苦。

伊春市法轮功学员秦月明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被佳木斯监狱迫害致死,遗体表情非常痛苦,口鼻流血,颈部、背部、腰部和两腿都呈黑紫色及一道道的伤痕。从此秦月明的家人开始了向各级司法部门直至全国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的申诉,但至今仍无结果。因为秦家人冲破重重阻力、四处鸣冤,秦月明的妻子和小女儿被绑架、非法劳教。大女儿秦荣倩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走上街头征签寻求支持,活生生的法轮功修炼者受迫害事例震惊了家乡的乡亲,短短半个多月时间,超过一万五千民众签名、按手印,支持她为父申冤。

近日,国际特赦组织发出国际营救紧急行动,呼吁当局立即释放秦月明的妻女。国际特赦组织(或称“大赦国际”,Amnesty International,简称AI),是一个人权监察的国际性非政府组织,于1961年创立,由世界各国民间人士组成,监察国际上违反人权的事件。现时在全世界已经有超过200万名会员,是全球最大的人权组织。该组织于1977年获颁诺贝尔和平奖,1978年获颁联合国人权奖。该组织最近的调查发现,秦月明的妻子王秀清和女儿秦海龙在劳教所遭受酷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9/2/秦月明被害死-妻女遭酷刑折磨-262294.html

2012-06-26: 父亲被监狱害死 秦荣倩呼吁民众声援

我叫秦荣倩,今年23岁。10年前,企盼着冤狱中的爸爸能早日回来,一家四口过上安稳平静的生活,这是我和妹妹曾经的最大心愿。2011年2月26日,突然接到爸爸秦月明在佳木斯监狱被“猝死”的消息,我们的心和那份苦苦期待了9年之久的希望,仿佛就在顷刻之间彻底的破碎了。

看着冰棺中满身是伤、嘴唇青紫、口鼻流血,面目表情痛苦异常,颈部后右侧的大片红肿,身体尚有体温的爸爸,这竟也被监狱说成“心脏病死亡”?随后不到半月的时间里,监狱里又传出刘传江、于云刚相继“正常死亡”的消息。

为了揭开爸爸的死亡真相,在他含冤离世后5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们母女三人一直不停地奔波于佳木斯监狱、合江地区检察院、佳木斯市检察院、人大、政法委、信访办和黑龙江省高检、高法、司法厅、监狱管理局、人大、政法委和信访等各部门,希望佳木斯监狱能尽快澄清爸爸秦月明的真实死因,监狱不作回应。2011年8月5日,佳木斯监狱给出“秦月明系正常死亡,不予赔偿”的决定。当我们要求狱方出示法律依据时,接待人员坦言无法说出实情。我们母女不仅受到各级司法部门官官相护,互相推诿,不接待、不调查、不作为的刁难,还遭电话监听、利诱恫吓、住处监视、行程跟踪和拍照录像等威逼胁迫。但从中渐渐揭示出来的爸爸冤案真相,却也得到了越来越多善良人的同情和支持,加之正义律师的介入和帮助,使我们顶着各种压力一路坚持着走了下来。

2011年9月8日,黑龙江省高级法院赔偿委员会接受了我们递交的《刑事赔偿申请书》后予以立案。可立案后省高院却不让阅卷、不开庭审理、不作解剖尸检,承办法官王滨红拒不出面,我们上百次的往返去省高法交涉询问,却没有任何结果。

2011年11月13日,哈尔滨市公安局勾结双城市公安局警察绑架了妈妈王秀青和妹妹秦海龙,并非法劳教一年半,她们现仍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黑龙江省政法委610办公室的人曾直接进驻到前进劳教所,对妈妈和妹妹隔离关押、强制洗脑,胁迫她们对爸爸的冤案提出撤诉,被妈妈和妹妹拒绝了。经历了炼狱般的身心摧残,妹妹常常哭泣着从睡梦中惊醒,一直未来月经,血压偏低。

2011年的最后一天,是我和妈妈的生日。一大早我就赶往前进劳教所,本想带给妈妈一份女儿的生日祝福,以此来鼓励身处囹圄逆境中的妈妈和妹妹。不仅没有见到妈妈和妹妹,所长王亚罗竟勾结警察将我绑架到哈尔滨市动力区公安分局,在“老虎凳”上被铐了近8个小时,才放我回家。从“老虎凳”下来时,才发现经血已浸透了我的棉裤、滴落到了棉袜上……

