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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 >> 唐山 迁安市 >> 李凤珍, 女, 67

李凤珍
河北省迁安市李凤珍遭殴打伤痕照片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6-07-06: 几度被迫害致命危 河北迁安市李凤珍控告元凶

河北省迁安市建昌营镇郭庄农妇李凤珍,只因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信仰,多次被中共人员绑架到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迫害,几度被迫害致奄奄一息。现年六十八岁的李凤珍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李凤珍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自己修炼法轮功的美好以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实:

神迹在我身上出现了

我五十一岁那年,已经病得下不了炕了。当时我患有心脏病、肺结核、肠结核、肾衰、肝胃功能减退、腰肌劳损等症,全身淋巴结肿大,并已经转为淋巴结核,天气变冷变热都会高烧不退,腰、腿不能伸直,不能正常站立,走路疼痛难忍;同时我还患有神经官能症、失眠、老年痴呆症……我曾去过张家口“二五一”医院,市人民医院、中医院等医院医治,病症不但不见起色,有些还加重了。就这样一天不如一天,最后就下不了炕了。

就在我对生命绝望之际,外地上班的侄子回来,看到我这个样子就说:“你看看《转法轮》这本书吧。”我问:“能治病吗?”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笑笑说:“反正你也瘫到炕上干不了活儿了,你看看就明白了。”就这样,我开始修炼法轮功,没想到神迹就在我身上出现了。

当我看完一遍《转法轮》时,我就能下炕了,脸色也由干黄变的红润了,腰腿直了,不咳了,不吐痰、不吐血了,暴躁的脾气没了,额下、锁骨上、肋骨上、腋下、大腿根部的大小淋巴肿块消失了,我的身高还伸长了十五公分。我真是脱胎换骨了!身体好了,精神也焕发了,天天乐呵呵的。

修炼法轮功后,我以“真善忍”为准则做好人,慈悲祥和的对待人和事,家人与乡亲们在大法的感召下,也变得祥和了,都互相谦让了,再也听不到打架的声音了。迫害发生后,有一次政府人员到我家骚扰,邻居们主动站出来为我说话:“你们又干什么来了?怎么总抓好人呢?做好人还有错吗?”

十个月内反复被拘禁

二零零零年八月,彭明辉和哈福龙到我家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问还有没有书,我说:还有两本大法书,他们将两本大法书抢走,并罚款三千元。五天后,我给建昌营镇政法委书记全志宝写了四页的信,说明我是如何做好人和身心的巨大变化,给社会、家庭带来的祥和、安定、和谐。我却被迁安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彭明辉、警察哈福龙劫持到迁安市看守所非法拘留。期间我在监室中坚持炼功,公安局副局长丁瑞林、彭明辉等人来了,把我带到办公室,我跟他们讲大法真相,看守所所长惠志江看到我还敢在这里讲真相,上来就抡圆胳膊打大嘴巴,当时,我就感觉头、嘴、鼻子都没有知觉了,想说话,嘴都不好使了。因为此事,我又被戴上死刑犯用的大脚镣及手铐。刚刚回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身体稍微恢复一点。

之后从二零零零年底至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在这十个多月的时间里,除了五月末到六月初的二十天,我在家中,其余时间一直被反复拘禁到看守所、洗脑班多次。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彭明辉指使建昌营镇派出所警察赵国兴和建昌营镇副镇长金士强,把我非法押送到洗脑班。洗脑班由市委副书记张来儒主抓,“六一零”是杨玉林主管,李福有、宁学军、孙刚、王永进、王永田、张印树、兰田、刘瑞民、石玉梅等等参与灌输谎言洗脑转化学员。这些人分别是组织部、宣传部、团委、体委、司法局、公安局、市委办公室、妇联,还有看守所的大兵。大约三、四十人轮流值班迫害大法弟子,每天逼着二十几名大法弟子在地上爬、跑步、在太阳底下罚站、背沙袋跑,还逼迫大法弟子观看给大法造谣、栽赃的谎言电视片、展板,大法弟子几乎人人都挨过拳打脚踢,打骂大法弟子是家常便饭。我还被逼在太阳底下罚站,还被逼观看造谣谎言电视片等精神上的迫害。就这样足足被折磨了有两个月的时间。

二零零一年年初,我被从洗脑班转到看守所,我因为坚持炼功,经常被狱警吊铐到铁窗上。由于长期吊铐,我的一只手被手铐勒破,一只手被勒出大血泡,我被吊昏死过去了,全身抽搐,不停呕吐,脸色苍白,身体虚弱。一次因我背法,狱警雷显生打我二十多个大嘴巴,打得我的鼻子、嘴往出淌血。我再次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公安局政保科与看守所警察对我进行野蛮灌食,七、八个人死死按着我强行插胃管,我的鼻、嘴被插得冒出血沫子,牙齿被撬掉一颗,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医生说人已经不行了,警察才把我送回家。在看守所期间多一半睡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被看守所迫害致送医抢救

二零零一年六月份,建昌营派出所的人到我家问,还炼不炼,我说炼。结果警察又将我绑架到看守所关押。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以雷显生为首的十多个人,把所有的女大法弟子赶到浴室,让女犯人脱光衣服野蛮搜身,我不脱,五、六个人强行将我的裤子撕开拽下,把《转法轮》这本书抢走,警察们把书交给惠志江。为了要回这本《转法轮》,我追到惠志江的办公室,惠志江立刻关上门,抄起一尺长,一寸多宽的皮带没头没脸的打我,脸都打黑了,脑袋用手一摸都肿了,头都变成软的了,惠志江一直到打不动了才罢手。

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狱警惠志江叫我到狱警办公室,我没有喊报告,狱警雷显生说:你进屋为什么不喊报告?我说:我不是犯人。雷显生让我喊报告进屋,我不喊,雷显生用脚猛踹我的腿弯处,想把我踹跪下,但是,没得逞。这时,狱警惠志江又拿起两寸宽、二尺长的皮带,象疯了一样毒打我的腿、腰、尾骨、臀部和下身,象骨折一样疼。惠志江自己累的气喘吁吁,脸憋的通红,张着大嘴,喘着粗气,无力的走出办公室。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回监室后,同监室的人说:臀部、腿部全是紫色,没有一点好的皮肤。我又一次开始绝食反迫害,直至奄奄一息时,我被紧急送医抢救。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惠志江问我:我们这么打你们,这样折磨你们,你真的不恨我们?我很吃力的说:我们不恨你们,我们师父不叫我们有恨。惠志江说:我每次打完人之后,心脏病都会突发,抢救三、四天才能好转。

到医院时,我的呼吸已经非常微弱,血压升高,医院不敢收留,让把人拉走。第二天上午,我又被拉回了看守所。建昌营派出所的人赶紧开车到我家中找家人,让去看守所接人,家人说:回回你们都是把她弄到快死时,就让我们接回来。这一次你们得给我保证,以后不再抓她了,我们才跟你们一块去接人。我回家后,很长时间都感觉尾骨处掰裂着痛,会阴、肛门等处被鞭子抽打的溃烂难愈合。家人找来建昌营镇政法委书记全志宝,质问他:一个老年妇女,竟被这些大男人用皮带打下身,只是为了不让搜监。

被洗脑班迫害致奄奄一息

二零零三年皇历四月十五日,迁安国保大队警察彭明辉、哈福龙等人再次绑架了我,把我关到洗脑班(现祺福大街西段农业执法大队四楼),彭明辉等人用电棍电我两次,大脖筋、颈椎、脖子周围、脖子下面、手指、脚趾、肘关节、膝关节全都电。当时我头昏目眩,全身颤抖,心脏偷停,警察浦永来一把揪住快倒下的我,彭明辉就继续电,直到电棍没电了为止。在这期间,又去家中搜走我被惠志江毒打的照片11张。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有一天,在洗脑班,洗脑班头目杨玉林殴打一名法轮功学员时,我听到哭声,打开窗户大喊:“洗脑班又打人了!”杨玉林就挨屋找是谁喊的,当发现是我喊的,杨玉林就象凶神恶煞般揪住头发打我的嘴巴,我的三颗牙被打活动,当时满嘴就流出鲜血,鼻子也在一直淌血,流的地上一大片,前衣襟上也都是鲜血。杨玉林将我打倒在地后,又揪着我的头发拎起来再打,头发揪掉一绺绺的。杨玉林打完人后开门就叫来人,让他们立刻把地上的血迹打扫干净,唯恐别人发现他把人打成这样。

几天残酷的折磨,我绝食绝水要求无条件释放,我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一阵阵失去知觉,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那些人还对我野蛮灌食六次,一人揪着头发,两人按着双手臂,另一人按胸部,两个大男人坐在我的两条腿上,插胃管的是老干部局女大夫张某和一个女助手,八、九个人折磨我这个五十九岁的虚弱的人,我没有力气睁眼,牙齿被撬掉两颗。后来打点滴时,又给我输不明药物,我开始呕吐,双眼看不见东西。就是这样的状况,洗脑班头目杨玉林、警察彭明辉等还把生命垂危的我,劫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因体检不合格,唐山开平劳教所不收,警察又把我拉回洗脑班。

几天后,我血压突然升高二百四,心脏衰竭,浑身颤抖,失去控制,两眼失明,两耳失聪,洗脑班的人这才把我送回家。前后整整折磨我三十九天。我回家后三个月不会下炕,四十七天没解过大便,小便失禁,吃不下食物,喝口水都吐,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需要靠丈夫帮助。这种状态持续有五、六年的时间。头发只剩几根,一年多才长出新发来。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迁安市警察浦永来、哈福龙、侯锡昌、胜茂斌等六人驾驶无牌车,于12点钟左右闯到华丰纸厂平房区的一名法轮功学员家中,翻墙入内,对她家进行非法搜查,并绑架了串门的我。警察先强行给我戴上手铐,然后拽着手铐往车里拉,过程中还拉着我的头往车上撞,导致头顶上有二个紫黑色的包,几天后瘀血才消失。六个警察将我劫持到洗脑班,我不上楼,侯锡昌、浦永来两人强行拉着我上楼,整个后背都被楼梯拉破了,紫一块、黑一块的。当天下午又被杨玉林打嘴巴,嘴角被打出鲜血。一会儿又叫二个人进来,三个人将我的两臂强拧到后面,为掩盖罪行粗暴用抹布擦去我嘴角的血迹。第二天,我又被送到拘留所,到了拘留所,我就开始咳嗽、吐血,犯心脏病,拘留所不敢收,第三天,儿子将我接回家。

