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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 >> 七台河市 >> 刘桂华, 女, 40

刘桂华
刘桂华
个人情况: 原以个体修表店兼营小卖店为生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桃山矿冬雪路
个人近况: 2012年4月21日 迫害致死 (2012-05-06首次报道致死)
立案日期: 2004-04-11
明慧案例: 明慧所列迫害致死案例编号 3538
家庭成员: 夫妻/父母: 刘桂华的丈夫 刘桂华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2-05-15: 别样母亲节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法轮功学员刘桂华被迫害颠沛流离 善良妇女含冤离世。

刘桂华的妈妈年近八十,她最疼她的小女儿刘桂华,无时无刻的牵挂着小女儿,在刘桂华刚被迫害流离失所时,桂华的妈妈总在家叨咕:不知道桂华在外面有没有地方住,天这么冷,有没有棉衣穿。有一次,桂华一家三口在火车道边上见了姐姐和妈妈一面。从那以后,行走不便的妈妈就趁桂华的姐姐不注意总往火车道上跑,她总想她的小女儿可能还在那儿等着她。十多年的迫害,老人无时无刻不在恐惧与想念中度过,老人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在小女儿的陪伴下安度余生,但是由于在中共邪党的迫害下,老人这个最基本的心愿都没有达到,在她临终前,都没有见到她最想念的小女儿。

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十三年,桂华被迫流离失所也已经八年了,这十三年来,桂华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与巨大的压力。从二十多岁,就为大法伸冤进京上访,直到四十岁含冤离世,美好的青春年华都是在迫害中度过,都是在极大恐惧与巨大的压力中度过,不能与自己最想念的亲人相见,她曾经说:自己这辈子最惦念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姐姐,一个是母亲。她还曾说:养儿女目的就是为了养老送终。她多么想照顾照顾自己的母亲。尽一份儿女的孝道啊!可是在中共邪党的迫害下,连这一点心愿都没有得到满足,母亲临终前的最后一眼她都没有看见。直到母亲离世后三个月她才听说,当时她放声大哭,可想而知,她的内心是多么悲痛!

母亲节里,她那幼小的女儿该是怎样的怀念着自己多年离散的母亲?她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永远没有了母亲吗......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5/15/别样母亲节-257571.html

2012-05-06: 被迫害颠沛流离 善良妇女含冤离世

警察到处抓刘桂华,长期的颠沛流离中,她和亲人许久失去了联系,一次侄女在街上偶然遇到她,抱着她边哭边说:“老姑,我可想你了……”。由于坚持真、善、忍,避免被迫害,刘桂华女士无法和亲人团聚,家人和亲友也遭受了无数次的恐吓、威胁,年幼的女儿只要看到警察或警车,就立即吓的脸色苍白,小手紧紧的拽着妈妈……

刘桂华女士,四十岁,家住黑龙江省七台河市桃山矿冬雪路,原以个体修表店兼营小卖店为生。十几年来为了躲避迫害,一直生活在恐惧中,居无定所的她身体每况愈下,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一日晚十点,这个年轻的生命不幸含冤离世。

久病的身体重获健康 苦恼的婚姻柳暗花明

刘桂华有气管炎,对烟酒过敏,但丈夫抽烟、喝酒,两人为此争吵不休,爱面子的她把苦恼都憋在心里,身体越来越差,有时高烧大口吐血,只能靠静脉注射。多方求医,最后哈尔滨军区医院专家确诊:“气管炎,肺气肿。”专家警告:她二十多岁的肺部已经和六十多岁的老人一样,不能感冒,不能出力,不能生气,无法根治,只能维持。”那时刘桂华前胸后背骨头都疼,每天想的就是:“觉得自己活着就是受罪,生命没有意义,每当身心痛苦的时候都怨丈夫。”

在病痛和不幸婚姻天天煎熬中的刘桂华在一九九七年十月的一天接触到了法轮功,生命出现了转机,从此柳暗花明。

原来她二大伯哥有胃病、十二指肠溃疡和冠心病,但一天她发现二哥面色有了光泽,有说有笑,有时还高歌一曲,询问后才知道是炼法轮功炼的,刘桂华也开始学,从那以后她身体恢复健康,十几年了再也没吃过药,丈夫也开始修炼,改掉了陋习,女儿修炼后学习成绩由中上等变为前两名,德才深受老师和同学的肯定。她说:“我也逐渐的懂得了人病痛苦难的因由,明白了人生的意义──返本归真。”

刘桂华以个体修表店兼营小卖店为生,修炼后的她按照真、善、忍做,修表时不糊弄顾客,不多要钱。小卖店上货时遇到付错货的,多给的货,都及时给送回去,有时收到假钱就给销毁了,有时货主少收钱了就及时给补上。

合法上访反被迫害成“小聋女”

一九九九年,江××与中共狼狈为奸,在电视、报纸、广播全天污蔑法轮功,刘桂华曾在九九年的七月和十二月两次去北京上访,向政府讲述法轮功的真相,但是她却被非法关押,被迫害成了“小聋女”。

刘桂华十二月第二次去北京上访的时候,被直接绑架到七台河市桃山公安分局,后被非法关押在七台河市第二看守所,行政拘留十五天。期间警察动用亲属给刘桂华施加压力,放弃法轮功的信仰,但是刘桂华没有接受,她说自己不能出卖良知去换取自由,更不能去诬陷给予她全新生命的师父和大法。

后来桃山公安分局的解局长,桃山派出所的所长陈勇到拘留所二次问她还炼不炼了,她说还炼,结果十五天的拘留变成了无限期的关押。一天晚上,走廊里响起了刺耳的谩骂声,铁链、手铐、皮带抽打声不断传来,是隔壁男同修炼功挨打了,女法轮功学员这边开始大声一遍遍的背起《论语》(法轮功主要著作《转法轮》开头的部份),张守义[音]管教喝酒后,暴怒着用皮带抽打闭着眼睛背《论语》的刘桂华。据刘桂华回忆:“我的嘴一下又麻木又肿起来,随后我们被皮带轮番抽打,第二次我的右眼肿了,第三次我的左耳轰的一下嗡嗡响个不停。(在很长的时间里左耳一直响着什么也听不到。)”管教在大狱工作过,连死刑犯挨打时都抱头或求饶,但是他们很疑惑,这些法轮功学员挨打时不抱头不求饶甚至连动作都不变。法轮功学员说:“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没有犯法。”不久刘桂华被调到食堂,帮着做饭,管教们为了试探她是否真的听不到,做了各种实验,最后都叫她“小聋女”。

