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9-23: 辽宁抚顺市张桂萍在看守所和监狱遭残忍迫害
经受三年零十个月残忍迫害,辽宁抚顺市东洲区法轮功学员张桂萍,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一日终于从这个地狱般的监狱出来了。出狱时,她的身体骨骼多处变形,肌肉萎缩整个身体变形,走一会就得停下来歇一会再接着走,腰和背都直不起来,腰部左侧有个包,右侧凹陷一块;肩膀左侧低,右肩高,左侧后背鼓起比右侧高;臀部右侧肌肉比左侧肌肉大,右腿比左腿粗,除右肩高之外,整个身体右侧肌肉是萎缩的,走路右侧身体往下沉;不能侧身睡觉,心脏怕压,只能平躺着睡觉。
一、半夜在家门口遭警察绑架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一日晚九点多,张桂萍学完法顶着大暴雨回家,刚走入楼门突然冲上来四个男的,说是警察,首先就是抢背包,抢钥匙,东州分局一个叫刘明的警察捂住她的嘴,四个男的强行把她从一楼拖到六楼。一进屋就把她的两手反扣在凳子上,然后就开始抄家,东州分局一个姓陈的警察又打电话调来十七、八个警察,其中有抚顺国保大队的,有新屯派出所的,他们一窝蜂似地不落一个角落的翻,把屋子翻的乱七八糟,扔到地上的东西都看不到地面。
警察抢走了三台笔记本电脑、六台打印机等私人物品,后半夜两点多把她劫持到抚顺新屯派出所,关在里面只有一个很窄的长条凳的铁笼子里。
东州分局警察刘明领着其他几个警察非法提审张桂萍。张桂萍没有配合他们,也没有在笔录上签字,就是和警察讲真相。张桂萍一直被关在铁笼子里十四个小时,直到下午四点多,她被送进抚顺南沟看守所,关在206号监舍。
二、在看守所遭受的折磨
张桂萍在看守所期间绝食反迫害,姓田的狱警就指使一个叫邓月的刑事犯和李苗慧,带领一群刑事犯人把她打倒在地,拳打脚踢,抓头发往墙上撞,一顿暴打,把她的眼睛打得看不见东西。邓和李轮番掐她乳头,掐大腿里侧,掐胳膊里侧,掐的没好地方,青一块、紫一块。每天把她拽到卫生间按胳膊,按脑袋,踩住腿用瓶子给张桂萍灌凉水。张桂萍抵制迫害,她们把张桂萍嘴唇压破,下门牙压折,四颗大牙松动,三颗牙变形,强行在地上拖着去灌食,再拖回来。每天就是这四、五个人动手天天打张桂萍,连续折磨她一周多,并限制她上厕所。
三、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残忍迫害
二零一八年张桂萍被非法判刑三年十个月,二零一九年被送辽宁省沈阳第一女子监狱八监区一小队(后搬迁到第二女子监狱,一监区一小队)迫害。在狱警曹拓的指使下和生产组长靳百灵(杀人犯)带领下,另外一个辽宁丹东籍的杀人犯和一个叫王树玲因挪用公款而被判四十年徒刑的刑事犯人包夹她,白天强制她干活,晚上回监室叫她蹲墙角,主要是为了强行转化她。看她不转化,每到周日就把她拉到没有监控房间里,叫她蹲在屋的中间,三人一组轮番看着她,不许她动,而且不许她上厕所。时值北方的严冬,正是正月,她们每人穿上两条棉裤保暖,把张桂萍棉衣棉裤扒光,把窗户打开,找来纸壳换班扇风冻她,杀人犯丛国影还嫌不赶劲,要去和狱警借电风扇来吹。
在被迫害的期间,张桂萍还看到新转入到同一小队的另一监舍的,同是辽宁抚顺的法轮功学员刘春兰被迫害的过程:因为新分来的法轮功学员首先要被转化,刘春兰一直坚持不放弃信仰法轮功,好几拨犯人都没转化她,这时包夹张桂萍的刑事犯王树玲主动的和生产组长靳百灵(杀人犯)说,让我去,看我收拾不死她。靳百灵说,行,别真打死了就行。
张桂萍就是坚守自己的信仰,不转化。犯人王树玲气急败坏地说:今天不转化就打死你,死你一个不算什么,我们队里每年都有死亡名额的,说着就抡起凳子往她头上砸,从早晨持续到下午三、四点,并且不叫她上厕所,叫她往裤子里尿。
监狱利用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给服刑人员加八分(能减刑八天)的手段,利诱刑事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了减刑,这些服刑人员包夹拼命折磨迫害法轮功学员,每天不是打,就是骂,处处刁难,不择手段。
后来张桂萍被迫害得身体出现眩晕,血压180多,吃不下饭,身体非常虚弱。在这种情况下,狱警曹拓还叫她住上铺,一直不允许她往家里打电话,使家里人给她存的三千元丢失,不允许张桂萍去超市买东西,不允许任何人给张桂萍东西。特别是卫生纸,法轮功学员都非常缺少。