在劳教所被迫害致濒临死亡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八日上午,我正在家的园子里,本村村委会的人贺春利到园子里,唠家常,不一会儿,本村主任王月明和建昌营派出所警察四人开车赶到,强行把我拉到车上后,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王彦峰将准备好的不知是什么(估计可能是硫酸)的雾状东西,就往我的嘴、脸上喷,喊一次,喷一次,脸、嘴都被烧成大泡。最后,车里的其他人都受不了这种东西的气味,感觉很难受,把我强拉到迁安洗脑班。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一日一大早,盛茂斌、浦永来到洗脑班将我双手后背,用手铐铐上,将我劫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后,才把手铐打开。在被劫持到劳教所体检时,发现体温低于36度,浦永来代替签字,让劳教所把人留下。我为了反迫害,一到劳教所就开始绝食,几天后,劳教所的李建东开始野蛮灌食,有一次,连插的胃管和食物一起喷出来,李建东还接着插胃管灌食,我的身上被喷出的东西弄得湿漉漉的,也没有换洗的衣服,就那么湿着。再后来,我都没有一点气力坐着,头都抬不起来,身体软绵绵,他们就把人抬到椅子上,两个人把我的胳膊背到椅子背儿上把住,揪着头发,使脖子向后仰着,就是为了好灌食。我遭受过好几次这种方式残酷的灌食。一段时间后,我的身体不行了,劳教所就把我拉到开平医院,医院不敢收,又拉到市里其它的两个大医院检查,CT、照像、验血、验尿等等,发现我的肺部没有好的地方了,医生问:你怎么活过来的?头部有两个地方有脑梗栓,另外有肾衰、心脏病等各种疾病。在这样病重的情况下,他们又把我拉回劳教所。时间不长,我的身体又出现了生命危险,呼吸困难,第二次住进了医院,劳教所的人带着四个手铐,将濒临死亡的我用手铐把手、脚铐在了病床的四个腿上,在医院住了三、四天的时间,医院又不敢收留,不得已,劳教所又把我拉回到了劳教所。又过了几天的时间,晚上突然我的身体又出现生命垂危的状态,劳教所半夜就赶紧把我送到唐山开平医院。到医院后,就输上氧气,劳教所的负责人也赶到医院,经医院方面确定人已经不行了。第二天早起,家人也赶到了医院,将我接回了家。回家后,我有三、四年的时间不能正常走路,经常摔倒,六年多里大小便失禁,头发脱光。我坚持修炼大法,才从死亡的边缘重新站立起来,现在身体基本恢复正常。

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晚上十点左右,我在迁安镇三里庄村学法时遭警察浦永来等人绑架,到洗脑班两天,后来又绑架到拘留所七天,出现咳嗽带血的症状,呕吐,每分钟心脏跳动二十多下,低血糖,拘留所不敢留,打电话叫家人把我接回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我再遭绑架。在拘留所,我继续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八天后被释放回家时,我已经奄奄一息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7/6/几度被迫害致命危-河北迁安市李凤珍控告元凶-330952.html

2015-04-03:十三次遭绑架 几度被迫害致命危

河北省迁安市建昌营镇大郭庄妇女李凤珍,坚持修炼法轮功,十五年来十三次遭中共人员绑架,被关押到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遭受残酷折磨,几次被迫害致奄奄一息。她的家人曾质问警察:回回你们都把她弄到快死时就让我们接回来。

两封实话信,三遭绑架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李凤珍给建昌营镇政法委书记全志宝写了四页的信,证实了法轮功学员是如何做好人和身心的巨大变化,给社会、家庭带来的祥和、安定、和谐。李凤珍被迁安市公安局政保科(现国保大队)警察科长彭明辉、警察哈福龙劫持到迁安市看守所非法拘留。期间李凤珍在监室中坚持炼功,公安局副局长丁瑞林、彭明辉等人来了,把她带到办公室,李凤珍跟他们讲大法真相,看守所所长惠志江看到李凤珍还敢在这里讲真相,上来就抡圆胳膊打大嘴巴,当时,李凤珍就感觉头、嘴、鼻子都没有知觉了,想说话,嘴都不好使了。因为此事,李凤珍又被戴上死刑犯用的大脚镣及手铐。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李凤珍再遭绑架,他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八天后被释放回家时,她人已经奄奄一息。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当时李凤珍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国保警察彭明辉指使建昌营派出所警察赵国兴、建昌营镇副镇长金士强,把李凤珍劫持到洗脑班。在那个黑监狱里,她被逼在太阳底下罚站、背沙袋跑,还被逼观看造谣谎言电视片等精神上的迫害。

看守所:吊铐、抽迫害致奄奄一息

二零零一年年初,李凤珍被转到看守所,她坚持炼功,经常被狱警铐吊到铁窗上。由于长期吊铐,她的一只手被手铐勒破,一只手被勒出大血泡,李凤珍被吊昏死过去了,全身抽搐,不停呕吐,脸色苍白,身体虚弱。一次因李凤珍背法,狱警用手打了李凤珍二十多个大嘴巴,打得她的鼻子、嘴往出淌血。李凤珍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公安局政保科与看守所警察对她进行野蛮灌食、灌盐水,七、八个人死死按着她强行插胃管,她的鼻、嘴被插得冒出血沫子,牙齿被撬掉一颗,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医生说人已经不行了,警察才把她送回家。在看守所期间一直睡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刚刚回到家二十天,也就是二零零一年六月份,建昌营派出所的人到她家问,还炼不炼,她说炼。结果警察又将她绑架到看守所关押。这一次,李凤珍把小本《转法轮》也带了进去。一次搜身,李凤珍的《转法轮》被狱警搜走,

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狱警惠志江叫李凤珍到狱警办公室,她没有喊报告,狱警雷显生说:你进屋为什么不喊报告?李凤珍说:我不是犯人,我不履行犯人的职责。雷显生让李凤珍喊报告进屋,李凤珍不喊,雷显生用脚猛踹李凤珍的腿弯处,想把李凤珍踹跪下,但是,没得逞。这时,狱警惠志江拿起皮带象疯了一样毒打李凤珍的腿、腰、尾骨、臀部和下身,象骨折一样疼。惠志江自己累的气喘吁吁,脸憋的通红,张着大嘴,喘着粗气,无力的走出办公室。

李凤珍开始绝食反迫害,直至奄奄一息时,被紧急送医抢救。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惠志江问李凤珍:我们这么打你们,这样折磨你们,你真的不恨我们?李凤珍很吃力的说:我们不恨你们,我们师父不叫我们有恨。惠志江说:我每次打完人之后,心脏病都会突发,抢救三四天才能好转。

到医院时,李凤珍的呼吸已经非常微弱,血压升高,医院不敢收留,让把人拉走。第二天上午,李凤珍又被拉回了看守所。建昌营派出所的人赶紧开车到李凤珍家中找家人,让去看守所接人,家人说:回回你们都是把她弄到快死时就让我们接回来。这一次你们得给我保证,以后不再抓她了,我们才跟你们一块去接人。

李凤珍回家后,很长时间都感觉尾骨处掰裂着痛,会阴、肛门等处被鞭子抽打的溃烂难愈合。家人找来建昌营镇政法委书记全志宝,愤怒的对他说:一个老年妇女,竟被这些大男人用皮带打下身,只是为了不让搜监。

洗脑班:电击、毒打、野蛮灌食

二零零三年皇历四月十五日,迁安国保大队警察彭明辉、哈福龙等人再次绑架了李凤珍,把她关到洗脑班,彭明辉等人用电棍电李凤珍两个下午,大脖筋、颈椎、脖子周围、脖子下面、手指、脚趾、肘关节、膝关节全都电。当时她头昏目眩,全身颤抖,心脏偷停,警察浦永来一把揪住快倒下的她,彭明辉就继续电,直到电棍没电了为止。

有一天,洗脑班头目杨玉林殴打一名法轮功学员时,李凤珍听到哭声,打开窗户大喊:“洗脑班又打人了!”杨玉林就挨屋找是谁喊的,当发现是李凤珍喊的,杨玉林就象凶神恶煞般揪住头发打李凤珍的嘴巴,李凤珍的三颗牙被打活动,当时满嘴就流出鲜血,鼻子也在一直淌血,流的地上一大片,前衣襟上也都是鲜血。杨玉林将她打倒在地后,又揪着她的头发拎起来再打,头发揪掉一绺绺的。杨玉林打完人后开门就叫来人,让他们立刻把地上的血迹打扫干净,唯恐别人发现他把人打成这样。

几天残酷的折磨,李凤珍绝食绝水要求无条件释放,她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一阵阵失去知觉,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恶人还对她野蛮灌食六次,一人揪着头发,两人按着双手臂,另一人按胸部,两个大男人坐在两条腿上,插胃管的是老干部局女大夫张某和一个女助手,八、九个人折磨一个五十九岁的虚弱的老太太,她都没有力气睁眼,牙齿被撬掉两颗。后来打点滴时又给她输不明药物,她开始呕吐,双眼看不见东西,大小便失禁的情况下,洗脑班头目杨玉林、警察彭明辉等还把生命垂危的她劫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因体检不合格,唐山开平劳教所不收,警察又把她拉回洗脑班。

几天后,李凤珍血压突然升高二百四,心脏衰竭,浑身颤抖,失去控制,两眼失明,两耳失聪,洗脑班恶徒们这才把她送回家。前后整整折磨她39天。

李凤珍回家后三个月不会下炕,四十七天没解过大便,小便失禁,吃不下食物,喝口水都吐,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需要靠丈夫帮助。这种状态持续有五、六年的时间。头发只剩几根,一年多才长出新发来。

