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 globalrescue.hopto.orgGLOBALRESCUE.HOPTO.ORG 登陆 今天是 2025-02-16 星期日 搜索 地址 其它
数据库从此进入
高等院校
海外营救
海外营救(按省分类)
最紧急救援
迫害案件分类
当前监狱非法关押表
Current Illegal detainee in Prison/Camps
相关工具
繁简转换器
电话提取器
相关链接
法网恢恢
法轮大法新闻社
法轮功追查国际组织
spacer  

河北 >> 石家庄市 >> 冯晓梅, 女

冯晓梅
冯晓梅与丈夫王宏斌及儿子
个人情况: 一九八七年毕业于长春邮电学院电信工程系,又同时分配到河北省电话设备厂,任副总工程师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石家庄市槐北路165号,河北省邮电宿舍南楼1单元304门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18-07-04
家庭成员: 儿女/侄儿女/外甥/甥女: 王博儒(王博如)
夫妻/父母: 冯晓梅 王宏斌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20-06-15: 四个人三个破碎的家
不到一年半的时间,儿子失去了爸爸,小外甥没有妈妈,老母亲没有了老伴,三个破碎的家合成一家,四人相依为命。河北石家庄市高级工程师冯晓梅一家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被中共邪党迫害的支离破碎。丈夫王宏斌二零零三年因劳教迫害致死;妹妹冯晓敏在颠沛流离中于二零零四年离世,撇下当时只有一岁多的儿子;父亲不堪接连失去亲人的打击,在警察的多次骚扰后于二零零五年初去世。冯晓梅二零零九年被绑架、非法劳教,儿子只好辍学打工。

一、曾经的快乐幸福家庭

冯晓梅和丈夫王宏斌,一九八七年毕业于长春邮电学院电信工程系,又同时分配到河北省电话设备厂,同为厂里最重要的技术骨干。婚后他们有了儿子王博如,二人感情笃深。

冯晓梅出生在东北农村,是家里的长女,在单位任副总工程师,任劳任怨,不计较个人得失,和同事相处愉快,深得领导信任。丈夫王宏斌为人忠厚,性格谦和,在单位工作十几年从没和任何人发生过摩擦,品行有口皆碑。他勤于钻研,工作努力,曾被多次评为厂、局里的优秀大学生,事迹被收录在《河北省电话设备厂厂志》中。

王宏斌因母亲过早病逝,心情悲痛再加上工作忙,身体不太好,常年服药,每过一段时间就出现不能正常吃饭。当时正值气功热,单位工会组织教职工练,他也去参加。一九九四年三月,王宏斌得到一张法轮功的简介,是河北省气功协会组织的。因法轮功是讲“真、善、忍”修心性的,祛病健身有奇效,就一直学下去了。王宏斌身体很快就彻底好了,一直到被劳教迫害前没报过任何药费,心情也变轻松了。河北省电话设备厂福利分房时还将机会让给了困难的老职工。

王宏斌的身心变化,使得冯晓梅也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他们一家人身体都健康,儿子博如聪明、活泼可爱,真是无忧无虑。每天早晨,王宏斌到公园门口炼功锻炼身体,随后一天都神清气爽,头脑清醒,工作效率高。晚上做完家务,全家一起看看书,净净心,对照法轮功的要求,规范自己的言行,生活每天都很充实,充满活力。

冯晓梅的妹妹冯晓敏,毕业于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师范大学,毕业后分配到石家庄市国棉六厂。冯晓敏读高三时,就从东北过来和姐姐姐夫住在一起,由于工作不如意心情特别郁闷,身体开始出现不适。看到姐姐、姐夫修炼法轮功后,一家人身体健康,心情愉快,工作顺利,她也抱着试试的想法,大约在一九九六年也开始看法轮功书籍。随着不断学法炼功,冯晓敏逐渐明白了很多道理,知道遇事向内找,善待别人,处处严格要求自己,做个好人,更好的人。从此精神振作、身体状况也得到改善,心情轻松,工作也努力。

后来,冯晓敏结识了毕业于重庆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的法轮功学员王晓峰,两个人相爱结婚。他们每天早上一起去炼功点炼功,然后精神饱满的去上班,晚上一起看书学法,气氛和谐、静谧。他们共同孝敬老人,两家老人对他们也非常满意。两个人周末或者回老家陪伴老人,或约姐姐一家出游。

这是一个典型的中青年知识分子之家,青年一代都有着大学的学历,受过系统的现代高等教育,在单位里有一技之长,是各自环境中的骨干和佼佼者,他们的日子那时一直是安详而美好的。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的打压迫害,完全改变了他们的生活,让他们一大家人家破人亡,从此陷入了无边的苦难,他们的遭遇让文明社会的人简直难以想象。

二、夫妻俩突然被从家中抓捕

七月十九日是儿子博如的生日。一九九九年的七月十九日仍象往年一样,王宏斌买了生日蛋糕,冯晓梅做了丰盛的晚饭,妹妹、妹夫买了桃子,还有一个大西瓜。然后是生日蜡烛、生日歌,还拍了照片,一家人都非常高兴。

然而博如一觉醒来,就是七月二十日早晨,一切的一切变得面目皆非。家里一片狼藉,爸爸王宏斌、妈妈冯晓梅被二十多个不明身份的人硬抓走了,家里只剩下呆呆发愣、刚满十岁的博如,还有没吃完的生日蛋糕,以及没来得及切开的西瓜。

妹妹冯晓敏只好辞去工作,带上外甥博如到处反映情况,寻找姐姐姐夫下落。他们辗转市政府信访办、省政府信访办,最后被告知国务院信访办才有权利解决问题。于是冯晓敏带上博如又往北京赶。路上到处是防暴警察围追堵截,他们不敢走大路,就从玉米地中穿过。脚磨出泡了,衣服也脏了,又饿又累。好歹到了北京,便衣又是到处抓人,博如也走散了。

在天安门广场,冯晓敏被一个凶恶的老警察打了一脖拐后,又被摔上大轿子车送回石家庄,在办事处被关押一天后才释放。回家后冯晓敏感到发蒙、发呆——姐姐、姐夫没找到,丈夫王晓峰、外甥王博如又都下落不明。费尽周折,她先找到了王晓峰被关押的地方,多方营救回家。又四处打听,最后在原来的邻居家找到了眼神游离的小博如,当时十岁的孩子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天真活泼,变得表情木木的。

与此同时,王宏斌被秘密关押在石岗大街派出所的滞留室50多天,受了很多罪。和犯人关在一起,夏天在室内便桶里解小便,又热又脏又乱。警察常在夜里二点收拾犯人,王宏斌直到凌晨三点以后才能入睡,白天又有专门成立的专案组不停的审讯调查取证,后被冠以扰乱社会治安罚款200元释放。

冯晓梅被抓后关在赵陵铺派出所的小号里四天三夜,没有洗漱用具,不让和外界联系。小号里密不透风,四面是墙,当时天气很热,浑身是汗,头发、衣服一团糟。第四天,单位领导费尽周折把她保出来,但又被转关在一家宾馆,由专案组警察不停的审讯、调查、取证。

九月底,50多天的非法关押噩梦般终于结束,冯晓梅与丈夫王宏斌同时回到家。回家后,他们小心度日,和亲戚朋友同事的来往都非常谨慎,有人敲门一般都不开,不愿牵连别人。可就是这样,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也常打电话“关照”,有一次还有刑警到家里要抓人,节假日不许离开石家庄市,回老家、带孩子出去郊游都成了奢望。

二零零零年六月底,又要到敏感日期了,单位领导压力很大,让王宏斌夫妇每天向厂保卫科报告行踪,各相关领导找谈话等等。面对没完没了的无理迫害,王宏斌夫妇决定去北京上访。在北京看到信访局和天安门广场到处都有便衣警察在抓人、打人,根本没有讲理的地方,他们失望后就返回了。单位怕担责任,逼他们停职、写“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只发300元生活费,冯晓梅与丈夫王宏斌只好辞职另找工作。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夜里十一点多,东大街派出所指导员带人抄家并无理的将冯晓梅抓走了,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冯晓梅问:“在家好好的,扰乱谁了?”警察回答:“只要炼法轮功就是这个罪名。”冯晓梅经抗议九天后被释放,改判监视居住,由居委会执行。连上街买菜都要电话报告居委会,更不许离开居住地,否则公安“有权”通缉、抓捕——当局有条邪恶的规定:平时只要三个以上法轮功学员在一起就算“非法聚集”,就可以抓捕。可他们夫妇已经是两个法轮功学员了,妹妹冯晓敏来家,或者再有一位修炼法轮功的朋友到家里问候、做客,都被算作“非法聚集”,随时都能被抓!

二零零零年九月,王宏斌出差,乘坐火车时因看法轮功书籍而被铁路警察抓捕,辗转好几个派出所,关押了四、五天。冯晓梅在家里心急如焚——大活人出差就失踪了!左等右盼,等来的是一帮警察抄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期间,东大街派出所、刑警队、居委会又上门抓人、搜家,王宏斌夫妇俩坚决抵制才没被抓走。可是他们不敢再在家住,带孩子到处流浪,直到假期结束。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王宏斌被十几个便衣在家中遭绑架。野蛮抄家,吓得孩子的姥姥浑身发抖,躺在床上动不了了,以至于后来一听到敲门声,老太太就心跳加速,两腿发软。当时冯晓梅机智走脱。

被逼得走投无路,冯晓梅到北京去上访诉说冤情,结果被北京警察打得半边身体发黑,先吐血,后便血20多天,全身浮肿,脸都变形了,眼睛只能睁一条缝,脚穿不上鞋,走不了路。冯晓梅在北京一个派出所期间,恶警48小时不让上厕所,在北京市崇文区看守所被恶警灌过迷魂药等,遭了很多罪。就这样的身体状况,回石家庄后又被送到栾城看守所关了一天,后来在朋友的积极呼吁下,怕出人命警察才将奄奄一息的冯晓梅放回家。

调养好后,冯晓梅一直为丈夫喊冤,到处奔走呼吁。恶人心虚,千方百计阻止上诉,设计陷害,找借口要抓人,打恐吓电话吓唬,甚至要绑架她的儿子王博如。那时她常带儿子流浪,不敢回家住,还要打工赚钱抚养孩子。有时警察给单位施加压力,冯晓梅只好请假不上班。

因为好象随时都有被抓的危险,儿子博如反复背诵农村老家亲戚的电话,以便万一哪天妈妈突然被抓了,自己好有个着落。晚上睡觉一有声音,博如就惊醒了不敢睡,总是用手使劲抓住妈妈的胳膊才能睡着。

三、王宏斌被严刑逼供、劳教迫害致死

抓王宏斌的主谋是市公安局610马文生一伙,他们按照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邪恶政策,猖狂地要抓一批所谓的“重点”法轮功学员重判。他们是在指使长安分局一直在监听电话和手机,跟踪一个多月后下的黑手。

王宏斌被抓到石家庄市双环宾馆后,石家庄市公安局610恶徒王晓峰指挥,长安公安分局政保大队副大队长胡光辉带人逼王宏斌在已写好的口供上签字,逼他承认在二零零零年九月份,在塔谈学校老师吕新书的办公室,给过吕老师三张有关法轮功的光盘。因为绝无此事,王宏斌拒绝签字并要求和吕老师当面对质。他们不允,并罚他赤脚站在地上,给他上背铐(两手一个从肩上过去,一个直接背过去硬用手铐铐一起,据说是对付重犯人用的),还不停有人对他拳脚相加,不时讽刺挖苦他,不给他饭吃,反而说他绝食,故意给他强行灌食以达到迫害的目的。

当时被抓的几名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了毒打。吕新书的老伴被打晕,耳朵失聪,被折磨得日益虚弱,浑身发抖,才被放回。王宏斌听到吕新书在隔壁房间惨叫声,看到同时被抓的杨建美也脸上青紫。吕新书被非法判刑八年,杨建美被非法判十二年,关押在保定监狱。吕新书被迫害致肝腹水、骨瘦如柴、脚肿(人病危时的状态)、吃不下饭,瘦弱的身子挺个大肚子,躺不下整夜坐着睡不了觉,于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三日含冤去世。

王宏斌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石家庄市劳教所二大队。据公安内部消息,王宏斌被非法劳教三年一“结案”,市局610马文生一伙便得到奖金五万元。

王宏斌在劳教所期间遭受过种种的精神和肉体迫害。长期不让睡觉(不放弃修炼就不许睡觉)。有一次他熬不住睡着了,竟然被狱警指示犯人用打火机将指甲连根烧掉;还有一次被狱警单手吊铐在窗户的铁栅栏上,双脚离地。三天三夜不让下来,旁边有狱警指示的犯人拿棍子看守,只要脚一挨着墙,就被敲打脚踝;因为犯人对法轮功学员心狠手辣会得到狱警的加分减刑,因此包夹他的犯人更是十分卖力,寸步不离,连去厕所都跟着。搞不清楚什么时间会被送去“严管”,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王宏斌的精神长期处于紧张、压抑之中,造成严重的精神创伤。就这样,王宏斌身体渐渐虚弱了。

劳教所两年从来没让家人见过面,甚至在王宏斌生病期间,他们不但不让见面,还隐瞒病情,拒绝办理保外就医。后来“严管”还不让给王宏斌送衣服,有好几次劳教所狱警态度蛮横,还要扣押前去探视的冯晓梅。这期间,在一位好心人的帮助下,劳教所同意私下让博如见一次爸爸,仅是博如一人。劳教所把门的警察反复诱骗、吓唬十岁的博如,问他是否炼法轮功。为了见爸爸一面,博如始终不说话,后来好心人实在看不过去警察这样粗暴的对待一个孩子,训斥了看门警察,博如才得以进入见爸爸一面。回家路上,由于心理压力太大,博如脸色苍白,一路晕车、呕吐。

石家庄市劳教所在释放王宏斌的那年年初,曾带他去过医院体检,说是胃病,有理由怀疑那时就是肺癌。但劳教所刻意隐瞒,故意延误医治时机,一拖再拖不让“保外就医”。等到真有生命危险了,为了推卸责任,才找借口提前放了他。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身体已经极度虚弱的王宏斌被接回家,整夜难以入眠,一直出虚汗,剧烈咳嗽。当看到镜子里白发斑斑的自己,王宏斌马上低下了头,那时的他无法面对也不愿面对这残酷的事实。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常一个人发呆,不愿见人;而且身体越发消瘦,咳嗽加剧。精神状态也不好,见着马路上的交通警察都要绕开,一听敲门就紧张,对什么都没信心,精神接近崩溃,身体每况愈下。

二零零三年十月九日,王宏斌含冤去世,年仅39岁。原单位的同事听闻噩耗后都表示这么好的人太可惜了,几位熟悉的同事默默的流泪,那位接受让房的老职工在一次会餐提起王宏斌时还痛哭过。

四、冯晓敏被迫流离失所离世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姐夫王宏斌突然被从家中绑架走,姐姐不敢回家,两人又都下落不明。生活的重担再一次压给冯晓敏。她一边接送外甥博如上学,一边到处打听姐姐姐夫下落。又着急又上火,又害怕警察再来抄家。

一个多月后姐姐被折磨得已经奄奄一息,被公安送回家,见到的人都说必死无疑。晓敏细心照料,坚定信念,同时她自学法律知识,打电话、写材料或当面到公安各相关部门揭露、投诉那些非法之徒,正告他们如果姐姐有什么不测,他们必须负全部责任,并强烈要求释放姐夫。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冯晓敏约好和一个学员随身带“法轮大法好”不干胶去爬山,被石家庄市东华路派出所巡逻警察抓走,从此失踪近40天。其间东华路派出所史姓指导员和警察方志勇用刑逼供,致使冯晓敏几次休克急救。史指导员指使方志勇撕下病历本中病危的医嘱,强行将冯晓敏送石家庄市第一看守所关押。

在看守所,冯晓敏被连续打几十个耳光,几次差点休克。冯晓敏坚决抵制迫害,绝食绝水20多天,身体极度虚弱,几次出现生命危险。看守所见状不收了,劳教所也不收了,可东华路派出所仍不放人,还想勒索5000元。冯晓梅、冯晓敏姐妹的坚决抵制下,派出所勒索钱财的企图没有得逞。

冯晓敏终于回到了姐姐家,但她常发烧,身体虚弱。当时邪恶非常猖狂,将一些绝食绝水闯出的学员又绑架到洗脑班,甚至是直接送劳教所继续迫害。鉴于当时情况,冯晓敏身体还没有恢复就和姐姐告别,和丈夫一起过起了流离失所的艰苦生活。为避免牵连亲人,他们很少和家人联络。警察找不到就把他们列入“黑名单”而成了追捕对象。

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一日,冯晓敏生下了宝宝王天行。当时环境还是很严酷,警察以查户口为名,到处绑架流离失所的学员。冯晓敏听说分局主管局长也常骚扰姐姐,威逼利诱姐姐以便找到自己夫妻俩,所以不敢请家人帮忙照料孩子,还得经常搬家躲避警察的“查户口”,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尤其爆发所谓“非典”那段时间,到处办出入证,到处要身份证。冯晓敏夫妇带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到处流浪,非常艰难,后来只好夫妻分开住,由冯晓敏一个人带孩子,没有人帮助,生活的艰辛更是很难想象,最终将一岁多的儿子天行暂时寄养到姐姐家,自己静养恢复身体。

公安警察更逼冯晓梅去找妹妹,冯晓敏为躲避被非法关押迫害而长期流离失所,生活艰难、精神压力极大,身心遭受很大的伤害,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神志不清,被一位好心人送到姐姐冯晓梅家。家人赶紧送她到医院急救。

当时冯晓敏被确诊化脓性脑炎,抽出来的脑积液都是淡黄色的。医生怀疑脑部曾受过袭击,家属也怀疑冯晓敏曾受过警察毒打。家人见到她时,她已经不认识身边人,偶尔清楚一下,却把谁都当成警察,嘴里还在喊着不许警察过来迫害她。

二零零四年六月一日,冯晓敏含冤去世时,年仅三十四岁,撇下了当时只有一岁零十个月的儿子,由姐姐冯晓梅收养。

五、父亲不堪打击病故

冯晓梅的父亲是退休教师,经历过中共的历次政治运动,家里“成份高”,总是被斗争对象,对共产党的残暴、狡诈非常害怕。老人在九九年时为锻炼身体是学过两个月法轮功的,而且他的气管炎也确实好了。但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后,警察找麻烦,他害怕不敢炼了。

大女婿被迫害致死,现在小女儿又去世,给他造成很大的打击,老人总觉得女婿王晓峰早晚得被抓,担心大女儿自己带两个孩子无法生活,常常一个人偷偷流泪。就是这样警察还多次上门骚扰,什么查暂住证、找王晓峰等。

二零零四年十月一日后,冯晓梅发现父亲不爱吃饭了,去医院检查已经癌症晚期。就这样,冯晓梅的父亲于二零零五年三月一日在抑郁、愤懑、骚扰和惊恐中离世了,给一家人的生活又抹上了一道重重的阴影。

冯晓梅一家、妹妹冯晓梅一家及父母老人原本三个幸福的家庭,现在冯晓梅家中,只剩下失去老伴的母亲李淑琴、13岁时失去爸爸的儿子王博如以及一岁多刚断奶时就失去妈妈的小外甥王天行,四人相依为命。

为了养家糊口,冯晓梅来到一家外企任总工程师,工作兢兢业业颇有建树,由于为人廉洁自律,从不计较个人得失,深得老板和员工的一致好评。

冯晓梅说:“不到一年半时间接连失去了三位亲人,苦难中,因为我有信仰心中充满阳光,才能度过那段失去亲人的黑暗,并独自挑起生活的重担。我努力的打工赚钱,维持给两个孩子衣食无忧的生活;同时当好严父和慈母,教育两个孩子正常的健康成长;也使操劳一生的老母亲安享晚年。我和辖区公安保持交流和联系,希望不要因什么敏感日再来骚扰我,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实在经受不起任何风雨,我成了这个家的唯一支柱,生活刚刚恢复了一些平静,可我终于还是没能逃脱毫无人性的构陷和迫害。”

六、冯晓梅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冯晓梅正在上班,突然藁城市公安局的警务人员出现在单位并强行将她带走。问为什么抓人,对方做不出任何正面回答,只是敷衍说会有人告诉你。五月二日,冯晓梅被秘密转到河北省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非法拘禁,二十天后,没经法律程序,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送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关押。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六日,冯晓梅一到劳教所就被隔离严管,前后三次,共计一百多天,都是被封闭关押在所谓的“严管室”。严管室是封闭起来的“狱中之狱”,是与世隔绝,让你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的地方。严管室设在储物间,日光灯整夜开着,房间门紧挨着警察的办公桌,对外完全封闭。被严管的人限制去厕所的次数和时间;不让洗漱、不让洗澡、不让洗衣服、不让购物,包括不让购手纸;不让去食堂吃饭;随时罚站、训斥、威胁和侮辱。没有警察的批准不能离开房间半步,更不能随便说话。稍有不从,警察一个命令,包夹和值班的打手就会一拥而入、大打出手。只要楼道有人就不能出门,去厕所时各监室都要关门,就是不让其他人听见、看见被严管人遭受的残酷虐待和侮辱。

冯晓梅说:“我在劳教所前后被隔离严管一百多天,每天二十四小时有包夹寸步不离的监控,限制去厕所次数,有时甚至整天不让去厕所。有几次我都被迫尿在了自己用的洗脸盆里,包夹怕警察罚延期,逼着我用刷牙杯子通过铁窗把尿一杯一杯泼到窗外。不让洗漱、不让洗澡,不让购买生活用品包括手纸,解大手只能撩起便池中的水简单冲洗。每天听到的都是警察和值班普教的呵斥声、大骂声,有时还有打人的声音、哭声等。这是我连做梦都想不到会发生在劳教所的遭遇,比纳粹的犹太集中营有过之无不及!”

