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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03: 山东省潍坊市北城派出所警察骚扰多名法轮功学员
2015年9月13日、11月9日,山东省潍坊市潍城区经济开发区北城派出所警察两次骚扰田尔庄法轮功学员张纪明、李玲云、王延清、张怀祥、郭玉兰、王春艳等人,原因为诉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2/3/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三日大陆综合消息(一)-319975.html#15122234439-24 2009-06-30: 潍坊市经济开发区大法弟子李玲云被绑架 6月19日早,十几名恶警闯入潍坊市经济开发区田西村大法弟子李玲云家中,当时李玲云不在家,恶警随即又闯到李玲云的工作单位将其绑架走。 恶警称要将李玲云非法拘留三天,向其家属索要所谓生活费,遭家属拒绝。现李玲云被非法关押到潍坊市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6/30/203695.html 2008-07-15: 大法弟子李令云被绑架到洗脑班 08年7月9日,山东潍坊女大法弟子李令云被绑架,邪党恶徒对她非法判刑,李令云被查出有心脏病,监狱拒收。现李令云被非法关押在奎文区委邪党校洗脑班。洗脑班非法关押着三、四十名女大法弟子。现在邪党恶徒让本村每人每天50元钱的高价,安排两名女工,24小时轮流看管监控两个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15/182103.html 2008-07-14: 潍坊邪党官员绑架多名大法学员 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是距离“奥运”正好一个月的日子。下午,山东潍坊地区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电闪雷鸣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振聋发聩的声声炸雷,似乎昭示着老天强烈的愤怒…… 是的,就在这天的上午,光天化日之下,潍坊同时发生了几十起令天怒人怨的法西斯暴行惨案:以恶党书记张新起为首的潍坊邪恶党徒又一次伸出罪恶之手,假借“奥运”的名义,从早上六点开始,全市“610”、公安局、安全局恶徒统一行动,采用撬锁、破门、破窗及其欺骗等流氓土匪手段,分别对数十名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实施绑架、抄家,大搞红色恐怖。 原本以风筝闻名遐迩、在人们心目中形象尚好的潍坊古都,却因当地邪恶党徒的肆意逞凶、残酷迫害法轮功而遭到世人的不齿与鄙视。自九九年中共江氏集团非法打压法轮功以来,潍坊市邪恶党徒就一直走在迫害的“前列”。九年来,在穷凶极恶的打压下,潍坊市遭恶党政府人员迫害含冤离世的大法学员多达九十三人;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学员近千名;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学员近百名……。而这一次,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就疯狂绑架四十余名善良的民众,更是凸现潍坊恶党官员丧失理智的阴毒、疯狂与残暴。无怪乎当地老百姓说“潍坊当官的疯了……” 下面的事实,彰显着潍坊恶党官员末日疯狂的程度。 ◇ 七月九号早上将近六点,十几名恶警分别包围开发区大法学员于桂芳(女,六十多岁,退休前任潍坊市法制局副局长,家驻北海花园宿舍)与其女儿陈娜娜(小名,三十多岁,原银行职员,因坚持修炼被单位辞退,家驻新华路潍坊市委宿舍)宿舍,她们不开门,恶徒就撬开窗上的护网,要破窗而入。恶徒们非法闯入住宅后,就大肆翻抄,随后录像,劫走物品不详。大法学员于桂芳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分别将她们母女绑架。