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艳波(周延波) |
2021-07-19: 七遭绑架、九死一生 大连周艳波又被劫持八月
大连市金州区58岁的法轮功学员周艳波女士,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二日下午在一个小吃店内,被国保便衣警察绑架、关押在大连看守所,至今被非法关押八个多月了,据悉已经被构陷到普兰店法院。
在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发起的对法轮功修炼团体的二十二年的迫害中,周艳波七次被绑架,被迫害的九死一生,曾被关押在大连戒毒所、大连看守所、金州区看守所和铁岭市看守所,还被关押在沈阳的马三家劳教所、张士劳教所、沈新劳教所和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在这些关押她的地方,她都遭到了人们难以想象的人身迫害和酷刑折磨。她的家庭被拆散,母亲为她担惊受怕而过早离世。
她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从没想反对谁,更没有想和谁对着干,只是选择了自己的生活方式;履行了公民的基本权利;坚持了自己的信仰做个好人更好的回报于社会。这有什么错啊?可是却在自己的国家遭受这么残酷这么长久的迫害。
一、法轮大法改变了周艳波的命运
一九八六年七月周艳波毕业于大连医科大学附属卫校,由国家统一分配到大连开发区医院工作,从事临床护理专业。由于童年的营养不良和心灵的创伤造成成年后身体的不健康;婚后的体弱多病更使她苦不堪言;繁忙的护士工作使周艳波难以支撑。那时孩子幼小,家里家外的整天忙碌,使她疲惫不堪、愁眉不展。
正当周艳波身体状况处于最低谷的时候,有幸得到了《转法轮》这本宝书,看完这本书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被那深奥的法理所折服,知道了人受苦受难的原因;知道了人应该怎样活着,做一个好人,做一个符合真、善、忍的更好的人。
伴随着五套功法的演炼,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周艳波的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多年的顽疾如胃肠炎、胆囊炎、胰腺炎、卵巢囊肿、贫血、风湿病、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都不翼而飞了。原来不足九十斤的体重增长到一百一十多斤;精力充沛了许多,而且智力大增,看书看报过目不忘。当时真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会这么神奇。因为用现在的医学根本解释不通的,然而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周艳波的丈夫看到她变化这么大也很高兴,逢人就讲我媳妇炼法轮功怎么怎么好,并且非常支持她,因她每天下班坐通勤车回家晚,丈夫为了不耽误周艳波参加集体炼功和学法,他每天晚上都保证在她下班回家之前把晚饭做好,使她回家吃了饭能赶上去炼功点的时间。那时周艳波虽然时间紧,但感觉非常充实、井井有条。由于周艳波身心的巨大变化给家里带来了幸福祥和的气氛。那时她激动的想蹦、想跳,走在路上象燕子一样轻盈、欢快,真感觉到了无病一身轻是什么滋味。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沐浴在佛恩浩荡中。
那时正值医院在扩建,方方面面都在走向正规化,自然工作量也在加大,然而护理人员紧缺,时常加班,只要工作需要,周艳波随叫随到,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以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不断净化自己的思想。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在矛盾面前找自己的不是,善对他人,不求回报,得到了单位领导和同事的好评,作为开发区医院的元老和大外科的创始人之一,为医院的扩建和护理事业的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完成了一批又一批的带教工作,培养出很多优秀护士。曾被评为“优秀带教老师”、“优秀护士”、“先进工作者”等荣誉称号,还多次把“先进工作者”的荣誉让给了别人。
自从修炼后的五年多时间里(以后的时间就被非法关押、开除了),周艳波没开过一分钱的药(因为从她开始修炼法轮功,就再没有得过病),为医院节省了上万元的医药费。家里人有病,周艳波从不在自己公费医疗上开药给家人用,更不在病人身上带药。有人笑她说你怎么那么傻,干啥吃啥。周艳波说:“公费医疗是职工自己享用的,不包括家属,病人的钱不是我的。我得用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
其实真正的法轮功学员,炼功以后,都是以健康的身体、良好的心态和充沛的精力对待工作和生活,好人好事层出不穷,于国于民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这是当时人大常委乔石和国家体委伍绍祖各地考察得出的结论)。因此功法短短几年传遍了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荣获三千多项褒奖。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这么害怕这群好人?
周艳波十几年来一直坚守在临床一线上工作,从未出现过医疗差错,练就了一套精湛的专业技能;同时具备了一个医务工作者应有的救死扶伤的高尚品德。
二、血雨腥风的被抓经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周艳波到市政府上访,她和金州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共四辆大客车)被送到金州三里汽校关押了一夜。次日由金州区友谊派出所劫持,经过一番非法审讯后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周艳波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十月十八日,被北京东巴派出所警察绑架,被关洗脑班、被劳教,关押了近一年十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周艳波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关押十一天。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一位家住铁岭的朋友接周艳波到她家去住。当时铁岭市公安局“大搜捕”,公安局局长是王立军。在她又一次生命垂危,医院诊断心衰、肾衰的情况下才放回家,又向家人诈取四千元钱,不给任何凭证。关押了两个月。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一日,周艳波在朋友家,被大连市公安局中山分局密谋绑架她朋友的同时连周艳波一起绑架。在中山分局地下室关押了两天一夜后劫持到大连市看守所,二十天没吃没喝,凹陷的眼球都不能转动了,舌根已经僵直了,干枯的身躯摸上去似乎没有了温度……关押了二十天。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八日,周艳波在法轮功学员孙桂芳家中,被金州区国保伙同金州区先进派出所、金州区拥政派出所警察绑架、抄家,劫持到大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周艳波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医院检查结果是心衰、肾衰、高血压、糖尿病、肝内占位性病变、胆囊内泥沙样结石等多种疾病。十月十二日,周艳波被放回家中“监视居住”(25天)。回到家中后,周艳波经过学法、炼功,多种疾病不翼而飞,身体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健康。
二零二零年四月三日、四月七日,周艳波连续接到金州区法院的传唤,说到法院取起诉书。在周艳波拒绝去取的时候,金州区先进派出所警察上门传唤去派出所,周艳波被逼离开家,流离失所。
三、大连戒毒所、看守所的遭遇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周艳波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十月十八日,被北京东巴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北京东巴派出所两天一夜。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被劫持到大连戒毒所强制洗脑。他们用打、骂、罚站、罚蹲、电刑等办法强制她放弃信仰。
七天后,又把周艳波劫持到了开发区刑警大队一中队,特派种大案组的刑警对她整天整夜的非法审讯。连续五天不让她睡觉,三、四个警察轮番的昼夜对周艳波进行轰炸、引诱、欺骗、威胁、恐吓等,那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无论用尽什么办法想让周艳波屈服、写点什么都是徒劳。
十一月十一日又把周艳波劫持到大连看守所关押,与犯人关在一起。吃、喝、拉、撒、睡全在一个屋。十六、七个人关在不足二十平的牢房里(因为迫害法轮功,看守所人满为患),每天一麻袋一麻袋的豆子运进来,让她们按着豆子的种类挑选后再运出去。一麻袋的豆子有百八十斤,两个人抬进来、抬出去的,瘦小的周艳波从来没干过重体力的活,根本就拿不动。狱警就骂她、侮辱她、说她偷懒。周艳波在这人间地狱里关了五十一天,体重下降了二十多斤。
