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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 >> 承德市 >> 徐素霞, 女, 70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河北省承德市营子区汪庄镇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4-10-09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8-11-27: 河北承德市徐素霞在劳教所、洗脑班遭受的残忍迫害

河北承德市鹰手营子区法轮功学员徐素霞,一九九八年七月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重获健康。在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后,因坚持自己的信仰而遭酷刑迫害。以下是她自述多年来被迫害的一些情况。

我叫徐素霞,是承德市营子区汪庄镇人,炼功前百病缠身,山南海北的药都吃了,病就是不好,活受罪,没办法只好自己准备后事,寿衣都买了,就等死了。九八年七月份我开始炼法轮功,学法炼功后病都好了,没再吃过一片药,感谢恩师救了我!

九九年七月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我依然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无论什么场合我都说大法好。不管派出所的、街道的什么时候来问我还炼不炼,我都说:“天天炼,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炼呢?”

(一)在洗脑班、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号,镇里给我们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办洗脑班,他们把地下室又臭又脏的水扫出去,铺上破凉席,就把我们关那了。墙上挂满了蜘蛛网,虫子在地上乱爬,褥子铺在地上一会就湿了,这怎么睡觉?还不如起来炼功呢!大家就开始炼功,刚坐起来,看管我们的人就去报告,镇长曹风红马上就来了,骂了我们一顿。

第二天,他们把我们弄到会议室,逼问我们谁带头炼功,知道是我带的头之后,就把我带到另一间屋,派出所姓高的警察对我连喊带骂,我和另一同修被送拘留所关了十五天。当时我儿媳怀孕七个月了,我被抓后家里没人做家务。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儿媳坐月子,有一天,镇派出所的白宇闯进我儿媳坐月子的屋里,把我儿媳吓一跳,我把他推出去了,后来他还报复我们,真象土匪一样。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与两位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一个武警把我截住,问我:“是炼法轮功的吧?”我说:“炼法轮功的怎么了?”他一摆手警车就过来把我带走了。后来被押回来,先在本地拘留七天,后送承德市看守所。在市看守所同监室的法轮功学员受到了残酷的迫害,警察让我们在雪地里一条腿站着;警察还对我们挨个打嘴巴子,拿胶皮棍打;往身上泼凉水;野蛮灌食;又打又骂。后来营子矿区国保大队的王增功跟我儿子要了三千块钱,拘留五十多天,到了正月十四才把我放回来。

二零零二年清明节那天,营子区国保大队王增功、孙树仓、还有派出所姓陈的警察突然闯进我家绑架了我,把大法书、讲法磁带、经文、录音机、真相材料都带走了。到公安局后审问我,逼问我传单和经文都是哪来的,我不配合他们,他们把我送承德市看守所。到那以后,看到有四名同修受到了严重的迫害,后来又有同修被绑板床的、关小号的。我绝食反迫害,警察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我们都是学真、善、忍的好人,为什么关小号、坐老虎凳、绑板床?那都是给严重犯人用的。”我绝食十来天,遭到野蛮灌食。

(二)在高阳劳教所遭受残忍折磨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号,我被送往高阳劳教所非法劳教。

1、一入所就让我写所谓“保证”

到劳教所后,一个叫叶淑贤的中队长,把我带到一个小屋,她叫几个人翻我的包,又搜被褥,把被子、褥子都撕了,里面的棉花都撕碎了,布都撕坏了,撕的乱七八糟,把衣服也扒光了,鞋也脱了。让我写保证:不洪法、不炼功、不搞串联。

我不写所谓“保证”,姓叶的就打我嘴巴子,手打疼了,就拿我的皮鞋打我,还踩我脚背、脚趾头,使劲在我脚上捻,往我腿上踢,她在前边打,几个小恶警在后边掐、拧、踢,她们还把长条凳子腿搁在我脚上,人坐在凳子上往下压。打一会儿问我写不写,不写接着打,把我的脸都打歪了、打肿了。一直打到天黑,什么也看不见了,才让我穿上衣服、鞋。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姓李的恶警,问我写不写,我不写,就拿电棍电我,电一会儿再问写不写,不写还电,电得我全身颤抖。

2、严管组两个月的折磨

我被送到严管组。恶警让我站着,不许晃,一晃就打,一直站到两点多,屋里没有床,地上只有一块床板,屋里虫子乱飞,地上乱爬,墙上还有壁虎,虫子直往鼻子、耳朵里钻。姓叶的三天就去一次,又打又骂,还用皮鞋踩脚背,踩着脚使劲捻。

十多天后,我脸、嘴都不歪了,恶警领着三个“转化”了的人给我做“转化”,我只要反驳,恶警张燕燕(老家是张家口涿鹿的)就对我连踢带打。叶淑贤罚我到外面暴晒。做转化的三人一组,一组不行再换一组,换了好几组我也不“转化”,我坚信法正、师父正,我决不能背叛师父,在严管组关了两个月,受尽了各种折磨。

3、梁恶警电了我一个多小时

后来一个姓梁的队长迫害我,我被带到西二楼的一个小屋里,屋里有好几根电棍充着电,有绳子,还有胶皮棍,梁队长带人给我做“转化”。

二十二号那天中午,梁恶警让我坐在小凳上,给我戴上手铐,让普教在后边使劲按着我,他用电棍电我胳膊、腿、手、脚,电棍啪啪爆响,把手脚电的都是大泡,流黄水,胳膊、腿上电的一道一道的血印,电了一个多小时,我全身都哆嗦,我咬紧牙,坚决不转化。

