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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 >> 兰州市 >> 郑恕, 女, 63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白银路189号301室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16-09-24
家庭成员: 夫妻/父母: 郑恕 李福斌(李富斌)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21-04-01:兰州郑恕走出冤狱 丈夫李福斌仍陷囹圄
兰州市法轮功学员郑恕与丈夫李福斌于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被城关区国保警察绑架。二零一八年年初,李福斌被非法判刑六年,郑恕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九年九月三日,郑恕结束冤狱,终于回到家中。郑恕的丈夫李福斌目前仍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受迫害。

一、夫妻相继入道得法

郑恕女士,一九五七年出生,兰州市土地资源管理局退休职工。李福斌一九五一年出生,兰州市东岗食品厂退休职工。他们的家住兰州市城关区白银路。

李福斌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修炼法轮大法后,曾患的多种疾病,如:胃溃疡、颈椎炎、椎间盘突出、风湿性多处关节炎、结肠炎、头痛病等都在短期内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遭中共迫害后,李福斌先后两次上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多年来被迫害,一次被非法判刑八年,九死一生。

郑恕因亲眼看到丈夫由一个不能吃、不能喝的人,通过修炼竟然能吃能喝的健康人,一个真正的好人,她明白了法轮大法确实好、是正法,她也在前几年开始修炼大法。

二、夫妻俩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中午十二点不到,法轮功学员方剑平从郑恕家离开。下午两点左右,有人使劲敲郑恕的家门,后来用了什么东西砸门,敲门二十分钟。李福斌开开门,当时有五、六个便衣闯进。其中一个便衣掏出枪,顶到郑恕的额头上。然后把郑恕提到凳子上铐上,把李福斌也铐上了。

当时,在郑恕家里进进出出很多人,城关国保警察苏俊东和赵斌都在其中。后来这些人将郑恕夫妇绑架到城关区团结新村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一晚上。在郑恕夫妻离开家前,警察没有抄家,两人被劫持离开后,这些人非法抄家,抄走了郑恕家中很多的东西。

下午四点多,这些人把郑恕带到团结新村派出所,方剑平已经在那里,被戴着手铐。郑恕到派出所,就被铐进了老虎凳。

在派出所里,赵斌进进出出,非法提审郑恕的是一个小伙子,姓寇或豆,是城关区国保警察。他们让郑恕的儿子给她做工作。郑恕在老虎凳里坐了一晚上,李福斌被国保警察非法审讯了一晚上。省里的一个男子问郑恕:“你家门前附近报亭上的字谁写的?”郑恕说:如果是我写,我就写‘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就是好。这个男的说:“那就不是你写的(那字是天灭中共,三退保平安)。”

第二天下午,郑恕被带到公安医院检查身体。晚上,郑恕被劫送到兰州市第一看守所。因郑恕血压高,看守所不收。苏俊东、白银路派出所的两男一女(姓郑的男片警也在其中)送郑恕到看守所。

检查身体的时候大夫就说郑恕血压高,送不进去。看守所说如果市二院能开证明,说这个人可以收,就收。到市二院检查身体,检查完,大夫说:“这个证明我不能开,出了事谁承担责任?”

可是,他们将郑恕送到了新桥监狱。郑恕被扒光了衣服后拍照。第二天血压还是一百八十。新桥监狱的病房,一个房间十几个人(有看守所、戒毒所的在押人员),郑恕在新桥监狱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

后来,于二零一八年二月二日,李福斌被非法判刑六年,被勒索罚金两千。郑恕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勒索罚金两千。郑恕等人依法上诉后,兰州市中级法院非法维持原判。

三、郑恕在兰州第一看守所的遭遇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八日,郑恕被劫持到兰州市第一看守所女队十四队,队长李鹏。在兰州市第一看守所,郑恕的血压一直降不下来,在吃药。看守所一个号室里面二十几个人。看守所让在押人员吃的是水煮白菜,早上馒头,中午馒头,晚上面条。人吃不饱,没有开水。看守所让在押人员干的活是叠金元宝,一天给郑恕的任务是叠五百个。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四日,兰州城关法院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李福斌、郑恕、王继霖、周巍、杨学贵、方剑平。庭审那天早上,郑恕的血压190。下午非法庭审的时候,因郑恕血压高,中途休庭几分钟。庭审中,郑恕被戴着手铐,李福斌、方剑平手铐、脚镣全戴着,在开庭的时候也没有打开脚镣、手铐,一直开到六点。郑恕和方剑平的律师做的是有罪辩护。

非法庭审结束回到兰州市第一看守所,十四队的小警察,给郑恕测血压是190。

之后,郑恕的左半边身体一下子不能动了,这样持续了四个月,送医院,医院不收。看守所也不管、不问。

四、在甘肃女子监狱的遭遇

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一日下午两点,被非法判刑后的郑恕被送入甘肃女子监狱迫害。看守所是以病犯将郑恕送到女监的,刚进监狱的时候,郑恕血压平稳了。郑恕刚进甘肃女子监狱的前三天,先被要求脱衣服,换监狱的囚服。对郑恕检查完,犯人就把郑恕带到二楼。

郑恕到女子监狱的时候,当时还有法轮功学员焦丽丽、涂玉春、王瑞林(被西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65岁)被非法关在那里。主管队长叫甘淑萍,狱警先是曹一微,后是甘淑萍。

在监狱,郑恕一天被要求写一篇思想汇报,写好后让主管队长看,还让郑恕背监规。郑恕因背不会,经常被包夹犯人辱骂,骂一顿,踢两脚是家常便饭。朱红把郑恕叫到办公室,郑恕说:“我丈夫好多病,炼法轮功这些病都好了。当时啥都吃不成,炼了法轮功后,啥都能吃了。”

直到二零一九年二月,甘肃女监才让郑恕见她儿子。监狱规定郑恕的儿子一个月只能给郑恕打三百元钱。

有一天集体下楼活动,狱警魏莹问郑恕监规背会了没?郑恕说没有。魏莹让郑恕蹲下来背监规,背不会不让起,蹲了两小时后站起来检查身体。郑恕站起来不会走路,下楼脚不稳,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曹一微说郑恕装。郑恕脚脖子肿起来,一瘸一拐到卫生所量血压180。

在甘肃女子监狱,郑恕每次打饭的时候只给打一点点,吃不饱,纯粹的吃不饱。吃饭的时候还轮流让背监规,郑恕背不出来,包夹就骂郑恕

二零一九年过年期间,过年的三天假没给郑恕放,让郑恕回答问题。郑恕晚上抄思想汇报到十二点,连包夹都说郑恕瘦的不成样子,让郑恕回家检查身体。

白银路派出所的陈警察接郑恕的时候说:“脱相了?怎么脱成这个样子?”社区马姓工作人员,社区610人员,派出所三个人开的车到监狱去接郑恕, 拉到白银路社区(在武都路)。郑恕儿子开的车早上八点多到监狱也没让接郑恕。当天因社区没电,跟郑恕要照片,给郑恕拍照。第二天又让郑恕去派出所找姓陈的警察,办了手续(片警去了北京不在),登记了一下。

二零一九年九月之前,甘肃女子监狱还有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他们是:马福兰、马福梅、张建华、焦丽丽、涂玉春、王瑞林、刘婉秋、沈金玉、岳普玲、孔杰(北京,三年)、段晓艳、毛凤英(新桥监狱)、王立歉、豆秋新、方剑平、李矿凤等人。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4/1/兰州郑恕走出冤狱-丈夫李福斌仍陷囹圄-422817.html

2019-11-03: 甘肃兰州市法轮功学员郑恕,二零一九年九月三日从甘肃女子监狱回到家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1/3/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三日大陆综合消息-395373.html#191122324-1

2019-01-24: 31、郑恕,60多岁,兰州法轮功学员,2018年2月2日被城关区法院诬判三年,2018年6月中旬被劫持到甘肃女子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24/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四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380784p.html

2018-06-09: 曾被冤判八年 甘肃李福斌与妻子又被诬判
兰州市法轮功学员李福斌与妻子郑恕,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被兰州城关公安分局国保大队警察穿着便服从家中绑架,非法拘禁、构陷,于二零一八年二月二日被城关法院冤判六年、三年,还分别被勒索“罚金二千元”,已经被劫持入狱。

李福斌在法定上诉期内依法提交了上诉状,家人也给法院提交了李福斌、郑恕的上诉状,要求二审法院依法撤销一审的枉法裁判,还李福斌、郑恕自由和公道。据悉,兰州市中级法院于二零一八年四月底维持城关法院对李福斌、郑恕的枉法裁判,并将卷宗退回城关法院。中院责任法官马岩(电话:0931 8563196)、陈建(电话:0931 8563199)。

李福斌与妻子郑恕至今已经被非法关押一年零九个月。二零一八年五月初至五月二十日左右,李福斌被西果园看守所送入兰州新桥监狱(监狱医院)。郑恕自二零一六年九月被绑架之后,因高血压被送入新桥监狱几个月进行医治,一直得不到好转,近一年多来一直靠药物维持。

李福斌一九五一年出生,兰州市东岗食品厂退休职工;郑恕一九五七年出生,兰州市土地资源管理局退休职工,家住兰州市城关区白银路189号301室。李福斌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修炼法轮大法后,原来患有的胃溃疡、颈椎炎、椎间盘突出、风湿性多处关节炎、结肠炎、常年头痛病等病三个月后全部不翼而飞。当时他的岳母瘫痪在家无人照顾,妻子整天上班很忙顾不上,他照顾岳母就像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穿衣、穿鞋、做饭、喂饭、扶着上厕所,而且还教岳母学法炼功。用妻子的话说,把一个老太太侍候的精神焕发,拄着的拐棍也扔了,几乎成了一个正常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李福斌先后两次上北京想向政府说明他炼功后的亲身体会,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功对国家与对民众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真相。但多年来屡遭迫害,其中一次被非法判刑八年,在看守所、监狱遭受了狱警与杀人犯、抢劫犯等服刑人员的种种迫害,包括殴打、谩骂、侮辱、刁难、精神摧残、二十四小时坐小板凳、不让睡觉、关黑房子、关禁闭七十三天、戴刑具、不允许与其他人说话、罚站、消减口粮、不让家人接见等,被摧残得伤痕累累,经常出现身体不适,血压升高。

