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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 >> 哈尔滨市(哈市) >> 王春会(王玉贤父亲), 男, 70


紧急成度:
个人近况: 2005年 迫害致死 (2019-03-03首次报道致死)
立案日期: 2019-03-03
明慧案例: 明慧所列需要继续确认的致死案例编号 1774
家庭成员: 兄弟姐妹/伯父母: 王玉贤 王玉光 王玉贤(王玉光的二妹妹) 王玉丽 王玉杰 李磊新
祖辈亲人: 李万芝 王春会(王玉贤父亲)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5-08-08: 旅居美国的王玉光控告首恶江泽民
王玉光,现年五十九岁,原黑龙江哈尔滨市人,现旅居美国纽约。在法轮功学员诉江大潮初期,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日,王玉光向中国最高检察院、法院邮递了控告书。控告状中详细描述了江泽民应负的法律责任,包括他作为暴力镇压与酷刑折磨中国法轮功修炼者的主犯的责任。

王玉光有一个修炼的大家庭,父亲、母亲和三个妹妹,均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然而,江泽民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发起了全国的迫害,王玉光全家遭受了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以及经济掠夺,父亲、母亲、二妹相继被迫害致死。

在控告状中,王玉光叙述了一家人的修炼和遭受江氏集团迫害的事实。

全家人相继修炼大法 其乐融融

1. 我本人修炼大法之缘

一九九三年,我的二妹王玉贤发现得了淋巴癌晚期,在北京肿瘤医院确诊。经他亲戚介绍,炼炼法轮功,看看能不能治好,医院很支持。就这样,她炼了几个月法轮功就好了,癌细胞完全消失这样,我和我的亲属家人,于一九九四年都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

我是一九九四年四月份正式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自身正患多种疾病,如胃炎、胆囊炎、神经衰弱、咽喉癌等多种病,久治不愈,每日在病痛中煎熬,无法正常工作,单位改革,我第一个下岗,处在自卑和心胸狭窄的痛苦里。

修炼大法几个月,我所有疾病奇迹般的不翼而飞,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明白了做人的标准,提高了我的心性,处处用“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为他人着想,使周围的人都看到了我的变化,知道了炼法轮功的真是好人。由于我炼功无病一身轻,心里总是乐呵呵的,对生活有了希望,我的丈夫也体验到了我的变好给我们一家人带来了幸福。从此,不被家事所累,专心投入工作。神奇的是,二十年了,一粒药没吃过,真是在大法中受益匪浅,身心思想道德都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一九九八年,我在交通局亨通公司工作,工作中,我不计较任何事情,分福利,我也不挑,与人为善,同事们都觉得炼法轮功的和别人不一样。

2.二妹修炼大法 瘤体消失
王玉贤,一九五七年八月生,辽宁省锦州市古塔区居民,在锦州市古塔区园林处工作。一九九二年八月,经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鉴定,确诊患何杰金氏淋巴瘤,中晚期。一九九三年九月,生存无望的她,经朋友介绍在北京二炮礼堂有幸参加了李洪志师父的法轮功讲法教功班。当时,即得到李洪志师父调整身体,一九九三年十月复查时,瘤体消失(有门诊病历记录)。随后,陆续跟了李洪志师父六、七个讲法学习班。

由于她身体奇迹般的恢复,她的家人、朋友、老家一个乡镇的人都知道是法轮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相继都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每一个得法的人,都确实的感受到了身心的净化,家庭的和睦,以及亲朋好友的受益。

3.父亲王春会每年给国家节省近万元医药费

父亲王春会于一九九四年四月得法,是原建国前老干部,曾患有冠心病、偏头疼、胃炎十二指肠溃疡等多种疾病,修大法后已经痊愈,每年给国家节省近万元医药费,身心健康,待人热情善良。亲朋好友都说他变了一个人。

