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大法弟子徐大为(摄于被迫害前几个月)昔日健康伶俐的小伙子,惨遭四个监狱八年迫害致死。 |
2021-05-15: 李众恶报落马,报应得到验证
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三日,据辽宁省沈阳市市纪委监委通报称,沈阳市司法局副局长李众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正接受纪律审查,用一句话说,李众失去自由了,正在等待审判。据传当时,这个昔日飞扬跋扈的沈阳东陵监狱监狱长,吓得筛糠瘫倒,面色苍白,李众是被几个纪检警察架到车上带走的。
然而李众绝不像沈阳市市纪委监委通报的贪污腐败那么简单,李众是一个杀人犯,至少手上有三条人命的杀人犯,李众就是当年迫害死法轮功学员郑守君、徐大为的主要负责人。甘心给中共迫害法轮功做打手,累累罪行的李众,今日沦为阶下囚的结果不足为奇。李众的锒铛入狱,真是验证了善恶有报的天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下没有能躲过恶报之网的恶人。
...3、二零零九年:沈阳厨师徐大为惨死
徐大为,辽宁省清原县人,在沈阳某饭店做厨师,他按法轮大法“真、善、忍”要求自己,为人本份实在,是公认的好小伙。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为了世人不被中共谎言欺骗,徐大为用省吃俭用的钱印制法轮功真相资料,于二零零一年被沈阳市和平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先后在辽宁的四个监狱: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一监狱、抚顺第二监狱、沈阳东陵监狱,饱受酷刑折磨。
三十四岁的徐大为,最后被东陵监狱迫害的骨瘦如柴、精神失常,被家属从沈阳东陵监狱接回家后不到两周,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从东陵监狱回家后的徐大为,已无法进食、整日咳嗽不止,连吐痰的力气都没有。徐大为身上有多处电棍电击的印痕,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说:“监狱给打针,打精神病药。打我,用拳脚打。”
家人将徐大为送进医院,医院表示:人已经不行了,心脏衰竭,验血时抽不出血,这种身体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早已错过了医治时机。就这样,家人眼睁睁地看着徐大为含冤离世。
徐大为离世时,女儿八岁,徐大为的妻子勤劳朴实,含辛茹苦,独自照顾全家,徐大为含冤离世后,徐大为的妻子、老父亲、弟弟等几次来到沈阳东陵监狱,要求狱方调查徐大为在狱中遭迫害的详情,家属指着徐大为回家后第二天拍的照片问:徐大为身上有电棍伤、脖子上有勒痕。面对照片,三监区大队长郭宝元等狱警语无伦次,百般抵赖说:照片不能说明问题。
家属说:那我们把尸体抬来,你们看看。狱警马上威胁家属说:“如果把尸体抬来,你们要负法律责任(抓起来)”。
狱警最后耍流氓无赖:爱上哪告上哪告。面对恶警们的抵赖,徐大为的家人欲哭无泪。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5/15/沈阳市东陵监狱监狱长李众的报应和警示-425414.html
2016-01-21: 辽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纪实(五)
八年后 父女匆匆相见 竟成永别
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徐大为,曾遭到4个监狱8年迫害,从沈阳东陵监狱刑满获释,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精神失常,全身器官衰竭,回家仅十三天,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年仅34岁。含辛茹苦期盼八年的父母,等来的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家人终于接回了被中共监狱迫害八年的亲人徐大为,然而昔日健康伶俐的小伙子,已被迫害的头发花白、身上疤痕累累、骨瘦如柴、精神失常。
她今年八岁,出生时,爸爸徐大为正在狱中遭受折磨。如今父女第一次在家里相见,可是爸爸徐大为已被迫害精神失常,不认识自己的孩子了。徐大为的父母、妻子都是老实憨厚的农村人,看到昔日聪明健康好端端的人、家里的主要劳动力被迫害成这个样子,默默伤心流泪。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为了世人不被中共谎言欺骗,她的爸爸徐大为用省吃俭用的钱印制法轮功真相资料,二零零一年一月,遭到沈阳市公安局和平分局胜利派出所绑架和刑讯(迫害责任人:所长梁祝,此人因为此次迫害法轮功“立功”,被调到和平区“六一零”;警员赵春伟),后被沈阳市和平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先后在辽宁的四个监狱(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一监狱、抚顺第二监狱、沈阳东陵监狱)遭受酷刑洗脑,被长期戴手铐脚镣、毒打、上大挂、强行灌食、胶皮管子打、针扎、电棍电击等。徐大为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昏死多次,并患上了胸膜炎半腔积水,最终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致精神失常。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21/辽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纪实(五)-322176.html
2015-12-16: 神州多少白发送黑发(上)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有很多苦难、悲伤与心酸,而其中最凄楚悲凉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特别对于重视香火传承的中国人而言,是最令人痛心的。“子欲养,而亲不在”,道出了世间孝子面对双亲辞世和人生悲欢聚散的无奈;“亲待养,而子不在”,是中共对法轮功的持续迫害中,导致很多人在青壮年就撒手人寰,空留下血泪交织、凄惨无依的双亲的真实写照。
......
苦盼八年,等来的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庭:女儿还未出生时,他已陷冤狱,八年后,父女匆匆相见,竟成永别;妻子勤劳朴实,善良宽厚,独自照顾全家,昔日健康善良的丈夫、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八年后被迫害的遍体鳞伤、撒手人寰;九旬多的奶奶、含辛茹苦的父母苦盼八年,等来的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徐大为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他按法轮大法“真、善、忍”要求自己,周围的人都说他热情善良、聪明能干,徐大为的家乡人都说他是“好小伙子”。
徐大为
徐大为
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徐大为于二零零一年被中共冤判八年。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刑满释放,此时他骨瘦如柴,脸色非常难看,呈黑紫色,目光呆滞,已不认识家人了。他回家后蹲在墙角,不敢动,谁一靠近时就非常恐惧。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他在清醒时告诉:“东陵监狱太邪恶了,监狱给打能致人精神病的药针,强迫吃药。用拳脚打,靠在墙角,打昏死过多次。经常遭严管,关在黑暗的屋子里(小号)。”家人将徐大为送進医院,医院表示:人已经不行了,心脏衰竭,验血时抽不出血,皮肤僵硬无弹性,这种身体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早已错过了医治时期。八年刑满回家后的第十三天,即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徐大为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四岁。
徐大为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得骨瘦如柴、身上有多处电击印痕,臀部皮肤坏死。
徐大为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得骨瘦如柴、身上有多处电击印痕,臀部皮肤坏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2/16/神州多少白发送黑发(上)-320475.html
2015-07-15: 儿子被迫害致死 辽宁清原县老夫妇控告江泽民
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庭:八年的冤狱折磨,女儿还未出生时,父亲已陷冤狱,八年后,父女匆匆相见,竟成永别。妻子勤劳朴实,善良宽厚,独自照顾全家,昔日健康善良的丈夫、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八年后,被迫害的遍体鳞伤、撒手人寰。九旬多的奶奶、含辛茹苦的父母苦盼八年,等来的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徐大为,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一年被中共冤判八年。八年期间,徐大为被关过四个监狱。在零七年末到零九年二月出狱前的这一年里,他受到的酷刑最为残酷。他说:“东陵监狱太邪恶了,监狱给打针,打能致人精神病的药,强迫吃药。……”徐大为零九年二月十六日离世,年仅三十四岁。
徐大为
徐大为
近日,辽宁省清原县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徐大为的父母徐相桂、张淑清,通过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了起诉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并已收到签收回执。
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徐大为,曾遭到4个监狱8年迫害,从沈阳东陵监狱刑满获释,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精神失常,全身器官衰竭,回家仅十三天,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年仅34岁。含辛茹苦期盼八年的父母,等来的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二零一零年三月间,徐大为的家乡清原县英额门镇5个村376名村民联名为徐大为申诉,震动了中共高层,时任中共政法委书记周永康,现已锒铛入狱,直接下令处理此事,被称之为“联名信事件”,村民们还两次自发去了两车人,到沈阳东陵监狱评理……
以下是徐大为的父亲叙述的迫害经过:
我们住在辽宁清原县英额门镇,是个实实在在农家人,1998年1月,我们全家人相继学炼法轮功,没修炼前,我们夫妻俩身体都不好,我身体虚弱,肝有病,妻子患胃病、妇科病等等,生活已经不能自理。学炼法轮功不久后,我和妻子所有的病都好了。大儿子徐大为的皮肤病也神奇般地好了,老母亲一直跟着我们听师父讲法,延长了生命,102岁才寿终。我们全家人受益于法轮大法,更感谢我们的师父,所以我们全家坚定信仰法轮功。
可是,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由于妒嫉法轮功人多,所以对数以千万计法轮功学员实行了“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群体灭绝政策,发动了这场血腥的迫害法轮功运动。
我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1999年7月末,我進京上访,被清原县政法委、“六一零”和公安局人员半路截回,被非法关押在清原公安局大楼,“六一零”人员对我侮辱、打骂,非法刑讯逼供,拿塑料瓶猛打我的前胸。
二零零三年,在英额门非法办所谓的“学习班”,我遭到打骂,林克俊还从我身后用手掐我的脖子。抢走了我的身份证,被勒索了300元。从一九九九年迫害后至今家中骚扰不断。曾遭两次白天上门预谋绑架我,吓得我年近九旬的老母直哭。数不清的骚扰与恐吓,使我们被迫流离失所六年。
大儿子徐大为被绑架,遭四个监狱八年迫害,回家不到两周,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四岁。在孙女还未出生时,大为已陷冤狱。二零一三年末,大为的妻子和女儿被迫再次流离失所。
善良的儿子惨遭四个监狱、八年迫害
徐大为生于一九七五年十月三十一日,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他按法轮大法“真、善、忍”要求自己,周围的人都说他热情善良、聪明能干,徐大为的家乡人都说他是“好小伙子”。
1999年7月,法轮功遭诬蔑、抹黑,为了世人不被谎言欺骗,大为用省吃俭用的钱印制法轮功真相资料,向人们述说法轮功真相。
二零零一年一月,遭到沈阳市公安局和平分局胜利派出所绑架和刑讯(迫害责任人:所长梁祝,此人因为此次迫害法轮功“立功”,被调到和平区“六一零”;警员赵春伟),后被沈阳市和平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先后在辽宁的四个监狱(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一监狱、抚顺第二监狱、沈阳东陵监狱)遭到长期戴手铐脚镣、毒打、上大挂、强行灌食、胶皮管子打、针扎、电棍电击等酷刑迫害。
一、在沈阳大北监狱:戴手铐、脚镣、野蛮灌食、关小号
在沈阳大北监狱,儿子大为被狱警指使犯人掐脖子、抠嘴,被戴手铐、脚镣,手铐从两腿中间穿过。大为绝食抗议,被强行野蛮灌食迫害,又被关進“小号”(注:“小号”又叫“禁闭室”,不足四平方米,终日不见阳光)折磨,在小号里有时遭犯人殴打,一天只给一小块发糕(约二、三两),长期不给吃饱饭,以前在严管队蹲小号的犯人,每天只给喝一次糊糊粥。 徐大为蹲的小号是2米×2米的小屋,一个号关两个人,每天从早上四点一直坐到晚上十点,屁股上的肉都坐死了,非常痛苦。
二、在凌源监狱遭受迫害
在凌源第一监狱,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九日,徐大为被送進“严管队”迫害,狱警指使犯人猛击徐大为的头部;用四个手铐给他“上大挂”、将铐子铐入肉内;犯人用毛巾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叫出声,用胶皮管子猛打,用针扎。徐大为多次被折磨昏死,屎尿便在裤子里无人管。当时监狱的王科长目睹了犯人折磨徐大为的过程,未加阻止。
还有一件事,我们家人给警察四百元钱让其转交给徐大为。这个警察并没有把四百元钱给大为,我们把此事反映到司法部门。后来,这个警察非常的怨恨徐大为。大为被关到严管,被上大挂,就是把两个手,两个脚都固守到床上。犯人用牙刷刷大为的手,把抹布用水沾湿一层一层的蒙住徐大为的嘴,致使徐大为喘不上来气。徐大为被这么折磨了十五天。大为当时在严管被折磨的精神有点不正常。在凌原监狱严管期间,刑事犯安立国和另一个刑事犯包夹徐大为。
在凌源第一监狱八监区,徐大为拒绝奴工劳动和监狱的所谓考试、照相、签字等,至少两次被关進“小号”,被戴手铐、脚镣长达几个月,每天不给吃饱饭。徐大为还遭到电棍电击折磨数次,被用手铐重铐,双手被前铐十天,背铐十天。负责迫害的八监区区长是王利民。
徐大为、梁志洪等被狱政科长王洪博送严管队蹲小号时。警察用自制的土铐子铐他(用直径8mm的钢筋制作而成),这种特制的手铐对人体伤害很大,两只手手背挨手背铐在背后,一点不能动,越动越痛。钢筋上有铁锈与皮肤接触后,皮肤红肿磨破、感染化脓,钻心的疼痛,白天、晚上都铐着,二十四小时不打开,包括吃饭、上厕所,胳膊和膀子痛的象掉下来一样。脚上也戴着镣铐,徐大为被这样迫害大约有一个月。
因凌源监狱强迫大法弟子做机械活和做地毯等重奴役活,徐大为绝食反迫害,遭野蛮灌食,多次被送严管队酷刑折磨。第一次送小号时,被上大挂,在平板床上用8#铁丝,呈大字形仰卧,四个方向抻开,抻到最极限,二十四小时都挂着,大、小便都在床上。不洗脸,泪水、汗液把眼睛腌渍的受不了。一般人三天就承受到了极限了,徐大为第一次就被挂了七天,后来又多次遭到这种酷刑。
当时的狱政科科长是王洪博,四十多岁,家住在凌源。
残酷的迫害,使原本年轻健康的徐大为出现胸膜炎症状,胸腔积水,一度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三、在抚顺市第二监狱:戴手铐、脚镣、关小号
在抚顺市第二监狱(青台子监狱),大为等法轮功学员,被戴手铐、脚镣,从早六点到晚八点关小号长达几个月,不给饱饭吃。大为后来被转押到沈阳市东陵监狱三监区。
中共迫害手段:戴手铐、脚镣关小号
中共迫害手段:戴手铐、脚镣关小号
四、在沈阳东陵监狱惨遭迫害、出狱13天含冤离世
大为被转到沈阳东陵监狱的两年时间里,狱方一直封锁他被迫害的消息,我们为他送衣物、存钱,也遭拒绝。东陵监狱强迫前来探视的家属骂法轮功,才被允许接见。两年来,我们几乎每个月都赶到东陵监狱,每次都因拒绝狱方的无理要求而禁止探视。
据和大为一起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证实,大为在沈阳东陵监狱声明自己不是罪犯、抵制剃头、报数,而遭到殴打。大为被关押在沈阳市东陵监狱三监区,负责迫害的是东陵监狱监狱长李众、狱警霍喜中、戚金龙等。
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八,一个偶然的机会,家人终于在东陵监狱见到了徐大为。这是徐大为被转押到东陵监狱的两年时间里,和家人唯一的一次见面。当时他被迫害的很消瘦,但精神状态、谈话、思维都正常。
