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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28: 十年第二次相见——主管医师和大学教师的晚年悲情
俗话说:秤杆离不开秤砣,老头离不开老婆。人生的最大幸福莫过于到晚年时有一个相互照顾、相互厮守的老伴,安享晚年。但这些已经成为佳木斯医学院退休主管医师张淑芬女士的奢望。因为在这个国度里,为了维护人基本的信仰权利,还民众一点知情权,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张淑芬女士希望她家的经历能让更多人理解还有一群好人为了维护“真善忍”普世价值而历尽苦难——愿这样的苦难不再重演…… 张淑芬的老伴黄敏今年七十岁,原是佳木斯大学电子工程系讲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使用电视插播真相,二零零三年三月在山东威海被绑架、诬判二十年,现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十年前张淑芬曾租住在威海艰难营救丈夫;今年八月二日,年逾古稀的张淑芬,冒着近四十度的高温前往济南。 夫妻俩十年第二次相见 八月的济南天气闷热难耐,每天都是三十六、七度的高温,人走在街上象在烧烤炉里一样,豆粒大的汗珠滚滚下落,如不及时擦,眼睛都睁不开。张淑芬女士在济南租了一间二楼的小房,一台电风扇每天吹的都是热风,外出必须拎个大水瓶,离开水简直无法存活,水喝多了整个人都发胀。 但想起临别时小孙女淇淇拉着自己的手,瞪着充满疑虑的大眼睛问:“奶奶,你要去看爷爷吗?我还有爷爷吗?”张淑芬的心就一阵紧缩。是啊,孩子都九岁了,还不知道自己有个爷爷呢。这次我一定要营救回老伴,想到这张淑芬毅然一头扎进烧烤炉里…… 八月五日张淑芬来到济南监狱收发室,找十一监区长李伟,门卫不给联系。八月六日周二是十一监区接见日,张淑芬又来到了监狱门卫找李伟,他们还是不给联系。张淑芬急了,一字一顿坚定的对门卫说:“你们再不给联系,明天我会扛大牌子来。”门卫上下打量着张淑芬,显然被这老太太的话惊呆了,告诉她得到接见室找。张淑芬来到接见室,负责人是个女的,她和十一监区长李伟通了电话,李伟说不行,不让见,张淑芬只好黯然回到住处。 八月七日周三,张淑芬又来到了监狱接见室,负责接待的女士说:“不是不让见吗,你怎么又来了呢?”张淑芬说:“我是黑龙江佳木斯来的,跨五个省,七千来里地,我一个近七十岁的人了,不让我见到家人,我是不会回去的,再不让我见,我就扛大牌子来。”负责接待的女士被张淑芬的话感动了,就又一次跟李伟通了电话,对张淑芬说:“你别走,他们可能让你见”。 十年了,终于又一次见到了盼望已久的老伴黄敏,隔着玻璃窗望着老伴那苍老的面容,满头的白发,张淑芬的心都要碎了,强忍住泪水和老伴叙述十年离别之情。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对法轮大法的正信使老伴依然那么坚毅、乐观,这让张淑芬那颗悬着的心稍稍有了安慰。 接下来的两天,张淑芬开始给济南监狱各部门和监狱管理局送真相信。八月八日张淑芬来到监狱接见室来要求和李监区长谈话,李伟说他实在没时间,张淑芬就把给李区长的信叫他们转送过去了。张淑芬又想办法打听到了监狱长齐学光的名字把真相信投递给他。 由于天气太热,张淑芬开始腹泻,而且越来越严重。八月十一日张淑芬艰难的来到了济南监狱管理局,和两个值班门卫说明来意,门卫态度恶劣,还撒谎说政委刘吉林和局长不在监狱管理局上班,是在司法厅上班,张淑芬只好去司法厅,司法厅的门卫帮张淑芬联系说他们都不在。 八月十二日气温高达近四十度,张淑芬把给司法厅的真相信用特快专递邮寄出去,接下来张淑芬等待着各部门的回复,准备进一步讲清真相。无论这条路有多么艰难张淑芬都会走下去,直到老伴黄敏无罪释放的那一天。 优秀人才绝处逢生 黄敏修炼法轮功前就是个优秀的人才,在工厂是一个优秀的工程师,车钳铣刨样样皆通,黄敏调入佳木斯电视机厂后曾担任过龙江彩色电视机的主设计。八五年调到佳木斯工学院当讲师,为了培养学生,把自己省吃俭用花一万多元买的工具和仪器全部赠给实验室,八七年调他去佳木斯经委当主任都被他谢绝了。 人生无常,一九八八年后他相继患上了胸膜炎、胸积水、肝胆肿大,还患了重症神经衰弱,长期的失眠,尤其是后来又得了三叉神经痛。经常在讲课时三叉神经痛发作,疼得他满头大汗,头顶着墙,面色紫灰。学生们都吓坏了,他无奈告别了三尺讲台。此后他经历了八年的煎熬,西医中医、各种偏方均不见效。他不忍心看到家人的承受,心中萌生了死的念头。那时妻子和两个孩子整天提心吊胆地看着他。 一个偶然的机会,让黄敏绝处逢生了。一天黄敏满面病容、一脸苦相的坐在江边,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见到了问明了情况,她向黄敏介绍了法轮功。 黄敏学炼了不到半年,所有的病都好了。 从此他按着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心性道德不断提升,加上他身体神奇般的变化,让很多人震惊,钦佩法轮大法的神奇。法轮大法给了黄敏新的生机和希望,修炼不到两年,黄敏又重返讲台。是大法给了他第二次生命,大法也救了黄敏全家。 坚持正信被迫害 两度命危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发动对修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利用电视造谣诽谤法轮功,张淑芬的老伴黄敏成了佳木斯大学里被迫害的对象,校方邪党人员办洗脑班,强行“转化”他,黄敏说:“法轮大法没有错,我不听这些。”九九年黄敏被开除了工职,停发工资。十二月黄敏进京上访在佳木斯看守所关押了七个月,被折腾得头发、胡须、连眼眉都变白了,最后瘦得皮包着骨头,全身颤抖,站立不住,生命垂危,在家人强烈要求下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黄敏再次进京上访,为大法讨还公道,被非法劳教一年,在佳木斯劳教所,为了让他放弃信仰遭关小号、隔离、坐小凳迫害,黄敏染上了疥疮,全身都是黑黑的大脓包,除脸全身没有一块健康皮肤,衣服都不能穿了,劳教所把他的被子铺上塑料布,整个人躺在卫生纸上,每天一大包卫生纸,每天流脓淌血不止,疼痛难忍。狱警让他写汇报,他只写“法轮大法好”。狱警怕他影响别人,不断的给他换房间,四个劳改犯每人拽一个被角不断把他抬进抬出,不知换了多少房间,到哪个房间他都告诉人们,修炼法轮大法没有错。最后黄敏绝食反迫害,直到生命垂危,劳教所才放人。 从劳教所出来,黄敏没有生活来源,天天去单位找,没人搭理他,他拿着简单的行李到大学保卫处理论,不明真相的警察把他推出去,被逼无奈的情况下他只好把行李铺在大马路的人行道旁,十一月东北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他忍着饥寒交迫在那里躺了一夜。清晨,晨练的人经过,一个人走到他跟前大声说:“你是死人还是活人?”黄敏大声回答:“我是活人!