十二月二十一日,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把周艳波劫持到了马三家劳教所。
四、马三家劳教所的强制“转化”
1、伪善背后的体罚
到了马三家劳教所,说劳教两年。周艳波被关押在女二所一大队,当时这里关押了一千多人。每个屋大约三十多平米关押了三十人左右,两对上下单人床合成一个上下铺,共四铺,晚上四个人挤在两张单人床,满满一屋子人,空气那就甭说了,啥味都有;一日三餐就是窝窝头和菜汤,菜汤里还有沙子和小虫。一个个的面黄肌瘦。吃住的艰难对坚强的法轮功学员来说都不算什么,精神上的折磨才令人难以承受。
刚一进去,一张张伪善的面孔出现在你的面前,象是在问寒问暖,给你弄点吃的。紧接着四、五个人把你围住,跟你谈话,不分昼夜的谈,连续两、三天不允许合眼,一般人都受不了,就在你大脑不清醒,精神有点恍惚时,他们就强迫你写“三书”(即“悔过书”、“决裂书”、“保证书”)。如果不写,就开始使用手段加重迫害,反正是千方百计让你放弃信仰。
周艳波刚到那里第二天,他们就开始变脸了:你为什么还不“转化”?到这里来的都必须“转化”(“转化”就是写“三书”)。周艳波说:“我修炼真、善、忍,做一个好人,让我往哪里转啊?”看她还不“转化”,就开始体罚她,打、骂、罚站、罚蹲、甚至一动不让动。到了晚上别人都上床睡觉了让她在地上站着或者在厕所里蹲着。
周艳波连续站立了两天,第三天又逼她蹲着,她蹲了一天站起来腿都不能走路了。周艳波一看这没完没了的不断升级的迫害不能接受,就说:“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这是违法的。”于是他们四、五个人一起围上来揪她的衣领、按压她的肩膀,把她压在地上,打她、骂她,说:“到这里来还讲什么法律?你是犯人知不知道!” 她们不跟周艳波说理,她就要求见领导,大队长王乃民就是一大队的罪魁祸首,这里的一切迫害手段都是在她的操纵下干的。周艳波见到了她毫不畏惧,在周艳波的义正词严下,她不得不答应以后再不体罚周艳波了。
2、欺骗背后的谎言和暴力
有一次,狱警说包饺子吃,大家都来包。同时录像机也拿来了,等录完像后,录像机和饺子一块儿拿走,大家一个饺子都没吃着,可是第二天却在电视上播放这里怎么好,还吃饺子。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马三家”举行第五次所谓的“政策兑现大会”,差不多有上千人,辽宁省委书记闻世震等官员和多家喉舌媒体都来了,闻世震在大会上发言肯定“马三家”的“转化成果”,王某某代表解教人员在台上发言,她当时已经成了“马三家”的帮凶,当她讲到“马三家这里‘春风化雨’、警察象‘妈妈’一样,这里没有迫害发生”时,法轮功学员邹桂荣在台下突然站起来指着她说:“不对!你在撒谎!”话音还没落,邹桂荣就被一群警察和打手围上按压在地,在众目睽睽之下疯狂的拳打脚踢。当时坐在台上的闻世震和省里及马三家的院长十几个领导同时都站了起来;当时各大媒体的录像机都录下了邹桂荣被摁倒,被拽着头发,被一群男女警察押走的那一幕。而会场当时一片混乱,大会草草结束,马三家的恶警们全都气势汹汹而又惊恐万状。这一幕已经成为法轮功学员邹桂荣不畏强暴、反迫害的历史见证。
五、罪恶的“马三家”把九名女学员投入男子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队长让周艳波收拾东西连同行李都带上准备走,两个警察押着周艳波还有九名女学员、两名男法轮功学员,共十二人,每个人都由两个警察押着,这十三个人没有妥协的,被男警察戴上手铐押上了大客车,车上还有几根大电棍。到了目的地,她们看见了“沈阳张士劳教所”大牌子。到了那里才知道这里是男子劳教所。
走出虎口又入狼窝,刚进大院,等待她们的是一排三、四十岁不等的男人,这十名女法轮功学员有邹桂荣(已被迫害致死)、尹丽萍、苏菊珍(已被迫害致死)、周艳波、曲姓阿姨等。她们站一排,两个膀大腰圆的男警察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名单点过名字后,他就开始念一份上面下达的条例: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说这是江泽民的命令。还说了很多威胁的话,气氛异常邪恶。另一个男警手拿电棍部署两个男人给她们录像。然后把她们押进了臭名昭著的“张士小白楼”。
进去以后,把她们九人分开(第二天那个曲姓阿姨就不知去向了),一人一个房间,不准许她们见面,连上厕所都有人监视,半点自由都没有了。
周艳波进去后,两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那里等着她。他们的任务就是强制“转化”她。他们这套方法有点儿类似“马三家”的邪恶行径,昼夜不让合眼,这是一种酷刑叫“熬鹰”。周艳波在地上坐了六天六夜,连闭眼打一下盹都不让,轮番对她轰炸、谩骂、用恶毒的语言侮辱、栽赃师父和大法。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转化根本没有活路一样。那时她们的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颤抖的。
周艳波坚信着师父、坚信着法轮大法是正路,绝不被他们的胡言乱语所动摇,更不能违心的说假话。他们拿着诽谤大法师父、诽谤大法的材料念给周艳波听,她把它拿过来撕个粉碎。他们气急败坏了,像疯了一样大吼大叫。面对大法弟子金刚不动的表现他们没敢对周艳波动手动脚。那几天有时能听到走廊和别的屋传出厮打声和喊叫声,她不知别的姐妹是怎样熬过来的。到了第七天,他们让周艳波上床睡觉了,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她们俩在一张床上,当要睡觉的时候,地上的椅子上还坐着两个男人。周艳波说:“我们要睡觉了,你们出去吧。”其中一人说:“不能出去,这是任务。”后来当周艳波见到院长时质问他:“男女混住一屋这是严重的违法行为。”院长淫笑着说:“你还挺讲究的。”他们用这种下贱卑鄙的手段在她们去之前已经强迫“转化”了龙山劳教所两百多名法轮功学员。
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集中了全部精力、费尽了心机,经过二十天的强制洗脑,这几个法轮功学员没有一个妥协的,他们彻底绝望了。然而迫害还在继续。
六、在沈新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同年五月十日,周艳波等九人被押送到了沈阳沈新劳教所。在这里他们再次变换着招术,那时她们被摧残后的身体已经是弱不禁风了。吃的是带泥土的白菜汤和发霉的玉米面蒸的半生不熟的发糕。他们逼她们走路、做操、拔草、报数,还逼迫她们观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片,那是强制洗脑和心灵的摧残。她们再不再沉默了,不能允许邪恶迫害大法和诽谤师父。于是周艳波就不干活、不报数、不做操。
那一天在放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片时,周艳波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电视旁,因为身体已经不象样子了,看管她们的警察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当周艳波把电视插头拔下来时,看管她们的两个警察马上跑了,一会儿找来一帮男女警察一窝蜂一样直冲周艳波发泄了一通,那时她的身体已经是不堪一击了。这时另一个法轮功学员也站起来了说:我也不看。这样就把她们俩分别关在禁闭室、吊起来折磨。大队长郭勇、宋晓石多次殴打她们。遭受摧残最严重的是邹桂荣和尹丽萍。
有一天周艳波被吊在禁闭室里。外面电闪雷鸣、倾盆大雨,想必是苍天在发怒。在剧烈的疼痛中,周艳波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用微弱的声音告诉他们不要迫害好人、善恶有报是天理。然而四、五个警察围着她说着、笑着,还说什么:这个姿势一定很舒服……那一瞬间周艳波感到他们太可怜了,已经突破了良知的最底线。他们中很多是女警察,对同是女性的迫害却不手软。这样,周艳波在禁闭室里被关押了三天。
有次她丈夫带着儿子去见她时,还被沈新劳教所的狱警骗去500元钱,说她身体不好给买吃的。结果周艳波一分钱也没花着。
七、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酷刑折磨
出了禁闭室,又过了两天,他们第二次把周艳波投入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到了那里看到了尹丽萍和邹桂荣,她们俩却早就在这里了。
在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里关押的都是死刑犯、无期徒刑,还有吸毒犯等。那里的狱警更是狠毒,因为周艳波不转化一直不让接见家属,她丈夫和儿子,还有妈妈和姐姐都去监管医院想看她,可是都不让见,也不让给周艳波存钱。周艳波分文没有连卫生纸和洗衣皂都是那里的好心人给的。
周艳波历经了马三家劳教所的折磨又转到了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而邹桂荣和尹丽萍是经过了六家劳教所的折磨来到了这里。她们被残害后的身体已经是千疮百孔了,然而内心坚强的意志丝毫没有动摇。
她们又再次遭受酷刑折磨,戴手铐、脚镣,身体呈“大”字形铐在床上不能动。周艳波和邹桂荣(已迫害致死)、尹丽萍、王杰(已迫害致死)等集体绝食、绝水,抗议对她们的无理迫害,要求无罪释放。狱警指使犯人把她们一个一个拖出去,按在地上揪头发、打嘴巴子,无数次的野蛮插管,往胃里灌大量的浓盐水、生玉米糊等,食管插破了吐出了鲜血,头发被他们一缕缕的揪在地上……有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有的人掉眼泪了;那里有个护士不忍心看周艳波遭受的迫害,也可能是同行吧,第二天她从家里拿来奶粉给周艳波吃,她说一夜没合眼,哭了很长时间。
沈阳公安局局长、大北监狱狱长、沈新劳教所院长,还有一些司法部门的人都来了,把周艳波和尹丽萍、邹桂荣分别提出去,问她们生活上还需要什么东西?有什么要求?我们都是一样的回答:什么东西都不需要,要求只有一个,无罪释放!
