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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 >> 黄冈 黄州区(市) >> 刘菊花, 女, 73

刘菊花
高级教师刘菊花被施以“苏秦背剑”的酷刑 ; “苏秦背剑”(酷刑真人演示图)
个人情况: 原黄州赤壁教育组教研室主任,黄冈市赤壁中学高级教师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湖北省黄冈市黄州区
个人近况: 未关押
立案日期: 2003-12-07
家庭成员: 儿女/侄儿女/外甥/甥女: 汪芸
夫妻/父母: 刘菊花
兄弟姐妹/伯父母: 刘志红(刘菊花妹)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21-04-28:湖北省黄冈市黄州区公安分局东门派出所长期跟踪监控刘菊花
湖北省黄冈市黄州区公安分局东门派出所长期跟踪监控黄州法轮功学员刘菊花(73岁),特别是他们的敏感日,一动步就有人跟踪。2019年他们搞大庆的前一个多月,每天一辆警车停在小区门口,还有东门派出所的警察坐在门卫,晚上警车甚至开进院子,停在楼栋门口。刘菊花的人身自由受到严重威胁,她到市、区政法委、610办公室反映情况,但仍没有改变,一到“敏感日”就有人跟踪。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4/28/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423932.html

2015-06-22: 两度被折磨失常 湖北教师控告首恶江泽民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6/22/两度被折磨失常-湖北教师控告首恶江泽民-311170.html

2012-11-24: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家回的消息
◇唐山市丰润区法轮功学员王希文于9月从冀东监狱回家。
◇天津蓟县被绑架大法弟子刘素琴、乔凤聪已于20日回家。
◇沈阳市沈北新区法轮功学员丘铁艳已回到家中
◇沈阳一名法轮功学员11月25日在艳粉街红昌小区贴真相不干胶时被迫害 ,该同修11日已回家。
◇辽宁省康平县小城子法轮功学员李雪平于2012年11月11日回到家中。
◇邯郸大法弟子姬俊云于11月17日已平安回家。
◇四川遂宁市法轮功学员颜小东已从洗脑班回家。
◇四川蓬溪县法轮功学员扬斌结束九年冤狱,已于十一月十五日回家。
◇河北省廊坊市大法弟子陆彩霞已回家。
◇四川省广安市邻水县法轮功学员吴文全、陈信义已经回家。
◇长春市大法弟子王继红,在一周前已堂堂正正安全回家。
◇内蒙古赤峰市红山区文钟镇法轮功学员曾显忠、曾显波姐妹俩已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日回到家中。
◇济南大法弟子司长安、郭敬芝夫妻在11月5日晚平安回家。
◇山东聊城市开发区法轮功学员吴恩清11月16日平安回家。
◇胜利油田胜采三矿三名法轮功学员常玉兰、王爱华、王菊仙于11月16日前后回到家中。
◇四川遂宁市法轮功学员赵燕在十一月二十日从洗脑班已回家。
◇河北省张家口市赤城县法轮功学员刘富、刘俊现已回家。
◇长春市盐业公司的陈建平已回家。谢谢同修!
◇哈尔滨市五常大法弟子高红霞被非法关押15天,已于11月20日回到家中。
◇河北省保定市蠡县王向辉已于11月14日回家。
◇内蒙古赤峰市红山区大法弟子丁淑华和郑云燕已回家。
◇廊坊陆彩霞从洗脑班已回家。
◇内蒙赤峰地区郑云燕和丁淑华现已回到家。
◇成都大法弟子尹思荣、郭利蓉、杨淑花昨晚从新津洗脑班回家
◇湖北黄冈市黄州赤壁中学高级教师、法轮功学员刘菊花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女子监狱,原本二零一二年九月九日出狱,却被中共人员当日劫持到武汉脑班继续迫害。恶人对刘菊花无计可施,11月15日左右刘菊花正念正行从洗脑班回家。
◇在被关押一年多后,湖北黄冈市黄州法轮功学员胡军、熊秀莲已回家。
◇重庆市荣昌县余开先十八日被绑架的当晚已回家。
◇广东电白水东三名女法轮功学员李荷、谢丽萍、任思女在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八日下午在茂港区讲真相遭到高地派出所绑架,现在这三名法轮功学员已经回家。另外,茂港区法轮功学员杨秋娟也已经回家。
◇辽宁抚顺法轮功学员贺立中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九年冤狱到期回家。
◇黑龙江依兰县法轮功学员李守田十一月十九日已安全回家,谢谢海内外同修营救。
◇河北深州市法轮功学员刘如涛于十一月二十日下午回家。
◇山东栖霞市法轮功学员吴秀花于十一月二十二日回家。庄园区派出所勒索家人三千元。
◇宁夏法轮功学员张桂芳、王建军、张芳遭非法拘留十五天,现已回家。
◇河北唐山市法轮功学员詹秀敏遭丰润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现已回家。
◇十一月五日被湖北应城云梦城关铁西派出所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于十一月二十一日回家。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24/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265733.html

2012-11-20: 湖北黄冈市法轮功学员刘菊花二零一二年九月九日结束四年冤狱,当天被黄冈610从武汉女子监狱劫持到洗脑班继续关押两个多月,于十一月十五日回到黄冈家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20/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265636.html

2012-09-18: 冤狱期满 湖北赤壁中学教师被劫持洗脑
湖北黄冈市赤壁中学高级教师刘菊花,遭冤狱迫害、非法刑期满后,于二零一二年九月九日被从武汉女子监狱劫持到洗脑班继续关押迫害。刘菊花的亲人眼睁睁的看着刘菊花被六一零劫持不能回家。

当天刘菊花的儿子去接冤狱到期的母亲,当赶到武汉女子监狱时,湖北六一零、黄冈六一零先已动手,把刘菊花劫持到他们的车上,刘菊花的亲人和他们理论,说你们放着社会上贪污腐败、烧杀抢劫的事不管,光抓炼法轮功的好人,刘菊花做好人错在哪里、你们前前后后关了她十年,从五十多岁关到六十多岁,有没有道理?这些抓刘菊花的人从开始的气势汹汹到后来理亏词穷。

刘菊花,赤壁中学高级教师,家住湖北黄冈市黄州区,六十三岁左右,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时时处处以“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改掉了以前坏脾气和毛病,长年折磨她的颈椎、腰椎肥大、子宫癌等等多种重病,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就不翼而飞。法轮功让她身心受益,在单位她更是勤勤恳恳,对工作认真负责。

在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后,黄州城以及黄冈其它县市有为数众多的修炼法轮功的教师受迫害严重,刘菊花这样的一名优秀的高级教师就是其中之一。刘菊花先后有七次被绑架,非法劳教、判刑关押达九年之久,受尽了酷刑折磨。

一、两次被劫持到湖北沙洋劳教所

二零零零年刘菊花被送到湖北沙洋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那里遭到惨无人道的迫害。如:不让她睡觉;让她独自一人干繁重的体力活──掏厕所、挑重担的粪等;对她施以“苏秦背剑”的酷刑:警察把她的双臂分别从肩上和肋下反背在背后,用手铐铐住,她的两臂像断了一样剧痛难忍,两臂麻木持续半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刘菊花回家后,单位不让她上班,也不给她发工资,而且不同意她外出打工。回家不到半年,刘菊花为了让世人免受毒害,因清除江××的画像遭蹲坑的便衣绑架,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两个半月后,刘菊花又被送到沙洋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白天坐小板凳,晚上罚站,还不许上厕所,因长期不睡觉,罚站时多次摔倒。后来,强迫刘菊花每天早上五点过一点就起床,外出劳动中午在田边吃饭,一阵风吹来,碗里全是沙尘,眼睛也睁不开。在冬季,恶警故意冻她,每天要冻到深夜二点钟才能上床睡觉。

刘菊花第二次在沙洋劳教所被迫害一年半,历经了九死一生才闯出来。

二、在湖南白马垄劳教所遭受的残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刘菊花被迫害的流离失所,漂泊到湖南。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九日,长沙左家塘派出所在没有任何证据,材料及法律程序的情况下,把她绑架到白马垄劳教所迫害长达两年半。白马垄劳教所得知刘菊花曾两次被关押在湖北沙洋劳教所没有转化,所以这里的恶警说对她“要下大功夫”,首先把她送進了七三队,也叫“攻坚队”强制“洗脑”。

白天,刘菊花被一群犹大包围着,劝说、恐吓、辱骂交织在一起,同时还有恶警的威胁,包夹的体罚,谩骂,限制上厕所和洗漱等。晚上不准睡觉,逼着看谤师谤法的录像。两个包夹死盯着刘菊花的眼睛,稍一闭眼就重重的一拳打过来了。吸毒犯张艳华打了还耍无赖,说:“谁打你,谁做证?”她们有时逼她站一通宵,有时逼她不停的走动。十多天的残酷的虐待和体罚,特别是不让睡觉后,刘菊花的身体出现了严重的异常现象。九月二十一日开始对刘菊花進行“攻坚”迫害,由教育科科长龚超莲负责,恶警搞车轮战,一会训话,一会恐吓,威胁。日夜罚站,后来罚站小板凳,凳面不到一尺长,半尺宽。人本来就没睡觉,头昏昏站在小板凳上,摇摇晃晃的,一上去就摔下来,摔下来又拖上去站,晚上还要站在小板凳上看电视。就这样不分白天黑夜的摔。

