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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 >> 广州 广东省电力工业学院 >> 张孟业, 男, 66
个人情况: 原广东省电力工业学院副教授, 胡锦涛的同班同学
紧急成度: 中 家庭地址: 广州天河区岗顶龙 东路157号601; 电话:87580920 个人近况: 2006年9月1日 迫害致死 (null首次报道致死) 立案日期: 2004-07-11
案例分类:
高官职(含大企业老板,经理) 技师/大学/大专 大学教师 洗脑班 劳教 奴工 非法拘留/绑架 非法庭审/监狱 毒打/体罚 抄家/非法搜查 剥夺睡眠 被迫害但因其它原因去世(如车祸,病业) 骚扰/恐吓/长期监控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20-04-30: 被迫流亡异域 客死他乡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16) 广东电力学校高级讲师张孟业修炼法轮功之后,严重的乙型肝炎导致的肝硬化,获得痊愈。在中共对法轮功的持续迫害中,张孟业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屡次遭受折磨迫害,2000年元月被劫持至广州市第一劳教所迫害两年多,曾被铐在树干上三天,既站不好又蹲不下,出劳教所时形如槁木;随后不久被610绑架到所谓“法制教育学校”强制洗脑,多次被所谓“帮教队”把手脚捆绑得紧紧的,倒提起来,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 张孟业是清华大学1959级水利工程系河川枢纽电力专业的学生,中共前党魁胡锦涛的同班同学,并未因此少受一点迫害。2005年11月11日,张孟业夫妇成功逃离中国大陆到泰国,向联合国难民署申请庇护,期间张孟业多次给胡锦涛发表公开信,劝他抛弃中共。在被联合国难民署安置去美国之际,张孟业2006年9月1日一大早遭遇车祸去世。 张孟业的兄长张孟丹,广州中山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亲眼目睹身患十几年肝病、已肝硬化的弟弟在修炼法轮功八个月后完全康复,也于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但是在1999年7.20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见识过中共整人手段的张孟丹因害怕被整而不敢再炼,后因病去世。 张孟业的二哥张孟青,家住梅州城区江北,也修炼法轮功,2006年被绑架到梅江区月梅拘留所迫害半个月,接着在梅州江南原梅县交警大楼迫害一个月,于2010年离世。 张孟业的妻子罗慕栾女士说,张孟业的老母亲得不到儿子张孟业的音讯而终日思念,最后忧郁而逝,至死也不知儿子已先她而去。 一、乙型肝炎导致肝硬化痊愈 在修炼法轮功之前,张孟业老师因严重的乙型肝炎导致肝硬化、肝腹水,十几年四处求医,曾尝试十余种气功,都无法抑制肝硬化恶化的趋势。1994年修炼法轮功之后,短短8个月肝硬化、肝腹水奇迹般地消失,身体健康,红光满面。 张孟业老师生前介绍说:“我1979年4月得急性肝炎,后转成慢性肝炎,并于1983年4月导致肝硬化。十几年来,我频频住院治疗,天天吃药,成了单位出了名的“药罐子”。真是花钱无数,用尽好药(包括:西药中的血清白蛋白,肝安则以数十万CC计;中药西洋参、冬虫草则以斤计),加上好吃好睡,却都难奏效。而且想当时,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为祛病健身,从1984年开始,我几乎每年都认真习练一或两种气功,以求能与药物治疗相辅相成地抑制住自己肝硬化一步一步走向恶化的趋势。但是,希望就象肥皂泡似的,一会儿就破灭了好几个。因为乙肝是极容易复发的。我只要一不小心,稍微劳累一点,乙肝就复发,转氨酶就升得很高,即造成肝细胞的大量死亡而导致肝硬化的恶化。纵然如此,我都没有灰心,从1984年至1994年的十年,我不断更换气功功种,一共十余种。但是,始终没有解决问题,始终无法抑制我的肝硬化持续不断地恶化的趋势,以致肝包膜的表面都粗糙凹凸不平了……” 1994年过年前,中山医科大学第三附属医院(广东省治肝病最权威的医院)的一位治肝病较有名的副主任医师对张孟业说“肝硬化是治不好的,注意营养、休息,加上用药得当,能使它不发展,或发展得很缓慢,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张孟业老师说:“正当我几乎是绝望了的时候,同年7月我有幸遇到法轮功,再没有用任何药物(包括补药冬虫草、西洋参、肝安、白蛋白等),经八个月的认真修炼就解决了问题,即完全彻底根治好了。从此再苦再累转氨酶都不会升高,肝病也没有复发。” 张孟业和胡锦涛、还有他的夫人刘永清在清华大学同窗了六、七年,1959年一起考入清华大学水利工程系河川枢纽与水电站建筑专业。张孟业说:“水利系在清华属于冷门小系,我们年级不足150人,分5个班,我们三人分在了同一班(水55班)。” 在1998、1999年清华大学老同学聚会时,张孟业两度到北京,当面向胡锦涛介绍他的亲身经历,并给胡锦涛的夫人寄过法轮功的书籍,希望他们也能炼功改善身体,胡锦涛夫人曾回寄明信卡以表谢意。1999年4月的那次聚会上,张孟业向全班同学介绍了他因修炼法轮大法而获新生的真实经历,赢得了全体同学的掌声。据悉,胡锦涛夫妇在参加清华同学聚会后,通过在北京的同班同学转告张孟业,提醒他注意。 二、在劳教所被折磨的形如槁木 1999年7月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张孟业夫妻俩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功真相,停止迫害,他们数次进京上访,却屡遭拘禁。 1999年7月22日,张孟业老师与许多法轮功学员集体上访广东省府、广州市府,时至下午三点半许,张孟业在中央公园被非法拘送到越秀区公安分局,傍晚转天河区石牌街派出所。非法审讯从越秀分局开始,在石牌街派出所更是几个恶警轮番不停,直至第二天凌晨两点,采用车轮战式的审讯来折磨,并声言只要做检讨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就立即释放回家。张孟业老师拒绝后,被送天河区看守所非法关押了14天。 1999年9月上旬至10月上旬,张孟业老师被非法软禁在广东省电力职工休养院(在肇庆市郊),强迫学习诋毁大法的材料洗脑,损害人格尊严。 1999年11月11日下午2时许,张孟业老师与妻子罗慕栾在北京天安门附近的长安街大马路上,请执勤的三位路警帮他们向中央政府呈递一封信。其中一位路警问知是法轮功学员时,立即用手机通知一辆警车,把他们俩非法拘送至府右街派出所审问。当晚7时许把他们当作犯人转到北京西城区看守所,强制剥光衣服搜身,非法拘留5天后交给广东省驻京办。第二天(即16日)由北京非法押往广州,17日早晨抵达并劫持往天河区石牌街派出所。当晚深夜,即第二天凌晨约两、三点左右,张孟业老师与妻子被劫持至天河区看守所非法关押。 从1999年11月18日起,张孟业老师被非法拘禁在广州天河区看守所。开始15天是所谓的“治安拘留”,后来仅仅因为他继续坚持法轮功信仰,没有任何其它理由,就转为刑事拘留。在刑事拘留期间,为了阻止张孟业老师继续炼法轮功,于1999年12月31日(除夕),用很重的大脚镣套住他的双脚腕,直至2000年元月14日非法劳教时才解镣。 2000年元月14日,张孟业老师被劫持至广州市第一劳动教养所(在广州市花都区赤坭镇),非法劳教至2002年2月10日,长达2年零37天,身心因此受到很大摧残。 劳教所对所有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强迫看“天安门自焚”等对法轮功进行栽赃的录像电视以及其它诬蔑、攻击法轮功的文字材料;有一段时间还多次威胁“不转化就永远出不了劳教所”,逼迫他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同时,限制活动区域,指派专人对张孟业老师进行24小时的夹控监视。 2000年的10月下旬,张孟业老师被转关押到二大队,该队的第一把手李国民(男、教导员),多次谈话要求他“转化”(即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不阴不阳的威胁说“那你就准备接受麻烦的挑战吧”。接着,李国民亲自出马,在不同的场合或暗示、或公开挑唆普通的劳教人员为难他,甚至当众动手动脚侮辱。 张孟业老师生前揭露其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说: “2000年12月29日凌晨2点,我在床上打坐炼静功,不影响任何人。被值班的‘三大员’发现后,立即遭到痛打,接着就给扣在铁门上蹲至天亮。当天上午9时许,我正在工场干活,李国民冷不防从背后紧紧揪住我的衣领,揪得我呼吸困难,衣领扣给揪脱了。一瞬间我被他弄得仰面朝天,从座凳上给狠狠的摔在地上。当时,我连气还没有缓过来,更由不得分辨是怎么回事,就屁股贴地面朝天被他拖出工场。在粗糙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拖了至少三、四十米远。李国民边拖边吼,还有人(是谁不很清楚)打我的头。 “在办公室里问话不到10分钟,又被拉出去铐在大树上。双手刚好被铐在树干上,既站不好又蹲不下,浑身吃紧,累得难受,双手很快就肿了起来。负责监管我的‘三大员’都看不下去,生起同情之心,叫人来放松一点。可是,来的恶警(据说姓张,男,40岁左右)却把手铐铐得更紧,紧得不能更紧了,锯齿深扎,犹如利刀割体,揪心揪肺的痛!我咬牙忍痛,虽时值寒冬,仍然浑身冒汗,几乎昏了过去。“三大员”(非法轮功学员)赶忙往我口里放水果糖,并用温开水喂我,以缓减我的痛苦。足足被铐了三天三夜(晚上铐在铁门上),我没有屈服,并指出这是肆意违反宪法,粗暴践踏人权。他们无话可说,却用加期三个月劳教来摧残我的身心。痛打我、阻止我炼功的‘三大员’却得到了减期两个星期劳教的奖励(时间记得不一定准确)。” 此后,劳教所不法人员进一步限制张孟业老师的人身自由,除去劳动、吃饭、洗澡(只能最后一个洗)和上厕所外,其余时间都被夹控在宿舍里不准外出活动。