面对无限期的关押,刘桂华和另外六名法轮功学员拒绝奴役劳动,绝食反迫害,要求立即释放。管教张X就领着几个普通男犯,用半截矿泉水瓶插到嘴里,灌玉米面粥,不张嘴的就用螺丝刀撬开。后来绝食的消息被家属知道,家属和桃山公安分局的人都来了。后来警察强迫刘桂华丈夫“不上京,随叫随到。”的纸上签字并勒索了一千元钱后才把刘桂花释放回家。

看守所绝食反迫害

二零零二年,被迫失业后的刘桂华在茄子河区新富小学附近开个辅导班,用心对待每个学生,不仅辅导功课,还给孩子们讲做人的道理,争取让孩子们达到品学兼优,得到大部分家长和学生的认可。教室很简陋,但孩子很多,有的家长含着泪说:“刘老师,我把孩子交给你了,以前我和他爸都要放弃了,各种方法对他都没用,现在他开始变了,还知道体贴父母了。”但是刘桂华平静的生活马上就被打破了。

二零零三年三月的一天半夜,公安局局长张和平伙同很多人用特殊钥匙非法开门,将刘桂华绑架,非法关押在新兴公安分局,后被送到第二看守所。第七天的时候,刘桂华开始绝食抗议,第九天,刘桂华的哥哥来看她,隔着铁栅栏都没认出是妹妹,看她虚弱的脱相,哥哥一下就流泪了。第十二天,刘桂华的呼吸很困难了,被送到七台河市总医院,医生检查已经没有脉搏、没有血压了。

在医院,尹忠良每天派两个人昼夜轮流看着她,大约第七天,看守所长尹忠良强迫刘桂华姐姐在他们写好看管刘桂华的保证书上签名。后来,她妈妈也来看她了,原来健壮的妈妈,满头白发,满口的牙没剩几颗,哭着说:“我的眼睛都要哭瞎了”。

后来公安局长张和平、610主任毕树庆,找到桃山分局的局长,他们让刘桂华哥哥在五书上签字[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揭批书等],将刘桂华保外就医,刘桂华才重获自由。

对亲属无休止的骚扰

在无端的迫害中,刘桂华被迫离家出走,警察找不到刘桂华,就开始骚扰、威胁和恐吓过她的女儿、小侄子、姐姐、妈妈、大姑姐、二伯哥、大伯哥。

安全局、公安局、公安分局、桃山区政府、万宝河镇、派出所、街道都骚扰过刘桂华,几次非法抄家。使刘桂华的妈妈很害怕,经常感觉很难受,最后在恐惧压力下出现脑出血,住了很长时间医院。

那时每个电话和敲门声都让不修炼的家人害怕,那段日子,原本十分健朗的老妈妈变的易怒且苍老了许多,当时对于老人来说就觉得时间那么漫长,每分钟就象一年一样。

刘桂华的妈妈年近八十,她最疼她的小女儿刘桂华,无时无刻的牵挂着小女儿,在刘桂华刚被迫害流离失所时,桂华的妈妈总在家叨咕:不知道桂华在外面有没有地方住,天这么冷,有没有棉衣穿。有一次,桂华一家三口在火车道边上见了姐姐和妈妈一面。从那以后,行走不便的妈妈就趁桂华的姐姐不注意总往火车道上跑,她总想她的小女儿可能还在那儿等着她。十多年的迫害,老人无时无刻不在恐惧与想念中度过,老人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在小女儿的陪伴下安度余生,但是由于在中共邪党的迫害下,老人这个最基本的心愿都没有达到,在她临终前,都没有见到她最想念的小女儿。

刘桂华的哥哥姐姐们也是最疼爱她,刘桂华在上高中时,父亲就离世了,她的大哥比她大二十岁,姐姐比她大十岁,就象父母亲对孩子一样的对她照顾,关爱,可是中共邪党的卑鄙与邪恶就利用着这一点,越是疼爱桂华的亲人,他们监控的越厉害,在桂华被迫害流离失所期间,恶警采取卑鄙手段:威胁、监控、跟踪、窃听电话(家中亲人的电话都被窃听)、欺诈、蹲坑、恐吓桂华的亲人,采取最邪恶的手段,在逢年过节期间,在桂华亲人家蹲坑,监听桂华亲人的手机,桂华的亲人无论多么想念她在电话里都不敢提起桂华,因为只要一提起,恶警可能就要上门恐吓威胁一番。桂华与其亲人们受到了巨大的身心摧残。

刘桂华被迫离家,桃山公安分局的人又到她大伯哥家蹲坑三天,后被大哥撵了出去。二零零五年一月,桃山公安分局政保科的人不但到刘桂华家骚扰,还在她女儿上学的路上蹲坑,局长腾云等还到她姐姐的单位,找校长、找孩子的老师以两千元为诱饵,利诱她女儿的班主任去欺骗孩子及家人,遭拒绝。

二零零六年,刘桂华小侄才十一岁,桃山公安分局的人开车到学校,利诱恐吓很长时间,孩子被警察吓的大哭。小侄曾对刘桂华女儿说:“小妹儿,等小哥长大了,把这些坏警察都抓起来,让他们的孩子也尝尝啥滋味。”

二零零七年十月,桃山公安分局政保科孙堂斌,对刘桂华的大姑姐非法跟踪、非法录像,并要挟姐姐打听她的消息。一次,她姐姐到外地看刘桂华婆婆,桃山分局的人也追随到外地。孙堂斌还骚扰刘桂华的二伯哥,把他带到桃山公安分局恐吓,并扬言:不许给他们钱。并非法监控、监听亲人的电话、手机。二零零八年三月,孙堂斌等人为了找到刘桂华的丈夫,毒打他的同修王崇圆、徐研等。

