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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 >> 唐山 迁安市 >> 范惠英, 女, 78

个人情况: 毕业于西安政法大学,曾任河北省迁安市政协副主席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河北省迁安市
有关恶人: 原政协主席雷勤、副主席杨玉秋; 看守所副所长惠志江; 洗脑班主要负责人杨玉林,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彭明辉
个人近况: 2019年1月8日 迫害致死 (2006-04-01首次报道致死)
立案日期: 2006-04-01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9-10-28: 河北迁安法轮功学员范惠英遭迫害离世
原河北迁安市政协副主席范惠英,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自中共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轮功后,被当地政法委、“610”、公安局迫害近十八年,几次生命垂危,最终于二零一九年一月八日被迫害离世,终年78岁。

范惠英女士,毕业于西安政法大学,曾任河北省迁安市政协副主席,是副县级干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以来,由于遭受中共邪党多次迫害,几乎丧命。且因一双儿女都在国外工作,无法在身边照顾,多次想为母亲办理出国手续,都被当局非法阻止。自二零零一年二月份至二零一九年一月八日,范惠英被非法扣押的工资总额高达近百万元不止。还有医疗保险、住房公积金等一切福利待遇从未发放过,都被非法扣押。不知她这些年个人应该所得的资金去向何处?!

因长期被迫害,致使范惠英生活日渐不能自理。在她离世前三年多,儿女只能聘请两个保姆照看,只能每天下班后与母亲视频,思亲、担忧之情使儿女无法安心工作,精神压力太大,期间经常回国看望母亲。对两个儿女的身心及经济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和损失。

范惠英生前自述

以下是范惠英于二零一五年四月自述自己遭迫害经历:

我叫范惠英,原在河北省迁安市政协工作。修炼法轮功之前,我身患多种疾病:严重糜烂性胃炎、胃下垂、慢性结肠炎、肾盂肾炎等等,常年奔走于迁安、首钢、唐山、秦皇岛、北京等各大医院求医问药,不但没有疗效,而且病的越来越严重,药费虽然给报销,但病痛还得自己担着,真是痛苦不堪。

一九九七年,我有缘接触到法轮功,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不久之后,奇迹发生了,我二十多年的各种疾病在修炼法轮功之后不翼而飞,是法轮功使我获得了新生,也为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可正因为我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后,我遭到了中共邪党惨无人道的折磨和迫害。

从二零零一年一月到二零零四年上半年,迁安市公安局对我家无数次的骚扰、搜家,还把我关进洗脑班、看守所,受尽侮辱和虐待,三次强制灌食,造成我生命垂危,体重不足六十斤,而且对我经济上的迫害也是非常严重的。

二零零一年一月中旬,单位领导原政协主席雷勤、副主席杨玉秋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这有啥呢?”就因为这一句话,他们把我强制关押在刘季庄的洗脑班,实际上是变相的监狱。公安人员把守大门,不准我们进出,不准家人探视,有时白天把我们关在屋里,晚上睡觉屋门也是反锁上的,大小便都不能去厕所。

在洗脑班里,我们不仅被剥夺了人身自由,同时受到无尽的侮辱和虐待:

1、那些监管我们法轮功学员的公安和各单位的负责人盘盘碗碗的大吃大喝,可我们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还强迫我交了一千元的伙食费;
2、表面上说是军训,实质是体罚,每天长时间的跑步有时还让背着沙袋子跑,我们有不少学员两腿红肿,那时我两腿肿痛,行走都困难,还让我们两手着地,两腿被人抬起,象爬行动物一样的往前爬(俗称推小车);
3、罚站,罚我们两手抱头蹲腿;
4、在洗脑班里,公安人员和当时的监管人员,可以任意打骂法轮功学员,扇嘴巴子。

二零零一年的新年过后不久,公安局政保科以所谓的“扰乱社会秩序罪”的罪名,把我非法关押在迁安市看守所。那年冬天下大雪,天气十分寒冷,身上穿的羽绒服、皮鞋被强行拿走,晚上没有被褥,冻的我天天晚上直打哆嗦,就这样熬过了冬天。而在夏天,由于关的人太多挤不下,我和一起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睡在地上,我的头紧靠厕所的便池,两只胳膊被蚊子咬的都是红点点。

