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王玉芳遭迫害离世,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注射药物导致瘫痪,一度失去记忆 |
2023-01-15:佳木斯王玉芳遭迫害离世 曾控告元凶江泽民
王玉芳以前是个结肠癌患者,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得以康复,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她坚定自己的信仰,多次被骚扰,六次被中共人员绑架,曾被非法劳教、判刑(由于身体状况,监狱拒收),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注射药物导致瘫痪,一度失去记忆,于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八日早上离世,年仅59岁。
王玉芳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她在控告状中说:“只因为我信仰真、善、忍,遭到绑架六次、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一次,身心承受巨大的伤害到了极限;失去工作、财产被掠夺,流离失所,我四十多岁头发全白了。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给家属、亲人带来的伤害更大,母亲在我被绑架期间担惊受怕病情加重住进了医院,特别是给幼小的孩子带来的痛苦,更是无以言表。这么多年我所遭受的迫害仅是数以万计的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江泽民。”
以下是王玉芳生前诉述她为什么修炼法轮功,及在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后她被迫害的情况。
(一)修大法 结肠癌不治而愈
我和妹妹二人合伙一起做服装生意多年,我经常出门去外地进货,一年里得有半年的时光是在外地或车上度过的,由于休息不好、吃饭也简单,胃肠消化不良,常常失眠。有一次,去哈尔滨上货,突然肚子左侧剧痛,疼的不能上货了,只好空手坐车回家,到家后赶紧去医院检查,在佳木斯二院消化内科检查确诊是结肠癌,后来又找非常有名的专家、教授,都确诊是结肠癌。
这一噩耗可把我吓坏了,我死了不要紧孩子怎么办哪!在孩子两周岁的时候,孩子的爸爸因病去世了。现在孩子刚刚四岁,我又得了结肠癌,如果我要死了,孩子没爹没妈多可怜啊……为了孩子我不能死,于是我到处求医问诊,找偏方,均无效果,后来花重金吃进口药治疗还是无效,再后来天天去江边公园锻练还是无效。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初的一天,妹妹有事,让我先去看一会儿店。开业后我坐在店里发呆,隔壁店的大姑在我家店门口对着我说:“你学大法吧,可能会起死回生。”我问她什么是大法,她说:大法也叫法轮功,是下世度人的。我说:“我相信,我从小就相信有神佛的存在,你说怎么学?”大姑说:“你去火车站西边附近有个书店,卖法轮功书籍,你看看书就知道了。”
这样,我当天就去那个书店请了一本《转法轮》,回到家里,一连数个小时,一本书看完了,结肠癌不治而愈,我的病全好了,一身轻松。当时用什么语言都无法表达我对大法师父、对大法的感恩!法轮大法好!从此,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的孩子有救了。谢谢伟大的师父慈悲救度!
(二)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遭绑架、在广州被劫持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利用电视、广播、报纸等媒体大肆造谣污蔑栽赃陷害法轮功。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决定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那年七月,北京城特别炎热,天安门广场每天都有很多各地来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被酷刑迫害。我到北京后入住在一家旅店,遭不明真相的人恶意举报,我被警察绑架到佳木斯市驻京办事处,后被劫持回佳木斯市向阳公安分局,又被非法关到佳木斯市看守所。我的家人去公安局、派出所要人,七天后,强行叫我在一张写好字的纸上签字后,才释放我回家。
一九九九年,我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在广州租的一所房子里突然闯进了很多武警,便衣,把整个房间围个水泄不通,恐怖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我身边的一名男法轮功学员身子动了一下,一个武警立即象凶神恶煞一样,凶猛的将他打倒在地,他痛苦的躺在地上动不了。这个武警还要继续打他。我当时心里焦急万分,对武警严厉的说:“他都这样了,你还打他!”在场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警车上。
我被绑架到广州天河看守所。在那个人间地狱里,每天都被超负荷的强迫做奴工。如果干的慢一点就遭到刑事犯号长的谩骂。后来佳木斯向阳公安分局孙福利、李军把我从广州天河看守所劫持回佳木斯,到我家向我的家属勒索了五千元。又将我关押到佳木斯看守所。
佳木斯看守所女号原来有两个,迫害法轮功以后女号增加到五个,每个号十多平方米,多则30多人,少则20多人,吃喝拉撒都在屋子里,晚上睡觉一颠一倒,半夜起来上厕所,回来就没地方了,每天吃牙碜的窝头,喝的冻白菜汤。夏天汤里有几块茄子,没有一滴油。在看守所我们给所长写真相信,告诉他们法轮功不是象电视宣传那样,江泽民利用中共打压法轮功是错的。法轮功是佛法,是度人的,法轮功学员以前各种疾病,经过炼功都好了,以前打、砸、抢、贪污受贿的学了法轮功以后都变好了,更好的服务于社会,所以法轮功对任何一个国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看守所所长和警察不听劝告,强行迫害,把法轮功学员都叫到走廊,“开飞机”酷刑折磨。
