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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 >> 菏泽 单县 >> 田新方(田新,田新芳), 男, 45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5-08-19: 在监狱印制《九评》 田新芳遭泰安监狱残忍迫害
法轮功学员田新芳,山东菏泽单县人,原名田新,一九六九年十二月九日生,二零零一年被浙江乐清县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八年四月因参与营救本地法轮功学员,被山东菏泽市牡丹区法院诬判五年,同年十二月被劫持进山东省泰安监狱。 被非法关押在泰安监狱期间,田新芳屡遭“转化攻坚”迫害和酷刑折磨,他积极反迫害、讲真相、讲善恶有报,声援同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在明白真相的服刑人员帮助下,在监狱印制奇书《九评共产党》,令狱警又惊又怕。狱警认为田的存在极大地影响了他们“转化”其他法轮功学员,因此变本加厉的对他实施更加邪恶凶残的最后一轮“攻坚”,用尽包括酷刑折磨、药物迫害在内的卑鄙手段。 以下是田新芳先生揭露他在山东泰安监狱所遭受的种种迫害。 一、入监洗脑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五日上午八点,我被山东菏泽市看守所警察戴上脚镣、“专车”绑架到泰安监狱。一下车,我被卸下脚镣,包夹犯人于志军(积委会主任)告诉我:为了“迎接”你的到来,监区专门准备了十个人。我知道他是在用特殊的方式威胁我,便微笑了一下说:大家既然能碰到一起就是缘份。这时候,邪恶的洗脑也开始了。他告诉我,谁谁谁“转化”了,提早回家了,你要争取早日减刑回家。我刚入监的几天,根本看不到狱警的影子,他们已把“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权利”全部交给了这些包夹犯人。 “熬鹰”是监狱、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常用的酷刑之一,即连续数天、十数天甚至数十天不让睡觉、体罚(罚站、罚蹲等)。承受不住的人会精神崩溃、甚至自杀。我一到监狱,因为一切不配合,就遭“熬鹰”迫害:不让睡觉,逼我坐在儿童坐的小板凳上,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录像,包夹犯人分白、晚两班轮番“熬”,白班五人、犯人骨干于志军负责,晚班李中新(山东泰安人,杀人犯)负责,每班前后左右四个包夹将我围在中间,前面的包夹专门看着我的眼睛,不许闭眼。一闭眼就打骂。 十几天下来,我被折磨得眼睛红肿,不能看东西,不住流眼屎,不到一小时,流出的眼屎就把眼睛糊住,血压升高,辨不清方向。除了身体出现异常,我的精神却很好,始终不困,看管的包夹犯人,即使白天睡了觉,到了晚上也困得抬不起头来,一个个眼圈发黑。 因我眼睛红肿得很厉害,他们怕出事,就带我去监狱医院检查,说白了就是看我还有多大的承受力,有没有失明的危险。医生说不能再“熬”了,否则眼睛就会出问题,恶人才停止了这种迫害,但每天只让我睡三个小时。 二、在监狱讲真相、印《九评》 大约二零零九年,我被从五监区转到十监区,在十监区,我继续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以及法轮大法的超常和美好,陆续有两名服刑人员跟我学法轮功,许多人明白了真相,有的做了三退。 因我在监狱讲到了中共最为恐惧的《九评共产党》,他们明白真相后就都想看看这部天降的奇书。我寻思监区有位掌管电脑和打印机的服刑人员可以帮我。他明白法轮功真相,所以愿意帮助我把《九评》做出来。我就把其他学员带进来的装有神韵晚会视频和《九评共产党》等电子书的U盘给了他。他有幸在电脑上看了二零零八、二零零九年两年的神韵晚会,看后很震撼,因此更加愿意帮我。 当时《九评》打印出来后,没有及时收起来,被一从外面进来的、不明真相的包工头发现、举报,这位帮我打印的朋友在监区长和教导员的威逼下,不得不把我供了出来。 我在监狱印《九评》因此成了泰安监狱当时最具爆炸性的新闻,也是恶警们所谓的最大的丑事,因而极力掩盖。因U盘里有李洪志师父的所有经文以及《九评共产党》、《漫谈党文化》等电子书,监狱领导为了审查,也不得不看。此时,他们又惊又怕,惊的是我竟敢做出这种令人不敢想象的事情;怕的是上头知道了,他们会吃不了兜着走,让其它监区和服刑人员知道了,也会笑话他们工作无能,所谓的“转化”法轮功学员都是假的。 因此,当时五监区教导员高令山找我谈话时说:“我们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你敢这样干,田新芳你真是有天胆啊!”他们威胁要给我加刑两年,我知道不可能给我加刑,因为他们压根儿就不敢把这件事情公开。 三、被关进“小号”折磨虐待,绝食反迫害 因为印《九评》,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四日,我被关进“小号”迫害:每天站一小时、坐一小时,直到晚上十一点;大约过了一个月,又被关进“小号”里仅三平方米的小禁闭室每天罚站,吃喝拉撒全闷在里面,睡觉时,厕所就在自己头边上;平时想喝水、上厕所要报告,有时故意憋我、不让我马上去;伙食很差,有时故意不给勺子,让我用手抓着吃,我不同意。 当时正值夏日酷暑,晚上,墙上、我的整个脚上、胳膊上全是黑压压的蚊子,这些蚊子都是包夹晚上十点前开着灯,故意不关门放进来的。一天,烈日当头,恶人要逼我去踢正步,我坚决抵制,知道再也不能这样消极承受下去,开始了在泰安监狱的第一次绝食反迫害。 我感到,在这样一个特殊的、与世隔绝的环境里反迫害,绝食绝水是最好的方法。因为邪恶迫害我们,首先就是从生理上开始,渴了不给你水喝,一切食品不让你买,限制上厕所,正常上厕所还要打报告,绝食绝水令这些迫害手段全部失效;另外,邪恶最怕曝光,一旦灌食,监狱医院就会知道,其它监区的狱警和犯人也会知道,知道他们在有意迫害法轮功,而恶人就怕别人知道。 我三天不吃不喝,精神依然很好,包夹犯有点服气了,头耷拉下来,对我说话也不再大声呵斥,暗地里开始称我是铁人。不光绝食没事,两个多月罚坐下来,我屁股一点没烂,在他们眼里已经很超常了,换作常人,他们说,一个星期就得坐烂。一个值夜班的监护犯很佩服,不由自主地喊“法轮大法,真是好!” 狱警(教导员)高令山找我谈话,我表示:必须把我从“小号”放出去,停止体罚,并表示:绝食是为了反迫害,根本目的还是希望他们了解真相,了解法轮大法的超常和美好,不要再迫害法轮功学员。谈话第二天,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九日,我就离开了禁闭了我两个半月的“小号”。 