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法弟子刘桂芙坚持“真善忍”的坚定信念,两次被非法劳教,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受到了种种酷刑折磨;在广大正义人士的帮助下,在国际舆论的支持下,2007年8月31日才从北京女子劳教所释放;现在已经离开中国大陆。 |
2020-12-03: 兄弟姐妹四人被迫害 大地震幸存者刘桂锦含冤离世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97)
居住在北京顺义区的法轮功学员刘桂锦,二十六岁时遭遇唐山大地震,腰椎一、二、三节粉碎性骨折,胯骨骨折,耻骨联合骨折,右腿肌肉严重萎缩致残,大便失去功能十八年。一九九四年三月,她开始修炼法轮功(法轮大法)后,身体发生了巨变,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飞,完全康复了,还摘掉了五百度的近视眼镜,走路生风。
在汶川大地震发生的第二天,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晚,刘桂锦在北京顺义区家中第三次遭到警察绑架、抢劫,随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在北京奥运之前,与其他五十多位北京法轮功学员一同被秘密送往辽宁省沈阳市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遭遇酷刑折磨,九死一生,身体残疾又带着新的伤病出来后,中共邪党人员仍不放过她。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九日,流离失所的刘桂锦在出租房内,带着被迫害致残的身体与累累伤痕含冤离开人世,终年六十五岁。
刘桂锦的妹妹刘桂芙,坚持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二月在北京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在海淀区看守所,一男预审把她打翻在地,站在她身上胸前和腹部踩踏,致她大便失禁;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刘桂芙被连续罚站十八个昼夜不准睡觉,又连续三个月每天睡一两个小时,之后又关进没人知道的小号,天天遭毒打,昏死醒来时,发现身上被浇满了凉水,腰被打成重伤,被迫爬着上厕所;警察还先后强制给刘桂芙灌棕色、白色药片和红白色胶囊,致使刘桂芙头晕、眼黑、恶心、呕吐、腹泻……
二零零五年二月,刘桂芙再次被绑架,并非法劳教两年半,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与精神折磨,被关在单间里,两年六个月的时间不见天日,与世隔绝,不知日期、时间和外界所发生的一切,长时间不让睡觉,体罚,殴打,饿饭,灌不明药物,被迫害的皮包骨像骷髅一样。
刘桂锦的大哥刘桂汉,北京运输公司退休职工。一九九四年一月,刘桂汉在天津第一期师父讲法班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六年五月七日,刘桂汉遭到七名顺义警察绑架、非法抄家,被非法劳教两年。
刘桂锦的三弟也是法轮功学员,因坚持修炼,也曾经被非法劳教两年。
刘桂锦的母亲也曾炼过法轮功,全身的病都好了,“罗锅”(驼背)也直了。刘桂锦的父亲,曾在“文革”遭受严重迫害,一家人户口被注销。
一、姐妹俩绝处逢生
河北省唐山大地震发生于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下半夜三时四十二分,震级达七点八级,一刹那造成二十多万人死亡,十六万人受伤,留下无数的孤儿和残疾人。当时二十六岁的刘桂锦腰椎一、二、三节粉碎性骨折,胯骨骨折,耻骨联合骨折,右腿肌肉严重萎缩致残,大便失去功能十八年。还伴有严重的脑震荡后遗症和心脏病,心跳缓慢加间歇。
在十八年的痛苦煎熬之中,她痛不欲生。后来又不幸得了阴道癌。她照了遗像,写好遗书,在痛苦之中等待离开人世。
正在这时,七十多岁的母亲炼了法轮功,“罗锅”(驼背)也直了,全身的病都好了。家里人告诉她应该炼法轮功,刘桂锦说:“我都快死的人了,炼什么功啊?”家里人给她放法轮功教功录像带看,看完后她按惯例去医院检查,医生却惊讶地问她:瘤子怎么不见了?!刘桂锦半信半疑地又去了另外两个医院检查,结果都一样。如果这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
一九九四年三月,刘桂锦连续参加了李洪志先生在石家庄、天津和哈尔滨的法轮功传法学习班。在石家庄学习班结束后,她被法轮功的“真、善、忍”法理所折服,真正明白了做人的标准,心性得到了提高,身体发生了巨变,还摘掉了五百度的近视眼镜。又参加了两个法轮功学习班后,经过半年的修炼,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飞,完全康复了,没有了病,感觉一身轻,走路生风。法轮功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她撕掉了残疾人证。为感谢恩师的救命之恩,想向法轮功捐款五百元,希望用作法轮功传法资费,可是,刚过几天,就收到退回捐款的汇款单,简短留言上写着:甚谢!汇款人:法轮功。
看到母亲与姐姐修炼法轮功后的巨大变化,刘桂芙也在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全身疾病不翼而飞,生活充满阳光。她曾是北京市圆明园法轮功炼功点义务辅导员。
刘桂芙的女儿回忆说:“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母亲的人生好苦啊!她经常遭到我生父的打骂,被迫离婚后带我从唐山来到北京。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母亲始终过着动荡的生活。因为不愿为单位领导做假账,她很长时间拿不到工资,把我送进能住宿的学校,自己却是居无定所。那时的母亲一无所有,我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全部的生活目的就是让我能吃上一顿饱饭,我的快乐就是她唯一的快乐。千百次母亲对我说,如果没有我,她渴望以死来解脱……
“作为年幼的女儿,我那时很难理解母亲的心境,但却看到,由于恶劣的生活条件,有一种东西正在从她体内消失,生活的负担异常的沉重,最终她几乎耗尽了体力和精力,我知道她不去看病并不是因为没有病,而是因为根本没钱看病。她的身体已经垮了。现在我才明白,那时我朦胧中感到正在从她体内消失的是生命的活力。
“是法轮大法为母亲重新注入了生命的活力!……经大姨现身说法,我的母亲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她的身体迅速恢复了,法轮大法的学员还经常帮她解决住处。最重要的是充满心间的快乐与幸福又重新荡漾在她的脸上。不再是以前的含义,生活的压力对她来说是精进修炼的动力,生活的挫折对她来说是修炼提高的考验。她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勇敢的面对生活!母亲本来就很美丽,这时青春的光彩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九八年,经功友介绍,我的母亲和我现在的继父结婚了,我们终于有了固定住所。结婚时,继父已经是病得喘不上气的人。我母亲做的一手好菜,又会勤俭持家,继父在母亲的照顾下身体迅速好转。母亲又自己动手在继父家的院子里盖了十几间房出租补贴家用,也是用这笔钱资助我在美国著名的普度大学攻读药剂师专业……”
……
四、妹妹刘桂芙遭受的药物迫害和酷刑虐待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后,刘桂芙因为坚持不放弃真善忍信仰,而屡遭中共残酷迫害,长期被监控、跟踪、骚扰,被派出所劫持拘禁约七、八次,被长期非法关押五次。其中,被非法关在洗脑班一次,看守所两次,劳教所两次。失去自由共计长达四年之久,其间,受尽死去活来的酷刑折磨和摧残,包括长期不准睡觉、遭受殴打、各种折磨和药物迫害等。
刘桂芙因被劳教所迫害,头发脱落花白,满脸皱纹,苍老了二十多岁。
刘桂芙的女儿说:“我真的无法理解中共为什么要把象我母亲这样无辜的好公民反反复复送进监狱、看守所这种地方。母亲的第四次被抓让我对中共彻底绝望了。”
刘桂芙遭受了种种迫害,九死一生,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离开中国大陆,流亡海外,辗转来到美国。下面是刘桂芙诉述她遭受迫害的几个片段。
(一)在北京海淀看守所:狱医想用药置我于死地
二零零一年二月,我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劫持到北京海淀区看守所。警察詹海威把我打得全身是伤,大便失禁,耳膜破裂,腹部膨胀得像孕妇一样。当我晕倒在便池上时,姓刘的监狱医生为杀人灭口,竟然交给牢头二十片不明药物给我服用。牢头以为是乳酶生,就偷偷先吃了十片,很快她就头晕眼黑,舌头和颈部僵硬,呼吸困难,急忙求医。当姓王的狱医看了剩余的十片药片后大惊失色,让警察马上扔掉。牢头服下王狱医给的药后才缓解了。之后我很快被非法定一年六个月的劳教,投入北京劳教所。
(二)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十八个昼夜不让睡觉,施不明药物诱导我跳楼
一进北京女子劳教所,警察就逼我辱骂法轮大法师父,放弃信仰。我坚持讲法轮功受迫害真相。恶警徐燕玲一直不许我睡觉,还罚我长期军蹲导致我腹泻脱水了,就改成罚飞,直到我昏倒在地。之后,我被连续罚站十八个昼夜,不许我睡觉。腿脚肿得很粗,膝盖不能打弯,脚皮胀裂流水,连上一趟厕所都极其艰难。
只要我犯困一合眼,全班十八个犯人,还有吸毒犯,就用苍蝇拍、硬物、手脚等一齐踢打我。我的头部被打出大大小小的包,腿被打破流水儿。我的腰被打伤不能直起,只好爬着上厕所。由于不让睡觉和殴打,我经常瞬间昏倒在地,他们就泼冷水,每次醒来我都躺在水里。
她们把我的饭菜里悄悄放了不明药物,不许别人碰我的饭菜,我吃后头晕得很厉害,身体发软,难受、恶心,精神恍惚,开始出现幻觉。他们就开始说我精神不正常了。
就在我被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精神恍惚的时刻,她们诱导我跳楼。宫××一面打开窗户一边说:“你炼出精神病了,活着干啥,跳下去吧。你死了就是炼法轮功炼的……”同时诬蔑说我多次要自杀。我正告她们:我是法轮功学员我决不会自杀!我死了就是你们杀的。她们就一边用硬东西猛击我的头部一边高声叫骂。无论我多么痛苦,我心里就是守住一念:我是法轮功学员,善良绝不能向邪恶妥协。就是这一念让我挺了过来。
十八个昼夜不让我合眼,极度困倦是那样难熬,其它的一切折磨似乎都比不上,每一分钟像熬过十年。最后,我经常瞬间失去知觉,一下子摔进床底下,一会儿又跌到床栏杆上,头破血流。包夹随时看着,想拉住,但是看不住。他们眼看就要出人命了,有人出去找警察,警察李继荣却教唆大家说:是刘桂芙自己不要睡觉的。
此后,每天只让我睡两个小时觉,仍然经常殴打,最后到期不得不释放了我。
回家之后很长时间,劳教所迫害的后遗症经常出现:夜间不能睡觉,白天走路,甚至做饭切菜时,或者骑自行车时,都能突然失去知觉,倒下去昏睡。
(三)再被劫入北京女子劳教所:骇人听闻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二月,警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闯入我家抄家并绑架我。这是我第五次无故被抓,再次因为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劳教。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两年半的非法关押中,我一直被全封闭隔离单独迫害,警察与警察的帮凶“包夹”,用种种令人发指的手段折磨我,长期被迫吃各种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身心被摧残到了几乎崩溃的境地。
一进劳教所,我再次被连续坐板、被剥夺睡眠十七天后,被送入专门残酷迫害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攻坚队”,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1、强行灌入不明药物
我被单独关押在二十多平米的房间内,窗户被厚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我被一群包夹轮流迫害。恶警宋丽丽逼我服用一种棕色药片,我拒绝。她指使十来个包夹踩住我四肢,吸毒犯牛于红捏着我的鼻子和两腮,将二片棕色药片强行给我灌入。一会儿我就头晕恶心、呕吐,腹泻的都是黑绿色稀便。还不许我上厕所,吐在身上,拉在裤子里,不许换洗。
这样灌药二十多天后,我每天白天被强行灌进二片白色药片。被灌药后我头晕眼黑。宋丽丽得知后,就派包夹每天晚上给我灌两粒红白色胶囊。我被灌药后,立即酸液从嘴和鼻子喷出来,喷到裤子上的液体染红了我的裤子。我说这就是暗害我的证据,宋丽丽就强迫我脱下拿走了。
在药物迫害下,我两耳渐渐失聪,大脑越来越空白,反应迟钝,出现幻象。在上厕所和洗漱时经常会突然眩晕,摔倒在地上。这时,他们就给我加倍灌药。他们药物迫害的方式是,先剥夺睡眠,殴打,把我折磨得出现困倦、头晕、呕吐、难受,起不来等等症状,就强迫我吃所谓治疗这些“病”的药物。吃药使我出现更多异常反应,她们就又增加所谓治疗那些异常症状的药物,以此类推。