劳教所:三次被送医抢救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八日上午,李凤珍正在家里园子里干活,本村村委会的人贺春利和王月明来了,以唠家常的形式,将李凤珍稳住,不一会儿建昌营派出所警察四人开车赶到,强行把李凤珍拉到车上后,李凤珍就喊“法轮大法好”, 王彦峰将准备好的不知是什么(估计可能是硫酸)的雾状东西,就往李凤珍的嘴、脸上喷,喊一次,喷一次,脸、嘴都被烧成大泡。最后,车里的其他人都受不了这种东西,感觉很难受,把李凤珍强拉到迁安洗脑班。三天后,家人到公安局去找彭明辉要人:你们这些年把人抓了十三回了,现在你们把人抓到哪里去了?彭明辉说:人已经不归我们管了,李凤珍已经被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劳教三年。

李凤珍一到劳教所就开始绝食,遭多次残酷灌食:两个人把李凤珍的胳膊背到椅子背儿上把住,揪着头发使脖子向后仰着,强行灌食。

一段时间后,李凤珍身体不行了,劳教所就把李凤珍拉到开平医院,医院不敢收,又拉到市里其它的两个大医院检查,CT、照像、验血、验尿等等,发现她的肺部没有好的地方了,医生问:你怎么活过来的?头部有两个地方有脑梗栓,另外肾衰、心脏病等各种疾病。

李凤珍三次被送医抢救,生命一直处于危急状态,医院确定人已经不行了。劳教所才于第二天让家人将李凤珍接回了家。

回家后,李凤珍有三、四年的时间不能正常走路,经常摔倒,六年多里大小便失禁,头发脱光。她坚持修炼大法,才从死亡的边缘重新站立起来,现在身体基本恢复正常。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4/3/十三次遭绑架-几度被迫害致命危-307022.html

2013-08-29: 河北省迁安市洗脑班的罪恶
臭名昭著的河北迁安市洗脑班,是迁安邪党市委直属的“610”所办,从成立至今,已对几百人次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酷刑折磨及经济勒索。
......
李凤珍,六十多岁,女,迁安市建昌营大郭庄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法轮功学员李凤珍被建昌营派出所警察赵某和建昌营镇副镇长金士强绑架,又受彭明辉指使,把李凤珍非法劫持到洗脑班,李凤珍抵制迫害,开始绝食抗议,被恶人们灌了四、五次,牙被撬掉一颗,插管时就插进了气管,李凤珍被恶人们害得鼻嘴往外呛血沫子,医生说一个星期内都不行,已经有内伤了,恶徒杨玉林却说明天还接着灌。

二零零三年阴历四月十五日迁安国保大队(原政保科)又把李凤珍从弟弟家抓到洗脑班折磨。洗脑班恶头目杨玉林带三个人轮番毒打,鼻子、嘴鲜血直流,用皮带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头发揪掉一撮撮的,到后来头发全部脱光。头和脸青肿,几天残酷的折磨,身体状况直下,绝食绝水请愿无条件释放,她的头胀胀的,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恶人还对她野蛮灌食六次,牙齿撬掉两颗。

李凤珍每次被迫害性灌食半盆,肚子灌得鼓鼓的。最后一次灌食时,还没等拔灌食管,灌下去的东西全喷了出来。杨玉林、彭明辉等恶人又谋划把李凤珍送往唐山市开平劳教所,因劳教所不收,又把虚弱的李凤珍拉回了洗脑班。几天后,她血压突然升高、心脏衰竭、两眼失明、两耳失聪,这时大夫着急了,怕出人命,这才又把李凤珍送回家。李凤珍回家三个月没下炕,四十七天没解过大便,小便失禁。吃不下东西,勉强进点食,就恶心、吐,直到现在走路还头重脚轻、身体打晃,视力减退恢复不到从前那样,远一点就看不清,大小便失禁,还是恶心、吐,头经常没有知觉,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靠丈夫帮助。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8/29/河北省迁安市洗脑班的罪恶-278799.html

2012-11-10: 河北省迁安市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骚扰
河北省迁安市自十月中旬以来,已经连续发生了多起公安局等不法人员到法轮功学员的家中进行骚扰,有的还实施了绑架。使这些普通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庭笼罩在恐怖的阴云下。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七日上午,迁安市扣庄乡唐庄村法轮功学员王艳芹遭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浦永来等人绑架。据调查,现被非法拘禁在迁安市祺福大街西段农业执法大队院内的洗脑班(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

浦永来带领两辆警车的人把王艳芹家前后门堵住,当时王艳芹正在家中掰玉米,早饭还没有吃就遭绑架。丈夫得了脑血栓后遗症,生活上需要人照顾,当王艳芹遭绑架时,丈夫摔倒在地,自己都不能起来。但是,这群人不管这些,还是把王艳芹强行带走。还将王艳芹的家翻了一遍。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三日,又是浦永来开着面包车带人到扣庄乡西里庄村的法轮功学员姜玉平家进行骚扰,掠走大法书籍,其中一人将姜玉平包中的三十元真相币揣在自己的兜里。姜玉平质问他们,“我又没有犯法,你们放着坏人不抓,抓好人干什么”?他们只得说,你心里知道。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却成了他们迫害的原因,真是善恶不分了呀!他们还到扣庄乡东牛山村刘凤芝家进行骚扰。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三日上午,一群身穿便衣不法人员来到迁安市彭店子乡坨上村法轮功学员吴彩侠家中,当时吴彩侠并没有在家中,便衣恶警就让她的儿子把她叫回家,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就将吴彩侠的家非法翻抄了一遍,还非法搜了吴彩侠的身上,还想撬开她家的柜子,被拒绝这才罢手。他们还想找在外地打工的儿媳法轮功学员陈红霞。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日前后,声称居委会的人员去了法轮功学员李青松的家,家属没有给开门。接着又连续两次去骚扰他家,使得家中的三位老人整天提心吊胆,生活不得安宁。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前后,三、四人开着警车,两次去敲法轮功学员闻庆芳家的门,没有找到闻庆芳。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五日,也就是星期一,这几人又开着警车来到闻庆芳的单位。闻庆芳质问来人,“你们这样开着警车上单位来找人,到家里找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般公安局找的人都是坏人,而我又不是坏人,有事情你们去找我们单位的领导吧。你们这样做将给我带来什么影响?你们得去我们领导那里澄清一下”。来人只好笑嘻嘻的说,要开十八大了,不要上哪儿去?我们只是“回访”一下,上边有任务和指标。

二零一二年十月底前后,法轮功学员王海娜去城关派出所办事,回到家后,城关派出所人员的电话就跟过来了,也是说要开十八大了,不要上哪儿去,我们打个电话就算“回访”了,上边有任务和指标。

二零一二年十月底前后,蔡园镇蔡园村法轮功学员韩亚林、薛翠琴夫妻在家中遭绑架,现在具体情况不详。鸡鸣庄村的法轮功学员代秀云、迁安镇的法轮功学员李艳芹、建昌营镇大郭庄村的李凤珍,都遭到不同程度的骚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10/河北省迁安市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骚扰-265309.html

2011-09-22: 关于明慧网《河北省迁安市十四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一文的补充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九月八日刊登的《河北省迁安市十四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一文。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晚上,河北省迁安市十四名法轮功学员在迁安镇三里庄村一位近九十岁的老人家中一起学习法轮功书籍时,遭恶警浦永来、江东华、盛茂斌、还有一个秃顶长脸的等人绑架。当时在一起念书的还有一位八十多的老人,还有两、三个不识字的人。大约十点左右,恶警浦永来、江东华、盛茂斌等人带着十多人、三辆警车闯入这名老人的家中,恶警浦永来、江东华、盛茂斌,特别是那个秃顶长脸的人,揪着王伟月、郭艳的头发就往车上拽,把郭艳的后背都拉破了。把他俩的头发揪掉一大撮,头上都揪出大包来。

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是:李凤珍、王伟月、刘小凤、李艳芹、司凤敏、吴翠苹、郭艳、李清合、李清云、岂淑艳、刘翠兰、马桂芝、郭申妻子、迁安镇洼庄老太太。

当时就把十四人非法囚禁在迁安市农业执法大队四楼的洗脑班(老迁安市种子公司,是一个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黑窝)中,两天后,把李清合、李清云、李凤珍、李艳芹、司凤敏、王伟月绑架到迁安市拘留所,又两天后,又将吴翠苹、郭艳、岂淑艳等人绑架到了拘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9/22/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247028.html#11921223458-33

2011-09-08: 河北省迁安市十四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晚上八点左右,河北省迁安市十四名法轮功学员在迁安镇三里庄村学法时遭恶警浦永来等人绑架。

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是:李凤珍、王伟月、刘小凤、李艳芹、司凤敏、老吴、老郭、李庆合、李庆云、岂淑新、刘翠兰、马桂芝、郭申妻子、迁安镇洼庄老太太。截止发稿时,李庆合、李庆云、司凤敏已被非法关押到迁安市拘留所,其他人的情况待查。被抢走部份真相资料、真相币。

当天,李凤珍等人到李庆合的家中学法,恶警浦永来带领几人闯入李庆合家中,同时恶警浦永来又叫来其他恶警,将他们绑架。

《宪法》明确规定: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国家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不得强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视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

而如今这些人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学习教人向善的法轮功的书籍,却遭中共警察绑架。

李凤珍,女,六十多岁,修炼前,多种疾病缠身,肺结核、淋巴结核、冠心病、脑血管硬化、腰肌劳损、左侧输卵管化脓、神经官能症、两腿不能正常走路、亏心亏血等病症,几乎都不能做家务,学炼法轮功半个月以后,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飞,她坚信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讲真相是在救世人远离灾难,在劫难面前能保住性命。是在做大好事,大善事。

自江氏迫害法轮功以来,她曾多次遭到绑架,几乎每次都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时才被放回家,而且都是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使身体逐渐恢复。二零零三年被电棍电得大小便失禁、头发脱光、被皮带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9/8/河北省迁安市十四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246422.html


2011-01-28: 迁安县法轮功学员李凤珍下落不明,请关注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河北省迁安县法轮功学员李凤珍,女,六十七岁,被迁安县公安局关进唐山开平劳教所,第五天开始灌食,半月后不见踪影。请关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8/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235290.html

2010-03-04: 河北省迁安市大法弟子梁秀生、王伟月、李凤珍已平安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3/4/219217.html

2009-11-29: 河北唐山八县区59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29/213428.html

2009-09-29: 河北迁安市大法弟子李凤珍遭绑架补充
河北省迁安市大法弟子李凤珍,于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八日上午十点多钟遭绑架,绑架李凤珍的是建昌营镇派出所副所长王棕海,警员张鹏,以及迁安国保大队的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29/209225.html

2009-09-28: 河北迁安市大法弟子李凤珍在劳教所遭迫害
河北省迁安市大法弟子李凤珍九月十八日,遭到迁安国保大队恶警绑架,9月21日被劫持至河北唐山开平劳教所,至今一直绝食抗议迫害。据可靠消息,李凤珍在开平劳教所一直在地上躺着。

李凤珍,女,六十岁左右,家住迁安市建昌营镇,曾多次被恶警非法干扰和绑架。李凤珍在被劫持入劳教所体检时,肺部有两个阴影,另外肾也有病。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28/209160.html

2009-09-26: 河北迁安市大法弟子李凤珍被伪法庭非法迫害
九月十八日,河北省迁安市大法弟子李凤珍去迁安市建昌营镇政府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恶党官员举报后由迁安国保大队恶警绑架至河北唐山开平劳教所 ,从九月十八日遭绑架至今一直绝食,据可靠消息李凤珍在开平劳教所绝食就一直在地上躺着,详细情况再请知情同修补充.