有一天,梁恶警又问我为什么不转化,我说:“我师父教我们学真、善、忍,做好人,往哪转?”他恶狠狠打我嘴巴子,不知打了多少嘴巴子。

4、铐在树上挨冻

一天晚上,一个普教找我说:“队长叫你出去。”到外面一看两个女警还有普教,都穿着棉衣,戴着棉帽子,当时我穿的就是薄毛衣和晴纶裤。他们把我带到车上,开车的是办公室的王主任,车开出去有二里地,开到一个大堤下,那儿都是树,他们让我两手抱着树,然后把两只手铐上。

王恶警拿电棍打我后背与胳膊,问我:“你来好几个月了,为什么还不转化?你师父给你什么好处了?”我说:“都是好处,炼功一分钱没花,病都好了,学真、善、忍,做好人,我身心受益,如果全国人都学大法,国泰民安。国家还怕好人多吗?”王恶警拿电棍打我胳膊说:“不转化就在这好好清醒吧!”他们回车里呆着去了。

过一个多小时就下来问我转化不,不转化就这么铐着,我被铐在树上冻了五个小时,因为站的时间太长了,我自己都走不了了,他们把我架上了车。后来得知,那天不只是我一个人遭受这样的迫害,是高阳劳教所的全面行动。

5、三根电棍同时电我

中共十六大期间,高阳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迫害,九号下午两点多,我被带到西二楼一个屋,王恶警和姓刘的女恶警各拿一根电棍同时电我,电了两个多小时。

十二号晚上七点,我被带到养鸵鸟的饲养室,他们让我坐在椅子上,两个人按着我,王恶警、姓刘的女恶警和看鸵鸟的恶警(也姓王)一人用一根电棍,三根电棍同时电我。电一会儿,问我:“转化不?”我说:“不转化!我师父教我们学真、善、忍,做好人,为什么转化呢?”疯狂的恶警使劲电我,电得我一下子就瘫在地上,全身颤抖,话也说不出来了。

十八号那天,他们又把我带到猪场后边一个小屋里。这里没有门,窗户没玻璃,后窗户挂一块破布,地上有一个床板,他们让我蹲在床板上,双手分铐在两边,晚上不叫睡觉,长时间不让上厕所。

二十号下午,姓刘的女恶警恶狠狠的对我说:“我们跟你在这挨冷受冻,我得出出气,收拾收拾你!”说完拿起电棍就电我胳膊、腿,还把电棍插进脖领子里,电我后背,电得我来回翻滚,全身颤抖。

6、高阳劳教所七大恶警之一王至台

过了几天,恶警从新安排小组。由王至台和刘恶警迫害我,据说王至台是高阳劳教所七大恶警之一,排在第四位。

十二月一号,他们把我带到西门一楼最后一个屋,又叫我蹲床板上,手两边铐上。时间长了,再把腿伸直。找来三个人给我做转化,不许我反驳,一反驳,王至台就对我连踢带打,而且专门打脑袋,两手左右开弓,天天这样,把我脑袋都打肿了,后背、腰、腿踢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四号我开始绝食,他打得更欢了,说:“你还绝食,我让你绝食!”上来揪着我的头发打,姓叶的也来了,他俩揪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把我的头发都拽下来了,掉了一地。他们越打越狠,打的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头不敢动。绝食四天,开始野蛮灌食,往鼻子里插管子,灌的是盐水、稀玉米面,还有不好的东西,我没有一点力气挣扎,善良的医生老劝我:“吃饭吧,别受这份罪了。”

十二号那天,那帮做转化的十点多就走了,恶警把手铐打开,把我的手松开,藏起了电棍,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他们把我的儿媳领进来了,儿媳一看我那样,就哭了。原来恶人忙活一阵子,就是为了掩盖对我的残酷迫害,怕曝光。

一天中午吃完饭,他们把我带到菜地那边小屋里,王至台恶狠狠的说:“我叫你不转化,今天我看你转化不转化!”拿起电棍电我胳膊、腿,顺脖领子插进使劲电后背,疼的我两腿一蹬躺那了,正好把电棍压在了身下,电棍啪啪响,电的我来回翻滚,一会儿我不动了,喘不上来气了,他才不电了。

7、五个恶警一起上

一天下午,严管组杨大队长、李恶警、叶淑贤,还有两个小恶警(其中一个姓张,坝上农村家,她最邪恶、最狠毒),这组是以杨大队长为首,都是当官的,对坚定不转化的最后都他们去,他们是想尽一切办法迫害折磨法轮功学员。

他们象一窝蜂一样,一拥而上,叶淑贤揪我头发打,那几个有踩我脚脖子往地上捻的、有掐的、踢的、真象一群恶狼一样无法形容,脸打肿了,头发揪了一地,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

8、在黑窝里喊“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三年三月份,惨无人道的迫害又开始了。石家庄、保定、唐山等地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送到高阳来了,各种迫害的招数都有,各地迫害的经验绝招都使出来了。大喇叭成天广播,污蔑大法,污蔑师父,叫我们在楼道里听。

四月份的一天,二楼有人喊大法好,后来我也鼓起勇气,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没喊完,值班的上来就把我的嘴捂住,随后刘恶警上来就打我,叶淑贤很快跑上来,把我拽到屋里,十字铐在铁管子上,她俩轮换着打、踢,一直打到十二点开饭,从那以后又把我整天铐起来。