在这种迫害下,我们法轮功学员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看守所狱医张大夫和警察强行给法轮功学员灌食,灌的是生玉米面和浓盐水。一天,女警察高双波开门让我出来,到一个屋里,看守所所长隋所长、狱医顾大夫在屋,凳子上放了一碗玉米面粥,顾大夫说,王玉芳,吃点吧,我说:我没有别的办法,孩子这么小,才五岁,她爸爸已经去世了,我不知道孩子在哪里、谁在照顾她,所以我要求无条件释放,随所长听完我说的这一番话,在地中间背手走了一个来回,说了一句话:王玉芳,你的事情我马不停蹄去给你办,别说你没犯法,犯法也得监外执行,转身走了。
(三)在佳木斯郊区公安分局遭酷刑折磨、喉咙肿得封喉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我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去四丰山,被警察绑架,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郊区公安分局夜间非法提审,让我上警车,一上车就把我的衣服从后背掀起来,蒙在头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被劫持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后来在一间屋里我被铐在铁椅子上,一名警察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后拽,拽到头部与脖子成直角90度,另一只手非常凶狠、猛力的砍我的脖子,连砍数下,我顿时就不能说话了,那种痛苦真是让人生不如死……再后来他们又逼迫我“开飞机”,遭到我拒绝。
我又被劫持回看守所,看守所里的人说我的头鼓起了很大的一个包,我被迫害得心力交瘁,心脏病发作。市局陈万友把我拉到了佳木斯中心医院抢救,当晚我的喉咙肿得封喉,说不了话、喝不了水。市公安局的警察高宏伟等一伙人在医院二十四小时监视。法轮功学员马晓华仅仅因为去给我送饭,遭到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
我在中心医院住院处五楼住院,有一天陈万友带领着几个警察闯了进来。他们简直毫无人性,我的身体已经被迫害这样了,他们还不罢休,还要继续迫害我。为了抵制他们灭绝人性的迫害,我情急之下,采取了极端的方式(注:这样做不符合大法法理,请同修不要采取极端的方式反迫害)。我的床位靠着窗户,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站到了窗台上,我大声的呵斥他们:“你们出去,否则我就跳下去。”这时陈万友一摆手,惊恐的大声说:“撤、撤、撤。”后来我的家人给我转到了中医院住院处。”
(四)在佳木斯劳教所绝食抗议迫害,回家后被恶警骚扰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在街上走,被佳木斯市公安局警察高志伦非法劫持到臭名昭著的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绝食抗议后出现生命危险被释放。
二零零二年春天,我和孩子洗澡回家,刚要开门进屋,从六楼下来了两个便衣警察,他们尾随我进屋想要绑架。我与他们据理力争抵制迫害,由于我的身体极度虚弱,休克过去了。这两个警察才离开走了。
(五)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注射药物导致瘫痪,失去记忆
二零零三年,我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市公安局陈万友和永安派出所勾结,将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由于我想孩子吃不下饭,看守所的狱医开始给我静点。突然有一天我全身不会动了,胳膊、腿都僵硬不听使唤,双手十个手指总是直直的不会动,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号里的人问我想不想孩子,我说我有孩子吗?
我失去记忆后,狱医张贵凡每天到监室门的小窗口,问号长于晓娟:“王玉芳怎么样了?”天天如此的问。他从来不问别人。一次,看守所的狱医张贵凡又问号长:“王玉芳怎么样了?”号长说:“王玉芳哭了。”张狱医又问:“王玉芳怎么哭了?”号长说:“王玉芳的胳膊、腿都不好使了。”张狱医转身走了,再也不来问了。
有一天,在监室门的小窗口,有一个男子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问:“王玉芳,你的腿怎么这么细呢?”监室里的刑事犯说:“这不是陈万友嘛。”我心里想陈万友这个名字好熟悉,我怎么不认识了,也想不起来怎么认识的。我被陈万友唆使张狱医注射药物迫害,才导致失去了记忆,身体僵硬不听使唤。
我在看守所瘫痪期间,前进区法院非法给我判刑三年,元旦前把我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警车停在了女子监狱的大门口,监狱的一个女监狱长对着佳木斯的警车大声喊:这是什么地方,瘫痪往这送什么。监狱的一个女狱医和佳木斯的警察开车又把我拉到了哈医大医院检查,等检查结果。晚上又把我劫持到哈尔滨收容所,关到了一个又脏又小的破屋子里。第二天,监狱拒收,我又被劫持回佳木斯看守所。
一天张狱医来到监室,我问张狱医:“为什么不放我?”张狱医说:“你别着急,下次赶到投刑,再投你一次,哈监再不收,回来就放你了。”我对张狱医说:“你知道我炼法轮功做好人,给我强行关押在这里,给我迫害成瘫痪,我面临终身瘫痪,我现在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当时张狱医吓得腰弯成九十度角,双手发抖,恐慌的说:“呀哎,哎呀,哎呀,别说了、别说了。”说完转身走了。
(六)三次被社区协警骚扰,一次被绑架到派出所
获得自由后,我认真学法、炼功,身体恢复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的身上展现。我感谢慈悲的师父!感谢法轮大法!