李凤珍,女,六十岁左右,家住迁安市建昌营镇,曾多次被恶警非法干扰和绑架。

河北省迁安市伪法庭于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非法宣判迁安市大法弟子李艳奎四年。李青松三年,赵明华三年,崔庆茹一年零十个月(就在宣判当天到日子),张贺文三年,上诉期十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26/209068.html

2009-09-26: 迁安大法弟子李凤珍被劫持后正在绝食抵制迫害
9月18日上午,迁安市建昌营大郭庄大法弟子李凤珍(女,60多岁)正在家里园子里干活,本村村委会中负责治安的来了,不一会儿建昌营派出所恶警开车赶到,说是接到迁安国保大队的命令,要将李凤珍带到国保大队,这样李凤珍被绑架。

同天,李凤珍家被非法抄家,家被翻的乱七八糟,抄走几张神韵晚会光盘。

李凤珍被绑架后,家人在9月21日去迁安市公安局,要求见副局长、迁安国保大队队长彭明辉,门口有六个恶警阻拦,野蛮的不让见。9月22日,家人想给李凤珍送些换洗衣服,却找不到非法关押的地方,经过再三的打听,才知道,人在9月21日已被劫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

李凤珍在体检时,肺部有两个阴影,另外肾也有病,这样的情况下,不知道迁安国保大队和唐山开平劳教所之间有甚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导致李凤珍被非法关押到劳教所。

李凤珍被绑架后,一直绝食抵制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26/209068.html

2009-09-21: 河北迁安市建昌营大郭庄李凤珍被绑架
李凤珍,女,60多岁,迁安市建昌营大郭庄人,2009年9月18日上午9点半左右被建昌营派出所伙同大郭庄邪党村委会、迁安市国保大队绑架。目前被非法关押在迁安市老种子公司洗脑班。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21/208729.html

2009-08-10: 河北迁安市“六一零”头目杨玉林恶行
杨玉林,男,四十八、九岁,河北省唐山市迁安市委“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头目,唐山市迁安强制洗脑班头子。自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杨玉林一直在洗脑班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极其残忍,张口骂人,语言污秽。举手打人,所有進过洗脑班的大法弟子几乎都遭受过杨玉林的毒打、迫害。

杨玉林真正的单位应该是,迁安市市委某办公室的一名副主任。邪党迫害法轮功初期,自己向上级请调到洗脑班,妄图以此加官晋爵。但是至今没有达到目的。

一.迁安市洗脑班恶人恶行简介: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迁安市非法成立了洗脑班,在迁安镇刘季庄村东(已搬迁)。在洗脑班里,大法弟子被强制看诬陷大法的材料,恶警强迫写批判材料,不写这些就让在雪地里跑。洗脑班对外说是感化,其实是暴力加流氓行为。

首先是不给学员们饱饭吃,每天都得奴役劳动和所谓的训练。教练是特务连复员的刑警。他们强迫学员走鸭子步,两人互相背着,单腿、双腿蹦,还有老汉推车(实际就是在地上爬),在雪地里蹦爬,谁走不动就暴力加威胁。让学员从两米高的墙上往下跳。洗脑班对面就是住宅楼,很多人都看到了迫害的事实。

特务出身的恶警走了,又换上了孙刚、兰田,他们还是变着花样折磨人,他们一会儿让学员跑,一会儿让学员蛙跳,一会儿让学员背着40、50斤重的沙袋子围着院子跑。学员们是饥肠辘辘。一名男大法弟子还遭到政保科耿纪洋和卜永来的毒打,他们是拳打掌搧。

二零零一年五月下旬,气温高达38摄氏度以上,但洗脑班的恶徒还强迫大法弟子在烈日下跑步,而他们却在阴凉处坐着喝茶。大法弟子们跑得汗流满面,腿脚发软,有一名大法弟子实在跑不动了,就一瘸一拐地走,恶徒孙刚就让她站到楼前面对着太阳暴晒,稍后,二十几名大法弟子都停了下来,谁也不跑了。恶警张印树见此情景气急败坏,对大法弟子连推带打,最后恶徒无可奈何地说“都不跑就算了,都回屋去吧”。

洗脑班楼道的地上摆了一大排图板,上面都是诬蔑大法、栽赃陷害大法弟子、颠倒黑白的事件。他们的目的是用这些来迷惑学员。大法弟子却从中找到了很多疑点、漏洞,写成了文字材料澄清事实。邪恶头目一看就慌了阵脚,急忙用车把这些图板拉走了。

洗脑班的每个房间及楼道的墙上都贴了很多诽谤大法的标语。大法弟子把所有的标语全都揭下来撕毁了。几天以后,这帮恶徒才发现标语没了,就开始追查。市委 610头目杨玉林伙同公安局政保科全体人员逐个审问。恶狠狠地说:“撕掉标语和发传单是一样的罪,都得劳教。我们查指纹去。”说完,拿起了从垃圾堆里拣回来的标语碎纸片走了。此事不了了之。

后来,恶警们就把十来个人锁在一个屋子里,上厕所也不让出去,就在屋里大小便。窗户用8号铁丝拧着,炎热的夏天屋里不通风,又臭又热。饭送的越来越少了,碗里的粥就几个米粒。有两个女学员被杨玉林、张印树揪下来很多头发,其中有一名女学员脑门处有核桃那么大一块头发被揪光。还有一名女学员被杨玉林打得眼底出血。

后来,洗脑班又搬迁至迁安市种子公司院内。

大楼的三层是洗脑班“办公”地点,从各单位抽调出来的专职人员。长期看守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有12人,分为三组,每组四人。杨玉林直接唆使手下的人:对待法轮功学员,不“转化”不放人,炼功就打,绝食就灌,为了“转化”,可以不惜一切手段。这些人的工资原单位照发,在洗脑班吃喝不掏钱,每月可拿360元的基础奖金,转化率高奖金可翻番。

四层是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每人一个房间,室内一张床,一个马桶,门上有锁,为了24小时监视法轮功学员,照明灯昼夜长明。每天收取伙食费高达20元,而实际费用不足5元。室内安装一个小喇叭,不停地播放诽谤、诬蔑大法的东西。

“六一零”副主任杨玉林、洗脑班主要头目犯下重罪,十年来所有進过洗脑班的弟子几乎都遭受过他的毒打,凶狠无比,张嘴骂人时唾沫星子乱溅,说出的话下流肮脏,比泼妇还厉害。其人失控地作恶。他还经常指使其他人员对法轮功学员進行殴打、谩骂、侮辱。

二.以下为杨玉林十年来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具体事实,

1.郑爱华,女,六十岁左右,河北省迁安市迁安镇某村人。二零零零年七月,恶警彭明辉、王士武(遭恶报已死亡)将大法弟子郑爱华从家中绑架,随后强行送到迁安镇刘季庄村的洗脑班三个半月(一百零五天),当时六一零的头目是杨玉林和赵老二。

在洗脑班,杨玉林挑唆家人打她,并在旁边助威,喊打。郑爱华被打得休克昏死过去。后来,家人被勒索一千六百元后回家。

2.李凤珍,六十多岁,女,迁安市建昌营大郭庄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大法弟子李凤珍被建昌营派出所干警赵某和建昌营镇副镇长金士强受彭明辉指使,把李凤珍非法押送到洗脑班,李凤珍抵制迫害,开始绝食抗议,被恶人们灌了四、五次,牙被撬掉一颗,插管时就插進了气管,李凤珍被恶人们害得鼻嘴往外呛血沫子,医生说一个星期内都不行,已经有内伤了,恶徒杨玉林却说明天还接着灌。

二零零三年阴历四月十五日迁安国保大队(原政保科)又把李凤珍从弟弟家抓到洗脑班折磨。洗脑班恶头目杨玉林带三个人轮番毒打,鼻子、嘴鲜血直流,用皮带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头发揪掉一撮撮的,到后来头发全部脱光。头和脸青肿,几天残酷的折磨,身体状况直下,绝食绝水请愿无条件释放,她的头胀胀的,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恶人还对她野蛮灌食六次,牙齿撬掉两颗。把李凤珍打躺在地,揪着头发再打,血流一地,头发揪掉一撮撮的,直打到三个人再也打不动才停手。李凤珍被打得血肉模糊。

洗脑班还对李凤珍野蛮灌食,每次灌半盆,肚子灌的鼓鼓的。最后一次灌食时,还没等拔灌食管,灌下去的东西全喷了出来,吓的他们都跑开了。杨玉林、彭明辉等恶人又谋划把李凤珍送开平劳教所,因劳教所不收,又把半死半活的李凤珍拉了回来。