九月二十六日下午,恶徒们变换了“招数”。他们先将“必须转化”四个字贴在墙上,强迫刘菊花念。然后要她把脚跟提起来,把筷子折成三段,用其中一段撑在后根上,筷子滑了就打,最后他们觉的这样折磨太慢了,干脆甚么花招也不搞就往死里打。他们抓住刘菊花的头发往墙上撞,撞得她头昏眼花、鼻青脸肿。又用厚鞋底在刘菊花的腿上,身上到处乱抽打,它们使尽力气的猛打。

快六十岁的人刘菊花凭着对法轮功的强大正念,熬过了九百多个人间地狱的日子。

三、被非法判刑,在武汉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出劳教所后,黄冈国保和当地六一零不断骚扰刘菊花,并施压其学校,为了争取信仰自由,刘菊花从二零零八年五月被迫离家漂泊在外。湖北黄冈公安局、六一零为了对付一个老人,出动大批警力到处追踪,在其武汉租住地蹲坑,远道寻找到刘菊花儿媳在河北的单位去骚扰。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晚九点多,刘菊花在武余家头汉被黄冈市公安局伙同武汉公安绑架,九月十一日送至洗脑班,在洗脑班对其所谓的“转化”失败后,于九月二十八日晚被转至黄冈第一看守所(位于路口)非法关押,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三日周五上午九点多,黄冈市黄州区法院对刘菊花非法庭审,后非法判刑四年。

刘菊花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女子监狱“严管队”,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不放弃修炼,被监狱恶警长期迫害:整天進行强制洗脑。逼着看诽谤大法的碟片、书籍,被强制做所谓的“作业”;剥夺睡眠,每天晚上十二点之前不让睡觉;剥夺接见权利。在近两年的时间内,恶警以刘菊花不放弃信仰为由,不准她的家人接见;由于监狱长时间的迫害,本来身体很好的刘菊花出现头晕、恶心、血压上升等症状,恶警强制她祛病监检查,被狱医强制灌药;不许买生活用品,特别是卫生纸。“文明”的武汉女子监狱不让坚持信仰“真善忍”好人用手纸,迫使刘菊花不得不用一块布做手纸,用水冲洗后下次再用。其他法轮功学员看不过去,偷偷给些卫生纸用,被“包夹”(狱警指使监控法轮功学员的犯人)报告给了恶警,恶警以“破坏改造秩序”为由罚该法轮功学员在全中队做检讨;不让晒被子。“严管队”住在一楼,阴暗潮湿,棉絮很容易返潮,在监狱长达两年,恶警不让刘菊花晒一次被子。

原本二零一二年九月九日非法刑期到期,中共不法人员却在当天将刘菊花劫持到武汉洗脑班继续非法关押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9/18/冤狱期满-湖北赤壁中学教师被劫持洗脑-262943.html

2011-07-04: 刘菊花在武汉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法轮功学员刘菊花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女子监狱“严管队”,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不放弃修炼,被监狱恶警长期迫害。

1、整天進行强制洗脑。逼着看诽谤大法的碟片、书籍,被强制做所谓的“作业”;
2、剥夺睡眠,每天晚上十二点之前不让睡觉;
3、剥夺刘菊花的接见权利。在近两年的时间内,恶警以刘菊花不放弃信仰为由,不准她的家人接见;
4、药物迫害。由于监狱长时间的迫害,本来身体很好的刘菊花出现头晕、恶心、血压上升等症状,恶警强制她祛病监检查,被狱医强制灌药;
5、不许买生活用品,特别是卫生纸。“文明”的武汉女子监狱不让坚持信仰“真善忍”好人用手纸,迫使刘菊花不得不用一块布做手纸,用水冲洗后下次再用。其他法轮功学员看不过去,偷偷给些卫生纸用,被“包夹”(狱警指使监控法轮功学员的犯人)报告给了恶警,恶警以“破坏改造秩序”为由罚该法轮功学员在全中队做检讨;
6、不让晒被子。“严管队”住在一楼,阴暗潮湿,棉絮很容易返潮,在监狱长达两年,恶警不让刘菊花晒一次被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7/4/二零一一年七月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43401.html#11732300-1

2011-01-28: 湖北法轮功学员刘菊花被迫害情况
湖北省法轮功学员刘菊花,女。在2009年4、5月份被非法关入武汉女子监狱。非法关押期间,被迫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不看就不许睡觉,也不让买、用日用品和卫生纸等。家人来看望,也被迫写所谓的“转化”,恶警也不让家人探视。平时还被包夹罗琼芳等监视,恶警和包夹无故就灌药進行迫害,上厕所都跟着,也不让与外界接触。现在刘菊花身体被迫害得很虚弱(参与迫害的恶警有姓蔡的和姓彭的恶警,情况只知道这些),望同修赶快营救同修解体邪恶的黑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8/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235290.html

2010-05-23: 楚天血泪(五)
—— 揭开湖北省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幕
.......
6、高级教师刘菊花被施以“苏秦背剑”的酷刑

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倾尽国力迫害法轮功,造成神州大地血雨腥风,冤狱遍地。黄冈市赤壁中学高级教师、法轮功学员刘菊花就是无数被迫害中的一员,近七年的时间,刘菊花就有六年多的时间被非法关押;先后两次依法進京上访,七次被非法劫持,一次被送洗脑班强制洗脑,三次被非法劳教;曾经挨过皮鞭,戴过重刑犯才戴的脚镣手铐,被施以“苏秦背剑”的酷刑;前前后后被罚款达两万元左右,等等。下面是她遭受迫害的简要经历,尤其是她在湖南白马垄劳教所遭受的残害。
两進沙洋劳教所
二零零零年八月,刘菊花被送到湖北沙洋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刘菊花因坚决不背叛大法,恶警使用了各种邪恶手段折磨她。如:几天几夜不让她睡觉,让“犹大”用“车轮战”的方式对她强行洗脑;让两三个吸毒犯“夹控”她,干繁重的体力活──掏厕所、挑大粪等;她还经常被拉出去做高强度的“军训”、“站军姿”等等。

有一次恶警对她施以“苏秦背剑”的酷刑,恶警用手铐将其双臂一上一下反铐在背后,因为刘菊花身体比较胖,加上两手臂又短,她的两臂像断了一样剧痛难忍,疼的她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恶警们还使劲的踢她、推搡她,致使她两臂持续麻木半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回家不到半年,刘菊花又被送到沙洋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進去的第一个月之内,刘菊花记不清总共睡过三宿觉没有。白天坐小板凳,晚上罚站,还不许上厕所。因长期不准睡觉,罚站时多次昏倒在地,“包夹”就抓着她往墙上撞,用脚踢,还不停的对她進行人格侮辱。刘菊花的脖子上长了一个鸡蛋大的包,吸毒犯就故意使劲的掐她的包,每次直到刘菊花疼的快休克时“包夹”才松手。

刘菊花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外出强迫劳动,被迫奴役劳动一天后,晚上又逼着坐板。特别是在寒冷的冬季,恶警为了迫使她“转化”,有意让她坐在通风的走廊里,眼前大雪纷飞,耳边寒风呼啸,别的劳教人员都冻的蜷缩在被子里睡觉,刘菊花却每天要坐到深夜二点钟才能上床,白天照常参加苦役劳动,每天如此。刘菊花真是历经了九死一生,才一次又一次堂堂正正的闯出了邪恶至极的沙洋劳教所。

二零零四年七月,刘菊花被迫流离失所,在湖南长沙第三次被非法劳教,邪恶把她绑架到湖南白马垄劳教所迫害长达两年半。在湖南株洲白马垄劳教所这座吃人的魔窟里,邪党党委书记黄用良、副所长赵桂保和丁彩兰等为了迫使刘菊花放弃修炼,指使恶警们疯狂的折磨这位年近六旬的老人。其主要邪恶手段有:

1)体罚、毒打、用清凉油抹眼睛、十六天不让睡觉

湖南白马垄劳教所得知刘菊花曾两次在湖北沙洋劳教所都没有“转化”后,这里的恶警狂妄的叫嚣:“对她要下大功夫。”首先把她送進了劳教所最邪恶的七三队,也叫“攻坚队”,進行强制“洗脑”。

白天,刘菊花被一群“犹大”包围着,劝说、恐吓、辱骂交织在一起,同时还有恶警的威胁,“包夹”的体罚、谩骂、限制上厕所和不让洗漱等;晚上又不准睡觉,逼着看谤师谤法的录像,两个“包夹”死死的盯着刘菊花的双眼,稍一闭眼就重重的一拳打过来,并把清凉油抹到眼睛上。它们有时逼她站一通宵,有时逼她不停的来回走动。

十多天的残酷虐待和体罚,特别是不让睡觉,导致刘菊花的精神出现异常,看白墙好像一条大路,走路时,经常一头撞到墙上,又反弹回来摔倒在地,整晚都是这样撞来撞去的,头上撞起了好大几个包。后来刘菊花又被迫害的出现了幻听幻视现象,口里总是自言自语,看见地上到处是沟,走路时总是跳着走,嘴里流着涎水,腰弯曲成九十度,手也经常不自觉的在地上乱抓一气。