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我儿子大为八年冤狱已满,我们来到东陵监狱接人时,发现他骨瘦如柴,脸色非常难看,呈黑紫色,两眼发直,面目表情呆板,反应特别机械。目光呆滞,已不认识家人了。
回到家后,蹲在墙角,不敢动,谁一靠近他时,他就非常恐惧。半天,他才缓过神了,坐在床上。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在清醒时,他告诉我们:“东陵监狱太邪恶了,监狱给打能致人精神病的药针,强迫吃药。用拳脚打,靠在墙角,打昏死过多次。经常遭“严管”,关在黑暗的屋子里(小号)”。
大为的前胸和腰腹部留下很多褐色的块状的斑痕。据了解的人说,这是电棍电击后留下的印痕。全身骨瘦如柴但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结痂的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脖子处有明显的类似勒或掐的痕迹。面部肌肉痉挛,咳嗽、吐痰、呼吸困难。一直不能正常進食進水。家人将徐大为送進医院,医院表示:人已经不行了,心脏衰竭,验血时抽不出血,皮肤僵硬无弹性,这种身体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早已错过了医治时期。
徐大为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的骨瘦如柴、身上有多处电击印痕,臀部皮肤坏死。
徐大为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的骨瘦如柴、身上有多处电击印痕,臀部皮肤坏死。
沈阳东陵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隐蔽而残酷。二零零七年十月将抚顺市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张友金迫害致死;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又将四十四岁的沈阳市法轮功学员郑守君迫害致死。大为被沈阳东陵监狱折磨致全身器官衰竭,遍体鳞伤,精神失常,八年刑满回家后的第13天,即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以上所叙述的我儿子徐大为被残害主要事实经过,都是徐大为的同监室被监管人员和监狱区长、警察等人的口述和徐大为清醒时告诉我们的。
家乡的父老乡亲们的呼声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出监狱仅十三天的儿子大为含冤离世,我们一家人及乡邻一直为他鸣冤申诉。我二儿子,为他哥讨公道,被当地政府抓去关押一夜。家乡父老亲朋还曾两次自发去了两车人到沈阳东陵监狱评理。
二零一零年三月间,家乡五个村的376位村民也联名签字致信政府,支持我们申诉。我们将联名申诉材料专递到中共中央办公厅及两会信访机构等部门,希望能得到重视。这么多民众的签名引起了当局的恐慌,派人调查,他们不是去监狱了解情况,而是拿着申诉状上376名村民的签名去挨个录口供:“谁找你签的名?你不要参与这事。”警察上门警告这些签字的村民。
申诉人共376位村民签名(签名图片)
申诉人共376位村民签名(签名图片)
此事,当时成为备受关注的“联名信事件”。后我们聘请的律师王景龙又遭到辽宁省司法厅的打压。
据村民透露,当时几个领队调查的警官在闲聊的时候说,他们也是受到了上面的压力:“此次调查之所以搞的这么兴师动众,是因为这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书记周永康直接下令处理此事。”
儿子徐大为无辜被迫害致死,都是因为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的运动造成的。为此,我们对发起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诉讼,追究江泽民刑事责任,绳之以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7/15/儿子被迫害致死-辽宁清原县老夫妇控告江泽民-312415.html
2013-11-26: 辽宁法轮功学员徐大为遗孀和女儿被迫流离失所
被迫害致死的辽宁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徐大为的女儿,是沈阳雄狮艺术学校的学生。当学校教师们被恶警绑架后,徐大为的女儿和很多同学半夜闯出学校大门。目前她们母女俩被迫四处漂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1/26/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83146.html
2012-07-12:真相语言电话:抚顺市徐大为被迫害致死真相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7/12/真相语言电话-抚顺市徐大为被迫害致死真相-260106.html
2010-07-26: 谁给徐大为注射了毒针? 文_掸尘
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徐大为,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一年被中共冤判八年。八年期间,徐大为被关过四个监狱。在零七年末到零九年二月出狱前的这一年里,他受到的酷刑最为残酷。他说:“东陵监狱太邪恶了,监狱给打针,打能致人精神病的药,强迫吃药。……”徐大为零九年二月十六日离世,年仅三十六岁。
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徐大为,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一年被中共冤判八年。八年期间,徐大为被非法关押过四个监狱: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一监狱、抚顺第二监狱、沈阳东陵监狱。因坚持信仰受尽诸如被长期戴手铐脚镣、毒打、上大挂、强行灌食、胶皮管子打、针扎、电棍电击等各种酷刑。在二零零七年末到二零零九年二月他出狱的这一年多一点的时间里,他受到的酷刑最为残酷。零九年二月三日,大为被释放时已是精神失常、骨瘦如柴、遍体鳞伤。
到家后,他蹲在墙角,不敢动。家人告诉他:“到家了,别害怕。”劝了半天,他才坐到床上。家人发现大为已无法進食、整日咳嗽不止,连吐痰的力气都没有。经过悉心照顾,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他说:“东陵监狱太邪恶了,监狱给打针,打能致人精神病的药,强迫吃药。用拳脚打,铐在墙角,打昏死过多次。经常遭『严管’,关在黑暗的屋子里。”
徐大为身上有多处电棍电击的印痕,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家人将他送進医院,医生说:“人已经不行了,心脏衰竭,验血时抽不出血,皮肤僵硬无弹性;这种身体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早已错过了医治时期。”徐大为从监狱回家只十三天,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在医院离世,年仅三十六岁。
在徐大为家人的提议下,五个村的379位普通村民联名致信政府申诉:这样的好人是不应该被抓被判,更“不能不明不白给折磨死”,希望政府要在意人民的申诉,给受害者家属赔偿,追究监狱当事人刑事责任。
大为家人及村民的正当行为令当局极为恐慌,特别是当这一联名控诉事件在海外报导出来后,中共更加惊恐,遂把这一表达村民纯朴意愿的联名信定性为“联名信事件”進行追查和打压。
显然,在当今中共对法轮功野蛮打击的情况下,中共是不可能对此作出任何调查的。可是中共的不作为以及有意的掩盖,并不能把真正发生过的事实抹杀掉。参与迫害者可以说是呼之欲出,尽管中共推三阻四,但这并不能阻止对凶手的声讨。今天我们就来探讨一下,看看迫害徐大为、直接对他注射毒针的人究竟是谁?尽管我们不可能对当事人作出准确的定位,但仍然能震慑恶人!让罪犯们知晓,他们的罪行迟早会被揭发出来的。
其实,要调查这个案件确实很容易,只要把相关的责任人進行隔离审理就很容易确定出作案人。具体来说,大为在东陵监狱的哪个监区,哪个大队,哪个中队,以至哪个班组,肯定都是有记录的。相应的,包夹他的犯人或直接管理他的狱警对迫害他的事情不可能不知晓,即使不是这些人所为,那他也知道究竟是哪些人实施了具体迫害。
一般来说,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都不是单个的警察或犯人来完成的,特别是对于始终坚定信仰不转化的法轮功修炼者,监狱里负责“转化”迫害的所谓工作就牵扯到相关的科室以及监狱里的其它头目。就注射毒针来说,没有监狱里的狱医配合,哪里来毒针?又哪里来注射器?谁去实施注射?当然狱医的这些行为也肯定是有上级的指使的,那么这个指使者又是谁?
监狱作为迫害法轮功的一个主要部门,所挑选的狱警又都是监狱中一些极其邪恶之徒。他们在实施迫害时,接到的指令和监狱长的意图有直接关系,所以他们实施迫害需要协助时,其它科室或人员就必须得无条件的配合。当然,这倒不是说给徐大为注射毒针的指令就是监狱长下达的,因为监狱长作为监狱权力的最高拥有者,他不可能直接参与到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去,大都由其下属牵头,再由最基层的狱警实施迫害的。但是让狱医注射毒针的狱警肯定是一个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头目,这些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头目大都是监狱里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区长或大队长。当然,至于注射甚么样的毒针,以达到甚么程度,这在注射之前,指使注射者和狱医必定有一个商讨或约定。
有必要说明的是,像注射毒针这类迫害行为,那些负责包夹的刑事犯人就不大可能被留在现场协助迫害,因为这还牵扯到一个掩盖的问题。大为在清醒时说:“东陵监狱太邪恶了,监狱给打针,打能致人精神病的药,强迫吃药。用拳脚打,铐在墙角,打昏死过多次。经常遭“严管”,关在黑暗的屋子(小号)里。”可见,注射毒针之前狱警就已经恐吓过徐大为了,在注射的过程中肯定还使用了暴力,这些参与者除了看管徐大为的狱警也就是徐大为所在的中队或大队的警察外还会有谁?
当然,这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把大为打昏死之后由直接动手的恶警来注射毒针的。但是这仍然涉及一个问题,那就是注射器与针剂的来路。作为一般的警察哪里能知道要注射的药物与用量?所以,我们可以得出一个基本的结论,那就是东陵监狱的狱医参与了迫害。
我们换一个角度看,狱警为甚么要这么凶残的对待一个即将走出监狱的法轮功学员?从报导中我们可以看出,徐大为被关押过四个监狱,这很不正常。他为甚么要被转押在不同的监狱里,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对法轮功的坚定使得迫害他的监狱无能为力,所以只有把他转狱,转移到中共认为对法轮功的所谓“转化率”最高的监狱中去,也就是说转移到对法轮功的迫害最不讲手段也最歇斯底里的监狱里去。徐大为的经历正说明了这个问题。
大为在东陵监狱的遭遇可想而知,他在零八年正月初八,曾获准和家人见过一面,那时他思维精神状态都很正常,一个管教把孩子带到他跟前,他还乐呵呵的抱着孩子跟孩子说,要听妈妈和爷爷奶奶的话。而大为走出监狱时的浑身伤痕以及器官衰竭和精神疾病却都是在这一年内造成的。恶警对他施以酷刑的目的,和对所有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的目的完全相同,那就是威逼他放弃自己的信仰。显而易见,恶警的图谋未能得逞。
这就涉及到了另一个问题,恶警为甚么要对他注射毒针?这是一个很险恶的图谋:一方面,恶警出于内心的私愤——这也是恶警的一个共同心态:他们对于不能征服的法轮功学员的极端痛恨,促使他们作出致法轮功学员于死地的罪恶决定。另一方面,恶警们更怕没有屈服的法轮功学员出去后曝光他们的罪行,这一点也是恶警们最害怕的,也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掩盖的。还有一个方面,恶警当然不愿意看到人死在监狱里,因为那样造成的后果会更难收拾:一个是影响到自己监狱的所谓“文明标准”;一个是自我曝光对法轮功学员的非人迫害;再一个就是容易引发死者家人的告发和全社会的指责。那么既要达到灭口的目的,又不愿意让人死在监狱里,唯一的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人在走出监狱后废掉。当然,这还要确保此人走出监狱后不能清醒,因为那会把监狱的迫害手段曝光出去。这些险恶的用心才是恶徒们对徐大为实施注射能致人精神病毒针的最根本原因。
我们通过这个角度就可以很清晰的看出,实施酷刑迫害者,也正是对徐大为注射毒针者,他们罪恶的初衷与他们企望达到的目的是完全一致的。从监狱的封闭性上也同样可以看出,除了直接监管徐大为的警察外没有其他人,顶多也就是监狱中医生的参与。当然,其他恶警头目的参与也不是没有,但是究其实质,就只有直接监管徐大为的恶警最有可能实施这一迫害了。这包括徐大为所在中队以至所在大队的所有恶警。具体操作者可能是一些中队长之类的基层警察,下达指令者也只能是大队长,也就是他所在的第三监区的监区长了。
我们通过具体的事实来佐证一下。
据明慧网报导: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七日,徐大为的妻子、弟弟及亲友到沈阳东陵监狱,要求狱方说明徐大为生前在狱中遭迫害的详情,严惩迫害凶手。
沈阳东陵监狱派第三监区监区长(也称“大队长”)郭宝元和三监区狱警(处长)吴宝泉出来应对,两人拒绝透露姓名和职务,吴宝泉原本佩戴着工作胸卡,家人问其姓名时,慌忙用外衣将胸卡遮住。面对家属的质问,郭宝元、吴宝泉哑口无言。
二零零九年三月四日,徐大为的老父亲、妻子、弟弟及亲友们再次来到东陵监狱,郭宝元、吴宝泉和另一自称“代表东陵监狱”的警号为2112094的中年男警把徐大为的妻子、弟弟领進办公楼。面对家属质问和徐大为被迫害的照片,三狱警对迫害罪行百般抵赖:一会儿说:“徐大为在东陵监狱期间一切正常,没有病,给他看甚么病?”一会儿又说:“如果我们不把他送進医院打针,他死在我们这儿多麻烦。”一会儿说“徐大为在监狱有段时间精神就不正常”,一会儿说“他精神不正常,是回家兴奋的”。
三个狱警的最后态度是:爱上哪告上哪告吧。
从恶警自相矛盾的话语中我们不难看出,恶警是知道给徐大为打针这件事的,当然恶警是把注射毒针说成了给徐大为治病。另一种说法更无耻,把人迫害成了精神病,说那是人回家兴奋的。狱警在承认徐大为在监狱精神不正常的情况也已经说明了他们对迫害的全过程了如指掌。
那当然了,人就是他们迫害的,他们能不清楚吗?他们抵赖的言语也分明在向世人暴露他们自己曾经的恶行。为甚么不敢报出自己的姓名?甚至还要采取手法掩盖自己的身份?“代表东陵监狱”的警号2112094的中年男警参与没有参与具体的迫害,我们还不得而知,但是郭宝元与吴宝泉则是直接参与迫害的凶手。这表现在他们不可避免的要参与到对徐大为迫害的筹划中去,因为他们同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第三监区,郭宝元很可能就是下令给徐大为注射毒针的要犯,因为他最具备这样的条件。
我们之所以敢做出这样的推测,就在于监狱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有它自己的独特性。其实国内其它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无论其掩盖的多么严实,手段多么隐蔽,都不可能永远的掩盖下去。事实毕竟是事实。有些法轮功学员虽说已经被迫害致死,但是只要有一点线索就不可能追查不出具体行凶的恶人。
当然,随着大法的洪传和世人对大法的认同,迫害者越来越感到孤立。就包括一些在无知中曾经参与过迫害的犯人和警察,他们一旦明白真相后,也会站出来立功赎罪的。而那些被中共至今利用得还相当得手的邪恶歹徒,他们的下场则注定是十分悲惨的。
像徐大为这样的案例还有很多,随着时间的推移,迫害者最终必将浮出水面。中共迫害法轮功天理不容,参与和追随迫害者如不能及时将功赎罪,必将受到法律、良心和天理的惩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7/26/227520.html
2010-07-22: 徐大为之妻致有关部门公开信(图)
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徐大为被沈阳东陵监狱折磨至全身器官衰竭,遍体鳞伤,精神失常。2009年2月,徐大为8年冤狱刑满回家13天即含冤死去,年仅36岁。2010年3月间辽宁省清源县英额门镇五个村的376位村民,联名为徐大为申诉,此事近来由于中共充满威胁的“调查”,已成为备受关注的“联名信事件”。徐大为家人聘请的律师王景龙遭到辽宁省司法厅的打压。
徐大为是村民们公认的好小伙。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重判八年。在沈阳东陵监狱他受到各种酷刑,被长期戴手铐脚镣、毒打、上大挂、强行灌食、胶皮管子打、针扎、电棍电击等。2009年2月3日,徐大为被释放时,已是头发花白、骨瘦如柴、目光呆滞、不认识家人了。徐大为身上有多处电棍电击的印痕,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大为被接回家后,蹲在墙角,不敢动。家人告诉他:“到家了,别害怕。” 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说:“监狱给打针,打精神病药。关黑屋。打我,用拳脚打。”家人将大为送進医院,医生说:“人已经不行了,心脏衰竭,验血时抽不出血,皮肤僵硬无弹性,这种身体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早已错过了医治时期。”徐大为从监狱回家仅十三天,2009年2月16日离世。
以下是徐大为的妻子迟丽华女士给有关单位的领导的公开信:
有关领导:
我是徐大为的妻子迟丽华。前段时间我把徐大为在沈阳东陵监狱被迫害致死的情况,还有当地清原老百姓为徐大为申诉的联名信,已经邮寄给您了。不知道您是怎样针对此事進行处理的?