2001年3月21日又突然把张孟业老师转去七大队,进行“冷冻隔离”的迫害,宣布任何劳教人员不得与他说话,否则按法轮功学员论处。两次宣布隔离无效果,最后不了了之,这说明好人是孤立不了的。隔离开始后第二天,即2001年3月23日我罢工抗议江泽民及其“610”迫害法轮功,因此被强迫罚站露天,时遇春寒,饱受风寒冷冻之苦。尤其一天下午至黄昏,一场春雨淋得浑身湿透,冰冷刺骨,直打哆嗦。 2001年7月25日,劳教所管理科陈副科长(男,30岁许)找张孟业老师谈话,告知可如期释放,过去的加期、延期处罚不再考虑,等等。可是数月过去早已超期,仍无动静,到12月7日,七大队的管教刘副大队长(男,约40岁)突然通知张孟业老师说,加期处罚仍然要算,而且不“转化”坚持信仰法轮功,每月延期10天。如此一来,副所长(男,约50岁)竟说一共要再给张孟业加期六个半月。 对于这种无法无理的延期迫害,张孟业老师忍无可忍,从2001年12月14日开始绝食抗议(共47天),强烈要求无条件释放……到2002年2月10日,张孟业老师才获释,当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形如槁木,只剩下一张皮包骨,两颧骨高凸,眼窝深陷,脸色灰暗,1.65米的身高,体重还不到35公斤(包括穿在身上的寒衣)。 三、在所谓“法制教育学校”遭残酷迫害 回家后,通过修炼法轮功,张孟业老师的身体又很快恢复了健康。张孟业老师生前说:“更为神奇的是近两年多以来,在我被非法拘留及强制劳教期间,既无营养,也休息不好,还受尽折磨(简要情况见我老伴给你们写的信),特别是后来为抗议无理加期、延期而进行绝食(前后共47天)的第三阶段,连续28天不吃不喝,饿得骨瘦如柴、一张皮包一把骨了,人也几乎连路都走不了啦。纵然如此,……连肝病也没有因此而复发。”“众所周知,肝病是富贵病,吃不得半点苦,既要营养好,也要休息好,还要用药得当,何况乙型肝炎导致的肝硬化又最容易复发,而我这两年多来恰恰又是在如此艰难、恶劣至极的环境中煎熬!” 2002年5月17日,张孟业与老伴到海珠区光大花园访友,上午十时半许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广州公安强行绑架。这些警察没有法院、检察院的传票或逮捕令,公安身份证也没有出示,穿便装,开普通小面包车而不是警车,野蛮粗暴的把张孟业老伴摔倒在地,再强行推上小车,把张孟业按倒在另一辆车门边,强拖上车,绑架到石牌街派出所。拘留到第二天上午,即5月18日,由石牌街“610”的苑晓泳(男,约30岁)与2名辅警(彪形大汉)铐上手铐,强行押送到广州市黄埔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继续迫害。 这间所谓的“法制教育学校”,隐藏在广州市黄埔区红山路戒毒所的五、六层楼上。由于其罪恶的行径见不得天日,所以它混在戒毒所里不亮相,公开只挂戒毒所的牌子,里面五层楼上方挂“学校”的牌子;其次,法轮功学员受酷刑折磨期间都是独身被关闭在单间房里,窗户不开,用报纸糊住,封得严严实实,报纸写上诬蔑、谩骂大法、大法创始人的标语;迫害都是鬼鬼祟祟在深夜至天亮前进行,白天用恶语恫吓,夜里才滥施刑罚。 在黄埔洗脑班,张孟业被强灌厕所的脏水。充当打手的帮教把他的手脚捆的紧紧的(手绑在背后),然后倒提起来,再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一次一次地反复,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酷刑示意图:灌水(马桶灌水) 酷刑示意图:灌水(马桶灌水) 帮教还经常用铁管或拳指狠杵法轮功学员胸部,有的甚至用铁管横扫学员的头部,或用烟斗猛敲头部。张孟业的头部被打得到处是肿包,睡觉时用枕头都有困难。有两次甚至头部被打出血。他的双腿也被毒打至无法下蹲,大腿上的淤痕两个月后还清晰可见。另外,张孟业还被迫长时间蹲站,长时间不让睡觉等。更令人发指的是,有学员的指甲被硬生生的给从肉上掰裂开来,直到流血痛彻心肺为止。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张孟业生前揭露他在所谓“法制教育学校”里所受的残酷迫害说: “在广州市黄埔区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里,我绝食抗议对我们夫妻的绑架,以及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被所谓的‘帮教队’(实质是打手队)的暴徒们紧紧的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再强行灌盐辣椒水,还要受耍猴似的百般羞辱。施暴者有:打手队长邱朝华(男,重庆市郊人,63年生)、副队长詹永龙(男,潮汕口音,近30岁)、一个广西人(男,约40余岁)、副校长余若兰(女)也在场。其余就记不清了。” 中共监狱酷刑示意图:捆绑在椅子上 中共监狱酷刑示意图:捆绑在椅子上 “此后在黄埔法制学校里便开始了暗无天日的恐怖生活。从五月底起把拘禁我的单间房封闭起来,几乎不让睡觉,每天晚上十点半后仅给躺2、3小时,并故意把灯开得通亮(灯开关在房外,由打手们控制着),强光耀眼,刺得人头晕目眩,无法入睡休息。在这里我被拘禁了七个半月,一直在独身房里度过。不仅度日如年,而且只要我讲真话,坚持法轮功“真善忍”信仰,便会受到反复的迫害和折磨。” “每天下半夜,暴徒们便凶神恶煞似的来折磨我。轻则侮辱人格,邱朝华几次用他的口水抹在我的脸上,黏糊从我头上拔下来的头发,做胡须以羞辱我,妄图摧残我的意志;同时罚长时间的蹲站(包括各种姿式),还把肮脏的垃圾斗倒盖在我的头上;重则拳打脚踢,我被打得遍体鳞伤。有几回,打手王建宾(男,约30岁,河南人)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离地),狠狠的往下摔,一次一次的把我摔得几乎站不起来;尤其当蹲站的时间长了,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而近乎僵硬的时候,邱朝华或其他暴徒重重的踢过来,我的腿痛得就象断了似的,伤得更厉害。两条腿也因此好长时间蹲不下来洗澡,臀部和腿部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两个月还消失不了。暴徒们用拳指或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狠刺我的胸部,受伤两个月后还隐隐作痛,深呼吸时尤觉得痛。还有暴徒用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横扫我的头部,邱朝华用硬木制的烟斗重敲我的头部,我的头被打得到处是肿包,睡觉时用枕头都有困难。有两次打破了我的头,不断流血,他们担心伤口打大了,白天易被人发现,才停手没有继续打下去,而且当时就强迫我把衣服上的血迹洗掉。 “2002年5月下旬连续4天,在零点后天亮前,暴徒们轮番使用上述种种手段对我进行野蛮、残酷的迫害,但都没有使我屈服。邱朝华、王建宾和另外两个暴徒把我的手绑在背后和脚捆绑得紧紧的,倒提起来,整个身体倒挂着,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用拖地板的拖布堵住茅坑下水口,再放满水),直到我拼命挣扎,才把我的头拉起来吸几口气,再按下去强行灌水,这样残忍的一次一次反复,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每当我窒息得拼命挣扎时,肢体欲裂,五脏俱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苦和恐怖足可想见矣! “在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我表示继续坚持法轮功信仰,甚至稍不顺他们的意,就用上述种种手段折磨我。其它方式姑且不论,直到11月份还强行灌水迫害我5次,其中第一次倒提着灌(如前述),后来3次把我按倒在地,再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并用脚重重的踩在我的胸背上,我的肩膀也因此磨出两个大大的伤疤,一年后尚未完全消失。最后一次是把头按在桶里强行灌水,灌得肚子胀胀的,尿憋得厉害,要求方便,邱朝华和另一个打手(平远人,男,20岁许),就凶狠狠的威胁不准拉,否则强迫喝回去,真是毫无人性。” “广州市610派往黄埔‘法制教育学校’的头目王友成(男,50余岁,他自称原是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的保卫干部),是上述一切迫害的主谋,该校的总顾问林和平(代校长)、正副教导主任谭志坚、陈卫民则是策划和指挥,有两次我拒绝了陈卫民的要求,结果深夜就遭到强行灌水。打手队长邱朝华,副队长詹永龙、打手王建宾……则是实施上述摧残、迫害的凶手暴徒。 四、辗转流亡到泰国、遭遇车祸离世 1999年11月12日,广东省电力工业学校非法开除张孟业老师的公职(但至2000年11月30日才通知)。从此,张孟业老师便失去工资、奖金等一切福利待遇,从1999年11月至2002年底共26个月工资、奖金或养老金,估计10万元以上,尚未包括办退休时应付给他的2万余元。 鉴于自己的人权、最基本的生存权遭到了严重的侵犯和粗暴的践踏,张孟业老师将迫害他的具体事实于2004年10月12日向广州市检察院进行举报,被有关人员以“法轮功的事情是政府行为”,“做‘转化’工作时采取措施有时就难免有意外伤害到人”,等等为词拒绝受理。 由于张孟业老师网上发表了致胡锦涛的公开信,致清华学友的公开信和向广州市检察院举报我人权遭受严重侵犯的情况等三份材料。2004年12月13日(星期一)广州市天河区“610”“洗脑班”,石牌派出所,及街道居委会同单位保卫科共十几人,前来威胁,要求他上网发表声明否定上述在网上发表的三份材料,遭到张孟业夫妻严词拒绝后,便恼羞成怒,要求张孟业夫妻带好衣服及日常生活用品跟他们走。张孟业和妻子罗慕栾坚决不从,“不配合”,并严厉斥责他们这种非法行为。 12月14日,张孟业要到公司上班(当时在一家私人公司兼职),没想到大院门口来了两辆车,610的刘主任,洗脑班的曾头目及陈长毅,对面楼也冲下来5~6个说是派出所的,可是都没穿警服,只穿便服的,要将张孟业带走。张孟业即刻大声疾呼“610又来迫害法轮功了”、“610又来绑架法轮功学员了。”他太太罗慕栾立即跳上窗户,大呼“大家快出来看‘610’又来迫害好人了”,并勒令他们“快把我丈夫放回来!”