我是大学教师,因炼法轮功被开除了,把我劳教,我回来不给工资,我没处吃,没处住了。”那人报告了大学派出所,几个警察把他抬到屋里,脚出现了一度冻伤。派出所通知了家属,张淑芬赶到问派出所:“你们管不管,能不能解决他的温饱问题?”派出所和院方联系,这才每个月给五百元的生活费。 悬赏通缉五万元 家无宁日 二零零二年长春的法轮功学员刘成军因利用电视插播、传播法轮功真相而被迫害致死。电视插播是利用天下的公器还民众知情权,是利益众生,维护信仰的善举,因为民众了解真相才会在善恶面前做出正确的选择,而这选择将给他们带来希望,但这却要付出生命的代价。黄敏明白这些道理之后,毅然走上了利用电视插播传播真相之路。电视插播成功后,佳木斯公安、国安全部出动,抓捕黄敏,公安部通缉黄敏悬赏五万元,黄敏他们被迫流离失所。 从此张淑芬也家无宁日,警察经常到张淑芬家骚扰、蹲坑、盯梢、电话监控,警察随便开张淑芬家的门,半夜三更闯入她家,无数次的抄家,张淑芬的心每天都在颤抖着,张淑芬和两个孩子也经常被抓到公安局审问。一天晚上女儿学完英语回来,看门口站一个警察,吓得连声喊:妈妈,有警察!张淑芬急忙开门把女儿拽进屋。 张淑芬那无儿无女的老姨妈住在她家,由于受到惊吓,老人大口吐血,不久就离开了人世。张淑芬的姐姐、妹妹、两个弟弟经常遭到警察骚扰,连儿媳的娘家也被抄了家。河南老家黄敏的哥哥、叔叔家被抄、跟踪、盯梢、电话被监控,几年不敢和她们往来。 枉判二十年 申冤路艰难 提起威海,人们印象中是个美丽的滨海城市,海浪、沙滩,是人们休闲娱乐的好场所,但张淑芬却在这里度过了她人生中最艰难的四个月。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张淑芬接到了来自威海看守所的消息,老伴在威海被绑架了。张淑芬急忙赶往威海。一下车张淑芬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向她迎面扑来,张淑芬开始发烧,视物模糊,鼻涕眼泪都是绿色的。张淑芬强挺着病体去市场买了一大包吃的用的东西,去看守所见丈夫,但威海看守所副所长肖金安对张淑芬恶语相向,不让见。没办法张淑芬支撑着病体又回到市场,在一个喝茶的摊位坐下,喝了一大杯菊花茶,好心的摊主见张淑芬虚弱的样子,问明了情况,帮她把东西一样一样都退了回去。 为了节省费用,张淑芬在威海看守所附近租了一个楼房下的小平房,每天四处奔走营救老伴。张淑芬每天必去看守所要求接见,但狱警就是不让见,张淑芬又问是哪里审理的案子,找到威海六一零告诉她是威海高科技公安局,到高科技公安局有个刘科长说:案子已审完,转到威海环翠法院。这样张淑芬开始每天找公安局、法院、六一零,为夫申冤,要求见人。老伴捎出消息,有一千五百元钱不知扣在哪里。张淑芬又开始追查这一千五百元的下落,可公安局叫她找“六一零”,“六一零”又推到法院。这期间还经常有警察跟踪张淑芬,一个“六一零”的警察就曾威胁张淑芬说:“你是不是也有活动啊。”一个好心的小警察看张淑芬出来,悄悄赶上对她说:“大娘别来了,赶快回去吧。”张淑芬看出他是好意,说:“孩子,谢谢你。” 张淑芬到威海环翠法院找到正审判长周大凯,副审判长张晓阳,告诉他们黄敏家属已到威海,开庭审判时一定通知家属。张晓阳告诉张淑芬周一在大戏院开庭,等张淑芬周一赶到大戏院却静悄悄的毫无动静。得知他们周五在看守所秘密开庭,非法判黄敏二十年,黄敏不服,提出上诉。 张淑芬的精神一下子崩溃了,心里有说不出的痛苦,身体也出现了严重状况:全身甜、嘴烂、尿带苹果味,张淑芬是个医生很敏感,知道这是晚期糖尿病的症状。但一个强大的信念支撑着她:我不能倒下,我要为丈夫申冤。在威海张淑芬举目无亲,没有人可以商量照顾她。张淑芬自己去市场买来一大堆水果,专买甜的,吃了三天,在神的护佑下张淑芬终于好了。 张淑芬继续去各个部门上访,为丈夫申诉。半月后环翠法院的张晓阳、周大凯又一次欺骗了张淑芬 ,他们在看守所第二次秘密开庭,维持原判二十年。张淑芬苦苦的熬了四个月,等来的是无法忍受的二十年!张淑芬的心都要碎了,对于一个六十岁的老人,他怎么能熬过监狱那漫长的二十年? 张淑芬去法院索要被扣押的一千五百元钱,听法院的人说一个法轮功正在医院抢救,张淑芬的心又悬了起来,是不是老伴承受不住这个噩耗出现了生命危险?张淑芬急忙赶往医院,打听到是个女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了十九年。环翠法院的人说,管案子的周大凯出国了,等他回来再去要钱,通过各种渠道张淑芬知道,周大凯根本没出国,这只不过是他们不想还钱的一个说辞,扣押的钱一直没还张淑芬。 探视被刁难 九年未相见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张淑芬被通知黄敏被送到山东省监狱,她急忙赶到济南,去监狱要求接见。大队长陈岩说现在不行,你先回去等通知吧。张淑芬说:那可不行,我人都来了,跨越五省,六、七千里地,没见人怎么能回去呢?在张淑芬一再要求下,总算答应让她见了。 带着沉重的心情,张淑芬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心在流泪,极力压抑着那种无助无奈无望的情绪,隔着玻璃窗,张淑芬一眼就看到老伴了:消瘦了、苍老了。老伴见到张淑芬眼泪就要流出来了,张淑芬马上高声喊:老黄,眼泪可不是好东西。他马上说:对,眼泪不是好东西。张淑芬马上接着说:二十等于一。他说:对,二十等于一。老俩口都很镇静。很快接见的时间到了,他们就这样一步一回头地告别了。 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八,张淑芬和儿子到山东监狱探视。母子俩老早就赶到监狱接待室,登记室告诉十点接见,他们只好等着。十点半过去了没有动静,十一点过去了还没有动静,心急如焚的母子俩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接见时间只有半个小时,十一点工作人员就要下班了,怎么办?等到十一点十五分可算盼到了接见黄敏。父子四年没见面了,久别重逢啊,儿子安慰父亲几句,也就五分钟,那个郑狱警就大声高呼:“他们不懂规矩。”语音未落,立刻上来四个刑事犯,倒背着六十多岁的黄敏拖下去,鞋都拖掉了。郑狱警还编造谎言说:张淑芬儿子把他的衣服扣都拽掉了。简直荒谬,家属来看望亲人,怎么会做出此等无理之事,明显是狱警事先预谋好的。 当时张淑芬就写揭露文章给了监狱领导,虽然下午又叫他们接见一次,但狱警为了报复张淑芬,从此再也不让张淑芬见老伴黄敏了,九年过去了,老俩口都已经到古稀之年,夫妻再也没相见。 黄敏是妻子眼里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孩子眼里敬重的好父亲,两个孩子必定每两个月探望一次父亲,十年了,已经有十多万元铺在了铁路上,可他们从未怨过他们的父亲,因为他们知道父亲是为了讲清真相,破除对民众的谎言欺骗宣传而深陷冤狱,他们的付出是值得的。希望这付出能唤醒更多民众的理解与支持…… 附:张淑芬写给各部门的信 我叫张淑芬,因为老伴黄敏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使得我有机会给您写这封信,这也算是缘份吧。 黄敏在山东省监狱已关押十年之久了,他今年七十多岁了。