近日得知政府好像很重视,并且兴师动众,派清原地区司法局长和公安局长,以及当地派出所和镇政府人员去我们小小的山沟,调查此事。我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喊冤能够得到如此的重视,应该说是很庆幸的事。但我又有些不明白,是这些人员工作素质不行还是另有它意?据说把我小叔子强行带走,还给他定了很多罪名,还要强行给他戴手铐;据说还挨家挨户调查并威胁不让他们支持我上告。还有更让人费解的是:他们还问我小叔子,我的户口在哪,身高有多少,长得甚么样,还问村民看没看见我回去等。
我不知道这些与解决联名信申诉的冤情有甚么关系。我非常不解,这些人是代表他们自己还是代表政府?身为政府工作人员就是这样为老百姓办事?电视新闻成天宣传政府要为老百姓办实事,就是这么办的吗?即使他们不代表政府,作为一个人,都应该有最起码的人性和良知。我们是受害者家属,他们应该表示最起码的同情和关心,而不是威胁。如果是代表政府,您说这些人的行为是不是有损于政府的形象!?还有更不可思议的事,据说联名信惊动了中央,并定了性,我不知道这种传闻是真是假。但我娘家嫂子被当地公安局非法抓去,问我的下落,说是我的事整个辽宁省都很重视。按理说我应该感到很荣幸,有多少访民想得到如此的重视,他们都没有我幸运。有时我想,也许我的冤情可以很快得到切实的调查,政府也许真的在意了人民的申诉,会从尊重乡亲父老的角度给一个说法。
但从种种迹象看,我太天真了。从我小叔子被公安部门强行带走、被查问恐吓,当地老百姓被威胁,到我嫂子被抓,以及我请的好心律师王景龙律师证被司法厅扣压,全所上下写检查,并威胁王律师把我和他签的合同作废,让王律师把我给他的五百元车费退给我,不准再接我的案子……真是让我哭笑不得,觉的真是荒唐,省司法公安联合竟发动这么大的力量来对付一个手无寸铁,伤心欲绝的弱小女子!?
曾经有人问我:为甚么会有这么多人联名为徐大为申诉呢?我说是啊,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一切向钱看的时代,真的是太难能可贵了。可要我说这还是少的,如果能够让所有认识徐大为的人都来签名的话,我相信还会有更多的人签名。为甚么呢?只因为徐大为那份热情、正直、真诚善良,曾经感动了很多人。他不明不白的被折磨死,让很多人为之心恸。当时有一位认识大为的嫂子哭着跟我说:“我听说大为要回来了,我就买了排骨放在冰箱里,我要煮的烂乎乎的,等着他回来吃,可是……我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还有一位阿姨跟我说:“你不知道,我和我儿子知道大为要回来了,我们高兴的不得了,我们准备好了请他去饭店吃饭,可谁想到是这样,我和我儿子哭了不知多少次!”还有一个阿姨跟我说:“我自己的儿子我都没这么牵挂过!大为刚回来时我就想把他接到我们家来住,可这成了永久的遗憾,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想起来就难过!”就在大为要回来的前几天,还有一个饭店的老板打来电话,邀请大为去他的饭店上班。他说:“虽然已经八年了,没有任何联系,但听朋友说大为要回来了,多方打听到电话号码才联系上。”还有很多的亲人、朋友和乡邻知道大为被迫害致死这一消息,都为之落泪,惋惜,愤恨。
徐大为无论走到哪里都给人留下非常好的印象,人们都特别喜欢他。他无论看见谁都乐呵呵的、热情的跟人家打招呼,别人都觉得他特别可亲。无论在哪里工作,他和老板、同事都相处的特别融洽。有一段时间,他在浴池上班,负责帮助老板收钱。有时有的年迈的老大爷没人陪就来洗澡,浴池老板不太敢接,大为就说我陪大爷洗吧。他很耐心的帮助老人家搓澡,往往人家都感动的连声道谢,并要给他钱,他都拒绝了。像这样的事他都觉得很平常、没甚么,无论是谁求他帮忙,或是他看见别人需要帮助,他都会乐呵呵帮人家,不求回报。有的时候从沈阳回到家乡,赶上谁家办事情,他都会主动帮人家干活、炒菜,人们都夸他干活勤快,干净利落,菜炒的也很好。农村办事情都会给厨师赏钱和烟酒,他从来都不要,觉得有事帮点忙很正常。因为这些大家都很感激他。
徐大为是个热爱生活的人。他爱好广泛、勤奋好学。他的记忆力特别好,一天一宿就能把七十二首诗全背下来,并且背的很熟。他会拉二胡,还会作曲,歌唱的也很好。有的时候他会说,媳妇我给你唱首歌听吧,说着就唱起来,动听的歌声至今还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有的时候还会写一首小诗送给我,诗写得朴实无华,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在家里有甚么活,他都抢着干,我洗衣服,看到稍微大一点儿的东西,他都拿过去抢着洗,怕我洗不动。有甚么好吃的,他都一个劲的让我多吃,买衣服都让我先买,反正是甚么好处都先让给我。我记得,情人节的时候他特意给我买一束玫瑰花,把花插到我姐姐家饭店窗台的花瓶里,所有我们饭店的员工都很羡慕我,说我有多幸福。是啊!那时我也觉得很幸福,成天乐呵呵的,觉得生活真的很美好。他不但对我这么好,他对谁都一样,都那么好。他非常孝顺,体谅父母。我们结婚的时候,他和我商量说:“爸爸妈妈辛苦了一辈子,为了我们结婚还得去借好几万块钱。我弟弟还没结婚,还得要钱,可能后半生他们都得去还钱。我们别让他们着急上火了,我们双方家都不要钱,我们靠自己劳动挣钱养活我们自己吧!”我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好,是因为他心地善良,现在更是因为他时刻遵循着真、善、忍去做,变得更好了——处处为别人着想。徐大为是个很平凡的人,没有做过多么伟大的事,但接触过他的人都很喜欢和他交往,觉得他可亲、实在、本份、可靠。虽然我们生活在一起只有一年多的时间,但这是我人生当中最值得珍惜的一段时间,也是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可是这段幸福的时光太短暂了!没想到99年7月20日之后,是非却颠倒了,大为因为维护信仰的权利,被重判八年,而且最终又被他们折磨死了,可他只有36岁。我从那里出来的人口中得知,大为先后在四个监狱(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一监狱、抚顺第二监狱、沈阳东陵监狱)关押过,因坚持信仰受尽各种酷刑,被长期戴手铐脚镣、毒打、上大挂、强行灌食、胶皮管子打、针扎、电棍电击等。
徐大为是2007年末从抚顺第二监狱转到沈阳东陵监狱的,2008年正月初八我和家人来看他,那时他思维精神状态都很正常,一个管教把孩子带到他跟前,他还乐呵呵的抱着孩子跟孩子说,要听妈妈和爷爷奶奶的话……徐大为一共就在东陵监狱呆了一年多一点的时间,这一年多的时间只有正月初八那次让我们家人见了一次面,再后来我们家人每个月都去东陵监狱要求会见,东陵监狱都让我们家人表态骂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不骂就不让见,无论我们家人怎么哀求都不行。有一次我向他们提出要求让徐大为保外就医,因为徐大为在凌源监狱被他们用酷刑迫害成胸膜炎胸腔积水,需要很好的治疗,我们家人很担心。监区长郭宝元和霍喜中等其他管教都说,你们放心吧,徐大为人挺好的,我们会照顾他的,他身体很好,有甚么病我们会给他治疗……可无论我们家人怎么说也不让见,我们给徐大为拿的东西也不让拿進去。
2009年2月3日,我们全家人总算是盼到徐大为八年期满,我和家人来到东陵监狱接人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徐大为已经被迫害得头发花白、骨瘦如柴、目光呆滞、不认识家人了。 我问他们:“人怎么这样了?怎么这么瘦?”没有人回答我。 回家后,他蹲在墙角,不敢动。家人告诉他:“到家了,别害怕。”劝了半天,他才坐到床上。经过家人的悉心照顾,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说:“监狱给打针,打精神病药……关黑屋,打我……用拳脚打。”我们家人发现徐大为无法進食、整日咳嗽不止,连吐痰的力气都没有。他身上有多处电棍电击的痕迹,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 经过几天的悉心照顾还不见起色,我们将徐大为送進医院,医院表示:“人已经不行了,心脏衰竭,验血时抽不出血,皮肤僵硬无弹性,这种身体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早已错过了医治时期。”徐大为从监狱回家仅十三天,2009年2月16日在医院离世。我满怀悲伤,又不知所措。此后我们村老百姓自发两车人两次和我去东陵监狱讨说法,东陵监狱不但不给个合理的说法,还造谣说法轮功围攻监狱。
像大为这样身心受益、普普通通的法轮功修炼者遍布中国大陆,可是十一年的迫害使多少幸福家庭失去了往日宁静的生活,又有多少善良的好人被迫害致死,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据明慧网统计已确认被迫害致死的就有3383名,还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数十万人。
曾经有多少亲朋好友劝我算了吧,不要再告了,能有甚么结果呢?等将来平反了,自会有说法。我说,那个结果是努力争取来的,不是等来的。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徐大为死的不明不白,作为妻子难道无动于衷吗?难道坏人不应得到应有的惩罚吗?善和忍,不等于无限度的纵容坏人无限度的作恶,不等于对杀人放火的无视。
八年的等待我不敢去回想,也不愿去回想。没有我这样的经历的人是很难了解和体会的。我独自一人带着年幼的孩子伺候着年迈的父母,这其中有多少生活上的艰辛,有多少辛酸和痛苦,有多少的牵挂和担心!?我不知流了多少的眼泪,有的时候都不会哭了,真切的感到心在流血。原本以为八年的苦等终于熬到头了,苦尽甘来了,可我等来的是噩耗,是致命的打击。我自己的母亲也是因为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离开了人世。我自己的父母都不在了,我和孩子孤苦伶仃的没有了依靠,也没有房子,没有经济来源。大为的父母让我和他们一起住,很多时候我不愿意去,我甚至在逃避。我不是因为那个地方是个偏僻的小山沟,也不是因为我和大为的父母关系不好。这些年大为的父母对我,那真是从没有把我当成儿媳看,而是当成自己的女儿。我对他们也是当成我自己的父母一样对待,很多时候人家都以为我们是亲母女。我不去是因为我怕两位老人看见我会更加难过,怕大为九十九岁的奶奶问我,他的大为怎么还不回去。
我的女儿今年十岁,从没有得到过父爱却永远的失去了父爱,小小的年岁过早的承受着不该承受的痛苦。我很多时候不敢让孩子看到我哭了,在她面前我尽力的表现很高兴。我不高兴她会跟我一起难过,有的时候孩子看见我哭,她一边哭一边用小手帮我擦眼泪,说:“妈妈啊,你不要哭了,爸爸不在你还有我,等我长大了挣钱养活你,等你老了我伺候你。妈妈你一定要快乐起来。”我有时候不相信这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说的话,他爸爸刚去世时她才八岁。我有的时候看她写的日记,我都很难过,心痛不已。她在日记中写着:“我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了我要挣很多的钱,养活我妈妈,我要让她快乐。”还有一段写的:“我多想和我妈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现在我却是个住宿生。”孩子自从他爸爸去世,我一直奔走于各个部门,不能够很好的照顾她。就把她送到学校住宿。有的时候我去送她上学,她一边走一边哭着说: “妈妈,等你把我爸爸的事办完了,你早点来看我好吗?”直到校门口把眼泪擦干,头也不回就進了学校。我都站在那里半天看着她,直到看不见,心里不知道是甚么滋味。我有的时候知道孩子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她多么渴望有爸爸的疼爱,甚至有的时候她搂着我的脖子亲我管我叫爸爸。
在徐大为离开我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四处奔波,到各个部门去找。到检察院、法院、司法等部门讨说法要求立案,到信访、人大等部门去上访,可到如今连案都立不上,甚至受到威胁。多么荒唐可笑---不去调查作恶的坏人,反而威胁受害者?虽然是这样,我还是坚信人间不是坏人逞凶的乐园,正义必定会战胜邪恶,坏人最终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不是所有的人都站在邪恶一边的。有很多的政府工作人员,知道了我的遭遇都很同情我,帮我想办法、出主意,告诉我应该怎么办。记得有一次,我去一个部门上访,一屋子的人,听了我的遭遇都很同情,说:“东陵监狱我们去参观不说是文明监狱吗?怎么这么对待犯人。你这事不归我们这管,你可以到它的上级主管部门去找。”其中有个人可能是个领导,把我的申诉材料拿过去,仔细的看了一遍说:“这写的很在理,你就拿这去找。”还有一次我去一个部门,一位领导接待了我,刚开始他很冷淡,很不友善,告诉我到别的部门去找,他这不管。我请求他帮忙,我也不懂法律,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最后他态度缓和下来,耐心地给我讲,我要走的时候,告诉我如果还有甚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再去找他。还有一个部门,时隔半年以上,我又去了,接待我的人一下子就认出我来,说:“你不是那个丈夫被迫害死的吗?我告诉你的按那个法律程序走,你按那走了吗?”我说:“我也不懂你说的法律术语,请你再给我讲一遍。”他就拿笔给我写。去年年底我去一个部门,我去问我邮递的快递材料有没有收到,并问怎么给解决的?当时有个工作人员对我的态度很不好,后来他听了我的情况,说:“判得也太狠了!”很同情我。不一会有个年轻人拿个本做记录,就像审犯人一样审我。那个人一直在边上看着我们,不一会,他把那个年轻人叫到一边说了些甚么。那个年轻人就再没问我上楼找领导了。我知道肯定是那个人暗中帮了我。不一会儿下来两个领导,我们已多次见面,虽然他们嘴上说没有证据等,但态度已比过去缓和了很多。特别是我说人家都在欢欢喜喜准备过年,我不知道我们家应该怎么过时,我感到他很受触动,最后我要走的时候,他一直把我送到门口,我看到他眼睛湿润了。
一年多来我找了很多律师,去了很多律师事务所。很多律师不敢接我的案子,就像惧怕黑社会报复一样。但有的帮我出主意,有的帮我免费写诉状,有的律师所本来谘询得收费,但他们说你的就免了。最后我找到了好心的王景龙律师,可能是我的遭遇让他生起了同情和怜悯之心,可是我没有想到,他因为接了我的案子,受到这样不公的打压,我心里很难过。(很抱歉,除了王景龙律师外,我一概隐去了其他人的名字,我担心这些好人会反而被打击。)
在当今的中国,徐大为只因为坚持按真、善、忍,做个好人,维护自己信仰的权利,说了真话,就被非法关押了八年,这还不够,非要置他于死地而后快。像王景龙这样出于良知责任感,勇于承担律师天职,依法维护公民基本权利与司法公正的律师,没有得到奖励,反遭打压。大为家乡的乡亲只因为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帮助我们向政府申诉冤情,就受到威胁。我真的不知道在这样的世道中我们老百姓应该遵循甚么去做人,我不知道应该按照甚么去教育我的孩子。
在此我要感谢那些曾帮助过我的好人,感谢那些给予我同情和安慰的人们,感谢那些在强权下敢于为我发出正义声音的人们。这些声音也不仅为我个人在伸冤,其实也有利于司法、社会公正,有利于公民共同维护权利,而且仍然善意的抱着相信政府的期待。可很不正常的是,这样应该得到社会鼓励赞扬的民众义举,怎么好像反倒让政府害怕呢?我现在心里的感恩远远大于我内心的痛楚,我相信社会的公平美好来源于我们每一个公民,来源于我们的正义善良之心。
我相信在您的心底也有一份真诚,也有一份善良,也有一份正义和同情心。正邪善恶是分明的,只是在强权下不敢轻易有所表露。我记得有一首歌唱到,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这个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我想说,只要人人都能讲出一句真话,发出一点正义的声音,制止恶人行恶,这场对法轮功的非法迫害就不会延续。好人就不会被残害,坏人就没有行恶的市场。这样不但救了好人,也救了被利用作恶的人。我相信这个世界好人还是很多,您就是其中一个,可能您一句正义的话,就会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如果有一天还这些好人清白的时候,我会为您庆幸:您曾经在道义和良知的选择上,作出了最善良、最正义、最勇敢的选择,您问心无愧,面对家人、面对子孙后代,您引以为自豪。
再一次感谢那些曾给过我无私的帮助和关心的好人,他们很多都不是我的亲人,甚至和我素不相识。
最后祝愿天下好人一生平安。愿您的善心得到上天的庇护和福报,愿您能够拥有美好的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7/22/227164.html
2010-07-12: 民众联名申诉 中共惊恐打压(图)
明慧通讯员辽宁报导)去年底辽宁省抚顺清源县英额门镇五个村的376位村民,联名为当地被中共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修炼者徐大为申诉,几个月来此事由于中共大动作调查,之后被海外媒体连续报导,影响很大,已成为备受关注的“联名信事件”。
徐大为被迫害前几个月
徐大为善良、正直,曾在沈阳市的饭店当厨师。
2009 年2月3日,徐大为8年非法刑期满。家属到监狱接人时,人已经面目皆非,几乎没有人形,头发花白,骨瘦如柴,精神已经失常。回家后,无法進食、整日咳嗽不止,连吐痰的力气都没有,从监狱回家仅13天,于2009年2月16日在医院离世,死因是全身器官衰竭,医生说“早已错过治疗期”。徐大为在狱中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大法,长期遭受电棍,吊铐,毒打等酷刑折磨,一年多不让家属见面。显然东陵监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徐大为家乡村民自发两次去了两车人,和狱方评理,没有得到答覆,反被诬陷成“围攻监狱”。
徐大为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的骨瘦如柴、身上有多处电击印痕,臀部皮肤坏死。
徐大为含冤而死,家属决定向上反映申诉,但是近一年时间,各级司法部门拒绝受理。后来五个村的376位普通村民愿意表示支持申诉,在题为“请在意人民的申诉”的申诉信上签名,联名致信中共相关机构,表示:这样的好人是不应该被抓被判,更不能“不明不白给折磨死”,希望有关部门要在意人民的申诉,给受害者家属赔偿,追究监狱当事人刑事责任。但是各级司法行政机关一味推诿,不予查办。家属为此继续向上申诉,并趁一年一度集中反映民意的两会期间,一直将联名申诉材料专递到中共中央办公厅,及两会信访机构,最高法院等部门希望能得到重视。
申诉人共376位村民签名(签名图片)
没想到,虽然是民众联名信引来了中共调查,但是它丝毫不问民众申诉的冤情,只是要查谁发起的,再就是制造恐怖压力,威胁村民不要参与,一系列所作所为显示出中共的邪恶。
一、县司法局长、公安局长联合查办,直接入村调查,情况罕见
据事后了解,先是2010年4月7日晚9点左右,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英额门镇的两名警察在村书记的带领下来到徐大为的弟弟,徐有为的家,以到书记家唠嗑为藉口,将徐有为骗至村书记家。书记家还有三人,一个是清原县公安局长王云飞,一个是县司法局长盖成文,另一个是英额门镇政府的崔国峰。
他们对徐有为進行了一系列的询问,态度非常蛮横。他们问徐有为,“签名的表单是谁拿来的?”“都谁领着签的名?”“为甚么找别人签名?”还说,“天明把那些签名的抓走几个,让你们村的人都恨你,看你怎么在村子住!”他们还恐吓徐有为:“你知道不,你们这是违法,这都够判刑”等等。徐有为语言有些迟,但并没有被他们吓住,说:“违法,违的是哪条法?如果,你们家里的亲人遭到这样情况,你们就无动于衷吗?”