当时,于桂芳的丈夫陈茂林(工商干部,已退休)正好到女儿家送饭,因受邪恶野蛮暴行刺激而晕倒在地,被送至医院。 ◇ 七月九号早上六点左右,潍坊市奎文区中和小区居委会主任高某某引领东关派出所邪警,没有出示任何证明,强行撬开大法学员李刚家的防盗门非法抄家,抄去笔记本电脑一台,大法书籍及真相资料若干,然后将李刚、徐琴夫妇绑架带走。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同小区的大法学员杨文英及盐业公司大法学员老翟(音),他们的住宅被非法查抄,抢走大宗物品。 ◇ 七月九号早上六点半左右,潍坊市公安局女恶警徐新萍(五十多岁,副处级)带领潍坊市奎文区公安、潍坊市潍城区公安局及市“610”政保大队的九名恶警破门闯入住在山东潍坊监狱东厂宿舍院的大法学员曹俊萍(女,五十多岁,失业工人)家中,搜走财物大法各类书籍三百本左右,光盘一百三十多个,磁带一百多盘,横幅四五十条,打印机一台,手提电脑三台,台式电脑两台,数码相机一个,存折一个,损失财产估计价值人民币五万余元。恶警企图带走曹俊萍的丈夫并威胁他说出曹俊萍在什么地方,但被家属严厉拒绝。在同一天的同一时间,几名恶警闯入大法学员曹俊峰(五十多岁,曹俊萍的姐姐,退休工人)家中抄走财物估计价值人民币三万五千元左右,曹俊峰的丈夫精神受到很大的创伤,因为心脏病住进医院。 ◇ 七月九号早上六点左右,潍坊市610恶人伙同二十里堡派出所恶警,用万能钥匙非法打开二十里堡大法弟子沈继利、李学玲夫妇的家门,强行给他们戴上手铐,同时进行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籍及其他物品。 ◇ 七月九号早上六点左右,被迫害的流离失所长达五年多的大法学员李熙云(女,五十多岁,原潍北监狱警官)及其女儿孔茜(二十余岁),在潍坊电力三公司宿舍租住房屋内,被一自称是“看电表的”女人骗开门后,邪党恶徒蜂拥而入将其母女绑架,租住房被非法查抄,劫走大法真相资料及其生活物品一宗。 ◇ 七月九号上午九时左右,潍坊市公安局女恶警徐新萍等邪恶之徒动用大量便衣警员、六辆警车包围了潍坊监狱西厂宿舍院的大法学员姜振柏(男,四十多岁,原潍坊监狱警官,因坚持修炼遭开除)家,对姜振柏2楼窗户架了梯子,同时挟持“开锁业户”执业工匠,非法打开姜振柏家防盗门,光天化日入室绑架了姜振柏及其妻子王红霞(四十多岁,大法学员;失业工人),并同时掠走大法资料及大宗财物。 ◇七月九号早上六点左右,潍坊市经济开发区田尔庄西村大法学员李玲云(女,六十多岁,其丈夫、大法学员张志友于二零零零年被迫害致死)被绑架抄家,抄走笔记本电脑一台,打印机三台,部份打印耗材,大法书籍以及部份真相资料。 ◇ 七月九号上午,潍坊城区被绑架抄家的大法学员还有:开发区于伟(男,近三十岁)、王荣花(女,五十多岁,山东潍坊电力三公司退休职工);潍城谭佛礼(男,七十多岁)、李素英(女,五十七岁,牙科大夫)、卢新亮、刘冰、张小慧夫妇及其婆婆(遭恶人勒索一千五百元钱后因身体原因放回)、李姓大法学员夫妇、郭姓老年大法学员(女,六十岁左右);寒亭区任宪荣(近七十岁)、石秀芹(六十二岁)、徐美芳(女、五十三岁)、张金国(男、五十六岁)、张善禹(男、五十二岁);高密市宋秀、王制帮、李华、管翠玲、王海霞、李秀至、李振富、老沙、老赵及姜庄镇两名大法学员(名字不详);诸城市王梅娟、张翠花;昌乐县赵延成(男,七十岁)。等等 此外,七月九号早上六点左右还有多名大法学员被非法抄家。 目前,被绑架的大法学员大多被关押在看守所及洗脑班。据目击者讲:因炼法轮功的被抓太多,现在潍坊看守所及洗脑班已是人满为患。 奥运精神“以人为本”,而中共当局不思改善人权,却肆意行凶,把奥运变成其嗜血逞凶的机会。在此,正告潍坊邪党市委、“610”及公安局停止作恶,立即放人。善恶有报是天理,当地因积极迫害法轮功而恶报临头命丧黄泉的已逾百例,其中包括人们耳熟能详的原市委副书记王立福、驻京办主任祝进德、坊子公安局副局长董建华等“迫害先驱”,如不接受教训,停止作恶,悔过自新,等待你们的将是万劫不复的灭顶之灾。 我们呼吁受害者亲友及所有善良的潍坊人联合起来,共同制止迫害,用各种方式向各责任单位要人,也要回被匪警掠劫的财物。