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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 >> 南京市 >> 杨兴福, 男, 73

个人情况: 南京军区大校军官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南京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5-06-26
家庭成员: 夫妻/父母: 陈春美 杨兴福
  1. 被非法关押 拘留/绑架: 1999-7-0 在 江苏 > 南京市 >
  2. 被非法关押 拘留/绑架: 2000-7-0 在 江苏 > 南京市 >
  3. 被非法关押 拘留/绑架: 2004-12-19 在 江苏 > 南京市 > 军区政治部办公室干事杨周超(610人员)带着数名战士
  4. 被非法关押 拘留/绑架: 2004-12-20 在 江苏 > 南京市 >
  5. 被非法关押 拘留/绑架: 2005-1-28 在 江苏 > 南京市 >
  6. 被非法关押 拘留/绑架: 2012-4-20 在 江苏 > 南京市 >
  7. 被非法关押 拘留/绑架: 2013-3-5 在 江苏 > 南京市 > 军区“610”汪卫忠、干事杨连波、文化工作站办公室主任张丙才组成工作组
  8. 被非法关押 拘留/绑架: 2014-1-20 在 江苏 > 南京市 > 军区“610”汪卫忠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22-07-21: 曝光江苏省南京市恶警宋玉忠的恶行
宋玉忠,男,现50岁左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三年期间,是江苏省南京市玄武区后宰门派出所警察,后为原南京军区司令部、政治部机关驻地片警,后调至该市鼓楼区宁海路派出所,现为江苏省省级机关驻地片警。

宋玉忠极力追随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指令。他为人笑里藏刀、圆滑伪善,时任原南京军区司令部、政治部机关驻地片警期间,无数次与610、国保、公安系统和军区机关保卫部门(人员),以及军区机关大院管理部门和法轮功学员所在单位,直接或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包括跟踪监控、绑架、抄家、洗脑“转化”、送劳教、诬陷判刑等。当时南京军区司令部、政治部机关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各种骚扰、迫害,背后都有其影子。

据不完全统计,当时南京军区司令部、政治部机关中,遭受恶警宋玉忠直接或间接参与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数十名之多,包括:陈友厚、成海燕(女)、杨兴福、陈春美(女)、方志文、刘淑珍(女)、王翠香(女)以及张姓(女)、杨姓、夏姓(女)、朱姓(女)、王姓、徐姓(女)等人员。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7/21/二零二二年七月二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446543.html#2272023145-1

2019-09-04:  江苏省南京法轮功学员70多岁的杨兴福被骚扰
南京法轮功学员70多岁的杨兴福,在8月30日前后,遭到南京市栖霞区公安局国保警察、610人员非法闯入家中骚扰,具体情况不详。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9/4/二零一九年九月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392297.html

2016-12-10: 南京退休军官杨兴福控告元凶江泽民
三囚军区劳教所 遭非法劳教六年

江苏省南京市退休军官、法轮功学员杨兴福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多年中,被非法刑事拘留三次、非法劳教三次共六年;妻子陈春美被非法刑事拘留三次,非法劳教一年。两人还多次遭洗脑迫害,被非法抄家十次。

现年六十六岁的杨兴福与妻子陈春美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杨兴福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自己遭迫害的事实:

我自一九九六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时任南京军区政治部文化工作站副师职军官(军衔、主任编辑)。在此之前,我身患多种疾病,如:腰椎间盘突出、脊椎间盘突出、风湿性关节炎、鼻窦炎、疑是膀胱癌等,时常头昏眼花,浑身乏力,尿频尿急等。经朋友推荐,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修炼两个多月以后,以上症状消失,周身轻松,精力充沛,以旺盛的精力服务于部队建设 [从此至今,(被非法劳教期间除外)我与医院没有来往,与各种药品绝缘。有我医疗保障卡作证,无一次病历记录,为国家节约十数万元医药费用。]从此,我在真、善、忍的指导下修炼自己,心性境界得到很大升华。由于工作成绩突出,一九九七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一九九八年荣立三等功一次,一九九九年五月份,我还进京领奖并代表获奖单位和个人在颁奖仪式上讲话(当时曾有报纸整版报道此情况)。作为法轮大法修炼人,我变得更善良,更宽容,更真诚。我真正体会到:身心健康的真正意义。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江泽民利用中共总书记的权力,利用国家主席的权力和军委主席的权力,集政治、经济、军事、政法、宣传、外交等大权于一身,又利用法律之外的非法组织“610”疯狂迫害法轮功,导致一亿人遭受不同程度的迫害。江泽民操控的“610办公室”及不法人员对本人进行了如下迫害:

二零零零年被劫持到军区劳教所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下午三时许,我在传送法轮大法真相资料,被南京国安局特务跟踪,绑架。国安局处长李耀军十余人轮番对我进行威胁、恐吓、讹诈、辱骂,开强冷空调冻我,达八个多小时。到次日凌晨,才将我交与原单位领导带回部队。

回到原单位之后,我即被军区“610”非法关进带铁窗房间,由军区政治部警卫连战士持枪把守。其中,军区“610”人员宋鸿喜(保卫部干事)、汪卫忠(保卫部干事)、曹伯如(保卫部副部长)、王长贵(政治部副主任)、刘永治(政治部主任)等人,先对我威胁、恐吓、侮辱、谩骂,逼我放弃修炼法轮功,交待大法真相资料的来龙去脉等。

直到七月十二日中午,由宋鸿喜率警卫连战士闯入我家非法查抄。随后又将我的办公室洗劫一空,所有物品,不分公私,不翼而飞。十二日晚,宣布对我刑事拘留。由军区军事监狱看守所所长潘兵把我铐上手铐,劫持到军区看守所迫害。

八月十二日下午,军区“610”头目,保卫部副部长曹伯如率政治部机关和我原单位领导非法宣布我劳教三年的决定。同时副师级降为正团,撤销主任编辑职称,住房面积从150多平米减少到110多平米,劳教期间撤销一切待遇等。

当时军区劳教所里仅我一人是修炼大法的,其余的多是二十多岁的部队基层官兵,多因贪污、抢劫、强奸、偷盗、诈骗等而劳教的。

时任军区劳教所所长是郄连房,我被指定由郄连房直接管。在劳教所严管班,我竟呆了八个月。由于我不放弃修炼,严管班所有的人都成了我的包夹。严管班的“班规”除了原来的苛刻规定之外,又听命“610”的旨意,针对我而增加了数条;除此之外,严管班长(受减期等利益的驱使)还可随时针对我采取随机严管措施。严管班长常使恶主意,声言:叫你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什么不能说话,两眼不能旁视,不能吐痰,不能站立(坐小凳),不能大、小便等等,什么站军姿、金鸡独立、鸭子步、蛤蟆步、倒挂金钟、背靠背、滚雪球等刑罚都在我身上反复使用过。我整天只能成为瞎子、聋子、哑巴、傻子,或者就是违规,受更严厉的惩罚。

这是日常生活,还有来自军区“610”人员经常性的威胁、恐吓和辱骂。就是走出严管班,你不“转化”,该你享受的待遇也可随时取消。如此之下,强制的被“转化”,减期:一年。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二日走出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九月强迫我提前退休(隶属关系不变)。