2)强制“洗脑”、暴力“攻坚”

九月份,劳教所邪恶的“攻坚战”(即暴力“洗脑”)开始了,由七十个恶警,上百名吸毒犯组成五个“攻坚”小组,对二十九位没有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進行惨无人道的摧残。九月二十一日,劳教所开始对刘菊花進行全面“攻坚”,由教育科科长恶警龚超莲负责,龚对她说:“湖北两次劳教都没转化你,我们有的是办法。”

恶警使用“车轮战”,一会儿训话,一会儿恐吓、威胁;后来又使用“疲劳战”,日夜罚她站小板凳,人本来就长期没有正常睡觉,头昏昏沉沉的,刚站上去就摔下来,摔下来又被强行拖上去,晚上还逼她站在小板凳上看电视。就这样不分白天黑夜的反覆折磨。

九月二十六日下午,恶徒们变换了“招术”。它们先将 “必须转化”四个邪字贴在墙上,强迫刘菊花念;然后要她把脚跟提起来,把筷子折成三段,用其中一段撑在后脚跟上,筷子滑倒了就要挨打;最后,干脆甚么花招也不耍了,就一个劲的往死里打,它们揪住刘菊花的头发就往墙上死撞,直撞的她鼻青脸肿,又竭尽全力的用厚厚的硬鞋底在刘的腿上、身上到处抽打。

3)非法加期

恶警孙谨、袁丽华(大队长)、龚超莲及其他恶警多次找刘菊花谈话,要她干活。刘菊花因拒绝参加奴役劳动,先后被三次加期,共计六十一天。

4)扣压控告信

刘菊花在劳教所给国务院、全国人大、湖南省公安厅、湖南省司法厅、白马垄劳教所所长及整改办写了几十封 “控告信”,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有吸毒犯告诉她说“控告信”全被劳教所扣押,根本就没发出去。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23/223980.html

2009-03-13: 被劳教迫害五年,老教师刘菊花又遭枉审
2009年2月13日星期五,湖北黄冈市黄州区法院非法开庭审理所谓的“刘菊花一案”,藉口是刘菊花“组织策划”了2004年3月11日的“3.11事件”。参与非法庭审的法院人员看上去很心虚,哆哆嗦嗦,草草收场。

今年六十岁的刘菊花,原是黄冈市赤壁中学高级教师,屡次遭受迫害,曾经被劳教迫害五年,去年奥运期间被跟踪骚扰、绑架,被非法关押在黄冈市第一看守所至今。

所谓的“3.11事件”的事实真相是:黄冈市外贸局干部郑忠,因多种疾病缠身,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因不放弃修炼,多次被非法绑架关押。2002年10月在又一次黄冈公安分局的抓捕时,被迫流离失所,被单位停发工资,在强大的精神压力和经济极其困难的状况下不幸去世。2004年3月11日,其单位组织在外贸局大院为多年的好干部郑忠举行隆重的追悼会,外贸局领导邀请郑忠的大儿子郑智洪作为家属代表致悼词,悼词讲述了其父晚年在疾病缠身医治无效的情况下,修炼法轮功后得到了身体健康的事实,陈述了因遭公安抓捕,被迫流离失所,停发工资的事实。

因追悼会上有法轮功修炼者自愿参加和跟随殡仪车送行,并理智呼吁停止迫害。此事引起了中共高层极大的恐慌,把送葬说成是遊行示威,定为“3.11事件”。随后公安在黄州城区進行了大抓捕,想找出所谓的组织者。因大家都是自愿参加,根本不存在组织者,邪党恶人于同年5月20日非法抓捕了郑忠的大儿子郑智洪。12月23日黄州区法院一审非法判处郑智洪五年徒刑,郑提出上诉,黄冈中院驳回上诉。此事被告至联合国人权组织,2006年2月24日,联合国非法拘捕工作组向法轮功人权转交了联合国关于中共对法轮功学员郑智洪迫害的答覆书,然而中共政府对联合国工作组的要求置若罔闻,郑智洪现仍在被非法关押中。

令人奇怪的是:黄冈市“六一零”奥运前以确保稳定为由,对法轮功修炼者又一次抓捕,大法弟子刘菊花在家里睡觉被绑架,“六一零”认为刘菊花是黄冈法轮功学员的协调人,非法抓捕后想判重刑而又没有任何理由,居然把五年以前的所谓“3.11”事件拿出来,以此事件的组织者起诉她,不知是公检法健忘还是肆意玩弄法律,五年前以郑智洪的悼词引起 “3.11”事件为由判郑智洪五年徒刑至今未回,五年后的今天又说是刘菊花组织的,今天若以此定刘菊花的所谓罪名,那郑智洪就应该昭雪了,可见非法组织“ 六一零”的无视法律和黄冈公检法执法的随意性,可见中共迫害信仰无视人权的邪恶嘴脸。

刘菊花于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长年折磨她的颈椎、腰椎肥大、子宫癌等等多种重病,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就不翼而飞。在单位她对工作认真负责、勤勤恳恳。然而就这样一名优秀的高级教师,在迫害以来,为了争取信仰自由,先后有六次被邪党恶徒绑架,被非法劳教时间长达五年之久,受尽了酷刑折磨。她被迫害的详情明慧网上有多次报导,并被编辑進《黄冈心语》小册子和传单在当地散发。

奥运期间,刘菊花遭到省国安610至黄岗当地公安派出所,居委会恶人不断骚扰,她被迫离家出走到武汉。5、6个黄岗地区国安610恶徒立即追到武汉,对刘菊花紧追不放,并对出租房屋给刘菊花的赵婆婆也采取了监听电话,特务跟踪蹲坑盯梢;徐家棚派出所、居委会不定时的上门骚扰,致使赵婆婆在精神上受到很大伤害,现在连家门都不敢开。刘菊花 2008年9月11日在武汉市余家头遭绑架。

呼吁全世界正义人士给予关注,请黄冈全体大法弟子发出强大正念,彻底解体邪恶的中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3/13/197063.html

2009-02-21: 黄冈市黄州区伪法院非法庭审大法弟子刘菊花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三日周五上午九点多,湖北黄冈市黄州区伪法院对大法弟子刘菊花非法庭审。
伪庭审上,刘菊花本人不承认恶党法院强加的一切非法指控;其家人带上炖好的汤给刘菊花,以表达对亲人的一种支持;一些得到消息的黄州大法弟子也前往正念支持;期间旁听的亲友发言驳斥法官,法官无言以对。参与非法庭审的法院人员看上去也很心虚,哆哆嗦嗦;最后伪法庭草草收场,没有结果。刘菊花现仍被非法关押在黄冈市第一看守所。

刘菊花,今年六十岁,家住湖北黄冈市黄州区,原黄冈市赤壁中学高级教师。刘菊花于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长年折磨她的颈椎、腰椎肥大、子宫癌等等多种重病,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就不翼而飞。在单位她对工作认真负责、勤勤恳恳。然而就这样一名优秀的高级教师在迫害以来,为了争取信仰自由,先后有六次被邪党恶徒绑架,被非法劳教时间长达五年之久,受尽了酷刑折磨。她被迫害的详情明慧网上有多次报导,并被编辑進《黄冈心语》小册子和传单在当地散发。

二零零八年九月,刘菊花再次被绑架、非法关押在黄冈市第一看守所至今。另一同被非法关押的黄州学员龙祥已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被黄冈恶警非法送劫持往武汉监狱。
http://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2/21/195831.html

2008-09-22: 湖北黄冈大法弟子刘菊花的现状
刘菊花,家住湖北黄冈市,原供职黄冈教育局,今年六十岁,高级教师。自1999年以来先后有6次被绑架,劳教时间长达5年之久,一个花甲老人受尽了酷刑折磨。为了争取信仰自由,从今年五月被迫离家漂泊在外。

湖北黄冈公安局、610为了对付一个老人,出动大批警力到处追踪,在武汉租住地蹲坑,远道寻找到去其儿媳在河北的单位,于9月11日在武汉市余家头绑架了她。现在刘菊花被非法关押在武汉洗脑班强迫洗脑。并与5月就停发了老人的退休金,准备用作交强行洗脑的费用,可见早已经做好了送洗脑班的准备。

现在邪党的跟踪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电话跟踪已经被非常普遍的使用。据说刘菊花被绑架和家人的电话被监控有关。提醒流离在外的同修,不要和家人已经暴露的电话上联系,应采用更智慧的方法。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9/22/186370.html

2008-09-13: 湖北黄冈市教师刘菊花在武汉市遭绑架
湖北黄冈市教师刘菊花9月11日在武汉市余家头遭绑架。

刘菊花,家住湖北黄冈市,今年五十九岁,是湖北黄冈市赤壁中学高级教师。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时时处处以“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改掉了以前的自私、暴躁、狭隘的毛病,长年折磨她的颈椎、腰椎肥大、子宫癌等等多种重病,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就不翼而飞。法轮功让她身心受益,在单位她更是勤勤恳恳,对工作认真负责。然而就这样一名优秀的高级教师在迫害以来,由于她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先后有6次被非法绑架。湖北黄冈市教师刘菊花在武汉市遭绑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9/13/185796.html

