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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 >> 大渡口区 >> 张全良, 男, 49

个人情况: 四川大学毕业,重庆煤炭设计院电脑工程师兼院科技英语翻译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重庆市渝中区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3-05-29
家庭成员: 儿女/侄儿女/外甥/甥女: 刘之兰(刘芝兰)
夫妻/父母: 顾志毅(顾志仪) 刘建华
女婿: 张全良
孙子/孙女: 张果果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5-08-13: 遭劳教判刑和酷刑折磨 重庆市电脑工程师控告江泽民
2015年7月11日,重庆九龙坡区法轮功学员张全良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今年49岁的张全良原是重庆煤矿设计院计算机工程师兼科技英语翻译。他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遭江泽民集团迫害,他曾被开除公职、没收住所。他先后被非法拘留三次、刑拘两次,非法劳教三年、非法判刑五年,多次遭非人酷刑折磨。

以下是张全良在诉状中陈述的事由:

我叫张全良,88年四川大学计算机专业毕业,曾获得重庆市科技成果三等奖,四川省优秀软件设计二等奖。原重庆煤矿设计院计算机工程师兼科技英语翻译。

江泽民违反宪法在1999年7月20日开始的残酷镇压法轮功,使我和我全家人遭到身体和精神上的残酷迫害,我被开除公职、没收住所。先后被非法拘留三次、刑拘两次,非法劳教三年、非法劳改五年、非法绑架19天。

我遭受过刑讯逼供、暴力殴打、辱骂、吊铐、上大挂、电刑、罚站、坐老虎凳、水牢、多种人格侮辱、绝食抗议与野蛮灌食、关小间、不准上厕所、不让睡觉、不准喝水、吃大小便、灌辣椒水、灌食盐、坐钉子板凳、夹指骨、敲脚筋、踩指骨、烧眉毛、饥饿冷冻、夏天蒙被子、冬天穿水衣、抓住头往墙上撞、固定姿势的持续下蹲(站/坐)直到精神崩溃致疯狂或昏迷或休克。

在“打死算自杀”“精神上摧垮、肉体上消灭,经济上卡断”的所谓转化政策下,近三千多个日日夜夜,施暴者对我进行的各种下流侮辱性做法让我无法回忆和启齿,精神和身体折磨无数次耗尽,反复的死去活来,致使身体和精神遭受严重摧残。至今,我仍不时有短暂的精神恍惚和狂躁,大小便失控,手脚疼痛,做事时常错乱。

在我备受各种酷刑折磨,随时在疯狂、昏迷或休克中不断反复的同时,我的家人同时承受着同样的痛苦与煎熬,时光如水流过,而如刀刻般印进亲人记忆中的却始终是挥之不去的忧心与胆颤心惊。

我控告江泽民犯流氓罪、非法拘禁罪、酷刑罪、故意谋杀罪、诬陷栽赃罪、群体灭绝罪、刑讯逼供罪。

详细情况如下:

1、1999年7月20日早上4点过,我的岳母顾志仪到炼功点炼功,在大门口外被重庆市公安局一处一科的李志伟带领一批警察绑架到重庆市看守所关押。并抄了家,把大量的书、相片、存折、现金一千多元、磁盘等全部抄走价值上万元,家里翻得乱七八糟,当时家里只有我的岳丈刘建华和姨姐刘之梅,刘之梅原来得过精神分裂症,当时已好了、一直在正常上班。岳母被绑架后她的病复发了、在家里乱砸东西乱叫。岳父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急得吃不下饭,脑子也不清楚了,多次跌倒在卫生间和家里地上。平时都是我岳母照顾他们,我和妻子住处离他家很远,我们夫妇俩要上班,还要照顾一岁多的儿子。

自99年7月22日后,我就被原重庆煤炭设计院成立的610小组监控,小组成员由院党委书记、院人事处长、院保卫处长和计划处处长兼任,并时常被找去谈话。当年8月评定高级工程师时我的专业成绩和英语成绩全优,领导要求我写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书面保证,这样就可以给我评上高工。被我当场否定,于是取消了我的评定资格。

2、我们夫妇俩曾多次到重庆市委、公安局、信访局,渝中区人大、法院等处反映实际情况,希望将完全无罪的岳母放回家,他们都往上层推。没办法,2000年6月5日,我利用周末到国家信访办反映情况,没想到材料递上去,就被信访办通知重庆驻京办接人,收走我的所有钱物,由原煤炭设计院保卫处长和重庆渝中区石油路一姓贺的警察(男、部队营级干部、30多岁)把我绑架回重庆李子坝看守所关了15天,还要我自己交拘留所的生活费。

3、2000年7月22日,因家中岳父刘建华长时间无人照顾,身体严重虚弱,精神也受严重打击,至生命垂危,呼救120后,住院于重医附一院重症监护室,我当晚因医院病房内无处休息,且自己身体十分疲惫,大约半夜2点多钟,抽空在医院一树下盘腿坐着休息时,被重医附一院保安发现后,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二话不说,就把我绑架到重庆渝中区石油路派出所,又被押送到重庆渝中区李子坝拘留所拘留15天。我的岳父刘建华是54年北大数学力学专业毕业, 88年以后全国工科中专所用数学教材就是他主编的,94年以后全国税务系统中专校所用的财经类数学教材也是他主编的。没想到对国家有突出贡献的一位高级讲师,却在他病危抢救期间身边一个亲人都不给留,等到我从拘留所回家时,老人已经瘫痪了。

4、2000年8月18日,我在家照顾瘫痪的岳父,得到要把我绑架到大渡口区政法委办的法制学习班、强制不准修炼法轮功的消息。我只有离家出走过那颠沛流离的生活,把照顾老人、病人、孩子的一大摊子事留给了妻子。一个月后岳母放回家、可是不到30天,9月30日中午,我的妻子刘之兰接到单位电话通知,要她下午到派出所去,很明显要绑架她到洗脑班强制不准炼功,她也只有离家出走了。当时家中儿子才一岁多,岳父和姨姐刘之梅生活都不能自理。岳母是一位快70岁的老人,当时公安局一处的贺处长和警察李志伟、户籍刘毅、居委会书记主任还经常来家里骚扰。家中老小怎么生活呀,我们夫妇俩在外流离失所,有家难回。

5、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于是2000年12月9日我又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便衣和警察拦住后直接问地址和姓名,根本不问上访的内容和问题。于是我就没说。就这样被押往天安门广场的地下室关押;晚上8点多钟又被押上车开往北京东城区看守所关押;然后又先后转移到北京建国门派出所、北京东城区看守所、河北省石家庄防暴大队、河北行唐县公安局关押审讯。在河北行唐县公安局内有一老一少警察对我进行非常残酷的拷打,把我一直铐在一个铁椅子上,先是抱来一捆竹竿两人轮流的打我的脚、腿、臀部,竹竿打烂完后,改为电棒电,两根电棒都坏了,又搬来手摇电话机,用电线将我手脚绕住后电,后来电话机也坏了。这俩警察也累坏了。半夜两点多钟左右,把我押出去吃饭后,再押回来继续审问。当年轻的警察有事出去了,年老的警察善意又着急的对我说:你再不说,明天你就永远从这个社会上消失了,再说也没用了,共产党再也不会把你当人看了,你人很好,有文化又聪明,你现在说了,至少还能活吧,你是文化人,你自己去想嘛!要知道北京团河劳教所已经关满了人,共产党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我当时马上明白,他们是要把我们这些不说地址姓名的人就此“消声灭迹”。因此我说了,然后转到河北行唐县看守所关押,直到2001年1月5日,重庆石油路派出所的一贺姓警察和重庆煤设院保卫处长把我押回重庆大渡区看守所关押。30天后,有两警察来要我写“再也不到北京去”的保证,我说凭那一条文规定?我不写。又过了12天后,一警察拿一张单子要我必须签字,说是去一个好地方,并要我签字后再看内容。签完字后,我才发现是被劳教三年。

6、2001年2月,我被押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教育大队一中队转化。劳教所警察公开说共产党对付你们不转化的法轮功,政策是“精神上打垮,肉体上消灭,经济上卡断”“打死白打,劳教所还得赔你80元的火化费”。在劳教所警察龙仕舜、田馨、田晓海领导下,以及肖建铭、刘华、李其伟、刘本忠、王成、李中全等授意下吸毒劳教犯王建鹏、李晓波、沈阳、张振川、刘洪光、陈刚、李洪飞、何卫东、夏先科等对我拳打脚踢、电棍电是家常便饭,更残忍的是夏天长时间坐钉子板凳,臀部烂得流脓血、几个毒犯轮流按着我不准起来。用火烧我的眉毛,用竹签刺穿了我的右耳鼓膜、导致我右耳失聪。两年多每餐只给吃一勺饭、叫50粒。用竹签夹手、吊打、灌辣椒水洗衣粉水,坐钉子板凳,抽脚筋,踩脚趾,夹手指,倒拖,饥饿,不准睡觉,不准大小便,棒打、火烧眉毛、钻耳朵、堵嘴巴、卡喉咙、用针刺手指、烧眉毛、扯头发等等,身体上的伤痕和血肉模糊的情形连我自己都惨不忍睹,行刑的人都害怕。这里只是略举两种。

2001年10月,我绝食抗议劳教所农业大队故意谋杀重庆江津法轮功学员李泽涛致死,绝食3天后,晚上开始给我强制灌食,几个帮教按住手、脚和头,劳教所警察指挥帮教们把很粗的管子插进我的鼻孔,插得很费劲,我一下昏迷过去了,他说,你们给他插进气管了,他立即就把管子给我拉出来了,然后他来给我往食管里插管子,插进去后,又故意抽出来再插,我拼死挣扎,人快从椅子上滚到地上,几个按住我的帮教赶紧更加使力的按住我。最后他们终于把管子插进我的胃了,开始给我灌食,灌啥呢?他们有的说灌盐巴、有的建议灌稀饭,最后给我灌的是他们给与我一起绝食抗议的其他法轮功学员灌食留下的,还有一点温度的奶粉。灌完食后,我早已奄奄一息,也不知是谁一下把管子从我胃里拉了出来,痛的我眼泪猛流,这样连续灌了3天。这样每次灌完食,鼻子里都会呛出血,一身流下的眼泪、血、鼻涕、奶粉、稀饭,帮教们都看不下去,回到监舍后赶紧安慰我:“这哪是人干的哦,这个××的兽医!(指警察陈剑平)”。

2001 年12月19日,龙仕舜、田馨、田晓海、肖建铭等上午从其它中队挑选了60多名吸毒劳教(多次劳改、劳教人员)、近40名警察和一名所谓的医生陈剑平到该队,中午又从中挑选了20多名身强体壮的吸毒劳教作为打手(他们称为“执法队”)。这伙人在警察食堂一顿酒足饭饱后,从下午2点开始,在龙仕舜、刘华的指挥下,从2舍到14舍依次逐个将法轮功学员拖到操场上暴打。在这个过程中,刘华指挥四个打手从舍房将法轮功学员逐个押出,高定、李宗权、陈剑平等在旁作打压记录。我被4个彪形大汉押到操场,首先被强迫在刘华面前跪下,问服不?我摇头。立刻被他旁边早已准备就绪的打手们便一拥而上,将我趴下按倒在地,脱下我的鞋和袜子,将袜子塞进我的口中,并用鞋子猛力抽打我的脸,有的猛踢、猛踩我的身体(要达到他们的所谓打遍、打够、打痛的目标),大概我全脸肿胀并奄奄一息,不能动弹后。刘华才一声令下:“拖下去!把下一个押上来,快!”接着,按住我脚的两个彪形大汉抓起我的脚就往早已安排好的严管监舍飞跑,我的脸和脚在地上摩擦得血肉模糊,而另两个负责押我出监舍的彪形大汉还在后面收拾塞在我嘴里的袜子和抽打我脸留在地上的鞋。拖回监舍后,早已在监舍安排好的另外19个专门对我施行酷刑的服刑人员,立即将我按在小凳子上,施行下一个刑法。即使这样,他们的酷刑办法也会不久就用完,然后警察们就每天把领头的两个叫出去开会、学习和交流其它的酷刑方法,还鼓励他们不断创新和学习历史上的酷刑方法。就这样他们一个刑法接一个刑法的对我实施,直到我被扶着出狱的那一天。

整整三年,各种迫害我的酷刑几乎没断过。不承受酷刑了就意味着已经死亡的1000多个日日夜夜,出狱后我已几乎残废。坐着全身痛的发抖,筋骨断了两根,头疼得很厉害,大小便失禁,语言功能失调,记忆功能减退,生活不能自理,也已无法工作。

