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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 >> 哈尔滨 依兰县 >> 宫凤强(李艳杰夫), 男, 42

宫凤强(李艳杰夫)
大法弟子宫凤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但仍被非法判刑五年。被佳木斯监狱迫害至皮包骨 失去记忆
个人情况: 依兰煤矿采区职工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黑龙江依兰县达连河镇
拘留时间: 2006年12月12日
有关恶人: 方正县高楞公安局,依兰公安局达连河公安分局
迫害情况: 非法判刑五年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3-09-05
家庭成员: 儿女/侄儿女/外甥/甥女: 宫宇
夫妻/父母: 宫凤强(李艳杰夫) 李艳杰(李艳洁)

宫凤强回到家中已经一个月后,依然骨瘦如柴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22-01-22: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回家的消息
◇山东省济南市莱芜区法轮功学员陈连美,于2022年1月15号冤狱期满回家。

◇黑龙江省依兰县大法弟子宫凤强,于2022年1月14日,被泰来监狱送回家中,结束冤狱。

◇2020年7月11日大连地区非法大抓捕中,大连金普新区的大法弟子宋玉禅被非法判刑一年半,历经一年半冤狱后,于昨天1月11日安全回家。

◇中石化胜利油田孤岛采油厂管理二区法轮功学员学员李兵已从洗脑班回家。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1/22/二零二二年一月二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437125.html

2020-02-03: 妻子被迫害死 宫凤强被迫害昏迷、关入隔离病房
大年初三,被非法关押在依兰看守所的宫凤强,被严重迫害后突发昏迷休克,看守所通知国保后,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偷偷把人送进医院,为了怕事情暴露,居然把宫凤强关押在用于瘟疫隔离的特殊病房,不让任何人接触。恳请海外正义人士关注、营救。

宫凤强的妻子李艳杰在2019年12月7号晚上被依兰县、七台河市两地国保警察围困逼死,宫凤强被迫流离失所,2019年12月27日被黑龙江密山警察绑架。

宫凤强家住黑龙江省依兰县达连河镇,原是依兰煤矿第二采区职工,他为人谦和、真诚善良,工作认真出色,在亲朋好友和同事眼中是一个公认的好人。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真、善、忍”,多次遭非法关押迫害。

妻子被围困迫害死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七日晚上八点多,依兰县和七台河市两地的警察,到居住在七台河市总医院东侧一栋老式家属楼的法轮功学员宫凤强李艳杰夫妻家敲门,叫嚷着:“宫凤强,我们知道你们在这里,你们不开门我们也有办法……”居民楼下,警车灯闪烁。警察商量如何打开宫凤强家的门,先是打电话找人开锁,后来又说找公安借工具锯门。一会儿,警察就开始锯宫凤强家的金属门。

已经历数次绑架和酷刑折磨的宫凤强夫妇,不愿再去面对那些对精神和肉体的凌辱,他们快速的拽下窗帘和被罩床单等,把它们链接到一起从窗台顺下去。妻子李艳杰率先握着接起来的床单从六楼顺下,丈夫宫凤强也接着下来,大概在四楼处床单突然断裂。李艳杰不幸遇难。

宫凤强悲痛欲绝,眼看着妻子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被迫害致死,自己却无力回天。他望着漆黑的夜空,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这个令他永远都不愿意回忆的地方,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被折腾了将近一夜的邻居们都议论纷纷:“这警察半夜逼死人!”“这些警察逼人跳楼!”“现在的警察不干好事。”“别说了……被他们听到会报复的。”

十二月九日上午,依兰县公安局派两名警察来到李艳杰八十多岁的父母家中,恐吓二位老人,想套出宫凤强的下落,却只字不提老人的小女儿李艳杰已经被他们逼死的情况。现在,依兰县公安局警察还企图找到李艳杰的姐姐和女儿。

十二月十一日上午八点多,七台河市法轮功学员金玉红到哈尔滨市看望在黑龙江大学就读的李艳杰的女儿宫宇,在黑龙江大学被四名便衣警察绑架。当天下午,七台河市公安局开了两辆车到金玉红家楼下蹲坑,派出所去敲金玉红家的门,这是一次有预谋的绑架。

宫凤强曾被非法判刑五年、迫害至皮包骨、失去记忆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日晚十点,高楞“六一零”李健和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孙必武、谭延舒、石志平、徐建忠等二十多人,伙同达连河公安局蹲坑,企图绑架法轮功学员。片警赵连成领着高楞警察去宫凤强家非法抓人、抄家抢劫。一进宫凤强家就将宫凤强背铐后强迫蹲下很长时间,宫凤强稍微动了一下,高楞警察从宫凤强身后将其猛揣趴倒在地,右膝盖骨严重咔伤,右侧膝盖处的裤子当时咔坏,致使右腿行走困难,疼痛难忍。警察从宫凤强的兜里翻拿出租车挣的零钱三百多元,和宫的妻子兜里准备给宫老父亲买煤的钱六百元,还搜走了来家做客的亲戚随身携带的要看病的七千三百元现金。当晚,宫凤强的妻子为躲避迫害而不得不离家,家中只留下七岁的女儿。

东北依兰达连河的冬天,十二月份的晚上气温零下三十度多,宫凤强只穿着绒衣,都没让穿棉衣,被如暴徒一般的赵连成和高楞警察拳打脚踢,当时就被打得有些神智不清,眼睛被打肿得很高看不清东西,前胸、后背、心脏、肺等处受严重内伤,胸口憋闷、呼吸困难。警察又把神智不清的宫凤强强行塞进车里绑架到方正林业局高楞公安局加剧迫害。在高楞公安局,惨无人道的警察不断地往宫凤强的脖子处浇凉水,使水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双眼打得睁不开,眼部肿得老高,双腿不能正常行走,胸腔内疼痛难忍,呼吸困难,致使宫凤强休克两次。

高楞公安局用尽各种手段残酷折磨,同时也怕宫凤强死在看守所里。只好把折磨的很严重的宫凤强送回依兰县看守所,据在场人说,宫凤强当时已不能独立行走,在看守所下车时是被抬下车的。在依兰县看守所,宫凤强经常遭到多名犯人毒打,犯人用绳子把宫凤强的两手、两腿从后背紧紧的捆在一起,再用棉被将其整个身体包裹。犯人再轮班看管,等看到宫凤强几乎已经不能呼吸,怕出人命才放开。

宫凤强遭受了“凉水滴头顶”等各种酷刑,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不说话,不吃饭,神志不清,两眼发直,并胡乱打人、咬自己舌头(已咬坏),连家人都不认识,包括自己的父母和自己的孩子。即使被迫害这样,中共邪党公检法还对宫凤强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四日,县公安局和第一看守所警察将四天没吃饭、神志不清的宫凤强硬抬上车,非法押到黑龙江省汤原县香兰监狱集训队进行迫害,六月四日又送到佳木斯市莲江口监狱继续关押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被迫害得精神恍惚、生活不能自理的宫凤强,身体极度虚弱,整个人瘦的皮包骨、脱相,看见让人感到害怕,监狱怕出人命承担责任,在家属三年来不断的要求下,才勉强同意“保外就医”。

从监狱回来时,宫凤强已经失去记忆,不认识所有的亲人和朋友,不会说话、不会吃饭、不知道大小便、还经常处于昏厥状态、全身不会动,吐着舌头,脊椎骨变形突出,还经常胸闷、胸疼,一口一口的倒气,痰中带有血迹、小便如牛奶一样的白。看到这样好的人迫害成这样没有不流泪的。

关于宫凤强夫妻遭受的迫害,请见明慧网文章《黑龙江依兰县、七台河市两地警察合伙逼死李艳杰》、《丈夫被迫害精神失常、多次命危 黑龙江李艳杰控告江泽民》、《宫凤强被佳木斯监狱迫害至皮包骨 失去记忆(图)》、《七岁女孩悲叹恶世道(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2/3/妻子被迫害死-宫凤强被迫害昏迷、关入隔离病房-400653.html

2020-01-01: 黑龙江省密山市法轮功学员杨晓光被绑架补充
据知情者说;杨晓光已回到家。

2019年12月27号晚间6点半左右,依兰县警察伙同密山市公安局警察到杨晓光家敲门,开门后有20来个警察强行进屋,把杨晓光和宫凤强俩人双手背后强制控制,同时抄家。在楼下院里有很多警车和警察(大约有30多个警察,还有防暴警车)。警察把他俩眼睛蒙上,从楼上下来押上依兰县来的两台警车。2019年12月28号杨晓光从依兰县回到家。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1/二零二零年一月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98263.html

2019-12-31: 黑龙江省依兰县达连河宫凤强在密山被绑架
黑龙江省依兰县流离在七台河的大法弟子宫凤强,在2019年12月27日,被黑龙江密山警察绑架。宫凤强是之前被依兰警察迫害死李艳杰的丈夫。

黑龙江依兰县连河镇年仅41岁的李艳杰,在2019年12月7号晚上,被依兰县、七台河市两地国保警察合伙逼死。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2/31/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98210.html

2019-12-30: 黑龙江省密山市法轮功学员杨晓光被绑架
2019年12月27日晚间,黑龙江省鸡西市密山市法轮功学员杨晓光被黑龙江省依兰县三个警察伙同密山十几个警察绑架,抄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七日晚上八点多钟,被七台河警察和依兰县警察逼迫从楼上下来摔伤,流离失所的宫凤强。警察随后又强行到杨晓光的邻居家绑架抄家,警察进屋就把房主双手背后强行控制,后来警察才发现不是他们要绑架的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2/30/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97998.html

2019-12-20: 曝光参与迫害李艳杰宫凤强夫妇主要人员王伟春
近日,黑龙江省依兰县公安在七台河参与迫害李艳杰宫凤强夫妇主要人员:王伟春及李姓警察:18644080080.驾驶车辆:黑L15S89 ,一台深色长城哈弗H5(他们来回出入大约有四人)。
现在还在继续追查宫凤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2/20/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97277.html#191219233010-29

2019-12-20: 曝光参与迫害李艳杰宫凤强夫妇主要人员王伟春
近日,黑龙江省依兰县公安在七台河参与迫害李艳杰宫凤强夫妇主要人员:王伟春及李姓警察:18644080080.驾驶车辆:黑L15S89 ,一台深色长城哈弗H5(他们来回出入大约有四人)。
现在还在继续追查宫凤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2/20/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97277.html#191219233010-29

2017-01-12: 丈夫被迫害精神失常、多次命危 黑龙江李艳杰控告江泽民
“在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的十六年中,我和丈夫宫凤强深受其害,丈夫宫凤强曾被五次绑架、四次被非法拘留、一次被非法劳教两年、一次被非法判刑五年、两次被非法抄家、宫凤强单位两次派人,黑天白天不间断的在我家,寸步不离的监管长达二十二个月之久, 勒索人民币二万一千元,把我经营的红红火火的冷面厂给弄黄了。丈夫宫凤强在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三日,被单位非法开除公职,丈夫宫凤强被迫害得精神失常、耳朵没有听力、不认人、不会说话、多次出现人临死之前的弥留之际的状态。我被迫害的抱着五个半月的女儿流离失所十七个月之久。”