2008-08-12: 湖北黄岗大法学员刘菊花遭恶警追踪
黄岗地区教育部门退休职工、大法学员刘菊花曾经被610邪恶之徒多次绑架,并且受到单位停发退休工资等严重迫害。在生活无着落的情况下,刘菊花给胡锦涛、温家保写信反映情况。结果是刘菊花遭到更严重的迫害,从省国安610至黄岗当地公安派出所,居委会恶人不断骚扰,要绑架她;她被迫离家出走到武汉。5、6个黄岗地区国安610恶徒立即追到武汉,对刘菊花紧追不放,并对出租房屋给刘菊花的赵婆婆也采取了监听电话,特务跟踪蹲坑盯梢;徐家棚派出所;居委会不定时的上门骚扰,致使赵婆婆在精神上受到很大伤害,现在连家门都不敢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8/12/183905.html

2007-04-16: 在长沙工作的湖北籍大法弟子汪芸被绑架情况补充
长沙大法弟子汪芸于4月1日在长沙市望城县茶亭乡,为了让当地农民了解法轮功修心向善的真相,清除众生头脑中被恶党为迫害信仰找藉口而灌输的谎言,在送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现在被送往白马垄劳教所迫害。请见到此消息的同修共同正念营救。

据悉,大法弟子汪芸已于4月11日被秘密绑架到湖南株洲的白马垄女子劳教所。绑架期间没有通知其家人相关情况。

汪芸,女,28岁,大学学历,是湖北人,目前在长沙工作。曾被非法关押过两次。

今年4月1日,湖南望城县一村民见窗台上有一光盘,该村民怀疑与汪芸有关,当即抓住汪芸,并报110,导致汪芸被绑架。

汪芸的母亲刘菊花,是湖北黄冈市赤壁中学高级教师,因坚持信仰法轮大法,曾两次被湖北沙洋劳教所迫害,在湖南白马垄劳教所曾被非法关押两年半,期间多次遭到过非人的折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16/152857.html

2006-12-26: 湖南白马垄劳教所残酷迫害大法学员纪实 文_湖北大法弟子 刘菊花
我叫刘菊花,湖北黄冈人,今年五十九岁。原黄州赤壁教育组教研室主任,中学高级教师。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九日,长沙左家塘派出所在没有任何证据,材料及法律程序的情况下,把我绑架到白马垄劳教所,用他们的话说是“封闭执行”。这里我真实的叙述在白马垄劳教所所发生的迫害,以便于有关国际人权和相关组织调查、核实。

一、 邪恶的洗脑

恶警知道我曾经两次被关押在湖北沙洋劳教所但我没有转化,所以这里的恶警说对我“要下大功夫”。首先把我送進了七三队,也叫“严管队”。我去的时候只有两、三个大法学员,其馀都是夹控。

進到这个黑窝里对大法学员的“见面礼”,当然就是邪恶的“洗脑”。白天我被一群犹大包围着,劝说、恐吓、辱骂交织在一起,同时还有恶警的威胁,包夹的体罚,谩骂,限制上厕所和洗漱等。晚上不准睡觉,逼着看谤师谤法的录像。两个包夹死盯着我的眼睛,稍一闭眼就重重的一拳打过来了,包夹张艳华打了还耍无赖,说: “谁打你,谁做证?”他们有时逼我站一通宵,有时逼我不停的走动。

十多天后,我的精神开始出现恍惚,看白墙好像一条大路,她们要我起来走动时,我经常一头撞到墙上,又反弹回来倒在地上,整晚就是那样撞来撞去的,头上撞起了好大的包,夹控万怡她们都看到了,并且也告诉了孙谨(中队长)。后来我身体出现了幻听幻视现象,口里总是自言自语,夹控吼我时,我一下就明白了,过一会又乱说。我看见地上到处是沟,在地上走路一跳一跳的,夹控问我为何跳着走,我说有沟,同时看见房间里有厕所,想在房里解手,嘴里流涎水,腰弯成九十度,自己还没感觉,夹控叫我把腰伸直,我说这不是直的吗?(当时夹控的记录本有记载,我的控告信中也有)。在这种情况下仍不让睡觉,只要稍闭一下眼睛,夹控就把清凉油抹到眼睛上,同时还狠狠的打我一拳。那时我的腿被打青了。我身体承受到极限了,我多次跟恶警提出要睡觉,指出她们这样做是违法的。她们却说:“人当然要睡觉,是你自己不睡,要睡就写嘛,写三书呀,写了不就可以睡了。” 我说:“吃饭睡觉是天赋人权,没有附加条件。”她们却说:“这是甚么地方。”从八月四日到八月二十日,除十七日睡了几个小时外,其馀有十六天没让闭一下眼。八月二十一日之后,每天坐到十二点,一点,两点,三点,甚至通宵,因值班恶警而异。

有一天,四个包夹(张艳华,万怡,刘三娜,刘凤清)一齐上,把我两个手绑着,在我身上贴满了谤师谤法的白纸条,还在我的脸上,手上写满了字,我喊“救命啦,救命啦”想引起警察注意这邪恶的迫害,她们就用擦地的布把我的嘴塞住,照样乱写乱画。不一会恶警欧阳队长和另一个干警来了,她们瞅了一眼就走了。我很难过,竟然在劳教所搞起巫术来了也没人管,还口口声声讲甚么“科学”。

恶警强迫我看些他们称的佛教录像,向我强行灌输那些东西,我向孙谨提出抗议,“你为甚么逼我看佛教的东西?我不信佛教,信仰是自由的。”她说:“这里由不得你,你说不看就不看,这是甚么地方,你是甚么身份,要搞清楚。”她仍然指使夹控一连放了十多遍方才罢休。

九月份,劳教所邪恶的“攻坚战”(即暴力“洗脑”)开始了,由七十个恶警,上百名夹控组成五个“攻坚”小组,对二十九位没有转化的大法学员進行惨无人道的迫害。

我所知道的只是此次暴力洗脑中大法学员受迫害的一些片断。

李平:被拖到七三队办公室时听到不停的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一阵子后就听不到声音了。一个夹控对我说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吃那个亏,说李平先用电棍电,后打了一针就倒下,几小时都没醒过来,惨不忍睹。

杨菊生:由恶警袁佳负责“攻坚”。一个六十七岁的老太太,被强迫蹲六天六夜,脱肛,肠子掉出五寸多长(当时由赵所长的夫人卢医生诊断过),还要她蹲着,最后大小便没有,全身发肿,人只剩下一口气,方才不蹲。后来一只腿失去知觉,走路一瘸一瘸的。经过一年多在大法中调整方才痊愈。在残酷的军蹲期间,恶警袁佳说她蹲的不好,用脚重重的踢她,还说死了连狗都不如。袁佳指使包夹不停的打骂杨菊生,她闭了一下眼,一个包夹照她的眼睛打了一百多下,她曾经向白马垄法庭起诉过,但石沉大海。

刘丹(劳教所叫刘牡红):绝食了很长时间,九月份“攻坚”时,人瘦的已是皮包骨头,包夹都不敢看她。尽管这样并没有放过她,仍把她搞去“攻坚”迫害,把她吊铐了半月以上(脚落地,手吊着),不准上厕所,无奈大小便拉在裤子里。她经常出现昏迷状态,一次她问包夹:“我是为甚么没吃饭呀?”包夹告诉她“你是不让你上厕所,所以没吃饭”,她连连点头说:“啊,啊!”之后又处于昏迷状态。最后日日夜夜咳嗽,呼吸十分困难,身体极度虚弱,据检查说肺有严重问题,胸腔积水。恶警怕她死在这里,拖去医院治疗。她半年多未来例假。

李梅:把她拖去强行打针,针打下去,七孔流血,全身发抖,站也站不住,后来她看见给她擦药的棉签发得好大好大,不知给她用的甚么药。

杨贵仙:她是“攻坚”之后来的。喊“法轮大法好”时,恶警指使王芳等夹控把她“往死里打”,她的脸上,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还经常给她穿“约束衣”,罚站。有一天邪恶的包夹竟然把厕所里脏卫生巾塞在她嘴里,最邪恶的夹控易红霞把拖厕所大便的脏布条塞在她嘴里。

我接触到的大法学员的情况是很有限的,还有很多邪恶的迫害是我不知道的。

邪恶当然也不会放过我。九月二十一日开始对我進行“攻坚”迫害,由教育科副科长龚超莲负责。她找我谈话:“听说你在湖北两次劳教都没转化?”我说:“是”,她说:“这次来湖南转化。”我说:“那是不可能的。”她说:“不急,慢慢来,我们有的是办法。”

一到对面二楼,推开门,房间里阴森森的,没有一张床,只有两个夹控坐在那里,房间里甚么也没有,我知道这是用刑的地方。开始有点胆寒,進去后我立刻提示自己:正念要强。于是我不停的背法,发正念,心态慢慢稳下来。一去就罚站,我不站,她们就强迫我站,之后特警刘队长过来训话:“你还没动笔?”我说:“写甚么?”他说:“写三书呀!”我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会写的,我们会有办法叫你写的。”我说:“现在不要依法执政,公正执政,文明执证,尊重和保障人权吗?”他说:“你看,你看,你头脑中尽装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认识完全没上来。”他向夹控示意,“对她要好好搞,好好搞。”这个邪恶的刘队长把宪法规定的东西视为“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么他要搞甚么也就一清二楚了。

