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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 >> 哈尔滨市(哈市) >> 郝佩杰(郝沛杰,郝沛洁), 女, 60

郝佩杰(郝沛杰,郝沛洁)
被电棍电击后伤痕累累的双腿
个人情况: 黑龙江省中医药大学图书馆教师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哈尔滨
有关恶人: 马风春
迫害情况: 坐铁椅子;打的眼底充血,脸打青;腿被电棍电起了大泡,过后化脓,长时间行走困难。2001年12月份被非法投入万家劳教所
个人近况:
立案日期: 2003-12-01

案例描述   折叠显示

2013-12-28: 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灭绝人性的罪恶(图)
在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恶警们折磨人的手段形形色色,对法轮功学员殴打、漫骂、体罚、坐铁椅子、戴手铐、皮鞋暴力抽打头脸眼、并残忍地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泼冷水,冷冻、然后用电棍电……身受其害的法轮功学员讲述起劳教所的诸般罪恶,许久不能平静,能够活着走出这魔窟,己是不幸中的万幸。

现年60岁的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郝沛洁,2013年8月14日走出前进劳教所,以其亲身经历愤指劳教所的罪恶,声声血泪,句句惊心:“无数盆的冰冷的水……,不停的电棍翻飞,在高压的电击过程中,我全身抽搐,万分痛苦,电棍滚动过处真是如揭皮一样,惨叫声难以抑制……几次接近昏死过去,真的是爬不起来了。王敏(恶警)见此状,大声喊:泼水,多泼,她是装死。然后就又是无数无数盆的冰冷的水浇到我身上,浇醒后就又是不停的电击,王敏与丛志秀轮换着挥舞着高压电棍……”

被关入劳教所的人,就丧失了作为中国公民那点可怜的所谓公民权,不仅被剥夺了自由,也被被剥夺了人的尊严。管教队长每日电棍不离手、不离身,叭叭作响显示威风,随时随地侮辱、虐待,甚至酷刑就会降临法轮功学员,管教队长的所谓“工作”就是折磨人。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得看管教是否高兴,随意可剥夺做人的基本权利。毎日规定的背监规、报数、出操、这些是“必修课”,每晚的科长、所长点名更得大声问好鼓掌欢迎。周记说假话必须按管教要求写,否则就是迫害上身,集训、扒光衣服、浇水、风口坐凳体罚、反铐铁椅子、电棍加身、拳打脚踢如家常便饭。所里规定的学员定期抽血、拍照,搜身谁敢不从,连拖带打、叫骂声声,也上刑。无休止的劳作奴工,这个不许,那个规定,吃饭、睡觉、上厕所、说话,林林总总、花样繁多的“不”字。噢、洗澡更是不可求的奢望,致使被迫害的染上疥疮,流脓淌水、看着那满身的伤疤凄惨至极。中午的一顿菜饭需要周周签字、升级写保证,又有多少所谓不合格的学员除了年节,终年的蔬菜米饭没吃过一顿。

回首在前进劳教所日子,不禁要问,是谁造就了这样的人间地狱?又是谁构成了这样灭绝人性的黑暗与罪恶?谁是始作俑者,谁是罪魁?对善良人的施暴、摧残实属罪大恶极,必遭天谴!

下面是郝沛洁女士自述被绑架,在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遭受的非人迫害:

2012年4月16日,文政派出所警察绑架我,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动用警具手铐和拳脚等粗暴的手段将我强行塞入警车,致我手掌肿胀黑紫很长时间不能正常屈伸,并在当日强行非法抄家,抢劫走大法书籍等个人物品,扬言要用其作为劳教的证据。在此非法关押期间,由于本人在非法提审中不承认其违法犯罪,不签字、不画押,不承认他们的强制劳动教养,他们用欺骗的手法骗其去医院说是检查身体,如检查有病就可放人,可到那根本就没做任何体检,只是抽了一管血,走了一个过场而己。后不经任何法律程序,在体检不合格的情况下,他们把我硬送至前进劳教所,并勒索家属现金100元,说是用于体检的费用。

进入劳教所的第一天起就如梦魇般,遭受管教的电棍、打、骂凌辱,正象很多人所谈,那真的是过着度日如年地狱般的生活 。平日警察利用真正的犯人,也就是恶人班长王芳、崔恋恋等可以随意打骂训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有警察队长指使、撑腰,王芳、崔恋恋等更是嚣张狂妄至极,每天吵骂喧哗不断,她们在队长王敏的授意下,专门对法轮功学员高强度的奴役,发号施令,随意定产定额,看谁不顺眼,非打即骂、告黑状,迫害事实不胜枚举。而恶警对法轮功学员时不时的种种非人的酷刑、迫害折磨,更是令人发指。

下面仅举被迫害最严重的几次:

酷刑一:电棍电击、扒衣服羞辱

2012年12月6日早在车间,大队强制每人必须背报告词,当检查到我时,因我不承认自己犯有扰乱社会治安罪,只是个人信仰,正法修炼,信仰无罪而不背,被恶警丛志秀叫去大队,到二楼监控刑讯室,当时有恶警教导员周丽凡在那等着。首先是周命令叫在门口敲门,然后喊报告,我说:“我是法轮功学员,不报告。”她大声叫:“这里没有法轮功学员,就两种人,一种学员,一种干警。”我说:“我就是法轮功学员”。经几次反复敲门,周均不满意,一顿呵斥后,叫我进屋说:“你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回答“因不背报告词”“那你为什么不背”“因我炼法轮功做好人并没扰制。”“你是不是好人别跟我说,你就说你能不能背吧?”“不能背。”恶警丛志秀在旁说“别跟她费话,她是要承受一下”。

说着,丛志秀一个用力反扣迅速的帮助周将我的胳膊扭到背后,连踢带踹的强制按着蹲下并带上单手铐子,将其另一只手强硬铐到了暖气管子上。周丽凡随手用电棍不停的在我脖子、胳膊、手等处电击。因铐的位置低,只能半蹲半坐。

在电击下,丛志秀仍吓问“你不能背是吧,那好,那是你自找的”,说后打开窗户,俩恶警同时一件件的撕扯我的衣服,并把强行扒下来的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下。

冷风不断地吹向我,在这种羞辱与暴行中,我仍善意的对她们说:“你们不要这样做,这样对你们不好”。丛志秀说“对我们好不好你别管,……我们不怕下地狱”。看到她们这样无知的造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行为,我知道等待她们的将会是什么,我难过的流下了眼泪。

2012年12月14日因不背守则被罚站一夜没让睡觉。

酷刑二:连续四小时浇水电击、毒打、脚踩

写“周记”是所里强制性安排的一项硬性规定,不论老少有无文化,真话假话乱编,互相照抄照搬、授意能奉承的假话最好。我就因为写周记说真话而曾遭到王敏训斥辱骂直至被扇打嘴巴。年底队里又为了赶任务,应付局里检查,半年的周记强迫让一次性编造,对于修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就是勉为其难。而且时间短,几十篇的如何编,好不容易编完了,却被撕了一大半,这样写了撕,撕了再写,别的队长都通过了,可丛志秀却多次刁难。2013年1月22日,我决定不再承认这一安排而拒绝写周记。

当晚7时左右,丛志秀把我叫到一楼小屋让靠墙立正站直,态度蛮横的问能不能写周记,回答“不能”,抬手就是两个狠狠大嘴巴,当时即感到脸夹热乎乎的胀起来的感觉。当班队长进小屋说,“不写是吧,不写就扣小分,加期”。丛志秀凶狠地说:“不行,谁不写都行,她不写在我这就过不去。”随后一边叫骂,一边凶恶的拳打脚踢,看仍达不到目的,便扯着我头发不停的往墙上撞。直到晚点名才住手,因为晚点名是所里、科里来人检查,他们要求每个学员必须参加。

点名后,学员们排队进入寝室,她们把我带入监控室让蹲着,我不从说蹲不了,一姜姓队长拿来电棍敲了几下腿后说“蹲不了,那就站着”。这样强制我站到后半夜1点。午夜1点,恶警丛志秀接班,一进监控室见我没蹲,脸色便十分难看,走到我跟前气势汹汹的说,“谁让你站着的”,“江队”“谁让也不行,蹲下”,说着猛的拽住我的胳膊用劲一脚把我身体撂倒在地,几乎将全身压在我的身上。她站起后,恶狠狠的说“我一见你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蹲不了是吧,那就躺着。”说着特意把门打开,让冷风直吹着我。而她穿着厚厚的棉衣却仰身坐在电暖气旁喝着热水,并时不时的凶几句坐在冰冷地上的我。早晨六点学员起床,才叫一宿没睡的我站起来与学员们一起下楼。