徐有为合于情理的反问激怒了两个局长,说徐有为不老实,强行给他戴手铐,徐有为拒绝戴铐,于是几个人撕扯在一起,三名警员也没能把铐子戴上。警察说他“拒捕”,最后有勒脖子的,有架胳膊的,强行把徐有为塞進小车里……
当时,村书记徐某被吓的脸色青白,一句话也说不出,眼看着徐有为被绑架走了。深夜才被放回,随后徐大为父亲也被叫去查问联名信情况。
据说他们恐吓徐有为几条罪状:所谓煽动群众闹事、扰乱社会秩安等等。总之,只要是百姓诉冤,反对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就会被安上很多罪名。
警察对徐有为的问话中,对徐大为的妻子迟丽华的情况问的很细。如身高、胖瘦、年龄、住址、联系电话、户口是哪的等等。他们对村民也问过迟丽华的情况。很多人说甚么也不知道。
二、周永康直接指令公安部下文件,来势汹汹
除了对徐大为家属审问外,警察开始对几个村村民几乎挨家挨户查问。由于事情突如其来,面对众多警察有些人被吓着了,不太敢说话。但也有些人背后议论说“怕啥?不就签个名吗?”“实话实说,好就是好。人没了,剩下孤儿寡母能不帮吗!”
警察问话的内容大致相同,如“谁领着签的名?”“为甚么要签名?”“签名的表单你看没看?”结束问话后都要问一句,“如果让你去上访,你去不去?”
显然他们是害怕民众支持法轮功,更怕村民联合上访,他们想以压制、恐吓等办法阻止村民参与徐大为案的申诉。
据村民透露,当时几个领队调查的警官在閒聊的时候说,他们也是受到了上面的压力:“此次调查之所以搞的这么兴师动众,是因为这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书记周永康直接指使公安部下达文件处理此事。”
三、几方面行动,中共省级部门把此事件当作大案全面打压
在审问家属、调查并威胁村民的同时,中共又操纵司法部门对徐大为家属请的律师下手,实施了无理的迫害。先是把法源律师事务所王景龙律师叫去省司法厅训话,又勒令其所在律师事务所全体律师作出书面检查,并威胁可能吊销王景龙的律师执照,(如果实施,王将成为继北京唐吉田,刘薇两位律师之后,第三位被中共非法吊销执照的律师)。还勒令王律师解除与徐大为家属的代理诉讼协议,甚至强迫王律师退还基本费用。5月26日,省司法厅又派人直接下到律师事务所公布处理意见。这是中共明目张胆干预司法和律师执业的行政违法行为。
另一方面省公安厅又指使盖州市(即徐大为妻子迟丽华家乡)国保追查迟丽华的下落。前段时间有消息传出,在盖州市暖泉镇三道沟村,也就是徐大为妻子的户口所在地,一位叫许凤珍的法轮功学员(是徐大为妻子迟丽华的一个嫂子),于4月22日被暖泉镇派出所和盖州市国保大队绑架,后又获释。据说其间国保大队长说:“今天主要冲你还有你小姑子,看她在不在。你小姑的事整个辽宁省都很重视,她现在正到处告呢。”许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那还不一声的(意思就是上面向当地传达的这件事)”。然后还问道:“你小姑对像的事是真的吗?”许说:“那您说呢,一个好好的,年轻力壮的,没有病的人,在里面呆了几年,回来就死了,您说是怎么回事。”
前面提到清原公安详细查问迟丽华的联系方式,体貌特徵及相关情况,也正与此相佐证。
四、对事件内部定性,却不敢公开,预为新情况订立处理原则
所谓“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招牌下,人们却看到中共的所谓调查不是为了为民伸冤,加强司法公正,而是出自对民意的惧怕,目的是为打压。
据大纪元记者采访报导,当地派出所警察说,对此事调查是省公安厅的指示,并称事件已被定性。但拒绝回答定为甚么性质。该派出所接电话的工作人员说:“你问椽子沟的事吗?这事已经定性了,是省公安厅的指示。”问定为甚么性质?他说:“你问领导”。而英额门镇政府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向记者表示,镇里去人找签字的村民录口供,那不叫录口供,是了解情况。
记者再次致电镇派出所询问事件定性情况,对方说:“那是了解情况向上级汇报。你问这事定了甚么性,电话里不方便说,叫家属到派出所来才能说。”
据了解内情的人讲,从整个情况看来,按照中共习惯的做法,不管定性成甚么,无非是想巧立名目,上纲上线,以便作为加大打压力度的依据。
从迫害法轮功十年来,中共恶首人物直接指令,整个省公安司法联合采取打压行动,这种情况还很罕见,足见中共对于普通民众联名支持法轮功申诉所反映出的民心向背的变化,感到巨大的恐慌。目前此事件仍处于被高度关注之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7/11/226829.html
2010-05-09: 徐大为遇害 乡亲联名申诉反遭调查 律师亦受打压
(明慧通讯员辽宁报导)在2010年3月间辽宁省清源县英额门镇五个村的376位村民,联名为本村被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修炼者徐大为申诉,几个月后此事近来由于中共调查,已成为备受关注的“联名信事件”。徐大为家人聘请的律师王景龙遭到辽宁省司法厅的打压。
徐大为是村民们公认的好小伙。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重判八年。在监狱他受尽各种酷刑,被长期戴手铐脚镣、毒打、上大挂、强行灌食、胶皮管子打、针扎、电棍电击等。2009年2月3日,徐大为被释放时,已是头发花白、骨瘦如柴、目光呆滞、不认识家人了。徐大为身上有多处电棍电击的印痕,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大为被接回家后,蹲在墙角,不敢动。家人告诉他:“到家了,别害怕。” 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说:“监狱给打针,打精神病药。关黑屋。打我,用拳脚打。”家人将大为送進医院,医生说:“人已经不行了,心脏衰竭,验血时抽不出血,皮肤僵硬无弹性,这种身体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早已错过了医治时期。”徐大为从监狱回家仅十三天,2009年2月16日离世,年仅36岁。
受徐大为家属聘请的律师,沈阳法源律师事务所的年轻律师王景龙,于2010年1月22日把村民群体支持申诉的联名信,徐大为的身体状况对比的照片6张,死亡证明,医院总结,起诉赔偿书,身份证复印件,还有证明律师身份的复印件,一起用邮政快递邮到东陵监狱给监狱长李众。
两个月期间没有任何答覆。律师也只有等到3月26日两个月的期限到了,直接去了东陵监狱,接待他的是主任,主任说监狱长出门了,过些日子回来,还说:“死在监狱里的很多很正常,想让监狱主动给赔偿是不可能的,向上告吧。”律师要求和别的领导见面,主任说都在开会,如果想见监狱长,等过些日子他回来再说。
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家属也不断将联名信逐级递送,当家属去政府机关询问村民以联名信集体支持申诉的答覆时,发现连门卫,连保安都知道了一方村民集体为在被监狱迫害死的法轮功学员鸣冤呼吁的群体事件,而且出来接待的监管局人员很紧张,似乎感到心虚,却反而向家属施加压力。然而监狱管理局仍然以“没有证据”为藉口,敷衍。还要反过来威胁悲惨的受害人家属--不让消息上网,不要再告了,不然“后果自负”。
一年一次的两会,也是民众反映情况的机会,徐大为家属又将联名信直接投递中央政府机构及其信访机构,希望能得到重视。四月七日晚清原县司法局长与公安局长直接下到小小的山村开始了“调查”,但不是调查民众反映的冤情,而是几乎逐户查问:谁找你签的名?甚么目的,最后来一句“你不要参与这事”。
据警察议论说,是中央周某某直接指令公安部下文件调查的。大概也因此才发生县司法局长与县公安局长直接入村的场面。
最近传来了消息,说徐大为的律师被辽宁省司法厅找去,被严厉审问为徐大为案做法律申诉一事,而且据说之后所在律师事务所全所开会批评,有可能他的律师资格被吊销。王景龙没有想到会被如此打压,身心受到很大打击。可以看出联名信所反映出的民意,让中共感到惊恐,以致徐大为案的律师的依法执业也遭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9/223172.html
2010-03-13: 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徐大为被沈阳东陵监狱折磨至全身器官衰竭,遍体鳞伤,精神失常;8年刑满回家13天即含冤死去。家乡村民仗义执言,为这样一个 “公认的好小伙”无名冤死而不平。先是几十人开了两辆车去东陵监狱要说法,监狱如临大敌,敷衍了事。家人坚持申诉,各级司法行政机关一味推诿,不予查办。
在徐大为家人的提议下,五个村的376位普通村民联名致信政府申诉:这样的好人是不应该被抓被判,更“不能不明不白给折磨死”,希望政府要在意人民的申诉,给受害者家属赔偿,追究监狱当事人刑事责任。
一个大爷说:“大为他没有损害别人的利益,只是个信仰问题,就把一个好人给弄死,应该去告他们。”一个老大娘知道监狱把徐大为害死这件事非常气愤,说:“应该把这些坏人,枪毙了。”
有一个邻居大爷冒着严寒去帮助征签;另一个老大爷,六七十岁,说:“让我签一百次,我也签。”有一个沈阳的老板去那里做生意,赶上签名这个事说:我得签,这个事我得支持。
所有的人都关注现在怎么样了,都问大为家属案子進行到哪了。然而中共司法机关仍想以“证据不足”为辞,对于监狱犯罪行为不予调查处理。据了解,徐大为家属向各级政府机关投递甚至上门递交联名申诉信,可是看到的,不是政府官员积极解决,而是他们紧张恐惧的状态,有的官员还威胁大为家属,不能将此联名信上载互联网。
签名信如下:
请在意人民的申诉
各级司法部门你们好;
我们是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英额门镇椽子沟村村民,下面向司法部门陈述一桩让有良知的中国人所震惊的、在狱中受迫害而致死的,而又无处申诉的实况。我们村村民徐大为 2001年1月,因炼法轮功坚持他的信仰,而被重判八年。徐大为在押期间,不难看出法律被玷污,从2007年末到2009年2月3日在被东陵监狱关押一年多期间受到非人的折磨,施加酷刑,造成肉体和精神的严重损伤,长达一年时间不允许家人探视,致使徐大为回家仅十三天就离世了,东陵监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一家老小苦等八年,2009年2月3日,家人接回的是一个骨瘦如柴、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头发花白,被酷刑折磨的满身伤痕的人,被接到家中后,蹲到墙角不敢动,家人告诉他;到家了,别害怕了,劝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回来后仅十三天便离世。(更多情况请看起诉书)经医院医生检查;心、肺、脾、肾等功能已衰竭,这充份说明了,沈阳东陵监狱长期对在押人员施暴,对在押人员生命的漠视,在人已经生命垂危中,不采取相应的治疗和监护,没有根据我国刑法中对在押人员应采取的保外就医,重视生命的原则,连家属都禁止探视,百姓的知情权、救命的权力都丧失了。那次我们很多村民对于东陵监狱造成徐大为死亡的情况,实在觉的心里不平,自发去两车人跟狱方评理,监狱如临大敌。但至今未有相关部门给出一个合理的答覆。
现在律师写的行政赔偿起诉书,我们都看了,从法律的角度说出我们的心声,也替我们说出了心里话,我们在此只能是表达这里乡亲们的希望。我们知道他妻子和家人走访了多处政府机关,请求政府部门对监狱的责任给予认定和处理,一直没有给予立案调查。谘询律师后,依法到司法部门起诉,却被推诿。
综上可见行政诉讼,民告官,在当前司法实践中是何等的艰难,提到法轮功被迫害的这几年中,很多人都知道一些情况,但我们申诉的不是法轮功学员信仰真善忍是否如何。而是东陵监狱知法犯法行为应该受到追究,群众不平、死者家属一家孤儿寡母的悲惨遭遇,我们的政府,我们的司法机构应该介入,大家公认比较亲民的温家宝总理,在答中外记者问中,曾着重提出了加快政治体制改革,其中就有加强司法体制改革促進社会的公平正义;加强对司法部门的监督机制,使司法立于民众监督之下,依法执政。不管怎样,老百姓还是希望这一次能有所兑现。我们也相信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好人的,这个世界也应该是为好人存在的。司法公正,是我们国家乃至世界都应遵守的基本原则,也是保持稳定、创建和谐社会的基础,是百姓最后一个底线,重视人权,尊重生命。即使处以极刑的犯人,在未处决前也不允许非法施暴,擅自剥夺他人生命。
法轮功学员徐大为是我村一个好青年,为人和善、品质好、人见人爱的小伙子。因修炼法轮功而入狱,在沈阳东陵监狱被关押期间遭到非法施暴,酷刑折磨,仅出狱十三天就死于非命。这一事件,是他家属的悲哀,也是今天和谐社会的悲哀,此重大案件不解决,将会失去更多的民心。我们相信---民心,终究是不可欺的!这样欺负善良天理不容,希望政府要在意人民的表达,在意人民的呼声,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也给乡亲们一个说法。我们相信政府会公正的处理好这件事,会比我们想像的还要好。
我们相信各级政府司法部门将会秉公执法,伸张正义介入调查,督促公安司法机关予以立案,调查追究东陵监狱相关人员的责任,给予徐大为家人以应有的赔偿。这也是关注此事的众人所盼。谢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3/12/219663.html
2010-01-22: 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三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徐大为,遭中共四个监狱的八年迫害,最后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得骨瘦如柴、精神失常、无法進食,回家不到两周,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近一年来,徐大为的家属四处申诉,遭到沈阳东陵监狱及其上级主管部门沈阳市司法局的推诿和威胁。但是徐大为的遭遇也引起了一些在监管机构工作的正义人士的重视,他们表示将依法律程序处理此案。
近日获悉,律师已将《赔偿申诉》等有关文件递达沈阳东陵监狱,并将继续递交到沈阳市司法局等部门。
请善良的人们共同支持此案,并用力所能及的方式让被蒙蔽者了解事实真相。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22/216718.html
2009-09-02: 一个善良青年的遭遇
辽宁省抚顺市清源县英额门镇,以盛产木材、药材而闻名。在额门镇椽子沟村,矗立着很多苍翠笔直、高耸入云的松林,这里的村民也有着松树般的性格——刚直淳朴,本份善良。
二零零九年二月,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使村民们震惊:本村在外打工的厨师、三十四岁的小伙子徐大为,因为信仰法轮功,遭到中共四个监狱的八年折磨,最后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的骨瘦如柴、精神失常、无法進食。徐大为被接回家仅十三天,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 徐大为是村里公认的好人哪!”“他从小到大都善良,别人骂人、他不骂,别人打人、他不打……”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人还讲了一件事:徐大为一九九七年学法轮功之后,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处处为别人着想。有一次,徐大为被一个骑摩托车的人撞了,本来是对方的责任,围观的人也这么说,可是徐大为心地善良,不但没让对方赔偿,还把兜里仅有的钱拿出来,给了对方去修车。
“这么好的人,因为炼法轮功就被监狱折磨成这样!”当地百姓为徐大为的遭遇痛惜、义愤,并和家属两次去沈阳东陵监狱为徐大为讨公道。
徐大为的女儿今年八岁,孩子出生时,徐大为正在狱中遭受折磨。从出生就被剥夺了父爱的孩子,如今和爸爸匆匆相见,竟成永别。徐大为的妻子迟立华八年来含辛茹苦,独自照顾全家,没想到昔日健康善良的丈夫、家里的主要劳动力,被迫害的遍体鳞伤、撒手人寰。
一、大为的故事