夹控张明开始骂我了,并寻找机会动手。恶警搞车轮战,一会这个训话,一会那个恐吓,威胁。日夜罚站,后来罚我站小板凳,凳面不到一尺长,半尺宽。人本来就没睡觉,头昏昏站在小板凳上,摇摇晃晃的,一上去就摔下来,摔下来又拖上去站,晚上还要站在小板凳上看电视。就这样不分白天黑夜的摔。我向龚超莲提出抗议:“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你凭甚么要我站小板凳,我不能站。”她却邪恶的说:“你要站小板凳想问题,不然你根本不想问题。”

九月二十六日下午,它们变换了“招术”,不再让我那么站了。她说五个小组已经撤了四个,就剩下这一个,它们要准备过中共的国殇日。他们先将 “必须转化”四个邪字贴在墙上,强迫我念。我不念。然后要我把脚跟提起来,把筷子折成三段,用其中一段撑在后根上,筷子滑了就打,最后它们觉的这样折磨太慢了,干脆甚么花招也不搞就往死里打。它们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又用厚鞋底在我的腿上,身上到处乱抽打,它们使尽力气的猛打,我大声的呼喊“打人啦!”,“打人啦!”恶警坐在门外有说有笑,根本不理。我知道它们总是逼着夹控下手,平时夹控没打没骂时它们就推开门对夹控说一声:“要严格要求。”夹控当然知道是甚么意思。它们打得我遍体鳞伤。就在此时,也许我有放不下自我的执著。正念不足,答应抄它那个罪恶的东西,它们方才停手。晚上逼我抄,那时我大脑是麻木的,神智也不是很清晰。晚上让我睡了一两个小时。一觉醒来,大吃一惊,我这是在干一件甚么事啊!于是马上声明作废。我清醒了,我明白了,我好危险啊,我差点毁在这里。

二十七日,强迫在这次坚攻中写了“三书”的学员到所里去“现身说法”,即念那个罪恶的东西。上午胡××(恶警),找我四、五次谈话,龚超莲也两次找我谈话,要我去念那个东西,我说我去,我会说我要说的话。龚说你如影响一大片我要处分你,加你的期,我说:“不管这些,我会说我要说的话。”她说:“那你去听一下,不说好吧?”我说:“那是不可能的。”龚说:“那好吧,她们都回去了,你继续留下来『攻坚’。我也不过节了,就陪你搞。”说着就走了。

晚上七点多钟还是把我送到严管队去了,该“攻坚”小组撤了。

二、精神与信仰迫害

劳教所不允许大法学员手中有师父的经文,它们规定如夹控发现并收缴经文可获减期三天;大法学员收藏经文加期半月或二十天甚至更长。每月一次的所谓“安全检查”,实则是搜缴大法学员的经文。一次孙谨搜查我的房间时,我和刘丹提出抗议,之后两个同修也提出不许搜,我们不接受这种信仰迫害,可她根本不理。孙谨搜刘丹的身时,刘丹护着自己的身体,并说:“我不接受这种迫害”。一下几个夹控围上来把刘丹按在地上搜她的身,刘丹在地上滚了好一阵子。

一天晚饭后,我们房间集体上厕所回来,夹控陈雪妹看见我往衣领里塞东西,她死盯着不放,不一会,唿一下来了七、八个夹控把我围住了,要我取出衣领里的东西,我说:“没甚么”。它们要上来搜,我对它们说:“你们闪开一下,让我想想。”它们说:“别耍花招!”就退开了。我在它们闪开的那一瞬间,我把经文塞進了嘴里吞下去了。陈雪妹气急败坏抓住我的头发,又打又骂,咬牙切齿的骂,旁边一群也都骂起来了,并急速的报告干部,像天塌下来了似的。

要说“学习”,大法学员只学大法。它们明知道这一点,可每天却强迫我们去上甚么课,学甚么“心理健康”、“抗战”之类的东西,一听就烦,坐不下去。我们跟孙谨提出:“我们不想听这些东西,不想上课”,她说:“你们想听甚么?”,我们说:“想听大法”。她说:“这是甚么地方,你是甚么身份,你们明白吗?”我们说:“明白,祖国的大地,大法学员”。之后,通知我们去上课,我们坚决不去。于是又开始采取暴力。我和刘丹抓着床杆,几个夹控围上使劲的拖。拖到外面恶警王碧贤指着我骂:“给脸不要脸,连条狗都不如”之类的脏话。孙谨上班后也大发雷霆,我们不管它们怎么骂,就是不去,之后也就没有继续。

调七一队后,它们也组织过这样的“学习”,我也同样一方面向赵帅群(中队长)反映我不接受这种思想灌输,我只学大法,其它的东西我都不要,另一方面不参加所谓“学习”,即是拖去了我也不听不看,后来也未继续。

三、强迫劳动迫害

九月份的所谓 “攻坚”结束后,孙谨、袁丽华(大队长)、龚超莲及其它恶警多次找我谈话,要我干活。她们说这里的每一个劳教学员必须做生产,没有特殊的。我说:“我不是劳教学员,我不做”。她们说:“不做要加期”。开始,我没作声,后来想了想,我本来就是无罪的,把我绑架来迫害,它们不赔我损失(精神的和肉体的),还说甚么不做生产要加期,这道理何在?所以后来我就不再沉默了。我说,我要控告你们。刘丹也不接受生产,房间四个人都不接受,其他房间也有同修不做。

大概是十一月份的月份表下来了(记载考勤的),我们不看,它们要夹控送给我们看,并要我们签字。我看了一下,上面写着旷工二十三天,即加期二十三天,我想了想写甚么呢?我写要控告它们,将来要去新闻媒体曝光它们,不论时日长短,要它们负历史责任。刘丹签的大概是要它们无条件释放,不要做历史的罪人。之后又有一个月加期二十一天,还有加期十七天的,几个月之后,我就再没加期,年轻的大法学员还在加着。

零五年三份左右夹控放出话来说,你们每个人必须要搞生产,不搞的没有好日子过。没过几天,它们把李梅、吴小明调到四号房,逼她们答应做生产,她们坚决不答应,于是罚她们站了八天八夜,仍没答应。后来李梅(五十多岁)身体极度虚弱,脖子上长出了一个瘤子,疼痛难忍,它们方才罢休。李梅没有罚站前与我们同一个房间,她有说有笑,嗓音特别大,能吃能睡。经过八天八夜的迫害后,听着夹控每天拖着她出去打针时,那低沉的声音,痛苦的呻吟,我知道已经是判若两人了,我心里很难过,我向省司法厅监察室主任陈学文写控告信,控告它们对李梅吴小明的迫害。我质问它们:“已经死了七个大法学员,你们还要死多少,像这样对待李梅她还能支撑多久?后来李梅瘤子越来越大,带外面检查,说是癌症晚期,才放了。

大概是同年的五月,它们把刘丹和我分开了,恶警说甚么刘丹是我带“坏”的,散布这种邪说。其实刘丹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它们把刘丹调到七一队,关進了小号,强迫她做生产,刘丹坚决不答应,于是日夜折磨她,抽调一些心狠手毒的夹控,到小号对付刘丹。据说刘丹在小号被非法关五个月了,受尽了折磨,她仍没做生产。

大概是零六年三月左右,它们对七一队三十多位大法学员再次发起奴役生产迫害,同时夹杂着暴力洗脑。它们将大法学员分类,一批一批的调到七二队(“转化队”),首先要她们答应做生产,不答应就“蹲小号”,答应了做生产之后又接着暴力洗脑。那时候每天可以听到大法学员的惨叫声。刘宇伟不做生产不“转化”,六个恶警在场,扒光衣服,用衣叉子捅阴道,几个小时叉子卡在里面扯不出来,痛不欲生,导致体内有液体从肚脐眼喷出来。邪恶的恶警就是用这种极其残忍下流的迫害,使二十多个大法学员被迫干着奴役的劳动。同时她们都是被包夹抓着手,架着胳膊写“三书” 的,她们真是生不如死。

九月份七一队只剩六个人,我走之后只剩下五个人。十月份听说它们再次向刘丹下毒手,又逼她生产,转化,据说刘丹已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四、戴牌子迫害

一進劳教所,恶警就把写上大法学员的名字的牌子(即劳教学员的牌子)强行戴在学员身上。我想我是大法学员只戴法轮章,戴甚么牌子。第一天我不戴,在办公室与恶警拉拉扯扯,它们戴上我取下。李琛骂我“赖皮狗”,最后还是被它们强行戴上了。那时整天围着洗脑,也顾及不了这些。