二零零九年四月,不法人员骚扰刘桂华姐姐,四十六岁的姐姐在无数次的骚扰、威逼、恐吓中,还要安抚妈妈,身心所受的摧残可想而知。一次,刘桂华丈夫在北京被绑架回来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委主任发现刘桂华在她姐姐家,就通知了派出所,桃山区桃西街道办事处女主任、茄子河公安分局的人、桃山派出所的副所长轮流到刘桂华姐姐家找她,刘桂华租房住,委主任又威胁房东撵刘桂华搬家。

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十三年,桂华被迫流离失所也已经八年了,这十三年来,桂华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与巨大的压力。从二十多岁,就为大法伸冤进京上访,直到四十岁含冤离世,美好的青春年华都是在迫害中度过,都是在极大恐惧与巨大的压力中度过,不能与自己最想念的亲人相见,她曾经说:自己这辈子最惦念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姐姐,一个是母亲。她还曾说:养儿女目的就是为了养老送终。她多么想照顾照顾自己的母亲。尽一份儿女的孝道啊!可是在中共邪党的迫害下,连这一点心愿都没有得到满足,母亲临终前的最后一眼她都没有看见。直到母亲离世后三个月她才听说,当时她放声大哭,可想而知,她的内心是多么悲痛!

尽管如此,刘桂华还在想着告诉世人,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还在想着救度众生。

刘桂华于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一日离世,在她离世的第二天,天就下起了雨,一直下了两天两宿,这是从开春以来七台河下的第一场雨。苍天也为此流下了眼泪,尽管遭受了那么多磨难,但她依然想着要让世人都能知道大法的真相,这也许就是苍天落泪的原因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5/6/被迫害颠沛流离-善良妇女含冤离世-256772.html

2010-05-24: 黑龙江农垦总局折磨、诬判法轮功学员

黑龙江农垦系统由农垦总局主管(以前叫做农垦管理局),下辖九个农垦分局,一百多个农场和很多直属单位,分布在黑龙江各市县,自成体系,与所在市县无行政隶属关系。农垦总局,农垦分局,农场具有党政部门的全部职能,所以农垦总局,农垦分局,农场都设有政法委、“610办公室”(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公检法司等部门。1999年7·20以来,农垦总局部份邪党人员追随江泽民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指挥组织所属农垦分局,农场,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洗脑,抄家,跟踪,监视,罚款,开除工作,酷刑折磨,劳教,判刑,手段恶劣,用心毒狠。

根据明慧网刊登的情况统计,黑龙江农垦系统被冤判的法轮功学员有四十多人,被劳教的法轮功学员人数更多。但由于被劳教的法轮功学员多在2005年以前,没有被揭露出来,无法统计。据了解,九个农垦分局都有被劳教的法轮功学员,从建三江农垦分局判刑和劳教的法轮功学员将近四十人和牡丹江农垦分局八五一一农场判刑和劳教的法轮功学员有28人来看,被劳教的人数很多。

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

宝泉岭农垦分局法轮功学员王居龙、宝泉岭公安局装备科科长范强,就因为坚持修炼做好人,被冤判7年和5年零6个月。

全家多人被冤判:2002年4月12日因为发送法轮功真相资料,王爱芳、刘桂华(次女)被8511农场公安分局陈向军,及8511农场“610办公室”主任肖志忠为首的不法之徒诱骗到8511农场公安分局拘留。4月 13日,他们被转送黑龙江省牡丹江农垦分局看守所;同样原因4月21日,刘建国的长子刘启良、长儿媳张秀英在家中被强行带走。2002年12月,牡丹江农垦初级人民法院任盈武对四人公开强判有罪,其中刘桂华被判四年,刘启良被判三年半,王爱芳、张秀英分别被判三年。

多次劳教判刑加重迫害:有的人连续2次甚至3次被劳教判刑。如田宝玉,第一次,1999年12月到北京依法上访,被劳教两年;第二次,2001年12月,刚劳教期满回家20多天,因为和两位法轮功学员在一起,被诬告为串联,又被劳教三年;第三次,2008年3月,因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建三江法院冤判5年徒刑。田宝玉现仍在遭受佳木斯连江口监狱的冤狱迫害。

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政法委,“610”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总指挥部。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后,逐级上报到总局政法委,“610”,总局党委政法委召集下面相关部门的人员开个会,目的是先内定如何迫害法轮功学员,然后各下属单位便按照这个决定来暗箱操作。所以,有时候还没有非法开庭,但内定结果已经都有了。等最后开完庭后,再将结果上报到总局党委政法委最后审批,一旦总局党委政法委给了决定后,下属农垦法院就按照省农垦中级人民法院的决定而执行去当庭宣判了。

农垦分局公安局,检察院,法院互相勾结,陷害法轮功学员,总局法院见错不咎,维持原判。例如,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黑龙江省农垦总局牡丹江农垦分局八五一一农场龙头镇派出所警察郑连冲,以发真相资料为由,将六十多岁的王爱芳从镇集贸市场上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审问;数小时后,郑连冲伙同公安局的陈向军等人,闯到王爱芳儿子家,非法抄家,翻箱倒柜,在什么都没有翻到的情况下,又把王爱芳的儿子刘启良和儿媳张秀英绑架到公安局;然后这帮恶警又闯到王爱芳的女儿刘桂华家,同样一通乱翻,也没有翻到一点东西,于是把刘桂华也绑架到公安局。

由于警察在刘家没有翻到任何东西,于是把从刘桂华家搜到的一个小背包,作为散发资料的证据,又从别处拿来一些塑料袋和书,再加上刘启良家的四轮车,经过一番拍照,说是从刘家翻到的东西,作为所谓证据上报到公安局。

牡丹江农垦法院非法开庭,检察院的公诉人张波当时就破口大骂,认为老太太没有按他们的计划说和做。四位被害人要求把事情说清楚,却都被法官打断,不许陈述事实经过,最后草草结束。就在四位法轮功学员要走出法庭时,公诉人和法官们就开始互相埋怨,法官说公诉人:“你们干的啥事,事情弄得不清楚,就催我们开庭,结果人家问你们啥,你们还答不上来,没有证据,整那些玩艺儿还叫人家看漏了,人家一说,你还当庭骂人,叫人抓住把柄了,叫我们怎么说?”公诉人则狡辩:“你们应当按咱们商量好了的说。”这些话都被四位法轮功学员听见,法警见之吆喝:“快走,听什么!”