9、我被熬鹰

五月四号,恶警又把我带到东楼二楼一个屋,还是坐在床板上,两手铐上。这回做转化的分两拨,白天一拨,晚上一拨,整夜不叫闭眼,小恶警四、五个围着我坐一圈看着我,一闭眼就打,一晃就打,王至台连踢带打,左右开弓打脑袋,好几天没合眼,脑袋懵懵的,眼还花,心里稀里糊涂的,王至台打我,好几次揪着头发打,打的我迷迷糊糊的,还拿书打我脸,把嘴都打出血了,脸都打肿了,书也打碎了。

一会儿,白班的来了,其中有一个石家庄的姓洛的跟我说:“转化吧,抄一份(指转化的东西)就行了。”结果我就稀里糊涂的听她的了,按他们的要求抄了一份转化的东西。

后来,我头脑清醒过来了,就写声明作废,恶警急了,又开始迫害,还是二十四小时不叫睡觉,眼一眨就打,王至台说打就打,过来过去都打、踢、骂。一天夜里,严管组的扬大队、李恶警几个人来了,李恶警拿电棍电我,把我的袜子脱了电脚心,电得我直哆嗦,上不来气。

第二天晚上,王至台、几个小恶警、两个普教、三个做转化的一屋人围着我,我坐在床板上,双手两边铐着,腿伸直坐着,他们把一块木板放在我膝盖下,俩恶警坐板上,膝盖上再放一块木板,张恶警在板上又放一个小凳,她坐在小凳上,揪着我的脖领子,对着我的脸骂,打我嘴巴子,还掐我、拧我脸。他们还使劲压我手背,手动不了,特别疼。连打带捆再加上身体动不了,心里乱糟糟的,头也懵懵的,结果我又糊涂了,又上当了,后来我写了好几次声明,恶警都不要,他们还逼着我们去广播室念“四书”,邪恶极了。

10、因为炼功挨打

二零零三年夏天,每天早上让背监规,我不背,刘恶警把我带到宿舍电了一个多小时,又打又电。

七、八月份,我天天半夜起来偷着炼功。当时看着我的是个聋哑女孩,她帮我看着值班的,有一回值班班长看见我炼功,报告了叶淑贤,恶警就把聋哑女孩给换了,让另一个普教管着我,我一炼功这个普教就打我,是恶警让打的。

11、让参观的人知道真相

经常有各地“六一零”的、劳教所的、监狱的来这里参观,有一天,我想到应该让他们知道真相。一天中午,有一帮参观的人来了,我就到走廊高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值班的班长上来就把我的嘴捂上,还打了我几下子,好几个恶警把我拖进黑窝折磨我,李恶警拿电棍电我,恶警张燕燕(张家口涿鹿的)穿尖皮鞋,往我脸上踢,打骂了六、七个小时,我的脸被打肿了,第二天接着打骂。

12、被加期十五天

我回家的时间应该是十二月二十八、九号,好不容易盼到十二月底,也没有信儿,直到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四号上午(腊月二十四)才放,给我加期十五天。

(三)承德市“六一零”洗脑班对我的迫害

1、被野蛮灌食、关禁闭

回来以后,区国保大队的王增功、孙树仓、汪庄派出所的人经常来我家骚扰。

五月十六号,区“六一零”一个姓葛的、汪庄镇一个姓姚的把我送到承德市鹿栅子沟洗脑班,说半个月就回来。到了半个月也不放我,我绝食反迫害,“六一零”的纪亚洲说:不转化就不放,还说不吃饭到第六天灌食,男七天、女八天不吃没事,死不了。

到了第六天,把市医院的人找来,好几个人按着我,往鼻子里插管子,隔两天灌一次。有一天灌食把我憋的上不来气,特别难受,好几个人按着我,动不了,说话他们也不听,我共绝食四十二天。

后来,纪亚洲让人把我拽到地下室关禁闭,那里又脏又潮,墙上挂满蜘蛛网,有人看着我,纪亚洲下来看我在椅子上坐着,以为我炼功呢,疯了似的骂上了,骂得很难听。晚上他下班了,我就回屋了,第二天,纪亚洲到地下室一看我不在那,又骂上了。

2、承德市“六一零”李大庆对我连踢带打

九月五号,因为换房间问题,李大庆对我大打出手,他一把把我拽倒在地上,对我连踢带打,还骂我,骂的很难听,他抓住我的头发往外拖,拖到那屋门口把我摔在地上,还踢我两脚。这就是邪党的干部,简直是土匪!我一摸头发,掉了一堆,我找了一团,我说:“这是你打我的证据!”李大庆说:“你说了不算。”我就把被拽掉的头发收藏起来,但是后来被他们偷着拿走了。

3、反迫害、 让恶行曝光

六号李井芳值班,我叫他给领导打电话,把我打了不能没人管。到下午还没人来,我就在门卫等,李井芳叫人把我拽回去,我不走,我到大门口喊:“法轮大法好!”楼上住的都是学生,出来进去的、来来往往的。我就大声的跟他们喊“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他们打骂我,没人管!”喊了一会儿,李井芳和门卫把我拖回了屋。

我又到走廊窗户那喊,楼下是居民区,不少人在外边坐着,我高声喊:“叔叔大爷们、兄弟姐妹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师父是清白的!共产党腐败,不干好事,迫害好人,迫害炼法轮功的好人,‘六一零’把我们抓来又打又骂没人管!”喊了两个多小时。