在被严管的一百多天,日常生活中最难以忍受的是好几天也不让解一次大手,去厕所时刚蹲下,值班的普教就高喊“快点”,不起来就会被包夹强行拽起来。因憋的时间太长了,身体软弱无力,大便时大汗淋漓,人快虚脱了都解不出来,只好用手抠出来。因不让买手纸,只好用手撩起便池里的水简单冲洗。

警察动辄找借口训斥,起立慢了被训斥;报数声音小被训斥。冯晓梅脚肿得穿不上鞋,在房间里穿拖鞋被训斥。一拨接一拨的警察和帮教找她“强制谈话”,软硬兼施,侮辱与威胁并用,试图让她写“保证书”。当冯晓梅指出其所说的违背常识或逻辑错误之处,她们就恼羞成怒。一次,王伟卫恶狠狠地说“你不转化是吧,我们有的是办法慢慢折磨你”。

二零零九年六月五日,乔晓霞领着帮教(帮凶)史玉惠和吴玉霞来了。乔自称关系在河北省女子监狱,人借调到省里(省610)。先由史和吴冒充同修名义“交流”,理屈词穷后,乔就上阵了,讽刺挖苦,威逼利诱,竭力侮辱,专门挑冯晓梅的伤心处说刺激话,这些都不灵时,她们就开始往死里折磨。乔晓霞下令对冯晓梅整日整夜的连续罚站、不让睡觉。白天强制她站着听她们断章取义的歪曲法轮功创始人的著作,活动范围不能超出一块地板砖;晚上由劳教所的值班警察监控罚站,稍有不从,警察就指挥普教过来强行拉拽,还威胁要把冯晓梅铐在床头站着……在冯晓梅困乏难耐、站的腿和脚肿的非常厉害时,乔就拿出她惯用的酷刑手段,叫来四个普教打手将冯晓梅按在床上强制双盘腿(佛家打坐的姿势)。普教刘宗珍将冯晓梅的双手背后向上提拉并用膝盖顶住后腰,朱丽英和齐小路一边一个用膝盖顶住冯晓梅的双腿,赵建立当帮凶。

冯晓梅说:“一阵阵疼的钻心、闹心、心慌,我疼痛难忍几次接近休克,发出阵阵惨叫声。乔还嫌力度不够,叫来医生一边给我听着心脏、数着脉搏,说着讽刺话;一边指挥普教不断的加大对我的折磨力度,让我痛不欲生。她们明目张胆的酷刑折磨,我坚持到第四十天,身心俱感到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在这种接连的体罚和压力下,在八月初,我开始出现大便便血现象,以后精神一受到攻击就便血,稍微用力不对也便血。”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九日,冯晓梅已经身体非常虚弱,脸色惨白心慌气短不能行走。从十一月开始到大班干活,每天的任务是制作五百个档案袋,七、八道工序很难做,完不成抱回宿舍加班干,有一次干到凌晨两点。完不成任务有时罚全班站大厅;产量排后面的洗凉水澡,购物、洗漱、去厕所、打开水都排最后。繁重的奴役劳动,使她便血更严重了,多时一天便血五次,每次半碗多,监控她去厕所的普教吓得都不敢看。

十九个月后,冯晓梅带着满身疲惫从劳教所回家,因便血一年多身体极度虚弱,连基本家务都做不了,“看着家里老的老,小的小,生活没着落,倍感凄凉!”

冯晓梅被非法劳教期间,从农村来的70岁老母亲领着两个外孙断了经济来源,生活陷于绝境。老母亲忧心如焚一夜之间掉光了所有的头发,不满20岁的儿子王博如只好辍学到工地打工,小外甥王天行差点被送进孤儿院,一些原来单位的员工听说后自发的为她捐款送到家里。

七、“省领导对你恨的咬牙切齿”

冯晓梅此次遭受劳教迫害,是因为帮助法轮功学员王博一家请来律师辩护,彻底揭穿了中共的两个骗局:

1、原来中共镇压法轮功没有任何法律依据。
2、天安门自焚案栽赃法轮功,是彻头彻尾的骗局。

冯晓梅说:“我记起所谓‘法制教育中心’的主任袁书谦(石家庄市劳教所六一零副头目)找我谈话时说过:给王博辩护的律师是你找的,石家庄的律师都是你找的,省领导对你恨的咬牙切齿,一定要找借口把你抓了、转化了。当然了,找律师不能算你犯法,但影响不好,你到底认识几个北京律师,某天你和某律师在出租车里说什么了,等等。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王博八岁时曾获河北省钢琴演奏优秀奖,十三岁就通过了全国业余钢琴最高十级。十八岁风华正茂、亭亭玉立的王博,九九年以优异成绩考上中央音乐学院。取得这好成绩,王博非常感恩法轮功,因为是法轮功教人“真、善、忍”的修炼原则,使原打算协定好离婚的父母,重归于好,因为修炼法轮功,父母多年的疾病也不翼而飞,她也由一个从小身体就较差又极令父母头疼的“主儿”变成了健康、体谅父母的乖孩子,一家人和睦美好。九九年七月后,面对铺天盖地的抹黑法轮功的各种诽谤和诬陷,才入大学不久的王博觉的自己的良心再也不能沉默了,在北京向世人为法轮功说了句公道话,就被中共非法劳教三年,那一年她才十九岁。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央电视台在中国黄历大年三十、万家团圆的这一天播出了所谓“法轮功天安门自焚”惨剧,报道说有一个自焚者叫陈果,是中央音乐学院的学生。陈果和王博正好认识,是同学。中共看好了王博的优秀,也看好了王博和陈果的同学关系,所以用来大做文章。于是,在搞完“天安门自焚”闹剧抹黑法轮功、煽动全国民众的情绪后,又把黑手伸向了王博。劳教所采用精神折磨,强制王博反复听看诋毁、诬蔑法轮功及创始人的文章和录像;采用肉体摧毁,六天六夜强制王博不许睡觉,打骂、体罚,强迫王博放弃信仰真善忍,逼迫写所谓的悔过书、保证书之类的东西。善良纯真的小王博在那种高压氛围中,加上中共六一零人员的威逼恐吓、伪善欺骗,王博成了中共的所谓“转化典型”,也因此失去了自由,连上大学都有警察的贴身“陪读”,无论她走到哪里都有人跟踪于其左右前后,寒暑假也不能回家和亲人团聚,而是直接被关到河北省会洗脑中心,逢年过节是在警察的贴身“保护”下,才能和亲戚匆匆见上一面。

二零零二年四月七日、八日,王博一家被威逼欺骗上了“焦点访谈”镜头。当节目播出她一家人的情况后,王博发现中央电视台用剪接技术断章取义,歪曲事实,完全不是他们要表达的意思;尤其四月八日《人民日报》社论以王博为第一人称所述内容与事实严重不符,许多文字完全是撰稿人凭空捏造,王博一家被中共利用来抹黑法轮功。中共及新闻媒体此行为给王博一家在心里和名誉上造成了很大的侵害。

二零零五年七月,在摆脱中共警察二十四小时贴身监控后,王博将自己这几年所受的迫害及中央电视台、《人民日报》利用她造假欺骗民众的事实口述自拍下来,还原事实真相。王博披露说:“我在上中央音乐学院期间认识陈果,虽然她以前炼过法轮功,但从99年我认识她的时候开始,她已经不看《转法轮》,也不认为李洪志师父是我们的师父。她认为河南有一个叫刘某某的才是真正的‘高人’,而且,还邀请我和我的母亲去河南听所谓的高人‘讲法’……”

王博勇于纠正、澄清事实这种对国家、对社会、对广大新闻听众负责的诚实行为,却被中共法院因此捏造罪名重判五年,父母亲也因此各判四年。中共费尽苦心树立的法轮功“转化典型”,成了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又一证据,中共当然恼怒。

根据中央电视台的报导,整个自焚事件从起火到灭火不到两分钟。按常理,突发事件是很难抓拍到特写镜头的,然而在央视的自焚录像中,不仅有远镜头、近镜头、跟踪拍摄镜头,更为夸张的是,还有一个王进东的大特写。官方媒体报导说:被烧重伤12岁的小姑娘刘思影在医院立即进行了气管切开手术;但是在电视节目中却听到刘思影声音清脆地在与记者对白。还有警察怎么这么快就拿着灭火器来了?王进东衣服烧破了、脸烧坏了,可他双腿当中夹着的那个塑料汽油瓶却完好无损,这可能吗?在央视公开的录像中,被大火烧过的王进东,面部严重烧坏,双腿和胸前的棉衣被烧烂,但他两腿间盛装汽油的塑料雪碧瓶,翠绿如新;他的脸部被严重烧坏,但他的眉毛和头发却完好无损。

“国际教育发展组织”于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四日在联合国会议上,就“天安门自焚”事件,强烈谴责中共当局的“国家恐怖主义行径”:所谓“天安门自焚事件”是对法轮功的构陷,涉及惊人的阴谋与谋杀。声明指出:录影分析表明,整个事件是“政府一手导演的”。中共代表团面对确凿的证据,没有辩辞。该声明已被联合国备案。

中共导演“自焚”伪案嫁祸法轮功是可耻的,但因此而迫害知情者王博一家则更是毫无道理的黑社会行径。仅仅因为怀疑冯晓梅可能帮助王博一家请了律师,竟将其投入牢笼横加虐待,更是黑帮本色邪性至极。帮人请律师维权,这应该是得到鼓励的正义之举,如果招致黑社会报复,大家都不觉得奇怪,但是让“领导恨得咬牙切齿”报复就很奇怪。其实律师是不是冯晓梅找的、或是谁找的这不重要,王博一家三人不是合法公民吗?不一样享有法律赋予的辩护权吗?

八、妹夫王晓峰被迫流离失所八年、非法判刑三年

冯晓敏的丈夫王晓峰,毕业后分配到华北制药集团华栾有限公司做业务员。因吃苦耐劳,廉洁自律,王晓峰很快升职做业务科长,常陪领导出差谈业务,和同事也相处愉快。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由于公安警察常找麻烦,领导年轻,没见过这种铺天盖地的阵势,非常紧张。为了减轻单位压力,王晓峰辞职另寻工作。他们单位领导念及他对单位的贡献,给他多发一个月工资,并要自己出钱赞助他搞公司,被他婉言谢绝。后来他先后在几个公司应聘,领导和同事对他评价也都很高。

中共不法人员采取跟踪监视亲属、清查外来人口(流离失所学员无身份证)、到老家威逼利诱等流氓手段,逼得王晓峰不得不一次次搬家,一次次换工作。刚生过小孩的妻子和婴儿也只能四处漂泊。生活也一次次陷入困境。婴儿大一点儿了,需要营养,买骨头煮汤,一次只买两根肋骨,尽量节省开支。直到妻子病危住院他才听说。赶到医院护理,可是冯晓敏已经神志不清了。

王晓峰含泪和年轻的妻子永别,又不得不和一岁多的儿子分离。王晓峰和冯晓敏夫妇都在石家庄市公安局610的“黑名单”上,一直是“追捕”对象,王晓峰没有办法抚养年幼的儿子,甚至不能见面,他自己的人身安全也得不到保障。

王晓峰在八年多的流离失所中,巨大精神压力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伤害,二零一一年十月突发抽搐、神智不清,亲戚打120急救住医院治疗,医生多次下病危通知并采取各种急救措施,终于脱离生命危险。因付不起昂贵的住院费,身体稍有恢复便出院。王晓峰到当地派出所办理二代身份证,被派出所警察扣留“询问”,因身体原因放回,几经周折才拿到了二代身份证。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王晓峰终于结束八年流离失所的生活,和小天行团聚。有身份证可以买票乘车回老家看望父母,奉献一个儿子的孝心;终于可以去学校开家长会履行做父亲的责任了;节假日也可以带上小天行出去玩了。

在爸爸刚出院静养的日子里,小天行一放学就跑回家,给爸爸倒水喝,“扶”着爸爸去厕所,给爸爸找吃的。后来也很惦念爸爸,大姨家一做好吃的,就想让爸爸也来吃。如果大家忘了叫,小天行就闷闷不乐,自己也吃得很少。

小天行本来就性格内向,刚刚习惯了惦念爸爸和有爸爸关心的日子才两年,一夜之间又都失去了。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清晨,石家庄市国保、国安警察及“610”人员,在经过了数月的跟踪、监控、监听窃听、入室踩点等手段,对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实施上门绑架、抄家。此后,警察拼凑所谓证据,绑架了更多法轮功学员,使被抓捕和骚扰人数达四十多人。王晓峰被石家庄桥东区公安分局及汇通路派出所警察绑架,理由是怀疑他们参与制作传播法轮功真相的台历。

当天,冯晓梅的儿子去上班,一下楼就被十几个身份不明的便衣围住,不让离开,要抢家门钥匙。孩子只好返身上楼回家,那一大帮人气势汹汹的跟到楼上,不出示证件、不说明原因,无奈之下,孩子挡住门打电话报警。裕华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的张大队长出面,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就是非得让打开家门进屋里“看看”。那一帮人是东苑派出所的警察,还有610和居委会的人,凌晨五点就在楼下守着了。他们堵在家门口给冯晓梅打电话威胁、恐吓,几次要破门而入;儿子担心妈妈被抓只好守在门外不能去上班;一直由冯晓梅抚养的小外甥天行放学不敢回家,大冬天的在外面游荡。警察堵着门出不去,冯晓梅只好给几个老师打电话央求帮助寻找孩子,学校老师怕孩子出意外出主意让报警;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心惊胆颤的对峙了一整天,熬到晚上开始发高烧。冯晓梅给各个相关部门打电话四处呼救,老母亲身体告急,要出人命了。就这样警察围了冯晓梅家十五个小时,到晚上八点多撤走了。

没想到的是,过了两天,冯晓梅早上去上班,老母亲不放心女儿,领着小外孙一起下楼。一辆黑色无牌照轿车堵在小区门口,下来好几个便衣,把冯晓梅连拉带拽的抬起来往车里塞,上班上学路过的人都在围观。一家人连喊带叫拼命抵抗,孩子抱着冯晓梅的腿、老太太拽着一个便衣的脚,冯晓梅抓着车门挣扎,但哪里抗衡过“高大威猛”的便衣警察呀。在小区居民和路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中共警察三下五除二把冯晓梅硬塞车里了,无牌轿车一溜烟跑了,留下冯晓梅微弱的呼救声和老人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后来得知,是东苑派出所新上任的何所长带领手下“执行任务”,专门来绑架冯晓梅的。冯晓梅被带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一天,晚上才得以回家。

王晓峰被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后取保回家,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六日又被劫持到看守所关押。王晓峰被非法判刑三年。王晓峰二零一五年八月被邪党劫持到“河北省监狱管理局冀东分局”第一监狱第五监区二组非法关押迫害。据老犯说,那时他就在教育科服刑,王晓峰在监狱广场上喊“法轮大法好”,被教育科科长张福良送严管队迫害。严管队的魔鬼监区长王爱军马上给他个下马威,铐铁椅子上,上约束带,差点给勒过去了。他在里面绝食,王爱军就给他灌食,告诉灌食犯人,把玉米面糊里多加凉水;把灌食漏斗举高点,增加压力;把灌食管子来回抽出再插进去,美其名曰这管子咋没插好呢?故意折磨人。那个灌食的开孔器当时就把王晓峰的嚼牙撬坏了,牙没掉下来,以后吃饭只能一边嚼饭吃了。那个手铐铐得太紧太深了,神经受损了,麻木无感觉,没有一年半载恢复不过来。

冯晓梅说:“我常想,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这妨碍不着任何人哪?让人相信三尺头上有神灵、善恶有报没什么不好啊!为此一家人已付出了三条生命的惨重代价,我也只剩半条命。我不愿意麻烦任何人,也许这次我还可以坚强的挺过来,继续支撑这个破碎的家,但我只是弱女子,这种漫无边际、没有任何法律界限的打压何时休啊!……这不是在浪费国家资源吗?这场针对法轮功的打压违反人权、践踏法律到如此程度。在不久的将来、法律健全社会的时候,国人将怎么面对这段历史!有这种家庭遭遇的又何止我一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6/15/四个人三个破碎的家-407517.html

2018-07-01: 石家庄市裕华公安分局东环派出所骚扰大法弟子
近期,石家庄市及周边县市的派出所片警不断上门骚扰大法弟子,有的人被骚扰第二轮了。称“上面”让见个面、拍张照片、写个保证,有的还让填写所谓的表格,据说是国安部要的信息。

大多数警察明白真相,抵制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行动,也有极个别的派出所所长为了自己升职,不管警察是否遭恶报,逼迫片警上门骚扰大法弟子,裕华公安分局东环派出所就是其中之一。东环片区的大法弟子几乎挨家挨户都被骚扰了,有的还被骚扰两次。

东环派出所姓郑的所长一次次开会下令,片警就找各种借口上门给大法弟子拍照,什么查户口、登记信息、帮忙办低保、调查死亡人口等等,还有的片警找大法弟子的家人骗取照片。

冯晓梅一家支离破碎,她的丈夫、妹妹和父亲先后被迫害离世,冯晓梅一人抚养两个孩子和七十多岁的老母亲一起艰难生活。这次片警上门骚扰,冯晓梅不在,片警扬言上面让必须见面照相,否则还要再次上门,吓得老人家多日心神不安,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7/1/二零一八年七月一日大陆综合消息(2)-370479.html

2013-11-19: 石家庄市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抄家绑架
十一月十五日早晨六、七点钟,石家庄市“六一零”、公安局、国保等出动了大批警察、便衣统一行动,采用电话窃听、定位、录像、跟踪等特务手段,对石家庄及周边县市的多名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有预谋、大规模的绑架、抢劫、非法抄家、骚扰等罪恶行动,使得几十个幸福家庭瞬间被阴霾笼罩......

