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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 >> 湛江市 >> 陈励, 女

个人情况: 原广东汕头大学艺术学院四年级学生。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广东省湛江市(现居住在芬兰)
迫害情况: 被十字架酷刑迫害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5-03-01
家庭成员: 夫妻/父母: 黄元龙 陈励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1-05-02: ◇法轮功弟子陈励,女,汕头大学艺术学院美术设计系九六级学生,因法轮功真善忍被中共镇压,同校一年级研究生邓晖一起去北京上访。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三日遭北京市东城区法院非法判刑一年六个月。同年四月八日,陈励、邓晖等被劫持到广东省韶关监狱。监狱强迫她们长时间做奴工,狱警强迫陈励在她们面前蹲下认罪服法,她不配合,狱警就多次用电棍电她。后来,陈励炼功,被牢头举报,狱警罗晖马上就用手铐把她铐在厕所的铁窗上示众,几天几夜后,逼迫陈励写认识,陈励就写自己修炼后身心受益的情况,被狱警罗晖加上十几斤重的脚镣将近三个月,每天被迫戴着脚镣去工房回监仓,连洗澡、上厕所、睡觉都不解下来。此后,又开始对陈励长时间实施精神洗脑迫害,严冬季节把她劫持到武汉女子监狱强制“转化”。一年多来的高压恐怖、折磨,使陈励精神、肉体受到严重摧残,几临崩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5/2/修炼法轮功的学生遭中共迫害综述(一)-240017.html

2011-02-17: 当事人揭露《深圳特区报》造假新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2/17/当事人揭露《深圳特区报》造假新闻-236413.html

2010-11-28: 另一个广州: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五)
—— 广州市槎头劳教所迫害纪实(一)
.......
(四)槎头劳教所和三水妇教所的“互换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至九月二十九日,位于佛山市三水区(当时还未划归佛山市,还叫三水市,是个县级市)一区的广东省三水妇教所(现名广东省女子劳教所)与槎头劳教所交换被非法监禁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异地“转化”。为期两个月。

三水妇教所方面,三位法轮功学员是邓妹、周雪菲、陈励。邓妹,来自湛江,其朴实的外貌常让人以为是种地的乡下妇女,实际她是一名售货员,邓妹于二零零零年六月起被非法劳教,始终坚贞不屈,坚决不上工房。她说:我们不是劳教人员。周雪菲,来自深圳,一九九九年春夏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起被非法劳教。陈励则是还在读书的一名大学生,从监狱中出来后又被迫害。她们均在被二十四小时贴身严密监控、用尽手段“转化”不了、即使在一个房间也互相隔离,不许说话的情况下突然被带走的。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28/另一个广州-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五)-232932.html

2006-11-26: 广东女大学生七年来遭邪党迫害的血泪经历
我叫陈励,女,今年三十一岁,来自中国广东省湛江市,原是广东省汕头大学艺术学院美术设计系九六届面向环境艺术专业的一名在校大学生。

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通过修炼我多年的慢性胃炎、鼻炎、肩周炎等疾病一扫而光,从此无病一身轻,身心健康。修炼后我努力学习,热心助人,年年拿奖学金,德育评满分,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政府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由于坚持信仰“真善忍”,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在中国遭受中共的长期迫害,多次被非法判刑和劳教。

一、迫害前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得知中共政府在全国迫害法轮功,在大陆大规模抓捕大法弟子,就和邓晖等几个汕头大学的大法弟子一同到北京上访,申诉我们修炼大法后身心受益,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结果信访局大门还没进,就被警察遣送回校。邓晖被拘留了十五天,我和其他几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汕头大学招待所,艺术学院领导老师及汕头市“六一零”恶警轮番对我进行恐吓和威胁,要我写下到北京上访的整个过程和认识,十天以后才释放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中旬,我得知中国政府将法轮功定性为“X教”后,我给珠海一个大法弟子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电话被监控,当天晚上接近零点时汕头市“六一零”恶警将我从学生宿舍带走,在汕头大学派出所连夜对我审讯逼供,审讯一直进行到第二天凌晨五点,恶警阴险地问:“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我一头雾水,“今天不就是去了一趟图书馆吗。”

恶警冷笑:“在信息这么发达的时代,你干了些什么你以为别人不知道,我们就是不告诉你,看你老不老实交代。”坐在我旁边艺术学院的党委书记赵晓爱在我耳边轻声的说:“电话,电话被监控了。” 恶警最后问我“你对中国政府定性法轮功为×教有什么看法。”