一次我去姐姐家,姐姐的婆婆问我:小芳,你从看守所回来的时候,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识了,走路象小孩儿学走步似的老要摔跟头,你没去医院,没吃药就好了我不相信。我说:你不信你问你儿媳妇,问你孙子(我姐和我外甥),我姐和我外甥都知道我没去医院,没吃药,并且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姐姐的婆婆马上说:那法轮功太好了,我相信了。
二零零六年春,一天我去早市买菜回来,路过西林社区,西林社区的一个女协警站在窗前看见我之后转身回屋,马上男协警王风军出来对我说:一会你来一趟,你不来就上你家去。回家吃完饭,我到社区,协警王风军通知永安派出所,不一会儿警车停在了西林社区门口,下来三个警察,王风军说:你们进屋里谈吧。我进屋后,转过身来,门口一边站一个警察,把门封死了,我想走都走不了了。站中间的警察拿着相机就开始给我照相,并且说:王玉芳,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明白了他们是预谋好的欺骗我来,只要我说“炼”他们就绑架。同时我也觉得这些人也非常可怜,不能再让他们对大法犯罪,更不想再让他们被利用迫害好人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灾难,就说了一句话,我不想谈这个。僵持了一会,几个警察开车走了。
一天上午协警王风军和一个女协警在我家门口蹲坑,大叔从我家开门出去,协警王风军和一个女协警嗖嗖窜进屋里,进卧室协警王风军就抢《转法轮》书,我妹妹把书抢回来说,我被迫害六年刚回来,身体还没康复,你们总来骚扰,都出去,协警王风军说一会派出所警察来,妹妹把门开开让他们走,他们不走,协警王风军拿出手机给派出所打电话说你们快来呀,她在家。妹妹看警察还想绑架就走脱了。他们把我家翻了一遍,抄走一些书。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再次流离失所。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四点左右,我和同修靳彦杰在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讲述大法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遭到长胜派出所绑架。我抵制迫害,腰部扭伤,站不住、坐不住、躺不下,浑身疼痛。在当晚九点左右,我又被劫持到佳木斯拘留所。当晚,法轮功学员靳彦杰在长胜派出所休克两次。十四日,靳彦杰也被劫持到佳木斯拘留所。拘留所见她的现状表示不收,但长胜派出所强行把人留下。
十七日上午,我的女儿到长胜派出所找到闫利民,陈述要妈妈的理由。闫显得很不耐烦,说:“我一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哪有权力放人哪。”当孩子说到没有妈妈我吃住怎么办哪,一个高一米九左右的警察不怀好意地说:“我给你找地方住。”一个星期后,我的身体出现生命危险,于十二月二十二日,被释放回家。
(七)王玉芳含冤离世
二零二一年的夏天,大概七月份左右,警察拿着王玉芳的照片到她妹妹的住处问邻居,是否认识和是否住这儿,邻居说认识,就是这个楼的,之后警察在楼下蹲坑多日。那时王玉芳已经搬家了,重新租了一个房子。
因为她坚持修炼法轮功,王玉芳多次被绑架迫害、不断的遭受骚扰,所以一直是居无定所,精神压力很大,经济条件也不好,身体经常出现僵硬和心率加快,直到不能出去打工维持生活,后来身体越来越虚弱、也不能下楼了,一直呆在屋里,但小区一直有便衣盯着。
二零二二年七月十一日开始,黑龙江全省多个市县,开始频繁骚扰、绑架法轮功学员,没有出示任何所谓的证据和合法手续,直接上门绑架、抄家,只要翻抄到与法轮功相关物品、资料,即诬陷为“证据”对法轮功学员非法拘留。佳木斯市警察抓不到法轮功学员,竟然绑架家人做人质,还威胁家属:如法轮功学员不来写“保证”(放弃信仰)并配合照相,就要对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如何如何等。
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八日早上五点半,王玉芳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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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9-25: 被劳教、判刑 佳木斯王玉芳控告元凶江泽民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王玉芳因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多年来六次被中共人员绑架,曾被非法劳教、判刑,遭受种种折磨。
现年五十二岁的王玉芳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王玉芳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叫王玉芳,今年五十二岁,九八年之前一直做服装生意。有一次去哈尔滨上货,突然肚子左侧剧痛,疼得不能上货了,空手坐车回家,到家后赶紧去医院检查,在佳木斯二院消化内科检查确诊是结肠癌,后来又找非常有名的专家、教授,都确诊是结肠癌。这一噩耗可把我吓坏了,我死了不要紧孩子怎么办哪,在孩子两周岁的时候,孩子的爸爸因病去世了。现在孩子刚刚四岁,我又得了结肠癌,如果我要死了,孩子没爹没妈多可怜啊……为了孩子我不能死,于是我到处求医找偏方治病都无果,后来花重金吃进口药治疗还是无效,再后来天天上江边锻炼还是无效。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初,有一天妹妹有事,让我先去看一会店,开业后我坐在店里发呆,隔壁店的大姑在我家店门口对着我说:“你学大法吧,可能会起死回生”。我问她什么是大法,她说:大法是主佛下世传法度人。我说:“我相信,我从小就相信有神佛的存在,你说怎么学?”大姑说:“你去火车站有个文艺书店,买法轮功书籍,你看看就知道了。”这样,我当天就去火车站请了一本《转法轮》,一本书看完了,所患癌症就不治而愈了。我的病全好了,一身轻松,当时用什么语言都无法表达我对师父、对大法的感恩!法轮大法好!从此,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的孩子也有救了。谢谢伟大的师父慈悲苦度!
一、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利用电视、广播、报纸,大肆造谣污蔑栽赃陷害法轮功。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决定走出来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七月份去北京上访,那时北京天安门每天都有法轮功学员被抓,我住在旅店被恶人举报被绑架到佳木斯市驻京办事处,后被劫持到佳木斯市向阳公安分局,又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我的家属要人,七天后,强行在一张写好字的纸上,让我签字后,才获得了自由。