徐大为生于一九七五年十月三十一日,老家在清原县英额门镇,被迫害前是沈阳一家饭店做厨师,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他按法轮大法“真、善、忍”要求修炼自己,本份实在,待人真诚,工作任劳任怨,周围的人都说他热情善良、聪明能干,徐大为的家乡人说他是“公认的好小伙子”。
徐大为妻子迟立华讲述了他们修炼法轮功的故事。
迟立华说:我和徐大为结婚时,徐大为跟我商量能不能双方老人的钱我们都不要了,靠自己挣钱养活自己,老人辛苦一辈子太不容易了。当时徐大为家里刚盖完房子还有一些外债,而且弟弟也到了结婚的年龄,按当地风俗男方给女方三万元彩礼钱,房子除外,还不帮老人还欠款。如果我们结婚,三万元都得借,那弟弟要三万元恐怕借都借不到了。再说农村本来收入很低,还得日常生活。两位老人要借几万元钱,可能后半辈子都得去还钱。
我们俩体谅老人,只办了结婚证书,婚礼都没有举行,亲朋好友一分钱也没收,甚至连一张结婚照都没照。大为的父母非常过意不去,就向银行贷款伍千元钱给我们,大为实在推托不过去,就拿了三千元钱回沈阳来。我知道后,第二天就把钱送回家去了,让老人赶紧把贷款还上。
我出生在辽宁盖州的一个农民家庭里,兄弟姐妹十个,父母非常善良、勤劳,在家里我是最小的。从小我就体弱多病,虽然我特别老实听话,但身体却让父母很操心,别人头疼感冒三天五天就好,可我十天八天也好不了,还不能吃药,有时父母捏着我的鼻子给灌下去,可是不一会又呕吐出来了,只能靠打针,再不就硬挺着,愁坏了父母。
九五年大姐在沈阳市和平区南四马路开了一个饭店,我就在后厨帮着干零活。那时饭店特别忙,每天都忙到半夜才能休息,再加上原本身体就弱,每天都感到特别累。年末的时候我感冒了,怎么打点滴也不好转,一天昏昏沉沉、头重脚轻,实在坚持不住了,只好回家休息。来年春天,我又回到饭店上班,可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又有些吃不住了,一天不是这疼就是那疼,姐夫就用治疗仪给我治,也不见好转。心里总想不干了,可饭店特别忙,人手不够,只好硬挺着。
有一天,姐夫从外面回来高兴地说:“我今天去大姐家了,几年不见大变样了,全家人炼法轮功身体可好了,法轮功义务教功,不用花钱。现在他们都没病了,不用吃药了。外甥媳妇和公婆之间可好了!过去外甥媳妇根本就不理公婆,我去了都不怎么和我说话,现在把存折都交给老人保管了。一家人特别和睦。”
我一听世上还有这么好的功法,就问:哪有教的?我也学。后来我了解到,法轮功是佛家修炼大法,修炼人从做好人做起,努力按照真、善、忍标准提高自己的道德境界,返本归真;还包含五套缓慢优美的功法动作。修炼法轮功不但祛病健身、教人向善,使人变得诚实、善良、宽容、和平,还能开启智慧,洞悉人生和宇宙奥秘。
从此以后我走上一条修心向善、返本归真的路。每天清晨我都去中山公园炼功。通过学法炼功,我的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过去我干点活就累,现在干多少都不累,身体是从未体验过的一身轻,人也一改往日的愁眉苦脸,成天乐呵呵的。家里人看到我的变化,都非常支持我学法轮功,先后两个哥哥和两个嫂子都学了起来,都受益很大。
那时,徐大为也在中山公园炼功,他是个非常快乐的人,特别善良,乐于助人。他经常义务教功,帮别人纠正动作。
法轮功不但净化人的身体,还特别净化人的思想。九九年我和亲属合伙在沈阳市开了一个干洗店,我严格按照法轮功的标准要求自己,对待顾客热情周到,兢兢业业为顾客服务,有时顾客的传呼机落在店里了,我都给收好还给人家。有一回我们给顾客洗一套金丝绒的衣服,本来没甚么可挑剔的,就连干过多年这个行业的人都认为没甚么可挑剔的,顾客硬挑毛病让赔钱,说这衣服四百多元。我们怎么说也不行,我的合伙人就跟顾客争论起来了。当时我非常冷静没有吱声,双方僵持不下,最后顾客气呼呼地走了,并扬言要如何如何的。这时市场管理所的人路过我们门前,我们把情况说了,管理所的人说:“这明显是要讹钱,你们不用怕,她再来让她到管理所来,我们给你做主。”
徐大为下班回来,知道了这事,就说:“我们按照修炼人的要求去做,退一步,不要和她一般对待,我们的语气和心态要善,尽量跟她解释。如果还不行,我们就给顾客赔钱。”过两天,这个顾客来了,我们热情接待了她。结果这个顾客不要我们赔钱了,以后和我们成了好朋友。这真像法轮功书籍讲的,当我们在矛盾面前,能做到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时候,真是另一番景象。
我们开的干洗店用电量非常大,市场电费非常贵,一度电一元钱,每月电费都很多。有一次我们发现这个月的电费怎么这么少呢?明显地比过去少几百元,但我们并没少干活啊。有一天管理所的一个人来说:“你们知道吗?这月电表让我们偷着给调了。”我们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来我们店洗衣服从来不给钱,用这种方式“弥补”。我告诉他:“我是炼法轮功的,不能这么做。这样做也会害了你们的,这是违法的。我拿钱,请你赶快把这钱给补回去。” 他感叹说:“法轮功真好,真是菩萨心肠。”
由于多种原因,我们不想在市场里开干洗店了,就开始出兑。每当有人来兑店时,我先问人家准备干甚么,如果有想开干洗店的,我就告诉对方:“如果做别的行业还行,开干洗店就不要兑了,因为马上就是淡季了,而且电费太贵,各种管理费太多了,只能赔钱。”人家一听都不兑了,连声道谢。认识我们的人,都说我们简直太傻了,这种兑法一辈子也兑不出去。可是作为法轮功修炼人,我们每做一件事时,首先要考虑对别人有没有伤害,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去欺骗别人。结果出人意料,我们的店很快就兑给了一个卖服装的人。
徐大为的妻子迟立华说:这些事,如果我们不学法轮功根本就做不到的。亲朋好友知道了,都无比的敬佩大法,说“还是人家炼法轮功的,道德太高尚了”。就连抓我们的警察也敬佩地说:“我早认识你们就好了,如果我做买卖一定找你们炼法轮功的。”
二、冤狱八年
法轮功讲“真、善、忍”,共产党讲“假、恶、斗”。法轮功是有神论,主张诚实、讲真话、尊重传统道德,鼓励人们通过实践“真、善、忍”来获得身心的健康与升华,在极短时间内吸引了社会各阶层的众多人士。这使“假、恶、斗”的中共本能地产生妒忌和恐惧。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
迫害发生后,徐大为去北京信访办和平上访,被当地派出所劫回,在清源县大沙沟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然后又被英额门镇派出所和镇长(当时的镇长叫林可俊)接回到镇上,用手铐铐在暖气管子上一天一宿,并暴打。徐大为被他们打的无法走路。徐大为想喝水,他们说:“你师父不是不让你们喝酒吗,我们给你灌。”就给徐大为灌酒。
为了世人不被中共谎言欺骗,徐大为用省吃俭用的钱印制法轮功真相资料,二零零一年一月,遭到沈阳市公安局和平分局胜利派出所绑架和刑讯。(迫害责任人:所长梁祝,此人因为此次迫害“立功”,被调到和平区“六一零”;警员赵春伟。)这次的绑架消息当时被《沈阳日报》、《辽沈晚报》、《沈阳晚报》、沈阳电视台《早间新闻》等登出,声称是“印刷案”。
那是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三日晚,徐大为、迟立华夫妇给迟立华的姐姐家看店,被非法闯入的沈阳市和平区胜利派出所赵春伟等人绑架,当时就对徐大为拳打脚踢。夫妇俩被绑架到“六一零”之后被分开。
赵春伟等人搧迟立华的耳光、用皮鞋打她的后背,并让她蹲了一宿。当时迟立华已怀孕,她被非法关押在沈阳市看守所二十多天,因怀孕才被“保外就医”。
徐大为被沈阳市和平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没有通知家属。
三、四个监狱酷刑、禁止探视
八年来,徐大为先后在四个监狱(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一监狱、抚顺第二监狱、沈阳东陵监狱)关押过,因坚持信仰受尽各种酷刑,被长期戴手铐脚镣、毒打、上大挂、强行灌食、胶皮管子打、针扎、电棍电击等,并被折磨成胸膜炎、半腔积水,骨瘦如柴、精神失常。以下是透过重重封锁传递出的徐大为被迫害的点滴经过。
在沈阳大北监狱,二零零三年一月下旬,徐大为声明按“真善忍”做好人无罪,拒绝背所谓“监规”,被狱警指使犯人掐脖子、抠嘴,被戴手铐,脚镣,手铐从两腿中间穿过。徐大为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迫害,又被关進“小号”(注:“小号”又叫“禁闭室”,不足四平方米,终日不见阳光)折磨,每天的食品只有半生不熟的二小杓玉米糊,使他无法大小便。唆使犯人行凶的是监区长李建国等恶警。
在凌源第一监狱,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九日,徐大为被送進“严管队 ”迫害,狱警指使犯人猛击徐大为的头部;用四个手铐给他“上大挂”、将铐子铐入肉内;犯人用毛巾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叫出声,用胶皮管子猛打,用针扎。徐大为多次被折磨昏死,屎尿便在裤子里无人管。当时监狱的科长王某目睹了犯人折磨徐大为的过程,未加阻止。
在凌源第一监狱八监区,徐大为表明信仰无罪,拒绝奴工劳动和监狱的所谓考试、照相、签字等,至少两次被关進“小号”,被戴手铐、脚镣长达几个月,每天不给吃饱饭。徐大为还遭到电棍电击折磨数次,被用手铐重铐,双手被前铐十天,背铐十天。负责迫害的八监区区长是王利民。
残酷的折磨,使原本年轻健康的徐大为出现胸膜炎症状,半腔积水,一度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在抚顺市第二监狱(青台子监狱),徐大为坚持信仰,被戴手铐、脚镣,从早六点到晚八点被“关小号”,吃不饱饭。这样的持续迫害长达几个月。
八年来,徐大为的妻子和公婆、弟弟带着年幼的孩子往返辽宁的四个监狱去探视,常常被拒之门外。这其中的苦楚、心酸,外人很难体会。
二零零七年(注:因监狱封锁徐大为的消息,此时间为沈阳东陵监狱警察所说),徐大为被转押到沈阳市东陵监狱三监区。期间,狱方一直封锁徐大为被迫害的消息,没有给家属打过一次电话告知徐大为的情况,并常年禁止家人探视。家人为徐大为存钱和衣物,也遭东陵监狱拒收。家人询问理由,狱方以“徐大为挺好”搪塞。
据和徐大为一起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证实,徐大为在沈阳东陵监狱声明自己不是罪犯、抵制剃头、报数,遭到殴打。前来制止的法轮功学员也被恶警用电棍电击。徐大为被关押在沈阳市东陵监狱三监区,负责迫害的是监区长郭宝元等。
东陵监狱强迫前来探视的家属骂法轮功,才被允许接见。两年来,家人几乎每个月都赶到东陵监狱要求见徐大为,每次都因家人拒绝骂人或被告知“徐大为正被『严管’”,而禁止探视。
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八,一个偶然的机会,家人终于在东陵监狱见到了徐大为。这是徐大为被转押到东陵监狱期间,和家人唯一的一次见面。当时他被迫害的很消瘦,但精神状态、谈话、思维都正常。
四、含冤离世
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徐大为八年非法刑期满,家人来到东陵监狱接人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一年的时间,三十出头的小伙子徐大为已经被迫害的头发花白、骨瘦如柴、目光呆滞、不认识家人了。 家人问:“人怎么这样了?怎么这么瘦?”狱警不回答。
回家后,家人发现徐大为无法進食、整日咳嗽不止,连吐痰的力气都没有。徐大为身上有多处电棍电击的印痕,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
徐大为被接回家后,蹲在墙角,不敢动。家人告诉他“到家了,别害怕”,劝了半天,他才坐到床上。经过家人的照顾,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说:“监狱给打针,打精神病药。关黑屋。打我,用拳脚打。”
家人将徐大为送進医院,医院表示:人已经不行了,心脏衰竭,验血时抽不出血,皮肤僵硬无弹性,这种身体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早已错过了医治时期。
徐大为从监狱回家不到两周,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在医院含冤离世。
徐大为的奶奶,已是九十八岁高龄。老人家知道法轮功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很是认同和尊敬。善良的老人虽然近一百岁了,但除了耳朵背一些,身体特别好。她说是大法给她延长了寿命。遗憾的是,老人家八年来,连孙子一面都没见过,孙子就永远离她而去。至今老人也不知道孙子怎么样了,没人敢告诉她。老人经常哭喊着要去找孙子,天天念叨着“我的宝贝孙子,你快回来吧”,让人揪心。
此前,沈阳东陵监狱曾迫害死两名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二日,东陵监狱将抚顺市清原县六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友金迫害致死;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将四十四岁的沈阳市法轮功学员郑守君迫害致死。事后,监狱长姚树良(音)对郑守君的家属说“我有责任”,但拒绝承担任何责任。狱方为掩盖迫害罪责,甚至在郑守君的遗体上扎了一个针眼,企图伪造“抢救现场”,被家属揭穿后,狱警们不语。最后东陵监狱逼迫家属签字,将郑守君的遗体强行火化。
五、申冤无门
徐大为是家里的长子,年迈的父母苦盼八年,等来的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徐大为的父母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徐大为的弟弟更为哥哥的离去痛不欲生。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七日,徐大为的妻子、弟弟及亲友到沈阳东陵监狱,要求狱方说明徐大为生前在狱中遭迫害的详情,以及常年不让家人探视的原因,严惩迫害凶手。
沈阳东陵监狱派第三监区监区长郭宝元和三监区狱警吴宝泉出来应对,两人拒绝透露姓名和职务,吴宝泉原本佩戴着工作胸卡,家人问其姓名时,吴宝泉慌忙用外衣将胸卡遮住。
面对家属的质问,郭宝元、吴宝泉哑口无言。僵持一小时后,两狱警对家属说:“下周二、三肯定给答覆。”但仍拒绝给家属留下任何监狱的联系方式和姓名。
家人看到监狱门卫室的墙上贴着电话单,拿笔准备记电话,一门卫室的狱警慌忙将电话单撕下。
二零零九年三月四日,徐大为的老父亲、妻子、弟弟及亲友们再次来到沈阳东陵监狱,三监区监区长郭宝元、吴宝泉和另一自称“代表东陵监狱”的中年男警(警号:2112094 中等身材、圆脸、大眼睛、稍胖),来到监狱门口,驱赶徐大为的亲属和围观民众。
徐大为的老父亲,一位善良朴实的农民,悲愤地对这三个狱警说:“我儿子才三十多岁就被迫害死了。我儿子没了,我要找你们说话。”监区长郭宝元刁难说:“没有身份证不让進”,又搪塞说:“先在大门外等着,一会儿肯定单独和你谈。”
老人在门外等待,最终也没被允许和东陵监狱说上话。
郭宝元等三狱警把徐大为的妻子、弟弟领進办公楼,面对家属质问和徐大为被迫害的照片,三狱警对迫害罪行百般抵赖。沈阳东陵监狱对这次谈话用录音机录了音。
三狱警语无伦次,谎话连篇,自相矛盾。一会儿说“徐大为在东陵监狱期间一切正常,没有病,给他看甚么病?”一会儿又说:“如果我们不把他送進医院打针,他死在我们这儿多麻烦。”
狱警一会儿说“徐大为没有被狱警、犯人打,徐大为身边根本没有犯人。”一会儿又说:“我们挑的犯人,对徐大为進行『包夹’。” 一会儿说:“徐大为在东陵监狱吃饭一直正常。”一会儿又说:“徐大为在监狱十天、八天不吃饭”、“他有两个来月不吃饭。” 一会儿说“徐大为在监狱有段时间精神就不正常”,一会儿说“他精神不正常,是回家兴奋的”。
家属问:“徐大为被迫害成这样,为甚么不事先通知家属,为甚么一年不让探视?东陵监狱自称文明监狱,为甚么逼迫探视的人骂人、骂法轮功?骂法轮功创始人?”
三狱警回答不出来,最后表示:爱上哪告上哪告吧。
家属指着徐大为回家第二天的照片问:“徐大为身上有电棍伤、脖子上有勒痕、手脚浮肿、精神失常”,郭宝元等抵赖说:“照片不能说明问题”,家属说:“那我们把尸体抬来,你们看看。”
警号2112094的稍胖狱警马上威胁家属说:“如果把尸体抬来,你们要负法律责任。如果法轮功言论从你们嘴里说出来,你们也要负法律责任。”