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14/182004.html 2008-07-11: 潍坊市经济技术开发区女大法弟子李令云被绑架 山东省潍坊市经济技术开发区田尔庄西村女大法弟子李令云,在2008年7月9号早上6点多被绑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11/181853.html 2004-01-09: 张志友(Zhang, Zhiyou):男,45岁,山东潍坊市潍城区于河镇人,与妻子李玲云都是大法修炼者,夫妻俩人孝敬父母、乐于助人,在村里威信很高。 1999年7月21日,夫妻二人因进京上访被抓至镇政府,惨遭毒打后,每人逼交1700元。1999年10月,妻子李玲云进京上访,镇政府把张志友拖至司法所,毒打了一天。2000年4月,妻子李玲云又一次进京上访押回潍坊后,被镇政府打手打昏死过去、不省人事。打手不想承担责任,让一大法弟子用三轮车送回家中。张志友在外躲藏一个月,回家后仍难逃厄运,被镇政府打得满身黑紫,两个多月后还胸部憋闷,疼痛难忍、不敢喘息。夫妻两人被逼迫交8000元,他们四处借债,生活极其艰难。 2000年10月4日,他们为讲清法轮功真相,为大法说一句公道话,再次进京上访。10月5日在天安门广场被便衣骗至一处,后转送潍坊驻京办事处。10月6日凌晨,在押送途中张志友自知这次押送回于河镇,即使不被活活打死,也会惨遭折磨,因为“中央”新的打压、迫害法轮功政策已人人皆知,他们在邪恶的新授意下更有恃无恐,所以押送车行至沧州时,决定不如再次返回北京上访,为大法洗刷不白之冤。便与其它四人在警察熟睡的情况下从车窗跳下,张志友身亡,于10月8日在沧州被强行火化。 2000年10月,陈永华开车到处抓人。这一天我第一个被抓了去,一去就看见大法弟子李玲云被打得不象个样子了。她是头一天进京上访回来后就挨打的,一根床腿粗的棍子被打成三半截,一个姓杨的部长踢了她数脚,把她的脸都踢黑了,后把她拉到了另一间屋里。 路透社、法新社、中央社、世界日报等在2000年10月18-19日对此事进行了报道。 2002-06-06: 我叫李玲云,是潍坊市潍城区于河镇的一位农民,今年46岁,在97年11月份有缘修炼法轮大法。在得法前两年我是一个几乎快死了的人,全身从喉咙到五脏六腑,基本上没个好地方。严重时整天不能吃不能喝,130多斤的人瘦到88斤就不敢再秤了。我丈夫拉着我大小医院都看遍了,有时一次就花掉1000多元,辛辛苦苦挣了点血汗钱全花上了,我的病却一点也没见好。我丈夫张志友(已被迫害致死,见明慧网报导)那时才40多岁,为了我愁得头发都白了,孩子也整天闷闷不乐的。我有时想:死了算了,活着受罪,又连累别人。又一想,我死了孩子怎么办,老人怎么办?我有时和丈夫说:“谁能给我治好了病,要我的头我也割下来给他。”就在这时我丈夫听说我们村有炼法轮功的,不知怎么的,整天卧床不起的我,当天晚上从床上忽一下爬起来就去了炼功点。去了三天后,奇迹出现了──我什么都能吃了。我丈夫高兴得天天陪我去,就怕我不炼了。就这样我丈夫也得法了。20多天后,我全部恢复到原来那样,一称128斤。修炼一段时间后,我的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不但病全好了,更重要的是我懂得了做人的根本道理,使我从活受罪、不想活变成了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和喜悦。我发愿要一修到底,直至圆满。 可万万没想到,1999年4月,发生了天津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的事件。我当时想,师父教我们做好人,为无数人祛病健身,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还被诬陷,怎么还被警察抓呢?我和丈夫商量,要去北京,为师父说句公道话。4月25那天,我俩乘车去北京,走到济南时,听功友说中央已经给我们答复了,被抓的人已经放了,我们就回来了。 1999年6月,听说江泽民要陷害法轮功。我想:当权的说了话怎么能不算话呢?这不是瞎胡来吗?!我与丈夫决定亲自到北京找中央政府,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这时,全市戒严,各车站、沿路上到处都是警察,我们看乘车是去不了北京了。我俩就决定骑自行车去,于是,我俩骑上车就上了路。离家不远天就开始下雨了,越下越大。