后牡丹江农管局法庭在没有任何证据、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强行把刘家四人分别非法判三至四年有期徒刑。四位法轮功学员提出上诉,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法院来人核实,知道证据和证词都是公安人员捏造的,就不再追问事实了。但是她们说:“知道你们现在这个事是冤枉了,不过冤枉你们就冤枉到底吧,除非你们法轮功修改法律。”说完扭头就走了。于是王爱芳一家四口人被分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和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

其实黑龙江农垦系统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判刑,那个不是冤判呢?审判结果早已是总局政法委,“610”定好的,所以,法轮功学员的所有上诉都是维持原判。

黑龙江农垦总局对下属法院公然违法撑腰壮胆。例如,蒋欣波2009年9月因发放纯善纯美的神韵光盘被前进农场公安分局绑架。建三江法院按照农垦总局旨意欲对蒋欣波非法开庭,蒋欣波丈夫请北京资深正义律师辩护,并有40多人联名要求立即无罪释放蒋欣波。

建三江农垦政法委,检察院,法院对北京资深正义律师的到来惊慌失措,胆战心虚,深知非法庭审蒋欣波会被北京律师驳的理屈词穷,无言以对,不敢对簿公堂。黑龙江农垦总局政法委“610”立即派人进驻建三江农垦分局,为建三江分局违法办案,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撑腰壮胆。

于是,建三江农垦分局党委书记王金会,政法委书记王甲林下令前进农场政法委、公安局、前进中学(蒋丈夫工作单位)给蒋的丈夫施加压力,逼迫其辞退律师,在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无效后,前进公安局教导员苏贻刚伙同前进中学校长王玉海绑架了蒋的丈夫,前进农场书记王伟、政法委书记王全义、公安局教导员苏贻刚威逼蒋的丈夫辞退了律师。

随后两天,二零一零年一月十日、十一日,建三江、前进两地警察绑架了九名法轮功学员,并对建三江所属的其他农场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全面骚扰,恐吓、威逼签字放弃修炼大法。

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六日,建三江法院院长李疆鹰、审判长袁鹏飞、审判员李凤华、丁立昌等人非法庭审蒋欣波,法庭上不准蒋为自己辩护,蒋的丈夫作为蒋的辩护人却不让其将辩护词读完,三十分钟后草草收场。蒋欣波被冤判4年徒刑。非法开庭时,法院外面十几辆警车和多辆不明身份车辆,约一百多名警察,把建三江法院严密包围起来,如临大敌。

刑讯逼供,酷刑折磨

黑龙江农垦总局所属执法部门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刑讯逼供,酷刑折磨是普遍存在的,而且手段残忍狠毒,下面仅举几例。

一、折磨卢玉平

大兴安岭松岭区卢玉平因坚信“真、善、忍”法轮大法,被绑架迫害,受尽酷刑,被枉判14年,在齐齐哈尔市泰来监狱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于2009年5月30日下午在泰来监狱含冤离世,年仅51岁。

2002 年5月19日上午9时许,卢玉平正在为被非法强判3年申诉期间,又被嫩江九三农垦刑警队马勇一伙绑架,送入加格达奇区看守所。然后强行将其带到审讯室,用手铐将其双手反铐在铁椅子上,双脚和身体也被固定在铁椅子上,穿着单衣,鞋被脱掉。卢玉平问他们的身份和姓名,他们坚决不讲。一个约40岁小个子的人(据说他们是“九三”农垦公安刑警)盯着他说:“是我们审问你,还是你审问我们?我们是省厅的,专搞肉体折磨的。”

随后他们在麻脸马勇的指挥下,对其进行肉体摧残和人格侮辱:三角带做的皮鞭、皮腰带、鞋底、手铐、拳脚等劈头盖脸,打昏迷了就用凉水浇醒再打,再从铁椅子上解下来,几个人按住头,手和脚,扒光衣服,用皮鞭、腰带等狠抽其后身,皮腰带几乎都打断了。然后再反锁在铁椅子上狠砸手铐,狠打后背,手背和脚背,手背肿高了就解下来,几个人按在桌面上狠狠的揉,而后再反锁在铁椅子上,致使卢玉平呼吸困难、奄奄一息。

在这种境况下,那个小个子竟毫无人性的说“工具不全”,马勇点燃两支“555”牌香烟强行插进卢玉平的鼻孔里,很快两支烟“吸”没了,小个子奸笑着说:“吸的还挺快,接上接上。”随后又插进鼻孔两支。他们拿来瓶装白酒,将他的嘴撬开,将白酒灌入,且叫嚣: “叫你破戒!”

同一迫害手段,他们不止一次的反复使用,上午10时到半夜零时;连续对卢玉平身心摧残长达14小时,麻脸人马勇见其没任何口供,最后对值班狱警察王华说:“把他送进死刑管号。”

二、内蒙古呼伦贝尔市李海燕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九日,黑龙江省嫩江县恶警、九三管局公安局及加格达奇的恶警破坏了加格达奇市资料点,李海燕在加区被九三农垦分局警察绑架,这是她第四次遭绑架。

李海燕在非法审讯中不配合恶人,不说姓名地址,被恶徒酷刑毒打14个小时,遍体鳞伤,恶徒将她卡在老虎凳上,用铁条皮带抽打,她的背部被打的青紫,腿部不能行走。恶徒还在用刑期间,往她鼻孔插入点燃的香烟,往嘴里灌酒,等等酷刑,惨不忍闻。李海燕在迫害期间,绝食抗议20多天,恶徒还对她进行迫害性灌食。

四个月后,饱受精神及肉体的摧残的李海燕,于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清晨4点左右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岁,体重由原来的九十多斤重被迫害成四十多斤重。

三、折磨、枉法判陈健

红兴隆农垦分局北兴农场法轮功学员陈健,2008年5月22日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红兴隆管局看守所,遭毒打、刑讯逼供,并被上背铐折磨37天。陈健日前被非法判刑四年。

