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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 >> 哈尔滨 南岗区(含哈西,七政街) >> 陈显军(陈贤君), 女, 46

个人情况: 中国南方航空股份有限公司黑龙江省分公司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黑龙江省哈尔滨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5-02-05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5-06-09: 哈尔滨法轮功学员陈贤君遭受的迫害

黑龙江省哈尔滨法轮功学员陈贤君女士,四十六岁,南方航空股份有限公司黑龙江分公司员工。由于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遭邪党迫害,先后三次被非法关押,其中一次被非法劳教,在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遭受迫害。

以下是陈贤君自述被迫害的经过:

最幸福的一年

修炼前,我刚刚生完孩子一年半吧,身体处于极差的状态,腰痛,头发根痛,痔疮,还有一些慢性病如鼻炎、低血压、眩晕等。尤其是一九九八年三月开始出现右侧腹部疼痛难忍,行走都困难,四次胸透一次B超后,大夫说肝部有阴影,很可能是肝癌。我拿着诊断不知道怎么样走回家的,想着孩子那么小,丈夫工作那么忙,自己这么年轻,这个家我舍不下呀,我的心被我的泪水灌得满满的。我又去了亲属的医院检查,确实有阴影,要我半个月后再复查。

一九九八年五月七日,这是我最幸福的一年的第一天,我开始了修炼法轮功。头三天炼功右侧一直在疼,我咬着牙坚持,第五天就没有感觉了,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我竟然忘记了复查的事,而且身体上的其它不适症状也都一扫而光。每天快乐的学法炼功,愉快充实。尤其在修心上,我懂得了按照真善忍去做,并且体会到做个好人、更好的人的快乐幸福,工作上兢兢业业,尽职尽责,善待同事,不计不报,与同事们都很融洽。我自己的小家庭也非常和睦,其乐融融。那一年我用心的体会着实践着真善忍,那真是每一天都是无比快乐的。

风云突变天翻地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我照常去晨炼,没有人。因为前一天各区公安抓了学员,同修都去省政府反映情况去了。我依法去省政府,就是想告诉政府,修炼人都是好人。可是政府非但没有解决,还出动了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武警和一大批防暴警察,对学员拳打脚踢,非常野蛮将学员装到许多大客车上。我被拉到八区体育场,我们大多数是席地而坐,烈日晒烤得很厉害,直等到下午三点多广播播放了江氏政府集团对法轮功公开迫害的通知。这时,警察开始撵我们走,我知道,这已经不是一个地方的问题了,要向上反映情况才行,我就离开了。但是我听说,不少学员被打被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这一天,正应了法国人“诺查丹玛斯”在他的《诸世纪》中预言所讲的:恐怖大王将从天而落。打这以后社会各阶层的人们都受到极大的冲击,大有文革再来的势头,人心在善与恶中挣扎着。

从此单位领导同事接连不断的找我谈话,都振振有词的要求我放弃修炼,威胁我胳膊拧不过大腿,不会有好果子的,要看清形势,还要求我交书、写认识,听邪恶诬蔑法轮功的报告等等。那个时候,曾经的好朋友都一下子变得那么陌生,曾经的同事都泾渭分明的表现着所谓的规劝,以示他们与我的区别。就连亲人都象仇人似的疯一般的打骂吼叫。我曾伤心于这世间上的百态,但是我知道罪恶的根子不在这些人,我义无反顾的向他们讲述法轮功修炼的美好,无病一身轻的美妙,放下名利贪欲的豁达,告诉他们金子虽然被扔进了粪坑,但是那真是金子啊。

第一次被绑架关押

为了讲清真相、澄清事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我去了北京上访,此时的信访局变成了抓人局,我就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来“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我被警察打倒,抢走了我的横幅,两三个警察将我拖上车,用车拉到站前分局,又分到郊区一个派出所那里的警察体罚我,让我撅着,用电棍电击手、脖子。他们就是要搞清楚我是谁,哪里人。他们威胁说不报名,就送大西北,没人再能找到你。非法关押折磨我两天后,我被送到哈市驻京办事处关押两天,那里环境极其恶劣,男女关在一起。丈夫、单位一个同事隋继伟和芦家派出所的一个警察坐飞机赶到北京,将我和一位年长的同修带回。我们是被戴着手铐坐火车带回的。往返费用都是我家出的,被勒索了一万多元钱。