我回答说我对政府的决定深感遗憾,“六一零”恶警见我不妥协马上以“有扰乱社会秩序的倾向”为罪名将我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把我非法关押在汕头市妇女收容所(里面关押都是些妓女),每天强迫我劳动十六小时,拘留期间,汕头市电视台等媒体用摄影机镜头强行对准我,第二天我就成为汕头市家喻户晓的“×教徒女大学生”,中共要想整谁,一夜之间就可以把你搞臭。

拘留释放后,因我不肯写保证书放弃修炼,汕头大学校长张湘伟迫于上头的压力找我谈话一个小时,问我选择法轮功还是学业,以开除学籍来威胁我放弃修炼,他见说服不了我,拍台拍桌,给我加压力。为了让更多的众生知道法轮大法的真相,戳穿中共的谎言,我决定再次去北京上访。

二、广东韶关监狱──“脚镣生涯”暗无天日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底我和大法弟子邓晖(当时我大学四年级,邓晖上研究生一年级)为了大法再次到北京上访。一到北京就被北京警察抓捕,将我们关进广东驻京办事处,并通知学校派出所来人将我们遣送回校。在遣送途中我们成功地逃走。上访无门,我们就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打着横幅“法轮佛法”,走了十几米远,警察看见后马上冲上前夺过横幅,并将我们送上警车,审讯后送往北京东城区看守所。

在东城看守所我们炼功学法,那些管教就指使仓里的牢头和在押人员对我们拳打脚踢,牢头用脚多次踢我的胸部,以至胸闷。有一次,我和同仓的几个大法弟子在仓里学法背经文,一个女管教进来不由分说先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拉我出来,一边拉一边打,把我推倒在地上,用穿着皮鞋的脚照我头部和身上乱踢,又拖进管教室,用脚踩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 她又拿个“猪头”企图将我窒息,此时管教室的电灯突然间灭了又亮,亮了又灭,她吓得马上住了手,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炼”,最后给我戴上了手铐。

二零零零年元月十三日,北京东城区法院给我和邓晖非法判刑一年半,成为广东省首先在北京判刑的大学生。关押期间他们不通知我亲人,指定律师为我作有罪辩护,开庭时也没有通知我亲人。二零零零年三月底将我们送往北京罪犯遣送站。在那强迫我们长时间劳动,强迫我在狱警面前蹲下认罪,我不就范就让犯人强行将我压倒在地。我一炼功,狱警就让犯人用手掌宽的黑布条将我全身捆绑起来,用脚踩住我头发,不让我起来,我一动身,他们马上就对我拳打脚踢。

同年四月八日将我与邓晖送到广东省韶关监狱。在韶关监狱强迫我们长时间劳动,狱警强迫我在她们面前蹲下认罪服法,我不就范,她们就多次用电棍电我。有一次我早上起来在监仓里炼功,被看管我的牢头报告给专门做我思想“转化”工作的指导员罗晖。罗晖扬言要马上给我上手铐,她的话音刚落,此时天闪雷鸣,短短几分钟内大洪水涌进监仓,犯人们赶着抢险,她只好作罢。后来我又炼功又被牢头举报,罗晖马上就用手铐把我铐在厕所的铁窗上示众,几天几夜后,让我写认识,我就写了一份我修炼后身心受益的认识,罗晖马上给我上脚镣。十几斤重的脚镣带了将近三个月,每天戴着脚镣去工房回监仓,连洗澡、上厕所、睡觉都不解下来。那些犯人以为我是杀人犯,好奇的询问我。我回答说我只是因为修炼真善忍。罗晖、尹队长、陈队长这些女恶警怕更多的犯人知道法轮功的真相,不许犯人与我说话,否则犯人就被罚分不给减刑。从此开始对我进行长时间的洗脑迫害,严冬季节又把我送到武汉女子监狱,让那些“转化”了的法轮功学员做我“转化”工作,不写下“三书”不许睡觉,不许坐着,并要给我加刑。一年多来,在高压恐怖之下,我精神高度紧张,几乎都崩溃了,我承受不住这种长期的洗脑迫害,违心痛苦的“转化”。