李福斌遭八年牢狱,九死一生,家里妻子、儿子也同样没少受欺负、凌辱和折磨。单位迫使妻子和李福斌离婚(后复婚)。儿子也因李福斌遭牵连,被单位保卫科长张某监控、跟踪,因没得逞就诬陷儿子不务正业。在李福斌被非法关押期间,他们母子去看守所、监狱、劳教所看望李福斌时也经常被谩骂、凌辱、受气,经常不让探望。

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上午九点左右,兰州市城关国保大队的警察身着便衣二十来人,到法轮功学员李福斌、郑恕的家门口敲门,李福斌夫妻不开门,这些人敲了一阵子门,威胁说:不开门,就撬门。

二十几人闯入李福斌的家中,没有人告诉李福斌夫妇他们是哪个部门、姓甚名谁,几个人一进屋就给李福斌、郑恕戴上手铐,其他人开始在家里四处乱翻,家中无任何家属在场,在李福斌的家中翻腾了几个小时后有知情人悄悄给李福斌的儿子通知,赶快到家里看看。李福斌的儿子到家中后,这些警察不仅毫无收敛,还肆无忌惮的从李福斌的家中拉走两车的财物,最后连李福斌的电动车也没有放过。

城关国保警察利用李福斌儿子对父母的担心和焦虑,在李福斌、郑恕被带至兰州铁路西村派出所非法审讯的时候,就让李福斌的儿子到派出所给父母“做工作”,儿子做不通后,在派出所,对二人做了非法询问笔录。而后将李福斌非法拘禁在西果园看守所一队,将郑恕非法拘禁在兰州第一看守所十四队。

郑恕因高血压被转至兰州新桥监狱后,国保警察到新桥监狱找郑恕,询问郑恕都干了些什么?李福斌在家里和什么人来往?和这些人都说些什么话?做些什么事?郑恕说到,李福斌年龄大了,出门的时候,自己只是拎拎包、推推车,并没有做什么。警察逼郑恕写三书,一遍遍逼问李福斌在家究竟在干什么。

国保警察吓唬李福斌的儿子,说李福斌写了诉江状,盖了血手印;还有很多人签了名、盖了血手印的联名举报的东西,这些就可以给李福斌治罪,而且非常严重,但是这次不提前面的这两件事,就提李福斌往树上挂“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事,还说李福斌的电动车是作案工具也得抄走。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四日,兰州城关法院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李福斌、郑恕、王继霖、周巍、杨学贵、方剑平。在庭审中,郑恕身体不支,一直伏在前面的桌子上,后在李福斌律师的要求下,法庭让郑恕在法庭外休息了十几分钟。李福斌坚持宣读,拿着自己的答辩状陈述自己为何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大法是正法。期间被法官汪海斌制止多次,最后法警将李福斌手中的答辩词抢走,交给汪海斌。

二零一八年二月二日,法轮功学员李福斌被冤判六年,罚金两千;郑恕被冤判三年,罚金两千;杨学贵被冤判五年,罚金两千;周巍被冤判四年,罚金两千;方剑平被冤判四年零六个月,罚金两千;王继霖被冤判两年。

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所实施的手段,已经超越了做人的底线,已经使中国人的道德滑向了难以想象的危险边缘,它毁的是整个的中华儿女,毁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幸福。这一切都出自于江泽民这个罪魁祸首,多少人被江泽民团伙编造的谎言所骗,分不清好坏、分不清正与邪,干出很多违法、惨无人道的事;多少执法人员因为执行江泽民迫害命令放弃了道德良知,灭绝人性的参与迫害,造成假恶斗泛滥。

公安警察、检察官、法官本应该是维护正义和公道的,而在对法轮功学员的庭审中,他们无视法律,在610的背后唆使下昧着良心,践踏法律,执法犯法,扮演着可悲、可耻的角色,如还不悬崖勒马,当正义回归、报应来时,等待他们的也将是可悲、可耻的下场。而且人间的报应只是为了警醒世人,地狱的报应那才是偿还恶业的过程,还会殃及子子孙孙。

法轮大法是佛法,法轮功师父教导弟子慈悲对待每一个人,包括伤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那些曾经和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世人,如果能够认清罪魁祸首江泽民的罪恶,对自己的行为悔过自新,远离邪恶,才能有未来。能早日结束这场长达十九年对法轮功群体的残酷迫害,中华大地才可能真正的能实现以法治国,人民道德回升。

关于李福斌与妻子遭受的更多迫害情况,请看明慧网报道《曾被冤判八年 兰州李福斌又被非法逮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6/9/曾被冤判八年-甘肃李福斌与妻子又被诬判-368590.html

2018-02-25: 兰州市六位法轮功学员被冤判 家属坚持上诉
甘肃省兰州市六位法轮功学员被城关法院冤判,这六位学员分别是周巍、杨学贵、李福斌、郑恕、方剑平、王继霖。前五位学员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四日被非法庭审,法官是汪海斌。在法院宣判时,周巍、杨学贵、李福斌、郑恕、方剑平五人均提出口头上诉。

下面是家属坚持上诉的经过:

二月二日是星期五,家属知道被冤判的消息时,已来不及去法院问情况。三日、四日是周六、周日。

二月五日周一,家属向本地律师咨询,如何才能帮助被判刑后的当事人及时的在上诉期内将上诉状递交法院。

二月六日星期二,早上九点左右,四位家人来到城关法院,很顺利的上到八楼汪海斌的办公室门前。汪海斌不在,门锁着。隔壁的工作人员问四位家属是找谁的,有什么事。家属说找汪海斌,问问自己家人被判的事。该工作人员还问了一句,是法轮功吗?家属回答说就是。这位工作人员问完后就回办公室了,几分钟后,出门告诉家属,先等一等,汪海斌去了中院,一会就回来了。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汪海斌回到办公室,将等候在楼道里的四位家属带到一楼大厅,询问家属有什么事?家属说,我们想问问我们的家人什么时候收到判决书的,想知道如果收到判决书,他们在看守所不会写上诉状怎么办?我们找你就是要在上诉期内将他们的上诉状在上诉期内交给法院。汪海斌告诉家属,判决书是二月二日送达的,律师的判决书也已经寄出,估计三天就能收到。家属可以找一审委托的律师写上诉状。

在家属的询问下,汪海斌毫无隐讳地说,二审不开庭,一般一两个月。李福斌的家人询问李福斌被判的具体刑期,汪海斌当时记不起,说上楼后给家属打电话说。但对于家属询问,如果本人在看守所无法写出书面上诉状,上诉期又到期怎么办?汪海斌以手机不在身上为由离开片刻,回来后告知家属,如果本人到上诉期满没有书面上诉状,他们在宣判笔录上的口头上诉也算数,也会将卷宗移交中院的。

汪海斌在答复完家属的疑问后上楼,很快给一楼大厅打过来电话,告诉家属,李福斌被判六年,郑恕被判三年,方剑平被判四年零六个月,周巍四年,杨学贵五年,每人均被罚金两千元。

周三一早,杨学贵的母亲先到看守所,老人直接上楼找到所长,希望所长能够将杨学贵本人的判决书拿出来,家属好找人写上诉状。所长说不行,在杨学贵的母亲提到其他家属也在门口想找所长时,所长说,之所以接待老人,是相互认识很长时间了(杨学贵第一次被绑架关押的地方就是西果园看守所,当时就是这个所长),其他家属来,他不会接待。

后来,家属找了中院一位工作人员咨询上诉的事,该工作人员说,如果本人不会写,家属完全可以代写,找基层法院让本人签字,上诉的时间一般都很短,要多找法院,让人能看到家属一直再找。请律师写都没什么必要,找懂法律的和学过法律专业的人帮你们写就可以。

在这期间,家属也和一审的委托律师联系,希望律师能够通过微信将判决书拍照发给家属,最好律师能够写一份上诉状给家属。周巍一审律师说他现在就要上飞机,要在兰州机场下,能在机场呆一天,如果家属愿意他可以在二审不委托的前提下,利用这个时间会见一下周巍,并将周巍的上诉状写好让周巍签字。家属非常高兴,当然是欣然答应。

周五九点,李福斌的家属、杨学贵的母亲、周巍、方剑平的家属到城关法院递交了上诉状。

这里说明一点,在上诉期间,书面上诉有三种方式,只要有一种方式就可以,并不是三种方式都要一起用。如:一种是本人自己写上诉状,交予看守所,看守所会通知法院来取,一般法院会安排法警来取走自己法院办理的案件当事人的上诉状,家属可以在看守所的接待处查询,就能了解到上诉状法院是否已经取走或本人是否已经写了书面上诉状;第二种是本人不会写,家属可以找人代写交予法院,法院会安排时间到看守所让当事人签字;第三种是委托本地律师会见当事人,律师写上诉状或家属代写上诉状,由律师拿到看守所让本人签字,律师再递交法院。

近几年,兰州市城关法院每年都在非法对兰州本地的法轮功学员实施判刑,而每年被冤判的法轮功学员都要求上诉、请律师维权,可每年都是中院不开庭、书面审理、维持原判。律师连出庭作无罪辩护的机会都没有,所谓的“二审”只是装装样子的走过场。

警察、检察官、法官本应该是维护正义和公道的,而在对法轮功学员的庭审中,他们无视法律,在610的背后唆使下昧着良心,践踏法律,执法犯法,扮演着可悲、可耻的角色,如还不悬崖勒马,当正义回归、报应来时,等待他们的也将是可悲、可耻的下场。

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和维持的这场群体灭绝性的迫害,给上亿法轮功修炼者和他们的家人带来巨大的苦难。同时,这场对无辜好人的迫害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也使中国社会的道德越发沦丧。所有的中国人都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希望有关部门、有关人员选择善良,公正执法,不要继续为他人的违法行为担责,找回公检法司人员应有的尊严,给子孙后代开创一个公平、正义的生活环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2/25/兰州市六位法轮功学员被冤判-家属坚持上诉-362187.html

