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3-10: 东港市新城区桃源小学教师王洪平一家人遭受的迫害
王洪平,原东港市新城区桃源小学教师。一九九六年六月,与妻子周景荣一起得法修炼。修炼前,王洪平晕车非常严重,每次坐车反应特别厉害,呕吐时肝胆都想吐出来,难受得几天都在痛苦中煎熬。吃过晕海宁、冬眠灵和各种偏方药全都无效。几十里甚至上百里的路都只能靠骑自行车来解决。学校多次组织的旅游活动也因晕车而不能参加。修炼大法后,不但不晕车了,并且坐车也体会到了舒服自在。一次坐轿车从东港去沈阳,一个来回七个多小时,没发生任何不良反应,感到太舒服了。更神奇的是,王洪平原来的腰脱、风湿性关节炎等老毛病也都好了。他的妻子周景荣在修炼大法不长时间,骨质增生、各种妇科病也都好了。夫妻俩严格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比学比修,身心受益。深知大法万古仅有,无限珍贵。夫妻俩无限感激大法师父给予自己得度、得救的机会。
1、一九九九年王洪平一家遭邪党迫害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万名法轮功学员和平上访事件发生后,王洪平不断地被骚扰。新城区中心小学书记李惠人积极追随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多次要求王洪平放弃修炼法轮功,并下令禁止王洪平修炼法轮功。还多次配合新城区政府、派出所多次强迫王洪平放弃修炼法轮功。同年七月十八日,李惠人将王洪平上报到东港教育局,向当时任局长的楚玲汇报说:“王洪平痴迷法轮功。”并将王洪平带到教育局楚玲办公室。楚玲威胁王洪平说:“不转化就开除你!”
为了让王洪平夫妻放弃修炼法轮大法,新城区政府和新城区派出所的头目就把目标转移到王洪平的儿子身上。王洪平的儿子王晓成当时在新城区派出所工作,同时兼柞木村治保主任。王晓成的工作当时没有“转正”,属临时聘用,其“转正”权在区政府和派出所。他们就利用王晓成的工作为诱饵,来达到迫害其父母的目地。
迫害法轮功开始后,新城区政府、派出所以其父母修炼法轮功作为理由,把“ 转化”王洪平、周景荣夫妇一事全压到儿子王晓成身上。王晓成本人不修炼法轮功,但他知道大法好,大法教人做好人。父母修炼大法,处处为别人着想,而且身心受益,大法没有错,父母修炼“真、善、忍”没有错。王晓成不忍心伤害父母,更不想去污辱这么好的大法。新城区派出所当时的所长是邢远龙,他一个劲儿的威逼王晓成“转化”自己的父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东港大法弟子去大连上访,要求大连市公安局释放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高秋菊等人。王洪平也赶往大连。所去的法轮功学员当时全被拦截、关押在大连。新城区派出所所长邢远龙亲自出马,并强迫王晓成一起去大连抓他父亲。王晓成当时对父亲也放心不下,只好同他们一块去了。去了之后,王晓成见到了父亲并给父亲买了些吃的东西。所长邢远龙将王洪平弄到他们的车上,王晓成也随车一起返回。事隔几天,新城区派出所为了“领功受赏”,谎说王晓成积极配合抓他父亲,并说王晓成与其父亲已经划清界线。《东港日报》的编辑又将此事炒作,将谎言成文后在《东港日报》上发表。王晓成看到文章非常气愤,感觉他们真是卑鄙无耻,就找到东港报社,质问报社为什么编造谎言。东港日报社向王晓成当面承认错误,并表示以后不再编造这类谎言了。实际上这件事正是东港新城区派出所的头目为了紧跟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形势在新闻媒体上造假宣传为自己擦脂抹粉的真实见证。