二、去广州被劫持,遭不法人员勒索钱财
一九九九年,我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在广州租的一所房子里,突然闯进了很多武警,便衣,把整个房间围个水泄不通,恐怖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我身边的一名男法轮功学员身子动了一下,一个武警立即象个凶神恶煞一样,凶猛地将他打倒在地上,他痛苦的躺在地上动不了。这个武警还要继续打他。我当时心里焦急万分,对武警严厉的说:“他都这样了,你还打他。”在场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警车上。我被绑架到广州天河看守所,在那个人间地狱里,每天都被超负荷的强迫做奴工。如果干的慢一点就遭到刑事犯号长的谩骂。佳木斯向阳公安分局孙福利、李军把我从广州天河看守所劫持回佳木斯,到我家向我的家属勒索了五千元。又将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佳木斯看守所女号原来两个,迫害法轮功以后女号增加到五个,每个号十多平方米,多则30多人,少则20多人,吃喝拉撒都在屋子里,晚上睡觉一颠一倒,半夜起来上厕所,回来就没地方了,每天吃牙碜的窝头,喝的冻白菜汤。夏天汤里有几块茄子,没有一滴油。在看守所我们给所长写真相信,告诉他们法轮功不是象电视宣传那样,江泽民利用中共打压法轮功是错的。法轮功是佛法,是度人的,法轮功学员以前各种疾病,经过炼功都好了,以前打砸抢、贪污受贿的学了法轮功以后都变好了,更好的服务于社会,所以法轮功对任何一个国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看守所所长和警察不听劝告,强行迫害,把法轮功学员都叫到走廊,“开飞机”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开飞机
酷刑演示:开飞机
在这种迫害下,我们法轮功学员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看守所狱医张大夫和警察强行给法轮功学员灌食,灌的是生玉米面和盐水。一天,女警察高双波开门让我出来,到一个屋里,随所长、顾大夫在屋,凳子上放了一碗玉米面粥,顾大夫说,王玉芳,吃点吧,我说:我没有别的办法,孩子这么小才四岁,她爸爸已经去世了,我不知道孩子在哪里、谁在照顾她,所以我要求无条件释放,随所长听完我说的这一番话,在地中间背手走了一个来回,说了一句话:王玉芳,你的事情我马不停蹄去给你办,别说你没犯法,犯法也得监外执行,转身走了。
三、在佳木斯郊区公安分局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我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去四丰山,被警察绑架,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郊区公安分局夜间非法提审,让我上警车,一上车就把我的衣服从后背掀起来,蒙在头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被劫持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后来在一间屋里我被铐在铁椅子上,一名警察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后拽,拽到头部与脖子成直角90度,另一只手非常凶狠、猛力的砍我的脖子,连砍数下,我顿时就不能说话了,那种痛苦真是让人生不如死……再后来他们又逼迫我“开飞机”,造成我突发心脏病,警察陈万友把我拉到了佳木斯中心医院抢救,当晚我的喉咙肿得封喉,说不了话、喝不了水。市公安局的警察高宏伟等一伙人在医院二十四小时监视。法轮功学员马小华仅仅因为去给我送饭,遭到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四、在西格木劳教所绝食抗议迫害,回家后被恶警骚扰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在街上走,被佳木斯市公安局警察高志伦非法劫持到臭名昭著的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绝食抗议后出现生命危险被释放。二零零二年春天,我和孩子洗澡回家,刚要开门进屋,从六楼下来了两个便衣警察,他们尾随我进屋想要绑架。我与他们据理力争抵制迫害,由于我的身体极度虚弱,休克过去了。这两个警察才离开走了。
五、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注射药物导致瘫痪,失去记忆
二零零三年我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市公安局陈万友和永安派出所勾结,将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由于想孩子吃不下饭,看守所的狱医开始给我静点。突然有一天我全身不会动了,胳膊、腿都僵硬不听使唤,双手十个手指总是直直的不会动,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号里的人问我想不想孩子,我说我有孩子吗?我失去记忆后狱医张贵凡每天到监室门的小窗口,问号长于晓娟:“王玉芳怎么样了?”天天如此的问。他从来不问别人。一次,看守所的狱医张贵凡又问号长:“王玉芳怎么样 了?”号长说:“王玉芳哭了。”张狱医又问:“王玉芳怎么哭了?”号长说:“王玉芳的胳膊、腿都不好使了,”张狱医转身走了,再也不来问了。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有一天,在监室门的小窗口,有一个男子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问:“王玉芳,你的腿怎么这么细呢?”监室里的刑事犯说:“这不是陈万友嘛。”我心里想陈万友这个名字好熟悉,我怎么不认识了,也想不起来怎么认识的。我被陈万友唆使张狱医注射药物迫害,才导致失去了记忆,身体僵硬不听使唤。
我在看守所瘫痪期间,前进区法院非法给我判刑三年,元旦前把我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警车停在了女子监狱的大门口,监狱的一个女监狱长对着佳木斯的警车大声喊:这是什么地方,瘫痪往这送什么。监狱的一个女狱医和佳木斯的警察开车又把我拉到了哈医大医院检查,等检查结果。晚上给我又劫持到哈尔滨收容所,关到了一个又脏又小的破屋子里。第二天,监狱拒收,我又被劫持回到佳木斯看守所。
一天张狱医来到监室,我问张狱医:“为什么不放我”张狱医说:“你别着急,下次赶到投刑,再投你一次,哈监再不收,回来就放你了。”我对张狱医说:“你知道我炼法轮功做好人,给我强行关押在这里,给我迫害成瘫痪,我面临终身瘫痪,我现在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当时张狱医吓的腰弯成九十度角,双手发抖,恐慌的说:“呀哎,哎呀,哎呀,别说了、别说了。”说完转身走了。
获得自由后,我认真学法,炼功、身体恢复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的身上展现。我感谢慈悲的师父!感谢法轮大法!