闯出“小号”后,我没有回十监区,而是被关进五监区的管理七组。所谓“管理七组”,是重点“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班组,只要不“转化”,就不让订日常百货,牢饭不给吃饱,喝水要喊“报告”,每天还要坐在小板凳上,腰挺直,看污蔑师父和大法的录像强制洗脑。我一切不配合,不喊“报告”、不看造谣录像。年底,我又被转到五监区的所谓管理四组,监区指导员高令山暗示犯人组长陈涛(泰安人,回民,诈骗犯)要不惜一切代价“转化”我。后来还把我的家人叫来。 陈涛先以所谓监狱要求为名,要求我在小板凳上坐好,两手要放在两腿的膝盖上,要睁开眼睛,不能闭眼,否则有炼功嫌疑;要写思想汇报,要让监狱领导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说:“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罪,我是被迫害的,所以我不能象罪犯一样把手放膝盖上;我也不能写思想汇报;至于闭眼,那是我的权利,谁也无权干涉。”陈涛就指使袁新可(巨野人,绑架犯)、孙启明(新泰人,盗窃犯)对我谩骂、殴打。一次,袁新可把我摁在地上,掐着我的脖子,还有一次,用铁衣架抽打我。 我想还是不能消极承受,开始了第二次绝食绝水反迫害,并正告恶人们:“不要以为法轮功学员好欺负,你们迫害我,就是迫害你们自己,你让我痛苦,就是让自己痛苦;善恶有报,迫害善良天理不容。不信我们就走着瞧。”他们被我的正气镇住,有点开始相信了,我以前在“小号”的神奇事他们也听说了,所以对我的迫害就收敛了许多,后来就有点走过场。这样我三天的绝食绝水,就结束了这场对我蓄谋已久的迫害。 四、省司法厅“610”等下达“转化”新指标 因为明慧网不断曝光泰安监狱五监区的恶行,二零一一年“五一”过后,泰安监狱将五监区改成一监区,原来所有的狱警全部换成了新面孔,原来五监区教导员高令山和监区长刘新荣被变相降职,这也是他们以前迫害法轮功学员而得到了恶报。 新任一监区监区长朱叙虎、教导员律文峰所谓“新官上任”就想做出成绩来向上面邀功。并且,山东省司法厅“610”等机构也向泰安监狱下达新的“转化”指标,一监区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开始“攻坚”,形成了更邪恶的“转化”机制:包夹犯人变得更加凶残、没有人性,因为他们的加分、奖励、减刑都与迫害、“转化”法轮功学员挂钩。 因此我经常听到法轮功学员刘永进和刘乃伦被惨无人道的迫害后发出的痛苦的声音,夜间,恶人故意把各监室的电视机音量放大、门窗紧闭,以掩盖他们打人、折磨人的声音。期间,我几次在晚间休息、监区长朱叙虎点名时,要求就我听到的刘永进和刘乃伦被折磨、殴打一事,与他谈话,朱叙虎几次都推说“有时间我会找你谈”,结果都是避而不见,甚至最后不到监区来点名。此时,他其实同时在暗中布置着对我的迫害。 犯人组长陈涛因对我“转化”迫害不力被撤职成了组员,组长换成了张庆树(原泰安安检局局长,经济犯)。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底,张庆树以纠正我的坐姿、不能有炼功嫌疑为名实施新一轮迫害,威胁我如果不按照监狱要求坐,“就别怪我们不客气!”第二天一早,他就指使犯人王琳(泰安市新泰人,原村支书,贪污犯)、陈涛、杨帅(山东莱芜人)强行掰我的手、拉我的手臂,声嘶力竭的吼叫,下午把我坐的塑料凳砸碎,让我蹲,我不蹲,就势坐在地上,王林就狠狠地踩着我的膝盖站在我腿上,令我动弹不得,另两个犯人左右分开一人拽着我的一只胳膊。我善意地告诫他们善恶必报的道理。张庆树说:“我们不相信这些。”但我听得出他说这话时,心里是没底气的,是怯懦的,他朝王林挤了一下眼,努了努嘴,示意他下来,别万一把我的腿踩坏了,内心还是怕真遭报应。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用喊声将他们的恶行曝光。 第二天,他们增加了人手,又叫来了两名新入监的犯人,继续头一天的迫害。我不想消极承受,不想跟他们这样耗下去,第三次绝食绝水,他们立即软了下来。看到我不吃不喝,身体却没有不适的反应,精神很好,都象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一天,犯人孙启明问我难不难受,我告诉他:谁难受谁知道,他们也听出了我话里有话。其实是他们遭现世现报,开始难受了,只是不敢说、不敢承认而已。 我绝食第四天,积委会(积极改造委员会)主任于志军假惺惺地过来和我谈话,打圆场说:队长只是让我了解一下,你那样坐着是否是在炼功,只要不是炼功,那以后你还照原来那样坐吧。我就这样坐着,发正念,他们放的诬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我从来不看。 五、最后的疯狂——“攻坚组”的酷刑折磨、暴力摧残 二零一二年三月八日,新年过后,监区突然班组调整,我被由所谓的管理四组调到管理八组——新成立的“攻坚组”,组长是耿克华(泰安人,贪污犯,人面兽心),组员有万慧林(新泰人,贪污犯,心狠手辣)、张立(青岛人,吸毒贩毒,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需要打我时,耿克华还会把管理四组的、被称为监区杀手的赵贻佩借过来。此人极其邪恶,曾直接、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十余人,是迫害法轮功学员刘永进的凶手之一。 此时,恶人企图通过摧残肉体和精神达到“转化”我的目的已经失败。因为这之前,我曾连续两年被罚坐,一天十几个小时被迫坐在小塑料凳上,除了吃饭、睡觉,都不能随便起来。我就天天坐着发正念,什么也不干,虽然连续被罚坐两年,但我屁股没有烂、大腿肌肉也没有萎缩,没出现过任何问题。每次洗澡,包夹我的犯人都偷偷看我的屁股烂没烂,没烂他们很失望,只说不可思议,要让他们这样坐一个星期也不行。 另外,他们不允许别人跟我说话,也不允许我找别人,哪怕点点头、笑一笑都不行,妄图肉体上让我屁股坐烂,精神上令我寂寞难耐、心理崩溃。包夹犯人每天二十四小时跟着我,象机器人一样记录我一天的吃喝拉撒、思想和心理状态,以便找到我的漏洞,为最后的“转化”迫害做准备。 酷刑之一:罚坐(一天十几个小时坐小塑料凳) 以下为罚坐的酷刑示意图,我有连续两年的时光就是这样“坐”过来的。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酷刑演示:罚坐(腰挺直、腿并拢、两手放膝盖上) 到八组的第二天上午,“攻坚”组长耿克华就对我说:“监区要让你提前半年回去。监狱让我捎话给你,只要你愿意回去,由监狱给你报减刑材料,你什么都不用管。换作其他犯人都是求之不得的事。