2、坐板酷刑加长期剥夺睡眠
我被长期限制坐姿,每天坐二十一个小时,一动不许动地坐在脚尖刚挨地的硬板凳上,嘴里经常被塞满了蘸上粪水的抹布或擦过地的脏卫生巾等。双腿不许露缝,双手并拢放在膝盖上,身体挺直,两眼固定盯一个地方。包夹看见我眼珠一动就打,用尺子打手。犯困一闭眼,就被往头上、眼睛泼水;被用尺子戳我脊椎骨缝或用凳子砸我膝盖,不让我睡觉。
每天从凌晨四点到第二天凌晨一点,坐二十一小时,臀部被坐烂,屁股和血水、分泌的污物一起粘在裤子上。坐凳子就象坐在玻璃碴上一样。腿浮肿到大腿,腰肌被殴打受损。
其余三小时,我被限制睡姿,包夹还用各种方式捣乱不让我睡着。
3、制造一切生理痛苦,残酷虐待
每次被限定只有两分钟洗漱时间,我必须迅速揭下粘在屁股上的脏裤子,揭得鲜血直流、疼痛难忍。还没洗完,水龙头就被关上了。屎尿、污血沾满内裤,也不许换洗,恶臭的令人窒息也不许换洗,包夹闻到臭味就打我。
包夹不许我说话,我做任何事都必事先报告:每喝一口水打一次报告;咳嗽、吐痰、瘙痒,也得申请,包夹不批准就不可以。几个月不许洗头,头发里爬满虫子,也不许挠痒。
高温三十八摄氏度的夏天,把窗门关严严的,挂上窗帘不让一丝风进来,还不许我脱掉被绑架时就穿着的冬衣,捂着我。很多折磨我的包夹都闷热得中暑了,他们还是捂着我。而到了冷天、阴天,恶人又把电扇全都打开吹我。总之,百般刁难我、折磨我。我常常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但我心中有大法,终于正念挺过来了。
他们不给我正常的饭食,故意让我饥饿。有时给我吃扔到厕所里的包子皮。稀饭和菜汤被包夹故意撒在地上所剩无几。有时故意让我吃很多大油,让我拉稀又不准上厕所。有时不让我喝水,或攒一些壶底积了很多水垢的水让我喝。我很快瘦成皮包骨,包夹叫我“木乃伊”。
宋丽丽为使我“转化”,叫我丈夫跟我离婚,来配合他们做工作。被我丈夫刘保国拒绝,就被剥夺了探视我的权利。
我被迫害的消息被海外媒体披露后,北京女子劳教所将我从攻坚队转到集训队,继续单独隔离关押。实施药物迫害,长达两年多。
4、令人发指的药物迫害
在集训队期间,我仍然被逼天天吃药,仍然是针对吃药后出现的更多异常反应,就被逼吃更多的药。逐渐增加到一把一把地吃,主要是治疗精神错乱和分裂方面的药物。还逼我签字。我拒绝吃药,他们就一起加大剂量灌药。我大脑一阵阵空白,反应迟钝,经常虚脱。医生都很吃惊:我吃那么多药,竟然还很清醒,很多人早都已经痴呆了。
我被他们吃药逼得要崩溃了,就抵制、揭露迫害,警察说我“大疯子”,就快成精神病了。他们四次把我关在更加暗无天日的禁闭室里。我最后一次被关在禁闭室长达五个月左右,多次被迫害得要窒息死亡。离开禁闭室被解教释放前,我已经被迫害得四个月完全不能睡觉,警察加倍给我注射两针药剂和服用四片安定药片也不能使我入睡。最后一个月,我完全无法进食,呕吐不止。这期间,更是被逼大量吃药。每次都被检查,药吐出去没有,如果药被吐出去了,一定被补上。
5、集训队禁闭室的精神迫害
集训队在劳教所内一个偏僻的地方,不引人注意。而禁闭室是在集训队内一个更加隐蔽的后院。通过警察监控室才能进去。
禁闭室只有一个铁门没有窗户,屋内顶部有两个监控器,墙壁四周用海绵和布包着,一点声音也传不出去,空气不流通,阴暗潮湿。有一张只能容纳一个人宽的狭长的脏床,挨着床一个便池。在里面不知道白天黑夜,什么都不知道。冬天,禁闭室是冰窖;夏天,禁闭室是蒸笼。有时,包夹在里面折磨我,长期不许我睡觉,限制坐姿、睡姿,打骂、虐待。最后一次五个月我是被单独关押在里面,任我死去活来,让我见不到人影。
白天,禁闭室内的喇叭里放着震耳欲聋的刺耳音响,吵得我一刻也不能安静,烦躁得要发疯。我被迫害得不会睡觉了,头痛难忍,经常痛得从床上滚到地上,再爬到床上,痛不欲生。又困得要命,憋得难受,经常感到窒息。有时我用水把自己全部浇透,有时我长时间趴在地上,才能感觉有些缓解。感到自己像垂死的鸡鸭一样在挣扎着活命。
6、一个月内六次验血,多次检查器官
在最后一次被关禁闭时,我曾在一个月里被抽了六次血液,血液被抽出后,医生嘱咐:“赶快封起来送走”。
我还多次被突然带去公安医院检查器官,做胸肺透视,验尿等。最后那次我突然被带去后,给我做B超时,问我,憋不憋尿?我不憋尿,警察就命令我一连喝了六杯水,然后命我在通道里走来走去,再喝水再走动,加速排泄。做了B超后,我看到警察们异常地高兴,结果在称体重时,发现我在十几天里少了十五斤体重,怀疑我得了癌症。
在被多次抽血和检查后,我就吃不了饭了,吃了就吐,一直到被释放。
他们验血和检查身体器官,绝不是为了我的身体健康。因为,他们一直在用各种手段迫害我的身体。那么他们这样做显然是别有用心。后来,法轮功学员被中共活体摘取器官的事被媒体披露后,联想起他们对我奇怪的验血和检查,我才觉得很害怕。
(四)造假掩盖迫害 欺骗国际社会
我被迫害的消息在海外媒体曝光后,劳教所为掩盖迫害想了很多办法。国外记者来访、上面来人检查或家属接见时,警察就允许我洗一次澡,换一次衣服。还让我多睡会儿。原来故意饿着我,吃不到菜,而那一天却很丰盛。警察照像、录像给外面人看。参观人走后,我照样被虐待和体罚。有一次,突然不再限制我坐姿,让我坐着看书,抬来一张桌子,拿来大米饭,炒鸡蛋等。我一看又是造假,就大声揭露警察对我的迫害,监控器把声音都传出去了,他们吓得赶紧把我架走。
劳教所从各队抽调相貌近似的人以便冒充我。这是劳教所惧怕我在国际调查人面前揭露迫害而想出的招术。他们安排相似的人跟我在一起,模仿一举一动,学说话,千方百计套问我的个人亲友情况。包夹说,有人冒充法轮功学员接受采访,被减刑回家了。
有一天一大早,我就被转移到天堂河医院住院部,警察们带我象征性体检,不仅意外地不铐我,还假惺惺地搀扶着我。后来把我带到所长室谈话,我就揭露宋丽丽等恶警对我的迫害。之后我被送回了集训队。我发现集训队只剩了空屋子,里面的东西和住的人全都不见了,警察正重新钉“集训队”的门牌。后来我才听说,国际来人调查劳教所虐待我一事。他们原来是想销毁证据。晚上,被拆的集训队又重新组建起来了。
经历了两年半的单独密闭关押迫害,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我被非法劳教期满,已经奄奄一息,警察不得不释放我回家。出所时,我已经不能行走。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还长了很多老人斑。连熟悉我的户籍警察和老邻居都认不出我了。
刚出劳教所大门,派出所警察王海鹏就直接收回了我的解教通知书,这样他们就可以随时绑架我。
我在中午十二点多被送到家,根本不能进食。我先生见状流下了眼泪。不料,警察在下午两点左右就到家中抓我,准备送我到所谓“法制培训中心”(中共当局为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而设立的洗脑班,为欺骗民众而美其名曰“法治培训中心”,实为私设监狱。)继续迫害。家人强烈要求允许我住院治疗。警察见我真的快死了,才没抓我。
我出院后,警察多次上门骚扰,监视。最后一次,一大群警察上门要绑架我,我侥幸逃脱后,于二零零七年十二月被迫流亡海外,得到联合国的难民庇护,辗转来到美国。
……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2/3/兄弟姐妹四人被迫害-大地震幸存者刘桂锦含冤离世-415786.html
2011-04-28: 丧失人性的药物迫害(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28/丧失人性的药物迫害(图)-239575.html
2010-08-10: 刘桂芙自述遭药物迫害和酷刑虐待
我叫刘桂芙,来自中国北京,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我全身疾病不翼而飞,生活充满阳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后,我开始了噩梦般的生活。我因为坚持不放弃真善忍信仰,而屡遭中共残酷迫害。长期被监控、跟踪、骚扰,被派出所劫持拘禁约七、八次,被长期非法关押五次。其中,被非法关在洗脑班一次,看守所两次,劳教所两次。失去自由共计长达四年之久,其间,受尽死去活来的酷刑折磨和摧残,包括长期不准睡觉、遭受殴打、各种折磨和药物迫害等。中共的迫害真是罄竹难书,下面只是我所受迫害的几个片段。
一、在北京海淀看守所:狱医想用药置我于死地
二零零一年二月,我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劫持到北京海淀区看守所。警察詹海威把我打得全身是伤,大便失禁,耳膜破裂,腹部膨胀得像孕妇一样。当我晕倒在便池上时,姓刘的监狱医生为杀人灭口,竟然交给牢头二十片不明药物给我服用。牢头以为是乳酶生,就偷偷先吃了十片,很快她就头晕眼黑,舌头和颈部僵硬,呼吸困难,急忙求医。当姓王的狱医看了剩余的十片药片后大惊失色,让警察马上扔掉。牢头服下王狱医给的药后才缓解了。之后我很快被非法定一年六个月的劳教,投入北京劳教所。
二、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十八个昼夜不让睡觉,施不明药物诱导我跳楼
一进北京女子劳教所,警察就逼我辱骂法轮大法师父,放弃信仰。我坚持讲法轮功受迫害真相。恶警徐燕玲一直不许我睡觉,还罚我长期军蹲导致我腹泻脱水了,就改成罚飞,直到我昏倒在地。之后,我被连续罚站十八个昼夜,不许我睡觉。腿脚肿得很粗,膝盖不能打弯,脚皮胀裂流水,连上一趟厕所都极其艰难。
只要我犯困一合眼,全班十八个犯人,还有吸毒犯,就用苍蝇拍、硬物、手脚等一齐踢打我。我的头部被打出大大小小的包,腿被打破流水儿。我的腰被打伤不能直起,只好爬着上厕所。由于不让睡觉和殴打,我经常瞬间昏倒在地,他们就泼冷水,每次醒来我都躺在水里。
她们把我的饭菜里悄悄放了不明药物,不许别人碰我的饭菜,我吃后头晕得很厉害,身体发软,难受、恶心,精神恍惚,开始出现幻觉。他们就开始说我精神不正常了。
就在我被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精神恍惚的时刻,她们诱导我跳楼。宫××一面打开窗户一边说:“你炼出精神病了,活着干啥,跳下去吧。你死了就是练法轮功练的……”同时诬蔑说我多次要自杀。我正告她们:我是法轮功学员我决不会自杀!我死了就是你们杀的。她们就一边用硬东西猛击我的头部一边高声叫骂。无论我多么痛苦,我心里就是守住一念:我是法轮功学员,善良绝不能向邪恶妥协。就是这一念让我挺了过来。
十八个昼夜不让我合眼,极度困倦是那样难熬,其它的一切折磨似乎都比不上,每一分钟像熬过十年。最后,我经常瞬间失去知觉,一下子摔进床底下,一会儿又跌到床栏杆上,头破血流。包夹随时看着,想拉住,但是看不住。他们眼看就要出人命了,有人出去找警察,警察李继荣却教唆大家说:是刘桂芙自己不要睡觉的。
此后,每天只让我睡两个小时觉,仍然经常殴打,最后到期不得不释放了我。
回家之后很长时间,劳教所迫害的后遗症经常出现:夜间不能睡觉,白天走路,甚至做饭切菜时,或者骑自行车时,都能突然失去知觉,倒下去昏睡。
出劳教所后才知道我的户口早已被警察注销,意味着我已经不复存在。我是拿着劳教所的释放证重新办理的户口注册。可见警察提前做好了杀人灭口的准备。
三、再被劫入北京女子劳教所:骇人听闻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二月,警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闯入我家抄家并绑架我。这是我第五次无故被抓,再次因为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劳教。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两年半的非法关押中,我一直被全封闭隔离单独迫害,警察与警察的帮凶“包夹”,用种种令人发指的手段折磨我,长期被迫吃各种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身心被摧残到了几乎崩溃的境地。
(一)在所谓“攻坚队”遭受的迫害
一进劳教所,我再次被连续坐板、被剥夺睡眠十七天后,被送入专门残酷迫害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攻坚队”,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1、强行灌入不明药物:
我被单独关押在二十多平米的房间内,窗户被厚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我被一群包夹轮流迫害。恶警宋丽丽逼我服用一种棕色药片,我拒绝。她指使十来个包夹踩住我四肢,吸毒犯牛于红捏着我的鼻子和两腮,将二片棕色药片强行给我灌入。一会儿我就头晕恶心、呕吐,腹泻的都是黑绿色稀便。还不许我上厕所,吐在身上,拉在裤子里,不许换洗。
这样灌药二十多天后,我每天白天被强行灌进二片白色药片。被灌药后我头晕眼黑。宋丽丽得知后,就派包夹每天晚上给我灌两粒红白色胶囊。我被灌药后,立即酸液从嘴和鼻子喷出来,喷到裤子上的液体染红了我的裤子。我说这就是暗害我的证据,宋丽丽就强迫我脱下拿走了。
在药物迫害下,我两耳渐渐失聪,大脑越来越空白,反应迟钝,出现幻象。在上厕所和洗漱时经常会突然眩晕,摔倒在地上。这时,他们就给我加倍灌药。
他们药物迫害的方式是,先剥夺睡眠,殴打,把我折磨得出现困倦、头晕、呕吐、难受,起不来等等症状,就强迫我吃所谓治疗这些“病”的药物。吃药使我出现更多异常反应,她们就又增加所谓治疗那些异常症状的药物,以此类推。
2、坐板酷刑加长期剥夺睡眠
我被长期限制坐姿,每天坐二十一个小时,一动不许动地坐在脚尖刚挨地的硬板凳上,嘴里经常被塞满了蘸上粪水的抹布或擦过地的脏卫生巾等。双腿不许露缝,双手并拢放在膝盖上,身体挺直,两眼固定盯一个地方。包夹看见我眼珠一动就打,用尺子打手。犯困一闭眼,就被往头上、眼睛泼水;被用尺子戳我脊椎骨缝或用凳子砸我膝盖,不让我睡觉。