在周艳波身体极度衰竭,枯瘦如柴、体温40度、心跳150-160次/分、心电图异常、医院诊断心衰、肾衰的情况下,也是周艳波为反迫害连续绝食绝水的第十一天,她的双腿已经不能走路了,一个犯人把周艳波从这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的地下室里抱了出来。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日,盛夏的季节周艳波的双脚都是冻疮。他们为了推卸责任才放了她。
八、在铁岭看守所的酷刑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一位家住铁岭的朋友接周艳波到她家去住。谁知刚到她家当晚,正赶上铁岭市公安局“大搜捕”,当时王立军任铁岭市公安局局长,为表现自己、讨好上级,那天晚上绑架了十几名法轮功学员,都是在家中正在睡觉绑架的。周艳波和朋友都没有幸免,半夜十二点他们疯狂地砸门,随后破门而入当时抓周艳波的四个男警察对她劈头盖脸、拳打脚踢,打得遍体鳞伤。还有一个十五岁女孩被他们逼得从六楼跳下,之后抬到医院就不知下落了。
第二天周艳波被劫持到铁岭市看守所。那里的警察都象魔鬼一样疯狂,每天都对着喇叭大喊大叫,进行谩骂。更严重的是连续二十四小时的酷刑折磨,将周艳波的四肢伸到极限再用铁环固定在地板上,长达一个多月。铁岭的三九天零下三十多度,哈气成霜。他们不让周艳波穿棉衣,只穿一件单衣服固定在地板上,并打开窗户冻她,还让犯人在她身上踩来踩去的。
一个月后又把周艳波脖子和脚用铁链子拴在一起再固定在地板上,使人坐卧不安,令人痛苦不堪,撕心裂肺。由于局部长期受压血流障碍,造成日后半年的时间右腿才恢复知觉。
那里的狱医钱大鹏更是狠毒,野蛮的给周艳波插胃管,插不进去就打她嘴巴子,把周艳波打得满脸青紫、肿的象馒头,同时嘴里还不停的骂着、叫嚣着。用大量的冲厕所水或浓盐水在极短时间内往胃里灌,胃急剧膨胀而苦不堪言……并且再带着刑具的时候还插着胃管持续一个月不拔出(胃管都是劣质胃管)。直到造成胃出血才拔出,胃管已经沾满了脓和血……
这期间周艳波三次被送往马三家劳教所,都因为体检不合格而拒收。
十二月九日,在周艳波又一次生命垂危,医院诊断心衰、肾衰的情况下才放了她。又向她家人诈取四千元钱,不给任何凭证。
九、被口头开除公职
周艳波用鲜血和生命换回了原本就属于自己的自由,回到家里才知道他们放她时向家人勒索了三千元钱。当时家人觉得能活着回来就行了,整个一个人就是完整的一套骨头架子,外面包着皮,亲朋好友和单位同事们来看周艳波都哭了,瘦得吓人……
周艳波经过一些天的炼功、学法和营养膳食的调整,身体恢复的很快,但还有些瘦弱。周艳波便回到单位里,向院长说明了情况,要求恢复她的工作。当时的院长李学忠说:“回来上班啊,等研究研究。”周艳波以为是研究研究安排在哪个岗位呢。过了两天她又去找李学忠。他说:“要想上班,必须写‘三书’”(“三书”就是上文提到的“三书”)。周艳波想院长也是受蒙蔽了,就说:“信仰自由是《宪法》规定的。炼法轮功没有危害社会和人民,只是做个好人,正常工作是我的权利,让我二者选一是没有道理的,希望院长能主持公道为我做主”,他说:“上面有规定”。后来周艳波查到了一份二零零一年国家四部颁发的关于法轮功学员解除劳教后安置问题的文件(其实那都是掩盖迫害法轮功的幌子),那里写的都是单位不准开除,并妥善安置工作。
后来周艳波又多次去找他,他有时说:找李猛(人力资源部部长)。他们俩互相推诿,有时就说:你已经不是医院的人啦,开除了。周艳波说:“开除了?我怎么不知道?也没办什么手续啊?”他说:“没有手续,口头开除。”他大吼大叫,说周艳波闹事,影响他工作,并撵她出去,还打电话找派出所抓周艳波。那天派出所的警察说:不能去,警车轮胎爆了。
周艳波真的是走投无路,有冤无处诉。只能向人们讲着真相,唤醒人们的良知,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要助纣为虐。迫害好人天理不容啊!
十、传真相被绑架遭受的刑讯逼供和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周艳波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再次被绑架到金州区拥政派出所,一个年轻警察姓雷(警号是:202277),来审问她,问她叫什么名字?她没说,警察就劈头盖脸打她,到了晚上把她扣在“老虎凳”上,手铐紧紧地铐着,双手已经青紫、发凉并肿起来了。
第二天早上又来了两个便衣警察,又开始对周艳波一顿毒打,刑讯逼供。把周艳波打得没有人样了,双眼冒金星、头晕脑胀。八点多钟把她劫持到金州区公安局,又对她刑讯逼供和严刑拷打。周艳波不想连累别人,即使这样她也没报出姓名、住址和单位。
一个不知名的警察在提审周艳波时,她郑重的告诉他:“我没有违法,我不是你要审问的犯人,所以我不会配合你的工作,配合你你就是罪人了。如果在别的场合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今天在这种场合,对不起!无可奉告!” 他也无语了,自己在那不知写些啥,然后问周艳波签不签字,她不签字,之后周艳波就被关押到金州区看守所。
为反迫害,周艳波又绝食绝水十一天,遭受了毒打和残暴的野蛮灌食等迫害,也是周艳波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于十一月十一日晚放了她。
十一、迫害拆散了周艳波的家
周艳波这次回家后,就不时的有警察骚扰、跟踪,她在表妹家住了几天他们都知道了。在周艳波离开后,还把妹夫叫到派出所盘问。沈新劳教所还不时地往家打电话骚扰,连她姐姐家、弟弟家都不得安宁,经常接到骚扰电话,问她身体怎么样,如果挺好还得把她收回去,说“刑期”未满。
有一次周艳波在家中,沈新劳教所狱警邓阳往她家打电话,正好周艳波接的电话,说他们在金州,问她家怎么走,要来看看她。周艳波放下了电话,什么?他们还要来看看?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知道家里不能呆了,亲戚家也不行,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离开了家,被迫流离失所……好不容易一家人团聚了,谁知又分开了。为了防止跟踪迫害,周艳波不敢往家打电话,更不敢回家。
警察也不时地往家打电话,还到周艳波丈夫单位骚扰他,问周艳波在哪儿干什么等等。她丈夫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那时派出所、劳教所及周艳波夫妻双方单位领导都给他施加压力,他又怕妻子再次被抓,几乎天天生活在提心吊胆、惶恐不安中。他内心的压力和痛苦已经到了极限。有一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周艳波悄悄的回家,怕别人看见而传到派出所那儿(因为这些年一直有他们安排的人监视他们)。那天他们谈了一些话,周艳波记得最清楚的是,他说:“也许你以后会好的,也许你以后会平反的,但是我现在受不了了,我们离婚吧……”
周艳波实在不忍心看到他那愁苦的面容,不忍心让他跟自己担惊受怕,可是她也多么不想离开这温馨的家。他们夫妻恩爱十几年,从没有因为个人的恩怨闹过纠纷,邻居、朋友都羡慕他们那和睦的家庭,还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她丈夫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被迫与周艳波离了婚。就这样一个好端端的家被拆散了。
十二、颠沛流离的日子
周艳波离开了家,被迫流离失所,在外面过着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日子,生活上靠亲戚朋友接济,居无定所。这些年搬了十几次的家。这些年单位没给她开过一分钱的工资,连个下岗职工的最低生活标准都没享受,生活上的艰难和精神上的压力靠着顽强的毅力走过了一年又一年。她去过菜市场拣别人扔掉的菜叶;经常一元钱一堆的菜买来回家能吃好几天。
那几年身上穿的衣服几乎都是亲朋好友救济的。流离失所的日子警察还到处找她,周艳波也不敢公开露面,但生活所迫也得四处打工。她第一次经别人介绍到一家诊所打工,老板问她在哪儿毕业的?以前在哪个单位工作?为什么现在不上班?周艳波如实地说了。结果干了一天活就给她结账了,给了二十元的工钱。说:以后什么时候需要你再找你。周艳波知道这一定是因为她炼法轮功怕受牵连。这样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又失去了。
十三、家人被迫害及母亲离世
周艳波在弟弟家住了一个月,残酷折磨后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灾难又一次降在了她的头上。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一日,周艳波在朋友家被大连市公安局中山分局密谋绑架她朋友的同时连周艳波一起绑架。在中山分局地下室关押了两天一夜后劫持到大连市看守所,二十天没吃没喝,凹陷的眼球都不能转动了,舌根已经僵直了,干枯的身躯摸上去似乎没有了温度……一月三十日也是大年三十那天放周艳波回家。
周艳波的家在哪里?哪里是她的家?她姐夫去接的她,把她送到了弟弟家。当时她妈妈、姐姐、姐夫、弟弟和弟妹都在弟弟家,他们的心情都很沉重,空气象凝固了一样,没有了上几次来家时的那种气氛。由于周艳波几次被抓、被迫害,他们也经受不了这样一次次的惊心动魄。而且每次放周艳波时都得要一大笔钱。她姐姐、弟弟家生活也不宽裕,妈妈也没有退休金,都是他们凑钱把周艳波接回来的。所以也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经济负担和那剜心透骨的伤害。这次是周艳波姐夫说小话才勉强要了一千元钱。这几年,由于周艳波的被迫害,家人一共被勒索了一万三千多元钱。这笔钱就象巨石一样压了她好几年。
从那以后,周艳波就和妈妈住在一起。为了安全,她和母亲在外面租房子住,不与别人联系,连亲戚都不知道她们住在哪儿。为了按时交纳房租费,周艳波和母亲节衣缩食,母女俩相依为命,又先后搬了四次家。年迈的母亲跟随着周艳波过着清贫的日子还不算什么,精神上的打击使母亲过早的衰老。由于周艳波多次被抓,母亲惊吓、焦虑、担心,精神上长期处于紧张状态;又为周艳波的工作和生活没有着落而伤感。在周艳波四十三岁的时候,二零零六年二月她的母亲过早的去世了。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7/19/七遭绑架、九死一生-大连周艳波又被劫持八月-428359.html
2021-05-30: 大连市金州区周艳波被非法关押在姚家看守所 已被构陷到法院
周艳波仍被非法关押在姚家看守所。周艳波的精神状态很好,正念很强。据她本人及其家人讲,并没有收到任何法院的判决书和被非法判刑四年的说法,也没有任何形式的开庭经过。
周艳波被构陷的案卷已到普兰店法院。目前,她家人已与普兰店法院联系上,普兰店法院告诉家人说,案件还在审核,能判多少年还没有结果。敬请继续参与营救。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5/30/二零二一年五月三十日大陆综合消息-426371.html#2152923810-1