在看守所里,我们时不时被看守所里的恶警指使女犯人搜身,六十多岁的我遭到看守所副所长惠志江用塑料底鞋打手背,当时手背就被打的黢青,还被一个二十多岁的警察扇耳光;最可恶的是副所长惠志江还让犯人给我铐上手铐和脚镣,两手被铐在看守所走廊的铁窗上,连续好长日子,连内衣、内裤都不能换洗。

在这种残酷的迫害下,我们法轮功学员以绝食进行抗议,我先后遭到野蛮灌食三次。第一次灌食在二零零一年五月份,绝食到第八天的中午,政保科强制给我们插管灌食,七、八个武警将我按倒在木板床上,从头到脚给我箍的紧紧的,屋子里站满了公安人员和看守所警察督阵,政保科又从医院弄来了四个医护人员,专门插管,从我左鼻孔插管直插到胃里,晚上带着插的管子睡觉,非常的痛苦。

第二次灌食是在炎热的七月份,亦是在我绝食的第八天中午,强制插管灌食,仍象上一次一样,七、八个武警把我全身箍的紧紧的,我用尽全身力气,左右蠕动,结果灌进去的全部吐了出来。这时我全身瘫软,恶警们怕我死在看守所里,无奈,只好把我放了出来。回家后,一直嗓子发痒、咳嗽、身体软弱无力。二十来天后,又被恶警从家中抓进了看守所。

十月一日过后不久,看守所又指使女犯人对我强制搜身,好多法轮功学员被拖、被打,就这样我们又进行了第三次绝食抗议。在绝食的第八天晚上,看守所叫两个男犯人用床单把我抬出牢房,其中的一个犯人说:“这老太太连六十斤都没有了(我身高一米六六)。”他们仍象上两次一样,将我按倒在木板上,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竟用铁钳子戳我的嘴,把嘴唇戳开了,又别我的牙。这一次他们想从嘴、喉管直接往胃里插管,但我死死的咬紧牙齿,没别开,只好从右鼻子孔往胃里插管,不知怎么的,就是插不到胃里,就在我的右鼻孔来回乱戳,戳的我难受极了,鼻子里流出黑脓血,管子阻在嗓子里出不来气,我喊叫,这时憋的嗓子声音嘶哑,喊不出来。他们见我快憋死了,才把管子扯出来,即使这样,也没有放过我,又从左鼻孔插了进去。这个时候,我气息奄奄,生命垂危,到绝食第九天晚上,见我还没吃,又怕我死在看守所里,这才把我放了出来。

我回家后,政保科、分局派出所人员每年都对我家进行无数次的搜家、骚扰,弄得我全家人不得安宁。不仅如此,他们还将黑手伸到我远在北京工作的儿子家中,迁安政保科恶警两次到北京搜我儿子的家,我的儿子被迫辞去北京的工作,移居国外。

二零零七年在“十七大”开会的第二天,公安局国保大队来了几辆车和很多警察,其中四人把我从家中强行抬上车,绑架到公安局五楼。到公安局院后,一人架着我的右臂把我拽到五楼。到办公室后,我被两个年轻女警察搜身,身上的一百三十元钱被她们抢走。后来又被两个男警察架起,让那两个女警察对我进行第二次搜身。同时家里价值六千多元的电脑、DVD、一本《转法轮》、师父法像被抢走。到了晚上,我被骗到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之后又被非法关押到洗脑班十天,据说到那时工资损失就有二、三十万元,截止到现在至少有四、五十万元。

一开始,我找过本单位政协主席雷勤,雷勤说单位没有扣我的工资,让找南院(当时的县委,政协在北院)。我到南院,找到组织部,当时的部长是高树春。我问:“扣我的工资是上面让的?还是有文件?还是咱们县自作主张扣的?”他说:“不是,就是班子的几个人碰头说的,就把你的工资停了。”我又找到市长刘桂东,给他讲述我以上写的亲身遭受的迫害经历。他让我找主抓政法系统的、市副书记李再东,他说:“如果没有文件,我就签字发给你工资。”后来,我又找了书记姚自敏两次,讨要工资。当时姚自敏在开会,秘书工作人员说:“我先跟书记说一声,我电话再通知你。”就这样等了几天也没有回音。一天,我骑着自行车又去找姚自敏书记,秘书正好看到我停车,就说:“姚书记让你找李再东去。”有一天晚上,我去李再东家里找他,家人说他不在家。第二次去,怎么敲门都不开,没声音,但是,屋里的灯还亮着。有一次,终于在他家楼下把他堵上了,我说:“李书记,有点事跟你说。”他说:“上我办公室吧。”我就到他的办公室,给他讲自己遭受的迫害真相,告诉他那些警察打人等事实,他却说:“这是特殊时期。”我说:“特殊时期,你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他无言以对。在他往楼下走时,我追着他走,他说:“你炼法轮功就不是好人。”