在洗脑班被迫害近四个月后才回家。

(四) 骚扰不断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派出所一个姓张的和卢国盛来我家,骗走了我的身份证,说是验证一下,还要求我不要上哪去,后来才知道怕我上北京去。

二零一零年一月三号,派出所姓张的又来我家骚扰,要求我别上哪儿去。过了几天,有人敲门,说是修水管的,开门一看是国保大队两个人、派出所两个人,他们非法搜查了我家,没搜到什么,就拿走一本大法书,后来我要了回来。

二零一二年六月份,街道的人把区六一零的人领来了,拿着纸和笔,想让我写保证,我一个字没写。

十几年来我身心受到严重的迫害,我把这些写出来,就是要让世人了解真相,共同抵制迫害,早日结束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1/27/河北承德市徐素霞在劳教所、洗脑班遭受的残忍迫害-377645.html

2013-07-04: 十四年河北承德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3)

......营子区徐素霞遭受的摧残

营子区的徐素霞,以前多病缠身:关节炎,腰椎间盘突出,脑血栓后遗症,脖子大动脉肌肉囊肿,憋的上不来气,各种药都吃遍了,也不管用,炼法轮功没几个月,她的病就全都没有了踪影,从内心里无比感谢大法,感谢师父救了她。修炼后她按“真、善、忍”做好人,改掉了过去的毛病,完全变了一个人,这一点大家都非常认可。

(1)镇里办的所谓“学习班”

由于徐素霞身心受益,坚持修炼法轮功,镇派出所、街道的经常派人去家里骚扰。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她和镇里的十多个法轮功学员被拘押到镇里办的所谓“学习班”,在又脏又臭的地下室里,不透风、空气潮湿,衣服一会就湿透了。因为在里面炼功,又被矿区公安局拘留半个月,恶人给她戴上手铐逼迫她停止炼功,还动员怀孕的儿媳和妹妹用亲情迫使她放弃信仰。

(2)绑架、勒索、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徐素霞去北京上访,被抓到天安门派出所,后被交到矿区公安局,矿区公安局把她送到承德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警察又打又骂,在雪地里长时间站着,还往被子上浇凉水,徐素霞绝食抗议,恶警们就野蛮灌食,折磨了两个月,矿区公安局勒索了三千元钱才放。

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矿区公安局的警察绑架了徐素霞,后来把她送到承德市看守所,十天后被送往高阳劳教所,非法劳教。

(3)高阳劳教所强迫写“保证”

刚到劳教所,一个叫叶淑贤的中队长就让徐素霞写不炼功的“保证”,不写就扇嘴巴子,还穿皮鞋往徐素霞光着脚的脚趾上捻,往腿上踢,用皮鞋打脸,姓叶的前边打,其他的警察后边掐,用椅子腿压在脚背上,椅子上再坐两个人,就这样一直折磨到天黑。一个姓王的恶警拿电棍电她,电的她浑身发抖,脸嘴都打歪了,眼睛肿得看不清东西。之后恶警把徐素霞交到严管组,晚上罚站,站不稳就踢,直到夜里两点多才让睡觉

(4)多次电击、强制“转化”

八月二十二日中午姓梁的警察用电棍电徐素霞的胳膊,腿,手、脚,把手脚电的都是大泡,流黄水,胳膊腿上都是一道道的血印。

二十六日恶警又拷打徐素霞,打嘴巴子,打一会儿问一句,不“转化”就接着打,直到打累了才罢休。

十一月九日上午恶警把徐素霞带到一个小屋,戴上手铐,一个姓王和一个姓刘的俩恶警用两根电棍同时电击,又打又骂,电腿、胳膊、后背,折磨了两个小时,电的到处是伤,然后把徐素霞关进严管室,由三个人给她做“转化”,在做“转化”过程中,只许听,不许反驳,只要反驳就连踢带打,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

十一月十八日恶警又把徐素霞带到菜地边一个破旧的房子里,恶警让徐素霞蹲在床板上,两手分开铐在床板上不让动,上厕所得一次次打报告才让去,晚上不让睡觉。到二十日刘恶警说“你不“转化”,让我们在这陪你受罪,我得收拾收拾你出出气!”说着就用电棍电,电的徐素霞来回翻滚,全身颤抖。

(5)七大恶警之一:王志台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恶警王志台等人又把徐素霞铐在床板上蹲着,开始做“转化”,不“转化”就连踢带打,王恶警打人专打脑袋,徐素霞的头、脸都被打肿了,他又用脚踢身上,电棍电身上,身上已没有一块好地方了,都是青紫的。到十二月四日徐素霞绝食抗议,结果遭到更狠毒的折磨,姓叶的恶警揪着头发打,打完了王志台接着打,揪头发往墙上撞,打的伤上加伤,头一点也不敢动弹,疼痛难忍,绝食第四天他们给野蛮灌食,灌的是玉米咸粥,徐素霞已是无力挣扎。

十二月十二日上午恶警急忙打开徐素霞的手铐藏了起来,把屋子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痕迹收拾掩盖起来,原来是徐素霞的儿媳和一个同修来探视她了,儿媳见婆婆这个样子大哭起来。

一天午饭后,王恶警叫人把徐素霞带到猪厂那边的一个小屋里,把她按在破床上双手铐起来,恶警拿起电棍又打又骂,浑身到处电,电的她来回翻滚,一下就喘不过气来,休克过去。

一天,王志台又对她大打出手,两腿夹着徐素霞的两肩左右开弓打脑袋,打累了就用皮鞋踢,一脚一脚的往身上踢,结果一脚踢在了徐素霞的腰部,痛得徐素霞当时就喘不上气了,脸色也变白了,脑袋也耷拉了,恶警才停止了打骂。