7、2005年12月7日,我在街上行走,被重庆市610劫持到上清寺派出所,后被押到渝中区国保支队地下室,被重庆渝中区610的6人刑讯逼供10天,其间被连续吊铐6天6夜,昏死过去后又用脚把我踢醒,接着将四个高音喇叭放在我的身体周围连续播放污言秽语40多个小时、声音大的使我脑袋疼得都要爆裂了。12月16日把我转移到重庆李子坝看守所继续迫害,看守所繁重的折纸盒劳动任务几乎一天只能睡4个多小时,完不成任务就是坐老虎凳和重型脚镣,看守所的目的就是不能让关押的人有自己的思考和意识,以便公安、检察院和法院人员叫你签字你就签,叫你怎样说你就怎样说。

2006年6月8日上午9点30分,在重庆市渝中区法院36法庭,非法开庭审理。当时法院调集了大量法警,法庭内外布满警察、便衣。法庭内除我的妻子一人,其他都是公检法人员及国安便衣特务。庭审中我当庭揭露办案人员刑讯逼供,法官文跃说:“要有证据”,我伸出胳膊指着手臂上的伤痕问“这算不算证据?”法官尴尬不语。就这样重庆渝中区610操纵下,法院秘密判我五年徒刑,李子坝看守所也配合严密封锁消息,将我的家信截留,我的家属、律师9月底才得知判刑的情况。我本人上诉到五中院,法院不顾事实,维持原判。

2006年11月15日我被押送永川监狱关押。在永川监狱十一监区(原二监区十三分监区),在永川监狱副监狱长王东、教育科张龙剑、王晗威、原二监区分管法轮功的副监区长石永均、十三分监区王强、付本平(后调永川监狱总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个八人机构中)、石德兵、张猛(现在永川监狱十监区)等人的直接操控下,劳改犯张敬波(重庆璧山人)、方茂禄等人对我大打出手,他们公开在犯人中叫嚣,“打法轮功(学员)没有事,干部准许打,打死白打”。张敬波在监区其他服刑人员中也是公开讲:是监狱领导叫我们打他的。

在监狱,我被单独关在顶楼角落的一间牢房里,由犯人方茂禄、张敬波、熊正刚专门对我实施各种酷刑。在这里我遭受过刑讯逼供、暴力殴打、辱骂、冷冻、水牢,各种暴打和人格侮辱,不准上厕所、不让睡觉、不准喝水、吃大小便、灌辣椒水、灌食盐夹指骨、敲脚筋、踩指骨、不准睡觉、饥饿、夏天蒙被子、冬天穿水衣、不准换姿势的连续下蹬、站、坐直到精神崩溃致疯狂或昏迷或休克,多种类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精神和肉体备受摧残。略举两种。

分监区长王强指点“要加强学习”, 张敬波等人就连续一个多星期不准我睡觉,强迫通宵“学习”,偶尔睡上一、两小时觉,还要求写欠条(指睡了觉)。王晗威找我“谈”一次话,随后我就被毒打十多天。王晗威问“身上有伤没有?(指表面)”答“没有”,就暗示继续整。长期饿饭后又突然一次强迫吃很多饭、吃不下就专打胃。后来他们自己对我实施酷刑也感觉很没意思了。就干脆强迫我连续几个月的不睡觉的站立、连续几个月的不睡觉的蹲着、连续几个月的不睡觉的坐着,睡着了或倒地了在春秋季就是一顿暴打,在秋冬季就是泼冷水,全身不知脱去多少层皮。

冬天到来时,就开始坐水牢,刚开始找来一个大的垃圾桶,灌满水后,站在水中,人倒后,水桶就翻了,满屋都是水。后来就改为往身上泼冷水,然后打开窗户吹冷风冻你、往地上和被子上不断泼水,就这样一直蹲在地上,身体稍有动弹就是一顿暴打,三天三夜后,双脚几乎泡烂完,我就不断倒地,他们暴打累了,才准躺在床上,但是被子全是被冷水泡着的,我也照样睡了2个小时。然后就改为坐刑(连续不睡觉不准上厕所的坐),小便用馒头蘸着吃干,不准吃饭,7天解一次大便,就这样直到晕死或被逼疯狂后,才稍休息一下,又换一种酷刑。不承受酷刑就意味着死亡的近2000多个日日夜夜啊!至今,我仍不时有短暂的精神恍惚和狂躁,手脚也时常疼痛,大小便失控一切,脑子经常不清楚、做事尽出错。

8、2011年10月下旬由大渡口区政法委书记阎亚宁、区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余建军决定,由街道办事处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杨长勇带领一批610的人,开了几辆汽车停在小区大门口内,早上我和妻子上班经过大门口时,就强行把我俩分别绑架在两辆车上押送重庆九龙坡区中梁山上刘一手火锅厂的职工宿舍的标牌为802的房间,其实好像就是一楼。在这里有个来自大渡口区医院的护士常来给我量血压什么的,有两个偷着喝酒又抱怨不准他们使用手机和随便外出的负责观察我一举一动的帮教,有来自大渡口区九宫庙一小学的退休校长,有快要退休的大渡口区检察院的副检察长,还有一个大渡口法院的50多岁的人负责给我制定转化手段和方式方法。

在这个地方,他们的流氓做派更是显露无遗,反正你不达到他们要求的写点什么或说点什么是不会放你回家的。每天强迫看谩骂法轮功创始人的各种录像并谩骂我坚持不转化。他们绑架我到这里来,由此给我带来的社会和家庭损失和破坏,以及他们内心干坏事和流氓做法的羞耻,都强迫让我认识是因我不配合他们谩骂和诬陷他人造成的。还不断反复只准他们说教的这样式的法制学习教育。“你看嘛,你看你家被搞成啥样了,工作没了,身体遭了,家里孩子老人没人管,你就忍心吗?都是法轮功害你们的。”我说都是你们给逼的。他们却说:“你思想真顽固,再不转化,就把你送到其它对你更不利的地方去转化(意思就是判刑关押到监狱)”。

就这样,我和妻子19天后才放回家。回家后才知,岳父由于我们被绑架第二天晚上急得昏死过去、抢救过来后身体已经不行了,我们回家后不久就去世了。我们夫妇俩打工的工作也失去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13/遭劳教判刑和酷刑折磨-重庆市电脑工程师控告江泽民-314004.html

2013-10-10: 优秀人才的苦难(上)
重庆风云二十年(5)
.......
张全良,顾志毅的女婿,四川大学优秀毕业生,原重庆煤炭设计院工程师,曾获重庆市科技成果三等奖、四川省优秀设计二等奖,兼设计院的科技英语翻译。修炼法轮功后,其戒掉了多年吸烟的嗜好,是同事们公认的好员工。九九年七.二零后,张全良被非法劳教三年,后又遭五年冤狱,受尽各种酷刑,九死一生,右耳失聪。二零零五年,他被渝中区国保支队绑架,遭受连续吊铐六天六夜、在耳边连续四十小时放高音喇叭等酷刑折磨。(张全良所受苦难,明慧网上有过很多报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0/10/优秀人才的苦难(上)-280996.html

2011-11-06: 重庆大渡口区法轮功学员张全良、刘之兰已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1/6/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六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248805.html

2011-10-15:重庆市张全良、刘之兰夫妻再次被绑架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一日早上八点钟,重庆市高新区法轮功学员张全良、刘之兰(刘芝兰)夫妻一起去上班,被重庆市大渡口区新三树街道办事处恶人绑架,现下落不明。

二零一一年八月三日上午七点四十分左右,重庆大渡口区新山村街道六一零恶徒试图绑架刘之兰到洗脑班未能得逞。当时现场有大量群众围观,大家纷纷谴责恶徒的绑架行为。中共六一零人员在群众的一片鄙视和谴责的目光下自知无理悄然溜走。

刘之兰母亲顾志仪,现年七十七岁,系重庆市税务学校高级讲师,曾被评为四川省优秀教师,也是原重庆市法轮大法义务辅导总站站长。顾志仪修炼法轮功后,折磨她多年的疾病全不翼而飞,人也变得豁达开朗,走路象年轻人一样轻快;她丈夫刘建华(北京大学毕业)的脑血管硬化在修炼法轮功后也痊愈。

刘之兰的丈夫张全良四川大学毕业,中煤集团重庆煤炭设计院电脑工程师,曾获重庆市科技成果三等奖。刘之兰本人毕业于江汉石油学院,身为国家公务员,不贪不赌更不吃、拿、卡、要,当她回到她曾管辖过的企业会计部门时,手下的会计高兴地说:“刘老师,是你呀!太好了!”

然而,自中共江泽民团伙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法轮功以来,刘之兰全家曾遭受多次绑架、非法判刑、劳教迫害。母亲顾志仪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刘之兰本人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多;丈夫张全良二零零零年曾被非法劳教三年,遭多种酷刑迫害、九死一生,致右耳失聪;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再次被非法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

张全良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从监狱回到家中,因遭受多年的残酷迫害,身心受到极大摧残,脑子受到严重摧残,经常头昏,易激动。刘芝兰的父亲79岁,瘫痪在床多年,姐姐患精神分裂症多年,还有三岁的儿子都要人照顾;张全良的父亲77岁了,母亲70多岁了也需要人照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0/14/247869.html

2010-11-29:重庆地区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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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张全良,男,34岁,大学毕业,重庆市渝中区法轮功学员,毕业于四川大学,是中煤集团重庆煤炭设计院电脑工程师,曾获重庆市科技成果三等奖,四川省优秀软件设计二等奖,并兼任单位科技英语翻译,是同事们公认的好员工。2000年12月8日被大渡口区610劫持到西山坪非法劳教三年。于2005年12月7日又被中共流氓警察绑架。在重庆市上清寺派出所酷刑折磨,被悬吊了6天6夜。2006年7月张全良被非法判刑5年,现被劫持在永川监狱二监区十三分监区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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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29/重庆地区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233063.html

2009-07-08: 重庆优秀教师顾志仪一家多年惨遭迫害
重庆大法弟子顾志仪一家多年来惨遭邪党迫害,她与女儿、女婿均遭邪党非法关押。顾志仪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女儿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多;女婿张全良二零零零年曾被非法劳教三年,狱中遭多种酷刑迫害、九死一生;二零零六年又遭邪党非法判刑五年,现仍被非法关押于重庆永川监狱。

顾志仪遭迫害事实

顾志仪,女,大学文化,现年七十三岁,系重庆市税务学校高级讲师,已退休,曾被评为四川省优秀教师,是深受学生尊敬的老师。顾志仪是原重庆市法轮大法辅导总站站长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四点,顾志仪从家中去炼功点的途中被捕,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日在重庆市渝中区法院开庭构陷,指控的所谓罪名是:“围攻报社”“到宗教场所弘法”“组织集体炼功”。在庭审过程中,律师、顾志仪本人甚至是控方证人重庆晚报社的保卫科长欧阳敏拿出当时的工作记录本,都以事实证明法轮功学员无论是在洪法及向报社反映情况的过程中都是秩序井然,根本不存在扰乱公共秩序的问题。下午殷文勇、罗伟两名律师受到法院一名副院长的威胁,殷文勇律师在压力下仍坚持在法庭上为顾做了无罪辩护,其辩护词后被重庆司法局及所在的重庆瑞正律师事务所拿回改得面目全非。两名律师因为顾辩护差点被吊销律师执照,后殷文勇律师被迫离开重庆瑞正律师事务所。

顾志仪被非法关押后,其瘫痪的丈夫刘建华,生活长期不能自理,同患精神分裂症大女儿住一起,二人一年多时间常常是饥一天、饱一顿,就是做好的食物放到面前也不知道吃,更谈不上水电器的关闭。老伴被捕后,刘的身体更加衰弱,经常摔倒在地上,大小便常常拉在裤子中,身体急剧恶化,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刘出现昏迷被送进医院抢救,家人多次向市委、市府、政法委、公安局、法院等反映,要求顾到医院看护;刘也提出希望见顾最后一面,邪党人员竟不让。十九日凌晨,刘出现呼吸衰竭,医院下病危通知书。二十日,家人再次向法院提出“取保”申请,未果。二十一日半夜,在医院护理老丈人的女婿又被非法抓捕,原因是在监护室外树荫下打坐,石油路派出所恶警直到下午才通知家属,致病危的老人身边长达近十小时无亲人护理,置老人生死于不顾。

二零零零年九月四日下午,重庆市渝中区法院以“组织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判处原重庆市法轮大法辅导总站站长顾志仪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顾志仪回家后仍多次遭到当地公安、“六一零”人员上门、跟踪等骚扰。