......冯晓梅被围困十五个多小时。东苑派出所的七、八个警察截住冯晓梅的正准备去上班的儿子,要进屋搜查。有人打110报警,裕华分局又有警察上楼,冯晓梅抵制迫害,讲真相。后来分局警察和110的警察分别撤走,片区警察直到晚上一直在小区蹲守。冯晓梅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吓得心慌腿软、又犯病了,孩子在外面游荡着一直不敢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1/19/石家庄市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抄家绑架-282872.html

2013-11-17: 河北石家庄十余名法轮功学员遭绑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1/17/河北石家庄十余名法轮功学员遭绑架-282787.html

2013-11-16: 河北石家庄数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晨,石家庄市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目前已知有冯晓梅、程文芬、王晓峰、孟德芬、白彩萍、齐香彩被绑架,牛敏捷被骚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1/16/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81332.html

2013-10-31: 中共法庭现形记之六:百般阻挠并报复律师
......对聘请律师者疯狂报复

请六位律师为王博案辩护,冯晓梅遭疯狂报复

二零零九年五月,河北省石家庄法轮功学员冯晓梅被非法抓捕,并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被各种酷刑迫害,省610派专员对其反复迫害,施以“踩盘”等酷刑,日夜折磨不停。

在被非法劳教前,冯晓梅曾被秘密关押在石家庄市省会法制教育洗脑班十几天。其间洗脑班的头子袁书谦向冯晓梅说:“知道为什么抓你吗?就是因为你请律师的事!”

原来,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七日,石家庄市中级法院对法轮功学员王博一家二审开庭。来自北京的六位律师:李和平、滕彪、黎雄兵、张立辉、李顺章、邬宏威,这是中国正义律师首次以一个律师群体出现在法轮功受迫害案的辩护席上。六位正义律师不顾中共的阻挠,当庭揭穿了中共靠歪曲自己的法律来迫害法轮功的事实,首次当庭为受害法轮功学员所做的无罪辩护,令中共惊恐。中共怀疑这六位律师是冯晓梅请来的,所以对她实施疯狂报复。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0/31/中共法庭现形记之六-百般阻挠并报复律师-281863.html

2012-04-03: 河北女子劳教所女恶警刘子维的残暴
法轮功学员冯晓梅被刘子维经常罚站、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等,这些迫害致使冯晓梅经常便血、后来得了癌症。

她多次殴打、用电棍打、电击李云霞,李云霞被打得精神恍惚,一个多月不说话;脖子、胳膊、后背多处淤青。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4/3/河北女子劳教所女恶警刘子维的残暴-255086.html

2011-11-12: 中共暴行:一边灌药 一边折磨
河北四方公司总工程师冯晓梅,二零零九年六月五日,在河北女子劳教所,被省“610”指派的恶人乔晓霞指使恶人对她进行剥夺睡眠的“熬鹰”酷刑,以及其它摧残,她自述说:

“在我困乏难耐、站的腿和脚肿的非常厉害时,乔就拿出她惯用的酷刑手段,叫来四个普教打手将我按在床上强制双盘腿。普教刘宗珍将我的双手背后向上提拉并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腰,朱丽英和齐小路一边一个用膝盖顶住我的双腿,赵建立当帮凶。一阵阵疼的钻心、闹心、心慌,我疼痛难忍几次接近休克,发出阵阵惨叫声。乔还嫌力度不够,叫来医生一边给我听着心脏、数着脉搏,说着讽刺话;一边指挥普教不断的加大对我的折磨力度,让我痛不欲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1/12/中共暴行-一边灌药-一边折磨-248812.html

2011-04-11: 中共利用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女党棍怎么成为“转化”标兵的?
...以上的情形在中共当局利用乔晓霞报复迫害冯晓梅的案例中表现的淋漓尽致。法轮功学员冯晓梅因为帮助受害者王博一家请来正义律师辩护,彻底揭穿了中共的两个骗局:一是揭穿原来中共镇压法轮功没有任何法律依据;二是揭穿天安门自焚案栽赃法轮功,是彻头彻尾的骗局。

中共恼羞成怒,对冯晓梅疯狂报复,于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六日将其非法劳教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关押。一到劳教所冯晓梅就被隔离在储物间严管,不让洗澡、不让购物、不让洗漱、不让洗衣服,见不到包夹之外的任何人。生活环境封闭、压抑、恐怖。前后严管三轮,共计一百多天,遭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非人折磨,均是乔一手策划、操控、指使并亲自参与的。乔奉河北省“六一零”的指派和劳教所副所长冯可庄的邀请,可有大显身手的机会了,兴冲冲的上阵,六月五日,乔领着帮教史玉惠(已被乔正式调到省“六一零”上班)和吴玉霞来了,称专门为“帮助”冯晓梅而来。

先是由史和吴冒充同修的名义与冯晓梅“交流”,理屈词穷后,乔就上阵了。讽刺挖苦,威逼利诱,声称要找冯晓梅性格缺陷、人性弱点,竭力侮辱,专门挑冯晓梅伤心处说刺激话。说冯晓梅丈夫的死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冯晓梅是红颜祸水害人精,逼冯晓梅顺着她们的思路说话,否则就不让说。

这些都不灵时,她们就开始往死里折磨冯晓梅。乔下令对冯晓梅整日整夜的连续罚站、不让睡觉。乔竟然还会挤眼泪、甚至做姿态陪冯晓梅一起站一会,吃饭的时候,乔把工作餐分给冯晓梅吃,还利用特权把西瓜带到劳教所里请大家吃,陪去厕所等等,表现的体贴、无微不至。然后再骂无情、顽固、感化不了,什么招数都用,只求一样,让写不炼功的所谓“保证”。

冯晓梅困乏难耐、站的腿和脚肿的非常厉害时,乔就拿出她惯用的酷刑手段,叫来四个普教打手将冯晓梅按在床上强制双盘腿(佛家打坐的姿势)。在这种接连的体罚和摧残下,冯晓梅出现大便便血现象,持续十五个月之久,至今未能痊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11/中共利用的都是什么样的人-238758.html

2011-02-22: 中共两骗局败露 冯晓梅遭报复(续)
从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开始,被劳教迫害身体虚弱的冯晓梅每周信访接待日,前往河北省高级检察院来访接待室,递交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遭受虐待的证词,要求检察院完成调查,给出书面答复。然而遇到的都是搪塞、敷衍、推脱。冯晓梅辗转司法厅、政法委等多个单位和部门,最后无奈的称要去北京上访找司法部解决,河北省高检监所处才收下证词等补充材料,但负责此案的刘处长“一直不在”。

冯晓梅,出生于一九六五年,家住石家庄市槐北路邮电宿舍,原在一家外企任总工程师。曾拥有美满幸福的家庭和自己热爱的事业,和丈夫王宏斌是大学同班同学,夫妻情深义重,随丈夫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很大,精神愉悦、生活幸福和睦,工作精力充沛颇有成效,都是单位技术骨干,深得领导同事好评,儿子聪明懂事,一家人其乐融融。

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不到十年时间里,遭遇了种种不公、非难和迫害,失去了稳定工作,失去了相濡以沫的丈夫、相依为命的父亲、骨肉连心的妹妹。一个人苦苦支撑支离破碎的家,上有年届七旬的羸弱老母,下有尚未成年的孩子,还要抚养妹妹遗下的五岁幼子。而且冯晓梅遭毫无道理的绑架劫持、投诉无门的非法拘禁、漏洞百出的栽赃指控、违法违宪的人身侵害,甚至是令人发指的体罚施暴,导致便血一年多而身体极度虚弱。

一个弱女子遭受如此迫害,是中共对她的疯狂报复!是因为帮助受害者王博一家请来正义律师辩护,彻底揭穿了中共的两个骗局:

1、原来中共镇压法轮功没有任何法律依据。
2、天安门自焚案栽赃法轮功,是彻头彻尾的骗局。

中共两个骗局被揭穿,恼羞成怒,对冯晓梅疯狂报复,把她绑架、劳教迫害一年半。劳教所“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头目对她说:“石家庄的律师都是你找的,省领导对你恨的咬牙切齿,一定要找借口把你抓了、转化了。”

冯晓梅在劳教所被残酷虐待,曾几次生命垂危,代理律师多次前往,劳教所以种种借口阻挠,不让会见。二零一零年三月三日,家人就冯晓梅受虐待一事提交了请求查处的《申诉书》,在代理律师和家人多方呼吁下,检察院开展了调查工作。但由于劳教所方在调查现场刻意制造高压气氛,违反检察原则和程序,致使当时的调查结果完全失实。

家属提出调查失实后,检察院一直没有正式答复,也没有追究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严重违反检查原则程序的违法行为。主管此案的检察官避而不见,信访接待工作人员答复,领导交代冯晓梅是修炼法轮功的,上面有规定此类案子不让管,至今没有给出调查结论。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冯晓梅带着满身的病痛回家,向相关部门领导发出呼吁信,要求维护法律尊严,追究相关人员法律责任,赔偿损失,没有任何部门回应。

附:冯晓梅提交给河北省高检的证词......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2/22/中共两骗局败露-冯晓梅遭报复(续)-236646.html

2011-01-26: 中共两骗局败露 冯晓梅遭报复
轮功学员冯晓梅,出生于一九六五年,家住石家庄市槐北路邮电宿舍,本科学历,原在一家外企任职总工程师。曾拥有美满幸福的家庭和自己热爱的事业,却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遭遇了种种的不公、非难和迫害,失去了稳定的工作,失去了相濡以沫的丈夫、相依为命的父亲、骨肉连心的妹妹。一个人苦苦支撑着支离破碎的家,上有年届七旬的羸弱老母,下有尚未成年的孩子,还要抚养妹妹遗下的五岁幼子。而且冯晓梅遭到毫无道理的绑架劫持、投诉无门的非法拘禁、漏洞百出的栽赃指控、违法违宪的人身侵害,甚至是令人发指的体罚施暴,导致便血一年多而身体极度虚弱。

冯晓梅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回家,向有关部门发出呼吁信,要求维护法律尊严,追究相关人员法律责任:

附:冯晓梅转呈各相关领导及部门的公开信

情况反映

一、践踏法治的劫持绑架——飞来冤狱,一家老小陷入绝境!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我正在上班,突然藁城市公安局的警务人员出现在我单位并强行将我带走,我问为什么抓人,对方做不出任何正面回答,只是敷衍说会有人告诉你。

五月二日,我被秘密转到河北省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非法拘禁,对家人来说就是我失踪了,老母亲领着孩子四处问讯,没有任何部门对此宣布负责。二十天后,没经法律程序,我被劳教一年半,送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关押。劳教决定书上描述的所谓“犯罪”证据为:

人证:有本人笔录和邓某的证词。所谓“本人笔录”纯属子虚乌有,面对违法的绑架和讯问,我什么笔录也没有留下,何成证据?至于邓某在什么情况下做的证、做的什么证我根本不予认可,难道只凭一个人自说自话的所谓“证词”就能剥夺一个公民一年半的人身自由吗?那不是分明的肆意陷害是什么?

物证一:手机里有与北京律师联系的短信。和律师有联络什么时候变成违法的了,律师不是维护司法公正和体现法治精神的职业吗?民众主动尊崇法律,应该得到鼓励和支持,怎么能当成违法的证据呢?

物证二:笔记本电脑有上法轮功网站记录。世界上除了中国大陆没有任何国家和地区把法轮功网站列为禁区,而在中国大陆律师的辩护词中也论述过上法轮功网站完全合法,这些暂且不说。单从法律程序上说,电子物证本身带有不确定性,必须当持有人的面将硬盘取出封存,由其签字才能成为有效的法律证据,当场没封存,谁知会不会有人做手脚,如此取证岂不是可以随意栽赃了?这样的程序怎么能成为合法物证呢?

整个过程没有履行聆讯程序,不让会见律师,也没有通知家人,相当于偷偷的将我劫持,偷偷地非法劳教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虽然劳教制度违反宪法、立法法和行政处罚法,其中也还有“被抚养人没有生活来源,可所外执行”的条款。我这个家里唯一的支柱被劳教,对一家老小来说就是顷刻间“天塌了”,骤然使这个破碎的家庭无法维系。七十岁老母亲领两个上学的孩子、没有任何经济收入怎么活呀?老母亲曾流着泪告诉我,实在撑不下去时,有几次都差点把六岁的小外甥送孤儿院。

十九个月后我带着满身疲惫从劳教所回家,因便血一年多身体极度虚弱,连家务都做不了;老母亲急的所有头发全脱落了,儿子被迫中途辍学到工地四处打工;小外甥又黑又瘦,没心思上学。给孩子办的低保到现在都没批下来。一家人靠亲友接济四处举债、勉强糊口。

我原是一家外企的总工程师,工作努力,和上下级同事相处愉快。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警察竟然丝毫不顾形象的跑到单位非法绑架,而且无理扣押单位的笔记本电脑和移动电话(价值一万多元)一直没有归还。今天的我即使身体恢复到能工作,可是起码的人身权利和财产权利得不到任何保障,也很难再找到敢聘用我的公司了,这不是把一家人逼入绝境吗?

二、酷刑虐待——暗无天日,劳教所犹太集中营乎?

今天的法律界有一个基本的共识,就是劳教制度是违法的,劳教管理制度更不应该存在,我在劳教所里的亲身经历更是证实了这一点。尤其针对法轮功学员,完全是有计划的故意虐待,暴力转化手段更是令人不堪回首。我们可能都看到过电视或新闻稿中介绍过的“春风化雨”般的“教育感化挽救”吧,让我把亲身经历的真相告诉您吧!实质上是逼你不说出谎话决不罢休的腥风血雨式的恐怖折磨。

我在劳教所前后被隔离严管一百多天,每天二十四小时有包夹寸步不离的监控,限制去厕所次数,有时甚至整天不让去厕所。有几次我都被迫尿在了自己用的洗脸盆里,包夹怕干警罚延期,逼着我用刷牙杯子通过铁窗把尿一杯一杯泼到窗外。不让洗漱、不让洗澡,不让购买生活用品包括手纸,解大手只能撩起便池中的水简单冲洗。每天听到的都是干警和值班普教的呵斥声、大骂声,有时还有打人的声音、哭声等。这是我连做梦都想不到会发生在劳教所的遭遇,比纳粹的犹太集中营犹有过之!

省“六一零”的乔晓霞带几个“帮教”,坐镇指挥并直接参与对我谩骂、侮辱、围攻,每天轮番上阵谎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实则搞“疲劳战”“车轮战”,不让我有片刻休息。所有的歪理被我驳斥的理屈词穷时,乔晓霞恼羞成怒之下,下令对我整日整夜的连续罚站、不让睡觉。白天强制我站着听他们断章取义的歪曲法轮功创始人的著作,活动范围不能超出一块地板砖;晚上由劳教所的值班干警监控我在监控器下罚站,稍有不从,干警就指挥普犯过来强行拉拽,还威胁要把我铐在床头站着。

在我困乏难耐、站的腿和脚肿的非常厉害时,乔又拿出她惯用的酷刑手段,叫来四个普犯将我按在床上强制双盘腿(佛家打坐的姿势)。普犯刘宗珍将我的双手背后向上提拉并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腰,朱丽英和齐小路一边一个用膝盖顶住我的双腿,赵建立当帮凶。一阵阵疼的钻心、闹心、心慌,我疼痛难忍几次接近休克,发出阵阵惨叫声。

乔还嫌力度不够,叫来医生一边给我听着心脏、数着脉搏,一边指挥普犯不断的加大对我的折磨力度,让我痛不欲生。她们明目张胆的酷刑折磨,我坚持到第四十天,身心俱感到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不想死,家里只有七十岁的老母亲和两个上学的孩子,因想活下来,被迫违心的“转化”。

这就是中国政法系统专门“培养”的“挽救”法轮功学员的 “专家”, 这不是不择手段的精神强奸吗? 平心而论,这难道不是公然执法犯法?不是明摆着的故意伤害罪和虐待罪吗?精神折磨比肉体伤害更蹂躏人。我咨询过律师,乔晓霞的所为,无论怎么打着“挽救教育”的幌子,依法量刑犯的都是酷刑罪。

大约在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六日,我写了一份宣布“暴力转化作废,坚修法轮功”的严正声明,交给值班干警。当天我就又被隔离在严管室,冯可庄连夜用车把乔接来,从新开始对我的折磨……王伟卫威胁我说:“你丈夫是原河北省法轮功辅导站副站长,虽去世多年,还是你孩子的爸爸嘛。乔队长也没时间总来,也不可能总关注你。你现在‘反弹’绝对不行。这种压力我们顶不住,别逼我们什么手段都用。我们知道你的真实想法,也不再逼你对法轮功表什么态,法轮功的事在这里你不再提就行了”。王伟卫还威胁说再敢写声明加期三个月。

我心里极度的抑郁无以言表的难过,在这种接连的体罚和摧残下,大约在八月初,我开始出现大便便血现象,以后精神一受到攻击就便血,稍微用力不对也便血,至今未能痊愈。

其实到目前为止,和法轮功学员接触过的领导、干警、普教,谁都知道转化是假的;灌输的洗脑东西是骗人的;强制转化是违法的。用丑态百出的各种威逼诱惑手段强制人“学习”谎言,企图用谎言改造人的精神世界,用谎言改变人的信仰,实际上是用谎言加暴力对人实施精神与信仰的迫害。用“挽救”作幌子以抚慰一下自己还没有完全泯灭的良知,制造迫害却用自欺欺人的言辞欺骗视听,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迎合上面的维持打压而获得升官晋级。

三、“法制中心”主任的惊人之语——“省领导对你恨的咬牙切齿”

我在劳教所里的遭遇只是这里众多冤屈者巨大承受的缩影,有代表性却不是个别的。我记起所谓“法制教育中心”的主任袁书谦(石家庄市劳教所六一零副头目)找我谈话时说过:给王博辩护的律师是你找的,石家庄的律师都是你找的,省领导对你恨的咬牙切齿,一定要找借口把你抓了、转化了。当然了,找律师不能算你犯法,但影响不好,你到底认识几个北京律师,某天你和某律师在出租车里说什么了,等等。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王博和父母一家三人都修炼法轮功,九九年以后,一家人多次上访,写文章讲述法轮功如何给他们带来了健康的体魄,而且挽回了父母亲濒临破裂的感情。他们的故事在石家庄广为流传,相信不仅只有我一人知道。后来这一家人被抓捕和劳教了。突然有一天,一家三口出现在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节目中,主持人介绍的却是他们如何与法轮功决裂。认识他们的人都瞠目结舌。听说此后王博恢复了被终止的大学学业,却失去了自由,因为省“六一零”派员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贴身陪护、陪读。更令人惊诧的是,几年后他们一家人团聚,社会上又传出了父亲王新中和女儿王博的自述视频,说央视焦点访谈篡改了他们的本意,他们要澄清事实真相(说全家人一直认为法轮功好)。结果这一家人被再度抓捕,面临审判和牢狱之灾。

在石家庄,听过王博故事的人都同情这一家的遭遇,不愿意看到这个饱经苦难的家庭再陷囹圄。所以当人们得知有北京李和平、滕彪、黎雄兵等六位律师为他们做无罪辩护,心里很欣慰。律师当庭指出“宪法至上、信仰无罪”,从法律的角度阐述修炼法轮功无罪,法轮功学员讲真相、发传单、上法轮功网站完全合法,确实令人耳目一新,心灵震撼,律师的辩护有理有据引起了国内外轰动。

我终于明白了袁书谦“意味深长”的话语,我遭遇的劳教之灾,以及日后我遭遇的泄愤式恐怖报复,竟然是他说的“领导”“恨得咬牙切齿”,认为“给王博辩护的律师是我找的”。 记得有“帮教”也说过,律师的辩护和王博的事翻出来让政府很丢脸,使几年前央视报道的法轮功“自焚案”无法自圆其说了。王博在视频里讲到了自己与自焚的陈果是同学,认识陈果时她早已不炼法轮功了,而追随河南省的一个所谓“高人”,其言行早已跟法轮功没有任何关系,所以称之为“法轮功自焚”是站不住脚的。可能这些讲述令“领导”很难堪。

其实律师是不是我找的、或是谁找的这不重要。关键是王博一家三人不是合法公民吗?不一样享有法律赋予的辩护权吗?律师不是在依法辩护吗?请律师依法辩护就让“领导恨得咬牙切齿” 了?在依法治国的今天,那些被触动身名利益的高官,公然盗用政府职能、假借法律名义,行报复之实,罗织罪名将我劳教,甚至不惜毁灭一个家庭,天良何在?国法何在?