一次我去姐姐家,姐姐的婆婆问我:小芳,你从看守所回来的时候,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识了,走路象小孩儿学走步似的老要摔跟头,你没去医院,没吃药就好了我不相信。我说:你不信你问你儿媳妇,问你孙子(我姐和我外甥),我姐和我外甥都知道我没去医院,没吃药,并且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姐姐的婆婆马上说:那法轮功太好了,我相信了。
六、六遭绑架 被非法劳教、判刑
二零零六年春,一天我去早市买菜回来,路过西林社区,西林社区的一个女协警站在窗前看见我之后转身回屋,马上男协警王风军出来对我说:一会你来一趟,你不来就上你家去。回家吃完饭,我到社区,协警王风军通知永安派出所,不一会儿警车停在了西林社区门口,下来三个警察,王风军说:你们进屋里谈吧。我进屋后,转过身来,门口一边站一个警察,把门封死了,我想走都走不了了。站中间的警察拿着相机就开始给我照相,并且说:王玉芳,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明白了他们是预谋好的欺骗我来,只要我说炼他们就绑架。同时我也觉得这些人也非常可怜,不能再让他们对大法犯罪,更不想再让他们被利用迫害好人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灾难,就说了一句话,我不想谈这个。僵持了一会,几个警察开车走了。
二零零六年一天下午,协警王风军按我家门铃,说王玉芳,你下来一趟,有点事,你要不下来他们就上你家。我下楼开开楼道门,协警王风军迎面过来对我说:一会他们问你一个人,看你认识不认识。到楼下我看见前面黑色轿车里下来俩个便衣,后面还有一台车,这两个便衣问我说:王玉芳,你认不认识崔圣云?并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话,我说我不认识也不清楚,他们走了。
一天上午协警王风军和一个女协警在我家门口蹲坑,大叔从我家开门出去,协警王风军和一个女协警嗖嗖窜进屋里,进卧室协警王风军就抢《转法轮》书,我妹妹把书抢回来说,我被迫害六年刚回来,身体还没康复,你们总来骚扰,都出去,协警王风军说一会派出所警察来,妹妹把门开开让他们走,他们不走,协警王风军拿出手机给派出所打电话说你们快来呀,她在家。妹妹看警察还想绑架就走脱了。他们把我家翻了一遍抄走一些书。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再次流离失所。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四点左右,我和同修靳彦杰在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讲述大法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遭到长胜派出所绑架。我抵制迫害,腰部扭伤,站不住、坐不住、躺不下,浑身疼痛。在当晚九点左右,我又被劫持到佳木斯拘留所。当晚,法轮功学员靳彦杰在长胜派出所休克两次。十四日,靳彦杰也被劫持到佳木斯拘留所。拘留所见她的现状表示不收,但长胜派出所强行把人留下。
十七日上午,我的女儿到长胜派出所找到闫利民,陈述要妈妈的理由。闫显得很不耐烦,说:“我一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哪有权力放人哪。”当孩子说到没有妈妈我吃住怎么办哪,一个高一米九左右的警察不怀好意地说:“我给你找地方住。”一个星期后,我的身体出现生命危险,于十二月二十二日,被释放回家。
只因为我信仰“真善忍”,遭到绑架六次、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一次 ,身心承受巨大的伤害到了极限。失去工作、财产被掠夺,流离失所,我四十多岁头发全白了。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给家属、亲人带来的伤害更大,母亲在我被绑架期间担惊受怕病情加重住进了医院,特别是给幼小的孩子带来的痛苦,更是无以言表。
这么多年我所遭受的迫害仅是数以万计的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江泽民。
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群体长达十六年的残酷迫害,犯下了反人类罪、酷刑罪和群体灭绝罪。江泽民不仅违犯了国际法,也同样违犯了中国政府的法律:《中国宪法》、《中国刑法》、《中国刑事诉讼法》等多部法律。这场残酷迫害已构成江泽民违法违宪的多项犯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9/25/被劳教、判刑-佳木斯王玉芳控告元凶江泽民-335340.html
2012-12-25: 佳木斯靳彦杰、王玉芳再遭绑架 家人要人无果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四点左右,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靳彦杰、王玉芳在佳木斯雪松小学附近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时,被绑架到佳木斯佳东分局长胜派出所。至今两位法轮功学员已被关押在佳木斯拘留所遭受迫害一个星期,身体状况令人堪忧。
十二月十三日下午,靳彦杰、王玉芳在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讲述大法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遭到长胜派出所绑架。王玉芳抵制迫害,腰部扭伤,站不住、坐不住、躺不下,浑身疼痛。在当晚九点左右,王玉芳被劫持到佳木斯拘留所。当晚,靳彦杰在长胜派出所休克两次。十四日,靳彦杰也被劫持到佳木斯拘留所。拘留所见她的现状表示不收,但长胜派出所强把人留下。
长胜派出所副所长闫利民给王玉芳的女儿打电话,让她去派出所取她妈妈的东西,这样两家人才知道她们的下落。靳彦杰和王玉芳的家人多次到长胜派出所找副所长闫利民,他都避而不见。
十七日上午,王玉芳的女儿到长胜派出所找到闫利民,努力找机会跟被一帮警察围着的闫讲话,陈述要妈妈的理由。闫显得很不耐烦,说:“我一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哪有权力放人哪。”当孩子说到没有妈妈我吃住怎么办哪,一个一米九多的高个警察不怀好意地说:“我给你找地方住。”
同日上午,家人又去了拘留所,要求接见,并存钱存衣物,拘留所以本人没报姓名为由拒绝接见。
十七日晚上,家人得到闫利民值班的信息,再次找闫利民。当时,派出所的门锁上了,只能隔着门玻璃同他讲话。闫说:“我也没有办法,她们的事已经报到市里了。”