三、三水省妇教所──“黑房子”度日如年

二零零一年二月,韶关监狱释放我回家,当地遂溪县“六一零”主任黄宁要我每天到他指定的派出所去报到。在家中我得知我妈(她原也是法轮功学员)每天被他们上门骚扰,长达半年之久,我被迫离家去了珠海,因没有身份证找不到工作,到处流离失所。同年四月十五日,我在珠海市吉大竹苑小区派发我和我姐陈劲手写的法轮功真相传单,被小区的保安发现后将我绑架到派出所,后又送往珠海第一看守所三十七仓,后又把我转到三十四仓。

在仓里我炼功,牢头报告给管教。专管法轮功的那个警察马上叫犯人抬了一个“十字架”刑具进来,把我手脚铐在“十字架”上(这种受刑称为“上飞机”),就象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大小便都在“十字架”上,我绝食抗议,仓头就对我拳打脚踢,对我进行灌食,把“飞机”立起来,悬挂在空中长达半个小时之久,我痛不欲生。

“上飞机”上了一个多星期,我屁股出血了,管教怕出人命叫犯人把我解下来,给我洗了个澡后又把我铐上去,就这样“上飞机”长达二十多天。后来我又炼功又被管教“上飞机”上了一个多星期。几个月后,给我非法判劳教两年,被送到臭名昭著的广东三水妇女劳动教养所,期间根本没通知我亲人。

在三水妇教所法轮功专管大队二大队,每天都有十几个人围着我做“转化”工作,叫两个人夹控我(就是去哪都有人跟着),有一次发现我传经文就不让我到厕所大小便,长达两个多月。二零零三年中共十六大后,在全国对法轮功进一步迫害,要求“转化”率达到百分百。三水妇教所把我送到广州槎头劳教所和花都劳教所做我“转化”工作,我不“转化”,又送回三水。

二零零三年二月,三水妇教所将我单独关押在教学楼的一间房间(门窗都封上报纸,称为“黑房子”),在“黑房子”里,孙大狞笑着指我为“×教徒”,叫几个吸毒劳教人员对我进行凌辱迫害,我不念贴在墙上的诬蔑法轮功的标语就不让我上厕所,大小便全拉在裤子里。既不让我站也不让我坐,强行蹲着,屁股下面就放着师父的照片,我不配合,警察就叫吸毒人员给我上手铐脚铐强行让我就范,直到将我衣服扒光,把师父的照片硬塞到我阴部,我无法想象他们如此的变态,如此的流氓。我的眼睛困了,一闭上,那些吸毒打手就用书打我眼睛和头部,或者用口水唾我的眼睛,七天七夜的折磨,我的腿动弹不了,昏死过一次。三水妇教所专管法轮功的所长唐广莉到“黑房子”看我说:“出去后,学校也不要你回去了。” 二零零三年四月期满后将我释放,学校不让我复学,给了我一张肄业证。

二零零三年九月,经朋友介绍我在深圳一家私立学校教书,因学校不提供住宿,在外租屋住,只因有杨小兰等大法弟子去找过我几次,同年十月中旬深圳“六一零”警察上出租屋将我绑架,当时我正在房间里洗澡,我不开门,他们十几个人就破门而入,将我捆绑起来,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用毛巾堵塞我的嘴,其中一人用他穿着皮鞋的脚用力踩我的脚,当时我的一个脚趾头就被踩断了。他们把我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翻不出什么,就把我绑架上了警车。深圳福田“六一零”有名警察,他自称是我师兄,他把我押到福田看守所,进所签名时,他故意将他的名字写得很草,好让我无法得知他的姓名。后将我非法拘留,拘留期间他们多次提审我,我不配合。我绝食,他们就对我灌食。那名自称是我师兄的“六一零”警察有一次提审我时,让我观看揭批法轮功录像,我不看,他马上把门关上,开始对我拳打脚踢,我的头被他踢得昏昏沉沉的,他打完我后恶狠狠的说“都是你害得我加班,上头说了打死你们这些人算自杀,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 在中国,警察是可以无法无天的,视人命如草芥。

拘留我十五天后,深圳福田“六一零”以我不配合工作为由对我进行刑拘,后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又一次将我送到三水妇教所迫害。这次被关押他们也没有通知我亲人。

刚进劳教所很快就把我送进“攻坚队”的“黑房子”里迫害,我又一次遭受精神和肉体的种种折磨:每天六名警察和四名吸毒犯人轮流洗脑迫害。我一说“法轮大法好”,犯人们马上由夹控者变成打手,把我按倒在地,骑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尖叫狂叫,轮流在我耳边大声叫喊诬蔑法轮功的话,我的耳朵被刺激的“嗡嗡”作响。有一次有个看管我的女警察把门窗关上,叫吸毒犯人用脚踢我,我大声喊叫“警察打人啦”她才叫人停止。