23日早7时30分左右,我被丛带到大队2楼刑讯室迫害,强行带上手铐,参与人有当班队长姜某和主要施暴恶警丛志秀。丛志秀先是用大号电棍在我头部、脖颈、手脖、胳膊等处不停电击,中间还加以不停顿的拳脚相加与漫骂。直至早八时半,通勤车到后,大队长王敏上班,她一进刑讯室不问青红皂白,接过电棍就是一阵急风暴雨似的电击与拳打脚踢,打的我满地乱翻乱滚。

打了一阵,王敏也累得气喘吁吁的,见我仍不妥协,对恶警丛志秀说“去,取钥匙,给她弄洗漱室去,让她各种滋味都尝尝”。取来钥匙,然后将我连推带搡的弄到二楼洗漱室,这是一大间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刑讯室。她们首先是扒光我的上身衣服,然后往脸上头上泼凉水,问能不能写,接着就是直接从水龙头接整盆的凉水往我的身上倒,然后随之就是大号的电棍在我的身上叭叭的不停的滚动电击,不停的浇水,使其加大了电棍电击的力度,并不停的用电棍击打全身。

无数盆的冰冷的水……,不停的电棍翻飞,在高压的电击过程中,我全身抽搐,万分痛苦,电棍滚动过处真是如揭皮一样,惨叫声难以抑制,王敏等恶警却大声讥讽是鬼叫……。这样几次接近昏死过去,真的是爬不起来了。王敏见此状,大声喊:泼水,多泼,她是装死。然后就又是无数无数盆的冰冷的水浇到我身上,浇醒后就又是不停的电击,王敏与丛志秀轮换着挥舞着高压电棍。

我就是这样光着身子在冰冷的满是污水的地砖上不停的翻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她们仍不肯停手。中间我也曾试图对她们讲,让她们住手,不要这样,这样对你们真的不好,并表示希望和她们谈话。可她们不但不听劝阻,反而恶言相加,“哼,我才不跟你谈呢,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你也不用管对我们好不好,我们什么也不怕,你看你现在的惨样,你怎么不………”恶警污言秽语。

接着,王敏与恶警丛志秀又分别拿锤子猛砸玻璃窗上的冰柱,想要打开窗子冰冻我。由于冰柱的厚度太厚,她们砸了几个窗户也没砸开。于是,变本加厉使用了更加凶残毫无人性的手段,恶警队长王敏示意江某与恶警丛志秀两人分别用脚踩着我的两手两脚,然后王敏一手揪起我的头发,一手拎起被扒掉的扔在地上的我的鞋底带楞的大棉鞋,高高举起没头没脑的狠狠的向我头上、脸上、脖子、胳膊上猛劲地砸去,大有置我于死地之势。

挥了一阵大棉鞋仍不解气,王敏最后歇斯底里地疯狂了一样拿起电棍向我的身上、脚心的敏感部位不停电击。只见电棍在啪啪啪的响声与蓝光中冒着热气,同时伴有一股股的肉焦味。此时我连躲身滚闪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禁锢中挺着酷刑的摧残。

气急败坏中,气喘吁吁的恶人王敏冲着恶警丛志秀高喊:扒掉她的裤子,扒掉她的裤子。恶警丛志秀立即行动,一条条的强行扒下我已经湿透了外裤、棉裤、绒裤、线裤等,此时我的全身上下已只剩下一条三角内裤。由于进所长达半年之久不让洗澡,晚上洗漱也只能是用冰冷的凉水,限定在3、4分钟之内在吵骂催中快速清洗,所以导致长了一身疥疮。王敏见状喊,不要靠近她,她身上有毒,给她用消毒粉消毒。于是恶警丛志秀用水泡消毒粉,一盆一盆无数盆的凉水从头上到脚下不停的浇呀浇,浇到仅穿一条短裤、浑身颤抖、几近喘不过来气的我的身上。

下午1时多回到车间时,坐在身边和对面的学员都不敢看我,因为当时我的脸是通红肿胀的,尤其是一只眼睛满眼都是厚厚的血片,非常吓人,见不到一丝白眼仁,身边的普教愤然的说,“还想把人眼睛打瞎呀”。当时全队70多人有目共睹了我回到车间时的情景。

此次非人性的残暴酷刑长达4个小时。这次暴行造成我的肋骨和腿等处受伤,胳膊、手发凉发麻,走路腿不敢吃力,导致我两个月之久上床不能正常翻身。而且浓缩消毒粉浇头使头上长满大包,又不让洗头,致使几个月疼痛痒的难忍。就连很多善良的普教学员看到此状都偷偷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奴工、恐吓、体罚

自1月23日遭到严酷的折磨后,身体状况一直很差,眼底大面积出血,视物不清,肋骨与腿膝盖骨不敢吃力,走路尽量抑制自己,也避免不了一瘸一拐。而且身体在这种情况下仍得不停的干奴工。这期间曾找过队长要求谈话,但被拒绝。在无奈的情况下找到“包教”丛志秀,申明自己的身体情况,一是要求能否通知家人与之见面,检查眼睛。但当时就被丛志秀严厉回绝,“不可能,只可向队里汇报,由队里领去医院检查”。但结果是不了了之,根本无任何人过问。第二点,郑重提出不会再背守则、报告词、不再写周记,而且不会改变此决定。丛听后,马上变脸,态度生硬的挖苦之能事,并扬言向队长汇报,意思是有你的好果子吃。

果然2月8日年前,王敏故意单独让我拿重物, 我为难的说,“王队我拿不了”,“拿不了?你等下”,王敏见状叫来恶人班长说:和她说话必须得有证人,让崔恋恋听着,说你得给我做个证。然后明知故问的说:“你怎么了,你怎么就拿不了”,我说“腿和肋骨痛,不敢吃力,所以拿不了”。“你腿和肋骨怎么了”,“惩戒的原因”,“惩戒?我可没打你呀,我打你了吗?”马上矢口否认。我说,“王队,你忘了吗?那三个多小时”,“三个多小时,哼,你还有表哪……”。王听到我不软不硬的回对,显然感觉到我是没能被吓唬住。其实是后来得知家人听到我被打的情况后,一直在追查打人凶手的责任。所以她想威胁封口,但见我没能被吓唬住,阴谋没得逞,非常气愤,一路与崔恋恋凶巴巴的不停的造谣我如何如何的……。此次谈话虽然表面上看,她继续强制迫害没能得逞,但却充分暴露了她明知执法打人是违法的,又想以威胁恐吓人的方式来抵赖罪行的丑恶嘴脸。

由于我没按她的要求行事,即在当晚开始派一名恶人普教王茹艳严管包夹在一墙角,不允许我与任何人接触,走一步跟一步,限制一切行动,而且大过年的凶巴巴的骂不绝口。当我问及普教都年三十了,为何要如此对待时,普教不屑一顾的扬言:我就这样对待你,有章程找王队去,是她告诉我这样对你的……。

年假休息期间,我进行了认真的思考。法轮功学员是修真善忍的,但面对这种无理的迫害,面对这种毫无人性的暴恶之徒,不能允许他们再这样无度的继续迫害下去了。所以过完年后,我断然拒绝奴工。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2月22日恶人王敏上班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调到车间大门口,强制面墙而坐一低矮的小塑料凳,以这种方式对我进行体罚。并专门派一名普教看管,限制我的一举一动。每天最早四点半起床,晚十点以后才可上床,名曰是单独集训。这种体罚对于一个刚被酷刑不久,身体非常虚弱的人来说,是难以承受的。于是我找到王敏提岀由于肋骨和腿伤的情况,不适合长时间坐低矮的小凳,是否可以坐一会再站一会,以缓解一下疼痛。王敏一听,立刻变脸,恶言恶语的“啍,我还以为你想明白知道错了,找我要遵守所规队纪呢”。“你以为你是谁?知趣点,这是集训,不是在你家,你想怎么就怎样啊,你就是不许乱动,你腿疼坐不了,我腿还痛呢,坐不了也得坐。星期一领你去检查,查不出来你就惨了”。扔下几句话,气呼呼的摔门而去。