我心里想,就是下刀子,也挡不住我到北京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要问问他们:为什么能救人命、教人做好人的好功法不让炼,到底安的什么心?沿途有许多岗卡检查盘问,我们就绕路走。有时一天顾不上吃饭,也不觉饿。骑车时间长了,臀部都磨破了,出了不少血,疼得不敢碰车座,但是我俩仍然坚持着,……四天后我俩到了北京。还未到信访办,就被警察截住了,问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我们回答来上访,为我们师父、为法轮功讨公道来了。警察一面假惺惺地说给我们向上反映意见,一面却把我们关起来了。当时那里面已关了20多个功友,大家都向警察洪法。到了下午,我们镇(潍城区于河镇)去车连夜把我夫妻俩人拉了回来,关在西关派出所,第二天上午8点左右,镇上的谭春起就去了,一见面他就破口大骂,我就给他讲道理,他也不听,给我们村支书打电话,说拿4000元钱来领人。村支书说没那么多钱,只拿来2000元,把我们接回家去了。回家后,我想自己做得对,凭什么罚我们钱。我就给市政府等部门写信上告,先后寄出去11封上诉信。 回去后镇政府的郭新月到我们村说给我们办什么“学习班”,一天不去一天就罚50元钱,还说,不写“保证书”,不交出大法书,就得天天去,不让干自家的活,直到“草鸡”(方言,屈服的意思)为止。我说,到什么时候我也炼,因为我的病是师父给我治好了,我这是第二条命。最后镇政府一看没了办法,就放了我们。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等坏人对法轮功的迫害进一步恶化,我们夫妻俩又决定去北京上访。在济南转车检票时我被查住了,警察把我关在一个学校里,那里已关了几百名功友。警察逼我们看诬陷我们师父的电视录像。第3天,警察们把我送到昌乐县,不多时我们镇派出所去警察带我。一路上我给他们讲,我从前是一个快病死的人,是我师父给了我这条命,我的良心叫我必须向政府讲真话,告诉他们打压法轮功是做错了,为我师父讨回公道。警察说,我们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可是“政府”就是不让炼,我们也很为难。刚到镇政府,镇上的电工陈龙山就把我从车上拖下来,连踢带打的把我打倒在草坪上,镇政法委书记王新民说::“你还挺厉害,还上政府告我们,我看看你厉害还是我厉害。”说完恶狠狠照我头部猛打一掌,我顿时觉得天昏地暗,转了两圈才站稳,他紧接又狠打一掌,把我打的又反方向转了两圈。暴徒们疯了似的边打边骂,从下午6点一直打到晚上10点多,我前胸、胳膀全部被打成黑紫色,头发散乱着……第二天,暴徒们除了打我之外,逼我坐在水泥地上,伸直双腿,平举着双臂,还在臂上给我挂上提兜。晚上,毫无人性的恶徒们逼我站在院子里的草坪上说是喂蚊子。……歹徒们一连四天四夜这样折磨我,不让我睡觉,逼我写“保证书”,说不写就罚5000元钱。就这样迫害了我12天,最后逼我亲戚交了700元钱才放了我。 回家后我在床上躺了1个多月,胸部疼得不敢喘气,起身坐卧都是我丈夫、儿子扶着我。我刚好了没几天,镇上又逼我们去参加什么“学习班”,暴徒们大会小会点我夫妻俩的名,王新民威胁我们说:“谁要是再上北京,看我怎么收拾你,把你的胳膊腿挑零散了,我不信治不了你。”强迫我们每天两次到村办公室“汇报”,逼我们交了1200元所谓的“保证金”。恶人们还经常半夜三更到我家砸门看看我们在不在家,或爬到我家平房顶上监视我们,弄的街坊四邻都不得安宁。 1999年12月20日,我和一位同修又去北京上访,在车站检票时被恶人发现,镇派出所把我们带回去,用手铐把我们吊在院子里的树上,只让脚尖刚刚触地,还把我俩的棉衣强行脱去,冻我们。从凌晨2点一直铐到第二天9点,两只手都成了黑紫色,它们才把我俩放下来,紧接着就打我们。打我的人叫藏威,它边打边问:“是谁叫你去的北京?只要说出是谁叫你去的我就放了你。”用手打了我七十多下,把我打得满脸是血,嘴唇肿得很高,也成了黑紫色。见我们什么都不说,又把我俩送到镇司法所。王新民、陈龙山等几个恶人,在那里又开始用刑,手脚、棍子、电警棍一起用。王新民残忍地狠踢我丈夫的肋骨,疼得他不敢吸气,将他的后背、臀部打成了青紫色,前胸也肿得很高,一片片的青紫。暴徒们边打边叫喊着:“你俩不是好上北京吗?不怕挨打你们就去。”见我们不屈服,就又逼着交2000元才能放我们回家。亲戚们为了救我俩,就又凑了2000元钱交给镇上,恶人们这才放了我们。