帮人请律师维权,这应该是得到鼓励的正义之举,如果招致黑社会报复,大家都不觉得奇怪。如果是打击报复一个帮人请律师维护人权的弱女子,报复维护公正的正义之举,那这些职能部门已经走上了一条什么样的路,因为消除所谓的“不好影响”,以正义为敌吗?那不可怕么?身在其中的人,真的应该考虑,自己的行为,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危不危险呢?

对我个人的报复造成的伤害相对来讲也许已经不是关键,而由此可能证实了这些政府职能部门在打击报复帮人请律师的正义之举,这是值得整个社会深思的, 我难免感到有些悲哀!

其实,法轮功问题的是非曲直人人心中有杆秤,引起轰动的无罪辩护是律师界的良心使然,是历史发展的见证,不是谁能策划的了,也不是谁能挡得住的,法律界的正义见解恰好在王博一案发表出来,是机遇际会,有关“领导”怒从何来?“帮人请律师要劳教”敢明说吗?到底谁是阴谋陷害我的幕后黑手,目前我仍不得而知,但是如此大动干戈却从不以真实面目示人,而且还要假借凭空杜撰的其它罪名实施,如此不正说明迫害无理,构陷有罪吗?

四、真言有罪的荒唐社会——苦难十年,是谁毁掉幸福家庭?

我和丈夫王宏斌是大学同班同学,夫妻情深义重,随丈夫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很大。精神愉悦、生活幸福和睦,工作精力充沛颇有成效,都是单位技术骨干,深得领导同事好评,儿子聪明懂事,一家人其乐融融。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丈夫刚下班,被警察从家中带走劳教三年,关在石家庄市劳教所。因遭受了种种的精神折磨和肉体伤害导致身体出现病变,家人多次申请保外就医未准,劳教所方谎称是胃炎,回家后诊断为肺癌晚期,二零零三年十月含冤离世,当时儿子仅十四岁;妹妹妹夫被警察列为法轮功的“重点”而多次被上门骚扰,吓得不敢在家住,警察找不到就把他们列入“黑名单”而成了追捕对象。妹妹二零零四年五月底被送回家时已病情危重,在省二院医治,医生判断脑部受过重创(亲友一致认为被警察抓住受过酷刑),六月一日因脑癌去世。妹夫王晓峰一直下落不明,年仅一岁多的小外甥此后只好由我抚养;老父亲承受不住接连的打击,忧郁成疾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去世。不到一年半时间接连失去了三位亲人,苦难中,因为我有信仰心中充满阳光,才能度过那段失去亲人的黑暗,并独自挑起生活的重担。

我努力的打工赚钱,维持给两个孩子衣食无忧的生活;同时当好严父和慈母,教育两个孩子正常的健康成长;也使操劳一生的老母亲安享晚年。我和辖区公安保持交流和联系,希望不要因什么敏感日再来骚扰我,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实在经受不起任何风雨,我成了这个家的唯一支柱,生活刚刚恢复了一些平静,可我终于还是没能逃脱毫无人性的构陷和迫害。

总算活着回家了,有好心的政府工作人员嘱咐我儿子,劝你妈别“那什么了”,其实关键问题在于,这一切仅仅由于某些人的私愤,而不是所谓的“那什么了”。我出差刚回单位上班,就稀里糊涂被抓了;没经法律程序就被非法劳教了一年半;申请会见律师无数次,都没让见;给劳教所领导和省高检写信也没回音;到劳教所后的复议、诉讼权利更是被剥夺了;遭受暴力转化折磨导致大便便血十五个月,别说治疗,都没给好好确诊,看着实在严重了让吃点止血药顶着;还被无端的加期了十六天。回家后至今我自己连基本家务都做不了,看着家里老的老,小的小,生活没着落,倍感凄凉!

我常想,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这妨碍不着任何人哪?让人相信三尺头上有神灵、善恶有报没什么不好啊!为此一家人已付出了三条生命的惨重代价,我也只剩半条命。我不愿意麻烦任何人,也许这次我还可以坚强的挺过来,继续支撑这个破碎的家,但我只是弱女子,这种漫无边际、没有任何法律界限的打压何时休啊!法轮功学员也是公民,谁想指控我们犯了什么罪,违了什么法,哪条哪款,起码得履行法律程序啊。连律师都不让见、法律程序都不让走,法轮功学员冤死就没商量了!法律可是维护社会公正的最后一道防线哪!

法轮功学员的善良、理性、平和早已得到民众的普遍认同,在劳教所那么极端的环境也是如此。请各位领导扪心自问,投入这么大的财力、人力、物力转化法轮功有意义吗?这不是在浪费国家资源吗?这场针对法轮功的打压违反人权、践踏法律到如此程度。在不久的将来、法律健全社会的时候,国人将怎么面对这段历史!有这种家庭遭遇的又何止我一家?善恶有报,法网恢恢,参与作恶者终将要承担法律责任。请发挥您的智慧,以高度的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来维护社会正义,阻止这种非道义事件的发生,给自己及家人留下福祉!愿类似家庭悲剧不再重演!

转呈各相关领导及部门

中国公民:冯晓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6/中共两骗局败露-冯晓梅遭报复-235345.html

2010-12-09: 河北省六一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
.......
冯晓梅的迫害就是由河北省610直接指挥的,从上班的单位将人带走,抢走电脑栽赃陷害,送省会洗脑班软禁十几天后,又送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近十九个月,冯晓梅被迫害得身体瘦弱、面容憔悴、行走困难,于十一月二十七日才得以回家。据悉,用省会洗脑班“主任”袁书谦威胁冯晓梅时的话说:石家庄的律师(为法轮功学员辩护的)都是你找的,省里有领导对你恨的咬牙切齿,要不惜一切代价将你转化了。

省610专门派乔晓霞驻扎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对冯晓梅实施暴力洗脑。强制灌输胡言乱语、胡编造的邪悟谎言没有奏效,就恼羞成怒的实施暴力。连续罚站六天六夜、用吸毒犯强制双盘腿六个多小时,导致冯晓梅身体病变,长期大便便血。在省610的直接施压下,劳教所一直阻止律师会见;不给予有效的治疗;也不让保外就医;冯晓梅自己写的多封投诉信也没有寄到。这是迫害法轮功的专职机构610凌驾一切法律之上的又一见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2/9/河北省六一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233427.html

2010-11-19:石家庄法轮功学员冯晓梅被非法超期关押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省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冯晓梅女士已经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十八个月了,现被非法超期关押。

非法超期关押是“内部规定”

二零零九年五月份,石家庄市公安局“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指使藁城市公安局将冯晓梅非法劳教,所谓的解除劳教日期是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一日。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日,冯晓梅的家属去劳教所探视亲人,被告知说冯晓梅马上要释放了,不让见,等着到期日来接人吧。十一月十一日,冯晓梅的家人如期去河北省女子劳教所接人时,却被告知冯晓梅因为不放弃信仰,已经被加期了,加期到十一月月底,但具体到哪一天放人却不告知。经过家人的努力,终于见到了一大队的两个队长,说加期是劳教所内部规定。

冯晓梅的家人和亲朋好友去劳教所的各个上级部门和监察部门上诉此违背中国宪法和法律的所谓内部规定(不妥协就加期),有关部门说这是司法部及“六一零办公室”的内部规定。

不放弃信仰被残酷折磨,导致直肠癌

冯晓梅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后,遭受了令一般人难以置信的迫害。为逼迫她放弃信仰,辱骂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劳教所一大队恶警刘子维、王维卫、师江霞、谷红叶等人指使多名普通劳教人员作打手,每天晚上折磨她。她们强行将冯晓梅的双腿盘起来,一直盘了好几个小时,盘到冯晓梅的双腿疼痛难忍的时候,几个恶人打手开始踩冯晓梅的双腿,剧烈钻心的疼痛使冯晓梅发出凄惨的叫声,楼道外面都能听得见。

恶警刘子维不但不让她休息,还逼她继续整夜罚站,不许睡觉,而且不许上厕所。从这时开始,冯晓梅就被长期憋大小便,不久就开始便血,恶警不但不让她去治疗,而且不许她会见家人,不让洗澡。

在劳教所这种非人的迫害之下,冯晓梅的身体出现严重病变:长期憋大小便使冯晓梅出现便血现象,初步检查患了直肠癌。劳教所不但不给治疗,而且病情状况根本不通知冯晓梅的家人。

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完全是非法的

后获悉冯晓梅将被于十一月二十七日被释放,请法轮功学员、正义的力量继续积极营救冯晓梅早日平安回家,不要懈怠和放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19/石家庄法轮功学员冯晓梅被非法超期关押-232681.html

2010-05-15: 凄苦老母心 辛酸孩童泪
看到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十日《两骗局败露 中共疯狂报复冯晓梅》一文,记忆中关于王宏斌、冯晓梅一家的点点滴滴印象在脑海萦绕并清晰起来,为冯晓梅的处境深感忧虑,为其一家的不幸的遭遇深感痛心。

认识冯晓梅和王宏斌两口子还是在1998年前后,他们都毕业于长春邮电学院,当时还是河北电话机设备厂的工程师,也是炼功点上的义务联络人。他们受益于“真、善、忍”大法,经常热心的帮助初学炼法轮功的新学员,不辞辛苦的创造便利条件,99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石家庄的很多人都认识这对儒雅、平和的夫妇。

1999年的7月20日上午,突然传来了他们夫妇一起被当局绑架的消息,石家庄的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去省政府上访要求放人,笔者当时也去了石家庄市维明街的省政府驻地,得到的消息是命令来自于“上面”,要解决问题就去北京吧。王宏斌冯晓梅夫妇被秘密关押50多天后才陆续获得了自由。

2000年12月5日,王宏斌被十几个便衣在家中绑架,在市公安局“610”马文生、王晓峰(恶警,与王宏斌妹夫同名)、长安公安分局政保大队副大队长胡光辉等人阴谋构陷下,用刑讯和欺骗逼王宏斌在已编好的口供上签字,并送石家庄市劳教所非法劳教,王宏斌遭受了两年的精神和肉体折磨,积郁成疾罹患肺癌于2003年10月9日含冤去世,终年39岁。

明慧网于2004年5月9日报道了王宏斌在劳教所所遭遇的酷刑迫害:“宏斌在劳教所遭受严重的身心摧残。尤其被剥夺探视权,两年不允许他会见任何亲人,使他更觉孤苦难耐;同时被剥夺休息时间,强迫他长时间做奴工,加点加班卖命,……他被实施酷刑,长期不让睡觉,强迫洗脑转化。有一次熬不住睡着了,竟被管教指使看管他的人用打火机将指甲连根烧掉。”“还有一次,宏斌被双脚离地单手吊铐在窗户铁栅栏上三天三夜。管教指使人拿着棍子在旁边守着,只要脚一蹬墙就用棍子敲脚踝骨。平时被侮辱、打骂更是常事。”“王宏斌被严重侵犯人权,每天24小时都被管教指定的犯人跟着,连去厕所都跟着。随时会被送去严管(严管就不让通信,不让送衣服,不让去食堂,不让买日用品等等,切断和其他人及外界一切联系)。因为他亲眼所见有一个女法轮功学员,30天30夜不让睡觉而精神失常。他的精神长期处于紧张郁闷状态,造成严重的心灵创伤。”

王宏斌的死是石家庄市公安局“610”制造冤狱,市劳教所长期虐待、草菅人命造成的,中共及其一切协同迫害的组织、个人难辞其咎。

自2000年12月5日王宏斌被绑架后,冯晓梅也直接遭遇人身威胁,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到北京去上访诉说冤情。结果被北京警察不由分说打得半边身体发黑,先吐血,后便血20多天,全身浮肿,脸部严重变形,眼睛只能睁一条缝,脚穿不上鞋,走不了路。冯晓梅在北京一个派出所期间,恶警48小时不让上厕所,在北京市崇文区看守所被恶警灌过迷魂药等,遭了很多罪。就这样的身体状况,回石家庄后又被送到栾城看守所关了一天,后来在朋友的呼吁下,警察怕出人命才将她放回家。 当冯晓梅稍稍恢复健康,就开始奔走为丈夫喊冤,石家庄的“610”犯罪恶人心虚,千方百计阻止她上诉,甚至设计陷害她,找借口要抓她,打恐吓电话威胁,乃至阴谋绑架她儿子。冯晓梅只好时常带儿子流浪,不敢回家住,还要打工赚钱抚养孩子,受尽流离之苦。王宏斌在劳教所的两年里从来没让他们夫妻见过面,在宏斌健康恶化后,劳教所非但不让见面,还刻意隐瞒病情,拒绝办理保外就医。好几次劳教所管教态度恶劣,还企图扣押前来探视的冯晓梅

冯晓梅终于没能逃脱当局的阴谋构陷,2009年5月在上班时,被警察绑架并强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由直属“610办公室”的监狱管理局特派恶警乔小霞直接策划指挥,女所恶警大队长刘子维,唆使普教打手用“踩盘”的酷刑折磨冯晓梅,长期憋忍大小便,剥夺睡眠、不准洗澡、整夜罚站、强制苦役。持续的摧残下,冯长期便血,健康状况严重恶化,极度消瘦虚弱,甚至走路都需要别人搀扶,其生命安全亦陷于极度危机之中。

洗脑班的头子袁书谦的一句用心叵测的话道破了当局疯狂报复冯晓梅的真实用心——“知道为什么抓你吗?就是因为你请律师的事!”

当一个国家的极权者,视公民“请律师”为敌对行为而大肆报复,这个国家一定是邪恶大行其道,暗无天日!《两骗局败露 中共疯狂报复冯晓梅》一文深刻的剖析了中共河北“610”犯罪组织的晦暗心理——企图掩盖王博一家的冤狱和中共自导“自焚”伪案的真相,真是欲盖弥彰!

王博一家被制造了冤狱,却因律师的无罪辩护而为大众周知了一个真相——原来当局对法轮功的一切迫害性指控都是违法违宪的,没有任何法律规定法轮功和“邪教”有何关系。原本为了遮掩中共自导自演“自焚”骗局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仇恨法轮功,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焚”的真相在国内外得到更广泛的传播和热议,人们纷纷在思考:中共建政以来的所有镇压异己运动,是不是都是这样干的?!

中共导演“自焚”伪案嫁祸法轮功是可耻的,但因此而迫害知情者王博一家则更是毫无道理的黑社会行径。仅仅因为怀疑冯晓梅可能帮助王博一家请了律师,竟将其投入牢笼横加虐待,更是黑帮本色邪性至极。十年来,冯晓梅一家已有三人直接或间接死于这场旷日持久的迫害,目前家中仅剩毫无经济来源、年近七旬的老母亲苦苦支撑,妹妹的遗孤王天行尚属稚龄刚刚上小学,自己的孩子王博如饱经童年的风雨之后又被迫辍学,做杂工帮助糊口,这一家人的心酸和血泪令闻者无不动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15/223588.html

2010-05-15: 石家庄市劳教所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纪淑君、冯小梅
法轮功学员纪淑君(音) 女,四十多岁,就因上厕所没打报告,警察就把她铐到厕所的暖气管上四天四夜进行折磨。纪淑君因不听邪恶的指挥,经常遭到毒打,罚站等。身心遭严重伤害。

法轮功学员冯小梅, 女,四十多岁,石家庄人。被劳教所副所长冯克庄(音)伙同610的代小霞(音)迫害的从2009年就开始便血至今。他们耍花招说是到和平医院给冯小梅看病检查,可他们事先到医院约好狱警赵亚丽的对象(此人是和平医院的大夫)到检查时说“没病”。冯小梅家人请律师,但始终不让去见冯小梅。冯小梅仍在被迫害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15/223680.html

2010-05-15: 凄苦老母心 辛酸孩童泪
看到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十日《两骗局败露 中共疯狂报复冯晓梅》一文,记忆中关于王宏斌、冯晓梅一家的点点滴滴印象在脑海萦绕并清晰起来,为冯晓梅的处境深感忧虑,为其一家的不幸的遭遇深感痛心。

认识冯晓梅和王宏斌两口子还是在1998年前后,他们都毕业于长春邮电学院,当时还是河北电话机设备厂的工程师,也是炼功点上的义务联络人。他们受益于 “真、善、忍”大法,经常热心的帮助初学炼法轮功的新学员,不辞辛苦的创造便利条件,99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石家庄的很多人都认识这对儒雅、平和的夫妇。

1999年的7月20日上午,突然传来了他们夫妇一起被当局绑架的消息,石家庄的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去省政府上访要求放人,笔者当时也去了石家庄市维明街的省政府驻地,得到的消息是命令来自于“上面”,要解决问题就去北京吧。王宏斌冯晓梅夫妇被秘密关押50多天后才陆续获得了自由。

2000 年12月5日,王宏斌被十几个便衣在家中绑架,在市公安局“610” 马文生、王晓峰(恶警,与王宏斌妹夫同名)、长安公安分局政保大队副大队长胡光辉等人阴谋构陷下,用刑讯和欺骗逼王宏斌在已编好的口供上签字,并送石家庄市劳教所非法劳教,王宏斌遭受了两年的精神和肉体折磨,积郁成疾罹患肺癌于2003年10月9日含冤去世,终年39岁。

明慧网于 2004年5月9日报道了王宏斌在劳教所所遭遇的酷刑迫害:“宏斌在劳教所遭受严重的身心摧残。尤其被剥夺探视权,两年不允许他会见任何亲人,使他更觉孤苦难耐;同时被剥夺休息时间,强迫他长时间做奴工,加点加班卖命,……他被实施酷刑,长期不让睡觉,强迫洗脑转化。有一次熬不住睡着了,竟被管教指使看管他的人用打火机将指甲连根烧掉。”“还有一次,宏斌被双脚离地单手吊铐在窗户铁栅栏上三天三夜。管教指使人拿着棍子在旁边守着,只要脚一蹬墙就用棍子敲脚踝骨。平时被侮辱、打骂更是常事。”“王宏斌被严重侵犯人权,每天24小时都被管教指定的犯人跟着,连去厕所都跟着。随时会被送去严管(严管就不让通信,不让送衣服,不让去食堂,不让买日用品等等,切断和其他人及外界一切联系)。因为他亲眼所见有一个女法轮功学员,30天30夜不让睡觉而精神失常。他的精神长期处于紧张郁闷状态,造成严重的心灵创伤。”

王宏斌的死是石家庄市公安局“610”制造冤狱,市劳教所长期虐待、草菅人命造成的,中共及其一切协同迫害的组织、个人难辞其咎。

自 2000年12月5日王宏斌被绑架后,冯晓梅也直接遭遇人身威胁,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到北京去上访诉说冤情。结果被北京警察不由分说打得半边身体发黑,先吐血,后便血20多天,全身浮肿,脸部严重变形,眼睛只能睁一条缝,脚穿不上鞋,走不了路。冯晓梅在北京一个派出所期间,恶警48小时不让上厕所,在北京市崇文区看守所被恶警灌过迷魂药等,遭了很多罪。就这样的身体状况,回石家庄后又被送到栾城看守所关了一天,后来在朋友的呼吁下,警察怕出人命才将她放回家。 当冯晓梅稍稍恢复健康,就开始奔走为丈夫喊冤,石家庄的“610”犯罪恶人心虚,千方百计阻止她上诉,甚至设计陷害她,找借口要抓她,打恐吓电话威胁,乃至阴谋绑架她儿子。冯晓梅只好时常带儿子流浪,不敢回家住,还要打工赚钱抚养孩子,受尽流离之苦。王宏斌在劳教所的两年里从来没让他们夫妻见过面,在宏斌健康恶化后,劳教所非但不让见面,还刻意隐瞒病情,拒绝办理保外就医。好几次劳教所管教态度恶劣,还企图扣押前来探视的冯晓梅

冯晓梅终于没能逃脱当局的阴谋构陷,2009年5月在上班时,被警察绑架并强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由直属“610办公室”的监狱管理局特派恶警乔小霞直接策划指挥,女所恶警大队长刘子维,唆使普教打手用“踩盘”的酷刑折磨冯晓梅,长期憋忍大小便,剥夺睡眠、不准洗澡、整夜罚站、强制苦役。持续的摧残下,冯长期便血,健康状况严重恶化,极度消瘦虚弱,甚至走路都需要别人搀扶,其生命安全亦陷于极度危机之中。

洗脑班的头子袁书谦的一句用心叵测的话道破了当局疯狂报复冯晓梅的真实用心——“知道为什么抓你吗?就是因为你请律师的事!”