黑龙江省依兰县达连河镇三十八岁的李艳杰女士二零一五年六月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至今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国大陆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纳粹盖世太保似的“610办公室”,是一个在全国范围内推行和实施针对法轮功这场血腥迫害的机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江泽民又命令“610办公室”系统性的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导致亿万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判刑甚至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并造成现在社会道德急速下滑,社会秩序混乱,经济下滑,尤其是司法系统的混乱黑暗。

以下是李艳杰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我丈夫宫凤强一九九七年七月因患病医治无效,听邻居介绍炼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于是走入大法修炼,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很快身体恢复健康,生活中我为人谦和、真诚善良,工作认真出色,曾被评选为优秀驾驶员,在亲朋好友和同事眼中是一个公认的好人。

上访被绑架,丈夫被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抱着相信政府的心态,去省政府反映我修炼法轮功后的受益情况,却被劫持到一个体育场软禁一天被释放,体育场里面装满了来自各地的法轮功学员,体育场高音播放诬蔑师父的新闻。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三日(正月初七),我被叫到达连河公安分局,方正县的警察让我说出我都认识方正县沙河子村的哪个同修。方正县的警察威胁说把我从三楼推下去,达连河公安分局的警察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拒绝。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五日(正月初九),片警王东军和开车的张正华把我从家中带走,途中遇见我大姐抱着一岁多的孩子来我家串门,大姐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警车带走。在警车里王东军说:你要说炼,今天就得把你扔进去。我被绑架到依兰县公安局,原政保科长龙德清在公安局正在等我,我一进屋龙德清马上填写拘留我的票子,填写后就要拘留我送看守所,因我已怀孕四个月,被公安局副局长张焕友很不情愿的放回。丈夫知道后十分着急的去达连河公安分局找我。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八日(正月十四)早上,丈夫宫凤强去北京上访,上午十点多钟丈夫单位煤矿(现中煤龙华公司哈尔滨分公司)第二采区书记付学敏等七、八个人上我家,问我丈夫是否去北京了。紧接着公安分局王东军上我家看我是否上北京。

丈夫在北京信访办被绑架,被依兰县公安局的警察押解回依兰县关进依兰县看守所,丈夫被非法关押期间,被依兰县公安局警察刘晨等人毒打及电击,打耳光、被强迫靠墙站着,警察猛击我丈夫的胸部、拳打脚踢身体各处、体罚“撅着”、蹲马步。用牙签扎每个手指,用带棱的硬物猛搓肋骨,由于长时间电击,造成呕吐、腹泻等。对我丈夫酷刑折磨时,让我丈夫出卖其他同修、逼迫丈夫放弃信仰强迫写“保证书”。期间,公安局警察和看守所狱警挑拨我丈夫和家人、同事之间的矛盾,造谣说我丈夫不管怀孕的我、不要家、不要工作。家人看到我丈夫惨遭折磨,为了让他尽快走出看守所,用亲情给我丈夫施加压力强制放弃信仰。家人也逼着我放弃信仰,还让我去看守所逼着丈夫放弃信仰。在这期间我的公婆给公安局长张焕友送礼送钱,张焕友正想用亲情迫使丈夫放弃修炼,才让亲人去看守所见丈夫一面。

在看守所,担惊受怕的婆母终于见到日夜思念的丈夫:“哭着说:你大哥(二十九岁时患尿毒症离世)都没了,我就剩你这一个儿子了,宁可我死也不能让你死啊!”婆母说着说着就晕过去了。这时上来一帮狱警,他们有的按着丈夫、有的薅着他、有的拽他的手在空白纸上按手印,强迫丈夫按完手印,他们就可以随意往纸上写字了。丈夫没有违背良心,但无力反抗只好抓破了空白纸。张焕友对丈夫说:“你不要家、不要孩子、不要工作,你写保证书,我就放你就回家。丈夫说:不是我不要家、不要工作,是你们把我抓进来的,我上北京反映完情况我就要回来上班,现在是你们不让我回家。”张焕友威胁说:“宫凤强你是不是得从这个门出去……!回号里给我撅着(体罚)。”

家人到处找熟人拉关系、送礼的钱数无计其数,姑婆为营救我丈夫没时间在家料理家务,致使一头大牛带着腹中的牛崽掉进江中淹死,这两头牛对于家境贫困的老姑几乎是全部财产的一半。丈夫被非法关押三十四天后,公安局副局长张焕友勒索家人八千元人民币,后才将我丈夫放回家。

非法拘禁、威胁、在家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管

我丈夫被非法拘留期间,依兰县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长警察韩云杰(已死)和刘臣非法闯入我家没出示任何证件抄家,整个翻个底朝上,大冬天连做饭的锅都给拔了看看有没有法轮功的书籍,致使烧火做饭时锅冒烟。刘臣看着我们夫妻俩的结婚照片,威胁正在怀孕的我:如你不怀孕,我扒你的皮,你放心,整不着你整你丈夫。还拿走了家人和朋友的很多照片和几本法轮功的著作。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的晚上,依兰煤矿保卫处武善亮带着七、八个人闯到我家,武善亮威胁说:给你强行刮宫流产,把你戴手铐铐在暖气上,并说了一些侮辱人格的话。

当天晚上我又被弄到达连河公安分局办洗脑班,主要有镇政府书记高宏大说些污蔑大法的话,让大家放弃修炼并每人交三千元“保金”以送看守所相威胁。

我被非法拘禁十六个小时放回家。煤矿保卫处指使丈夫单位派八个女工,在我家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管我一个多月。吃饭、睡觉、上厕所、上街买东西都有人跟随,就是我去看守所看我丈夫,看管我的人也跟着一起去看守所,然后我去住在依兰县的大姑姐家吃饭她们也一直跟着。丈夫单位的副书记王杰不分白天黑夜经常来家,查看看管我的人是否在我家。家中无论白天、晚上、半夜,随时都可能有人敲门,随时都可能被绑架。单位监控的人说;一年都是敏感日,元旦、两会、四二五、五一三、七二零、十一、元旦、新年,一年全是敏感日都得监控。

几天后我又被带到达连河公安分局要求写“保证书”,被我拒绝。又过了几天,达连河公安分局无故被扣押我的身份证,被强迫按十个指印,身高,穿鞋多大号都被记录。

我八十多岁的爷爷病重,我们全家人打车去依兰县永发乡长虹村的老叔家看望爷爷。煤矿保卫处派一抬车一直跟到永发乡,伙同永发乡派出所的警察,让我老叔当“保人”看着我不让我去北京,我如果去北京让我老叔承担责任。我们车刚一出达连河,给我看家的邻居就接到达连河公安分局的电话,让我去分局。看家的邻居说:保卫处都跟车去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丈夫被释放回家后,由于不放弃修炼,依兰煤矿不但不给开工资,还非法勒索九百元,说是上北京接丈夫的费用。还强迫我丈夫上班每月只给开一百八十元,让丈夫上班是为了看着他别上北京。 一百八十元生活费根本就不够。怀孕的我多次去找煤矿找原书记陈鹏耀和“615”(就是现在的“610”)主任吴雅超要求正常开工资也无济于事。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我到了预产期,单位监控的人才撤离。当天我写了很长很长的信放在家中,信中说明电视里演的都是谎言,为什么要去北京上访说句公道话。第二天早上三点多丈夫还在熟睡中,即将分娩的我坐车赶往北京上访。晚上九点多钟保卫处”610“的卢国成等人上我家,发现我不在家,他们看见了我留下的信,把丈夫强行绑架到矿保卫处并戴上手铐非法审讯,威胁我丈夫说是包庇我,还说如果我不回来就要把丈夫送进依兰县看守所。

我在哈尔滨车站被劫回当地保卫处。他们非法审问我做笔录,我已到预产期,他们又连夜找来单位两个女工继续跟踪监控我回到家中。丈夫被戴上手铐在保卫处关押一夜才放回。

七月十五日我即将要生产,当天晚上单位还派人来监控,被我丈夫撵走。四、五个小时后女儿宫宇出生了。由于我在怀孕期间经受了太多的威胁、恐吓、骚扰甚至绑架,天天担惊受怕,吃不进饭,没出生的女儿也和我们一起经历了这场史无前例的浩劫,致使女儿宫宇出生时才五斤二两。

坐月子被非法抄家,丈夫被绑架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日晚九点多,依兰县公安局、达连河煤矿“610”、保卫处和达连河镇公安分局三家联合,达连河镇公安分局的赵文、煤矿保卫处的卢国成等七、八个人,带着记者和录像机跳杖子闯进我家(住的是平房),让丈夫在搜查证上签字,丈夫拒绝签字遭到警察的辱骂,警察和扛着录像机的记者闯进我的月房,冲着我一边录像一边便问:你还“炼不炼”?我说“炼”。

女儿宫宇刚出生十八天,墙上到处挂满了刚洗过还没晾干的孩子的尿布和衣物。随后达连河分局的王远宏和管户籍的陈宪光等二十多个警察也闯了进来,开始到处乱翻,犄角旮旯,所有的衣物箱柜、能挪动的家具没有翻不到的,土匪般的疯狂抄家。我还遭到陈宪光(女)的全身上下侮辱搜身,就连新生婴儿都抱起来搜孩子的被褥;警察强行拽丈夫上警车,后面有警察抬腿要踹我丈夫被我厉声制止。

丈夫被拽上警车时,有严重心脏病和风湿病的婆母追到院子里晕倒休克在地,正在坐月子、身体还很虚弱的我连忙从屋里跑出来,一边往起抱婆婆,怎么也抱不起来,一边凄惨的喊着:“妈、妈,你醒醒”,这时好心的邻居听到喊声也赶了过来,邻居也一直喊:老太太有危险,这才让我丈夫下车看看婆母。当时有的警察也看不过去了说:李艳杰,你这样会做病的。丈夫给婆婆吃了一粒药,母亲睁开了眼睛,达连河镇公安分局警察赵文一再往分局打电话说是丈夫把婆母吓倒的,并坚持要带丈夫走。警察再次把丈夫拖上警车,这时刚刚苏醒的婆母再次休克抽搐,一好心警察说老太太得上医院啊!可是其他警察把全身上下抽成一根棍儿的婆母抬进屋,同时警察们把丈夫按在车里开着警车就跑回公安局,家中扔下还未苏醒的婆母、刚出生的女儿和正在坐月子的我。我们结婚时丈夫给我买的金戒指,不知被谁顺手牵羊偷走了,屋里屋外物品散落一地比被偷盗了还乱,一片狼藉目不忍睹、凄惨无比。

丈夫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和大姐苦心经营三年的冷面厂无法正常运作,母亲只好帮忙生产、送货。母亲时常偷偷的哭心疼我们娘俩没人照顾,更担心我丈夫在看守所里面是否挨打。被警察吓休克的婆母苏醒过来后,无力照顾我和孩子只好回老家打针调养。我白天只好自己在家中做饭、洗尿布、照顾孩子。几天后女儿口腔里面长满了一层白东西(土名:长马牙子了),女儿胀肚不排气、不吃奶整天哭闹不停。儿科大夫就诊后说:女儿是吃了我上火的奶水造成的。那时亲朋好友都怕受牵连不敢前来看望我们母女俩,偶尔有好心朋友来帮我洗洗尿布,包了一次饺子,我吃了一个月的粥,这也是我在坐月子期间吃的唯一的一顿饺子。