尽管我也是近七十岁的年龄了,惦记老伴也去了济南监狱多次了。每次去看到他都会使我阵阵伤痛。这只有走到这个年龄,同样经历这样的磨难的人才会有这种体会。今年在过大年期间,我看到中央电视台有行字幕写到:六十五岁以上的老年人不得再被关押,这给了我很大的希望,当然不管电视台怎么讲,执行政策的还是你们。特别是因我知道法轮功是佛法修炼,对待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的态度能决定一个人及其全家人未来的时候,更让我珍惜我们共同的缘份。这也是促使我给你们写这封信的原因,希望您在百忙中能认真的看看这封信。 黄敏炼法轮功真的就是为了祛病健身。他一九六八年大学毕业,分配到黑龙江省佳木斯锻压机床厂。他人很正直,这在知道他的人都有共识,用老百姓的话讲,就是一个心眼儿,一是一、二是二。是一个优秀的工程师,车钳铣刨样样皆通,还收了不少徒弟。大家都亲切地称他为“万能工”。 一九七三年数学家华罗庚来佳木斯推广普及“优选法和统筹法”时一直是黄敏陪同,华老先生曾说:“我要是早认识你几年,一定把你带走”。 大约一九八零年他调入佳木斯电视机厂设计科工作,那时刚出彩色电视机,他曾担任过十八英寸、二十英寸、二十二英寸的龙江彩色电视机的主设计。 一九八五年调到佳木斯工学院(现佳木斯大学),主讲《自动控制原理》及《电子工程》等课程,并兼职实验室工作。为了培养学生,把自己省吃俭用花一万多元的工具和仪器全部赠给实验室。那时的一万多元可不是小数啊。他钻研业务,从来不关心政治和权力。在工厂时叫他当领导他就是不当,一九八七年调他去佳木斯经委当主任都被他谢绝了。他能走进法轮功的行列,也是因为法轮功的修炼符合了他不关心政治的理念。 就连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郑警官都说:“谈起业务来滔滔不绝,其它的什么都不谈。”在我的记忆中他一生没有对任何玩的东西感兴趣,就愿意学习。 人生无常啊,八八年因为一场车祸导致他一蹶不振。虽然从死亡边缘爬了出来,可各种疾病都找上门来。人生真是变幻莫测呀,他相继患上了胸膜炎、胸积水、肝胆肿大,还患了重症神经衰弱,长期的失眠,尤其是后来又得了三叉神经痛。经常在讲课时三叉神经痛发作,疼得他满头大汗,头顶着墙,面色紫灰。学生们都吓坏了,就这样他无奈地告别了三尺讲台。 此后他经历了八年的煎熬,谁又能体察他的悲苦呢?西医中医、各种偏方用了不计其数,均不见效。后来得知西德进口的“卡马西平”能缓解疼痛,一片药十元钱,一日三片,一片都不能少。那时工资很低,家里的积蓄几乎花光,也不见好,谁又能可怜他呢? 单位让他晋教授,他却说:“我没什么用了,要那个名干啥,名额让给年轻人吧”。可谁又能理解他的苦衷呢?家里的钱都花光了,他的病也没好,孩子上学还要很多钱,他不忍心看到家人的承受,更不愿成为累赘,心中萌生了死的念头。那时我和两个孩子整天提心吊胆地看着他,那艰难的岁月真令人不堪回首但又难以忘记。也许是偶然的机会,让他绝处逢生了。一个叫姜云波的老太太见到了满面病容、一脸苦相的黄敏坐在江边。她向黄敏介绍了法轮功,他学炼了不到两个月,除了三叉神经痛,其它的病都好了,炼功不到半年,三叉神经痛居然也好了。从此他按着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心性、道德的提升和他的身体神奇般的变化,让很多人震惊,“法轮大法”给了他新的生机和希望。当他知道修炼是殊胜而伟大的事,法轮功是修佛道神的根本大法的时候。更感觉到这就是他一生都在寻找的。修炼不到两年,黄敏又重返讲台。是大法给了他第二次生命,大法也救了我们全家。那时候我们全家人心里只有幸福和感恩。谢谢李洪志师父给了我们新生。 “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从此铭刻在我们的心中。 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在佳木斯的大街小巷晨练的几乎全是法轮功,先是老年人、病人比较多,后来逐渐各个阶层人士也都纷纷加入。走进这个环境你会觉的这些人真的人人祥和,相互友善,每天都可以听到这些炼功人绝处逢生、助人为乐、道德回升的动人故事。那时的法轮功群体已经成了佳木斯这座边陲小城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据我知道,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公安部多次下发文件对法轮功进行摸底调查。国家体委武绍祖还专门召开过座谈会。调查的结果是:“法轮功对社会、对人、对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场迫害还是发生了,就是江泽民处于妒忌心,就是因为法轮功太得民心了吗?人数迅速增长,江泽民怕人人都修炼法轮功,认同了真善忍,人们就会认清了他的邪恶,从而丢了他的政权,因此公然颠倒是非,制造谎言诬陷法轮功。 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人大常委会颁布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取缔邪教组织。防范和惩治邪教活动的决定也没有涉及到法轮功。二零零零年五月十日公安部认定的十四个邪教组织里是没有法轮功的。 江泽民一伙万万没有想到,经过历次政治运动的中国人,都有较强的辨别是非的能力的。尽管暂时可能会被迷惑,随着时间的推移,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实中将大白于天下。目前全世界已经有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的民众都开始炼法轮功了。而且在海外多是高学历的知识分子。具有普世价值----“真善忍”的理念绝不会因为某个人或某个群体的不认同就失去了他的宝贵价值。 您好,我讲这么多,就想让你知道。黄敏修炼法轮功绝不是一时的冲动,更不是他误入歧途,他是非常理性的。同时也告诉您,过去给修炼人一碗饭吃都是功德无量的。您想想,今天对待法轮功修炼者的态度真的会决定这个人以及全家的命运和未来。因此我希望我们结下的是善缘,你们早日释放黄敏,让已经七十多岁的老人回到他能自由自在呼吸的家乡吧!您就是在积大德行大善。我及全家人祝福您及您的全家人有个美好的未来。 关于电视插播问题:律师是这样讲的: 从法律的角度讲,以电视播放向公众讲真相是维护公众的知情权,维护公众的权益。在江泽民独裁政权封闭了所有法轮功学员讲话的渠道,在基本人权被践踏的情况下,任何以和平方式维护人权的行为都是合理合法的。电视插播是把天下公义还给老百姓。大陆媒体本来就是老百姓的钱养活的,可江泽民利用它来作自己的喉舌,吹嘘自己,诽谤他人,欺骗公众。其实媒体最主要的职责就是监督政府,知道政府官员的违法行为,电视插播是维护公众的知情权。维护公众利益没有错,法轮功学员所采取的插播真相等所有的形式,都是在行使言论的权利和信仰的权利,不仅无罪,反而应该受到表彰。被曝光的事实无一不彰显出法轮功学员信仰无罪,更显迫害违法。这些插播的修炼者,他们不知道危险吗?