在“黑房子”里,每天只让我睡一、两个小时,甚至不给睡觉,大小便、吃饭、洗澡要蹲下申请,允许了方可。一个月后我没“转化”,为了避人耳目,他们把对我洗脑的地方搬到空荡荡的教学大楼,教育科张科长和几个科长亲自夹控,犯人打手又增加两个,轮流对我洗脑迫害,所长唐广莉和谢素宏经常来“黑房子”威胁我,这样暗无天日、生不如死的日子长达将近三个月。

四、三水省法制教育所──人身攻击

二零零六年“五一”期间,因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我姐(她也是大法弟子)的音讯,我去了珠海找她,同时又想在珠海找份工作。没想到五月十日我从珠海人才市场出来,刚下公共汽车,几名便衣警察出示警察证说请我帮助调查一件事,我出于本能害怕想走脱,他们马上将我绑架到珠海香洲一家宾馆,在一间很像提审室的房间里马上对我进行询问笔录。一开始骗我说有人举报我,结果提问我时都是问我知不知道我姐去了哪里,说我姐夫去了美国不回来,找我姐姐和小孩又找不到。我说我正在找我姐呢,当然不知道她在哪里。他们问不出什么,马上翻我的包,发现包里有一个MP4和电子书,几个小时后他们把我挟持到珠海唐家保安培训基地招待所,让几个人看管我。两天后,骗我说通知我亲人来接我回湛江。结果来的不是亲人,而是遂溪“六一零”办主任黄宁及三个警察。警车把我送到湛江所谓的法制教育学校。他们没有通知我亲人,把我单独关押在一间房间里,二十四小时不给出门,我绝食抗议他们才通知亲人。法制学校校长付少群看见我发正念,就用鞋子打我的手。我绝食,所谓的法制学校校长付少群、副校长黄建军、恶警揭丽华、杨小宝(这不是他的真名,人称他“小宝”)及其几个保安打手对我进行恶性灌食,他们用长管子从鼻孔直插入胃部,那种滋味真是生不如死。我手上带着一块手表,法制学校怕我看时间整点发正念,校长付少群带着恶警揭丽华、杨小宝和几个保安打手气势汹汹的冲入房间搜我身,强盗式地将我的手表抢走扣压,中共真是活脱脱的流氓土匪出身。

海外很多大法弟子得知我受迫害的情况给湛江“六一零”之首陈军(据说是部队特工出身,党性很强)及湛江“六一零”警察打了很多次电话,陈军很害怕,一个多月后以我不“转化”为借口,送往三水省所谓的法制教育所继续迫害。

在三水,我绝食一个星期以抗议非法关押,三水法制所关押了我三个多月,每天专门找一个人看管我,看管我的助教(就是聘用来专门看管法轮功学员的人)叫夏新暖,她用尽一切阴险手段防止并制止我炼功,经常侮辱我的人格,有一次我在警察、助教面前揭穿她监控我的阴险手段,她恼羞成怒,冲到我面前用长指甲抓我。在法制所做我“转化”工作的有警察杨辉文、陈月琴、马俊等,她们几乎每天都上门羞辱我,对我洗脑。专职做我思想工作的,是一名刚从中国公安大学毕业培养专门做所谓的“转化”工作的年轻警察,他自称姓“靖国神社”的“靖”,企图用色欲来勾引我。每天从早到晚有警察、助教、专门做所谓的“转化”工作的人围着我洗脑,有时多达六、七个人七嘴八舌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诬蔑大法和攻击师父,威胁我不“转化”就送劳教所。在洗脑班关押我长达五个月之久,我不妥协,他们没办法,只好通知陈军将我接回湛江法制所,最后又要我父母到湛江法制所写担保书才把我释放。