但条件是要‘转化’,不是叫你真‘转化’,监区领导说了,对你只讲形式,不讲内容。说白了就是假‘转化’也必须得让你提早回去。” 最后他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因为我在这里会影响他们“转化”别的法轮功学员。我正念正行,天天坐着发正念,邪恶是害怕的。同时,我一直暗中声援被邪恶残酷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刘永进。这些都是监狱逼迫我早点回去的原因。 “攻坚”组长包夹犯耿克华说完后,我平静地对他说:“我是被迫害的,我当然希望早点回去,但我的回去是不能有条件的,必须是无罪释放。”他说:“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耿克华和我谈完话的第二天,见我一切不配合,就让包夹犯张立动手打我,用拳头猛捣我的胃部,用大腿膝盖猛顶我的腹部。耿克华用污秽的语言不停地骂我还不解恨,还说:“让你站着或蹲着都行,就是不能坐着。”我说:“坐着是我的权利,你是犯人,监狱法规定了服刑人员的权利,你没权利不让我坐。” 我开始第四次绝食绝水反迫害。第二天,他们调来了三名刚入监的犯人,跟着他们充当迫害我的打手,还有一个任务就是专门给我洗碗、打饭,目的是不让监区其他人、特别是法轮功学员看到我正在受迫害,避免我利用洗碗、打饭的机会曝光迫害。他们增加了人手,就是预谋加大对我的迫害。 我感到他们接下来的迫害会更加凶残和没有人性。因为我过去三次每次绝食后,邪恶会马上停止对我的迫害,而这次,他们反过来利用我绝食后可能虚弱的身体,加重迫害,认为我绝食期间更容易迫害,更容易坚持不住,更有利于他们迫害。 几个犯人,有人拽着胳膊,有人拽着腿,有人托着我的后背,有人托着我的臀部,几个人同时用力把我抛起来一米多高,然后让我平摔在地上,地是瓷砖铺的,摔下来很痛,他们就这样打夯式的接连摔了我好几次。尽管我还处于绝食状态。 酷刑之二:“打夯” 他们利用我绝食应该没有力气这一点,加强迫害,几个人强行摁着让我蹲下,就是不能坐着,很邪恶地说:你不吃饭是你的事,但你不服从管理就是不能再坐着。就这样,他们有的搂腰、有的拉我的两只胳膊,还有一个人专门踩着我的脚不让我动。四、五个人就这样在房间里转圈、扑腾了几个小时,最终还是没能把我摁在地上,我虽然已三、四天不吃饭,但照样力气十足。他们累得气喘吁吁,说:真奇怪了,他已经几天不吃饭,哪来的力气呀?! 我绝食绝水第五天下午,监狱医院的狱警被找来看我的情况是否有危险,实际是邪恶的心里在想,我在这种状态下,还能承受多重的迫害和打击。狱警看到我,吃惊地说:他怎么还能坐得住啊,怎么还跟没事的人一样呀。接着问我身体感觉有啥异样,我说很正常,他说:“他是没事,不象是绝食,你们看着他真的没吃饭没喝水吗?”包夹犯说:“我们一直看着他没吃东西也没喝水,也有监控。”这名狱警没再说话,从他看我的眼神,我知道他内心受到震撼。他又说:虽然没事,但为了预防万一,还是要灌食,如果明天还不吃,就要开始灌。我知道他们是想利用灌食进一步地对我施加迫害。 酷刑之三:脏抹布堵嘴、灌痰盂脏水 第二天,他们强制把我带到监狱医院灌食,狱医发现我肚子很胀,不象没吃东西,把管子从鼻孔插进去后,抽出来很多胃液,说,这种情况不能灌食,硬灌会很危险,先稍微灌点水吧。包夹我的邪恶犯人没有因为看到我绝食后的超常现象有所收敛,反而认为以后迫害对我不会造成危险,目的就是想让我生不如死的活着,看我到底有多大的承受能力。后来,他们更加大了迫害力度,我更要抵制他们失去人性的做法,我不但绝食反迫害,还开始在房间大声背诵师父的《论语》、《洪吟》等,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等口号,曝光他们的罪行。 邪恶之徒开始害怕起来,用拖地的脏抹布堵我的嘴,摁着我,把痰盂的脏水往我嘴里灌,那时我也没有了脏的概念,他们看我根本不怕喝脏水,也就不再灌了,但还是继续用抹布捂我的嘴;最后累得不堵了,听着我把《论语》对着他们又大声地从头背了一遍。 酷刑之四:毒打(皮鞋抽打嘴部、脸部十几下) 邪恶的包夹犯组长耿克华从所谓的管理四组找来了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杀手赵贻佩。恶人赵贻佩进来后,直接脱下他穿的胶底皮鞋朝我的嘴部、脸部猛抽,我的嘴和脸瞬间就麻木、失去了知觉,他连续打了我大约十几下,我的整个脸部都被打成了花脸,他又用脚猛跺我的鼻子,“可惜”我的鼻子一点血也没有流出来,用抹布使劲往我嘴里塞也没塞进去。他们感到很失望,本想制造一个血腥的场面,却没达到目的。不但没达到目的,还因为我始终正视、正念抵制邪恶的暴力迫害而显出了几分悲壮和祥和。慈悲使我感到他很可怜。赵贻佩疯狂殴打我之后,看我还跟没事一样,只能低着头灰溜溜的走了,他的下马威失效。而当我再从他的门口路过时,依然朝他笑笑,表示没有记恨的意思。他以后再也没有进来迫害过我。 酷刑之五:脚踩 第二天,耿克华故意砸烂了我坐的小板凳,说:“你要么蹲着,要么站着,就是不能坐。”我已经一个星期没吃东西,恶人还想对我罚站、罚蹲,我坚决拒绝,就势盘腿坐在冰冷的地上。他们先架着我不让坐,架不住就把我盘着的腿拉开,把我两只胳膊一左一右拉着不能动弹,包夹犯人万慧林猛踩我的大腿肌肉,张立连踢带踩我的小腿迎面骨,并故意用力踩我的左脚掌,让脚心紧贴住地面,令我感到如抽筋般的痛苦。恶人还笑:看来这家伙软功不错。这还不够,他们还对我“劈胯”折磨。 酷刑之六:劈胯 所谓“劈胯”就是一个人从后面顶着我的臀部,左右两边各一个人拉直我的两条胳膊,前边两个人左右各拉我一条腿,呈“大”字形往两边用力拉扯,如横向劈叉,直到胯骨劈到极点,再把我的两腿恢复到原位,然后再劈再拉,多次这样来回折磨我,我的大腿内侧如同被撕裂般疼痛难忍。 酷刑演示:劈胯(劈腿),强行将受害者的双腿一字劈开 酷刑演示:劈胯(劈腿),强行将受害者的双腿一字劈开 酷刑之七:鞋刷夹手指 恶人为了折磨我,“劈胯”后又拿来一把鞋刷,将鞋刷柄立着夹在我左手的食指和无名指之间,再用力握,直到把鞋刷柄握劈裂了,才住手。 凶器证据:劈裂的鞋刷柄 凶器证据:劈裂的鞋刷柄 酷刑之八:肛门灌辣椒油 隔了一天之后,看那些酷刑还没让我屈服,恶人又想出邪招,往我的肛门里灌辣椒油。 酷刑之九:鞋底、木板狠命抽打屁股,再往上撒盐、在板凳上转圈磨 灌完辣椒油,又强制让我趴在凳子上,用鞋底抽打我的屁股,还说,怎么打着不红,又换成手掌宽的木板“啪、啪”地狠命打,抽打的声音响得外面都能听到。我用尽力气喊“法轮大法好”,越打我越喊。那时我已绝食绝水一个多星期,种种折磨令我感到几乎耗尽了体力。恶人直到打累才住手。 恶人万慧林直喊头疼受不了,抱头去睡了;恶人张立也直喊难受,不知是怎么回事,后来再难受也不敢在我面前说了。这是他们作恶的报应,是现世现报。可悲的是,他们不能清楚地认识到。 他们打过我的屁股后,再往上撒盐,然后用毛巾捂在上面,说是给我消炎,其实是让我更痛苦。