有的已付出了生命。插播同样是有益众生的善举,决不能成为被迫害的借口。他们觉得只要能使更多人了解了真相就应该去做,因为民众了解真相才会在善与恶之间做出正确的选择,而这个选择将给人们的未来带来希望。搞电视插播和锲而不舍散发真相传单的法轮功学员的努力,无疑搭起了人们通往真相和希望的桥梁,让中国及全世界民众再次了解法轮功及其修炼者。他们的名字将永远铭刻在中国历史上,为人们所敬仰。 当我看到这段律师的话之后,我更加相信老伴黄敏修炼法轮功和坚持自己的信仰的了不起,也更是日夜思念他。我相信未来的人都会对他无比的敬重,真的是太牵挂他了。本来我们有了健康的体魄和良好的身心。正是应该享受相互厮守、相互照顾的晚年生活,可铁窗使他远离我与家人,而且还要经受牢狱之苦。从现在起我一定肩负起救他回家的责任。 在你们职权范围之内放一个人可能就是举手之劳,黄敏是个修炼人被释放我想也是正常的。如果放了他就是大善的行为,积了大德了,会有福报。相反如果在您有这个能力而不为之,甚至非要关押一个好人,那就是有大罪的,更何况您也有父母和妻儿,我相信你不会让我这个老太太失望而返吧。 现在有很多正义律师都勇敢的站出来在为法轮功及学员进行无罪辩护。金光鸿律师讲了一个案例:一九九二年,统一后的德国柏林法庭审判了一起枪杀案。被告是德国统一前东德的一个名叫英格•亨里奇的守墙卫兵。他在把守柏林墙时枪杀了一名企图越墙逃往西德的名叫克里斯的青年。他的辩护律师称,该名士兵当时只是执行命令,所以他是无罪的。不过这样的辩护最终没有得到法官的认可。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纽伦堡审判法西斯战犯时已有先例。当时各国政府的立场不约而同:不道德的行为不能借口他们是奉政府的命令干出来的而求得宽恕。法官赛德尔当庭指出:“作为警察,不执行上级命令是有罪的,但是打不准是无罪的。作为一个心智健全的人,此时此刻,你有把枪口抬高一厘米的主权,这是你应主动承担的良心义务。任何人都不能以服从命令为借口而超越一定的道德伦理底线。当法律和良知冲突时,良知是最高的行为准则,不是法律”。 还有一位正义律师在法庭上为法轮功学员做维权辩护时的最后陈述中说道:“各位法官、审判长、审判员、公诉人,今天我站在这里,为坚守自己信仰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我感到非常自豪,因为我有充分的法律依据来维护他们的信仰,也是在维护法律的尊严和人类的普世价值。他们所做的一切无论对社会还是对人都是好事,有功而无过。然而当法轮功被昭雪平反那一天来临,当你们站在被告席上时,还有谁用什么样的法律来为你们辩护呢?这是我最担心的”。当时场上鸦雀无声。 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不报,乾坤必有私。忆古观今,教训很多,但现代人的生活节奏比较快,忙碌的工作生活对世间发生事还未来得及思考,过后才知道发生的因由。请您思考,对法轮功信仰者的迫害,既无战争背景,也无民族纠纷,更无政党相争,对这样一群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荒唐的迫害持续了14年之久,现在还在继续,只是因为江泽民一个小丑的妒嫉。那么,对于一群奉行真善忍理念修行的好人残酷的迫害,这是不是在拷问每个人的良知? 一个真实的故事: 法轮功修炼者王燕欣,曾在佳木斯百货大楼工作了二十多年。人称微笑天使,作为一名销售部门主管,她连续多年被评为省、市级先进个人、劳动模范标兵、十佳营业员、大商集团总部特模……也曾被推荐评为“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她曾多次在数千人的报告会上做先进事迹报告,是百货大楼从总经理到普通员工,人人有口皆碑的好人。佳木斯《三江晚报》记者曾对她做过专访报道,称她是“三江平原上的一颗明珠;黑土地上人民的骄傲;百货大楼崛起的希望”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日下午一点,燕欣在工作岗位被向阳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的警察陈国忠等以“谈话”的名义强行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王燕欣工作的柜台不远处的另一家个人柜台的老板,那阵子非常苦恼,因为她家在百货大楼干了五、六年了,生意一直都非常好,可就在王燕欣被绑架后情况突变,她家已经连续七天一件货都卖不出去了。面对每天的费用和支出,她非常着急,托人找了个西藏喇嘛问问究竟怎么回事。 喇嘛在电话里回复说:你们商场里有个人被抓了,这个人是一位修炼神佛的人,抓她的人一只脚已经迈入地狱了。你家的营业员,因告密一只脚也已经迈入地狱了,虽然她是无心的一指,但已失去了未来的人生福份,如果继续用她,你家的生意不会好的。 原来,这个老板家的营业员也曾是销售能手,卖货卖的非常好。就在王燕欣被绑架的前一天,一个矮个子男子问过这个营业员谁叫王燕欣,她因为离得很近就顺手一指,结果第二天王燕欣就被警察绑架了。 按一般人的理解,她这无心的一指没有什么呀,人家来问哪能不告诉人家一声?何况人又不是她抓的,她也不是有意地告密。可是要知道现在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非常时期,任何关于法轮功学员的不慎回答都可能造成法轮功学员的被迫害。那么如果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了,她这无心的一指在神佛看来不就是帮了邪恶的忙吗? 后来,这个营业员就被老板开除了。她就去做保险,可是干什么都不顺利。直到有一天,她碰到了一位法轮功学员,给她讲法轮功真相, 作了“三退”让她经常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只要你心诚,你的运气会好转的。果然,后来她又回到了销售行业,卖品牌鞋,销售额很好,工资开的也很高。这是一个真实的事例,相信吧!真的是善恶会有报的。 我身边还有一个例子: 有四、五个警察去抓一个大法弟子,先进屋的警察发现地下有资料,用脚踢到沙发底下。别的警察什么也没发现。因此这位大法弟子免遭迫害。这位好心的警察很快当了队长。同时劳教所解体时他的妻子被留用。 我真心希望你在法轮功的问题上做出正确的选择,也是我给你写信的真正目的。我真心为您好,不然我就单求你帮助不就行了吗,写这么多话干什么呢?您说是不是?修炼人以救人行善为本,并无他求。我也看了有关法律条文,迫害法轮功宪法上没有啊,民政部公告,公安部公告,只是公告而已,代表不了法律。在法轮功问题上一定要酌情,历史的教训太多了……不多写了,拜托了。祝您得救度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9/28/十年第二次相见——主管医师和大学教师的晚年悲情-280421.html 2013-06-05: 在恶党的迫害下,我家无宁日 文/张淑芬 我是一九九五年七月五日开始修炼的法轮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九岁。