参与迫害人员:
重庆市公安局一处:贺X(处长),李志伟(其人后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并曾在洗脑班参与迫害)
重庆市渝中区检察院:检察员郑庆伟、代理检察员朱文静
重庆市渝中区法院:审判长熊文新,代理审判员李亚明、胡振宇
非法判决书号:(1999)中区刑初字第1017号

张全良遭迫害事实

法轮功学员张全良,二零零六年七月被重庆市渝中区邪党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上诉后,重庆市五中院于十月非法维持原判。现被非法关押于重庆永川监狱十一监区。

张全良,男,四十三岁,大学文化,原重庆市煤炭设计院工程师,一九八八年毕业于四川大学计算机系。曾获重庆市科技成果三等奖,四川省优秀设计二等奖等,是设计院公认的优秀青年科技人才。

张全良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七日在重庆市渝北区被不法人员用黑色袋子套头绑架,先被劫持在上清寺派出所,后在一处审讯地点被刑讯逼供十天,其间被连续吊铐六天六夜,遭到高音喇叭放在耳边连续播放四十多个小时等手段残酷折磨。于十二月十六日被关到重庆李子坝看守所继续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二日上午九点三十分,在重庆市渝中区法院三十六法庭,非法开庭审理。当时法院调集了大量法警,法庭内外布满警察、便衣。法庭内除张全良妻子一人,其他都是公检法人员及国安便衣特务。庭审中张全良当庭揭露办案人员刑讯逼供,法官文跃说“要有证据”,张全良伸出胳膊指着手臂上的伤痕问:“这算不算证据?”法官尴尬不语。

二零零五年七月,在当地“六一零”操纵下,法院秘密判张全良五年徒刑,李子坝看守所严密封锁消息,将张全良的家信截留,导致家属、律师九月底才得知判刑的情况。张全良本人上诉到五中院,邪党伪法院不顾事实,维持原判。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张全良被送到永川监狱非法关押。在永川监狱十一监区(原二监区十三分监区),在永川监狱副监狱长王东、教育科张龙剑、王晗威、原二监区分管法轮功的副监区长石永均、十三分监区王强、付本平(现调永川监狱总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个八人机构中)、石德兵、张猛(现在永川监狱十监区)等人的直接操控下,劳改犯张敬波(重庆璧山人)、方茂禄等人对张全良大打出手,他公开在犯人中叫嚣,“打法轮功(学员)没有事,干部准许打,打死白打”。张敬波并承认是监狱领导叫他打张全良的。分监区长王强指点“要加强学习”,张敬波等人就连续一个多星期不准张全良睡觉,强迫通宵“学习”,偶尔睡上一、两小时觉,还要求写欠条(指欠了觉)。王晗威找张全良“谈”一次话,随后张全良就被毒打十多天。王晗威问“身上有伤没有?(指表面)”答“没有”,就暗示继续整。长期挨饿后又突然一次强迫吃很多饭,吃不下就专打胃,长期不准睡觉,强迫吃大便,企图把张全良整疯、整死。张全良曾向有关部门申诉刑讯逼供的事,没有任何人前来调查,只有当时实施迫害的办案人员直接到监狱威胁,二监区还曾收集“材料”企图给张全良加刑。狱方曾多次企图阻止家属会见张全良,并叫来110企图绑架,在家属的正念坚持下,只得让家属接见。即使这样,在快到接见日时,迫害才稍有收敛,接见一过就变本加厉地使劲整。

二零零九年二月底,张全良及其他未转化的大法弟子被转到西山监区,张全良被转到最远的十七监区隔离在一间舍房,张全良到西山后拒穿囚服,五月被转回东山的十一监区,每天仍有四名犯人监控他。

张全良还曾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至二零零三年底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教育大队一中队遭受残酷迫害。警察刘华、李其伟、肖兴明、周本忠、王成、李中全等人授意吸毒劳教犯王建鹏、刘小波、沈阳、张振川、刘洪光、陈刚、李洪飞、何卫东、夏先科等人用 “五马分尸”、“饥饿疗法”、“喝辣椒水、洗衣粉水”、“针刺眼睛火烧头发”、“打手脚心”、“坐老虎凳”、“坐钉子板凳”、“野蛮灌食”、“冷冻热渴”、“抽脚筋”“倒拖”、“电击”等酷刑残酷迫害张全良,有时一天受数十种酷刑,张全良无数次昏死过去,大小便失禁,右耳失聪,语言功能失调,精神错乱。

张全良的妻子刘之兰曾被迫害流离失所多年,二零零五年二月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被劫持到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迫害。当时家中儿子只能靠年迈的岳母顾志仪照顾,而岳母家还有瘫痪在床的岳父及患精神分裂症的妻姐。一家人多年来一直未能团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8/204131.html

2008-04-06: 张全良在重庆永川监狱被迫害情况补充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五日报道了重庆法轮功学员张全良在重庆永川监狱遭受严重迫害,在此再补充说明他被严重迫害的其它一些详细情况:

张全良被非法关押于永川监狱二监区十三分区,经常被殴打,每天被体罚坐小凳,稍不如恶人张敬波、方茂禄的意,就被他们暴打,直至鼻青脸肿。监区当值警察石德兵知道情况后,公开支持张敬波、方茂禄等恶人对张全良行凶。

劳改犯人张敬波,璧山人,他公开在犯人中叫嚣,“打法轮功(学员)没有事,干部准许打,打死白打”。张敬波并承认是监狱领导叫他打张全良的。

张敬波的恶行是受分监区长王强,副监区长付本平、石德兵、黄晓峰的指使。分监区是受监狱的指使和安排,有组织、有系统地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此呼吁外界关注、谴责对法轮功学员张全良的迫害,并积极营救他。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4/6/175903.html

2008-03-25: 重庆法轮功学员张全良等在永川监狱遭严重迫害
重庆法轮功学员张全良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被绑架后,至今仍然关押在永川监狱二监区十三分区。在永川监狱被非法关押的所有法轮功学员均遭到各种残酷手段的迫害折磨。

一、精神洗脑。恶警逼迫法轮功学员看攻击、毁谤和污蔑大法的书籍。常常不准睡觉,就是睡也只能睡一、两个小时。晚上十二点才让睡觉,半夜二三点钟就被恶人强迫起来看污蔑大法的书籍。

二、生活折磨。恶人对法轮功学员张全良生活上克扣,恶警不准张全良在饭堂与其他服刑人员一起吃饭,而安排监管恶人给他单独送饭,早上常常不给饭吃。有肉的菜,监管恶人往往给其他服刑人员吃,或者弄脏后让他吃,要不就干脆倒掉。张全良现被迫害得面色发黄、面容消瘦,一走路、上楼或是做奴工就满头大汗。

三、不准大、小便,半天甚至一天都不准上厕所,不准洗澡、洗衣、洗被子等。

四、强迫法轮功学员只能用毛巾、破布,趴在地上用双手擦地板。

五、撕脏拖把的布塞嘴,不准法轮功学员说话。

六、恶警恶人常常用棍子、扫帚、拖把等毒打法轮功学员,不能喊叫,常常打得全身是伤,不能动弹。

永川监狱部份恶警名单:
永川监狱二大队二监区:副监长石某
管教科:李才正
二三分监区:
区长:汪涛、王强
副区长:王洪、付本平、石德兵、张猛
监管法轮功学员的恶人:方茂禄、张敬波、李成桂、熊生刚、肖令民、范嗣兵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25/175133.html

2007-07-14: 重庆六一零人员苏邑钊近期恶行

苏邑钊近几年来随恶党迫害大法、大法弟子,是操控伪法院秘密审判多名大法弟子的主要行恶者。

2006年对重庆市大法弟子张全良刑讯逼供,并秘判张全良

2007年又对被绑架到渝北区、鹿山村洗脑班的余清珍、严光碧、刘亚林等大法弟子進行迫害的主要人员,半个月后又秘密把以上同修绑架到各地看守所迫害的主要做恶人员。

重庆市政法委电话:86—023—67908003
重庆市六一零人员:主任、黄--,人员、高--,苏邑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14/158758.html

2007-07-07: 刘亚林遭重庆大渡口区610绑架及重庆大法弟子遭迫害综述
张全良,男,34岁,2000年-2004年被非法劳教三年,被长期关押于西山坪劳教所严管组,受尽了酷刑折磨和精神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7/158381.html

2007-06-07: 重庆永川监狱又在“严管”迫害大法弟子张全良
最近获悉,一个月来,重庆永川监狱又在迫害大法弟子张全良。最近家属见到他时,恶警陈昆一直在旁狠狠的盯着。张全良人很消瘦、单薄,只是告诉家人,他听力几乎丧失,腿脚麻木。恶警陈昆称张全良“表现不好”,在 “严管”。

张全良家属曾在2006年6月控告渝中区国保支队刑讯逼供,恶警们一直伺机报复。永川监狱与重庆国安串通一气,在最近几次家属接见时,一直有警察在旁偷偷记录家属谈话内容,企图收集迫害证据。

张全良毕业于四川大学,原是重庆市煤炭设计院工程师。2001年1月被绑架到西山坪劳教所迫害。在被非法关押的三年中,邪恶使尽了各种手段企图强迫他“转化”,均没达到目的。2004年1月张全良凭着对大法的正信闯出魔窟。

2005年12月重庆国安在江北区观音桥又秘密绑架了张全良,毫无人性的歹徒毒打并连续吊铐了张全良六天六夜,还把高音喇叭放在张全良耳边持续几十小时播放震耳欲聋的污言秽语。

2006年6月12日,在重庆610恶人苏邑钊等的操控下,渝中区伪法院進行了所谓的开庭审理。2006年7月25日,伪法院以莫须有的罪名秘密判张全良五年徒刑。在家属律师不知晓的情况下,2006年9月底,重庆市第五中级伪法院将案子秘密审结。整个案件审理过程尽显中共一贯的流氓本质。

2006年10月,张全良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投诉无门,在悲愤之中穿上喊冤的背心,在儿媳妇陪同下去市人民广场为儿子伸冤,被几十名警察强行抬上汽车拉走。

2006年11月张全良被劫持到永川监狱继续迫害。在永川监狱二监区,张全良一直被单独隔离,恶警指使一屋子的犯人包夹张全良,这些犯人在减刑的诱惑下整人的手段非常卑鄙。体罚、毒打、剥夺睡眠、强行灌输反法轮功的污言秽语,打“贝母”(强迫弯腰然后用肘部猛击后背)、胀饭,冬天强迫几十小时坐在地板上挨冻等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6/7/156414.html

2007-06-02: 重庆市永川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
几年来,永川监狱紧随江罗集团,残酷迫害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手段残忍,令人发指。遂宁大法学员谭学礼被绑架到永川监狱,六天就被折磨致死。殴打、体罚、剥夺睡眠、饿饭、强行灌输反法轮功的谎言、强行洗脑,法轮功学员每天被强制写“思想汇报”,使用包控人员对法轮功学员严密监视。整人最狠最毒的奸、偷、抢、毒犯被利用来包控法轮功学员,在减刑的诱惑下这些人无恶不做。每年监狱还强行抽血、献血。目前,永川监狱仍在企图强制“转化”大法学员,迫害还在继续。

永川监狱非法关押大法学员最多的监区是四监区(原位于西山分场,现可能已迁至山下127信息工程学院对面新监区)、二监区(东山分场,位于茶山竹海风景区大门处)。现已知被非法关押在永川监狱的部份大法学员,四监区:田贻成、魏侠、邓亮、向任远、吴志成、吕远健、代大奎、王显安等;二监区:王荣、张胜全、张全良、代先明、唐進明、王琪、张其柯、高弘维等。被非法关押在永川监狱的大法学员还有王静飞、洪东强、顾晓敏等(具体监区不详)。

四监区七分监区是严管中队,又称四大七中队。恶警郑柯、林某某、王竞、谢迪等指使江津黑社会老大余涛为首的一帮吸毒、抢劫、强奸犯(张大红、王强、唐义斌、罗德森、唐吉云、李仕虎、杨天华、张崇华、马永清、杜长海等等)充当包控打手,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大法学员田贻成被迫害得十分严重,连续数十日罚站不准睡觉,腿肿得又粗又大,每餐才给他不到一两的饭。毕业于四川外语学院的原西南航空公司飞行服务员大法学员邓亮24小时被三个犯人包夹,洗漱入厕都被监视,强迫每日工作14小时,缝制妇女服装上的珠绣工作。他被折磨得目光呆滞,几乎失明,皮包骨头。大法学员魏侠2003年7月3日被送到重庆永川监狱后,恶人一直不允许他和他母亲见面,因他母亲是大法学员。有人从监狱出来说他在里面经常受罚。