当时,宿舍的教职工及其家属,或酒家、宾馆、马路上的人都来围观, “610”及其操控的那帮人员没敢动。 2005年11月,张孟业老师与妻子罗慕栾辗转流亡到泰国,向在泰国的联合国难民署申请庇护。中共当局对他们的迫害并没有停止。 2005年12月10日国际人权日那天,法轮功学员在泰国曼谷中使馆对面的马路边抗议中共恶警何雪健强奸两名女法轮功学员,并向过往行人发真相资料,遭到受中共使馆指使的警察、便衣骚扰;12月14日在离曼谷150公里的芭提雅,警察抓走了在那里发真相材料的张孟业、罗慕栾等三名法轮功学员。世界各国的法轮功学员纷纷到当地的泰国使领馆抗议,要求泰国警方立即释放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随后法轮功学员获得释放。 在被联合国难民署安置去美国之际,2006年9月1日早晨5点多,张孟业跟往常一样去公园炼功,但是过马路时遭遇车祸,三天后在一私人医院去世。而在此车祸前一周,张孟业还接受大纪元专访《张孟业谈胡锦涛和刘永清的大学往事》,在专访中张孟业谴责江泽民迫害法轮功。 张孟业的妻子罗慕栾女士说:“老张一直给胡锦涛写信劝善,还说到美国将向全世界公开中共迫害的黑幕。事发前几天,老张就发现出去炼功有特务在跟踪了。” 2008年9月28日, 美国大纽约地区的各界人士在纽约布碌仑区中国城游行集会,声援四千三百万勇士退出中共,告别毒源,希望布碌仑的父老乡亲认清中共邪党的本质,互相转告,早日退出共产党、共青团和少先队,走向光明。张孟业妻子罗慕栾讲述了他们夫妇、尤其是张孟业在中国大陆遭受的残忍迫害。罗慕栾说,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毫无人性,张孟业有此特殊身份的都遭到残酷折磨,其他普通的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迫害就可想而知。 '张孟业妻子2008年9月28日在纽约揭露中共的迫害' 张孟业妻子2008年9月28日在纽约揭露中共的迫害 五、妻子罗慕栾遭受的迫害 罗慕栾女士2000年初被非法劳教,在槎头劳教所被迫害了十四个月(至2001年4月19日),其中的九个月一天工作十四个小时的日子,同时还曾经干活干到天亮,连续不让睡觉,第二天继续开工。罗慕栾在精神上、肉体上受尽了折磨。由于坚持自己的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她也曾经被戴手铐铐在铁窗上两天两夜,脚都站肿了,每天只吃一顿饭。 罗慕栾说:“我在1999年11月因为上访,我们夫妻俩人被中共警察从北京押回广州市天河区看守所。在2000年二月份和梁文坚(法轮功学员)一起放回家的。当时我们都以为从此就自由了,但从送我们回家的警察口里,我就感觉有点不妙。他们说:你们回家后不要到处走。在那个时候也没有往深想下去,到底他们还有什么阴谋呢? “回家大概过了20天左右的一个晚上的8点多钟,我住所的片警吴××突然打电话来,说明天叫我去参加一个座谈会,叫我第二天早上九点钟到石牌派出所。当时我说,我明天要上班,还没来的及请假,你叫我开什么座谈会。他说是公安分局找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座谈一下,叫我打电话给单位领导,请一下假,还叫我请到假就通知他。由于当时丈夫已被他们关住不放,所以就抱着一颗讲真相的心,答应去。 “结果第二天早上九点钟,当我去到广州市天河区石牌街派出所的时候,看到梁文坚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也在那里,我们见面后,都互相问,到底叫我们来开什么座谈会。当时派出所叫我们三人在楼下一个小房间里等,无人搭理我们,过了不到—小时,就来警察叫我们走。梁文坚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先走,而我最后走出去,当走到派出所门口的时候,我发现叫我上一部警车,我就警觉起来,表示不上,质问他们带我去哪里?这时候,他们还在撒谎,支支吾吾说去开座谈会。当我质问他们在哪里开,他们还骗我说:天河公安分局的领导架子大,不来我们这里派出所,要我们把你们送去那里开。那时,我看见文坚两人都已经坐上车了,而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就被2个警察连推带哄推上车。没想到,开车后一直把我们送去天河看守所。路上当我们发现后,质问车上的警察是怎么回事,车上三个警察都不说话。 “到了看守所,下车后还继续骗我说在那里开会。然后就把文坚两个带到一个房间,我在后面看见好象拿什么东西给她们。后来我看见文坚转过头来,大声跟我说:罗姨,他们要送我们去劳教。当时我听了脑袋一下炸起来,知道我们受骗了。当他们把我叫到屋里,把劳教单拿出来叫我签名的时候,我大声质问他们,为什么送我去劳教,依照哪条法律。我说我不会签名,而且我一手把劳教单拿过来准备把它撕烂。警察赶快收回去,跟我说: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只是执行上头的命令。 “那时,面对一种无耻的欺骗,我忍无可忍,我不能让他们把我送去劳教,我奋力反抗,我说我不会去劳教,你们的做法拿不出法律根据来。他们拿不出什么话来说我,又怕影响到周围的人,最后看守所的所长朱文勇想出一个坏主意,又来骗我,叫我可以上诉,那在劳教单上写明要上诉,然后你去到劳教所,那里有检察官,他们会受理。由于自己对法律和法律程序不熟悉因此而上当,从此我和文坚就被他们押到广州市槎头女子劳教所。到了那里不要说见检察官,就连管教都不让我见,整天围着我的都是最恶的劳教犯人(起码有半年)。” 罗慕栾女士2007年上书明慧网揭露中共对她的迫害,说:“中共迫害法轮功,从开始到现在八年来,用的都是无法无天的流氓手段。他们的所作所为是见不得光的,是不敢让中国的老百姓知道的。今天他们还继续用无耻手段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真是天理不容,等着他们的只能是无尽的偿还。我呼吁国际社会尽快认清中共邪恶流氓的嘴脸,尽快结束人类历史上最残暴的这场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4/30/被迫流亡异域-客死他乡-404269.html 2010-08-04: 广州黄埔区洗脑班的残暴(三) ...... 张孟业,广东电力学校高级讲师,中共党魁胡锦涛清华大学的同班同学,屡次遭受迫害,已含冤离世。以下为张孟业2004年10月5日致广州市人民检察院举报书中关于黄埔洗脑班的部份。 (我从劳教所出来)三个月后,我们夫妻又遭绑架。即2002年5月17日,我与老伴到海珠区光大花园访友,上午十时半许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广州公安强行绑架。他们没有法院、检察院的传票或逮捕令,公安身份证也没有出示,穿便装,开普通小面包车而不是警车,足见极怕曝光。他们野蛮粗暴的把我老伴摔倒在地,再强行推上小车,她的右脚扭伤了。对我也如狼似虎,按倒在另一辆车门边,强拖上车,我们夫妻就这样被绑架到石牌街派出所。拘留到第二天上午,即5月18日,由石牌街“610”的苑晓泳(男,约30岁)与2名辅警(彪形大汉)把我扣上手铐,强行押送到广州市黄埔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继续迫害。 这间所谓的“法制教育学校”,隐藏在广州市黄埔区红山路戒毒所的五、六层楼上。由于其罪恶的行径见不得天日,所以它混在戒毒所里不亮相,公开只挂戒毒所的牌子,里面五层楼上方挂“学校”的牌子;其次,学员受酷刑折磨期间都是独身被关闭在单间房里,窗户不开,用报纸糊住,封得严严实实,报纸写上诬蔑、谩骂大法、大法创始人和我个人的标语;迫害都是鬼鬼祟祟在深夜至天亮前进行,白天只用恶语恫吓,夜里才滥施刑罚,把人置于求死不得、生不如死的可怕境地。还有,晚上把人打得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白天即使天气再热,也要强迫伤员穿长袖衫、长筒裤,以遮盖伤痕;再有,受伤学员的头部、肢体或衣服上的血迹,当时就强迫洗掉,校方惟恐留下日后被揭发、控告的罪证。足见其心虚理亏、极怕曝光,明知非法,见不得人,又有恃无恐的非干不可。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4/227727.html 2009-07-20: 修炼法轮功的清华学子遭迫害概况 明慧通讯员北京综合报道)1999年7月20日,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发动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对信仰“真善忍”群众的严酷迫害。这场迫害覆盖了中国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持续时间已达十年之久。清华大学,作为中国大陆的最高等学府,非但没能在这场浩劫中幸免于难,反而见证了自“文革”以来中共对知识份子的最严酷迫害与整肃。 在这之前,清华大学校内总共有十来个法轮功炼功点,无论刮风下雨,不论严寒酷暑,每天早上五、六点钟时,清华校园内总是能听到悦耳悠扬的炼功音乐声。对每一个早期开始修炼的大法学员来说,那一段时光都是最美好的回忆。 树欲静而风不止。从1999年7月20日开始,中共动用一切可能的国家机器,系统的、残酷的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进行了全面镇压迫害。下面列举一些在这场残酷迫害中清华大学部份法轮功学员及修炼法轮功的校友(按系分类)所遭受的苦难。 ...... 三、水利水电系 张孟业,清华大学59级水利工程系河川枢纽电力专业的学生,胡锦涛的大学同班同学。曾任广东电力学校讲师。2000年3月被广州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在劳教所,张孟业为要求无条件释放,曾3次绝食。直至2002年2月10日被释放时,张孟业已被摧残得骨瘦如柴,体重还不到70斤。回家后,张孟业因不堪骚扰迫害,被迫离家出走。张孟业于3月20日和5月4日在明慧网发表两篇文章,陈述自己在20多年前患乙型肝炎,久治不愈,炼法轮功 8个月即完全彻底根治好的事实,以及在1999年因写信给中央谈对法轮功的认识而被劳教遭迫害的经历。