2021-04-25:屡遭酷刑折磨 大连市周艳波再被非法判刑四年
大连市金州区法轮功学员周艳波,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二日,被国保警察绑架后,于二零二一年三月被视频非法开庭,周艳波被非法判刑四年。目前,周艳波仍被非法关押在姚家看守所。
优秀护士
周艳波,女,58岁。一九八六年七月,周艳波毕业于大连医科大学附属卫校,由国家统一分配到大连开发区医院工作,从事临床护理工作。
一九九六年,周艳波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周艳波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多年的顽疾,如胃肠炎、胆囊炎、胰腺炎、卵巢囊肿、贫血、风湿病、神经衰弱等都不治而愈了。原来周艳波不足九十斤的体重,增长到了一百一十多斤。
在工作中,周艳波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以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不断净化自己的思想。她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得到了单位领导和同事的好评,曾被评为“优秀带教老师”、“优秀护士、“先进工作者”等荣誉称号,还多次把“先进工作者”的荣誉让给了别人。
绑架、非法判刑迫害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七日,周艳波在法轮功学员孙桂芳家中,被金州区国保伙同金州区先进派出所、金州区拥政派出所警察绑架,被非法审讯、抄家。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八日,周艳波被劫持到大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周艳波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医院检查出心衰、肾衰、高血压、糖尿病、肝内占位性病变、胆囊内泥沙样结石等多种疾病。十月十二日,周艳波被放回家中“监视居住”。
回到家中后,周艳波经过学法、炼功,多种疾病不翼而飞,身体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健康。
二零二零年四月三日、四月七日,周艳波连续接到金州区法院的传唤,说到法院取起诉书,在周艳波拒绝领取起诉书时,金州区先进派出所警察上门传唤去派出所,周艳波被迫离开家,流离失所。
在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二日下午,周艳波在一个小吃店内,被国保(身穿便衣)绑架。周艳波被非法关押在姚家看守所。二零二一年三月,周艳波被视频非法开庭,被非法判刑四年。
此前,周艳波曾经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非法劳教,在马三家劳教所、沈阳张士劳教所、沈新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九死一生。
被非法关押看守所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单位领导在上级的压力下多次找周艳波谈话,逼她放弃信仰,逼她交书。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周艳波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十月十八日,被北京东巴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北京东巴派出所二天一夜。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被劫持到大连戒毒所强制洗脑。他们用打、骂、罚站、罚蹲、电刑等办法强制她放弃信仰。十一月十一日,被劫持到大连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马三家劳教所遭洗脑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周艳波被劫持到了马三家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
刚一进去,四、五个人把周艳波围住,跟她谈话,不分昼夜,连续两、三天不允许周艳波合眼。就在大脑不清醒,精神有点恍惚时,她们强迫周艳波写“三书”,周艳波不写,恶人们就开始加重迫害,体罚、打、骂、罚站、罚蹲、一动不让动。到了晚上,别人都上床睡觉了,还让周艳波在地上站着或者在厕所里蹲着。周艳波连续站立了两天,第三天又逼她蹲着,她蹲了一天站起来,腿都不能走路了。
周艳波说:“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这是违法的。”恶人们四、五个人一起围上来,揪住周艳波的衣领、按压肩膀,把周艳波压在地上,打她、骂她。
周艳波还被强迫做奴工。在一次缝毛衣中,为了撵活,她累得头抬不起来了,手指肿得不能伸曲。
周艳波被非法关押到马三家劳教后,就再也没见过家里人,不让打电话,也不让寄信。家里人没有她的音信,千方百计的打听,才知道周艳波被非法关押到了马三家劳教所。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五那天,她的家人冒着寒风和大雪,从大连赶到了沈阳,可是因为周艳波坚持信仰,劳教所不让亲人见面,他们只好返回。周艳波的孩子见不到妈妈,更得不到妈妈的照看,时常在家里偷着哭。
被投入张士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周艳波和另外九名女法轮功学员、两名男法轮功学员,共十二人,在马三家劳教所没有妥协,被马三家劳教所人员绑架到沈阳张士劳教所(男子劳教所)迫害。
刚下车,两个膀大腰圆的男警察就开始念一份上面下达的条例: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说这是江泽民的命令。然后,把周艳波她们劫进了臭名昭著的“张士小白楼”。
进去后,九位法轮功学员一人一间房。两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那里等着周艳波。他们昼夜不让周艳波合眼,这是一种酷刑,叫“熬鹰”。周艳波在地上坐了六天六夜,连闭眼打一下盹都不让,轮番轰炸、谩骂、用恶毒的语言侮辱挖苦、栽赃法轮功。他们拿着诽谤大法的材料念给周艳波听,周艳波把它拿过来撕个粉碎。他们气急败坏了,想疯了一样大吼大叫。
到了第七天,他们让周艳波上床睡觉了。当周艳波要睡觉的时候,地上的椅子上还坐着两个男人。周艳波说:“我要睡觉了,你们出去吧。”他们说:“不能出去,这是任务。”后来周艳波见到院长时,质问他:“男女混住一屋,这是严重的违法行为。”院长淫笑着说:“你还挺讲究的。”
在沈新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九位法轮功学员被从张士劳教所非法押送到了沈阳沈新劳教所。在这里他们再次变换着招术,九位法轮功学员被摧残后的身体已经是弱不禁风了,吃的是带泥土的白菜汤和发霉的玉米面蒸的半生不熟的发糕。劳教所狱警逼她们走路、做操、拔草、报数,还逼迫她们观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片,强制洗脑和心灵的摧残。
法轮功学员不再沉默了,周艳波开始不干活、不报数、不做操。那一天,在放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片时,周艳波站起来,由于身体虚弱,晃晃悠悠的走到电视旁,看管的警察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当周艳波把电视插头拔下来时,看管的两个警察马上跑了。一会儿,找来一帮男女警察,一窝蜂直冲周艳波,发泄了一通。
这样,周艳波被关在禁闭室、吊起来折磨。大队长郭勇、宋晓石多次殴打周艳波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有一天,周艳波被吊在禁闭室里。外面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在剧烈的疼痛中,周艳波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用微弱的声音告诉他们不要迫害好人、善恶有报是天理。然而四、五个警察围着她说着、笑着,还说什么:这个姿势一定很舒服……周艳波在禁闭室里被关押了三天后,沈新劳教所院长将她从禁闭室里提出来谈话,周艳波表示坚持信仰。
第二天,他们就把周艳波从禁闭室里调了出来。又过了两天,他们第二次把周艳波投入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在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里,关押的都是死刑犯、无期徒刑,还有吸毒犯等。那里的狱警更是狠毒,因为周艳波等法轮功学员不“转化”,一直不让她们接见家属,周艳波的丈夫和儿子,还有妈妈和姐姐,都去监狱想看她,可是都不让见,也不让家人给周艳波存钱。周艳波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分文没有,连卫生纸和洗衣皂都是那里的好心人给她们的。她丈夫带着儿子去见她时,还被沈新劳教所的狱警骗去500元钱,说周艳波身体不好,给她买吃的。
周艳波历经了马三家劳教所、张士劳教所的折磨,又转到了大北监狱,身体被残害得十分虚弱了。由于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坚持信仰,再次遭受酷刑折磨,戴手铐、脚镣,身体呈“大”字形铐在床上不能动。周艳波和其他几位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绝水,抗议迫害,要求无罪释放。狱警指使犯人把她们一个一个拖出去,按在地上揪头发、打嘴巴子,野蛮插管,往胃里灌大量的浓盐水、生玉米糊等,食管插破了,吐出了鲜血,头发被他们一缕缕的揪在地上……有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有的人掉眼泪了;那里有个护士不忍心看着周艳波遭受的迫害,第二天从家里拿来奶粉给周艳波吃。她说,她一夜没合眼,哭了很长时间。
沈阳公安局局长、大北监狱狱长、沈新劳教所院长,还有一些司法部门的人都来了,把周艳波和尹丽萍、邹桂荣分别提出去,问她们生活上还需要什么东西?有什么要求?周艳波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都是一样的回答:只要求无罪释放!