我被劫持到鸭子圈看守所,那里十多平方米屋子里是砖砌的大通铺,旁边就是便池,屋内挤满了人,晚上每个人只能侧身溜直的躺着,起来上个厕所,就没有地方了,那样的睡觉叫“码鸡翅”,就跟上刑一样痛苦。吃的是板糕,就是玉米饼子,很硬,几星点白菜叶子的水汤。在这里我被非法关押二十二天,剥夺了我会见的权利,无法见到丈夫和四岁的孩子,我好想他们。每天还要面对狱警和邪悟者的胡言乱语的转化、叫骂,无论他们怎么凶,我都耐心的跟他们讲自己修炼大法的幸福以及做人最起码的知恩图报,而不是落井下石。这期间,被南岗公安局刘刊提审过恐吓过。后来丈夫又被勒索几千元,我被取保候审回家了。回家后去单位上班,单位领导赵柯说要等到取保候审一年期满了,才可以上班。

第二次绑架看守所灌食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吧,我给同事写了一封私人真相信,把江泽民诬蔑法轮功是邪教的十条,逐条与江泽民的所作所为进行对照,最后得出江泽民才真正是在搞邪教。我想通过这封信使同事有个理性的思考。结果这封信被交到厂里,又交到公司,最后交到公安局,这也成了后来我被劳教的所谓证据。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单位书记赵柯给我丈夫打电话,要送我去戒毒所的洗脑班。丈夫不同意,我一家三口回了婆家,单位领导带着几个同事几次晚上敲我家门,在我家住的妈妈,受到很大的惊吓。到了婆家,我把孩子留在了婆家,婆家小镇上只有一个幼儿园,孩子多,看到中午孩子们睡在大铺上,一个挨一个,排的满满的,我想到了看守所里的“码鸡翅”,心中酸酸的,小儿啊,受苦了。

二零零一年六月三十日我与同修仲晓燕在她的租住屋被绑架,一帮警察闯进门,对开门的同修大打出手,一个警察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甩到墙边地上。作为法轮功修炼者,无论任何时候,我们都遵循着师父的教诲,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是这些警察出动那么多的人,对我们疯狂般的打骂捆绑,同时家中物品全部被抢劫,有大法书籍,师父法像,真相资料,个人钱物。

在芦家派出所二楼,我们被分开,我被铐在暖气管子上,来了一个带深色眼镜的个子不太高但很强壮的警察,气哼哼的说星期天没让他们消停,就开始左右打我的脸,打一会儿他累了,拽个椅子坐下了,盯着我说:你别这样瞅我。我说:我不知道我被你打成什么样子了,但我一直微笑着看你,我对你无怨无恨。他愣了,扭头走了。又来了一个瘦高年轻的警察做笔录,我就讲大法的美好,希望他明白真相。他就胡乱编个名字写了一些东西就了事了,我没有看也没有签字。

当晚,我和同修被劫持到鸭子圈看守所,我告诉犯人牢头我是法轮功学员,不背监规,并且绝食抗议对我的非法关押。第二天早上将我一个人关押在一个牢房,有七个犯人看着,她们劝我吃饭,问我姓名,打听我的身份,因为我没有报名。三天之后遭到灌食,灌盐灌玉米面汤,我不配合,他们又拉又抬的把我拖出去按到一张台子上,掰着嘴撬开牙齿,再用开口器撑着嘴插管子,灌得直呕吐,犯人都不忍心看,悄悄抹眼泪。二十天之后加重迫害,一天两次,我被这样折磨四十天,牙齿磨秃、松动,胃里极不舒服,极其消瘦,出现耳鸣,眼花、头晕的现象。

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日我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劳教三年,先被脱光了搜身,随身物品被翻了个遍,一份经文被他们拿走。然后体检,接着我们十个同修被分到七队严管一个多月。期间不许出去吃饭,不许背法、炼功、发正念。武金英队长常常带着狱警刘影、吴保云、孟祥芝、王忠华、那冬波冲进屋里,对我们拳打脚踢,崔凤兰几次被拉出去毒打,刘丽梅(迫害致死)、仲晓燕也被拉出毒打。在一次厮打混乱中,我的脚后跟抢下一块肉,后来一直溃烂,一个多月才好。一次一个狱警进屋威胁我说,她们可都是一年,你可是三年啊,日子长着呢。

二零零一年九月底,为反迫害我与同修曾经绝食一周左右。十月份我和程文婷,仲晓燕,李英敏等七八个人分到一个所谓“尖刀班”严管,每个班都来了一个男狱警,从排队、报数、带胸卡等开始强制迫害。由于环境恶劣、冰冷、阴暗、潮湿,许多法轮功学员身上长疥,此时我身上也出现疥疮。