当一个国家的极权者,视公民“请律师”为敌对行为而大肆报复,这个国家一定是邪恶大行其道,暗无天日!《两骗局败露 中共疯狂报复冯晓梅》一文深刻的剖析了中共河北“610”犯罪组织的晦暗心理——企图掩盖王博一家的冤狱和中共自导“自焚”伪案的真相,真是欲盖弥彰!

王博一家被制造了冤狱,却因律师的无罪辩护而为大众周知了一个真相——原来当局对法轮功的一切迫害性指控都是违法违宪的,没有任何法律规定法轮功和“邪教” 有何关系。原本为了遮掩中共自导自演“自焚”骗局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仇恨法轮功,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焚”的真相在国内外得到更广泛的传播和热议,人们纷纷在思考:中共建政以来的所有镇压异己运动,是不是都是这样干的?!

中共导演“自焚”伪案嫁祸法轮功是可耻的,但因此而迫害知情者王博一家则更是毫无道理的黑社会行径。仅仅因为怀疑冯晓梅可能帮助王博一家请了律师,竟将其投入牢笼横加虐待,更是黑帮本色邪性至极。十年来,冯晓梅一家已有三人直接或间接死于这场旷日持久的迫害,目前家中仅剩毫无经济来源、年近七旬的老母亲苦苦支撑,妹妹的遗孤王天行尚属稚龄刚刚上小学,自己的孩子王博如饱经童年的风雨之后又被迫辍学,做杂工帮助糊口,这一家人的心酸和血泪令闻者无不动容!

严重关注冯晓梅的生命安危,呼吁依法惩治一切制造冤狱和虐待被监管人的警界败类,还善良人一个公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15/223588.html

2010-05-10: 两骗局败露 中共疯狂报复冯晓梅(图)
(明慧通讯员河北报道)石家庄法轮功学员冯晓梅,无端被抓、被劳教,省610派专员对其反复迫害,施以“踩盘”等酷刑,日夜折磨不停。

一个弱女子遭受如此迫害,是中共对她的疯狂报复!冯晓梅为受害者请来的律师的精彩辩护,彻底揭穿了中共的两个骗局:

1. 原来中共镇压法轮功没有任何法律依据。
2. 天安门自焚案栽赃法轮功,是彻头彻尾的骗局。

中共授意 持续残害

2010年1月27日,海外媒体明慧网发表了“河北女子劳教所对冯晓梅的非人折磨”一文。

据报道,冯晓梅 2009年5月被关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后,由直属迫害法轮功的“610办公室”的恶警乔小霞专管。在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恶警刘子维,唆使普教(被劳教的非法轮功人员)每天晚上折磨冯晓梅,不准睡觉,酷刑摧残,整夜罚站。朱丽英、刘宗真、齐小露等四个普教打手,把冯的双腿强行盘起来捆绑数小时,在冯痛得难以呼吸之际,四人用力踩碾冯的双腿,冯的惨叫声震动楼宇,门外值班警察不但不管,反而嫌吵。此后冯的双腿肿的不能行走,刘子维仍不准休息,剥夺睡眠、不准洗澡、整夜罚站。持续的摧残下,冯长期便血,初诊疑为肠癌。

劳教所狱医马某,长期拖延不给详细检查,刻意向本人和家属隐瞒病情。冯晓梅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刘子维还继续强迫她做苦役,逼她每天做500个档案袋,否则全组劳教人员一起罚站。

请律师犯法?!

劳教所对冯晓梅的特别迫害,却不说明原由。据知情者透露:冯晓梅2009年5月被非法抓捕之初,曾被秘密关押在石家庄市省会法制教育洗脑班十几天。其间洗脑班的头子袁书谦向冯晓梅说:“知道为什么抓你吗?就是因为你请律师的事!”

认定冯晓梅请的什么律师,让中共政府如此仇恨呢?

原来,2007年4月27日,六位正义律师出庭为法轮功学员王博做的无罪辩护,揭穿了中共靠歪曲自己的法律来镇压法轮功的事实。中共怀疑这六位律师是冯晓梅请来的。为人请律师,竟成了“罪证”,成了把人往死里摧残的理由!而王博案又一个关键之处,在于王博作为证人,把“天安门自焚诬陷法轮功的骗局”,揭开了又一层黑幕。详情请看后面的相关报道。

中共两个骗局被揭穿,恼羞成怒,对冯晓梅疯狂报复,欲置之于死地,恐吓人民。

“失去三位亲人,我不能再失去妈妈”

冯晓梅与丈夫王宏斌、儿子王博如

冯晓梅的孩子王博如在一篇呼吁信中写道:

我从小原本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但是从10岁那年的夏天,一个噩梦的凌晨,爸爸妈妈被警察从家中非法抓走,那时我还在上小学,就被一个人扔在了家里,那一天是1999 年7 月20 日,爸爸被关押3个月才释放。十年来,我们家过的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活,先后被夺走了三条人命:

爸爸王宏斌,2003年被石家庄劳教所二大队残害致死。

二姨冯晓敏,因炼法轮功被持续骚扰威胁,被迫流亡,2004年死于中共迫害。

姥爷这些年担惊受怕,辖区的派出所警察、居委会、办事处常上门找人抓人,我们不知道每一次会抓走谁,姨夫至今下落不明。家庭毫无安全感。姥爷听到敲门声就发抖,最终承受不住这无休止的精神折磨,2005年去世。

妈妈冯晓梅在劳教所恶劣的环境和残害下,身体恶化,究竟往下会有什么样的危险,我不敢想象,我们全家备受煎熬、度日如年。

姥姥失去了姥爷,不能失去相依为命的唯一女儿!

表弟王天行不到两岁就失去了母亲,不见了父亲,不能再失去抚养他的大姨!

我已经失去了爸爸,不能再没有了妈妈!

在此,我们郑重向中国大陆呼吁,向国际社会呼吁:

2007年4月27日,石家庄市中级法院对法轮功学员王博一家二审开庭。来自北京的六位律师:李和平、滕彪、黎雄兵、张立辉、李顺章、邬宏威,以一个律师群体出现在辩护席上,不顾中共的阻挠,首次当庭为受害法轮功学员所做的无罪辩护,中共惊恐。

自1999年以来,中共的内部密令禁止律师为法轮功辩护,只能走过场。王博一家人一审蒙冤,石家庄一些热心帮着王博的家人请了北京六位律师。律师们以“事实严重不清、证据不足、适用法律不当及程序违法”等情况,向石家庄市中级法院联名上书,要求二审公开开庭,从新审理王博一案。

六位律师当庭做出《宪法至上 信仰自由》的联合辩护意见,从多个层面指出镇压法轮功毫无法律依据,而且违法违宪;从法律角度指出:一切对法轮功修炼者的审判和量刑都是非法的,一切参与抓捕、拘押、审判法轮功学员的组织和个人都是在犯罪。律师们在法庭的无罪辩护,引据翔实、论理清楚,令在场人员震惊。当庭法官和公诉人几次对律师施以人身威胁,庭后法警又公然殴打正在退场的滕彪律师,抢夺其笔记本包,扯坏其衣袖,还将其从台阶上扔下,但律师们没有屈从强权而是忠于了职业道德和人格操守。

海外人权法律协会发表支持北京六律师的声明,总执行长泰瑞玛什律师表示:“对于滕彪及其他五位律师的义举我们不仅关注并深表敬佩。此外,每一个公民应享有之辩护权不仅在中国法律中有明文规定,更在‘世界人权宣言’、‘公民权利及政治权利国际公约’及‘联合国一九九零年律师角色基本原则’和其他相关的人权文献中有所规定,其重要性也同样不在话下。”

为王博一案做无罪辩护,是大陆继著名维权律师高智晟站出来公开为法轮功三次上书中央之后的又一义举。此后,越来越多的正义律师勇敢地站出来为法轮功学员发声,公开为法轮功学员做辩护律师的已经有高智晟、郭国汀、李和平、黎雄兵、张立辉、李顺章、滕彪、邬宏威、郭飞雄、李苏滨、温海波、韩志广、王永航、李仁兵、程海、谢燕益、李春富、王雅军、林小建、莫宏洛、唐吉田、江天勇、莫少平、韦良月等等。

当局恼羞成怒,猜测律师们是冯晓梅帮助请。冯晓梅一家被跟踪、窃听、上门骚扰。2009年4月27日上午,冯上班被公安突然抓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10/223206.html

2010-05-05: 迫害中三位亲人丧生 冯晓梅在劳教所生命垂危
近日,据从河北省女子劳教所里出来的人讲,被关押在劳教所的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冯晓梅的身体健康状况严重恶化,极度消瘦虚弱,甚至走路都需要别人搀扶,而且她持续大量便血不止。从目前劳教所恶劣的生存环境和劳教所对她漠不关心的势态来看,其生命安危处于非常危险之中。

在中共对法轮功十多年的迫害中,冯晓梅的丈夫、妹妹和父亲先后含冤离世,家中只有年近七旬的老母和两个外孙相依为命。

冯晓梅女士,今年四十多岁,原是河北省四方通信设备有限公司总工程师。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她上班时被河北公安绑架,后送劳教所,至今仍身陷囹圄。

恶警唆使普教酷刑折磨冯晓梅

从多方消息证实,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对冯晓梅的健康恶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二零零九年五月起,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刘子维等,指使普教朱丽英等每天晚上折磨冯晓梅,不让她睡觉,整夜罚站。朱丽英、刘宗真、齐小露等打手还把冯的双腿用双盘打坐的姿势强行盘起来,这样硬是熬了几个小时后,冯的双腿愈加剧痛难忍,难以喘息,此时打手们施虐升级,开始用力踩碾冯晓梅的双腿,猛踩其双膝、肌腱和小腿胫骨及踝骨……,钻心的剧烈疼痛使冯晓梅发出凄惨的哭叫不绝于耳,整个楼都听的到,而门外值班的恶警谷红叶不但不制止打手的凌虐,反而嫌冯晓梅吵的慌,让普教把冯小梅的屋门关的严点,以此方式唆使打手更肆无忌惮的残酷施暴。

超负荷奴工

受刑后冯晓梅的双腿肿的不能行走,刘子维不但不让她休息,还让她继续整夜罚站,不许睡觉,而且不许上厕所。由于这种长期迫害及憋忍大小便,出现严重便血症状,却不准冯晓梅接见家人,长期不准洗澡。

冯晓梅身心交瘁之时,还被强迫做奴工苦役,恶警强迫她每天做出五百个档案袋,这是连壮劳力一天都完不成的数量,做不出来,就全组陪她一起罚站。冯小梅多次说明身体不适不能劳动,恶警刘子维却因恼怒冯小梅不承认在酷刑逼迫下写的“转化四书”一事,对冯小梅说:“我就是要让你死不了,活着难受!”

检察院调查虐待行径,被控人在场监听

劳教所恶人公然行凶及冯晓梅女士健康恶化的消息传出后,家属不懈的多方投诉,河北省劳教局开出了责令要求劳教所调查的公函,省检察院也承诺要协调市检察院予以调查。

但是,初次调查谈话时,市检察院默认了劳教所管理科的人在场旁听,想一想也真是笑话,一个还在劳教所关押的人,投诉所方虐待的行径,却让劳教所里的当事人在场旁听,这样的程序,怎么可能听到真实的声音呢?在家属的正当要求下,省检察院控申处的张姓检察官答应要求市检察院重新前去调查情况,保证冯晓梅在不受胁迫和监控的情况下诉说,并将结果书面答复家属。

迫害中,三位亲人含冤离世

冯晓梅原本幸福快乐的家,在中共对法轮功长达十多年的迫害中,快乐和幸福被无情的人祸击碎殆尽。

因为修炼法轮功,冯晓梅的丈夫王宏斌二零零零年被当局劳教并在饱受折磨后含冤离世,年仅三十九岁。

妹妹冯晓敏和妹夫王晓峰被持续骚扰,被迫流离失所。冯晓敏于颠沛流离中健康恶化,逝于二零零四年,留下幼子年仅一岁十个月,王晓峰至今仍被当局列入黑名单。

冯晓梅的父亲在多重打击和当局不断骚扰下,于二零零五年去世。

十年来,这个家庭遭到当局无休止的迫害,已有三位直系亲人非正常死亡,目前,冯晓梅女士的健康状况令人忧虑,知情者试问: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还想夺走这一家的第四条人命吗?

家人的期盼

冯晓梅的家人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她早日回家团聚,尽快恢复健康。目前,家中只有年近七旬的老母,老人姓吕,本是黑龙江北安市人,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带着刚刚上小学的小外孙王天行(冯晓敏之子),和大学未能学成就被迫辍学的大外孙王博如(冯晓梅之子)艰难度日。这一家人不能没有冯晓梅这个顶梁柱!

冯晓梅女士本没有任何违法行为,个人的自由信仰也是不应受到任何责难的!在人权、信仰自由日益成为普世公认价值的今天,谁还幻想虐待好人将来不受惩罚,一定是自欺欺人。如果虐待变成了虐杀,等待所有责任人的,又是什么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5/222883.html

2010-04-03: 石家庄市大法弟子冯晓梅被迫害严重仍被劳役
据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内部消息,石家庄市大法弟子冯晓梅被迫害的非常严重,早在大年初一到初十就一直便血非常严重。在2010年3月份被迫害的几乎不能走路,走路时需要扶着墙根走或被别人搀着走。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河北省女子劳教所没有人性的警察还逼迫她继续出工干活,叫嚣说她是假装的,威胁要给她加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4/3/220880.html

2010-02-19:大法弟子冯小梅因拒绝“转化”,被普教打手朱丽英、刘宗真、齐小露等四人强行将其腿双盘长达六个小时,等其疼痛难忍时,开始用脚猛踩其双膝和小腿胫骨及踝骨,致使冯小梅撕心裂肺的惨叫不绝于耳,而门外值班的恶警谷红叶不但不管,反而嫌其吵得慌,并让普教把冯小梅的屋门关得严严的,以此方式纵容打手更肆无忌惮的残酷迫害大法弟子。冯小梅被放下来后,不允许其坐,而是连夜罚站,并不准上厕所,其痛苦无以言表,致使冯小梅双腿肿痛,不能正常行走。因憋大小便,使冯小梅长期便血,而不给其医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2/19/218456.html

2010-01-27: 河北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大法弟子冯晓梅
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位于石家庄市石铜路,在这里,大法弟子们一直遭受着残酷的迫害。石家庄大法弟子冯晓梅就是在这里一直被严重迫害着。

冯晓梅于2009年5月被绑架关押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入所以后,女子劳教所奉河北省“610”的命令就开始对她进行所谓的“转化工作”。河北省“610”还专门派河北省监狱管理局的乔小霞来到女子劳教所对她进行“转化”。第一次“转化”用了30多天,这期间,冯晓梅遭受了令一般人难以置信的非人迫害。

因为冯晓梅抵制写骂法轮功师父、骂大法的所谓“四书”,劳教所一大队恶警刘子维、王维卫、师江霞、谷红叶等人指使普教打手朱丽英、刘娟、齐小露、李力娟等人每天晚上折磨冯晓梅,不让冯晓梅睡觉,整夜整夜地罚站,还动用了邪恶的手段折磨冯晓梅:朱丽英、刘娟、齐小露、李力娟等人把冯晓梅的双腿强行盘起来,一直盘了好几个小时,盘到冯晓梅的双腿疼痛难忍的时候,几个恶人打手开始踩冯晓梅的双腿,剧烈钻心的疼痛使冯晓梅发出凄惨的叫声,楼道外面都能听得见。可是就在楼道大厅值班的恶警们却装作听不见。恶警谷红叶还嫌听了烦,让包夹把冯晓梅的屋门关上!

冯晓梅的双腿肿得不能行走,恶警刘子维不但不让她休息,还让她继续整夜罚站,不许睡觉,而且不许上厕所。从这时开始,冯晓梅就被长期憋大小便,不久就开始便血,恶警不但不让她去治疗,而且不许她会见家人,不让洗澡。

在劳教所这种非人的迫害之下,冯晓梅的身体出现严重病变:长期憋大小便使冯晓梅出现便血现象,初步检查患了直肠癌。劳教所不但不给治疗,而且病情状况根本不通知冯晓梅的家人。

冯晓梅不承认转化与所谓的“转化四书”,恶警刘子维气急败坏,对冯晓梅大叫:“我要让你死不了,活着难受!”从这时起,就不准冯晓梅接见家人,不准洗澡,不准随便上厕所,还强迫她和大组的普教学员一起做奴工劳动,这时冯晓梅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便血已经持续了几个月,可恶警还逼迫她每天干出500个档案袋,这是连壮劳力一天都干不出来的任务数,干不出来就让全组陪她一起罚站。每天收工回来,冯晓梅累得趴在床上起不来,脸色非常不好。

为了不让一大队其他的法轮功学员知道她的情况,每次冯晓梅出来上厕所,包夹普教就奉警察命令把其他组的屋门都关上,不让人看到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27/216966.html

2010-01-15:我叫王博儒,今年二十岁,家住石家庄市槐北路165号,河北省邮电宿舍南楼1单元304门。

我妈妈名叫冯晓梅,因修炼法轮功,在2009年4月27日上午,正在河北四方通信公司上班时被不明身份的公安人员绑走、非法劳教。现妈妈在狱中已患上直肠癌,但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不让她保外就医。我强烈要求:给我妈妈──我唯一的亲人保外就医的权利。

在经历了20天的焦急寻找无果后,2009年5月17日,我们家突然接到了藁城市公安局的一纸“劳动教养决定书”。妈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已经被关进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好几天了。此前我们没得到任何通知或口信。现在家里只剩我和年近七十岁姥姥以及一个六岁的表弟王天行艰难度日。

妈妈被关押劳教所里已经六个多月了,爸爸也是因为炼法轮功被劳教过,是在石家庄市劳教所里被折磨近两年后才去世的。所以对于爸爸讲起的在里面的遭遇,令人发指的一切,我终身不会忘记:

爸爸王宏斌,原河北电话设备厂工程师,因法轮功信仰而被劳教。在劳教所二大队二中队里被强迫转化。队长边树强带领狱警张力、董新国指使普教人员监控体罚:连续多日不让爸爸睡觉。有一次他实在熬不住睡着了,竟被狱警指使看管他的普教用打火机将指甲连根烧掉。有一次,爸爸被双脚离地单手吊铐在窗户铁栅栏上三天三夜,狱警指使普教拿着棍子在旁边守着,只要脚一蹬墙就用棍子敲脚踝骨,还强迫他长时间做奴工,加点加班出苦力;被剥夺探视权,长期不允许家人会见;平时被羞辱、打骂就象家常便饭。这一切给爸爸造成严重的心灵创伤,健康也每况愈下,出现了剧烈咳嗽,出虚汗,整夜难以入眠,极度消瘦,以致后来回家后,心理紧张郁闷难以复苏,健康的恶化也不可遏制,回家不到一年时间,于2003年10月9日去世。那一年爸爸才39岁,我才13岁。