修炼法轮大法后,一家人祥和温馨。但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当权小丑江泽民发动了一场残酷迫害法轮功民众的政治运动,之后,给我和我的家人造成极大的伤害,从此家无宁日,直到如今。 第一次进京上访 迫害开始后,中共恶党开足所有宣传工具诬蔑大法和大法师尊,真的象是天塌下来一样。这么伟大的师父,伟大的佛法,怎能容几个小丑败类诬蔑!我和老伴黄敏和其他同修一起,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带着沉重的心,乘上了去京列车,躲过了一道道封锁,甩掉了跟踪的特务,到了天安门。 天气闷热,高温四十多度。天安门里黑烟缭绕,使人透不过气来,警车五十米左右就是一台,四、五个人守着一台车。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广场谁也进不去。我坐在广场东边的一块破石板上,观察动向,警察一会伸头看看。这时过来一个小伙子背着双肩包,只是在广场边上路过,一个警察上来不由分说的抢下背包,底朝天的一兜东西全倒在地,用手扒一扒看有没有“禁物”,说了声“走吧”。小伙子战战兢兢的赶忙装上东西一溜烟的跑了。老伴对我说:“看见了吧,比日本鬼子还凶。”这次我们什么都没做回来了。 第二次进京上访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四日,为了讲清法轮功真相,我和三个外地同修一行四人跑进了天安门广场打了横幅,被绑架到北京站派出所。警察问我来干什么来了,我告诉警察:我师父是清白的,法轮大法是伟大的佛法,是正的,修真、善、忍是做好人的。最后我问警察,我说的这些你往上反映不?他说会反映,我说你们要不往上反映,我还来!就这样我被关在站前派出所铁栏里,正好我老伴也在上访,我们一齐被佳木斯向阳分局刘铁军,还有佳东分局的人,带回了佳木斯,被向阳分局非法关进了看守所。 一进看守所,我就绝食反抗,邪恶之徒们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找来一个女记者,她问我:“你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我炼法轮功一身病都好了。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我不是犯人,就不能吃犯人的饭。”她一下把麦克风关了。我才发现她是个记者。 在我绝食第八天的时候,向阳分局崔建国局长来了,他问我:“你还炼吗?”我说“炼!只要有一口气就炼!”他掉头就走了。第二天就把我放了。其他三个同修都非法劳教二年。我老伴黄敏被劳教一年。 非法劳教三年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那时我们对反迫害法理都不太清楚,或多或少都有怕心。我们几个同修到我家坐在一起切磋切磋吧。我们八个人刚坐下,就听到有急促的敲门声,往窗外一看,我家被警察包围了,三四辆警车,围观的人也很多。无论怎样敲门我们就是不开,片警岳亚文蹬着别人家的棚子,用脚踢开我家的窗户,破窗而入了,门被打开一拥而进,七八个警察,有向阳分局秦中玉、崔荣利、于进军、市局陈万友,其他四、五个人不认识,这些警察特别专业,两个堵门,两个堵凉台门,其他的不容分说乱翻起来,我家被翻得一片狼藉。所有的箱子全部打开、拿走四千六百份资料。那时真相资料极缺,他们如获至宝。也确实是宝!凡是到我家来的警察都被中共赏赐“三等功”。 警察把我们八个同修拖上了警车。我们不配合邪恶,恶警问资料哪来的,我们谁也不说。我被送到了看守所。看守所的条件可想而知了,吃喝拉撒全在屋里,十几米的大板铺挤二十多人,牢头非常凶,看谁不顺眼非打即骂,满口脏话,那里足可见到人类败坏的一角。 没几天我就染上了疥疮,奇痒无比,根本不能入睡。白天就是高压提审,可我们谁都不说资料的事。崔荣利提审我时说:“你快点说。某某怀孕五个月我们不抓,某某是精神病我们不抓。你说出她俩你的责任就会减去三分之二。”我就是说不知道。陈万友来提审我也是这套话。他说:“你快说出她俩,赶快脱身。”我就坚定一念什么都不说,决对不能出卖同修,不管他们是善意恶意对我都是迫害。在看守所被关了十七天,我被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五日我和另外一个同修两个人戴着一副脚镣被恶警推上警车,劫持到了佳木斯劳教所。那时是邪恶最猖獗的时期,被劳教最长的就是三年。一进劳教所我就成了“转化”重点。恶警把我关在一个小屋里,隔离面壁,大小便、吃喝全在屋。那时我还不懂反迫害,但我也不听邪恶的,不面壁,我经常大声喊:“放我出去。你们不让我上卫生间我绝食!”那时我已经五十七岁了。她们怕我绝食就让我去卫生间了。 为了加大力度“转化”我,恶警把几个早期“转化”的五个犹大找回来,因我满身疥疮,她们把我按倒在地,扒开我的衣服,往身上喷冰冷的药水。取暖设备不好,整天穿着湿衣服,深冬时节整天打着哆嗦。 我们吃着黑面馒头,早晚没菜,吃着带盐粒的萝卜片,喝着依稀可见的几片菜叶汤,见不到一滴油花。老年同修经常大便秘结,腹痛。上厕所时间有限,经常没便完就被喊出来。由于长时间加腹压,我的膀胱脱垂了,排尿困难,腹痛,需要急诊手术的。邪恶也不放我。 过大年了,万家灯火的时候,我和老伴都在劳教所,只有两个没成家的孩子和一个无儿无女年老多病的老姨在家。除夕夜别说吃饺子,连年夜饭他们都没吃,只是在电视机前流着泪过了除夕夜。 儿子要结婚,我的心被带动了,一想到他们,我就寝食难安。玩玩文字游戏,来个假“转化”吧。可是修炼可不是儿戏,在真正的劫难当中和过关当中来不得半点糊涂。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回家了,马上写了“声明”,“转化”作废。哪个队长也不接,我不管她们接不接,我是不能出卖师父和大法,混个出门证。最后我智慧给了中队王秀荣,她接了,可是三个月过去了。我的心轻松了。 我进劳教所不到半个月时,陈万友领着黑龙江省公安厅的一个领导来找我,还是问资料的来源,围观的警察很多。公安厅的人说:“你告诉我资料是哪来的,我现在就把你领出去。”我说:“你都不知道资料是谁的为什么将我劳教?你们不是犯法吗?”他们再也不吱声了走了。 事过一周,佳市公安局政保科王科长又领着公安厅的那个人来了,还是问我资料的事,我照样回答:“不知道。”他们还在耍花招,又说马上放我如何如何。我告诉他们:“你们放不出去我了,因为我不知道。既然你们都不知道资料哪来的,有什么理由定我三年?”他们无话可说,只好走了,再也没来。 在劳教所,我知道走过一段弯路,那是个污点,就加大力度弥补,叫我劳动我不参加,让我坐小凳我不坐。有一天我躺在床上,警察高晓华进来说:“你怎么不坐小板凳?”我说:“这张床是给我准备的,我只能坐床。”她说:“我来了你还不给个面子?”我说:“不给。你算干啥的?”高晓华又问:“你说我是干啥的?”我说:“你也就是个溜廊的呗。”意思是溜走廊的。从那以后劳教所带队的警察都说:“我们是溜廊的。”再也没有人叫我坐小凳了。 不参加劳动的法轮功学员每天被逼迫学习邪党的东西,洗脑。