十二月份又将我们调到三楼住,白天在潮湿阴冷的一楼,码坐,坐小塑料凳,不许炼功、学法、发正念。一发正念,当班狱警就扑上来,对我们扇耳光、拳打脚踢。他们抓起拖把、笤帚、凳子就开始打,把暖瓶往我们身上摔。王敏、刘影、孟祥芝、刘白彬、李秀(香)花等狱警打起来就象疯了,抓什么都往我们身上打,尤其用棍棒,李秀(香)花曾说过:等哪天把我家的擀面杖拿来,我看谁不服?犯人付丽娜、任红、白雪莲等打起人来下手非常狠。我们手上身上总是被打的红肿的,每天总是有不可预料的迫害发生着。

这期间我身上出现大面积的脓包疥,最后严重到周身几乎都是,浑身发冷,疼痛,不能下楼,整日躺在床上,没有热水洗,线衣线裤上粘的满是,每天都是一层层的揭下来,那日子真是度时如年。大约三月份,因长疥调到七队的二楼,在这里哈市的六十多岁的孟宪芝被迫害致死。有一次,恶警把我拉去用勺子刮疥,浑身血糊糊的,再拿凉水冲,过程令人恐怖。七八个月之后我身上的疥疮才见好。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万家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步步升级,原来由女狱警管理的七队突然由所里从各男队抽调男狱警进驻,全面接管七队的管理工作。每班约八个警察。当时七队有七个法轮功班一百二十人左右,一个男队由一名队长带三个男狱警,这是固定的,有时男警增加到一倍。

狱警们逼迫法轮功学员码坐小凳子,还要求出操报数,穿犯人的衣服,用犹大的文章进行洗脑。逼着看假的“自焚”、“自杀自残”等诬陷大法的录像,强迫背守则和行为规范、生活规范,接着抛出了狱警们编造的诽谤法轮功的所谓守则让背,如有不服从就打、电、吊、坐铁椅、戴手铐、不让睡觉,恶警采取一系列卑鄙手段进行迫害。

一次突击搜监,我保存的经文被搜走,姜丽华有一封信被搜走,男队队长刘涛,警察孙庆等把我两个绑到铁椅子里,双手绑在背后,姜丽华被孙庆打了好多拳,晚上我们被挪到过道的窗边,打开窗冻我们,我被迫害两天,姜丽华时间更长。

法轮功学员崔淑香、何苗、高淑霞宁死也不屈服,在生不如死的情况下跳楼抗议。崔淑香被抬走,赵余庆、刘涛、孙庆,张波等狱警冲进监舍,劈头盖脸就打高淑霞、何苗,我和仲晓燕去护两位同修,也被打到一边,打完又把高淑霞何苗绑到铁椅子上,往她们身上浇凉水,开窗户冻,迫害了好几天。还要迫害我,因铁椅子不够,恐吓要给我上大挂。

此时的队长是张波,叫嚣着要用各种手段达到百分之百的转化。为了达到转化学员的目的,每天都有同修被拉出去,关进小号,酷刑折磨,电棍电击声、惨叫声不断,各种手段各种刑具都用上了,到处充满了恐怖。十月份,我因不肯写“三书”,被男队队长李炯洙,警察高扬威,女警赵艳美拉到小号,手背过去绑上吊起来,脚几乎不挨地,男警不停的用电棍电击。折磨中我在想着,大法的修炼是真正的在做好人,可是在这罪恶的监牢里,每一天他们施加的一切酷刑为的就是叫我放弃做好人,背叛教导我如何做好人的师父。用他们邪恶的话讲,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分分秒秒的痛苦,即使死了也有允许的指标。他们叫嚣的话语那么理直气壮,他们的迫害行为那么肆无忌惮,他们自称自己就是江泽民的狗,让咬谁就咬谁。

在写下那个所谓的“三书”时,我内心无比的绝望,为做人而绝望,为这里所有的人而绝望。我坐在监舍的小板凳上,每日不停的流着眼泪,觉得自己一直在无底的阴森窒息的深渊里下坠,精神死亡了,这个肉体却还在,如同行尸走肉。只求一死,却不能自杀,大法修炼不允许。接下来就是背诬蔑法轮功的守则,唱红歌,学习诬蔑大法和师父的书,写认识,写揭批等等,而且要求做这些事必须表现出高高兴兴的,不然随时随地就可能被拉走酷刑折磨。我觉得自己灵魂没有了,内心被极端的扭曲,我觉得自己不是人,所有的人都不是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万家劳教所编制了一张攻击诽谤法轮功及创始人的答卷,要按他们邪恶的答案去答,谁不答就惩罚谁,狱警们说:我们就是干这个的,答也得答,不答也得答,没有选择。七个班的修炼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绑吊电蹲坐等迫害。后来又被逼着写入党申请书,都得写,不写的还是被送小号里折磨。那段日子里,我们不断的抗争,不断的被折磨,不断的承受着屈辱,精神上的痛苦真是无法描述,远比扒皮般的疥疮痛还让我痛的更深。