丈夫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勒索人民币一百五十元。丈夫回家时已经认不出已经满月的女儿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晚,晚上九点多钟单位陈述领来好几个人,说是接到保卫处和610通知,第二天要对我们监控。他们看我丈夫没在家,问我宫凤强哪去了,我说宫凤强去看他正在坐月子的表妹去了,我一再和他们解释丈夫表妹的父母都不在当地。他们就要去正在坐月子的表妹家找宫凤强,我一再劝阻他们别去,怕他们去吓着表妹。他们就逼着我去找宫凤强回来,我只好把女儿自己扔在家中去找。半夜十一点多我才把丈夫找回家(因表妹家的炉子不好烧冒烟,丈夫帮着修理炉子),他们看我丈夫回来了才走,走时说第二天早上七点对你家开始监控。

一家三口遭绑架 抱着五个半月的女儿流离失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早,我和丈夫俩抱着五个半月的女儿进京。十二月三十一日,我们一家三口去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条幅,我和女儿被关押在丰台派出所,我没报姓名不配合,被非法关押了三天获释。由于依兰煤矿在电视造谣说我“在逃”,我被迫抱着女儿流离失所。我丈夫被劫持到北京丰台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四天,遭到警察毒打。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正是大年三十)我丈夫被依兰县公安局劫持回依兰县第二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我抱着五个半月的女儿就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我从丰台派出所留置处出来时蓬头垢面、怀里抱着五个半月的女儿宫宇,左右两侧有两个着装的警察紧跟着到火车站,一进火车站,跟着的警察就和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合伙儿,监视我,看我买去什么地方的票。被我识破。后来我就到了朋友的家,当天晚上女儿发烧一夜。几天之后,女儿全身长满了象高粱米粒大的红色小疙瘩。又听一个从丰台看守所出来的法轮功学员说:有一个黑龙江的法轮功学员,不报姓名死在看守所里,长得四方大脸,白白净净的三十岁的小伙子。我听后怀疑是我的丈夫宫凤强。着急上火导致我两个乳房象罩着一层硬壳,两个胳膊抬不起来,抱不起来孩子。我背了一夜的大法,第二天早上所有症状奇迹般的消失了,女儿也吃奶了。

为了安全,我们经常搬家,时间长了钱用没了,正是六月份,只能采灰菜充饥(是一种野生植物,农村用这种菜喂猪,人吃灰菜吃多了会中毒脸肿),一天三顿灰菜汤天天如此。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回到亲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丈夫第二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被绑架,并遭酷刑折磨。头被踩在脚底下,令人惨不忍睹。在丰台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遭警察殴打。

我丈夫在北京丰台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四天,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皇历腊月三十),被依兰煤矿第二采区(段)队书记陈述接回当地并送到依兰县看守所,东北的寒冬腊月正是滴水成冰、寒风刺骨,当时我丈夫只穿着一双单拖鞋,在北京没上火车时我丈夫要求买棉鞋换上,被陈述拒绝。回依兰后遭到依兰县政保科韩云杰雨点般的拳打脚踢,并强迫我丈夫举起胳膊,象练拳击一样猛击打我丈夫的腋窝和前胸。韩云杰击打累了才停下来歇一会儿,缓过劲来再击打……。后被非法关进依兰看守所六十九天,被非法劳教二年,因在看守所被迫害的全身长疥疮、病状严重,经公公到处给人送礼,依兰县公安局勒索一万二千元人民币后才允许我丈夫“取保”回家。

没完没了的监控 丈夫被开除公职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们夫妻俩去我妈家,被单位派来的王梅看见,第二天单位派五、六个人开车,强行拉着我俩到依兰县的租住处把家搬到我妈家,搬家后又把我们三口劫持到“江南宾馆”一夜,二采区段队书记陈述对我丈夫说:“我都想揍你,因为你们三口上北京,全单位的职工都没发年终奖。还给你买鞋呢。(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从北京接我丈夫回来时是有意报复不让换棉鞋)”。单位怕丈夫上北京,为了看管方便就让丈夫上班,我丈夫被调到修理车间(补胎)。经常白天家中有两个单位女工看着我寸步不离,甚至一次我们一家三口请假去我姑家,刚到一会儿,单位就来车要强行将我俩劫持回家。丈夫在单位和上下班都有人跟随监控,经常被强迫写:不炼功的“保证书”,经常以抓进看守所、停止工作相威胁。

二零零三年春天,单位书记陈述把我和丈夫弄到保卫处,在保卫处强迫我俩按手印,十个手指印和手掌印。二零零三年五月,煤矿所有炼法轮功的学员都被找去要求写“保证书”,有的学员被迫离开单位流落在外。我们夫妻俩也不例外。我带着女儿去“610”找卢国成揭露从九九年开始我们一家的所有遭受的迫害、揭穿“610”的阴险嘴脸,并说不能写任何东西,更不能保证什么,使他们没有得逞。

二零零三年八月,依兰煤矿“610” 办公室的卢国城、于平、李凤光报复我和丈夫(上次没写“保证书”)密谋将我们一家三口送双城洗脑班(当时女儿宫宇只有三周岁也不放过)。单位对我说:“贵重物品搬亲戚家,箱箱柜柜清点,清点完后由单位看管”,遭到我和家人的坚决抵制,单位和“610” 六、七个人二十四小时在房前屋后非法监控。后来还要强行绑架正在上班的我丈夫到洗脑班。我丈夫在单位走脱,矿“610”和单位分八组各个道口都派人蹲坑(小镇总共也没有几条道路)抓我丈夫。

我丈夫流落在外三个月后回到家,煤矿“610”(卢国成)和单位王长庭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我们,九月以“擅自离岗”的罪名将我丈夫开除公职。而且没有任何手续。我和丈夫去单位要求恢复工作时,单位书记王长庭推托,矿“610”的人以写“保证”威胁。

二零零六年五月,因二采区书记王长庭在非法开除宫凤强时说:“我向矿上打了三次开除报告,矿上没批,这一次可算批了。”我们夫妇不断地去找王长庭和煤矿“610”新任主任赵有高(替代卢国成),“610”以写“保证书”要挟,我丈夫坚决抵制。王长庭抵赖不承认自己说过这话,并坚决不让我丈夫上班。我丈夫是大车司机,当时月工资一千九百元,被非法开除后,从此,我丈夫失去工作没有了经济收入,我们一家三口全靠我丈夫开出租三轮车维持生活。

丈夫遭冤狱摧残 一家三口离散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二日晚十点,方正林业局(高楞)国保科科长孙必武、警察石志平、谭延舒等人,伙同达连河镇片警赵连成领着高楞警察去我家非法抓人,一进屋就把丈夫双手背铐,强迫蹲下很长时间。只要稍微动一下,高楞警察就从我丈夫身后猛踹,使丈夫趴倒在地。当时被打得有些神智不清,眼睛肿得很高把我丈夫塞进车里,劫持到高楞公安局。我当场及时走脱,当时六周岁的女儿正在炕上睡觉。

当时正值寒冬数九,气温零下三十多度,丈夫只穿着绒衣,都没让穿棉衣。在高楞公安局遭到酷刑折磨,警察不断的往我丈夫的脖子处浇凉水,使水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丈夫被高楞的警察残酷毒打致昏,休克两次警察都用凉水浇醒。禁止大小便、不给饭吃,又给丈夫野蛮灌食,目的让他说出其他同修,被丈夫拒绝,在场人都说高楞公安局已经用尽各种残酷折磨的手段也没达到目的。

我被迫流落在外,家中只剩下一个刚刚六周岁的女儿,女儿平时最爱围着我唱着“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现在却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在哪里?当天晚哇哇直哭的女儿被姥姥接去了,姥姥天天看着孩子整天以泪洗面;我女儿在姥姥家,天天哭着闹着向姥姥要爸爸妈妈,因找不着,两只小手经常拿着爸爸妈妈的照片不放,看着哭个不停。有一次,我女儿从外边回到姥姥家哭着说:“我在公园里看到一个阿姨,长的和妈妈很像,那个人就是我妈,我看旁边有那么多的人,就没敢认妈妈,怕妈妈被抓……”

我的婆母患心脏病、风湿等多种疾病,听说此事后病倒在炕上;公公也因惦念我而旧病复发,但是还坚持着到处奔波,四处求人期盼着我丈夫能健康的早一点回到家中。比丈夫大两岁的哥哥,二十九岁时死于尿毒症,所以丈夫更是公婆的心上肉,那时公婆整夜睡不着觉,每时每刻都在惦念着儿子。

十二月十八日,丈夫被从高楞绑架回依兰看守所时,已经不能独立行走是被抬下车的。在依兰县“610”和公安局局长曾凡辉、副局长轩振江的指使下,依兰县国保大队张文国、张钰、刘丹阳(已死)、宋宇哲等都参与迫害丈夫。在依兰县看守所时,犯人用绳子把我丈夫的两手、两腿从后背紧紧的捆在一起,再用棉被将丈夫的整个身体卷起来。犯人轮班看管,等看到我丈夫憋的快要断气了才放开。他们还对丈夫施行“凉水滴头顶”等酷刑,致使休克。后来我丈夫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不说话,不吃饭,两眼发直,并胡乱打人,咬自己舌头(已咬坏),连家人都不认识,包括自己的父母和女儿。我公公忧心如焚多次找到依兰县公安局副局长李柏河,恳求其对我丈夫进行救治,并要求进行精神病鉴定,遭到拒绝。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日上午,依兰县法院非法开庭。丈夫被迫害的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神志不清、一会儿没有意识;尽管有气无力,但丈夫还是揭露了警察对我丈夫的暴行,但是法官不予以理睬。刑庭庭长:范清禄,副厅长张安科,张艳红;公诉人张彪。我丈夫被冤判五年。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四日,四天没吃没喝、神志不清的丈夫被强行抬上警车,非法押到黑龙江省汤原县香兰监狱集训队进行迫害,家人找到香兰监狱集训队,要求给丈夫进行鉴定和救治,仍遭拒绝。那里的狱警还说:“对法轮功中央有令,可以不依法办事,怎么处理都行,只要人有一口气我们就得收,就是快要死了 也不能放人。”

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我丈夫又被转到佳木斯市监狱(又称佳木斯莲江口监狱)关押迫害,病情更加严重。监狱拒绝去哈市做法医鉴定,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才到佳木斯精神病院做鉴定,勒索家属一千五百元钱做医药费和路费,更见不得人的是做鉴定时还不许家属陪同。狱警借体检的机会折磨我丈夫,想用电针电击太阳穴,怕出人命就电击脑门。在精神病院用仪器检查鉴定结果是:“精神病发展期,没有服刑能力”。但我丈夫仍未得到任何救治,致使身体状况更加恶化。同时用仪器检查我丈夫的耳朵没有任何听力。

被关押到监狱以后我丈夫没说过一句话,生活不能自理,精神失常甚至吃大便、喝尿,耳朵没有听力。我丈夫在这种能勉强活着的情况下,监狱还强迫让我丈夫做奴工,经常拖我丈夫到监狱工厂去。我丈夫根本就干不了活,狱警恼羞成怒,拳打脚踢从长条椅子上拖打到地上。指使四个犯人分别抬着我丈夫面朝下撅着腰和四肢抬回到监舍,犯人太累时就把我丈夫摔在地上,肚子先着地,趴在地上五脏六腑全都受内伤,整个前身全部受损。上级部门要来监狱检察时,就把我丈夫宫凤强藏到黑旮旯子里。