检查身体只是一句骗人的假话,真实目的是威胁,而后根本没有行动,换来的是更为严厉的看管。单独集训是年后的十二、三日吧,当时正值深冬季节,她把我弄到车间离外大门最近的地方,不允许靠近暖气,由于门风呼呼,寒冷非常,致使双脚指多处冻黑,刺痛难忍。在这期间我不承认自己是劳教人员,拒绝报数,被王敏在门口罚冻,不准进楼内,更加重了这种体罚的程度。

在这期间我看到监控室的宣传板上明文规定不准打骂虐待、体罚,不准以罚代教。面对明文规定与她们对学员的反差举动提出疑问,她们的回答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对你这种人就得这样”。由于她们这种没完没了非法的无理迫害,我忍无可忍,决定不再承认这种邪恶的安排,于3月20日晚自行随队进宿舍上床。王敏闻讯后闯进宿舍,命令我立即下床,不给任何说话的机会,然后似老虎般凶猛的登上她人床铺硬是从二层铺上将我连打带拽的往下硬拖。在这种情况下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王敏此时更是气急败坏,拳头猛挥硬是从二层铺上将我往下拖,过程中使我险些从二层铺上摔下来。然后在野蛮的叫骂声中将我推向行刑室。

先是在行刑室内一顿拳脚相加,随后派两人看管。后觉不解气,又将我从行刑室拽出,连踢带搡的硬是将我往楼梯下推,试图推我滚楼梯,如不死死抱住楼梯扶手不放,滚楼梯是必定无疑的。继而又再次手拿大小两根电棍,站于楼上走廊大声叫骂要用电击迫害,说劳教所之所以配备电棍就是给你这种人准备的……并扬言说我擅自回寝室,在寝室内大喊口号,在学员中造成极坏影响,必须严惩关押小号。

当晚打电话找来所长,科长等所里上下多人参与,轰动极大,目的就是要达到继续加大迫害。在这过程中,我正好有机会面见所长,把王敏执法犯法的迫害经过向所里揭露出来,尽管王敏百般抵赖,否认一切,我当即提出打没打可以放录像,她说“录像是给你家开的……等”。最后,在众多事实面前,邪恶之徒也是无话可说,王敏的目的没有得逞,关押小号迫害的阴谋得以破产。两天后邪恶王敏不得不撤销对我历经一个月的集训迫害。

从不让上厕所到整体迫害

劳教所的各种迫害总是不断的,在队长的唆使下,恶人班长崔恋恋经常无故打骂学员,3月26日这天又是故意挑事,先是崔恋恋无端找茬骂法轮功学员左先凤,左先凤不理她,她却得寸进尺,把左先凤推倒地上,用手拖,用脚踢。法轮功学员左先凤质问她,“你为什么骂人”;“你为什么打人”时,崔恋恋却洋洋自得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瞪眼说假话,“谁听见我骂她了,谁看见我打她了”。车间里队长管教都看着,但无一人主持公道,崔恋恋更加有恃无恐的大声叫嚣:反正自己也呆不了几天了,我就是不叫你们好过……,放便时间已拖长半个多小时了,仍不允许学员上厕所,但后为显示权力吧,说只许表现好的人上厕所。有些学员实在憋不住与她商量,也不同意去。尤其对法轮功学员,谁去骂谁,甚或是往外拽。她就是这样在车间通道处转圈不停叫骂。

法轮功学员看到这一切,真是忍无可忍,但修炼人是修真善忍的,绝不会去对打对骂。但己然看明白她的挑事目的,是冲着法轮功学员不承认干奴工来的。为了证实大法,为了法轮功学员的尊严,法轮功学员无声的抵制,陆序有二十几人脱去工服以示抵制抗议邪恶犯罪。

3月26日,很多干警在队长的带领下,如临大敌,手拿电棍直逼法轮功学员而来,王敏首先是抓住一个老年法轮功学员祁桂芝上去就是打嘴巴,然后就是拳打脚踢。从厕所出来的法轮功学员左先凤见状上前制止,恶警王敏回身抓住左先凤,动手气势更是异常凶猛。很多学员心痛不已,纷纷上前阻止,被管教李某某、徐某等用电棍直逼而后退。紧接着很多男干警全副武装的冲入,把所有脱工服的法轮功学员控制在一侧强逼蹲下,紧接着王敏将左先凤推出去,又是一顿凶猛的从头上到脚下的一顿暴打,大皮鞋一脚一脚狠狠的直对左先凤的阴部踢去,直至打到外面操场雪地上狠命的暴打。接着又把我、孙秀敏,张佰华、林佩玉拉出车间,到大队迫害,双手反铐到铁椅子上二天一宿。而左先凤被关押进小号。

第二天全大队干警召集开大会,会前一张姓队长先是气势汹汹的敞开室内的窗户和门,使其对流直吹被铐者。会后七八名干警一窝蜂似的冲进室内把我团团包围住,张某上来就是狠狠的打两个大嘴巴,然后就是电棍直冲脖颈而来,口中叫嚣:“今天就来先拿你开刀,先解决你再说,咱们一个一个的来。这次你不穿工服、不报数都不行”。

我眼见这阵势,此时心里就是一念,不能让这么多人参与造业。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毁人的。尤其对于张队我曾多次善意的告诉她,不要参与迫害,总想给她了解真相得救度的机会。所以表示可以坐下来善意交谈。心态的变化,使事态得以变化,众警纷纷撤去。经过长时间的交谈,最后张队表示,你先穿上工服,穿上工服并不代表你就干活、报数。也可能是当时她们的一种缓兵之计吧。在这种情况下我穿上工服,此次事件才得以结束。

据后来很多普教学员提起当时的场景都是心有余悸,的确,当时的迫害形势真是异常恐怖。这就是口唱人性化管理,实则对制造事端者纵容不问,但事实却掩饰不住劳教所那种毫无人性、明目张胆的法西斯式迫害行为。

酷型三:勒喉、绑吊、电击、铁椅子、冻……

3月29日早,丛志秀发现我仍没报数,于是大声斥责,你是不是有病啊,觉得你特殊啊,给脸不要脸,看你到车间还不报数怎么收拾你……难听的话。我没吱声默黙的随队进了车间。进车间去饭厅又开始报数,我仍没报,这下更惹火了丛志秀,大声喊“你不报数就别上楼吃饭”,我被单独留了下来,可想而知的训斥、叫骂、一直到学员吃完饭下楼。当班队长管教用餐毕,喊我随去大队,当然我明白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到三楼,有当班张队长在队长办公室等着,进屋后,二人虎视眈眈,还是邪恶的训斥,威胁必须干活、报数,,否则手指着两天前坐过的铁椅子说,那就什么也别说仍旧坐上去。我善意解释为什么不干活、不报数,她们根本不听我说话,就是一句话:“你能不能干活、报数”,我看到这阵势,明白说什么也没用,我用无言的行动脱去工服。丛志秀见状如疯了一般冲上来说,你既然脱,那就都脱了,一件也别剩,说着上前拳打脚踢的把我按倒在地上,不容分说一件件的撕扯着我的衣服。因为当时车间非常寒冷,为了保暖,我的脖子上一直围着一条长围巾,丛志秀正好乘势抓住围巾的两头,猛往上拽,随着围巾的扯拽我被从地上拖了起来,这种勒喉的举动,只有亲身经历过这种痛苦的人才能够真正体验到有多么的痛苦。

说到这不得不提到在每次迫害中,丛志秀都是充当急先锋的角色,她曾直接对我说:“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你不惹我咱啥说没有,你若不听我的可别怪我不客气。”尤其在集训迫害期间,丛志秀在值末班岗时也曾两次找我训话,语言尖刻、刁蛮,听后真的是令人无语,这样酸刻的语言,这样的素质,使人连学舌都学不上来。但有两句话却在这次迫害中使她得以得逞,大致是:你们法轮功把宣传单都贴到了我家的门上了,你们家人也到处找,到处告。说我打你、迫害你,对!我就是打你迫害你了,你也没残废,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这次的勒喉举动她终于亲自上手了,当时的勒吊使我喘不过气来,手又插不进去,使我真正体验到了那种濒临勒死的感觉。在无助之时,是队长张某看到再勒下去要出现生命危险吧,发话说,把她放下来吧,这种痛苦才得以解脱。