二零零五年再遭非法劳教

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文化工作站再受军区“610”指使,由站长宗贵铭,书记崔荣辉率一班战士闯入我家,把我劫持到镇江影视文化训练中心非法拘留,军区“610”成员汪卫忠带着军区检察院一位副处长、军区法院副庭长到镇江洗脑班非法提审我,威逼我放弃修炼。我沉默。不管他拍桌子、摔杯子、破口大骂还是冷言冷语、挖苦刺激,阳奉阴违,我就是沉默。最后他气急败坏的说:“你不说可以,我们马上赶到汤山搞你的女婿(我女婿冯瑶当时在南京军区汤山疗养院当军医),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还对付不了你女婿?!我可以叫你女婿和你女儿离婚,你女儿没有了丈夫,还不骂你这个当父亲的?看你日子怎么过,还炼法轮功?!”并当着我的面,以军区“610”和保卫部的双重名义给汤山疗养院的领导打电话,要求把我女婿控制起来。我只是沉默,他威胁说:“根据你的态度和重大问题,可以给你判刑、判重刑,南京军区不处理,我作为全军“610”办公室都要督导南京军区处理,你要慎重思考,交待问题。”我照样沉默。他们威逼不成,只好开着警车回到了南京。

一月二十八日下午,我被绑架到离开才两年半的军区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我宣布绝食抗议,直到三月十三日(绝食不绝水),期间受到的凌辱、讹诈、恐吓的经历不堪回首。

二零一二年又被非法劳教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军区“610”指使文化工作站杨光书记和周李林干事将我挟持到原单位。军区“610”骨干汪卫忠阴阳怪气的说:杨兴福我们有两年没见面了吧,没想到今天我们又和几年前以同样的形式坐在一起了。我就不相信“转化”不了你。我现在是全军“转化”法轮功的优秀工作者、专家教授级。我不说话。

汪卫忠说:那就等着瞧。法轮功是反华势力、敌对矛盾,判你刑都足够了,劳教你三年那是我一句话的事,不信你走着瞧。你六十多岁,三年劳教都快七十岁了,还能活着出来?不把你整死,那是轻的。随后,两武装战士把我押解到后院一间房子里。七个战士轮流看守我,不得出门半步。其后就是强化洗脑。

二十八日上午,我被劫持到南京军区军事监狱招待所迫害。迫害进一步升级。有六名军事监狱执法队战士监控。军区“610”编制了详细的强制洗脑计划,情况每日都要向军区“610”报告。五月十七日,军区政治部副秘书长张志洋和李世杰对我宣读了军区“610”和政治部机关对我非法劳教三年。

第三次非法劳教期间,由于我坚持修炼法轮功,始终遭严管迫害,不准通话、通信;不准看报、看电视;晚上将我的床位强行挪到探头最近位置,在床头处又设了一个固定哨。白天除了包夹之外,又增加了一个战士,一步不离,实施二十四小时全天候严密监控,将我的一举一动向上汇报。

军事监狱长威胁:你如不服从管理,监管就要升级,直至上戒具、关小号。

劳教所逼迫我在四十度左右的高温下劳动,几乎昏倒。因为不让我炼功,身体很差。二零一三年元旦期间,我要求去医院就诊。他们要我写申请报告。结果报告送去后毫无消息。我多次催促,也无结果。直到一月底才把我送军区总医院检查。医院确诊:我患有严重的腰间盘突出和脊椎骨增生等症。医生要我住院治疗,监狱不许。

工作组摧残式迫害

二零一三年三月五日,海外明慧网刊登我遭迫害的情况后,军区“610”汪卫忠、干事杨连波、文化工作站办公室主任张丙才组成工作组对我实施严厉迫害。他们连天加夜的对我摧残迫害三天,连他们自己都吃不消了,汪卫忠沙哑嗓子一边吃西瓜霜片、消炎药,一边污秽不堪的骂我,三人就这样大声怒骂一阵,累了就低声诅咒一阵,轮番上阵,不断重复,重重复复。

到第四天,他们一看招数不灵,又来一招,威胁我:“转化”不了你,就整你女儿,要到你女儿的工作单位把你女儿工作搞掉,开除,断掉经济来源,他们夫妻就会离婚,丢掉工作、失去丈夫,又没有钱,你女儿不恨你、骂你、打你?看你还炼法轮功?他们真的以军区“610”办公室的名义并勾结南京市玄武区“610”,逼迫我女儿的工作单位以莫须有罪名开除我女儿公职。由于我女儿工作成绩突出,曾连续八年被评为优秀公务员、立过三等功等,军区“610”人员不能得逞,只好作罢。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日,军区“610”汪卫忠又来了,自说自话的给我规定了解除劳教,但要我必须做到放弃修炼法轮功,如有违反,直接驱逐回原籍,什么待遇也不给。并说:“我们也不管你了,叫你去自由吧。”他反反复复的逼问我能不能做到?我就是不说话。

一月二十四日下午,我得以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2/10/南京退休军官杨兴福控告元凶江泽民-338674.html

2013-03-06: 南京军区军官杨兴福自述遭迫害经历(下)
8、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劳教所里,张兵、汪卫忠、杨周超和文化工作站副站长章夏蹇早已在场。张兵向我宣读了军区保卫部对我劳教三年的决定,劳教期从2005年1月28日到2008年1月28日。叫我在劳教书上签字,我严辞指责他们,拒绝签字。张兵恶狠狠地说:“不认罪照样判你有罪,不签字照样劳教。”随后叫劳教所所长邵挺把我带走,不给家人送劳教通知书。此外,又对我家非法搜查,强行搜走了部分大法书籍和大法资料,不出示搜查证,也没有留下非法搜查的物品清单。

军区610又一次以军区保卫工作简讯的形式向全区团以上单位发文通报,竭力攻击大法和师父,为我网织罪名。并要求全军区部队,重点是退休干部进行一次拉网式排查,发现问题,严肃处理。邪恶之徒再次对大法犯下了滔天大罪。

28日晚,我宣布绝食抗议,并在其后的一周内三次向保卫部并转政治部领导上诉状,强烈要求撤销对我的非法劳教。1月29日上午,我的第一次上诉状递交给所长邵挺,邵答应马上转送。1月30日晚上,军事监狱狱政处处长潘兵把我叫去,对我转达了张兵对上诉状的三点口头答复:一是对你的劳教决定是正确的;二是停止绝食,恢复正常生活;三是服从管理,好好认罪认错,改造自己,争取早日走向社会。1月31日中午,我把第二次上诉状交给了邵挺。邵要求我先吃饭。我说:“对我劳教是错误的,我要以绝食抗议对我的非法劳教。”2月2日上午,邵叫我吃饭,我问他二次上诉状有没有答复?邵说没有答复,只叫你吃饭,再不吃饭我们要采取措施。2月2日晚,我第三次把上诉状送到邵手上。邵对我说:“明日一上班就把上诉状送走。但你要恢复吃饭,政治部上下领导都很关心你的身体,要求我们一天两次报告你的身体情况,现在快一周了。我们对上还不敢讲你绝食,只讲你精神不好,吃不下去,绝食性质就变了。再这样我们要采取强硬措施。”我再次向他表达我的强烈要求。4日晚,潘兵、邵挺又一次给我转述了张兵的两点口头答复:(1)上诉是胡搅蛮缠,不予受理;(2)立即恢复吃饭,再这样闹下去后果自负。我说:“张兵在枉法,是无法无天,他一只手遮不了天,我还要告他。”潘兵说:“告他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军事监狱和劳教所也有二条意见:(1)要求你暂停上诉,一周时间已过;(2)马上吃饭,否则将对你实施灌食或者挂水。我当即向他们表示了以死抗争的决心。最后,我答应绝食不绝水。他们说可以,但水里要加盐。我担心他们加其他不明药物,就说喝菜汤。他们说暂同意你喝汤,要尽快恢复吃饭。