二零零三年开始,除了每天的精神折磨,写认识,背守则,宣誓,还让我们做奴工劳动,任务很大,早上五点就起床,常常干到半夜。做塑料拖鞋、粘睫毛、汽车亚麻垫子、补亚麻布。每天只要狱警不高兴,不满意,不顺心,都会有对法轮功学员精神上、肉体上的加重折磨。

二零零三年九月份,狱警周丽凡多次扬言要将我和殷红送进小号迫害,因为她认为我们总是在谈论修炼的事,我就一直跟她讲大法的美好,人要选择善良,但是她听不进去。每次进屋将手里东西往桌子上一摔,侧歪着头面目冷酷的瞅人,我就总是报以微笑的看着她,我真希望能化掉她内心深处那无名的仇恨的东西,希望她能解脱出来,选择善良。九月三十日,她再次说十月一日下午就送我进去。然而她下班回家出了车祸,三个月后,十二月二十五日她上班的那天我回家了。

单位从二零零零年年底就给我停薪了,直到二零零四年我从劳教所回来后才重新开始。头三个月只开四百元,第四个月才恢复基本开资。此时,丈夫经营公司不景气,房子早在我出来前被卖掉抵债,家庭经济负担很重。丈夫也因最终承受不了我被迫害所带来的压力,与我离婚了,除了孩子,没有一分钱的家产可分。

二零零四年七月份左右,单位重新聘岗位,我报了曾经工作了近十年的生产科室的监控管理岗位。但是书记赵柯和办公室主任李科找到我,追问我还炼不炼了,只要炼,就不能给我这个岗位。就这样我被分配到附件生产车间,维修机载电子电器设备。不管我在哪里,我都是无怨无悔的,兢兢业业的从事工作,后来我承担了绝大多数的工作量,并且总是很好的完成这些生产任务。

第三次绑架拘留关押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我正在单位上班,在南岗公安局王局长的指挥下,单位保卫处的边浩带着南岗国保张绪民和两个卢家派出所的警察绑架了我,张绪民大喊着:我就是上了恶人榜的恶警。他还要给我戴手铐,我强烈抗争着,边浩在旁劝了一句,才没有戴。一路驱车往我家赶,车上这些人却骂起了共产党的腐败来。到我家他们搜走了师父法像,大法书籍,电脑等私人物品。再次将我关进鸭子圈拘留所十五天。

起因是公司另一个部门的法轮功学员王冬花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绑架,牵连了我。她被关押了几个月,据说她的儿子也被绑架迫害半个月。边浩曾经骚扰我,问我王冬花被判刑了,判三年缓刑四年执行,我有什么想法。我告诉他,那是迫害。单位还开除了王冬花。

我回到单位,公司保卫处领导找我谈话,施压。公司总书记王东航、总经理王茂林批示,将我从收入丰厚的技术部门航修厂调离,让我到公司收入几乎最低的洗衣房从事清洁洗涤工作,一切岗位待遇降至最低,原岗位收入六七千,如今我每月拿到手的收入还不到四千元,没有积蓄,没有房子,经济一直都很困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6/9/哈尔滨法轮功学员陈贤君遭受的迫害-310592.html

2009-05-17: 南方航空公司哈尔滨分公司大法弟子王冬花、孙秀芬仍被非法关押

南方航空公司哈尔滨分公司大法弟子王冬花、孙秀芬仍被非法关押,请同修正念加持,继续营救。大法弟子陈贤君于五月十二日回家,现已到单位上班。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17/201049.html

2009-05-02: 中国南方航空股份有限公司黑龙江省分公司职员王冬花、陈贤君被绑架迫害

4月8日,中国南方航空股份有限公司黑龙江省分公司王冬花,在发真相资料被举报绑架到第二看守所,关押至今。

另:中国南方航空股份有限公司黑龙江省分公司大法弟子陈贤君,于2009年4月27日上午在单位被南岗区国保大队伙同芦家街派出所绑架到哈尔滨市看守所(俗称鸭子圈),现家中只剩七八十岁的老母亲和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2/200063.html