二零零八年三月,由于我丈夫的身体状况继续恶化,监狱不得不给我丈夫再次做鉴定,结果是:“精神病发展期,没有服刑能力;耳朵没有听力,”家人要求办 “保外就医”,监狱以开奥运、残奥为由推托。残奥后,家人再次要求办“保外就医”时,监狱又以“鉴定结果”超过六个月为由,要求家人交钱重新做鉴定继续推托,不予“保外就医”。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监狱在家人两年来不断的强烈多次要求下,我丈夫整个人被折磨得皮包骨、脱相,看着让人感到害怕。监狱怕我丈夫死在那里才让“保外就医”回家。在监狱期间我丈夫没说过一句话,回来时已经失去记忆,不认识所有的亲人和朋友,不会说话,不知道吃饭,就连生活用品都不认识,更分不清什么东西是吃的、干什么的,痰中带有血迹,不知道大小便,便出的尿如牛奶一样的白,还经常处于昏厥状态。全身不会动,经常胸闷、胸疼,一口一口的倒气,经常倒汗,盖的被褥和衣服都湿漉漉的,经常出现人临死时的弥留之际的状态。有一次昏厥中不自觉的舌头从嘴里吐出来耷拉着。

当年被绑架时手铐曾深深的铐进肉里,三年多,伤痕还清晰可见。我丈夫回家后,佳木斯监狱仍不放过,多次要求面见,并让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有时走失的丈夫去佳木斯精神病院做鉴定。同时还威胁我公公:如不去做鉴定,就要把我丈夫收回监狱或是把丈夫上网通缉。并且威胁公公以保人身份承担责任。

二零零九年我丈夫走失一夜没归,家人找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发现他傻呆呆的站着,六十多岁的父亲把我丈夫背回来后,他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昏睡时是抽搐状态嘴紧闭着掰不开。

冷面厂被迫倒闭 出租车被迫卖掉 经济损失巨大

一九九七年为了生活我和大姐合伙开了一个冷面厂,冷面厂的生意非常红火,每年从五月份到九月份,每年的除去所有费用纯利润我们两家各平分一万多。如果没有江泽民发动的迫害,冷面厂也不能倒闭。

我丈夫是大车司机(一车能装四、五十吨煤),当时月工资一千九百元,因不放弃信仰被开除公职。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晚,我在表妹家,正赶上依兰县公安局绑架表妹,就把我也一起绑架到依兰县东城派出所,派出所不知道我是谁就让我走了,后来又开始到处找我。找到我居住的延寿县的家,他们还去延寿县的出租车公司(当时我和丈夫各开一台出租车),公安局并告诉出租车司机一旦发现我出现马上向他们汇报。所以我迫不得已低价卖掉正在升值高峰期的两台出租车,光卖车就损失十多万,十六年经济损失巨大。

以上只是我们三口之家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我和丈夫、女儿经历了的苦难太多太多……十六年来,饱受摧残和折磨,身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这些都是江泽民的迫害政策造成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2/丈夫被迫害精神失常、多次命危-黑龙江李艳杰控告江泽民-340764.html

2015-09-26: 十六岁女孩:我也要控告江泽民
听姥姥说在我还没有出生的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八日,爸爸去北京上访被绑架押解回老家关押了三十四天,父亲单位的领导,保卫处、派出所多次去我家威逼、恐吓、骚扰,也是在二零零零年的正月,十五名警察去我家,说要把母亲从楼上推下去,还说要强行人流,亏了母亲强烈反抗,否则还在母亲腹中的我就会惨遭杀害了!
在二零零零年的七月十五日,妈妈生下了五斤二两重的我——宫宇,在我出生后的第十八天,二十多名警察又一次来我家,翻箱倒柜、口出秽语,绑走了爸爸关押了十五天,家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了。

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二十五日,又来了很多人要监控我家,也不知为什么他们非要了解我父母及婴儿的我的一举一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父母为了为法轮功讨回公道,带着只有五个半月的我又一次进京上访。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警察再次在广场绑架了我们一家三口到北京丰台看守所,母亲抱着我被关押三天后才被放回。因依兰煤矿在电视上造谣说我母亲是在逃犯,并撒出大批人员要抓她,致使母亲抱着我有家不能回只好流落在外半年。爸爸在北京丰台看守所被关押了二十四天被遣送回当地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爸爸在依兰看守所被关押了两个月后被劳教两年,爸爸在看守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全身长满了有传染性的疥疮只好“取保”回家。

二零零三年九月,爸爸被单位开除公职。

二零零六年的十二月十二日,爸爸又一次从家中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妈妈当场走脱不能回家,只好长期流落在外,爸爸被抓走了,妈妈也走了,家中只剩下七岁的我了,姥姥把我接到姥姥家。

我当时不懂为什么炼法轮功就会被抓,在姥姥家我天天想爸爸、想妈妈,伤心落泪成了我童年生活的主要内容,我八岁了,终于见到了妈妈,我知道她是妈妈,可人们都说是阿姨,我和“阿姨”照像,上公园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母亲的温暖和亲切,因为这是我时时幻想的生活,可是只有短短的一天,我又无可奈何的离开了“阿姨”——我的妈妈。

我九岁了,有一天姥姥突然告诉我说,爸爸就要离开人世了!我哭!我喊!我要去看爸爸,那是我的爸爸吗?他骨瘦如柴,脸色灰暗,双目紧闭,手脖子上被手铐铐出的伤痕清清楚楚,是谁把我的爸爸折磨成为这一息尚存的、伤痕累累的活僵尸了。我的泪倾盆而下,但是又毫无办法。在家人的呵护下,爸爸终于活过来了,可是他精神失常、不会说话,常流口水、没有记忆,也认不出我是他的女儿。

直到现在我十六岁了,我和妈妈、爸爸(已经康复)仍然是居无定所,爸爸、妈妈到处打工供我上学,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呢,我曾经恨过那些绑架爸爸、妈妈并折磨他们的人,可是妈妈说,他们是在江泽民的指示下才这样干的,我想到大概他们是相信了中共的谎言,才做了这些叫我心痛的事吧!

在这些年当中我也接触过很多炼法轮功的叔叔阿姨们,他们都是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一心为别人着想、并讲真相救人的人,在他们的影响下,我也想做一个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所以我就不再恨那些警察和恶人了,只愿他们能在了解真相后不再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那样就行了,我只控告江泽民,那是为了:

1、不要再有任何一个孩子有我那样的婴儿时期、幼儿岁月、童年时代的遭遇了。

2、不要抓走老人的好儿女,叫年迈的老人(像我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那样)再无助的伤心了。

3、不要再有人让无辜的炼法轮功的好人们再受到打、骂、折磨、使他们致伤、致残,甚至丢掉性命。

4、让血腥暴力永不再现,让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受到应有的惩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9/26/十六岁女孩-我也要控告江泽民-316406.html

2013-10-27: 冰城血难(七)
第八篇 酷刑惨烈惊鬼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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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浇冷水

受害人:宫凤强,男,四十二岁,家住依兰县达连河镇,原依兰煤矿第二采区职工。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日晚十点,方正林业局六一零李健和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孙必武及谭延舒、石志平、徐建忠等二十多恶警,伙同达连河公安局恶警在资料点蹲坑,企图绑架法轮功学员,并将资料点的所有物品和生活用品洗劫一空。

达连河公安分局片警赵连成领着方正林业局恶警闯到宫凤强家非法抓人、抄家。一进宫凤强家,恶警就强行给宫凤强上背铐,逼宫凤强下蹲。恶警抢走七千六百多元现金后,将只穿绒衣的宫凤强强行塞进车里,绑架到方正林业公安局迫害。

当时气温在零下三十多度,滴水成冰。在方正林业公安局,惨无人道的恶警不断的往宫凤强的脖子处浇凉水,使水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宫凤强双眼被打的睁不开,眼部肿的老高,双腿不能正常行走,胸腔内疼痛难忍,呼吸困难,休克两次。每次休克,恶警都用凉水把他浇醒。恶警不让其大小便,不给饭吃,后又对其野蛮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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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0/27/冰城血难(七)-281038.html

2010-02-10: 宫强被佳木斯监狱迫害至皮包骨 失去记忆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被佳木斯监狱迫害得精神恍惚、生活不能自理的宫凤强,身体极度虚弱,整个人瘦的皮包骨、脱相,看见让人感到害怕,监狱怕出人命承担责任,在家属三年来不断的要求下,才勉强同意“保外就医”。

从监狱回来时,宫凤强已经失去记忆,不认识所有的亲人和朋友,不会说话、不会吃饭、不知道大小便、还经常处于昏厥状态、全身不会动,吐着舌头,脊椎骨变形突出,还经常胸闷、胸疼,一口一口的倒气,痰中带有血迹、小便如牛奶一样的白。看到这样好的人迫害成这样没有不流泪的。

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到现在已经三年多了,被高楞恶警绑架时带的手铐深深的铐在肉里,至今留下的伤痕还清晰可见。

目前,佳木斯监狱还是对宫凤强不放过,要求面见,并让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经常走失的宫凤强去佳木斯精神病院做鉴定。同时还威胁家属:如不去做鉴定,就要对宫凤强上网通缉,并且威胁家属以保人身份承担责任。

大法弟子宫凤强家住黑龙江省依兰县达连河镇,原是依兰煤矿第二采区职工,他为人谦和、真诚善良,工作认真出色,在亲朋好友和同事眼中是一个公认的好人。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真、善、忍”,多次遭非法关押迫害。

遭绑架、种种酷刑折磨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日晚十点高楞“六一零”李健和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孙必武、谭延舒、石志平、徐建忠等二十多人,伙同达连河公安局在资料点蹲坑,企图绑架大法弟子,并将资料点的所有物品和生活用品洗劫一空。

达连河公安局片警赵连成领着高楞恶警去大法弟子宫凤强家非法抓人、抄家。一进宫凤强家就将宫凤强背铐后强迫蹲下很长时间,宫凤强稍微动了一下,高楞恶警从宫凤强身后将其猛揣趴倒在地,右膝盖骨严重咔伤,右侧膝盖处的裤子当时咔坏,致使右腿行走困难,疼痛难忍。恶警从宫凤强的兜里翻拿出租车挣的零钱三百多元,和宫的妻子兜里准备给宫老父亲买煤的钱六百元,这些流氓恶警们竟然连数都没数直接就揣兜里占为己有,还收走了来家做客的亲戚随身携带的要看病的七千三百元现金。当晚,宫凤强的妻子为躲避迫害而不得不离家,家中只留下七岁的女儿。

东北依兰达连河的冬天,十二月份的晚上气温零下三十度多,宫凤强只穿着绒衣,都没让穿棉衣,被如暴徒一般的赵连成和高楞恶警拳打脚踢,当时就被打得有些神智不清,眼睛被打肿得很高看不清东西,前胸、后背、心脏、肺等处受严重内伤,胸口憋闷、呼吸困难。恶警又把神智不清的宫凤强强行塞进车里绑架到方正林业局高楞公安局加剧迫害。