2、二零零零年妻子周景荣被非法关押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王洪平的妻子周景荣去北京上访,被新城区派出所刚上任的所长王建华等人绑架至东港拘留所后,转押东港看守所。新城区政府武装部长于修彦和新城区派出所所长王建华再次强迫王晓成“转化”自己的母亲周景荣。王晓成在他们手下工作受尽凌辱,经常遭王建华辱骂,甚至开除威胁。王晓成知道母亲修大法没有罪,叫她往哪儿转?王晓成左右为难,而于修彦和王建华又天天逼他,压得王晓成喘不过气来。于修彦和当时东港公安局政保科的王润龙(现任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见王晓成迟迟“转化”不了母亲,就开始勒索王晓成交9000元押金(这些押金包括:新城区政府抓捕费4000元,公安局保证金5000元)。王晓成家里没有钱,为营救母亲,他四处借钱,才凑了6000元钱,好歹央求,他们答应各收3000元。二零零一年二月底,周景荣才被结束非法关押回家。而在周景荣被非法关押期间,新城区派出所的王建华和办案警察于景林多次威逼周景荣,强迫周景荣放弃修炼法轮功。周景荣被绑架的当天,在新城区派出所时,于景林逼着周景荣承认“刘延俊是进京组织者”,并说:“你快讲吧,别人都讲了,就差你了。”周景荣知道他们又是在捏造伪证据迫害刘延俊,立即拒绝他们的无理要求。
3、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四年:妻子周景荣被迫背井离乡
二零零一年九月,东港市政法委办洗脑班,地点设在桥东老年福利院。新城区中心小学书记李惠人强迫王洪平参加,遭到王洪平拒绝。新城区的武装部长于修彦、新城区派出所所长王建华及中心小学书记李惠人同时围攻王洪平,并说王洪平是新城区炼法轮功的重点人物,把王洪平当作他们迫害的重点对象。王洪平不接受他们的威胁,拒绝了他们的无理要求。于修彦气急败坏,打电话给东港政法委,想借上司之手迫害王洪平。王洪平没理他们那一套。后来,王洪平夫妻多次被骚扰,被迫把家搬到东港市内。
二零零二年三月,新城区派出所又绑架了两名法轮功学员,同时新城区派出所所长王建华又把要绑架周景荣的事情上报给东港市公安局。周景荣得到消息后被迫流离失所。周景荣被迫离家出走后,居住地的派出所警察到处抓捕周景荣。先到周景荣的父母家去非法搜查,接着去她弟弟的工作单位找她弟弟非法审讯,然后又驱车到她妹妹家非法搜查,最后还到她丈夫王洪平的一些亲戚家去非法搜捕。周景荣的双方亲人被这些警察的土匪行为折腾的担惊受怕,很长时间心里都恐惧,看见警察、警车心里就紧张。
由于东港市公安局为了在“十六大”前完成抓捕任务,费尽心机,对周景荣采取跟踪、盯梢、监视等卑鄙手段,迫使周景荣背井离乡,四处躲避他们的非法抓捕。一个五十多岁的家庭妇女,以前从没有出过远门,更没有见过世面,结果却被东港本地追随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帮凶们逼的走投无路,四处流浪。在异地他乡,为了能吃上饭,什么活都干,吃尽了苦头。
直到二零零四年的夏天,周景荣居住地的社区领导几次找到王洪平要求周景荣回来,说不再追究周景荣的事了。王洪平说:“我不能相信你们的话,你们说的话是难以算数的。”社区书记只好说了实话:“这几年他们(指中共的官员)也没抓到周景荣,老在外边呆着,我们社区也不好交待,上边也说了,保证不追究她,什么事都没有。”后来周景荣就回来了。几天后,大东镇政府又来了两个领导,拿了一个关于对周景荣的处理意见,上边盖了大东镇和新城区的公章。其中一个是大东镇政府的宣传委员,拿起原先预备好的照相机,突然对准周景荣和紧紧挨着她的社区书记拍照。周景荣马上识破了他们企图以此蒙骗世人的阴谋,急忙来了个侧转身,并严正地告诉他们:“你们不准做任何手脚,不准搞任何假宣传。”最后他们连说:“保证不会的。”为了不让他们故伎重演,下午周景荣又去了一趟社区,再次正告他们:“私拍别人照片是犯法的,一旦出现假宣传,我一定要告你们的。”社区书记连连道歉,再次下了保证。