被非法关押在二监区的原刑侦警官大法学员王荣和另一名不知姓名的大法学员因声明强行洗脑作废,令恶人十分恐慌,两名大法学员被关入小间,迫害数月不准家属探望。

西南财经大学研究生大法学员王琪被迫害得两眼呆滞、肩胛骨被打碎,生活几乎不能自理,恶人仍拒绝他老母亲保外就医的要求。原煤炭设计院工程师大法学员张全良一直被单独隔离,整个房间的犯人包夹他一人,冬天恶人强制他几十小时坐在冰冷的地上,强制他弯腰抻着,然后用肘部猛击后背,故意一顿给他打很多饭,吃不下就专打胃。二监区专管迫害法轮功的恶警是周强、李才盛、李涛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6/2/156095.html

2007-05-12: 重庆潼南县大法弟子唐進明在永川监狱遭迫害
大法弟子唐進明,男,家住重庆市潼南县古溪镇慧光乡农村,2005年4月在重庆讲真相被绑架(网上有过报导),被秘密判刑5年,2006年3月10日被转至永川监狱迫害。

唐進明现被关押在永川监狱二监区(也叫二大队)十二分监区。在此处大门外根本见不到监狱二字,打的牌子是文明单位,还有监督电话,每天超时的强迫他们做甚么电器的东西。

重庆市永川大法弟子代先明,也在十二分监区遭受迫害,隔十二分监区不远处还有个十三分监区(也叫二大队总队),此处是接见人时拿身份证办手续的地方。

目前在永川监狱被迫害的大法弟子还有:张圣全、张全良、杨作林、李忠兰、苏建秋、靖卫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12/154607.html

2006-11-29: 曝光重庆市610邪恶之徒苏邑钊
大渡口区大法弟子张全良2005年12月7日被渝中区国保支队秘密绑架,苏邑钊指挥渝中区国保支队恶徒在上清寺派出所将张全良连续吊铐六天六夜酷刑折磨,重庆610又胁持渝中区法院秘密非法重判张全良五年,并于2006年11月14日将张全良转到永川监狱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29/143510.html

2006-11-18: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被劫持到永川监狱迫害
11月15日是重庆市李子坝看守所的接见日,“上边”却秘密指使看守所在头一天将人直接送往了永川监狱。张全良现被关在七监区。七监区十分邪恶,被劫持到永川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先关在那里迫害,大法弟子谭学礼到那里六天就被迫害致死。七监区在永川127信息工程学院对面,是永川到铜梁、大足分路的路口处(老路),新修的房子。

七监区值班室电话:(023)49839938,监狱长姓王。

重庆610一直直接操控对张全良的迫害。重庆市第五中级法院的法官是汤伟,刑一庭庭长王立新却直接参与网罗所谓“证据”,但他也只是个傀儡,基层法院的法官就更只充当起草打印判决书的工具。张全良的弟弟向渝中区检察院递交了控告书,控告渝中区国保支队吊铐张全良六天六夜刑讯逼供,但中共伪检察院毫无调查诚意。重庆市第五检察分院曾派人到看守所就此事威胁张全良。渝中区检察院职务犯罪侦查局副局长曹宏斌11月初也打电话到张全良弟弟家中進行威胁。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流氓嘴脸完全暴露无遗。曹宏斌电话:(023)6390506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18/142710.html

2006-10-28: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遭迫害更多细节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七日被中共流氓恶警绑架。绑架之后,邪恶之徒一直不按法律程序通知家属,家属四处打听,在一再追问之下,流氓政府的打手才承认已绑架张全良

张全良在被绑架之后,被邪恶之徒毒打、吊铐六天六夜、刑讯逼供。张全良在神志不清时承认曾安装过小喇叭,邪恶之徒以此为藉口非法起诉张全良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二日,邪恶之徒非法开庭,所列举的五项所谓证据,基本被否认,连基层法院的法官都认为证据不足。但是,邪恶的中共六一零非法组织继续采用其惯用的黑箱作业手法,基层法院的开庭只不过是欺骗百姓的幌子。

在中共“六一零”非法组织的操控之下,邪恶之徒利用刚成立的第五中级伪法院与第五中级伪检察院的被欺骗的邪恶劲,在7月26日秘密对大法弟子张全良非法判刑五年。可这一切大法弟子张全良的家人却全然不知,直到两月后的9月26日才听到一点风声。

张全良的家属去法院询问张全良的情况时,第五中级伪法院仍然采用中共恶党的惯用的欺骗手段对待张全良的家属,一再说张全良还没有被判刑。直到张全良的母亲在十月二十日在法院穿上写上字的喊冤背心时,伪法院的邪恶之徒才不得已而打电话给张全良的岳母家,说张全良早已被判刑,叫家属去取判决书。张全良的家属对邪恶的黑箱作业手法和欺骗把戏极为气愤。

为了表示对中共流氓的抗议并营救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张全良张全良的母亲在张全良的妻子、张全良的正在上小学的孩子的陪同下,十月二十三日继续在市政府前的大礼堂穿着写上字的喊冤背心向群众讲明亲人被迫害的真相。此时中共的打手们气急败坏,动用二、三十名警察抓扯张全良母亲的背心,驱散围观群众。张全良的家属被警车带走。

十月二十六日刚上班,两名身强力壮的便衣去敲张全良岳母家的门,企图绑架张全良的岳母、妻子、母亲。张全良的家李,除了这三名身为母亲的柔弱女性之外,还有三位:一位是张全良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的岳父;一位是张全良妻子的精神失常的姐姐;一位是张全良的年仅十岁的上小学的儿子。试问中共流氓政府:你们还有人性吗!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0/28/141221.html

2006-09-28: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被秘密判刑五年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已在七月二十五日被秘密非法判刑五年。不法人员一直严密封锁消息,连张全良的律师也没得到任何通知。

张全良的家属得到消息后去渝中区法院要求放人,法院推说已移交第五中级法院。据悉,张全良已向重庆市第五中级法院提起上诉。

张全良曾被非法劳教三年,在西山坪劳教所受尽酷刑折磨,最后以坚不可摧的正念走出劳教所。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七日又被非法抓捕,渝中区国保支队邪恶之徒将他吊铐六天六夜,逼取他们想要的所谓的“口供”。

参与迫害张全良的部门还有重庆市公安局一处、重庆市第五检察分院、渝中区检察院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9/28/138798.html

2006-09-26: 重庆市渝中区法院非法判处大法学员张全良五年徒刑

最近获悉,重庆市渝中区伪法院不顾法律与事实,已于06年7月25日秘密下达刑事判决书,非法判处大法学员张全良五年徒刑。因为见不得人,邪恶一直严密封锁消息,连张全良的律师也没得到任何通知。

张全良提及宣判的信件都被看守所封杀,致使家属一直不知情。据悉,张全良已向重庆市第五中级法院提起上诉。

参与迫害的部门还有重庆市公安局一处、重庆市第五检察分院、渝中区检察院等。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9/26/138720.html

2006-07-07: 重庆市610对法轮功学员张全良及家人的迫害
2006年6月14日,原重庆市煤炭设计院电脑工程师张全良的亲属向重庆市渝中区人大、检察院等单位递交了“控告申请书”,要求严肃查办酷刑迫害大法弟子张全良的渝中区国保支队相关人员。

2005年12月7日,张全良在观音桥被重庆市渝中区国保支队绑架。邪恶之徒用黑头套套住他头,将他拖倒在地暴打。边打边将他拖入旁边停靠的汽车。为获取它们想要的所谓“口供”,邪恶将张全良带到上清寺派出所,吊铐在门窗上达6天6夜,看人快不行了,又弄到渝中区国保支队迫害了三天。

2006年6月12日,渝中区法院非法开庭审判张全良。开庭当天,从其他法院调来大量法警,法庭内外布满便衣。法院门口专设了安全门、探测器,每个進入法院的人被强行搜包。过往行人都惊讶:“今天啥子事哟?”面对安静祥和的法轮功学员,邪恶非常惧怕,所谓的公开审理却只发给家属一张旁听证。大法弟子张全良当庭揭露了邪恶对他的迫害,他胳膊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令在场的公检法人员十分“尴尬”。

然而,这只是在长达7年的时间里,重庆市610对张全良及家庭迫害的冰山一角。

张全良现年40岁,原是重庆市煤炭设计院电脑工程师兼院科技英语翻译,他的妻子原是大渡口区地税局干部,他的岳父刘建华、岳母顾志仪原是重庆石油学校高级讲师,后调重庆税校工作。岳父曾是国家教委中专数学课程组五名成员之一,岳母曾是四川省优秀教师。1988年张全良以优异成绩毕业于四川大学,工作第二年,他的科研成果就获重庆市科技成果三等奖,四川省优秀设计二等奖。

修炼法轮功后,张全良戒掉了多年的烟瘾,困扰家人多年的疾病也不翼而飞。他和家人更是处处以真善忍的心性标准要求自己,善待他人。他妻子对纳税人从不吃拿卡要,多次拒绝纳税人红包;岳母退休后又义务为国家工作两年,没要一分钱工资。家人互相关心体贴,家庭和睦幸福。他们的善良、宽容、大度令周围的人们都倍感亲切、祥和。然而这样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却在7年的时间里,因为不放弃自己的信仰,不背弃自己的良心而屡遭残酷迫害。

1999年7月20日,岳母被绑架,被关在石板坡看守所一年零两个月,后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判三年徒刑,缓刑四年。

2000年5月22日,张全良進京上访被非法拘留15天。

2000年7月25日,岳父病危住院,他被石油路派出所恶警半夜从重医急诊室重症监护室外强行带走,非法拘留15天,留下病危的岳父一人在医院。当时他的岳母顾志仪还被非法关押,家里只剩下妻子、患精神分裂症的妻姐和两岁的幼儿。

2000年12月8日,张全良再次進京为法轮功鸣冤,因不肯写不去北京的“保证”,而被大渡口区610送西山坪非法劳教三年。

2000年10月,张全良的妻子因抵制邪恶洗脑被迫流离失所,2005年2月20日被绑架到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迫害。

此间,当地610还不断上门骚扰,有时一下来十几个,其岳父因不堪骚扰导致卧床不起,下肢瘫痪。张全良七十多岁高龄的岳母一人奔波于看守所、劳教所,还要照顾瘫痪的丈夫,生病的大女儿和小外孙。

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们很难想像重庆当代“渣滓洞”——西山坪劳教所的黑暗恐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都是恶警从西山坪8000名吸毒劳教和普教中挑选的最身强力壮、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劳教犯(90%以上是吸毒犯)。下面是知情人揭露出来张全良在西山坪劳教所三年遭受迫害的情况:

它们不断的毒打张全良,致他右耳失聪,语言功能失调,精神错乱,大小便失禁。张全良有时一天就受数十种酷刑,昏死多次,几乎每天都能听到他被毒打的呼救声与惨叫声。它们早上只给他拇指般大的馒头、中、晚餐只有一小杓饭(叫做50粒米),称为“饥饿疗法”。吃饭时吸毒犯也不让他精神放松,强制蹲着、低头,专门由人押着他的肩和头,不准乱动、反抗。长期饥饿,张全良数月都没有大便。

2003年盛夏,张全良已被“饥饿疗法”折磨得枯瘦如柴、浑身无力。在恶警授意下,吸毒犯又出新招,强迫他每天“坐钉子板凳”(6颗长约2厘米,直径约2毫米的钉子分布固定在胶凳上,特制的刑具)。

在严管组舍房,4个彪形大汉把张全良押到铁床前,手被按在铁床上,两肩两臂被鹰爪似的手抓着向下使劲摁,尖利的钉子立即刺進肉里,鲜血直冒,从内裤上一直淌到地上。剧痛使他全身颤抖、抽搐、挣扎,这时吸毒犯的手抓得更紧,同时另两人又挥舞木棒劈头盖脸地猛击头和身体。人顿时伤痕纍纍,满身青肿,很快昏死过去。张全良连续遭受此刑一个月,用刑时只准穿内裤,臀部上的烂肉、血和裤子粘在一起,痛苦万分,内裤数月不准更换。

2001年12月25日,张全良被押到严管分队,一直到出劳教所,有时一天一次,有时一天几次,吸毒犯几乎不间断地对他施用另一种酷刑叫“每天一歌”。早上吸毒犯问一句:“今天写不写(指“决裂书”、“悔过书”、 “保证书”)?”答:“不写。”便将他猛扑倒在水泥地上,两人反扭他的手,脸紧贴地,3-4人使劲踩腿,其他人有的用塑料凳砸头,有的用木棍(木棍用布包裹伤内不伤皮,掩盖打人的痕迹)猛击背部、腰部、脚杆,有的用胶凳或饭钵打踝关节骨头,有的用鞋子打,还有的用脚乱踢、乱跺、乱蹬。