这两篇文章发表后,广东610办公室遂投入大量人力到处搜寻他,并且扬言,一定要抓到他,抓到后不是送劳教就是送去洗脑班。2002年5月18日由于被出卖,夫妇二人被双双强行送到黄埔戒毒所洗脑班,受尽种种非人折磨,被强制喝拖地脏水、把头按到马桶里、长时间不让睡觉等等迫害。610邪恶之徒和保安对他进行的毫无人性的、不计后果的迫害导致他的腿被打残。 ......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20/204762.html 2006-11-03: 广州市天河区部份派出所迫害大法弟子恶行记录 5、张孟业,原广东电力学校副教授,为清华大学五九级水利工程系河川枢纽电力专业毕业生。自七月二十二日以来,和妻子罗慕栾数次进京上访屡遭拘禁,后被判劳教两年。于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劳教释放前,六一零邪恶之徒威胁他,出去后不准上网,不准揭露劳教所对他的折磨,不准去北京上访等等。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张孟业、罗慕栾夫妇外出时再次被绑架,强行押送到广州市黄埔区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强制洗脑,受尽酷刑折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三日,恶警试图再次绑架张孟业和妻子罗慕栾。张孟业夫妇因此被围困在家中与恶警僵持了数日。后来也一直受到天河区六一零邪恶之徒及石牌派出所恶警的骚扰,监视、跟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3/141655.html 2006-07-17: 广州天河区恶党人员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图) 我们将广州天河区综治办、公、检、法及其它恶党组织、医院执行中共邪恶政策,迫害法轮功的真相揭露出来,让善良的人们尽快看清共产邪党的邪恶本性,远离罪恶。 清华大学毕业生被迫成为难民 难民是贫穷战乱国家的产物。号称“强大的中国”。且这种现象竟然发生在“中国人权状况最好的时期”!看看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真相,你就会认清中共邪党用粉饰太平掩盖罪恶的伎俩及其邪教本质。 张孟业,男 ,68岁,广东电力学校副教授,毕业于清华大学。 99年7月22日后,他两次被非法“治安拘留”。 2000年初江氏到广东施压煽风点火后,张孟业是广东第一个被抓去劳教的法轮功学员。在广州第一劳教所,两年劳教期满后因拒绝放弃信仰又遭加期,释放时,他已是骨瘦如柴,体重还不到70斤。 2002年2月10日才获释。三个月后,他与老伴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广州公安强行绑架到广州市黄埔区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遭受强制洗脑酷刑迫害:捆绑用铁管横扫脸面头部毒打、灌盐、辣椒水、长时间的罚蹲站、剥夺睡眠、浸泡并灌厕所水致生命垂危、摔打、人身侮辱、精神迫害等。一年多才释放。2004年12 月14日,天河区610刘主任,洗脑班的曾文昌及陈长毅、石牌街派出所的恶警、居委会、电力学校保卫科合伙企图绑架他未遂。之后,他们受到威胁、恐吓、骚扰、形影不离的监控、盯梢,完全失去了公民人身自由。05年底他们被迫离开,到泰国寻求联合国难民庇护。 天河区除了张孟业,还有一批知识份子法轮功学员被迫到国外寻求联合国难民庇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17/133242.html 2005-12-10: 张孟业讲师自述几年来遭受的迫害情况 广东电力学校高级讲师张孟业是胡锦涛在清华大学的同班同学,现已逃离中国。张孟业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屡次遭受折磨迫害,2000年元月14日被劫持至广州市第一劳教所迫害至2002年2月10日,曾经被铐在树干上三天,既站不好又蹲不下。2002年5月18日,被610绑架到广州市黄埔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继续迫害,多次被所谓“帮教队”的邱朝华、王建宾等把手脚捆绑得紧紧的,倒提起来,整个身体倒挂着,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 以下是张孟业写给广州市人民检察院的举报书。 自1999年7月20日中共恶党总书记江××下令公开镇压和残酷迫害法轮功以来,我的人权遭到严重侵犯和粗暴践踏,兹将事实举报如下。 1、1999年7月22日,我与许多法轮功学员集体上访广东省府、广州市府,时至下午三点半许,我在中央公园被非法拘送到越秀区公安分局,傍晚转天河区石牌街派出所。非法审讯从越秀分局开始,在石牌街派出所更是几个恶警轮番不停,直至第二天凌晨二点,采用车轮战式的审讯来折磨我,并声言只要我做检讨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就立即释放我回家。在遭到我断然拒绝后,恼羞成怒的把我押送天河区看守所,非法关押了14天。 2、1999年9月上旬至10月上旬,我被非法软禁在广东省电力职工休养院(在肇庆市郊),强迫我学习诋毁大法的材料,损害我的人格尊严,压迫我的精神思想。 3、1999年11月11日下午2时许,我与妻子罗慕栾在北京天安门附近的长安街大马路上,请执勤的三位路警帮我们向中央政府呈递一封信。其中一位路警问知我们是法轮功学员时,立即用手机通知一辆警车,把我们俩非法拘送至府右街派出所审问。当晚7时许把我们当作犯人转到北京西城区看守所,强制剥光衣服搜身,拘留5天后交给广东省驻京办。第二天(即16日)由北京非法押往广州,17日早晨抵达并被劫持往天河区石牌街派出所。当晚深夜,即第二天凌晨约二、三点左右,被劫持至天河区看守所非法关押。 4、从1999年11月18日起,我被非法拘禁在广州天河区看守所。开始15天是所谓的“治安拘留”,后来仅仅因为我继续坚持法轮功信仰,没有任何其它理由,就把我转为刑事拘留。在刑事拘留期间,为了阻止我继续炼法轮功,于1999年12月31日(除夕),用很重的大脚镣套住我的双脚腕,直至2000年元月14日非法送劳教时才解镣。 5、2000年元月14日,我被劫持至广州市第一劳动教养所(在广州市花都区赤泥镇),非法强制我劳教至2002年2月10日,长达2年零37天,我的身心因此受到很大摧残。 (1)精神摧残。劳教所对所有法轮功学员進行“洗脑”,强迫看“天安门自焚”、“傅怡彬杀亲”等对法轮功進行栽赃的录相电视,以及其它诬蔑、攻击法轮功的文字材料;有一段时间还多次用“不转化就永远出不了劳教所”来威胁恐吓我,企图从精神、思想方面瓦解我,压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同时,限制活动区域,指派专人对我進行24小时的夹控监视。 (2)大概在2002年的10月下旬(确切日期记不准了)我被转关押到二大队,该队的第一把手李国民(男、教导员),多次谈话要求我“转化”(即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但是,我都始终坚定的信仰法轮功。他不阴不阳的威胁说“那你就准备接受麻烦的挑战吧”。接着,李国民亲自出马,在不同的场合或暗示、或公开挑唆普通的劳教人员为难我。而且,又把态度比较平和的正、副组长换成态度粗暴、凶恶、心狠手辣的人,来刁难、打击我,甚至当众动手动脚侮辱我。李国民企图通过这些小动作使我屈服,其无聊、无赖由此可见一斑,对“教导”二字真是莫大的讽刺。 (3)2000年12月29日凌晨2点,我在床上打坐炼静功,不影响任何人。被值班的“三大员”发现后,立即遭到痛打,接着就给扣在铁门上蹲至天亮。当天上午9时许,我正在工场干活,李国民冷不防从背后紧紧揪住我的衣领,揪得我呼吸困难,衣领扣给揪脱了。一瞬间我被他弄得仰面朝天,从座凳上给狠狠的摔在地上。当时,我连气还没有缓过来,更由不得分辨是怎么回事,就屁股贴地面朝天被他拖出工场。在粗糙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拖了至少三、四十米远。李国民边拖边吼,还有人(是谁不很清楚)打我的头。 在办公室里问话不到10分钟,又被拉出去铐在大树上。双手刚好被铐在树干上,既站不好又蹲不下,浑身吃紧,累得难受,双手很快就肿了起来。负责监管我的“三大员”都看不下去,生起同情之心,叫人来放松一点。可是,来的恶警(据说姓张,男,40岁左右)却把手铐铐得更紧,紧得不能更紧了,锯齿深扎,犹如利刀割体,揪心揪肺的痛!我咬牙忍痛,虽时值寒冬,仍然浑身冒汗,几乎昏了过去。“三大员”(非法轮功学员)赶忙往我口里放水果糖,并用温开水喂我,以缓减我的痛苦。 足足被铐了三天三夜(晚上铐在铁门上),我没有屈服,并指出这是肆意违反宪法,粗暴践踏人权。他们无话可说,却用加期三个月劳教来摧残我的身心。痛打我、阻止我炼功的“三大员”却得到了减期两个星期劳教的奖励(时间记得不一定准确)。这是何法制?有无人道? (4)此后,劳教所不法人员進一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除去劳动、吃饭、洗澡(只能最后一个洗)和上厕所外,其余时间都被夹控在宿舍里不准外出活动。2001年3月21日又突然把我转去七大队,進行“冷冻隔离”的迫害。 (5)转入七大队后,随即宣布任何劳教人员不得与我说话,否则按法轮功学员论处,企图完全孤立我。两次宣布隔离无效果,最后不了了之,这说明好人是孤立不了的。隔离开始后第二天,即2001年3月23日我罢工抗议江××及其“610”迫害法轮功,因此被强迫罚站露天,时遇春寒,饱受风寒冷冻之苦。尤其一天下午至黄昏,一场春雨淋得我浑身湿透,冰冷刺骨,直打哆嗦。 (6)2001年7月25日,劳教所管理科陈副科长(男,30岁许)找我谈话,告知可如期释放我,过去的加期、延期处罚不再考虑,要我保重身体,平平安安渡过这段时间…等等,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可是数月过去早已超期,仍无动静,到12月7日出乎我预料,七大队的管教刘副大队长(男,约40岁)突然通知我说,加期处罚仍然要算,而且不“转化”坚持信仰法轮功,每月延期10天。