2018-02-07: 甘肃省兰州杨学贵等六位法轮功学员被城关法院冤判
二零一八年二月二日,杨学贵被冤判五年,罚金两千;周巍被冤判四年,罚金两千;李福斌被冤判六年,罚金两千;郑恕被冤判三年,罚金两千;方剑平被冤判四年零六个月,罚金两千;王继霖被冤判两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2/7/二零一八年二月七日大陆综合消息-360531.html#1826215520-1

2017-08-28: 兰州城关法院非法庭审六位法轮功学员
对李福斌、郑恕、方剑平的非法庭审

下午一点多,城关法院对李福斌、郑恕、方剑平进行非法庭审。李福斌委托的是北京律师,是无罪辩护,郑恕、方剑平的律师是兰州本地律师。

整个庭审过程中,公诉人许娟和上午一样,诽谤污蔑法轮大法,逐一宣读为构陷李福斌、郑恕、方剑平而拼凑的所谓证据。

郑恕自被绑架之后,高血压严重,曾被送到兰州新桥监狱医治了一段时间,由于长期的限制人身自由,在看守所、新桥监狱得不到很好的医治,高血压必须依靠药物维持,郑恕的儿子经常为此给母亲买治疗高血压的药往看守所送。

在庭审中,郑恕身体不支,一直伏在前面的桌子上,后在李福斌律师的要求下,法庭让郑恕在法庭外休息了十几分钟,李福斌、方剑平也在一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8/28/兰州城关法院非法庭审六位法轮功学员-353068.html

2017-08-23: 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法院欲对兰州五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
兰州周巍、杨学贵、李福斌、郑恕、方剑平五位法轮功学员被构陷一案,城关区法院欲八月二十四日星期四非法开庭,主审法官汪海斌只告知律师,星期四早上九点开庭,至于周巍、杨学贵一案先开庭,还是李福斌、郑恕、方剑平被构陷案先开庭,直到星期一下午也不告知律师具体时间,只是笼统地说,当天开庭的案子很多,到时候排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开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8/23/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1)-352885.html#178222312-4

2017-03-24: 甘肃省兰州法轮功学员李福斌、郑恕、方剑平被构陷案至法院
兰州法轮功学员李福斌、郑恕、方剑平被构陷案,已经于二零一七年三月三日,被非法起诉到城关法院。

主办法官:汪海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3/24/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344663.html

2017-02-23: 构陷甘肃省兰州李福斌、郑、方剑平的案子仍在检察院
兰州李福斌、郑、方剑平构陷案,在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底退回城关国保大队,二零一七年二月六日,国保大队又将构陷案卷移交城关检察院,现仍在检察院非法审查起诉阶段,主办人许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2/23/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343452.html

2017-01-15: 甘肃兰州法轮功学员李福斌等呗构陷案已退回国保
兰州法轮功学员李福斌、郑恕、方剑平被构陷案,于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检察院将构陷案卷宗退回城关区国保大队。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5/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340884.html

2016-12-12: 兰州周巍、杨学贵、李福斌、郑恕、方剑平被构陷到检察院
甘肃省兰州法轮功学员杨学贵和周巍被兰州市城关区检察院在2016年10月24日被非法批捕后,城关区国保大队警察先后两次到西果园看守所提审法轮功学员杨学贵,均未告知杨学贵被非法批捕之事。

城关国保大队警察于10月26日到西果园看守所告知周巍已被非法批捕的消息,后在11月8日到西果园看守所提审周巍。周巍因血压过高,西果园看守所在12月5日星期一将周巍送到兰州新桥监狱医治。

城关区国保大队11月15日将构陷杨学贵、周巍的卷宗移交到兰州市城关区检察院。11月30日将构陷李福斌、郑恕、方剑平的卷宗移交到城关区检察院。主办检察官都是娟。

兰州市城关区检察院:
主办检察员许娟0931-8236219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2/12/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338817.html#16121204528-1

2016-10-25: 曾被冤判八年 兰州李福斌又被非法逮捕
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上午九点左右,兰州市城关国保大队的警察身着便衣二十来人,到法轮功学员李福斌、郑恕的家门口敲门,李福斌夫妻不开门,这些人敲了一阵子门,威胁说:不开门,就撬门。李福斌夫妻不开门,这些人就撬开门进屋,一下子涌进屋二十几人。

也没有人告诉李福斌夫妻他们是谁,几个人给今年六十五岁的李福斌、郑恕戴上手铐,将李福斌夫妻劫持到铁路西村派出所。其他人开始在家里四处乱翻、抄家,家中无任何家属在场,在李福斌的家中翻腾了几个小时还没有停止的势头。

知情人就悄悄给李福斌的儿子通知,赶快到家里看看。李福斌的儿子到家中后,这些警察不仅毫无收敛,还肆无忌惮的从李福斌的家中拉走两车的财物,最后连李福斌的电动车也没有放过。

李福斌的儿子因为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残酷打压,自己父亲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一直被邪党骚扰、跟踪、非法判刑、非法劳教,自己和母亲在这十七年里不仅承受着来自不明真相世人的冷眼、歧视,还被警察单独非法审讯、实施酷刑,还要承受自己的父亲被长期非法拘禁、见不到人的那种无法放下的担心、焦燥和不安。虽然,父亲离开黑窝,回到家中,有了自由,常年的担心、焦虑使李福斌的儿子一直处在怕自己父亲被再次迫害的恐惧之中,那句“如果他们真的做了坏事还好说点,可是他们根本没有做任何坏事,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倍显中共的邪恶和法轮功家属在这场迫害中所承受的。家人的承受,那是生命本性一面无畏的抗争,和对正义的声援。

城关国保警察利用李福斌儿子对父母的担心和焦虑,在李福斌、郑恕、方剑平被带至兰州铁路西村派出所非法审讯的时候,就让李福斌的儿子到派出所给父母“做工作”,儿子做不通后,在派出所,对三位法轮功学员做了非法询问笔录。而后将李福斌非法拘禁在西果园看守所一队,将郑恕、方剑平非法拘禁在兰州第一看守所,郑恕被非法拘禁在兰州第一看守所十四队。

郑恕因高血压被转至兰州新桥监狱后,国保警察到新桥监狱非法又找郑恕做询问笔录,询问郑恕都干了些什么?李福斌在家里和什么人来往?和这些人都说些什么话?做些什么事?郑恕说到,李福斌年龄大了,出门的时候,自己只是拎拎包、推推车,并没有做什么。警察还逼郑恕写三书,一遍遍逼问李福斌在家究竟在干什么。

国保警察吓唬李福斌的儿子,说李福斌写了诉江状,盖了血手印;还有很多人签了名、盖了血手印的联名举报的东西,这些就可以给李福斌治罪,而且非常严重,但是这次不提前面的这两件事,就提李福斌往树上挂“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事,还说李福斌的电动车是作案工具也得查走。

李福斌的儿子担心父亲会被判很多年,母亲也会被判刑,自己就是有钱又能为二老做什么呢?看着母亲高血压那么严重,请律师希望能够让自己的母亲早一点出来能够就医,可是,律师的法律意见和改变强制措施的申请已经递交二十多天,不仅母亲没有回家可以去医院救治,反而得到的是城关检察院在十月九日非法批捕自己父母的消息,国保警察在检察院还未批捕、十一前就已经告知李福斌儿子其父母被批捕的消息。

李福斌一九五一年出生,兰州市东岗食品厂退休职工;妻子郑恕一九五七年出生,今年五十九岁,市土地资源管理局退休职工,家住兰州市城关区白银路189号301室。李福斌是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喜得大法的。用李福斌自己的话说:

“修炼大法后,我的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身体得到了健康。原来的胃溃疡、颈椎炎、椎间盘突出、多处风湿性关节炎、结肠炎、常年头痛病,在我炼功三个月后全部不翼而飞。我修大法以后不但身体结实、轻快,走路生风,而且人变的开朗、善良。改掉了暴躁的脾气,说话也和善了,整天乐呵呵的。

最难忘的是,我原来患有严重的结肠炎,什么瓜果蔬菜之类的从不敢吃,整天围着厕所转,常常因拉肚子找不到厕所而发愁,炼功后我什么都能吃。且吃得香、睡得好,身体从未感觉到的一种舒服感。

更主要的是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道理和目的,一个人无论是独处还是群居,一定要把守自己的道德良知,这才是人来世上应该珍惜的最贵重的东西。一个人无论拥有多少钱财和物产,如果没有道德良知的相伴,他是最可怜最一文不值得,也是最无法感受幸福二字的人。

在学习师父的《转法轮》著作的过程中,我真正体会到了,修炼的殊胜和美好,修炼的严肃和圣洁。修炼法轮功,强身健体不是目的,而是在提高我自身的道德修养的过程中,让我真正明白了,做人一定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不仅能使我真正体悟到人来世上不是为了吃喝玩乐、享受挥霍,而是应该修心养性、放下自我、摒弃私欲杂念、返本归真,找回做人真正的幸福;我也明白了老子写下的五千言《道德经》就是在找回人类对道德良知的重视和真念;释迦牟尼佛舍弃王位传法度人就是为了让世人明白人来在世上佛法才是我们真正应该珍惜和唯一珍惜和珍视的;文革砸寺庙毁佛像遭到报应的老百姓的实例是上天在警示世人,不论你是否看见过神佛的存在,都不可对神佛妄为。”

“自我炼功以后,妻子看到我以前的胃病、头晕头痛、风湿性关节炎、颈椎病、气管炎、胆囊炎、腰椎间盘突出症、结肠炎不到三个月都好了。六十多斤的液化气罐从楼下扛到九楼一点也不累。走路生风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以前我们之间,不管大事小事总是争争吵吵,自从我炼功以后,再也不和她吵了,妻子看到我总是满面春风,乐呵呵的。家中大小事都是我自愿去做。