我从洗脑班出来后,当地“六一零”主任黄宁以我不“转化”为借口继续扣压我身份证,并大言不惭对我家人说最好是家里人长期供养我,不用找工作了。在湛江,当地“六一零”警察长期监控我,我没“转化”随时都会拘捕我,现在中国大陆已有二千九百多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有的大法弟子被活体摘除器官,我如果再次被他们抓捕,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我这七年来受中共迫害的血泪史见证中共什么豹狼魔鬼的凶残行为都做得出来的。写到这里,我想起我在三水妇教所认识的大法弟子杨小兰(她也被关过三水妇教所的“黑房子”,有大法弟子说她目前仍关在广州女子监狱),二零零三年九月我在深圳一家私立学校教书时,她有时到我的出租屋看我,记得她当时告诉过我她在三水妇教所经历的一件事:她被关进三水妇教所的“黑房子”之前,有两个警察背着枪来找她,阴险的问她“你选择跟共产党走还是跟李洪志走”,杨小兰回答“我跟师父走”,那两个警察马上要蒙上她的双眼将她带走,她不从,这时妇教所的警察觉得先送杨小兰进“黑房子”,看她在“黑房子”能否“转化”再视情况而定(因为进“黑房子”的几乎都“转化”了),所以那两个警察才没将她带走。杨小兰说她当时有点害怕,真不知那两个警察会将她带到哪儿去。是否是将她带到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集中营呢?

从杨小兰告诉我她经历的这件事更可以证实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是真实存在的,中共残害生命、灭绝人性、蔑视人权的暴行,人神共愤。

我呼吁世界所有正义的人,本着正义与人道主义伸出援助之手,共同制止中共对法轮功修炼者的邪恶迫害,解体中共恶党,尽快结束这场史无前例的人间悲剧。

中国人啊,要清醒了,不要被恶党所迷惑了,你今天是人民,不知哪天又变成中共专政屠刀下的冤鬼了,赶快退出党团队吧,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26/143323.html

2006-10-15: 麦塔斯在马演讲 法轮功学员作证支持
(大纪元记者李茹岚吉隆坡报道)加拿大独立调查团成员大卫迈塔斯10月10日在马来西亚演讲,法轮功学员陈劲在记者会和公开论坛上作证,讲述她自己被迫害、被验血的经过。一名曾跟她一起被非法关押过的学员“被送到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以下为她的供词全文:

我叫陈劲,来自中国广东省,现在已经成为联合国保护的难民。我因为信仰法轮功和宣传法轮功真相,曾被中共当局判刑3年零6个月。

中共镇压法轮功7年以来,我经历了很多事,有些事情可以作为一种佐证,来证实中共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实存在。我95年11月学炼法轮功,因为法轮功的健身效果非常好,而且教导人心向善,迅速的提高了人们的道德水平,这样吸引了很多心灵向往美好的中国民众,我就是其中之一。那时已经很多人修炼法轮功了,99年7月中共当局镇压法轮功,据官方统计说是两百五十万人修炼法轮功,其实炼法轮功的人数远远超过这个数字。

镇压开始后,民间许多老百姓多说:是因为炼法轮功的人数超过了共産党员的人数,中共才镇压的。而当时的中共的党员人数是6千多万人,所以炼法轮功的人数远远超过官方统计的数字。

99 年7月20日后,炼功受益的群众纷纷上北京向当局请愿,99年到2002年,这几年每天都有大量的群众到北京天安门、北京信访办请愿,但这些手无寸铁、和平请愿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警察抓住,一批一批的送往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99年12月末,我作为法轮功学员也去了天安门,当时的天安门布满了便衣警察和穿警服的警察。我被强行的拉上一辆可坐十几个人的警车。不一会儿警车就坐满了请愿的法轮功学员。

我们被拉到天安门附近的一个派出所,在派出所的大铁笼子里,就已经关了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而且还不断的有法轮功学员被送进来。警察一批一批的问话,主要是问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大多数法轮功学员不说出自己的名字,因为法轮功学员认为如果说出真实身份会被劳教或被判刑,说出身份的法轮功学员被一批批的送到北京各处的驻京办事处。我就被送往广东省驻北京办事处。而没有说出身份的学员,我就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我当天在派出所看到不愿透露身份的法轮功学员就有100多人。后来我看网上的消息,在大陆有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失踪,他们到哪里去了呢?中共当局一定给不了我们满意的答案。

2001年4月17日,我因为宣传法轮功真相,被国安人员和警察抓住,在派出所里7天7夜不让我睡觉,当我很愤怒的表示要通过法律程序控告警察严刑逼供时,他们阴险的对我说:“你可能都没命出去了,你控告谁?”我当时觉得他们只不过是在恐吓我,直到惊闻法轮功学员被活体摘除器官的事件曝光后,回想那些警察的话,才知道他们幷非恐吓我,而是另有阴谋。