还让我坐在板凳上,一个人搂着我的腰,两个人分别拽我一条腿,以我的屁股为支点,在凳子上转圈,故意磨我受伤的地方,增加我的痛苦。 光这样的折磨至少有两天,每天打好多次,每次都要打几十下才住手。 酷刑之十:灌毒药(药物迫害) 邪恶的包夹犯人们企图通过折磨我绝食绝水后虚弱的身体来摧毁我的意志,但是他们的图谋彻底破产了,酷刑中,我的精神强硬度好象在慢慢复苏,我反而意志更加顽强。他们害怕了,由此想出了更邪恶的一招,灌浓盐水、灌毒药。 我绝食绝水时,恶人给我灌浓盐水,让我更渴。更有甚者,从鼻子插管往胃里灌毒药,灌了两次,胃里立刻不舒服,第一次被我吐出来一大半,说不出来的一股药味。我意识到他们给我灌了毒药,可能是迷魂药。被灌药后,我有意识,但不能说话,感到嘴不能当家,变得有点神神叨叨,有时说话又象小孩一样的思维和简单幼稚。人很迷糊、傻傻的,主意识怎么也强不起来了,内心说不出的痛苦。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好象耗尽一切的感觉,起床都很费劲,没有一点力气,没有一点精神。我主宰不了自己的主意识,感到精神上承受不了的痛苦,身心折磨使我真想一死了之。 后记 中共邪党的打手们对我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给我的心灵造成了巨大创伤。中共就是这样一个危害人类、残害中国人民的邪灵,它不但残杀中国人的肉体,还要剥夺他们的信仰,杀死他们的精神;不但剥夺人的肉体自由,还剥夺人的精神自由、信仰自由。 揭露中共对我的迫害,就是要让更多人看清中共的邪恶本质,早日抛弃幻想,跳出中共死亡列车,顺应天意,早日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三退),重获生命的尊严和新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19/在监狱印制《九评》-田新芳遭泰安监狱残忍迫害-314353.html 2015-05-22:浙江省第二监狱对我的洗脑迫害 我叫田新芳,原名田新,山东省菏泽市单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七月被迫流离失所至浙江省乐清市。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二日,在浙江省乐清市雁荡山风景区散发法轮功被迫害真相资料时,被一不明真相的景点售票员跟踪举报,后被雁荡山派出所绑架。 一、被非法拘押于乐清市看守所 我被雁荡山派出所绑架后,因不报姓名,被一警察连踢带打一通,搜走了身份证,后被投入乐清市看守所。被看守所关押期间,我因炼功、不背监规,被狱警指使的嫌疑犯殴打、折磨、虐待,曾被嫌疑犯打伤。 一天,一名嫌疑犯在写侮辱师父的话,我叫他不要这样做,否则会遭报应。他便趁我不在意,绕到我背后,突然用膝盖猛烈顶撞我的脊椎,造成我的脊椎最下端轻微骨折,我不能活动、不能穿衣、睡觉不能翻身。报告狱警后也不处理,不了了之。 我是被迫害的,我没有罪,所以,我不背监规,结果遭不明真相的牢头“啪啪”左右两个耳光,晚上十点不给吃宵夜,让我每天晚上蹲在厕所旁,给他们冲厕所。 大约二零零二年三月,我被乐清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同年三月十五日,即被关进浙江省第二监狱。 二、浙江省第二监狱 我被戴上脚镣绑架进浙江省第二监狱。早春二月,天气寒冷。下午四点,监狱大门徐徐打开,高高的灰色大墙内,仿佛是座万劫不复的地狱,那令人窒息的安静,仿佛连空气都被压抑。我自问自己还能否出去,我的人生是否就将在这里被划上句话,不,我必须在这里证实大法,讲清真相,为师父和大法洗刷冤屈。 我被带到三面都是灰色楼房的四合院内,后来听说那里原是关押国民党高级战犯的地方,后来改成了第二监狱,现在是集中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狱直属大队。我进去后,院子里的人用不同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其中有同修鼓励、安慰、坚定的眼神。这个看似平静的小院里,又增加了一份反迫害的力量。我将和我的同修们一起,在这里同生共死反迫害。 三、迫害与反迫害 1、不惧下马威,“我不是罪犯” 这时,来了一个矮矮胖胖的所谓包夹,是这里犯人的头,要所谓检查我带来的所有物品,我被要求把外衣全部脱掉,只穿着贴身的薄薄的内衣内裤,光着脚站在那里,傍晚时分,天气更显寒冷。 他凶恶的教我进办公室如何喊“报告”,要先喊:“我是犯人某某某,进门请指示。”他话音未落,我对他说:“我不是犯人。”不照他说的做,他当时就气红了眼。晚上,他和另一个犯人包夹把我带到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高声恐吓。另一个犯人说:“我说什么,你就跟我学,知道吗?!”我没吱声。他说:“我是罪犯。”我知道他们是用这种手段让我先认罪。我继续说:“我不是罪犯。”他看这个下马威没起作用,就开始训斥我、辱骂我,“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你不知道吗!”嗷嗷叫了两个小时,最后让我“面壁思过”。 晚上让我睡在窗户边,窗户大开着,只给我一床薄薄的棉被,别人都是两床厚厚的棉被,故意冻我,让给我睡不好。我刚进去没几天的一天晚上,一个值班犯人趁我睡着了,往我的耳朵里灌开水,我当时头颅内疼痛难忍,不禁大叫了一声,室内的人都被我惊醒,犯人骨干薛旭斥责我不要吱声,天亮再说。结果之后什么也不说了。 2、不认罪被关进禁闭室电击、长时间罚站 第二天早饭后,我被强制与另一位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朱新民一起面壁罚站两小时,然后强迫看污蔑大法和师父的造谣录像。其他人则被强制参加奴役劳动。 大约过了一星期,大队指导员郭为民找我最后一次谈话:“你到底认不认罪?”对我说,认罪就在所谓的思想汇报下边落款处写上“罪犯”两个字,不写就马上送禁闭室。我说:“我不写。”他说:“那好,送他去禁闭室,带上东西。”我知道这都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迫害手段。 禁闭室房间约三平方米,大小便都在里面,四周钉上了软的黑色橡皮胶(防自杀),上下很高象个天井地狱,没有窗户,只有一盏长年亮着的灯泡。 两名狱警把我关进禁闭室,再次问:“你认不认罪?”我说:“我不认罪,我们是被迫害的……”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高压电警棍就开始肆虐,电我的脖子、腰,电的就象蛇咬的一样疼。 第二天,狱警拿来所谓揭批法轮功的“转化”材料,让我看,我拒绝看。