在高楞公安局,大冷的天惨无人道的恶警不断地往宫凤强的脖子处浇凉水,使水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双眼打得睁不开,眼部肿得老高,双腿不能正常行走,胸腔内疼痛难忍,呼吸困难,致使宫凤强休克两次。恶警有用凉水浇醒,不让大小便、不给饭吃,后又野蛮灌食。宫凤强在高楞国保科遭迫害期间,据内部人说:”李队都没整了这小子,我们更不行了。(指的是李队打人狠,想从宫凤强的嘴里知道更多大法弟子的信息,来加剧迫害,达到自己邀功请赏的目的),”说的李队就是高楞“六一零”头目李健。此人至今还是“六一零”主任,曾经迫害法轮功学员极其毒辣。

高楞公安局用尽各种手段残酷折磨,同时也怕宫凤强死在看守所里。只好把折磨的很严重的宫凤强送回依兰县看守所,据在场人说,宫凤强当时已不能独立行走,在看守所下车时是被抬下车的。

宫凤强在依兰县看守所经常遭到多名犯人毒打,犯人用绳子把宫凤强的两手、两腿从后背紧紧的捆在一起,再用棉被将其整个身体包裹。

犯人再轮班看管,等看到宫凤强几乎已经不能呼吸,怕出人命才放开。

宫凤强在看守所遭受了“凉水滴头顶”等各种酷刑,致使他休克,直至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不说话,不吃饭,神志不清,两眼发直,并胡乱打人、咬自己舌头(已咬坏),连家人都不认识,包括自己的父母和自己的孩子。

非法判刑五年、在监狱继续遭迫害

即使被迫害这样,中共邪党公检法还对宫凤强非法判刑五年。忧心如焚的家属多次找到依兰县公安局副局长、“六一零”副头目李柏河,恳求其对宫凤强进行救治,并要求进行精神病鉴定,李柏河一味推脱。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四日,县公安局和第一看守所恶警将四天没吃饭、神志不清的宫凤强硬抬上车,非法押到黑龙江省汤原县香兰监狱集训队进行迫害,六月四日又送到佳木斯市莲江口监狱继续关押迫害。

二零零七年夏天,家属强烈要求给宫做医学鉴定,莲江口监狱勒索家属一千五百元钱做医药费和路费,更见不得人的是:做鉴定时不许家属陪同。鉴定后宫凤强仍未得到任何救治。

二零零八年三月,由于宫凤强的身体状况继续恶化,莲江口监狱不得不给宫凤强再次做鉴定,结果是:“精神病发展期,耳朵没有听力,没有服刑能力。”家属要求办 “保外就医”,莲江口监狱以开奥运、残奥为由推托。残奥后,家属再次要求办“保外就医”时,监狱又以“鉴定结果”超过六个月为由,要求家属交钱重新做鉴定。不管宫凤强的身体状况如何,监狱还是继续推托,不予“保外就医”。

被非法关押在莲江口监狱迫害的宫凤强已经两年了,因宫凤强在家中被高楞公安局恶警绑架时,已经打得神智不清,转到依兰看守所后,宫凤强就完全精神失常,依兰县公安局又把精神失常的宫凤强强行送进佳木斯监狱,在这两年中宫凤强没说过一句话,生活不能自理,精神失常甚至吃大便、喝尿。监狱还企图想让宫凤强做劳工,经常拖到监狱的工厂。

造成宫凤强今天的身体、精神及家庭的惨状,至今不能正常生活、工作的罪魁祸首是方正林业局(高楞)的举报者贮木厂经警李斌、公安局长石亚斌、副局长赵国君、“六一零”主任李健、国保科长孙必武、尚龙飞等人,其罪责难逃。

上天已有警示,参与迫害的主要责任人高楞公安局局长石亚斌,当时是为自己升官捞取政治资本,上报给哈尔滨市公安厅加剧迫害,事后半年,方正林业局免除石亚斌公安局局长职务,并不给安排任何单位和职务至今。在此奉劝那些还在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公检法的直接参与者及其所有相关人员立即停止迫害,给自己及家人留条后路。迫害善良必将遭天报,珍惜大法弟子将给你们的真相,三退保平安,为自己与家人选择美好的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2/10/217874.html

2010-02-07: 请关注被迫害精神失常的大法弟子宫凤强的近况
2006年被方正林业局(高楞)恶警绑架的依兰县达连河大法弟子宫凤强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后又被依兰县法院非法判刑五年送到佳木斯莲江口监狱,在佳木斯监狱遭迫害两年后,2008年12月,宫凤强生命出现危险,监狱怕担责任,将他“保外就医”回家。

现在,佳木斯监狱还是对宫凤强不放过,要求面见,并让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经常走失的宫凤强去佳木斯精神病院做鉴定。同时还威胁家属:如不去做鉴定,要把宫凤强上网通缉当“通缉犯”,并且示意威胁家属以“保人”身份承担责任。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0/2/7/217735.html

2008-12-14: 黑龙江依兰县被迫害致死的三位大法弟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2/14/191579.html

2008-10-30: 宫凤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监狱拒保外就医(图)
黑龙江依兰县法轮功学员宫凤强,二零零六年十二月被邪党恶警绑架,遭酷刑折磨致精神失常,仍被邪党非法判刑五年。家人一直奔波于“六一零”、公安局、看守所、监狱之间,强烈要求让宫凤强保外就医,遭到上述邪党机构故意推脱、威胁。监狱警察公然说:对法轮功中央有令,可以不依法办事,怎么处理都行,只要人有一口气我们就得收,就是快要死了,也不能放人。
宫凤强的女儿宫宇在爸爸被绑架时七岁。她经常拿着爸爸妈妈的照片哭个不停。一次她写道:“等爸爸回来了,我送给爸爸一个杯子,杯子里装的都是我的泪水。”“爸爸被迫害精神失常都不认识我了,爸爸长的根本就不象原来的爸爸了。”一次,宫宇在公园里看到一个阿姨长的和妈妈很像。宫宇回到姥姥家哭了两夜,几天没吃饭,她哭着说:“那个人就是我妈,我看旁边有那么多的人,就没敢认妈妈。”宫宇见到亲人就很委屈的哭着说:“我看见我妈了,但我没敢认。”

宫宇天天盼望着爸爸妈妈早日回家团圆,盼望着善良的叔叔阿姨们救救爸爸,盼望着早日结束这场没有人性的迫害。

以下是宫凤强被迫害经历:

宫凤强,男,38岁,原是依兰煤矿第二采区职工,他为人谦和、真诚善良,工作认真出色,在亲朋好友和同事眼中是一个公认的好人。

2004年正月十四,宫凤强为说句真心话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34天,期间被依兰县公安局恶警毒打,用牙签扎每个手指,用带棱的硬物搓肋骨,被电棍电的连拉带吐。同时恶警韩云杰(后暴死)和刘臣非法闯入宫家抄家,大冬天连做饭的锅都给拔了。刘臣看着宫夫妻俩的结婚照片,威胁宫妻子:你放心,整不着你整你丈夫(当时宫凤强的妻子正怀孕)。

2000年8月2日晚九点多,依兰县公安局、达连河煤矿“六一零”和达连河镇公安分局三家恶警,带着记者和录像机闯进宫凤强家,野蛮绑架了宫凤强,屋里屋外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当时宫凤强的女儿出生未满月,妻子正在坐月子,宫母追恶警到院子时晕倒休克两次,全身上下已抽成一根棍,毫无人性的恶警还是绑走了宫凤强

2000年12月26日,宫凤强夫妇抱着五个半月的女儿进京上访时被绑架,妻子拒不配合恶人,后来抱着五个多月女儿流离失所;宫凤强于2000年12月31日被煤矿第二采区从北京丰台看守所绑回依兰县看守所(当时宫凤强穿着类似拖鞋的胶底单鞋)。当天遭到恶警韩云杰(已暴死)毒打。宫凤强被非法劳教二年,在看守所被迫害出严重病状,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九月,煤矿“六一零”办公室的卢国城、于平、李风光密谋将宫凤强一家三口送双城洗脑班(当时孩子只有四岁也不放过)。单位还扬言:“贵重物品搬亲戚家,箱箱柜柜由单位清点看管”。由于家属坚决抵制,单位和“六一零”二十四小时在房前屋后非法监控,后来决定强行绑架正在上班的宫凤强到洗脑班。宫凤强在单位走脱。三个月回家后,发现被煤矿“六一零”和单位开除,而且还没有任何手续。宫凤强夫妇去单位要求恢复工作时,单位书记推托,矿“六一零”恶人以写“保证”威胁。

因二区书记王长庭在非法开除宫凤强时说:“我向矿上打了三次开除报告,矿上没批,这一次可算批了。”二零零六年五月,宫凤强夫妇又一次找到王长庭,王长庭抵赖,不承认说过这话,并与煤矿“六一零”新任主任赵有高(替代卢国成),相互勾结,以写“保证书”要挟宫凤强宫凤强坚决拒绝。从此,一家三口人的生活全靠宫凤强开出租三轮车为生。

2006年12月12日,方正林业局(高楞)国保科科长孙必武、恶警石志平、谭延舒等人,伙同达连河镇片警,闯入宫凤强家,恶警从宫凤强的兜里翻拿出车时挣的零钱三百多元,和宫的妻子兜里准备给宫老父亲买煤的钱六百元,这些流氓恶警们竟然连数都没数直接就揣兜里占为己有,还收走了来家做客的亲戚随身携带的要看病的七千三百元现金。当晚,恶警孙必武、石志平、谭延书等人就把宫凤强眼睛打的看不见东西,然后打车将宫凤强绑架到方正林业局。宫凤强的妻子被迫离家,家中只留下七岁的女儿。

在方正林业局公安局,宫凤强遭到了令人无法想象的酷刑折磨,恶警多次将宫凤强毒打致昏死,然后再用冷水,泼醒。宫凤强被折磨几天后,被送到依兰县看守所,当时已经不能独立行走,是被抬下车的。

在依兰第一看守所,宫凤强遭受了“凉水滴头顶”等各种酷刑,致使他成宿休克,直至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不说话,不吃饭,神志不清,两眼发直,并胡乱打人、咬自己舌头(已咬坏),连家人都不认识,包括自己的父母、孩子。即使这样,邪党公检法还对宫凤强非法判刑五年。

忧心如焚的家属多次找到依兰县公安局副局长、610副主任李柏河,恳求其对宫凤强进行救治,并要求进行精神病鉴定。李柏河一味推脱。2006年5月24日,县公安局和第一看守所恶警将四天没吃饭、神志不清的宫凤强硬抬上车,非法押到黑龙江省汤原县香兰监狱集训队进行迫害。

家属找到香兰监狱集训队,要求进行鉴定和救治,仍遭拒绝。那里的警察还说:对法轮功中央有令,可以不依法办事,怎么处理都行,只要人有一口气我们就得收,就是快要死了,也不能放人。