我在拘留所期间,就遇到一名没有透露身份的法轮功学员,可能是永远都出不来了。

2001 年9月的一天,我当时被关押在珠海市看守所的第37仓。当时的看守所有3个女仓都是连起来的。当时环境很平静,这一天突然的不平静了,35仓传来了警察的叫骂声,接着是囚犯打人的声音,闹哄哄的。通过我的耳朵听,知道来了一名没有透露身份的法轮功学员(后来警察和犯人都叫他“无名”),还知道她绝食反迫害,我所在的监仓还有其他2名法轮功学员,一名叫张清云,一名叫王志军,我们3人一商量,便大喊:“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叫喊过后第2天就开始平静了,过了2、3个月,我所在的监仓来了一名叫阿红的犯人。我们熟了之后,阿红就告诉我们关于“无名”的一些事情,她说:“自从你们叫喊后,警察怕这位“无名”影响到李春艶(李春艶是清华大学的学生,同样关在35仓),把“无名”调到14仓去了,她很顽固的要绝食,警察让她‘坐飞机(一种酷刑)’,我和几个人被派去看着她,“无名”不绝食后,为了方便警察管理,多设了一个34仓(原来没有的),“无名”就在34仓。” 阿红当时就只透露我这些。

2002 年春节,因为我曾是美术教师,警察派我到每个女仓贴过春节的图案。就这样我来到了34仓,起初幷不知道哪位是“无名”,在我要贴图案的时候,一名30多岁,长得很秀气的妇女给我抬来一张凳子,其实这一举动很平常,但是马上有几名犯人把她推到一边,而且牢头(这个监仓犯人的头)警告我:不能和她说话。我马上意识到这位就是“无名”,我就多看了她几眼,她的形象就印在我的脑海里了。2002年6月左右,我听其他犯人说“无名”被送出去了。我当时以为她被放出去了。

2002年11月,我被送往广东省韶关监狱,因为我不承认自己是罪犯,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仓”,出来后,被分到监狱的14中队,阿红正好也被分到了这个中队。监狱的洗澡间是个大冲凉房,可容100多人洗澡,冲凉时环境很混乱,因为我和阿红以前的交情很好,阿红总是趁乱找机会和我聊天,我也趁机向她询问了“无名”的情况。因为我知道阿红家里很有钱,她家里经常行贿拘留所管理女监仓的女警察吴*芬,阿红还尊称她为吴姨。阿红经常被“吴姨”叫出去聊天,关系非同一般,警察会经常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些消息给阿红。我问阿红“无名”是不是被放回家了,阿红说:“‘无名’没有透露姓名,无法判她劳教或判她刑,她确实是被送出去了,没在拘留所,吴姨”确定“无名”没有被放回家,而是被送到一个特别的地方去了。”阿红还感慨的说:“你挺幸运的,坐满刑期就出去了,吴姨告诉我,“无名”被送去的那个地方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了。”我当时以为这个特别的地方是当地的洗脑班,也不在意。

2004 年10月我出狱,因思想没转化不能回家,被珠海市610办公室直接送到当地洗脑班,在洗脑班,我没看到“无名”。12月25日,也就是圣诞节,我因身体非常虚弱,被家人保回家。回家不久,“无名”的母亲经别人介绍,拿着“无名”的照片找到我,我一眼就看出那就是“无名”。“无名”的母亲向我述说:“我女儿叫袁征,刚从马三家劳教所出来不久就来珠海看我。2001年9月份的一天出门一趟,就再也没回来了。”我告诉她,“无名”就是2001年9月份进的看守所,幷把啊红对我说的话告诉她,幷叫她赶快向610要人。后来我又和袁征的母亲见了几次面,她母亲希望和我一起去找610,因为当时我正准备逃离中国,怕节外生枝,没有答应她。我出国后,继续打听袁征的下落,特别是活体摘除器官的恶行曝光后,我不断的和大陆的法轮功学员联系,袁征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更加担心她的生命安全,也许她的器官就被盗取了。

下面再讲一下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些经历。前面说过我2002年11月30日,我从珠海市第2看守所被押送到广东省韶关监狱,我记得当时的押送车内有十几个人,其中9个是法轮功学员,其他的是犯人。而9个法轮功学员中,有5个来自第1看守所。清华大学的学生有李艶芳、蒋玉霞、马艶和李春艶,一个中科院研究生刘梅,还有张清云、周静和我,还有一位不记得名字了。当我们被押送到监狱医院时,被强行体检。体检的项目有胸透和验血,我们问警察为什么体检时,警察回答我们这是例行检查。我记得当时体检的只有我们法轮功学员,其他的犯人好像在车上。2003年4 月,我被调往广东省女子监狱受迫害。其间也做过胸透和验血的检查,幷不是刚进监狱时。