晚上,郭为民叫来电我的狱警,再次用电警棍电我。此后,每天强制我面壁连续罚站十六小时(早上五点到晚上九点,中间即使吃饭也要站着吃),站的时候身体不准晃动,一天下来,整个双脚又酸又疼又麻。 由于长时间罚站,前脚掌用力,左脚大脚趾的指甲沟处可能压力太大,左脚趾扎进肉里,造成感染、肿胀、溃烂。从此,这只左脚再也没有好过,一直到四年后走出监狱黑窝。 被关九天禁闭室出来后,我的左脚发炎越来越严重,肿的越来越厉害,到后来甚至不能穿鞋子,最后只能穿大头皮鞋,被强制劳动时,一碰到它就很疼很疼,有时还会流出血来,走路时,左脚不敢用力,因此,走起路来总是一瘸一拐的,仍被强迫奴役劳动、跑步、走队列等。有时夜里脚趾的指甲沟里流出许多脓血。特别到了夏天劳动时,还要穿大头皮鞋,或者胶鞋,在外40oC高温下汗流如注,汗水淌进鞋里,和脚趾溢出的脓血水溶合在一起,袜子粘在脚趾上脱不下来,要慢慢的撕,有时脚上的烂肉都会撕下来。我从不把它当回事,狱警和包夹看对我来硬的不行,就开始想另外的办法迫害我。 3、遭现世现报后口吐真言:是队长让我们弄你的! 他们装扮出伪善的面孔,假意关心我,要我去医院打针吃药,我坚决不去,我知道他们想利用这一手迫害我。监护犯董仕伟(浙江嘉兴人)过来对我说,指导员要你去医院看病,不然你会得败血症,监区负不起这个责任。我表示我可以写个证明,出了问题我自己负责,与监区无关。他们不听,绑架我去监狱医院打针。我对监护犯说,你们强迫给我打针就是迫害,会遭报应的,你迫害我就是迫害你自己,你违背我意愿,给我制造痛苦,就是给你自己痛苦。 这个监护犯让他的医务犯朋友给他打一瓶高蛋白补充身体能量,扎上针约有一分钟,他就出现药物过敏现象,昏了过去,半天才被抢救过来。醒来后,对我说:“以后你的事,我真的不管了,我也不会强迫你,给你的药不吃就扔了。”他怕别人知道他真的这么快遭了报应,叫我不要说,又跟我说:“我昏迷过去了,但好象又很清楚,其实死亡本身并不可怕,那一瞬间还很舒服,就是清醒了,好象活过来以后,身体才感觉很难受很痛苦。”我知道他糊糊涂涂,却说出了人生命的真相。 这次“打针事件”之前,指导员郭为民就曾授意这个董仕伟和另两个监护犯薛旭(浙江宁波人)、孙华等三人迫害我,让我“金鸡独立”:即一只脚抬起,保持正步走、脚踢起来的姿势,身体不准晃动,能站多久站多久。最后我站不住了,他们就让我把脚放在一桌子上,但另一只脚还是要单脚站着,站不住就又打又骂。 董仕伟说:你以为我们愿意这样弄你呀,是队长让我们弄的,其实每次弄了你以后,我都头疼得要死!他的话证明了,狱警才是真正背后指使他们对我们行凶之人,他们只是狱警迫害我们的工具而已。监狱冠冕堂皇的规定,犯人不许打人,但犯人打法轮功学员不但本身被狱警操控、不会被处理,而且还会被奖励。但这名犯人从此以后不敢再迫害我了,他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现世现报。 4、体罚、生理迫害 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直属大队,恶人经常体罚、在人的生理方面进行迫害。 比如不让喝水、即使劳动回来汗流夹背也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即使小便涨得肚子痛也不让去,还规定一天上厕所的次数;二零零二年冬天,零下8°C,他们强迫我洗冷水澡,冰凉的水从头上冲下来,皮肤感到刺痛,洗完澡,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夏天强迫我们在40°C高温、在太阳暴晒下奴役劳动;体罚如面壁罚站、罚坐,罚坐就是坐在小板凳上,不能动、腰挺直,双脚并拢,手放在膝盖上面。时间长了,臀部都会坐烂。反正就是想办法迫害你,目的只有一个:逼你承受不了后“转化”。 针对监护犯对我们这种不人道的做法,在一次“思想汇报”中,我向大队长童振跃提了出来,并要求处理。我知道,堂堂正正地提出来,他就不得不冠冕堂皇、走过场也要处理。如果不改善、不处理,我将保留向上级机关和领导继续反映的权利。周末例会上,童队长关于监护犯不让法轮功学员喝水、上厕所、强迫洗冷水澡等做法一律取消。我想,在监狱的环境也要靠我们自己去开创,我这样做多少也为自己争取到了一点权利。 然而中共的残酷迫害依然在继续。不久,仍然是二零零二年冬天,我因为给同修王建军传递手抄经文被发现,再次遭大队狱警迫害,他们强迫我每天从早上六点坐到晚上九点,中间不能动,除非吃饭、上厕所,否则,要始终在小板凳上坐着,两腿并拢,两只手放在膝盖上,腰要挺直,不能晃动。被这样连续迫害了十天后,同修潘开祥(原浙江大学心理学系教授)、王建军等在旁边鼓励我,我当时心里很激动。因为不让我和他们说话,我只能心里默默的感谢他们的鼓励。在监狱,很多时候我们只能靠眼神交流,有时和同修从来到走都没说过一句话,只能通过眼神、手势互相鼓励。 四、省二监302分监区的酷刑折磨和正邪较量 法轮功学员在一起会拧成一股绳,有效的抵制和解体迫害。二零零三年,为了加大迫害和“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力度,浙江省第二监狱把迫害法轮功的直属大队中表现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全部分散到下面其它监区进行迫害。一天下午,我被突然分到302分监区,这个分监区是专门做活口扳手的车间。 1、我被关进“禁止外人进入”的隔离室 五月十三日是法轮功创始人、我们的师父李洪志先生的生日,也是世界法轮大法日,同时,七月二十日是当年中共开始大规模迫害法轮功的日子,为了在这些敏感日“转化”法轮功学员,向他们的主子中共当权小丑江泽民邀功,二零零四年五月,在浙江省司法厅“610”指使下,由省第二监狱副监狱长闫粤强指挥,三监区副教导员张序荣、302分监区指导员胡方及其他两名狱警对我实施酷刑迫害、逼我“转化”。 约五月一日,我被转到302分监区宿舍三楼最东边靠走廊一间八平方米的房间,从刚打扫的痕迹看,就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房间的门口划着一道粗线,写着“禁止外人进入”、“严禁靠近”等红色字眼。整个房间内贴满了给我洗脑的大字报。床头上还贴有一张我上小学的儿子给我写的信中的一句话:“爸爸我想你了”等等。 在这个房间里,包夹、迫害我的犯人是邵伯琪、方水明(盗窃犯)、叶金梅(经济犯)、王转运(杀人犯)等,他们夜里对我轮番谈话、威逼利诱,变相不让我睡觉,白天搞体罚,同时,还在我的耳朵旁高声播放污蔑法轮功的录音、录像等。 2、遭连续体罚后反制迫害者 大约二零零三年六月,强迫我连续面壁站立达二十一天,每天长达十五小时(从早上六点站到晚上九点),还要站在他们划的正好放一双脚的红线方框内。被迫害一段时间后,我悟到不能这样消极承受,应该象师父说的那样“反制行恶者”(《精進要旨三》<正念制止行恶>),我要把迫害我的人给我制造的痛苦,转化到邪恶的迫害者身上。