在多次讨要工资无果后,二零零三年我就写控告信,寄给国务院、全国人大、政协、最高检察院。信中我提出三点问题需要解决:一、一九九九年七月,单位领导张书平非法扣押了我的身份证(后来胡锦涛曾亲自下达命令督促此事,但至今仍无结果);二、我今年已经七十四岁了,直到现在也不给我办理退休手续;三、补发被迫害期间至今非法扣押的工资。后来,听说信件被退返到迁安,至今也没给我一个公正、合法、合理的解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0/28/河北迁安法轮功学员范惠英遭迫害离世-395131.html

2018-07-19: 河北省唐山市迁安公安局城关分局的警察骚扰行径
......
4月的一天,河北省迁安市法轮功学员范惠英被骚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7/19/二零一八年七月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371254.html#1871822545-1

2017-01-01: 河北省唐山市迁安市部分法轮功学员被骚扰、绑架情况
根据近期了解到的我地区被骚扰、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情况如下:

一。二零一五年被骚扰的法轮功学员还有:王海娜、韦庆茹。
二。二零一六年十一月,省、市政府、镇、乡、派出所、村等部门的相关人员以炼法轮功等为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骚扰,被骚扰的法轮功学员有:
1.迁安市夏官营镇沙坡子村法轮功学员李玉莲;
2.迁安市交通运输局法轮功学员郭连军。
三。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市政府、镇、乡、派出所、村等部门的相关人员,以诉江、还炼法轮功等为由,到法轮功学员家里骚扰。有的拿着摄像机录像;有不明真相的人员非法拿走法轮功学员家里贴的年画、台历等个人物品,询问法轮功学员。被骚扰的有:
1.五重安乡黄金寨村法轮功学员刘桂莲,五、六个人两次去她家,她未在家。
2.扣庄乡寺后村法轮功学员王玉华
3.扣庄乡寺后村法轮功学员李红玉
4.迁安镇三李庄村法轮功学员王书兰
5.迁安镇石辛庄村法轮功学员刘有侠
6.迁安镇蒋庄村法轮功学员马敏华
7.蔡园镇某村有一位不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
四。被村、单位、居委会骚扰的法轮功学员有:
1. 法轮功学员赵明华、马元驰,教办电话找他们,让填一个表格,被他们拒绝。
2.法轮功学员苏井荣,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初的有一天村妇女主任找她,说乡里让要法轮功学员家属的电话号码,被她拒绝。
3. 法轮功学员范惠英,居委会去她家里两次被家属给质问走了。
4. 法轮功学员刘小新,居委会去她家里告诉她不让她上哪儿去。
5. 法轮功学员刘秀敏,居委会去她家里,告诉她丈夫不让她上哪儿去。
五。被绑架的有:
迁安市建昌营镇塘坊村法轮功学员陈秀文,二零一六年夏天的有一天上午十一点左右,在集市上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派出所的警察绑架到迁安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于当天下午两点左右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二零一七年一月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40163.html#161231233352-42

2015-04-02: 河北迁安市原政协副主席范惠英遭迫害经过
我叫范惠英,原在河北省迁安市政协工作。因为我按“真善忍”修炼做好人,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来,遭受中共当局多次迫害,几乎丧命,从二零零一年二月份到现在,一直扣押着我的工资,工资总计约四、五十万元;单位还扣押着我的居民身份证很长时间;直到现在也不给我办理退休手续,我今年已经七十四岁了。

我多次上告,控告到国务院、全国人大、政协、最高检察院,但至今也没给我一个公正、合法、合理的解决。

一、修大法使我疾病全消

炼功之前,我二十多年来身患多种疾病:严重糜烂性胃炎、胃下垂、慢性结肠炎、肾盂肾炎等等,常年奔走于迁安、首钢、唐山、秦皇岛、北京等各大医院求医问药,不但没有疗效,而且病的越来越严重,药费虽然给报销,但病痛还得自己担着,真是痛苦不堪。