回家后我俩都躺在床上不能动,生活不能自理,一个月中都是不到20岁的儿子,帮着我俩穿衣服、服侍我俩。 2000年4月12日,我和几个功友商定再去北京上访。因我们几家都叫镇政府恶徒们非法勒索得几乎倾家荡产,甚至欠债累累,没有去北京的车费,我们便决定步行去。为了不让恶警发现,途中我们都是绕路走。有时1-2天吃不上饭,喝不上水,渴极了就找沟里的脏水喝一点。脚底磨的泡连泡,脚趾头上都有大血泡。累的坐下起不来,起来不敢坐,累极了就找个草堆躺一躺,有时浑身难受也睡不着。有时走1-2百里路没有村庄,我们就在路沟里歇息。途经无棣县时,正遇上筑路,一路全是沙堆、石子堆、土堆,没有平路。我们互相鼓励,背诵师父的《洪吟·登泰山》,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不但不觉累,心里还很愉快。有一天,走累了,碰到路旁有一堆麦草,原以为这会儿能睡个好觉,谁知正睡得香时却下起了大雨,我们被淋醒爬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浑身沾满了草,都成了“草人”了。还有一次,我们用玉米秸扎了个小棚子在里面休息,正睡着来了暴风雨,小棚被吹散了,我们就跑着笑着去追捡被风刮跑的玉米秸,真与师父说的一样,“吃苦当成乐”(《洪吟·苦其心志》)了……在路上我们遇上三次沙尘暴,吹得我们站都站不住,我们就从沟里走,我心里想,就是爬我也要爬到北京。我们走累了休息时就学《转法轮》,到北京1200多里地走了12天,正好学了一遍《转法轮》。当我们到了北京城郊吴青县时,警察发现了我们是大法学员要上访,便非法拘留了我们半个月。在拘留所里,当警察审问时,我们堂堂正正地向他们洪法,并讲了我们在途中的经历,有的警察也被感动了,一个警察说:“我相信你们有那么大的毅力,能赤脚到北京,很快会给你们平反的。”并主动给我们提供被子,搜身时,摸到了《转法轮》也没吭声。我们天天坚持学法炼功。 5月14日,我们镇上去车拉我们。去了3个人,其中两个打手气得眼都发了红、露着凶光。他们拉着我们还没出天津市,就迫不及待地停下车,疯狂地打我们。一个姓王的把我拖下车,铐在树上打,边打边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就更是发了疯似地没头没脸的打,打得我鼻口出血,衣服都染红了。他对我又威胁又利诱,说:“你要炼就送到司法所,你又知道司法所那个厉害。说不练就送你回家,你一次次去北京图什么,在家炼谁管呀。你不想给儿子找媳妇吗?”我说:“俺也不愿意这样,都知道去一次北京被抓住就要扒一层皮,还要罚钱,谁愿意啊?可是这全是政府造成的,不是俺的错。俺老师教俺做个好人,事事为别人着想,做个更好的人,根本就没有错。”他被我说的没理了。这时来往行人都在看他们打人,他们心虚,就把我们解开铐子拖上车。下午6点钟一到我们镇上,就把我拖下车来,10多个人扒去我的外衣,把我按在地上,有的踩脖子,有的踩腿,用电警棍、皮管子、木棍、四棱粗木条等围着打遍我的全身上下。王新民还把我内衣掀起来用胶皮管猛抽我的后背,打得皮肤都成了黑紫色,肿的很高,起了许多血疱。一直打到12点时,我昏死了过去,……他们怕我死了,两人一班轮流看管我。我在昏迷中听到它们谈论,说如发现她不行就快送医院,还说有许多功友曾在我家交流过,要向我问清楚后抓人。我当时想:想让我干出卖功友的事,就是你们把我打死,我也不会干那个事。 第二天一早,滁云生(2000年任镇政法委书记)带领七、八个人继续拷打我,逼我说出到过我家的那些功友的姓名、住址,我说“不知道。”陈龙山从火炉上提起一壶滚开的热水悬在我头上,问我说不说。我仍说不知道。它们一看用刑是“没治”(方言,没办法)了,就又威胁我,说要封我家门,没收我家的机动三轮车,卖我家的房子,我都不动心。他们不死心,就天天折磨我,6天打了我9次,每次都是把我打得不能动了才住手。打得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全身黑紫,一动就疼,臀部起了个大脓血疱,流着血水。我面黄肌瘦,大小便都不能自理,需要别人帮扶,我整个人被折磨得都变了形,没人模样了。后来,恶徒们怕出人命,只好把我送回家。由于恶徒们经常三更半夜去抓我丈夫,抓不到,又想抓我儿子做人质,所以我丈夫、儿子都躲了出去,有两个月没回家了。我躺在床上动不了,都是我那70多岁、身有残疾的婆婆住在我家照顾我。