紧接着还是继续强行扒扯我的衣服,直至只剩一条三角内裤与贴身线衣。这时另两位江姓与杨姓队长也进来了,一同将我拖到三楼队长值班室,进到室内先是有人把室内的摄像镜头用拖布杆捅向上翻,随后将我绑到里侧墙角的暖气管子上,绑后看看说不行,又换到对面墙角的管子上绑了好一阵,后也觉不行,又解开拉到二层床的床头绑吊,因为在这过程中我都是不配合她们这种非法的行为,而不断遭到拳打脚踢与扇打嘴巴等暴力行为。折腾了好一阵,最后还是觉得面积窄小施展不开而放弃队长休息室。

就这样我又被强行弄到三楼干警的大寝室,反绑在避开监控仪的暖气管子上,勒紧手和胳膊后,先是打嘴巴,然后是电击,然后强制下蹲,我不从,丛志秀等干警队长一起下手,拳脚相加,当身体被逼迫强制按下蹲时,全身重力就都被绳索勒紧到一只手脖子上了,这种手不过血还得支撑整个身体重力的痛苦是任何人都难以承受很长时间的。于是当我再挣扎着站起时,换取的是更加暴力的围攻。尤其是丛志秀不停的使劲用脚踹我的大腿等处,导致腿的胯骨痛的不敢动了。但她们硬说是装的,反说我无耻,继续逼迫打骂勒吊,最后她们看我实在蹲不了的情况下,才不得已的解下了绑绳,结束了这种酷刑的折磨。

紧接着她们仍不罢休,扔给我一条线裤强行反绑双手锁到铁椅子上。丛志秀此时仍不解气,继续用绑绳从胳膊到手脖紧紧固定其两胳膊,使其血流不畅,难受至极。然后又毫无人性的打开厕所的门窗,冷风直吹而来,吹向仅穿一条内衣内裤而光着脚的我的身上。当时正值冰雪未化的深冬季节,室内温度非常低,再加上敞开的门窗是直接吹过来,那真是刺骨啊。冻得我全身颤抖不停,整整折磨了一天,不给饭吃不给衣服穿,就连有些有善心的警察都看不下眼了,说闹死了,不想上班了。

在这一天中,恶警们用尽了各种软硬兼施的手段企图迫使我妥协,但终未达到目的。最后直到晚八、九点钟吧,张队长说,你既然不答应我们的要求,那你就在铁椅子上呆着吧,啥时答应啥时下。于是白天室内无人时,她们只给我一件小的空心羽绒服,一条空心棉裤,背后敞开着窗户,冷风嗖嗖。晚上眼看着她们身下铺着电褥子,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还喊冷,可眼见穿着单薄,反铐双手的我却无动于衷谈笑自如。

一连几天仍用这种违法行为无理的进行着迫害。面对这种违法行为,我向杨教提出,你们这是执法犯法,有自己的衣服不让穿,这是无理的迫害。第三天开始绝食抗议,在这期间由于长时间,不让下铁椅子,身体虚弱,反铐的双手冰冷刺骨,肿胀得象小馒头,双脚双腿也越发肿胀的厉害,脱掉祙子,拿去鞋垫、鞋带就是不系仍旧紧的难受。由于不吃不喝排出的都是砖红色的血色尿液,心脏和血压都出现危险状态。第八天遭到野蛮灌食,灌食由院长王中良亲自上阵,用的是最粗的灌食管,干涩的灌食管不停的上下抽动,拔出来插进去,那种痛苦用语言是形容不了的,而第一次鼻子和咽喉就被插破出血,后来他自言自语说是食管干涩的原因。同时在饭里放入了他们事先准备好的不明药物。这样一天两次的 野蛮灌食又形成了另外一种更为残酷的迫害行为。

这一次非人性的折磨方式迫害了我十天九宿。当下铁椅子后的近十天之内因手脚肿胀疼痛的原因根本无法入睡,后来大夏天手拔拔凉的一直离不开手套,直至到今天手和脚的感觉仍和正常人不同。

她们才是最可怜最悲惨的人

在前进劳教所历经一年多的非法关押中,若不是亲身经历,整天面对,怎么也不会想象到,在现今这个社会,在泱泱大国有这样如此邪恶场所,警察每天手不离电棍,大呼小叫骂声不绝于耳,假话假事堂而皇之,用惯用通用的手段、麻木的毫不理性的干着所要干的种种非人道的罪恶。我今天只是谈出自己的一点点经历和感受。而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监狱的所有法轮功学员中,每个人的苦难经历又岂是几天几夜能谈尽的,他们的家属所承受的苦难辛酸也不是几天几夜能说清的。从被非法关押后,我八十六岁的老父亲承受的打击太大了,他每天吃不下、睡不着整日为女儿担惊受怕,身体日渐衰弱,尤其在听说我被酷刑的事情后,全家人更是心如刀绞,老人也彻底被击垮了,真的起不来了。在几次住院期间,他在病床上,几次要家人抬他去劳教局、信访办。他说:令他最气愤的是劳教所的残暴行径,令他不解的是,哪家王法规定的面对六十岁的好人能下此残忍之手。他说的最多的就是,我要告王敏、告丛志秀,她们不是人,是魔鬼。老人在我出劳教所一个月后含冤离世。

以上所写只是我个人遭受酷刑迫害中的几件事,但作为一个修炼人我内心最大的真实感受是: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护佑,没有大法,没有全世界法轮功学员和我身边同修们与家人的正念加持营救,我很难活着闯出这鬼门关。

说到这些,有人问我,你吃了这些苦,家人为你承受了这么多。对于迫害你的这些人,你现在对她们有怨恨的心理吗?我对她们说:“没有,真的没有”。因为我是修“真、善、忍”的,我在大法中受益,大法使我病痛缠身的身体得以康复,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师父教会我“无怨无恨”,教我做“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我知道了大法能在此生此时洪传于世的真实意义,我是庆幸的。所以,我只是出于对大法的信仰,对真理的坚持,没有任何想和任何生命对抗较劲的心理,真的没有。只是一念,就是按“真、善、忍”去做,因为我知道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所承受的这些迫害都是暂时的,而真正的受害者正是这些迫害我们的警察,她们才是最可怜人,如到最后还不能明白真相,她们的生命结局是最悲惨的,迫害佛法修炼人,得到的恶报是最可怕的。我总是希望能用我们这些修炼人的善行,能使她们明白真相,使其能恢复她们的良知、道德与正义。不管你多恶,就是用我们的方式去慈悲救度可救度的一切生命吧,这也正是我师父对我们法轮功学员的要求。其实她们现在有些人也是完全能感受这一点的。我们修炼的人没有敌人,没有怨恨,只应是慈悲救度。我也珍惜我自己的生命,珍惜我家人以及我身边所有的有缘之人,愿意使更多的人,包括参与过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能明真相,洗刷罪恶,在人类的大淘汰中得以救度。从而能得到美好的未来,这就是我心中最想说的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2/28/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灭绝人性的罪恶(图)-284548.html

2013-05-29: 女教师在前進劳教所遭吊铐侮辱 恶警逼其自杀
六十一岁的退休教师郝佩杰被非法关押在前進劳教所已经一年有馀,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八日,为了维护自己做人的尊严不报数,遭警察丛志秀等吊铐折磨,恶警还把她的衣服扒光羞辱,用长围巾紧勒郝佩杰的脖子,扬言要郝佩杰去上吊。

郝佩杰女士原为黑龙江省中医药大学图书馆教师,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在香坊区发上网软件小光盘时,被香坊区文政街派出所警察绑架、殴打,整个手被打的发黑、肿的厉害,被送去医院检查,发现她有严重心脏病。

明白了“真、善、忍”法理的郝佩杰女士,即使身陷囹圄,坚持做一个正直的人,自己没有犯罪,不配合恶警的迫害,一年来,不断遭到前進劳教所酷刑迫害,几度命危。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八日,郝佩杰因早晨出工时不报数,被警察丛志秀(负责迫害郝佩杰)当众辱骂。八点多左右,郝佩杰被丛志秀带离一队车间,回大队三楼進行迫害。

丛志秀辱骂郝佩杰“赶快死了得了!”示意让郝佩杰自己上吊自杀,而后真的找来长的围巾,气急败坏地勒住郝佩杰的脖子,直到郝佩杰窒息得要不行了,才住手。

然后,丛志秀将郝佩杰衣裤扒光,只留下裤衩,用长围巾绑住手臂,多次将郝佩杰吊起,过程中伴随着拳打脚踢。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几个月来,多次的迫害,郝佩杰身体已经很虚弱,心脏病也犯了,根本站立不住。无奈之下,丛志秀找来条破线裤,扔给郝佩杰,强制其坐铁椅子,迫害至四月七日。当天,随同丛志秀一起行恶的还有副队长张艳丽、教导员杨燕、副队长姜学周三人。