如此以来管教副所长(男,约50岁)竟说一共要再给我加期六个半月。作为国家执法部门毫无诚信,出尔反尔,毫无法度,信口雌黄,真是匪夷所思。对于这种无法无理的延期迫害,我忍无可忍,从2001年12月14日开始绝食抗议(共47天),强烈要求无条件释放……,到2002年2月10日才获释。当时我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形如槁木,只剩下一张皮包骨,两颧高凸,眼窝深陷,脸色灰暗,1.65米的身高,体重还不到35公斤(包括穿在身上的寒衣)。 6、获释后我坚持修炼法轮功,仅两个月的时间就基本恢复了身体健康。但是,三个月后我们夫妻又遭绑架。即2002年5月17日,我与老伴到海珠区光大花园访友,上午十时半许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广州公安强行绑架。他们没有法院、检察院的传票或逮捕令,公安身份证也没有出示,穿便装,开普通小面包车而不是警车,足见极怕曝光。他们野蛮粗暴的把我老伴摔倒在地,再强行推上小车,她的右脚扭伤了。对我也如狼似虎,按倒在另一辆车门边,强拖上车,我们夫妻就这样被绑架到石牌街派出所。拘留到第二天上午,即5月18日,由石牌街“610”的苑晓泳(男,约30岁)与2名辅警(彪形大汉)把我扣上手铐,强行押送到广州市黄埔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继续迫害。 7、这间所谓的“法制教育学校”,隐藏在广州市黄埔区红山路戒毒所的五、六层楼上。由于其罪恶的行径见不得天日,所以它混在戒毒所里不亮相,公开只挂戒毒所的牌子,里面五层楼上方挂“学校”的牌子;其次,学员受酷刑折磨期间都是独身被关闭在单间房里,窗户不开,用报纸糊住,封得严严实实,报纸写上诬蔑、谩骂大法、大法创始人和我个人的标语;迫害都是鬼鬼祟祟在深夜至天亮前進行,白天只用恶语恫吓,夜里才滥施刑罚,把人置于求死不得、生不如死的可怕境地。还有,晚上把人打得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白天即使天气再热,也要强迫伤员穿长袖衫、长筒裤,以遮盖伤痕;再有,受伤学员的头部、肢体或衣服上的血迹,当时就强迫洗掉,校方惟恐留下日后被揭发、控告的罪证。足见其心虚理亏、极怕曝光,明知非法,见不得人,又有恃无恐的非干不可。 下面就报告我个人所受的残酷迫害: (1)在广州市黄埔区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里,我绝食抗议对我们夫妻的绑架,以及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被所谓的“帮教队”(实质是打手队)的暴徒们紧紧的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再强行灌盐辣椒水,还要受耍猴似的百般羞辱。施暴者有:打手队长邱朝华(男,重庆市郊人,63年生)、副队长詹永龙(男,潮汕口音,近30岁)、一个广西人(男,约40余岁)、副校长余若兰(女)也在场。其余就记不清了。 (2)此后在黄埔法制学校里便开始了暗无天日的恐怖生活。从五月底起把拘禁我的单间房封闭起来,几乎不让睡觉,每天晚上十点半后仅给躺2、3小时,并故意把灯开得通亮(灯开关在房外,由打手们控制着),强光耀眼,刺得人头晕目眩,无法入睡休息。在这里我被拘禁了七个半月,一直在独身房里度过。不仅度日如年,而且只要我讲真话,坚持法轮功“真善忍”信仰,便会受到反复的迫害和折磨。 (3)每天下半夜,暴徒们便凶神恶煞似的来折磨我。轻则侮辱人格,邱朝华几次用他的口水抹在我的脸上,黏糊从我头上拔下来的头发,做胡须以羞辱我,妄图摧残我的意志;同时罚长时间的蹲站(包括各种姿式),还把肮脏的垃圾斗倒盖在我的头上;重则拳打脚踢,我被打得遍体鳞伤。有几回,打手王建宾(男,约30岁,河南人)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离地),狠狠的往下摔,一次一次的把我摔得几乎站不起来;尤其当蹲站的时间长了,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而近乎僵硬的时候,邱朝华或其他暴徒重重的踢过来,我的腿痛得就像断了似的,伤得更厉害。两条腿也因此好长时间蹲不下来洗澡,臀部和腿部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两个月还消失不了。暴徒们用拳指或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狠刺我的胸部,受伤两个月后还隐隐作痛,深呼吸时尤觉得痛。还有暴徒用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横扫我的头部,邱朝华用硬木制的烟斗重敲我的头部,我的头被打得到处是肿包,睡觉时枕头部都有困难。有两次打破了我的头,不断流血,他们担心伤口打大了,白天易被人发现,才停手没有继续打下去,而且当时就强迫我把衣服上的血迹洗掉。 (4)2002年5月下旬连续4天,在零点后天亮前,暴徒们轮番使用上述种种手段对我進行野蛮、残酷的迫害,但都没有使我屈服。邱朝华、王建宾和另外两个暴徒把我的手绑在背后和脚捆绑得紧紧的,倒提起来,整个身体倒挂着,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用拖地板的拖布堵住茅坑下水口,再放满水),直到我拼命挣扎,才把我的头拉起来吸几口气,再按下去强行灌水,这样残忍的一次一次反复,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每当我窒息得拼命挣扎时,肢体欲裂,五脏俱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苦和恐怖足可想见矣! (5)在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我表示继续坚持法轮功信仰,甚至稍不顺他们的意,就用上述种种手段折磨我。其它方式姑且不论,直到11月份还强行灌水迫害我5次,其中第一次倒提着灌(如前述),后来3次把我按倒在地,再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并用脚重重的踩在我的胸背上,我的肩膀也因此磨出两个大大的伤疤,一年后尚未完全消失。最后一次是把头按在桶里强行灌水,灌得肚子胀胀的,尿憋得厉害,要求方便,邱朝华和另一个打手(平远人,男,20岁许),就凶狠狠的威胁不准拉,否则强迫喝回去,真是毫无人性。 (6)所谓的“法制教育学校”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折磨同样是残忍、恐怖的。他们不仅每天强迫我们看诬蔑、攻击、栽赃法轮功的录相、图书、报纸及其它音像资料,还强迫我们天天写所谓的“作业”。若达不到他们谩骂、攻击法轮功的要求时,轻则训斥,重则拳打脚踢…各种体罚,甚至强行灌厕所茅坑水。我后来的4次被灌水,其中2次是因为“反弹”拒绝“转化”,另外2次是因为“作业”没达到他们的要求。而且在我“反弹”时,邱朝华一再恫吓、威胁,把我送广州芳村精神病院,或给我打毒针、吸毒,或送戒毒所女宿舍灌尿、灌屎,或送禁闭室。 (7)广州市“610”派往黄埔“法制教育学校”的头目王友成(男,50余岁,他自称原是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的保卫干部),是上述一切迫害的主谋,该校的总顾问林和平(代校长)、正副教导主任谭志坚、陈卫民则是策划和指挥,有两次我拒绝了陈卫民的要求,结果深夜就遭到强行灌水。打手队长邱朝华,副队长詹永龙、打手王建宾……则是实施上述摧残、迫害的凶手暴徒。 8、北京公安于1999年11月11日非法拘留我。次日,广东省电力工业学校就无理、非法开除我的公职(但至2000年11月30日才通知我)。从此,我便失去工资、奖金等一切福利待遇,造成经济损失估计如下:(1)从1999年11月至2002年底共26个月工资、奖金或养老金,估计10万元以上,尚未包括办退休时应付给我的2万余元。(2)造成我丧失福利分房待遇,其经济损失难于估计,因为直到目前单位尚未有明确意见。 广州市人民检察院:在上述举报中,由于种种原因,我无法陈列各种证据,诸如血衣、受伤害后的各种照片及相关的医学证明……等等。但是我相信,如果贵院确有诚意和勇气,依照宪法的第23条“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的原则,维护受害公民的根本利益,实事求是的立案侦查,就可以核实我受迫害的事实和过程,因为我已经提供了有关的时间、地点和人物。 谨此切盼贵院立案侦查,望复。并要求赔偿我身心受到摧残、伤害的一切损失。 举报人:张孟业 2004年10月5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10/116231.html 2005-12-03: 广州学员请注意 据悉,不法人员预谋将从劳教所保外就医出来的大法学员再抓回去劳教。广州天河610、国安国保、广州槎头劳教所一直在寻找大法弟子陈华,企图抓她回去劳教。近期,广州大法弟子王慧敏、张孟业夫妇相继被国际正义力量营救出去。上边邪恶对广东广州公安610施加压力,要对大法弟子加强监控、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3/115681.html 2005-11-29: 专访:张孟业寄语清华同窗胡锦涛 【大纪元11月29日讯】(大纪元记者林海欣报导)张孟业先生原为中国广东省电力工业学校高级讲师,毕业于清华大学59级水利工程系,是胡锦涛的同班同学,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和揭露中共的残暴,被强制劳教及绑架至洗脑班,身心受到残酷迫害。今年11月中旬,他在有关人士的帮助下逃离了大陆。本报记者闻讯前去时,看到刚获得自由的张孟业先生,虽仍显得有些羸弱,但神情坚毅,充满信心。他在接受采访时,谈到红墙崩坍之际胡锦涛的出路,并希望他能珍惜最后的时机。以下是访谈内容。 http://www.dajiyuan.com/gb/5/11/29/n1136987.htm 2005-04-06: 最近,广州天河区民警找藉口对大法弟子张孟业夫妇進行骚扰,原想把他们夫妇骗到派出所,后又想闯入他家,但被张孟业夫妇堵在门外,恶人的行径弄得周围的邻居也不得安宁。