在周艳波身体极度衰竭,枯瘦如柴、体温40度、心跳150-160次/分、心电图异常、医院诊断心衰、肾衰的情况下,也是周艳波为反迫害连续绝食绝水的第十一天,她的双腿已经不能走路了,一个犯人把她从这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的地下室里抱了出来。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日,盛夏的季节,周艳波的双脚都是冻疮。马三家教养院为了推卸责任,才释放了周艳波。
被单位无理开除
周艳波回到单位里,向院长说明了情况,要求恢复工作。当时的院长李学忠说:“要想上班,必须写‘三书’”(“三书”就是上文提到的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三书”)。后来周艳波又多次去找他,他有时说:找李猛(人类资源部部长)。他们俩互相推诿,有时就说:你已经不是医院的人啦,开除了。周艳波说:开除了?我怎么不知道?也没办什么手续啊?他说:“没有手续,口头开除。”
再遭绑架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周艳波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再次被绑架到金州区拥政派出所。
在拥政派出所,周艳波遭受的酷刑折磨:一个年轻警察姓雷(警号是:202277),来非法审问她,问她叫什么名字?周艳波没说,她就劈头盖脸打,到了晚上,把周艳波铐在“老虎凳”上,手铐紧紧地铐着,双手已经青紫、发凉,并肿起来了。
第二天早上,又来了两个便衣警察,又开始对周艳波一顿毒打,刑讯逼供,把周艳波打得没有人样了,双眼冒金星、头晕脑胀。
八点多钟,把周艳波劫持到金州区公安局,又对她刑讯逼供和严刑拷打。周艳波不想连累别人,即使这样也没报出姓名、住址和单位。一个不知名的警察在非法提审周艳波时,周艳波郑重的告诉他:我没有违法,我不是你要审问的犯人,所以我不会配合你的工作,配合你你就是罪人了。如果在别的场合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今天在这种场合,对不起!无可奉告! 他也无语了,自己在那不知写些啥,然后问周艳波签不签字,周艳波当然不签。 之后周艳波被非法关押到金州区看守所。
为反迫害,周艳波又绝食绝水十一天,遭受了毒打和残暴的野蛮灌食等迫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一日晚,周艳波被释放。
在铁岭看守所的遭遇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一位家住铁岭的朋友接周艳波到她家去住。谁知刚到她家当晚,正赶上铁岭市公安局非法大搜捕,当时王立军任铁岭市公安局局长。那天晚上,绑架了十几名法轮功学员,都是在家中正在睡觉绑架的。
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周艳波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铁岭市看守所。那里的警察每天都对着喇叭大喊大叫,谩骂他们,连续二十四小时的酷刑折磨,将周艳波的四肢伸到极限,再用铁环固定在地板上,长达一个多月。
铁岭的三九天零下三十多度,呼气成霜。他们不让周艳波穿棉衣,只穿一件单衣服,固定在地板上,并打开窗户冻她,还让犯人在她身上踩来踩去的。
一个月后,那里的警察又把周艳波的脖子和脚用铁链子拴在一起,再固定在地板上,坐卧不安,令人痛苦不堪,撕心裂肺。由于局部长期受压,血流障碍,造成周艳波日后半年的时间右腿才恢复知觉。
那里的狱医钱大鹏更是狠毒,野蛮的给周艳波插胃管,插不进去,就打她嘴巴子,把周艳波打得满脸青紫、肿的象馒头,钱大鹏嘴里还不停的骂着、叫嚣着。用大量的冲厕所水或浓盐水,在极短时间内,往周艳波胃里灌,胃急剧膨胀,苦不堪言……并且在带着刑具的时候,还插着胃管持续一个月不拔出,那胃管都是劣质胃管,直到造成周艳波胃出血,才拔出,当时胃管已经沾满了脓和血……
这期间,周艳波三次被送往马三家劳教所送,都因为体检不合格,而拒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九日,在周艳波又一次生命垂危,医院诊断心衰、肾衰的情况下,才放了她。又向周艳波的家人诈取四千元钱,不给任何凭证。
再一次被非法关押在大连市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一日,周艳波在朋友家,大连市公安局中山分局密谋绑架朋友的同时,连周艳波一起绑架。在中山分局地下室,周艳波被非法关押了两天一夜后,劫持到大连市看守所,二十天没吃没喝,凹陷的眼球都不能转动了,舌根已经僵直了,干枯的身躯摸上去似乎没有了温度……
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日,也是大年三十那天,周艳波被放回家。
如今,中共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已经二十一年了。周艳波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再一次被非法判刑四年,现被非法关押在大连姚家看守所。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4/25/屡遭酷刑折磨-大连市周艳波再被非法判刑四年-423798.html
2021-04-12: 辽宁大连市金州区大法弟子周艳波还被关在姚家看守所
大连市金州区大法弟子周艳波,2020年11月份被国保绑架后,2021年3月份被非法视频开庭,被非法妄判四年,人目前还在姚家看守所。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4/12/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423294.html
2020-11-14: 辽宁省大连市金州区法轮功学员周艳波被绑架
辽宁省大连市金州区大法弟子周艳波,在2020年11月12日下午,在一个小吃店内被国保(身穿便衣)绑架,现在下落不明。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1/14/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415088.html
2020-05-21: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七日,大连市金州新区六一零联手国保策划了一起绑架,伙同金州区先进派出所警察,到法轮功学员家中或在不同场合绑架了至少18位法轮功学员,现在至少还有六位法轮功学员在被非法关押中,他们是:周艳波、丁国晨、闫清华、孙桂芳、李淑芬、顾学珍。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5/21/辽宁省大连市周艳波等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构陷-406626.html
2020-04-22: 辽宁大连市金州区法轮功学员周艳波被骚扰
2019年9月17日,大连市金州区法轮功学员周艳波在孙桂芳家中被金州区国保伙同金州区先进派出所、金州区拥政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审讯、抄家,18日被劫持到大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医院检查出心衰、肾衰、高血压、糖尿病、肝内占位性病变、胆囊内泥沙样结石等多种疾病。于10月12日放回家中被监视居住。
周艳波回到家中后,经过学法、炼功,多种疾病不翼而飞,身体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健康。
2020年3月3日、3月7日,周艳波连续接到金州区法院的传唤,说到法院取起诉书,在周艳波拒绝领取起诉书时,金州区先进派出所上门传唤去派出所,周艳波被迫离开家流离失所。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4/22/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404182.html
2020-04-12:大连市金州区大法弟子周艳波失联
辽宁省大连市金州区大法弟子周艳波,于今年4月初失联,她的儿子多方寻找,至今下落不明。
周艳波于2019年9月被绑架,后绝食生命垂危,被保外就医回家,一直不配合去派出所签到等迫害,如今失联,家人怀疑可能遭到绑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4/12/二零二零年四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403716.html
2019-11-04: 辽宁省大连市金州区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相关情况
2019年10月17日下午五点多开始,辽宁省大连市金州区各有关派出所警察分头行动,开始了对当地法轮功学员的抓捕,现已知道当天被抓捕的有孙桂芳,周艳波,古城乙区的小伍,汇金附近的顾学珍、曲军(女)还有宋二嫂。警察是按名单抓人,据说这个名单是上头布置下来的。被抓的这6个人的家都被抄,有关大法书籍和相关资料以及部分私人财产被洗劫。特别要说的是,宋二嫂已经不能行走,警察还是抬着将她劫持到大连看守所,期间先后到三个医院做检查,都认为病情严重,不适合羁押,第二天才不得不将她送回家。
警察到曲军家去抓她时,她当时没在家。其后因在旅顺与大连的汽车上因被搜查到大法资料,被劫持至大连戒毒所非法关押十天后放回。小伍也是在戒毒所非法关押十天后放回。