邻居去看我,见我被打成这样,都流着泪说:“打你的这些人真是畜生,心狠手毒、太缺德了。”我就借这个机会洪法,给他们讲真相。邻居们称赞我真坚强,说炼法轮功的要都这个样,就一定能很快平反。 回家第五天,滁云生、陈永华又到了大队书记家,逼我去“学习”。书记说:“她还呆在床上不会动弹,吃喝拉尿都是70多岁的老人(婆婆)照顾,你让她怎么去。”后来滁云生又商量找人把我叫到支书家,来家看我的两个邻居把我扶到支书家,邪恶之徒一看见我就说:你想办法把你丈夫(大法弟子张志友,现已被邪恶之徒迫害致死)找来,要不的话,和你没完,找到他再拿上3000元钱就完事。后来又来家找我丈夫,我婆婆哭着说:“赶快找亲戚凑钱把他找回来吧,要不怎么办,眼看就要割麦子了,你又不能动,这活怎么干?”好不容易凑了2700元钱,叫着大队书记一起去了镇上,书记刚一走,滁云生和陈永华就没头没脸的打起我丈夫来,用电棍子电、胶皮棍打、皮鞋踢,打的我丈夫满身红紫,脚肿的不敢走,还逼他去锄草,到了晚上又打他,问我丈夫:你老婆去北京你知不知道?潍坊炼功的去你家有几个人?我丈夫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什么也没问出来。 在这期间,我与我丈夫通过学师父的经文《走向圆满》,发现了自己的执著与不足,认识到自己就是师父讲的“有人觉得大法能治好自己的病”的那种人。以前的上访主要是出于我对师父的感激之情,没有在法上认识法。找到了自己的不足,认识到无论怎样也不能配合邪恶的指使,于是我们夫妇于2000年10月4日再一次进京上访。坐车时遇到岗卡检查也不问我们,一路顺利到了北京。可一进天安门广场就被便衣发现,把我们带到潍坊驻京办事处。恶警们把我们几十人从北京拉回潍坊,路上,我丈夫因为不配合邪恶,被迫害致死。我当时不知道,在被非法关押七天后,镇上才告诉我,让我到沧州去处理后事。走之前,滁云生威胁我,要我“老实”点,不许“乱说”,并无人性地说:“你别以为你丈夫死了,就没有你的事了。还得判你三年劳改。”而我提出的条件它们一个也没有答复。从沧州回来的第三天晚上,邪恶之徒不顾我刚刚失去丈夫的痛苦,又把我抓去非法关押了一个月。镇派出所对我非法审讯时,那所长拿出判我劳教的材料让我看,问我:“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我说:“法正过来就是个头。”一个月后,它们只好放我回家。回家后第3天晚上,村治保主任又通知我:明天镇政府来人“接”我去办“学习班”,我立即悟到坚决不能配合邪恶,不能让其阴谋得逞。我对儿子说:“这个家我不能呆了,我得走。”我就离家出走了。我刚走,镇上就去人抓我,扑了空。 此后,镇上的恶徒们经常去我家骚扰,还装出伪善的面孔欺骗我儿子,要我儿子把我找回来。我儿子生日的那一天,我也流离失所好长一段时间了,就回了趟家想看一看儿子。谁知刚到家,镇政府的陈永华就带领四个打手闯进了我家院子大门,我便闪进了里屋发正念:不许他们到这里屋来。他们在外屋问了我儿子一通,我儿子没配合他们,他们就走了。我又不得不离开了家。 2001年2月份,为了解决生活问题、养活二老,我在流离失所中找了一个临时工作。3月2日我正在工作单位的楼上干活,镇政府的陈永华带领四个人闯进单位去抓我,一个同事急忙通知我,并把我藏在阳台上,还把我视为命根子的三本大法书也藏好了,又用被子把我盖起来。门还没关上,恶人们就闯了进来,楼上楼下的翻了个遍,没找到我他们就出去了。我认为他们走了,就准备下楼,一开门,看见陈永华正上楼,与他照个面对面。我立即把门关上,我用整个身体顶着门,他在外面连踢带推,累的喘粗气,眼见进不来,他就说好话骗我开门,我坚决不开门,他没有办法了,就只好走了。趁这个机会,同事又把我藏在了一个有痴呆症的老人的铁箱子里,锁上锁,那些恶徒们去搜了几次也没搜到。但是因为那铁箱子不透气,我差一点憋死。傍晚7点钟,好心人用车把我送了出来,并鼓励我要坚持下去。发了疯的恶徒们那一天就去了那单位9次,到夜间12点钟时又去了两辆车,带去许多人,提着手铐进去搜。同事们问他们:“你们说得好听,不抓人还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我们做了多年生意,第一次遇上象李姐(指我)这样的好人,工作实在,有条有理,我们把下面的工作都交给她管。你们把她丈夫害死了,连个寡妇老婆你们都不放过。” 恶徒们狡辩说:“你们不了解情况。”