在周景荣被迫远走他乡期间,东港市公安局找遍了周景荣可能藏身的地方。最后黔驴技穷,就将目标转移到了王洪平身上,逼王洪平说出妻子周景荣的下落。王洪平拒绝了他们的无理要求。而后东港市公安局就责令东港市教育局停止王洪平的工作,将王洪平从新城区桃源小学调到新城区中心小学去“反省”。东港市教育局副书记张署霞三次到新城区中心小学召开会议,给王洪平洗脑,让他放弃修炼法轮功。教育局人事科长刘文国在其中的一次会上大吼,要开除王洪平。他说:“不按规定我也能开除你!”但王洪平始终不放弃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日,花园派出所副所长腾某带领七、八个警察在新城中心小学将王洪平绑架。绑架后又拉着王洪平去非法抄他的家。最后关进东港看守所。在非法关押的三个月里,花园派出所腾某等人到看守所骚扰王洪平十几次。王洪平问腾某:“你们凭什么抓我?”腾某什么也支唔不出来,只说:“这是强制手段。”九月四日,当时任公安局副局长的周恒臣,政保科科长王润龙和花园派出所所长王某分别到东港看守所逼问王洪平说出周景荣的下落。周恒臣说:“只要你说出周景荣在哪,就放你回去上班,否则就劳教。”政保科科长王润龙欺骗王洪平说:“你随便说个地方就行。”
随着东港各部门对王洪平、周景荣夫妇迫害的升级,儿子王晓成遭受的迫害也越来越严重。新城区派出所所长王建华对王晓成的威逼、辱骂也越来越来厉害。稍有不顺,就冲王晓成撒气。王晓成实在呆不下去了,只好辞去工作。为了营救父亲出狱,王晓成不得不去打点那些参与迫害父亲的人,欠了一堆外债。王晓成光请看守所管教高治贤吃饭、喝酒一次就花掉700多元,又拿了一百元搭车的钱。还有一次王晓成买了两条价值一千元的高档香烟给亲戚,托他打点当时公安局副局长周恒臣的人情,希望别劳教父亲王洪平。王晓成再也借不到钱了,被迫卖掉了父母的房子。儿子王晓成告诉父亲王洪平,由于自己被逼无奈,他去找过周恒臣,亲自给周恒臣下跪磕头,央求周恒臣不要给父亲劳教。周恒臣却冷酷的说:“你父亲指准劳教,你做什么都没有用!”而王洪平这次遭受的迫害仅仅因为他不知道妻子被逼到什么地方去了,说不清妻子的下落。
4、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王洪平遭新城中心小学校长刁难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五日,王洪平从看守所结束迫害回家后,又继续到新城中心小学上班。校长刘淑荣不给王洪平安排工作,并说:“你的事我得听教育局通知要求。”刘淑荣请示教育局,教育局的人回答说:“得听政法委稳定办的指示。”一个月后,才给王洪平安排工作。二零零二年七月年度考核时王洪平被评为“不合格”,理由是被拘留。二零零二年十月之前,东港市公安局下令,一定要在“十六大”之前抓捕到周景荣。王洪平从看守所出来后,东港市公安局的一个头目指使新城中心小学一名校领导跟踪监视王洪平,目的还是想找到他妻子周景荣藏身的地方。
儿子王晓成由于担心父亲再次被劳教,又挂念母亲不知在何处落脚,还害怕母亲被公安局通缉再次被迫害,精神上已经完全崩溃了。无奈的情况下,经常一个人喝闷酒,以此来缓解自己心里难以承受的痛苦。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六日,王晓成由于酒喝得太多,神志不清,半夜十二点骑摩托车送同学回家,途中发生交通事故意外身亡。王晓成虽然是交通事故意外身亡,但他的死却是周恒臣、王润龙、王建华、于修彦等人追随中共迫害法轮功造成的。
二零零三年秋,东港市教育局责令新城中心小学刚上任的校长胡永革仍以王洪平被拘留为由再次将王洪平年终考核评为“不合格”。王洪平到教育局去了二十多次指出他们的非法行为,没有结果。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二日,东港市教育局将王洪平非法开除公职。王洪平质问教育局人事科长刘文国:“为什么开除我公职?”刘文国深知自己的卑鄙行为是掩盖不过去的,只好和盘托出。刘文国坦白地说:“开除你不是因你两年考核不合格,而是因为你炼法轮功。”王洪平又去找教育局书记刘春树,刘还继续掩盖说:“刘文国说的不对,你就是因为考核不合格才开除你的。”王洪平说:“你们抓我,拘留我已经是非法的,执法犯法。而为什么一次拘留,却评我两年不合格?”刘春树说:“那你怎么不早说?这事是副书记张署霞负责的,你找她讲吧。”王洪平又找到教育局副书记张署霞,张署霞气急败坏,照直蹦出来:“你炼了这么多年法轮功,早就该把你开除了!”