2月7日(2005年除夕前一天)晚饭后,邵所长把大家都留在饭堂,宣布了一个决定:“今天这个年劳教所不过了。原因是杨兴福入所以来拒绝吃饭。要想大家过个好节,就要叫杨兴福吃饭。大家过不过节,包括我个人在内,责任全在杨兴福。大家现在都不要离开饭堂,你们各坐各的座位上,从现在开始,他什么时候吃饭,你们什么时候回去。各班把人管好。”说完就走了。我深知邵是制造仇恨嫁祸于我,不予理睬。好在全所劳教人员没有怨我的情绪,几位班长轮流来劝我吃饭。我对他们都表示了感谢,并向大家说了我的情况。晚10时,邵传话:“其他班回去休息,严管班留下,直到杨兴福吃饭才准带回。”我还是不吃饭。夜12时,邵传话:“严管班分两组,轮流值班,直到杨兴福吃饭。”当时,南京雪后方晴,冰凌在室外一尺多长,气温在零下8度。留下的人都增加了衣服。我仅穿解放鞋和一件战士棉衣,要求增加衣服,邵不同意,说除非吃饭。我深感师尊的慈悲呵护,那时我整十日没进粒米,身体已很虚弱,但其后并未感觉多大的寒意。就这样,一直到了8日的8时,大家早饭已经开过,我还是没吃饭。邵叫严管班把我带回。午饭后,几位劳教班长来传达邵的旨意,说今天是年三十,按计划晚上吃汤圆,如果你再不吃饭,汤圆取消,全所新年不过了。为了全所劳教人员过好年,最后我答应晚上吃饭。年夜饭的汤圆规定每人8个,炊事班长事先给我送来了,我吃了2个,其余的分给别人了。年初一早晨吃水饺,我又吃了2个。其后,我又恢复了每餐喝半碗汤。

五天的新年总算过去了。2月17日,邵在全所人员面前对我人身攻击、谩骂,说我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压力,给劳教所带来灾难。骂过我又诬蔑大法和师尊。象这种情况,他几乎每周都要来一次。我的家人强烈要求会见,都不允许。第一关是单位挡,第二关是610挡,第三关是劳教所不给进高墙深院。3月13日下午,我的家人来到劳教所,被邵拦在高墙之外。亲人只能在大墙之外呼唤我,我也只能在铁窗之下听到亲人微弱的声音。

3月14日上午,军区610选派的所谓帮教我的工作组进驻军事监狱。为首的是已升任保卫部部长的曹伯如和副部长张兵,具体负责的是汪卫忠,他们邀请了江苏610、南京市610和玄武区610人员来和我所谓的座谈,我对这些人的利诱、威胁不动心,对他们递上的水果、糕点视而不见。张兵对此给我施以重压说:“你别以为3年劳教你就可以出去,如不改变立场,劳教完了还可以劳改;还不转变就一直坐下去,共产党的天下,共产党的王法,就是要听共产党的,专政什么时候都不会放松。”随后又开始诬蔑大法和师父,汪卫忠在旁边帮腔造势。

其后,拉出了邪悟者沙根林和军区文化工作站邹新林。后来我才知道,沙是常州人,2002年因修炼被劳教一年半,后“转化”,被江苏省610聘为高级顾问,邪悟者冯春富就是被他转化的。此次让他来“转化”我,是冯春富极力向军区610推荐的。而邹新林曾得到过我的帮助和培养,从士官直到中校副团一直和我在一起工作,对我和我家庭情况非常了解。2000年7月之后接任我的工作,这次来所谓“帮教”之前,上级给他允诺:如成绩突出,为他立功。2007年1月28日我走出劳教所,他在当年4月30日晚被一轿车当场撞死,时年43岁。

3月15日上午,沙根林单独和我谈话(他自称是“交流”),他充分地发挥了能言善辩的嘴上功夫,从上午9时一直谈到晚上9时,我都没有动心。但他反复说的一句话:你对大法、师父的坚定坚信很敬佩,不能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状态修炼就不对了,这个执着不去掉不能圆满。我有点拿不准。晚8时后,他陪着我上厕所,路上携着我,我不要他这样,他说:“我不这样你早就摔倒了,你很危险,若不马上吃饭,明日我们不一定能见到面。”我说:“我感觉很好,啥也没事。”他站起来并和我告别,说:“明天不来了,不能来了,否则你生命出现危险别牵扯到我。”我对他危言耸听的话难辨真伪。我自然不能这样死去,我还要在世上证实大法,完成洪誓大愿呢!沙走了一会功夫,我正在犹豫间,邹新林来了,抱着我就哭,他说:“听沙老师(沙根林)说了你的身体情况,我担心极了,立即赶来。你不能这样,你对我象亲哥哥一样,我怎么忍心你就这样离开我呢?我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你的帮助。你一定要听我的劝告……”说话间就把事先准备好的奶粉、饼干递给我叫我吃,并说:“你吃,没人看见,就我俩知道;你绝食照样绝食,我不讲。”我说:“我怕谁呀!我绝食是公开抗议邪恶对我的非法劳教,事先是宣布的;现在吃饭也就应该是堂堂正正的,公开的,谁也不隐瞒。”说话间,邵送来了热水瓶和麦片,热情地为我冲好。至此,我46天的抗议非法劳教的绝食宣告结束。

16日晨,邹新林给我送来了鸡蛋、豆浆、油条等,叫我不要到劳教食堂吃了,他从外面带来。吃饭间邹说:“沙老师修的层次高,讲的头头是道,我们在一起无话不说,以后我也要修炼,沙老师答应教我动功,送给大法书。还叫我不要对别人讲。”沙根林见我有空可钻,就又给我讲开了,滔滔不绝,我的漏洞被他撕得越来越大,以致我防不胜防。沙给我谈了五天,后来又到劳教所看了我一次,临离开时,军区610还为沙和邹设了庆功宴,610指派文化工作站送他两千元奖金。最后汪卫忠来收尾。此刻我才意识到我也随着邪悟者邪悟了,走了一个修炼者决不该走的路。决心就此打住,决不脱离大法,背叛师尊,但怕心很重,不敢公开站出来全盘否定。沙根林对我讲劳教满一年就出去(军区610对沙允诺),结果汪卫忠讲劳教满一半(一年半)就走人,也变卦了。我找汪讲理,汪说要想减期一半可以,要写保证,如何如何。我说一个字也不会写。2007年1月28日,我走出了劳教所。

9、高墙铁窗之外的迫害

走出劳教所之后,文化工作站的崔荣辉书记、宗贵铭站长并没有放弃对我的迫害,他们对610言听计从,并码上加码,要求我每个月向他们汇报一次思想,一个季度写一份思想汇报,我不予理睬。他们就找一个干事非法跟踪我,结果不到一个月,那位干事因受贿被人揭发,2007年4月,被上级机关强行退款,转业处理。2007年底,乘军休干部移交地方之机,对我再行迫害。因地方军休部门不收我,崔、宗就勾结610逼迫我写保证,我坚决抵制,彻底否定。2008年奥运会之前,崔、宗又故伎重演,要我与他们签责任书、写保证书,遭我严词拒绝。他们就组织人围攻我,扬言要办我的洗脑班,再不签字,就要整你女儿,看你怎么办?结果此话说出三天,突然上级来电话通知:免去崔荣辉文化工作站书记的职务;宗贵铭免职退休,重组文化工作站领导班子。至此,邪恶强加给我的迫害终止。