宫凤强在香兰监狱集训队遭受了十天的迫害后,6月4日又被送到佳木斯市莲江口监狱继续关押迫害。

2007年夏天,家属强烈要求给宫做医学鉴定,莲江口监狱勒索家属1500元钱做医药费和路费,更见不得人的是:做鉴定时不许家属陪同。鉴定后宫凤强仍未得到任何救治。

2008年3月,由于宫凤强的身体状况继续恶化,莲江口监狱不得不给宫凤强再次做鉴定,结果是:“精神病发展期,没有服刑能力。”家属要求办“保外就医”,莲江口监狱以开奥运、残奥为由推托。残奥后,家属再次要求办“保外就医”时,监狱又以“鉴定结果”超过六个月为由,要求家属交钱重新做鉴定。现在,不管宫凤强的身体状况如何,监狱还是继续推托,不予“保外就医”。

宫宇的妈妈被迫流落在外,奶奶患心脏病、风湿等多种疾病,整日为儿子忧心,整日以泪洗面,已病倒在炕上;宫宇的爷爷一直在到处奔波,四处求人期盼着被折磨得精神失常的儿子能早一点回到家中,能得到救治。然而,心力交瘁的老人走遍了公、检、法、看守所、监狱,得到的却是推诿,甚至恐吓,内心巨大的悲痛和愤怒可想而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0/30/188884.html

2008-10-27: 请关注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已一年半的大法弟子宫凤强
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监狱的大法弟子宫凤强,已被非法关押一年零十个月了,被迫害精神失常已经一年半了,不说话,不认人。

2008 年3月由于宫凤强的身体状况继续恶化,佳木斯监狱不得不给宫凤强做鉴定。鉴定结果是:“精神病发展期,没有服刑能力。”家属要求办“保外就医”,监狱以开奥运、残奥为由推托。残奥后家属再次要求办“保外就医”时,监狱又以“鉴定结果”超过六个月为由,要求家属交钱重新做鉴定。监狱不管宫凤强的身体状况如何,还是继续推托,不管人的死活。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0/27/188646.html

2008-04-04: 法轮功学员宫凤强被患精神分裂症,佳木斯监狱仍不放人
现经法医鉴定:宫凤强患精神分裂症。现宫凤强的身体状况更加恶化。佳木斯监狱仍不放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4/4/175763.html

2008-03-16: 七岁女孩悲叹恶世道(图)
黑龙江依兰县的七岁女孩宫宇,经常拿着爸爸妈妈的照片哭着不停,她经常给爸爸妈妈写信、画画。其中一次写道:等爸爸回来了,我送给爸爸一个杯子,杯子里装的都是我的泪水。 爸爸、妈妈快点回来吧!我现在很听话很听话。这是什么世道啊!爸爸妈妈只因炼了法轮功,我失去了一个温暖的家,现在爸爸都不认识我了,长的根本就不象原来的爸爸了,又见不到妈妈。
宫宇盼望着爸爸妈妈早日回家团圆,盼望着善良的叔叔阿姨们救救爸爸,盼望着早日结束这场没有人性的迫害。

宫宇的爸爸、大法弟子宫凤强二零零六年十二十二日被中共警察绑架,在依兰县看守所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不认人(包括自己的父母和孩子),但仍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佳木斯市莲江口监狱至今。期间家属再三要求救治,均遭邪党恶警拒绝。现宫凤强的身体状况更加恶化。

宫宇的妈妈被迫流落在外,奶奶患心脏病、风湿等多种疾病,为儿子忧心,整日以泪洗面,已病倒在炕上;宫宇的爷爷也因惦念儿子旧病复发,但是还坚持着在到处奔波,四处求人期盼着已被折磨得精神失常的儿子能及时得到救治,能“健康”的早一点回到家中。然而,走遍了公、检、法、看守所、监狱,心力憔悴的家人得到的却是冷漠、推诿,甚至呵斥和威胁,内心巨大的悲痛和愤怒令人可想而知!

呼吁国际社会正义人士伸出援助之手给予帮助,早日结束这场浩劫。

宫凤强被迫害经历

宫凤强原是依兰煤矿第二采区职工,他为人谦和、真诚善良,工作认真出色,在亲朋好友和同事眼中是一个公认的好人。

二零零零年,宫凤强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关押三十四天,期间被依兰县公安局恶警毒打牙签扎每个手指,用带棱的硬物搓肋骨,电棍电的连拉带吐。当时宫凤强的妻子李艳杰正怀孕。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二日晚九点多,依兰县公安局、达连河煤矿“六一零”和达连河镇公安分局三家恶警,带着记者和录像机闯进宫凤强家,绑架宫凤强,当时宫凤强的女儿出生未满月,妻子李艳杰正在坐月子,宫母追恶警到院子时晕倒休克,屋里屋外一片狼藉、凄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宫凤强李艳杰夫妇就抱着五个半月的女儿进京上访时被绑架,李艳杰拒不配合邪恶,后来抱着五个多月女儿流离失所;宫凤强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煤矿第二采区从北京绑回依兰公安局县看守所,恶警韩云杰(现已遭恶报身亡)曾毒打折磨宫凤强宫凤强被非法劳教二年,在看守所被迫害出严重病状,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九月,煤矿“六一零”又要将宫凤强送双城洗脑班,宫凤强在单位正念走脱,三个月后回家,发现被煤矿“六一零”和单位开除,没有任何手续。几年来,宫凤强一家三口人的生活全靠宫凤强开出租三轮车为生。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二日,高楞林业局恶警再次绑架宫凤强宫凤强的妻子李艳杰被迫流落在外。依兰县大法弟子宫凤强依兰第一看守所,遭受了“凉水滴头顶”等各种残酷,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依兰县法院还对他非法判刑五年。

宫凤强在看守所期间,曾多次精神病发作。忧心如焚的家属多次找到依兰县公安局副局长、610办副主任李柏河,恳求其对宫凤强进行救治,并要求进行精神病鉴定。李柏河不但拒绝,并将神志不清的宫凤强强行劫持到汤原县香兰监狱集训队迫害。家属找到香兰监狱集训队,要求进行鉴定和救治,仍遭拒绝。那里的警察还说:对法轮功中央有令,可以不依法办事,怎么处理都行,只要人有一口气我们就得收,就是快要死了也不能放人。

宫凤强后又被转到佳木斯市莲江口监狱,病情更加严重。莲江口监狱拒绝去哈市做法医鉴定,在家属强烈要求下,才到佳木斯精神病院做鉴定,但勒索家属1500元钱做医药费和路费,更见不得人的是做鉴定时还不许家属陪同。但宫凤强仍未得到任何救治,至今状况更加恶化。

紧急呼吁海内外正义、善良的人士能够给予关注,帮助营救宫凤强及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16/174413.html

2007-10-04: 宫凤强被迫害致神智不清已经四个多月
黑龙江省依兰县大法学员宫凤强现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莲江口监狱,已被迫害致神智不清四个多月,连父母都不认识。

宫凤强于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在依兰看守所时,就已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后被转到香兰监狱,最后被劫持到佳木斯莲江口监狱。家属要求自费做精神失常监定,遭恶警无理拒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4/163876.html

2007-06-10: 宫凤强精神失常,被转佳木斯监狱继续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黑龙江省依兰县达连河镇三名大法学员宫凤强、孙仁、马洪刚,被汤原县香兰监狱恶警转送到佳木斯市莲江口监狱继续关押迫害。据最新消息,宫凤强被转到莲江口监狱后,病情更加严重,不说话,不吃饭,神志不清,并且胡乱打人。

三位大法学员自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二日被方正县高楞林业局恶警非法抓捕以来,遭受了高楞、依兰和哈尔滨恶警的野蛮毒打和酷刑折磨,孙仁和马洪刚被拉到哈尔滨一处地下室進行拷打逼供三天,宫凤强多次被毒打昏死过去,三名大法学员的精神和肉体遭到了严重摧残。

其中宫凤强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被折磨的多次精神失常,打人、咬自己舌头(舌头已咬坏),神智不清、不认识人。恶警不但不放人,依兰县法院还对三人非法审判,并将他们报中级法院,分别报宫凤强三年,孙仁四年、马洪刚五年,哈尔滨市中级法院的伪法官对三人加重判刑,指示依兰县法院对宫凤强判五年,孙仁判七年,马洪刚判七年。

在非法关押审判期间,大法学员宫凤强曾多次精神病发作,家属找到依兰县公安局主管看守所的副局长、610办副主任李柏河,要求对宫凤强進行救治,并恳求其放人,李柏河拒不放人,也不允许家属对宫凤强進行精神病监定。

五月二十三日,宫凤强病情更加严重:神志不清,不认识人(家属都不认识),两眼发直,不会说话,不吃饭。县公安局和依兰县第一看守所恶警为推卸责任,于二十四日将四天没吃饭、神志不清的宫凤强硬是抬上囚车,押到黑龙江省汤原县香兰监狱集训队進行迫害。家属找到香兰监狱集训队说明宫凤强有病的情况,要求進行监定和救治,那里的警察却说:“对法轮功人员中央有令,可以不依法办事,怎么处理都行,只要人有一口气我们就得收,就是快要死了也不能放人。”并说:宫凤强的病是装的,拒绝做法医监定。

宫凤强、孙仁、马洪刚三名大法学员在香兰监狱集训队遭受了十天的迫害后,六月四日又被送到佳木斯市莲江口监狱继续关押迫害。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6/10/156621.html

2007-06-03: 营救被迫害精神失常的大法弟子宫凤强
被迫害精神失常的大法弟子宫凤强仍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香兰监狱。宫凤强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于5月23日(上周三)精神失常,至今没有苏醒过来。请大法弟子继续高密度发正念,加持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香兰监狱的大法弟子宫凤强

请当地大法弟子追踪报导,抓紧曝光邪恶,做成真相及时上网并在当地散发,制止迫害,营救同修,救度众生。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6/3/156174.html

2007-05-28: 已被迫害神志不清的宫凤强被送香兰监狱
依兰县大法弟子宫凤强,二十三日宫凤强出现神志不清,不认识人,两眼发直,不会说话,没有知觉,不吃饭的不正常状态,没有人性的依兰县公安局和依兰县第一看守所恶警为推卸责任,于二十四日仓皇将神志不清的大法弟子宫凤强强行送進香兰监狱。

家属到香兰监狱要人,香兰监狱说:只要人有一口气我们就得收,香兰监狱还拒绝做法医监定,而且香兰监狱企图想再过两三天就把三位大法弟子送到佳木斯莲江口监狱继续迫害。宫凤强直到现在也没有清醒过来,而且现在身体比前几天更严重,不认人(家属都不认识),不说话,不知道吃饭,两眼发直,没有知觉。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28/155781.html

2007-05-26: 依兰县大法弟子宫凤强、孙仁、马洪刚被迫害的最新消息
目前,三位大法弟子于二十四日被非法投入黑龙江省香兰监狱集训三个月,宫凤强被非法判刑五年,孙仁和马洪刚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十三日,宫凤强在家属接见时当场出现神志不清、不认识人、两眼发直、没有知觉的不正常状态,直到第二日被投走时也没有清醒过来,家属要求自费做法医监定,公安局也不允许,没有人性的狱医说:是癔病没有生命危险,又给扎针,宫凤强也没有清醒过来,所长刘大伟往监狱推托,在这种情况下仓惶将神志不清的大法弟子宫凤强强行送進香兰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26/155652.html

2007-05-23: 请海内外正义人士继续关注,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依兰县第一看守所的大法弟子宫凤强、孙仁、马洪刚。