我也是躺着,对侧走廊挂了一块诬蔑师父的牌匾,我们几个年岁大的同修商量一定得拽下来。邪恶对老年人不太敢下死手打。一天我们看警察不在,我们四个人一齐奔向走廊,拽掉了牌匾,全部折断,刑事犯喊:“不好了,法轮功造反了!”一时间上来一帮警察。把我们几个人分开,有两个同修直接拽到严管队钉个大字铐在床上。我被那凶恶的教导员祝铁红叫到了办公室审问:“你们为什么拽牌匾?”我说:“你们诬蔑我师父不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所以不准许你们侮辱。”她大声吼叫:“挂什么你不摘?”我说:“学雷锋,学李淑丽我不摘。”她无话可说了。叫人把我送进了严管队。她们既没骂我,也没打我,也没给我钉大字。可我也绝食了,因为我不能在那里待! 当我绝食第十天时,我去洗漱间处理完也不能单个回屋,得一齐走。我刚到门口就觉头晕的不得了,不知不觉中摔下去了,据说摔的声音非常大,震动了一层楼,当我醒来的时候,走廊有许多人,我满身是水,头上都是水,几个同修和警察把我抬到床上,我呻吟不止,左脚粉碎性骨折,立刻青紫,骨盆损伤,脚越来越黑,肿的越来越粗,但不疼,就觉得功过去了,骨渣咔咔响,不一会骨头全复位了。脚肿得又黑又粗,直到脚脖以上。正好到了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了,劳教所放长假,她们怕我死在里边把我放了,没有什么手续,没花一分钱。定了三年我待了十个月在师父的呵护下出来了。 从归修炼路 正好老伴也回来了。他非常精進,家里成立学法小组。流离失所的他也敢接待。几个年轻的同修不断来找他,研究电视插播。因为我老伴是大学老师教电子工程学及自动化的,研究起来不难。 那时我刚从劳教所回来,怕心很重,那种迫害阴影挥之不去,他们又重新租个房子,他们知道长春刘成军因搞电视插播被迫害致死,他们顶着压力,在二零零二年电视插播成功,佳木斯国安,警察,全部出动抓他们。整个小组全部流离失所,全国插播,山东、山西、陕西、甘肃、上海、广州等地,二零零三年恶党第一号通缉令就是抓黄敏,据说李岚清亲自督办,谁抓到黄敏悬赏五万元,当地还奖励一万,可见邪政多么惧怕法轮功。当我听到这一消息,真的是昼夜不安,心总是七上八下的,尽管自己要求自己稳住心,也是长夜无眠哪!精神摧残太大了。 我儿子把我接回他家,那时我家已是众警把守,里三层,外三层,省公安厅,佳市公安局,司法局,向阳分局,经常来我家骚扰,蹲坑的,盯梢的,电话监控,半夜三更闯入我家,无数次抄家,我的心整天的悬着。 一个深夜,我在恶梦中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一身冷汗,闯进来两个警察,把我绑架到向阳分局,见满屋子警察,给我让了座就开始审问我,问这问那。我只是告诉他们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们还在问我,我乎的站起来说:“你们别问了!”我指着他们的书架说:“你们不是没收那么多大法书吗!你们把《转法轮》拿出来,一页一页的翻,你们看那里有没有反党反社会主义,反人民的,没有啊!”那一瞬间我全身唰一下去掉了许多坏东西,我知道是师父给我的智慧、在加持我。满屋的警察面面面相觑,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好一会那个警官说:“你们去两个人把老太太送回去,别摔了。”过来两个警察把我扶到楼下,一看我那两个孩子也被他们抓来审问了。 我感到形势越来越严峻,我的心每天好象都在颤抖着,精神迫害太严重了。我家的门他们随便开,一天突然闯进一帮警察,其中一个是公安厅的官,问这问那,我都一一回答。他们没发现什么,一个小警察问:“你还炼不炼?”我大声说:“我不和你谈这些!”小警察说:“现在你敢说这些?”那个当官的警察忙说:“我们不谈这个,不谈这个。”看那个架式他们想把我带走,我镇静下来。那个警官又问我:“你怎么看粘贴的那些东西?”我顺口说:“不就是个传单呗,象那广告,通下水道,干这干那的。”他们都笑了。 那些日子,我家是兵临城下,面对大敌,不分白天黑夜,我和两个孩子经常被绑架提审,邪恶花招用尽,软硬兼施,孩子不敢外出,全家被跟踪,电话监控。孩子晚上不敢出去学习,一天女儿晚上学完英语回来,看门口站一个警察,吓的连声喊“妈妈有警察”,我急忙开开门把女儿拽进屋。多艰难哪!根本不敢叫同修到我家。 邪党要开十六大了,我自然是迫害重点,警察到处绑架大法弟子,九月三十日,我刚做好午饭,向阳分局政保科长孙複利带来一个警察闯入我家,以谈话为由强行将我绑架到向阳分局,我这个近六十岁的老人被强行戴上手铐,推上警车,非法关押进看守所,我绝食抗议,随之心脏出现了问题,瘦得皮包骨,眼睛黄绿色,脸和身上青紫。虽然我身体动不了,可我脑袋很清醒,我不能死! 牢头看到害怕了,向警察汇报。看守所的医生给我检查身体,大声喊:“了不得了,这老太太血泵要停了!”那意思是心脏要停跳了。看守所所长及其他警察都来了,急忙报告”六一零”,又通知我家人,我的儿子女儿马上去向阳分局要人,谁也不理,我儿子大声骂着,找到向阳分局两个局长,我儿子问你们谁是局长,我妈在看守所要死了,你们为什么不放人?我妈妈死了我和你们谁要,赶快签字!局长马上命令政保科的去接,告诉我儿子女儿上医院等着。 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日我被送进佳木斯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急诊室抢救。局长怕担责任,告诉医院不得出问题,所以医院各科都是正主任医师负责。我的各个脏器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胆囊肿大得从身体外面就可以看到。心率每分钟一百五十次,心衰,眼睛黄绿色,脸和体表青紫色,口唇青色,膀胱脱垂。开始在病房抢救,后来医院保卫科倒出一间房子把我转移到那里看护。恶警还要戴上手铐抢救,既荒唐可笑又暴露出小丑的可怜可悲。恶人怕曝光不准任何人进入,除了家人外不准别人探视,在那里住了十四天,恶警们在我家里没人时打开了我家的门抄家,没有抄出任何物品,才不得不把我放回家。在师尊呵护加持我在十六大前三天闯出了看守所,回家洗头时,头发几乎全掉了,很长时间才能正常吃东西。因为邪恶妄图抓我老伴,我家仍无宁日。 迫害又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又接到了老伴被绑架的消息。我的精神真的要崩溃了,有说不出的痛苦。我忍痛,急忙奔往山东威海看守所,副所长肖金安非常邪恶,不让我会见。我住在一家旅馆,是黑龙江省依春人开的,家乡人,对我很好,他们告诉我,有个大法弟子因喊“法轮大法好”嘴被恶警用铁链子锁上,只有吃饭时才给拿下来,一直到嘴角溃烂,口腔溃烂才给拿下来。惨无人道! 我开始四处奔走,每天必到看守所,为了让老伴知道我在威海,我就今天送进去一支笔,明天送进去一个本,后天送进去一个眼镜。天天要求会见。因为老伴黄敏等同修全部绝食,就是不让见。 我就问哪里审理的,就找威海六一零,他们告诉我威海市高科技公安局审理的。我就去高科技公安局,有个刘科长说案已审完,转到威海环翠法院。我开始追查公安局,法院,六一零。