三、对家人的迫害

(1)妻子陈春美在我被非法劳教的2001年的3月,被南京市610、玄武区610劫持到南京市看守所,非法拘留迫害28天,正念走出。直接劫持的是后宰门派出所,时任派出所教导员叫曹绪文,劫持片警姓宋。2001年8月,妻子又被玄武区610劫持到玄武区洗脑班迫害一个月,劫持的仍是宋恶警,时任后宰门派出所的教导员叫王日然。2002年3月,她又被邪悟者供出,再次被后宰门派出所宋恶警劫持到玄武区洗脑班迫害20天,最后正念解体了洗脑班。负责迫害的还是后宰门派出所教导员王日然。宋恶警从2002年下半年去向不明;教导员王日然在2003年因经济问题先被降职,调离岗位,后被撤职,现身患癌症。

(2)女儿杨菁2000年是军区南京疗养院代理护士长,我被非法劳教时,军区610找女儿谈话,要女儿揭发父亲的问题,并要求划清界限。杨菁严词拒绝,并口口声声说:“我爸爸是好爸爸,是最好的爸爸,平时就教育我做好人、好事、善事,遇事要忍让,爸爸没有错!父亲就是父亲,父亲只有一个,怎么能划清界限?!”当时医院配合610,取消了其代理护士长的职务,并于2003年被迫转业。

(3)女婿叫冯瑶。军区汤山疗养院配合610先是用利诱的手段叫其和女儿杨菁离婚,遭其拒绝后又威胁刁难,在工作上制造事端,使他精神上受到极大创伤。2005年初,军区610强迫军区联勤部令他转业。

(4)我74岁的岳父陈恒福,2000年7月12日得悉我被非法刑拘时,当场昏倒,送医院抢救,头部伤口被缝了数针。受此恐吓,后一听到警笛就害怕,精神一直抑郁不振。又加之我2005年初第二次被非法劳教,精神又备受刺激,于2007年含冤去世。

(5)我的兄长、姐姐和侄男侄女、外甥等十多人,2000年7月13日听说我被非法刑拘之后,从安徽老家急急赶来南京强烈要求探望,军区610严词拒绝并大加训斥。文化工作站拒绝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又无人接待。正值盛夏,天气炎热,心中焦急郁闷,身心受到了极大伤害。至今提起,心有余悸。

四、参与迫害者

(1)李继松(中将):1998年下半年至2004年上半年任南京军区纪委书记兼管政法工作。追随江氏流氓集团,迫害大法弟子,我于2000年7月9日被南京国安特务非法劫持后对我采取的一系列的迫害一直到非法劳教,最后都是报他批准的。他从2004年上半年退休后就身患癌症,半年后遭恶报去世,时年64岁。李继松退休以后继任他的是高武生,现仍在位。

(2)刘永治(中将):1999年初任南京军区政治部主任,在我于2000年7月9日被南京国安特务非法劫持后,虽然他当时在驻厦门部队调研,但情况都是报告他的,对我的一系列非法行动,也是经他同意的。7月12日上午赶回南京,下午就对我威胁迫害。2001年调任军区副政委,其后调任兰州军区政委,两年后调任总政副主任,于2009年退休。

(3)王长贵(少将):1997年初任南京军区政治部副主任,分管政法工作,1999年后兼任军区政治部机关邪党委书记。我于2000年7月9日被南京国安特务非法劫持后除军区610外,他是迫害我一系列非法行动的关键性的打手、主谋和推手,一直在劳教所对我的迫害和2002年7月出所后调郄连房任机关协理员非法跟踪等都是他授意和安排的。他于2003年下半年退休。在他退休之前又把积极追随他的郄连房调回军事监狱(从正营提为副团职)任政治协理员。王长贵现身患癌症,长期住院治疗。

(4)曲文(少将):2000年7月9日我被南京国安特务非法劫持时,他任军区保卫部长,军区这一级610(应该全国整个610机构)是个畸形的机构,他有组织没编制,但他的名头又很大,他的主任是政治部主任兼任的(全军统一的),也就是说是大军区副级单位,他可以驾驭军区各大单位。所以610人员到各大单位都是权力很大,口气很硬。但他的办事部门就是保卫部。军区保卫部相当于地方的公安厅局,但他又比地方公安管的多,比如他的安全处,就行使地方安全厅局的职权,还有军事监狱、劳教所也隶属于他的管辖,作为军区610的办事部门,1999年7月20日之后,军区部队所有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行动和所有行文都是出自他之手或他的部门,整个军区所有大法修炼者(不仅是军人,还包括军区部队的职员、职工和家属子女在内)他都是打手、主谋和推手。2003年提升为安徽省军区副政委,后调任军区联勤部副政委,2009年底退休。

(5)许湘东(少将):于2001年任军区政治部副主任,2003年下半年王长贵退休后接任政治部机关邪党委书记。2004年底610非法搬走我家的电脑,对我非法扣押和2005年初把我劫持到镇江办我的洗脑班,直到非法劳教,都是经他同意和批准的,他是第二次迫害我的元凶,他已于2008年退休。继任他的是张玉玺,现在位。

(6)曹伯如(大校):1999年7月20日邪党迫害大法以来他就任保卫部副部长,他不仅是2000年7月9日以后迫害我的急

2013-03-05: 南京军区军官杨兴福自述遭迫害经历(上)
据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六月六日报道,南京军区副师级军官、法轮功学员杨兴福,因坚修“真善忍”法轮大法多次被迫害,最近又被南京军区军事法庭强加三年劳教,关押在南京军区劳教所。

杨兴福,男,1949年11月生,主任编辑职称,大校军衔。96年7月他走入法轮功修炼后,身心得益。99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后,他被南京军区610先后三次绑架关押。610是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类似纳粹盖世太保。

以下是杨兴福自述被军队“610”迫害的情况。

我叫杨兴福,是中共军队中一名中高级军官,2000年7月9日之前任南京军区政治部《东线影视报》主编,主任编辑职称,技术大校军衔,隶属南京军区文化工作站管理。

我于1996年7月下旬喜得法轮大法,身心得到极大提高。19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后,由于我坚修大法,不愿放弃,被军队“610”先后两次劫持,两次劳教,长达四年之久。现就自己被迫害的情况作以下报告。

一、被迫害前的基本情况

我于1949年黄历11月20日出生于安徽省寿县双桥镇农村,祖上世代务农,勤俭务实,生活过得还算殷实。我在1963年之前在寿县梨树小学读书;1967年之前在寿县正阳中学读书;在读书时期我都是优秀学生。1966年中共开展“文化大革命”,学生响应号召,搞所谓“停课闹革命”,我回乡务农。我是社会上广泛流传的:长身体时没饭吃(上世纪50年代末的所谓自然灾害,实则是人祸),学知识时没学上(60年代中期的“文革”),要工作时没工做(80年代后期中共搞的经济改革,大批工人失业下岗)的那一代人(因我是一名军人而避免了后一劫)。

1969年11月份,作为适龄青年应征入伍,参军来到了南京军区政治部机关,开始在机关干部食堂当炊事员,1970年7月中共组织找我谈话,要我写申请加入共青团,随之命令我担任炊事班副班长;1971年7月邪党又发展我为它的一名党员,其后命令我担任炊事班副班长,不久改任给养员(相当于班长)。那个时候邪党搞的是不入邪团就不能入邪党,不入邪党就提不了干部,我为了跳出“农门”步入“龙门”而随其潮流,直到邪党迫害法轮功之后,尤其《九评共产党》发表,才真正从本质上认识到邪党是彻头彻尾的残害人类的大祸害、大魔头。