后来张桂萍被迫害得整天迷糊,住进了监狱医院,经CT检查说是脑血栓,由心脏问题引起的胸闷、呼吸困难,前胸后背刺痛。一天晚上站队回监舍突然倒地,去医院的路上刑事犯人丛国影几次使劲掐她胳膊,叫她回监舍临走时丛国影又踢她好几脚。
监狱医院迫害法轮功学员也非常严重的,医院给张桂萍输液,也不知道下的是什么药,输液后张桂萍心脏剧烈疼痛一宿。在医院期间,有个叫李小林的狱警当时是代理副院长,给每个患者一本邪党的书叫看,张桂萍不看,就叫她坐在地中间,还恶狠狠地说了许多诽谤大法的话。在监狱无论走在监区的路上,还是在车间,或者在宿舍,都能经常听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惨叫声。
张桂萍曾经在二零零三年时被非法劳教三年,当时张桂萍绝食反迫害,生命垂危,被放回家后流离失所。张桂萍流离失所其间,她丈夫也随之流离失所,夫妻俩同时失去工作,她丈夫整天担惊受怕,如有人敲门整夜的不敢睡觉怕警察找上门来,精神承受的压力加之生活上的困难,导致身心受到很大伤害,于二零零四患上肺癌,于二零零六年三月份去世,年仅52岁。
经过这次三年十个月的冤狱,张桂萍回家后,更是雪上加霜,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中共当局停发了她的三年十个月的退休养老工资。并在张桂萍回到家的八个月后,抚顺市新抚区法院冻结了她的银行账户并分七个月抢走一万元钱。而张桂萍本人之前因为自己独自一人供女儿上大学,所以没存款,这样就给全靠养老工资生活的她造成了巨大的经济压力。这样已经年过六旬的她不得已只能靠打工糊口。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9/23/辽宁抚顺市张桂萍在看守所和监狱遭残忍迫害-449959.html
2018-09-17: 辽宁省抚顺市张桂萍、秦曾云、胡凤秋遭迫害近况
张桂萍已经被下起诉书,有关检察院和法院信息待查。
秦曾云被构陷到抚顺县法院,律师已经来会见过。
胡凤秋已在没有律师的情况下被非法庭审,详清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9/17/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373957.html#18916222135-1
2018-08-12: 辽宁抚顺市东洲区12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逾二年
抚顺市东洲区十二名法轮功学员吕庆、李艳荣、李刚、徐桂荣、张桂萍、胡风秋、刘凤娟、李明云、秦增云、潘福德、东维荣、姜顺爱,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一、二十二日先后在家里被绑架、抄家抢劫,被非法关押在抚顺南沟看守所已有两年多。
期间,相关人员不断的变换方式迫害,构陷这些法轮功学员的案卷,已经由所谓的“团伙案”,分割成几个个案。其中吕庆、李艳荣、李刚被构陷成同案留在东洲区法院,其他人的案卷被分散移交到抚顺市望花区法院、抚顺县法院和抚顺市清原县法院等;家属聘请的做无罪辩护的律师目前遭到打压,有余文生、程海、文东海、吴莉、李明、张科科等,已不能继续来抚顺为法轮功学员做辩护;熊冬梅和蔺其磊律师的律师证仍然被当地司法局扣押,没有给到本人手里。
现已知,构陷徐桂荣的案卷被分到望花区法院,法官武强(办电02457567258);检察员:王珺,65533;代理检察员:孙丽。
二零一八年八月二日,吕庆、李艳荣、李刚三人的律师应邀在东洲区法院参加庭前会议。
事实上,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会,提升大众道德,不仅是合法的,而且应该受到表彰;法轮功学员根本就不应被抓被关押。