一九九七年,我有缘接触到法轮功,努力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不久,奇迹发生了,我多年的各种疾病全好了,是法轮功使我获得了新生,也为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

可是由于我炼功做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后,我却遭到了中共惨无人道的折磨和迫害。

二、遭三次强制灌食,几乎丧命

从二零零一年一月到二零零四年上半年,迁安市公安局对我家无数次的骚扰、搜家,还把我关进洗脑班、看守所,受尽侮辱和虐待,三次强制灌食,造成生命垂危,体重不足六十斤,而且对我经济上的迫害也是非常严重的。

二零零一年一月中旬,单位领导原政协主席雷勤、副主席杨玉秋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这有啥呢?就因为这一句话,他们把我强制的关押在刘季庄的洗脑班,实际是变相的监狱。公安人员把守大门,不准我们进出,不准家人探视,有时白天关我们在屋里,晚上睡觉屋门也是反锁上的,大小便都不能去厕所。

在洗脑班里,我们不仅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同时受到侮辱和虐待:1、那些监管我们法轮功学员的公安和各单位的负责人盘盘碗碗的大吃大喝,可我们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还强迫我交了一千元的伙食费;2、表面上说是军训,实质是体罚,每天长时间的跑步有时还让背着沙袋子跑,我们有不少学员两腿红肿,那时我两腿肿痛,行走都困难,还让我们两手着地,两腿被人抬起,象爬行动物一样的往前爬(俗称推小车);3、罚站,罚我们两手抱头蹲腿;4、在洗脑班里,公安人员和当时的监管人员,可以任意打骂法轮功学员,扇嘴巴子。

二零零一年中国新年过后不久,公安局政保科以所谓的“扰乱社会秩序罪”的罪名,把我关押到迁安市看守所。那年冬天下大雪,天气十分寒冷,身上穿的羽绒服、皮鞋被强行拿走,晚上没有被褥,冻的我天天晚上直打哆嗦。熬过了冬天,而在夏天,关的人太多挤不下,我和一齐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睡在地上,我的头紧靠厕所的便池,被蚊子咬的两只胳膊都是红点点。

在看守所里,我们时不时被看守所恶警指使女犯人搜身,六十多岁的我遭到看守所副所长惠志江用塑料底鞋打手背,当时手背就被打的黢青,被一个二十多岁的警察扇耳光;最可恶的是副所长惠志江还让犯人给我铐上手铐和脚镣,两手被铐在看守所走廊的铁窗上,连续好长日子,连内衣、内裤都不能换洗。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在这种残酷的迫害下,我们法轮功学员以绝食进行抗议,先后遭到野蛮灌食三次。第一次灌食在二零零一年五月份,绝食到第八天中午,政保科强制给我们插管灌食,七、八个武警将我按倒在木板床上,从头到脚给我箍的紧紧的,屋子里站满了公安人员和看守所警察督阵,政保科又从医院弄来了四个医护人员,专门插管,从我左鼻孔插管直插到胃里,晚上带着插的管子睡觉,非常的痛苦。

第二次灌食是在炎热的七月份,亦是在我绝食的第八天中午,强制插管灌食,仍象上一次一样,七、八个武警把我全身箍的紧紧的,我用尽全身力气,左右蠕动,结果灌进去的全部吐了出来。这时我全身瘫软,恶警们怕我死在看守所里,无奈,只好把我放了出来。回家后,一直嗓子发痒、咳嗽、身体软弱无力,二十来天后,又被恶警从家抓进看守所。

十月一日过后不久,看守所又指使女犯人强制搜身,我们好多法轮功学员被拖、被打,我们又进行了第三次绝食。这次在绝食的第八天晚上,看守所叫两个男犯人用床单把我抬出牢房,其中的一个犯人说“这老太太连六十斤都没有了(我身高1米66)。”他们仍象上两次一样,将我按倒在木板上,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竟用铁钳子戳我的嘴,把嘴唇戳开了,又别我的牙。这一次他们想从嘴、喉管直接往胃里插管,但我死死的咬紧牙齿,没别开,只好从右鼻子孔往胃里插管,不知怎么的,就是插不到胃里,就在我的右鼻孔来回乱戳,戳的我难受极了,鼻子里流出浓黑血,管子阻在嗓子里出不来气,我喊叫,这时憋的嗓子声音嘶哑,喊不出来。他们见我快憋死了,才把管子扯出来,即使这样,也没有放过我,又从左鼻孔插了进去。这个时候,我气息奄奄,生命垂危,到绝食第9天晚上,见我还没吃,又怕我死在看守所里,这才把我放了出来。