1973年2月邪党把我提拔为军官,1988年军队从新授衔,我授少校;1996年晋升为副师职军官(即技术7级,主任编辑职称),进入高级军官行列;1998年被授技术大校军衔。我从1990年到邪党迫害法轮功的1999年7月,先后四次立功和一次提前两年晋升职务的奖励。2000年7月9日,我在与同修传递真相资料时,被南京国安局特务跟踪劫持,至此,取消我当时晋升技术6级(即经济上享受正师待遇)的资格,又从技术7级降为8级,大校降为上校,撤销高级职称,住房面积从150平米降为110,开除党籍(《九评》问世后,我在退党网站宣布退党)。劳教期间停发工资和取消一切福利待遇,不计军龄或工龄。2002年10月,即我第一次被邪党军队非法劳教走出冤狱不久,强迫我退休,时年52岁。

二、被迫害的经历

1、突如其来的绑架

2000年7月9日下午3时,我把事先复印好的数百份真相资料,请一位在省级机关开轿车的亲戚用车送到同修处。因同修电话被南京国安特务窃听,事先布下了罗网。下午4时,等我车子一到,国安特务一看是省政府的车牌照,没敢先动手,但把退路堵上,等在同修处搜到真相资料后,把同修、我、那位开车的亲戚分别劫持到国安的黑据点。(注:那位亲戚劫持在黑据点一周,遭到威胁、恐吓等非人的逼供审讯。经过调查确认他没炼法轮功后,被省政府行政部门保释领回,精神受到很大刺激,随后分配住房、调资调级都受到影响。理由是阵线不明,界线不清。直到今天,“610”不断在这位亲戚面前制造与我之间的矛盾,仇视我和法轮大法。)这突如其来的绑架,凶狠、邪毒,说一句话的权力都不给。他们把车子窗帘拉上,不准向外看。一路警笛鸣叫。

2、国安特务突击审讯

大约下午5时,国安特务把车子开进一个巷子的院子里,然后把铁门锁上,不由分说,把我推上了小楼的楼上。他们把房间的黑幕拉上,打开大灯,架好摄像机等,两名主审、两名记录员端坐其上,如临大敌。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场面,真是一片恐怖。他们开始叫我老实交待,不能说假话、谎话,说错一句话自己都要承担责任。最后还问我听清楚了没有?我说:“你们无权审问我。”特务说:“来到这里,没有什么人不能审问的,也没有什么人不老实交待的,你老实点。”“我没有犯法,你们这样对待我,这是违法的,你们没有这个权力。我有我的单位,你们应该把我无条件放回去。”特务们面面相觑后,给了我一张表,叫我如实填写。我没有填写,反问他们:“你们是什么单位、什么人?”其中一个领头的说:“我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南京国家安全局。”他们说的姓名我记不得了,但后来听说劫持我的那个处的处长是李耀军,此人当时没有露面。

于是,我如实说了我的工作单位、姓名、职务等。他们如获至宝,说:抓到了南京军区机关的一名大校军官,并确认我是部队和江苏省的最大头目。后来听接我回原单位的军区政治部文化工作站政委杨德好告诉我,他们立马把我的情况直接报告给了当时任江苏省委副书记、省“610”总负责人曹克明和南京军区政治部保卫部(相当于地方的公安部门)。保卫部立刻报告了南京军区当时任副政委(负责政法等)李继松。李说:“叫杨兴福把问题向地方交待清楚,尽快接回部队。”

杨德好当时带了两位副站长和一位干事,大约在下午6时就赶到了黑据点,但特务拒绝他们与我见面,继续对我逼供,我坚决不配合,只字不说。

特务把我和同修分开突审,好打开缺口向邪党报功领赏。于是主审人交叉换人,穿梭不息,使尽浑身解数。不管他们威胁恫吓、秽言辱骂、挑拨离间、软硬兼施,我就是不动心。这样,一直到10日的半夜2时,他们感到实在榨不出油水了。才允许我和单位的人见面。他们对来接我的人说:“这是我们碰到的最顽固的人。带回去要好好整整他!”

3、军区机关的拙劣表演

大约10日半夜2时30分左右,车子开进单位办公区,我坚决要求回家,单位领导不允许,说我闯了大祸了,对我说:不让你回家也不是我们的意思,这是军区领导和政治部两级领导的旨意,现在就在这里,等上班以后,再听候处理。他们把我关到一间带铁窗的房间,由两名干部、两名战士看管。上午8时,把我转移到另一间更牢固的房间,铁门紧锁,由两名持枪战士把守。军区文化工作站奉上级旨意,对外封锁我的消息,不许家人看我,我被与世隔绝。

少许,原单位的一名干部给我送来纸和笔,叫我把问题写出来。并低语告诉我:你暂不属于单位管了,由保卫部(“610”)来管你。随后整个白天,除了警卫战士从铁门里送来两餐盒饭,没有任何人和我接触。晚8时,军区保卫部安全处少校干事宋鸿喜把我带到楼外平地上(警卫战士在约15米处走动)。宋对我说:“今天上午,我和两位领导应江苏省‘610’之约,开了半天会,下午又向政治部和军区有关首长汇报,决定由我来和你谈谈心。原复印件对方已讲了,是他提供给你的,他都坦白交待了,等待宽大处理。你只说你的问题,就是你在哪里复印的,谁为你复印的,复印了多少件,除了昨天的那部分,还有多少,存在哪里?就这么简单。”我说:“我就印了那么多,都被他们搜走了。你看了那些材料了吗?”“简单的翻了翻。”“你应该认真看一看,那可是好材料,是事实的真相啊。你看清楚了,你就不该审问我了,该审问的应该是他们。”“别给我开玩笑了。我现在执行的是命令,只完成我的任务,告诉我在哪里印的?”“这我无可奉告。”“据我们掌握的材料看,你不具备印这么多材料的条件。”宋见我沉默,继续说:“这牵扯到军区和地方两大单位,不是我在这里危言耸听,江苏把你们这个案子称为今年的第一大案,要求军区积极配合,两个小时要沟通一次情况,我还有一班人在办公室等着你的情况。别看你我在这象叙家常似的,你的那位朋友叫地方那帮子打了个半死,什么都说了。”我还是不语。

宋又说:“我求你了,我的首长(我插话:“你不要这样说,我承担不起,我也不认识你。”),江苏硬要把这个案子向北京报告,军区首长都出面说情,把事情压下来了,军委、总部要知道了,军区都吃不消,你个人我们想保都保不了了,到那个时候,情况不堪设想。老杨呀,你我都在军区机关工作,你是老机关了,比我知道的多,政治机关是干什么的,你比我更清楚。”我反问:“你说说是干什么的?”宋答:“就是贯彻落实上级的指示,把军委、中央的方针、政策不折不扣的贯彻执行下去……”“那上级错了呢?”“你不要开玩笑,这是严肃问题,政治问题,我们不谈。还是谈我问的问题。说清楚了我走路,你也自由了。”我说:“我没有做错,你好好看看我印的材料,我们再说。”随后就是双方的沉默。晚11时,宋把记录册给我,叫我看一看签上名字,我不签。他说这是程序,必须要签的。我看也没什么内容就签了。他把我送进了铁门,与执勤战士私语几句,留下一句话“夜里你好好的思考思考,明天再谈。”