大约一小时后,他们才无趣的离开。 2005-01-03: 广州第一劳教所残酷迫害张孟业的事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3/92749.html 2004-12-17:原广东省电力工业学院副教授、现任国家主席胡锦涛清华大学59级水利工程系同班同学、66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孟业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屡遭当地不法官吏的劫持迫害。2004年12月13日,恶警试图再次绑架张孟业和妻子罗慕栾。目前张孟业与恶警已僵持了4天之久,呼吁各界关注! 66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孟业原在广东省电力工业学院任副教授,是现任国家主席胡锦涛清华大学59级水利工程系同班同学,自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公开迫害法轮功以来,张孟业曾经被非法拘禁和劳教长达2年零37天,身心因此受到很大摧残,于2002年2月10日获释时形如槁木,体重不到35公斤。 2002年5月17日上午十时许张孟业教授与老伴再次被广州公安强行绑架,强行押送到广州市黄埔区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 鉴于自己的人权遭到了严重的侵犯和粗暴的践踏,张孟业教授将迫害他的具体事实于2004年10月12日向广州市人民检察院進行举报,被有关人员以“法轮功的事情是政府行为”,“做‘转化’工作时采取措施有时就难免有意外伤害到人”,等等为词拒绝受理。目前做贼心虚的广州610恶警等相关被告人为避免其丑行曝光,在某些所谓“上级”的授意下妄图对正直的张孟业老教授开始新一轮迫害。 2004年12月13日(星期一),天河区610和居委会到张孟业家。张孟业和他的爱人罗慕栾表示坚修大法,向他们反映自己受到迫害的情况。他们当时就要把张绑架走。但张夫妇俩坚决不从。 12月14日,张孟业要到公司上班(张孟业已从学校退休,目前在一家私人公司兼职),没想到大院门口来了两辆车,610的刘主任,洗脑班的曾领导及陈长毅,对面楼也冲下来5~6个说是派出所的,可是都没穿警服,只穿便服的,要将张孟业带走,罗慕栾看到此情景,便站在六楼大叫,说610乱抓好人,因为他们整栋楼住的都是老师,当时来了许多人,因为6楼的阳台没护栏,她向前脚一跨很可能就掉下去了,610看到这情况,都没人敢动,就这样张没被带走,但自那天后,他们都没外出,那些人也没出现,学校通知去领过节的钱,他们也没去,家中并没有断水断电。 2004-12-16: 星期一(2004-12-13),天河区610和张孟业单位保卫科去到张孟业家。张孟业和他的爱人(罗木栾)表示坚修大法,向他们反映自己受到迫害的情况和讲真象。他们就要把张绑架走。张夫妇俩发正念坚决不从。星期二早上,张出去办事,在门口被两恶人强行绑架,罗在六楼看见,大声制止,并对恶人说,再不放人,我从六楼跳下去。恶人马上放人。但至今还一直守在门外。张孟业家地址:天河区岗顶龙?东路157号601; 电话:87580920 2004-12-03: 原在广东省电力工业学院任副教授、66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孟业,是胡锦涛清华大学59级水利工程系同班同学,自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公开镇压和残酷迫害法轮功以来,曾经被非法拘禁在广州天河看守所;被劫持至广州市第一劳动教养所强制劳教长达2年零37天,身心因此受到很大摧残,于2002年2月10日获释时形如槁木,只剩下一张皮包一把骨,两颧高凸,眼窝深陷,面色灰暗,1.65米的身高体重不到35公斤。 三个月后,张孟业教授与老伴一起于2002年5月17日上午十时许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广州公安强行绑架,强行押送到广州市黄埔区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强制洗脑,开始了暗无天日、生不如死的恐怖生活。张孟业绝食抗议迫害,被所谓的“帮教队”打手们紧紧地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再强行灌盐、辣椒水,还要受到耍猴似的百般羞辱和精神折磨。一次连续几天,恶警邱朝华、王建宾和另外两个打手就把他的手脚捆绑得紧紧的,手绑在背后,然后到提起来,整个身体倒挂着,再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快窒息时又给扯了起来吸几口气后,接着按下去,这样反复残酷迫害、折磨。 鉴于自己的人权遭到了严重的侵犯和粗暴的践踏,张孟业教授将迫害他的具体事实分如下六个方面,于2004年10月12日向广州市人民检察院進行举报,被有关人员以“法轮功的事情是政府行为”呀,什么“做‘转化’工作时采取措施有时就难免有意外伤害到人”呀,等等为词拒绝受理。 2004-11-26:2004年2月,因发送张孟业教授致胡锦涛的“公开信”等资料而被广州天河区610操控的恶警非法逮捕,被非法关押在天河区看守所半年多来,张顺英受尽了各种残酷的折磨。 2004-09-03: 张孟业,清华大学59级水利工程系河川枢纽电力专业的学生。中共中央总书记,中央军委副主席胡锦涛的同班同学,曾任广东电力学校讲师。2000年3月被广州市公安局强行判送劳教两年,关押在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在劳教所,张孟业为要求无条件释放,曾3次绝食。直至2002年2月10日被释放时,张孟业已被摧残得骨瘦如柴,体重还不到70斤。回家后,张孟业因不堪骚扰迫害,被迫离家出走。张孟业于3月20日和5月4日在明慧网发表两篇文章,陈述自己在20多年前患乙型肝炎,久治不愈,炼法轮功8个月即完全彻底根治好的事实,以及在1999年因写信给中央谈对法轮功的认识而被劳教遭迫害的经历。这两篇文章发表后,广东610办公室遂投入大量人力到处搜寻他,并且扬言,一定要抓到他,抓到后不是送劳教就是送去洗脑班。2002年5月17日由于被人出卖,于5月18日张孟业、罗慕栾夫妇二人被双双强行送到黄埔戒毒所洗脑班,受到了种种非人的折磨。 2004-07-11: 扣在8上面的有张国良(因01年“转化”后又清醒)、张孟业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7/11/79152.html 2002-12-31: 张孟业,清华大学59级水利工程系河川枢纽电力专业的学生。中共中央总书记,中央军委副主席胡锦涛的同班同学,曾任广东电力学校讲师。2000年3月被广州市公安局强行判送劳教两年,关押在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在劳教所,张孟业为要求无条件释放,曾3次绝食。直至2002年2月10日被释放时,张孟业已被摧残得骨瘦如柴,体重还不到70斤。回家后,张孟业因不堪骚扰迫害,被迫离家出走。张孟业于3月20日和5月4日在明慧网发表两篇文章,陈述自己在20多年前患乙型肝炎,久治不愈,炼法轮功8个月即完全彻底根治好的事实,以及在1999年因写信给中央谈对法轮功的认识而被劳教遭迫害的经历。这两篇文章发表后,广东610办公室遂投入大量人力到处搜寻他,并且扬言,一定要抓到他,抓到后不是送劳教就是送去洗脑班。2002年5月17日由于被叛徒出卖,于5月18日夫妇二人被双双强行送到黄埔戒毒所洗脑班,在这里张孟业受尽了种种非人的折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2/31/41740.html 2002-09-07: 黄埔法制学校实际上是关押、迫害大法弟子的法西斯洗脑班。一楼是所谓的“戒毒所”,其它楼层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脑班。这里劫持了许多知识分子大法弟子,如:张孟业、罗慕栾夫妇、增城一位英语老师、广州大学两位教师等。黄埔洗脑班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残忍。 2002-08-21: 大法弟子张孟业在5月17日由于被叛徒出卖,于5月18日被强行送到黄埔戒毒所洗脑班,在这里张孟业受尽了种种非人的折磨。 黄埔洗脑班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法西斯场所,在这里广州市610恐怖组织网罗了社会上的流氓充当打手,疯狂迫害大法弟子。 在洗脑班里,大法弟子一人一个房间,房间里装了监视器,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暴徒们都知道。暴徒们每天强迫大法弟子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大法弟子之间不许说话。看完后要写“作业”,大法学员如果不看录像或不做“作业”,就被暴徒们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一阵毒打,他们还用扫把柄或用铁锁打脑袋,打得头上一个个的大包;如果大法学员写的“作业”他们不满意,也被他们一阵毒打。强迫大法学员长时间做90度的鞠躬,如果做不到,也是一阵拳打脚踢。 对于坚决不肯妥协的大法弟子,他们就更加疯狂的進行迫害,不给水用,大热天一天只给一热水瓶的水,洗脸洗澡都不给水用;连续几天不许睡觉;他们把大法女学员的衣服脱光了毒打,拽头发,把头发一缕一缕拽下来;他们对大法男学员打得就更惨,用夹子夹、拧身上的肉,专挑身上要害的部位打,有的大法弟子就被他们连续毒打了三十多个小时,被打得全身紫黑色,体无完肤。 如果大法学员被这样毒打还不肯妥协,暴徒们就把厕所的厕缸出口用东西堵住,灌满水,把学员的双手铐在身后,把大法学员的头按到水里,让人喘不过气来;或者拿一个水桶,里面装满水,把大法学员倒提起来,脚朝上,头朝下倒插在水桶里,提起来,插進去,这样来回折腾。暴徒们还叫嚣,“不会让你死的,就是要叫你生不如死”。 如果大法弟子绝食,在绝食的第二天或者第三天的晚上12点后,暴徒们就开始强行灌食,他们把学员绑在椅子上,灌辣椒水、酒等刺激性很大的东西,有时还从鼻子往里灌。 