每天从凌晨四点到第二天凌晨一点,坐二十一小时,臀部被坐烂,屁股和血水、分泌的污物一起粘在裤子上。坐凳子就象坐在玻璃碴上一样。腿浮肿到大腿,腰肌被殴打受损。
其余三小时,我被限制睡姿,包夹还用各种方式捣乱不让我睡着。
3、制造一切生理痛苦,残酷虐待
每次被限定只有两分钟洗漱时间,我必须迅速揭下粘在屁股上的脏裤子,揭得鲜血直流、疼痛难忍。还没洗完,水龙头就被关上了。屎尿、污血沾满内裤,也不许换洗,恶臭的令人窒息也不许换洗,包夹闻到臭味就打我。
包夹不许我说话,我做任何事都必事先报告:每喝一口水打一次报告;咳嗽、吐痰、搔痒,也得申请,包夹不批准就不可以。几个月不许洗头,头发里爬满虫子,也不许挠痒。
高温三十八摄氏度的夏天,把窗门关严严的,挂上窗帘不让一丝风进来,还不许我脱掉被绑架时就穿着的冬衣,捂着我。很多折磨我的包夹都闷热得中暑了,他们还是捂着我。而到了冷天、阴天,恶人又把电扇全都打开吹我。总之,百般刁难我、折磨我。我常常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但我心中有大法,终于正念挺过来了。
他们不给我正常的饭食,故意让我饥饿。有时给我吃扔到厕所里的包子皮。稀饭和菜汤被包夹故意撒在地上所剩无几。有时故意让我吃很多大油,让我拉稀又不准上厕所。有时不让我喝水,或攒一些壶底积了很多水垢的水让我喝。我很快瘦成皮包骨,包夹叫我“木乃伊”。
宋丽丽为使我“转化”,叫我丈夫跟我离婚,来配合他们做工作。我丈夫刘保国拒绝,就被剥夺了探视我的权利。
(二)在集训队禁闭室所受的摧残
我被迫害的消息被海外媒体披露后,北京女子劳教所将我从攻坚队转到集训队,继续单独隔离关押。实施药物迫害,长达两年多。
1、令人发指的药物迫害
在集训队期间,我仍然被逼天天吃药,仍然是针对吃药后出现的更多异常反应,就被逼吃更多的药。逐渐增加到一把一把地吃,主要是治疗精神错乱和分裂方面的药物。还逼我签字。我拒绝吃药,他们就一起加大剂量灌药。我大脑一阵阵空白,反应迟钝,经常虚脱。医生都很吃惊:我吃那么多药,竟然还很清醒,很多人早都已经痴呆了。
我被他们吃药逼得要崩溃了,就抵制、揭露迫害,警察说我“大疯子”,就快成精神病了。他们四次把我关在更加暗无天日的禁闭室里。我最后一次被关在禁闭室长达五个月左右,多次被迫害得要窒息死亡。离开禁闭室被解教释放前,我已经被迫害得四个月完全不能睡觉,警察加倍给我注射两针药剂和服用四片安定药片也不能使我入睡。最后一个月,我完全无法进食,呕吐不止。这期间,更是被逼大量吃药。每次都被检查,药吐出去没有,如果药被吐出去了,一定被补上。
2、集训队禁闭室的精神迫害
集训队在劳教所内一个偏僻的地方,不引人注意。而禁闭室是在集训队内一个更加隐蔽的后院。通过警察监控室才能进去。
禁闭室只有一个铁门没有窗户,屋内顶部有两个监控器,墙壁四周用海绵和布包着,一点声音也传不出去,空气不流通,阴暗潮湿。有一张只能容纳一个人宽的狭长的脏床,挨着床一个便池。在里面不知道白天黑夜,什么都不知道。冬天,禁闭室是冰窖;夏天,禁闭室是蒸笼。有时,包夹在里面折磨我,长期不许我睡觉,限制坐姿、睡姿,打骂、虐待。最后一次五个月我是被单独关押在里面,任我死去活来,让我见不到人影。
白天,禁闭室内的喇叭里放着震耳欲聋的刺耳音响,吵得我一刻也不能安静,烦躁得要发疯。我被迫害得不会睡觉了,头痛难忍,经常痛得从床上滚到地上,再爬到床上,痛不欲生。又困得要命,憋得难受,经常感到窒息。有时我用水把自己全部浇透,有时我长时间趴在地上,才能感觉有些缓解。感到自己像垂死的鸡鸭一样在挣扎着活命。
3、一个月内六次验血,多次检查器官
在最后一次被关禁闭时,我曾在一个月里被抽了六次血液,血液被抽出后,医生嘱咐:“赶快封起来送走”。
我还多次被突然带去公安医院检查器官,做胸肺透视,验尿等。最后那次我突然被带去后,给我做B超时,问我,憋不憋尿?我不憋尿,警察就命令我一连喝了六杯水,然后命我在通道里走来走去,再喝水再走动,加速排泄。做了B超后,我看到警察们异常地高兴,结果在称体重时,发现我在十几天里少了十五斤体重,怀疑我得了癌症。
在被多次抽血和检查后,我就吃不了饭了,吃了就吐,一直到被释放。
他们验血和检查身体器官,绝不是为了我的身体健康。因为,他们一直在用各种手段迫害我的身体。那么他们这样做显然是别有用心。后来,法轮功学员被中共活体摘取器官的事被媒体披露后,联想起他们对我奇怪的验血和检查,我才觉得很害怕。
(三)造假掩盖迫害 欺骗国际社会
我被迫害的消息在海外媒体曝光后,劳教所为掩盖迫害想了很多办法。
国外记者来访、上面来人检查或家属接见时,警察就允许我洗一次澡,换一次衣服。还让我多睡会儿。原来故意饿着我,吃不到菜,而那一天却很丰盛。警察照像、录像给外面人看。参观人走后,我照样被虐待和体罚。有一次,突然不再限制我坐姿,让我坐着看书,抬来一张桌子,拿来大米饭,炒鸡蛋等。我一看又是造假,就大声揭露警察对我的迫害,监控器把声音都传出去了,他们吓得赶紧把我架走。
劳教所从各队抽调相貌近似的人以便冒充我。这是劳教所惧怕我在国际调查人面前揭露迫害而想出的招术。他们安排相似的人跟我在一起,模仿一举一动,学说话,千方百计套问我的个人亲友情况。包夹说,有人冒充法轮功学员接受采访,被减刑回家了。
有一天一大早,我就被转移到天堂河医院住院部,警察们带我象征性体检,不仅意外地不铐我,还假惺惺地搀扶着我。后来把我带到所长室谈话,我就揭露宋丽丽等恶警对我的迫害。之后我被送回了集训队。我发现集训队只剩了空屋子,里面的东西和住的人全都不见了,警察正重新钉“集训队”的门牌。后来我才听说,国际来人调查劳教所虐待我一事。他们原来是想销毁证据。晚上,被拆的集训队又重新组装起来了。
四、死里逃生
经历了两年半的单独密闭关押迫害,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我被非法劳教期满,已经奄奄一息,警察不得不释放我回家。出所时,我已经不能行走。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还长了很多老人斑。连熟悉我的户籍警察和老邻居都认不出我了。
刚出劳教所大门,派出所警察王海鹏就直接收回了我的解教通知书,这样他们就可以随时绑架我。我在中午十二点多被送到家,根本不能进食。我先生见状流下了眼泪。不料,警察在下午二点左右就到家中抓我,准备送我到所谓“法制培训中心”(中共当局为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而设立的洗脑班,为欺骗民众而美其名曰“法治培训中心”,实为私设监狱。)继续迫害。家人强烈要求允许我住院治疗。警察见我真的快死了,才没抓我。
我出院后,警察多次上门骚扰,监视。最后一次,一大群警察上门要绑架我,我侥幸逃脱后,于二零零七年十二月被迫流亡海外,得到联合国的难民庇护,辗转来到美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10/228168.html
2010-07-07: 已到美国
2008-09-15: 北京海淀区洗脑班的刑讯逼供与诱骗
位于海淀区的洗脑基地在北安河附近的核工业部疗养院,由海淀区“610” 主办,由周主任、张×华科长、苏科长负责。2003年11月30日晚,我为那时早已被迫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送了点衣服和生活费,发现北京市国保大队马军跟踪,我们智慧的甩掉了跟踪。第二天也就是12月1日,北京国保大队马军和片警张军体突然闯进我家,声称为了我的“安全”把我劫持走,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绑架到海淀区的这个强制洗脑基地、非法关押三周。
我被单独关在一间屋子里,由两个从军队找来的女人负责看管监视我的一切言行,每天进行长达十多个小时的洗脑迫害,每天由至少三个或五个邪悟者进行所谓的教唆转化。一个叫闫海燕(严海燕)2001年在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2队被强制洗脑而邪悟,一个叫卢宗仁(家住清河一带)、赵素英(家住八一中学稻香园那里)、王玉珍(家住在中关村)、李还,是全国为邪党卖命,做洗脑的典型骨干重点人(家住在挂甲屯有时住在她娘家香山,在邪党没镇压法轮功前,任化五的邪党书记,曾负责北大炼功点大法资料),其余四个也都是已背叛大法的洗脑骨干,还有王宁、王蓉之和很多不知名姓的邪悟者。每人每月工资600元人民币。其他在场监督的是一个张科长,30多岁,是由海淀公安分局预审科调来的。一个负责生活的苏科长必要时也来参与洗脑。每天每人150元的伙食费。
洗脑班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是洗脑阶段,第二个是检举揭发阶段,不转化的就是审讯阶段。首先由那些曾学过大法的犹大进行邪悟的教唆转化,对我进行洗脑。这些犹大由于曾学过大法,因此,对大法弟子的言谈举止和思维方式相当了解。他们在必要时拿出师尊所讲的法进行亵渎。把他们曾经有过的邪悟行为,恶毒的嫁祸于大法,为了那点少得可怜的工资助纣为虐,帮邪党栽赃、陷害、污蔑大法。用尽他们所谓有效迫害大法弟子所积累的经验和相当多的邪恶理论,妄想利用我的善良,企图找到我对大法法理迷惑之处,徒劳的在我这里实践他们的洗脑策略。然后以再次送我劳教相威胁,企图动摇我对大法的信念,进而逼迫我放弃对大法的信仰。达到摧毁我的精神防线为目地,为第二阶段逼迫我供出流离失所的同修下落而打基础。
组长闫海燕说:“不转化就交代问题吧!”张科长说:“把你对法轮大法的认识写出来!”威胁我不转化就送去劳教,我毫不犹豫的写出: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教之后,张科长他就拿走了,梦想达到它们邪恶目地,过了两天见我没有任何反应,就自圆其说的对我说:“我找到劳教所对李继荣说了:“刘桂芙根本没转化,纯纯粹粹一个法轮功顽固分子!’李继荣说:‘知道,知道!可到期了也不能不放她回家呀!”见我仍然不为其所动,他们也就没了办法。
在对我进行了将近20天的精神摧残后,我毅然写下了:“我要坚定不移的修炼法轮大法!”签名是法轮大法修炼者刘桂芙。邪悟之首闫海燕无奈地说“另请高明吧!”
第二天,海淀公安分局三个预审员对我进行审讯,逼我出卖同修,即所谓的交代出流离失所的同修的下落。当他们这些险恶的硬招数又失败后,还不甘心,就采取阴险的软招数收买我,因为这几个流离失所的同修是公安部点名通缉了几年也没抓到的,邪党公安人员不肯轻易放过我这个线索,在第22天就让街道“610”把我保释回家。
被劫持在洗脑班期间,我一直试图使那些邪悟者明白过来,我的努力毫无效果,看着这些被邪党毁掉的生命,我心里很难受,终于“病”倒了。
邪党人员一计不成又施一计,用金钱收买、引诱我做特务。我回家后的次日,北京市国保大队警官赵凤林、于警官(女)、孟警官到我家直接询问情况,还问我是否需要钱?我非常明白他们是要我当特务做内线,我很坦然地说:“我非常需要钱,但是,我不能因为我自己要得到这些钱,而出卖自己的灵魂,让我善良而又无辜的同修被关押进去多少年,我绝不会做这缺德事!“
从此,我家无宁日,他们经常上门骚扰。对我家电话继续监听,谁给我打电话就绑架谁。对我外出进行跟踪,我在外面打公用电话,他们会突然出现,查看我所拨打的电话号码。一次我和姐姐去看望我同学,在等车时,北京国保大队的车停在我的对面监视我,从车上下来一个警察故意向我们走来,见我们没有反应,就粗暴的抢其他等车人的包进行搜查,然后向我们走来,我若无其事的迎上去,那个警察见此状就犹豫了,最后没有搜我们的包。但他们仍不死心,竟然尾随着公交车比我们先来到我同学的单位,监视我们的一切行动。我和姐姐回来后,他们找到我同学的领导和保卫部门,说我是如何重要的人物,现在对我是撒网、监视、跟踪阶段。直到我同学最后被逼无奈,果断辞职躲避才免遭迫害。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2005年2 月28日,我第五次被绑架前,邪党人员们把在对我家电话监听时,和跟踪我外出时所得到的一些情况写好笔录给我的同修看,我同修没有识破他们的阴谋手段,误以为他们什么都知道了,就在他们写好的笔录上看都没看就签了字,使他们找到迫害我的借口,再次绑架我,非法劳教两年六个月。在劳教所对我进行酷刑逼供,但是始终也没达到他们的目地。
今写出这些,目地是揭露邪党的所谓“学习班”“法制教育中心”等洗脑机构的罪恶,也是为使我的同修们从中总结经验和教训,有效的防止恶警的阴谋得逞。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9/15/185924.html
2008-07-31: 北京女子劳教所是如何造假掩盖迫害真相的
我叫刘桂芙,女,1954年12月12日出生,家住中国北京市海淀区福缘(元)门。我1966年6月小学毕业,正赶上中共搞文革,全国搞批斗和打、砸、抢,工人罢工学生罢课,67年上初中时只学了正负数和数轴。那时我父亲遭受迫害,我受株连不许上学,全家被遣送到农村。
我于1994年5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曾是北京市圆明园法轮功炼功点辅导员。从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我就一直被中共定为重点迫害对象,经常被公安部门非法传讯,曾经五次被他们绑架:其中两次被非法拘留,一次被劫持到洗脑班受精神摧残,两次被非法劳动教养共计长达四年之久。
我第二次被关押在北京女子劳动教养所期间,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迫害与精神伤害。我被关在单间里,两年六个月的时间不见天日,与世隔绝,不知日期、时间和外界所发生的一切,只靠包夹翻看记录时,或从她们只言片语中偶然看到或听到一些星星点点的消息。她们限制我所有一切生理需求和一举一动,长时间不让我睡觉,体罚,殴打,饿饭,灌不明药物致使我出现幻象。我已经被迫害的皮包骨像骷髅一样,用包夹的话形容:“说你像骷髅吧,比骷髅还多层皮,就说你是木乃伊吧!”