郝佩杰女士于二零一二年四月被绑架到哈尔滨前進劳动教养所迫害,她当时已经六十岁。刚入所时,恶警逼迫她写“三书”,郝佩杰被迫害导致心脏犯病了,恶警还强迫她干重活。一次厂家来装车,让抬冰棍杆的箱子。郝佩杰干了一会,就不得不坐在地上休息一下。被当天值班的警察刘仙宇和李晓宇看到了,对她辱骂并罚站。郝佩杰多次主动找队长和负责迫害她的警察丛志秀谈话沟通,多次被他们拒绝。

大约在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六日前后,郝佩杰因不配合写“纪实”,被当时任一队教导员的周丽凡(现任二队教导员)叫回大队,周与丛志秀共同行恶,将郝佩杰扒光衣服,泼凉水、打开窗户冻,用电棍电,折磨了好几个小时。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三日,同样因为郝佩杰不写“纪实”,郝佩杰被恶警丛志秀、队长王敏叫到队长室,拳打脚踢,用皮鞋往头上踩,用电棍电,郝佩杰被打得遍体鳞伤,一只眼睛充满了血,视力模糊看不清东西,两个恶警轮番打了三个多小时。然后,恶警把她的衣服扒光,往身上浇凉水,把窗户打开冻她。当时,哈尔滨一月份气温白天零下二十多摄氏度,夜晚零下三十多摄氏度。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六日,郝佩杰因脱号服,抗议劳教所打法轮功学员,教导员恶警杨燕不让她上厕所,而被强迫坐铁椅子一天。

迫害郝佩杰的恶警丛志秀,前進女子劳教所一队教导员,素质低下,一身邪气,言语下流,举止粗俗,经常谩骂法轮功及创始人,语言不堪入耳,她经常给法轮功学员上大挂酷刑,揪住头发往床头上撞,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迫害手段极其残忍。

女恶警王敏,四十一岁,哈尔滨前進劳教所一队队长,毕业于体校,身材粗壮,心狠手辣,缺乏头脑,毫无人性,迫害法轮功学员不遗馀力,天天殴打、谩骂,用脚猛踢,打嘴巴子,用木棒打,从二层床上往下拽,抓着头往床上撞,授意劳教人员把法轮功学员从二楼直接推到楼下,在法轮功学员的食物里下药,教唆他 们给法轮功学员强行注射不明药物等等。此人以摧残人为乐事,人性皆无。

恶警丛志秀、王敏多年来行恶,虐待法轮功学员,触犯了《刑法》,未来她们将面临指控,并承担刑事责任的后果,将为自己的罪恶付出应有的代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5/29/女教师在前進劳教所遭吊铐侮辱-恶警逼其自杀-274628.html

2013-04-11: 由上厕所引发的一场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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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三日,脱去工服要求无罪释放,被铐在铁椅子上,郝沛杰、孙秀敏现在绝食抗议迫害,二人被强行灌食,灌的是绞碎的馒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11/由上厕所引发的一场迫害-271932.html

2013-04-11: 近期哈尔滨前進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

黑龙江省司法局610,4月7日,又去哈尔滨前進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進行迫害。前進劳教所近期有一大批法轮功学员到期,其中多数是2011年11月13日在双城被绑架的。

3月26日,前進劳教所,因为不让法轮功学员上厕所而发生的迫害正在進行著,郝沛杰和孙秀敏在被铐铁椅子、灌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11/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271931.html

2013-03-28: 黑龙江双城县法轮功学员郝佩杰被强制在厕所 “反省”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五日,黑龙江双城县法轮功学员郝佩杰的妹妹从几百里外赶到哈尔滨市前進劳教所,看望被非法关押的姐姐。劳教所一大队长江学周(音)和杨国红(音)都阻止接见。在妹妹再三的请求下,江学周同意从监控器的屏幕上看望。妹妹看到姐姐佝偻著腰,很吃力地在厕所里站著“反省”。妹妹泪流满面,哽咽著说:姐姐我来看你来了!姐姐似乎感应到妹妹的到来,她不忍心妹妹看到自己受刑后的形像,让妹妹伤心。就这么佝偻著腰吃力的站著。

这个厕所的大便的地方是一个五米长,五十公分宽的长槽子,一端有自来水管,用大阀门控制,另一端有下水道。大便时蹲在槽子边上,便后开阀门,粪便就冲入下水道。这个卫生间气味儿很污浊。只是夏天用草酸消几次毒。平常有检查团来时消一次毒。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3/28/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271454.html

2013-02-04: 黑龙江省哈尔滨法轮功学员郝佩杰在前進劳教所被打遍体鳞伤,遭冷冻

哈尔滨女法轮功学员郝佩杰,61岁,2013年1月23日被前進劳教所恶警丛志秀、队长王敏叫到队长室,拳打脚踢,用皮鞋往头上踩,用电棍电,郝佩杰被打得遍体鳞伤,眼睛看不清物体,不能动了,两个恶警轮番打了3个多小时。然后,恶警把她的衣服扒光,往身上浇凉水,把窗户打开冻她。(哈尔滨一月份气温白天零下20多℃,夜晚零下30多℃)。郝佩杰现在还在遭受迫害。

呼吁正义之士关注此事,营救郝佩杰,追究恶警刑事责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2/4/二零一三年二月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68770.html

2013-01-29: 哈尔滨郝佩杰被前進劳教所迫害十分严重,望家属要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29/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268337.html

2012-04-28: 黑龙江哈尔滨法轮功学员郝配杰被非法关押在哈市拘留所三所

郝配杰在哈市香坊区文政街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文政派出所恶警田恒、刘昕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哈市拘留所三所(鸭子圈)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4/27/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256303.html

2012-04-24: 四月十六日被绑架的哈尔滨郝佩杰已被劫持到鸭子圈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4/24/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56172.html

2012-04-23: 直接参与迫害哈尔滨市香坊区郝沛杰的警察

4月16日,法轮功学员郝沛杰在香坊区发上网软件小光盘时,被香坊区文政街派出所警察绑架,法轮功学员的整个手(手心、手背、五指)全部被打(或是被碰,目前不清楚)的发黑,肿的厉害,被送去医院检查,发现法轮功学员心脏病的很厉害。

对郝法轮功学员直接迫害的两个警察是:

田恒,年龄38 ,职务:分管治安副所长 联系方式:13936280080
刘昕,年龄37,职务:治安民警 联系方式:15845001788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4/23/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256093.html

2012-04-21: 哈尔滨市动力区法轮功学员郝佩杰讲真相时被绑架

4 月16日上午8点左右,哈尔滨市动力区法轮功学员郝佩杰讲真相时被绑架。听真相的人是她所在片区新调来的警察,她不知道。郝佩杰现已被送哈尔滨第二看守所(鸭子圈)非法关押。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4/20/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大陆综合消息-255917.html

2009-12-24: 山东省中医药大学及其它学校大法弟子遭迫害案例(图)
(明慧通讯员山东报导)济南法轮功学员孙萍历经精神病院折磨再遭绑架的消息曝光后,令民众把目光投向了孙萍工作的山东省中医药大学及整个教育系统。人们要问,究竟是一所甚么样的学校敢把自己的职工绑架進精神病院,这样的学校在整个教育系统有多少?
这 所学校的法轮功学员,仅仅是因为按照“真、善、忍”做个善良人,就遭受绑架到精神病院、非法判刑、非法劳教、非法开除学籍、非法强制休学等迫害,有的已被 活活折磨致死。这些法轮功学员中有未经世事的单纯孩子,有在工作岗位上勤勤恳恳工作了几十年的老职工,在民众眼里都是一些好人,却遭受这样的迫害。
而 这些迫害案例只是教育系统迫害法轮功之冰山一角。同样的迫害在整个教育系统发生着,如:湖南中医药大学唐敏被四次非法劫持到湖南省精神病院摧残、黑龙江中 医药大学学生张加伟被迫害致死、黑龙江中医药大学图书馆郝沛杰在万家劳教所被警察周木琴打得眼出血、成都中医药大学李云逸被重庆警察砍伤、成都中医药大学 刘青苗被非法劳教、广州中医药大学林庆被非法判刑、河北医科大学刘书松和董翠芳被迫害致死……孩子被迫害致死,他们的爸爸妈妈肝肠寸断,伤心欲绝;他们的 爷爷奶奶、姥爷姥姥痛失孙儿,无不痛彻心肺。
。。。。。。
案例十七、黑龙江省中医药大学图书馆教师郝沛杰在万家劳教所被警察周木琴打得眼出血