7月11日上午8时,两名执勤战士把我带到一个会议室,事先安排了十几名机关干部、战士、职工,叫我坐在中间凳子上。对面是保卫部副部长曹伯如,安全处干事宋鸿喜和另一位军区“610”干部汪卫忠。曹讲了这件事情的政策后,宋继续问话,问的还是昨晚那些。我强调:“我复印的是好材料,是真相资料,你们应该认真看一看,最好给今天在座的人都看一看,这样我们就有共同语言了……。”宋制止了我的话,叫我不要绕圈子,怎么问就怎么答。我无语,曹气得脸白一阵,红一阵,但强忍下去了,命令在场的干部战士职工离场。随后曹对我大发雷霆,骂我是老滑头、老顽固、老狐狸,说我给军队丢了脸,给军区丢了脸,给政治机关抹了黑。正说得气愤时,他的手机响了,赶紧走出室外接话。一会儿回来把宋叫到一边私语了一番,然后匆匆离去。宋说:“老杨,你看到了吧,领导怎么样?还是和我好好的说一说吧,免得大家伤感情。”我不说话,宋和汪轮流唱黑脸,白脸。无论他们怎么说,我就是不开口。整个上午、下午和晚上就是这样度过。

7月2日上午9时,原单位的政委杨德好和一名干事把我带到另一间会议室。杨在路上告诉我:“政治部王长贵(少将)副主任跟你谈话,这是最后的机会,你要把握好,不可一失再失。”会议室里王长贵和宋鸿喜在座,王见我进来,走到面前和我握手:“我是受刘(永治)主任委托,一是来看看你,二是把前两天发生的事给我说清楚。好不好?”然后示意杨和一名干事离去,叫我在他对面坐下。室内只有王、宋和我三人,宋说了开场白后让我谈。我给王讲真相,请他看看我复印的资料,宋制止不让我说。王刚开始还能耐住性子,随着我的沉默,他的脾气越发越大,秽言秽语不绝于耳,最后拍桌子、摔杯子,怒目而去。并给我丢下一句话:“再不交待就绳之以法!”后来听人说,王找我谈话后,气得三天起不了床,最后到医院去挂水了。

7月12日中午时分,宋鸿喜等一帮“610”人员在文化工作站副站长赵永生带领下,搜抄了我的家,搜去部份大法书籍、真相资料、大圆满法挂图和师父法像等。他们就像强盗一样,没有出示搜查证,也没有留下非法搜查的物品清单。

下午2时,两名执勤战士把我带到会议室,政治部刘永治(中将)和秘书长朱福熙(大校)、曹伯如等数人已在座。曹伯如说了开场白,宋记录。刘见我沉默,大动肝火,大放狂言后对曹说:“再给他两个小时思考时间,然后向我汇报。”刘和他那帮人离去,我又被带回了铁窗。下午6时,一辆警车开来,曹向我宣读拘留决定,军事监狱执法队长潘兵给我带上了手铐,顿时,我的手腕鲜血直流。我由两名武装战士押着,潘兵和文化工作站政治处主任崔荣辉把我非法关进了位于南京市雨花台区西善桥镇的南京军区看守所。

据知情人后来说,王长贵在军区政治部和机关邪党委两级会议上,为达到把我关押的目的,竭力攻击法轮大法和师尊,不惜构陷网织我的罪名。说我目无组织,目无领导,把我给他讲真相说成是拉他下水,妄图陷害;说他耐心相劝,而我却拍摔杯子,毫无悔改之意。并扬言“不把杨兴福关押起来,我这副主任就不干了!”(注:我在1999年7月20日之前表现好,在机关上上下下有目共睹,从1989年开始的十年来,每年不是立功就是嘉奖。1999年5月份我还去北京参加全国征文颁奖大会,并代表获奖单位在会上发言等,报纸也整版的介绍我和单位的事迹情况。王长贵也深知,他若不如此构陷、耍泼,就很难服众,他的提议很难通过。)随后,军区保卫部(即610)用“保卫工作简报”的形式向全军区团以上单位发文,并报军委和总部有关单位,攻击大法、污蔑师父,网织罪名于我。并要求全军区部队对修炼大法者进行拉网式的排查。

我被刑拘之后,军队和地方的众多友人,军队官兵、政府官员、教授、学者、记者等四面八方打电话到我工作单位,询问我的情况,甚至要求来访,证明我的清白。用杨德好的话说:“电话都打爆了。”当初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就由崔荣辉起草了一份构陷我罪名的文稿,通告来电或来访者,说我的问题是政治问题,并威胁来电或来访者“要有清醒的政治头脑,要和党中央保持一致”。军区机关尤其是政治机关有些人如走卒般地执行了江泽民和他政治流氓集团的所谓“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政策。

4、军区看守所的二十八天

当时军区部队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就我一人,我和其他犯罪嫌疑人(大多是地方的重大经济犯)关押在一起,这是一座老式看守所,阴森恐怖,执勤战士昼夜不停地在上面游动。

7月13日8时,执勤战士在潘兵的授意下,叫我背“监规”,要一天背下来,我说背不了。给三天时间,我还是说背不了。限我一周背下来,我还是说背不了。潘兵就叫同室的犯人背给我听,顺背、倒背。我说:“我没有错,更没有犯罪,不受监规之管。”潘就授意战士罚我倒立,我坚决抵制;叫我罚站面壁,我还是坚决抵制;后又不让我睡觉,我不理会他。战士也知道我的身份,待潘走后就传授我应对潘的办法,我乘机给他们讲法轮大法真相,战士叫我保重身体。有时潘来巡查,战士就帮我应对。其实潘很清楚,说:“你老杨在将军面前都敢拍桌子、摔杯子,还会把我小官放在眼里?”我说不是这么回事,我杨某人不论官大、官小都一视同仁,关键在于有没有理。谁有理我就听谁的。我要给他讲真相,他不愿听,溜走了。经过数日相处,同室的人都明白了大法真相,遇到什么为难事,他们就帮我排解。

7月8日上午,文化工作站政委杨德好和一名干事受上级之命到看守所找我谈话,要我讲清问题,承认错误,做出承诺,可免于劳教或劳改(注:在1999年7月20日之前,我的办公室就是一个学法小组,我炼功的情况他们是清楚的,邪党迫害之后,也给他讲过真相)。我的回答很简单:“我炼功没有错,讲真相没有错,你们改变不了我的观念。”他们说:“监狱的生活你也知道了,那是人过的吗?你非要受那个罪干什么?”我说:“历史将会证明一切,善恶有报。”接下来就是沉默,我知道,他们同情我的处境,但又无可奈何。一周之后,又有一名领导找我谈话,内容基本一样。

8月2日,曹伯如带着汪卫忠(610人员)提审我,还是要我讲清复印材料的地方,说省里要情况。我沉默,他们就骂我、污辱我,并说军区司、政、后机关,凡有复印机的单位都查过了,没查出结果。“天这么热,还白天黑夜的查,到哪个单位查都招人家白眼,受人气,我就把这气、这火往你身上发。”我还是不语。他又说:“别看现在无产阶级专政不讲了,实际上一天也没有离开过专政,事实上比以前更严厉。不信,你就等着看吧。”他们骂完走了。

8月6日,保卫部部长曲文来提审我,摆出一副十分友好的姿态,命令撤去一切提审的形式,喝退身边一行人,说要和老朋友单独谈谈心。然后对我说:“前面发生的事他不在部里,到福建沿海部队检查工作去了,4号回到南京,今天就来看你。”说了许多客套话后,落实到了“复印真相材料”的事上,他给我许诺:“只要说出在哪里复印的,再有个基本态度,两天就把我送回家。”我给他讲真相,讲我自己的修炼得益,讲他熟悉的人修炼之事,在真相面前,他无话可说,只是苦笑。最后悻悻而去。