北京女子劳教所对外界毫不羞愧的造假掩盖她们对我所实施的迫害事实真相,用以对世人进行蒙骗、毒害相比。劳教所恶警们笑里藏刀,阴一套阳一套,为了她们的需要,可以任意把煤球说成是白色、蓝色、绿色、黄色,她们的虚伪,狡诈的流氓、无赖手段和行为,这也是邪党一贯伎俩的缩影。
以下是北京女子劳教所如何对迫害我的事实真相两次造假、蒙骗外界的。
一.劳教所一贯采用掩人耳目的做法
(1)象征性的睡眠
我被劫持在二队所谓的“攻坚队”时,我被规定半夜1点洗漱后开始上床睡觉,凌晨4点起床搞室内卫生。然后遭体罚,只允许我就一种姿势,丝毫不许改变的,僵直的在脚尖刚挨地的高凳上一坐就是21小时。
不足3个小时的睡眠,还不断的被叫醒,而且限制睡姿,不许面对墙壁、不许两手放在一起、不许被子挨着脸和下颏。如果睡着后姿势改变不是她们所规定和要求的,就会听到包夹大声喊:“姿势不对、起来从睡!”或坐在我身上使我透不过气来,不能再睡,不然就摇晃床,或把坐凳和坐椅用脚踢得乒乓响。还捉来小虫子、蚂蚁放在我盖的被子里咬我。
用包夹的话概括:“没不让你睡觉吧?即使有人来采访你,谁也不能说我们没让你睡觉吧!”用假相掩盖他们的阴险毒辣。我每天就是这样象征性的睡眠给别人看。
(2)蜻蜓点水似的洗漱
平时我被规定洗漱和大小便一起进行,共计只给两分钟时间,动作稍微慢一点,刚打开水龙头就被包夹关上,说时间到不许洗漱了。这样在大小便时我必须迅速揭下和被坐烂的屁股粘在一起的裤子,揭的鲜血直流,真是疼痛难忍,语言难诉。便后动作迅速一点,有时能洗一把脸或一只脚,另一只脚明天洗。不许洗脖子和其它部位。有时我刚一沾水,洗漱时间就到了。大小便后都不许洗手就吃饭,还逼我用手抓着吃,每天如此。
在场监视的警察(声称是为保护我)见到此景偷偷暗笑,包夹得意的说:“没不让你洗漱吧?你就是沾一下水、比划比划、也是让你洗漱了!”说白了我们洗漱也是为走形式给别人看的,她们就这么假、就这么邪。
(3)所谓的吃饭
为增加我饥饿的痛苦,每餐只给四分之一的馒头或两三口米饭,偶尔只有一个黄瓜条或一口菜汤,很多时没有菜。放在托盘里的汤或稀饭,包夹故意当我面一轮撒在地上。
包夹说:“让你减肥,瘦成皮包骨,坐在高凳上谁难受谁知道!瘦,不是打的吧?饭,不管多少也给你吃了!包子皮不管是捡来的还是吃剩的也是饭。”她们就这么狠,就这么毒,就这么虚伪。
(4)没有外界人看见就是没挨打
我因缺少睡眠,犯困时,包夹一边打我、踢我、踩我一边问我:“谁打你了?谁看见了?”他们就是这样恶毒到了打了人都不认账,一副流氓、无赖、伪装的嘴脸。
二.提前为我做保养、造假
2005年8月在海内外同修、家人共同营救下,她们迫于国际上的压力,不得不让我与家人相见。为掩盖我被迫害的事实真相,消除实证,劳教所做假相为我保养。她们开始让我提前洗漱,然后让我继续坐在凳子上等着。发现有人来检查,立即让我上床:“快!睡觉!”包夹告诉我有时不到半夜1点就提前让我睡了,还有时零点刚过就让我入睡。给我的饭量也逐渐增加,也有菜了。
我不知道原因,心里很奇怪,莫名其妙的过了二十来天。主管迫害我的警察副大队长宋丽丽,突然急匆匆地跑来,让我去洗漱,还问我有没有换洗衣服?见我没有,急得她直出汗,立即让包夹给我借来一身旧衣服让我穿上,把我那身沾满粪便、经血、呕吐物的衣服扔掉,让我用一暖水瓶水洗了全身和两个多月都没洗的头发。
等我回到屋子里,就有一个40多岁的女警察进来,问我叫什么名字,看了我一会就走了。又过了几天,攻坚队警察大队长杜敬彬进来问我:“你身上这么脏、臭,自己能闻到吗?你难受不难受?想不想洗洗、换换内衣?”“当然想啊!”当我脱掉衣服后,她惊讶地问我:“这么瘦!你还剩多少斤?”她的虚伪让我莫名其妙,不解的回答:“我怎么会知道还剩多少斤?”她又说:“你还觉得你自己挺好呢?你现在像80多岁的样子,一会洗漱完我领你去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都什么样了!你屁股怎么烂成这样了?身上这么多伤很疼吧?很难受是吧!”这分明是明知故问。
劳教所平时规定我们“重点人”根本不许照镜子。我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陌生的,老态龙钟的样子,一层皮在我面部耷拉着,眼皮和酒窝也垂了下来,一副骨架支撑着头发几乎脱光的脑袋,我简直不能相信这就是自己。
女警让我换上夏装,我刚穿好衣服,就进来两个警察,其中有上次那个和一个年轻一点的警察进到水房问我:“洗漱是否有热水?”我不知中计指一指用空的暖水瓶,她们点点头说:“有热水!”就走了。包夹告诉我她们是监察科的。
原来劳教所内部人来人了解情况也这样造假。外界来人调查就更可想而知劳教所会怎样造假了。
监察科走马观花的“调查了解”之后,劳教所在给我丈夫的答复信上说:“刘保国同志:您在9月16日写到我所的信件已收到,来信反映刘桂芙在所处遇问题,我们非常重视,责成管理监察部门核实、调查,干警宋丽丽在执法过程中,没有违规违纪行为(按她们这种说法,说明宋对我所实施的残酷迫害是在认真执行劳教所的纪律和规定)。根据对重点人管理决定,在干警直接管理下,为有效的制止刘桂芙炼功、自伤、自残,选派4名劳教人员担任重点人包夹,干警没有发现她们打骂,体罚,虐待的现象。”这纯粹是撒谎,她们就象强盗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偷、抢东西一样,是在掩盖迫害我的事实真相,蒙骗我的家人。假如我真有炼功、自伤、自残行为的话,肯定是被迫害的痛不欲生,说明她们很清楚劳教所所实施的迫害程度是一般人所无法承受的。
我发现给我的饭逐渐增多,也有菜了,过了几天,也就是8月16日宋丽丽跑进来又让我去洗漱,我很奇怪,我不明白近来为什么洗漱这么勤?看我没有干净衣服换,宋皱皱眉说:“来不及了!快走吧!”然后带我去接见。天上下着小雨,我和宋丽丽打一个伞,我才明白以上她们的一切做法都是因为我快要与家属接见了,而为我做保养。
路上,宋丽丽威胁我不许向家人讲述我在这里被迫害的情况,否则永远取消我与亲人接见的资格!咱们不是没有警戒具,意思是说:如果我口说实情,就给我戴上警戒具。
我先生、姐姐和弟弟见到我的样子,非常吃惊,简直不敢相认,非常吃惊的问宋丽丽:“这人怎么这样了?”宋丽丽吱吱喔喔的无言以对。亲人们又对我说:“这3个多月没有你一点消息,你变老了20多岁,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我告诉姐姐:“我这还是被她们保养了二十来天的样子,假如是在二十来天前你更不敢认我。我每天只能吃到极少的食物,没有菜。坐21个小时的硬板凳,几乎不让我睡觉。宋丽丽还强制我吃不明药物,吃完就吐酸水,头晕、眼前看什么都一阵阵发黑。”
宋丽丽立即打断我:“咱们怎么规定的?你这口说实情是怎么回事?”我姐姐质问她:“她没有病,你给她吃什么药?”宋丽丽急忙打断我姐姐:“药都是我从医院开来的,不是毒药,是调节神经的,我问了医生:这药吃后就是起那样的作用”。她的话证实了她对我是故意伤害!
我先生发现我胳膊上的伤,问我是谁打得,我回答是周萍,我先生听成“周红”,因我被迫害的语言不清楚,反应也迟钝,加上宋丽丽的阻止。20分钟的接见时间,宋丽丽阻止、捣乱就占用了十几分钟。
宋丽丽又说:“我都上恶人榜了,全世界都出了名。”我立即明白了,海内外同修都在营救我,这是他们迫于国际上的压力,才让我与家人相见。
我问宋丽丽:“那都是你自己做的,你怨谁呢?跟我有关系吗”她气急败坏地说:“有关系,谁知道你怎么把消息弄出去的?”真是岂有此理:“我连最基本的人权都被你们限制!我怎么泄漏的消息?”
这时曾经的管理科的科员蔡晓彬(他曾因与吸毒犯包夹杨菲在劳教所里乱搞两性关系被降职当了护卫队员,我们就是由这样的流氓败类管理)立即阻止我说:“20分钟接见时间到了,立即回去!”
我立即被小王队长带回,我先生是个老实巴交从不与人红脸、也不大声说话的。此时见我被迫害的骨瘦如柴,有满腹的冤屈、痛苦,却被阻拦无法说出的样子,我第一次见他这样愤怒,含着泪严厉的对宋说:“以后你再这样对她就不行!”在我与亲人接见后,宋丽丽恼羞成怒,加重了对我的虐待。
接见后我的家人写信向劳教所以及相关部门投诉我在劳教所遭受虐待情况后,收到劳教所以上蒙骗我家人的答复信。
三.劳教所两次蒙骗海外记者的经过
2005年8月海外来人采访,劳教所事先安排劳教人员造假蒙骗海外记者。事后这个劳教人员为此立功受奖,减期3个月提前回家。事情如下:
从2005年8月18日开始,劳教所警报器连续响了三天,攻坚队警察拿来去污粉和钢丝团,让我搞室内卫生,虽然室内仅有我一人住,只有一张床,搞卫生很简单,但极度虚弱的我,挺着颤抖的身体,大汗淋漓的,哆哆嗦嗦很费力的擦净了玻璃和地面。当时我还不知道劳教所是因为国际上有人要来劳教所采访而造假。
8月21日早上,使我奇怪的是:劳教所很反常的给我抬来一张小桌,让我坐在桌前看书,这时我才知道由于长期熬夜,不让睡觉,我的眼睛被迫害的视物模糊,根本看不清书上的字。包夹马强说:“看不清字就在桌前坐好!”中午时还给我端上来白米饭,猪肉炖粉条,西红柿炒鸡蛋。
从我来到劳教所就没见过这样的饭菜和饭量,这真是天翻地覆般的变化,凭在劳教所的经历告诉我,可能会有什么人来参观吧,因为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劳教所就会做出这种假相,这分明是劳教所为掩盖迫害事实真相,迷惑、蒙骗世人而为。不管什么人来吧,劳教所绝对不会让来人与我们这些被他们视为“重点人”接触的。我想只有趁机把自己被迫害事实真相说出来让外界人知道,才是唯一获救的希望。但是在劳教所讲出真相是很危险的,这需要勇气和胆量,要付出很大代价,轻则会被戴上警戒具,遭到更严重的迫害。重则甚至加速自己被灭口,这是劳教所一贯的做法。我想起包夹马强对我所说的:“警察说把你折磨死了,算你自然死亡。”
我现在已被迫害的生不如死,既然我已知道她们又在造假骗人,我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戳穿他们的谎言,为解救攻坚队同我一样受苦受难的姐妹们,我也豁出去了,即使死也要死个明白。
因包夹不让我说话,我只好为自己寻找说话的理由,不客气的大声说:“我要反映宋丽丽的经济问题。”这简直是奇闻,包夹和警察非常吃惊我竟然这样“胆大包天”。
杨副大队长闻讯跑来威胁我:“你这样说话,要负法律责任!宋丽丽说你敢诬陷她,就给你加刑!”我斩钉截铁地说“宋丽丽没有资格给谁加刑,她说了不算,那要经过法院确定,我一没说她行贿受贿,二没说她贪污,我所说的她有经济问题,是指她私自用我的钱买来故意伤害我的工具。她用我购买:内裤,胸罩、凉鞋和其它日用品的49.8元钱,未经我允许,为我买了一个内裤和两个大背心,在摄氏38度的高温下,不但不让我脱掉冬天穿的高领毛衣、毛裤、秋衣、秋裤,还强制我穿上这两个大背心,用作迫害我的工具。关严门窗挂上厚厚的窗帘,不让一丝风进来。包夹们热的连胸罩都脱了,只穿着短袖上衣,在屋里还呆不了几分钟,轮流到外面用自来水去冲凉,最后都中暑被送去了医院、喝救急水,你们才不得不打开门窗。她这是故意对我人身进行伤害,我要到法院状告她对我的迫害。
副大队长杨某说:“我是学法律的,你所用名词和这种说法不恰当。”我说:“我虽然不是学法律的,但我知道故意对我人身进行伤害是有罪的!”“杨副大队长没等我说完就走了。
我对着监控器继续大声讲:“讲什么卫生啊?这都是假相,大小便后都不让洗手就吃饭,每顿只让吃四分之一的馒头和两三口米饭,还没有菜。两个多月不让洗漱,虫子直往我头发里爬,对我是体罚、虐待、殴打、转化,强行给我灌不明药物,我的生命都有危险得不到保障,我要求见所领导,要求给我调队。在包夹的极力阻止和威胁下,我将劳教所迫害我的情况,很费力的说出了一些。
晚上呼啦啦进来十几个包夹,将我从桌子前架着胳膊站起来。我想宋丽丽真要给我上警戒具了,也许要灭口。但她们只是把我架起来后,又让我继续像原来一样坐在高凳上。
包夹们告诉我:当我坐在那里大声揭露劳教所对我的迫害时,劳教所领导和劳教局领导通过监控都听到了。周萍也对我说:“你坚持不转化等送你去了集训队,情况更糟,比攻坚队还凶,被送进集训队的重点人,被关在2平米多的单间里,包夹穿三层棉衣还冷得发抖,冬天冻着你。晚上熬死你,零点才让你睡,轻则包夹坐你两头,让你圈着腿睡,或压在你身上,使你透不过气来。重则坐着睡,包夹坐在你的两边,和你扯一个被子,你在中间坐着,穿的又薄,寒风在你褪下穿来穿去,冻得你全身发抖。一夜也睡不着。5点起床,夏天让蚊子咬你,每天还要罚两个小时军姿,可受罪了。你抗不住想死都不能,四面墙壁都是用海绵软包的,加上四个包夹看着你,想自杀都没门儿。还告诉我:“全攻坚队就剩你这条死鱼了。”
我问她什么叫死鱼?她说:“死鱼就是转化不了了,沉底了。”包夹任荣芬对我说:“等我也拿到减期奖励,我就不对你这样凶了。”又接着说:“这下儿你死不了了。”我问为什么?她神秘的“嘘”了一声,不告诉我。
在8月29日早8点多,宋丽丽把我送到集训队,我听从攻坚队跟我过来的四个包夹互相谈论:攻坚队在今晚上就解散了,改为普教队。攻坚队在世界都出了名的邪恶,国外再来人采访,劳教所就可以会声称“我们从来就没有过攻坚队!”,那些迫害法轮功的事也就似乎不存在了。劳教所就是不择手段的掩盖罪行。
那天在集训队包夹张凤香对我说:“8月21日那天,海外记者都已到了一队我们楼下,你在二楼大声控诉,我看你是跟宋三儿(宋丽丽绰号)磕了!不要命了!”我才知道那天是有国际记者来采访。
后来又听包夹杨志敏对其它包夹说:“那天是外国人来采访,所以一队咱们那个冒充她们(法轮功学员)被采访,(造假)立了大功,获得立功奖励,减期3个月提前出所回家。这事如果摊上我多好!”