2012年1月13日,我再次来到前进劳教所,要求会见妈妈和妹妹,让她们分别在《劳教行政复议申请书》上签字,王亚罗企图再一次将我绑架,未能得逞。我的租住处也曾受到骚扰,还有自称“邮局”的人打来电话,称朋友寄给我的邮包中藏有毒品,要对我报案……所有精心的谋划与安排竟都是为了让我放弃对父亲死因真相的调查追究。

在已超过3个月法定时限21天之后,即2012年3月30日,承办法官王滨红主动联系到我,代表黑龙江省高级法院作出口头决定:“按照《国家赔偿法》第十三条、三十四条、二十七条规定,秦月明案不符合规定,不予赔偿。”王滨红还诱导我尽快去找监狱管理局的相关人员,以便与佳木斯监狱“私了”,被我拒绝了。接着省高院的承办法官王滨红、窗口接待法官又开始了惯用的推诿搪塞,至今仍在执法犯法。

自1999年法轮功遭受迫害至今已近13年的时间里,爸爸与我们共同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仅有短短的6个月,其余的日日夜夜几乎都是在劳教所和监狱中度过的。为了迫使爸爸放弃信仰,警察和犯人对爸爸施用了常人无法承受的“上绳”、“浇冷水”和“毒打”等酷刑折磨,这些都未能摧垮大法修炼者坚忍不屈的金刚意志和处处为别人着想的高贵品质。在监狱每月仅给6元“生活费”的情况下,汶川大地震时,爸爸还是无私的捐出了40元。妈妈也曾多次被绑架到洗脑班和劳教所非法关押。13岁那年,被金山屯警察在拘留通知单上故意写成18岁的我,在看守所被刑讯逼供、非法关押了31天,回家后只好带着年幼的妹妹开始了四处飘荡的打工生活。我们不仅要支撑起这个破碎不堪、一贫如洗的家,还要奔波于异乡哈尔滨和佳木斯,去看望冤狱中的父母,那种痛苦和艰辛是同龄人无法想象和承受的。看着别人家的孩子环绕在父母膝前,我和妹妹更加期盼着父母能早日回到身边,也在不断计算着爸爸归来的日子还有多远……

躺在佳木斯监狱冰棺中的爸爸至今冤情未雪,被劫持到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的妈妈和妹妹身心还在备受摧残,山东老家年迈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需要安抚赡养……面对迫害中的种种压力、苦难和艰辛,真心期盼大家伸出温暖的援手,呵护和坚守人性中共有的关爱、正义和良知。大家的每一个签名和手印、每一份关注与支持,对爸爸的冤案早日昭雪,母亲和妹妹尽早恢复自由之身,都是一种正面的召唤和敦促;这样的义举也在选择和奠定着生命的永生与希望。“真、善、忍”——普世的价值标准将引领着我们坚定的走过这漫漫长夜,迎来第一道黎明的曙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6/26/父亲被监狱害死-秦荣倩呼吁民众声援-259414.html

2012-03-04: 秦海龙非法劳教案上诉 哈市中级法院无理拒立案

黑龙江伊春市法轮功学员秦海龙和母亲王秀青于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被绑架,并被劫持到前进劳教所非法劳教。秦海龙的家属为她聘请律师依法进行行政复议。

三月二日上午,家属和律师到前进劳教所见秦海龙,遭劳教所无理拒绝,阻止依法行政复议。

在这种情况下,三月二日下午,家属和律师携《劳教决定书》、《行政起诉状》、身份证、律师执业证、律师函、授权委托书等相关诉讼材料,到哈尔滨市中级法院立案庭正式提出立案要求,又被立案庭无理拒绝。

家属和律师先后以电话或面对面的方式与立案庭相关人员反复交涉,明确要求立案庭按相关程序依法处理,并当面向其出示《最高院关于行政诉讼管辖的规定》、《最高院关于依法保护行政诉讼当事人诉权的意见》等十分具体的文件依据,但相关责任人始终未依法履责。秦海龙被非法劳教的行政复议诉讼时效将尽,律师正告立案庭庭长孙某及法官曲海涛,法庭如不依法处理立案要求,将承担一切法律后果。