4.母亲李万芝在大法中受益

母亲李万芝,修炼前身体无病,虔诚信佛,修大法后,更是精神焕发,精力充沛,干起活来不知道累,待人热情,愿意助人,在大法中深深受益。

四位亲人被江氏集团迫害致死

1.二妹王玉贤在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遭迫害 含冤离世

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利用邪恶的宣传工具,造谣、诽谤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不许大法弟子集体学法炼功,而王玉贤深知是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于是,她把在大法中修炼受益的情况反映给有关部门。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王玉贤进京上访,为法轮功和平请愿。

可是由于江氏独裁,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全国范围内迫害法轮功,王玉贤再次进京,在北京被抓,并被非法押回锦州。当年十月,王玉贤再次进京,在北京的一家旅店被抓,押回锦州后,被关进了看守所,看守所将其列为重点,说她是“头儿”。当地法轮功学员经常提到王玉贤身患癌症晚期、得法后竟神奇康复的例子,因此当地“六一零”把王玉贤视为“重点人物”,对其进行重点迫害,非法将其劳教三年,送进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

在那里,由于她坚持对大法的信仰,遭到毒打、电棍电、头顶脏水盆等惨无人道的迫害,但她不妥协,不配合任何要求,用自身在大法中的受益情况,来证实法轮大法好。由于她拒不“转化”,又被转到马三家教养院女一所,狱警让刑事犯包夹她,不让她炼功,不许她接触其他同修,还有高强度劳役,加工服装,每天工作十五—十六小时以上(最长达十八小时)。她们早上四点起床,晚上十点或十二点睡觉,还经常遭受刑事犯和恶警打骂。在那样惨无人道的黑窝里,她被迫害的癌症复发,生命垂危,于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二日放回。

家人把王玉贤接回来后,王玉贤通过学法修炼,很快身体又一次的完全康复。

二零零一年六月四日早八时许,锦州市古塔区饶阳派出所民警于超以“核实情况”为由骗王玉贤到派出所,非法审问结束后,拒不放人,一马姓民警还恐吓说:“如不彻底交待清楚,就送你上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为了不再遭迫害,王玉贤从派出所的二楼窗户跳出逃离魔掌。但这期间恶警还多次到家中骚扰,使全家人不得安宁。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王玉贤在骑自行车回家的路上,被凌南派出所绑架,随后被抄家,抄走所有的大法书。王后被非法关押在锦州市第一看守所近一个月,由于身体不适,才被释放,但要求她每个星期一到派出所报到一次,以便派出所掌握她的行踪。

在王玉贤女儿结婚时,锦州国安竟然将王的女儿婚礼全程录像,企图寻找证据(如她是否给来宾讲法轮功真相等等)迫害她。婚后她女婿被迫失去工作,因为她岳母修炼法轮功。

由于中共邪党几年来对王玉贤及家人实施的多重迫害,不断地骚扰、监听、监控,使她得不到安心修炼法轮功,导致王玉贤癌症复发,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六日含冤去世,终年五十岁。

2. 我的父亲王春会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后,九月份,父亲王春会进京上访,在去信访办的路上,被北京中关村派出所劫持,遣返锦州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父亲绝食反迫害后放回。

二零零零年七月去父亲去亲属家串门被当地派出所绑架,送到拘留所关押十五天,罚款二千元才放人,老人虽然修炼大法,但在各种压力下,受到了心灵上的创伤,认为自己的一家人都修炼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怎么能如此遭到迫害?但经不起邪恶对我们家人无休止的迫害,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于二零零五年年底含冤离世。

3. 我的母亲李万芝:

母亲李万芝原来虔诚信佛,修大法后,更是精力充沛,干起活来不知道累,在大法中受益的她,于二零零一年决定进京上访,上天安门打了横幅,告诉人们:“法轮大法是正法!”在天安门喊出了自己的心声。被天安门警察抓到驻京办事处被当地派出所带到当地公安局--宾县公安局,六一零向家属勒索五千元,由于各种身心的折磨、精神上的压力,又胁迫她要钱,放出后不长时间,母亲突然晕在地,于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去世,享年六十五岁。