“当时我的岳母瘫痪在家无人照顾,妻子整天上班很忙顾不上,我自觉的承担了照顾岳母的责任。照顾岳母就像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穿衣、穿鞋、做饭、喂饭、扶着上厕所。而且还教岳母学法炼功。用妻子的话说,我把一个老太太侍候的精神焕发。拄着的拐棍也扔了。几乎成了一个正常人。”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不允许民众炼功,李福斌先后两次上北京向政府说明我炼功后的亲身体会,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功对国家、对民众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真相。为了坚持说句真话,被绑架、被非法拘禁、被冤判、被施以酷刑、被虐待、被剥夺公民应有的一切合法权利,被剥夺做人的一切尊严和生存的权利,家人也没有幸免,虽然他们没有炼法轮功,也被无理的株连伤害,这种境况长达十七年。在李福斌被非法关押期间,妻子和儿子去看守所、监狱、劳教所看望他时也经常被谩骂、凌辱、受气、经常不让探望,受尽了不明真相的世人的冷眼、歧视和责难。

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所实施的手段,已经超越了做人的底线,已经使中国人的道德滑向了难以想象的危险边缘,它毁的是整个的中华儿女,毁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幸福。

一、李福斌诉述他遭受的迫害

这十七年里对法轮功学员的血腥迫害,使我和不修炼的家人无法过上安稳的日子,成日里伴随着我们的是恐惧、担心、被骚扰、被剥夺人身自由、被伤害等等难以用语言完整的描述清楚的种种迫害手段和精神摧残,我和妻子被迫离婚、我被非法关押、被酷刑折磨、被剥夺做人的最基本的人格尊严和权利,为维护我和家人的合法权利,为制止长达十七年的无理迫害,为结束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血腥镇压,我要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对法轮大法的认识与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违法性、对我及家人所实施的违法犯罪的行为告诉所有的世人,包括公检法司及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真心希望这些生命能够明白真相、能够选择正义良知、能够使自己真正的主宰他们自己的思想和行为、能够在大法洪传之时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李福斌向政府说明炼功后的亲身体会,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功对国家、对民众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真相。为坚持信仰,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一直遭受着种种无辜的迫害。

(1)上访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全国各地省政府,省委都抓了许多大法弟子的辅导员。兰州市也同样抓了许多辅导员,李福斌和其他同修一起去了省政府要人,结果没想到,政府派来几十辆大轿车,不分青红皂白把李福斌等人强行拉到七里河体育场。迫使他们进行登记,家庭住址、单位所在,个人简历等等一切与身份有关的登记,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算登记完。

因不放人,第二天李福斌又去要人,看到的是警察、特工全副武装,楼上架的是机枪,下面的警察手提着警棍。派进去的代表也被他们扣住了。警察拿着高音喇叭向在场的法轮功学员喊话,限十分钟离开,否则,就采取措施,十分钟后来了几十辆大客车将所有的人都拉到桃树坪小学,将所有的人分布在许多教室里。有人站出来造谣、诽谤大法。强拉学员往提前印好的保证书上签字,剥夺学员信仰自由的权利。学员不签就不让回家。他们中有说风凉话的、有骂人的、还有动手打人的。学员们有被关到后半夜的、有被关上一两天的,也有关了好几个月的。

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一,李福斌第一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时被北京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五、六十个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十几个平米的铁笼子里,整整关了一天,到晚上十点李福斌被兰州驻京办接回,把他和其他学员关到洗澡房,几十人待在十几平方的浴池,有的人坐小板凳,有的坐在地上,整整坐了一夜。坐不是、睡不成。极度难受。第二天晚上被兰州市公安局送到桃树坪拘留所非法拘留七天。还要干活。李福斌绝食六天,临出来时他们还要收伙食费,不交不让走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李福斌第二次进京上访,兰州市公安人员把李福斌从进京的火车上绑架到陇西县戒烟所,第二天,兰州市公安局又将李福斌等40-50人用手铐、绳索连在小巴士车上,把李福斌的手扭到身后铐上铐子,从陇西戒烟所绑架到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一天才放回家。在这十一天里他们十几人被关在又臭又小不足十平方的黑房子里。回家后整天受到当地街道,派出所的骚扰,不能正常生活。这件事情被妻子郑恕单位知道后,单位让妻子转化李福斌,不让妻子上班,并说不转化李福斌就让妻子郑恕下岗,一家人都指望她的工资生活。没办法只好以离婚的方式成全了妻子单位的要求。

因原住房拆迁李福斌不居住在户口所在地,被居住地贡园巷派出所片警邴某以李福斌炼法轮功为由不允许他在家住,逼迫李福斌流离失所一年多。有家不能归,孤苦伶仃,只身漂流在外,过着非正常人的生活。而且家人还提心吊胆,担惊受怕承受着很大的精神压力。使妻子郑恕时常出现心律衰竭,常常只能用药物控制。

在这一年多里,公安26处以何理庆、魏东、李延红等人组织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国保大队,到处打听、监视、跟踪、电话监控、蹲坑,企图抓捕学员。为了请功领赏,他们以欺骗手段打电话到李福斌小舅子家,说自己是学员,骗取李福斌儿子电话进行长期监控。有一天,家人和李福斌联系时被他们监控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李福斌和儿子约好在静宁路口见面,他们6至7人藏在隐蔽处,等李福斌和儿子见面时,他们就一拥而上扭着李福斌和儿子的胳膊用出租车强行将李福斌父子拉到公安厅,几十人围着他们父子连唬带吓的,威逼他们说出李福斌的住处和他们所要打听的其他同修地址和姓名。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从李福斌父子身上什么也没得到,就派了许多人,穿着便衣分布在大街小巷。

他们设了一个圈套,送李福斌父子回家,准备用放长线,钓大鱼的诡计想拴住李福斌,结果被李福斌识破,当时李福斌和他们要儿子,他们谎称已放回家,在李福斌回家的途中发现四周都是便衣,当李福斌回到家时他们把李福斌家围的水泄不通。李福斌却发现儿子不在家,妻子在家担惊受怕,见到李福斌后问儿子的情况,李福斌才知道他们是把儿子做了人质。从那以后7至8个警察白天黑夜监控李福斌家,整整监控了半个多月后发现李福斌已离开了家,才离去。李福斌儿子的胳膊被他们扭的痛的一年都没恢复。

过了没十来天的时间,他们又从李福斌与同修租的铁西村住房以查户口为由,四、五个警察把李福斌的住处团团围住,想非法抓捕没得逞,李福斌和学员离开后警察把家里的东西,电脑、打印机、复印机等所有的东西全部拿走。李福斌和学员走后便衣随后跟踪到林业派出所旁边的楼上抄走两万多元及其它物品。

(2)跟踪绑架、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七里河分局警察跟踪两位女同修到金昌路李福斌租住的房屋,李福斌和学员共九个大法弟子在学法时,被兰州市城关分局、七里河分局、兰州市公安局、甘肃省公安厅联合绑架到七里河分局,戴着手铐脚镣铐在暖气片上整整一夜,住处的所有东西和一万多元钱、电脑、磁带复制机等都被他们抢走。第二天送进西果园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七个月。关押期间每天被强迫高强度劳动十六、七个小时。吃的是臭萝卜汤和没洗干净的带沙的土豆汤及青稞面或麦子面做的馒头。七个多月没见过一点油水。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李福斌又被转往兰州市第二看守所,当时警察要给李福斌戴手铐,李福斌不承认自己是犯人,拒绝戴手铐,他们几个人就把李福斌摔倒,强行戴上手铐送往兰州市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李福斌每天被迫拣大板瓜子、百合干十几个小时,因李福斌不服对自己的非法关押,看守所队长陈小刚就试图给李福斌上串刑(一种酷刑,把脚镣和手铐从前面串在一起,使人只能蜷缩着,不能抬起身子),后没能实施。

在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年七个月,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兰州市城关区法院以所谓的“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冤判李福斌八年。【(2003)兰城刑字第607号。审判长:刘保森,审判员:陆军,审判员金济勇,书记员:李麟。】李福斌提起上诉,中级法院维持原判。【(2004)刑一终字第037号。审判长:傅觉非,审判员:董清梅,代理审判员:金军,书记员:韩彪。】二零零四年三月在送往兰州监狱时,李福斌不戴手铐、脚镣,被以陈小刚为首的七、八个警察将李福斌打翻在地,强行砸上几十斤重的脚镣、手铐送入兰州监狱。

(3)入监队折磨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进了监狱后,警察直接将李福斌关进禁闭室,操控死刑犯等犯人把李福斌的衣服全扒光,三月份的天气不给李福斌衣服穿,还强行剃光头,手戴着土制的铁铐两手贴的紧紧的,无法吃饭、喝水,连裤子都提不上,更无法上厕所。整整关了十五天才放李福斌出来。关押期间,有一次,犯人要李福斌填写心理测试表,李福斌没有填写,一个叫徐军的重刑犯用一寸粗的皮管子在李福斌身上狠狠的抽打,把李福斌打倒后,拖着李福斌在地上走,之后几天李福斌都不能行走。在入监队期间每天都有四、五个重刑犯监视跟踪李福斌,不让说话、不让上厕所,还强迫每天剥蒜十几个小时。

二零零四年十月,因李福斌在监舍晚上炼功,又被警察王长林、赵干事要关进禁闭室,李福斌当时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几个犯人企图捂住李福斌的嘴不让他喊,李福斌还是在喊,被警察张队长和犯人马某某用木板在李福斌的脸上、头上、身上毒打,将李福斌打晕后给他戴上脚镣手铐,抓住脚倒提着拉到禁闭室,在禁闭室内还经常受到看守们的打骂欺侮。有一个叫徐军的重刑犯在李福斌腿上狠狠的踩了一脚,使李福斌腿部疼痛难忍,经常抽筋。

出了禁闭室之后,有一次李福斌为了照顾一个老年经济犯,在上楼时没顾上给警察杜队长打招呼就被拳脚相加,并拿铁茶几面子打李福斌时将李福斌的脚拇趾盖掀下来,当时鲜血直流。兰州监狱的警察、犯人经常无故的打骂大法弟子。按邪恶的规定,入监队呆二个月后就下监区,而兰州监狱的警察整整在入监队迫害李福斌八个多月才让他下监区。

