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2-05: 辽宁东港法轮功学员孙桂芝被多次骚扰
11月上旬,辽宁省东港市法轮功学员孙桂芝所在的社区人员多次到她家敲门,她不在家,就给她儿子打电话因为诉江的事让孙桂芝到派出所签字。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2/4/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四日大陆综合消息(一)-318470.html
2011-06-07: 辽宁东港孙桂芝老人自述被迫害经历
今年七十一岁的辽宁省东港市法轮功学员孙桂芝女士因为修炼法轮功得以祛除全身的疾病。可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后,她多次遭到中共的迫害。她曾三次被中共警察绑架,三次被迫离家出走。以下是她的自述:
一、大法使我绝处逢生
我叫孙桂芝,今年七十一岁。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是因病缠身、无药医治而走入大法修炼的。两个孩子刚几岁的时候,我丈夫在海上观察站工作,一次在去观察站值班的途中遇难。我孤零零一人拖着两个孩子。生活的艰难,精神上的打击,使我身体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我带着两个孩子,顶着巨大的压力,在痛苦中煎熬。精神上承受的折磨真是无法形容。我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糟,几乎浑身都是病。学法前,经医院诊断的顽固疾病就有十几种。如:脑供血不足、偏头痛(医生又说是神经衰弱、神经痛等)、坐骨神经痛、末梢神经炎、白内障、皮肤过敏症、风湿症、类风湿、腰间盘托出、腰肌劳损、肩周炎、附件炎、气管炎、肾炎、胆囊炎、胃炎等。脑袋上的病造成我长期记忆不清,反应迟钝,语言障碍。剧烈疼痛时,真是生不如死。腰腿疼病严重时,我走路都得拄着棍子走路。其它的病就不用说了。总之,我这条命一直在同疾病抗争着。
可是,从我捧起宝书《转法轮》那一刻起,我多年的眼痛病就立刻消失了。随着学法、炼功、修心,我身上这十几种顽固疾病不翼而飞,无病一身轻。大法使我绝处逢生,我心中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对大法师父的无限感恩。亲戚、邻居、朋友中的许多人也因为我身体的巨大变化而走進大法修炼中。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流氓集团以小人妒忌之心,与中共相互利用,对法轮功進行铺天盖地的打压,亿万法轮功学员蒙受不白之冤。同亿万法轮功学员一样,我也惨遭中共恶党的无辜迫害。下面是我遭受恶党迫害的经历。
二、我第一次被绑架 被关押在东港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捏造欺世谎言,连篇累牍的污蔑法轮功,而且在全国大规模的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法轮大法不仅使人身体健康,还教人重德向善、时时处处做好人。江氏集团却如此颠倒黑白,迫害修心向善的好人,违背民心、民意,更是天理不容!七月二十一日,我与本地两位同修一起去北京,要为法轮功讨回公道,要他们还我们师父清白。
一九九九年八月底,被北京市(距离北京天安门三十公里左右)的某公安派出所绑架。他们将我们遣返东港。中途他们将我关押在锦州市的一个看守所。到第七天时,东港市公安局又从北京绑架了东港大法弟子刘梅(现被关押在沈阳女子监狱),将刘梅也拉到这里,与我关在一起。第二天又两辆警车将我和刘梅俩分别押送。我和刘梅一起被东港市公安局劫持关進东港看守所。
回东港后,东港市公安局局长宋小河与下属新兴区公安分局指导员到看守所逼我们放弃修炼,公安局长宋小河要我交出大法书籍和我的身份证,我当然不能给他们。在看守所关押期间,他们多次去提审我,软硬兼施,逼着我放弃修炼,每次都遭到我的拒绝。九月初,他们就把我们又劫持到丹东白房子看守所。在看守所关押期间,他们还继续逼我们“转化”,我和刘梅都不顺从他们。十月初,他们又将我转押东港拘留所,刘梅仍被他们关押在丹东白房子看守所迫害。在东港拘留所,我被他们关押半个月后放回家。刘梅被他们送進沈阳马三家劳教所。