十八日,家人再次找到闫利民。靳彦杰的女儿说:“我家通过熟人打听到我妈妈生命已经出现危险,希望你马上把她放回来。”十九日上午,家人心急如焚的又去找闫利民,但有一个警察说他去哈尔滨了,反复拨通闫电话也无人接听。家人又拨通拘留所黄大夫电话,黄大夫同意下午见靳彦杰的女儿和王玉芳的女儿。下午,在两个孩子的再三要求下,每人交了“一百元的接见费”,见到了靳彦杰、王玉芳。
王玉芳在两个人的搀扶下走到接见室,行动非常缓慢,不太长的路她走了很久,看起来很艰难。据她自己诉说: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下,浑身都疼,心脏尤其难受,非常痛苦。靳彦杰在被绑架过程中出现两次休克状态,在拘留期间又出现两次抽搐。
二十日,两家的女儿又去长胜派出所要妈妈,警察还是欺骗她们说闫利民不在。但在下楼时,家人正好碰上闫,闫伪善地假装热情地接待了她们。家人揭露了闫绑架公民,强行把人劫持到拘留所的罪行,质问他是否能承担后果。他马上掩盖说:“别听他们拘留所瞎扯蛋,哪有那回事。你们别找我了,我也没权放人,你们找领导吧。”
家人接着要拘留通知单,闫抵赖说:“你们要那个干什么,是要告我吗?”家人说:“这是我们做家属的权利,等法轮功平反了,这就是证据。”闫在正义面前不得不说:“拘留通知单有三份,一份给派出所、一份给拘留所、一份给家属。”接着他又开始抵赖,说:“她们也不报名,你们家属也不在,我给谁呀。”家人说:“我现在不是在吗,你给我吧。”闫说:“我们没时间给你印。”家人说:“没时间印就把你派出所那份给我吧。”闫说:“那不能给。”
两个女孩多次要人无果,不知到哪能讨回公道,她们盼望妈妈早日回家。靳彦杰和王玉芳被绑架已有一个星期,身体状况极差。
迫害给两个家庭带来的苦难
年近60岁的靳彦杰女士,十多年前为摆脱长期的病痛折磨走入大法修炼,没花一分钱,很快疾病全无。欣喜之余,希望他人也能在大法中受益,即使在1999年大法受到诽谤、迫害后,她仍坚持把大法的美好告诉世人,唤醒人们善良的本性。
为此,她遭受了当地中共党徒的三次绑架、抄家和关押迫害,十多年来与家人不断的遭到恶警的骚扰、恐吓及勒索。
靳彦杰和87岁的老父亲生活在一起,一日三餐精心照顾,十分孝顺老人。如今她被绑架,老父亲心急如焚,日夜难眠,这其中的煎熬不身历其境是无法体会的。老人在这几十年中深深体会到了共产党的整人伎俩,他无时无刻不为女儿的状况担心害怕。他怕女儿在那个人间地狱里挨打受骂,怕女儿被迫害出现生命危险,他希望女儿能马上回到家中站在他的面前。老人每天只能借助酒精的麻醉作用入睡,对一个马上要90岁的老人来说是多么危险。靳彦杰的家人也都焦虑不安,一个大家庭都生活在阴霾之下。
49岁的王玉芳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曾是个结肠癌患者,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得以康复。自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她坚定自己的信仰,把大法的美好传播给民众。她多次遭到绑架,被不法人员勒索钱财,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注射药物导致瘫痪,失去记忆。获得自由后,法轮大法的神奇再次在她的身上展现,她的身体恢复到正常。
如今王玉芳再次被绑架,她的家庭也陷入极度痛苦之中。她年近90岁的老母亲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常年靠她照顾。如今女儿已经一个星期没在床边端水倒尿了,老人心里明明白白女儿是被抓了,她心如刀绞般的难受。王玉芳的女儿也茶饭不思,要上班、照顾姥姥,还要和绑架妈妈的警察打交道,小小年纪没有见过这样的恐怖,感到不知所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2/25/佳木斯靳彦杰、王玉芳再遭绑架-家人要人无果-266934.html
2012-12-21: 佳木斯靳彦杰、王玉芳被绑架 绝食抗议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四点左右,佳木斯法轮功学员靳彦杰、王玉芳在佳木斯雪松小学附近发放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绑架到佳木斯长胜派出所。两位女士目前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拘留所,她们绝食抵制迫害已经一个星期,身体状况令人堪忧。
十二月十三日下午,靳彦杰、王玉芳被绑架到长胜派出所后,苦口婆心地给警察讲述大法真相。但被中共蒙蔽的警察还是在当天晚上九点左右把王玉芳劫持到佳木斯拘留所,靳彦杰在十四日也被劫持到了拘留所。长胜派出所副所长闫利民给王玉芳的女儿打电话,让她去派出所取她妈妈的东西,这样两家才知道她们的下落。
靳彦杰和王玉芳的女儿多次到长胜派出所找闫利民,他都避而不见。十七日晚上,闫立明值班,靳和王的女儿再次到派出所,但闫利民以打不开门为由,隔着门和她们做了简短的交谈。两个女孩说了家里的困难情况和焦急的心情,要求闫利民释放无辜被关押的母亲。闫利民推卸责任地说:“这事我管不了了,都报上去了,以后别找我。”这期间还有一个高个警察对两个女孩说了下流的话语。
十二月十八日,靳彦杰和王玉芳的女儿再次找到闫利民。靳的女儿说:“我家通过熟人打听到我妈妈在绝食,生命已经出现危险,希望你马上把她放回来。”闫利民马上说:“这么说你家还是有人的”,言外余音不可言表。
靳彦杰和王玉芳被非法关押已有一个星期,她们一直绝食抵制这场残酷又荒唐的迫害,身体状况极差。
年近六十岁的靳彦杰女士,十多年前为摆脱长期的病痛折磨走入大法修炼,没花一分钱,很快疾病全无。欣喜之余,希望他人也能在大法中受益,即使在一九九九年大法受到造谣、诽谤、迫害后,她仍坚持把大法的美好告诉世人,唤醒人们善良的本性。为此,她遭受了当地中共党徒的三次绑架、抄家和关押迫害,十多年来与家人不断的遭到恶警的骚扰、威胁、恐吓及勒索。
靳彦杰女士和八十七岁的老父亲生活在一起,一日三餐精心照顾,十分孝顺老人。如今她被绑架,老父亲心急如焚,日夜难眠,这其中的煎熬不身历其境是无法体会的。老人在这几十年中深深体会到了共产党的整人伎俩,他无时无刻不为女儿的状况担心害怕。他怕女儿在中共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等人间地狱里挨打受骂,怕女儿被迫害出现生命危险,他希望女儿能马上回到家中站在他的面前。老人每天只能借助酒精的麻醉作用入睡,对一个马上要九十岁的老人来说是多么危险。靳彦杰的家人也都焦虑不安,提心吊胆,一个大家庭都生活在阴霾之下。