(6)恶人疯狂折磨徐素霞

十二月二十七日严管组的杨、李、叶等大队里的恶警又来迫害她,几个恶警象疯狗一样一起上来连踢带打,揪住头发打,恶警王志台也来了,又是踢、打,把脸打肿了,头发揪掉一地,又残酷的迫害了一阵子。在这小黑窝里经过一个多月的残酷迫害,徐素霞又是遍体鳞伤。

二零零三年五月四日恶警把徐素霞带到东楼的一个屋,还是板床、铐子,刑事犯白天黑天都看着,几个女警察也不走,王志台白天黑夜都不让她睡觉,晃一下都打,眼一眨也打,王志台还是左右开弓打脑袋,打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的,逼着“转化”。

一天夜里,她们把徐素霞的鞋和袜子脱掉,用电棍电脚心,电的她全身哆嗦,喘不上气来,恶警一看这样停止了电击。第二天晚上,张姓恶警和王志台等四名警察,两个刑事犯,三个帮教,一屋子人把徐素霞铐上,坐在板床上,让两腿伸直,用两块木板放在膝盖上面一块,下面一块,两恶警坐在板上,张姓女恶警还揪住徐素霞的脖领子,对着脸骂,打嘴巴子,掐脸,两手铐在床两边木板上,手背上压了木板,两人坐着使劲压,这样的残酷迫害,徐素霞也记不清又挨了多少次。

(7)承德市鹿栅子沟“转化班”

回到家后,当地派出所警察三天两头去骚扰,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六日,徐素霞又被“六一零”绑架到承德市鹿栅子沟“转化班”。半个月后,徐素霞绝食抗议,遭到野蛮灌食,结果把管子插到气管里,差点憋死,有一天徐素霞的亲戚去看她,她跟亲戚说了几句大法好的话,“六一零”的纪亚洲象疯了一样连喊带骂,把徐素霞带到地下室关了禁闭,小屋子里又潮又湿,满屋子蜘蛛网,纪亚洲到地下室看了看,骂了很多脏话。

一天,市“六一零”的李大庆对徐素霞大打出手,一把就把她拽倒在地,又踢又打,骂的很难听,拽着头发就拖,最后抓着头发使劲提着摔倒在地,又踢了两脚。头发掉下一堆。徐素霞对李大庆说:“这(被拽掉下来头发)是你打我的证据。”

九月十日纪亚洲把徐素霞叫到别的房间骗她说:“单位来人了,要把你送到省里学习班。”把徐素霞骗出房间后,他们赶快进屋把她保存的头发偷走。午饭后单位把徐素霞接回了家,结束了四个月的洗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7/4/十四年河北承德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3)-276071.html

2010-12-09: 徐素霞在河北高阳劳教所遭受的摧残

河北省承德市法轮功学员徐素霞曾于2000年到2003年被高阳劳教所非法关押,在这个劳教所里,她遭到中共警察凶残的毒打折磨。

徐素霞于1998年开始修炼,修炼前她多病缠身,关节炎,腰椎盘突出,脑血栓后遗症,脖子大动脉肌肉脓肿,憋的上不来气,各种药都吃遍了,也不管用,看过 “香头”,相过面,都说到寿了,把装老衣服都预备好了,就等死了。然而,修炼法轮功没几个月,她的病就全都没有了踪影,从内心里无比感谢大法,感谢师父救了她。修炼后她改变了过去的毛病,按“真、善、忍”做好人,完全变了一个人,这一点企业的领导都非常认可。

由于徐素霞身心受益,坚持修炼法轮功,结果镇派出所、街道的天天派人去家里骚扰。2000年7月20日把她和镇里的十多个法轮功学员非法拘押到镇里办所谓的“学习班”,在这炎热的夏季,中共人员让他们住在又脏又臭的地下室里,不透风、空气潮湿,衣服一会湿透了。因为她坚持在这样的环境下炼功,又被矿区公安局拘留审讯半个月,恶人给她戴上手铐逼迫她停止炼功,诬蔑大法,还动员怀孕的儿媳和妹妹用亲情迫使放弃信仰,他们没有达到目的。半个月回家后当地派出所警察天天去家里骚扰,监视。警察白宇甚至还闯入她儿媳坐月子的房间里检查。

2000年12月18日,徐素霞同其他两个同修去北京上访,坐车到半路有检查的就下了火车,走了一天一宿,又坐车到了天安门广场,刚到广场中心就被武警推上了警车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后被当地办事处的警察带走交到矿区公安局,矿区公安局一看又是徐素霞,就抄了家,非法审讯七天后送到承德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警察又打又骂,在雪地里罚站,往被子上浇凉水,徐素霞绝食抗议,恶警们就野蛮灌食,就这样徐素霞被折磨了两个月后,被矿区公安局榨取了三千元钱才放回家,被监视居住。