5 月22日,陈健因其表哥李宪忠被绑架,找公安局长张震的妻子说明原委,希望局长的妻子能帮助劝说释放李宪忠,陈健在局长家开的超市被绑架,当日被北兴公安送往管局看守所非法关押。5月23日上午8点,北兴公安赵莹光、孙东生在管局看守所非法审讯陈健,赵莹光打陈健的脸,把陈健的鼻子打出了血,牙被打活动七颗,他们这次非法审讯共打了陈健三次,用拳打陈健的脑、腿。孙东生在侧旁也打。他们写好了笔录逼迫陈健签字,只要陈不签,他们就打。所以他们指控陈健的笔录都是在逼迫下做的。

由于北兴公安局刑讯逼供制造伪证,陈健告诉管教邵泽强,要求重新做笔录,邵管教将管局公安副局长徐连斌找来,徐来到看守所对陈健说:“你敢对公安人员撒谎?”陈健告诉徐连斌:因为公安干警打我,我说的不是真的,他们打我,我没办法,逼迫的。徐问:用什么打的?陈健回答 “用拳脚”,徐说:“打的轻了,应该用板子。”副局长徐连斌让管教给陈健砸上手铐、脚镣,管教和武警给陈健上背铐,一直从5月25日背铐到6月30日。

在这37天的酷刑折磨中,陈健吃饭需要别人喂,上厕所需要别人帮忙,晚上睡觉也不给打开,背铐着睡,只是在被非法提审时背铐变成前铐。管局国保大队徐成春、吴加辉对陈健的非法审讯就是在这种高压下进行的。徐连斌对陈健说:“对你们法轮功不讲人权。”

四、其他迫害情况

建三江农垦分局七星农场拘留所是黑龙江农垦总局设立的洗脑班。2002年,不但非法关押着建三江农垦分局的法轮功学员,也非法关押着红兴隆农垦分局的部份法轮功学员。这些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被警察“610”人员辱骂喝斥着,时常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强行灌输诽谤污蔑法轮功的音象和资料。如不“转化”、写“保证书”,就被殴打。

双鸭山农场法轮功学员善正平, 60岁,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打的几天不能动。853农场一位60岁的老太太被打断几根肋骨,597农场吴东升女法轮功学员因被打耳光牙齿松动,几天后掉了4个牙齿。七星农场女法轮功人员曹秀芳被打十几个耳光,多少天脑子都不清醒。

2006年10月,七星农场年已60岁的女法轮功学员金锦哲被非法关押在前进农场拘留所,金锦哲在前进镇拘留所被几名警察用各种酷刑折磨,三个警察轮番对她打嘴巴子、直到打累为止;脸部贴墙,身体站成大字型,稍有变形就遭到一顿毒打,打倒后再接着体罚;手被绑到身后跪在沙发上,脑门顶在地上,身后还插着一根棍子等刑罚。一直酷刑折磨了6天,脸部看不清肤色。

2009 年10月,前进农场法轮功人员蒋欣波因发神韵光盘被绑架到建三江看守所,被警察打得满脸是伤,被戴上手铐脚镣。

以上农垦系统迫害法轮功部份罪恶事实充份说明,黑龙江农垦系统各级党委,政法委,“610”,公安局,法院,检察院对法轮功的迫害是根本不讲法律的,他们才是真正的违法犯罪。罪恶累累。善恶有报是天理,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们严正警告黑龙江农垦系统迫害法轮功的机构,组织和个人,立即停止迫害,停止犯罪,历史性的正义审判即将开始,对于那些丧失良知,没有人性,残忍邪恶的迫害者,必将受到严厉的正义审判,无论时日长短,无论天涯海角,都将缉拿归案,接受应有的惩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24/224250.html

2009-07-07: 结束这场残酷的迫害——刘桂华自述亲身经历

我叫刘桂华,女,今年37岁,家住七台河市桃山矿冬雪路,原本开个体修表店兼营小卖店为生。

修炼法轮大法前,体质虚弱。结婚后,由于自己有气管炎,对烟酒非常敏感,每当丈夫抽烟喝酒回来都免不了争吵。丈夫在矿保卫科上班,沾染很多陋习,撒谎,赌博,没有责任心等等。由于自己爱面子,不愿与人诉说,心里又怨又恨,身体也越来越差,有时高烧大口吐血,吃药不好使,只能靠静脉注射。看过多家医院,吃遍各种中西药,穴位针灸贴膏药。最后在省哈尔滨军区医院专家确诊:气管炎,肺气肿,专家警告:20多岁的我,肺部已经和60岁老人一样,不能感冒(风吹我就感冒),不能出力,不能生气(最好生气),无法根治,只能维持。那时前胸后背骨头都疼,觉得自己活着就是受罪,生命没有意义。因怕老娘伤心,幼小的孩子受罪,就想:等老娘不在了,孩子也大了再说吧。每当身心痛苦的时候都怨丈夫,认为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有时还想总有一天得报复他。

幸得大法获新生

我开修表店,丈夫的二哥开美术社,我们共用一个店面。二哥的胃、十二指肠溃疡,又检查出冠心病,总吃药,总犯病,不能根治。一天二嫂对二哥说:前院钱姨炼法轮功身体可好了,白头发都变黑不少,你也去炼炼试试。二哥的胃正难受,当晚就去了炼功点,第二天见他面色有了光泽,以后的日子我悄悄的观察,见他有说有笑有时还高歌一曲,这在平时是很少见的。我忍不住问他:你的胃不疼了?炼功病真好了?是不是精神作用呀?二哥笑着说:我的病真好了。我说我也炼法轮功。晚上就去了炼功点,那是1997年10月,我有幸得大法。

当天半夜我拉肚子,整整蹲了一个小时,当时不知是师父给净化身体。从那以后,十几年了再也没吃过药,永久的告别了医院。受无神论的教育,开始不懂修炼,只知道按师父讲的去做,修表时不再糊弄,不多要钱。小卖店上货时遇到付错货的,多给的货,都及时给送回去,有时收到假钱就给销毁了,有时货主少收钱了就及时给补上。丈夫在我得法不到一个月,也走入修炼,改掉了我曾用生命抗争都无法改变的陋习,遇事学会为他人着想;女儿的学习成绩由中上等变为前两名,德才深受老师和同学的肯定。全家身心健康、家庭幸福。在学法中我也逐渐的懂得了人病痛苦难的因由,明白了人生的意义──返本归真。