三妹王玉丽,2000年进京证实法,被警察跟踪追回,罚款5000元。而后公安对她监听、监控、蹲坑干扰的家庭不安,2002年警察骚扰不让她炼功,他不肯敲诈5000元。她的丈夫因不炼功,为她担心受怕,身体出现病变,经医治无效,离世。

四妹王玉杰,二零零一年八月份,在锦州证实法,被石桥派出所绑架,送进臭名远扬的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劳教2年,非人的迫害。

2012年3月24日王玉杰,又被锦州市公安局和凌河区石桥子派出所联合绑架了锦州市法轮功学员王玉杰,随后抢劫了王玉杰家的两台电脑(包括孩子上学用的电脑)、打印机、刻录机等大量私人物品。王玉杰被非法关押在锦州市看守所关押3个月。向家人啰嗦5万元放。

弟妹李磊欣,修炼大法身心受益,深知大法好,所以也于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进京证实大法,为大法讨回公道,去了天安门和全国各地来证实大法的学员汇集一起(共十八人)在天安门堂堂正正的向人们展示法轮功五套功法,被天安门警察和便衣带到驻京办事处,由当地六一零接回关进宾县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罚款四千元,并停薪停职将近五年,给她本人和家人造成极大的伤害。二零零四年她们几位被停止工作的大法弟子多次去找当地政府、县六一零、县委有关负责人讲清真相,要求上班,他们都说必须写出所谓的“三书”才肯安排工作。她们认为我们上访符合宪法,没有错,她们堂堂正正到单位上班,被当地政府、派出所和县六一零联合,事前躲在各办公室,等她们一到就实行强行绑架(镇政府、派出所、县六一零出动全班人马),把他们在工作单位绑架到五常六一零办的洗脑班,进行强化洗脑,在那里她们遭到了非法的迫害(校长付延春、书记朱庆福、副校长荆某某(女)、犹大周和珍),付延春扬言到这里没有不转化的等等。他们用胶皮管子抽打大法弟子,用铐子把学员铐在铁床扶手上,罚蹲等等邪恶手段。在身心难以承受的情况下,逼写了“三书”,做修炼不应该做的事,使她们痛不欲生。

王玉光本人遭受监控、追捕家人受威胁、非法拘留

我(王玉光)修炼大法,多年遭到了非法通缉,有家不能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非法取缔法轮功后,不断骚扰我,我也被市局找去,刁难、拍桌子、大喊,让我出卖同修,我家刚搬到双城,谁都不认识,怎么能配合呢?一个多月后,他们再次找到我,说是核实情况,其实是逼我不让炼功,还是上次那个胖警察,冲我大叫:“你在家干什么了?”我就告诉他:“学法炼功,我通过炼功,癌症都好了,不炼功,命都没了,我怎么能不炼呢!”警察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是上面让管的。”

又过不长时间,双城大法学员被迫害致死,我和几位学员去参加送葬仪式,途中被劫持到香坊分局政保科,王科长和姓贾的对我们审讯,不许我们参加葬礼,并要罚我们每人三千元,我说:“这不是勒索吗?钱是真理吗?参加葬礼有什么错?真是无礼要求。”最后他们还是向家属每人勒索五百元才肯放人。

于是同年大概一九九九年九~十月份,我去北京和锦州大法学员在一起交流,我该尽快告诉上级部门法轮大法好,不要镇压,被北京中关村派出所绑架,把我们交到锦州驻京办事处,又通知锦州六一零把我们接到锦州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由于各地法轮功学员纷纷进京上访,想把问题尽早解决给法轮功一个合理的说法。二零零零年大概五月份,我和几位学员决定进京证实大法,在去京的途中被劫持到锦州看守所,为了不配合邪恶绝食四天才放我出来。锦州一处警察搜去我们身上仅有的一千五百元钱,他们把我放出时,还向家属勒索一千元钱。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上海有朋友约我,我先到扬州的公婆家,当天下午,我去了朋友那里,谁知当天晚,公婆就被当地派出所传去,莫名其妙的关了一宿,过后我才知道,约我的朋友手机监控,当晚也被绑架。我走脱了。