2000年4月5日矿区公安局的警察突然又搜查了徐素霞的家,翻出了手抄本的经文、《转法轮》、广州讲法磁带等物,又将徐素霞绑架到公安局审讯。三次审讯他们一无所获,就又把徐素霞送到承德市看守所,到看守所后他们扒光了徐素霞的衣服搜身,让她看先来的法轮功学员受刑,上板床,关小号等迫害的情景,徐素霞绝食反抗,遭到野蛮灌食,十天后与其他同修一起被送往河北省高阳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刚到劳教所一个叫叶淑仙的中队长就把徐素霞带到西门小屋搜身,被子褥子都撕碎了,弄的乱七八糟,衣服扒光了搜,让徐素霞写“保证”,徐素霞不写就扇嘴巴子,还穿皮鞋往徐素霞光着脚的脚趾上捻,往腿上踢,手打麻了,就用皮鞋打脸,姓叶的前边打,其他的警察后边掐,用椅子腿压在脚背上,椅子上再坐两个人,就这样一直折磨到天黑。恶警叫写保证,徐素霞就是不写,一个姓王的恶警就拿电棍电全身,电的她浑身发抖,脸嘴都打歪了,眼睛肿得看不清东西。之后恶警把徐素霞交到严管组,当时五个人,其中三个承德的。当天晚上恶警不让她睡觉,罚站,站不稳就踢,直到夜里两点多才叫睡觉。睡的还是地板,屋里蚊虫到处乱爬,蝎虎子都往耳朵里钻。徐素霞被那个姓叶的三天打骂、审讯一次,罚站一次,罚她到外边晒太阳,被晒的头昏脑胀。到8月3日那天,警察才把严管组关押的几个人分到各班组干活,可是一天一干就是十多个小时。8月16日恶警梁队长找徐素霞谈话,见徐素霞很坚定,17日就把徐素霞带到西门小屋,里面放着电棍,绳子、打人的东西等。22日中午梁恶警就找来一个男犯人给徐素霞上手铐,摁在小板橙上,男犯人按着她的肩膀,梁恶警就用电棍电徐素霞的胳膊,腿,手、脚,把手脚电的都是大泡,流黄水,胳膊腿上都是一道道的血印。

26日恶警又拷打徐素霞,打嘴巴子,打一会问一句,不转化就接着打,直到打累了才罢休。

2002年11月邪党十六大召开的那天晚上,恶警让人们去大厅看电视新闻,一个犯人对徐素霞说队长叫你去呢,徐素霞出去看有两个女警察还有犯人,穿戴都是棉衣棉帽。徐素霞只穿了件薄毛衣,锦纶裤,被他们推上车,说:“带你去清醒清醒。”把徐素霞带到一个二里地远的大堤下面树林里,将徐素霞双手抱树铐在大树上,用电棍打了背部和胳膊几下,问:“你为什么不转化?”徐素霞向他们讲了大法的美好,身心受益的经过,恶警见状又是一阵电棍,打完了,都上汽车上取暖,把徐素霞绑铐在树上受冻,一个小时后他们出来问徐素霞转化不转化,徐素霞说:“不转化。”他们气急败坏地骂了她说:“不信你就不冷。”又都上车了,第四次下车问,徐素霞还是不放弃信仰,她们无奈地打开手铐,这时徐素霞两腿已经走不了路了,恶警把她架到车上,这时已是半夜1点钟了,就在当天晚上,很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到同样迫害。

11月9日上午恶警又把徐素霞带到楼西门二楼的一个小屋,戴上手铐,有王、刘两恶警用两电棍同时电击,又打又骂,电击腿、胳膊、后背,折磨了两个小时,电的到处是伤,见仍没达到目的就把徐素霞关进严管室一个小屋,由三个帮教做“转化”,只要反驳他们的观点就连踢带打,全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11月18日恶警又把徐素霞带到菜地边上一个破旧的房子里,没有门窗玻璃,窗子用一个褥单子遮挡,里面放着一个警察坐的单人沙发,地上放一块床板,两边挂着手铐,地中间一堆烧柴炭,这又是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窝点,恶警让徐素霞蹲在床板上,两手分开铐上不让动,上厕所得一次次打报告才让去,蹲得时间长了,徐素霞站不住,就坐着铐着,晚上不让睡觉。到20日刘恶警说你不转化,让我们在这陪你受罪,我得收拾收拾你出出气,说着就用电棍电,把电棍插入脖领电的徐素霞来回翻滚,全身颤抖,电完后架回去。

2002年11月26日,徐素霞由他们从新抓揪安排新来这个组的王志台负责监管。12月1日恶警把徐素霞带到西门一楼最后一个屋,这里一排有7、8个屋子都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他们又将徐素霞铐上蹲在床板上,开始做所谓的转化,不转化就又踢又打,这个王恶警打人专打脑袋,两手左右开弓,这是高阳劳教所有名的七大恶警之一,排名第四恶。徐素霞被恶警打的头、脸都肿了,他就用脚踢身上,电棍电身上,身上已没有一块好地方了,都是青紫的。到12月4日徐素霞绝食抗议,结果遭到更狠毒的折磨,姓叶的恶警揪着头发打,打完了王志台接着打,揪头发往墙上撞,打的伤上加伤,头一点也不敢动弹,疼痛难忍,绝食第四天他们给野蛮灌食,灌的是玉米咸粥,徐素霞已是无力挣扎。

12月12日上午恶警急忙打开徐素霞的手铐藏了起来,把屋子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痕迹收拾掩盖起来,原来是徐素霞的二儿媳和一个同修来探视,儿媳见婆婆这个样子大哭起来。