黑龙江省中医药大学图书馆教师、法轮功学员郝沛杰曾被非法监禁在万家劳教所,遭受了残酷折磨,被女警察周木琴伙同刑事犯白雪莲等一帮人拳打脚踢,眼睛被打出血了,肋骨被打得疼痛难忍,动都动不了。

二零零二年七月左右,郝沛杰在万家劳教所七队受迫害,由七大队长张波主谋,大所长卢振山决定,有四个男警察坐镇,郝沛杰被弄到七月二十五日在三楼成立的集训队,每天被强迫两手倒背蹲着,腿脚酸痛难忍,蹲到半夜只能睡二、三个小时,连蹲三天。开始不蹲,被白雪莲等四、五个由管理科科长赵馀庆、姚福昌二人亲自挑选的女刑事犯打手打得眼睛充血,肋条打得不敢喘气,头发被薅掉了很多,打了很长时间才停止。

后来打手又把她吊起来,用“上大挂”酷刑折磨 ——四张铁床并拢,两手两脚分别铐在铁床的床脚上,然后四床分开,人立即悬起,如同五马分尸,铁铐陷進肉里。四肢疼得像被拉断了似的,生不如死。上刑时打手对她连踢带打,还用电棍电击她,还叫嚣你不放弃信仰就用种种手段让你活受罪。

上完刑,郝沛杰从刑具上被放下来后,十几个打手一齐上,打得她直翻滚,软肋骨挫伤,不能动弹,真是惨不忍睹,过后每天还强迫她出操。管理科科长赵馀庆、姚福昌向郝沛杰勒索钱财遭郝拒绝,就以出操动作不到位为由,把郝沛杰拽出去迫害。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九日至六月一日,郝沛杰等人因不配合万家劳教所对自己的迫害,不背诵监规,被非法奴役——一上午被强迫必须每人加工八十板冰棍杆,超负荷的劳动量很难完成;下午被强制蹲着至半夜十二点,姿势是:一块方砖,两脚跟并拢,不符合要求,就被戴手铐,绑在床上蹲,或用电棍打。

直接责任人是警察周木琴、打手白雪莲、七大队长张波、大所长卢振山、管理科科长赵馀庆、姚福昌。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2/24/214996.html

2005-08-07: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部份犯罪记录(六)
1999 年7月中共邪党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的6年时间,逾千名法轮功修炼者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这个残害生命的死亡集中营里所遭受迫害,遭受诱骗、冻饿、奴役、侮辱、诋毁、丑化、禁闭、恐吓、加期、打骂、株连、刑罚、等等等等。目前据不完全统计被万家劳教所迫害致死24人、致疯8人。

六、奴役

万家劳教所充满了红色血腥恐怖,警察如同暴徒、打手,强迫法轮功学员超负荷劳动,从早6.30分到晚21时左右,到凌点也是经常的事,宿舍、车间、小号到处都有监控,恶警们哪管你的死活,不完成任务不准收工,回到宿舍还被逼码小凳。他们认为怎么折磨法轮功学员都不过份,轻则逼在烈日下训队列,重则办小集训班、戴手铐、坐铁椅、随意上大挂等等酷刑,或将学员带到僻静处大打出手。

万家劳教所酷刑加奴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惨无人道的死亡集中营。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人数占劳教所总劳教人员的一半(300人─400人计算),7队、12队、集训队所做的奴工生产大部份的活源,来自男队,这几个队的收入等于是从别人的嘴里分食物,是恶警们额外所得,于是恶警们拚命的捞钱,也就更不拿修炼人的死活当回事了。虽然炼功人善心对待他们,但恶警们毫无人性可言,把法轮功学员当作政治犯、人质、奴隶和敌人。仅举几例:

7队恶警队长张波以权代法。在十.一期间,12队放3天假,7队大法学员照样被迫每天早5点起床,23点上床,共劳动16、7个小时,完不成时直到凌晨2点才上床。超负荷劳动了3天。这种迫害一直到劳教期结束。

2003年9月,恶警强迫大法弟子做修布的苦力,这是亚麻厂里的次布,经过修整后还可以搭配出口国外。恶警们硬性规定两人一天一批;挑瓜子每人一天一麻袋(不分年龄大小);缝汽车坐垫每人每天10个花、15个辫,手都磨没皮了。50多岁的曲学英,累得两手大拇指至今不好使。大法弟子每天早5点起床,经常干到深夜零点,干不完不许睡觉。

三楼集训队能出外役干农活的50岁以上的占三分之一,有的人累得想歇一会,恶警不但不让,反而催你快点干。头上烈日晒,地上黄土烤,灰尘和着不尽的汗水,间小苗、薅大草,全是人工作业。好些人腰累得弯不下去,直不起来;还有人索性跪在地垄沟里用膝盖艰难的往前蹭着走,就是这样都不会让你歇一会。累、渴、饿、晒使人处于一种眩晕状态,不时有人呕吐晕倒,经常是干一天活喝不上一口水,到了中午人累得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晚上回监号还要被强制在小塑料凳上严码。

万家劳教所给法轮功学员规定的生产任务,在就寝前根本无法完成(晚10时),手编汽车坐垫、粘假睫毛、补亚麻布、粘拖鞋、挑冰棍杆、牙签、印制盗版书、织毛衣、缝电话垫等等。12队奴役迫害致死的赵凤云,就是被迫为国鑫印刷厂俞(音)姓老板加工盗版书所至,厂家使用的机器十分落后,这种机器只能在劳教所使用,其中一台JBE3-50胶本机用的胶具使用的劣质胶有强烈的刺激性,造成很多人头晕恶心。赵凤云就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苯酚中毒窒息而死。

在万家劳教所,恶警们把出操、开饭、上厕所都算做休息时间,其馀从早6:30分到晚上10点钟的全部时间都必须坐在车间里干活,正常干15──16个小时,恶警们以欺骗的手段强迫修炼人经常干到凌晨,有一次7队下半夜2点才上楼,人困的不行上楼还要唱歌;干活期间不准串坐、不准说话、不准休息,每顿饭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很多人吃不完就得走,本来就吃不饱,这样就更难维持身体应有的健康状态,而且稍有不慎便会遭到恶警们一阵歇斯底里的训斥、讽刺、谩骂甚至毒打。在万家劳教所的大法弟子的健康和生命无任何保障可言,时时都在不法之徒的威胁和迫害之中。

张春郁在集训队,被送到不足10平米的小班,又冷又潮,中国新年前被强制去车间干活,往牙签上缠各种彩色的胶纸,有时不小心牙签彩纸就会粘上脓血。劳教所迫使大法弟子无偿为它们创收。每天十几个小时超负荷的劳动,是在忍饥挨饿中艰难的完成的,为了抗议这种惨无人道的奴工迫害,大家被逼集体罢工、罢操多次。

这个劳教所生产的十几种产品大部份都是出口国外的,他们就是用这样廉价的劳动力换取外汇的。万家劳教所常年生产的牙签出口南韩;一次性拖鞋出口日本。还有亚麻布、大瓜子、汽车坐垫,出口哪个国家不详。不止万家,中国的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生产的产品大多都是经过外贸出口国外的。

万家劳教所自2000年到现在用巨资建楼房5处、安装监控设备等迫害大法弟子:(1)9队食堂北楼、(2)1队2楼、(3)7队3楼、(4)万家医院、(5)教育科合宿室共4层楼、(6)7队禁闭室安装监控设备约用65万元、(7)计划筹建集训队多层楼。

七、敲诈勒索

万家劳教所恶警剥夺法轮功学员的最基本生活补贴费。恶警们每月用工资报表的形式填写在劳教所的所有人的工资和生活补贴费用,据说每人每月160元至180元左右,月月由普教犯人填写,做完工资表交给狱警上报,但从没给任何人发过一分钱。被劫持的女大法学员班的扫除工具,如笤帚、拖布、水桶、洗衣粉等,全是大法学员自己出钱买,甚至全楼的公共卫生哪个学员负责,这个负责的学员便自己掏钱买用具,包括胶手套。