同事说:“怎么不了解,李姐身上还有你们打的疤痕,还有大硬块,有事实证明,你们再说也没用,俺也不信你们。”说的他们没有理了,找不到我,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因为修炼法轮大法,使我这个快死的人绝处逢生,也因为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说假话,不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实事求是地向政府反映情况,而被江罗犯罪集团迫害得家破人亡,至今我还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我那孤苦伶仃的儿子也整天提心吊胆地生活着。我原本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样叫这些恶人给毁了。 两年来的流离失所,日子是苦的,这完全是邪恶迫害造成的,我是坚决否认的。我现在在正法的洪流中,尽力地做着讲清真相、救度世人的事情,我又真的觉着自己是那么荣幸……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18/23244.html)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19/23275.html)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6/6/31357.html 2000-10-20: 潍坊又有两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 —— 山东省潍坊市潍城区于河镇政府又欠下一笔滔天血债 于河镇是山东省潍坊市潍城区“七大转化点”之一。2000年10月1日过后,二十余名大法弟子被抓至镇政府,大法弟子进京上访被抓回后,酷刑拷打,打得昏死数次。其中一50多岁的女学员,打昏后用凉水泼醒后再打,双脚脚踝被打手用棍棒打得肿得很高,满身黑紫。其他大法弟子因让世人了解法轮功真相而被非法关押。在严刑拷打中,有一学员实在承受不住酷刑的折磨而说出真相宣传材料是从大法弟子玄成喜处得到。于是,玄成喜于十月十二日左右被拖至于河镇政府,在打手滁永生(镇政法委书记)、陈永华(镇综合办主任)、镇工作人员陈龙山、武装部部长杨某某等人的轮番拷打中痛苦地死去。玄成喜被活活打死后,有关部门及镇政府严密封锁消息,并控制封锁了玄所在村庄,严禁群众出入泄露消息,在不通知其亲属的情况下将遗体送往火化厂秘密火化。 玄成喜:男,61岁,家住潍城区北关东夏庄。他为人善良厚道,在村中享有盛望,对于他被政府活活打死这一血的事实,村民们惊得目瞪口呆。玄成喜所居住的村子与另一被活活打死的大法弟子陈子秀相距很近,他们都是潍城区北关区域的。 张志友:男,45岁,山东潍坊市潍城区于河镇人,与妻子李玲云都是大法修炼者,夫妻俩人孝敬父母、乐于助人,在村里威信很高。 1999年7月21日,夫妻二人因进京上访被抓至镇政府,惨打后,每人逼交1700元。1999年10月,妻子李玲云进京上访,镇政府把张志友拖至司法所,毒打了一天。2000年4月,妻子李玲云又一次进京上访押回潍坊后,被镇政府打手打昏死过去、不省人事。打手不想承担责任,让一大法弟子用三轮车送回家中。张志友在外躲藏一个月,回家后仍难逃厄运,被镇政府打得满身黑紫,二个多月后还胸部憋闷,疼痛难忍、不敢喘息。夫妻两人被逼迫交8000元,他们四处借债,生活极其艰难。 2000年10月4日,他们为讲清法轮功真相,为大法说一句公道话,再次进京上访。10月5日在天安门广场被便衣骗至一处,后转送潍坊驻京办事处。10月6日凌晨,在押送途中张志友自知这次押送回于河镇,即使不被活活打死,也会惨遭折磨,因为“中央”新的打压、迫害法轮功政策已人人皆知,他们在邪恶的新授意下更有恃无恐,所以押送车行至沧州时,决定不如再次返回北京上访,为大法洗刷不白之冤。便与其它四人在警察熟睡的情况下从车窗跳下,张志友身亡,于10月8日在沧州被强行火化。 在过去的一年里,潍城区“七大转化点”之一于河镇镇政府在打压法轮功学员上素以“(迫害学员的手段)花样多、手段狠”而享有“盛名”。许多善良无辜惨遭迫害;图钉钉手指、电棍电、木棍打、皮管子抽等等酷刑数不胜数。