四.劳教所蒙骗联合国酷刑调查专员诺瓦克先生
2005年的11月,联合国人权组织的酷刑调查专员诺瓦克先生到中国调查酷刑问题,他知道我正在遭受酷刑迫害,要求在劳教所见我,劳教所为掩盖迫害事实,把我藏在所长办公室内,所以诺瓦克先生没有见到我。以下是劳教所策划造假事实经过:
2005年10月中旬家人接见后不久的一天晚上,我听到背后有人说:“让她站起来,转过身来。”包夹示意我站起来,我转过身见到门口集训队副大队长周月荣带来一个男的,40岁左右,身穿公安内衣,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问我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因问话突然,我没有心理准备,错把54年出生说成了54岁。我回答之后,那个公安说:“嗯!54岁不显!”我莫名其妙地问:“什么叫不显哪?”他没回答就走了。以后所发生的事才使我明白,公安在为造假找人冒充我做准备。
恶警私自查看我的信后,周月荣把我叫去趁机对我家庭成员和我主要社会关系进行一番询问,我的回答对不上信里对我的称呼,就不给我信看,还问我:“你到底多大年龄?”我回答说:“我实际年龄跟身份证上不一样,招工时被弄错了。”周又问:“外界如果有人问你年龄,你究竟怎么回答?是说实际年龄还是按身份证上说?”我说:“那看什么人问,说哪个年龄都没错。”
自从那天开始,集训队发生了很多变化,为掩盖集训队的罪行,首先更换了大队长,由七大队的大队长王兆凤替换了集训队大队长李秀英。又更换了集训队很多原来的包夹,我原来的包夹只剩杨志敏。劳教所还登记我的外貌,什么双眼皮、瓜子脸、有酒窝、花白头发、年龄、身高、血型、口音,还登记我的主要社会关系,家庭全部成员。我意识到其中一定有阴谋,就问管班警察李晶晶,这与我劳教有关系吗?她被问得脸通红。
关于家庭情况,我就坚持不登记。周月荣对我说:“最低你有丈夫有女儿必须登记清楚。”还登记电话。我问:“不允许我给家打电话,为什么还登记我家电话号码?我不登记。”包夹说不知道,你问警察去!她们问了警察,回来骗我说:“以后都让打电话了,登吧。”我受了欺骗。
事后劳教所从各队和调遣处,抽调出外貌象我和与我年龄相近的人做我的包夹,学我说话,学我走路,学我一举一动。监控器镜头由对向我的床,改为对向我对面包夹尹桂香的床。为得到我的一切信息,由过去不许包夹和我闲谈,改成没事可以聊聊。闲谈中包夹总是问我一些与我有关的情况,就连我都参加了几个法轮功传法学习班和都在什么地点都问,还问×××(转化了的法轮功学员)你认识吗,我告诉他们我谁都不认识。
得知我妈是旗人,还调来出身在旗人家庭的包夹套问我家情况。还利用包夹念小说里的故事情节后,再套我说我父亲家的情况。对我家情况了解得非常细致,甚至连我有没有没见过面的亲属都问了。
由原来不让我给家写信,也改成主动让我写信想从中获取信息。信里的每一个人名,都追问是谁?什么亲属关系?家里寄来的信也如此追问。问我家几个子女,最大的是哥哥还是姐姐,每的人多大年龄属什么的,最小的妹妹(早在唐山地震时去世)甚至我右腿上伤疤来历,女儿出生的时辰,连死去的人,情况都问的都很详细。
10月30~31日开始,劳教所的警报器又响起来了,劳教所警察们如临大敌。那天我正巧在厕所里听到警报器响,包夹立即催我回到屋里去,我在通道里看到我们每个重点人的门口都站着警察。回到屋子里包夹把我围在中间而坐。连续三、四天,每天如此。当时我是被关在集训队的前院,集训队分为前后两个院。前院是11个15平米大小的有窗户的房间,1~6班是一排,我开始在一班,后来我又在七班。对面一排包括图书室兼库房、民管会活动室实际是七班、洗漱间、厕所,还有一个什么房间是八班。但是平时挂着窗帘,不许我们重点人往外看。
后院很隐秘,外界人没有内部人引导根本找不到,是10个2~3平米大小的禁闭室,呈弧形的一排,铁门无窗户,只有窥视孔。冬天冷,夏天热。我曾经四次被关进那里,最后是从那里解教的。
大概是11月1日那天凌晨4点,我突然肚子疼的很厉害,我跟包夹请求上厕所,包夹说有人在洗漱不能去!我憋不住就拉在我的洗脚盆里,包夹和我吵起来。惊动了王兆凤,包夹向她汇报时说:“凌晨4点,其他重点人刚开始洗漱,她就拉肚子。我们无法让她去,她就拉在盆里。”王兆凤说:“像这种情况她可以拉盆里!”我心里很奇怪,有什么事情让其他“重点人”这么早洗漱?
然后我听到外面汽车开过来的响声,紧接着有三个人的声音在高喊:“法轮大法好!”包夹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被另外的包夹制止。原来包夹现在也不许随便往外看。我又听到三个“重点人”被电击的声音,很快能听到窗外有人被推上汽车,又听到车开走的声音。我想她们三个被转移到哪里去受迫害了?从采买金额签字表上的情况中,我猜想这三个人其中有怀柔区的王桂娥、朝阳区的张莲英、还有一个毛桂芝。
白天能听到装卸铁器的声音,偶然听包夹说集训队后院在突击改善设施,安装暖气设备和装修墙壁。集训队给包夹开会,禁止她们向重点人泄露劳教所的行踪。所以想从她们那里听消息也很困难。
夜间0点以后我先听到汽车开过来后开车门的声音,又听到三个人喊:“法轮大法好!”接着就发出被人捂上嘴的声音和遭电棍电击的噼啪声,挨打声,我问警察为什么打人?警察说:“谁打人了?你看见了?”“我听见了!”“她们是精神病!”“精神病不负法律责任为什么还劳教?”警察没话说了。连续3~4天都是这样,早上把重点人转移走,晚上再弄回来。
11月的一天,早上8点左右,下夜班的包夹刚睡下,集训队大队长警察王兆凤尖着嗓门儿大声喊:“全体起床!集合!”然后她和警察张清急速的搀扶着把我弄上警车,4个包夹坐在我周围,车上还有管理科和护卫队的警察。
全所警察兴师动众几乎全部出动,忙忙碌碌,把我转移到天堂河医院,而且不仅不用手铐铐我,一反常态,警察亲自搀扶我,包夹们被命令包围着我,我奇怪的问:“我这么健康为什么还搀扶着我?”王兆凤说:“嘿!你不知道你是多么重要的人物吗?”
我反问:“我一个老太婆有什么重要?”王兆凤半真半假开玩笑说:“你都处级以上待遇了,这么多人护驾!”我心里明白一定是海外记者来了,劳教所做贼心虚,害怕露馅儿。
我被簇拥着登上三层楼那个早已打扫一空的住院部,警察张清和四个包夹把我藏进一间空病房,这时我听到病房外杂乱的脚步声,和三个使我很感亲切又熟悉的声音:“法轮大法好!”我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那三个大法弟子被反铐着双手藏到其他病房里去。
包夹和警察张清闲聊了一会儿,管理科的警察和王兆凤进屋来说:“快!把她带出去!”包夹全部留在屋子里,不知在做什么假。我又被搀扶着带进一个诊室,警察和那屋子里的医生连说带笑的,一会儿让我弯弯腰,又过一会儿让我侧侧身,我明知劳教所在造假故意问:“这叫什么体检?就我一人在这儿这样磨磨蹭蹭这么长时间?”王兆凤不打自招地说:“你怎么知道其他人不来体检?一会儿都得体检!”
为我象征性体检后,让我坐在这个诊室门口休息,两个管理科和三个护卫队的警察,加上王兆凤、张清7个警察包围着我。我心里明白,看这阵势,可能有记者来采访正在找我们了。他们一会儿带我到二楼坐一会儿,一会儿又带我到三楼坐一会儿。我故意表示疑问的说:“这么多警察围着我绝对不是体检!”他们都笑了。只好带我去验尿做做样子,然后留下一个男的和两个女护卫队警察看着我,其他人坐到通道的另一头,明松暗紧的看着我。
中午医生都吃饭去了,我们仍然坐在那里无事可做。我觉得时间竟然如此漫长,真盼望海外记者能在这里看到我。
下午医生上班后,她们把我又带到一楼,让我拍了X光片。然后又让我坐在门外和两个护卫队闲聊很长时间,一直到陈丽副所长假惺惺地来找王兆凤,她看着我,面对王兆凤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给我听:“唉呦!从早上我一直给你打电话,都打不通,路上还堵车了,我只好走过来找你。”真是假的令人作呕。劳教所到天堂河医院开车才走几分钟,陈丽说她步行十几个小时的时间才过来鬼才相信!?再说这段路处在比较僻静地区,两边又没有居民居住,周围也没有那么多车辆怎么会堵车?他俩悄悄地嘀咕着什么,不一会儿,王兆凤就转过头来告诉我:“你家有人要见你,你猜是什么人?咱们回所吧!”
下楼以后我见到医院的院子里还停着标有京G牌子的车,这种车是公安分局的车。我以为劳教所真的要让我与海外记者相见,没想到是上了当。紧接着他们就象强盗销赃一样,把我象她们盗窃来的赃物一样塞进警车里藏起来,然后很快带我到所长办公室,我见到劳教所大门口停着很多高级轿车,有一辆红旗和多辆奔驰车。我站在所长办公室门口,想多停留一会儿,希望来采访的记者能看到我,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被王兆凤拽进所长办公室,室内空空的并没有人,我假说去厕所,见会议厅里也没有人。过了一会儿我只见到陈丽副所长一人进来,没话找话的假惺惺地向我说着讨好我的话,我知道她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向她揭露二大队警察宋丽丽对我的迫害,但是陈丽找各种理由为宋丽丽掩盖罪行,称宋丽丽是孩子,说:“这些孩子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她是内蒙人,大学毕业素质很高。”我说:“素质高还这样没人性,是不是在内蒙与畜牲接触的多了,所以连畜类都不如啊?我现在身上伤疤还没好!”她见我为她的掩盖表示这样说时,就不作声了。室内王兆凤我们三人谈话的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这时另一个副所长进来问我家住在哪里?还问我先生的情况。她们三番五次地询问我家人情况,使我警觉她们是否要找人冒充我或要造什么假,也许对我的社会关系感兴趣,所以我含糊其辞的回答她们问话。事后她们说我是撒谎世家,证实她们造假、撒谎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地遭到失败了。
那个副所长又对我说朱所长把你从攻坚队调到集训队,对你多好!攻坚队的事你不要再提了。我想她们想堵住我的嘴,没门儿!陈丽趁机出去了。王兆凤给我买来包子。又过了很长很长时间陈丽进来说:“要见你的人遇到路障回去了。”
她们仍然害怕有人看见我,真是做贼心虚,从大门口到集训队几十米的路,仍然把我又藏到警车里送回了集训队。这时已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平时我们5:30分吃晚饭。
我发现集训队门口的牌子被摘了下来,一群警察正在门口从新往墙上钉集训队的牌子。屋子里空空的,我们的床都拆了,我们的被褥都被用车拉走了。我的床头卡也被劳教所弄到医院去了,拿回来时上面还粘着双面胶。集训队里的其他包夹及法轮功学员都被转移走了。我问包夹其他重点人的吸毒犯李玉君:“你们去了哪里?”她说是去了八队未成年队,中午她们都在八队吃的饭。
当时唯一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包夹杨萍,长得有点儿像我,又是花白头发的,只因个子太矮,1.48米,被劳教所提前安排到医院去住院,她从医院回来告诉我,在医院5~6天根本就没给她治什么病。劳教所把我弄去医院时,她听到有人喊:“法轮大法好!”就知道是我们来了。后来医院的两个男医生拿着注射器围着她,另外有两个医生,一个按她脚,一个按她胳膊,吓得她摇着头挣扎着大声喊叫。医生让她闭上眼,结果医生什么都没做,就说:“好了!”她都觉得莫名其妙。
一直到07年8月31日我解教回家,才听家人和海外同修说那天是联合国酷刑调查专员诺瓦克先生要在劳教所见我,劳教所为掩盖迫害我的事实真相,弄虚作假、玩弄花招,想千方百计挡着不让了解情况,不知在这一天里她们都做了怎样的手脚,怎样搪塞的诺瓦克先生。
自从这天结束以后,劳教所并没有因此而平静,造假现象更有过之而无不及。集训队一切情况都令人费解,做什么也都很异常,对我来说一切都变得很复杂,首先“重点人”单独被关押,与世隔绝,什么事都看不见,仅仅靠听--来判断。听到的也不是完全真实的,因劳教所警察历来都是撒谎,为了他们的需要还教包夹如何撒谎,不说实话。
我不知道海外具体来的什么人,具体什么时间来的,什么时间走的,一切都靠根据情况猜测、判断。我想:无论事情怎么复杂都不要去管,我只想把劳教所是怎样造假的现象,如实的揭露出来,彻底揭开黑内幕清除邪恶,拯救所有被关押的同修。
每周一次的洗澡,警察鬼鬼祟祟的恐怕被什么人发现我们,用包夹的话形容:变得就象打仗一样!我来到集训队后她们总是让我这个重点人和我的包夹们单独去浴池洗,集训队尽量不让其他的劳教人员知道有我的存在。可现在和大家一起去一起回,警察先让我们排好队等着,她们电话联系,指挥者让回就回,在洗澡回来的路上,把我溶进在集训队的群体中藏着,路上她们东张西望,遇有情况就让我们跑步前进,或进到屋里按兵不动。如果没发现任何情况,全队包夹就会说:“这人真够二儿(傻)的。意思就是我们都回来了也没被发现我们。”
劳教所总是尽量让我躲躲藏藏,还不想让我觉察出来,表面上都能看的出来劳教所恐怕我能接触到什么人,在设法让我躲避什么人,非常害怕我揭露她们对我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31/183075.html
2008-06-25: 被绑架的十余名北京大法学员近况
5月13、14日被绑架的十余名北京大法学员,已知有四人被非法劳教。
陈嫚新,女,41岁延庆八达岭西拨子人,于5月14日被北京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现被秘密非法劳教两年六个月。
陈嫚平,陈嫚新的姐姐,于5月14日被北京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现被秘密非法劳教两年六个月。
陈静静(乳名),24岁,陈嫚新的侄女,于5月14日晚10点多在租住地北京海淀区福缘门78号大法弟子刘桂芙家与刘的先生刘保国一起被北京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和青龙桥派出所长毛宇绑架,现在被秘密非法劳教两年。
刘保国,刘桂芙的先生,被非法刑拘30天后,因病取保候审,没有任何法律手续。
刘桂锦,女,58岁,于5月14日晚9点多被北京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和顺义区胜利派出所恶警绑架,现被秘密非法劳教两年,家属没有接到任何法律手续。
王粤,女,57岁,5月13日被北京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抄家并非法绑架,现在被非法继续关押在朝阳区看守所。恶警拒绝家属探视。没有任何法律手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6/25/180892.html
2008-01-27: 刘桂芙自述在北京大兴女子劳教所的遭遇(图)
下面是2007年9月我第二次被非法劳教解教后拍的照片。那时,家里人、朋友几乎都认不出来我了。因在劳教所被迫害,我由原来体重140多斤,现在看上去不足100斤,头发脱落花白,满脸皱纹,比被非法抓捕之前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多岁。
刘桂芙因被北京大兴女子劳教所迫害,头发脱落花白,满脸皱纹,苍老了二十多岁。
下面我就详细说说我这次被劳教后的遭遇。
一、第五次被警察无故非法抓捕