零五年初,农历大年三十,队里统一换牌子,我们原本就写上自己的名字,后来换的牌子上写甚么:“白马垄劳教所七大队,普三等字样,我坚决不换,我跟她们说明不换的理由:(1)我不是劳教学员,我是大法学员;(2)你要我戴“普三”的牌子,却实行的是非法管理,你挂羊头卖狗肉。普三哪有甚么夹控,到哪去都是自由的(如上厕所,洗漱),而对我们都是岗哨林立,何谈普三?你们想骗人,我不干。贺玉莲(副大队长)骂我是“蠢猪”“是甚么东西”;王碧贤骂我“给脸不要脸”,我质问她们“你们是人民的警察,谁给你们骂人的权利?”,郑霞(大队长)骂我“放屁”。她们把我弄到办公室,要我站在办公门口想问题,我坚决不换,后来龚超莲来了,袁丽华来了,问了一下情况走了,我仍没换。

零五年六、七月份,一次打饭时史永青(后来的七三队中队长)发现我没戴牌子,就问我:“刘菊花,牌子呢?”我没回答。我一贯是时戴时不戴,除上商店、打水、外出戴一下外,一般我是不戴的。那一段时间夹控也认真起来了,一天点名时,夹控王芳说:“你牌子呢?快戴上。”我不理她,她就开始骂人了。我就把牌子扔了,宣布从此以后不戴了。王芳说,那好,你不戴今天你就别吃饭了,别上厕所了,我也不会要你出这个门。我说问问队长,看哪个队长能回答这个牌子和我的生命划等号,不戴牌子就不准吃饭,不准上厕所。她说:“不用问了,我说了算”,后来值班队长缓解了这个矛盾,还是让我吃了饭,上了厕所。后来我每次出门时夹控把牌子夹在我身上,回后我就丢了,她们又捡起来。

十月底七三队撤消,并到七一队去了。那里的夹控要给我颜色看,说甚么一定要把我“调教”好。每天都用牌子来迫害我,折磨我。这个谈话,那个威胁,如夹控袁建荣,刘子英,陈蔓莉,王芳,陈雪妹等,一会要你站,一会要你坐,一会不让洗漱,一会不让你上厕所,名堂挺多。牌子仍是夹控夹在我身上,我常常把它扔掉,它们捡起来又别上。到了十二月左右,我和曾丽萍干脆把牌子扔了,曾丽萍说:“只要我还有口气,谁也莫想把牌子戴在我身上。”她把牌子扔到窗户外边去了,夹控把门堵着,不准我们上厕所,其实不让人上厕所就是不让人吃喝。它们也不让人洗漱,就是要置大法学员于死地。

上午我要上厕所,夹控堵着门,我只好大声呼喊:“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几个夹控围上来,王芳卡住我的脖子,不让我发出声音,她卡的死死的,后来她们看我要背过气去了,才要她松了手。由于我不停的呼喊,全队的同修都关心着这件事情,纷纷谴责王芳等对我的迫害。后来恶警把我弄到七三队空房子里和柴房里,要夹控劝说我。开始恶警说一定要我自己戴上,我说我一定不戴,最后夹控说:“我们给你戴上你不要总是丢,丢了到处找,我们也烦。”我说:“到底是谁烦谁?你们强行戴在我身上还烦我,这是甚么道理呀?”夹控说:“那以后就这样你也少丢点,我们也不骂你”。我说:“那要看情况”,我又回到了房间。曾丽萍坚决不肯戴,有四天没吃没喝,也不让她上厕所,也没让洗漱,后来人完全不行了,不停的咳嗽,人像要倒似的,还不让上厕所,又把她拖着抬着去打吊针,打吊针期间让她上厕所,三天吊针打完了,又不让上厕所,又折磨了一周,直到人看上去好像要出问题了,他们也有点害怕,怕她倒在这里,就把她放了。其实她已经被非法超期关押了好几个月。

后来我扔牌子,它们把我弄到柴房去罚站。有一次我站晕倒了,夹控陈小燕大声喊恶警,赵帅群(中队长)一看,叫她们把我弄到医务室去检查,当时心里很难受,一路上吐着,拖着,恶毒的夹控刘子英骂我装假。医生叫我休息,不要再站,可过了一阵平静下来后,赵帅群还让我站。零六年大年初三,史永青点名,我不戴牌子,她拿着点名的板子照我脸上重重的抽了一板子,把我的脸抽的通红。我说:“你像个人民警察吗?你配做人民警察吗?你动手打我,我会控告你。”后来我也真的控告过她。

五、逼做早操的迫害

每天早晨劳教所规定劳教学员要做早操,我不是劳教学员,我不做操。七三队、七一队大法学员几乎都没做操,但它们规定我们在夹控做操时,要站起来。平时它们也这么宣布着,但我们都坐着不动,也就算了。大概是零五年七月十八日,恶警李琛值班,她命令所有的大法学员都要站起来,我坚决不站起来。我问她:“为甚么要站起来?”“我要你站起来就站起来!”我说:“这劳教所也不是你们家开的,你可以为所欲为?”她把我弄到办公室去,问我:“为甚么不站?”我说:“早上我本来就应该是打坐炼功的,你们故意不让我们炼,还罚我站。”她说:“叫你站起来就是罚站?”“既然不是罚站,夹控它们做它们的操,你管我站着还是坐着,你一定要我站,那就一定是体罚我,那我一定不接受。”她说: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着就把夹控曹红喊来,并说,以后做操时,要她立正站好。我问她:“那要不站呢,你是不是还要指使它们拖拉,打骂?”她说:“那我不否认”。“这可是你公开指使它们打人骂人,你可要记住,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我会控告你”。后来我也真的控告了她。之后几天夹控把我拖起来架在那里站着,慢慢的夹控没有恶警巡视也就不管了。

就在这天,隔壁房间的朱桂林(大法学员)也没站起来,被夹控拖出去打骂的很厉害,她绝食抗议对她的迫害。绝食七十多天,几次迫害性灌食差点死过去,奄奄一息。后来同修不忍心让她把命丢在这里,劝她吃饭。现在身体慢慢恢复了一些。

六、不准坐床

劳教所规定大法学员不能起早床,只能按时起床。有一天我睡不着,早上五点多钟坐起来了,这一下就像原子弹爆炸一样,把整个七三队炸开了,郑霞骂夹控,夹控围着骂我。我想这算个甚么事,人睡不着就在床上坐一下,犯了个甚么法?况且它们岗哨林立,一会看手是怎么放,一会看盘没盘腿,大法学员人格受到极大的侮辱不说,还这么骂我,道理何在?我不管它们怎么骂,我照样每天早上五点多钟坐起来发正念,背法。为了减少恶警对夹控的压力,我出面,口头反映我的要求,现在每天要我睡十多个小时,我睡不了,睡了对我身体健康没有好处。我要提前起床,后来它们也就没说甚么了。

有一天史永青值班,她看见我坐在床上,她要夹控把我拖下来,王芳(最邪恶的夹控)把我从床上拖下来,还没等我站稳,用力推我一掌,我当的一声倒在地上,如果我不是修炼人当时就完了,我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我坐在地上大声呼喊:“王芳打人啦,王芳打人啦!”,王芳又把我的脖子卡的死死的,用擦地布塞住我的嘴,过一会史永青来了,骂我发神经,丝毫也不阻止王芳行恶,其实就是她指使的。

七、不准闭眼、动嘴,规定坐姿、站姿

劳教所规定大法学员不准闭眼,不准动嘴巴,说你闭眼在炼功,动嘴在背法,同时大法学员的腿在床上只能伸着,而不能弯曲,我要它们拿出法律依据来,它们拿不出来。它们甚么也拿不出来就说是它们的甚么所规队纪。那我当然也不会理它那一套,我经常闭眼睛,任它们怎么吼,怎么骂,我都不睁开,因为这些都是我的合法权利。

它们也不要大法学员端正的坐好,说你在炼功,要你歪坐着,为了证明是没炼功,还要摇晃着,真是可笑。六十七岁杨三春,她每天习惯的端正的坐好,双手放在膝盖上,腰挺直,眼睛微闭,一坐就是一上午或一下午,这时夹控和恶警就受不了,总要来训斥,谩骂,不要她挺直腰,要她歪坐,要她摇动。夹控陈蔓莉骂得最多。站着也是,两脚自然站立,它们也是受不了,陈蔓莉经常踢我的脚,说甚么脚分开,又站着太直,像炼功的,要我歪站着,脚并拢等等。

限制大法学员的视线,在房间里不准看门外,窗外,走在路上只准低头看地下,不准抬头看前、后、左、右,否则训斥谩骂。一天去商店,正好七一队也在商店买东西,我看我女儿在那里,我远远的看了她一眼,恶警王碧贤马上叫夹控把我围住,要我向后转,挡住我的视线,不准我看女儿。

八、非法超期关押迫害

喻颖祝第一次非法劳教到期,本应回家过年,通知厂里接人。厂里邪恶的坏人说:“你们放她回来,如果又上北京的话影响厂里的奖金,你们还是把她关到年后再放。仅凭这一句话,没有任何手续,白马垄劳教所又把喻颖祝多关了近一个月。

周爱华本应该要零六年三月二十三日回家,通知当地接人时,当地迫害大法学员的坏人说甚么“教期少写了半年”,要它们再关半年,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仅凭一个电话又多关周爱华半年。

杨菊生,本应该零六年三月三日释放,后来说甚么没有人来接,拖至三月九日才放她。杨菊生第一次也是同样的理由推迟一周释放。在这里释放的大法学员绝大部份都要延期,按期走的极少极少。