抚顺市东洲区这起绑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案卷”,因证据不足,先后两次被抚顺市东洲区检察院退回东洲区公安分局,要求其补充证据。二零一七年三月十三日,抚顺市东洲区检察院还是将这份“事实不清,证据不足”的“案卷”材料起诉到抚顺市东洲区法院。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五日,应东洲区法院办案法官田浩的要求,在东洲区法院召开了一次“庭前会议”,法官田浩、公诉人、法轮功学员家属聘请的几位律师到会。在庭前会议上,几位律师依据法律对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构陷的案卷有针对性的提出了质疑。律师指出,信仰无罪,迫害法轮功违法;“起诉书”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有诬告嫌疑;要求庭审时相关人员出庭作证,举报人、搜查人员、侦查人员都必须出庭作证,以澄清有无诬告、有无非法取证、有无刑讯逼供(如:案卷里提审时间有的是在晚上十点三十五分到半夜十二点五十分的)。要求法院立即解除强制措施,放人。会后,几位律师又分别多次找到田浩法官,要求解除强制措施,放人。但田浩法官都没有给予回复。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二日,两位律师一起再一次到抚顺东洲区法院见田浩法官,两位律师在办公区门外用内线电话和田浩联系,询问案件为什么超期不审,并再次提出超期关押问题,田浩不耐烦的搪塞说:“现在就是‘押扣(音)’”,就粗暴地挂断电话。两位律师琢磨了好一会也没有想明白“押扣”是一个什么法律术语。
按《刑事诉讼法》第九十七条的规定,法院应立即放人。家属无奈于二零一八年依法举报法官田浩的违法行为,立即结束徐桂荣、张桂萍、吕庆、胡风秋、刘凤娟、李明云、秦增云、潘福德、东维荣、姜顺爱、李刚、李艳荣十二人的非法关押。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8/12/辽宁抚顺市东洲区12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逾二年-372348.html
2017-11-09: 抚顺十二位法轮功学员被关押
律师要求按法律办案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二日,抚顺市东洲区十二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之后被非法批捕,至今超期关押十五个月,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五日和六月八日两天,东洲区法院召开了二次“庭前会议”,法轮功学员的律师表示要按法律办案。
仍被非法关押在抚顺南沟看守所的十二位善良法轮功学员为:吕庆、胡风秋、徐桂荣、张桂苹、刘凤娟、李明宇、秦增云、潘福德、东维荣、姜顺爱、李刚、李艳荣。
今年四月二十五日上午九点,应东洲区法院办案法官田浩的要求,东洲区法院在三楼第六法庭召开了第一次“庭前会议”,十二点结束。法官田浩、公诉人均到会,有九名法轮功学员家属聘请的律师到会,另有两位常人律师也参与此会。
在庭前会议上,律师们主要提出以下六点:
1、管辖权的问题,法轮功是属于宗教信仰范畴的,不应归司法部门管辖。
2、根据《宪法》、《刑法》,没有一条法律规定法轮功是×教(注: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即便根据二月一日新出台修改的“两高”(中国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司法解释,也没有给法轮功定性为×教。而且“两高”的司法违反了《宪法》和《立法法》的规定,是无效的法律解释。
3、信仰对立应回避的问题,因为共产党是无神论,而法轮功是有神论,不能让无神论者来审判有神论者,共产党员应该回避。
4、对“起诉书”提出质疑,“起诉书”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有诬告嫌疑,并且当事人自己交流,没证据证明他们传播散发,想当然的东西不能成为证据。
5、要求相关人员出庭作证,例如:举报人、搜查人员、侦查人员都必须出庭作证,以澄清有无诬告、有无非法取证、有无刑讯逼供(如:案卷里提审时间有写晚上十点三十五分到半夜十二点五十分的)。
6、要求公开审理,要求不限旁听者人数,并且请予解释为何开庭要在看守所?有何法律根据?