以下是我妹妹的情况。我妹妹叫陈励,是广东省汕头大学艺术学院4年级学生。99年镇压开始后,2次去天安门上访请愿,第2次被判刑1年6个月。2000年初,她被送往广东省韶关监狱迫害。出狱后又2次被强迫抓到广东省三水妇女教养所,陈励在这3次坐牢期间,受尽了各种各样的酷刑折磨,所以我妹妹更了解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这次我逃离中国,中共当局知道后,也很害怕我妹妹出逃,在追寻我的过程中,把流离失所的陈励也抓住了。

据我家人说,陈励被送往广东省三水法制学习班,其实就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我家人多次要求见陈励,中共当局不允许任何人见她,差不多半年过去了,陈励至今生死不明。我妹妹身体非常健康,会不会成为中共活体摘除器官的对象呢?我非常担心她的生
命安全。
http://epochtimes.com/gb/6/10/15/n1487747.htm

2005-07-19: 2002年8月5日-9月29日,位于佛山市三水区(当时还未划归佛山市,还叫三水市,是个县级市)一区的广东省三水妇教所与位于广州白云区石井镇槎头小岛的广州槎头女子劳教所交换被非法监禁的大法弟子进行异地“转化”。为期两个月。

三水妇教所方面,三位大法弟子是邓妹、周雪菲、陈励。邓妹,来自湛江,其朴实的外貌常让人以为是种地的乡下妇女,实际她是一名售货员,邓妹于2000年6月起被非法劳教,始终坚贞不屈,坚决不上工房。她说:我们不是劳教人员。周雪菲,来自深圳,1999年春夏得法,2000年11月起被非法劳教。陈励则是还在读书的一名大学生,从监狱中出来后又被迫害。她们均在被24小时贴身严密监控、用尽手段“转化”不了、即使在一个房间也互相隔离,不许说话的情况下突然被带走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9/106468.html

2005-06-10: 陈励,女,原广东汕头大学艺术学院四年级学生。因为修炼法轮功,自99年以来,前后三次被非法劳教,时间竟长达4年半并受到酷刑折磨。由于修炼法轮功,学校不准许她完成学业,她无法找到工作,没有生活来源。邪恶企图以这种堵死大法弟子的生活出路的手段逼迫大法弟子屈服。不过,它们没有也不会得逞,它们的日子不会长了。

1999年11月,因修炼法轮功陈励无故被拘留15天。接着校方领导对她施加压力,扬言要开除她,令她无法安心学习;老师同学对她误解与歧视让她抬不起头;政府大小媒体对法轮功的报导与她自己的亲身修炼体验相差天上地下,令她困惑。1999年11月底,她本着对上级的信任和希望到北京上访。

上访不但没得到任何回应,相反换来的却是一年半的劳改。

她在韶关监狱多次挨过电棍电击,也戴了两个多月手铐脚镣,受尽了折磨。2001年2月出狱,因无毕业文凭很难找工作,被迫流离失所。2001年4月,在珠海又被非法抓捕。关在珠海第二看守所,被上“十”字架二十多天,后被强行送三水劳教两年。在劳教所因不妥协,不写“三书”,恶警几天几夜不让她大小便,不让睡觉,既不让坐也不让站,强行蹲着,受尽凌辱。

2003年4月期满释放后,她多次向校方申请复学,被校方和公安610以种种借口拒绝。后经朋友介绍在深圳一所私立学校教书。因学校不提供住宿,在外租房子住。只因同修去找过她几次,就又被深圳610无故非法劳教一年。劳教期间遭受精神与肉体的种种折磨:关“黑房子”两个多月;每天六个警察与四名吸毒劳教人员轮流洗脑;每天只让她睡一、两个小时,甚至不让睡觉,大小便、吃饭要蹲下申请方可允许。2004年10月期满释放,因无毕业文凭,工作无着落,颠沛流离。

1999年至去年年底一直遭受迫害,无家无业,而她的同学现在大学教师或建筑设计院设计师了,她拿着一张肄业证书奔波于珠江三角各个城市,求职无门,生存都受到严重的威胁。她多次申请复学均遭到拒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10/103766.html