合法上访 非法拘留

1999年7月20日,江××与中共狼狈为奸,对法轮功修炼者开始了铺天盖地血雨腥风式的大迫害,电视、报纸、广播全天污蔑法轮功。我想是国家领导人不了解情况还是故意镇压呢?按理这么好的功法如果他们了解了,应该支持的。不管怎样,只有法轮功修炼者是最有权说话的,有责任讲清真相,否则被迷惑的人真的会认为大法不好了。我是大法的真正受益者,我有义务去北京找有关人员讲清真相,为法轮功说句公正的话。

我在99年7月和12月两次去北京上访。经过就不详述了。

第二次上访,我被直接押回七台河市桃山公安分局,当时政保科长李国伟[音]和胖警察给我们做了笔录,正询问和谁去的?谁组织的?这时进来一个较瘦的人,张口大骂,大约十分钟左右,胖警察告诉我:这是他们的局长。我很困惑:这人的修为和素质怎么这么差呀?怎么当局长啊?此时我的家里桃山派出所的所长陈勇带着警员正在抄家,查找身份证的电话打到分局,事后得知我善良的邻居与所长争吵起来,所长一气之下走了。我被填了拘留15天的票子,关押到市第二看守所,那里关了许多大法弟子,第二天发现把我送错了地方,又转押到市行政拘留所,那里也关了许多大法弟子,那天正好是2000年1月1日。

我被关押,姐姐和哥嫂来看我,见我瘦得厉害,姐姐心疼的大哭,告诉我妈妈都病倒了,哥哥也说他带了钱,让我签不炼好回家,我摇摇头,姐姐气的打我耳光,哥哥在旁骂我……姊妹中我最小,家人都很疼爱我,我多想回家啊,可是我不能出卖良知去换取自由啊,更不能去诬陷给予我全新生命的师父和大法啊。我多么渴望得到亲人的理解和支持啊。那一刻我体会到了什么是“心痛”。

遭迫害成聋女

期间桃山公安分局的解局长,桃山派出所的所长陈勇到拘留所二次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这么好的功怎么能不炼啊!在就没人管了。15天的票子,我却被无限期的关押。新年前,许多同修的家人托人、花钱把同修接回去,还有些坚定的大法弟子被转送二看关押,张管教把我们剩下说炼的8个女的单独关了一个监舍,叫嚷着:以前关的人多收拾不过来,这回人少好收拾。晚间走廊里响起了刺耳的谩骂声,一会铁链、手铐、皮带抽打声不断传来,是隔壁男同修炼功挨打了,不知谁说了一句应该声援,我们8个一起背起《论语》,鞭打声很大,我们就大声的一遍一遍的背,不知什么时候我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站着张守义[音]管教,很大的酒味,暴怒的歪着头正一个一个的看着我们,我闭着眼接着背,这时啪的一声,我的嘴一下又麻木又肿起来,随后我们被皮带轮番抽打,第二次我的右眼肿了,第三次我的左耳轰的一下嗡嗡响个不停。(在很长的时间里左耳一直响着什么也听不到,目前我的左耳听声音仍然很小。)男大法弟子刘洪义(已离世)被吊铐在走廊窗户上。看出来管教A也害怕了,他不停的重复:过年了,我把你们都打回家。第二天看到男同修满脸都是青紫的。我们被停止家属接见,我们要求见局长,隔两天来了一个矮个子略胖的人说是局长,把我们恐吓了一番,后来听说此人是管教A的朋友。管教A曾问过我们:为什么挨打时不抱头不求饶甚至连动作都不变,他在大狱工作过,连死刑犯挨打时都抱头或求饶,我们答: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没有犯法。从那以后,他再也不管我们了。不久我被调到食堂帮着做饭,管教们为了试探我是否真的听不到,做了各种实验,最后他们都叫我“小聋女 ”。

反迫害

拘留所当时正在扩建,有一段时间大法弟子每天被叫出去搬砖,每个人都间接给管教讲真相,使接触的人都认可大法好。

4月份,女号已有六个大法弟子,一天管教问我:拘留所的期限只有15天,你怎么呆这么长时间呀?面对无限期的非法关押,我们六人决定绝食制止迫害。

绝食第一天,郝喜佳所长很恼火,同修要他向公安局反映我们的要求--立即释放。第二天,郝所长让她们五人搬院内的石头。

第三天,我拒绝奴役劳动,从食堂回到女号,管教张X领着几个普通男犯,把我们六人轮番叫出去,用半截矿泉水瓶给我们灌玉米面粥,不张嘴的就用螺丝刀撬开。第四天,用同样的方法给我们灌食。市公安局的局长张和平在走廊偷看着,郝所长在旁边恐吓着。我们觉得这是对我们的加重迫害,再灌食,大家就用生命来捍卫大法。晚上正巧有一同修家人托人来看望,(当时被停止家属接见)我们绝食的消息被很快传了出去。

第五天,很多家属都来了,桃山公安分局的、市公安局的、桃山区政府的、派出所的都来人了,管教把我们每二人关一号,用几个普通犯人看着,他们找来医生要给我们静脉注射,当医生拿着药瓶走进号时,同修说:我们没病,医生说:这不是药,是葡萄糖,我和同修站了起来,当医生把药瓶挂上点滴架时,我和同修同时向墙上撞去……(这种行为不符合大法的法理要求,当时的环境下一时想不起用什么方法制止迫害)隔壁的同修听到响声,也同时向墙上撞去,我们心里都有一念:用我们的生命唤醒他们的良知,停止对大法的迫害。所有的人都被震动了,医生迅速取下药瓶边走边说:不打了,不打了,家属也马上被放进号里,有关人员要求马上放人,否则,出现一切后果将追究他们的责任,张和平让家属把我们背上二楼,承诺:无条件答应我们任何要求,又谈了他的苦衷大意是:不能现在就让你们回家,否则其他人都会效仿的,他这个局长就没法当了,希望我们理解他,让我们先吃饭,明天一定让我们回家。我谈了我的情况,他问我大意是:去不去北京?别串联?还说你在家把炕炼个坑我都不管,他也考虑了我的处境,决定免去我在拘留所4个月的伙食费共1200元,当时桃山区政府的人、郝所长也在场。当晚,家属买些零食和我们住在号里,管教也端来玉米粥,我们考虑了局长的心情,相信了他。我们吃了一点东西。