暴徒们也知道他们干的事情是违法的,所以不敢在白天打人,都是在晚上十二点以后开始折磨大法弟子,半夜里,暴徒们的打人声,大法学员们的惨叫声,令人听了真是毛骨悚然。 在这种种迫害下,有许多大法学员由于人的身体承受不了,违心的妥协了。张孟业就是这种情况。暴徒们得意洋洋地把张孟业写的文章到处张贴,还录了像,到处宣传。张孟业在洗脑班里所说所写的不符合大法的东西是在连续几天不让睡觉、暴徒的毒打、被灌辣椒水、被倒插在冷水里,人的主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所说所写的,是违背他本人的意愿的,所以统统作废。 2002-06-17: 2002年5月17日上午,大法弟子张孟业、罗慕栾去隋晓家里,在隋晓家的楼下就被恶警抓住了,他们去之前给隋晓的家里打过电话,估计电话被监听了。 2002-06-14: 张孟业及夫人罗慕栾再次遭绑架后,现分别被劫持在广州黄埔洗脑班和广州法制学校洗脑班。 2002-06-02: 中国国家副主席胡锦涛清华大学的同班同学、法轮功学员张孟业和太太罗慕栾于近日在外出时失踪。消息来源说,他们极有可能已被610办公室绑架。 张孟业,曾任广东电力学校高级讲师。1999年11月18日,张仅仅因为在天安门的马路边请警察转交一封信给中央,便被拘留,强行判送劳教两年。在劳教所,张孟业为要求无条件释放,曾3次绝食。直至2002年2月10日被释放时,张孟业已被摧残得骨瘦如柴,体重还不到70斤。回家后,张孟业因不堪骚扰迫害,被迫离家出走。 张孟业于3月20日和5月4日在明慧网发表两篇文章。在文章中,张孟业陈述了自己在20多年前患乙型肝炎,久治不愈,炼法轮功8个月即完全彻底根治好的事实,以及在1999年因写信给中央谈对法轮功的认识而被劳教遭迫害的经历。这两篇文章发表后,专门负责法轮功事务的广东610办公室遂投入大量人力到处搜寻他,并且扬言,一定要抓到他,抓到后不是送劳教就是送去洗脑班。2002年5月17日,张孟业、罗慕栾夫妇外出后失踪。 据悉,自江泽民于2000年2月指责广东“镇压不力”,广东省委书记李长春遂命令加强对法轮功的迫害,并且劳教了第一批法轮功学员,张孟业即在其中。 2002-05-30: 张孟业于2002年2月10日被放回家前,610恐怖分子就威胁他,出去后不准上网,不准揭露劳教所对他的折磨,不准去北京上访等等。作为大法弟子,就是要揭露邪恶,讲清真相,所以,张孟业为了抵制邪恶,减少迫害,就离家出走。3月20日明慧网登了张孟业的文章后,610恐怖组织非常害怕,就到处去找他,5月4日明慧网又登了张孟业的文章,恐怖分子更加气急败坏,投入更多的人力去找他,并且扬言,一定要找到他,抓到后不是送劳教就是送去洗脑班。 2002年5月17日,张孟业、罗慕栾夫妇外出时失踪,极有可能已经被恐怖分子绑架。望知情人士提供详情。 2002-05-04: 清华大学校友张孟业致信清华学友讲述修炼经历及所受迫害 编者按:广东电力学校高级讲师张孟业是中国国家副主席胡锦涛大学时的同班同学,他们曾在堪称中国的麻省理工学院的清华大学就读。1999年7月法轮功在中国遭受迫害后,张孟业因不放弃信仰,被强行关押在劳教所整整两年。 *********************** 学友们:你们好! 我的第一封信及所附资料谅已收到,不知你们阅后有何感想,甚念。现在我再补充说明两个问题。 第一,我1979年4月得急性肝炎,后转成慢性肝炎,并于1983年4月导致肝硬化。十几年来,我频频住院治疗,天天吃药,成了单位出了名的“药罐子”。真是花钱无数,用尽好药(包括:西药中的血清白蛋白,肝安则以数十万CC计;中药西洋参、冬虫草则以斤计),加上好吃好睡,却都难奏效。而且想当时,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为祛病健身,从1984年开始,我几乎每年都认真习练一或二种气功,以求能与药物治疗相辅相成地抑制住自己肝硬化一步一步走向恶化的趋势。但是,希望就象肥皂泡似的,一会儿就破灭了好几个。因为乙肝是极容易复发的。我只要一不小心,稍微劳累一点,乙肝就复发,转氨酶就升得很高,即造成肝细胞的大量死亡而导致肝硬化的恶化。纵然如此,我都没有灰心,从1984年至1994年的十年,我不断更换气功功种,一共十余种。但是,始终没有解决问题,始终无法抑制我的肝硬化持续不断地恶化的趋势,以致肝包膜的表面都粗糙凹凸不平了……呜呼,危危乎险矣哉!我记得很清楚,1994年春节前,中山医科大学第三附属医院(广东省治肝病最权威的医院)的一位治肝病较有名的副主任医师对我说“肝硬化是治不好的,注意营养、休息,加上用药得当,能使它不发展,或发展得很缓慢,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我听了后苦不堪言,也无话可说。正当我几乎是绝望了的时候,同年7月我有幸遇到法轮功,再没有用任何药物(包括补药冬虫草、西洋参、肝安、白蛋白等),经8个月的认真修炼就解决了问题,即完全彻底根治好了。从此再苦再累转氨酶都不会升高,肝病也没有复发。更为神奇的是近两年多以来,在我被非法拘留及强制劳教期间,既无营养,也休息不好,还受尽折磨(简要情况见我老伴给你们写的信),特别是后来为抗议无理加期、延期而进行绝食(前后共47天)的第三阶段,连续28天不吃不喝,饿得骨瘦如柴、一张皮包一把骨了,人也几乎连路都走不了啦。纵然如此,我不仅老命没有丢掉,连肝病也没有因此而复发。说实在的显而易见,我如果不是修炼法轮功的话,就算张孟业有3条命,也早已丢在拘留所或劳教所里去了。我这样说绝非危言耸听。众所诸知,肝病是富贵病,吃不得半点苦,既要营养好,也要休息好,还要用药得当,何况乙型肝炎导致的肝硬化又最容易复发,而我这两年多来恰恰又是在如此艰难、恶劣至极的环境中煎熬!请问世间有哪一种气功在祛病健身方面有这样神奇、超常得不可思议的效果!(请不要忘记,长期以来现代医学认为肝硬化是治不好的)这就是我练过10余种气功都能舍得下、放弃掉,唯独最后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下法轮功的直接原因。 同时,我想只要冷静下来,深入思考、分析一下,就不难发现,修炼法轮功不只是简单的祛病健身,还有更深一层的科学道理在里边。事实胜于雄辩!现在,千百万人在真修法轮功后,不仅身体得到了真正的健康,而且也得到了真正的心理健康。其实何止得到了真正的心理健康呢!实质上是道德水准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思想精神境界得到了极大的升华,这不就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心理健康水准了吗!这也就是从某一个侧面,以铁的事实,无可争辩地证明我们师父说法轮功是“修炼”,有博大精深的内涵,“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转法轮》)等这些话都是千真万确的真理。实际上,我认真阅读、翻遍了我师父的所有著作之后,我除了得到师父教我们认真做好人、直至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法轮佛法(精進要旨)》)的印象之外,没有其他杂念,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政治影子,唯一向往的就是“真、善、忍”无比崇高、无比伟大、无比殊胜的境界。事实上,在江氏集团发动的对法轮功的镇压中,广大法轮功学员所表现出来的“为坚持真理的宽容”(《忍无可忍》)、为挽救生命的慈悲等如此大善大忍的精神,就是“真、善、忍”境界的一个很好体现。总之,正是我师父所弘传的法轮大法的深邃法理及其所造就的无比崇高、无比伟大、无比殊胜的境界,引导着众多的人们舍生忘死地坚持和维护真理。这就是我唯独放不下法轮功的根本原因。 第二,为什么说“我为法轮功事上访中央而被强制劳教”是非法的呢!首先,上访是公民含冤受屈、被伤害时向上(政府)反映、申述的正当途径,为国家法律所保护。有人说,不能越级上诉,更不能直接上访中央。其实大家知道,打压法轮功是中央当权者的决定,而且实践也证明为法轮功上访地方各级政府均无济于事。这样,为法轮功直接上访中央就成了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了。何况,我们夫妻俩上访的整个过程是再文明、规矩不过的了。正如我老伴信中所说,仅仅是请天安门马路边的警察转交一封信给中央而已,何罪之有?!可是在他们知道我们夫妻是法轮功学员后,竟因此拘留我们,最后强送劳教。请问,我们夫妻这样的上访行为究竟触犯了哪一家的哪一条法律呢?这不是冤天下之大枉哉?!有些干警、甚至有一定级别的领导还要官官相护地进一步诡辩说“这要看你那封信写的是什么内容。”好一个“什么内容”,其霸道嘴脸由此可见一斑,哪里还有“依法治国”的味道,更谈不到“法制”了。事实上,不管我那封信所陈述的内容是什么都没有罪!因为众所诸知,全世界都没有“思想罪”这个概念的,否则,我国宪法保护公民有信仰、言论自由就成为一句空话。何况我的那封信只不过是如实地向中央政府反映情况,而且态度非常坦诚、和善,所写的都只是自己修炼法轮功后身心的神奇变化,并用实践事实和近代科学成果来论证法轮功的科学性。(信的全文17页纸,一万多字,题目叫《我对法轮功的了解和认识》)像这样摆事实、讲道理的信,又究竟犯了哪一家、那一条的法律呢?警察、警官是政府职能部门中的执法人员,本应带头模范地遵守国家法律,现在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充当镇压的帮凶,毫无根据地就拘留善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能不令人寒心!这又究竟是为什么?其实,不是我们公民不老实、不规矩,也不是我们法轮功学员触犯了什么刑律,警察、警官们之所以有逞无恐、肆无忌惮地大打出手迫害法轮功学员,是江氏集团无法无天(所以说无法无天是因为江泽民把自己凌驾于国家宪法之上,粗暴的践踏了人权)地用强权炮制出镇压法轮功的错误决定,并因此对广大法轮功学员采取国家恐怖主义的种种举措、滥施淫威所直接带来的后果。可见,我们夫妻被拘留、和强送劳教是非法的,只不过是江氏错误决定的牺牲品! 最后,我真诚地希望我上述补充能有助于你们了解法轮功问题的真象,从而有益于你们选择美好的未来。顺祝幸福愉快。 致礼! 