四十九岁的王玉芳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曾是个结肠癌患者,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得以康复。自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她坚定自己的信仰,把大法的美好传播给民众。她多次遭到绑架,被不法人员勒索钱财,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注射药物导致瘫痪,失去记忆。获得自由后,法轮大法的神奇再次在她的身上展现,她的身体恢复到正常。
如今王玉芳再次被绑架,她的家庭也陷入极度痛苦之中。她年近九十的老母亲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常年靠她照顾。如今女儿已经一个星期没在床边端水倒尿了,老人心里明白女儿是被非法抓捕了,她心如刀绞般的难受。王玉芳的女儿也茶饭不思,要上班、照顾姥姥,还要和非法抓捕妈妈的警察打交道,小小年纪没有见过这样的恐怖阵势,感到不知所措也心力交瘁。
在中共的残暴统治下,民众没有信仰的自由,没有说话的权利,就连最基本的生存权利也不能得到保证。无以计数的法轮功学员为了坚持信仰,向民众讲清大法真相而遭到迫害。法轮功学员在血雨腥风中还坚守着“真善忍”的理念,善待一切,唤醒世人的良知善念。让我们共同抵制迫害,抛弃共产党这个西来幽灵,回归善良本性。呼吁立即无条件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2/21/佳木斯靳彦杰、王玉芳被绑架-绝食抗议-266789.html
2011-09-26: 黑龙江省戒毒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王树范被迫害
齐齐哈尔市泰来县法轮功学员王玉芳、正在受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9/26/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47161.html
2011-04-02: 佳木斯王玉芳曾被注射药物致瘫痪
王玉芳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曾是个结肠癌患者,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得以康复。自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她坚定自己的信仰,多次遭到绑架,被不法人员勒索钱财,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注射药物导致瘫痪,失去记忆。获得自由后,法轮大法的神奇再次在她的身上展现,她的身体恢复到正常。以下是王玉芳自述。
我叫王玉芳,今年四十八岁。我曾是个结肠癌患者,患癌症时,我的孩子刚刚三岁,我的丈夫已经去世。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初经人介绍我开始修炼法轮功,奇迹发生了,我的结肠癌不治而愈。
一、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的电视、广播、报纸,大肆造谣污蔑栽赃陷害法轮功。我是一名法轮功修炼者,身心在大法中受益,我走出来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八月份去了北京,在北京铺天盖地的打压法轮功,每天都有法轮功学员被抓,那时我感觉天都塌了,我住在旅店被恶人举报,我被绑架到佳木斯市驻京办事处,而后被劫持到佳木斯市向阳公安分局,恶警于进军写的绑架票子,我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我的家属要人,七天后,强行在一张写好字的纸上,让我签字后,才获得了自由。
二、参加广州法会被劫持,遭不法人员勒索钱财
一九九九年,我和一些法轮功学员召开广州法会,在租的房子里,突然闯进了很多武警,便衣。房间里站满了人,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这种气氛人让人感到窒息。我身边的一名男性法轮功学员身子动了一下,一个武警立即象个凶神恶煞一样,凶狠的将他打倒在地上,他痛苦的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个武警还要继续打他。我当时心里焦急万分,我瞪着眼睛,盯着武警严厉的说:“他都这样了,你还打他。”
武警这才住手。在场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警车上。围观的百姓,和很多辆警车挤得水泄不通,恐怖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我被绑架到广州天河看守所,在那个人间地狱里,每天都被超负荷的强迫做奴工。如果干的慢一点就遭到刑事犯号长的谩骂。佳木斯市向阳公安分局孙福利、李军把我劫持回佳木斯,他们将我带回家,他们以去广州来回的费用为名,向我的家属勒索了五千元。
三、在佳木斯郊区公安分局被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我参加一些法轮功学员在佳木斯市四丰山召开的法会时,被恶警绑架,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郊区公安分局非法提审时,我刚上警车,就把我的衣服掀起来,我的头被蒙上,什么也看不见了,我被劫持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我被铐在铁椅子上,一名恶警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猛力的砍我的脖子,那种痛苦让人生不如死。他们又逼迫我“开飞机”,我拒绝,无奈之下,我往墙上撞头抵制迫害,他们才停止。
我又被劫持回看守所,看守所里的人说我的头鼓起了很大的一个包,我被迫害的心力交瘁,心脏病发作。市公安局的恶警陈万友把我拉到了佳木斯中心医院抢救,市公安局的警察高宏伟等几个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法轮功学员马小华仅仅因为去给我送饭,遭到绑架后,被非法劳教。
我在中心医院住院处五楼住院,有一天陈万友带领着几个警察闯了进来。他们简直毫无人性,我的身体已经被迫害这样了,他们还不罢休,还要继续迫害我。为了抵制他们灭绝人性的迫害,我情急之下,采取了极端的方式(注:这样做不符合大法法理,请同修不要采取极端的方式反迫害)。我的床位靠着窗户,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站到了窗台上,我大声的呵斥他们:“你们出去,否则我就跳下去。”这时陈万友一摆手,惊恐的大声说:“撤、撤、撤。”我的家人给我转到了中医院住院处。”