我非常担心仅有的妈妈会遇到什么虐待。因为我太了解自己的妈妈,她正直善良,坚毅贞烈,不是苟且偷安、违心说话之人。近来,我们家里通过各种可靠途径,打听到了妈妈确实遭遇了很多体罚,而且最不好的消息是她的健康出现了严重问题。我们已经知道:妈妈被关在一大队,因为不肯违心的写四书,被一个姓刘的大队长派普教人员朱丽英、刘宗珍、齐小露等人充当打手,强行把双腿用炼功双盘的姿势绑住,连续6个小时不让放下来。这样的姿势时间长一点人们就会钻心的疼痛、筋肉撕裂一般的疼痛,妈妈痛苦的惨叫着,值班警察谷红叶无动于衷,还让普教值班人员把屋门关严,以便充耳不闻。这样的体罚太残酷了,让妈妈的双腿肿胀剧痛难忍。腿放下来后,警察不但不让休息,还继续强迫妈妈罚站,整夜不准睡觉,不让上厕所。妈妈双腿一直肿了好几个月,行走艰难。最严重的是妈妈的肠道出现严重便血现象,一连数月连续大量便血,但从来不给去外面医院检查,也多次拒绝家人探视。就这样还逼她干活,任务数量按壮劳力的任务一点也不少给。

好不容易我们见到过一次,见她非常虚弱憔悴,有气无力,呈现严重病态。由于妈妈便血的症状很严重,而且已经持续快半年了,所里只给吃点止血药维持,有时只给量量血压,从不做深入体检和对症治疗。我们向懂医学的专业人员咨询过,结论是这样的表现极有可能是直肠癌症状,对此我们全家都忧心如焚。

我从小原本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但是从10岁那年的夏天,一个噩梦的凌晨,爸爸王宏斌和妈妈冯晓梅被警察从家中非法抓捕,那时我还在上小学,就被一个人扔在了家里,那一天是1999 年7 月20 日,爸爸被秘密关押3个月才释放。此后十年内,我们家天天过的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活,先后被夺走了三条人命:

爸爸王宏斌,逝于2003年。

我二姨冯晓敏,因修炼法轮功被持续骚扰,被迫流离失所,颠沛流离中死于2004年。表弟王天行失去妈妈时年仅1岁10个月,孤苦无依,妈妈同情他,收养了他。

这些年辖区的派出所警察、居委会、办事处常上门,我们不知道每一次会抓走谁,恐慌中毫无安全感。姥爷听到敲门声就发抖,最终承受不住无休止的精神折磨,于2005年去世。

姨夫(王天行的爸爸)至今下落不明,但从经常上门盘问的警察言语之中,能感觉到只要他一露面,就会被抓走。

妈妈是一个理性、有作为的总工程师。在任何工作环境,都受到上下级的好评和爱戴。她聪明、勤奋,有才华、有见识,发表过高水平论文,设计的新产品成为公司的利润增长点。这样的好人在工作岗位会给社会做出多大的贡献啊?可是现在,她却在劳教所里被体罚虐待,被强制苦役,从事着最没有技术含量超负荷奴工劳作,甚至疾病缠身也得不到任何关照、呵护和治疗。

妈妈失去自由后,我们家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上有老、下有小,我只好放弃未完成的学业,提前出来找工作。姥姥身体不好,想妈妈,想二姨,想姥爷,反正想起谁就会哭一场。表弟刚刚上小学二年级,身心都需要关怀。我刚刚二十岁,在经济不景气,遍地大学生都无法就业的今天,没有一技之长,没有学历优势,出来谋生的难度向谁诉说, 真怕自己难以承担这样一个家庭的重负。

我已经失去了爸爸,不能再没有了妈妈!姥姥失去了老伴,不能失去相依为命的唯一女儿!表弟天行过早失去了母爱,不能再失去一直养育他成长的大姨!

妈妈冯晓梅在劳教所恶劣的环境和对待下,健康的持续恶化,究竟往下会有什么样的危险,我不敢想象,我们全家倍感焦虑度日如年。我作为冯晓梅的儿子,向主管部门秉政者及社会上的好心人发出呼吁:请立即为我的妈妈冯晓梅办理保外就医手续,请给我留下唯一能够关心爱护我的妈妈!

谁能帮帮我们,妈妈的活路在哪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5/216310.html

2009-09-05: 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一大队的苦役和暴力
石家庄法轮功学员冯小梅2009年4月被绑架到省洗脑班进行强迫转化,她没有配合,后警察又将其押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一个月后冯小梅仍拒绝转化,后来队长王韦维赤膊上阵利用帮教、普教轮流监视对她进行罚站,不让睡觉。恶人还强迫她在已写好了的“转化四书”上按手印。冯小梅不予配合。后来一伙人蜂拥而上,有的抱着身子连踹带打,有的死死的摁着头,有的拼命拽着胳膊攥着她的手要强行按手印,冯小梅拒不配合,恶人折磨了她6天,最后冯小梅被折磨的没了力气,被恶徒们用上述方法强行按了手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5/207733.html

2009-06-24: 幸福家庭遭劫难 夫亡妻囚祖孙惨(图)
—— 请海内外正义人士伸出援手营救石家庄大法弟子冯晓梅
在 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冯晓梅一家是中国大陆千千万万个因法轮大法佛光普照而幸福美满的家庭之一。夫妇两人都是河北省邮电局电话设备场的工程师,冯晓梅和丈夫王洪斌毕业于长春邮电学院,冯晓梅在专业上精明干练,工作认真负责,刚30多岁就成了厂子的总工程师;丈夫王洪斌曾经是河北重点高中正定一中高才生,是一个文静儒雅的书生,平日与世无争,遇到别人需要帮助就默默无声地去做,在他们夫妇修炼之前小两口有时也会象平常人一样在家拌嘴争理儿,可是一经修炼,明白了人生真正的道理,两个人相敬如宾。儿子王博如懂事乖巧,全家人身心愉悦,亲朋好友,全厂上下都知道修炼法轮功让这一家人如沐春风喜得甘露。

王洪斌修炼了大法,纯厚善良得像古人赞誉的如玉君子。他明白了“真 善忍”这三个字的重要美好,他就希望世间更多的人能在人生的沙漠中如同他一样找到泉水绿洲。他便自己每天早上4-5点钟带着录音机,一人在街边默默打坐炼功,平静祥和,给沉睡的城市、茫然的路人静静的传送着让人忘却尘烦清净超脱的信息。于是不断有人询问加入,数不清的人仿佛不经意间找到了自己生生世世苦苦找寻的返本归真之路,而洪斌也只是几年如一日淡淡静静的每天清晨在街边打坐炼功。

1999年7月,当时的中共头子江泽民终于按捺不住对法轮大法在中国大陆备受推崇、修者日众的妒忌私恨,利用中共邪党这近百年已被练就成熟的整人机器,集尽邪恶恐怖之势,宣泄在了这群最善良真纯的人们身上。冯晓梅王洪斌夫妇一家的恶魔也接踵而至,夫妇俩多次被抓捕、骚扰。技术能力再强,由于省市“610”的施压,原单位也不敢再用他们了,一度他们双双失去了工作。

王洪斌2001年无端被劳教三年。在被非法抓捕时即遭到市“610”和裕华分局的非人迫害,被上背铐并将他脱光脚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站立一夜,对他非法审讯。在劳教所为了摧毁他的意志,经常在迫害别的大法弟子时让他陪着。为了所谓的转化他,不但熬夜迫害,有一次竟把他背吊起来,后又用火烧他的手,险些烧掉他的手指甲。

由于长期极度的精神迫害,人身侮辱,他的身体垮了,原本身轻体健的他开始胸闷咳嗽,这其实已是肺癌的早期,但劳教所置之不理,拒不放人。冯晓梅在这一年当中不允许见丈夫,只得和儿子在劳教所这人间地狱的大墙外大声呼喊丈夫。也许是上天的悲悯,有一次洪斌竟然听到了妻儿的声音。

2003年底,已沉疴在身的王洪斌历经磨难回到家中,可劳教所那些对修炼人惨绝人寰的迫害,中共这个恶魔为了强奸人心灵而无所不用其极的恶毒阴影在他的心中挥之不去,不久他就撒手人寰,年仅39岁便离开了爱妻娇儿和这片神圣的人间热土。为他送葬那天,石家庄下起了绵绵细雨,苍天也为他的优秀儿女在人间受尽摧残英年早逝而悲泪涕流。

王洪斌的去世对冯晓梅一家来说,还仅仅是中共暴虐残害的开始。冯晓梅的妹妹冯晓敏因在风景区讲了真相被抓被打被关,随后他妹妹一家人不得不流离失所,陷入了随时被抓捕迫害的恐怖之中。因而就在孩子小天行刚3岁时,冯晓敏也在红色恐怖的环境中失去了年轻的生命。小天行,懵懵懂懂中不见了亲妈,也见不到亲爸,冯晓梅便极尽慈爱关怀,成了他的亲妈,并靠自己艰难的打工抚养两个孩子。当时一想起丈夫和妹妹之死,她悲忧交加精神几欲崩溃,而且这时省市“610”这个比纳粹更阴狠的害人机构还要绑架迫害她。冯晓梅的父亲,一个朴实善良的乡村教师,目睹此情此景,心中无比忧愤,不久也抑郁而终,享年不足七十。

在中共掀起的迫害修炼人的腥风血雨中,冯晓梅尝尽了家破人亡的悲凄。她以顽强的意志,超越的精神继续秉承着法轮功弟子对“真 善忍”的虔诚信仰,在人世间尽力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她在单位她兢兢业业的工作,任劳任怨,技术上,她是总工程师,技术精湛,在为人上她是大家尊敬亲近的同事、大姐,在家庭中她尽力安抚着母亲,抚育教导着孩子们,怀着一颗慈善的心,面对着超出人们情感承负的中共狂暴。

可现在这个家里唯一的支柱也被中共拆掉了,只剩一个七旬的老妇带着两个年幼的孙儿,无依无靠而且还遭受着中共严密的监控。2009年4月17日,冯晓梅被石家庄市公安局和藁城市公安局从单位绑架,非法拘留五日,五日未到,5月2日被藁城市国保的一个叫粱杰的秘密带走。从此失踪14天,于5月16日被非法送入河北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半,至此,家中没有了任何经济来源。

在这场对修炼人的迫害中,最可怜可悲的,其实是那些为了一点小利而参与迫害的人。人在做,天在看。上天对中共和被中共欺骗而又心甘情愿不想脱离邪党的人们的清算早就是历史的定数。因此才会有法轮功学员劝人们退党自救。大法弟子强大的正念和精神力量正是邪恶中共最妒忌害怕的,因此在中共肆意逞凶的劳教所、监狱才会有那么多对法轮功学员残酷非人的迫害。在王洪斌被迫害致死的2004年之前,摄于中共的淫威,没有多少人敢站出来为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迫害发出正义的呼声。在迫害10年后的今天,国际国内已经有许多秉承天地正气和良知的人,发出了自己高贵的心声,对中共的各种迫害说“不”!

人们善良本性的觉醒,共同制止迫害的大势是一定的,因为“真 善忍”是人类本性回归的共同希望。冯晓梅和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正在遭受中共精神、肉体、经济强暴而依然和平理性的讲清真相时,为了人类的尊严,天理公道的尊严和人类共同的未来,请海内外一切正直善良的人发出心声:还民众真相!修炼人无罪!共同谴责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罪恶的劳教制度、法西斯集中营般的监狱。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6/24/203335.html

2009-06-19: 河北女子劳教所非法拒绝冯晓梅与家属会见
2009 年6月16日,河北省石家庄大法弟子冯晓梅已被非法监禁在劳教所一个月了。按照劳教所自己的有关规定,一个月就可以和家属会见了,这一天,冯晓梅年近70 的母亲和儿子奔波几十里地到劳教所要求会见,被一大队队长师江霞无理拒绝,说是不转化就不让见,送去的500元钱,一男警察却不给回单。老少两人失望而归。

冯晓梅一家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被邪党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丈夫王宏斌2003年因劳教迫害致死;妹妹冯晓敏在流离失所、颠沛流离中于2004年离世,撇下当时只有一岁多的儿子小天行由冯晓梅收养;父亲不堪接连失去亲人的打击,在警察的多次骚扰后于2005年初去世。现在冯晓梅一人打工养家,老小四人相依为命,老母亲没有了老伴、儿子失去了爸爸,小外甥没有妈妈,一家四人四个姓。

2009年4月27日上午,冯晓梅在河北四方通信设备有限公司上班,遭石家庄市公安局、石家庄市裕华分局,带领藁城市公安局、良村开发区公安分局、开发区派出所的一帮警察绑架,4月28 日中午又被劫持到藁城市公安局,傍晚被关押在藁城市看守所,给家属一个“行政处罚5日”的拘留证。当时四方通信设备有限公司的人员都蒙了,谁也不知道是何方人物将冯晓梅绑架了,出动了大量员工分头寻找,从市局、分局、到派出所,都找不见人影,都推脱不知道。同事们的寻找让有关恶人心里发虚,4月28日石家庄市某位领导恐吓冯晓梅单位的员工,扣帽子说:寻找失踪同事是“政治问题”。

冯晓梅是家中唯一的经济和精神支撑,现在家中只剩下年近70的母亲和两个未成年、还在上学的儿子,失去了经济来源……。不知以后的日子将如何维持?小天行哭着要找妈妈;小博如说妈妈出不来,他也没有能力继续深造了。望着两个可怜的孩子,老母亲已是肝肠寸断,欲哭无泪!

谁家中没有老人和孩子,谁的孩子没有父母的呵护,谁的老人没有子女的孝敬和关爱?冯晓梅早已是家破人亡,邪党却要赶尽杀绝!法西斯不过如此!河北女子劳教所连基本的会见权都不给,面对孤苦无依、远道而来的老少两人,连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说是所里的规定,这种规定既无人性,又是非法的 。

善恶有报是天理,在此正告参与迫害的所有人员立即行动起来,共同努力,释放冯晓梅!否则恶报来临为时晚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6/19/203004.html

2009-05-30: 冯晓梅被非法劳教 邪党恶徒刁难行政复议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石家庄市大法弟子冯晓梅已绝食抗议三十天,期间曾失踪十四天,生命堪忧。

几天前,冯晓梅的代理律师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要求会见冯晓梅,但劳教所百般刁难,违法阻止律师探视。律师百般无奈,向有关部门投诉河北省女子劳教所的违法行为。

五月二十六日,律师到河北劳动教养管理局反映情况并申请行政复议,该局副局长张某(40岁左右,瘦小)拒绝给立案,理由是从没有做过行政复议,律师表示要向司法厅投诉,张表示无所谓。律师就此向司法厅纪检委投诉,纪检委处长李国华表示第二天会进行调查此事。在此我们希望有一个公正的结论。

五月二十六日,市政府的行政复议科已经接受律师的行政复议申请,律师将等待通知阅卷。同时此“行政复议申请”已抄送石家庄市长艾文礼。

五月二十七日,律师向石家庄市检察院投诉河北女子劳教所非法拒家属、律师会见冯晓梅,控申处处长刘某(女)竟然说,劳教所有规定,规定让见就见,不让见就不能见。律师说法律规定律师可以会见当事人,不让会见是违法的。刘某的回答异常“出彩”:“规定就是法。”内部规定就是法,这就是邪党检察官的逻辑。最后刘某说:这事我们不管,你找监狱管理局去。监狱管理局管劳教所吗?这又是哪家的规矩?

目前,冯晓梅的一家老小生活极其艰难,没有了生活来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30/201886.html

2009-05-25: 河北省女子劳教所阻挠、威胁律师会见冯晓梅
近日,河北省石家庄大法学员冯晓梅的代理律师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要求会见被非法劳教的冯晓梅,但劳教所百般刁难,违法阻止律师探视。

劳教所管理科科长尤杰先借口说律师出具的委托书不规范,不能会见。律师修改委托书并让家属签字后,尤杰又说劳教所里有规定,律师会见当事人需要带律师事务所营业执照正本原件。在律师多次与尤杰沟通后,尤杰避而不见。律师又找到了该所的石家庄市检察院驻劳教所监察室。值班的姓的田主任个人表示可以见,但他还是要请示领导。在电话联系其领导后,田说监所处王处长不同意。

对此,冯晓梅的律师到石家庄市检察院检察院进行投诉,可是到市检察院打遍了反渎职处的电话均无人接听。仅打通一个电话,对方却说“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在投诉无门的情况下,冯晓梅的律师来到河北省劳教局,找到纪检检察室一自称姓张的主任,但他不但不追查劳教所的违法行为,而且说要按照劳教所的规定出示营业执照。在此情况下,律师又找到了该局主管政委,主管政委威胁律师说这样(接法轮功案子)会对律师证年检不利,并说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不让律师会见是劳教所的内部规定。律师要求其出示相关文件,对方说没有文件。

《行政诉讼法》第三十八条规定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向行政机关申请复议的,复议机关应当在收到申请书之日起两个月内作出决定,法律、法规另有规定的除外。《行政复议法》第九条规定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认为具体行政行为侵犯其合法权益的,可以自知道该具体行政行为之日起六十日内提出行政复议申请;但是法律规定的申请期限超过六十日的除外。从法律角度讲,以上机关及个人的行为属于渎职、侵权。邪党人员阻挠冯晓梅的律师会见她,目的就是要使行政复议、行政诉讼的时间过期,从而钻法律空子,强制执行对冯晓梅的非法劳教。

在此,奉劝这些帮助邪党迫害好人的人:不要再替邪党当替罪羊。文革也就搞了十年。文革一结束,那些迫害好人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共产邪党迫害法轮功也快十年了。现在人人也都知道了这场迫害的真相。在这场迫害快要结束前,你们弃暗投明还有机会,至少不要再参与迫害。到结束的时候,即使大法弟子不追究,人间的正义之士也不会放过那些作恶多端的人。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你们的家人,不要再干坏事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25/201563.html

2009-05-19: 石家庄大法弟子冯晓梅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
石家庄大法弟子冯晓梅,于5月14日被袁书谦伙同藁城恶警送入河北省女子劳教所, 可能是劳教一年半,冯晓梅身体极度虚弱,双下肢和双脚浮肿。另注:石家庄洗脑班已无大法弟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19/201199.html

2009-05-18: 石家庄有关部门回避冯晓梅事件
2009 年5月16日,是河北石家庄市大法弟子冯晓梅遭非法拘禁(或失踪)的第15天,生命可能危在旦夕,家人仍不能从正当渠道找到她的下落。石家庄市、裕华区、藁城三级公安部门全部搪塞或避而不见,家属无奈天天到裕华区政府去要人、打听情况,对人民政府抱有极大的希望,然而没有人正面理会可怜的老少俩人。在家属的再三追问下,610头目刘新喜(音)说可以帮助家属送东西,但他们也是交给上级,具体谁不说,再由上级转交。

刘新喜5月14日透露说冯晓梅现在喝奶,家人知道倔强的冯晓梅会绝食到底的,而且冯晓梅在家从来不喜欢喝奶,也从来不喝奶,怎么会在那里只喝牛奶不吃别的?!家人担心他们在野蛮的给冯晓梅灌食牛奶,同时也清楚了有关人员明明知道冯晓梅在哪里!就是不说,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在犯法!在非法拘禁冯晓梅!但要一错到底!