面对东陵监狱恶警们的流氓抵赖手段,徐大为的家人欲哭无泪。
六、家属受威胁
徐大为的家人从东陵监狱离开后,东陵监狱造谣说“法轮功的人围攻东陵监狱”,并联合相关部门,指使抚顺市政法委,抚顺市政法委又指派英额门镇书记崔某、镇司法所人员张天伟、李顺灵等,三月五日威胁骚扰徐大为的弟弟,打听 “徐大为的尸体放在甚么地方?生前在哪住的院?”“徐大为的妻子现在在哪?”镇书记崔某威胁徐大为的弟弟说:“把你抓起来你才说吗?”
三月十六日,公安的车直接开進徐大为弟弟家的院子,镇书记崔某、司法所人员张天伟、派出所警察耿英男三人,继续打听徐大为尸体在哪、徐的父母、妻子的住处等。书记崔某仍威胁“不说就抓人”。派出所警察耿英男对徐大为的弟弟说:“不要参与你哥的事,以免引火烧身。”
徐大为的弟弟愤怒又莫名其妙:自己的哥哥被迫害死了,家属去东陵监狱评理,凭甚么抓人?
七、迫害蔓延
不但徐大为的妻儿、父母、奶奶、兄弟承受着迫害的痛苦,徐大为的妻子迟立华的父母家,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也时时历经着磨难。
迟立华的两个哥哥、嫂子修炼法轮功,都被绑架过。在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的两年多的时间里,当地警察共去家中骚扰了二十五次之多。
两个哥哥、嫂子都是村里公认的好人,就连抓他们的派出所警察都承认哥哥、嫂子是难得的好人,持家有道、孝敬老人。可是在中共的迫害政策下,派出所明知道是好人也要抓他们,经常不管半夜或白天,就去家里抓人。
有两次警察晚上去抓人,把迟立华的父母吓的不行,父亲有心脏病,他们走后,老父亲就抽了。两位老人成天以泪洗面,唉声叹气,担心自己的儿子、儿媳在外面被抓、被打,再加上小女婿徐大为被非法关押,常年没有消息,更令他们忧心。
二零零二年三月,盖县暖泉镇政府和镇派出所怕迟立华的哥哥進京上访,镇派出所来了三、四个人,一台车,说让去派出所一趟,迟立华的哥哥没有去,他们就打电话,又来了三、四个人,要强行绑架。迟立华的老父亲站在台阶上说:“今天谁把我儿子带走,我就跟他拼了!”警察没有得逞回去了。老父亲对儿子说:“你走吧,警察说不定哪时来。”
就这样,迟立华的哥哥被迫离开了家。现在哥哥、嫂子流离失所七、八年了,家里扔下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和年迈的老人相依为命。当时哥哥的孩子正念初中,被迫辍学,承担起家庭的重任,在家一边种地,一边侍奉八十多岁的老人。
迟立华的大哥未修炼法轮功,八年前肝硬化晚期,医院已经放弃了治疗,让准备后事了。在万般无奈下,两个哥哥和嫂子劝大哥炼法轮功试一试,奇迹发生了,大哥的身体明显的好了,逐渐能下地干活了,医院都称太神奇了,全家人无法表达对法轮功的感谢。
但是后来,大哥非常担心、焦急兄弟和弟媳流离失所,担心家里扔下的老人和孩子度日艰难,从此大哥的身体时好时坏,反覆几次,直到二零零八年年末离世。医院的人说:“这简直是奇迹,延长了八年的生命。”亲邻们说:“如果没有这场镇压、家人没有遭受迫害,迟立华的大哥能安心学法轮功,是不会走的。”
大哥去世不到半个月,二零零八年底,迟立华的老父亲不堪接二连三的打击,悲苦地离开了人世。紧接着,徐大为又被迫害致死。迟立华的老母亲再也承受不了这一切,病倒了,从有病到离世不到十天,离世前,不断喊着孩子们的名字。
几个月的时间里,这个饱受迫害的家庭四位亲人凄惨离去,全家人的心在流血。
八、呼唤良知
徐大为和他的家人的遭遇只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冰山一角。在十年的迫害中,至少三千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折磨致死,数以万计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酷刑洗脑,大批学员被关進精神病院或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成千上万的美满家庭被拆散,而每个家庭的背后,都有着悲伤曲折的故事。
徐大为被迫害致死后,家属奔走于各个部门,要求法办凶手。徐大为的遭遇引起了很多人的同情,也有工作人员说:“共产党不倒,法轮功这事儿解决不了”。
的确,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共产党操控的。当年媒体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天安门自焚伪案”、 “参与政治”等谎言迷惑了很多人。然而今天法轮功真相渐明,民心觉醒,一些人却仍为眼前利益,昧着良心迫害善良。中华民族自古相信善恶有报。这场迫害摧毁着社会的道德,也拷问着每个人的良知。
呼吁正义的人们以各种方式伸出援手,关注徐大为和他的家人的遭遇,关注身边那些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让我们共同呵护善良,谴责迫害,迎接正义良知重返人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2/207533.html
2009-08-14: 徐大为被迫害致死 家属呼吁律师帮助伸冤
辽宁省清源县法轮功学员徐大为因坚持信仰,于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先后在辽宁的四个监狱遭酷刑摧残。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徐大为被非法强加的八年刑期期满,此时徐大为已经被迫害的头发花白、骨瘦如柴、目光呆滞、不认识家人了。徐大为回家不到两周,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出狱时的徐大为的前胸和腰腹部留下很多褐色的电棍电击后的印痕,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结痂的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徐大为的死完全是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一监狱、抚顺第二监狱、沈阳东陵监狱的野蛮迫害造成的。
以下是徐大为的家属致大陆律师的信,希望有律师能给家属提供法律援助,为徐大为讨还公道。
*****
致:社会正义与公正的像征——律师
您好!我们是徐大为的家属。
怀着沉痛的哀伤和理性的正气敲打出这封诚挚的邀请函,目的是希望正义的律师为我死去的家属伸冤,使真相大白于天下,以告慰冤死的英魂。
简介:
徐大为,男,1973年9月17日出生,家住辽宁省清源县英额门镇椽子沟村。生前是厨师职业,作为一名法轮功修炼者,他按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本份实在,待人真诚,工作任劳任怨,周围的人都说他热情善良、聪明能干,徐大为的家乡人说他是“公认的好小伙子”。可是这样的一个好小伙子却在沈阳东陵监狱遭受非人折磨,被迫害成精神病患,身体极度衰弱、遍体鳞伤,出狱十三天即撒手人寰,使女儿失去爸爸,妻子失去丈夫,父母失去儿子,奶奶失去长孙,苦盼八年,等来的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如此人间惨剧,众人无不扼腕,苍天也会落泪。
是谁在残害好人,是谁在迫害良善,这要从十年前说起: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为了世人不被中共谎言欺骗,徐大为用省吃俭用的钱印制法轮功真相资料,二零零一年一月,遭到沈阳市公安局和平分局胜利派出所绑架和刑讯(迫害责任人:所长梁祝,此人因为此次迫害法轮功“立功”,被调到和平区“六一零”;警员赵春伟),后被沈阳市和平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先后在辽宁的四个监狱(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一监狱、抚顺第二监狱、沈阳东陵监狱)遭受酷刑洗脑,被长期戴手铐脚镣、毒打、上大挂、强行灌食、胶皮管子打、针扎、电棍电击等。
在沈阳大北监狱,二零零三年一月下旬,徐大为声明按“真善忍”做好人无罪,拒绝背所谓“监规”,被狱警指使犯人掐脖子、抠嘴,被戴手铐,脚镣,手铐从两腿中间穿过。徐大为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迫害,又被关進“小号”(注:“小号”又叫“禁闭室”,不足四平方米,终日不见阳光)折磨,每天的食品只有半生不熟的二小杓玉米糊,使他无法大小便。唆使犯人行凶的是监区长李建国等恶警。
在凌源第一监狱,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九日,徐大为被送進“严管队”迫害,狱警指使犯人猛击徐大为的头部;用四个手铐给他“上大挂”、将铐子铐入肉内;犯人用毛巾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叫出声,用胶皮管子猛打,用针扎。徐大为多次被折磨昏死,屎尿便在裤子里无人管。当时监狱的王科长目睹了犯人折磨徐大为的过程,未加阻止。
在凌源第一监狱八监区,徐大为表明信仰无罪,拒绝奴工劳动和监狱的所谓考试、照相、签字等,至少两次被关進“小号”,被戴手铐、脚镣长达几个月,每天不给吃饱饭。徐大为还遭到电棍电击折磨数次,被用手铐重铐,双手被前铐十天,背铐十天。负责迫害的八监区区长是王利民。残酷的折磨,使原本年轻健康的徐大为出现胸膜炎症状,半腔积水,一度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在抚顺市第二监狱(青台子监狱),徐大为被戴手铐、脚镣,从早6点到晚8点关小号长达几个月,吃不饱饭。
大约两年前,徐大为被转押到沈阳市东陵监狱三监区。东陵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隐蔽而残酷。那里的学员们至今仍面临着酷刑拷打,监禁和死亡。徐大为被转押在沈阳东陵监狱的两年时间里,狱方一直封锁徐大为被迫害的消息,没有给家属打过一次电话告知徐大为的情况,并常年禁止家人探视,家人为徐大为存钱和衣物,也遭东陵监狱拒收。家人询问理由,狱方以“徐大为挺好”搪塞。
据和徐大为一起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证实,徐大为在沈阳东陵监狱声明自己不是罪犯、抵制剃头、报数,遭到殴打。前来制止的法轮功学员也被恶警用电棍电击。徐大为被关押在沈阳市东陵监狱三监区,负责迫害的是东陵监狱监狱长李众、管教霍喜中、戚金龙等。
东陵监狱强迫前来探视的家属骂法轮功,才被允许接见。两年来,家人几乎每个月都赶到东陵监狱要求见徐大为,每次都因家人拒绝骂人或被告知“徐大为正被『严管’”,而禁止探视。
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八,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家人终于在东陵监狱见到了徐大为。这是徐大为被转押到东陵监狱的两年时间里,和家人唯一的一次见面。当时他被迫害的很消瘦,但精神状态、谈话、思维都正常。
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徐大为被非法强加的八年刑期期满,家人来到东陵监狱接人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年时间,徐大为已经被迫害的头发花白、骨瘦如柴、目光呆滞、不认识家人了。
徐大为被接回家后,蹲在墙角,不敢动。家人告诉他“到家了,别害怕”,劝了半天,他才坐到床上。经过家人的照顾,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说:“监狱给打针,打精神病药。打我,用拳脚打。”
徐大为的前胸和腰腹部留下很多褐色的电棍电击后的印痕,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结痂的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
徐大为回家不到两周,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在医院含冤离世。
大为的女儿今年八岁,孩子出生时,徐大为正在狱中遭受折磨,出狱后,父女相见十三天,竟成永别。大为的妻子勤劳朴实,八年来含辛茹苦,独自照顾全家,没想到昔日健康善良的丈夫、家里的主要劳动力,被迫害的器官衰竭、精神失常,最终失去生命。大为是家里的长孙、长子,九旬的奶奶、年迈的父母苦苦等待,等来的却是噩耗。我们都是朴实的农村人,面对中共及沈阳东陵监狱的肆意残害,有冤无处申,一家老小泪已流干。
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发生意外突然离世,都会引起众人的怜惜,更何况是一个我们大为这样被村里公认的好小伙儿子遭到无辜迫害致死!这里,我们不想过多的陈述家人的沉痛与哀嚎。目前我们能做的就是起诉迫害元凶。
在此,我们郑重委托律师,起诉东陵监狱恶警:霍喜中、戚金龙,他们应对徐大为的死负主要责任。
大为修炼的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法轮功虽然被迫害了十年,但人们却越来越明白了真相,无论在国内,还是在海外,法轮功都是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功法。法轮功学员大善大忍的胸怀也感动了越来越多的有正义感和道德良知的人们,有的律师站出来为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有的官员和正义之士站出来为法轮功鸣冤。
著名律师郭国汀,2003年公开撰文谴责中共镇压法轮的祸国殃民之举;2004年底代理法轮功学员案件,公开为法轮功抗辩;2006年4月撰文“中共必须立即停止镇压法轮功所有参与宗教迫害责任人必将受到正义审判”。
高智晟律师为维护法律尊严,不顾个人安危挺身而出。他在2004年成功的为河北两名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使这两位学员获得无罪释放;他曾三度为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迫害上书全国人大和胡、温,向全世界证实了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惨烈程度早已突破人类能接受的道德底线,呼吁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他在致胡锦涛、温家宝及中国同胞的公开信中强烈呼吁:“必须立即停止灭绝我们民族良知和道德的野蛮行径”。
《宪法至上 信仰自由》是李和平、滕彪、黎雄兵、张立辉、李顺章、邬宏威六位律师在2007年4月27日为河北石家庄法轮功学员王博一家所做的辩护词总标题。辩护词视野开阔,气度宏伟;其文笔行云流水,其正气荡气回肠,体现了这一批有良知的中国律师的崇高人格。他们首次以一个律师的群体出现在中共的法庭上,以他们的胆识、勇气、正义和智慧,慷慨陈词,各展风采,为法轮功抗辩,场面极其震撼!被媒体称为“史无前例的法庭辩护”。
2007年10月,安徽省政协常委汪兆钧发表致中国政府领导人的公开信,他指出“当今最迫切的是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同时对受害人给予国家赔偿”。在公开信中,他谈到:信仰自由,是当今世界的普遍共识,联合国《世界人权宣言》和我国宪法均有规定。但是“六四”以后,邓小平的继任者为了继续一党独裁的统治,对于任何非共产党系统的组织都列为“不稳定因素”,要“消灭在萌芽中”,即把法轮功一个群众炼功组织作为目标,杀鸡儆猴。人家不服,要“说清楚”,更是大不敬,施以种种迫害。这显然不是针对法轮功,而是对全国人民的镇压!所以应当立即对法轮功停止镇压。
例举到此,中共恶警这种非法的,无理性的对信仰人群的迫害,已经不仅仅是一个个人冤屈的事情了。对一个有信仰的人肆无忌惮的屠杀是对每一个人人性的挑战。在面对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面前,请不要再保持沉默,您的沉默就是在纵容邪恶继续迫害同胞的良善!