北京公安部、安全部等六大部门以莫须有的罪名全国“通缉”到处抓我,使我有家不能回。不炼功,病魔会夺去我的生命,炼功后身体好了,本可以合家欢乐,江氏集团镇压,使我与家人不能团聚。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哈市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有关部门怀疑是我干的,在黑龙江省通缉我在我老家到处贴我的相片“通缉令”。他们通过各种手段监听、监控,跟踪、蹲坑,没找到我。同时,在香坊区先后绑架了三十-四十多名大法弟子。

二零零二年四月江泽民下令拨款二十一万元给黑龙江省公安厅专门组成“四一零”(四月十日)专案组共二百多人,组长江波,以江波为首的万某某、段某某,他们趁我家人不在家,非法闯进我家,安上窃听器,监听、监控。几天后,就在我不修炼的丈夫回家的途中劫持,非法关押、逼供、威胁、打耳光、脚踢,使他难以承受,最后非法拘留十五天,家里只有十五岁的儿子,给我的丈夫和儿子生活和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8/旅居美国的王玉光控告首恶江泽民-313780.html

2007-06-29: 哈尔滨市公安局和六一零对我全家的迫害
我叫王玉光。我和家人因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八年来屡遭中共恶党的迫害。我曾三次遭绑架,二零零零年十月又遭到非法通缉,被迫流离失所至今。我的家人也多次被迫害,全家相继三人被恶党迫害致死。

我于一九九四年得法,得法前身患多种疾病,如胃炎、胆囊炎、神经衰弱、咽喉癌等多种病久治不愈,每日在病痛中煎熬,无法正常工作,单位改革我第一个被下了岗,我真正尝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修炼大法几个月,我所有疾病不翼而飞,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提高了我的心性,我能处处用“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为他人着想,使周围的人都看到了我的变化,知道了炼法轮功的真是好人。

一、初次认识公安和警察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由于天津大法学员被抓,同修一部大法的修炼者都到北京上访,后来听去天安门的同修讲,由于当时的总理出面接待,事情已解决了。可是同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非法取缔法轮功,各地站长被抓,我们一些同修纷纷到市政府要人,官方非但不放,还把各地学员分期分批用大汽车运到外地学校等场所软禁,关押十二小时之久,然后我们被当地公安局派出所接回登记、造册,并被迫解散炼功点。同时市局各分局对炼功学员明察暗访、监听、监控不断骚扰。我也被市局找去刁难、拍桌子、大喊,让我出卖同修,我家刚搬此地谁都不认识怎么能配合呢。一个多月后他们再次找到我,说是核实情况,其实是逼我不让炼功,还是上次那个胖警察,冲我大叫:“你在家干什么了?”我就告诉他:“学法炼功,我通过炼功癌症都好了,不炼功命都没了,我怎么能不炼呢!”警察无可奈何的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是上面让管的。又过不长时间,双城大法学员被迫害致死,我和几位学员去参加送葬仪式,途中被劫持到香坊分局政保科,王科长和姓贾的对我们审讯,不许我们参加葬礼,并要罚我们每人三千元才肯放人,我们说:“这不是勒索吗?钱是真理吗?参加葬礼有什么错?真是无礼要求。”最后他们还是向家属每人勒索五百元才肯放人。