其他舍房的学员能听见急促的“砰呤咚咙”的拳脚声、打击声和张全良撕心裂肺的惨叫,但嘴立即就被擦脚布堵住,人被憋得透不过气,一会儿就昏死过去。这时一些人在窗口假装大声唱歌,妄图掩盖迫害事实。这时值班劳教和警察却在门外站着看。打昏醒来后,又问“写不写”,不写又被押上钉子板凳。每次迫害,整个楼层都在震动,法轮功学员们的心都在抽搐、流血,中队天天都笼罩在恐怖的气氛中。

张全良还常被吸毒犯头朝地在煤渣地操坝、石梯、水泥地走廊飞快地倒拖着跑,每次都被拖得血肉模糊,全身泥土,衣服破烂。往往拖回舍房后又是一顿毒打。

张全良遭受的还有“吊打”、“竹签夹手”、“野蛮灌食”、“灌洗衣粉水、灌辣椒水”、“五马分尸”、“针刺眼睛火烧头发”、“冷冻热渴”、“电击”等酷刑。

张全良一家遭受的迫害还只是亿万法轮功学员的缩影。令人难以置信的暴行每天就真实的发生在我们身边,发生在您熟悉的人身上,发生在貌似文明的现代社会中。

当年张志新、遇罗克没想到一句真话就会引来杀身之祸;张全良的岳父、岳母没想到为国家辛辛苦苦教书育人四十年,晚境会如此凄凉;千千万万如张全良的法轮功学员更没想到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却会被剥夺正常人的生活甚至被迫害致死(全国通过民间透露出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已近3000 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7/132411.html

2006-06-24: 就营救同修与重庆同修切磋
近期(6月12日)重庆市渝中区伪法院非法开庭陷害大法弟子张全良。邪恶动用两车警察,法院内外戒备森严,如临大敌。尽管开庭之日天下大雨不停,重庆各区县约有100多名大法弟子自发前往法院附近发正念营救大法弟子张全良,展开一场营救同修的正邪大战。

能容纳100多人的旁听席坐了一半的人,大法弟子方面却只有张全良的妻子刘之兰一人進场,而刘之兰才从劳教所出来不到一个月。张全良的岳母顾志仪想進场旁听,被邪恶之徒死死挡在门外,顾志仪与其评理,邪恶索性关上大门,可见邪恶是多么心虚。

邪恶之徒列举5条所谓证据,已被法官否定2条。其实另外几条所谓证据也不能成立,比如:其一、张全良随身携带的明慧周刊是大法弟子内部交流材料;其二、张全良安喇叭播放《九评》,没有任何法律规定说播《九评》、传《九评》是违法。而且张全良已当庭指出渝中区国保支队对他刑讯逼供、诱供的事实。张全良的家人也提交了指控渝中区国保支队对张全良刑讯逼供的起诉书。

邪恶没有宣布非法审判的结果,同修不可为此高兴或放松。其实邪恶之徒早有预谋,先由重庆市渝中区伪法院非法开庭走过场,然后渝中区伪法院将所有材料上报重庆市第一中级人民伪法院,中级伪法院秘密内定判决刑期,期间很可能不敢再开庭,甚至连律师、内部法官也要隐瞒、欺骗。中级伪法院秘密内定判决结果后,再上报重庆市高级伪法院备案、批准。这过程中还可能有中共邪党更高层头目的操控、参与。请重庆同修用正念全盘否定重庆伪法院系统非法审判大法弟子的黑箱作业手段。

另外,当众多大法弟子自发前往法院附近发正念声援大法弟子张全良之时,也有不少特务、内线前往,大法弟子不可不警惕。据悉,当日有几名同修在法院发正念之后,乘出租车辗转到一个同修的饭店吃饭,以为没有特务跟踪。可第二天就有警察到饭店同修的饭店、家中骚扰。因此,前往法院发正念的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更要注意安全。

请重庆同修整体配合加大力度向重庆伪法院系统(特别是中、高级法院)讲真相、发正念,不但营救张全良同修,也要营救其他更多的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另外,建议参与营救的同修尽量少去或不去张全良同修的岳母顾志仪家,前段时间曾有传言:邪恶曾预谋在顾志仪之女刘之兰从劳教所回家后绑架顾志仪。虽是传言,安全方面不可掉以轻心,无论顾志仪同修、刘之兰同修或其他任何同修都要注意修去人心,修炼上没有特殊的。同修之间除了相互配合之外,都要独立走自己的路。

以上是近期所见、所想,个人观点,仅供参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24/131187.html

2006-06-23: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遭酷刑折磨,现已反应迟钝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于2005年12月被非法抓后,遭渝中区国保大队的江益等人在重庆市上清寺派出所酷刑折磨,被悬吊了6天6夜。

张全良本是一位优秀的工程师,现已被迫害的反应迟钝,语言迟缓。现被非法关押在李子坝看守所。张全良的家人就此事对渝中区国保大队的江益等人進行了起诉。

7年来, 张全良全家受到严重的迫害,他的岳母顾志仪被非法判刑,妻子刘之兰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刚被释放回来,邪恶之徒还威胁,他妻子回来后就要抓走他的岳母,张全良的岳父瘫痪在床上,姐姐是精神病患者,小孩只有几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23/131194.html

2006-06-21: 重庆市张全良遭刑讯逼供并被非法开庭
2006年6月12日上午9:30分,重庆市渝中区法院非法开庭陷害大法弟子张全良

当日渝中区法院内外戒备森严,如临大敌。進出法院人员必须经过安检门并搜包。進入法庭旁听的均系事先安排好的人员。张全良家属只得到一张旁听证,其馀家属都被拦在法院大门外。

在法庭上,大法弟子张全良指出渝中区国保支队对他刑讯逼供、诱供的事实。张全良在2005年12月7日被非法抓捕后,国保支队对他秘密审讯了10天,将他两臂强行张开并固定吊铐了6天6夜。张全良在法庭上展示了他手背上被勒伤的痕迹,并提到前一次在西山坪劳教所对他迫害的罪恶行径。

张全良在法庭上的表现上看,张全良语言表达十分困难,大脑显然受到严重损伤。

张全良,40岁,原重庆市煤炭设计院工程师,曾于2000年12月至2003年12月底在西山坪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三年 ,其间被残酷迫害,右耳被用竹签伤害,丧失听力,肋骨被打断一根。2005年12月7日又被渝中区国保大队非法绑架。

张全良家属已向重庆市有关部门控告渝中区国保支队对张全良实行的刑讯逼供。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21/130996.html

2006-06-16: 大法弟子张全良6月12日被渝中区法庭非法庭审,没有当庭宣判。我们发现张全良的手有严重的伤,显然遭受了酷刑。

张全良的岳母顾志仪到了现场,要求出庭,邪恶之徒不让,只让张的妻子刘芝兰到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16/130595.html

2006-06-09: 邪恶之徒妄想庭审大法弟子张全良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多次遭邪恶迫害(明慧网已有报导),近于6月12日上午在重庆市中院渝中区法院36庭企图非法审判大法弟子张全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9/130034.html

2006-06-06: 重庆渝中区法院企图非法审判大法弟子张全良
大法学员张全良于2005年12月7日在渝北区被不法人员用黑色袋子套头绑架,先被劫持在上清寺派出所连续吊铐6天6夜,又被渝中区国保中队酷刑折磨3天,于12月16日被关到看守所继续迫害。邪恶之徒使用精神药物等手段,致使张全良在不清醒中向恶徒说出了自己所做的讲清真相方面的事。不法人员又以此为藉口向渝中区检察院提出非法“起诉”,企图加重迫害。

据悉,非法审判时间定于6月12日上午9点30分,地点是渝中区法院36法庭,经办人叫文耀。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6/129705.html

2006-06-04: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被邪恶非法起诉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自2005年12月被邪恶之徒非法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重庆市渝中区李子坝看守所。不法人员利用刑讯逼供等非法手段制造伪证,進行所谓的“起诉”,目前已将起诉书上交渝中区法院,图谋判刑迫害。
非法审判时间定于6月12日上午9点30分,地点是渝中区法院36法庭,经办人叫文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4/129574.html

2006-04-19: 正在在重庆市渝中区李子坝看守所被非法迫害的大法弟子部份名单:
黄震 李中兰 张全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4/19/125544.html

2006-03-28: 重庆恶警欲对张全良非法起诉
重庆大法学员张全良于2005年12月7日被邪恶绑架后,先被邪恶在上清寺派出所连续吊铐6天6夜,又被渝中区国保中队酷刑折磨3天,被关到看守所后,邪恶之徒使用精神药物等手段,致使张全良在不清醒中承认了自己所做的证实法的事。邪恶之徒以此为藉口向渝中区检察院提出起诉,企图非法审判、加重迫害。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28/123870.html

2006-03-18: 请同修们正念营救目前关在重庆市渝中区李子埧看守所的大法弟子黄震、张全良、李二姐等八名大法弟子。他们是[除张全良十二月外]在去年十月六日亚太市长峰会期间抓的七名大法弟子。

据可靠消息今年二月十四日在渝中区法院三十五庭对黄震等七名大法弟子進行了非法审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18/123153.html

2006-02-27: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被非法抓捕后,受尽酷刑,他被注射了不明药物,致使他说出一些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2/27/121679.html

2006-02-15: 重庆市大法弟子张全良被迫害更多情况
重庆市大法弟子张全良与另两名同修于2005年12月7日在渝北区两路遭遇邪恶,邪恶用黑色袋子套住张全良的头、竭尽全力绑架张全良,他与同行一同修被绑架、另一同修走脱。大法弟子张全良先被秘密关押在渝北区被邪恶酷刑折磨9天后、于12月16日被关押于渝中区的李子坝看守所。

邪恶之徒公然违反法律规定,在张全良被绑架后拒不通知其家人。张全良的岳母顾志仪(原重庆总站站长)打电话到大渡口区、渝北区的公安局追问均推说不知。因不断追问,才派中间人(非警察)去顾志仪家间接告诉张全良被绑架。

大法弟子张全良曾在西山坪劳教所被邪恶酷刑折磨整整三年,于2004年1月1日堂堂正正闯出劳教所。2005年2月流离失所的妻子被绑架(还被关押在劳教所)。今年4月他与另一同修遭遇邪恶后另一同修被绑架、张全良走脱,其后张全良一直被邪恶追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2/15/120833.html

2006-02-06: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被绑架到李子坝看守所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于2005年12月7日被绑架后,现被非法关押在李子坝看守所,其家人都不知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2/6/120200.html

2005-12-31: 重庆大法弟子亢宏被江北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绑架,住处有蹲坑,提请同修注意安全。
2005年12月22日重庆大法弟子亢宏在黄果园住处被重庆江北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绑架。大法弟子亢宏原一直与张全良住在一起,张全良是12月7日在观音桥车站被绑架的。亢宏被绑架后,住处现设有蹲坑,之后,还有去他那里的同修相继被抓,请曾去过那里的或与张全良曾有过联系的同修注意安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31/117671.html

2005-12-19: 参与迫害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等的邪恶之徒
在邪恶疯狂迫害大法的这几年,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一家遭到残酷的迫害。

张全良曾经在西山坪劳教所遭受酷刑迫害3年,每天被流氓和恶警打得昏死,体无完肤;其妻今年二月因讲真像被非法劳教,目前仍在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家里留下一个七、八岁的儿子,全靠岳母照料,岳母同时还要照顾因修炼大法被迫害成全身瘫痪的岳父,三口人全靠岳母微薄的退休金艰难度日。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19/116880.html

2005-12-17: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赵姐被绑架 提醒重庆同修注意
12月7日,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与另两位同修在渝北沙坪车站被邪恶跟踪,在观音桥站下车时三个邪恶之徒同时扑向张全良,张与赵被绑架,另一同修走脱。赵两天后由单位接回。现张全良被非法关押,并遭受酷刑的折磨。

提醒重庆同修注意:渝北沙坪车站有便衣蹲坑。注意安全。邪恶采用的是分段跟踪方法,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渝北地区邪恶十分猖狂,各交通路段安装了近上百监控头,市长峰会前后多个资料点被破坏,大法弟子被绑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17/116728.html

2005-12-15: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被绑架,详细情况待查,行凶者是恶党重庆国保总队。有目击者讲,很多恶徒用黑色大袋子当街套住两人,其中一人是张全良,另外一个是30多岁的妇女。边打边拖走。

国保大队想抓张全良很久了,张全良曾经在西山坪劳教所遭受酷刑迫害3年,每天被流氓和恶警打得昏死,体无完肤,一家都遭受很严重迫害,张全良的妻子刘兰目前被非法关押在茅家山女子劳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15/116547.html