2009-04-25: 陈贤君是黑龙江南方航空公司员工,四月二十七日突然被哈尔滨南岗区国保大队非法抓捕。她单位领导配合邪恶,所以需要讲真相。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30/199971.html

2009-04-02: 万家劳教所滥施酷刑的又一例证

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法轮功学员,家住黑龙江省哈尔滨。2002年初秋,万家劳教所发动了又一轮酷刑迫害。期间我正被非法关押在这所魔窟里,亲历了这场骇人听闻的酷刑折磨。现将自己的这段经历写出来。
2002年8月27日,万家劳教所新的一轮迫害开始了,每个班都进驻了三名男警。

这场迫害从我所在的六班开始。大法弟子崔大姐因不穿劳教服被派进六班的男四队队长刘涛和四队管教孙庆强行带走。好一会儿崔大姐趔趔歪歪的由男干警带回来。崔大姐用手捂着脖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说是恶警孙庆打她电她的。紧接着大法弟子何苗被拉出去坐铁刑椅,恶警一边殴打一边用电棍电她。

我和陈贤君被拉出去分别铐在门口的两个铁刑椅上。恶警孙庆将我和陈贤君的胳膊从椅背上拽下来用铐子铐上,顿时我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不敢正常喘气,每喘一口气都疼的要命。秋风很冷,恶警却把我俩的外衣扒掉。我俩只穿薄薄的内衣,夜里冻得我俩直打哆嗦。白天,恶警把我俩放到走廊上,让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能看到。晚上就把我俩抬到楼梯拐弯处,由一男一女两个恶警看着,不许睡觉。有时困得实在不行,刚闭上眼睛,男恶警就打我的头。我们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极度的痛苦中煎熬着。恶警不许我们上厕所,我们只好不吃不喝。

两天后陈贤君实在承受不住了,就违心的做了妥协,恶警就把她从铁刑椅上放下来。晚上,陈贤君看着我哭,我冲她摇摇头,她哭的更厉害了。恶警刘涛和孙庆查房,问我背不背“十三条”。我痛苦的不能说话,只摇了摇头。孙庆立刻魔性大发,锰的一拳打在我的心口上,接着又用拳头打我两边的太阳穴,之后又用拳头从我的下巴往上击打。顿时我头昏脑胀,好半天才喘过气来。我一连在铁刑椅上被铐了五天五夜,没吃没喝,没拉没尿。到了第六天上午,我的心脏出现异常,难受的要命,恶警们就找来医生给我量了血压,听听心脏动静,然后将我从铁刑椅上解开抬到室内床上。当天我昏昏沉沉的,听见说话声就象蚊子叫一样。

放下来第三天,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走路不稳,可毫无人性的恶警根本不管这些,又把我强行带到集训队上大挂。

万家劳教所的这轮酷刑迫害不只发生在六班,其它各班无一幸免,其波及范围之广、手段之残忍、后果之惨烈令人发指!这轮迫害虽然没有死人,但却使每个大法弟子再次遭受了一场撕心裂肺般的酷刑折磨,有的大法弟子因这场迫害落下了终生残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2/198249.html

2002-12-23: 大法弟子在哈尔滨万家被迫害的近况:

戴锐:一進万家就开始被强迫洗脑。被逼迫坐铁椅数日,恶警一直不准他与其他学员说话,被死死看守;
陈贤君:被逼迫坐两天两夜铁刑椅;
姜丽华:被逼迫坐5天5宿铁刑椅,不让穿棉衣,不让上厕所,让寒风吹;
何苗:被罚坐铁刑椅,被恶警用电棍电脸和脖子;
崔淑香:被毒打后又被电棍电脸;
刘淑清:物理教授,现65岁。被罚坐铁刑椅,被浇水后用电棍电;
程文庭、张淑琴、于国荣非法劳教已到期也不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2/23/41559.html

2002-03-28: 進入2002年元月,万家劳教所七大队开始了对大法弟子的新一轮迫害。11日警察勒令大法弟子离开三楼自己的床铺,白天全天必须呆在冰冷、阴暗、潮湿的一楼。尽管许多大法弟子身上长疥也必须全天坐小凳,许多大法弟子拥挤一室,条件恶劣。不许炼功、学法、发正念,一起起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惨剧发生在万家劳教所……