我无法理解,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都想把自己亲身感受向政府有关部门反映清楚。要求有一个合法炼功环境。于是同年十月我去北京和锦州大法学员一起切磋,我该尽快告诉上级部门法轮大法好不要镇压,被北京中关村派出所绑架,把我们交到锦州驻京办事处,又通知锦州六一零把我们接到锦州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由于各地法轮功学员纷纷进京上访,想把问题尽早解决给法轮功一个合理的说法。二零零零年春,我和几位学员决定进京证实大法,在去京的途中被劫持到锦州看守所,绝食四天才放我出来。锦州一处警察搜去我们身上仅有的一千五百元钱,他们把我放出时,还向家属勒索一千元钱。

同年阴历五月初哈市博物馆要展出诽谤大法的画展,歪曲事实,毒害不明真相的世人仇视大法,并声称百姓写观后感,我到那一看,认为有责任澄清事实,以免给世人造成更大的伤害。于是我把知道的大法真相如实的写出来,揭穿骗人的把戏,警察立刻把我们绑架了(原来警方在现场已安排了许多便衣),到香坊分局姓贾的警察同时给我们俩戴一个手铐,关进故乡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香坊分局向家属勒索三千元后放人。

二、市公安局滥用职权非法野蛮抓人

二零零零年十月上海有朋友约我,我先到公婆家,当天下午我去了朋友那里,谁知当天晚公婆就被当地派出所传去莫名其妙的关了一宿,过后我才知道约我的朋友被绑架。难道就是因为炼功吗?对好人就这么迫害吗?北京公安部等六大部门以莫须有的罪名通缉到处抓我,使我有家不能回,害得我们一家人骨肉分离。不炼功病魔会夺去我的生命,炼功后身体好了,本可以合家欢乐,谁知江氏集团非法镇压,使我与家人不能团圆,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由于恶警找不到我,就对我家人下手,十月公安系统一些人找我丈夫谈话,并威胁他说,就是一年、两年、三年我们也要找到她等等。

二零零二年哈市电台插播法轮功真相,有关部门怀疑是我,他们通过各种手段监听、跟踪、蹲坑没找到我。黑龙江公安厅专门组成四一零(四月十日)专案组共二百多人,组长江波,以江波为首的万某某、段某某,他们趁我家人不在,非法闯进我家安上窃听器,这种手段之卑鄙无法用语言形容。就在我丈夫回家的途中劫持,非法关押审讯,给剃了头,拘留十五天给我丈夫造成极大的精神创伤,并威逼他和孩子与我决裂,把我当敌人看待,十五天放出后还逼我丈夫每周都要向市局汇报一次见没见到我。丈夫工作降职。在他们无休止的迫害下,丈夫和孩子不敢见我,把我当成了敌人,他们真的活活拆散了我们这个家,给我们一家人心里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二妹妹女儿结婚,罪恶的魔爪又伸向了锦州,当我二妹妹全家及亲友们都沉浸在孩子结婚的喜庆中,恶警正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到来的客人,没经家人同意并非法录了象。搅的婚礼不得安宁,婚礼结束后,亲友们都各自离去,恶人也以卑劣的手段进行跟踪,想寻找我的行踪。

我弟媳婚礼结束后去了孙吴亲属家,哈市公安局四一零专案组也派人跟踪到孙吴,在我亲属家偷偷安上窃听器,公安守候30多天不耐烦了,最后要求我亲戚把我弟媳撵出走。就在这同时,哈市南岗分局大概也是四一零专案组把在外地上班的侄子回家途中非法劫持到零公里处,友联度假村实行软禁二十多天,目地还是通过他找到我,不许我侄子向外打电话并威胁说:“给谁打电话就抓谁。”还说:“为了找到你大姑中央拔了几十万人民币你知道吗?你姐姐的婚礼我们都参加了,当时放鞭炮的就是我,婚礼上的情况我们了如指掌等等。”就这样非法关押他将近一个月,回来后家人才知道。三妹夫参加婚礼回来后恶警也没有放过他,跟踪到宾馆,问他参加婚礼了吗?当时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说没去,恶警就说给你放录象,我们把整个婚礼都录下来了,并说你大姐就在你家,三妹夫急了说,我姐夫不是在家吗,他怎么能在我家呢?警察一无所获的走了。