2005-02-28: 珠海市政治打手迫害大法弟子实录
1999年12月,北京对大法学会主要负责人李昌、王治文、纪烈武、姚洁非法判刑。这次人类历史上最荒唐的判决震惊了国内外,大法学员为此也纷纷站出来到北京护法。不少珠海学员冲破重重阻力去北京。
同时,邪恶对大法学员的迫害也在加剧。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恶警王映对周梅林和樊红卫动用十字架酷刑。其中周梅林被用刑70多个小时,被解下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能动,肾功能和胃肠功能严重衰竭,双手手臂被严重勒伤,后背和臀部已经生出多处褥疮。此后,恶警王映频繁对大法学员使用此种酷刑,珠海市受过十字架酷刑的还有李田田、陈燕娟、欧阳建、陈励、北京清华大学大法学员马艳和陈春艳等,均出自恶警王映之手。珠海市第一、第二看守所滥用十字架酷刑。此酷刑可以使受刑者饱受痛苦、尝尽生不如死的折磨。珠海夏天阳光毒热,管教人员将受刑者放到烈日下曝晒。中国大陆的十字架酷刑,因大法学员的不断曝光,在际上已经是臭名昭著。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2/28/96004.html

2005-01-04: 99年12月底,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的我决定去北京向我当时还信任的政府说句真话:“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到北京后了解到,信访办门口全是各地公安把守,信访办的门还没进去,就被抓上警车。我决定到天安门广场炼功,以实际行动表达心声。12月28日,我们在天安门广场刚开始炼功,就被不法警察抓上警车,劫持到天安门广场派出所。珠海市公安局非法将我以“扰乱社会公共秩序”罪行政拘留于珠海市第二看守所。
在被非法拘留期间,我在不影响其他人睡觉的情况下炼功,被第二看守所的女狱吏王映绑在“死人床”上达78小时之久,胸闷、恶心、想呕、双臂不够长,筋被强行拉开,大小便功能急速衰退,臀部皮肤红肿、痕痒、脱皮,半年期间右臂不能受力。遭此酷刑的还有陈艳娟、李伴田、陈励、欧阳建等法轮功学员。
h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4/92815.html

2004-02-22: 广东省三水妇教所是广东省除广州市以外,集中迫害女大法弟子的集中营,为了达到她们邪恶的目的,强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恶警们用尽了残酷的极刑,达到了没有人性的地步。

为了迫害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恶警们强行将大法弟子双手扣在背后,蹲在地上,并且制定所谓的“五不准”,“不准站、不准坐、不准睡、不准动、不准上厕所”。如果不从,就拳打脚踢,用电棍电,打到全身是伤,从脸到脚留下电伤的烙印;把女大法弟子的头发一把一把地抓落到地;甚至把双手扣在窗子上吊起来,只有脚指尖着地;更为残忍的是:恶警们给大法弟子灌尿喝……等。

下面看看她们是怎样迫害大法弟子的:

事例二:潮汕地区大法弟子陈励,由于决不执行所谓的“五不准”,被打到从头到脚青一块,紫一块,脸被打肿,被电棍电至一个个烙印,全身伤肿到不能动弹

湛江市联系资料(区号: 759)

2024-03-05: 湛江市麻章区瑞安派出所警察姚景尤(手机18998794597)、麻章区分局叶姓警察(手机13828240400)、麻章区政法委副书记:肖俊裕(手机13828262311)



2023-10-03: 湛江市麻章区瑞安派出所电话:07593300449
所长:黄君,警号:213208;
办案警察:邱华伦,警号:217795。

2023-09-24:
参与绑架及构陷苏桂英的人员包括:
苏建中,湛江市麻章湖光农场综治办人员(身份证:1973年2月20日生);
陈观景,湛江市麻章区志满派出所警察,警号213490,手机13420120190
陈宏进,湛江市麻章区志满派出所警察,警号213037;
陈东,湛江市麻章区志满派出所警察,手机13828253113
莫振瑞,湛江市麻章区志满派出所警察;
张志辉,湛江市麻章区志满派出所所长,手机13809753016
郑勇,湛江市公安局国保支队警察。


2023-08-10: 赤坎区检察院负责本案的检察官:王玥,电话:07593588925

2023-07-07:广东省湛江市赤坎区寸金派出所:
电话:0759-3339115
所长陈志超13702887063
教导员劳永伦13822520906

2023-05-14:
南桥派出所所长:郭春奕,警号:211973;参与迫害黄河珠的主管警察:岩应拉,警号:211863。

2023-04-03: 深圳法院电话:075525369037,07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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