依兰县公检法和达连河镇公安分局积极配合哈尔滨市公检法,企图近期对三位大法弟子非法宣判五年以上重刑并投走继续迫害。三位大法弟子自从2006年被方林(高愣)恶警非法抓捕以来,依兰县公安局至今不许家人看望接见,三位大法弟子经受了野蛮毒打和酷刑折磨使三位大法弟子的精神和肉体遭到严重摧残,给三位大法弟子的家人造成严重的痛苦和伤害,家人在悲愤的泪水中艰难度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23/155433.html

2007-05-01: 黑龙江依兰县邪党法庭对大法弟子宫凤强、孙仁、马洪刚非法开庭情况补充

黑龙江省依兰县邪党法庭于四月二十日上午八点三十分,在哈市邪党公检法的压力下对大法弟子宫凤强、孙仁、马洪刚非法开庭。邪党气数已尽,当日上午全城停电。

大法弟子马洪刚以沉默抵制迫害。邪党法官在大法弟子的正念场下有气无力,自问自答甚是尴尬无聊。

大法弟子宫凤强当庭全力否定邪恶对他的非法指控,加之他在公安机关的口供是零,而且当庭揭露恶警对他的野蛮迫害,更显邪恶非法审判的荒唐与无赖。

零七年元旦左右,孙仁、马洪刚被恶警劫持到哈市一秘密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窝点,残酷迫害三天,给孙仁、马洪刚的身心造成巨大摧残。

大法弟子孙仁被迫害的神疲乏力,他是零三年十月得法的。

大法弟子宫凤强承受的迫害更为严重,近日宫凤强在看守所突然出现五个小时的狂躁型精神病症状,眼睛目光呆滞,不认人,被锁在铁椅子上。他被转到其它监室非法关押。后因神情间歇性异常,被单独隔离关押在高监。恶警每天勒索家属二、三十元。

此外,达连河公安分局在上级的邪恶的压力下,为進一步迫害大法弟子宫凤强,罗织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更显邪恶的心虚和胆寒。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1/153847.html

2007-04-28: 依兰县达连河大法弟子宫凤强被严重迫害
依兰县达连河镇煤矿大法弟子宫凤强被非法关押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宫凤强自被非法关押以来始终没有配合邪恶。哈尔滨市公安局、哈尔滨市政法委和哈尔滨市检察院联合非法批捕,并要重判,企图進一步迫害,并给依兰县公安局、依兰县政法委、依兰县检察院施压。四月二十日上周五宫凤强被非法开庭。宫凤强被迫害得说话已经没有力气,但在庭上仍然坚持揭露自己被刑讯逼供时所遭受的野蛮毒打,后来检察院决定重审。

据可靠消息:近日,宫凤强在看守所曾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症状长达五个小时,双眼发直,被锁在铁椅子上,同一监室的犯人都害怕。恶警不得不把宫凤强送到其它监室,家人要求做监定,管监狱的李柏和说只能家属拿钱做监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28/153720.html

2007-04-23: 依兰县公安局再行恶,绑架大法弟子闫继国、陈铁峰、孙雷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日八时,依兰县法院对已被非法关押四个多月的大法弟子宫凤强、孙仁、马洪刚進行非法审判,结束后,警察将他们三人带出,欲送回第一看守所,出门时,到场的大法弟子闫继国为把这一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实场面记录下来,于是在出租车里对其拍照,被便衣当场绑架,出租车司机陈铁峰、孙雷也被同时绑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23/153311.html

2007-04-22: 黑龙江依兰县邪党非法审判三名大法弟子并在庭外绑架三人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日上午,黑龙江省依兰县法院开庭非法审判大法弟子宫凤强、孙仁、马洪刚,大法弟子宫凤强被迫害的非常严重,说话有气无力,但他仍然在法庭上揭露了恶警将他毒打致昏,又用凉水浇醒的罪恶事实。据悉,法院要将材料上报哈尔滨,阴谋对三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

上午十一点多,就在开庭结束时,等在法庭外的大法弟子闫继国和另一名大法弟子,被早已守候在法院外的依兰县公安局便衣绑架。同时被抓捕的还有闫继国乘坐的三轮出租车的司机陈铁峰。目前,三人都被非法关押在依兰县公安局。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22/153250.html

2007-04-20: 依兰县达连河镇大法弟子宫凤强被面临被非法判刑
2006 年12月12日,被高楞恶警非法抓捕的黑龙江省依兰县达连河镇大法弟子宫凤强、马洪刚和家住在达连河的宏克力镇大法弟子孙仁,现仍然被非法关押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依兰县公安局和看守所始终不许家属接见,现在邪恶准备在星期五上午8点30分非法开庭、進行非法审判,企图進一步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20/153133.html

2007-04-19: 依兰县吕慧文、宫凤强、孙仁、马洪刚被非法迫害
黑龙江省依兰县法轮功学员吕慧文、宫凤强、孙仁、马洪刚因修炼法轮功遭邪恶之徒酷刑和虐待,现正处于危险之中。

吕慧文因修炼法轮功,在二零零零年的一年中曾被四次非法关押在依兰县第二看守所,在此期间,被强迫写保证、戴脚镣、野蛮灌盐水,与犯人一起遊街等迫害。二零零一年一月,被非法劳教二年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遭到酷刑折磨。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吕慧文因炼功遭双手反绑于暖气管上,腿站不起蹲不下,呕吐后又继续绑长达一天之久,因拒绝背诋毁法轮功的守则,遭电棍电击、坐铁椅一天,为抵制迫害,曾被逼割腕,因拒绝写“三书”遭上大挂酷刑迫害,后又有三次被上大挂,罚蹲,除此还被长时间关進小号迫害。

二零零五年在《明慧焦点》节目,揭露中共基层政府及万家劳教所对吕慧文及所有法轮功学员迫害的真相,于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日在家中遭依兰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绑架,此事件是由省里直接操控的,在依兰第二看守所关押近半个月,于四月十二日再次被劳教二年到万家劳教所迫害。

宫凤强、孙仁、马洪刚因修炼法轮功,于2006年12月12日被方正县高楞公安局,依兰公安局达连河公安分局绑架关押在依兰第一看守所至今已有四个多月。在此期间,宫凤强被高楞公安局残酷迫害,毒打致昏死,数月不能独立行走,孙仁、马洪刚被哈尔滨市公安局国保,带上黑头套绑架至一秘密处,遭受了严重的酷刑折磨数日,现依兰公安局企图将他们三人進一步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19/153085.html

2007-04-03: 依兰县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情况补充
被非法关押在依兰县第二看守所的依兰县三道岗镇新民村大法弟子吕慧文,被非法抓捕时是被四个恶警分别拽着胳膊和腿抬上车的。去吕慧文家有县国保大队的恶警宋宇哲(此人多次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怕被曝光,参与抓人时不敢说自己的名字,谎称自己是开车的)、三道岗派出所的教导员希景武指导员和姓李的,参与具体抓人的其他人不详。家属多次去看守所看望被拒绝,具体情况待查。

在2007年年前被非法批捕的大法弟子宫凤强、孙仁、马洪刚,继续关押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迫害,被送第一看守所时三位大法弟子都被剃了光头,依兰县公安局和第一看守所始终不许家属看望三位大法弟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3/152068.html

2007-03-04: 正念解体依兰县企图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计划
目前,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依兰县看守所的三位大法弟子宫凤强、孙仁、马洪刚现已被批捕,邪恶企图将三位大法弟子非法判重刑進一步迫害。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3/4/150146.html

2007-01-26: 依兰县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情况补充
明慧网曾多次报导有关大法弟子孙仁、宫凤强、马洪刚、吴淑莲被非法关押和遭受迫害的情况,现再作补充。

大法弟子吴淑莲因怀孕现被释放。其他三位大法弟子仍然被关押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继续遭受迫害,邪恶企图将三位大法弟子非法判重刑。

在十二月十二日邪恶在宫凤强家進行非法抄家时,把宫凤强的妻子李艳杰及其女儿的照片拿走,企图扩大迫害至宫凤强妻子李艳杰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二日,依兰县达连河镇大法弟子孙仁、马洪刚开三轮车去通河县办事。在途经方正县高楞林业局贮木场时,被贮木场警察尚龙飞等人强行勒索钱财,强行非法搜查车辆及人身。当发现大法真相资料后,便殴打二人,并将二人绑架至高楞公安分局国保大队。

该大队队长孙必武、恶警石志平、谭延舒、许建忠等人对孙仁和马洪刚進行了残酷的毒打,随后恶警给孙仁砸上铁镣子,从后面一上一下背铐着双手。又将孙仁、马洪刚强行带到达连河镇非法抄家,抢走电脑等很多私人物品,并将二人身上的钱物洗劫一空,还非法扣押了孙仁的三轮车。同时高楞和达连河恶警又闯入达连河镇大法弟子宫凤强家,绑架宫凤强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吴淑莲。

宫凤强的妻子当时走脱,被迫流离失所,家中剩下一个刚刚六、七岁的女孩无人照料。女儿平时最爱围着妈妈唱着“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现在却不知道妈妈在哪里?当天晚上姥姥接走了哇哇直哭的孩子,姥姥天天看着孩子以泪洗面;宫凤强的母亲患心脏病、风湿等多种疾病,听说此事后病倒在炕上;宫的老父亲也因惦念儿子旧病复发,但是还坚持着在到处奔波,四处求人期盼着儿子能健康的早一点回到家中。宫老父亲的大儿子也就是比宫凤强大两岁的哥哥,二十七岁时死于尿毒症,所以宫凤强更是老父老母的心上肉,现在老父老母整夜睡不着觉,以泪洗面,每时每刻都在惦念着儿子。

孙仁、马洪刚、宫凤强及吴淑莲被强行绑架至高楞公安局,受到恶警们凶残的折磨。12月18 日,宫凤强等又被从高愣绑架回依兰。宫凤强在高愣被恶警残酷毒打致昏,送到依兰县看守所时已经不能独立行走是被抬下车的。12月末,依兰县国保大队又将孙仁和马洪刚送到哈尔滨一个秘密的邪恶黑窝迫害多日。目前,这三名大法弟子都被非法关押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在依兰县“六一零”和公安局局长曾凡辉、副局长轩振江的指使下,依兰县国保大队张文国、张钰、刘丹阳、宋宇哲等人正在非法审讯、酷刑折磨这三名大法弟子,并且妄图非法判重刑。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7/1/26/147647.html

2007-01-11: 黑龙江依兰县宫凤强等大法弟子正被迫害
黑龙江省方正县高楞林业局于2006年12月12日将依兰县达连河镇四名大法弟子孙仁、宫凤强、马洪刚和吴淑莲绑架,并对他们進行了残酷的折磨。目前,孙仁、宫凤强、马洪刚和吴淑莲都被非法关押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时刻遭受着邪恶的残酷迫害和酷刑折磨,并且,恶警们正在往哈尔滨报劳教。

12月18日,宫凤强等大法弟子从高愣被绑架回依兰,宫凤强在高愣遭到恶警的野蛮毒打致昏,送到依兰县看守所时已经不能独立行走是被抬下车的。12月末,依兰县国保大队又将孙仁和马洪刚送到哈尔滨一个秘密的邪恶黑窝迫害多日。两个月前,依兰大法弟子张国栋曾被依兰县国保大队张文国等人送到哈尔滨一个叫“小树林”的地方酷刑折磨。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这两处黑窝是否是同一个地方,也不知道此次参与迫害的哈尔滨恶警和具体部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1/146654.html