2005年2月,青龙桥派出所民警没有出示任何证件,也没有讲出任何理由非法抄家,警察只搜到两份材料就把我拘留了,这已经是我第五次被警察无故从家中抓走了。
在海淀拘留所,警察明知是违宪违法,搜出二份材料也不够劳教资格。他们竟然蒙骗我填了三张没收东西的空白表,最后劳教我的理由竟是“藏匿法轮功宣传品21份”,非法决定我劳教二年六个月。我绝食抗议,警察勒着我的脖子、揪着头发强行在石头子路上拖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
在劳教人员调遣处,我光着身子被男性警察进行污辱性体检,据说很多人都是这样被搜身体检的。之后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七大队,每天被强制坐17小时的小椅子。第二天便开始饿我,只给一碗菜汤。我全身被拖伤,手直抖,哆嗦着从椅子上摔下来。
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魔窟 - 大兴女子劳教所二大队
十七天后,我被送到劳教所二大队,这是残酷迫害坚定法轮功学员的魔窟,女子劳教所的狱中狱。
在二队,直接负责我的干警是宋丽丽,她限制、剥夺了我的基本人权,一切正常的基本生理需求及基本生理活动都被利用来给我制造痛苦,用来折磨我。宋丽丽停止了我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对我进行完全封闭的单独严管,我不知时间、日期,下雪下雨都不知道,精神压抑到极点。我几次窒息,常常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但我心中有法,终于正念挺过来了。
1、 体罚虐待
在二队,我被强迫规范坐姿,这实际就是变相虐待。坐高凳子,一天坐近21小时,强制夹双腿不许露缝,两眼必须固定盯一个地方,眼睛不不许转,在一米见方的地方转一圈就算休息。包夹马强看见我眼珠一动就打,犯困就往头上浇冷水,用尺子打手,包夹任荣芬尺子就打折了四把。屁股坐烂流水流血,结痂后,坐凳子就象坐在玻璃碴上一样,尤其饿得瘦皮包骨坐高凳子更是疼痛难忍。坐高凳子时间长了,我腿都浮肿到大腿,腰肌受损有时直不起腰。我做任何事都必打报告,连喝水都得打报告,喝一口打一口。吐痰也得申请,包夹批准才可以吐痰。包夹不许我说话,几个月不许洗头,头发里爬满虫子,也不许挠。
2、限制上厕所、洗漱,不许换衣
包夹经常一整天不让我上厕所,即使被灌药后拉肚子也经常不让去。批准上厕所也就是一分钟时间。洗漱也是一分钟,水龙头一开,包夹就说到时间了,把水龙头关上,脚还没沾湿呢。屎、尿、经血沾满内裤,也不许换换洗,包夹闻到臭味就打我。天气转暖包夹监视我不许脱冬衣,热天时不许透风,把窗门关严实,挂上窗帘,捂着我,高温38度的夏天,很多包夹都中暑了,可还是捂着我;到了阴天,又把电扇全都打开吹我,总之,百般刁难我、折磨我。
3、克扣饭食
我到了女子劳教所后,劳教所便逐渐克扣我的饭食,饭量一天天减少,从一天半个馒头,减到3分之一馒头,最后减到一天只给4分之1馒头;有时给我吃扔到厕所里的包子皮。很难吃到菜,没有盐,加上缺少睡眠,我头发都白了。有时包夹让我吃很多大油,让我拉稀又不准上厕所。有时不让喝水或攒一些壶底积了很多水垢的水让我喝。包夹说我比骷髅多一层皮,管我叫“木乃伊”。
4、限制睡眠
到了二队,睡眠时间逐渐减至每天3个小时,就这三个小时也不让好好睡,到了睡觉时间包夹就采用各种方式捣乱不让我睡着,摇床、往我床上放虫子、或者使劲踢凳子。犯困时宋丽丽就指使包夹使劲跺着踩我的脚,踢我的腿,浮肿的腿都被踢出血,还往我头发上泼水。我成了全筒道睡的最晚的人。我连困带饿,经常出现幻象,记忆力减退,就被诬陷说有精神病,他们把我弄到心理咨询室,想方设法说我是精神病,说我有抑郁症,为进一步整治我找借口。
5、强制灌不明药物
他们剥夺、限制我的睡眠之后,又强制给我灌安定、或所谓调剂神经的药物,还给我灌过不明药物。我拒绝服用,几个包夹就掐着我的脖子,撬开嘴灌我。有一次被灌一种胶囊后,我连拉带吐,我要求求医停药,队长不允许,说“都得吃,不吃不行!”。
6、遭受辱骂殴打
包夹经常用污言秽语辱骂我,想一些龌龊的方法折磨我。比如,把地布蹭上厕所里的脏水,强行塞进我的嘴里,或者故意用卫生纸沾上抠脚气的脏物塞进我嘴里;我的嘴经常被磨破,有时包夹用毛巾勒住我的嘴,让我面对墙然后进行殴打,我身上被掐出血,脸被打得青紫。
7、非法剥夺亲属接见权(包括,不通知,拖延,阻挠接见)
宋丽丽非法剥夺了我写信、打电话、探视等一切和外界联系的权利。每次家属给我打电话都不接或者挂断。以各种理由搪塞不许见,变着花样找理由应付我的家人。由于国际呼吁和家属的强烈要求,二大队不得不同意我的妹妹来探视。当时二队恶警宋丽丽的恶行已被明慧网曝光,为了掩盖罪责,宋丽丽带我第一次在水房洗澡,让我换下因被灌药呕吐而洗不出来的衣服,让我接见前二十天吃半个馒头,这样缓了二十天才让我妹妹来见我。
8、违背人伦
他们煽动我丈夫和我离婚来给我“施加压力”,宋丽丽为使我“转化”,给我丈夫刘保国施压,让他和我“离婚”来配合转化工作,刘保国拒绝后被取消探视权利。
三、北京女子劳教所是如何掩盖迫害真相的
在集训队,我被单独关押,与包夹赌博、吸毒犯杨志敏,黎柳杏,张凤香住一起,四个包夹八只眼睛盯我一个人,一天到晚不许我离开凳子,睡觉时限制睡觉姿势,脸不许对墙,被子不许挨嘴,姿势不对起来重睡。
国外记者来访、上面来人检查或家属接见时,从干警到包夹,全力以赴做假应付,带着我象征性地到水房洗漱给人看,还让我多睡会儿,伙食改善吃鱼、吃猪头肉;干警花钱还买纸让我做玫瑰花、做孔雀,然后照像、录像给外面人看。
还有一次干警带我象征性地洗了澡,换了衣服,还抬来一张桌子,让我坐在椅子上拿书看,又端上大米饭,猪肉炖粉条、西红柿炒鸡蛋,原来,这一切都是应付检查,给参观的人看的。等参观人走后,我照旧被体罚、虐待。
还有一次,干警及包夹一大早就兴师动众忙碌,把我转移到天堂河医院住院部,五个警察四个包夹带我象征性体检。而且不仅不用手铐铐我,一反常态,包夹们被命令搀扶着我。后来把我带到所长室与陈丽所长谈话,我向她揭露二大队干警宋丽丽对我的迫害,但是陈丽找各种理由为宋丽丽掩盖罪行。 之后我被用车送回了集训队。我发现集训队都拆了,集训队里的其他包夹及法轮功学员都被转走了。后来才明白,国际来人调查劳教所虐待我一事,集训队玩弄花招,从各队抽调出外貌象我的人冒充我,挡着不让了解情况,掩盖事实真相。
在快被解教前,我坚持不妥协,在肉体与精神承受的极限下,我不妥协,我说:“转化就是糟蹋我的人格,我做错一次,不会再错第二次了。”“你们为几千块奖金,在这里迫害我们,还不让我们说,我们能不发真相传单吗?北京女子劳教所的教育转化挽救六字方针应该改成体罚虐待转化,什么春风化雨、姐妹般的感情都是骗人的!”我随时随地揭露女子劳教所的非法虐待,经常大声控诉中共邪党的罪恶,也不再顺从配合包夹的无理要求,他们也拿我没办法了。干警、包夹都很怕我说,开始对我好起来,把我当祖宗供,虚情假意的关心照顾我,但我知道,对我好也是为了掩盖曾经对我及其他法轮功学员的非法虐待,我仍然坚持时时讲真相。
有一次,我听见张莲英在禁闭室挨打喊叫,就质问干警,干警说我是神经病,我说:“神经病你们为什么抓我关我?”渐渐地,集训队的环境有所好转,包夹不再敢无理刁难人,也不敢克扣粮食采买了,干警的态度也有很大转变。
我走之前,劳教所还装修集训队,给禁闭室安暖气,所有目的就是掩盖真相。
四、一定要废除包夹制度
我在劳教所所受的虐待,都是通过包夹实施的。包夹的责任是监视我的一言一行,包括一夜翻几次身,什么姿势,呼吸状况,都详细记录在案,她们经常暗地开会,根据我的状态找对付我的办法。包夹们说,我们都是有纪律的,打人也是有纪律的,都要队长亲自指示,打谁、怎么打,打到什么程度,都得听干警主要是责任干警指示。二队恶警宋丽丽很少露面,但经常看监控,监控器24小时监视我,但什么也不管。好几次包夹打我,我喊来值班干警,值班干警却说没看见包夹打我,我把伤口给她们看,她们竟瞪眼睛说没有伤。宋丽丽承认包夹都是按她的指挥做事,包夹牛玉红、周平、任荣芬等对我随意打骂,造谣生非,经常说我有自伤自残倾向,说我有精神病。她们克扣饭食、采买,限制我的基本生存包括大小便的权利。这些毒犯什么都敢干,干警利用她们人性中的恶毒及想得奖减刑的心理,不择手段摧残折磨我,有个包夹对我说:“如果我得奖减期就不这样对待你了”。
劳教所用吸毒犯当“包夹”,让她们迫害我,实际是妄图借刀杀人使干警逃脱罪责。把“包夹”明目张胆的上升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制度化手法,是严重侵犯人权的行为。女子劳教所夺了法轮功学员正常的人身自由,“包夹”就是在没有正常的人身自由的地方彻底剥夺连普通犯人都享有的最基本的人身自由,“被包夹”这本身就是一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27/171175.html
2008-01-09: 北京大法弟子刘桂芙两次被非法劳教、流亡海外(图)
北京大法弟子刘桂芙坚持“真善忍”的坚定信念,两次被非法劳教,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受到了种种酷刑折磨;在广大正义人士的帮助下,在国际舆论的支持下,2007年8月31日才从北京女子劳教所释放;现在已经离开中国大陆。
刘桂芙在北京女子劳教所被恶警强制吃不明药物、不让睡觉、长达20几小时的严格的坐姿,站立体罚;遭故意殴打,伤害及非人的精神摧残;等等。刘桂芙在美国的女儿为了营救母亲,多方奔走,得到了美国各界民众的支持。美国法轮功学员将刘桂芙受迫害的案例通报了联合国,联合国人权调查员诺瓦克先生在视察北京女子劳教所期间要求见她,被中共警方阻拦。
迫于国际压力,北京女子劳教所将刘桂芙从攻坚队转到集训队,并允许家属探视,还改善了伙食。集训队中虽然肉体迫害有所减轻,但精神迫害更加严重,除了包夹和隔离外,还把她关在房子里面套房子的禁闭室内直到她离开劳教所。在此期间,刘桂芙要求集训队也为其他法轮功学员改善伙食,并進一步争取权利。
为了多关她几天,恶警甚至不惜修改劳教开始的日期,好将刘桂芙离开劳教所的日子推后几天。在刘桂芙离开劳教所之前的几个月中,劳教所为了销毁证据,停止了对她的肉体迫害,改善伙食,以使她出所后,无法从健康状况上找到明显的迫害证据。即便如此,刘桂芙刚从劳教所出来后仍然非常消瘦憔悴,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还长了很多老人斑。
刘桂芙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曾经两次被非法劳教,遭受严重迫害。2001年2月,刘桂芙被非法劳教一年半。2005年2月28日,刘桂芙再一次在北京家中非法被警察抓捕。警察在她家中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只好捏造事实,说在刘桂芙家中发现二十多张法轮功传单因此要劳教她二年零六个月。迫害法轮功是非法的,任何国家也没有在公民家中发现与信仰有关的资料就要被关押的法律。即便如此警察们为了实施迫害,还要造假证据。他们在刘桂芙家中实际上只发现了两张传单,却硬说成二十多张,还说传单多少根本不重要,反正就是要劳教她。
北京女子劳教所不让刘桂芙和其他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接触,被非法劳教后不久就从7大队转到攻坚队進行单独包夹迫害。2005年8月16日,家属经过多次努力争取,终于在劳教所接见室见到了刘桂芙,根本都认不出来了,原来140多斤重的身体,看上去不足100斤。明显变矮小了,头发也白了,满脸皱纹,行动迟缓,比抓前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多岁。刘桂芙当时告诉家人说:“不许睡觉,每天罚站,开始每晚12点多到深夜4点休息会儿,后来深夜2点半到4点才叫休息会儿。同时强制吃一种药,胶囊状,吃后就吐酸水和黑水……。”
家人追问狱警宋丽丽:人没甚么病,你们给甚么药吃?宋丽丽脸色慌张,支支吾吾地反覆强调说不是甚么毒药之类的。
美国、加拿大、欧洲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做了大量的营救工作,她的家属也强烈要求探视的权利。探视中,家属发现刘桂芙身上有明显的创伤和遭受严重迫害的情况,体重下降约40斤,人很苍老,于是家属進行了上诉,状告参与迫害的恶警宋丽丽。“国际追查”组织也对此立案。
北京女子劳教所迫于压力,回应家属的申诉,承认在劳教所中禁止刘桂芙炼功,并把她作为“重点人”進行管理。但声称宋丽丽以及四个包夹人没有对刘桂芙進行“打骂,体罚,虐待”。
被非法劳教期间,刘桂芙没有任何妥协,并始终在要求覆议,争取权利,劳教所警察对她无可奈何。她正念闯出北京女子劳教所集训队后,劳教所警察授意地方警察把她送到“北京法制培训中心”,進行進一步迫害。但地方警察认为,劳教所警察都管不了的事,他们也不愿插手,但仍然对她生活進行监控并多次骚扰她。
刘桂芙遭受了种种迫害,九死一生。2007年12月29日,刘桂芙离开中国大陆,流亡海外。
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刘桂芙家庭一直承受着巨大压力,在美国上学的女儿因为刘桂芙修炼法轮功而上了中共的黑名单,母女7年没有见过一面。丈夫刘保国体弱多病。我们呼吁各界正义人士关注刘桂芙和她的家人,帮助他们早日团聚,恢复正常生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9/169920.html
2007-09-17: 北京邪恶之徒企图再迫害大法弟子刘桂芙
北京大法弟子刘桂芙被非法劫持两年半,正念抵制迫害于今年八月底堂堂正正走出北京女子劳教所。劳教所恶警不甘心对刘桂芙强制洗脑的失败,与刘桂芙所在地派出所签署所谓协议,在协议中认为刘桂芙的思想没有转变,企图绑架刘桂芙到专门的地方继续转变她的思想。在此正告企图继续行恶的相关人员,立即停止行恶,不要自当恶党的殉葬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17/162860.html
2006-10-20: 北京法轮功学员刘祥芬被非法关押迫害的经历
文_刘祥芬
我是刚来美国的原北京市大法弟子。1999年中共镇压法轮功以来,我曾经四次被非法监禁,其中两次被非法拘留,两次非法劳教,下面是我被迫害的经历。
......。
五.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
2001年3月21日,把我非法关入北京新安劳教所,后改名北京女子劳教所,那里是一个充满了谎言、暴恶及伪善的邪恶黑窝。刚一進出,那里的警察脸上露出阴森的奸笑,说甚么一个个都这么脏,这里就是到了家了,赶快洗澡。
在一大堆他们认为信得过的犯人监视下洗了澡后,便被带進一间屋子,要求写“不再炼功的保证书”,“认罪认错书”,及谩骂大法和师父的决裂书,不写的话,就四个人围着進行洗脑,不按照她们的做就拳打脚踢,罚蹲军姿,报头蹲,罚站,坐飞机,揪着头发撞墙,用针扎私处等恶党一贯整人的手段。
不按照它们的要求写出以上“三书”是绝对不让睡觉的。有的学员半年不让睡觉,超过半年也只能一天睡两小时。以上提到的刘秀平就是在这种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下精神失常的。最关键的是,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下,像刘秀平这种“不转化”或“转化”不成功遭警察和犯人虐待的人,也没有人同情。人的善心和良知在高度的恐惧和压力下丧失殆尽,不敢同情弱者,也不敢伸张正义,因为那样要付出代价。