我这样正念一想,他们第二天身体马上出现了反应。 所谓的骨干犯邵伯琪在我背后,指着我跟另外一个犯人说:“你说是不是他搞的鬼,我怎么突然很难受,很累很累的。”另一个犯人方水明也说:“不知怎么回事,坐在这里什么活也不干,怎么累的喘不过气来,一点也不想动,就象要死一样。你看他站在这里一天,好象什么感觉也没有,奇了怪了。”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们从此也将信将疑的不敢再真的迫害我了。 3、遭高压电棍电击,痛苦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被连续体罚、站立二十一天后,三监区副教导员张序荣赤膊上阵,把我带到离监狱很远的监狱学校教改科一楼东头一间没有窗户的黑房子内(以前在监区内迫害我难以避人耳目),晚上,他带着另一不知名的狱警,用三根新式高压电警棍电击我,电在头上就象遭重锤砸的一样痛苦。第一次电击我三个小时,我被电击的真的有点不想活了,就用头去撞墙,可他让犯人拉着你,让你死不了。第二次电击也是在晚上,有时还踩我的脚。那时,我的左脚还在发炎,他们根本不管。他们白天体罚我,晚上用电击等手段继续折磨我,就是为了避人耳目,妄图用强制手段逼迫我承受不住后“转化”。 我因为左脚发炎,不能穿鞋,只能长年穿露脚趾的凉鞋。那时即使整个冬天,我也是穿着凉鞋过来的,那些犯人当时看着都受不了。但奇怪的是,我的脚尽管那样冬天不穿棉鞋,也不会红肿或皲裂,只是双脚象抹了清凉油一样有点凉飕飕的感觉,从来没有脚疼。别人即使穿棉鞋,也感到冻脚,所以,我这种情况也引起了不小的震撼。 4、曝光邪恶,制止迫害 二零零四年约三月份,为了制止省二监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我偷偷写了一封信投进了局长信箱,给浙江省监狱管理局局长写揭发信,公开揭露浙江省第二监狱对我的种种迫害和酷刑折磨,七天后,来了一名局长代表和我谈话,保证今后不会再让我受折磨。 我刚进监狱时呆过的直属大队是浙江省第二监狱设立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独立机构,里面的狱警和犯人帮凶迫害法轮功学员虽然张狂,内心却心虚和怕曝光。他们体罚我,让我走正步、罚站时,我曾亲耳听到指导员郭为民对行恶者说:“不要让他们(其他监区的狱警和犯人)看见。”所以,即使是浙江省第二监狱本身,很多人都是不知道迫害真相的。 只有曝光邪恶、揭露邪恶,才能制止迫害。让更多人知道被中共掩盖的真相。愿更多世人了解法轮功及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了解法轮佛法的美好,摆脱中共的谎言欺骗和中共邪教的精神桎梏,早日清醒,加入滚滚“三退”(退出中共邪教党、团、队组织)大潮,早日跳出作恶多端的中共的死亡列车,在神佛护佑下,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5/22/浙江省第二监狱对我的洗脑迫害-309846.html 2015-05-10: “田新芳在浙江第二监狱和泰安监狱经历的可疑体检”补充 田新芳在文中提到,2002年一王姓法轮功学员在浙江省第二监狱被可疑体检后,不久被所谓“保外就医”并死亡,这名王姓法轮功学员可能是叫王文平,在东北上班,籍贯是浙江绍兴。 据知情人讲,被非法关押时,王文平身体非常健康,乒乓球技术非常好,监狱里有一名姓李的狱警因为喜欢打乒乓球,经常叫王文平打球。 如果王文平确如文中说的因为“癌症保外就医”,并于三个月后死亡,那被遇害的可能性非常大。请更多知情人提供消息和线索。 当时浙江省第二监狱的主要负责人有: 监狱长姓马。 专管迫害法轮功的直属大队大队长童振跃 副教导员应伟忠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5/8/二零一五年五月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08757.html 2015-05-05: 田新芳在浙江第二监狱和泰安监狱经历的可疑体检 山东单县法轮功学员田新芳先生,遭中共两次非法判刑,共九年冤狱,期间,被酷刑折磨、严刑拷打,身体遭受很大创伤。此外,还经历监狱多次可疑“体检”,他知道一位被非法判刑十年、身体非常好的法轮功学员体检后不久失踪,监狱方谎称他“患癌去世”。田先生因未配上型,以及后来长期绝食反迫害导致器官衰竭,而多次幸免于难。以下为田先生的自述。 我叫田新芳,原名田新,男,1969年12月9日出生于山东菏泽市单县,有幸于1997年夏开始修炼法轮功,1999年“7.20”,我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而屡遭中共迫害,三次刑事拘留,共十一个月,两次被非法判刑,共九年,冤狱期间,数次被全身体检、抽血化验、登记造册、配型等,险遭活摘器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5/5/田新芳在浙江第二监狱和泰安监狱经历的可疑体检-308442.html 2013-09-02: 曝光山东省泰安监狱罪恶 山东省泰安监狱是中共迫害山东法轮功学员的邪恶窝点之一,其邪恶聚集在一监区(2011年5月以前叫做五监区)管理组,下设多个管理小组。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手法是三个普通服刑人员“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同住在一个单间内,设定为一个管理小组。 邪恶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手段是24小时贴身监管加精神折磨,每个法轮功学员在未被转化之前,除了面对邪恶侮辱大法与师父的谎言外,还要承受早起晚睡、长时间坐在凳子上腰直颈正双手放在膝上等人身摧残,人身权利完全被剥夺。 2010年5月菏泽法轮功学员田新方等被绑架、关入小号,吃不饱,喝不足,早起晚睡,还要受站与蹲的惩罚等残酷迫害,未被“转化”的田新方则被邪恶严密监管起来。 泰安监狱还利用亲情“转化”法轮功学员。2012年年底在一监区邪恶召开的邪恶会议上,监区长朱绪虎、教导员侓文峰、监狱长助理李笃法都做了邪恶发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9/2/二零一三年九月二日大陆综合消息-278976.html 2011-12-06: 田新芳正在山东泰安监狱绝食抗议迫害 法轮功学员田新芳,山东菏泽单县人,原名田新,曾于二零零一年被浙江乐清县中共法庭非法判刑四年。