抓捕孙桂芳时,因周艳波正在她家,因此一起被抓,其后周艳波的家也被抄。她俩当天被劫持到大连看守所。周艳波在看守所绝食,因生命出现危险被送医院抢救,现已回到家中,目前处于被非法“监视居住”的状态。警察嚷嚷说孙桂芳和周艳波是开发区和金州区的头,必须得判刑。
此次抓捕,警察是拿着从监视器中截屏的照片去找人,凡是去过孙桂芳家和宋二哥家的人都被监控截屏。孙桂芳家和宋二哥家早就被监视了。希望法轮功学员们正念对待,一定要重视安全问题,同时正念正行,彻底解体邪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1/4/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四日大陆综合消息-395400.html#19113224044-1
2019-09-27: 辽宁省大连市金州区几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责任人补充
2019年9月17日,法轮功学员孙桂芬、周艳波、小伍、曲军被绑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9/27/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393871.html
2019-09-25: 辽宁省大连市金州区9月17日几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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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7日,金州分局警察绑架法轮功学员周艳波,9月18日凌晨3点左右,送往姚家看守所。负责此次案件的警察分别是孔令旗和王浩宇,座机号码是0411-66177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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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9/25/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393781.html#19924234810-1
2019-09-19: 辽宁大连金州大法弟子周延波被绑架情况
9月17日,大连市金州区大法弟子周延波已被绑架,及非法抄家。具体在什么地方、被谁绑架的不清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9/19/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393529.html
2016-11-07: 大连优秀护士控告江泽民
辽宁省大连开发区医院优秀护士周艳波,坚持修炼使他身心受益的法轮功,于二零零零年十月被绑架,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先后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沈阳张士劳教所、沈阳沈新劳教所、大北监狱,经历异常残酷的酷刑摧残,九死一生。作为大连开发区医院的元老,为医院的扩建和护理事业的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却被剥夺了工作权利,不开一分钱的工资。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国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周艳波于二零零一五年六月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以下是周艳波在控告状中简述她十六年来遭受的迫害事实:
一、各种手段高压威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去市政府上访,要求释放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恢复合法的炼功环境,我们静静的站在市政府外围的马路牙上,秩序井然,丝毫没有妨碍交通。而一批一批的警察、武警还有部队的人员,他们把道路堵的水泄不通。当天下午开来一排大客车,一批防暴警察象接到命令一样,跑步蜂拥而来,把我们一片片的包围起来,一边喊一边把我们一个个连同老人和小孩都推上大客车,然后拉到各个学校。
我被非法关押在大连市十五中学,四个多小时之后劫持到大连市金州区三里汽车驾驶学校关押一夜,二十二早晨又劫持到金州区友谊派出所,非法审讯后获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我们单位领导在上级的压力下多次找我谈话,逼我们放弃信仰,逼我们交书。当时院长赵文友(已故)、书记桂金福为逼我放弃信仰,给我丈夫施压让他逼我放弃信仰,说如果还学还炼就开除公职。桂金福最后一次逼我说:“你如果还学还炼就不是开不开除公职的问题了,那就是墙里墙外的问题了”。
因我坚持信仰不放弃,医院先后给我警告、记大过、开除留院查看等处分;取消我先进工作者的资格;降低工资;扣发奖金。 有一次,书记找我丈夫谈话,目的是逼他说服我,让我放弃信仰,说如果还炼就开除公职。当时我们家几乎是依靠我的工资维持生活,因为丈夫单位不太景气。我丈夫一听急了,我们一家人怎么生活啊?回家逼我放弃信仰,心急之下竟打了我(过后他也后悔、自责),把我鼻梁骨打折了,眼圈青紫,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家里的玻璃窗和玻璃杯都砸碎了,满地都是破碎的玻璃碴……
第二天我带着伤、忍着痛上了班(因为不想影响工作、不给领导添麻烦),同事们看到我有的惊呆了;有的掉眼泪了。记得那天坐班车的时候,他们都不说话了,有的同事就在抹眼泪,平时一路都是谈笑风生的,那天都沉默了。我知道他们是在为我难过。
二零零零年夏季的一天,我单位院长赵文友、书记桂金福、人事科长李猛伙同当地派出所警察欲将我和单位另两位护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被我们正念抵制,结果绑架未遂。事后才得知单位为达到给我们洗脑的目的已经给我们三人每人交了2000元的洗脑费。
二、上访被秘密绑架到马三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去北京为法轮功问题上访,十月十八日被北京东巴派出所警察绑架,关押在北京东巴派出所二天一夜,二十日被劫持到大连戒毒所强制洗脑,他们用打、骂、罚站、罚蹲、电刑等办法强制我们放弃信仰。
十月二十七日,把我劫持到了开发区刑警大队一中队,特派重大案组的刑警对我整天整夜的审讯。连续五天五夜不让我睡觉,三、四个警察轮番的昼夜对我进行轰炸、引诱、欺骗、威胁、恐吓、侮辱等,把我折磨的头晕脑胀,反复逼问我:谁让你去的北京?和谁一起去的?
十月十一日把我劫持到大连看守所关押,期间强迫做奴工,选豆子,一百斤的大麻袋装满了豆子,运进来,选好了再运出去。瘦小的我根本就拿不动。管教就骂我偷懒。强制坐板、不许炼功等。每天吃的是白菜汤和萝卜汤。五十一天,我被煎熬的身躯消瘦了二十多斤。我家人去接见也没让见。因我去北京上访,当地公安部门向家属勒索5000元(罚款)。
十二月二十一日没有任何法律程序把我从大连劫持到了沈阳“马三家劳教所”。在那里为逼我写“三书”(即“悔过书”、“决裂书”、“保证书”),打、骂、罚站、罚蹲、在厕所里蹲着、强制坐板凳、超负荷的奴役。“包夹”二十四小时监视我的一言一行 ,一举一动向管教汇报。给我身心造成极大的压力和创伤。
我被秘密绑架到马三家,没有人告诉我家人,家里人到处打听、查找才知道的。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五那天,我家人从大连赶到沈阳,因为我坚持信仰不妥协而不让我们见面。家人带着对我的牵挂和担心返回大连。
三、投入男子劳教所折磨、强制洗脑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我和其他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一同被劫持沈阳张士教养院变换招术迫害。刚到那里,警察就对我们说:“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说这是江泽民的命令。“
男女同居一屋,同吃同住,三四个人整天围着强制洗脑。我刚进去就有两男一女在那等候,首先问这问那,了解底细实施对策。昼夜不让我合眼,闭眼打一下盹,他们就马上推醒我。他们轮番对我轰炸、谩骂、用恶毒的语言侮辱挖苦、栽赃师父和大法。经过二十天的强制洗脑他们也没达到目的,我们一个没有妥协,但他们还不死心。
同年五月十日,我们九姐妹被押送到沈阳沈新劳教所。我被他们摧残后的身体已经是弱不禁风了,还是逼我们走路、做操、拔草、报数,还逼我们观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像。因我不准他们播放诽谤大法和师父的虚假报道,在大队长郭勇指使下,他们把我关到禁闭室里,还用手铐把我铐起来吊在铁栏杆上,我在剧痛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沈新教养院的警察还围着我说着、笑着。还说什么:这个姿势一定很舒服。在我绝食抗议他们的违法行径时,大队长郭勇指使男普犯把我按压住进行暴力灌食。
在沈新教养院期间,我丈夫、儿子,还有妈妈、姐姐先后都去看望我,但是都因为我不转化就不让接见,丈夫去看我时还被狱警骗去500元钱,说给我买吃的,结果我一分钱也没花着。他们不但不让家属接见我们,还不许家属给我们存钱,我们身上分文没有连卫生纸和洗衣皂都是那里好心人给的。