一整点发正念,全体当班管教全部出动:桌凳被撞得震天响,暖壶被摔碎,木棒被打断,肮脏的拖布、条帚一起上,拳打脚踢外加恶语谩骂……全二班21位大法弟子无一例外地受到恶警殴打,浑身青一块紫一块。1月19日上午发正念,恶警李秀花用脚猛踢刘秀兰,并猛搧耳光数次。下午李秀花又把暖壶摔碎三个,紧接着用手猛打张素芹的脸,然后又去打刘秀兰的脸,并用脚猛踢刘的胸脯,造成乳房巨痛。

仅1月24日一天,暴力事件就发生了数起:

54岁大法弟子孟宪芝因发正念,被恶警王敏(此人曾在12大队迫害大法弟子,立所谓三等功)和李秀花、李红从方凳拽下,然后疯狂地用皮鞋踹孟的腰、腿、胯等部位。同班大法弟子不忍目睹惨状上前去制止,谁劝打谁。我被打得腿根部及小腿大面积疼痛、青肿、行走困难。

因大法弟子发正念,恶警李秀花、李红拿木棒将杨丽霞、王淑英、周凤英、朱纯荣、陈贤君、孟宪芝等十多名大法弟子的手打得青紫肿胀。干警刘爱菊又使劲推杨丽霞撞墙,头被撞出大包。

1月27日恶性事件同样发生数起:

27日晚,因制止发正念,恶警王敏及田小云将仅穿线裤的孙桂芳从床上拽到地上,先拖到方厅用皮鞋猛踢,后又拖到干警休息室殴打。拳打脚踢,左右开弓,打得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又让她光脚,仅穿条线裤站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达半小时。同修不忍看着孙挨冻,抱着棉衣、棉裤和鞋要求武队长及多位干警让孙穿上,都被粗暴拒绝。几经周折终于将衣服、鞋送去,却被恶警田小云一脚将鞋踢开,连棉衣也不许穿。事后孙发现全身多处青紫,膀子、肋骨疼痛不止。27日晚9点多钟,武队长找石淑艳谈话。石看到同修被打的惨状,心情沉重,不想同武队长谈。恶警张红以谈话为名,将石骗到干警休息室,怒骂石淑艳不给大队长面子,随即同進来的当班干警王敏、李秀花开始对她拳脚相加,左右开弓,嘴鼻被打出血。张红用拳头猛击石的胸部数拳,用膝盖猛撞她肚子数下才罢手。最后王敏叫嚣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大队长让我教训教训你!”事后,石咳嗽不止,胸部疼痛达半月之多。

28日晨,值班干警王敏進入宿舍,看到大法弟子们正在发正念,不由分说抄起塑料凳直冲静静坐在床上的大法弟子朱纯荣脸部打去,朱立即脸被打的麻木,口鼻流血,下颌肿起,数颗牙齿被打活动也麻木得无知觉。嘴唇被牙齿硌破约半寸长的血口子,不能喝水、進食、说话,甚至连张嘴都困难。事发同时,恶警张红让她下床,搧嘴巴,拽头发,撕扯下的头发散落在地上。这天早晨,二班21名大法弟子几乎都被恶警王敏、李红、李秀花、张红用2尺多长的木棒殴打。1月30日上午,恶警张红因不能如期返回单位过年,心情烦燥,见姜丽华看经文就去抢。大法弟子护法,张红像发疯了一样大打出手,拳打脚踢,搧耳光,几乎全班20人都打遍了。大法弟子的头发被她一绺绺拽掉,飘散在地上。打完后,看到自己青肿的手背,恶警张红竟恬不知耻自言自语:“我这是现世现报吗?”之后仍觉得不解恨,以谈话为名将孟宪芝、孙祥艳、程文婷单独叫出進行殴打。让人震惊的是这起恶性事件完全是在齐队长、刘队长注视而未制止的情况下发生的。

2月16日大年初五早晨,因发正念,恶警李秀花用木棒打刘秀兰的手,转而又去打仲晓燕,仲将木棒抓住,李秀花就抓住她的头发从床上往下拽。那一天班里所有人几乎都被李秀花用条帚、拖布、木棒殴打。2月底的一天发正念,恶警李秀花像疯了一样过来就踢,后来又搧耳光,当场孟宪芝、朱纯荣、石淑艳、杨丽霞都被打。又拿来木棒奔向周凤英、被大法弟子抢下。