我回家后,每年政保科,分局派出所,无数次的搜家、骚扰,弄得我全家人不得安宁。不仅如此,还将黑手伸到远在北京工作的我儿子家中,迁安政保科恶警察两次到北京搜我儿子的家,我的儿子被迫辞去北京的工作,移居国外。

二零零七年“十七大”开会的第二天,公安局国保大队的几辆车,很多警察把我绑架到公安局五楼,从家中,有四人把我强行抬上车。到公安局院后,一人驾着我的右臂把我拽到五楼。到办公室后,被两个年轻女警察搜身,一百三十元钱她们抢走。后来又被两个男警察架起,让那两个女警察第二次搜身。六千多元的电脑、DVD一台、一本《转法轮》、师父法像被抢走,到了晚上被骗到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又到洗脑班十天,据说到那时工资损失就有二、三十万元。截止到现在至少有四、五十万元。

三、找相关人员说理无果

在整个被迫害的十几年的过程中,我多次找过有关人员,至今尚未解决。

开始,我找过本单位政协主席雷勤,雷勤说单位没有扣我的工资,让找南院(当时的县委,政协在北院)。

我到南院,找到组织部,当时的部长是高树春。我问:扣我的工资是上面让的?还是有文件?还是咱们县自作主张扣的?他说不是,就是班子的几个人碰头说的,就把你的工资停了。

我又找到市长刘桂东,给他讲以上写的那些迫害事实。他让我找主抓政法系统的、市副书记李再东,他说:如果没有文件,我就签字发给你工资。

后来,我又找了书记姚自敏两次,要工资。姚自敏在开会,秘书工作人员说,我先跟书记说一声,我电话再通知你,等了几天也没有回音。一天,我骑着自行车就又去找姚自敏书记,秘书正好看到我停车,秘书说:姚书记让你找李再东去。

有一天晚上,我去李再东家里找他,家人说不在家。第二次,怎么敲门都不开,没声音,但是,屋里的灯还亮着。后来,就多次每天早晨到他家大门口等车接他时见他。有一次,在他家楼下把他堵上,我说:李书记,有点事跟你说,他说上我办公室吧。我就到他的办公室,给他讲迫害真相,告诉他那些警察打人等事实,他斩钉截铁的说:“这是特殊时期”。我说“特殊时期”,你说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他无言以对。后来,他往楼下走时,我追着他走,他说:“你炼法轮功就不是好人”。

二零零三年我就写控告信,寄给国务院、全国人大、政协、最高检察院。后来,听说信件返到迁安。我提出三点需要解决:一、一九九九年七月单位张书平扣押了我的身份证(后来胡锦涛亲自下达命令督促此事,但至今仍无结果);二、办理退休手续;三、工资问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4/2/河北迁安市原政协副主席范惠英遭迫害经过-307004.html

2007-10-28: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绑架在迁安市看守所
两个月来,河北省迁安市至少有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恶警绑架,现在有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绑架在迁安市看守所(迁安市毛洼村东路北)。

还有一些大法弟子被绑架在迁安市所谓的洗脑班(迁安市北环路祺福大街西段种子公司三四楼) 。前一段时间曝光过的只是近期被恶警绑架的大法弟子(顾林侠名字有误,应为段林侠。已核实到,大法弟子周慧中、范惠英、李彦奎、赵明华、崔庆茹、袁春林、梁秀芹、段桂萍被绑架在看守所,其余不详),其余被绑架的大法弟子的姓名暂没有核实清楚。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28/165287.html

2007-10-19: 河北省迁安市近日有多名大法弟子被绑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19/164828.html

2006-07-20: 迁安市范惠英的身份证、5年半的工资被扣押
我叫范惠英,原在河北省迁安市政协工作。因为我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1999年以来遭受中共的迫害,从2001年2月份到现在已经5年6个月的时间了,迁安市一直扣押着我的工资;单位至今还扣押着我的居民身份证,不给我办理退休手续。