接着王洪平又去找东港市信访办和丹东市教育局人事科,都没有人管。大法弟子有理无处讲,有冤无处诉,万般无奈之下,王洪平将自己遭受的迫害写成文字材料,准备通过明慧网告之广大世人,请求社会一切有良知、有正义感的人伸出援助之手,帮助自己赎回一个公民应有的权力。
5、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六年一月:王洪平再次被非法关押、劳教
二零零四年八月四日,当王洪平找到当时任东港公安局政保科科长的王润龙要三年前勒索儿子的三千元押金钱时,王润龙原以为王晓成死了,钱无要主了,没想到王洪平找上门来,视钱如命的王润龙恼羞成怒,当即下令将王洪平抓起来。并说:“我找都找不到你!”然后拿出一份材料给王洪平看,原来这份材料是王洪平当初写的手稿,由于资料点被破坏,这份手稿还没来的及发到明慧网,反而落到了王润龙的手里。面对想抓此事为把柄迫害自己的恶人王润龙,王洪平没有害怕,堂堂正正地告诉他:“材料是我写的,我就是要揭露你们的非法行为,揭露你们迫害好人的暴行和谎言。”恶人王润龙立即叫来花园派出所郑大东为首的八、九个恶警,将王洪平绑架后押着王洪平去抄他的家,最后将王洪平关进看守所。王洪平被关进看守所后,王润龙绑架王洪平的恶行被曝光了,他恼羞成怒,以为只有王洪平的妻子周景荣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为了掩盖自己迫害王洪平的事实,再一次将黑手伸向了周景荣。
二零零四年八月八日,花园派出所的警察受王润龙的指使,再一次到王洪平的住处骚扰妻子周景荣。因周景荣没开门,他们敲了一阵见没动静就走了。经公安局内部人透露,知道他们确实要再次非法抓捕周景荣。于是周景荣怀着沉痛的心情,不得不第二次离家出走。
王洪平两次被关进看守所,每次都受尽了恶警恶人的折磨。第一次关进看守所时,管教高志贤指使犯人往王洪平身上泼冷水,强迫王洪平捻花。每天要捻一千多枝,把手都捻破了。虽是手工活,但长时间不动地方的连续干,浑身都是汗。吃饭都不让动一下地方,几分钟内就得吃完。每天上厕所上、下午各一次,专门一次大便时间不得超过一分钟。稍不注意就要挨打挨骂。完不成定额就不让睡觉。管教高治贤几次转化王洪平,王洪平都跟他讲法轮功的真相,他张嘴就骂,还说:“我就该用皮鞭抽死你。”第二次被关进看守所时,头二十天被关进“严管号”,(刚进来的多数关在这里),管教(不知道名字)指使犯人的“老大”(这个号有三个犯人的头,专门管犯人)让王洪平骂法轮功。王洪平跟他讲真相他不听。他说:“法轮功好坏我不管,但是我的话你必须得听,不听我就整死你。”王洪平也告诉他:“别的事都行,污辱大法绝对不行。”于是这个犯人头在看守所管教怂恿下,变着法的折腾王洪平,什么活都让王洪平干。经常突然打王洪平一拳,踢王洪平一脚,或者贴着王洪平的耳朵突然大喊大叫;逼王洪平喝几大瓶凉水,不让王洪平去厕所,把自来水龙头打开,让王洪平听水流的声音,并说:“非得把王洪平折腾疯不可”。后来他们以为王洪平是利用晚上冲澡时小便了,所以后来再也不让王洪平洗澡了。最后这个犯人头让王洪平说:“法轮大法好。”王洪平就说了。犯人头说:“我真服了,以后再不折腾你了。”在王洪平离开这个号子的前几天,他真的没再迫害王洪平。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王洪平被关进丹东教养院,在“ 严管号”的迫害达三个月。刚关到丹东教养院的犯人都要关“严管号”,一般的犯人过几天就分配各大队去了,只有法轮功的学员一直被关在“严管号”迫害。每天除了干活,就要罚坐床板。这个床板是指铺在床上的一些七高八矮的木头板子,很不光滑。要求必须是两腿交叉盘坐,脚踝骨正好硌在木板的棱上,有个学员刚坐了两天脚踝骨就磨烂了化脓。有个刑事犯人怕疼,就来了个单盘腿,被管教连续打了十几个耳光子。刚坐好又被拽过来狠命打耳光。管教把他当成炼法轮功的了。很多犯人因受不了这个苦头,宁可干活也不愿坐板床。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最严重,不但要求天天坐,干活也要坐在这样的床板上干,王洪平被强迫坐了三个月。