2005-03-24: 2月20日,重庆大法弟子刘之兰、李永菊、李福才和刚学大法的李永学,到重庆市的合川市小沔镇讲真象时,被恶人报警绑架,重庆市国安局、重庆市合川市国安局强迫刘之兰承认这几年一直在外讲真象,被她断然拒绝后,被邪恶之徒非法判劳教15个月,强行绑架到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迫害。

李永学因给刘之兰带路,被判一年劳教,强行绑架到西山坪劳教迫害。大法弟子李福才被绑架到何处,至今仍无消息,李永菊被拘留10天。

刘之兰家庭被重庆恶徒迫害,情况如下:

大姨:70多岁,曾患心脏病,因学法修炼后,很快病也没有了,山西太原恶警多次到家威胁恐吓,致使不能炼功,到重庆妹妹家后,石桥铺派出所继续对她進行恐怖威胁,致使身心极度虚弱。

父亲:患脑萎缩修炼法轮功好后,1999年7月20日后重庆国安曾对外宣称是吃药吃好的,因邪恶将她母亲顾志仪绑架走后,家中无人照管他的生活,并时常承受高新区石桥铺派出所恶警到家骚扰和恐怖威胁,学法炼功受到严重骚扰,致使身体瘫痪;

母亲:1999年7月20日后被恶警绑架,在重庆市石板坡看守所被关押迫害14个月后,至今双手不断颤抖、身体严重虚弱。

丈夫:张全良,因到各级部门上访,对此被绑架迫害,在西山坪劳教所被关押迫害三年后,致使身体严重伤残,讲话口吃、听力差、大脑神经有时不能自控,身体时常抽缩,单位怕承担义务和责任,强行开除,至今生活和工作无着落。

儿子:果果,6岁,5年多来无父母亲照管,饱受社会和学校的欺凌之苦。

2005-02-25: 重庆当代“渣滓洞”(图)—— 西山坪劳教所酷刑演示
恶警从西山坪8000名吸毒劳教和普教中挑选身强力壮、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劳教(90%以上是吸毒犯)充当打手,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至今仍有几十名学员被非法关押在此。有吸毒犯也说:“那里是人间的地狱,魔鬼的宫殿。”

一个严管组一般约14个吸毒犯组成,法轮功学员遭受酷刑时,多是7、8个吸毒犯同时动手。恶警挑选的吸毒犯,都是心狠手辣、人性全无的社会渣滓。在社会上它们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偷夺抢杀、吸毒贩毒全都来,多次被劳改、劳教,这些吸毒犯的家人有的对他们都恨之入骨。这些恶鬼却被西山坪的管教当作了迫害法轮功的宝贝,被江氏集团当作了宠物。最狠毒阴险的吸毒犯王建鹏被市劳教局政委涂德语等评为“优秀劳教”,提前一年释放。恶警多次宣称吸毒犯是“国家镇压法轮功的精英,代表国家和政府做事”。

2001年12月,粗暴狠毒的刘华(刘黑娃)担任中队长,调集30多名人性全无的警察到教育大队,实行整顿,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西山坪陷入恐怖之中,并于12月24日设立严管分队。法轮功学员刘吉彬、林德才、谢锦、陈敏、张全良、李洪福、汤毅、王正荣、黄光明、严新培、曾详柱、袁志强、陈家武、杨斌等几十名法学员都在严管组遭受过残酷折磨,没有任何自由,一切言行由吸毒犯操控,不准接见,不准送衣物,不准洗澡洗衣,恶警对外严密封锁迫害事实。特别是学员张全良,有时一天受数十种酷刑,昏死100次不止,大小便失禁,右耳失聪,语言功能失调,精神错乱,几乎每天都能听到他被毒打的呼救声与惨叫声。尽管邪恶之徒使尽了招术,但最终没有达到它要转化的罪恶目地,2004年1日,张全良走出了这个当代“渣滓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2/25/96140.html

2005-02-15: 重庆顾志仪之女揭露江氏集团对其全家的迫害 文_刘之兰

五年多的迫害,我年幼的儿子失去了完整的家庭,十分渴望得到父母的关爱。孩子曾跟姥姥说:“别人说我没有爸爸、妈妈。”家庭的魔难使孩子十分懂事。冬天,他把姥姥冰冷的脚抱在自己怀里替姥姥暖脚。一次,孩子在姥姥不在跟前时依偎在一位常来看他的女同修怀中,将小脸贴在阿姨脸上说:“我可不可以叫你妈妈?”女同修听后眼圈都红了。

——本文作者

* * * * * * * * *
我母亲顾志仪是92年得法的老弟子,原为重庆法轮功辅导站站长。得大法前,她身患多种疾病,父亲刘建华也患严重的脑血管硬化,三天两头发病,我姐患有精神病,我单位离家较远,父亲和姐姐全靠母亲照顾。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痛苦压得母亲曾萌生过与大女儿一起自杀的念头。得法后,母亲发生了巨大变化,折磨她多年的疾病全不翼而飞,人也变得豁达开朗,走路象年轻人一样轻快。

看到母亲的变化,我、丈夫、父亲都先后走入了大法修炼。在大法的净化下,父亲的脑血管硬化没吃一颗药即痊愈,丈夫戒掉了多年的烟瘾,我吃了许多中药未见好转的内分泌失调也奇迹般的在修炼一个月后消失了。更为神奇的是,久病的姐姐在大法纯净场的影响下,病情也明显减轻,药量减少了一半多。

修炼后,我们一家更是将“真善忍”的原则落实到工作和生活中去。父母是重庆税务学校从事教育工作四十年的老教师,母亲是西南师范大学毕业,四川省优秀教师,退休后又为国家义务工作了一年,期间未要一分钱工资。父亲毕业于北京大学,曾是国家教委中专司数学课程组成员,工作敬业,为人正直,深得教师和学生的敬重。丈夫四川大学毕业,中煤集团重庆煤炭设计院电脑工程师,曾获重庆市科技成果三等奖,四川省优秀软件设计二等奖,并兼任单位科技英语翻译,是同事们公认的好员工。我毕业于江汉石油学院,身为国家公务员,不贪不赌更不吃、拿、卡、要,当我又回到我曾管辖过的企业会计部门时,我手下的会计高兴地说“刘老师,是你呀!太好了!”因为秉公工作,在2000年上半年企业所得税汇算中,我查补的税款占了全所查补额的一半。

法轮大法让快乐又重新回到我们家中。然而7.20后,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与残酷迫害,却把我一家推入无边的灾难之中。

一、重庆公安执法犯法,恶党之徒更为嚣张

7.20凌晨,全国开始了对法轮功辅导员的大逮捕。我母亲顾志仪在早上外出炼功时被警察非法抓捕,家里的大法书籍和所有的存折、现金均被抄走(存折经多次索取后方归还,一千六百元现金至今未还)。在我要求警方出具抓捕手续的情况下,当天下午市公安局一处科长李志伟带来了一份公章盖得模糊不清(只有外面的圆圈能看清)的刑事拘留通知书来,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

母亲经几次转押,后来就被送到了重庆石板坡看守所(此看守所专关重犯、要犯,此后曾关押过多名大法学员)非法关押,到2000年9月释放,被剥夺了一年零两个月的人身自由,期间退休工资被全部取消。

重庆610一直处心积虑地搜罗栽赃法轮功的“罪证”。1999年10月,市公安局一处一个姓贺的处长(此人后来还多次来过我家骚扰和威胁),带两人到设计院找我丈夫,带来一堆从母亲家中抄去的废旧3寸软盘,关上房门后拍桌子砸板凳,凶狠地逼迫我丈夫承认是加密的,想搜集指控我母亲的“罪证”。我丈夫正告他们:我们修炼光明正大,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们怀疑可以找专家解密,何必采取这种恐吓威胁手段?中午,他们胁迫煤炭设计院请吃请喝,期间我丈夫劝他们做人要讲良心,贺竟然反问:“良心几块钱一斤?”

1999年11月,在重庆市渝中区法院,举行了所谓的“公开审理顾志仪利用×教扰乱社会秩序一案”。重庆市各大媒体也大肆渲染,试图制造“公开审理“的假象。然而开庭当日,法庭内外布满警察、便衣,一副如临大敌的阵势。在法庭举证时,控方证人,《重庆晚报》社保卫处干部拿出了当时的工作记录本,弄巧成拙的正好证明了大法学员前去反映情况非常祥和安静,令检察官满脸尴尬。眼看案子审不下去了,下午开庭不久,法官突然宣布休庭十分钟。此后法庭上就只听见检察官长篇大论地背诵官方的×教言论,再不给律师发言的机会。后来得知,渝中区法院一名副院长对两名律师進行了威胁,因为替法轮功学员辩护,两名常人律师被指责是法轮功一伙的,差点被吊销律师执照,律师当庭呈交的书面答辩词也被所在的瑞正律师事务所负责人和市司法局拿回改得面目全非。

更为卑鄙的是,第二天,我接到一名自称是北京记者的女性打来的电话,开口即问:“你见到妈妈了吗?”无防备的我答:“见到了。”她又问:“她精神好吗?”我答:“还好。”当我想進一步讲时,刚说了句“可是,”对方已明显不耐烦再听,并匆匆挂断了电话。我当即意识到,这两句话已被他们录音了。本来镇压法轮功就违反了中国宪法,非法抓捕、审判我母亲的所有“罪名”都是莫须有,中国当局还妄图用卑鄙无耻的手段来掩盖他们的罪行。

母亲被捕后,年迈的父亲不堪警察多次上门骚扰,身体日渐衰弱,曾多次摔倒在家中,大小便失禁无人料理。2000年7月21日,父亲病危住進了重庆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急诊室,当时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然而,就在父亲病危住院的第二天深夜,大坪石油路派出所全然不顾危重病人需家属全天二十四小时照料,强行将在医院照顾父亲的丈夫张全良绑架(在丈夫的再三要求下,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打电话通知我),理由还是“扰乱社会秩序”。起因是劳累一天的丈夫在病房外的树荫下盘腿休息(急诊室无处休息)被重医保安发现告发,不知深夜盘腿休息扰乱了哪里的社会秩序?更为恶劣的是,当重庆煤炭设计院领导询问原因时,石油路派出所治安室恶警还造谣说:“他半夜两点纠集重医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

我打电话给市公安局一处的李志伟,希望他们讲点人道,释放我丈夫。电话那头,李志伟撕下了以前的伪善,根本不回答我的问题,恶恨恨地咆哮:“你们不好好上班,还去北京!”(2000年5月22日我丈夫曾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十五天)我告诉他:“我们一直在好好上班,我丈夫是利用休假去的北京,上访有什么错?”电话那边传来了更为凶狠的咆哮,我看跟他无理可讲,就挂断了电话。我丈夫就这样又在渝中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

在这期间,有同修将我家的情况在国际互联网上曝了光,这令邪恶害怕了。在我将父亲接回大渡口家中没两天,在我父亲病危时落井下石的重庆公安局一处,却在姓贺的处长带领下,扛着摄像机,押着不知内情的母亲到我家,准备上演所谓“党和政府的关怀”来了。我与父亲识破了他们的阴谋,抵制了这场表演,令他们的阴谋未能得逞。后来听说,为了安排这次表演,他们还专门交待母亲“穿好一点”。

2000年9月,超期关押的母亲在无任何事实依据的情况下,被非法判刑三年,缓刑四年。此后,公安多次上门骚扰,最多一次来了十几人。现在母亲家门口还常停有警车,出门还常有便衣跟踪。

二、邪恶暴徒对向国家领导部门上访的丈夫肆意迫害

2000年5月22日与2000年7月22日,我丈夫因去北京上访和深夜盘腿休息被两次非法关押十五天,共计三十天。

1999年10月,在重庆煤炭设计院高级工程师评定中,丈夫专业、外语全优,但所在单位情报处处长徐逢甲强制以不放弃修炼法轮功,政审不过关为由,强行取消了我丈夫高工评定资格。

2000年8月底,重庆煤炭设计院在重庆610的威胁下,准备将我丈夫送当地洗脑班迫害,丈夫不得已离家流离失所。

2000年12月,丈夫毅然走上了天安门为大法鸣冤,在2001年元月被大渡口区公安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无理要求我丈夫写“不到北京”的保证,遭到严正拒绝后即将他非法劳教三年,说是要我丈夫“尝尝共产党的厉害”。我丈夫因此被关押在被喻为“当代渣滓洞、白公馆”的邪恶的西山坪劳教所,饱受“五马分尸”、“饥饿疗法”、“喝辣椒水、洗衣粉水”、“针刺眼睛火烧头发”、“打手脚心”、“坐老虎凳”、“坐钉子板凳”、“野蛮灌食”、“冷冻热渴”、“抽脚筋”“倒拖”、“电击”等酷刑,有时一天受数十种酷刑,导致无数次昏死,大小便失禁,右耳失聪,语言功能失调,精神错乱。三年中我母亲未能见上女婿一面。