我多次上告,控告到国务院、全国人大、政协、最高人民检察院,但至今也没给我一个公正、合法、合理的解决。

我炼功之前,二十多年来身患多种疾病:严重糜烂性胃炎、胃下垂、慢性结肠炎、肾盂肾炎等等,常年奔走于迁安、首钢、唐山、秦皇岛、北京等各大医院求医问药,不但没有疗效,而且病的越来越严重,药费虽然给报销,但病痛还得自己担着,真是痛苦不堪。

1997年,我有缘接触到法轮功,努力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不久,奇迹发生了,我多年的各种疾病全好了,是法轮功使我获得了新生,也为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可是由于我炼功做好人,却遭到了中共惨无人道的折磨和迫害。

从2001年1月到2004年上半年,迁安市公安局对我家无数次的骚扰、搜家,还把我关進洗脑班、看守所,受尽侮辱和虐待,三次强制灌食,造成生命垂危,体重不足60斤,而且对我经济上的迫害也是非常严重的。

2001年1月中旬,单位领导原政协主席雷勤、副主席杨玉秋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这有啥呢?就因为这一句话,他们把我强制的关押在刘季庄的洗脑班,实际是变相的监狱。公安人员把守大门,不准我们進出,不准家人探视,有时白天关我们在屋里,晚上睡觉屋门也是反锁上的,大小便都不能去厕所。

在这里我们不仅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同时受到侮辱和虐待:1、那些监管我们大法学员的公安和各单位的负责人盘盘碗碗的大吃大喝,可我们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还强迫我交了一千元的伙食费;2、表面上说是军训,实质是体罚,每天长时间的跑步有时还让背着沙袋子跑,我们有不少学员两腿红肿,那时我两腿肿痛,行走都困难,还让我们两手着地,两腿被人抬起,像爬行动物一样的往前爬(俗称推小车);3、罚站,罚我们两手抱头蹲腿;4、在洗脑班里,公安人员和当时的监管人员,可以任意打骂大法学员,搧嘴巴子。

2001年中国新年过后不久,公安局政保科以所谓的“扰乱社会秩序罪”的罪名,把我关押到迁安市看守所。那年冬天下大雪,天气十分寒冷,身上穿的羽绒服、皮鞋被强行拿走,晚上没有被褥,冻的我天天晚上直打哆嗦。熬过了冬天,而在夏天,关的人太多挤不下,我和一齐被关押的大法学员睡在地上,我的头紧靠厕所的便池,被蚊子咬的两只胳膊都是红点点。

在看守所里,我们时不时被看守所恶警指使女犯人搜身,60多岁的我遭到看守所副所长惠志江用塑料底鞋打手背,当时手背就被打的黢青,被一个20多岁的警察搧耳光;最可恶的是副所长惠志江还让犯人给我铐上手铐和脚镣,两手被铐在看守所走廊的铁窗上,连续好长日子,连内衣、内裤都不能换洗。

在这种残酷的迫害下,我们大法学员以绝食進行抗议,先后遭到野蛮灌食三次。第一次灌食在2001年5月份,绝食到第8天中午,政保科强制给我们插管灌食,七、八个武警将我按倒在木板床上,从头到脚给我箍的紧紧的,屋子里站满了公安人员和看守所警察督阵,政保科又从医院弄来了4个医护人员,专门插管,从我左鼻孔插管直插到胃里,晚上带着插的管子睡觉,非常的痛苦。

第二次灌食是在炎热的7月份,亦是在我绝食的第8天中午,强制插管灌食,仍像上一次一样,七、八个武警把我全身箍的紧紧的,我用尽全身力气,左右蠕动,结果灌進去的全部吐了出来。这时我全身瘫软,恶警们怕我死在看守所里,无奈,只好把我放了出来。回家后,一直嗓子发痒、咳嗽、身体软弱无力,20来天后,又被恶警从家抓進看守所。

十.一过后不久,看守所又指使女犯人强制搜身,我们好多大法学员被拖、被打,我们又進行了第三次绝食。这次在绝食的第8天晚上,看守所叫两个男犯人用床单把我抬出牢房,其中的一个犯人说“这老太太连60斤都没有了(我身高1米66)。”他们仍像上两次一样,将我按倒在木板上,穿白大□的医务人员竟用铁钳子戳我的嘴,把嘴唇戳开了,又别我的牙。这一次他们想从嘴、喉管直接往胃里插管,但我死死的咬紧牙齿,没别开,只好从右鼻子孔往胃里插管,不知怎么的,就是插不到胃里,就在我的右鼻孔来回乱戳,戳的我难受极了,鼻子里流出浓黑血,管子阻在嗓子里出不来气,我喊叫,这时憋的嗓子声音嘶哑,喊不出来。他们见我快憋死了,才把管子扯出来,即使这样,也没有放过我,又从左鼻孔插了進去。这个时候,我气息奄奄,生命垂危,到绝食第9天晚上,见我还没吃,又怕我死在看守所里,这才把我放了出来。