(4)见不到太阳的小黑房

下到四监区后又被警察大队长刘江辉、教导员苏东海、中队长高永平、小队长王方中(是专门负责转化大法弟子的)关在四楼的小房子里,不让和其他人见面,也不让下楼,长期见不到太阳,还经常受犯人的刁难、折磨、精神摧残。四监区的警察中队长高永平,小队长王方中,派了一个姓魏的(号长),一个姓马的,秦如建、秦军的犯人包夹李福斌,整天关在房子里不让出门,坐在小板凳上,不让说话,不让走动,上厕所要打报告,被迫害的身体出现了许多的病状,如心脏、腰腿、胃及其它内脏都出现了病痛,后来由于不听警察的无理安排,先后又被关了很多次很长时间见不到人、见不到太阳的黑小房子,严重的摧残了李福斌的身心健康,腿肿的行走不便。

二零零五年的十月,兰州监狱对所有大法弟子进行了一次疯狂的迫害,逼着要大法弟子写什么“五书”,放弃大法修炼。四监区苏东海紧随监狱刘元真对李福斌进行了封闭式的迫害。有中队长高永平、分队长王方中、犯人陈三明、祁再良、王海金、包金亮、马伟元、范某组成的转化小组二十四小时关在小黑房子里不让出门、不让说话、上厕所两人跟着,回房后以军姿坐在小板凳上,不照办者就不让睡觉,连续十几天、甚至几十天不让睡觉,还派上四-五个人轮班摧残折磨,还得看他们捏造的录像、听录音,不让睡觉就已经够痛苦的了。还得让你违心的去做,真是挖心的难受,不看、不听还打、骂,因长时间不让睡觉,瞌睡得不行就打盹,包夹就左一拳,右一脚搞得你简直都要精神崩溃。如此的折磨使人难以承受。大法弟子有的被如此折磨长达几个月,甚至几年,如大法弟子常具斌一直被关到出狱。

(5)禁闭室七十三天摧残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日又将李福斌从四监区转到七监区。到七监区后,警察孙玉辉大队长、沙里教导员企图以每天十几个小时编织地毯的高强度劳动摧残李福斌,还要逼着李福斌写什么思想汇报,当李福斌不配合时,以警察刘敦为主管,孙玉辉、沙里、刘文振为首的迫害小组,对七监区的大法弟子进行了全面的迫害。由于李福斌不承认自己是犯人,警察就对李福斌进行特殊的严管,整天由犯人邹树鸣、刘宝生、宋伟监视跟踪,不许和其他的人及大法弟子说话。特别是邹树鸣表面上对人挺热情,背地经常打小报告,为了减刑,净干缺德事。

二零零八年三月大法弟子骆秀峰和李福斌因写了严正声明,警察就把骆秀峰整天铐在后院的水泥电线杆上,整整铐了一年。因为李福斌和骆秀峰说过几次话,警察就认为骆秀峰的严正声明和李福斌有关,在二零零八年的九月十七日把李福斌又关进禁闭室。在禁闭室期间不让李福斌睡觉,并且上的是串刑。副大队长刘文振特别交待包夹的犯人不给李福斌衣服穿,不给李福斌被子盖,还克扣饭菜。睡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在严寒的夜晚再冷也不给被子盖,犯人还把李福斌从别人跟前找的被子归为己有,整整关了七十三天。

出禁闭室时李福斌已瘦的皮包骨,被折磨的腰直不起来,腿不能行走。回到监区后不几天,又因法轮功学员给李福斌一篇师父的经文,警察强制李福斌戴上手铐、把李福斌关进小房子十天十夜不让睡觉,同时又增派了包夹的犯人监视李福斌,一直到李福斌出狱那天。在李福斌即将刑满出狱时家人给李福斌送的衣服,恶人从窗户都扔出去了,直到李福斌要出来时才把衣服给李福斌。当李福斌从监狱出来时,街道、派出所、610等人员还迟迟不让李福斌走,让李福斌签什么字,让家人写什么保证。

八年牢狱,李福斌在看守所、监狱遭受了狱警与杀人犯、抢劫犯等服刑人员的种种迫害,包括殴打、谩骂、侮辱、刁难、精神摧残、二十四小时坐小板凳、不让睡觉、关黑房子、关禁闭、戴刑具、不允许与其他人说话、罚站、不给吃饱、不让家人接见等,被摧残得伤痕累累,经常出现身体不适,血压升高。在监狱里,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在炎热的夏日和严寒的冬天,都得出工干活,监狱不顾人的死活。

八年冤狱中,李福斌不但受着精神及肉体的残害,二零零三年十月又被停发了退休金,出狱后单位及社保一直不予正常发放退休金,只给四百元的生活费,连地区最低标准也不予发放。而且单位及街道每逢他们认为的敏感日就进行骚扰,不让李福斌及家人过安稳的日子。

(6)再次遭绑架、拘留、劳教迫害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一日上午十一点多,兰州“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及国保大队组织了一帮暴徒在兰州电机厂门口无故绑架了李福斌。当时,四、五个小平头模样的人在李福斌大街上行走之时,他们不分青红皂白,上前就抓人,一人拽着李福斌的领子,两人分别扭着李福斌的左右胳膊,一人在后面连推带搡。

当李福斌妻子看到上前劝阻时,他们不但不听,反而又叫来三个人,将李福斌妻子也绑架。后他们将李福斌妻子放了。李福斌被他们抓到龚家湾洗脑班院内,拳打脚踢一顿之后,强行戴上手铐。

随后被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有孙宏、周巍、吴玉英、牛晓琴、李萍、李桃花、贺晓兰等十几人。警察对这些法轮功学员进行谩骂、搜身、凌辱。另外还绑架了一个不炼法轮功的老年妇女。

而后李福斌被带到张掖路派出所,他们抢走李福斌三部手机、五百多元钱和公交卡,并非法审讯,由于李福斌不予配合,在晚上十一点多,又被送往桃树坪拘留所。在拘留所,李福斌不妥协,他们就罚站、谩骂。十天的迫害中,张掖路派出所在任佳伟的带头下,曾先后两次对李福斌逼供。

六月二十一日下午二点左右,四、五个刑警给李福斌强行砸上背铐,连拖带拉到车上。李福斌一路上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直到被送到平安台劳教所,检查身体时,发现李福斌的血压高达130—200,经海石湾医院检查,确诊无疑。刑警仍给李福斌砸上背铐,并且将李福斌的双臂使劲往高抬,李福斌两只胳膊剧烈疼痛,三个月后才有所减轻。

平安台劳教所管理科不接收李福斌,派出所仍不愿放弃迫害,还托人找关系。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也未曾达到他们的目的,此时天降暴雨,打雷闪电。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又将李福斌送回拘留所。一日之后,任佳伟又带几人到拘留所,强行将李福斌送往平安台劳教所。因途中李福斌不配合警察,又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遭到他们的凌辱、谩骂。晚上九点左右,李福斌被送往平安台医院,名义上是治疗,实际是加重迫害。在医院期间,二十四小时有人监视、包夹,监视限制一切言行。

整整十天之后,他们又把李福斌骗到劳改医院,为了达到他们迫害的目的,在医院派两个包夹人张学红、马利民整天监视言行,不让李福斌与别人说话,不让炼功。当李福斌给警察讲真相时,他们不但不听,还教唆被劳教人员赵建军、杨文汉威胁说不治疗出了问题不负责。医院大夫逼李福斌写生死责任书,监视一切行为。直到病情无法控制,血压升至170—248,血糖增至17—18时,他们才肯做出保外就医的决定,而且还逼李福斌写申请,逼家人写了保证。

在邪党对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的日子里,除了李福斌自己被残酷迫害之外,家里妻子、儿子也同样没少受他们的欺负、凌辱和折磨,由于李福斌坚持“法轮大法好”、坚持炼法轮功,单位迫使妻子和李福斌离婚(后复婚)。儿子也因李福斌遭牵连。被单位保卫科长张某监控、跟踪,因没得逞就诬陷儿子不务正业。在李福斌被非法关押期间,他们去看守所、监狱、劳教所看望李福斌时也经常被谩骂、凌辱、受气、经常不让探望。受着非人的待遇。

这一切都出自于江泽民这个罪魁祸首。多少人被他们的谎言所骗,使多少人分不清好坏、分不清正与邪干出很多违法的事、败坏道德的事、惨无人道的事、灭绝人性的事。使整个社会道德沦丧。

自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对法轮功发起的这场疯狂迫害,在其“杀无赦”、“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李福斌深受其害,曾被非法拘留三次、非法判刑八年、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又被城关区国保大队非法拘禁至今。

二、郑恕诉述她的遭遇

郑恕在二零一五年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的诉状中这样写道:

我是亲眼目睹丈夫修炼法轮功的,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我被他的行为所折服,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希望。我心里暗暗下着决心,这么好的法我一定要学,一定要修。当我这一念发出之后,师父立刻就管我了。记忆很深的是有一天我去上班时,不小心把脚拇指碰的又红又肿,疼痛难忍根本无法行走,可我还有要事去处理,就在我正犯愁之时,突然,我想起师父来,就求师父帮忙,这一念刚一发出,我的脚马上就不疼了。之后我告诉丈夫及家人,他们都感叹的说:大法太神奇了。可当时我还没有炼功,也没有学法,就有如此出奇的事情出现。

可是就在我准备学大法时,江泽民竟然发动了一场极其残酷的迫害,使千千万万的人不能走入正常的修炼,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对大法的肆意抹黑和诽谤造谣充斥在中国大地的角角落落,使很多善良的民众受媒体的谎言宣传敌视大法和大法弟子。我的丈夫为了说句真话,为了将大法的真相告知世人,被绑架、非法关押、非法判刑、酷刑折磨,十七年来我们没有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我的家也没有一日安宁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丈夫去省政府上访,被抓到了七里河体育场,晚上八点多才回家。