第六天,说局长出门开会了,管个片的片警来接人,但要求签字才能回家,同修被多个家属强制抓着手在写好的纸上摁手印,大法弟子刘术玲在撕扯的过程中把纸都戳破了,片警象得了宝一样,至此我们知道上了局长的当了。

勒索1000元

由于我住处片警没来,郝所多次给派出所打电话,下午让我离开女号,当丈夫、片警来接我时,出于礼貌,我让丈夫告诉郝所一声再走,没想到郝所竟对丈夫说:你还没交伙食费呢?答:没有钱啊!郝:那能白吃吗?答:明天给你送来。郝:炼法轮功说话算数。当时片警跟我们回到家中,要求我在他写的不上京,随叫随到的纸上签字,我说:在拘留所我都没签字怎么会回家签字呢,丈夫说:我替她签,她上京找我。那时不知修炼的严肃性,过后丈夫还开玩笑说上北京和我一起去。当晚丈夫把用来维持生活的小卖店外兑了,早上我劝他:局长把钱都免了你别去送了,丈夫说:我们说话算数,上午把1000元送到拘留所给了郝所长,转入财会室。

在北京这个邪恶中心

2000年6月,迫害没有停止,我再次去北京,在同修家中,正在吃饭的我们被警察绑架到看守所,当时有的同修头被打出血,为了不牵连家乡的政府官员,我没有说姓名住址,并绝食制止迫害。

第二天,我们被关押到另一个看守所,他们给我们戴重脚镣手铐拉往医院插鼻管灌食,脚只能拖地走,有的同修被插的鼻子脸都是血,我见证了北京警察的素质,满嘴脏话,女警察更是污言秽语。晚上不让我睡觉,连号里的其他犯人也得整齐的坐着,不许开窗,不能开舱,妄想激怒其他犯人对我施压。我平和的告诉她们,我会找警察说明情况,不会牵连她们,后半夜有一个好心的女犯将我按下睡觉,其他人也悄悄躺下了。

第三天,我被同样的方式,插鼻管灌食,多次提审,有一个人拿着师父的照片,要动手撕,他看到我眼里的泪花就放下了。

第四天,我被叫到一个屋子,他们强迫我坐在地上,对面坐着一个象医生的人,一个女警察一边谩骂着一边拿着电棍电我,一会她停下来,医生就给我号脉。当时我身体很虚弱,女警问我是哪个省的?说送我回家,我答:黑龙江,女警谩骂着又电我一会。回去的路上我尽量平和的问她:什么时候送我走,她吃惊的看看我,告诉号长,一会她就走,让她洗梳一下。号里的人都很高兴,有的流下眼泪。

第五天,警察送我们到火车站,用同修的钱给我买了去长春的火车票,我回到了家中。

无休止的骚扰

丈夫在北京被绑架回来,我住处的委主任多次打电话到姐姐家找我,得知我在姐姐家,马上通知了派出所,桃山区桃西街道办事处女主任、茄子河公安分局的人、桃山派出所的副所长轮流到姐姐家找我,茄子河公安分局来的人,看到我身体很虚弱,打电话告诉局长我病的很重。当时丈夫在拘留所被迫害很重,住处的委主任又威胁我的房东撵我搬家,房东的儿媳几次打电话委婉让我搬走,委主任陪着我租房又无人敢租房给我,桃西街道办事处的马书记给我腾出一间办公室,让我把家搬街道去,无奈中正收拾东西准备搬家,一个好心人给我介绍个租房,哥哥很难过的帮我把家搬了过去。安全局、公安局、公安分局、桃山区政府、万宝河镇、派出所、街道都骚扰过我家,几次非法抄家。一次,陈勇带人黑天抄家,妈妈很害怕,早晨感觉很难受,到医院确诊脑出血,住了很长时间医院。还有一次万宝河镇的人威胁我的新房东,被正义的房东给骂走了。那时每个电话和敲门声都让我不修炼的家人害怕,那段日子,原本十分健朗的妈妈变的易怒且苍老了许多,当时就觉得时间那么漫长,每分钟就象一年一样。

被迫滚手印

丈夫被非法判3年劳教,送绥化劳教所迫害。街道马书记给我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委主任开的幼儿园当老师,我尽职尽责,得到了园长和家长的好评。一天派出所来两个人,让我去一趟,听说有同修被绑架,我没去派出所,离开家。万宝河镇、派出所、街道多次派人骚扰我姐家。一天我走在路上,被派出所的曾警和X协警看见,他俩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所长陈勇打了几个电话,一会去了好多人,他们轮番恐吓了一顿,临走万宝河镇的人对所长说:好好收拾收拾她。我被所长陈勇强迫拽着手滚了手印,他多次问我这期间在哪住的,直到傍晚妈妈来接我,我才回到家中。

稳定的工作遭到破坏

02年在姐姐一家的帮助下,我在茄子河区新富小学附近开个辅导班,我用心对待每个学生,得到大部份家长和学生的认可,教室很简陋,但孩子很多,有的家长含着泪对我说:刘老师,我把孩子交给你了,以前我和他爸都要放弃了,各种方法对他都没用,现在他开始变了,还知道体贴父母了。我笑着说:我也是一个母亲,我理解妈妈的心情,我不仅辅导他们的功课,也讲给他们做人的道理,争取让孩子们达到品学兼优。

03年二月初一,妈妈过70岁大寿,我拎着生日蛋糕走到姐姐家附近,看到可疑车辆,那时省公安厅伙同市公安局临时抽调人员组成专案组,已有许多同修遭到绑架,我被迫离开。事后得知,桃山公安分局的人用车把姐姐和孩子们从学校拉回家,并分别在姐姐的楼外屋内蹲坑,女儿吓的躲在小屋偷偷的哭,亲友们都很担心我,妈妈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度过70岁大寿的。