天天去探听消息要见人。老伴捎出消息,有一千五百元钱不知扣在哪里,我借此四处追查,公安局叫我找六一零,六一零让我找法院。六一零有个人很邪恶说:“你是不是也有活动啊?”我说你就跟踪吧。其中一个小警察看我出来了,他悄悄的赶上对我说:“大娘你别来了,赶快回去吧。”我看出来他是好意。我说:“孩子谢谢!”可惜我忘问他的名字了。 我来到了威海环翠法院,找正审判长周大凯,副审判长张晓阳,但他只是电话接见,不面见。我跟他要钱,并告诉他们黄敏家属已到威海,开庭审判时必须通知家属。留了电话号。我几乎每天都去法院,我认识了周大凯和张晓阳,张晓阳告诉我周一在大戏院开庭。等周一我赶到时毫无动静。得知他们在周五秘密在看守所宣判的,有期徒刑二十年!我的心被邪恶迫害支离破碎程度无言可形容。 老伴黄敏等同修不服,又一次上诉,我只好等下去,这里举目无亲,也找不到同修。 继续上访,时隔半个月张晓阳,周大凯又一次采取谎言欺骗等手段耍流氓,在看守所秘密宣判,坚持原判二十年。我苦苦的熬了四个月,等来的是无法忍受的二十年! 后来肖金安告诉我因为搞电视插播。我说电视插播有什么不对呀,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什么道理?邪党动用国家全部宣传工具造谣,毒害百姓,电视插播让人们知道事实真相,何罪之有? 表面看好象是为一千五百元钱天天去法院,其实原因是多方面,听说有一个同修在抢救,我就想看到,听说是个女同修判了十九年,后来就不知道了。周大凯和张晓阳一直回避我,叫一个年岁很大的瘦老头应付我。编造些谎言说周大凯出国了,等他回来我再去要,周大凯根本就没出国。邪党的九大基因在公检法司,劳教所,监狱,比比皆是。扣押的钱根本没给我。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五日黄敏被绑架到山东省监狱,(位于济南市),我于九月一日赶到济南。我急奔山东省监狱要求见人,大队长陈岩说:“现在不行,你先回去等通知吧。”我说:“那可不行,我人都来了,跨越五个省,六、七千里地,没见到人怎么能回去呢?”我每天去监狱要求见人,第三天总算答应让我见了。 我带着沉痛的心,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心流着泪。我一眼看到老伴在玻璃窗里面,消瘦了,苍老了。我环顾一下周围,还有那么多的警察在观望。老伴见到我眼泪就要流出来,我马上高声喊:“老黄,眼泪可不是好东西。”他马上说:“对!眼泪不是好东西。”我们都很镇静,心都在流泪。无法述说离别的艰辛。 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八,我和儿子到山东监狱探视,我母子俩老早就赶到监狱接待室,登记室告诉我们十点接见,我们只好等着。十点半了还没动静,十一点也没动静。我就觉得不对劲,仔细观察,到了十一点十五分可算盼到了接见。父子四年没见面了,久别重逢啊!儿子能不安慰父亲几句吗?还没说上两句,也就是五分钟吧,一场谎造恶剧上演了。那邪恶至极的郑警察,大声高呼:“他们不懂规矩。”话音未落,立刻上来四个劳改犯,倒背着六十多岁的黄敏拖下去了,鞋都拖掉了。郑恶警还耍流氓,编造谎言说我儿子把他的衣服扣都拽掉了。简直是荒谬,家属是来看亲人的,怎么会做出此等无理之事?!明显看出恶警事先预谋好的,还没等喊四个劳改犯就上来了,可见他们是耍流氓搞谎言,造假。邪党的九大基因:斗、邪、痞、间、盗、骗、抢、煸、灭。在公检法司、劳教所、看守所、监狱比比皆是。随处可见。 我们没有返回,直接找监区长张记华、大队长陈岩,虽然下午又让我从新接见一次,从此以后再没让我见到老伴了。用陈岩的话讲,没有这样接见的。我已经九个年头没有见到老伴了,恶党不邪吗?谁家没有父母兄弟,谁人没有妻子儿女,只有恶党邪灵邪恶坏人才能干出此等没有人道的事来。前些时期黄敏被迫害得排尿困难,住进了警官医院,狱方没有通知我家。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儿子去接见,黄敏说血压开始升高,已绝食二十一次了,狱方还不放人,再不让我接见,我们将提出控告。 我家一直是两个月探视一次,每次损失人民币一千五百元到二千元,这十年来,损失钱财十几万,这笔账都要算的。因为黄敏非法冤判二十年现已关了十年,我们家还是两个月去一次,经济损失也相当巨大的。 亲属的株连 邪恶之徒们非法追捕我老伴时,我所有亲戚没有一家幸免。我的姐姐、妹妹、两个弟弟老受到骚扰,连儿媳娘家也被抄了家,河南老家,黄敏的哥哥,叔叔,家家被抄,跟踪,盯梢,电话监控,经常去家骚扰,这种株连九族的邪党政策给我们整个家族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精神创伤,几年来不敢往来。我那无儿无女的老姨妈,也经常受到骚扰,二零零二年快过年了,被佳木斯保卫派出所抄了家,拿走全部大法书籍和师父的法像。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经受不了这种打击,惊吓的大口大口吐血,很快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二年六月含冤离世。 连邻居都受到了迫害,邻居老于患严重心脏病,警察一敲我家门她就吓犯病,她告诉我“大姐,警察再敲门,你快点开,我怕犯病”,我只好照办。但不久她就去世了。 这场迫害法轮功,江大魔头动用人民的血汗钱,不计其数,来迫害这上亿做好人的人不邪吗?大好河山被出卖上百万平方公里,不邪吗?“诽谤真善忍、推崇假恶斗”不邪吗?江大魔头独裁专权违背宪法,对法轮功实施灭绝政策不邪吗?山河破碎,家破人亡,谁之罪——邪党!江大魔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6/5/在恶党的迫害下,我家无宁日-274936.html 2013-04-14:十四年迫害 医学院退休主管技师家无宁日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到如今,六十九岁的佳木斯医学院退休主管技师张淑芬女士家无宁日。中共惨无人道的迫害法轮功后,她丈夫黄敏被非法判重刑二十年,七十岁的老人已在山东省监狱艰难的度过了十年;七十多岁的老姨妈与他们住在一起,不堪红色恐怖的压力,于二零零二年六月离世;甚至邻居老于因迫害的波及,经常吓犯病,在担惊受怕的环境中离世。 张淑芬女士一九四四年出生,家住佳木斯市向阳区。一九九五年七月五日,张淑芬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原来患有冠心病、哮喘、结肠炎、皮肤病等,修炼后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全家从大法中受益。一家人祥和温馨,在全家都走入修炼的欢快日子里真是祥和宁静。 