回来几天后,血压突然升高、心脏衰竭、两眼失明、两耳失聪,这时张大夫着急了,紧急商量怕出人命,这才又把李凤珍送回家,回家三个月没会下炕,四十七天没解过大便,小便失禁。吃不下东西,勉强進点食,就恶心、吐,直到现在走路还头重脚轻、身体打晃,视力减退恢复不到从前那样,远一点就看不清,大小便失禁,还是恶心、吐,头经常没有知觉,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靠丈夫帮助。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迁安市恶警卜永来、哈福龙、侯锡昌、胜某等六人驾驶无牌车,于十二点钟多闯到造纸厂平房区,翻墙潜入民宅,对一法轮功学员家進行非法搜查,一无所获后,绑架了串门的六旬法轮功学员李凤珍。六恶警将李凤珍劫持到洗脑班,洗脑班头子杨玉林上去就打李凤珍的嘴巴,李凤珍的三颗牙被打活动,当时嘴角就流出鲜血。杨玉林打完人就出去,一会儿又带二个人進来,三个人将李凤珍的两臂强拧到后面,为掩盖罪行粗暴擦去她嘴角的血迹。

3.周秀侠,女,四十岁左右,原迁安市食品公司肉联厂职工。二零零六年六月一日凌晨四点多钟,在去迁安市城内的长青小区发真相传单,发完一个单元后,从楼里走出来,刚要推着车子走,正好撞见邪恶“六一零”的头目杨玉林,杨玉林跑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自行车,周秀侠急转身就跑开了,杨玉林紧追在后面,他追不上周秀侠,就让给他家装修的小工帮着追。追上周秀侠后,一会儿,国保大队的彭明辉、浦永来等人就开着警车来了,又一次把周秀侠绑架到国保大队。

十三天后,周秀侠被非法劳教两年,关進唐山市开平劳教所。二零零八年初才回到家中。

4.张立芹,女,四十五岁,迁安市杨团堡中学一名英语教师。恶党江氏流氓集团开始镇压法轮功后,还在给学生们上课的张立芹被绑架了,然后他们又到张老师的住处拿走大法书籍,屋里只剩下张老师两周岁的儿子,被吓得大哭。学校好心的老师只好把孩子送到二十里外的她姐姐家。

张老师被送到洗脑班后,受到非人的折磨。这还不算,最主要的一件事,张老师的丈夫从北京来到洗脑班看她,夫妻住在一起,一个月后,张立芹发现怀孕了,呕吐不止,只能喝点水。有一天,张立芹端起水刚要喝,邪恶的“六一零”头目杨玉林就叫她到楼上看电视,回来后,张立芹端起水杯将水一饮而尽,杨玉林奸笑着问张立芹:“水有甚么别的味道没有?”张立芹说:“没有味。”杨玉林又恶狠狠地说:“你怀孕我就能放你回去吗?没门!你是斗不过我的。”说完大笑起来。

那一年快到年底了,恶毒的杨玉林企图逼迫张立芹放弃自己的信仰,三天三夜不让她睡觉,两人一班,一班两个小时,轮番看着张立芹,张立芹一打瞌睡就打她嘴巴,这样的迫害长达四年之久。

三.杨玉林家庭情况

杨玉林,原籍河北省迁安市杨店子镇张官营村人(或附近村人)。现住在迁安市长青小区。妻子叫王悦荣,在迁安市购物中心三楼卖过服装,其妻子家住迁安市迁安镇建设村,丈人叫王帝,大舅哥王海丰,在迁安市建设银行上班,二舅哥王海江,在地税局上班。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8/10/206231.html
2009-06-02: 六旬妇女串门 遭恶警绑架、殴打、关押

零九年五月十五日,迁安市恶警卜永来、哈福龙、侯锡昌、胜某等六人驾驶无牌车,于十二点钟多闯到造纸厂平房区,翻墙潜入民宅,对一法轮功学员家進行非法搜查,一无所获后,绑架了串门的六旬法轮功学员李凤珍

六恶警强行给李凤珍铐上手铐,然后拉着手铐往车里拉,过程中还拉着李凤珍的头往车上撞(这导致李凤珍头顶二个紫黑色的包,瘀血几天后才散)。

六恶警将李凤珍劫持到洗脑班,该洗脑班位于迁安市老种子公司三楼。恶警从楼门开始,就拉着手铐往上拽李凤珍,导致她腰部被拉出淤伤。

洗脑班头子杨玉林上去就打李凤珍的嘴巴,李凤珍的三颗牙被打活动,当时嘴角就流出鲜血。杨玉林打完人就出去,一会儿又带二个人進来,三个人将李凤珍的两臂强拧到后面,为掩盖罪行粗暴擦去她嘴角的血迹。之后,恶警将李凤珍非法关押到迁安市拘留所,十八日上午九点才放她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6/2/202109.html

2009-05-20: 李凤珍、白雪霜昔日被迫害致残 今再遭绑架
大法弟子李凤珍,女,六十岁左右,河北省迁安市建昌营镇大郭庄人;大法弟子白雪霜,女,四十七岁,河北省迁安市迁安镇公平村人。俩人于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前后遭恶警绑架,现音信全无。

俩人在邪党迫害的初期,均遭受电棍电击、皮带抽打、野蛮灌食等残酷迫害,被迫害造成身体的严重残疾,生活不能自理。是大法救了她们的命,是大法让她们从新站立起来,是大法使她们身体基本恢复正常和生活基本自理。

(一)李凤珍被迫害事实

二零零零年八月,迁安市公安局政保科(现国保大队)恶警科长彭明辉(现副局长),恶警哈福龙,把大法弟子李凤珍非法抓捕到迁安市看守所刑事拘留,原因是李凤珍给建昌营镇政法委书记全志宝写了两封大实话的信,证实了大法弟子是如何做好人和身心的巨大变化,给社会、家庭带来的祥和、安定、和谐。大法弟子尊老爱幼,遵纪守法,都是非常好的人,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也不应该遭受迫害。

就因为写了这四页纸的大实话,她就被中共关進了看守所,被戴上死刑犯用的大脚镣,有时被逼在操场上跑步,二十来斤的大脚镣子哪能跑得起来呢,不跑恶警就用皮带抽打,两脚腕子被脚镣磨破,淌着血水,疼痛难忍。可是看守所的恶警所长惠志江、恶警雷显生一边打一边笑,人性全无。邪恶的“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杨玉林、政保科科长彭明辉还给家人施加压力,逼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 “真、善、忍”大法,逼着家人代写“不炼功的保证书”,逼着家人交保证金。李凤珍家就被逼迫交三千元保证金。

刚刚回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身体稍微恢复一点,二零零零年九月底,大法弟子李凤珍又一次被迁安市公安局政保科非法抓捕,理由是怕她去北京上访,就将她拘留十五天,她不服非法拘留,不给邪恶签字,为了抗议非法关押,曾绝食绝水,结果八天无罪释放,可是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李凤珍当时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彭明辉指使建昌营派出所恶警赵某和建昌营镇副镇长金士强,把李凤珍非法押送到洗脑班。洗脑班由市委邪恶头目张来儒主抓,没有人性的“六一零”头目杨玉林主管,李福有、宁学军、孙刚、王永進、王永田、杨秀丽(团委)、张印树、兰田(后来遭车祸)、刘瑞民(部长)、石玉梅(妇联)等等迫害大法弟子。这些人分别是组织部、宣传部、团委、体委、司法局、公安局、市委办公室,还有看守所的大兵。大约三、四十人轮流值班迫害大法弟子,每天逼着二十几名大法弟子在地上爬、跑步、在太阳底下罚站、背沙袋跑,还逼迫大法弟子观看给大法造谣、栽赃的谎言电视片,大法弟子几乎人人都挨过拳打脚踢,打骂大法弟子是家常便饭。由于长期吊铐,一只手被手铐勒破,一只手被勒出大血泡,李凤珍被吊昏死过去了,全身抽搐,不停呕吐,脸色苍白,身体虚弱,就这样足足被折磨了有两个月的时间。

这些恶人们无论使用甚么手段都达不到他们的目地,就又把李凤珍送入迁安市看守所继续迫害。因为李凤珍知道修炼“真、善、忍”没有错,宪法明确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有言论自由。法轮大法是正法,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恶警这样对待大法弟子是犯罪的,是践踏宪法。所以在排队打饭时不报号(因为大法弟子不是罪犯),看守们就不给她饭吃。看守所搜监时大法弟子不配合,恶警所长惠志江就用皮带打李凤珍的脸,都打成了紫青色,都肿起来了,人都变模样了。惠志江一人就毒打李凤珍三次,当时把同屋的女犯人都吓哭了,两腿、臀部都用皮带打黑了,一直到累的打不动为止,可见下手之狠毒。还有雷显生(雷庄人),经常拎条皮带毒打大法弟子,有一次打了李凤珍二十多个大嘴巴,打的鼻子、嘴往出淌血。大法弟子们为了抵制迫害,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并要求无罪释放。公安局政保科与看守所就野蛮灌食,灌盐水,插胃管时,七、八个人按着,有时鼻、嘴被插的冒血沫子,牙被撬掉一颗,一直折磨的奄奄一息,医生都说人已经不行了,这才把大法弟子李凤珍送回来。在看守所的八、九个月的时间里,就有四、五个月的时间睡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至八日,李凤珍被惠志江用皮带抽打的尾骨像骨折一样疼,她叫家人带她去医院监定一下,家人被公安局吓的都不敢去医院监定,当时只照几张身上被打伤的照片,还叫政保科给非法搜走了,其实会阴、肛门都已经被打的化脓、溃烂了,邪恶之徒们多残忍呀!