又是一天中午饭后,王恶警叫女警察把徐素霞带出去,到猪厂那边清醒清醒,这时徐素霞已是多少天没见天了,恶警又把她带到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小屋,她被按在破床上双手铐起来,恶警拿起电棍又打又骂,浑身到处电,电棍闪着火苗叭叭爆响,电的徐素霞腿一抻背朝下倒在地上,结果正巧把电棍压在身下,电的她来回翻滚,一下就喘不过气来休克过去,他们打开手铐时,徐素霞全身抽动着,之后他们把她架回黑屋板床上。自12月1日进入这个黑屋窝,白天黑夜都坐在板床上,不让睡觉,上厕所洗脸都受限制,满屋子地上是水,穿的棉鞋、被子都是湿的,双脚都泡得发白,徐素霞的大拇指铐得起了大疙瘩,两手、两脚,浑身都是电击的伤痕,直到18日才拿来被子让徐素霞睡觉。之后的一天,所谓的帮教人员说了很多诬蔑大法的话,徐素霞与其说明真相,结果帮教急了,叫来恶警王志台大打出手,王恶警两腿夹着徐素霞的两肩左右开弓打脑袋,打累了就又用皮鞋踢一脚一脚的往身上踢,结果一脚踢在了徐素霞的腰部,痛得徐素霞当时就喘不上气来了,脸色也变白了,脑袋也耷拉了,恶警才停止了打骂。

12月27日严管组的杨、李、叶等大队里的恶警又来到小黑屋作徐素霞的转化,徐素霞与他讲真相,以叶淑仙为首的几个恶警象疯狗一样一起上来连踢带打,掐的掐,揪住头发打,恶警王志台又来了,又是踢、打,把脸打肿了,头发揪掉一地,又残酷的迫害了一阵子。在这小黑窝里经过一个多月的残酷迫害,徐素霞又是遍体鳞伤,直到2003年1月24日,也就是旧历腊月二十二日才把徐素霞送回楼上。

2003年的3月份恶党把石家庄、保定、唐山劳教所没有屈服的法轮功学员都送到高阳劳教所,开始更残酷的迫害,大喇叭里成天播放着诬蔑大法的噪音。4月中旬的一天,二楼有法轮功学员喊了“法轮大法好!”徐素霞听了很是鼓舞,一天大喇叭又播放了谎言,徐素霞也勇敢地喊出了“法轮大法好!”结果又遭到恶警叶淑仙的殴打。从那天开始,恶警又把徐素霞铐在床架上,晚上又把手脚铐在床上。5月4日恶警把徐素霞带到东楼的一个屋,还是板床、铐子,刑事犯白天黑天都看着,几个女警察也不走,男恶警王志台白天黑夜都不让她睡觉,晃一下都打,眼一眨也打,王志台还是左右开弓打脑袋,打得头晕目眩,天眩地转的,逼着转化,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徐素霞被逼着抄了一份转化材料。之后清醒过来认为不对,就声明所抄材料作废。结果又导致更严厉的迫害,24小时不让合眼,王志台说打就打,一个张姓女警更狠毒,一天夜里她们把徐素霞鞋和袜子脱掉,用电棍电击徐素霞的脚心,电的全身哆嗦,喘不上气来,恶警一看这样停止了电击,第二天晚上,张姓恶警和王志台等四名警察,两个刑事犯,三个帮教,一屋子人把徐素霞铐上,坐在板床上,让两腿伸直,用两块木板放在膝盖上面一块,下面一块,两恶警坐在板上,张姓女恶警还揪住徐素霞的脖领子,对着脸骂,打嘴巴子,掐脸,两手铐在床两边木板上,手背上压了木板,两人坐着使劲压,恶狠狠地说你转化了又变卦了,这回收拾你┄┄这样的残酷迫害,徐素霞也记不清又挨了多少次。

2003年8-9月份的一天,徐素霞打坐炼功被值班刑事犯看见,就把她拽到北房那打,说是警察让打的。入秋后警察三天两头的到屋里检查,一天中午检查的又来了,徐素霞向他们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听到喊声,检查的感到震惊,值班的班长马上过来捂住了徐素霞的嘴,李予(警察)送走检查的,带着几个警察把徐素霞拖到一个小黑屋,一顿暴打,踢、打、电,姓张女恶警穿着皮鞋往徐素霞脸上踢,折磨了半天,到晚上开饭时才把徐素霞拖回屋去,那时徐素霞已是有气无力,走不了路。脸被打肿了。度日如年的徐素霞熬到2003年12月底,二年的劳教期满后,又被超期羁押15天才放回家。

回到家后当地派出所警察三天两头去骚扰,2004年5月16日徐素霞又被非法组织“六一零” 绑架到承德市鹿栅子沟转化班。市“六一零”纪亚洲、李大庆他们负责,李井芳负责转化。半个月后徐素霞绝食抗议,纪亚洲说六天后灌食,他们把管子插到气管里,差点憋死,有一天徐素霞的亲家去看她,她向亲家说了几句大法好的话,纪亚洲象疯了一样连喊带骂,亲家俩走后,就把徐素霞带到地下室关了禁闭,小屋子里又潮又湿,满屋子蜘蛛网,叫一个转化的看着,纪亚洲到地下室看了一下,骂了很多脏话。9月4日徐素霞到阳面房去住,李大庆见她搬到阳面屋,气的发吼,说不行,你不转化不能让你住好屋,谁说也不行,一把就把徐素霞拽倒在地,李又踢又打,骂的很难听,拽着头发就往外拖,一直拖到原来住的那个屋门,抓着头发使劲提着摔倒在地,又踢了两脚。一摸头发掉下一堆。徐素霞对李说:“这是你打我的证据。”9月6日徐素霞向女警李井芳反映被打的情况,她应付着不管。9月10 日计亚洲把徐素霞叫到别的房间说:“单位来人了,要把徐素霞送到省里学习班。”真实情况是把徐素霞调出房间后,赶快把徐素霞被拽掉下来的头发偷走。午饭后单位把徐素霞接回了家,就这样结束了四个月的转化班迫害。