冯晓梅一家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被邪党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丈夫王宏斌2003年因劳教迫害致死;妹妹冯晓敏在流离失所、颠沛流离中于2004年离世,撇下当时只有一岁多的儿子小天行由冯晓梅收养;父亲不堪接连失去亲人的打击,在警察的多次骚扰后于2005年初去世。现在冯晓梅一人打工养家,老小四人相依为命,老母亲没有了老伴、儿子失去了爸爸,小外甥没有妈妈,一家四人四个姓。

2009年4月27 日上午,冯晓梅在河北四方通信设备有限公司上班,遭石家庄市公安局、石家庄市裕华分局,带领藁城市公安局、良村开发区公安分局、开发区派出所的一帮警察绑架,4月28日中午又被劫持到藁城市公安局,傍晚被关押在藁城市看守所,给家属一个“行政处罚5日”的拘留证。当时四方通信设备有限公司的人员都蒙了,谁也不知道是何方人物将冯晓梅绑架了,出动了大量员工分头寻找,从市局、分局、到派出所,都找不见人影,都推脱不知道。同事们的寻找让有关恶人心里发虚,4 月28日石家庄市某位领导恐吓冯晓梅单位的员工,扣帽子说:寻找失踪同事是“政治问题”。

5月2日下午应为冯晓梅被非法拘禁五天的到期日。家属到拘留所接人,被告知要到3号早上才可以接人。家属及冯晓梅的律师到看守所后才得知,冯晓梅已于2日下午被藁城市国保的一个叫粱杰的秘密带走。律师让拘留所出具相关手续,拘留所声称有手续但就是不让看。家属和律师到处奔走相告,邪党相关部门均不作为,有的搪塞,有的推诿,有的躲避,有的撒谎,有的出言不逊……。

冯晓梅在再次被非法拘禁的第一天就开始绝食抵制迫害,并且血压有时高达190,随时有生命危险。

在家属要人的过程中,石家庄主管此事的各部门都说不知道冯晓梅人在哪里。现在冯晓梅已经绝食20天,生命随时会出现危险。5月6日,冯晓梅的律师应家属要求向有关各部门(市政法委、市检察院、市委、纪检等部门)发出了请求书、投诉信。但至今根本没有任何回音,是否市委、市政府、政法委、公检已经勾结在一起,非要欺压善良的冯晓梅一家人?答案不言而喻。

在此希望石家庄各有关部门审视自己的良心,履行人民给自己的权力和义务,为冯晓梅一家讨回公道!善恶有报,路是人自己选择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18/201126.html

2009-05-17: 救救我女儿,救救我全家——一个年近七十岁老人给全市人民的求救信

我叫吕淑琴,今年六十七岁,家住河北石家庄市槐北路。我大女儿冯晓梅,因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在2009年4月27日上午正上班时被公安绑架。现在家里只剩我一个年近七十岁老人和一个六岁、一个十几岁的外孙。

我们原本有一个完美幸福的家。在邪党迫害法轮功的十年里,我家先后被邪党夺去三条人命: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17/201088.html

2009-05-14: 冯晓梅绝食反迫害多日 家人律师被禁止探视
2009年5月7日,是河北省石家庄大法弟子冯晓梅,遭非法关押以来绝食的第11天,生死不明,按照常识随时有生命危险,家属与律师多方寻找与求助,仍见不到冯晓梅的踪影(私下打听得知是被裕华区“610”送到河北省会“法制教育中心”,实为洗脑班),而且相关机构拖延推诿,甚至拒绝履行职责,无奈冯晓梅家人请的律师谢燕益和程海紧急上书胡锦涛、温家宝:《关于国家机关依法严格履行对社会开放义务、加强为民服务的公民要求书》,建议两位身体力行推动一场国家机关开放为民运动,并通过法律程序完善国家机关开放透明制度建设,强化开放责任,对现存所有全国各地的封闭国家机关场所进行全面查处,惩办相关责任人员。(编注:这是正义律师的善良愿望,但是通读《九评共产党》了解邪党本性,我们不应对邪党报以不切实际的幻想。)

2009年4月27日上午,冯晓梅在河北四方通信设备有限公司上班,遭石家庄市公安局、石家庄市裕华分局,带领藁城市公安局、良村开发区公安分局、开发区派出所的一帮警察绑架,4月28日中午又被劫持到藁城市公安局,傍晚被关押在藁城市看守所,给家属一个“行政处罚5日”的拘留证。当时四方通信设备有限公司的人员都蒙了,谁也不知道是何方人物将冯晓梅绑架了,出动了大量员工分头寻找,从市局、分局、到派出所,都找不见人影,都推脱不知道。同事们的寻找让有关恶人心里发虚,4月28日石家庄市某位领导恐吓冯晓梅单位的员工,扣帽子说:寻找失踪同事是“政治问题”。

5月2日下午应为冯晓梅被非法拘禁五天的到期日。家属到拘留所接人,被告知要到3号早上才可以接人。家属及冯晓梅的律师到看守所后才得知,冯晓梅已于2日下午被藁城市国保的一个叫粱杰的秘密带走。律师让拘留所出具相关手续,拘留所声称有手续但就是不让看。家属和律师到处奔走相告,邪党相关部门均不作为,有的搪塞,有的推诿,有的躲避,有的撒谎,有的出言不逊……

冯晓梅一家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被邪党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丈夫王宏斌2003年因劳教迫害致死;妹妹冯晓敏在流离失所、颠沛流离中于2004年离世,撇下当时只有一岁多的儿子小天行由冯晓梅收养;父亲不堪接连失去亲人的打击,在警察的多次骚扰后于2005年初去世。现在冯晓梅一人打工养家,老小四人相依为命,老母亲没有了老伴、儿子失去了爸爸,小外甥没有妈妈,一家四人四个姓。

冯晓梅在再次被非法拘禁的第一天就开始绝食抵制迫害,并且血压有时高达190,随时有生命危险。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9/5/14/200796.html

2009-05-10: 寻亲人,冯晓梅母亲和儿子露宿街头
2009年5月7日,是河北石家庄市大法弟子冯晓梅绝食11天,遭非法拘禁(或失踪)的第5天,生命危在旦夕,家属与律师多方寻找与求助仍找不到冯晓梅的踪影(私下打听得知是被裕华区610送到河北省会法制教育中心洗脑班)。冯晓梅的母亲和儿子(小天行托付别人来照管),5月7日上午到裕华区政府请求帮助,然而区610的刘主任说不知道人在哪里,但又说可以送东西过来,他负责转交。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10/200542.html

2009-05-09: 冯晓梅被劫持在“河北省法制教育中心”
5月6日,石家庄市大法弟子冯晓梅绝食的第10天,生死未知,自5月3日失踪后,家属和律师到处奔走,邪党相关部门有的搪塞,有的推诿,有的躲避,有的撒谎,有的出言不逊……。根据各方面信息(包括市长公开电话的答复)得知,冯晓梅估计被非法关押在专门摧残人性、扭曲良知的强制洗脑班--河北省会法制教育中心。

心急如焚的家属与律师赶到位于石家庄市泰华街的劳教所院内的所谓“法制教育中心”,到门口要求见教务处处长袁书谦,20分钟后袁书谦才姗姗来迟,律师问到冯晓梅的近况,袁书谦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编造谎言蒙骗家属和律师,说,5月2日是被市国保和藁城国保送来了,但不知什么原因,人没留下又接走了;谈到冯晓梅的身体情况,袁说绝食是个人行为,意思是无人负责,这样的话也只有没有人性的人才能说出,面对绝食多日,生命垂危的人,不仅没有一点同情,竟然还推卸责任?!人平白无故的谁会绝食?还不是被逼走投无路?人被非法拘禁,没有了可投诉和反抗的自由,还能如何?

谈到对待法轮功学员的不公,袁称他没有做过坏事,没有打骂过学员。这个所谓“法制教育中心”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良知时,采取的是最卑鄙与无人道的“熬鹰”,即不允许睡觉,有的几天几宿,有的是十几、几天的被剥夺睡眠,有的被折磨的精神失常、身体垮掉……以至于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再也与欢乐无缘?河北科技大学副教授、法轮功学员李惠云博士2004年2月被单位和当地610绑架到“河北省会法制教育中心”,遭受了连续多天不让睡觉、打头、烟头烫等残酷迫害,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后,于2004年8月10日被非法劳教。袁书谦这个“主任”“教务处处长”直接参与了对李惠云的迫害,这还不是做坏事吗?不在犯法吗?河北省安全厅干部、大法弟子陶洪升就是在石家庄劳教所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时送医院后身亡,而袁(时任二大队大队长)自称当时他是负责陶洪升的“转化”的。

律师说袁参与了非法拘禁冯晓梅,要起诉他,袁称:无所谓,为了这事进去,我不后悔,上边怎么要求,我怎么做。

冯晓梅在被非法拘禁的第一天就开始绝食抵制迫害。现在她已经绝食十天,且血压有时高达190,可能随时有生命危险。冯晓梅一家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被邪党各级迫害。她的丈夫、妹妹和父亲都被迫害致死,现在冯晓梅一人打工养家,老小四人相依为命,老母亲没有了老伴、儿子失去了爸爸,小外甥没有妈妈,一家四人四个姓。这种悲惨境遇当地的政府各级部门都是知道的。可是邪党的本性难改,他们恨不得斩尽杀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9/200468.html

2009-05-08: 冯晓梅从看守所失踪,生死不明
2009 年5月5日,石家庄市大法弟子冯晓梅绝食抗议迫害的第9天,生死不明,自5月3日失踪后,家属和律师到处奔走寻找,邪党相关部门均推说不知情况:有的搪塞,有的推诿,有的躲避,有的撒谎,有的出言不逊……。家人的心凉到了极点,已是欲哭无泪,哀叹:这是甚么世道啊?

2009年4月27日上午,冯晓梅在河北四方通信设备有限公司上班,遭石家庄市公安局、石家庄市裕华分局,带领藁城市公安局、良村开发区公安分局、开发区派出所的一帮警察绑架,4月28 日中午又被劫持到藁城市公安局,傍晚被关押在藁城市看守所,给家属一个“行政处罚5日”的拘留证。当时四方通信设备有限公司的人员都蒙了,谁也不知道是何方人物将冯晓梅绑架了,出动了大量员工分头寻找,从市局、分局、到派出所,都找不见人影,都推脱不知道。同事们的寻找让有关恶人心里发虚,4月28日石家庄市某位领导恐吓冯晓梅单位的员工,扣帽子说:寻找失踪同事是“政治问题”。

5 月2日下午应为冯晓梅被非法拘禁所谓五天的到期日。家属到拘留所接人,被告知要到3号早上才可以接人。家属及冯晓梅的律师到看守所后才得知,冯晓梅已于2 日下午被藁城市国保的一个叫粱杰的秘密带走。拘留所出入登记表上有粱杰本人的签字确认。律师让拘留所出具相关手续。拘留所声称有手续但就是不让看。所长不仅不给予答覆,在律师再三追问下竟然悄悄溜走。副所长最终也未给予合理解释。

而后家属及律师到藁城市公安局,提出要见国保大队魏队长和主管副局长。公安局出来五人進行阻拦,为首的声称律师要见的人都不在。看来是有所准备,故意阻挠律师找人。5月4日再去,全部回避,因家属和律师坚持不走,下来一人,简短告诉说,你们到裕华国保找张建生吧,然后迅速离开。

在没有任何正式手续可见,也不知何处寻人的情况下,律师向藁城市检察院投诉了藁城市看守所的玩忽职守和藁城市国保非法拘禁,藁城市检察院反贪渎职局局长郝彦杰表面上通情达理,表示尽快解决,然而到了5日的晚上仍没有任何答覆;藁城市检察院驻藁城看守所监察室科长赵红波更是连电话都不接。

4日下午,律师和家属找到裕华区公安分局副局长李军,李军说不是他们抓的人,事先不知道(而事实上裕华区国保一个姓韩的直接参与,当时还主动说自己是裕华区国保的,问冯晓梅是否还认识自己,4月8日冯晓梅见到母亲和儿子时谈到了这一事实),李军还伪善地说自己一直在向上级反映这家人的困难,自己平时如何关心他们等等。

5日,律师到石家庄市公安局,纪委不接见,有警察告诉说国保第三大队是法轮功大队,律师找到21楼,有人暗中指点一人是张教导,等走到那人面前说明情况,可那人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国保的,也不承认是张教导。

5日上午,在石家庄市公安局法制办,疲惫的晓梅母亲闭眼小憩,警察以为她睡着了,一女警察悄悄对同事说:“我问了国保大队了, 冯晓梅的电脑里甚么都没有…”。任何证据没有,所以所有的人都心虚躲避。

5日中午,家属向石家庄市公安局督察处电话(86863070)投诉了藁城市公安局民警粱杰,无答覆。5日下午,律师到石家庄市公安局递行政复议的手续,一叫谷雄伟(音)副处长非常野蛮的要非法搜查律师的包,并大喊大叫,出言不逊,律师拒绝被非法搜查,又看到他们不想解决任何问题,考虑到救人要紧,无奈选择了离开。

藁城市看守所所长电话告知,根据他们的调查结果是裕华区610把人提走了,可等到律师和家人找到裕华区610,那里的人不敢告诉姓名电话,还谎言连篇,说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在到处奔波的同时,4日晚23时家属和律师开始求助于市长公开电话12345,12345的人个个口才很好,但就是接而不答,开始是70、37号接线员记录说给反映解决,到第二天中午没有答覆,再打62号,律师说人命关天的事你们不当回事,石家庄出了个三鹿事件,还要再出个冯晓梅事件吗?请找你们领导接电话,于是39号接了答覆不了,又找了更上一层领导40号,40号答覆水平高了些,似乎让人看到了希望,可等到下午4点左右还是没有回音,于是再打,43号接,律师说找他们领导40号,43号说39、40号他们都是平级。在律师言之在理在法、句句紧逼之时,43号不遵守职业操守,反而威胁式的反问,你们是哪的律师等等。原来所谓市长公开电话只是个大“忽悠”,作秀而已!

冯晓梅一家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被邪党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丈夫王宏斌2003年因劳教迫害致死;妹妹冯晓敏在流离失所、颠沛流离中于2004年离世,撇下当时只有一岁多的儿子小天行由冯晓梅收养;父亲不堪接连失去亲人的打击,在警察的多次骚扰后于2005年初去世。现在冯晓梅一人打工养家,老小四人相依为命,老母亲没有了老伴、儿子失去了爸爸,小外甥没有妈妈,一家四人四个姓。

冯晓梅在被非法拘禁的第一天就开始绝食抵制迫害。现在她已经绝食9天,并且血压有时高达190,可能随时有生命危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8/200414.html

2009-05-04: 石家庄裕华区政府非法拘禁冯晓梅
2009年4月27日上午11点多,河北省石家庄市公安局、裕华分局(韩队长)及藁城公安局的恶警到冯晓梅单位骚扰,扣押了冯晓梅办公用的手提电脑和手机,并将她绑架到洗脑班,4月28日中午又被带到藁城市公安局,傍晚被非法关押在藁城市看守所,给家属一个“行政处罚5日”(4月28日傍晚到5月2日傍晚)的拘留证。

5月2日上午,到了非法拘留冯晓梅的最后一天,冯晓梅母亲及儿子到藁城市看守所接人,看守所说明天才能接,老少两人无奈只好打电话给办案的相关人员,大部份关机,最后打通裕华分局副局长李军的电话,李军说,这件事不归他们管了,归裕华区政府管了。一个区政府有甚么权力关押老百姓,这本身就是犯法!属于非法拘禁!这只能让人想到裕华区政府或东苑办事处所谓的“稳定办”(原610)这一非法组织在插手迫害,制造一些不和谐!

老少两人座长途车来回奔波,筋疲力尽刚回到家,接到单位电话,说是曾有人通知单位带3000元去接人,被单位拒绝,5天3000元伙食费怎可能?不由让人想起这几年被送入洗脑班一般最少交3000元,难道是裕华区政府另有图谋?

冯晓梅一家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被邪党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丈夫王宏斌2003年因劳教迫害致死;妹妹冯晓敏在流离失所、颠沛流离中于 2004年离世,撇下当时只有一岁多的儿子小天行由冯晓梅收养;父亲不堪接连失去亲人的打击,在警察的多次骚扰后于2005年初去世。现在冯晓梅一人打工养家,老小四人相依为命,老母亲没有了老伴、儿子失去了爸爸,小外甥没有妈妈,一家四人四个姓。冯晓梅一个人打工要赡养老人,又要抚养自己的儿子和妹妹6岁多的儿子小天行,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

冯家已有三条生命毁在邪党手中,已经是家破人亡!这种悲惨境遇当地的政府各级部门都是知道的。最让人担心的是冯晓梅仍在绝食,而且持续高血压,身体虚弱到了极点。在这种情况下政府不管人的死活,却非法拘禁善良的老百姓!尤其居委会人员,邻里相亲的住着平时很友善的,怎能这样没人性了啊!

现在晓梅的母亲身体也很虚弱,因为女儿被绑架后的几天内她也吃不下,很少進食;小天行也哭着要找妈妈;小博如也被迫暂时停止去上学,博如说妈妈出不来,他也没有能力上学了。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4/200177.html

2009-05-04:河北省石家庄冯晓梅被绑架后,下落不明
今天上午去藁城市看守所,看守所的人说昨天下午,冯晓梅已经被送走,具体情况不详。

按照藁城市政保大队的说法,是被裕华区610接走,送進了河北省洗脑班。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4/200165.html

2009-05-03: 石家庄冯晓梅面临被送裕华区洗脑班迫害
冯晓梅5月3日将被送裕华区洗脑班迫害。请同修打电话讲清真相,制止迫害。具体的接送人不知。下面一些从明慧网蒐集的电话和人员供参考。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3/200145.html

2009-05-02: 石家庄大法弟子冯晓梅已绝食四天,身体极度虚弱,国保拒绝放人
2009年4月27日上午11点多,石家庄市公安局、裕华分局(韩队长)及藁城公安局的恶警到冯晓梅单位骚扰,扣押了冯晓梅办公用的手提电脑和手机,并将其绑架到洗脑班,4月28日中午又被带到藁城市公安局,傍晚被非法关押在藁城市看守所,给家属一个“行政处罚5日”(4月28日傍晚到5月2日傍晚)的拘留证。

4月30日,冯晓梅的母亲及儿子小博如到藁城市公安局要人,国保队长魏立岩推脱说,他们做不了主,上边说了算,面对老少两人,魏总算良心有所发现,答应并派车送他们到看守所会见。等见到妈妈时,小博如发现妈妈极度虚弱,因为这时冯晓梅已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整4天了,头晕的厉害,伴随咳嗽和呕吐,高压达190,晓梅说浑身难受,感到身体已承受到了极限,强烈要求回家,博如也不断与随同去的警察交涉,然而警察竟然无动于衷,说他们一直在关注,说没事,必须按规定待5天,然后强行用车把老少两人送到车站让他们回家。

现在晓梅的母亲身体也很虚弱,因为女儿被绑架后的几天内她也吃不下,很少進食;小天行也哭着要找妈妈;小博如也被迫暂时停止去上学,博如说妈妈出不来,他也没有能力上学了。

参与迫害的所有人员你们没有家人吗?看到无依无靠的老人和孩子,你们不心痛吗?你们怎么如此的惨无人道!良心何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2/200063.html

2009-05-01: 石家庄冯晓梅被市公安局绑架经过
石家庄市大法弟子冯晓梅2009年4月27日上午遭到石家庄市公安局带人绑架到洗脑班,4月28日中午又被劫持到藁城市公安局,傍晚被关押在藁城市看守所,给家属一个“行政处罚5日”的拘留证。

冯晓梅被绑架失踪后,经过亲人同事的寻找,在正义人士的帮助下,终于了解了一些大概情况,事情的经过大概是这样:

2009 年4月27日上午,石家庄市大法弟子冯晓梅在自己所供职的公司(河北四方通信设备有限公司)正在上班,石家庄市公安局恶警带头,石家庄市裕华分局配合(裕华分局政保大队副大队长韩登峰(音)参与),带领藁城市公安局、良村开发区公安分局、开发区派出所的警察,首先控制了门卫,然后冲進办公大楼,监控了四方通信公司的副总及其他工作人员,强行将冯晓梅绑架走。

恶警走后,四方通信设备有限公司的员工与领导都蒙了,谁也不知道是何方人物将冯晓梅绑架了,这比土匪绑票还黑呀,对付一个柔弱女子出动大量的警力设备,像黑社会的手法一样。

恶警抢走了笔记本电脑一台及手机等个人物品,然后带走强行非法审讯。4月27日晚,冯晓梅被非法关押到石家庄市劳教所院内的洗脑班。4月28日,冯晓梅被非法关押在藁城市看守所,拘留票写着关押期限为5天,但没有写明送人的单位。藁城市公安局说,我们这儿的事情完了,本来也没有甚么事情,是石家庄市公安局弄的,在这里放5天是他们的意思。他们正在鼓捣冯晓梅的电脑呢,想从电脑这里做点文章。