学友:张孟业 2002年4月下旬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5/4/清华大学校友张孟业致信清华学友讲述修炼经历及所受迫害-29522.html 2002-04-28: 胡锦涛的同学因炼功被劳教 自由亚洲电台2002年2月21日报导,中国国家副主席胡锦涛的清华大学同班同学,广东电力学校高级讲师张孟业,由于修炼法轮功,而在两年前被判劳教,于2月10日获释。 张孟业说,1999年他赴京上中央信访局反映法轮功的实情,结果无辜被非法判劳教两年,从1999年11月18日至2001年11月17日止,其间,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而被无理延期8个月。被关在广州市第一劳教所期间,为要求无条件释放,抗议当局对法轮功学员的无理加期、延期,对法轮功学员施加无休止的摧残和迫害,张老师曾一共三次绝食。 在被强制劳教两年的时候,即今年元月14日,张老师有感写下一副对联“正气浩然动天地,丹心壮烈泣鬼神”,横批“维护大法”。张老师这种坚定地维护法轮大法真善忍的精神,这样坚持真理的精神,使人记起了历史上清华师生坚持正义、真理、为国为民大无畏的献身精神。 已毕业的清华校友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也同样遭受严酷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4/28/29215.html 2000-04-01: 【香港】胡锦涛大学同学广东电力学校副教授张孟业因法轮功劳教两年 香港消息:广东省电力学校副教授张孟业日前因练法轮功而被判劳教两年。 据香港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星期四发来的传真,张孟业与中国国家副主席胡锦涛同是清华大学59级电力专业毕业生,两人98年还曾见过面。自中国政府开始镇压法轮功以来,张孟业曾到北京找胡锦涛,劝说停止对法轮功的镇压,但不料于一月份在北京被捕。目前,张孟业任教的广东电力学校已经向该中心证实,张孟业作为法轮功的骨干已于三月初被广州市公安局判处两年劳教。 路透社、法新社对此進行了报道,世界日报等海外中西文媒体均刊登了这条消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4/1/1289.html 2000-02-29: 清华大学老校友张孟业副教授夫妇双双被判两年劳教 曾患肝硬化、肝腹水重症的广东电力学校副教授张孟业,去年四月在清华大学老同学聚会时,满面红光的他曾以平静的语气,向包括胡锦涛夫妇在内的全班同学介绍了他因修炼法轮大法而获新生的真实经历,他的夫人则在一旁默默地流泪陪伴。他的发言赢的了全体同学的掌声。 去年7月21日中央开始镇压法轮大法后,张孟业受到有关部门种种非人道对待,故夫妇二人数次進京,想再以亲身体验向老同学和其他中央领导诉说真相。可是话没说成却被抓回,数度被关后双双被判二年劳教。想找老同学说句话都被判监,知情者包括他在京一些同学都说这太过份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2/29/1904.html 2000-01-18: 广州部分被捕学员有关简讯 … 4、原广州天河区副站长张孟业,清华大学六十年代毕业生,曾患肝硬化数年,修炼法轮大法半年后即不治自好。自7月22日以来,坚修大法,夫妻俩数次進京上访屡遭拘禁,现仍被刑事拘留在天河看守所,据说均将被判以劳教。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18/943.html2010-08-04: 本案件联系资料(区号: 20)广州市有关电话
广州610办公室:总机 83116688 转610办公室 或直拨:83193123,83377877 张庆生 广州市 610办公室科长 020-61382058 广州市公安局警务投诉: 110─83118040 广州市公安局局长朱穗生专线:83347347(每月1日和15日局长直接接待外来申诉电话) 成 文虎 广州市天河区‘ 610』办 510630 李 建辉 女 广州市天河区’ 610』办 510630 郑国强 广州市公安局政法委书记 83116001 (办) 83118001(宅) 谢 志峰 广州市政法委 81886196 (宅) 容小梨 广州市政法委 81866482 (宅) 陈 蔚霖 广州市政法委书记 83104601 (办) 83350231(宅) 石 安海 广州市政府 83116051 87765678(宅) 曾庆申 广州市政府 办公室 83116507 83104621研究室 83116508 83104646 综治办 83104647 83116862 83116497(宅) 樊 春荣 天河分局局长 83115008 87501929 傅 富山 天河分局局长 87502766 85517229(宅) 韩 立平 天河分局局长 83115222 85510793 骆 镜清 天河分局局长 85517109 87503092 彭 伊霖 天河分局局长 87502777 85513381(宅) 王 旭东 天河分局局长 85555668-2811 (办) 87586728、 83555959(宅) 魏 素新 天河分局局长 83115009 85513609 张 福武 天河分局局长 83115005 85511333 林 伟东 天河公安分局石牌派出所片警 易志勇、徐所长 天河区公安分局兴华街派出所所长 石牌龙口西路 23号 天河公安分局政保科: 020--87502743天河公安分局兴华街派出所 报警电话 020─87745026 曹鉴燎 天河区政府 38622288 (办) 87505368(宅) 13902254321 陈小钢 天河区政府 85555668-2902 (办) 83102239(宅) 冯 家福 天河区政府 85555668-1416 (办) 83303559(宅) 葛 维平 天河区政府 85555668-1402 (办) 83593019(宅) 胡 忠瑜 天河区政府 85555668-7509 (办) 黄 小忠 天河区政府 85555668-1403 (办) 83555959(宅 江 普建 天河区政府 85555668-1412 (办) 38896195(宅) 金 晓宁 天河区政府 85555668-1418 (办) 87538038(宅) 梁 福新 天河区政府 85555668-7508 (办) 87625236(宅) 广州市公安局总机:83116688 局长朱穗生专线:8334 7347,邮编:510036,地址:广州市起义路200号 广州市公安局警务投诉:110, 8311 8040,(110报警服务台受理群众电话投诉) 二、相关政府机构 天河区人民检察院:020-87581821 广州市公安局 地址:广州市起义路200号邮编510036 总机:020-83116688 局长专线:020-83347347 广东公安报采访部:020-83119989 广东公安报编辑部:020-83110760 广东省纪委信访办:020-83119043 广东省人民检察院:020-87118000,83345666 广东省出入境管理科:020-83119147 ... 更多 本案件有关文件2007-07-26: 人间地狱──广州天河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26/159587.html 附一:我向人民检察院的举报被无理拒绝 ——张孟业 我是法轮功学员张孟业,今年66岁,原在广东省电力工业学院任副教授,1999年11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院方非法开除公职。自1999年7月20日江××下令公开镇压和残酷迫害法轮功以来,我的人权遭到了严重的侵犯和粗暴的践踏。 今年3月,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十届二次会议,把“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的条款写進宪法。随后,胡锦涛主席和温家宝总理都强调要“依宪治国”,最高人民检察院则宣布从今年5月起,全国检察机关将用一年左右的时间,在全国范围内严肃查办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利用职权侵犯人权的案件,报纸、电视也宣传“人权侵犯,快快去举报”。一时间雷声之大,大有落实之势。但是在今年3月“两会”召开的前后,广州市又非法抓捕了一些坚持信仰“真善忍”、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在广东省及全国各地都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为了讲清真像,揭露邪恶,阻止邪恶继续犯罪,我与老伴在9月中旬第一次走访了广州市人民检察院(以下简称“市检院”),当时没得到接待。据说举报中心的人都下去办案了。时隔一个多星期,我们又第二次走访了市检院。这次由姚检察官接待了我们,他听取了我讲述炼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以及由于坚持信仰法轮功的“真善忍”而受到了迫害。姚检察官听后就说,你把受迫害的详细情况写成举报材料,交给我们送领导,请示如何处理。 10月12日,我向市检院正式递交了举报材料(详见附件:我人权遭受严重侵犯的情况),姚检察官说,请等候电话答覆。 三天后,即10月15日我就接到了市检院姚检察官的答覆电话。其大意要点是,你的举报材料已请示领导,现在给你答覆。说甚么“法轮功的事情是政府行为”呀,甚么“人大常委会已经做了决定”啦,甚么“已经给法轮功定了性”呀,甚么“政府也是依法办事的”啦,甚么“做‘转化’工作时采取措施有时就难免有意外伤害到人”呀,甚么“不予受理”啦,等等,等等。显然,这个电话答覆不是姚检察官的个人意见,而是请示“领导”后的答覆,这就明显地表明:我们的人民政府领导,在法轮功问题上,还在继续欺骗人民百姓。 ... 更多 媒体报导2005-11-29: 专访:张孟业寄语清华同窗胡锦涛
http://www.dajiyuan.com/gb/5/11/29/n1136987.htm 2000-03-31: 外电报道:胡锦涛大学同学张孟业因修炼法轮功被判劳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3/31/2941.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