二零零三年农历四月十五日,迁安国保大队(原政保科)彭明辉、哈福龙等人再次非法抓捕了李凤珍,强逼着她说不知道的事和不想说的话,这些邪恶之徒把大法弟子之间见面说话的基本权利都说成是犯罪了,彭明辉等人用电棍电李凤珍两个下午,大脖筋、颈椎、脖子周围、脖子下面、手指、脚趾、肘关节、膝关节全都电。当时她头昏目眩,全身颤抖,心脏偷停,恶警浦永来一把揪住快倒下的她,彭明辉就继续电,直到电棍没电了为止。

后来彭明辉等又把她送洗脑班继续迫害,以最恶毒的邪恶头目杨玉林为首的三人轮番毒打她,用皮带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鼻子、嘴鲜血直流,将她打倒在地后,揪着头发拎起来再打,血流一地,头发揪掉一撮撮的,到后来头发全部脱光。头和脸青肿,直到三个恶人打不动为止,几天残酷的折磨,身体状况直下,绝食绝水请愿无条件释放,她的头胀胀的,一阵阵失去知觉,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恶人还对她野蛮灌食六次,牙齿撬掉两颗,一人揪着头发,两人按着双手臂,另一人按胸部,两个大男人坐在两条腿上,她都没有力气睁眼,听一人说:手都攥黑了,轻点,两条腿若压折了,你们俩得负责啊。插胃管的是老干部局女大夫老张和一个女助手,八、九个人折磨一个五十九岁的虚弱的老太太,真是一点善心都没有。后来打点滴又给她输不明药物,刚开始就吐,灌食后管子还没拔出来食物就都喷出来了。她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双眼看不见东西,大小便失禁的情况下,邪恶头目杨玉林、恶警彭明辉等还把这样一个生命垂危的人劳教三年,把她送去唐山开平劳教所。结果体检不合格,唐山开平劳教不收,又把她这个半死半活的人拉了回来,又被送進洗脑班。几天后,血压突然升高二百多,心脏衰竭,浑身颤抖,失去控制,两眼甚么也看不见,两耳失聪,他们怕出人命担责任,才把她送回家。(整整折磨她29天)回家后三个月不会下炕,四十七天没解过大便,小便失禁,吃不下食物,喝口水都吐。生命一直处于危险中。

直到现在她还是头重脚轻,走路经常出现不稳,腿脚有时不好使,耳朵有时还是听不清,眼睛远一点就看不清,大小便有时处于失禁状态,经常恶心呕吐,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需要靠丈夫帮助。二零零三年四至五月间,被折磨的头发几乎掉光了,一年多才长出新发来。

(二)大法弟子白雪霜被迫害的部份事实

在邪党迫害初期的几年里,白雪霜曾经几次被非法关押,由于她本人被迫害的记忆衰退,很多迫害事实已经回忆不起来了。在一次被迫害时,她曾经绝食抗议三十多天,遭受野蛮灌食多次,致使身体遭受严重损害。几年来身体一直不好,到目前为止,她行动仍然不变,走路就像小孩刚刚学走路的样子,家中一直雇用一个保姆来照顾她。她口齿不清,头脑反应有些迟缓。原本一米六五左右的非常健壮的身体,当时自己开有一饭店,里里外外的女强人,可是现在刚刚辞退保姆,自己来料理生活,却又一次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时,白雪霜進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迁安市公安局的车从北京的某体育馆劫持回来,被非法关押在迁安镇城关派出所二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前后,白雪霜遭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在迁安市看守所几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她被戴上死刑犯用的大脚镣,有时被逼在操场上跑步,二十来斤的大脚镣子哪能跑得起来呢,不跑恶警就用皮带抽打,臀部被打的黑紫色,两脚腕子被脚镣磨破,淌着血水,疼痛难忍,可是看守所的恶警所长惠志江、恶警雷显生一边打一边笑,人性全无。邪恶的“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杨玉林、政保科科长彭明辉还给家人施加压力,逼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真、善、忍”大法,逼着家人代写不炼功的保证书,逼着家人交保证金。

就是这样身体的一个人,迁安市国保大队的恶警们仍不放过她,大约是在二零零三年前后,还非法将白雪霜劳教三年,家人被勒索约三万多元钱后,才没有把她送往劳教所。几年的迫害,据估计,白雪霜的家人前前后后被勒索现金达六、七万元以上。几年来,白雪霜在生意及其它方面的物质损失不计其数,精神上的折磨、身体上的损害已经不可挽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20/201260.html

2009-05-19: 河北省大法弟子白雪霜、李凤珍遭绑架

河北省大法弟子白雪霜、李凤珍于五月十五日前后同时遭绑架,其它情况暂不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19/201199.html

2007-09-22: 河北老人李凤珍八年五次遭绑架 几度被害致命危

河北迁安大法弟子李凤珍,一位六十岁的老人,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几年来,屡遭到中共邪党恶警迫害,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遭酷刑折磨,几次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至今仍未恢复,生活无法完全自理。以下是她自述遭迫害的经历。

我叫李凤珍,九八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功,原有的肺结核、淋巴结核、冠心病、脑血管硬化、腰肌劳损、左侧输卵管化脓、神经官能症、两腿不能正常走路、亏心亏血等病症,学法半个月后,所有病痛一扫而光,身体神奇般康复,心胸开阔了,说话和气了,对人宽容了,身体一身轻,我逢人就讲大法好!然而,就在我得法不到八个月的时候,邪党对大法的迫害就开始了。

第一次被绑架:遭非法关押四天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一开始,我就被当地邪党恶徒绑架到建昌营镇大院关了四天。在被关押期间,我把我的亲身感受说给那些逼迫我放弃大法修炼的人听,他们真的听了,也同情,还有人当我面说:“大法真那么好,等以后消停了,我也看看大法书。”恶徒最后威胁我说:“别比手划脚做动作,回家自己修心”,就把我放了。但镇里人威胁家人施压于我,使我不得安宁,身心受到摧残。但我一颗跟随师父、坚修大法的心反倒更坚定了。我看到一个人越变好、变善,当今的社会就越容不下你,这里真坏透了。好好修,离开这,好人有好归宿是天理。

第二次被绑架:写两封劝善信被关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八月,迁安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彭明辉、科员哈福龙把我绑架到迁安市看守所,原因是我写了两封信给建昌营镇政法委书记全志宝,信中写了不叫大法弟子做真善忍的好人是干蠢事,是对社会的安定、家庭和谐、人民身体健康都犯了大罪,学大法的人都是好人,安分守己,比你们这些当官的可好多了。就因为写了四页纸的大实话,我被非法拘留,关進看守所。我在那看到被关押数月的同修白雪霜,她被看守所副所长惠志江用皮带打。我進看守所第二天,我们四个同修开始绝食抗议,坚持八天,她们三个又都有伤,一看太虚弱,就把我们四人都放了。可是迁安邪恶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又迫害我,逼不了我们修炼人就逼着家人写不炼了的保证,同时政保科科长彭明辉还逼家人拿三千元钱做保证金。

第三次被绑架:被迫害致奄奄一息

二零零零年九月末,我回家才两个多月,就又一次被迁安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彭明辉等绑架,理由是我想去北京上访了,可是我根本没出迁安市,就又判了我十五天拘留,我不签字,绝食绝水抗议,结果八天无条件释放,但是我也奄奄一息了。

第四次被绑架:被害的鼻嘴喷血沫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我身体还没复原,又被建昌营镇镇长金士强与建昌营镇派出所恶警赵某某押送到迁安市城南刘季庄洗脑班。当时洗脑班由迁安市委负责人、恶党徒张来儒主抓,邪恶之徒:李福永(市委组织部)、宁学军、王永進(市委宣传部)、杨秀丽(市委宣传部)、张某(市司法局)、兰田(市体委)、刘部长、杨玉林(原市政府办公室主任)。大约三、四十人看着二十左右大法学员,每天吃五两粮食,基本半饱也吃不上,强迫跑步,强迫听共产邪党造谣、栽赃的宣传片子;不配合他们的学员就被罚站,各种姿势的体罚,打骂是家常便饭,绝食抗议恶人们就野蛮灌食。

我就被恶人们灌了四、五次,牙被撬掉一颗,插管时就插進了气管,我被恶人们害得鼻嘴往外呛血沫子,恶徒杨玉林却说明天还灌,医生说一个星期内都不行,已经有内伤了,说完就走了。后来我对这帮邪恶之徒说:还有甚么招都拿出来,恶人们也无可奈何,也不叫我们跑步了,也不叫我们看造谣的光盘了,我开始吃饭了(实际应该绝食抗议直到放出我们为止,当时就没悟到)。结果三天后我就被送到迁安市看守所。

在迁安市看守所遭非人折磨

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我和其他几位同修坚持背法炼功,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恶警给我们四个女同修戴上十七、八斤重的大镣子。其中就有一个同修后来被判了两年劳教,在开平劳教所被电击、毒打,导致脑出血,最后死亡的裴翠荣,她也只是在天安门前喊“法轮大法好”才被劳教的。大约有两个月左右时间吧,我们炼功的几个同修几乎黑夜、白天的被吊铐在铁门或铁窗上。一个晚上一个同修有尿,恶警张山就是不给解手铐,差点没把膀胱憋坏,因为手瘦小,慢慢退出手铐,用一个塑料盆接着也尿不下来,膀胱都不会收缩了。我们说别紧张,慢慢的一滴滴才尿下来,一泡尿足足用了半个来小时。看守警察白天向看守所其他人反映此事,也没作任何解释。由于吊铐时间长,我和王韦月都昏死过去。我苏醒过来时,一只手被手铐勒一个大血泡,另一只手被手铐勒破,身体抽搐、呕吐,天旋地转。但是我们对大法坚如磐石的气概,没有痛苦表情,大度、坚毅、顽强,在那时刻大法的强大威力在我们身上充份体现出。当即恶警张山脱口而出:比江姐还江姐、比刘胡兰还刘胡兰,真有佛道神的话还真能修成。我说不了话,但我心里说:江姐、刘胡兰怎能与我们大法弟子相比呢!能不能走向合格的佛道神师父说了算。我定定神、慢慢站起来,昂首挺胸自己走回牢房。恶警们眼都直了,从他们的表情中,我看到他们的心在说:大法弟子真厉害。

在看守所八、九个月的关押迫害中,同修们慢慢悟到:我们是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我们不履行犯人的义务和规矩。排队打饭时为了不影响犯人就站在犯人后面,不报号就不给我们饭吃。两天后恶警张山点名问我为甚么不报号,我坚定、祥和的说:我们不是犯人。无奈给我们打了饭。因为我们同修之间有会背经文的、有会背《洪吟》的,为了多背师父的法,我们把各自背下来的法写在卫生纸上(看守所的信纸不卖给大法弟子),互相多背法,为了不被恶警们搜走我们的经文,奋力保护,同修们手被鞋底打的黑紫色,衣服被扯坏。特别是副所长惠志江、恶看守雷显生用皮带、鞋底毒打我们,把我的头发揪去一片,头和脸都打的肿起来,都变模样了。有一次搜身恶徒惠志江毒打我时,同屋的女犯都吓的哭了,可想而知是下了多残暴的毒手。就这样我们也坚持炼功,大声背经文,背的看守所内鸦雀无声,只有背法声,再次感到大法威力在人间再现。有的犯人都会背《洪吟》了。