二十二日我和儿子都去上班后,丈夫又去了省政府上访,又被抓到兰州桃树坪拘留所,这一天我和儿子找了八、九个小时都没找到丈夫。无奈我们只有回家等,等到晚上十二点多也没有等到丈夫回家,只好忐忑不安的先睡下了,早上醒来后发现丈夫已回家。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下。后得知丈夫是二十三日晨四点多才回家的。

为了给大法师父还清白,给法轮功弟子还公道,丈夫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了北京天安门,被绑架到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七天。

接着二零零一年元月又去北京讲真相,可是火车刚到陇西就又被非法绑架到桃树坪拘留所,元月七日派出所通知我去桃树坪拘留所接人并带上钱,去了后要交钱,可是丈夫绝食十几天并没有吃饭。他们依然强行收钱,不交不给接人,逼迫之下,我只好交了钱,见到丈夫的身体很虚弱,走路也颤颤巍巍的。

紧接着他们单位及公司领导四个人到我家找丈夫,正好丈夫下楼去买菜没回来,他们告诉我再不要让他去北京了,也不要到外面发任何传单,更不能到外面去搞什么活动。这时我就问他们:你们的职工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被病魔折磨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来看看、问问,现在他无病一身轻了,你们倒来说这说那。我说你们都是男人,哪个能像我丈夫一样照看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岳母呢?这就是大法的美好和殊胜。

没过几天,我单位的上级办公室主任来找我,问我你丈夫是不是炼法轮功呢?我说是,有什么事,她告诉我回去后和你丈夫谈谈再不要上北京了,再也不要炼了,给你几天时间。过几天我去上班,她又来找我,问你们谈的怎么样,我说该说的我都说了,她说:那好你回家让他写个保证书。我说他不可能写的,因为就是他一身病,炼了法轮功才一身轻,病全都好了,他能写保证书吗?她说好吧我给上面汇报一下,你先回家吧。过了几天我去上班,她又找到我说,上面说了不写东西可以,你得下岗回家看着他,等他啥时想通了,不炼了,把保证书拿来,你就可以上班,否则你再不要来上班,这是上面的指示。我就回家把上级主管单位领导的意思告诉了丈夫。在艰难的抉择下我和丈夫离婚了,一个完整的家就散了,丈夫离开了家。

我就又去单位上班,没想到一进大门就碰到了她。她问我你来干啥,我说上班,她说谁同意的,我告诉她我已离婚,她说离婚书呢?我就给了她,她说你先等着我请示上面回来再说,等了一会她告诉我你先上班完了再说。

二零零一年九月六日是我悲痛的日子,我的母亲病逝了,就在这天领导通知我明天必须到单位来,市政法委的要找我。我说我母亲去世了,就这样都不行,是必须去的。我承受着悲痛到单位去了。一会儿他们就来了,他们告诉我他们是市公安局的,来问一下我丈夫现在在哪?我说不知道,因为你们太卑鄙了,监控我儿子的电话,对我丈夫进行非法抓捕。就在小北街公交站儿子等着父亲给送锅,就在同时有六、七个便衣也在车站,我的丈夫一下车把锅给了儿子就走了,在此时儿子发现六、七个人一起朝他父亲的方向跟了上去,儿子赶紧就跑,赶上父亲告诉他有人跟着他,这几个便衣就将父子俩一起绑架到了公安厅,时间长达七个小时之多。我不知道你们给他做了什么,儿子晚九点多才回家,到家后五磅重的热水瓶都拿不动。你们不择手段利用我单位对我使加压力,达到你们的目的,迫使我将一个完整的家拆散了。你们还要干什么?所以你们要问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要回家,我母亲昨天去世了,我必须尽女儿最后的孝,送母亲最后一程。

由于精神压力太大,和方方面面的压力,我的承受能力有限,所以身体就得了高血压、心脏病、使我不能正常工作,所以就病退回家休息。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的一天凌晨两点多,贡元巷派出所滨河东路管段民警,小邴带着城关分局两男一女使劲砸门,进家以后四处搜索,好像是在找人。他们的举动骚扰了邻居,就连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也搅的一夜没睡好觉,当我质问他们时,他们却说是上面的指示。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五日中午,我接到电话说:李福斌被抓到西果园看守所了。于是我和儿子就赶往西果园看守所找人,费了很多周折才找到管理科,进去后我告诉他们:我来查一个人,是不是关在这,那人态度很不好的说,干啥抓来的,我告诉他炼法轮功的,他恶狠狠的说:干啥不好,非要干政府不让干的。这时他给我扔过来一个登记本让我自己找,找到后我问他:我可以见人吗?他说你以为这是啥地方,可以到我们的小卖部买些日用品。

二零零二年二月底丈夫被他们非法抓捕以后的一天,先是七里河分局的三男一女,到我家来说是要看看,其实是想来抄家。我就告诉他们:我家的柜门没锁,请便!可你们怎么拿的给我怎么拿回去!他们还是把我家的柜门打开后看了看就走了。没过几天省公安厅又来了三男一女,有一位女警察伪善的说,我们都是女的好沟通。我说;那好我先问问你,二零零一年六月你们绑架我丈夫和儿子时,怎么对待儿子的?他回家后胳膊痛到连一个五磅的热水瓶都拿不动,她却说不可能。难道我在撒谎?你们连句实话都不敢说,我们怎么沟通?请先回去把这件事情搞清楚我们再沟通。

直到二零零四年三月的一天,我去第二看守所看丈夫,看守所的人告诉我说,今天早上已去兰州监狱,你过几天再去兰州监狱看。

过了几天我去兰州监狱看丈夫,办理接见的人告诉我不能见,并说你可以给他们交些钱,他可以买日用品,你下个月底再来看。等到了时间我再次去了兰州监狱,办理接见手续,还是不让我见,并说他不“转化”、不能见。这时从接见室出来一个警察,我就问他,为啥不让见面,他反问我:你不知道法轮功不让炼吗?我说不知道,我知道法轮功祛病健身。他一下子火了,说:我告诉你共产党的任何法都能犯,就是法轮功不能炼,你给我出去。当时很多办接见的家属都在场。

我为了知道他在监狱的情况,就找到了同修家,问他女儿什么时间去看他父亲,我和她约好时间一同去看。在接见时我问了她父亲我丈夫的情况后,并请求他转告我丈夫我会支持他,外面的情况很好,让他放心,就这样电话断了。

随着时间过去,他被转到监区,我还是见不到人,原因是我们离婚了,要见必须儿子来,我才能办接见,我只好回家。等到接见日我就和儿子一块去监狱看他,在接见的过程中监狱的队长和我们见了面,告诉儿子要“转化”他父亲,我就趁机问他:我一个人怎么才能办接见手续,因儿子要工作,不能老请假,他问我们的关系,我告诉他我和丈夫如果复婚的话能接见吗?队长说可以,但要把复婚申请和离婚书一块带来,我给监狱领导说你们办理复婚的事。我回到家后抓紧时间写了复婚申请,并在三天后我将申请、离婚书一并送往监狱办公室,事后我问了几次都没有下文了,好在我可以办接见了。

丈夫在兰州监狱八年里我好象也是犯人一样,监狱的警察从来没有好气的对我说过话,总是恶狠狠的。另外,就是有时去了还见不到丈夫,这样的事经常有,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走过那一段时间的,这种压力使我头发掉了三块,俗称鬼剔头,这个情况在他出狱后才又长出头发来。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一日,我和丈夫一块去兰州龚家湾洗脑班,希望能协助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的同修家人要回同修。那天去了很多同修,结果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警察去了很多,照像的、抓人的。当我看到警察去抓丈夫时,我赶紧跑过去问:你们大白天就抓人?其中一人说把我也抓过去,于是三个人就将我往洗脑班里抓,刚到门口我就往丈夫这边跑,不想让他们迫害丈夫。事情不象我想的这么简单,当警察第三次把我往洗脑班送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师父,我就在心里默念师父快救人,就这一想,三个警察就松了手,我就往边上走,当我刚走到马路对面时,就看到四个警察将丈夫绑架到了洗脑班的院子里。这时我的精神都崩溃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就想赶紧回家。

这时我就感觉后面来了很多人,就听其中一人说,把骑摩托的人抓住,随后就过去了八、九个人,他们根本不让人说话,就这样同修孙宏被警察绑架了。这时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正在这时过来了一辆出租车,我上车就走了,司机是个很好的人,到站后他不收我的钱。

丈夫这次被绑架后,我找到张掖路派出所问人在哪,犯了哪条法,一位任姓警察说:你不知道吗?我说不知道,你们大白天抓人,这是啥?警察说他到那去干啥去了,谁让他去的?我们还不能抓,就抓,人现在我们送到桃树坪拘留所了,扣留十五天。

随后我去了桃树坪拘留所送换洗的衣服,送的衣服他们也没给我丈夫,十五天还没到,他们就强行把我丈夫送往平安台劳教,因丈夫出现病状:高血压,当时平安台劳教所不收,他们就通过非法行为强行将我丈夫送进平安台劳教医院。我去要求见丈夫时,警察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说这和我见丈夫有关系吗?他们回答道:有,炼法轮功就不能见,我们有规定。并要求我要交几百元钱,我说人都见不到,为什么要交钱,我从二百多公里的地方赶来见不到人,还要交钱。她说反正不让见人。我和儿子只好回了家。

过了几天,我和儿子还有丈夫的弟弟再次来到了平安台,这次我没去办手续,让他弟弟和儿子去办的手续,警察问他弟弟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他弟弟说他不是,警察说你必须到当地的派出所开个证明,证明你不是炼法轮功的,可是这一切手续办好后,还是不让我们见面,并告诉我们,我丈夫被送到了医院,还是不让我们接见,并告诉我他好着呢,可就是不配合,不吃药,所以血压还是高,血糖也高。随后我们去了好几次,就是见不上人,劳教所警察告诉我的儿子,如果要见人,前提必须不是炼法轮功的,并写保证不炼法轮功,不仅如此,还要骂我们的师父,否则是不会让我们见面的,其中有位姓王的队长很邪恶,经过多次的交涉,最终只允许儿子可以接见。就是不让我见,丈夫的任何事都不通知我。