2007-01-10: 黑龙江依兰县邪恶欲非法起诉孙仁等四大法弟子
黑龙江省依兰县公安局目前在局长曾凡辉和副局长轩振江指使下,非法审讯等四名大法弟子。他们和检察院批捕科串通一气,准备非法起诉四名大法弟子。依兰县国保大队队长张文国、恶警张钰、刘丹阳、宋宇哲,法治科,看守所,“六一零”办等恶人均参与了此次迫害活动,县“六一零”办还策划迫害其他大法弟子。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二日上午九时左右,依兰县达连河镇大法弟子孙仁、马洪刚开三轮车去通河县办事。在途经方正县高楞林业局地界时,因为人生路不熟,误将车开進该局贮木场院内。该场门卫将栏杆放下,强行非法向二人索取人民币二百元,不然就不让车出去。孙仁、马洪刚拒绝非法勒索,被恶人恶警尚龙飞等人强行搜查车辆及人身。当恶警们发现车上有大法真相资料后,便殴打二人,并将二人绑架至高楞公安分局国保大队。该大队队长孙必武、恶警石志平、谭延舒、许建忠等人追问资料的来源和去向。二大法弟子拒绝回答,遭到这伙恶人野蛮毒打,孙仁被毒打的尤其严重。

之后恶警给孙仁砸上铁镣子,从后面一上一下铐着双手,将孙仁、马洪刚强行带到达连河镇的家中,抢走电脑、打印机等多台,并强行搜身,将多人身上的钱物洗劫一空,还非法扣押了孙仁的三轮车。

同时高楞、依兰县公安国保恶警强行闯入达连河大法弟子宫凤强家,绑架宫凤强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吴淑莲。宫凤强的妻子正念走脱,流离失所。

孙仁、马洪刚、宫凤强、吴淑莲等四名大法弟子被强行绑架至高楞公安局,受到野蛮殴打。孙仁、宫凤强、吴淑莲坚决不承认非法迫害,绝食抗议,并向恶警们讲真相,要求无罪释放。

四名大法弟子现被非法押送至依兰县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0/146511.html

2006-12-27: 黑龙江高楞林业局大法弟子宫凤强等遭迫害
黑龙江高楞林业局绑架三名大法弟子孙仁、宫凤强、马洪刚和在宫凤强家同时抓走的大法弟子吴淑莲的最新消息。吴淑莲于二十日四日被送進第一看守所(第一看守所是关押刑事犯判重刑的),宫凤强在高愣遭到恶警的野蛮毒打致昏,知情人说:宫凤强从高楞遣送到依兰县看守所时已经不能独立行走是被抬下车的,提审时都是两个人架着,身体极度虚弱,恶警企图从宫凤强口里想得到甚么,但是恶警一无所获。

恶警近日送宫凤强到依兰县中医院检查身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7/145564.html

2006-12-22: 黑龙江省依兰县达连河镇资料点被破坏
2006年12月12日,黑龙江省依兰县达连河镇资料点被破坏,损失巨大。宫凤强、孙仁、吴淑莲和马××被非法抓捕。打印机7台、笔记本电脑和台式电脑以及现金、大量耗材全部损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2/145193.html

2006-12-22: 黑龙江高楞林业局宫凤强等遭迫害情况补充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二日,黑龙江高楞林业局绑架三名大法弟子孙仁、宫凤强、马洪刚。三名大法弟子绝食反迫害,遭野蛮灌食和酷刑折磨。十二月十八日中午,依兰县公安局和保卫处恶警将大法弟子宫凤强、孙仁、马洪刚从高楞林业局绑回,转关到依兰县第二看守所继续迫害。

大法弟子宫凤强被迫害经历:

二零零零年,宫凤强進京证实法,被非法关押三十四天,期间被依兰县公安局恶警毒打牙签扎每个手指,用带棱的硬物搓肋骨,电棍电的连拉带吐。当时宫凤强的妻子李艳杰正怀孕。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二日晚九点多,依兰县公安局、达连河煤矿“六一零”和“六一零”和达连河镇公安分局三家恶警,带着记者和录像机闯進宫凤强妻子李艳杰坐月子房间,土匪般疯狂抄家,就连新生婴儿都抄起来搜孩子的被褥;恶警强行拽宫凤强上警车,有严重心脏病和风湿病的宫母追到院子时晕倒休克,正在坐月子的李艳杰跑出来往起抱婆婆没抱起来,恶警这才让宫下车看母亲状况,等到宫母睁开眼睛时,达连河镇公安分局恶警赵文坚持要抓走宫,恶警再次拽宫凤强上警车,此时宫母再次休克,全身上下已抽成一根棍,恶警在这种情况下强行抓走宫凤强,扔下还未苏醒的母亲、刚出生的婴儿和正在坐月子的妻子,屋里屋外一片狼藉,比被遭偷盗还凄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宫凤强李艳杰夫妇就抱着五个半月的女儿進京上访时被绑架,李艳杰拒不配合邪恶,后来抱着五个多月女儿流离失所;宫凤强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穿着类似拖鞋的薄鞋,被煤矿第二采区从北京绑回依兰公安局县看守所,恶警韩云杰(现已遭恶报身亡)曾毒打折磨宫凤强宫凤强被非法判劳教二年,但仍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直至被迫害出严重病状,才被放回家。半年后,当他们一家三口人相见时,宫凤强已认不出女儿了。

宫凤强开三轮出租车维持生计,流离失所一年后回单位上班。二零零三年九月,邪恶煤矿“六一零”又要将三口人送双城洗脑班,宫凤强在单位正念走脱,三个月后回家,发现被煤矿“六一零”和单位开除,没有任何手续。宫凤强夫妇去单位要工作时,单位书记推托,矿“六一零”恶人以写“保证”威胁。

因二区书记王长庭在非法开除宫凤强时曾亲自说过他“向矿上打了三次开除报告,矿上没批,这一次可算批了”。二零零六年五月,宫凤强夫妇又一次找到王长庭,王长庭抵赖没有说过这话,并与煤矿“六一零”新任主任赵有高(替代卢国成)以写“保证书”要挟,宫凤强坚决拒绝。几年来,宫凤强一家三口人的生活全靠宫凤强开出租三轮车为生。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二日,高愣林业局恶警绑架宫凤强,在非法抄家时,掏走了他妻子李艳杰衣兜里600元现金。当时宫凤强六周岁的女儿正在炕上睡觉。现宫凤强的妻子李艳杰流落在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2/145191.html

2006-12-19: 黑龙江依兰县高楞林业局大法弟子被绑架情况补充
现已证实,黑龙江高楞林业局目前绑架关押三名大法弟子有孙仁、宫凤强、达连河镇红旗村的小马(在高楞储木场正念走脱后,下午四点钟左右在沙河子被高楞恶警绑架)。三名大法弟子绝食反迫害,正在遭受野蛮灌食和酷刑折磨,孙仁被戴脚镣。

在大法弟子宫凤强家遭绑架的达连河镇大法弟子吴淑莲被关押在依兰县看守所,老年同修被高楞恶警勒索七千元后释放。

达连河资料点被破坏,收走四台打印机一台电脑,损失惨重。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19/145008.html

2006-12-16: 黑龙江省依兰县宏克力乡大法弟子孙仁遭绑架折磨
2006年12月12日,黑龙江省依兰县宏克力乡大法弟子孙仁(男,40多岁)在高楞开自家三迪车(价值2200元),因走错路要罚款200元再放车,可是,恶人打开车门翻查,翻出《解体党文化》上下册6套、1台HP1020打印机、一件打印纸、3张年历,恶人看到后立即报警,有姓赵的领一帮恶警将其绑架,酷刑折磨,与其一同出车的另一同修在储木厂正念走脱。目前,孙仁仍旧被关押在方林(高楞)。

望知情同修提供详情并提供电话号码 (孙仁的手机及存各种资料的MAP3被搜走)。

当天晚上9点30分左右,高楞4个恶警开两辆警车和一个达连河干警赵连成到大法弟子宫凤强家非法抄家,宫凤强妻子当场正念走脱,一老年大法弟子被收去7000元现金。宫凤强和来家做客的吴淑莲被当场绑架。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16/144856.html

2003-09-05: 黑龙江省依兰煤矿“610”仍然继续行恶,9月3日企图将大法弟子宫凤强强行送入黑龙江省双城市洗脑班進行迫害,宫凤强正念走脱,现流离失所。

2003-08-31: 黑龙江省依兰煤矿“6.10”办公室伙同煤矿第二采区,企图将该采区职工大法弟子宫凤强李艳杰夫妇及其三岁的女儿绑架到黑龙江省双城市洗脑班進行迫害。现已要求宫凤强李艳杰夫妇将家里的贵重物品放到亲戚家,剩下的由单位清点,单位负责看管。并且已安排单位两工作人员带4000元钱,24小时轮流监控,准备随时启程。由于他们夫妇宁死不去,双方父母也拚命阻拦,现正僵持不下。

靳中斌(矿党委书记): 13604815668(手机);0451-57211200
林凤庭(矿长):13603601817(手机);0451-57211001
恶人电话:
矿“610” 办公室:0451-57200411-96580
卢国城(610主任):0451-57211357
于平,李凤光
王常亭(二采区书记):0451-57210189
陈述(二采区车队书记):

2002-02-20: 宫风强、男、31岁、黑龙江省依兰县达连河镇哈煤公司二区。2000年2月去北京上访,被依兰县公安局非法抓捕,押回后,遭到公安局刑侦科恶警的毒打,他们除了对他拳打脚踢之外,还用牙签扎手指肚,扎指甲,用铁盒刮肋骨(此刑罚非常残忍)以及“站马步”等体罚。后被关進依兰县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34天,并且在非法关押期间多次遭到公安局恶警刘晨的毒打及电击,由于电击,造成呕吐、腹泻等,恶警刘晨还威胁将他推倒到楼下。家属被张焕友勒索人民币8000元后释放。上班后由于坚定修炼法轮大法,依兰煤矿不但不给开工资,还非法勒索900元。2000年8月,依兰县公安局、依兰煤矿保卫处、和达连河镇分局三家二十多人,带着记者和摄像机,跳墙闯入家中,翻箱倒柜,進行非法搜查,就连坐月子的妻子和十几天的婴儿也遭野蛮搜身。当时,正在伺候月子的老母亲被此场景吓得接连两次心脏病复发,休克在院子里,警察非但未予救助,竟把老人抬到屋后,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宫风强抓走,非法关押15天,勒索人民币150元。2000年12月末,宫风强又一次進京上访,在天安门被非法抓捕,并遭酷刑折磨。头被踩在脚底下,令人惨不忍睹。在丰台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遭恶警殴打,后被依兰煤矿押回,返回时正值严冬,他却只允许穿夏天穿的单鞋,回家后遭到依兰政保科韩云杰毒打,后被关進依兰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家属被勒索12000元人民币被释放(主要责任人:郑军)。获释后,又遭依兰煤矿二区逼迫、骚扰,精神上造成极大伤害。现被迫流离失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2/20/25355.html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7/19509.html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4/1946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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