8月12日下午,曹伯如和政治部机关十几人来到看守所,宣读了对我非法劳教三年的决定,说我是顽固不化、死不悔改的人,打破了大校炼法轮功被劳教的全军记录,给南京军区抹了黑,给政治机关丢了丑,给军队造成了极坏的影响,等等。当日晚上,他们一行把劳教决定送到我家里,被我同修的妻子当场撕了个粉碎。

5、在劳教所里

南京军区劳教所距看守所仅500米之遥,座落在南京西南郊的一个山凹里,同属于保卫部管辖。在我去的前两天,他们就分了工,我由所长郄连房直接负责管教,其他人协助。当时,炼法轮功被劳教的就我一人,其他劳教人员多是偷盗、逃离部队等30多岁以下的人,战士居多。

郄连房,少校军衔,35岁左右。我一进所,他就黑着脸对我说:“必须服从管理,按所规所纪做,接受大家监督,听我的话日子会很好过,否则会很难受。劳教所是专政机关的专政机器,说白了,我就是干这个事的。请你识相一点。”这是军区“610”和保卫部的授意,我以后的生活印证了他的这番话。

在严管班里,我住了8个月,由于不写“错误认识”,不背“所规所纪”等,严管班的七八个人都成了我的包夹。严管班的班长是所长选派的最恶的人,平时要我做的五花八门,事无巨细,包括喝水、吐痰等都要先报告,经他同意才能行动。大小便要全班集体行动,平时活动范围不能离开班长5米远,离开全班人员不能超过8米远,正常走路规定5步用正步、10步用跑步,走队列、站军姿和不同形式的所谓体能训练等,要求我这个五十多岁的人和二十岁的小伙子一个样。各种体罚如“金鸡独立”、倒立、蛤蟆步等我都承受过。我给他们讲真相,讲善恶有报的道理,他们不听,说做好人没有用,善又不能减期,明白真相也不能减期,只有听所长的话才能减期,叫你认错服管交待问题所长满意了,我们才能减期。于是,我找所长反映班长的问题,但要班长带着,当着班长的面谈问题。所长说:“不会吧?我任命的班长是最好最负责任的班长,是不是?”班长连声说:“是的,我是努力去做的,还要继续做好。”所长说:“对!还要大胆的管理。”我说:“所长你这样对待我,我会向上级反映的,我会告你的!”所长说:“你不要在我这摆老资格。以前在外面,我想见你都见不着。现在落到我手下了,属于我管。我不同意,你连一个字片都飞不出去。再说,上级就听你的?告诉你,我的上级给我说了,对你怎么管理都不过份。”然后对班长说:“带回去,叫他继续交待问题(注:关于我复印真相资料一事,邪恶一直在追查。直到半年以后,和我一起做真相资料的同修被邪警劫持,在抄家时,发现购复印机的发票,才告结。)几天之后,所长特别宣布:“严管班班长工作负责,成绩显著,追加减期一个月。”年底,上级给郄连房记了一次三等功。

肉体上的折磨尚能承受,精神上的摧残不是人能过得了的。2001年4月,邪党搞什么“亲情感化”,军区“610”变了一副嘴脸,要求各级领导来看望,也允许亲属探视,可以陪吃,还领你去参观等。真刀真枪硬的一套我没动心,可软刀子真能伤人。它让我在修炼上走了弯路,留下难以抹去的污点。2002年年前妻子同修来所探视,给我带来了师父的《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大法坚不可摧》等经文。师尊给了我一条生路,我当即写了一份《严正声明》让妻子带回去发往明慧网,同时又写了一封长信给劳教所并转军区保卫部(即610),信上彻底推翻了自己以前所写所说的有损师尊和大法的话,表达了今后坚定修炼的决心。所长郄连房看后叫我把信收回,不要给他开政治玩笑。我又正式当面给他表白了我的态度和立场。他丧心病狂地折磨了我三天三夜,见改变不了我的决心,我在师尊的加持下向他发出强大的正念,他渐渐败下阵来。终于2002年7月12日,我提前一年走出了这个黑窝。

走出劳教所后,邪党并没有放松对我的迫害,王长贵利用军区政治部副主任(分管军区政法工作)和政治部机关邪党委书记的权力,把郄连房从劳教所所长调到政治部机关任协理员,先我出所两天到机关上任,他的任务就是非法监控跟踪我。然而,他们怎么能理解大法的超常,常人之规怎能约束大法弟子?!

6、第二次被劫持

军队是邪党的御用工具,是直接为邪党的统治提供保障的,军区机关作为邪党的一级高级军事指挥机关,控制是极其严格的,对其从属人员的洗脑那是无孔不入、无时不在的。我虽然走出了高墙铁窗,但王长贵又给我布下了无形的魔网,即上有610统管,中有郄连房带人跟踪,下有文化工作站(主要是站长宗贵铭与政治处主任崔荣辉)配合。然而,他们怎能理解修炼人呢?我按照大法的要求,“三件事”照做不误,尤其是2003年之后,和另几位大法弟子默契配合,“三件事”做的有声有色,不受邪恶影响。

然而2004年11月初,冯春富被南京市610劫持,家中电脑被非法搬走,并抄了家。12月中旬,冯春富在洗脑班邪悟,交待出不少同修,我是他交待的第一个人。12月19日晚,军区政治部办公室干事杨周超(610人员)带着数名战士,突然到我家非法搜查,搬走了我家的电脑,直接送到了南京市公安局,并把我劫持到文化工作站突击审讯,叫我交待问题。我质问杨周超:你代表谁给我说话?他说他代表主任(原主任刘永治已调任军区分工政法工作的副政委),实际上是许湘东副主任(王长贵已于2003年底退休,由许继任),杨周超亮出一迭材料,说是冯春富交待了我的问题。我就是不配合,任他怎么敲诈、逼供,就是零口供。到了20日的凌晨一时,杨周超说到公安局查我电脑的问题,军、地610相互勾结,又一次劫持了我。他叫来一名干部、一名战士看管我。那夜,室外下着鹅毛大雪,我在会议室里坐了一夜。

20日上午8时,我喊站长宗贵铭,强烈要求放我回家,指出你们这样做是非法的。宗推托说是章夏蹇副站长分管我的事。我找章,章拿出我以前送给别人的讲真相材料(恶人已经全面排查我的情况)威胁我,要我老实交待。我说我没有问题,做的事都是好事、善事,无须交待。他说不交待,那就老实在这里待着吧。

上午11时,杨周超来了,说在市公安局搞到现在,也没有结果。随后,在宗贵铭办公室里与章夏蹇二人私语了一番,走了。早晨,战士给我送来了盒饭,我没吃;中午还是没吃。下午5时,在我强烈要求下,文化工作站才把我送回家,命令我:不要离开南京市。610开始监控我的行踪。第二天,我打电话到文化工作站要电脑,他们谎说过两天就送来。随后,我每天都打电话向他们要电脑,直到2005年元旦的前一天,才叫一名战士给我送来,一台好端端的电脑,被搞的乱七八糟。