恶警雷显生邪恶至极,手拿一根皮带,随时抽打弟子,最多一次他就打过我二十多个嘴巴,打的鼻子、嘴往出淌血。恶警张玉林(现今已退休,得股骨头坏死,儿子出车祸腰被压折),在二零零一年前后也是出了名的恶棍,打骂、吊铐学员他也是极其卖力的,一点善心没有,所以退休后就遭报应了。副所长惠志江现状听知情者说:他自毒打我之后,突然心脏病发作,现在连大声说话都不能,五脏都有病,非常痛苦。

我记得在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那天,由于一个同修看经文时不小心被恶警雷显生发现,十月七日以惠志江为首十多个看守,把我们全监号的人都圈進浴室,扒光衣服搜查。当时我身上带一小本大法书,为了保住大法书我拒绝搜身。结果找来七、八个人把我的衣服扯坏,抢走大法书,我跟随着往回要书,被惠志江拉進值班室,关上门,用皮带毒打我的头部,直到打不动了才住手,把我的头和脸打的老大老大的。我还是向其要书。打我累的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喊:把她拖出去!大法书没要回来,我和几个同修当天就绝食要书。

十月八日,惠志江又把我提到审讯室,逼问我书的来源,我不配合他,他就气急败坏的拿来皮带,因为我的头、脸还肿着,他就打我臀部、腿。我疼痛难忍,这时想起师父的话恶人行恶时,要直视恶人,行恶不停、正念不止。当他的眼光和我眼神碰到一起的一瞬间,他却显得孤独无望,高举的皮带一下比一下无力,而且他开始气喘吁吁脸色铁青,最后甚么也不说了,有气无力的走出审讯室。这时我才看到在审讯室桌旁坐着的另外几名看守警察头全都低下去了。停了一会,看守代军华向我说:遭这么大罪,吃这么大苦,图的是甚么?我就把师父写的《强制改变不了人心》第一段背给他们听,我背完后,他们说:“送回去吧!甚么也问不出来的。”当我走進号里时,同修问我:“对你怎么样了?”我只是一笑。

十月九日,号子里的电视正播放武汉大法弟子彭敏和他的母亲,实际是遭迫害致死,却说是撞铁门自残不治而死。同屋的女犯问我这不是自杀吗?当时我真有点激动,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大伙一看,有的人立刻捂上脸看不下去了。整个臀部、两条腿全是青色。有人说:受了这么重的伤,進门还笑的出来。我说:“这一下你们该知道彭敏是怎么死的了吧?”我心里明白,我有师父呵护,我永远是乐观的。

十月十三日,恶警又对我野蛮灌食,结果是灌進去就喷出来了。十月十四日我处于奄奄一息的状态,所里医生说生命垂危,通知公安局找到我家,接我丈夫到看守所,丈夫见状不干了,对彭明辉等人提出要求:“你们把人害成这样已经四次了,快死了给人送回家,好点又抓回来,这次好好说道说道,以后爱怎么炼怎么炼,永远不抓她,我就同意你们把她送回去。”公安恶警点头同意,才给我送回家。

第五次被绑架:遭恶警毒打、电刑、灌不明药物食

回家后我身体一直不太好,头昏昏的。可是在二零零三年迁安国保大队(原政保科)背信自己的允诺于二零零三年阴历四月十五日,又把我从我弟弟家抓走,说我跟别的学员有来往,硬逼着我说,我不知道的事和我不想说的。彭明辉等人用电棍电了我两个下午,大脖筋、脖锥、脖子周围、脖子下面、手指、脚趾、肘关节、膝关节全都电。当时我只觉的头昏目眩,全身抖颤,心脏偷停,恶警甫永来一把揪住快倒下的我,彭明辉继续电我,直到没电了为止。彭明辉等恶警将我送到洗脑班折磨。洗脑班全班人马都换了,只有最恶毒之人杨玉林还在。恶头目为了达到其目地,杨玉林带三个人轮番毒打我,鼻子、嘴鲜血直流,把我打躺在地,揪着头发再打,血流一地,头发揪掉一撮撮的,直打到三个人再也打不动才停手。这三个恶人打我时他们的脸都变形了,我也被打得血肉模糊。

几天残酷的折磨,我身体状况很不好,由于被抓当天我就对原公安局局长艾文庆及彭明辉郑重宣布以绝食、绝水为请愿条件,要求恶人们无条件释放我。我的头胀胀的,一阵阵失去知觉,十多天后小便失禁,不能自理。洗脑班这一期邪恶之徒更是肆无忌惮的残害大法学员,张口就骂、举手就打,对我野蛮灌食六次。灌食物时两个大男人都坐在我的两条腿上,我听到有人说:“你俩这么坐,把她腿坐折了,你俩负责。”两个人各攥一只手,一个人揪头发,又一个人按胸部,加上迁安市老干部局的女大夫老张与一名女助手,共八个人对付我一个弱老太太(现今已六十岁)。每次灌食时恶人们八个人也是一身汗,插管有时就用半个多小时,可想而知我得承受多大的魔难。每次灌半盆,肚子灌的鼓鼓的。彭明辉在一旁都说杨玉林:灌的过多,死了你们负责任。可刚灌完就吐出来。最后一次灌食时,还没等拔灌食管,灌下去的东西全喷了出来,吓的他们都跑开了。这个张大夫给我输液我不配合她,她往输液瓶子里放不明药物,我立刻求师父帮忙。

杨玉林、彭明辉等恶人又谋划把我送开平劳教所,因为有师父有大法保护,也没达到恶人们的目地,劳教所不收,又把我这个半死半活的人拉了回来。

至今我还不能生活完全自理

回来我记不起几天后,血压突然升高、心脏衰竭、两眼失明、两耳失聪,这时张大夫着急了,紧急商量怕出人命,这才又把我送回家,正是农历五月十四,整整二十九天。回家三个月没会下炕,四十七天没解过大便,小便失禁。吃不下东西,勉强進点食,就恶心、吐,直到现在走路还头重脚轻、身体打晃,视力减退恢复不到从前那样,远一点就看不清,大小便失禁,还是恶心、吐,头经常没有知觉,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靠丈夫帮助。

二零零三年四至五月间,我因被恶警强烈揪打、电棍电,头发几乎掉光了,后来又长出来了,但那些残发还保存着,灌食时别掉的两颗牙已丢掉了。有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至八日我被恶人惠志江毒打后,于十月二十六日照下几张照片为证据。

刚到家时我不会坐着,感觉尾骨如同裂开似的剧痛,叫家人把我送迁安人民医院做个监定,家里人胆小不敢,我自己又不能动弹,像也不敢照,怕我好点后给别人,怕招来麻烦。在被打的二十天后,我一再请求家人,才照了这几张,照时伤势好的快差不多了,都不疼了,还那样子呢,可惜没有留下当时真正的惨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22/163139.html

2007-09-11: 迁安市公安局政保科对李凤珍等大法弟子的凶残迫害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邪恶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河北省迁安市“六一零”、公安局政保科等邪恶之徒,一直追随江氏邪恶集团,干着助纣为虐的罪恶行为,残酷的迫害大法弟子。

二零零零年八月,迁安市公安局政保科(现国保大队)科长彭明辉,科员哈福龙,把大法弟子李凤珍非法抓捕到迁安市看守所刑事拘留,原因是李凤珍给建昌营镇政法委书记全志宝写了两封大实话的信,证实了大法弟子是如何做好人和身心的巨大变化,给社会、家庭带来的祥和、安定、和谐。大法弟子尊老爱幼,遵纪守法,都是非常好的人,大法当然是正法了,大法弟子也不应该承受迫害了。就因为写了这四页纸的大实话,她就被非法关進了看守所。当时看守所里还非法关押着大法弟子白雪霜、高建华、王小月(已关押数月)。她们被带上死刑犯用的大脚镣,白雪霜的臀部被打的黑紫色,高建华、王小月被逼着上下爬楼梯,或被逼在操场上跑步,二十来斤的大脚镣子哪能跑得起来呢,不跑恶警就用皮带抽打,她们的两脚腕子被脚镣磨破,淌着血水,疼痛难忍,可是看守所的所长惠志江、恶警雷显生一边打一边笑,人性全无。

在这种痛苦中,有四名大法弟子开始绝食抗议非法迫害,坚持绝食八天,其中三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又都有伤,绝食八天身体太虚弱,才得以回家。但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杨玉林、政保科科长彭明辉还给家人施加压力,逼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真、善、忍”大法,逼着家人代写不炼功的保证书,逼着家人交保证金。李凤珍家就被逼迫交三千元保证金。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大法弟子李凤珍又一次被迁安市公安局政保科非法抓捕,理由是怕她去北京上访(其实她根本没出迁安),就将她拘留十五天,她不服非法拘留,不给邪恶签字,为了抗议非法关押,曾绝食绝水,结果八天无罪释放,可是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大法弟子李凤珍当时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又被建昌营派出所干警赵某和建昌营镇副镇长金士强受彭明辉指使,把李凤珍非法押送到洗脑班,洗脑班由市委邪恶头目张来儒主抓,没有人性的六一零头目杨玉林主管,李福有、宁学军、孙刚、王永進、王永田、杨秀丽(团委)、张印树、兰田(后来遭车祸)、刘瑞民(部长)、石玉梅(妇联)等等迫害大法弟子。这些人分别是组织部、宣传部、团委、体委、司法局、公安局、市委办公室,还有看守所的大兵。大约三、四十人轮流值班非法迫害大法弟子,每天逼着二十几名大法弟子在地上爬、跑步、在太阳底下罚站、背沙袋跑,还逼迫大法弟子观看给大法造谣、栽赃的谎言电视片,大法弟子几乎人人都挨过拳打脚踢,打骂大法弟子是家常便饭。庞文东曾被张印树和黄某脚踩着头,手揪着头发扇嘴巴子,宋耐文也曾被折磨的晕过去。一天也吃不上三两粮食,连半饱都吃不上,大法弟子一天天被折磨的消瘦下去。不但他们被折磨,恶人还施加压力给家人,挑唆家人打大法弟子。特别是杨玉林经常破口大骂大法弟子,身为国家干部,简直就像一个无赖泼妇一样。大法弟子绝食抗议,杨玉林等就对大法弟子野蛮灌食,插胃管时血沫子从鼻子、嘴往出呛,用尽各种野蛮方式逼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真、善、忍”大法。