直到2001年12月,我母亲一直未得到女婿任何音讯。这时传来西山坪劳教所正在疯狂残害法轮功学员,许多人生命垂危的消息。母亲撇下瘫痪在床的父亲和无人照顾的小孙子,带着女婿爱吃的苹果,只身前往劳教所探望。当恶警李其伟要求她做转化工作遭到严正拒绝后,李就强行赶她出门,眼看千辛万苦才来一趟却又不能相见,母亲悲愤地朝劳教所里大声喊:“全良,妈看你来了!妈一直得不到你的消息,你怎么样了?妈担心你呀!”恶警见状,惊恐万分,急忙叫吸毒劳教把母亲强行抬出去。在抓扯下,母亲手臂被抓得青一道白一道,带去的苹果撒落一地,母亲痛斥他们的违法行为。这时我丈夫在里面大声喊:“妈,你回去,将真象讲给世人!”只听见里外都是邪恶疯狂的叫喊打骂声,后来李其伟叫来西山坪派出所的恶警强行将我母亲带走。

2004年1月1日,历尽魔难,饱受酷刑的丈夫堂堂正正走出了劳教所。在劳教所一天只有不到一两米的“饥饿疗法”中,丈夫凭着对大法的正信,身体呈现了奇迹:白白净净,皮肤细嫩如婴儿。看到丈夫的神迹,劳教所恶警十分惊恐,因为害怕其他学员看到,便将他强行封闭在牢房中,并下令中队所有干警及劳教人员路过时严禁向内张望及交谈。

出狱后,经过炼功和学法,丈夫四个月后才慢慢恢复语言功能。去单位宿舍拿他的私人物品,可已被单位全部弄丢。找到单位领导,要求他们归还私人物品和恢复工作时,单位领导先是推脱,后竟说不认识他,再后来就威胁要喊派出所警察来抓他。当我丈夫拿相关文件给他们看时,他们不看,并放出话说:“你可以跟单位打官司,我们不怕。”

邪恶610还强行干扰其他单位接收我丈夫,使我丈夫至今无工作。

三、重庆610对我犯罪的事实

4.25以后,当时的新山村税务所所长就在上面的安排下找我谈话,劝我放弃修炼,说身为公务员如果跟政府做对,迟早要丢饭碗。我跟他谈了修炼的亲身体会,讲明我们不是跟政府做对,恰恰相反,如果修炼的人多了,对政府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并指出他们的行为与1999年6月14日各党报刊登的《国务院信访办负责人对部分法轮功学员上访问题的答复》的相关精神相违背。该所长听后不置可否,其表情就是“你连共产党一贯的做法都搞不懂?”

7.20后,局领导在610胁迫下多次找我谈话,以开除公职相威胁逼迫我放弃修炼“真善忍”,被我严正拒绝。1999年8月初,市公安局一处到单位逼迫单位领导把我叫到局办公室,采取威逼欺诈的方式逼我承认参加学员聚会,组织集体炼功。从此单位有专人监视,外出有便衣跟踪。

2000年9月30日,我单位领导又打电话通知我和丈夫下午去新山村派出所,当时重庆正在大肆抓捕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办洗脑班,此前大渡口区公安局一科恶警赖国华等人已多次以所谓的“传讯”要我承认发放了大法真象资料。

为抵制邪恶的洗脑迫害,仅与母亲团聚了二十天,我不得已离开了年幼的儿子,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此后三年多,家庭的重担全部压在了六十多岁的母亲身上。母亲被重庆公安关押迫害一年多后,身体大不如前,被重庆公安关押迫害得双手不断的颤抖。在这种情况下,一人照顾瘫痪的丈夫,生活不能自理的大女儿和两岁的小外孙(丈夫、外孙的指甲都只能请人帮助修理),并牵挂流离失所的小女儿和在劳教所被迫害得生命垂危的女婿,而且还要面对警察不断上门骚扰。我们一个好好的家庭被迫害得支离破碎。

我所在单位重庆大渡口区地税局局长陈策,怕我修炼影响他的官职,7.20前就曾在局大会上公开批评,说“公务员在光天化日下炼功影响单位形象”,并强行阻止功友到我家学法炼功。当我主动上门跟他讲真象时,他阻扰我炼功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公务员拿政府钱不能跟政府作对”。可他忘记了,公务员是靠人民养活而不是靠政府养活。在我流离失所后,在江氏集团的连带政策压力下,他急于逃脱干系,将我匆匆“开除”。

我母亲、丈夫到我税务局宿舍家中时(全产权房),门卫拒绝放行,受谎言蒙骗的人事科长覃元为了表示对局长的忠诚,更是追到家中强行要求“登记”“写保证”(也说不出到底要我们保证哪样)。一次在门卫处曾引来几十人围观,众多税务局干部深知我的为人,但迫于局长的态度也是敢怒不敢言。当我家人质问为何干涉進入自家门时,他们答不上来,只说是局党委研究决定。作为执法机关的税务局,局党委知法犯法,可以公然做出违宪决定,粗暴干涉公民自由進出家门。如果不是江泽民及邪恶610公然违宪背后撑腰,他们何至如此有恃无恐?

在我流离失所后,重庆、福建公安局曾多次到我母亲及亲戚家中骚扰、搜查,企图将我绑架。我的所有私人银行存款全被重庆公安非法查封。重庆大渡口区地税局领导还在全体员工中宣布,要求发现我行踪后立即报告,说是将我交给公安机关后他们就没事了。

四、年幼儿子的遭遇

99年7.20,儿子刚满1岁就开始承受邪恶的迫害。先是邪恶之徒无故将深爱他的姥姥绑架;后来,邪恶不断上门干扰,威胁,爸爸又被非法绑架两次。

两岁时,大渡口区邪恶之徒妄图绑架他的爸爸和妈妈到洗脑班,在好心人的帮助下,他的父母不得不离开他,并从此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丈夫和我离开他一个月后,大渡口邪恶之徒又将在艰难岁月中照顾他一年多、将孩子视为亲人的阿姨李亚敏非法绑架到看守所迫害。孩子从此只能与刚从狱中出来的姥姥相依为命。

2004年,儿子该上小学了。根据我家具体情况,我家多次向市公安局、大渡口区公安局、高新区公安局、市教委、九龙坡区教委申诉,但重庆高新区公安分局(儿子户口所在地)仍无理拒绝接收我丈夫户口,致使孩子入学时被迫缴纳了6千元赞助费,而我与丈夫早已被剥夺了经济收入,这对我家真是雪上加霜。

五年多的迫害,我年幼的儿子失去了完整的家庭,十分渴望得到父母的关爱。孩子曾跟姥姥说:“别人说我没有爸爸、妈妈。”家庭的魔难使孩子十分懂事。冬天,他把姥姥冰冷的脚抱在自己怀里替姥姥暖脚。一次,孩子在姥姥不在跟前时依偎在一位常来看他的女同修怀中,将小脸贴在阿姨脸上说:“我可不可以叫你妈妈?”女同修听后眼圈都红了。

目前,我仍然有家难回,更无法照顾年已七旬的父母、年幼的儿子和患病的姐姐。

五年来,许多善良的群众都在默默的抵制着这场迫害,主动关心照顾着我家。门口的大伯帮母亲将米扛回家;楼上的阿姨替母亲捎回日用品;逢年过节老朋友、老同学都上门看望问寒问暖;更多的人用他们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我们的关切之意。重庆同修冒着生命危险将我家和西山坪劳教所的迫害情况揭露出去,减轻了邪恶对我们的迫害,还有许多同修帮助带孩子,给孩子送来衣服、玩具,抚慰着孩子幼小的心灵……。在此,我代表我全家对曾关心帮助过我们的朋友表示深深的感谢!我们会继续遵照师父的教诲勇猛精進,走好今后的路。

在中国,镇压已持续了五年多,千千万万修炼“真善忍”的家庭都在遭受无端的残酷迫害和恐吓,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被打死、打伤的案例还在天天发生,比我家遭受的迫害更严重的家庭比比皆是。在此,我呼吁世界上更多的善良人士站出来,与全球的法轮功学员一道,共同制止邪恶,早日结束这场无端的残酷迫害。

2005-02-15: 重庆顾志仪之女揭露江氏集团对其全家的迫害
文_刘之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2/15/95534.html

2004-05-22: 在刘华任七大队一中队中队长期间,10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残,法轮功学员500多人次被打進医院抢救。其中严管分队一直坚持“真、善、忍”信仰的张全良、林德才、刘吉兵、严新培、王正荣等每人平均一天受刑就是十多起。有时多达二、三十起。
.......
在李其伟的操纵下,400多人次法轮功学员被打進医院抢救,80多人身体严重伤残。法轮功学员王正荣被迫害得完全不能進食,仅靠鼻食维持生命,才被其家人从医院接走;开县法轮功学员严新培被折磨得精神严重失常,在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情况下,还指使吸毒劳教继续毒打,吸毒劳教们怕严死在舍房,多次请求李其伟送医院,李其伟不肯,最后看见严已深度昏迷,才送進医院并强迫家人从医院接走;重庆邮电学院教师谢锦被吸毒劳教邱闯等折磨得精神严重失常,还要买精神类药品给他吃,实际大多数是吸毒劳教吃了。由于吸毒劳教把法轮功学员折磨成精神失常后能得到这类药品,因此这也成为另一个吸毒劳教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强大支柱。林德才、刘吉兵、张全良长期反覆被折磨,迫使其精神失常,他们被折磨得伤痕纍纍、神智昏迷,讲话、行走都很困难、身体机能几乎完全失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5/22/75224.html

2003-12-19: 张全良 男 34岁 大学毕业,2000年底被非法劳教,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不变,被长期关押于严管组,受尽了酷刑折磨和精神迫害。其妻刘芝兰被迫流离失所,其岳母顾志仪(重庆税务学校的教师,原重庆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站长,1999年7月20日被非法绑架后,被非法判刑现监外执行)一人服侍其躺在床上的丈夫及在上幼儿园的孙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2/19/62863.html

2003-05-29: 重庆大渡口区法轮功学员张全良,一双脚的大指甲早被敲掉,除面部和手以外,全身体无完肤。两年多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两年多来在他每天遭受的酷刑中有一种“饥饿疗法”,就是每天早上0.5两米的稀饭,中午1.5两米饭,晚上1.5两米饭,如果那一餐“帮教”们不高兴了,可能一口饭也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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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痛苦中煎熬了一年多,已折磨得脱了人形,枯瘦如柴,危在旦夕,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张全良被毒打的呼救声与惨叫声。

2003-03-21: 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长期野蛮折磨大法弟子张全良
大渡口区大法弟子张全良被非法判劳教三年,现仍被关押于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教育大队一中队。自从2001年12月19日以来,他长期反复地遭受着毒打、体罚、饿饭、不准喝水,限制大小便次数,长时间不准洗脸、洗澡、洗衣,一天24小时不准出门、不准随便说话、限制睡眠时间、强迫洗脑等各种方式的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有好几次张全良被折磨得神志都不清楚了。另外,他还曾经遭受过以下两种方式的折磨:

一、 在恶警刘华、肖兴明、周本忠、王成的暗中授意下,吸毒劳教犯刘小波、沈阳、张振川、刘洪光等人将张全良臀部的肉用斑竹片打烂,然后在小凳上用蜡烛滴成四根尖柱子,让他坐在凳子上,并不准随便动,往往每天至少坐13小时以上。使得他屁股上的烂肉、血和裤子粘在一起,痛苦万分。

二、 在恶警李其伟、肖兴明、周本忠、王成的授意下,吸毒劳教犯陈刚、李洪飞、刘洪光等每天只给张全良总共3两饭。然后在张全良浑身无力的情况下,逼他每天上下午各做200个上下蹲、几十个俯卧撑、100多个仰卧起坐、几十次蛙跳这样的超体力运动,本来正常人做起来都困难,更何况他每天仅吃三两饭,所以每次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有时还因没做好被犯人用竹片打,好几次几乎昏过去。一直这样折磨了好多天,直到他脸部受伤,这种折磨才暂时停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3/21/46869.html