特别是2002年3-7月非典时期不让接见,三楼恶警赵馀庆却强迫大法学员屡次交钱。劳教所的大喇叭坏了,集训队恶警赵馀庆与吴洪勋商定强行收取修炼人360元做修理费,这笔钱不知流入了谁的腰包。强制戴的胸卡、糊窗户纸,恶警逼每人交二元钱,谁要不交,就变着法儿的惩罚。赵馀庆、姚福昌见有人公开抵制他们的经济迫害,就以出操动作不到位为由,把大法学员朱纯荣、郝沛杰等人拽出去在操场上惩罚。

7队有的狱警借给学员手机打电话要10元钱,还有的给学员捎生活用品,东西买后不找钱。下面是恶警利用职权索要钱财的一些例子。

(1)万家劳教所对劫持来的法轮功人员检查出疾病是拒收的,但是如果劫持单位给钱是另当别论的。已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张宏2004年第一次劫持万家时拒收,第二次劫持单位给了钱,万家劳教所把人留下,而且两单位共同将张宏迫害致死。这样的例子在被劫持到万家医院的男大法弟子中也不少见。

(2)万家劳教所恶警利用大法弟子的家属想念家人的心理,变着法搜刮大法弟子的钱财。他们不敢明说,私下放出风来:谁想早解教得找人,每减一个月拿一千元钱,减一年就是一万两千元。哈尔滨大法学员范某某,医生检查后显示心脏严重异常,理应正常保外离所,在家人办手续的过程中被勒索了5万元才把老人办出劳教所。南粉玉家属给7队恶警张波万元左右办保外就医。

(3)大法学员吴某,因高血压在劳教所医院,生活在台湾的女儿来劳教所医院看望母亲,女儿无法按正常手续办理保外就医,后花了5万元人民币才把母亲办了出去。狱警周立凡当着大法弟子的面说:我最恨你们法轮功了,给你们办出去你们还告人家。女集训队队长吴洪勋跟一大法弟子说:你给我500元钱,我让你提前回家过年;与另一位讲,你给我钱我让你值夜。

(4)集训队副队长赵馀庆利用普教犯人迫害大法弟子,许诺减大期、提前解教之机索贿,普教白雪莲、戴桂香劳教3年,只呆几个月或一半的时间便给减期,赵馀庆在这方面受贿很多。

(5)劳教所在1999年以前工作人员开不出工资,濒临倒闭,迫害法轮功以后,恶党大量拨款,工资不但可以开满,而且奖金超过工资几倍。有功者还要提职提薪。如7队2002年年终奖一般每人在4000元左右,最多的4700元。

(6)万家医院的狱医们经常对前去探视的大法弟子家人讲,要想不遭罪就交钱,每月一千元。而且这种作法都是背地搞的,不让大法弟子知道,而家人又没有条件,难以承受。目前这种作法仍在继续着。

(7)几年来,大法弟子被强行送往医院,队长一再声称“不用大法弟子花药费”,可释放时却是不交钱就不放人。而且医疗费昂贵,很多家庭是难以支付的,张博婧被劫持到医院24天,共点滴5瓶青黴素,医院索要医药费一千多元,最后在家庭极其困难的情况下,仍交了500元医药费;田英有400元钱存在队里,被强行扣除充当医药费。仅这一项医院搜刮的大法弟子的钱财,是相当可观的。

(8)哈尔滨大法学员孙桂珍,進万家劳教所不久就出现头疼、头晕、恶心、血压高的症状,经公安医院检查确诊为脑瘤,理应办理保外就医,但恶警们说:王玉芝给办出去了,告進去一个院长,谁还敢办哪?实际上是因为拿不到钱才不给办,孙桂珍的女儿和丈夫一家3口同时被劫持在劳教所。

依兰县大法学员单玉琴被迫害得精神异常,经公安医院检查监定为小脑萎缩,上述两人报保外不下十次,但就是不批,造成单玉琴精神与行为能力越来越差,走路时一个人都扶不住她,后来无法去食堂吃饭,再后来饭都吃不到嘴了,一个身患多种疾病的人,修炼后病痛全部消失,被劳教后剥夺修炼的权利,使一个无辜的好人变成一个精神病人、残废,不拿钱病再重也休想出劳教所。

哈尔滨大法学员潘宣华因不配合“转化”不写“三书”被摧残得精神失常,不让睡觉,不许上厕所,就在裤子里便,冬天穿着棉裤都尿透了,夏天烈日下走队列,半小时左右就尿了3次裤子。潘宣华被折磨得很长时间不认人,连尿都喝,家属要求尽快放人,但就是没能如愿。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7/107642.html

2005-07-30: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恶警犯罪记录(二)

以下是万家劳教所恶警使用的部份酷刑手段:

一字挂

也叫十字挂。两手平行抬到与肩一样高,双手分别被铐在两侧物体上,然后将两床拉开,到拉不动为止。

2004年5月12日下午,哈市大法弟子郝佩杰、阿城大法弟子李红梅拒绝背守则,在集训队遭此迫害;迫害致死的张宏拒绝“转化”在集训队遭此迫害。

(四)罚蹲

这是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经常采用的招术繁多的一种酷刑,就是两手倒剪身后蹲在地上,且经常变换蹲姿,一蹲就是几个小时。2002年9月,集训队的大法弟子郝佩杰、杨丽霞,因拒绝写“三书”蹲到后半夜2点,第2天早5点又开始蹲,蹲着不准动,动则就受到普教的踢打和叫骂。一次郝佩杰不蹲,被7、8人围打,其中有两名狱警,一名叫周小昙、一名叫张力,反覆将她打倒,眼睛被得出血,头发也被一绺一绺的拽掉。结果又被罚蹲到后半夜3点。上床躺了一个小时,第3天5点又继续蹲;2002年9月30日,赵馀庆命令全体法轮功学员写诽谤法轮功的材料,遭学员们拒绝,两个大屋强制蹲了60左右大法弟子。

2、方砖蹲

集训队的室内铺的地砖每块约40厘米的,恶警们规定罚蹲时两脚不准越出地砖一点,有时两脚跟并拢,不准低头,不准身子动,否则加长时间或遭毒打。有的学员胖蹲不下,脚跟不能着地,脚尖支撑着全身,非常痛苦;坚持不住的,就要被姚福昌用大电棍电或吊起来电。

有时不配合他们无理要求的,就强迫蹲十几个小时。哈市的郝佩杰被罚蹲时蹲不住,犹大徐凤萍就用脚踢踹她;2003年4月间,因坚定对法轮功的信仰,20多名大法学员被罚蹲,从晚5时蹲到晚9时,因郝佩杰用手掳了一下头发,副队长杨国红就加罚大家近一个小时。

刑椅背铐电

这是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经常采用的一种酷刑。有多少人被多次这样迫害过,只要坚持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学员,无一幸免。有的法轮功学员竟5次遭到这样的迫害。郝佩杰就是不配合7队和集训队的邪恶要求,3次遭此毒手;2004年春节前,57岁的史玉芹老人投入万家集训队后,因老人拒绝放弃法轮功信仰,在春节期间坐刑铁椅25天,老人多次被电击,手和脚被电得肿胀溃烂,走路困难。

拳打式

2002年8月集训队,郝佩杰因拒绝罚蹲,被7、8个人围打,其中两名狱警用拳打倒后拽起来再打倒,眼睛被打出血。阿城的张桂荣,在万家住院被宋院长一拳打在她脸上,令她的腮部被划出一条一寸来长的口子,当时就吐了一摊血,一上午伤口处血流不止,脸、牙床肿了很长时间。在万家劳教所遭此毒手的法轮功学员不胜枚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30/107306.html