以上就是一个法轮功修炼者的两年劳教和四个月的转化班的经历,完全是暴力,是残忍!对善良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天理不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2/9/徐素霞在河北高阳劳教所遭受的摧残-233442.html

2005-03-21: 2002年10月1日左右,上级到高阳劳教所检查,恶警让她作证写:“所内无打人现象”时,神志仍部分清醒的王志军没有按恶警教她的谎言来回答,而是回答说有打人现象。马莉和男警梁保科责难她,说她因为说真话而影响了劳教所的声誉。后来,她被加重强制洗脑,变得神智不清,甚至做出对其他大法弟子進行洗脑的助纣为虐的事。在50多岁的坚定的大法弟子徐素霞被恶警梁保科用电棍电、打耳光,遭女恶警张燕燕用脚踢,徐素霞的手上被电起鸡蛋大的水泡。王志军不但不制止,还做了邪恶的帮凶,劝说徐素霞离开大法。2003年她还多次演节目攻击师父与大法。一次,记者去采访劳教所是否用酷刑时,她理智全失,否认了这些事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3/21/97773.html

2005-02-16: 河北承德市610总头子市委书记杨瑞,主任杨少增、副主任李大庆、科长计亚洲、科员李国正,此五人人事关系皆隶属承德市委,女科员李景芳,人事关系隶属承德市司法局。此六人组成了一个迫害大法弟子的犯罪团体,租用鹿栅子沟某学校学生公寓一层和地下室为据点,并雇用承德市公安局数名警察把门看守被非法绑架至此的大法弟子,每期洗脑班至少绑架几人,多则数十人,并有多名大法弟子因不配合邪恶被非法劳教、判刑,未被判刑的也要历经数月的洗脑迫害然后勒索数千元人民币即所谓的转化费才被释放回家。

2004年9月,副主任李大庆对被非法关押了四个多月并曾绝食四十多天仍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徐素霞(女,50多岁)大打出手,并揪下了她的许多头发,徐素霞的头皮因此渗出点点血珠,徐素霞不畏邪恶,向窗外路人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救度世人,政府干部打人”等,许多路人都驻足观望,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李大庆由于心虚早没了踪影,几天都没敢露面,邪恶的李景芳躲在屋内用笔记下了徐素霞喊的每一句话,准备作为继续迫害她的证据。

事后徐素霞在地上捡起那些被揪落的头发并保存起来,准备以此为证据向亲人及世人揭露他们的邪恶本质,这帮恶人怕他们的恶行被曝光,千方百计的阻挠徐素霞与其家人见面,等待徐素霞身上的瘀伤恢复,但徐保存的那些头发又让这些恶人坐卧不宁,于是科长计亚洲伙同科员李国正、李景芳用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把徐素霞骗出房间,由李景芳潜入房中偷出那包头发以销毁罪证,得手后其三人手舞足蹈,如释重负,其丑恶行经令人不齿。最后,自觉没有了任何把柄的他们像仍掉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匆匆的无条件的把徐素霞送回了家。

2004-10-07: 中国河北省高阳劳教所里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惨无人道的罪行,很多大法学员都受过各种非人的折磨。有的被九根电棍电好几个小时,有的将大法学员同时铐住双手,再用脚使劲踩手,使手铐嵌入肉内,大法学员徐素霞就是其中一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7/86004.html

承德市联系资料(区号: 314)

2023-08-05:承德市国保支队 队长:石×× 电话 13931413914
副队长:郝铁刚 电话 13932451188
承德市双桥区国保大队:副队长:姚铁博 电话 13803140088


2023-05-13:承德市公安局双桥分局政保大队大队长:杜燕鹏 电话15075495594
承德市公安局双桥分局政保大队指导员:刘明成 电话13603140072 (此人自99年以来一直迫害法轮功,参与抓捕本市法轮功学员很多,之前是双桥区国保副队长)
承德市公安局双桥分局政保大队副队长:陶怡博 电话13803140088(此人近几年多次迫害抓捕本市法轮功学员,是本次抓捕的主要领导者)
承德市公安局双桥分局政保大队办公室电话:0314-2032577
承德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座机:0314-2373080
承德县国保大队长:侯守银 电话13463482161 (此人多次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

河北省女子监狱(石家庄):0311-83939786


2022-01-04: 河北承德隆化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信息
河北省承德市隆化县西阿超乡司法所所长:孙秀彬,电话:13463146495

2021-12-15:河北省承德市双桥区国保大队副队长陶怡博电话:13803140088
双桥区国保队长刘明成电话:13603140072

2021-09-11:曝光迫害大法弟子的国保警察的电话
河北承德隆化县国保大队警察:
辛彦丰 电话 13603142800
陈广学 电话 13191891052

2021-01-16: 承德市冯营子镇村委员 王海勇:18713442222

2020-12-26: (承德市没有国保大队, 高新区没有国保大队)
承德市国保支队 3142373163
现支队长 李北 13333399666 13363148166
现政委 李佩 13703140828

情报大队 3142373080

高新区公安分局 3142378535

2020-12-17: 河北省承德市冯营子镇政法委书记范成义和村委员王海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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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有关文件

2006-11-01: 高阳劳教所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1/141489.html

河北高阳劳教所恶警的罪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1/17/8942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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