我们希望您关注此事,期待您做出明智、正确的回覆和行动。
如果您愿意受理此案,我们将提供更详细的信息。在此,我们代表徐大为的其他家属和朋友谢谢您的努力、关心和帮助。
联系人:家属 尺女士 电话---15542287308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8/14/206515.html
2009-06-20: 徐大为生前在监狱遭受的酷刑(图)
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三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徐大为,遭中共四个监狱八年迫害,先后在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一监狱、抚顺第二监狱、沈阳东陵监狱遭受暴力洗脑,长期戴手铐脚镣,毒打、上大挂、灌食、胶皮管打、针扎、电棍电击等残酷虐待。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徐大为八年非法刑期已满,家人来到东陵监狱接人时,发现徐大为骨瘦如柴,头发花白,脸色呈黑紫色,面目表情呆板,不认识家人了。徐大为被接回家仅仅13天,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身上还有被迫害留下的各种伤痕。
下面是徐大为在沈阳大北监狱和凌源第一监狱被迫害的部份事实。
徐大为于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转到沈阳大北监狱路建队,大约被非法关押四十天。在二零零二年大年前夕,刚到路建队时,恶警就对徐大为等四名大法弟子体罚、面壁而坐,指使犯人看着,恐吓他们,问他们还炼不炼功了。当他们回答“还炼”时,恶警就指使犯人脱掉徐大为的裤子,殴打。徐大为不屈服,继续在床上炼功。当时沈阳第二监狱路建队队长赵士杰拿犯人的帽子抽大法弟子嘴巴子,罚他们到操场列队、跑步,让犯人给他们喊口号逼他们做操。大法弟子不配合恶警、恶人,整体来到操场中心开始炼功,恶警、恶人看到大法弟子正念抵制,就泄气了,狠狠的踹了他们几脚,就草草收场了。
后来徐大为和其他大法弟子为了维护自己的信仰和人权,反迫害,用他们自身承受巨大的痛苦,以绝食这种平和的方式去唤醒良知与正义。恶警们不但没有反省非法犯罪的恶行,反而变本加厉,以野蛮灌食的方式加重迫害大法弟子,并将他们吊铐在上下铺的铁梯上约二十天左右。
徐大为和杨新宇一起被下到大队强制洗脑,他们不予配合,恶警就指使犯人一对一监管、并殴打他们,并送严管队迫害。当时十二大队副大队长李建国指使监狱便衣武警给徐大为等大法弟子戴上背铐,送到严管队蹲小号。在小号里有时遭犯人殴打,一天只给一小块发糕(约二、三两),长期不给吃饱饭,处于饥饿状态。据那里关押的犯人讲,以前在严管队蹲小号的犯人,每天只给喝一次糊糊粥,不给吃干粮。有一个犯人蹲小号后,回到队里吃发糕时,就被噎死了。监狱怕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就改为一天给一块发糕了,不给吃饱饭,用饥饿来虐待关押的人是司空见惯的事。
徐大为蹲的小号是2米×2米的小屋,一个号关两个人,每天从早上四点一直坐到晚上十点,屁股上的肉都坐死了,非常痛。
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九,徐大为等六名大法弟子被转入凌源第一监狱非法关押。徐大为、梁志洪等大法弟子从大年初一到初六坚持学法炼功,被狱政科长王洪博送严管队蹲小号迫害。恶警用自制的土铐子(用直径8mm的钢筋制作而成),这种特制的手铐对人体伤害很大,两只手手背挨手背铐在背后,一点不能动,越动越痛。钢筋上有铁锈与皮肤接触后,皮肤红肿磨破、感染化脓,钻心的疼痛,白天、晚上都铐着,二十四小时不打开,包括吃饭、上厕所,胳膊和膀子痛的像掉下来一样。脚上也戴着镣铐,徐大为被这样迫害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
因凌源监狱强迫大法弟子做机械活和做地毯等重奴役活,徐大为绝食反迫害,遭野蛮灌食,多次被送严管队遭酷刑折磨。第一次送小号时,被上大挂,在平板床上用8#铁丝,呈大字型仰卧,四个方向抻开,抻到最极限,二十四小时都挂着,大、小便都在床上。不洗脸,泪水、汗液把眼睛腌渍的受不了。一般人三天就承受到了极限了,徐大为第一次就被挂了七天,后来又多次遭到这种酷刑。
主要参与迫害人:
狱政科科长:王洪博,四十多,家在凌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6/20/203085.html
2009-05-18: 徐大为被沈阳市东陵监狱迫害致死 家人坚持上访
5 月11日,被东陵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徐大为的家属,不惧坏人恶警的威胁恐吓,克服种种困难,继续走访沈阳市人大、法院等一些相关部门。经过家属不断讲明事实真相,揭露沈阳东陵监狱对关押人员肆无忌惮的虐待,所到之处,很多民众了解了实情。东陵监狱对大法弟子实施毒打,体罚,电击,蹲小号,注射不明药物,恶徒们为了掩盖事实真相,采取对外欺骗、隐瞒、封锁消息,剥夺在押人员会见家属的权利,特别是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东陵监狱又有更邪恶的手段,家属要求见人时,必须先骂法轮功或者法轮功创始人,否则就不让见。有时以对法轮功学员严管(蹲小号)为名,不许家属接见。甚至长达一年之久,也见不着家人。人们对东陵监狱这种藐视法律,践踏人权,草菅人命,恶劣的犯罪行为感到触目惊心,纷纷谴责东陵监狱并鼓励家属坚持到底,不行就上北京去告,邪不压正,相信罪犯迟早有一天会受到严惩。
在家属上访过程中,一些有正义感,有良知的执法官员,他们了解案情之后,在同情家属之馀,希望家属能早日立上案调查法办凶手,并愿意提供法律方面支持和帮助。我们相信,随着世人的觉醒,正义法庭对恶人审判的日子,已经不远了。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18/201123.html#09517232723-1
2009-05-10: 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三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徐大为,遭中共四个监狱八年迫害,最后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的骨瘦如柴、精神失常、无法進食,被接回家仅仅13天,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身上还有被迫害留下的各种伤痕。
家属为替亲人伸冤,几个月以来,奔走于沈阳各个司法部门,找到东陵监狱时,他们百般抵赖,推卸责任。监狱方面勾结抚顺市清源县英额门镇管司法的张天伟、李顺灵,崔书记等人,先后两次到徐大伟家去威胁他的弟弟,不准参与他哥哥的事,“否则引火烧身”,并追问徐大为生前住在哪个医院,尸体停在哪里。家属不说,就要把他抓起来。
5月7日上午,家属来到沈阳检察院要求立案,追查法办参与迫害徐大为的凶手。信访申控处处长说到当地公安部门报案,做尸检报告,确定是监狱所致,再来找他们立案。下午家属来到沈阳市公安部门报案时,市信访大厅公安部门接待室的工作人员说:不管,我们这不管,归司法局管。并说共产党不倒,你们法轮功这事永远解决不了。
家属走访沈阳司法局时,接待人员告诉徐大为的老父亲和妻子:算了吧,别找了,回家把遗体火化了吧,好好过日子吧。没有证据,就是我自己家的事,我也没有办法。
作为司法部门怎么能互相推责任?不是没有证据,家属提供了照片,徐大为口述,医院的诊断等证据。东陵监狱等有些人也明白自己执法犯法,想方设法找到徐大为的遗体,想销毁证据,掩盖犯罪事实,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不惜滥用职权,威胁恐吓无辜的受害人家属,继续执法犯法。人命关天!调查取证,这是公安办案部门的工作职责,不是向家属要甚么证据。
徐大为已经含冤离世几个月了,家属奔波走访各个司法部门。连立案都立不了,没有地方肯为死者伸冤。在中共邪党暴政下的中国,法律只是邪党随心所欲的迫害群众的工具,民众连基本的人身保障都没有。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10/200543.html
2009-04-27: 沈阳市东陵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
辽宁省阳市东陵监狱于2002年起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数十人,在此期间,先后有法轮功学员张友金、郑守君、徐大为被迫害致死。尤其是法轮功学员徐大为被迫害致死后,家属找监狱负责人,该监狱负责人百般抵赖,推卸责任,矢口否认迫害过法轮功学员。
真是这样吗?下面是曾经在沈阳市东陵监狱非法关押过的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事实。
法轮功学员刘伟,被非法关押在沈阳市东陵监狱三监区,因其无罪,拒背监规,拒绝参加奴役劳动,被三监区狱警,唆使刑事犯人不让刘伟睡觉,不让接见家属等迫害。
法轮功学员朱兴国,拒绝一监区狱警强制转化时,该监区狱警指使刑事犯不让朱兴国睡觉,长达半月之久,只要朱兴国一打瞌睡,就有刑事犯人用手指弹朱兴国的手指关节,并且伴有重体力奴役劳动等手段迫害。
法轮功学员张大勇,被非法关押在东陵监狱三监区,在拒绝三监区监狱强制转化时,三监区狱警利用多名刑事犯人,轮番看管张大勇不让睡觉,并强迫张大勇长时间蹲在水泥地面上,不准起来。
以上事实只是沈阳市东陵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恶行的冰山一角,陆续将会有更多迫害事实被曝光。
参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狱警有:许素文,郭宝元,吴宝泉,王发,李中华,金维民。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27/199806.html
2009-04-22: 辽宁省沈阳东陵监狱恶人
沈阳东陵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极隐蔽而残酷,狱警们天良丧尽,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就将三名大法弟子迫害致死。
零七年十月,抚顺市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张友金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致死,瘦得皮包骨,时年六十七岁。零八年奥运期间,辽中县法轮功学员郑守君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四岁,死时只穿一条短裤,头部肿胀变形,遗体后被监狱强行火化。零九年二月十六日,抚顺市清原县三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徐大为(图二、三),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的骨瘦如柴,遍体伤痕、精神失常、无法進食,回家不到两周含冤离世,留下孤儿寡母,孤苦伶仃,一家老小有冤无处申。
沈阳东陵监狱现在仍在大墙里面毫无顾忌的残害着大法弟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22/199423.html
2009-03-12: 徐大为被迫害惨死 沈阳东陵监狱抵赖、威胁(图)
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三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徐大为,遭中共四个监狱八年迫害,最后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的骨瘦如柴、精神失常、无法進食,回家不到两周,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徐大为二零零七年十二月被非法转押到沈阳东陵监狱三监区,家人只在零八年正月初八见过徐大为一面,之后东陵监狱一直禁止家人探视。直到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徐大为八年非法刑期满,家属到东陵监狱接人时,才发现徐大为已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精神失常。
家人将徐大为送進医院,医院表示:人已经不行了,心脏衰竭,验血时抽不出血,皮肤僵硬无弹性,这种身体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早已错过了医治时期。徐大为无法進食,内脏器官衰竭,经医治无效,从东陵监狱出来不到两周去世。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七日,徐大为的妻子、弟弟及亲友到沈阳东陵监狱,要求狱方说明徐大为生前在狱中遭迫害的详情,以及常年不让家人探视的原因,严惩迫害凶手。
沈阳东陵监狱派第三监区监区长(也称“大队长”)郭宝元和三监区狱警(处长)吴宝泉出来应对,两人拒绝透露姓名和职务,吴宝泉原本佩戴着工作胸卡,家人问其姓名时,慌忙用外衣将胸卡遮住。
面对家属的质问,郭宝元、吴宝泉哑口无言。僵持一小时后,两狱警对家属说:“下周二、三肯定给答覆。”但仍拒绝给家属留下任何监狱的联系方式和姓名。
家人看到监狱门卫室的墙上贴着电话单,拿笔准备记电话,一门卫室的狱警慌忙将电话单撕下。
二零零九年三月四日(星期三),徐大为的老父亲、妻子、弟弟及亲友们再次来到沈阳东陵监狱,三监区监区长郭宝元、吴宝泉和另一自称“代表东陵监狱”的中年男警(警号:2112094 中等身材、圆脸、大眼睛、稍胖),来到监狱门口,驱赶徐大为的亲属和围观民众。
徐大为的老父亲,一位善良朴实的农民,悲愤的对这三个狱警说:“我儿子才三十多岁就被迫害死了。我儿子没了,我要找你们说话。”监区长郭宝元刁难说:“没有身份证不让進”,又搪塞说:“先在大门外等着,一会儿肯定单独和你谈。”
老人在门外等待,最终也没被允许和东陵监狱说上话。
郭宝元等三狱警把徐大为的妻子、弟弟领進办公楼,面对家属质问和徐大为被迫害的照片,三狱警对迫害罪行百般抵赖。沈阳东陵监狱对这次谈话用录音机录了音。
三狱警语无伦次,谎话连篇,自相矛盾。一会儿说“徐大为在东陵监狱期间一切正常,没有病,给他看甚么病?”,一会儿又说:“如果我们不把他送進医院打针,他死在我们这儿多麻烦。”
一会儿说“徐大为没有被狱警、犯人打,徐大为身边根本没有犯人。”一会儿又说:“我们挑的犯人,对徐大为進行『包夹’。”
一会儿说:“徐大为在东陵监狱吃饭一直正常。”一会儿又说:“徐大为在监狱十天、八天不吃饭”、“他有两个来月不吃饭。”
一会儿说“徐大为在监狱有段时间精神就不正常”,一会儿说“他精神不正常,是回家兴奋的”。
家属问:“徐大为被迫害成这样,为甚么不事先通知家属,为甚么一年不让探视?东陵监狱自称文明监狱,为甚么逼迫探视的人骂人、骂法轮功?骂法轮功创始人?”