秦海龙是黑龙江伊春市法轮功学员秦月明的二女儿,秦月明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被佳木斯监狱迫害致死。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携女儿层层上访,为夫申冤,至今“状告无门”,如今又遭非法劳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3/4/二零一二年三月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53774.html

2012-02-22: 秦月明妻女在前进劳教所被单独禁闭“转化”
1月4,5日,秦月明妻子王秀清和女儿秦海龙被劫持到哈尔滨前进劳教所。2012年1月6日,王秀清、秦海龙被劫持到二队二楼相邻的两个房间里,单独关押。省“六一零”,找两个“邪悟”者做她们的“转化”迫害。“邪悟”者是两个60多岁的老太太,一个是长卷发,一米六五左右,胖,另一个是短发,一米五七左右。

同天,省“六一零”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和一个男子,来到劳教所,并在监控室里看着王秀清、秦海龙的一举一动。他们早上八点半左右来,下午三点半左右离开,并且不让任何人接触她们母女,包括狱警也不让接触。1月21日,她们母女离开了这个单独禁闭的房间,被转到一队。

在秦月明妻女来的一周之前,劳教所将二队二楼的两个房间布置了一番,屋里放上电视、茶几、软椅等,并且将房门的玻璃用白纸糊上。劳教所里的警察都不知内情,以为是有戒毒的人员要来。后来才知道,是为了迫害王秀清、秦海龙做的准备。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2/22/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253360.html

2012-01-15: 黑龙江法轮功学员秦海龙被非法劳教 家人申请复议
一月十六日,法轮功学员秦海龙的家人到哈尔滨市政府(哈尔滨市松北区世贸大道1号)和黑龙江省劳动教养委员会(哈尔滨市南岗区中山路145号)申请行政复议。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5/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251840.html

2011-12-31: 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勾结北京司法局打压律师

黑龙江伊春市法轮功学员秦月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被佳木斯监狱迫害致死。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二女儿秦海龙层层上访,为秦月明申冤,可是母女二人却在十一月十三日被中共绑架,被劫持到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迫害。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阻止秦海龙的家人聘请到的北京律师与秦海龙见面,并勾结北京司法局打压律师。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秦海龙的家人聘请到的北京律师来到前进劳教所,依法要求与秦海龙见面,但所长王亚罗和副所长叶云极力阻止律师会见。看到北京律师勇于为法轮功学员维权,他们感到很受触动。王亚罗竟以律师这样做是在“反党、反政府”等来恐吓律师,根本不提法律,更不按法律办事。他们还强迫律师出示证件,在律师不配合的情况下,他们偷偷的记下了律师的信息。

当律师和家属离开后,他们立即越级直接与北京市司法局相互勾结,构陷北京律师和另一位陪同的北京律师。其后,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再次与北京市司法局串通,还以恶首之一周永康的名义催促北京市司法局律管处人员打压律师,阻止北京律师介入,给律师造成的压力很大。

据悉,每月的家属接见日,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接见室的管教只要一查看到谁象法轮功修炼者,就再三追问炼不炼法轮功,炼就不让在接见室停留,否则就要报110。等到接见时,还让家属逐一诽谤法轮功和李洪志先生,否则不让接见。其邪恶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31/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勾结北京司法局打压律师-251284.html

2011-12-25: 秦月明被监狱害死 妻子女儿被劫持劳教

黑龙江伊春市金山屯区法轮功学员秦月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被佳木斯监狱迫害致死,经家属艰难的层层上访,黑龙江省高级检察院于九月五日不得不立案,并告知家属会很快开庭。三个月过去了,法院仍未开庭,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二女儿秦海龙十一月十三日被绑架,近悉已经被劫持到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迫害,家人探视被劳教所要求骂人,不骂不让见。
.......
尸骨未寒 妻子女儿遭绑架劳教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六日,为了给死去的家人讨一个公道同时制止同样的悲剧重演,秦月明的家人开始了艰难的诉诸法律的过程。这期间,母女三人先是受到佳木斯监狱、佳木斯合江检察院的欺骗和推诿,后来在佳木斯上告期间又遭遇了连续多日的被跟踪、被秘密录像、被人身威胁等种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历尽艰险之后,九月一日,秦月明家属来到省城哈尔滨,向黑龙江省高级法院赔偿委员会递交了《刑事国家赔偿申请书》。九月九日,黑龙江省高法告知家属,已经立案。然而,黑龙江省高级法院的相关责任人却连续阻挡家属和律师依法查阅有关秦月明的卷宗资料;而恰在离开庭审理不足一个月的十一月十三日,秦月明的妻子和二女儿却在双城市被绑架!