现在,我已是同丈夫一样,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写出我一家这十七年的迫害过程,是要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0/25/曾被冤判八年-兰州李福斌又被非法逮捕-336739.html

2016-10-19: 甘肃省兰州市李福斌、郑恕、方剑平被非法批捕 周巍、杨学贵被构陷到检察院

兰州法轮功学员李福斌、郑恕、方剑平,在10月9日,被城关检察院非法批捕,构陷案卷已退回国保大队,要求补充侦查相关证据,补充侦查期限两个月。

兰州法轮功学员周巍、杨学贵的构陷案在10月14日城关国保大队将案卷递交城关区检察院,检察院正在审查是否批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0/19/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336499.html

2016-10-02: 是谁在泯灭警察的人性和良知
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甘肃兰州市城关区国保大队绑架了法轮功学员李福斌与他妻子郑恕和法轮功学员方剑平,九月十四日绑架了法轮功学员杨学贵,九月十九日蹲坑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周巍和妻子(晚上放回)。

九月十一日早上八点多,兰州市公安局一帮便衣警察闯到法轮功学员王庆年家中企图绑架王庆年,因王庆年加班不在家,警察将王庆年的妻子绑架到市公安局拘留三十多小时,并抢走王家的台式电脑、笔记本电脑、打印机及一些电子存储器件。更为恶劣是,警察还将王庆年家中的QQ轿车,王妻维持生计的货运车以及一辆因QQ车故障临时借朋友的轿车(宝骏)共计三辆车强制扣押封存。警察还在王家蹲坑,结果绑架了上门的六旬法轮功学员周月莲。

参与绑架的警察拉走了法轮功学员家中的很多私人财物,不论拉走多少,放在哪里,改个什么名字,都不能改变这些物件是法轮功学员自己的私人财产,是应该受到法律保护的,参与绑架的警察构成抢劫罪。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开始,兰州市公安局26处绑架兰州法轮功学员的事情频频出现,而且市局26处参与对甘肃省内的法轮功学员的绑架也屡见不鲜。兰州市各县、区国保大队,很多时候出面绑架法轮功学员是直接受市局26处的指使所为。

以下是市局26处与兰州市各分局国保大队对兰州法轮功学员实施的绑架、非法拘禁、酷刑折磨的部份案例。

最早遭受严重迫害的是兰州法轮功学员袁江(清华校友,95年成为甘肃省义务辅导站站长),是遭市局26处绑架、酷刑折磨,离世时只有二十九岁。曾经帮助过袁江的五位兰州法轮功学员均被市局26处绑架,被冤判入狱。其中一位被冤判入狱的法轮功学员,在冤狱期满回家后十一天,因为长期的监狱迫害,导致出狱后舌根僵硬,无法说话。回家后直至离开人世什么话都没有给家人留下。一位被冤判的法轮功学员,在监狱几年一直说着同样的一句话:“难道别人有难我就不能帮吗?我帮了他我就有罪了吗?”她问每一个狱警,问她们,“你们有难的时候难道你不希望有人帮你吗?袁江当时的情况如果换成你,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帮?”监狱的狱警面对她一次次的问话,也是同样的一句话,“你没有罪,你没有错。”

袁江的父母也遭到调查核实,是否在袁江临死前照顾过袁江。袁江的父亲在儿子死后,变得忧郁寡言,经常一个人的时候放声大哭,直至老人去世。这不只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这是儿子明明被冤自己作为父亲却无能为力的苦楚和对公道的无望。那位离世同修的儿女,至今不提有关父亲的所有细节,永不触及那曾经被灼伤的痛处。

每当记述这段迫害事实的时候,我都在哭,不是为袁江,不是为那些因帮助袁江被冤判的法轮功学员,是为那些参与迫害的警察,因为他们的所为直接践踏着他们自己的人格和尊严,摧残着他们自己的人性和良知。市局26处的警察,当初迫害过袁江的人现在几乎都还在该处,仍在迫害着兰州的法轮功学员,几乎每一年都有被市局26处绑架后送入监狱的学员。

被兰州市城关区国保大队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贺建中,在冤判前,他年迈的母亲一直写着书面材料给各部门递交,告诉相关部门,绑架贺建中没有法律依据,并陈述警察在绑架贺建中的过程中的种种违法之处,可是最终贺建中被冤判、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不久,老人得到的消息,贺建中在医院。当老人在医院看到自己的儿子,听到儿子的手术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时,那个为共产党卖了一辈子命的老人,那位一直挺着腰板、做事干练果断、坚强的老人,一下子垮了。老人对我说:“这一次建中把我直接打垮了。”老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好人,可是自己无能为力,当曾经参与绑架贺建中的警察看到强撑着精神的老人的身影,如果你良知尚存,你真的会哭的。

被城关国保大队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韩仲翠,不去说韩仲翠被绑架之后遭受了何等的折磨,她那个弱智的儿子因为韩仲翠被绑架,无人照管,大冬天在没有生炉子的屋子里挨冻受饿。韩仲翠的一个文盲姐姐一次次去监狱和各部门要人,还被监狱伙同当地政府人员多次威胁。

被城关国保大队绑架的法轮功学员王有江,冤判后被监狱迫害的半身瘫痪,他八十岁的老母亲因为儿子被冤,精神压力太大,一次昏厥后导致半身瘫痪,翻身、上厕所都需要老伴照顾。老人看着自己半瘫的身体,说:“我和有江瘫的是同一面。”

这只是每一个被迫害法轮功学员家人所承受的伤害中的一点而已,更多的是无法用笔墨一段话或一篇文章能够记述的。这些人,只是为了做个好人,只想说句真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这一点点想保持良善的心愿,却被我们的“人民警察”绑架、非法拘禁,被判以重刑在监狱遭受各种酷刑的虐待和折磨。

有一位从九九年开始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兰州警察,告诉我,他看过法轮功的书和光盘,写的真好,如果人人都学法轮功,这个社会只会越来越好。有一位从九九年以来参与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兰州警察说,他不想再做警察了,当警察的初衷是为了伸张正义,可是自己干的是转化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一位分局的刑警告诉我,很多案件他们完全可以破案的,可是,如果是当官的事,立马去办,很快就破案抓到凶手,轮到老百姓,几个地方审批手续办完,凶手都跑了,案子就不了了之。有位国保大队的大队长对我说,他抓法轮功,找了好久国家的法律依据,没有。还有一位610办公室主任,告诉我,她当了几年的主任,没有看到任何关于抓捕和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文件和通知……

市局26处的大部份警察我只是见过面,我看到他们在非法审讯法轮功学员时的无奈,那份工作使他们不愿意让认识的人知道,当我告诉他们不要再干这份工作的时候,我看到他们眼神中的亮光;当有学员因为他们一次次迫害法轮功学员而痛哭时,我看到他们面对着这个学员,原先的气焰一下子平息了;我看到他们不是因为痛恨法轮功学员而一次次去绑架、非法关押,而是那份每个月才给着三四千块钱的工作而在那里耗着;他们给法轮功学员做笔录的时候尽量草写,不愿意让自己的姓名出现在那些构陷法轮功学员的笔录中。

兰州市城关国保大队的主要参与者,从二零一二年调入国保大队起,在每一个被他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或家人面前,从没有说过自己的真实姓名,法轮功学员不知道,明慧网不知道,世人不知道,可是他的良心知道,天理知道!

兰州市公安局26处警察所面临的所有困惑和无奈,都来源于中共对传统文化的摧毁,对中国人信仰的强制剥夺,导致现在的人道德下滑,人人都深受其害。而法轮功的传出,就是要中国人在对真善忍的认可和尊重之后,人人都会得到善报、福报。法轮功学员给世人传递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信息,希望每一位中国人都能找回我们为人的本性,找回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为人的最基本的行为标准,找回我们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真诚,善良,那么我们的生活才真的会有新的转机。中共邪党的“假恶斗”害的是我们全中国人,包括老人、孩子,谁都不放过。

一位律师在为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时说:“当我向办案单位表明,我将为法轮功案件作无罪辩护意向时,曾被无数次问到同一个问题:你修炼法轮功吗,你家有人修炼吗?法轮功案件是敏感案件,你就不怕担政治风险吗?我回答说:我不修炼,我家和我所有的亲属没一人修炼法轮功的。我知道办理这类案件会有风险,但出于法律人的基本理念,法律必须平等地保护每一位公民的合法权益。换言之,法律只有能够保护他,才能保护你,才能保护我。正是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和政治安全,我才为法轮功作无罪辩护的。我为法轮功作无罪辩护,实际上就是在为自己作无罪辩护。”当时,包括主审法官、检察官在内,都是点头认可的。

假借法律之名,以利益为诱饵,唆使公检法人员蓄意错用法律给法轮功学员强加罪名,这不只是对法轮功信仰者的陷害,对真、善、忍这个普世价值的打压,而是将参与其中所有的公检法工作人员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十七年来,上百位律师、上千场的无罪辩护已经从法律上讲清了法律真相:修炼法轮功无罪;刑法第三百条及其解释完全不适用于法轮功信仰者。谁迫害法轮功,下一步必将被清算,必定会推向历史的审判台!