在沈新教养院期间,两次把我投入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在那里遭受更严重的迫害,酷刑折磨,戴手铐、脚镣,身体呈“大”字形扣在床上不能动。我和邹桂荣(已迫害致死)、尹丽萍、王杰(已迫害致死)等绝食绝水抗议对我们的无理迫害,要求无罪释放。狱警指使犯人把我们一个一个拖出去,按在地上揪头发、打嘴巴子、无数次的野蛮插管,往胃里灌大量浓盐水、生玉米糊等,食管被插破了吐出了鲜血,头发被他们一缕一缕的揪在地上……
在我身体极度衰竭,枯瘦如柴、体温40度、心跳150-160次∕分、心电图异常、医院诊断心衰、肾衰的情况下,双腿已经不能走路了,一“保外就医”形式获释。回家后我才知道放我时沈新教养院的警察还象我家人勒索3000元钱。
四、再遭绑架毒打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我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大连金州区拥政派出所警察绑架,一个年轻的男警察,姓雷(警号是:202277)来审讯我,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没说,他就劈头盖脸打我,到了晚上把我扣在“老虎凳”上,手铐铐的过紧,造成双手青紫、发凉并肿起来了。
第二天又来了两个男警察,又开始对我一顿毒打,刑讯逼供,把我打得没有人样了,双眼冒金星、头晕脑胀。我不想连累别人,没有报出姓名、住址和单位。他们就恶毒的打我。
十一月一日我关押到大连金州看守所,为反迫害争取人身自由,我又绝食绝水十一天,遭受了毒打和残暴的野蛮灌食等迫害,也是在身体极度衰弱的情况下,于十一月十一日晚以“取保候审”名义释放。
五、被非法剥夺工作、流离失所的艰难日子
在获得自由后,我多次找到医院领导及相关部门要求恢复我工作,递交书面材料。我有信仰自由的权利,同样有工作和生存的权利。继赵文友之后上任的院长李学忠和人事科长李猛因我坚持信仰坚决不给我恢复工作。李学忠和李猛说要想上班就必须写“保证书”。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们医院三位护士一起多次找到院长李学忠,要求上班恢复工作,李学忠说:“你们已经不是医院的职工了,被开除了”。我们说:“开除了?我们怎么不知道啊,开除了也得有个手续呀”。李学忠说:“没有手续,口头开除。”要想上班就得写“保证书”(保证不学不炼法轮功)。我说:“炼功不影响工作,我没有违法”。李学忠不但不安排工作,反而撵我们出去,还打电话报警说我们妨碍他工作要抓捕我们。
从劳教所里获释后,沈新劳教所就不时地往家打电话骚扰,连我姐姐家、弟弟家都不得安宁,经常接到骚扰电话,问我身体怎么样,如果挺好还得把我收回去,说“刑期”未满。有一次我在家中,沈新劳教所狱警邓阳往我家打电话,正好我接的电话,说他们在金州,问我家怎么走,要来看看我。我放下了电话,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离开了家,被迫流离失所……
好不容易一家人团聚了,谁知又分开了。为了防止跟踪迫害,我不敢往家打电话,更不敢回家。年幼的儿子没有妈妈的照料,在学校里时常受不明真相的人歧视和欺侮,幼小的心灵遭受了极大的创伤,时常一个人在家里哭。
丈夫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那时派出所、劳教所及我俩双方单位领导都给他施加压力,又怕我再次被抓,警察还是不时地往家打电话,到我丈夫单位骚扰他,问我在哪儿干什么等等。他几乎天天生活在提心吊胆、惶恐不安中,于2003年他单方提出离婚,大连市金州区法院没有给我送达,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开庭并判处离婚的决定。
我被迫流离失所,在外面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生活上靠亲戚朋友接济,居无定所。这些年搬了十几次的家。十五年单位没给我开过一分钱的工资,连个下岗职工的最低生活标准都没享受,生活上的艰难和精神上的压力靠着顽强的毅力走过了一年又一年。我去过菜市场拣别人扔掉的菜叶;经常一元钱一堆的菜买来家能吃好几天。
那几年身上穿的衣服几乎都是亲朋好友救济的。流离失所的日子,警察还到处找我,我也不敢公开露面,但生活所迫也得四处打工。记得我第一次经别人介绍到一家诊所打工,老板问我在哪儿毕业的?以前在哪个单位工作?为什么现在不上班?我如实地说了,结果干了一天活就给我结帐了,给了我二十元的工钱,说以后什么时候需要你再找你。我知道这一定是因为我炼法轮功怕受牵连。当我拿到这二十元钱的时候,真的眼含泪水,哽咽不能语,我终于挣到钱啦!可是转念又一想,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又失去了。
即使这样,朝不保夕的日子也不长久……
六、在铁岭看守所遭“抻刑”等酷刑、九死一生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一位家住铁岭的朋友接我到她家去住,谁知刚到她家当晚,正赶上铁岭市公安局“大搜捕”,当时王立军任铁岭市公安局局长,为表现自己、讨好上级,那天晚上绑架了十几名法轮功学员,都是在家中正在睡觉时绑架的。我和朋友都没有幸免,半夜十二点他们疯狂地砸门,随后破门而入。
当时抓我的四个男警察对我劈头盖脸、拳打脚踢,打得我遍体鳞伤,把家中大法书籍和贵重物品抢劫一空,我本人随身带的钱物也被他们搜走,出狱也没返还。
第二天我们被劫持到铁岭市看守所。那里的警察都象魔鬼一样疯狂,每天都对着喇叭大喊大叫,谩骂我们。更严重的是连续二十四小时的酷刑折磨,将我的四肢伸到极限再用铁环固定在地板上,叫“抻刑”,长达一个多月。
铁岭的三九天零下三十多度,呼气成霜,他们不让我穿棉衣,只穿一件单衣服固定在地板上,并打开窗户冻我,还让犯人在我身上踩来踩去的。一个月后又把我脖子和脚用铁链子拴在一起再固定在地板上,坐卧不安,令人痛苦不堪,撕心裂肺。由于局部长期受压血流障碍,造成日后半年的时间右腿才恢复知觉。
那里的狱医钱大鹏更是狠毒,野蛮的给我插胃管,插不进去就打我嘴巴子,把我打得满脸青紫、肿的象馒头,嘴里还不停的骂着、叫嚣着。用大量的冲厕所水或浓盐水在极短时间内往胃里灌,胃急剧膨胀而苦不堪言……并且再带着刑具的时候还插着胃管持续一个月不拔出(胃管都是劣质胃管)。直到造成胃出血才拔出,胃管已经沾满了脓和血……
这期间三次给我往“马三家”送,都因为体检不合格而拒收。十二月九日,在我又一次生命垂危,医院诊断心衰、肾衰的情况下才放了我,又向我家人诈取四千元钱,不给任何凭证。
七、第五次遭绑架、又一次生命垂危
在我弟弟家住了一个月,残酷折磨后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灾难又一次降在了我的头上。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一日,我在朋友家被大连市公安局中山分局密谋绑架我朋友的同时连我一起绑架,在中山分局地下室关押了两天一夜后劫持到大连市看守所,二十天没吃没喝,凹陷的眼球都不能转动了,舌根已经僵直了,干枯的身躯摸上去似乎没有了温度……
一月三十日也是大年三十那天放了我回家。可我的家在哪里?哪里是我的家?我姐夫去接的我,把我送到了我弟弟家。
当时妈妈、姐姐、姐夫、弟弟和弟妹都在弟弟家,他们的心情都很沉重,空气象凝固了一样,没有了上几次来家时的那种气氛。由于我几次被抓、被迫害,他们也经受不了这样一次次的惊心动魄,而且每次放我时都得要一大笔钱。姐姐、弟弟家生活也不宽裕,妈妈也没有退休金,都是他们凑钱把我接回来的。所以也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经济负担和那剜心透骨的伤害。这次是姐夫说小话才勉强要了一千元钱。
这几年,由于我的被迫害,家人一共被勒索了一万三千多元钱。这笔钱就象巨石一样压了我好几年。
从那以后,我就和妈妈住在一起。为了安全,我和母亲在外面租房子住,不与别人联系,连亲戚都不知道我们住在哪儿。为了按时交纳房租费,我和母亲节衣缩食,母女俩相依为命,又先后搬了四次家。年迈的母亲跟随着我过着清贫的日子还不算什么,精神上的打击使母亲过早的衰老。由于我多次被抓,她惊吓、焦虑、担心、惶恐,精神上长期处于紧张状态;又为我的工作和生活没有着落而伤感,于二零零六年二月过早的去世了。
江泽民发出的“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对法轮功的灭绝政策,使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在执行他的命令,大连开发区医院剥夺了我十五年的工作权利,扣发我所有的工资和一切生活补贴以及中国公民应享有的待遇,直接经济损失达200多万。
十六年来给我的家庭、孩子和我本人带来的伤害不是几张纸就能表达得了的,如今独身一人的我也是年过半百了,还没有安身之处,过着漂泊不定、朝不保夕的日子,没有稳定的经济来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1/7/大连优秀护士控告江泽民-337355.html
2014-09-21: 九死一生 走出马三家劳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9/21/九死一生-走出马三家劳教所-297991.html
2011-06-16: 大连市开发区医院三位优秀护士遭受的迫害