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后来再次被中共非法判刑五年,刑期自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一日至二零一三年四月十日。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一日,田新芳被关入泰安监狱。先在五监区,后分队至十监区继续遭受迫害。目前,田新芳在一监区(原五监区)绝食抗议,身体虚弱。 遭小号迫害 因田新芳在狱中讲真相,于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六日,田新芳被关进小号,为了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田新芳绝食抗议强加给自己的迫害。 恶警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七日,把田新芳关进邪恶的一监区(原五监区),继续迫害。因为田新芳始终不放弃信仰,从二零一零年五月至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发稿之日,泰安监狱不准田新芳的亲人探视。 遭“转化”迫害 二零一零年十月,当时的监区教导员高令山(现为泰安监狱侦察科副科长)暗示罪犯陈涛,要不惜代价“转化”迫害田新芳。罪犯陈涛接到高令山的暗示后,他指使罪犯袁新可、孙启明,在二零一零年十月底至十一月初,四次殴打田新芳,田新芳四次绝食抗议迫害。 罪犯陈涛,原管理四组组长,回族,诈骗犯,判刑十年,泰安市二十里铺人,已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一日假释出狱。该犯极其邪恶,曾直接、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二十余人。绑架犯袁新可,判刑十年,菏泽市巨野县大袁楼村人。该犯极其邪恶,曾直接、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十余人,殴打法轮功学员刘永进等人的主要凶手。盗窃犯孙启明,判刑三年,泰安市人。该犯极其邪恶,曾直接、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数人,殴打法轮功学员刘永进等人的主要凶手,已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一日假释出狱。 在一监区绝食抗议迫害 二零一一年五月,五监区改名为一监区,领导班子进行调整,此举实为掩人耳目,掩盖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新上任的监区长朱叙虎,教导员律文峰(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自上任之日起,就开始对田新芳、刘永进、刘乃伦等法轮功学员继续迫害。 在二零一一年八月底,法轮功学员田新芳再次绝食抗议迫害,目前田新芳身体虚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6/田新芳正在山东泰安监狱绝食抗议迫害-250236.html 2011-09-17: 山东泰安监狱对刘永进等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山东法轮功学员刘永进、刘乃伦、田新方目前正在泰安监狱所谓的“攻坚转化”(即强迫放弃信仰)中遭受残酷迫害。 二零一一年五月,因迫害法轮功学员而臭名昭著的泰安监狱五监区改称一监区,狱警有了较大变动,朱叙虎现任监区长,律文峰任教导员。原监区长刘欣荣调任所谓教改科科长,教导员高令山调任侦察科副科长。 二零一一年六月以来,一监区发动了对坚信法轮大法的学员的“攻坚转化”。主要手段:一是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观看污蔑法轮功的邪恶录相,包括省监狱邪悟者的所谓忏悔演讲,并由包夹人员——一帮贪官污吏、流氓恶棍、社会渣滓,以中共邪党的一套邪理歪说给法轮功学员做所谓转化工作,做不通时就恐吓、侮辱、谩骂;二是整天罚坐(在小塑料凳子上端坐),看着不顺眼时就呵斥甚至拳打脚踢;三是不让休息。晚上至少到零时,甚至凌晨三时才让睡觉,早上五时又叫起来。平时不让出监室一步,如入厕、洗刷都有包夹严厉看管,不许与其他人特别是法轮功学员说一句话,点头致意也要遭到呵斥、辱骂。恶徒们把法轮功学员视作奴隶,监室内许多杂活都强迫法轮功学员去做。 刘乃伦,蒙阴人。二零零零年曾被关进王村劳教所。二零零四年被邪恶绑架,判刑四年,关进泰安监狱五监区,二零零八年十月,正念闯出监狱。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二日再次被绑架判刑,关进泰安监狱一监区(刑期三年六个月)。刘乃伦遭到包夹的毒打,走路蹒跚,脚面上贴着膏药。由于长期不让休息及其它种种刁难迫害,身体十分虚弱。刘乃论所在的是管理七组,组长是罪犯中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恶于志军,成员有贩毒犯杜善辉、故意伤害犯赵玉配等。 刘永进,临沂市兰山区人。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关进泰安监狱五监区。因坚持对法轮大法的正信,被关进小号遭受残酷迫害两个月。二零一一年六月,进入管理二组,被邪党恶徒们视为“攻坚转化”的重点之一。包夹们为完成任务,对刘永进拳打脚踢,致使刘永进身上、脸上多处青紫,行走困难。二组组长是郑全生(原肥城市水务局副局长,系经济犯罪);成员有朱培军(原莱钢某企业人员)等。九月份,管理二组与管理八组合并为管理八组,组长是郑全生,成员有朱培军,丰东军(原泰安市公路局人员,系经济犯罪),宗西波(原泰安市教育局人员,系经济犯罪)。 田新方,菏泽市人,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五年,关进泰安监狱,因坚持对法轮大法的正信,现被关在一监区管理四组遭受迫害。该组组长是张庆树(原泰山区某局局长,系经济犯罪);成员有陈涛(回族,诈骗犯)等。 以上三名法轮功学员,正在邪恶的“攻坚转化”中遭受着严重的身心迫害,希望他们的家人知情后,尽快到监狱探视亲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9/17/山东泰安监狱对刘永进等法轮功学员的迫害-246849.html 2010-06-05: 在监狱的西南角往北70米之间是泰安监狱的十监区(二楼,大法弟子田新被关押在其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6/5/224905.html 2009-02-28: 山东泰安监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现在泰安监狱(包括已出狱的)劫持的法轮功修炼者有35~40名,其中大法弟子曹国真(莒南人),由于绝食抗议,反对迫害,被送到济宁精神病医院迫害。