九、扣压控告信

大法学员要写控告信也十分困难,要反覆给恶警打报告,经批准才发给你纸和笔,还要夹控坐在旁边盯着,看你写了些甚么。

控告信据我知道都未发出去,我给国务院、全国人大、省公安厅、省司法厅、劳教所所长及整改办写了几十封控告信,都如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我给所长的一封信,后来赵所长来了,我当面问他,他说没收到。我寄给省公安厅的信,同时把底稿寄给我家人,他们也没收到,其馀的家信都收到了。有夹控告诉我,说我的控告信没发出。

十、逼夹控打骂大法学员

一天易红霞边骂我边说:“干部把你交给我,我要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我问她:“你是来劳教的还是来执法的?”开始她回答说是来执法的,我说:“哪个干部承认的?”后来大概警察告诉她叫她不那么说,她就改口了。她十分嚣张,狂妄,不知下毒手打骂了多少大法学员,是史永青手中最恶毒的一根棍子。

罗永红,李颖原来与我一房间时不怎么打人,后来我到七三队时,发现她们竟成了打人的凶手,我问她们:你们为甚么会变的这样?她们说,史永青总是把她们弄到办公室去,训斥她们,说易红霞为甚么一个接一个的转化了大法学员,你们为甚么转不了?不管用甚么方法,只要能转就行,干部总是支持你们的,我们不管过程,只要结果,你们做不好就要扣你们的值班奖。

贺玉莲也经常要夹控在几天之内把某某大法学员“搞定”,不管通过甚么手段都行。它们都在向夹控要转化的结果,多么可怕的执法机关,真是邪恶至极呀。

陈蔓莉说:“我与你一无仇二无冤,干部叫我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也只是不想叫干部扣值班奖”。这话我在控告信中写过,也当面问过她们都没否认。

我曾书面和口头问过很多民警,夹控是不是代表白马垄劳教所来执法的?如果是的,你们要为它们的行为负历史责任,若不是的为甚么它有那么大的权力,举手就打,开口就骂?我们反映它们打人为甚么不处理。他们没有哪个能够把个问题说清,都不能正视这个问题。

此外还有用记录本对大法学员進行的迫害。本子上每天记录着大法学员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把人的精神搞得紧紧张张的。

我这里说的每一种迫害一笔而过,在实际生活却是极其残忍的。

例如:就拿不准闭眼这种迫害来说吧,不在其中很难想像它的邪恶,如当你一闭眼时夹控单独打或骂、集体围攻打和骂,接力似的打骂,白天打骂,晚上打骂,或往你眼里涂清凉油,恶警恐吓威胁,骂到最后我们有的同修最后一提到闭眼睛就真的好像做了亏心事似的,连忙解释“我没闭眼睛,我没闭眼睛”,是非、正邪被它们骂没了。人睁眼闭眼是天赋人权,古往今来没有哪个说闭眼睛也犯法,而这个黑窝里的一群流氓就这么干着,它们把人的眼睛,嘴巴,耳朵,四肢,思想等等,统统用所谓的所规队纪進行邪恶的规定,把人的一切合法权利甚至于生理机能都控制起来,违背了它们那一点,就这么骂着、打着,就这么折磨着,企图把人的精神整垮,正念整没了。

几年来的迫害,就我知道在劳教所已经有左淑纯、陈偶香、胡正喜等七人被迫害致死,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后放回去死亡的还不算在内,如郑小华,曹建中等都是一放回去很快就去世了。逼疯的我知道的就有杨有元,徐少安,李青等等。迫害致残的也听说有很多,但都叫不来名字(可以调查到)。

我看到这种精神和肉体折磨的可怕后果,我时刻记住师父的话,师父在《大法学员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的经文中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把自己摆在大法学员的位置,不配合邪恶,一次做不好,逐步做好。一次特警队长指着我的鼻子训斥我,我平静而严肃的对他说:“请你把手收回去,指指点点对人不礼貌,请注意人民警察的形象。”他把手缩回去了,并说:“我是这个习惯。”还有些警察口出脏话骂人时,我很严肃的质问她:“是谁给你这样的权利开口就骂人?”我们没有做亏心事,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学员,应该听师父的话,“正一切不正的”。所以两年多来,谁迫害我,我就控告谁,凡我知道的同修遭迫害我也一样控告,口头的、书面的一起来,我决不承认更不接受它们的迫害。

回家之前我给大队和教育科写了封信,说了我对这个恶党和政府的看法,我说:“劳教所把我打骂醒了,使我清醒的看到这个党疯了,这个政府疯了,它疯狂的迫害黎民百姓,它已经完蛋了。我为我当初被骗入这个流氓团伙感到羞耻。你们现在这么维护着它,也许有一天它会对待我们一样对待你们,那时你们就会明白了,因为它就习惯于挑动群众斗群众……。”见到我的信后,郑霞发好大脾气,大声吼叫着说,这次一定要处分你,我看你疯了,你越搞越不像话,不转化,不学习,不劳动,不戴牌子,甚么都不搞,干部对你那么好,你从来不说干部好,总是说我们这不是那不是,我一定要处分你。”我说:“我是在跟你们讲真话,我真心的为你们好”,后来也没处分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6/145482.html

2006-09-02: 湖北黄冈大法弟子刘菊花被加期迫害
湖北黄冈大法弟子刘菊花本应于2006年6月26日结束两年的非法迫害,可是邪恶的湖南株洲白马垄劳教所,因刘菊花拒绝在强迫放弃信仰的转化书上签字,将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延期关押至2006年9月11日。据说白马垄劳教所新规定,不签转化书的到期也不放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9/2/136918.html

2006-07-15: 刘菊花被白马垄女子劳教所逾期关押不放
湖北黄冈的一位老教师刘菊花在湖南因散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于株洲白马垄女子劳教所2年,本来到2006年6月应释放,现因她不愿向邪恶妥协被白马垄女子劳教所非法延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15/133046.html

2005-10-22: 刘菊花在株洲白马垄劳教所屡遭迫害
刘菊花本是湖北黄冈的一名高级教师,今年58岁。就因刘菊花坚持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人,在这6年中屡遭迫害,至今还在株洲白马垄劳教所承受着各种各样的折磨和虐待。

刘菊花自97年炼功以后,身体和精神状况有了很大的变化,长年折磨她的颈椎、腰椎肥大、子宫癌等等多种重病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就不翼而飞了,她真正体会到大法的超常在她身上的体现,真切的感受到无病一身轻是那样的美妙,因此更加精進学法、炼功,时时处处以“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改掉了以前的自私、暴躁、狭隘等不好的性格,别人都觉得她修炼后彷佛变了个人,在单位她更是勤勤恳恳,对工作认真负责。

自99年7月20日以来,在江××流氓集团的邪恶镇压下,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绑架、劳教和判刑,刘菊花也是其中的一名受害者。

1999年9月,刘菊花進北京上访,下火车刚找到住宿的地方,就被劫持到派出所,非法审问了一天一夜,不但不给吃不给喝,还不许上厕所,被当地警察接到黄冈驻京办事处后软禁了三天,还被强迫交了几百元的住宿费,恶警强制单位派人去接,并罚单位3000元钱,钱要刘菊花本人承担。

刘菊花想上国家信访部门上访,结果还没去信访办就被遣送回黄冈。同年10月,刘菊花再次来到北京,恶警威胁单位派人去找。刘菊花在北京呆了20多天,她找到的一个信访办却挂上了北京印刷厂的牌子。她当时看到无论是去信访办还是上天安门,都是层层的警察和便衣,根本不给大法弟子说话的权利,只要知道是炼法轮功的就進行非法抓捕。在没有找到机会上访的情况下,刘菊花觉得向自己周围的人讲清真像也很重要,于是自己坐火车回到了黄冈。到家不久,刘菊花就被恶警绑架到看守所,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真不知道这个“社会秩序”是以甚么样的行为扰乱的?难道一个国家公民到北京去了一趟回到家就成了“扰乱社会秩序”?