刚开会时,案件当事人四位家属在室内准备旁听,被田浩撵出,家属只好退到法院外的路边等。
十点多钟,有五人进入室内,据田浩讲是国保、政法委及东洲法院院长,都是他的“领导”。律师们当庭向法官提出质疑,法庭内没有领导,既然家属不能旁听,那么,其他人也不能旁听,作为审判长应该维持法庭正常的秩序。
法官田浩当时很尴尬,急忙宣布休庭,律师在室外休息,田浩与国保政法委人员在室内商议,继续开会时,那五个人也退出房间,会议得以照常进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9/抚顺十二位法轮功学员被关押-356487.html
2017-01-16: 辽宁抚顺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退件的构陷案又返回检察院
辽宁抚顺市东洲区公安分局要给东洲7.22绑架的(吕庆、胡风秋、徐桂荣、张桂苹、刘凤娟、李明宇、秦增云、潘福德、东维荣、姜顺爱、李刚、李艳荣)十二名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案件,按犯罪集团办理递交东洲区检察院,东洲区检察院认为:不构成犯罪集团,因此东洲区检察院将迫害案件,退回东洲公安分局,目前东洲公安分局补充侦查后又返回给东洲区检察院。
(相关电话见参与迫害责任单位信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6/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40949.html#17115234448-12
2016-09-07: 辽宁抚顺市十四名法轮功学员遭非法批捕
在辽宁省抚顺市政法委、六一零办公室的操控下,抚顺市公安局与区域公安局、检察院合谋迫害法轮功学员,从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日至八月十一日,有二十八位抚顺地区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六日,十四位法轮功学员遭非法批捕,其中东洲区十二人:东维荣、胡风秋、徐贵荣、潘福德、吕庆、李明云、刘凤娟、姜顺爱、李刚、李艳荣、秦增云、张桂萍(抚顺);新抚区二人:彭杰、刘凤玲。
另外,被绑架的二十八位法轮功学员中有十三人已经回家:王佩 王佩丈夫 于芳 陈文华 闫明宇 岂运珍。岂运华、刘郎、王艳 于连星、小多、小聂、张桂萍(清原县)。
顺城区法轮功学员鲍文章仍在非法关押中。
现在东洲区专门成立了一个迫害法轮功的专案组。已知李明云的办案人是从东洲巡警三队(地址是在新屯老看守所)抽调的李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9/7/二零一六年九月七日大陆综合消息-334095.html#1696231253-1
2014-11-08:遭中共迫害 张桂萍失去四位亲人
辽宁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张桂萍,坚信法轮大法,面对中共的疯狂打压,三次进京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结果被三次拘留折磨。被迫害流离后,中共人员还不断地骚扰恐吓亲人,无形的精神压力致使张桂萍的四位亲人先后离开人世。
下面是张桂萍含泪诉说自己被迫害的遭遇:
我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的法轮功弟子,没修炼前,我因生小孩患了产后风,后发展到心脏二尖瓣狭窄,颈椎骨质增生,压迫胳膊没劲抬不起来,腰椎骨质增生压迫右腿细了很多,肾盂肾炎,生气就休克,病魔把我折磨的不成样子。
学法轮大法一周后,我就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走路象踩在棉花上一样,整个人都变了样。亲人看到我的变化纷纷走入大法,爸爸家成立了学法小组,我们全家都沉浸在大法的幸福之中。
此时法轮功学员修炼“真善忍”,展示出来的道德风貌令广大民众心生敬意。心胸狭窄的江泽民妒嫉得不得了,开始迫害法轮功。我痛心不已来到了北京,以一颗善心,用我自己身心变化的切身体验,告诉北京政府和警察:是你们搞错了,大法是好的,我师父是清白的。可警察不听,还把我送进北京站前派出所。后被抚顺驻京办的人带走,在那里我被戴着手铐关押了一宿。第二天在回抚顺的途中,章党派出所姓徐的没收了我的身份证,把我送入抚顺戒毒所。
在抚顺戒毒所里,警察不给我吃饱饭,每顿一块小发糕,小卖店的东西非常贵,还让戒毒人员看着我们罚蹲,我被非法拘留十九天,还被勒索二百元,才让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六日,我再次去北京信访局上访,又被抚顺驻京办的人给抓回来送进抚顺十字楼拘留了十五天,被章党派出所勒索二千元,单位给交的。
时隔不久,章党派出所把我们几人骗去,一起送进吴家堡教养院。我每次去北京时章党派出所都去我家抄家,抄走我的大法书和真相资料,章党派出所张荣和姓金的人也来过我家。章党街道还专门派个党员经常去我家,单位也派个党员看着我。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六日,我第三次去北京打横幅,被北京警察送拘留所非法拘禁我四天,后被劫持到抚顺十字楼拘留所,我反迫害绝食十一天,警察给我强行灌食,第一次灌食管被我吐出来了,第二次用的管很硬,管从口腔插进去了,感觉插到我的后背,把我疼的够呛。十三天后,警察把我送入沈阳马三家劳教所。因身体弱劳教所拒收,又回到当地派出所,我被家人接回后当晚就离开了家。
后来章党派出所发现我走了,就经常去我父母家要人,还去我妹妹家,弟弟家,二伯哥家要人,还往广州、山东亲属家打电话要人。章党腰沟街道人员还经常去恐吓我的父母和二弟,在这种压力下,二弟不到一年就去世了;我父母也先后去世了;丈夫跟我流离在外,外地又经常查户口,迫使我们多次搬家。在这种惊吓和压力下丈夫也去世了;孩子被党文化渗透到骨子里,看不明白中国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是中共,而误认为这都是法轮功造成的,是我学法轮功造成的,从此走向了反面,我难以与其沟通也不来往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中共给我和我的亲人带来的无法治愈的巨大伤痛,是中共无法偿还的罪孽,但这只是中国大陆的冰山一角。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1/7/遭中共迫害-姜爱顺失去四位亲人-29994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