2003-03-19: 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恶警纠集社会渣滓野蛮折磨大法弟子(附电话)
重庆西山坪劳教所所谓的教育大队的一中队以设立严管组为名,私设刑堂残酷迫害善良的法轮大法弟子,其罪行如下:
该中队有普管组14个,另设严管组3个,在全所数千劳教人员中选了强悍者集扒窃、偷盗、诈骗、强暴妇女作“鸡头”并吸贩毒于一身的坏人二百余名,以恶习特重者选入严管组,每组14人左右,设2个组长。这些自己都承认自己是社会渣滓,满身恶习的真正坏人,狱警却视之如宝贝,叫他们当“帮教”,配合着专门迫害大法弟子。

所采取的恶毒手段主要有这些:

对大法弟子无理延长劳教期限数月至一年。

长期克扣囚粮,每天只给大法弟子不足五两米的饭食,没有菜,渴了不准喝水,也不准洗脸、脚,不准洗澡刷牙。如大法弟子林德才在严教一年满期解教时,被折磨得脱了人形,枯瘦如柴。

每天强迫大法弟子“叩起”(即头向下,弯腰九十度以上,两腿站直并拢,双手垂直挨着脚趾),从早上六点钟直到深夜十二点钟为止,昏倒了就群凶暴打,醒后拉起来再“叩”。邪恶的“帮教”还常用肘腕猛力击打“叩”着人的背部腰部,把人打倒后又借口“没叩好”,又是一阵乱打,人人如此。如大法弟子陈昌均因腿被打伤后,导致平地走路将腿摔成骨折,医治了五个月至今还肿得走不得路。

常用鞋底打大法弟子面部头部,将硬塑料鞋套在手上,用鞋的侧边砍击大法弟子的手和臀部。如大法弟子杨斌、袁志强、林德才、费明彦、杨佐霖、张培金等数人先后多次被打得脸肿大变形,眼眶、额头青一块、紫一块起血包,耳朵被打破流血不止。甚者被打昏过去,如大法弟子曹贤露、王正荣、颜兴培、王建国、杨佐霖等先后多次被打成重伤送医院抢救,而最后因伤势过重难以治疗,恶警们为了推卸责任,掩盖真相,借口“病重”一一办了保外,叫当地有关部门把人领走完事,还威胁说:别乱讲。邪恶的警察多次公开叫嚣:现在要不择手段强行转化。于是凶狠的“帮教”就肆无忌惮地疯狂迫害大法弟子。据消息,如今还有在痛苦中煎熬了一年多的同修张全良和一个七十多岁不知姓名的老功友被严管着。张全良已折磨得脱了人形,枯瘦如柴,危在旦夕,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张全良被毒打的呼救声与惨叫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3/19/zip.html

2002-11-13: 重庆大法弟子顾志毅是位副教授,当地的老学员。1999年7月20日,顾志毅被警察非法抓走,关押13个多月后,又被非法判刑三年缓期四年执行。回到家中,在不到20天的时间里,公安多次上家中威逼她去洗脑班,当时她瘫痪在床的老伴病危,抢救后才接回其女儿家。她坚决抵制公安的无理要求,公安又转向她二女儿,多次在她二女儿上班时将其带到公安局审问,逼她承认邮寄了讲真相资料,母女俩坚决抵制邪恶的迫害。顾志毅女婿张全良当时因照顾病危的岳父几天几夜未休息,一天夜里看岳父病情有所好转,医院为病人陪伴安排的加床又被抢光,他便走到病房外一棵树下打坐休息,不料被保安发现再次被非法抓進看守所(第一次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到2000年9月30日派出所通知张全良夫妇下午去报到。他们知道去了之后的结果将是被关押,于是别离刚刚出狱、出医院的父母,抛下刚刚两岁的儿子,流落他乡。张全良2000年底再次進京上访被抓判劳教三年,至今被非法关押在重庆西山坪劳教所。

最近听劳教所出来的人说,张全良在劳教所因坚决不写“三书”被残酷折磨,至少有十几个吸毒劳教犯“帮教”轮番值班监守他。他受着各种酷刑折磨,生命危在旦夕。但是公安不允许顾志毅去看望,再加上家中有瘫痪在床上的老伴、有病的大女儿和年幼的外甥,全靠她一人支撑。邻里同事看到她家的状况,无不感叹:这60多岁的老太太不但肩负起全家人的生活重担,还要承负公安随时的骚扰,她如果不修炼,保证早垮了!

2002-07-18: 重庆西山坪劳教所干警向吸毒犯人传授摧残大法弟子的经验 造成严重后果
2001年12月在“610”恐怖头目的授意下,西山坪劳教所从各中队调了一大批恶警,总共30多人到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教育大队(七大队一中队),由西山坪劳教所所长(姓龙),教育科科长田鑫亲自督阵,在以打骂人见长的大队长田晓海、中队长刘华的带领下,为了完成上面下给他们的2002年度的犯罪任务,开始了对大法弟子又一次疯狂迫害。

在此期间它们又陆陆续续调来上百个身强体壮、恶习深重的吸毒劳教人员对大法弟子施行24小时的包控。狱警以奖分作诱饵,以转队相威胁,(那些要转队的都是吸毒人员闻之色变的魔鬼工厂、死亡工地,如皮鞋厂、宝石厂、砖厂、水泥厂、碎石厂。劳教所为牟取暴利,非法榨取劳教人员的劳动价值,处于生产一线的劳教人员过着奴隶般的非人生活。)就这样,它们把迫害大法弟子的任务强加给这些吸毒人员作为生产、工作任务。在恶警的授意纵容下,由这些吸毒人员直接参与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转到教肓大队来的吸毒人员都要由恶警组织开一次会,教它们如何看管大法弟子,田晓海还教过它们如何有效地捂人的嘴,不让其发声;如何迅速地将人摔倒在地上摁住,不让其挣扎,这些一招一式田晓海都给它们作个亲自的演练,示范。

那段时间里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大法弟子被它们折磨时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犹如人间地狱。一群如狼似虎的吸毒人员把大法弟子(不管年少的、年老的),摔倒地上拖着;把大法弟子摁在地上,脱下鞋子捂住他们的嘴,用鞋底发疯似地抽打他们的脸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肿得不成人形。在舍房里它们会编一些理由强行让你站立、勾腰、如做不好或不配合,马上就是一阵拳脚交加的暴打;晚上它们会找一些藉口,半夜把你拖下床,说是要同你谈心;在一些组上,它们会扣你的伙食,不让你吃饱、吃菜;在它们不顺心时,可以不准你洗脸、洗脚。

这一切的一切,这些狱警,包括在此督阵检查的它们的直接领导都是清清楚楚的,它们却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拒绝有的大法弟子找它们直接谈话的请求,甚至它们望着大法弟子那种被迫害的痛苦,在一边非常邪恶地笑着。在它们毫无人性的迫害下,曹贤露、李洪福、张全良、张正伟、林德才、王显安、严新培、黄光明先后被送進了医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7/18/33487.html

2001-12-14: 11月4日晚8点整,恶警王朝辉在酒精麻醉下,在教育大队首恶之徒教导员陈泽炳的唆使下,抡起大棒,领着一帮打手(劳教人员)开始了对八十多名大法弟子和平申诉的疯狂镇压。七名功友杨斌、张正伟、陈加五、张全良、谭洪义、张红旭、(还有一名姓名不详)被强行拖出舍房,在坝子里淋着沥沥细雨,遭恶警及打手毒打

大渡口区联系资料(区号: 23)

2024-02-20: 重庆大渡口国保警察石健:13883531124

2020-10-10: 参与绑架迫害的有关人员电话:
石油路派出所:付姓警察:13883636525
大渡口回龙桥社区片警:17830606064

2015-12-03: 大渡口区
区政法委书记陈中举
公安分局政委孙玉龙
跳蹬镇610办公室 68535987
建胜镇610办公室 68152507
跳蹬镇派出所

2013-08-06:
绑架迫害重庆退休女教师付俊光的人员信息:
重庆市大渡口区公安分局国保支队:
支队长周年国13808356098
政委赖国华13808362389(绑架责任人)副支队长刘光静13368088865(绑架责任人)副支队长王帅13983890202
警察:
黄怡13883073198
成娟15086885701
李旭明13752858898
高蓓13667653930
马峰13883844830
石建13883531124
孙洋13996412940
李旭明13752858898
卢世尚13883322125

2013-08-04: 参加迫害付俊光的相关单位人员:
刘光静:大渡口区公安分局国保支队恶警,手机13368088865,电话023-65367116
赖国华:大渡口区公安分局国保支队队长,023-65367116
石件:大渡口区公安分局国保支队恶警,手机13883531124,电话023-65367116
晏飞,重庆市大渡口区法院非法审判法轮功学员的法官
重庆市公安局大渡口区分局地址:重庆市大渡口区翠柏路100号
邮政编码:400084
投诉电话:023-68834671(24小时)
政治处:023-65367022
办公室:023-65367028
法制科:023-65367104
国保支队:023-65367116
看守所:023-65367242

2013-05-19: 参加迫害付俊光的黑手:
刘光静:大渡口区公安分局国保支队恶警,手机13368088865,电话023-65367116
... 更多

本案件联系资料(区号: 23)

2009-07-08:
参与迫害张全良的主要人员:

重庆“六一零”人员:苏邑钊
重庆市渝中区国保支队:董泽东、江益等

重庆市渝中区法院:
地址:重庆市渝中区中兴路230号 邮编400010
法官文跃(023)63905888转2098(办),

重庆市渝中区检察院:
彭东、苏祖川,办公室023-63905087

重庆市第五中级法院
地址:重庆市渝中区解放西路152号 邮编400010
分管刑庭副院长:宫小汀
刑一庭副庭长:王立新63905228
法官:汤伟63905227

重庆市永川监狱:
地址:重庆市永川127永川监狱 邮政编码:402160
副监狱长:杨礼明、王东
教育科:王晗威
原二监区:副监区长石永均,

十三分监区(现十一监区):
电话:13638338224
王强、付本平、石德兵、张猛,此四人现已调离该监区
犯人:方茂禄、张敬波等

重庆市劳教局
政委涂德语

西山坪劳教所:
副所长龙仁舜
教育科长田鑫
七大队:教导员肖兴明、中队长刘华、李其伟、分队长王静等

2007-06-07:
永川监狱二监区电话(023)49891142,(023)49891141
监区长:李万荣
教导员:向从强
副监区长:石永均
管教股股长:周强 管教股电话:(023)13752873948
管教股副股长:李才盛
十二分监区电话:(023)49891143
十三分监区电话:(023)49888605

2007-01-24:
永川监狱狱政科电话:023-49890529
十三分监区电话:023-49888605

2006-09-26:
重庆市渝中区法院
地址:重庆市渝中区中兴路230号
电话:(023)65905888、63843075
邮编:400010
院长:卢祖新
法官:文跃 电话:(023)63905888转2098
书记员:陈芳 电话:(023)63905888转2122
刑庭熊庭长:电话:(023)63845151

重庆市第五中级法院
地址:重庆市渝中区解放西路 152 号
邮编:400012
立案电话:(023)63905268 举报电话:(023)63905625
网站电话:(023)63905426 传 真:(023)63914739
信访接待电话 63905224
立案接待电话 63905268
违法违纪公开举报电话 63905623 63905223
立案庭 63905208
民事审判第一庭 63905611 63905610
民事审判第二庭 63905301
民事审判第三庭 63905415
民事审判第四庭 63905421
刑事审判第一庭 63905226
刑事审判第二庭 63905545
行政审判庭 63905622
执行庭 63905637
审判监督庭 63905222
网站地址: www.cq5zfy.gov.cn  E-mail: renminfaguan@cq5zfy.gov.cn
五中院院长:吴继生
副院长:邹钢、尉建国、刘永贤、宫小汀
党组成员、纪检组长:龙耀坤
部份法官:潘小美、汪和平、胡智勇、龙晓波、成瑛、邓莉、杨兴云、王险峰、张小明、袁文、黄虹、倪洪杰、章若微、申威、李小梅、汤伟、胡進、杨兴云、江信红、周琦、米元李、韩艳、兰建恒、秦文、彭超、洪亮、胡洪亮、曾平、蒲宏斌、邓凌、唐小平、樊世琼、洪涛、叶芳、严永鸿等

重庆市公安局一处电话:(023)63758400

重庆市检察院第五分院
地址:重庆市渝北区新南路179号
邮编:401147
电话(023)67697500
院长:戴仕俸

重庆市渝中区检察院
地址:重庆市渝中区中兴路230号
邮编:400010
检察员:彭东、苏祖川 电话:(023)63905087

重庆市渝中区看守所
地址:重庆市李子坝建设新村95号
电话:(023)6360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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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有关文件

2007-01-24: 重庆大法弟子张全良被迫害情况跟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24/14748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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