累累伤痕在修炼者的手臂上、腰背间还未消失,良心泯灭的邪恶之徒在新的打压法轮功政策的授意下,又犯下了一桩滔天罪行,两名健康、善良大法弟子就这样被夺去生命。 潍城区善良的人们,自1999年7月20日至今,仅潍城区就有六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至死。他们是:周春梅和孙小柏母女、陈子秀、王佩声、张志友、玄成喜。请记下潍坊政府的罪恶吧,善恶有报的宇宙法理将让世人看到罪恶的报应。 大陆弟子 2000年10月14日 善良的人们请关注他们的生命 现在法轮大法弟子正在遭受着更惨酷的迫害,各地已层层传达了邪恶者进一步迫害的通知:对那些到京说明迫害真相的大法弟子延长刑事拘留时间,剥夺工作、劳教等,对全社会搜寻大法资料,对持有者进行拘留、罚款、强行拉财产等。邪恶者操纵舆论工具造谣生事,掩盖屠杀大法弟子的真相,编造迫害、杀人有理的谎言。在潍坊市城区将要把“十一”到京向世人说明真相的大法弟子,在刑事拘留及治安拘留后,不能回家,继续关押到潍城区为迫害大法弟子而设的七个“转化点”。这七个“转化点”长期素以残暴、毫无人性的迫害著称,近日又有张志友、玄成喜这两名大法弟子被它们活活打死。它们以基层关押为名,实际关押于镇政府或派出所。 这七处迫害地是: 望留镇镇政府电话:8139001 党委:8139002 派出所:8239113 于河镇镇政府电话:8169396 党委:8169555 派出所:8169585 杏埠镇镇政府电话:8329700 党委:8179998 派出所:8179817 军埠口镇镇政府电话:8329250 党委:8129051 派出所:8329322 关押地:军埠口村村委电话:8128335 符山镇镇政府电话:8119878 党委:8119802 派出所:8119600 大柳树镇镇政府电话:8159818 党委:8159808 派出所:8159601 城关街办电话:8322804 党委:8328223 关押地:潍城区撞钟园1号 请善良的人们关注大法弟子和家人的处境,并予以帮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0/20/834.html 潍坊市联系资料(区号: 536)2024-09-24: 潍坊市坊子区政法委书记:王国光(男)
寄信地址:山东潍坊市坊子新区凤凰大街区委综合办公大楼 邮编:261206 区政法委办公室:0536——7606658 区610办公室:0536——7608610 坊子区国保大队警察:刘光勇 18663665016、13869659259 国保大队办公室电话:0536-7606220 0536-7602781 寄信地址:山东省潍坊市坊子新区凤中街3号 邮编:261206 坊子区恒安派出所所长:刘明 办公室电话:0536—7663006 寄信地址:山东潍坊坊子区恒安派出所 邮编:261200 2024-08-04: 潍坊市看守所: 地址:山东省潍坊市宝通街与和平路路口向南100米路东 电话:0536-8911617、0536-8902110 2024-06-26:潍坊市坊子区法院: 律师电话:13905367185王某某(男) 坊市坊子区公安分局局长:张伟(男) 寄信地址:山东省潍坊市坊子新区凤中街3号 邮编:261206 潍坊市坊子区政法委书记:王国光(男) 寄信地址:山东潍坊市坊子新区凤凰大街区委综合办公大楼 邮编:261206 潍坊市坊子区区委书记:周洪刚(男) 寄信地址:山东潍坊市坊子新区凤凰大街区委综合办公大楼 邮编:261206 潍坊市坊子区区长:李良华(男) 寄信地址:山东潍坊市坊子新区凤凰大街区委综合办公大楼 邮编:261206 潍坊市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刘光勇 18663665016、13869659259 国保大队办公室电话:0536-7606220 0536-7602781 寄信地址:山东省潍坊市坊子新区凤中街3号 邮编:261206 坊子区恒安派出所所长:刘明 办公室电话:0536—7663006 寄信地址:山东潍坊坊子区恒安派出所 邮编:261200 潍坊市奎文区交警大队:齐某(男)电话;13863679331 潍坊市坊子区交警大队:刘某(男)电话;18663665016 ... 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