十一月十三日,在双城市,五十六位法轮功学员遭绑架迫害,其中包括秦月明的妻子和二女儿;随后一个多月,双城市又有十多位法轮功学员遭绑架。有恶警在行凶时称“上面有任务”。现已知有十五名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遭劳教迫害,秦月明妻子王秀青被劳教一年半,投入了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

秦月明的二女儿秦海龙这次被绑架后一直没有消息。十二月二十二日的家人去前进劳教所,多方打听,确证了秦海龙就是被非法关押在这里,准备送点衣物和行李。接待家属的工作人员是一个女的,警号是2343031,劝秦海龙的家人下次不要来了,接见日也不用再来了,因为上次接见日家人就没有说诽谤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家属说想要劳教单,她立刻问要那个干什么?家属认为这是正常法律手续,要这个也证明我家人在你这被劳教了。她说那你就等一下吧。家属等了一会,她接了一个电话,告诉家属说她们的劳教单子没在她们本人手里,统一在一个地方呢,现在不方便找,所以等下次接见日再给吧,还说,下次接见日你也不用来了,也不让你见,你可以委托别的家属帮你拿回去就行了。此女警表现很邪恶,上次接见日就是她盘查家属,问家属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是就撵出去,不出去就要报110。

探视家人,需要骂人才被允许接见。这对正常的人们会觉得太不可思议,然而在中共流氓政府下就有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首先是劳教所、洗脑班等的存在,就不合法。再就是,从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后,一批批按着真善忍去修心向善的好人,被无端的非法抓捕,投入监狱、劳教所,在这里他们被逼迫放弃对真善忍的追求,被逼迫辱骂自己的师父,不屈从者被酷刑迫害,直至迫害致死。然而无耻的中共还要对全民耍流氓、搞欺骗,大喊和谐社会、春风化雨的管教。

善良的人们啊,这是什么世道呢?骂一个人或踩这个人的像成为一种强制的制度、命令、要求而存在,被执法机关堂而皇之的理直气壮的执行着。这是多么荒唐的事!这样的政府怎么可能为国为民谋福利?这样的政府怎么可能成为邻邦的友国呢?无论国内的还是国外的善良民众看到的,不正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党国吗?请善良的人们以实际的行动谴责邪恶,帮助受害者,用我们诚挚善良的心撑起一片和平的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25/秦月明被监狱害死-妻子女儿被劫持劳教-250988.html

2011-11-21: 秦月明尸骨未寒 妻女又被绑架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中午十二点左右,黑龙江省双城和哈尔滨公安局出动一百多警察闯到双城市城建局家属楼,绑架了约五十名法轮功学员,至今未放,其中有秦月明的妻女。

秦月明是伊春市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被佳木斯监狱迫害致死。秦月明的家人一直在上告,要求赔偿,并惩罚凶手。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和二女儿秦海龙被警察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双城市拘留所。

十一月十八日星期六早上,秦月明的大女儿秦荣倩和她爷爷去了双城市公安局,找国保大队长肖继田要人,他们直接上三楼的国保室,有个姓王的指导员带他们去见的肖继田,说秦月明的案子还有不到二十天就要开庭,希望肖能快点放人,肖说星期一他会把这个情况上报,让家属回家等消息,还说下星期五能有消息。这时王某拿出拘留通知书让秦荣倩签字,上面称王秀青和秦海龙是“非法集会”。

秦荣倩拒绝签字,同时告诉肖继田和王某:法轮功学员没有犯法,你们这样对待法轮功才是犯法,你们现在是上指下派,到时候你们要承担迫害的责任,那该多无辜啊。肖和王不接受真相。王某说,报出姓名的人关在双城拘留所,行政拘留十五天;没报姓名的就关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刑事拘留三十天。肖继田一直让家属回去等消息。

秦月明的案子还有十九天,还涉及到尸检和阅卷的事宜。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1/21/秦月明尸骨未寒-妻女又被绑架-249668.html