四、在西格木劳教所绝食抗议迫害,回家后被恶警骚扰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在街上走,被佳木斯市公安局警察高志伦非法劫持到臭名昭著的佳木斯市西格木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我绝食抗议迫害,我被放回。
二零零二年春天,我和孩子洗澡回家,我家在五楼,我刚开门,从六楼下来了两个穿便衣的警察,他们尾随我进屋,我看到他们还要迫害我,我几步走到了凉台,想跳楼制止迫害。两个警察将我拖到了屋里。
我的身体已经极度的虚弱,休克过去了。这两个警察将我抬到了床上,掐我的穴位,我才渐渐的苏醒过来。警察问我孩子要我家人的电话,并打电话给我的家人,我家人来了后,与他们据理力争,他们才离去。
五、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注射药物导致瘫痪,失去记忆
二零零三年我被恶人举报,市公安局陈万友和永安派出所勾结,将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狱医张贵凡每天到监室门的小口,问号长于晓娟:“王玉芳怎么样了?”天天如此的问。他从来不问别人。一天,看守所的狱医张贵凡又问号长:“王玉芳怎么样了?”号长说:“王玉芳哭了。”张狱医问:“王玉芳怎么哭了?”号长说:“王玉芳的胳膊、腿都不好使了,动不了了。”张狱医转身走了,再也不来问了。
有一天,在监室门的小口,有一个男子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问:“王玉芳,你的腿怎么这么细呢?”监室里的刑事犯说:“这不是陈万友嘛。”那时我被陈万友唆使张狱医用毒药,失去记忆了,我心里想陈万友我认识呀,我怎么不认识了。
我被注射药物迫害中枢神经药物,造成我瘫痪了。
我在看守所瘫痪期间,前进区法院非法给我判刑三年,元旦前把我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警车停在了女子监狱的大门口,监狱的一个女警察对着警车大声喊:“这是什么地方,瘫痪的往这送什么。”监狱的一个女狱医和佳木斯的警察将我开车拉到了哈医大医院检查。监狱拒收,第二天我又被劫持回佳木斯看守所。
一天张狱医来到监室,我问张狱医:“为什么不放我”张狱医说:“你别着急,下次赶到投刑,再投你一次,女监拒收,我们就放了你。”我对张狱医说:“张狱医你知道我炼法轮功做好人,给我强行关押在这里,给我迫害成瘫痪,我面临终身瘫痪,我现在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我这一番话给张狱医吓的当时腰就弯下来,腰弯成九十度角,双手发抖,恐慌的说:“哎呀,哎呀,哎呀,别说了,别说了。”转身走了。第二次,无条件释放我了。
获得自由后,我认真学法,炼功身体恢复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的身上展现。在这里我感谢师父感谢法轮大法。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2/佳木斯王玉芳曾被注射药物致瘫痪(图)-238454.html
2004-10-12: 我叫王玉梅,家住横头山林场,是黑龙江佳木斯市大法弟子王玉芳和王玉洪的姐姐。
我的外甥女韩宝,二妹王玉芳的女儿,今年11岁,生于1994年8月4日,她的父亲韩应贵八年前病故,扔下我二妹王玉芳孤儿寡母二人。全靠我二妹王玉芳一人勉强维持生活。
但自99年720镇压法轮功以来,因二妹王玉芳修炼法轮功,三次被绑架。第一在佳木斯看守所被迫害至死亡边缘被放回(人已不能行走,是她姐夫背回来的);第二次被绑架后判三年劳教,结果在当年因酷刑折磨得奄奄一息,被抬了回来;第三次是2003年12月份,玉芳被恶人举报而遭绑架。
现在,我二妹王玉芳、三妹王玉洪全被酷刑折磨致残(手脚不会动,生活不能自理)我去看她们,恶警不让见。
我去法院告恶警,法院让我先预交2000元钱,我去哪里弄钱?2000元要能放人也行,人还不放。而且我两个妹妹没做过任何违法的事,为什么竟遭到如此迫害?
二妹被判刑三年,送哈监因重残不收,现在仍然关在看守所继续迫害。三妹王玉洪被关在佳木斯劳教所已经被蹲了近五年了,还不见放人,苍天啊!我的冤枉到那里诉说?在中国还有说理的地方吗?我的外甥女韩宝现在小学四年级读书,生活和学习的费用全由她姑姑和我们两家供给。我们两家生活都很贫困,我现在欠外债一万多元,真是一肚子苦水无处吐,炼法轮功的好人都成了比反革命还不如的下等人了?!
2004-07-10: 王玉芳,女,约40岁。1999年末曾参加广州法会被抓捕,带回佳木斯看守所关押数月后因生命垂危被释放(绝食9天,已被判劳教未送)。2000年6月2日,王玉芳又因为参加佳木斯四丰山法会被绑架,遭到佳木斯郊区公安分局恶徒的疯狂迫害,当时,她被打得满身是伤,额头大包突起老高,内脏严重受损,最后突发心脏病,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时被送進医院抢救,多日不见好转,公安局不但不放人还派人日夜监视,并绑架了几名前去医院看望她的大法弟子。最后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恶警才放人。2001年5月末,王玉芳正在街上走着,被佳木斯市公安局恶人高志伦等绑架,送至佳木斯劳教所,遭受了严重迫害,王玉芳绝食抗议8天后出现生命危险被释放。2002年春,王玉芳又被蹲坑恶警绑架,她当时倒地不醒人事,恶警将她送到医院后,听医生说病情严重恶警逃之夭夭了。2003年12月末,王玉芳再次被绑架,并被非法判刑三年,曾送哈尔滨女子监狱,因她身体极度虚弱被监狱拒收。在佳木斯看守所里,王玉芳一直绝食抗议,经常被野蛮灌食。王玉芳已经长时间生活不能自理,在这盛夏还得穿着棉衣裤,现在已经生命垂危,但公安局拒不放人,王玉芳仍被关押在佳木斯看守所遭受迫害。
2004-02-01: 佳木斯大法弟子王玉芳在2003年12月19日被恶人举报,由前進分局恶警非法绑架,现在身体状况非常危险,看守所春节前已经告知家属,病危通知已经上报,但公安局拒不放人,王玉芳的家属已经被多次勒索以达数万元。现公安机关还要蓄意敲诈。王玉芳家里留有一个10岁的孩子,亲属代为照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3/16/70094.html
2001-05-28: 佳木斯大法弟子被抓、被打
5月11日大法弟子李淑华,和杨xx向世人讲清真相时被抓。
佳木斯大法弟子王化东,吴旭姝,周普秀在做大法真相时被抓,据说被公安打得很严重。王玉芳在街上走路被抓,直接被送劳教。
佳木斯亚麻厂保卫科曾多次协助永红分局迫害大法弟子。亚麻厂一位姓孙的大法弟子做真相材料时被保卫科发现, 保卫科提出罚款三千元,否则上报,现孙姓大法弟子被迫离家。
佳木斯亚麻厂 0454-8555241转保卫科 科长 潘长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5/28/1156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