7、在镇江洗脑班

2005年1月4日下午,宗贵铭和崔荣辉 (已提升为书记)、章夏蹇、王希安和数名战士,要我带几件换洗衣服,到镇江军区影视文化训练中心参加洗脑班。我不去,宗就亮出了许湘东和杨周超等610人员炮制的报告,说我们也没有办法,所以我们四位领导都来了,与你谈。崔和章在旁威胁说:“许副主任考虑到你不会去,就叫我们带了几名战士,他们就在楼下,押着走的那个场面你和我们都不愿看到。”这时,我的同修妻子、女儿、女婿和他们争辩,说就是不去!宗诡说:“一个星期就回来 ,应付应付地方上的追查就完事,你们不要当真。”家人质问:“一个星期就回来,你也保证?”宗说:“我敢保证,一个星期不回来,你们向我要人。我现在亲自送到镇江,把老杨安排好了我再回来。由王希安大校陪着;你们放心。”

在镇江组织了一个帮教班子,由王希安负责,影视文化训练中心的主任王锡炳(上校)和军区610人员杨周超(少校),还有两名战士组成。当天晚上,宗贵铭召集所谓班子人员开了会。宗走后,王希安、王锡炳二人给我宣读了在南京就搞好的所谓六条纪律和学习计划,要我按照执行。1月5日上午8时,王希安等叫我到会议室去看邪党攻击大法的录像片,我对王说:“你真要放,我也管不了,但我不看。这些都是假的,都是欺骗人的,是邪恶的攻击、构陷。”我再次给他讲真相。1997年我就给他弘过法,他说这个功是好,但要求太高,他做不到。迫害之后,我又给他讲过真相,第一次我被非法劳教时,他到劳教所看过我,他对我说:“低个头,认个错,何必要吃这份苦呢?这个年头,谁不说假话?大家都是骗来骗去的,你为什么那么认真呢?你的话我不能讲不对,上级的话我也不能不听。这样,我们达成一个协议,我也听你讲,也不看录相,我们看电视连续剧。上面要问什么我来说,但有一条,这个班结束之前,你要给我一份让我交了差的材料。王锡炳那面我应付。”

一周时间到了,我强烈要求回家。1月16日,杨周超来镇江,说是军区610要来验收,他来打前站。我还是要求回家,指出把我拘留在这里是非法的。杨周超说:“你不要跟我讲非法不非法,实际上部队就没有法,难道你老杨不明白?就是听领导的,一级服从一级,领导的嘴就是法。这次,许副主任叫我来了解了解情况,我就来了解了解,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我要向他讲真相,被王希安制止了,把我拉到一边说:“此人能给讲真相?他太坏了。”然后拉着杨周超到饭店喝酒去了。第二天,王希安对我说:“昨晚杨周超喝醉了,要求洗桑拿浴,给他搞了包间,凌晨1时才跑回南京。”接着问我:“你和冯春富(冯以前是军区报社的处长,91年转业到地方,王也认识。)在一起到底干了什么事?”我说:“我干的都是好事、善事、是救人的事。”他说:“你要做好准备。听说冯把你的事都给江苏610说了,江苏把你的事反映到北京去了,全军610插手要来调查你的问题。作为朋友你能不能给我说实话?”“你要听,我可以说,都可以给你说,堂堂正正的,没什么不好说的。”“算了,不说了。我提醒你,冯揭发你,你不能揭发冯吗?”“我不能和冯一样。常人还讲个仁义,他不仁,我不能不义。”“请你好自为之。”

20日下午2时,军区610的汪卫忠和军区军事法院的一名副庭长,军事检察院的一名副处长来到镇江,心急火燎的要我交待问题,并说全军610检查组已到南京,他们先到江苏调查我的情况,又约了冯春富谈了1个多小时,好多情况他都不知道。并给了我冯春富揭发我的部份材料。我对象汪这样的黑着心肠一心跟着江氏流氓集团走的邪恶之徒有什么好说的呢?只有沉默。不管他拍桌子、摔杯子、破口大骂还是冷言冷语、挖苦刺激,阳奉阴违,我就是零口供。最后他气急败坏地说:“你不说可以,马上我们赶到汤山搞你的女婿(我女婿冯瑶当时在南京军区汤山疗养院当军医),听说你女婿也参与了你的活动,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还对付不了你女婿。”当着我的面,以保卫部的名义给汤山疗养院的领导打电话,要求把冯瑶控制起来,下班不要让他走,说有个要案牵扯到他,晚上找他谈话。后来女婿告诉我:“那日下午一下班,被疗养院领导留下来,从晚上7时一直搞到第二天凌晨2时。他发火,我也发火,他辩我争,寸步不让。开始疗养院领导还压制我帮着他,后来一看他们太不讲理了,就催他们离开,说我们明天还要给疗养的老干部检查身体,休息不好,要影响工作。他们才没趣的离开了。”

1月22日下午,王锡炳带人把我住的房间安装了铁窗、铁门,同时增加了两名战士看守。23日下午2时,军区保卫部副部长张兵领着全军610王局长(王是保卫部安全局副局长,大校衔,全军610办的办公室主任,2001年到军区劳教所检查过工作)和总政检察院的一位检察官“提审”我,由汪卫忠做笔录,张兵、杨周超等在一侧间,其他人员不得在场。汪卫忠说:“全军610工作组来军区检查工作,是带着总政首长的指示来的,实际上就是检查你杨兴福的问题,听清楚了没有?老老实实地说。”后来得知,是时任总政办公厅副秘书长朱福熙(少将)在610送的报告上批语,大意为:同意派工作组协助南京军区查清杨兴福的问题,若情况属实,严肃处理。

王局长说:“先谈谈你对这次洗脑班的认识和收获。”面对眼前三人,我只是沉默。王和汪催了数次,我依然沉默。王说:“第一个问题不谈可以,等以后再说。下面谈第二个,就是交待问题。”我还是沉默。几分钟后,他拿出了那个报告(朱福熙的批语),往桌上一拍,说:“我们是有任务的,是带着尚方宝剑来的,你杨兴福是累犯,2001年我们就有接触,你的同行有交待(指冯春富的交待),别人有揭发,事实俱在。现在就看你的态度,可以说你的态度决定你的命运……”我环视了他们一周,还是沉默。数分钟后,王开始诱导,说某某军区的某某某问题如何如何严重,最后态度好,问题交待的清楚,我们建议免于处分,回原单位上班。我不动声色。随后他竭力攻击大法,构陷师尊,并威胁说:“根据你的态度和重大问题,可以给你判刑、判重刑,南京军区不处理,我作为全军610办公室都要督导南京军区处理,你要慎重思考,交待问题。”我照样沉默。汪卫忠开始对我人身攻击,动粗口,说我对抗全军610领导。随后张兵从侧间走出,侮辱、谩骂,加诅咒,最后留下一句:“机会不多了,再给你两天时间。”大约4时多,他们带着零口供,开着警车回到了南京。

其后根据南京安排,洗脑班由王锡炳负责,叫我配合。我再次要求回家,王说:“总部和军区的人刚走,待两天再反映,估计在镇江的时间不长了。”

1月28日下午1时,王锡炳要我收拾一下东西,说马上送我回南京。1时30分,我和南京来的两名战士,训练队的一位干部、两名战士上了一辆中型依维柯,由王锡炳带领往南京方向开去。1小时后 ,车到南京环城公路并没进城,我质问王锡炳:“你们要把我送到哪?”他说:“马上由章夏蹇副站长安排你,我的任务是把你送到章那里。”并示意4名战士逼近控制我。我向王提出抗议,王叫我理解他,他在执行上级的任务。车子又开到了离开才两年半的军区劳教所。(待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3/5/南京军区军官杨兴福自述遭迫害经历(上)-27065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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