大连开发区医院的一些官员一直充当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打手,多次强迫所有的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强迫写书面保证不学、不炼、不进京、不上访、强迫交出法轮功书籍、扣押身份证、强制送洗脑班、调离原工作岗位等。迫害最严重的是三位优秀护士杨秀兰、周艳波和王春娥。原开发区医院院长李学忠和原党委书记桂金福积极配合“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迫害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杨秀兰,是开发区医院优秀护士长,与另两位也是优秀护士的法轮功学员周艳波和王春娥,都是医院的创始人,为医院护理事业的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医院为了逼迫她们放弃信仰,三天两日威胁。大会、小会、单独找谈话,还给家属施加压力。书记桂金福在一次与周艳波的谈话中说:“如果你还炼、还学、不写保证书,那就不是开除公职的问题了,那就是墙里墙外的问题了。”还有一次,桂金福在上班时间把杨秀兰、周艳波和王某找到书记室,去了之后,看到警察在那里,才知道医院要把她们三个人送大连戒毒所强制洗脑。警察问:还炼不炼了?他们坚决抵制这种迫害,结果迫害没有得逞。后来才知道警车就在楼下等着,医院已经找好了三个护士顶替他们的工作,并给她们每人向戒毒所交了两千元的洗脑费。
后来,在周艳波进京上访期间,医院领导强迫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写保证,包括曾经炼过的也得写。每当节假日,就伙同“六一零”将本院法轮功学员送洗脑班、看守所迫害。有一次,在上班时间,他们伙同“六一零”把杨秀兰和另一护士王某绑架到大连看守所迫害,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当家属到单位去要人时,桂金福还谩骂老人,威胁家属报警要抓人。获释以后,给他俩调离护士岗位,撤销杨秀兰护士长的职务,准备让她俩人刷厕所,后经他人劝说,改为导诊工作。
在这期间,桂金福和李学忠勾结“六一零”经常来骚扰她们。二零零零年某一天,桂金福又找这两位护士谈话,说如果不放弃信仰,不交出大法书,马上劳教你们,给你们一天考虑时间。最后,逼迫这两位护士离开医院,走上流离失所的生活,又一次给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带来了严重的伤害和痛苦。可是他们却造谣说,炼法轮功的都不要工作,不管家人等。
更有甚者,法轮功学员在教养院被迫害期间,停发工资及一切生活补贴。当他们被释放后要回单位工作时,医院还要强迫写“保证书”“决裂书”等。不写就不准上班。尤其是对周艳波的迫害更是严重。
周艳波,一九八六年毕业于大连医科大学附属卫校,由国家统一分配到开发区医院从事护理工作。以前体弱多病,苦不堪言,炼法轮功以后,周艳波百病全消,再没开过一分钱的药,为医院节省了数以万计的医疗费,以全新面貌投入紧张的工作中。十几年来一直坚持在临床一线上,从未出现过医疗差错,练就了一套精湛的专业技能。更主要的是具备了一个医务工作者应有的救死扶伤的高尚医德。在工作中时时以“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不断的净化自己的思想,在矛盾面前找自己的不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得到了单位领导和同事的好评。完成了一批又一批的带教工作,培养出很多护士标兵。曾被评为“优秀带教老师”、“优秀护士”、“先进工作者”等荣誉称号,她还多次把“先进工作者”的荣誉让给了别人。
二零零零年,她处于对国家领导人的信任,利用周末的时间进京上访,谁知还没能找到有关部门说句公道话,就被绑架迫害。在非法关押期间,遭受了残酷的迫害,她依然坚信自己的信仰,不向邪恶妥协。在她生命垂危的那一刻才获得了自由。当身体恢复正常时,就回单位报到。
还有其他两位护士他们一同找到了院长李学忠,要求上班。可是李学忠却特别嚣张,大喊大叫说什么不写“保证书”绝对不能上班,还打电话报警说法轮功学员妨碍他工作,并撵她们走。再后来,又多次去找他要求恢复工作。他却说:你们已经不是医院的人啦,开除了。说开除了,也得给办个手续吧?他说:没有手续,口头开除。
李学忠调离医院后由岳忠生接任院长工作,当周艳波找到岳忠生院长并说明情况时,他说你这事找人力资源部李猛部长,他给你办理就行。当找到李猛李部长时,李猛就说这事让我办,你就必须得写“保证书”,周艳波为了让他明白真相,不要违法犯罪,迫害好人干伤天害理的事,无论严寒还是酷暑找过他无数次、费尽了口舌都无济于事。
《中华人民共和国护士执业证书》规定是每两年注册一次的,周艳波多年没上班,为了注册护士证,她又找到了单位,护理部给办了手续,可是到院长签字时,副院长说,不是我不给签,我这儿全院职工名单上根本没有你的名字。人力资源部李猛随便就把一个全职在编人员的名字从全院职工名单上拿下去了。
信仰是公民的基本权利,因为有信仰而剥夺工作权利是严重的违法行为,院长李学忠及人力资源部部长李猛公然无视国家的法律。不仅剥夺周艳波工作权利,而且停发基本生活费及一切生活补贴包括独生子女费。这些年来,她为了维护自己最基本的生存权利,找回本来就属于她自己的工作。经常去单位找各级领导说明情况要求恢复工作。至今也没有结果。
周艳波作为国家的全职在编人员,曾为社会和医院作出了突出贡献的优秀护士,为了坚持信仰而剥夺她工作权利十一年。从二零零零年十月至今没给她开过一分钱工资及各种补贴。她丈夫在双方单位的压力下、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下及公安部门的骚扰下被迫与她离了婚。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儿子,没有工资又没有家,还得承担房租费和孩子上大学的费用,这些年她搬了无数次的家,生活上的艰难和精神的压力可想而知。
可是,这一切是谁造成的?作为一个公民有上访的权利、有信仰的权利、也有工作的权利,这是做人的基本权利。大连开发区医院及相关人员对信仰和人权的践踏已经构成了严重的违法和犯罪,必须承担一切责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16/大连市开发区医院三位优秀护士遭受的迫害-242521.html
2010-04-05: 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马三家劳教所迫害致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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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被辗转非法关押于六个教养院
一九九九年十月,进京上访后,我被非法关押在现辽宁省的调兵山市看守所(原来叫铁法市)。二零零零年,被原铁法市公安局绑架到铁岭市教养院非法劳教一年半。在铁岭教养院关押一个月,被秘密押送到辽阳教养院。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和另外三个大法弟子被秘密押送到马三家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四月,我和另外九名大法弟子,包括王丽、苏菊珍、邹桂荣、周敏、周艳波、任冬梅,又被马三家秘密押送到沈新教养院,在那里见到了韩广生,并和他谈了话。沈新教养院又把我押送到龙山教养院,在那里被关押十天,因为他们害怕我影响一大片,就又把我押送回沈新教养院,这时他们已超期关押一些大法弟子了。
四月,我们九个大法弟子先后被押送到张士教养院,与四、五十个男人关押在一起。我们被分开,关押在封闭的单人房间里。每个房间都有五、六个男的,他们二十四小时倒班睡觉,但不让我们睡。在那里,听说有一位同修坚持十八天后,精神失常。
我和邹贵荣竭力抗争,恶警又怕我俩影响别人,四天后,把我们俩抬回沈新教养院。同年六月,我和邹贵荣已被迫害伤痕累累,生命垂危。沈新教养院又把我们秘密押送到监狱的犯人医院。那时完全可以看出,他们要杀人灭口,因为我们亲身经历和见证他们的罪恶太多。
在那里,我们向犯人讲述了我们被迫害的经历,犯人们也向我们讲述了她们看到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经历。就我个人看到的马三家邪恶的程度,是用人间的语言都无法描述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4/5/221017.html
2002-12-07: 辽宁大连市大法弟子周艳波、曲君(女)于2002年10月9日在铁岭市住宅内被警察绑架,至今关押在铁岭市看守所。据可靠消息,她们已绝食抗议近两个月,生命危在旦夕,但铁岭市公安局拒绝放人,仍在继续迫害。
2002-02-20: 2001年5月17日,我被送到辽宁省监狱管理局监管医院2号房。5月27日沈新教养院送来三个法轮功学员,尹丽平、邹贵荣、周艳波。因为抗议超期关押绝食十天被送来的。当时监管医院是地下室,没有黑夜和白天,阴暗潮湿。警察给他们三个人一床又脏又破的棉花被套,放在潮湿、阴冷的走廊,同住一张床,没有洗漱用品及女人用的卫生纸。这时我才了解到她们为了证实法轮大法好,证实她们的师父是清白的,历经了辽宁省六家教养院,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尹丽萍、邹贵荣、周艳波6月5日被沈新教养院带回去了。没过几天,周艳波和赵淑环分别也被沈新送到监管医院来了,我在二号房,邹桂荣、周艳波、吕国芹住一号房。王杰、赵素环住走廊。有几个犯人为了表现自己,王素玲、杨恕、申福实几个人不让她们炼功,半夜三更经常打骂她们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2/20/253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