2005-05-09: 万家劳教所卢振山、赵馀庆等凶犯对大法弟子的野蛮折磨

......
之后,七队大量進住男干警,当时七队7个班,每班15人左右,每班四个男干警负责夜里不分何时,随时查看。男干警手拿电棍不离手,不管是在寝室,或是走廊外,揪过来全身不分捅电棍,万家恶行特色是,电棍专往脸上电,一天到晚电棍声丝丝啦啦的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皮肤烧焦的气味,先逼迫戴胸签,穿队服,走队列,继而逼迫写“三书”。这是它们独创的“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遭到法轮功学员的誓死抵制,恶警们就每天揪出去几个单独迫害,拖到小号,吊上大挂。大挂:把人用手铐或绳子铐住手腕,吊在二张床上铺,床栏杆上,有的是背铐的资式,双脚离地,然后把两张床使劲往两边伸,像把人撕裂一般,或是一伸一合如同五马分尸,普通人能挺几分钟就不错了,而法轮功学员有的被吊了30多个小时,很多时候是上大挂,或用电棍在全身乱电,往脚心上电,即使这样,一个50出头的女学员以坚定的正念,大挂和电棍都不能使她屈服,最后恶警无计可施,恶人疯狂,竟要破她的身。对于有心脏病,高血压的学员,则在上刑的时候旁边站着大夫,恶警则得意的叫嚣,你死不了,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有时被铐在铁骑上,用电棍电,再把窗户打开,在深秋的夜里,把人放在窗口,有的脸,脖子都被烧焦,有的头部肿胀,脸像在锅里煮熟了一样,一个叫史立芹的老太太,被铐在铁椅子上26个日夜,不许睡觉,为防止睡觉,犹大用绳子系在她的头发上,编成一根大辫子,在犹大睡着的时候只要史立芹打瞌睡,她手的绳子就会动,从而达到不准睡觉的目地,数次用电刑,把袜子脱掉,电脚心,连上厕所都用绳子索着,极尽侮辱之下流,上大挂和各种下流的手段等等,使58岁的老太太一下老了十多岁,白发潸然,背也微驼,凄凉绝望的眼神,令人心酸泪下。而第二次進来的潘宣华,(当年万家惨案幸存者之一)又经过无数次的酷刑迫害,早已神志不清,站立不稳,生活不能自理。单玉芹(原本小脑有微疾,一点不影响健康)進来时好好的一个45岁的一个人,经过长期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残,已小脑萎缩,站立不住,像傻子一样,只是傻笑,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然而迫害到这种程度,只因腿脚不好使,碰翻了便桶,便被赵,姚二人恶人锁在铁椅子上几天不放。冬天的晚上不给被盖,使只会傻笑的人号啕大哭不止。然而这还不算,最痛苦的还是精神摧残,被逼迫写“三书”后,还要写“揭批、思想认识、背手则”,邪恶愚蠢的姚福昌,加了下流的三条“宣誓”。从早上5点到晚上上10点,最早9点码小板凳,不许放垫子,手放在膝盖上,看各种漏洞百出的录像,然后每人必须发言,谁正面说真像,谁被拉出去打,即使这样,大法弟子也从不屈服,每次的抵制,都让邪恶惊慌,从而更加疯狂,所以蹲着,坐铁椅子,电棍,大挂,成了万家长年不撤的“宴席”,三楼一间镶着花边的屋,挡住外边的视线,里边成了刑房,电棍烧皮肤的声音和气味,经长充斥着弥漫着,于桂芝,姚国清,郝佩杰,李玉华,丁常萍,李兰,朱春荣等,都是被反覆多次酷刑迫害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5/9/101456.html

2005-04-07: 黑龙江省中医药大学图书馆教师郝沛杰曾被非法关押在万家劳教所,遭受了残酷折磨,被女恶警周木琴伙同刑事犯白雪莲等一帮人拳打脚踢,眼睛被打出血了,肋骨被打得疼痛难忍,动都动不了。

2004-09-26: 郝佩杰:女50岁。2001年12月份被非法投入万家劳教所。在万家劳教所多次上大挂、坐铁椅子、罚蹲长打28天,她的门牙全部被恶警打掉。

万家劳教所最近新配了电棍(500瓦)手铐20副,江连英:女62岁,依兰县人。2004年6月21日在万家劳教所里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一顿毒打,遭到迫害。

2004-09-19: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残酷迫害大法弟子
一、2004年5月12日,李红梅、郝佩杰、萧仁萍等十几个大法弟子被上大挂、电棍,行凶者为赵馀庆、姚福昌、票晓杰、吴洪洵。
二、2004年3月,大法弟子纪凤琴被投入万家劳教所,一直被吊在床上5、6天,之后上大挂、电棍,脸和脖子被电坏,双手至今麻木无力,行动不便。
三、2004年7月10,马桂云被投入万家,被用手铐吊了,姚福昌、赵馀庆用新买的电压很高的电棍往她身上电,电一下就打人一个跟头,恶人行凶时还穷凶极恶的叫嚣,“我就是魔,就迫害你。”人性皆无。

2003-12-08: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从2002年7月25日以来对法轮功学员進行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这套计划是七大队长张波主谋,大所长卢振山决定。用电棍、上大挂、铁椅子、罚蹲等刑,每个班都有四个男警察坐阵,动刑时把大法弟子的嘴用胶布封上。用电棍专找最敏感的部位电,如腋窝、乳房、嘴、手心、脚心等处。
 集训队成立迫害法轮功的小组,由刑事犯组成。这些犯人是管理科科长赵馀庆、姚福昌二人亲自挑选的打手。大法弟子郝沛杰被他们迫害得最严重,上大挂时连踢带打,还用电棍。放下后十几个人一齐上,打得直翻滚,软肋骨挫伤,不能动弹,真是惨不忍睹,过后每天还强迫她出操。郝沛杰因不写“三书”被绑架到三楼集训队,恶警周木琴同刑事犯白雪莲等一帮人蜂拥而至,拳打脚踢。郝沛杰眼睛被打出血,肋骨痛得动不了。

2003-01-01: 大法弟子郝佩杰因拒绝填写减期表,被男恶警马风春铐在铁椅子上。大法弟子郝佩杰也是被绑吊后,5-6刑事犯毒打她,被打的眼底充血,脸打青,过后很长时间行走都非常困难,腿被电棍电起了大泡,过后化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1/42015.html

2002-10-18: 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张波、史英白等歹徒摧残、虐杀大法弟子的暴行
8月27号各大队男干警一个队管一个班,共七个班。从他们来了之后,每天大法弟子早5点多就开始被迫坐小板凳,一直到8至9点开始被迫走队列出操,然后被迫背劳教人员守则,如有不服从就打、电、吊、坐铁椅、带手铐、不让睡觉,恶警采取一系列卑鄙手段迫害,如:朱纯荣因不背劳教人员守则,几次被弄进小号,一吊就是一两天,坐铁椅、带背铐、不让睡觉,吊起来再用电棍电,她的腿都被电出大泡,脸都被打青了,坐在铁椅子上电,有时几个电棍一起电。谁不背就弄小号一个一个收拾。

...后来万家劳教所又进一步逼迫大法弟子妥协,强行一个一个关进小号迫害。三楼在7月25日成立集训队后,经常晚上听到惨叫声。当问到他们头上时,他们不敢承认。后来七队有的大法弟子被管教谈一次话之后就被弄到楼上集训队,强制吊、绑、坐铁椅子、蹲。例如:郝沛杰被弄到三楼蹲到半夜只能睡二、三个小时,连蹲三天。开始不蹲,被四、五个女刑事犯打得眼睛充血,肋条打得不敢喘气,头发被薅掉了很多,打了很长时间才停止。刑事犯有白雪莲等。后来又把她吊起来,手铐都进肉里了,还叫嚣你不转化就用种种手段让你活受罪。张波口出狂言,要求转化率达到100%。她在众多大法弟子面前撒谎不眨眼。例如:崔淑香、何苗、高淑霞宁死也不屈服,在生不如死的情况下跳楼抗议。可张波大作文章,她说找谈话不等于强迫,说如果谁死了,就把她录下来,也上明慧网,说你们自己愿意死……。崔淑香目前还在医院,听说大小便失禁,凶犯张波还说要处理。崔淑香在万家劳教所呆了三年了,60多岁,还差几天就要回家了,他们也不放过。大法弟子宁淑贤不唱邪恶编的骂大法的歌,被他们拉出去把眼睛、脸打得紫黑。阿城市小岭大法弟子白秀华被万家医院强行灌食致死。何苗、高淑霞被折磨,恶警往身上浇上凉水冻她们。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0/18/38207.html

2001-11-09: 哈尔滨市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凌虐和勒索的事实(续)
郝沛洁,女,49岁。2000年7月去北京上访,向政府反映法轮大法救度众生的真实情况,被抓并押送回哈市,经文政派出所送往哈市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21天,遭受了非人的待遇,被动力分局周XX勒索了5000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1/9/1934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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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有关文件

2012-04-28: 恶警田恒 (治安所长)电话:13936280080。
恶警刘昕电话;15845001788。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部份犯罪记录(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27/10702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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