3月3日早上发正念,恶警李红和刑事犯白雪莲,把大法弟子张素芹、朱纯荣、刘秀兰、程文婷、陶红梅、崔风兰拽着头发往床上按,李红打程文婷耳光。在队长的“关照”下50多岁的孟宪芝和朱纯荣被列为”重点”,几乎每次殴打都落不下她们二人。朱纯荣被关在小号七个多月,所里、队里领导认为她能“煽动”,是“头”迟迟不让出小号。有一次,朱纯荣看到恶警李红疯狂地打同修,前去制止,李红回头一看,面露凶光说道:“找你还没找着呢,你在这呢!”不由分说抡起木棒就打。孟宪芝因炼功干警制止未听,恶警气急败坏地扔瓶子、踢人。这里因炼功或发正念几乎每个大法弟子都被干警殴打过:仲晓燕被恶警王敏、张红等人飞机式绑吊在二层床杆上毒打,脸被张红用皮鞋踢破踢肿;恶警王敏残暴地用皮鞋猛踹程文婷的脸,程嘴被打坏,肚子、肋骨被踢的疼痛难忍;53岁的王玉花全身长疥,被干警从床上拽到地上,仰面朝天;56岁的何莹看到恶警王敏拽发正念的孙桂芳,只说三句:“你这样做造业”,就被王敏啪啪直抽耳光;干警倪丽用织毛衣的钢针扎孟宪芝、周凤英、刘秀兰、孙蕊的手及脖子,刘秀兰的手被扎出血……。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例举不胜举,不计其数。

为甚么干警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迫害大法弟子?其实这一切都发生在大队长武金英给干警们开的一次会后。甚至恶警张红在迫害大法弟子时已经将此情全盘托出,叫嚣道:“队长已经给我们开会了,今后不听就是个打,电警棍、手铐、约束带等刑具都要用上!”在队长纵容和指使下,来自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的恶警张红、李秀花、李红和来自哈市东风监狱的恶警王敏成为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她们张口就骂,抬手就打,手拎木棒,将发正念的大法弟子的手打肿打青。同时经常以谈话为名将大法弟子单独叫出進行殴打,完全丧失了人性。与此同时,队里以给刑事犯罪减期作为诱饵,逼迫和利用刑事犯严管和迫害大法弟子。刑事犯本来是犯了罪改造的,可队里对他们打仗、抽烟、盗窃等违犯所规队纪的不良行为熟视无睹,却花全部气力来迫害这几十个善良的大法弟子。为了减期,充当夜卫的刑事犯白雪莲、任红、付丽娜为虎作伥,经常殴打大法弟子。

1月27日早晨,大法弟子姜荣珍上完厕所刚坐到床上,刑事犯付丽娜就扑了过来,将她几次按倒后,又用被子蒙住她的脸,用手卡住她的鼻子和脖子,使她难以喘息。待付丽娜被大法弟子拉开后,姜荣珍已被掐得眼泪直流,呼呼直喘,险些被窒息而死。事后,付丽娜在队里逍遥自在,而大队长却勒令姜去接受提审,大法弟子在万家劳教所受尽欺侮!

刑事犯白雪莲心狠手毒,伙同任红经常协助恶警抓住大法弟子的头发往床下拽,并拳打脚踢,程文婷、陶红梅、杨丽霞等许多大法弟子都被她们这样打过。崔凤兰几次被白雪莲踹的小腹疼痛,直不起腰来。有一次,恶警李红用脚踢王淑荣的下颌,白雪莲在恶警的授意下用膝盖猛撞王的后腰,致使腰痛不止。進入3月份,刑事犯白雪莲和任红更加疯狂地迫害大法弟子,用污言秽语谩骂,拿肮脏的条帚殴打发正念的大法弟子,甚至从二层铺将大法弟子拖下来,拽到地上拳打脚踢。此恶行仍然继续发生着……。

万家劳教所伙食极其恶劣,一箩到底,连糠带皮的包米面做成的发糕里面,经常有沙子、鼠粪,同时经常是半生不熟,难以下咽。菜汤中经常有苍蝇和虫子。从去年储秋菜就开始吃大头菜汤和萝卜汤,整个一冬天直到春天都是冻大头菜汤和萝卜汤。一冬天都是臭味萝卜咸菜。每顿使用的饭盆同没刷没甚么两样。

干警及刑事犯对大法弟子非打即骂,使大法弟子没有一点安全感,造成严重的心理和精神压力;同时每日全天拥挤在阴暗潮湿的房间内;长年吃着恶劣的饭菜,又不让炼功……诸多方面原因造成大法弟子健康状况越来越差。入狱前每个大法弟子通过修炼都是疾病全愈,身体十分健康。被长期关押在这里遭受迫害,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长疥十分严重。