刘菊花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家人接刘菊花回家时还被勒索了1000元钱。刘菊花回单位上班后,上级和610等部门及单位负责人又给她施加了很大的压力,要她放弃修炼法轮功,否则开除工作,遭到刘菊花的言词拒绝。单位要她承担派人去找她20多天的全部费用。

2000年3月初,恶警因怕刘菊花到北京上访,让单位将其骗進了洗脑班,关押了半个月,让单位交了2000元钱,这笔帐也记在了刘菊花身上。前前后后单位要求刘菊花必须承担类似的钱竟达两万元左右。

2000年6月,刘菊花与一些同修一起到体育场集体炼功,却被当地的恶警又以“扰乱社会秩序”绑架到看守所,遭致非法关押。体育场是群众锻练身体的公众场所,大法学员到体育场炼功,不就是想要有一个好的身体吗?他们在那静静的炼功扰乱了谁的秩序?没有。然而在共产邪党的眼里便成了弥天大罪。

看守所的环境非常恶劣:十几个人挤在通板床上睡觉,还有四个人睡在地上;晚上满屋子的蚊子叮咬;早上吃的是发霉的腌菜,中午和晚餐只有一点点菜,而且还见不到油。为了争取炼功、学法的环境,刘菊花绝食了三天,挨了皮鞭,戴上了沉重的脚镣手铐长达一个星期之久……

超期非法关押了两个多月后,刘菊花被送到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湖北沙洋劳教所更是遭到惨无人道的疯狂迫害。

刘菊花因坚决不背叛大法,恶警使用了各种手段折磨她,如:不但几天几夜不让她睡觉,让许多犹大用车轮战的方式日夜不停的在她耳边胡言乱语、诽谤大法;让两至三个吸毒犯“夹控”她(都是找吸毒人员中那些最毒最坏的人“夹控”),监视她的一言一行。刘菊花上厕所、洗衣、洗澡都受到“夹控”的严格控制。“夹控”让她独自一人干繁重的体力活──掏厕所、挑重担的粪等;分配给她的劳动任务使得她不得不加班加点来完成;她还经常被拉出去做高强度的军训、站军姿。

2001年的夏季,在酷暑炎日下,刘菊花被强迫做各种劳动。如果没有劳动任务,恶警更是逼迫被关押的人长时间的跑步、走军训……恶警还故意刁难刘菊花,要她背劳教所的各种规章制度及一些乱七八糟的文章,以此来剥夺她睡觉的时间。有一次恶警为了强迫刘菊花写遵守劳教所纪律的保证,把她叫到办公室,满屋的恶警对她大打出手,并对她施以“苏秦背剑”的酷刑:警察把她的双臂分别从肩上和肋下反背在背后,用手铐铐住,她的两臂像断了一样剧痛难忍,因为刘菊花比较胖,两个手又短,疼得她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恶警们还使劲的踢她、推搡她,她两臂麻木持续半个多月。

2001年11月刘菊花回家后,单位不让她上班,也不给她发工资,而且不同意她外出打工。

回家不到半年,刘菊花为了让世人免受毒害,因清除江××的像遭蹲坑的便衣绑架,送到看守所后,恶警们又闯入到刘菊花的家里,非法抄走了所有的大法书、师父法像。在非法关押期间,刘菊花因坚持炼功,四、五个恶警气势汹汹的闯入监室,用脚狠狠的踢她,又给她戴了一个星期的脚镣手铐。

非法关押了两个半月后,刘菊花又被送到沙洋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这次所遭受的折磨,用刘菊花自己的话说:第二次在沙洋劳教所真是九死一生才闯出来。因上次刘菊花是堂堂正正走出劳教所的,恶警们明目张胆的对她说:“这次如果再不转化,别想走出劳教所的门。”因此对她又使用了新的迫害招数。

刚進去的第一个月之内,刘菊花记不清睡过三宿觉没有。白天坐小板凳,晚上罚站,还不许上厕所,因长期不睡觉,罚站时多次摔倒,她们就抓着刘菊花往墙上撞,有时用脚踢她,嘴里还不停的侮辱刘菊花的人格。刘菊花的脖子上长了一个鸡蛋大的包,夹控她的吸毒犯人使劲在包上掐,每次看到刘菊花快闭过气时才松手。

后来,要刘菊花每天早上5点过一点就起床,然后单独由夹控监视着,外出劳动,劳动强度非常大,还不许她直腰。中午在田边吃饭,一阵风吹来,碗里全是沙尘,眼睛也睁不开。

特别是在冬季,恶警故意冻她,让她搬个小凳子坐在走廊里,眼前大雪飘飘,耳边寒风呼啸,别的人都冻得蜷缩在被子里睡觉,刘菊花却每天要冻到深夜2:00点钟才能上床。白天照常劳动,每天如此。后来恶警顾忌到刘菊花遭迫害的事会让更多的人知道,才让她从走廊里转移到监室中。整个的数九寒冬,刘菊花就这样挨过来了,当时有的吸毒犯人都看不过眼,将自己的大衣披在刘菊花身上,却被恶警训斥了一顿。

2004年3月,刘菊花被迫流离失所,辗转到湖南。2004年6月刘菊花在湖南长沙散发真像资料又遭绑架,再次劳教两年,于7月29日被非法送到湖南株洲白马垄劳教所。这位花甲老人这次所遭受的残酷迫害程度比她在湖北沙洋劳教所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2004年8月4日-16日,不法管教剥夺她的人权,日夜不准她睡觉,时间长达312小时,17日睡了一晚之后,管教再次施暴,3天不准她睡觉。

由于残酷的虐待和体罚,刘菊花的身体健康出现了严重的异常现象:嘴里流着口水,腰折磨得弯成九十度直不起来,她神思恍惚,还出现了幻听、幻视现象;手也经常在地板砖上乱抓,看见地板砖上是花草、是深沟……她被摧残得完全失态了,同监室的人都感觉到她快逼疯了,但不法人员仍未停止对她的迫害。

2004年9月21日,刘菊花又被强制到攻坚室遭受迫害。在劳教所龚科长指挥下的“攻坚队”让她罚站七天七夜,168小时不准睡觉,不准闭眼,稍一打盹,恶徒就殴打她;还强迫她站在小凳子上,要是站不稳了摔下来,就又狠命的对她拳打脚踢,她身上被打得遍体鳞伤。不法人员们还不罢休,经常变着花样折磨她,有时强迫她用脚尖顶起来站,用一根筷子的三分之一撑在脚后跟上,假若筷子滑掉在地板砖上,就抓住她的头发拚命的往墙上撞,撞得她头昏眼花、鼻青脸肿。

在白马垄劳教所,与刘菊花同住一室的杨菊生遭迫害,肠子从肛门漏出5寸多长,仍被强迫蹲了六天六夜,并且不准上厕所,几天没有大小便,双脚肿得很大,蔓延到胸部,导致腿已残废。另一位刘牡红被吊铐三十多天,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小便尿在裤子里。

白马垄劳教所已知道的就有六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夹控人员还对刘菊花说:“你不要做第七名了。”

目前刘菊花还在白马垄劳教所遭受着这样毫无顾忌、毫无人性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0/22/112920.html

2005-04-08: 我叫刘菊花,今年58岁,湖北黄冈市赤壁中学高级教师。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于2004年7月29日被非法送到湖南株洲白马垄劳教所迫害。我想如果劳教所不法人员稍微有一点良知,就不会这样残酷折磨我这个花甲老人了。现将我所遭受的残酷迫害事实向检察机关检举控告。

2004年8月4日-16日,不法“管教”剥夺我的人权,日夜不准我睡觉,时间长达312小时,17日睡了一晚之后,管教再次施暴,3天不准我睡觉。“管教”伙同那些“夹控人员”(主要是贩毒、吸毒犯人)整天包抄我、逼迫我“转化”,强制我写诋毁我们师父、诋毁法轮大法、诋毁真善忍的所谓“三书”,晚上逼着看乌七八糟的电视。“夹控”日夜盯着我的双眼,稍微闭一下眼睛就用力打。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4/8/98878.html

2004-06-15: 自2004年3月11日,众多大法学员自发性的给被害致死的郑忠送葬后,湖北省黄冈市黄州恶警在公安部及省公安厅的压力下,一直在追查并非法绑架大法学员。2004年3月14日前后,国安恶警大肆抓捕的大法学员就有张道和夫妻、吕利安、余金明、王锋、范小平、申伟等等九位,而且非法抄家。曾经两次被判劳教的刘菊花(黄州教育界的优秀教师)也被迫流离失所,现在没有任何经济来源。

2003-12-07:  刘菊花,女,五十多岁,2000年8月被判一年半的劳教,因坚定修炼在沙洋劳教所受尽各种折磨,到期无条件释放后半年又被黄州恶警关押,并又被判一年半的劳教送到沙洋劳教所。

2002-09-29: 大法弟子刘菊花:女,现年53岁,是黄冈市黄州区教育部门三十多年工龄的优秀干部。因依法为法轮功上访等被其单位非法停止工作,每月只发给其300元的生活费(其正常工资是月1800元左右)。2000年6月因公开炼功,刘菊花、刘志红姐妹被非法劳教,同期被非法劳教的还有其他大法学员,具体不详。2001年底非法劳教期满解教。

2002年6月14日晚,刘氏姐妹外出,公安局编造理由将她们非法抓捕,后在没有通知任何家属的情况下将她们再次非法劳教(又一次被送往沙洋劳教所,前一次也是在沙洋)。姐姐刘菊花被非法判一年,妹妹刘志红一年半。

同期被非法劳教的还有鲁金山(男)三十岁左右,刘学兰(女,在黄州区法院工作),因被恶警怀疑其向其他大法弟子透露法院非法审判大法弟子开庭日期而被非法抓捕。

2001-04-24:黄冈市黄州区劳教法轮功学员情况
湖北省黄冈市黄州区迄今已非法劳教法轮功学员共12人(时间自去年五至七月),他们是:徐细枝、刘菊花、林泽清、谢华、刘莲花、刘志红、俞福祥、龙桂全、胡军(男)、陈三桃、付春梅、熊素珍。

还有两名法轮功学员王建生、施伟因讲清真相,去年九月被湖北省鄂州市公安局逮捕关押迄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4/24/1023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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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有关文件

2007-02-14: 湖北赤壁中学教师刘菊花近八年遭受的残酷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2/14/148896.html

2006-03-15: 在湖南株洲白马垄劳教所遭迫害的大法弟子家属呼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15/12290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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