三、我第二次被绑架到东港看守所和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春天,我家所在的新兴区公安分局、东港市公安局和我原来的工作单位国海北局都把我作为他们迫害的重点对象,多次对我進行骚扰。东港市公安局以王润龙和王远军为首的几名恶警到我家里来抄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我给我原单位国海北局的办公室主任孙某某讲真相,被他构陷,恶意举报到东港市公安局。当时的政保科副科长王远军手里拿着我给这个领导的真相传单到我家,将我骗出家门,用警车将我送進东港看守所。我被关押三个月。
到十二月中旬,王远军等人又把我从看守所绑架到了洗脑班,洗脑班地点在东港福利院。在洗脑班里,被他们用捏造的各种谎言和伪造的“天安门自焚事件”、“傅怡彬杀人案”来蒙骗法轮功学员。他们逼我“转化”,遭我拒绝,就威胁我说,“警车就在院里,送你去劳教。”我心不动。他们又逼着被他们欺骗而邪悟的法轮功学员来做我工作,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不听。在那里我被他们非法关押半个月。
四、我第三次被绑架 非法劳教三年 送马三家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九日,我和一名同修去贴不干胶真相标语被恶人构陷举报,被东港市大东镇向阳派出所两名恶警绑架。恶警将我俩推進警车,关進东港看守所。
在那里边,每天只给我们吃粗面饼子和没有油水的菜汤,每天还要我们干手工活,从早干到晚。要完不成他们给定的数量,就加班加点,一直到半夜。我不配合他们,我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我没有罪。你们随便抓捕好人,连做好人的权利都给剥夺了,干的都是非法的事,都是伤天害理的事。我不接受他们这种迫害。
在那里,他们不让我炼功,我的身体出现不好的状态。我抗议他们对我的迫害,就开始炼功。有一天,我在监号里炼功时,被看守所的牛所长看见了,他叫看守所的恶警把我双手铐在铁窗户上,中午不给我饭吃。我和同修绝食抗议他们的非法迫害,我十几天滴水未進。当时我的身体状况随时都会出现生命危险,可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东港市公安局将我非法劳教三年,由看守所的牛所长和另外两名恶警(年轻的,一男一女),将生命垂危的我强行抬上了警车,送往马三家劳教所。
我被拉到医院体检,医生检查我当时的病情很危险,肾衰竭很严重。因我病情太重,劳教所拒收。他们又把我拉回东港。拉回后,也不放我回家,把我又送進东港拘留所。第二天才将我放回家。
在我被非法劳教这三年,我所在单位国海北局将我的退休金也给停发了。
五、疯狂的骚扰使我被迫三次流离失所
我多次被非法关押期间,我的家人也遭他们迫害。我在东港三中工作的小儿子,当时的新兴区区委、主管迫害法轮功的于丰年经常骚扰我儿子。我儿子所在单位的领导和公安局、街道的人也经常找我儿子麻烦。每到恶党的什么日子,他们都要到我家来骚扰我,要抓捕我,家里家外不得安宁。
二零零一年(具体时间记不准了),东港恶党第一次办洗脑班,他们要送我去洗脑班,我被迫带着我的小孙子离家(我孙子没有人看护),到外边住了一个多星期。
二零零二年七月,他们又来骚扰,我怕连累家人,被迫流离失所。我流离失所期间,派出所到处查找我。后来,他们找到了我临时住的地方。有一天,一辆警车开到我住处附近,从车里边下来几个恶警,他们告诉我的房东说,要到我的住处来绑架我。房东说:“那老太太病倒在床上,病得都不吃不喝了,你们还找她干什么?”恶警听后把车开走了。一直到秋天的时候,我在外边已经漂流了一百多天了。我儿子找到了我的住处。两个儿子看我被折磨成那样,又没人照顾,商量着把我接回了家。
可是,回家没呆上几天,我家楼下又来了一辆警车,三个恶警上楼敲门,要来绑架我。我不开门,他们就撬门。门没撬开,就到我儿子单位东港三中找我儿子,叫我儿子回来开门。就在他们离开我家的功夫,我趁机离开了家,我又被迫流离失所。
他们这次绑架没有得逞,当地派出所的恶警又来我家骚扰,我儿子痛斥他们说:“我妈这么大岁数,自己一个人在外漂流,病在外边。我们好不容易把她接回了家,你们又给逼走了。”恶警灰溜溜的走了。直到二零零二年十月,我才回到家里。
至今,从东港市公安局到当地区委、公安分局、街道派出所、桥东社区等部门都一直把我作为重点迫害对象来监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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