我回家后,每年政保科,分局派出所,无数次的搜家、骚扰,弄的我全家人不得安宁。不仅如此,还将黑手伸到远在北京工作的我儿子家中,迁安政保科恶警察两次到北京搜我儿子的家,我的儿子被迫辞去北京的工作,移居国外。

我和迁安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遭到残酷的迫害,身心受到极大摧残。610头子、洗脑班主要负责人杨玉林,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彭明辉是直接指挥者、策划者,也是实际上的实施者,他们听从江氏集团对大法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恶令,对我们采用各种残酷的刑罚迫害我们。

我把遭迫害经历写出来,目的是想向世人说明这个真实情况,让世人了解真相,唤醒世人的良知;同时正告杨玉林、彭明辉及其他对大法学员行恶者,不要再对大法学员行恶了,善恶有报是天理,不要因为眼前的小利而断送了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20/133494.html

2006-04-01: 范惠英,女,66岁,大学毕业,在河北迁安市政协工作,当时任政协副主任。97年喜得大法。2001年1月的一天,她单位有几个人突然非法闯入她家里,让她必须回答是否继续坚持炼法轮功,她坚定的告诉他们“炼”,当时范惠英就被他们送到洗脑班,一直被非法关押到当年的10月底。

在此期间又三次被从洗脑班送到拘留所,从拘留所送到洗脑班再到拘留所。被迫害期间,与她同时被非法关押的外地進北京讲真相的一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已在网上曝光)。范惠英也被强制戴上手铐脚镣,并遭到恶警朱某、惠志江等人拳打脚踢,用鞋底子打手背。为抗议非法关押,她绝食9天后全身虚弱,生活不能自理,恶党才通知家属接回。

在她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又多次遭到恶警及恶人的监控与骚扰。现除扣压她的身份证外,不予办理退休手续,并于2001年2月开始停发工资至今,她多次写信找政府有关部门讲真相始终没有结果。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4/1/124173.html

唐山 迁安市联系资料(区号: 315)

2023-12-31: 咸宁市咸安区火车站警察陈伟军:警号087497
咸宁市公安局咸安分局国保大队副队长闵剑:18995827397、18995827009;警号:087386
咸宁市公安局咸安分局国保大队队长章海兵:18995827352;警号:087403
咸宁市公安局咸安分局办案警察余滨:18995827101
警车号码:鄂LIU67
警察(持执法记录仪);警服:XN1005
咸安区法院执行局二级法官王义超:0715-8314276(办)
咸安区检察院第二检察部副主任、团委书记、检察官助理王伟
咸安区检察院第二检察部郭一鸣

相关责任单位:
咸宁市咸安区看守所
咸宁市咸安区拘留所
地址:咸安区锦龙路
电话:0715-8302322(办)

咸宁市公安局咸安分局
地址:咸安区银泉大道3号
电话:0715-8823081
咸宁市公安局咸安分局国保大队

咸宁市咸安区公安分局永安派出所
地址:咸安区怀德路168号
电话:0715-8322419(办)

咸安区检察院第二检察部
地址:咸安区金桂路43号
电话:0715-8335217(办)

咸宁市咸安区检察院
地址:咸安区金桂路43号
电话:0715-12309

咸宁市咸安区法院
地址:咸安区文笔路109号
电话:0715—8322545

2023-12-31: 迁安市检察院
地址:河北省迁安市钢城大街629号
通信地址:河北省迁安市钢城大街629号 邮政编码:064400
王小京 18932987216
迁安市法院
地址:河北省迁安市钢城大街899号
通信地址:河北省迁安市钢城大街899号 邮政编码:064400
审判长:王子良 18932980520(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现已遭恶报被停职审查)
审判员:王虹 18712875866 徐富
法官助理:王双
书记员:王金全、周艳丽
唐山市中级法院:
审判长:陈凤丽
审判员:程兰芳13832568445、曹留柱
书记员:马颖

2022-10-30: 迁安市公安局:
地址:钢城大街77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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