2011-11-19: 黑龙江双城市国保大队劫持50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中午十二点左右,黑龙江省双城和哈尔滨公安局出动一百多警察闯到双城市城建局家属楼,绑架了约五十名法轮功学员,把他们非法关押在双城市拘留所和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
据悉,这起绑架案是双城公安局国保大队干的,主要责任人是双城国保大队的肖继田和王玉彪。双城公安局勾结哈尔滨市公安局恶警五处共同作案,主要办案人是双城公安局国保大队。现在双城拘留所非法关押二十名法轮功学员,十三名女学员和七名男学员。其余的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一共五十人左右。

被黑龙江省佳木斯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修炼者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与女儿秦海龙,去双城市交流,也一同被恶警绑架。据目击者说哈尔滨市来了两台中巴车,掐着名单抓人,随后又有三名法轮功学员家被非法抄家,抢走私人物品,打印机、电脑、现金等贵重物品。

第二天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家属去双城公安局要人,国保大队王玉彪当时还推脱说:人不是他抓的,是哈尔滨来人抓的,不归他管。就这样两头推脱。家属这几天每天都去公安局询问要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1/19/黑龙江双城市国保大队劫持50名法轮功学员-249602.html

2011-11-14: 黑龙江双城市恶警绑架数十位法轮功学员

2011年11月13日星期日,双城市几十名法轮功学员(约四、五十人,还有不少农村的)在东大街一同修家(楼房)交流时,被哈尔滨市公安五处的恶警绑架。

被黑龙江省佳木斯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修炼者秦月明的妻子王宝玉与女儿秦海龙去双城市交流,也一同被恶警绑架,目前已知遭迫害的有秦月明妻子王宝玉、二女儿秦海龙、颜廷珍等。

据目击者说哈尔滨市来了两台中巴车,掐着名单抓人。请与其联系的同修注意联系方式,共同正念解体迫害,加大力度向世人讲清真相。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1/14/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49257.html

伊春市联系资料(区号: 458)

2024-01-04: 伊春市友好区法院
地址:黑龙江省伊春市友好区友好大街172号(邮编153031)
电话:0458-3298590

2023-05-31:610主任秦汉东 13766730827
派出所所长
纪成 13846678566 04583730966
副所长杨会秋 13945893171 13945893179 04583733179
警察王海龙——13945892666
孙立龙——04586830289 13089599899


2022-07-11: 参与迫害的主要责任人:
金林区公安局局长:徐君
610主任:秦汉东13766730827

2020-11-09: 伊春市伊美区法院
院 长:朱科华:办公室电话0458—3339601
审判长:魏立平 电话:0458—3339698

审判员:陈丽丽 电话:0458—3339623
伊美区检察院检察长:杨雪哲13199255990
伊美区检察院公诉科1:李国良:电话:0458—3370241
地址:黑龙江省伊春市伊美区青山西大街
电话0458-3608557
地址:黑龙江省伊春市伊美区青山西大街
伊美区政法委书记:鲍谦
伊美区公安分局局长:石峰(副区长)
伊美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吴戈, 办0458—3594606手机:13845832888
伊美区分局副局长:任孝东
伊美区公安分局政委:苏野
伊美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韩明非电话:15246921110
伊美区国保副队长(抑或指导员)王国维,电话:13845851985
伊春市友好区看守所:0458-3298540
伊春市看守所电话:0458—3953037
伊春市看守所所长:辛宝君(保军)不详
伊春市看守所所长:马明月(女)

2020-09-19: 伊春市汤旺县汤旺镇政法委吕宗杰 电话:13846612855

2020-08-30: 伊春市伊美区法院
院长:朱科华:办公室电话0458—3339601
副院长黄瑛琳 办0458—3339602 手机 13845888612
... 更多

本案件联系资料(区号: 458)

2012-03-04:
哈市中级法院
地址:哈市南岗区长江路81号 邮编150090
立案庭相关人员:庭长孙某(孙大宏或孙国涛,电话82377202),法官:杨某(立案庭3号窗口)、曲海涛(82377209)、李彦如(82377209)

本案件有关文件



相关案例 恶人榜 主页


网页界面更新: 2023-12-05, 9:57 下午 (AST) 关于我们 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