三、全家炼功、人人受益、却个个惨遭恶党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后,我的父母(年近七十),妹妹、弟妹等都先后被抓进看守所。我父亲原建国前老干部曾患有冠心病、偏头疼、胃炎十二指肠溃疡等多种疾病,修大法后已经痊愈,每年给国家节省近万元医药费,四二五他进京上访被锦州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放回。二零零零年七月去亲属家串门被当地派出所绑架,送到拘留所关押十五天,罚款二千元才放人,老人虽然修炼,但经不起邪恶对我们家人无休止的迫害,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于二零零五年年底含冤离世。母亲修炼前身体无病,虔诚信佛,修大法后更是精神焕发,精力充沛,干起活来不知道累,待人热情,愿意助人,我流离失所后她帮助照看正在上学的孩子,她盼望我早日回家,她明白只有给大法讨个公道,我们一家人才能团聚。于是二零零一年她决定进京给大法讨个公道,上天安门打了横幅,告诉人们:“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 在天安门喊出了自己的心声。被天安门警察抓到驻京办事处被当地派出所带到当地公安局--宾县公安局,六一零向家属勒索五千元,看她年龄大怕承担责任,才不得不放人。回家后由于家人接连遭迫害,经济危机,又罚了五千元,老太太心里受不住,突然昏迷,经医治无效被邪恶又夺走了一条生命。

弟妹修炼大法身心受益,深知大法好,所以也于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进京证实大法,为大法讨回公道,去了天安门和全国各地来证实大法的学员汇集一起(共十八人)在天安门堂堂正正的向人们展示法轮功五套功法,被天安门警察和便衣带到驻京办事处,由当地六一零接回关进宾县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罚款四千元,并停薪停职将近五年,给她本人和家人造成极大的伤害。二零零四年她们几位被停止工作的大法弟子多次去找当地政府、县六一零、县委有关负责人讲清真相,要求上班,他们都说必须写出所谓的“三书” 才肯安排工作。她们认为我们上访符合宪法,没有错,她们堂堂正正到单位上班,被当地政府、派出所和县六一零联合,事前躲在各办公室,等她们一到就实行强行绑架(镇政府、派出所、县六一零出动全班人马),把他们在工作单位绑架到五常六一零办的洗脑班,进行强化洗脑,在那里她们遭到了非法的迫害(校长付延春、书记朱庆福、副校长荆某某(女)、犹大周和珍),付延春扬言到这里没有不转化的等等。他们用胶皮管子抽打大法弟子,用铐子把学员铐在铁床扶手上,罚蹲等等邪恶手段。在身心难以承受的情况下,逼写了“三书”,做修炼不应该做的事,使她们痛不欲生。

我的二妹妹修炼前患有淋巴癌晚期,在北京治疗,医院告诉家属病人已到晚期,治好没有希望了,除非奇迹出现,家人正在绝望中听亲戚说:“李洪志老师在北京正在办法轮大法讲法班,不妨去听一听,看看怎样,也许能有希望。”这样妹妹跟班听法,感觉挺好,一连跟过几个班,所有的病症消失,后来痊愈,因为她的变化对当地震动很大,很多人得法修炼。这样老妹妹也走入大法修炼的行列。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镇压法轮功,两个妹妹也相继进京证实大法,她们先后被绑架,判劳教三年送进马三家教养院,遭到非人的迫害,二妹妹在马三家又出现病变,人也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被送回家,回家后锦州公安局,古塔分局警察用卑鄙手段监听,监控,跟踪不断的登门骚扰,绑架派出所迫害,不让她安心炼功,使她身心不得安宁,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含冤离世。

今天我写下我和我一家人所遭受的迫害,是让更多的人了解大法,分清是非善恶,为自己选择一个光明的未来。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6/29/15768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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