依法保障别人的权利,就是在依法保障自己的权利。诚如古人所说,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每一个来到世上的人都是值得尊重和珍惜的生命,在自己两难的境地,如果还能维护着人性的良知善念,是值得尊重和敬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0/2/是谁在泯灭警察的人性和良知-335697.html

2016-09-29: 甘肃省兰州市法轮功学员郑恕被关押在新桥监狱 高血压
甘肃省兰州市法轮功学员李福斌、郑恕夫妇在9月3日被绑架,现郑恕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九州看守所,李福斌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西果园看守所一队。

九月二十七日,郑恕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第一看守所之后,患高血压,被转至兰州新桥医院,她的儿子多次送东西,都被退回,又不能见到自己的母亲,就委托了一位律师前往兰州第一看守所,要求会见郑恕

看守所工作人员为律师办理了会见手续后,告知律师,郑恕人在监狱医院,就是大砂坪兰州监狱的新桥监狱。律师大约九点十分左右到达新桥监狱,并顺利会见了郑恕。由于郑恕的身体情况,律师直接找到办案单位,城关区国保大队,要求国保大队依法对郑恕变为取保候审的强制措施。接待律师的是自称姓苏的警察(电话:13399317805),该警察要求律师写出书面申请。律师直接在国保大队写出“取保候审申请书”,递交给苏警察,苏姓警察称要给领导审批后,才能给律师和家属答复,并要求家属给国保大队提交郑恕以往的高血压病历。
参与迫害人员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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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9/29/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335654.html

2016-09-22: 兰州李福斌等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
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兰州法轮功学员李福斌与妻子被城关国保大队队长陈志凯带人在家里绑架,警察拉走家中很多私人财物,连李福斌家中的电动车也被拉走。法轮功学员方剑平同一天被绑架。

之后三人被带至兰州市城关区铁路西村派出所非法审讯,一人一间房,坐老虎凳。李福斌的妻子两个手腕都被铐肿了。

九月五日,李福斌的妻子和方剑平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第一看守所,李福斌被非法关押在西果园看守所。

李福斌的妻子到看守所后,因高血压病发作,被送往兰州康泰医院,现仍在医院,国保大队不让见人。

李福斌的家人对李福斌夫妻的身体非常担忧,焦急的盼望自己的家人能早日回家。希望有正义律师能够为李福斌夫妻提供法律帮助,能够让李福斌夫妻平安回家。

兰州法轮功学员杨学贵二零一六年九月十四日被绑架。

法轮功学员周巍九月十九日早晨六点三十五分与妻子一起被绑架。

九月十一日,甘肃省兰州市七里河区八里窑法轮功学员金菊霞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被兰州市公安局26处警察绑架。

同一天早上八点多,兰州市公安局在绑架王庆年未遂后,安排警察在王家蹲坑,结果绑架了上门的六旬法轮功学员周月莲。周月莲被绑架后,先被非法关押在西固区寺儿沟拘留所,现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戒毒所。王庆年被迫流离失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9/22/兰州李福斌等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335372.html

2016-09-11: 甘肃兰州法轮功学员李福斌夫妇被绑架
大约九月一日到(星期四晚到星期五)九月二日,这期间遭到绑架的,拉走了不少东西,被绑架的消息是听他们院子人说的。具体时间、为什么绑架不清楚,请知情人士及时补充详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9/11/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34291.html

2016-09-08:甘肃省兰州法轮功学员李福斌夫妇已被绑架
9月3日,十几个手持枪械的警察闯入兰州市法轮功学员李福斌家中,将夫妻二人绑架,这十几个警察以及随后赶来的几个警察共二十人在李福斌家中折腾了近十二个小时,抢走具体物品不详。据围观者说,拉走了两车东西。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9/8/二零一六年九月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34164.html

2016-08-31: 八年冤狱苦难 兰州李福斌告元凶
兰州市东岗食品厂退休职工李福斌,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修炼法轮大法后,原来患有的胃溃疡、颈椎炎、椎间盘突出、风湿性多处关节炎、结肠炎、常年头痛病等病三个月后全部不翼而飞。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他先后两次上北京想向政府说明他炼功后的亲身体会,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功对国家与对民众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真相。但多年来屡遭迫害,其中一次被非法判刑八年,九死一生。二零一五年六月,李福斌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以下是他在控告书中其中关于八年冤狱遭遇的陈述。

一、跟踪绑架 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七里河分局警察跟踪两位女性法轮功学员到金昌路我们租住的房屋,我们九个法轮功学员在学法时,被兰州市城关分局、七里河分局、兰州市公安局、甘肃省公安厅联合绑架到七里河分局,戴着手铐脚镣铐在暖气片上整整一夜,我们住处的所有东西和一万多现金、电脑、磁带复制机等都被他们抢走。第二天送进西果园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七个月。关押期间每天被强迫高强度劳动十六、七个小时。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我又被转往兰州市第二看守所,当时警察要给我戴手铐,我不配合,他们几个人把我摔倒,强行戴上手铐送往兰州市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我每天被迫拣大板瓜子十几个小时,因我抵制非法关押迫害,看守所队长陈小刚准备给我上串刑(一种酷刑,把脚镣和手铐从前面串在一起,使人只能蜷缩着,不能抬起身子),后因自己正念抵制没能实施。

在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年七个月,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兰州市城关区法院以所谓的“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冤判我八年。(2003)兰城刑字第607号。审判长:刘保森,审判员:陆军,审判员金济勇,书记员:李麟。我们提起申诉,中级法院维持原判。(2004)刑一终字第037号。审判长:傅觉非,审判员:董清梅,代理审判员:金军,书记员:韩彪。

二零零四年三月在送往兰州监狱时,因我不配合戴手铐、脚镣,被以陈小刚为首的七、八个警察将我打翻在地,强行砸上几十斤重的脚镣、手铐送入兰州监狱。

二、入监队折磨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一日进了监狱后,警察直接将我关进禁闭室,操控死刑犯等犯人把我的衣服全扒光,三月份的天气不给我衣服穿,还强行剃光头,整整关了十五天才放我出来。关押期间,有一次,犯人要我填写心理测试表,我没有填写,一个叫徐军的重刑犯用一寸粗的皮管子在我身上狠狠的抽打,把我打倒后,拖着我在地上走,之后几天我都不能行走。在入监队期间每天都有四、五个重刑犯监视跟踪我,还强迫每天剥蒜十几个小时。

二零零四年十月,因我在监舍晚上炼功,又被警察王长林、赵干事要关进禁闭室,我当时也是不配合,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几个犯人企图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喊,我还是在喊,被警察张队长和犯人马某某用木板在我的脸上、头上、身上毒打,将我打晕后给我戴上脚镣手铐,从脚上倒提着拉到禁闭室,在禁闭室内还经常受到看守们的打骂欺侮。有一个叫徐军的重刑犯在我腿上狠狠的踩了一脚,使我腿部疼痛难忍,经常抽筋。

出了禁闭室之后,有一次我为了照顾一个老年经济犯,在上楼时没顾上给警察杜队长打招呼就被拳脚相加,并拿铁茶几面子打我,将我的脚拇趾盖掀下来,当时鲜血直流。兰州监狱的警察、犯人经常无故的打骂法轮功学员。按邪恶的规定,入监队呆二个月后就下监区,而兰州监狱的恶警整整在入监队迫害我八个多月才让我下监区。

三、见不到太阳的小黑房

下到四监区后又被警察大队长刘江辉、教导员苏东海、小队长王方中关在四楼的小房子里,不让和其他人见面,也不让下楼,长期见不到太阳,还经常受犯人的刁难、折磨、精神摧残。

最可恶的是,二零零五年的十月,兰州监狱对所有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一次疯狂的迫害,逼着要法轮功学员写什么“五书”,放弃大法修炼。不照办者就不让睡觉,连续十几天、甚至几十天不让睡觉,还派上四、五个人轮班摧残折磨,有的长达几个月,甚至几年,如法轮功学员常具斌一直被关到出狱。

我在四监区的时候被迫害导致身体出现了许多的病状,心脏、腰腿、胃及其它内脏都出现了病症,后来由于不听警察的无理安排,先后又被关了很多次很长时间见不到人、见不到太阳的黑小房子,严重的摧残了我的身心健康,甚至腿肿的行走不便。

四、禁闭室七十三天摧残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日,狱警又将我从四监区转到七监区。到七监区后,警察孙玉辉大队长、沙里教导员企图以每天十几个小时编织地毯的高强度劳动摧残我,还要逼着我写什么思想汇报,当我不配合时,以警察刘敦为主管,孙玉辉、沙里、刘文振为首的迫害小组,对七监区的大法弟子进行了全面的迫害。由于我不配合警察,就对我进行特殊的严管,整天由犯人邹树鸣、刘宝生、宋伟监视跟踪,不许和其他的人及大法弟子说话。特别是邹树鸣表面上对人挺热情,背地经常打小报告,为了减刑,尽干缺德事。

二零零八年三月,法轮功学员骆秀峰因写了严正声明,警察就把他整天铐在后院的水泥电线杆上,整整铐了一年。因为我和骆秀峰说过几次话,警察就认为骆秀峰的严正声明和我有关,在二零零八年的九月十七日把我又关进禁闭室。在禁闭室期间不让我睡觉,并且上的是串刑。副大队长刘文振特别交待包夹的犯人不给我衣服穿,不给我被子盖,还克扣饭菜。睡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在严寒的夜晚再冷也不给被子盖,犯人还把我从别人跟前找的被子归为己有,整整关了七十三天。

出禁闭室时我已瘦的皮包骨,被折磨的腰直不起来,腿不能行走。回到监区后不几天,又因法轮功学员给我一篇师父的经文,警察强制我戴上手铐、把我关进小房子十天十夜不让睡觉,同时又增派了包夹的犯人监视我,一直到我出狱那天。在我即将刑满出狱时家人给我送的衣服,恶人从窗户都扔出去了,直到我要出来时才把衣服给我。当我从监狱出来时,街道、派出所、610等的人员还迟迟不让我走,让我签什么字,让家人写什么保证。

八年牢狱,在看守所、监狱遭受了狱警与杀人犯、抢劫犯等服刑人员的种种迫害,包括殴打、谩骂、侮辱、刁难、精神摧残、二十四小时坐小板凳、不让睡觉、关黑房子、关禁闭、戴刑具、不允许与其他人说话、罚站、消减口粮、不让家人接见等,被摧残得伤痕累累,经常出现身体不适,血压升高。在监狱里,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在炎热的夏日和严寒的冬天,都得出工干活,监狱不顾人的死活。

八年冤狱中,我不但受着精神及肉体的残害,二零零三年十月又被中共在经济上克扣,停发了退休金,出狱后单位及社保一直不予正常发放退休金,只给四百元的生活费,连地区最低标准也不予发放。而且单位及街道每逢他们认为的敏感日就进行骚扰,不让我及家人过安稳的日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8/31/八年冤狱苦难-兰州李福斌告元凶-33348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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