我因为怎么也没法泯灭自己的良知和正义,无数次遭到训斥和威胁,围攻和洗脑,被强迫不断的写那些似是而非的思想汇报,直到变成奸猾、掩盖或缄口。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完全可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或许完全放弃自己,变成一个指鹿为马的人。与此同时,还派他们信的过的人对我暗中监视,不断挑釁,妄图把我的平静祥和破坏殆尽。同时也一直在不断的找差,妄想把我关入集训队(那是一个用尽酷刑,更加隐秘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甚至妄图延长劳教期。
我亲眼目睹杜蓉芬在升旗仪式上喊出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而遭到一帮警察毒打,当场晕了过去,被拖到集训队继续迫害,几天以后还不认识人。赵小华被恶人反扣,按在地上跪着,用毛巾勒着嘴,以至于实在忍受不住时惊叫,好几个老太太被吓得心脏病突发。刘桂芳的阴部和腋下被针扎而不敢说出实情,在我有机会与她单独相处时,才敢惊慌失措的向我透露一点。刘桂芙罚站18天,邪恶的人要求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个地方,稍一转眼或眨眼就遭到谩骂,同时用苍蝇拍打头,打手们拳打脚踢,后来腰也被打折了。
听他们的话“转化”了的也没有好日子过,首先白天干活十八小时左右,只让睡两个小时,叫做“歇人不歇针”。后来经过出去了的学员向上级告发和里面有正义感的学员的付出,减至十二小时。主要产品都是出口的手工制品,像很精致的茶杯垫,手工毛衫,羊绒衫等。还要经常写那些违心的东西,直到自己心中把假的认成真的,完全放弃自己的良知才能从说谎和作恶的羞愧中解脱出来,加上所作所为顺应了那个邪恶的环境而带来的安逸甚至表扬与喝采。那种是非颠倒,善恶混淆的衡量标准,很多人真的认为那些实实在在的谎言就是真理。
那是一个充满了谎言和欺骗的地方,美国某电视台到那里進行采访,采访的前几天,就开始要我们搞大扫除,把劳教所打扫得干干净净,并且投资,买了一个超大消毒碗柜放在食堂。采访的前一天下午,要我们把平时干活的产品,原材料和工具全部运走,锁在一个很远的地方。采访的那一天,带着我们唱歌、跳舞、打球、下棋、拔河、舞狮子、看书、看电视。平时不“转化” 受体罚的学员也進屋,免遭体罚。中午给我们改善生活吃两菜一汤和米饭。在记者来之前,叮咛在外面進行文娱体育活动的学员不要接受记者采访,当记者架起摄像机准备采访时,一声“向后转,齐步跑”,匆忙逃跑着把我们带進监室。所以给记者留下的印象绝对不是迫害,而是中国政府在义务的养一帮年龄不等的听话“学生”。
2002年十月我从劳教所出来后,派出所和居委会也还是不断的上门骚扰。我和孩子的户口也都被注销掉,这样如果我在劳教所被打死的话,就死无对证了,即使国际社会去调查,也会说是法轮功“造谣”,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0/20/140628.html
2006-08-07: 刘桂芙、张连英正在北京女子劳教所抗议迫害
北京大法弟子刘桂芙、张连英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已经很久了,因为她们二人对大法的坚定信念不可改变,劳教所不得不放弃对她们的酷刑折磨和洗脑,把她们分别关在集训队的单间中,与其他人隔离,已长达数月之久。
张连英是北京法轮功学员牛進平的妻子,牛進平因为和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会面,讲述了张连英受迫害的情况,而被监视,另一位会面的北京法轮功学员曹东被秘密警察绑架。
刘桂芙去年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时,明慧曾做过大量报导,她的女儿也在美国呼吁营救她。所以在联合国酷刑专员诺瓦克来京调查时,把刘桂芙作为了调查对像之一。但是当天,刘桂芙被带進劳教所的所长办公室,却一直没有见到诺瓦克先生。不知北京女子劳教所使用了甚么花招搪塞联合国酷刑专员。
另一名坚定的北京大法弟子刘祥芬已经堂堂正正闯出了北京女子劳教所。刘桂芙和刘祥芬第一次被非法劳教时曾一起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回家后,因为家住的近,刘祥芬生第三个孩子时,刘桂芙经常帮助她照顾生活。2005年,警察在同一天将她们非法从各自家中抓走。刘祥芬在劳教所期间一直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当人瘦得只剩70斤时,劳教所不得不把她提前放回家。以前在北京的劳教所几乎还没有不妥协能够提前回家的事例,这一方面说明大法弟子更加成熟,另一方面也说明邪恶的因素已经被大量消减了。
目前,刘桂芙和张连英也正在劳教所中为无罪释放采取行动抗争,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8/7/135003.html
2006-07-16: 北京大法弟子刘桂翰被绑架、情况不明
北京大法弟子刘桂翰两个月前外出时,被恶人绑架,非法关在位于泥河的顺义看守所。警察超期羁押,也不许亲属探望,现在毫无消息。
刘桂翰是北京大法弟子刘桂芙的大哥。刘桂芙2005年初被非法抓捕后被劳教2年半,因为不向邪恶妥协,2005年7月开始,被劳教所在单间里单独关押已经快一年了,劳教所仍拒绝放人。警察们能看到明慧网,了解国际社会对中共迫害法轮功越来越重视,反迫害的呼声越来越高,他们不但不为自己留后路,还对刘桂芙的亲人声称:“不管国际形势变成甚么样,都影响不到我们。”
现在妹妹还没回来,哥哥又不明不白的被关押,希望更多的人能关注这一家人的遭遇。帮助他们早日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16/133133.htm
2006-05-19: 法轮功学员单秀英、刘桂芙等大法学员的情况
法轮功学员单秀英、刘桂芙、代玉琳、陈平、张淑琴、平利、周永红、班启荣在北京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劳教。和志英、贺富国在河北省第一女子劳教所(唐山市)被非法劳教。刘桂芙坚持信仰,不向邪恶妥协。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5/19/128259.html
2005-10-12: 刘桂芙被北京女子劳教所转入集训队
由于北京大法弟子刘桂芙不曲不挠的信念,刘桂芙海内外家人的强烈呼吁和上告,海内外大法弟子与正义人士的大力支持,北京女子劳教所不得不停止了在攻坚队(二队)中对刘桂芙進行的残酷迫害。现在刘桂芙被非法关押在集训队。仍然处于单独关禁闭的状态,恶警不允许她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
正告北京女子劳教所,只要非法关押还在继续,大法弟子与正义人士呼吁营救刘桂芙的行动就不会停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0/12/112259.html
2005-08-20: 北京女子劳教所二大队(严管队)恶警宋丽丽正在用毒打、灌毒药、限制睡眠的方法迫害法轮功学员刘桂芙,宋丽丽声称是“为了让她有更多的时间保持清醒。”刘桂芙现在伤痕纍纍,身体与精神十分虚弱。
在北京女子劳教所所有警察中,宋丽丽可谓少有的一个,此人从里到外没有一点整形,不但相貌长得刁蛮丑恶,而且大家都觉得宋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邪气,无恶不做,出了奇的坏。对于众多的法轮功学员向她讲真像,她一句道理也不听。宋为胁迫法轮功学员转化,发明了十分阴毒的招数,用锥子尖扎法轮功学员,用圆珠笔的笔尖连续扎法轮功学员的头皮,说是:“这样打人不出声。”被指派在那里包夹法轮功学员的吸毒类劳教人员都看不下去,说宋是二队中最坏的一个警察。
宋丽丽被调到严管队后,更是有了胡作非为的机会。宋丽丽来自内蒙古,原来是北京女子劳教所管理科的人,2003年非典期间被派到四大队帮忙,当时四大队有个叫王晶的吸毒犯人,此人品行极为恶劣,宋和此犯人打的火热,无恶不学,还违反劳教所的纪律,和她互留电话号码,执法犯法,后来在她的努力下,王当上了四大队的小哨,有宋的撑腰,王晶非常嚣张对法轮功学员说骂就骂。宋丽丽还经常唆使吸毒犯人打法轮功学员。现在她直接负责对刘桂芙的迫害。
被关在严管队里的法轮功学员都是比较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他们通常是在劳教所其它队遭受了很长时间的残酷迫害,也不妥协,被不法人员调过去秘密迫害。
自从刘桂芙被送進二队(严管队)后,劳教所一直不许家属接见。最近迫于国际社会的压力不得不允许家属单独接见。家人看见刘桂芙的胳膊暴露的部份伤痕纍纍,看不见的地方还不知有多少伤。这些伤痕已经愈合,伤痕上的血痂已经脱落。从中我们不难明白为甚么几个月的时间中北京女子劳教所一直禁止刘桂芙与外界接触。但即使这样掩盖,这些伤痕已经是无法掩饰的永久性伤痕,可见当初受伤的程度之重。而且刘桂芙完全不像被抓之前健康漂亮的样子,非常苍老瘦弱,估计体重已经少了40斤左右。
宋丽丽在一旁监视刘桂芙与家属的见面,多次阻拦刘桂芙说话。但刘桂芙还是说出了一点遭遇:这些伤是警察指使吸毒犯人打的,打的时候为了让她叫不出声,用抹布堵住她的嘴;她被强制灌服了不明药物,服药后呕吐黑水,头晕恶心,精神状况极差;每天睡眠时间只有从12点到4点的4个小时。
宋丽丽对于给刘桂芙灌药和限制睡眠的解释是:“为了让她有更多的时间保持清醒。”简直是自相矛盾。宋丽丽还一副无赖的样子对刘桂芙的丈夫说:“我上次让你和她离婚的事你怎么跟别人讲了?我是跟你开玩笑呢。”刘桂芙的丈夫说:“你不是开玩笑!”
北京市海淀区法轮功学员刘桂芙是听了法轮功创始人在北京市公安礼堂做报告、介绍该功法之后开始修炼的。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2005年2月28日被不法警察再次从家里绑架,警察没有从她的电脑里查到任何可以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藉口,也没查出甚么资料,但却直接在劳教票上写上在她家里“查出21份法轮功宣传品”,非法判刘桂芙劳教2年零6个月。刘桂芙的女儿、美国普度大学留学生孟祥姬,得知母亲被非法关押后,一直呼吁营救。
现在刘桂芙的处境非常危险,我们强烈要求:1、立即停止对刘桂芙的一切迫害,立即无罪释放刘桂芙,使她能得到治疗和休养;2、追查宋丽丽恶行与幕后指使者,法办恶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20/108797.html
2005-08-09: 2005年6月,北京女子劳教所把坚定的大法弟子刘桂芙关押進严管队(二大队)進行更严酷的迫害。二大队恶警停止了刘桂芙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对她進行秘密迫害,并违背人伦煽动刘桂芙的丈夫和她离婚来对她“施加压力”,被家属严辞拒绝。
北京法轮功学员刘桂芙,2005年2月28日被警察从家里非法抓走,警察没有从她的电脑里查到任何可以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藉口,也没查出甚么资料,但却直接在劳教票上写上在她家里“查出21份法轮功宣传品”,非法判刘桂芙劳教2年零6个月。
刘桂芙告诉警察和家人这是冤案,并且始终坚持对所有人说信仰真善忍没有罪,拒绝写劳教所的“三书”。因此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和北京女子劳教所七大队关押期间,警察曾经长时间不让她睡觉,给她很少的饭吃。5月初她的丈夫刘保国唯一一次被劳教所通知接见刘桂芙时,看到刘桂芙非常瘦弱。之后,刘保国探视妻子的权利就被劳教所“取消”了。
2005年6月,劳教所把刘桂芙押進二大队,欺骗家属说是因为刘桂芙不接受“转化”,所以换一个队進行“帮教”。北京女子劳教所的二大队,2003年1月就已经被解散,劳教人员分往其它队,半年后新成立的“二大队”听上去是和七大队一样的机构,实际上是比劳教所的集训队还残酷的严管队,是秘密迫害大法弟子的狱中狱。因为按劳教所的“规定”,被送進集训队的必须是“违反劳教所所规所纪”的人(比如“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功口号”或“法轮功学员炼功”等都会被警察定为“违反教所所规所纪要记处分”)。但是对于他们说不出有任何行为可以“记处分”的法轮功学员,北京女子劳教所就想出了一个最阴毒的招数,设一个严管队,但叫做“二大队”,用来掩盖更残酷的迫害。
关在严管队里的人,每人被囚禁在一个单间,其中“包夹”和打手的人数要远远多于被“包夹”的人,進行比集训队还要残酷的迫害。那里做“包夹”的吸毒犯们亲眼看到法轮功学员被用10 条左右的电棍同时电击。与二大队在同一个楼里的一大队的人总能听到二大队传出的惨叫声。但对外,劳教所却欺骗法轮功学员的亲人说他们的亲人关在“二大队”。
自从刘桂芙被押進“二大队”,警察非法剥夺了她写信、打电话、探视等一切和外界联系的权利。直接负责迫害刘桂芙的警察是宋丽丽(音)。据曾经关押在“二大队”的吸毒犯反映,宋丽丽是严管队里所有警察中最最恶毒的一个,是内蒙人,为了多赚点“转化法轮功的奖金”,她想出很多种阴毒的刑罚,比如用锥子扎,用圆珠笔的笔尖连续扎法轮功学员的头皮,等等,被折磨的人非常疼痛。宋丽丽得意的说:“这样打人没有声。”她妄图用这种“没有声”又不留痕迹的打人方法,来掩盖自己施暴的罪证。比起中共编造的《白毛女》中那个最恶毒“黄世仁的妈”要歹毒的多。
更令人震惊的是,宋丽丽竟然不顾婚姻法,违背天理人伦,妄图用破坏他人婚姻的办法达到她的目的。一天,宋丽丽恬不知耻的打电话给刘保国说:“刘桂芙太能说了,说三天都没有重样的。你要配合我们一下。”刘保国问:“怎么配合?”宋丽丽说:“你和她离婚!给她施加点压力。”刘保国气愤的说:“你说晚了!上次我去接见,刘桂芙就提出让我和她离婚!我没答应!”原来刘桂芙是在40多岁时,和刘保国结婚的,当时刘保国因为前妻背信弃义,心情非常抑郁,身患不知名的重病,连呼吸都很困难,大夫也无法医治。当时有人劝刘桂芙不要找一个这样的人,说不定哪天就只剩自己了。但刘桂芙认为刘保国心地善良,也相信自己是大法弟子,师父讲一人炼功全家受益,丈夫肯定会好起来,所以还是坚持和刘保国结婚了。婚后,在刘桂芙细心的照顾下,刘保国的身体明显康复。这次善良的妻子再次被抓走,对刘保国精神上又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开始一个月几乎走不动路。心地善良的刘桂芙看到自己被关押无法照料体弱的丈夫,在那唯一的一次探视中提出让丈夫和自己离婚这真是只有在中共统治下才能发生的人间悲剧!