大法弟子王子等(莱芜人),多次绝食抗议。杨平刚(泰安人),在狱中写下揭露邪恶材料,反对迫害,一身正气,令邪恶胆寒。 泰安监狱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名单如下: 公丕建(蒙阴)、刘乃伦(蒙阴)、任继春(蒙阴)、马高潮(菏泽)、周德刚(日照)、朱先河(日照)、朱为卓(日照)、李剑波(日照)、许崇东(日照)、王子等(莱芜)、杨平刚(泰安)、刘永進(临沂)、许兴禄(泰安)、庞继海(莱芜)、张绪民(肥城)、李金峰(菏泽)、赵广顺(菏泽)、李增朴(临沂)、鹿沛(菏泽)、齐建申(菏泽)、周宁(不详)、宁知群(不详)、郭進廷(滕州)、程新光(菏泽)、李乃芹(菏泽)、李善来(菏泽)、杨良秀(菏泽)、王守灿(菏泽)、扬鹤任(菏泽)、田新(不详)、李瑞锋(菏泽)、王晓(不详)、李明(泰安)、时胜堂(菏泽)、李正聚(河南省民权县)、马应宣(菏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2/28/196269.html 2008-06-16: 山东单县近期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学员情况 1、 2007年12月24日被非法抓捕的齐建生、王凤兰,在2008年5月5日各被非法判刑4年。齐建生在家人花费大量钱财后被取保候审,但在5月5日又被非法逮捕送往单县看守所。法院人员的说法是:上面来了新精神,对法轮功要至少判四年,并要实体刑,不许保外就医。6月12日一早,齐建生被送往山东泰安男子监狱,王凤兰被送往山东济南女子监狱。 法院人员:审判长:李兰香; 审判员:刘军(多次参与对法轮功的审理审判),蒋勇; 书记员:高巧华。 检察院人员:马宪海,王峰杰 单县邮编:0530 地址可直接写单县法院,单县检察院有关人员收。 2、2007年12月29日被非法抓捕的刘光存,申金娥于2008年2月2日早被送往山东女子第一劳教所。刘光存被非法劳教2年;申金娥被非法劳教1年半。 3、2008年3月31日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学员黄平平,智永平,王君在菏泽被非法关押后,于5月4日前后被送往山东女子第一劳教所。被非法关押在单县看守所的申金华,孟凡秀,孟宪华于5月8日早晨也被送往山东女子第一劳教所。此六人均被非法劳教2年。 在单县看守所申金华被严酷折磨,坐老虎凳六天六夜,最后一夜又在吃了它们的饭食后失去知觉和记忆。具体参与迫害的人员不详。 单县看守所全体人员: 所长:许传峰 副所长:李炳银,陈新铭。 指导员:高世昌 副科长:侯松年 检察官:张方 警察: 邓振阳,刘长青, 魏福轩,王丕振,王万升,任义新。 4、4月6日在菏泽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学员王君(不同于3月31日被非法抓捕的王君),田新。王君被非法劳教2年,已送山东女子第一劳教所。田新还在菏泽被非法关押,据说要被非法判刑。同时被非法抓捕的还有河南商丘大法学员,不知道情况如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6/16/180370.html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6/26/180938.html 菏泽 单县联系资料(区号: 530)2023-07-30:
现得知一位参与的张姓警察电话:18553053517 单位电话 办公室电话 住宅电话 手机 单县政法委 0530-4661921 综治办主任:赵卫东 0530-4662615 0530-4629996 0530-4188988 13953078988 “610”办主任:王占蕴 0530-4650090 0530-4650610 0530-4831518 18253038898、18853081666 公安局局长:李勇宏 0530-3333915 0530-3333901 13561350666 国保大队: 0530-4657015菏泽市政法委书记:孙丰华菏泽市政法委副书记:李龙蛟 0530--5316056 0530--5600666 13853006699 副书记:李冰 0530--5166559 0530--5696583 13905301863 政治部主任: 阎春 0530--5310561 18653089056 菏泽市“610办公室”: 主任 宋国洞: 0530--5310217 5310229 13336210011 副主任 杨爱民: 0530--5310013 5169766 18653060658 副主任 杜旭东: 0530--5310015 18653053299 菏泽市公安局: 局长:单立新 0530--5667001 18853075999 政委:周丰文 0530--5667007 13905308905 副局长:朱继法 0530--5667056 5338535 13905308533 副局长:刘广新 0530--5667101 5338535 13854066566 副局长:朱兰华 0530--5667006 13905303698 副局长:陈庆同 0530--5667011 13905300958 纪委书记:刘勇 0530--5667110 5336969 18853003698 ... 更多 本案件联系资料(区号: 530)泰安监狱相关责任人:
亓福祥:男,副监狱长,泰安监狱全面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凶手 杨玉敏:男,纪委书记,泰安监狱全面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凶手 朱叙虎:男,一监区监区长 律文峰:男,一监区教导员,主管迫害 刘增忠:男,一监区副教导员,手机13605484490 宅0538-8432293 赵某某:男,一监区警察,主管迫害 一监区办公电话:0538-8432354 山东省泰安监狱 0538-8432021 高令山(男,原五监区教导员) 手机:13370626802 刘欣荣(男,原五监区监区长) 手机:13370621779 高克军(男,原五监区副教导员)手机:1395389188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