冯晓梅被抓后,石家庄市公安局非常害怕情况被曝光,将所有参与人员的手机封锁,不允许相关人员通讯联系,心虚得到了极限。

冯晓梅在工作单位兢兢业业,业务能力非常强,人缘非常好,大家都敬佩、信赖她。冯晓梅被绑架失踪后,四方通信设备有限公司的同仁都非常着急,出动了大量员工分头寻找,从市局、分局、到派出所,都找不见人影,都推脱不知道,不知情。从上午一直找到夜里11点多。找的有关恶人心里发虚,4月28日石家庄市的某位领导,竟然恐吓该单位的员工,将员工对同事的帮助说成是政治问题。

冯晓梅年幼的儿子、年老的母亲,到处寻找,那些人都说不知道,互相推诿,现在家里失去了仅有的依靠,度日如年。

冯晓梅一家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被邪党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丈夫王宏斌2003年因劳教迫害致死;妹妹冯晓敏在流离失所、颠沛流离中于 2004年离世,撇下当时只有一岁多的儿子小天行由冯晓梅收养;父亲不堪接连失去亲人的打击,在警察的多次骚扰后于2005年初去世。现在冯晓梅一人打工养家,老小四人相依为命,老母亲没有了老伴、儿子失去了爸爸,小外甥没有妈妈,一家四人四个姓。

冯晓梅一个人打工要赡养老人,又要抚养自己的儿子和妹妹6岁多的儿子小天行,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

冯晓梅正在绝食抗议这种非法劫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1/200016.html

2009-05-01: 冯小梅现被非法关押于藁城县公安局非法拘留
冯小梅现在被非法关押于藁城县公安局,行政拘留五日。原因是石家庄市国保大队称其在互联网上散发法轮功的信息。现在冯小梅正在绝食反迫害。

同时在4月25日前后被非法抓捕的还有石家庄华药职工黄兰英。抓捕未遂的有河北省电建退休职工华凤翔(因其不在家)。石家庄棉三学校退休老师管玉兰被恶警蹲坑三天,企图绑架。后管玉兰走脱。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9/5/1/200026.html

2009-04-28: 石家庄大法弟子冯小梅被绑架
石家庄大法弟子冯小梅于2009年4月27日上午在单位被石家庄市公安局恶警绑架。详情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28/199819.html

2007-09-29: 石家庄市邪党人员再次骚扰大法弟子冯晓梅
2007年9月10日左右的一个晚上,河北省石家庄市槐北路居委会一个工作人员和东苑派出所一个片警,到冯晓梅家上门骚扰,吓的小天行拚命往里屋跑,冯晓梅的母亲心跳过速,腿发软,坐在沙发上动不了,好几天睡不着觉。老人曾几次目睹不法警察到家里抓人、抄家,比小时候见过的国民党绑架凶恶多了,留下了“后遗症”,一听大声敲门就心慌,看见警察上门就腿软动不了。

因为坚持信仰、修炼法轮功,在不到一年半的时间里,冯晓梅的丈夫、妹妹先后被迫害致死,父亲因为承受不了中共制造的恐怖气氛和失去亲人的打击也去世了。丈夫王宏斌在二零零三年被石家庄市劳教所迫害致死;妹妹冯晓敏被迫长期流亡在外,积忧成疾,于2004年6月1日离世。

冯晓梅一个人打工要赡养老人,又要抚养自己的儿子和妹妹当时一岁多的儿子小天行,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没有人性的中共政权竟然还在变本加厉的迫害,上面给片区施加压力,称“冯晓梅是法轮功重点人员,要开十七大了,让写保证”。冯晓梅看到老人和孩子吓的惊恐状,毫不留情的将两个“不素之客”赶走,并警告她们,做人要守住良知底线,要有人性。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

冯晓梅经常出差,为了母亲和两个孤儿的正常生活和安全,又给片区派出所和办事处打电话,强烈抗议并谴责他们的非人道行为,邪党人员才暂时作罢。这是中共邪恶没有人性,藉口稳定打压善良民众的又一例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29/163551.html

2006-07-20: 忆同修王宏斌──-写在7-20前夜(图)
....河北石家庄市的王宏斌一家人,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从99年7月20日凌晨夫妻同时被抓开始,先后被非法抄家五次;夫妻被抓六次;连遭不幸。先是妻离子散,然后流离失所,再后来家破人亡。王宏斌被抓、被打、被用刑折磨、被非法劳教,于2003年10月9日被迫害致死。妻妹冯晓敏长期流浪在外,身心被严重摧残,2004年6月1日化脓性脑炎去世(家属怀疑她曾被警察殴打过脑部);妹夫流离失所至今杳无音信;岳父在失去亲人的痛苦和警察不断上门骚扰的双重压力下,心情抑郁成疾,于2005年3月1日患肝癌去世。

现在王宏斌家中只有妻子冯晓梅一人,抚养自己儿子的同时,还得抚养妹妹一岁多的儿子(小天行)。在邪恶中共对法轮功的高压政策下,不到一年半的时间里,相继三位亲人去世,物是人非,凄惨至极,一个幸福的家庭从此消失了。用冯晓梅自己的话说,“在人类文明发展到今天,竟还有如此悲惨的一幕。我常常觉得好像是在做恶梦,接受不了。”这只是中共残酷迫害大法学员的一个例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20/133510.html

2006-06-03: 三岁小天行的苦难经历(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3/129554.html

2005-08-11: 从此重担落到小姨肩上,再也没有往日的平静、幸福日子了。派出所上门逼着交书,办事处上门逼着写不炼功保证,居委会上门回访监视。亲朋好友害怕不停劝说,博如需要抚养。在这种种压力下,冯晓敏以顽强的意志闯了过来。终于姐姐姐夫在被关押审讯两个多月后回家了。可是每天仍然是提心吊胆,街口常有人监视,出入也常有人跟踪。

2000年12月5日底,姐夫王宏斌突然被从家中绑架走,姐姐不敢回家,两人又都下落不明。生活的重担再一次压给冯晓敏。她一边接送外甥博如上学,一边到处打听姐姐姐夫下落。又着急又上火,又害怕警察再来抄家。一个多月后姐姐被折磨得已经奄奄一息,被公安送回家,见到的人都说必死无疑。晓敏细心照料,坚定信念,同时她自学法律知识,打电话、写材料或当面到公安各相关部门揭露、投诉那些非法之徒,正告他们如果姐姐有甚么不测,他们必须负全部责任,并强烈要求释放姐夫。在她的种种努力下,姐姐一周后基本恢复,警察也没再来抓人。

这期间,博如妈妈全身浮肿、疼痛难忍,行动不便。少年博如很懂事,每天放学回家就写作业,然后伺候妈妈喝水、吃饭、上厕所,晚上还告诉妈妈,身体不舒服一定叫醒他。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11/108091.html

2004-09-25:被迫流亡积忧成疾 河北石家庄市冯晓敏不幸去世(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9/25/84983.html

2004-06-08: 石家庄大法弟子冯晓敏因信仰法轮功遭迫害,被迫流亡在外,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积忧成疾,于2004年6月1日不幸去世。
冯晓敏,女,34岁,原籍黑龙江依安县人,1995年毕业于齐齐哈尔师范学院,曾在石家庄第六棉纺厂和石家庄油脂化工厂(今光明日化)工作过。

2001年,因张贴法轮功真象资料,冯晓敏被石家庄东华路派出所恶警和联防非法绑架,并非法关押到石家庄市第一看守所,冯晓敏在里面绝食近一个月。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还被当时派出所的指导员报了劳教。后恶警见冯晓敏生命垂危,将其从看守所接回,又在派出所强行关押了一天一夜后,勒索家属100多元钱,才将冯晓敏放回。回家不久,冯晓敏不得已和爱人就从此流离失所。

在流离失所期间,邪恶之徒从未停止过迫害他们,经常去询问、骚扰其姐冯晓梅。市610的恶警有一个阶段秘密调查了近两个月。后来裕华分局被指使寻找他们,曾骚扰其爱人的老家。

长期的在外流离颠沛,邪恶不断的迫害和干扰,冯晓敏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再加上2002年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宝宝,但孩子出生、成长在这样一个不安定的环境,而且江氏集团对大法弟子的孩子的迫害事实,也给他们巨大的精神压力;尤其近一段时间邪恶势力指使裕华分局局长亲自查找他们夫妻两个,给她精神压力更为巨大。

据知情者说,今年5月份冯晓敏身体突然不适,起先发烧、头痛、浑身无力,后来突然神志不清,昏迷不醒,送去医院急救,4天后,即2004年6月1日下午7时左右,在省二院去世。她的孩子现在才1周岁10个月,至今连户口都没有。

2003年10月9日晚,冯晓敏的姐夫,大法弟子王宏斌被邪恶迫害,身体极度恶化,被害的离开了人世。他们家的孩子才上初中。

冯晓敏的去世使这两个家庭雪上加霜,以前靠冯晓梅一个人替别人打工维持着全家的生计,现在这个家庭上有两个老人,下有两个孩子,处境非常艰难。连当时王宏斌和现在冯晓敏的住院医疗及其他费用,都是靠大法弟子凑钱才解决的。

到现在石家庄邪恶之徒还企图迫害冯晓敏的爱人王晓峰。据说冯晓敏在神志不清时,嘴里还在喊着不许警察过来迫害她,可想而知,在今天的中国,江氏集团操控下的国家恐怖主义给人造成的心灵创伤的巨大和深刻,使人恐怖,令人终身难忘。

2004-03-09: 王宏斌一家的遭遇
王宏斌夫妇是大学同学,1987年毕业于长春邮电学院电信工程系,又同时分配到河北省电话设备厂。从1999年7.20,江氏集团残酷迫害法轮功以来,王宏斌一家三口人连遭不幸,共被抄家五次,夫妻被抓六人次。先是妻离子散,然后流离失所,再后来家破人亡。王宏斌被抓、被打、被用刑、被劳教,于2003年10月9日被迫害致死,终年39岁。现家中只剩孤儿寡母冷清清的过日子,儿子今年才13岁。

本来王宏斌一家三口人生活美满,儿子懂事,夫妻二人感情好,都在邮电系统工作。王宏斌为人忠厚,性格谦和,生前在单位工作十几年,从没和任何人发生过磨擦。他是电气工程师,精通程控交换技术,谁有问题找他,他都耐心帮助。他常去售后服务,用户对他也非常满意。他多次被评为省邮电管理局及厂优秀大学生,事迹已记录在《河北省电话设备厂厂志》中。妻子冯晓梅工作能力强,已是厂副总工程师,和同事相处愉快,工作顺利。一家人身体又都非常健康,生活真是无忧无虑,令人羡慕。

1999年7月20日凌晨,20几个便衣突然闯入家中将夫妻同时抓走,抄家,只剩下吓呆了的孩子哇哇大哭,并且而后的50多天没人照管。那时孩子还不满十岁,四处流浪。腿染上一种疮,常流脓和黄水,没父母照料,有时疮上沾满了土,看了让人心酸流泪。

王宏斌、冯晓梅回家后,失去了往日的平静生活。每逢节假日就有公安、办事处甚至是刑警打电话或上门骚扰抓人。周末不许离开石家庄市,回老家、带孩子出去郊遊都成了奢望。

2000年6月底,又要到敏感日期了,单位领导又开始做工作,逼写保证,并停发工资。无奈夫妻双双辞去工作,没有了生活来源。

2000年7月19日夜里,东大街派出所指导员带人抄家并无理地抓走冯晓梅,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问:“在家好好的,扰乱谁了?”警察回答:“只要炼法轮功就是这个罪名”。王宏斌每天带孩子去派出所送饭,经抗议9天后释放。但迫害并没有暂停,居委会对他们非法监视居住,只要三个以上法轮功学员在一起就算非法聚集,就可以抓捕。

大约在2000年9月,王宏斌因在出差的火车上看法轮功书籍被铁路警察抓捕,辗转好几个派出所关押4、5天。冯晓梅在家里心急如焚,左等右盼,等来的是一帮警察抄家。

2000年国庆假日期间,东大街派出所、刑警队、居委会又上门抓人、搜家,夫妻两坚决抵制才没被抓走。可是不敢再在家住,带孩子到处流浪,直到假期结束。

2000年12月5日王宏斌被十几个便衣在家中绑架,野蛮抄家。吓得孩子的姥姥浑身发抖,躺在床上动不了了,后来一听到敲门声,老太太就心跳加速动不了。幸亏当时冯晓梅机智走脱,被逼得走投无路,投诉无门,到北京去上访诉说冤情。结果被北京警察打得半边身体发黑,先吐血,后便血20多天,全身浮肿,脸都变形了,眼睛只能睁一条缝,脚穿不上鞋,走不了路。冯晓梅在北京一个派出所期间,恶警48小时不让上厕所,在北京市崇文区看守所被恶警灌过迷魂药等,遭了很多罪。就这样的身体状况,回石家庄后又被送到栾城看守所关了一天,后来在朋友的积极呼吁下,怕出人命警察才将她放回家。

调养好后,冯晓梅一直为丈夫喊冤,到处奔走呼吁。恶人心虚,千方百计阻止她上诉,设计陷害她,找藉口要抓她,打恐吓电话吓唬她,甚至要绑架她儿子。冯晓梅常带儿子流浪,无法回家住,还要打工赚钱抚养孩子。同时劳教所两年从来没让他们夫妻见过面,甚至在王宏斌生病期间,他们不但不让见面,还丧失人性,隐瞒病情,拒绝办理保外就医。后来“严管”还不让给王宏斌送衣服,有好几次劳教所管教态度蛮横,还要扣押冯晓梅

抓王宏斌的主谋是市公安局610马文生一伙,他们按照江氏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邪恶政策,猖狂地要抓一批所谓的“重点”法轮功学员重判。指使长安分局一直在监听电话和手机,跟踪一个多月后下的黑手。王宏斌被抓到石家庄市双环宾馆后,石家庄市公安局610恶徒王晓峰指挥,长安公安分局政保大队副大队长胡光辉带人逼王宏斌在已写好的口供上签字,逼他承认在2000年9月份,在塔谈学校老师吕新书的办公室,给过吕老师三张有关法轮功的光盘。因为决无此事,王宏斌拒绝签字并要求和吕老师当面对质。他们不允,并罚他赤脚站在地上,给他上背铐(两手一个从肩上过去,一个直接背过去硬用手铐铐一起,据说是对付重犯人用的),还不停有人对他拳脚相加,不时讽刺挖苦他,不给他饭吃,反而诬陷他绝食,故意给他强行灌食以达到迫害的目的。当时被抓的几个学员都遭到了毒打。吕新书老伴被打晕,耳朵失聪,被折磨得日益虚弱,浑身发抖,才被放回。王宏斌听到吕新书在隔壁房间惨叫声,还有同时被抓的杨建美也脸上青紫。吕新书被非法判刑8年,杨建美被非法判12年,现都关押在保定监狱。王宏斌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石家庄市劳教所二大队。据公安内部消息,王宏斌被非法劳教三年一结案,他们得奖金5万元。

王宏斌在劳教所期间遭受过种种的精神和肉体迫害。长期不让睡觉(不放弃修炼就不许睡觉)。有一次他熬不住睡着了,竟然被管教指示犯人用打火机将指甲连根烧掉;还有一次被管教单手吊铐在窗户的铁栅栏上,双脚离地。三天三夜不让下来,旁边有管教指示的犯人拿棍子看守,只要脚一挨着墙,就被敲打脚腕子;因为犯人对法轮功学员心狠手辣会得到管教的加分减刑,因此跟踪他的犯人更是十分卖力,寸步不离,连去厕所都跟着。搞不清楚甚么时间会被送去“严管”,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甚么,王宏斌的精神长期处于紧张、压抑之中,造成严重的精神创伤。就这样,王宏斌身体渐渐虚弱了。

历尽种种磨难,好不容易盼到王宏斌回家。回家当天,当他看到镜子里白发斑斑的自己,马上低下了头,他无法面对也不愿面对这残酷的事实。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常一个人发呆,不愿见人。而且身体越发消瘦,咳嗽加剧。精神状态也不好,见着马路上的交通警察都要绕开,一听敲门就紧张,对甚么都没信心,精神接近崩溃,身体每况愈下,终于积郁成疾,撒手而去了。

劳教所在释放他的那年年初,曾带他去过医院体检,说是胃病,有理由怀疑那时就是肺癌。但它们瞒天过海,丧失做人的良知,一拖再拖不让“保外就医”。等到真有生命危险了,为了推卸责任,才找藉口提前放了他。

这种打击真是杀人不见血,对一个妻子来说,是没法形容的,也是难以承受。冯晓梅说过:最让她心痛的就是冒着自己被抓、儿子被绑架的危险,四处呼吁,好不容易把丈夫接回家了,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天天憔悴、枯萎,束手无策,无法愈合他精神和肉体所受的残害。

2001-03-26: 冯晓梅,我们支持你!
王宏斌原是河北省电话设备厂工程师,你是副总工。你们夫妻工作勤奋努力、与人为善,深得领导和职工的好评。你们一家三口都修炼“真善忍”,身心健康,和和睦睦。99年7.20后,连续遭受无端迫害,你们夫妻二人被强行剥夺了劳动权,被迫辞职后生活无依无靠。现在你只能靠打工挣钱养活十二岁的儿子,为了丈夫的冤案又要多方奔走,却投诉无门,这一系列沉重的打击都压在了你一个弱女子的身上。但你冒着随时随地被非法劳教的危险,仍坚持不懈地为亲人申诉,呼吁援助。你承受种种苦难,但仍坚持正义、捍卫真理的正气震撼着我们每一个人的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3/26/9358.html

2000-12: 原法轮大法石家庄市辅导站副站长王宏斌,于12月5日下午5点多突然被一伙自称是长安分局的人从家中强行带走,并搜家,至今下落不明。其爱人冯晓梅被迫流离失所,家中只有11岁的儿子和外地来的老母亲,生活陷入困境

石家庄市联系资料(区号: 311)

2024-12-05: 槐底派出所楚警官(电话13933886659)

2024-11-14: 石家庄炼油厂居委会骚扰人员 李彦坤:电话18831159919

2024-09-26: 石家庄炼油厂居委会
地址:河北省石家庄市高新区石家庄炼油厂第二社区服务中心,邮编050032
韩刚:13730110280 0311-80862280(骚扰电话)

以下人员曾骚扰边俊辉
石家庄炼油厂街道办、居委会
牛胜达:18830129752 0311—80862039(公用办公电话)
张佳怡:17367936923
石家庄高新区四方派出所
副所长 李维真:15100111935 15032088783
警察 高翔:15032772771 18830109775

2024-09-08:
石家庄市四方派出所
骚扰冯志棉手机:18031829215、13363841078
石家庄炼油厂居委会
地址:河北省石家庄市高新区石家庄炼油厂第二社区服务中心,邮编050032
电话:0311-80860715(骚扰洪梅、冯志棉)
0311-80863087(骚扰邱立英)

2024-09-07:石家庄市政法委:
地址:河北省石家庄市桥西区普圆街2号,邮编050000
电话:0311-86686357
书记彭晓明
副书记:王存、李骁

桥西区政法委:
地址:石家庄市桥西区槐安路169号,邮编050000
电话:0311-66536368
书记王伟0311-66085077、18931100082
书记王钧0311-66086216、13303110103

桥西区法院:
地址:石家庄市桥西区新石北路166号 邮编:050091
院长于辉0311-83818388
副院长赵建英0311-83868038、18632189868、13932106986
审委会专委前亮0311-83868070 186301200596l
邪党组成员刘如杰0311-83867079 18630120029
... 更多


相关案例 恶人榜 主页


网页界面更新: 2024-12-23, 11:54 上午 (AST) 关于我们 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