宋丽丽为了她那点可怜的奖金,竟然用逼迫刘保国和刘桂芙离婚来逼刘桂芙“转化”,街坊邻居听说后全都大骂宋丽丽“是婊子养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头上顶着国徽呢!”有的直接说:“穿甚么警服啊?改披一身儿狗皮算啦!”
中共已经用自己的行动向世人展示了天良丧尽的邪教本性。江××当初答外国记者华莱士记者问时说甚么没有一个人是因为练法轮功而被抓的,抓他们都是因为他们行为上违反国家法律。但是刘桂芙的案子清清楚楚的向世人昭示了法轮功学员归根结底就是因为思想与信仰获罪,而打击正信的必然是邪恶的思想和行为!
在此我们强烈要求:
1、中国有关当局立即停止对刘桂芙以及全体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2、马上恢复刘桂芙与家属的接见与通信的权利。
3、尽快释放刘桂芙,让她的丈夫早日得到照顾。
4、追查法办实施迫害的宋丽丽、北京女子劳教所所长李继荣等当事人。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9/108044.html
2005-07-17: 北京海淀区大法弟子刘桂芙2005年3月被判两年半劳教,现被非法关押在大兴女子劳教所7大队。因为她拒绝转化,坚定修炼,现被转到2大队继续被迫害,并且不准家属每月应该的探望。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7/106368.html
2005-06-09: 坚强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刘桂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9/103672.html
2005-05-31: [反馈]刘桂芙的案例的有关单位主要不是团河劳教所,那里是男所,现在主要是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八大队,北京女子劳教所七大队。另外她第一次劳教的迫害单位是新安劳教所四大队,直接迫害人是现在的北京女子劳教所所长李继荣,她曾是四队大队长。
2005-05-17: 北京大法弟子刘桂芙被非法判处劳教2年零6个月后,在调遣处因为拒绝承认非法劳教,不在“保证书”上签字,被调遣处八大队的警察体罚,不让睡觉。4月底,刘桂芙被送往北京女子劳教所后,被非法关押在七大队。七大队的警察也对她采取了不人道的迫害,继续体罚她不让睡觉很多天,在国内外的压力下才让她每天睡很少的觉。自从她被送進七大队,七大队的警察就命令“包夹”(看管)刘桂芙的劳教人员每顿饭只给她很少的一点食物,用饥饿的方法逼迫她承认强加的罪名,放弃信仰。
家属看望刘桂芙时,警察把她的家属和其他人分开,把他们单独关在一间小屋里,警察在场直接监视、监听。家属看到刘桂芙瘦了很多,询问是怎么回事,刘桂芙讲饭不够吃,在场的七队警察无耻的说:“刚進劳教所,哪有那么舒服的?现在不是让你睡觉了吗?”好像警察不让人睡觉、不让人吃饱饭都是合理合法的。但是查遍《宪法》和《刑法》,警察这样的行为没有任何法律依据,是执法犯法!为甚么在当今中国这种犯法的警察这么猖獗?善良无辜的人有冤无处诉?
探视结束前,刘桂芙告诉亲友们照顾一下在国外读书的女儿,自己对真善忍的信念决不动摇。
2005-05-05: 北京法轮功学员刘桂芙被非法于2月28日被非法从家中拘捕,后被送進了北京女子劳教所。
2005-05-04: 北京大法弟子刘桂芙于2月28日,被警察强行从家中带走,现知被判劳教两年半。关押在北京劳教所调遣处,由于其不配合邪恶的迫害,现被吸毒人员“包夹”。他们采取罚站,罚蹲,不让睡觉等手段迫害。
2005-04-27: 刘桂芙、白灵艺(音)正在北京调遣处遭受迫害
曾经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四大队被非法关押的北京法轮功学员刘桂芙,和曾经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一大队被非法关押的北京法轮功学员白灵艺(音),现在都第二次被送進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她们被关押在调遣处八大队,因为坚决不承认非法劳教,拒绝在劳教所“遵守所规所纪”的“保证书”上签字,被昼夜包夹,剥夺睡眠,已经长达十几天。
刘桂芙要求写覆议申诉,因为警察无故抄家没有搜到甚么,却无中生有的在对她進行非法劳教的判决书上说,劳教理由是从她家里搜到“21份法轮功宣传品”。警察抱走了她家里的电脑和打印机说是要進行检查,并没有查到甚么,但却拒绝归还个人财物。致使她在美国的女儿无法用email与家人联系。
调遣处八大队的警察无耻的对刘桂芙说:“你写覆议有甚么用?只要在你家有一张法轮功传单,也照样劳教你!”刘桂芙坚持说:“当然不一样,你们凭甚么栽赃陷害?!”她仍然在要求申诉。
请同修们正念支持因为不向邪恶妥协而遭受迫害的北京法轮功学员刘桂芙和白灵艺。并向施暴单位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八大队讲真像。
2005-04-14: 北京大法弟子刘桂芙于2月28日晚被警察从家中无故抓走。她的女儿,美国普度大学学生孟祥姬曾经呼吁无条件释放她的母亲。但大陆公安不顾民意,现在已将刘桂芙非法劳教二年零六个月。警察强加给她的所谓罪名是散发法轮功宣传品。
参与迫害单位: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
2005-03-06: 美国普度大学学生 孟祥姬:当得知我的母亲刘桂芙于2005年2月28日夜第四次被北京警察抓走的消息,我几乎崩溃了!一瞬间我如同坠入了恶梦之中,两天前我还和她通过电话,而现在她已经身陷囹圄,我无法形容我的焦虑和失望。
自从我的母亲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而三次被抓,并于2001年至2002年被劳教一年半后,我没有一天不牵挂母亲在中国的安危。因为我透过中国大陆严密的通讯封锁,从母亲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她在北京的看守所和劳教所受到的迫害。在看守所里她曾经被预审警察打翻在地践踏;被警察逼迫空手掏厕所,不许洗手就得吃饭。在北京新安劳教所里,四大队警察逼迫她放弃深信了8年的法轮大法,她因为坚持信仰,被连续罚站了将近4个月,然后又天天遭受惨无人道的毒打;在警察无力“转化”她后,让她天天服苦役,夜里还要“学习”劳教所的甚么“规范”,得不到休息……要知道,我的母亲可是50岁的人呀!
我真的无法理解中共为甚么要把像我母亲这样无辜的好公民反反覆覆送進监狱、看守所这种地方。母亲的第四次被抓让我对中共彻底绝望了。
前三次母亲被抓,我虽然也感到这样的崩溃、焦虑和失望,但我同时也感到沮丧。我那时不明白为甚么我的母亲总是麻烦不断,为甚么她就不能像其他很多中国人那样明哲保身,保持沉默呢?我以前曾劝她保全自己好让我尽快拿到学位,甚至心中对她也有些许的抱怨。但这次母亲被抓却强烈的震撼了我的灵魂,我不停的问自己,为甚么?为甚么?这一切到底为甚么发生?这些问题唤醒了我对母亲所有的记忆,母亲的人生过程历历在目,我终于明白了这恶梦的因由,理解了母亲的心。
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母亲的人生好苦啊!她经常遭到我生父的打骂,被迫离婚后带我从唐山来到北京。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母亲始终过着动荡的生活。因为不愿为单位领导做假帐,她很长时间拿不到工资,把我送進能住宿的学校,自己流落街头。有时她下班后骑好几个小时找不到一个睡觉的地方,经常露宿在马路上。我中考之前没有住宿,也曾跟母亲一起流浪,藉着昏黄的路灯复习功课。那时的母亲一无所有,我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全部的生活目地就是让我能吃上一顿饱饭,我的快乐就是她唯一的快乐。千百次母亲对我说,如果没有我,她渴望以死来解脱……
作为年幼的女儿,我那时很难理解母亲的心境,但却看到,由于恶劣的生活条件,有一种东西正在从她体内消失,生活的负担异常的沉重,最终她几乎耗尽了体力和精力,我知道她不去看病并不是因为没有病,而是因为根本没钱看病。她的身体已经垮了。现在我才明白,那时我朦胧中感到正在从她体内消失的是生命的活力。
是法轮大法为母亲重新注入了生命的活力!
我的大姨刘桂锦以前有小儿麻痹后遗症、唐山地震受重伤又留下很多后遗症,修炼大法全都好了,法轮功不但不要她一分钱,还退回了她500元感谢师父的捐款。经大姨现身说法,我的母亲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她的身体迅速恢复了,法轮大法的学员还经常帮她解决住处。最重要的是充满心间的快乐与幸福又重新荡漾在她的脸上。不再是以前的含义,生活的压力对她来说是精進修炼的动力,生活的挫折对她来说是修炼提高的考验。她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勇敢的面对生活!母亲本来就很美丽,这时青春的光彩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98年,经功友介绍,我的母亲和我现在的继父结婚了,我们终于有了固定住所。结婚时,继父已经是病得喘不上气的人。我母亲做的一手好菜,又会勤俭持家,继父在母亲的照顾下身体迅速好转。母亲又自己动手在继父家的院子里盖了十几间房出租补贴家用,也是用这笔钱资助我在美国着名的普度大学攻读药剂师专业。她既当男人,又当女人,里里外外支撑起这个家。如果没有法轮大法的力量,这样的生活重担无论从身体上还是从心理上都是不能承受的。就这样,在母亲被抓之前,她与我的继父在法轮大法的光芒中过着幸福的生活.
中共政权镇压法轮功后,我的大舅妈很快就在街道的压力下表示不炼了。“转化”后,大舅妈丧失了起码的人伦,虐待住在隔壁的我年过90的姥爷和我年近90的姥姥。而这时我的母亲以及唐山的大姨、三舅等人全都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关押,大姨甚至被迫害致残。
一次在劳教所的学习材料上,母亲看到我的大舅妈被作为政府“成功转化”的案例,真名真姓的写進书里,说她“转化后孝敬公婆,善待小姑”,我的母亲勇敢的拿着这份材料向劳教所警察揭露谎言。警察哑口无言。
经过了劳教所的重重魔难,母亲才回到了家。一见到我的姥姥、姥爷都痛苦的蜷缩在肮脏的床上,她忍不住哭了。以后一直经常过去照料老人,喂水喂饭、端屎端尿。直到他们在2003年10月18、19日在安详中离去。亲朋好友、同事街坊来为两位老人送行时说:“以前我们看到老刘两口没人照顾,都说老刘的子女怎么那么不孝,没有人性,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党把孝顺的子女都关進了监狱劳教所,这么高龄的老人没人照顾,××党才没有人性!”母亲用她的实践向世人证实了她的信仰是多么的真实和伟大!
回忆完这一切,我才看清了我的母亲:父母跟前的好女儿;丈夫身边的好妻子;孩子后面的好母亲。我的母亲不但是最正直的人,而且美丽,善良,有着力可托山的坚强意志和宽厚柔软的心肠。
这时我才明白了自己以前在痛恨政府践踏人权时也在气与怨自己的母亲,这气与怨却原来是我自身不敢挑战邪恶。每当母亲被抓我虽然盼着母亲回来,却总是躲在家里默默祈祷。现在我明白了对邪恶的畏惧只能是纵容邪恶,邪恶终归是邪恶,永远也不会因为你纵容它就不来害你。像母亲这样敢于面对邪恶的法轮大法弟子才是真正伟大的。在这种伟大面前,我终于看到了自己的渺小与软弱,我再不能坐观。四次失去母亲,今天我要忍无可忍的向中共说:“我的母亲行的正,走的端,立即停止迫害,马上无条件释放我的母亲!”
失去母亲,我的继父将无人照顾,可能很快又会变成像以前一样羸弱。我失去了经济上的支持,很可能要辍学。但是这些痛苦与我母亲正在经历和将要面对的迫害相比又算得了甚么呢?而且也只有结束了对我母亲的迫害,我们全家才能过上幸福生活。我以我诚挚的心呼吁中美社会各界以及世界上一切善良的人帮助、声援我对我母亲的营救。
此次直接行凶的是我母亲管片的圆明园派出所。现在我的母亲被关押在海淀分局看守所。我希望北京善良的人们能够向我提供更多的派出所和看守所电话、地址、负责人信息。我希望和他们对话,因为我实在无法理解他们为甚么要抓捕和拘禁我母亲这样的无辜善良的人。
北京市公安局海淀分局,电话:010--82519530, 82388036,82519067
圆明园派出所,电话: 010--62553476
2005-03-04: 2005年2月28日6点多,家住北京市海淀区福缘门78号的大法弟子刘桂芙(女),被海淀区派出所6个恶警强行从家中绑架并抄家,现在下落不明
2003-12-26:2003年12月5日左右,北京海淀区大法弟子刘桂芙在家中被海淀恶警绑架到海淀区洗脑班(详情待查)。刘桂芙家住海淀区圆明园地区,2001和2002年被非法劳教2年,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原新安)历经磨难,被8个月剥夺睡眠。
最近,北京一位姓潘的年轻男大法弟子被秘密非法判刑3年,他此前一直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海淀区看守所。
2003-08-16: 刘桂芙因坚持修炼不妥协,被连续罚站十八天不让睡觉。打昏了往身上泼水,腰被打伤了,爬着上厕所。北京女子劳教所队长徐艳玲还悄悄把她带出去打,暗中唆使吸毒劳教人员和邪恶帮凶宫艳艳、韩力文、张跃美等对她拳脚相加,还用罚全班18人不睡觉的方式逼她妥协,声言如果再不转化就罚全队被劳教的人不许睡觉。以后连续3个月的时间,每天只允许睡1个小时,眼睛都熬花了。
2001-03-04: 北京更多发表“严正声明”的大法弟子被抓
北京海淀区大法弟子邵明学,因在明慧网上发表了严正声明,近日被安全局从学校抓走,现下落不明。
海淀区大法弟子刘桂芙,因发表声明,二月中旬被捕。当时公安几个人到她家,让她去派出所问点事,尤其要了解怎么上的网。之后她就再没回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3/4/870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