最后一次绑架

3月一天半夜12:00,张和平伙同很多人用特殊钥匙非法开门,将我强行绑架关押在新兴公安分局,第二天早,一个胖警察强行给我照相,随即桃山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付循环[音]和一个略胖的警察将我带到桃山派出所,把我扣在铁椅上,略胖的警察是我去北京时的办案人,他说:李宝华、于秀英[被绑架的大法弟子] 就是在这审的,我问:动刑了吗?他苦笑一下,说:别挺了,你是最后被抓的,我们已经什么都知道了。由于害怕我在他们写的材料上签了名并告诉他们一个租房处,我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但他们还是把唯一一台属于个人的电视机搬到桃山公安分局。我被关押到第二看守所。

多次提审

桃山分局一个较瘦和矮警察来提审,我的身体很虚弱,我告诉他们:我的头很疼,心里很乱,让他们把问题写在纸上,第二次他们没问之前,我讲述了我得法和我所遭受过的迫害以及我是如何对待我的学生的,他们很同情我,在以后多次的提审中在没有为难过我。

一天,一个略胖的警察把我带到新兴公安分局提外审,由于我和同修同时被绑架的,略胖的警察威胁的话很低下,我严肃的看着他说:你把灯打开,如果我真的对大法做了无法挽回的损失,灯灭我死。我缓和了语气说:我上有70岁的老娘,下有7岁的孩子,我的丈夫又被关押在劳教所,我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他和一个瘦警察提审,态度一下变了,在其他人对我说脏话时,他解释到:她不是,她没有。期间不时有人从别的屋子走过来,象是和他的同事唠嗑一样,××炼功后悔了,大骂他的师父;××什么都说了……,我被反复问了一小天,送回第二看守所。

看守所里遭迫害

我被关押第5天,所长尹忠良在女号铁窗前把我骂了一通,夹带着一点同情话,原因是他收到我用真名写给他的劝善信。号里一个当小姐的女犯,只要一听到尹忠良的声音,吓的躺在铺上动不了,赶紧吃心脏药,她的男朋友来看他时很吃惊的问:你也没有心脏药啊。

第7天,我被尹忠良提到监控室,他问我:是不是绝食?我说:不是,我吃不下,他让一人给我端来半碗大米粥,以联系我的家人为条件[一直不让家人见我,也不让送行李洗具],强迫我喝了几口粥,将我转到另一监号。

第9天,我已经虚弱的脱像了,哥哥来看我,隔着铁栅栏没认出是我,我用力喊他,哥哥一下就流泪了,他一路哭着回家,急着托人,头在哪里磕个大包都不知道。

第12天,我的呼吸很困难了,哥姐在大门外等了很久,我被背出女号,送到市总医院,医生检查我已经没有脉搏、没有血压了。

回到家中

在医院,尹忠良每天派两个人昼夜轮流看着我,大约第7天,尹忠良让我的姐姐在他们写好的看管我的保证书上签名,看守所的人都撤走了。大约第9天,原来健壮的妈妈,满头白发,满口的牙没剩几颗,挪动着双脚来到我的床前,哭着说:我的眼睛都要哭瞎了,姐姐担忧的说:实在瞒不住了,妈妈偷偷的听到我和你哥的谈话,只好带她来了,让妈妈看看你,也省得妈妈夜里不敢睡觉,总怕你回来喊门听不到。我没敢在妈妈的面前哭,但我体会到了人所说的--心如刀绞。

这期间,哥哥找了局长张和平、610主任毕树庆,找到桃山分局的局长,他们让哥哥劝我说出其他学员,哥哥说我妹妹不会这么做的,他们就说:让你妹妹瞎编也行,哥哥没同意,最后他们让哥哥在五书一批上签字[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揭批书等],将我保外就医。当看到哥哥签字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他们奇怪的问:你是她的亲哥吗?哥哥点点头。

第15天我回到家中。

被迫离家 亲人受骚扰

2005年1月,桃山公安分局政保科的人不但到我家骚扰,还在女儿上学的路上蹲坑,局长腾云等还到姐姐的单位,找校长、找孩子的老师以2000元为诱饵,利诱女儿的班主任去欺骗孩子及家人,遭拒绝。 我和丈夫被迫离家,家中只有九岁的女儿跟着舅妈。桃山公安分局的人又到我大伯哥家蹲坑三天,后被大哥撵了出去。

2006年,我小侄才11岁,在乡下红卫镇小学上学,桃山公安分局的人开车来到学校,利诱恐吓很长时间,孩子被警察吓的大哭。小侄曾对女儿说:小妹儿,等小哥长大了,把这些坏警察都抓起来,让他们的孩子也尝尝啥滋味。

2007年10月,桃山公安分局政保科孙堂斌,对我的大姑姐非法跟踪、非法录像,并要挟姐姐打听我们的消息。一次,姐姐到外地看我婆婆,桃山分局的人也追随到外地。孙堂彬还骚扰我的二伯哥,把他带到桃山公安分局恐吓,并扬言:不许给他们钱。并非法监控、监听我家亲人的电话、手机。

2008年3月,孙堂彬等人为了找到我丈夫,毒打大法弟子王崇圆、徐研等。

2009年4月,不法人员又上门骚扰的我亲人。9年多的迫害中,越是疼爱我们的人,遭受的骚扰和恐吓越多。我的姐姐今年46岁,病退好几年了,无论单位、亲朋好友间都是有口皆碑的,却无数次的经受骚扰、威逼、恐吓还要安抚妈妈,一个不修炼的人,身心所受的摧残可想而知。有时我在想:每个人都有父母姊妹,都希望自己的亲人幸福,如果能让别人幸福,至少不去破坏,自己的亲人才能拥有真正的幸福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7/204056.html

2004-04-10: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大法弟子控诉江××
2003年3-9月,七台河市公安局、各分局、派出所、610倾巢出动,专门抓捕、迫害法轮功。七台河市40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于清海、李凤全、李宝华、李玉琢、王常相、张德辉、黄耀祥、刘阳夕、狄世宏、赵士海、魏丽梅、高嘉波、高桂枝、王玉芹、王秀玲、王秀学、李红霞、于秀英、芦秀芬等被非法判刑;周春棉、刘桂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抬至家中;狄兰梅、李波被非法劳教。庞士兴被迫害得流离失所,2003年11月8日又被公安诱骗抓捕,判刑3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4/10/7203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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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19: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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