由于彭明辉、杨玉林等邪恶之徒达不到目的,又把杨久兴、刘德余、丘志林、范惠英、李凤珍、王伟月、张丽芹等大法弟子再次非法刑事拘留,关進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还非法关押着去北京上访的几位大法弟子,女弟子有沈佳、李淑兰、裴翠荣(后被彭明辉送往开平劳教所迫害致脑出血,含冤而死,年仅四十八岁)。在这期间,看守所所长惠志江、雷显生、张林、张山等几乎白天黑夜的把大法弟子吊铐在铁门和铁窗上,大约有两个月左右时间,在张山值班时把大法弟子吊铐后不叫解大小便,沈佳就是其中一个,李凤珍因手瘦小从手铐里退出来,用一个塑料盆给沈佳接尿,尿都下不来,大家告诉她别紧张放松,慢慢才一滴滴的尿下来,尿足足滴了半个多小时,差点把膀胱憋坏,张山多狠毒啊。

天亮后,在吃早饭时向其他看守警察反映此事,也没做任何解释。由于长期吊铐,李凤珍、王伟月都昏死过去,特别是李凤珍,一只手被手铐勒破,一只手被勒出大血泡,全身抽搐,不停呕吐,脸色苍白,身体虚弱,就这样足足有两个月的时间,恶警吊铐八名大法弟子。因为大法弟子悟到修炼“真、善、忍”没有错,宪法明确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有言论自由。法轮大法是正法,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恶警这样对待大法弟子是犯罪的,是践踏宪法。大法弟子在排队打饭时不报号(因为大法弟子不是罪犯),看守们就不给她们饭吃。看守所搜监时大法弟子不配合,所长惠志江就用鞋底子把范惠英双手被抽打的都紫黑色,用皮带打李凤珍的脸也成紫青色,都肿起来了,人都变模样了。惠志江一人就毒打李凤珍三次,当时把同屋的女犯人都吓哭了,两腿、臀部都用皮带打黑了,一直到累的打不动为止,可见当时下手之狠毒。还有雷显生(雷庄人),经常拎条皮带毒打大法弟子,有一次打了李凤珍二十多个大嘴巴,打的鼻子、嘴往出淌血。大法弟子们为了抵制非法迫害,只能以绝食绝水来抗议迫害并要求无罪释放。公安局政保科与看守所就野蛮灌食,灌盐水,插胃管时,七、八个人按着,有时鼻、嘴被插的冒血沫子,牙被撬掉一颗,一直折磨的奄奄一息,医生都说人已经不行了,这才把大法弟子送回来。在看守所的八、九个月的时间里,就有四、五个月的时间睡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二零零三年农历四月十五日,迁安国保大队(原政保科)彭明辉、哈福龙等人再次非法抓捕了李凤珍,强逼着她说不知道的事和不想说的话,这些邪恶之徒把大法弟子之间见面说话的基本权利都说成是犯罪了,彭明辉等人用电棍电李凤珍两个下午,大脖筋、颈椎、脖子周围、脖子下面、手指、脚趾、肘关节、膝关节全都电。据李凤珍口述:当时她头昏目眩,全身颤抖,心脏偷停,恶警浦永来一把揪住快倒下的她,彭明辉就继续电,直到电不了为止。后来彭明辉等又把她送洗脑班继续非法迫害,以最恶毒的邪恶头目杨玉林为首的三人轮番毒打她,鼻子、嘴鲜血直流,把她打倒在地,揪着头发拎起来再打,血流一地,头发揪掉一撮撮的。头和脸青肿,直到三个恶人打不动为止,几天残酷的折磨,身体状况直下,绝食绝水请愿无条件释放,她的头胀胀的,一阵阵失去知觉,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恶人还对她野蛮灌食六次,牙齿撬掉两颗,一人揪着头发,两人按着双手臂,另一人按胸部,两个大男人坐在两条腿上,她都没有力气睁眼,听一人说:手都攥黑了,轻点,两条腿若压折了,你们俩得负责啊。插胃管的是老干部局女大夫老张和一个女助手,八、九个人折磨一个五十九岁的虚弱的老太太,真是一点善心都没有。后来打点滴又给她输不明药物,刚开始就吐,灌食后管子还没拔出来食物就都喷出来了。在她身体非常虚弱,双眼看不见东西,大小便失禁的情况下,邪恶头目杨玉林、彭明辉等又谋划把她送去唐山开平劳教所。结果体检不合格,唐山开平劳教不收,又把她这个半死半活的人拉了回来,又被送進洗脑班。几天后,血压突然升高二百多,心脏衰竭,浑身颤抖,失去控制,两眼甚么也看不见,两耳失聪,他们怕出人命担责任,才把她送回家。(整整折磨她29天)回家后三个月不会下炕,四十七天没解过大便,小便失禁,吃不下食物,喝口水都吐。生命一直处于危险中。直到现在她还是头重脚轻,走路经常出现不稳,腿脚不好使,耳朵还是听不清,眼睛远一点就看不清,大、小便一直处于失禁状态,经常恶心、吐,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靠丈夫帮助。二零零三年四至五月间,被折磨的头发几乎掉光了,一年多才长出新发来,至今那些残发还保存着。

补充一下,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至八日,李凤珍被惠志江用皮带抽打的尾骨像骨折一样疼,她叫家人带她去医院监定一下,家人叫公安局吓的都不敢去医院监定,当时只照几张身上被打伤的照片,还叫政保科给非法搜走了,其实会阴、肛门都已经被打的化脓、溃烂了,邪恶之徒们多残忍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石家庄大法弟子、河北医科大学附属公卫学院的一名副教授王桂兰,因去北京向中央有关部门上访,被送進北京崇文区派出所,因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4、5个人把她摁倒在地上,不顾其生命危险用一根粗导管野蛮灌食。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又被押送到唐山迁安看守所,在那里,4个男恶警、 2个女恶警将已绝食18天的王桂兰强行按倒在地上,踩腿、扇嘴巴、揪头发、杀绳。细绳勒進肉里,双手被憋的青紫。这次大刑使王桂兰双臂疼麻了将近一年,双脚也被恶警的皮鞋踩得疼了很长时间。王桂兰在受尽折磨的情况下,还无怨无恨的告诉恶警们“善恶有报”的道理,劝告他们不要迫害善良的、修炼“真、善、忍” 的法轮功学员,招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毒打。

大法弟子白雪霜被迫害的至今无法正常行走,记忆有障碍,生活不能自理。

从2001年2月份到现在已经6年7个月的时间了,迁安市恶党人员一直扣押着大法弟子范惠英的工资;单位至今还扣押着她的居民身份证,不给她办理退休手续。

在迁安市,以上几位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只是近八年来大法弟子遭邪恶之徒迫害的冰山一角,由于各种原因,暂时我们也无法把迁安市的大法弟子遭受身心迫害和经济迫害的详细情况统计出来,不知有多少大法弟子被送進洗脑班、劳教所、监狱等邪恶黑窝受尽非人的折磨,据我们所知,到现在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冀东监狱的大法弟子有宋耐文、刘五权,唐山市开平劳教所的大法弟子有周秀侠他(她)们仍在遭受邪恶的非法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11/162491.html

2005-01-18: 大法学员李凤珍,女,迁安市建昌营大郭庄人,2003年被电棍电得大小便失禁、头发脱光、被皮带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现已致残。

唐山 迁安市联系资料(区号: 315)

2023-12-31: 咸宁市咸安区火车站警察陈伟军:警号087497
咸宁市公安局咸安分局国保大队副队长闵剑:18995827397、18995827009;警号:087386
咸宁市公安局咸安分局国保大队队长章海兵:18995827352;警号:087403
咸宁市公安局咸安分局办案警察余滨:18995827101
警车号码:鄂LIU67
警察(持执法记录仪);警服:XN1005
咸安区法院执行局二级法官王义超:0715-8314276(办)
咸安区检察院第二检察部副主任、团委书记、检察官助理王伟
咸安区检察院第二检察部郭一鸣

相关责任单位:
咸宁市咸安区看守所
咸宁市咸安区拘留所
地址:咸安区锦龙路
电话:0715-8302322(办)

咸宁市公安局咸安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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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宁市公安局咸安分局国保大队

咸宁市咸安区公安分局永安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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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安区检察院第二检察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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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宁市咸安区检察院
地址:咸安区金桂路4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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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宁市咸安区法院
地址:咸安区文笔路109号
电话:0715—8322545

2023-12-31: 迁安市检察院
地址:河北省迁安市钢城大街629号
通信地址:河北省迁安市钢城大街629号 邮政编码:064400
王小京 18932987216
迁安市法院
地址:河北省迁安市钢城大街899号
通信地址:河北省迁安市钢城大街899号 邮政编码:064400
审判长:王子良 18932980520(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现已遭恶报被停职审查)
审判员:王虹 18712875866 徐富
法官助理:王双
书记员:王金全、周艳丽
唐山市中级法院:
审判长:陈凤丽
审判员:程兰芳13832568445、曹留柱
书记员:马颖

2022-10-30: 迁安市公安局:
地址:钢城大街77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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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有关文件

2011-01-28: 唐山开平劳教所电话:03153373311
唐山开平劳教大队长: 王文平
唐山开平劳教副队长: 王颜华
唐山开平劳教狱警: 谢爱柳(打手)
石家庄女子劳教所电话:031183939125
石家庄女子劳教所所长:冯可庄
石家庄女子劳教所狱警:刘子维、王伟卫、侯俊梅、柳玉芬、王森、赵亚丽、赵静、李欣、刘洁
承德劳教所电话:03143145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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