这场已经持续了近十四年之久的迫害,在肉体上、精神上和经济上,对张淑芬和她的家人乃至整个家族都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下面是张淑芬女士自述其经历: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14/十四年迫害-医学院退休主管技师家无宁日-272045.html 2011-07-17: 佳木斯大学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纪实 ....... 1、张淑芬:女,六十六岁,医学院退休主管技师。原来患有冠心病、哮喘、结肠炎、皮肤病等,修炼后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全家从大法中受益。 2000 年五月,为了说明法轮功真相,去北京依法上访,被非法抓捕,佳木斯向阳公安分局把她非法关进看守所,绝食九天后被释放。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市公安局政保大队陈万有及向阳公安分局政保大队的大队长崔荣利(迫害法轮功已遭恶报)领着一帮警察,把她家团团围住,恶警从二楼破窗而入,进行非法抄家,张淑芬被非法劳教三年,绝食病危,提前回家。 二零零二年的十六大期间,警察到处疯狂抓捕大法弟子。向阳公安分局政保大队长孙福利带着一个警察闯入她家,以谈话为由强行将做午饭的张淑芬再次绑架,年届六十岁的老人被戴上手铐,推上警车,再次被非法关进看守所。张淑芬在押期间遭到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日,她被送进佳大附属医院抢救。各科主任医师发现张淑芬所有的内脏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胆囊肿大的从体外都能看到,心律每分钟一百五十次, 眼睛是黄绿色的,脸和身上是紫色的,嘴唇是青色的,浑身瘦的皮包骨,还长着大脓疮,只剩下一口气证明她还活着。生死一线间,恶警还要给张淑芬戴上手铐进行抢救,不让她住病房,怕邪恶罪行被曝光。 在老伴黄敏被恶人非法追捕时,黑龙江省公安厅、佳木斯市公安局、向阳公安分局恶警为此经常到她们家骚扰。长期蹲坑、跟踪等邪恶行径没有一天停止过,多次被抄家,恶人们还经常半夜三更闯入她家。张淑芬和她儿子、女儿经常被公安局恶警绑架,受到非法审讯、威胁,经常受到电话骚扰,一家人处于极度恐怖中,家无宁日。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7/17/佳木斯大学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纪实-244032.html 2005-03-11: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向阳区大法弟子张淑芬,女,61岁。这场已经持续了五年半之久的针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在肉体上,精神上,经济上,对大法弟子张淑芬和她的家人乃至整个家族都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从1999年7.20以来,她家就从没有一天安宁过。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3/11/97036.html 2004-03-16: 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上至68岁,下到18岁,甚至还有残疾人,各行各业都有,有干部、工人、农民、学生、教师、商人、警察等,多人被折磨致伤致残,数人被折磨的精神失常,有很多人被超期关押,或被第二次非法劳教,有一家几口的都被劳教的。有相当一部分人修炼前身患多种病症,修炼后身心健康,因遭迫害不让学法炼功而旧病复发;也有原本健康的身体被迫害得重病缠身。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3/16/70094.html 佳木斯市向阳区(51人) 女(40人):张淑芬(38委,60岁,3年) 2001-02-11: 佳木斯市看守所从12月1日至1月21日共送劳教所五批大法弟子约100人左右,而且大部份未通知家属,这种做法严重违犯法律。 大法弟子王桂兰,望江人,家里人为进京接她交保证金一万多元,仍被送去劳教。 大法弟子孙大成,因进京上访被劳教。孩子两岁多无人照管,其妻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两个月仍未被释放。 大法弟子张树芬,因功友到家里串门,被公安分局跟踪,发现有真相材料,被非法拘留后劳教。其夫于2000年7月被非法劳教。 大法弟子邹杰,因与功友通一次电话,被非法拘留后送去劳教。 大法弟子齐静普,张立华,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1/2/12/7971.html 佳木斯大学联系资料(区号: 454)2021-03-20:黑龙江省佳木斯大学宏胜社区主任刘亚娟 电话 13704546120
部份参与者信息(附相关电话,区号:0454) 佳木斯市市委政法委 张晓燕,女,现任政法委书记兼任市委副书记、党校校长。 宋文锋,13845470005 徐佳才,13803653098 姜 富, 13704549137 战永凤:13555585236 卢 军:13846180999 政法委办公室: 徐富涛,13555587771 向阳区宏胜社区部份人员电话: 王晓军,党工委书记,13845412121 孙雷, 副主任, 13512681263 李会利,13785902286 李广维,13945480111 高单, 社区委主任,13946403900 刘亚娟,社区委主任,13704546120 潘卫红,社区委主任,13734349008 刘慧明,社区委主任,13504549675 李影, 社区委主任,18745460707 张正圆,社区委主任,13803656756 任彩茹,社区委主任,15214666182 张佳红,社区委主任,13803662021 袁梦爽,社区委主任,18204542202 杨志国,学府居委会主任,15846994546 2012-05-12: 大学610 卢连波 13836655590 大学书记 孟祥才 13803657506 大学副校长(主管610办公室) 王树卿 13903683456 大学现任大校长 邱洪斌 13903681456 2011-09-22: 佳木斯大学先任书记:孟祥才 电话 13803657506 610负责人:赵成生 电话 13836650527 佳木斯大学邮编:154007 2011-07-17: 附录二:佳木斯大学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责任人 (一)大学党委主要责任人 原大学党委班子主要成员: 张少杰、陈承贵、王宪章、李吾振、刘强、王凤和、初文喜、任福君 现任大学党委班子主要成员: 孟祥才:大学党委书记 0454-8618887(办)13803657506 ... 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