大法弟子出现脓包严重后,就被强行送往医院進行所谓的“治疗”。医院条件更加恶劣,2人一床,每天热水半瓶都分不到,根本没有热水洗疥。“治疗”方法又是怎样呢?打针、用不消毒的钢勺刮脓包疥,剜得身上血肉模糊,惨叫声撕心裂肺,有的大法弟子疼的昏死过去。结果是越治越严重,有的住院三个多月,出来后还是一身脓疮,散发着奇异的臭味。医院的医生(干警)哪里是救死扶伤,最擅长的是打人骂人,包括院长带头打。只要炼功,发正念,或不配合“治疗”,就是一顿毒打,包括用条帚猛击头部等等……大法弟子不堪忍受折磨绝食抗议,医院以灌食迫害并殴打。吕会文、孙丽芝在医院被迫害了三个月之久,身上的疥根本没好就被直接投入小号一个多月,直到春节过后才回到队里。他们二人至今一回想起遭受的迫害还心有馀悸,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当初被强行送往医院时,队长一再声称“不用大法弟子花药费”,可到期释放时却是不交钱就不放人。而且医疗费昂贵,大法弟子难以支付,张博婧住院24天,共点滴5瓶青黴素,医院索要医药费一千多元,最后在家庭极其贫困的情况下,仍交了500元医药费。田英有400元钱存在队里,被强行扣除充当医药费。

大法弟子就是在这样环境下艰难地度过每一天,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原本身体十分健康、非常祥和的孟宪芝也长了疥。3月4日下午大约2时30分孟宪芝在万家劳教所七大队二楼厕所与二位同修洗疥,進去才不到5分钟便昏厥过去,不省人事。随后被抬進室内。当时两眼发直,大小便失禁。后万家医院狱医赶到。量血压,高压达260以上,低压达180。万家医院诊断为脑出血,后被送到哈市医大二院,次日孟宪芝在医大二院死亡。事发时,大队长武金英随车前往,次日下午返回七队。并欺骗说在给孟宪芝办所外就医。

家住哈尔滨市太平区红河小区的孟宪芝,于2001年7月在家睡觉,被太平分局抓走,当时只穿背心短裤。8月16日被判劳教,投入万家劳教所七大队。在万家劳教所这段苦难的日子里,孟因坚持炼功、发正念,经常被恶警李秀花、王敏、李红、张红及刑事殴打谩骂。好多次把她从凳子上狠狠地撞到地上,用脚猛踢,打嘴巴子,用木棒打,从二层床上往下拽,抓着头往床上撞……。武队长又多次找她谈话施加压力,不让其炼功、发正念。孟宪芝在这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与精神摧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万家劳教所的长期迫害导致了原本精神矍铄的孟宪芝老人出现了这样的惨剧。如今孟宪芝带着邪恶迫害的累累创伤离开人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3/28/27400.html

2001-12-06: 随着江罗恐怖集团道道密令,万家劳教所残酷迫害大法弟子不断升级,手段更加残忍,更加肆无忌惮,使大法弟子生命面临虐杀的危险,十万火急!

现在5名女大法弟子已绝食50天,被恶警转送万家劳教所医院進行粗暴野蛮灌食。这5名大法弟子是:郝秀芝、郭明霞、丁彦红、何苗和尚玉霞。她们绝食要求无罪释放,她们拒绝粗暴野蛮的灌食。男恶警、狱医畅凡、江潮,女恶警管教于方力、韩喜善、林英子、胡波对绝食的大法弟子進行拳打脚踢,将她们按在地上拽着头发用拳头猛打她们的脸部,她们的脸被打变形了,嘴里流着鲜血。暴徒们将她们打得浑身麻木失去知觉后再强行灌食。郝秀芝、郭明霞二位大法弟子被暴徒们灌得休克过去,昏迷不醒,生命处于极其危险中。

被转送到万家劳教所医院的女大法弟子名单:那敏、程显娇、秦月梅、郑秋红、祁玉娥、王桂琴、曲秀兰、马桂云、孟宪芝、邹福娣、宫秀莲、于淑香、吴雅琴、董红、杨晓红、张恒元、刘淑梅、金花、秦桂荣、韩艳萍、陈淑环、陈淑兰、叶娟丽、张桂霞、张秀兰、王秀月、陈显军、徐伟、苏云霞、孙慧英、仲晓艳、崔凤兰、马英、胡秀珍、郑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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