三狱警回答不出来,最后表示:爱上哪告上哪告吧。
家属指着徐大为回家第二天的照片问:“徐大为身上有电棍伤、脖子上有勒痕、手脚浮肿、精神失常”,郭宝元等抵赖说:“照片不能说明问题”,家属说:“那我们把尸体抬来,你们看看。”
警号2112094的稍胖狱警马上威胁家属说:“如果把尸体抬来,你们要负法律责任。如果法轮功言论从你们嘴里说出来,你们也要负法律责任。”
面对东陵监狱恶警们的流氓抵赖手段,徐大为的家人欲哭无泪。
此前,沈阳东陵监狱曾迫害死两名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二日,东陵监狱将抚顺市清原县六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友金迫害致死;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将四十四岁的沈阳市法轮功学员郑守君迫害致死。事后,监狱长姚树良(音)对郑守君的家属说“我有责任”,但拒绝承担任何责任。狱方为掩盖迫害罪责,甚至在郑守君的遗体上扎了一个针眼,企图伪造“抢救现场”,被家属揭穿后,狱警们不语。最后东陵监狱逼迫家属签字,将郑守君的遗体强行火化。
徐大为的家人从东陵监狱离开后,东陵监狱造谣说“法轮功的人围攻东陵监狱”,并指使徐大为家乡(徐大为老家在抚顺市清原县英额门镇椽子沟村)司法所人员和村书记上门骚扰徐大为的弟弟,威胁“把你抓起来,你就甚么都说了”。徐大为的弟弟愤怒又莫名其妙,质问:自己的哥哥被迫害死了,家属去东陵监狱评理,凭甚么抓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3/12/197006.html
2009-02-25: 善良青年惨遭四个监狱八年迫害致死(图)
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年龄不到34岁的徐大为八年非法刑期满,沈阳东陵监狱表示要让当地派出所来接人,欲继续迫害;悲愤的家属来到监狱,终于把徐大为接回,却发现徐大为已被迫害的与一年前见面时判若两人——骨瘦如柴、精神失常。
家人问:“人怎么这样了?怎么这么瘦?”狱警不回答。
回家后,家人发现徐大为无法進食、整日咳嗽不止,连吐痰的力气都没有。徐大为身上有多处电棍电击的印痕,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
家人将徐大为送進医院,医院表示:人已经不行了,心脏衰竭,验血时抽不出血,皮肤僵硬无弹性,这种身体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早已错过了医治时期。
徐大为惨遭四个监狱八年迫害,从沈阳东陵监狱回家不到两周,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四个监狱八年迫害
徐大为生于一九七五年十月三十一日,老家在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英额门镇,被迫害前是沈阳某饭店厨师,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他按法轮大法“真、善、忍” 要求自己,本份实在,待人真诚,工作任劳任怨,周围的人都说他热情善良、聪明能干,徐大为的家乡人说他是“公认的好小伙子”。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为了世人不被中共谎言欺骗,徐大为用省吃俭用的钱印制法轮功真相资料,二零零一年一月,遭到沈阳市公安局和平分局胜利派出所绑架和刑讯(迫害责任人:所长梁祝,此人因为此次迫害法轮功“立功”,被调到和平区“六一零”;警员赵春伟),后被沈阳市和平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先后在辽宁的四个监狱(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一监狱、抚顺第二监狱、沈阳东陵监狱)遭受酷刑洗脑,被长期戴手铐脚镣、毒打、上大挂、强行灌食、胶皮管子打、针扎、电棍电击等。
在沈阳大北监狱,二零零三年一月下旬,徐大为声明按“真善忍”做好人无罪,拒绝背所谓“监规”,被狱警指使犯人掐脖子、抠嘴,被戴手铐,脚镣,手铐从两腿中间穿过。徐大为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迫害,又被关進“小号”(注:“小号”又叫“禁闭室”,不足四平方米,终日不见阳光)折磨,每天的食品只有半生不熟的二小杓玉米糊,使他无法大小便。唆使犯人行凶的是监区长李建国等恶警。
在凌源第一监狱,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九日,徐大为被送進“严管队”迫害,狱警指使犯人猛击徐大为的头部;用四个手铐给他“上大挂”、将铐子铐入肉内;犯人用毛巾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叫出声,用胶皮管子猛打,用针扎。徐大为多次被折磨昏死,屎尿便在裤子里无人管。当时监狱的王科长目睹了犯人折磨徐大为的过程,未加阻止。
在凌源第一监狱八监区,徐大为表明信仰无罪,拒绝奴工劳动和监狱的所谓考试、照相、签字等,至少两次被关進“小号”,被戴手铐、脚镣长达几个月,每天不给吃饱饭。徐大为还遭到电棍电击折磨数次,被用手铐重铐,双手被前铐十天,背铐十天。负责迫害的八监区区长是王利民。
残酷的折磨,使原本年轻健康的徐大为出现胸膜炎症状,半腔积水,一度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在抚顺市第二监狱(青台子监狱),徐大为等大法弟子,被戴手铐、脚镣,关小号长达几个月,早6点到晚8点吃不饱饭。
大约两年前,徐大为被转押到沈阳市东陵监狱三监区。东陵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隐蔽而残酷。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二日,东陵监狱将抚顺市清原县六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友金迫害致死;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又将沈阳市法轮功学员郑守君迫害致死。
* 沈阳东陵监狱常年禁家人探视
徐大为被转押在沈阳东陵监狱的两年时间里,狱方一直封锁徐大为被迫害的消息,没有给家属打过一次电话告知徐大为的情况,并常年禁止家人探视,家人为徐大为存钱和衣物,也遭东陵监狱拒收。家人询问理由,狱方以“徐大为挺好”搪塞。
据和徐大为一起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证实,徐大为在沈阳东陵监狱声明自己不是罪犯、抵制剃头、报数,遭到殴打。前来制止的法轮功学员也被恶警用电棍电击。徐大为被关押在沈阳市东陵监狱三监区,负责迫害的是东陵监狱监狱长李众、管教霍喜中、戚金龙等。
东陵监狱强迫前来探视的家属骂法轮功,才被允许接见。两年来,家人几乎每个月都赶到东陵监狱要求见徐大为,每次都因家人拒绝骂人或被告知“徐大为正被『严管’”,而禁止探视。
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八,一个偶然的机会,家人终于在东陵监狱见到了徐大为。这是徐大为被转押到东陵监狱的两年时间里,和家人唯一的一次见面。当时他被迫害的很消瘦,但精神状态、谈话、思维都正常。
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徐大为八年非法刑期满,家人来到东陵监狱接人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年时间,徐大为已经被迫害的头发花白、骨瘦如柴、目光呆滞、不认识家人了。
徐大为被接回家后,蹲在墙角,不敢动。家人告诉他“到家了,别害怕”,劝了半天,他才坐到床上。经过家人的照顾,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说:“监狱给打针,打精神病药。打我,用拳脚打。”
徐大为的前胸和腰腹部留下很多褐色的电棍电击后的印痕,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结痂的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
徐大为回家不到两周,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在医院含冤离世。
* 一家老小有冤无处申
徐大为的女儿今年八岁,孩子出生时,徐大为正在狱中遭受折磨,如今父女匆匆相见,竟成永别。
徐大为的妻子勤劳朴实,八年来含辛茹苦,独自照顾全家,没想到昔日健康善良的丈夫、家里的主要劳动力,被迫害的遍体鳞伤、撒手人寰。
徐大为是家里的长孙、长子,九旬的奶奶、年迈的父母苦盼八年,等来的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徐大为的亲人都是朴实的农村人,面对中共及沈阳东陵监狱的肆意残害,亲人们有冤无处申,一家老小泪已流干。
* 迫害持续至今
沈阳东陵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隐蔽而残酷。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二日,将抚顺市清原县六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友金迫害致死;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又将四十四岁的沈阳市法轮功学员郑守君迫害致死。事后,监狱长姚树良(音)对郑守君的家属说“我有责任”,但拒绝承担任何责任。狱方为掩盖迫害罪责,甚至在郑守君的遗体上扎了一个针眼,企图伪造“抢救现场”,被家属揭穿后,狱警们不语。东陵监狱逼迫家属签字,最后将郑守君的遗体强行火化。
目前,数十名男性法轮功学员仍被封闭监禁在沈阳东陵监狱遭受折磨。对非法刑期满、仍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东陵监狱事先通知当地政法委、派出所,让其将法轮功学员继续绑架,送洗脑班迫害。
东陵监狱一直强迫每个来探视的人骂法轮功、骂法轮功创始人,否则关上监狱大门,任凭来人怎样按门铃,狱警们置之不理。
徐大为的遭遇只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在九年多的迫害中,至少三千多法轮功学员被折磨致死,数以万计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酷刑洗脑,大批学员被关進精神病院或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成千上万的美满家庭被拆散。
徐大为的遭遇引起人们的同情和对迫害者义愤,请知情者补充徐大为被迫害的详情,并呼吁善良正义的人们关注,制止沈阳东陵监狱的迫害,严惩凶手。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9/2/25/196073.html
2009-02-08: 团圆节 辛酸泪(图)
正月十五万家团圆的日子就要来临,可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徐大为的家人却沉浸在悲痛中。几天前的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他们终于接回了被中共监狱迫害八年的亲人徐大为,然而昔日健康伶俐的小伙子,已被迫害的头发花白、身上疤痕纍纍、骨瘦如柴、精神失常。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2/8/195095.html
2009-01-30: 辽宁清原县英额门大法弟子徐大为的情况
辽宁省清原县英额门大法弟子徐大为,现被非法关押在沈阳东陵监狱迫害,将于2009年2月3日被释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30/194553.html
2008-11-17: 2000年开始在辽宁省凌源第一监狱关押过的大法弟子
彭立忠,男,初中文化,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木奇镇水手村农民,被判4年。
李贵友,男,小学文化,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上夹河镇(村)农民,被判3年6个月。
梁德仁,男,小学文化,辽宁省北宁市广宁乡东门村农民,被判3年6个月。
隋英华,男,初中文化,辽宁省抚顺市清源县(镇)浑河街10组,被判3年6个月。
周波,男,高中文化,辽宁省抚顺市东洲区绥化路41号楼1单元503号,被判4年。
王英里,男,初中文化,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陡岭林场工人,被判3年6个月。
马福月,男,初中文化,辽宁省盘锦市盘山县羊圈子镇新井子村,判3年。
周绍堂,男,小学文化,辽宁省盘锦市盘山县东郭镇尹屯村,被判4年。
汪 溥,男,大专文化,辽宁省抚顺市顺城区将军3街58-1-1-501室,被判4年。
郎新华,男,高中文化,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和平街9组,被判3年。
李德相,男,初中文化,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大四平镇下龙湾子村,被判4年。
张宝贵,男,大学文化,沈阳市委党校教员,被判4年。
李峰,男,研究生文化,住辽宁省锦州医学院教授,被判3年。
王洪军,男,抚顺市,被判15年。
张保国,男,湖北(在营口被捕),被判4年。
马福月,男,沈阳,被判3年。
徐大为,男,住辽宁省清远县英额门镇椽子沟村,被非法判8年。
杨大伟,男,住辽宁省北镇市,被非法判4年。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1/17/189877.html
2008-07-15: 白玉甫、徐大为在沈阳市东陵监狱遭迫害
法轮功学员白玉甫,于2007年7月20日,以绝食的方式抗议对他的非法关押。当绝食到第5天时,他还能正常行动,就被监区送到医院强行灌食,人被捆在铁板凳上,不能动,不许上厕所,不让睡觉,一睡就打,连续折磨4天。白玉甫承受不住答应放弃绝食,参加奴工劳动,才被放下来,放下时连站都站不住,好几天不能正常走路。
法轮功学员徐大为在监区抵制剃头、不报数,遭到殴打。前来制止的法轮功学员被恶警用电棍击,其他服刑人员在恶警唆使下参与殴打法轮功学员。一法轮功学员被迫撞墙,邪恶队长擦干血迹后,继续电击。
监区还采取包夹方式(白天两人,晚上两人),不许法轮功学员接触,强制劳动,限制接见时间和接见方式,并向大法弟子家属施加压力,扬言不“转化”到期不放人,逼着家属配合做所谓的“转化”工作。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15/182050.html
2006-02-23: 被非法关押在辽宁抚顺市第二监狱受迫害的大法弟子
被非法关押在辽宁省抚顺市第二监狱(青台子)迫害大法弟子,现在被押小号一律戴手铐、脚镣,长达几个月,早6点到晚8点吃不饱饭。
徐大为,男33岁,抚顺市清原县英格门乡,被非法判刑8年,押2次小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2/23/121414.html
2004-01-18: 大法弟子徐大为被关在辽宁省凌源市第一监狱,内役(1年);
2003-09-16: 大法弟子徐大为,男,1973年9月17日出生,家住辽宁省清原县英额门镇椽子沟村。2001年在沈阳由于制作真像资料被非法判处有期徒刑8年。现被非法关押在凌源第一监狱生活卫生科。在狱中,徐大为一身正气,不配合恶人的任何命令和指使,令邪恶胆寒。2002年6月徐大为在狱中悬挂真相条幅,有力地震慑了邪恶。之后,他遭到生产五监区恶警刘大队和郭大队电棍折磨数次,手铐被重扣,双手被前铐十天,背铐十天。这样残酷的折磨使年轻的他奄奄一息,原本健康的身体得了胸膜炎,半腔积水。徐大为的母亲曾去看望他,并给其留下人民币400元,交给了恶警王树臣(音)。王树臣只给了徐大为一些水果和简单的生活用品,馀钱全部归为己有。然后没过几天,就做贼心虚,催促徐大为赶快给家里写信,证明他已收到400元钱。据反映王树臣还经常克扣其他人的钱。
2003-02-02: 1月下旬张汝成,徐大为,杨新宇被戴手铐,脚镣,而且将手铐从两腿中间穿过,四人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张汝成被押三天,杨新宇被押18天,转凌原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2/2/4385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