丹东教养院的管教更是凶神恶煞,对犯人不是骂就是打。最为严重的是他们利用吸毒犯人管犯人。当时有个叫郭伟的吸毒犯人就是被他们利用干了很多坏事,一些犯人和法轮功学员的家属送来的水果、衣物、日用品、钱等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先自己享用,再分给狱中那些听他话的犯人,最后就扔在地上不管了。管教也能从中捞到好处,经常从郭伟那拿烟、水果之类的东西去享用。在丹东教养院里,一间大屋里有时五、六十人睡在一起,挤得只能侧身躺着,并且要几个人盖一床被子。尿桶也放在屋里,尿味呛的人喘不过气来。正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很多人身上都长满了疥疮。王洪平身上也生了疥疮。每天晚上都要挠上两、三个小时,手指盖都磨平了。越挠越痒,浑身上下没有好地方,最后连脚和头上都有,钻心的痒痒。每天吃的饭都是发霉的坏大米,早上一小块饼子,没有菜。
这里的犯人分三等:四防班的犯人即犯人头是一等,吸毒犯人和给吸毒犯郭伟钱多的是第二等,剩下的犯人和法轮功学员是第三等。“严管号”的犯人有时有五、六个人,有时达五、六十人。而负责打饭的犯人因嫌太累每次都只拎两个半桶的饭,不管人多人少。当人多时,饭都让一、二等犯人先吃了,其他人就得时常饿肚子。
在丹东教养院里,王洪平还亲眼目睹了一个瘫痪老人在教养院里被逼迫强行干活,时常被那些管教指使的犯人打得嗷嗷叫,经常是管教和犯人头的出气筒。他们还利用犯人干活来挣钱,让所有的人包括法轮功学员加班加点的干活。王洪平被强迫剥板栗皮,做蜡烛,经常干到半夜。蜡烛烤化了的气味刺激人头昏脑胀。衣服、床上、被子里全是蜡烛末。在中共江氏集团的密令之下,教养院里的管教、警察们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时采取的手段更是肆无忌惮。天天给大法弟子“洗脑”,利用各种残酷手段逼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同意转化马上就换环境,否则就再次遭到不让吃东西、不让上厕所、罚坐床板、甚至是用酷刑迫害。
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王洪平因不“转化”被转押本溪劳教所再次遭受“洗脑”迫害。恶警用诬陷大法的录像片和一些歪理邪说来欺骗大法弟子。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折磨,很多人受不了就妥协了。在这里,王洪平还被强行抽了满满一管血。恶警说:“上边要到这里进行艾滋病抽样检查”,可是本溪劳教所只安排在法轮功学员里抽检。当时所有的法轮功学员每人都被强迫抽了一管血,然后标名注册登记。这一点也正说明中共集中营里活体摘取人体的器官都是源自法轮功学员。直到二零零六年一月十日,王洪平才被结束迫害回家。
6、王洪平至今被剥夺工作
二零零六年三月,王洪平找到东港市人事局人事科科长王永安,说明自己被东港市教育局迫害的情况。以后王洪平又多次找到王永安要求恢复工作。王永安说:“不是你说的情况,我要调查。”王永安一拖再拖,拖了近一年。最后说:“你的事我能办。”可是为什么迟迟不办呢?有人暗示王洪平是钱的问题。王洪平被教育局强行开除公职,失去工作,没有经济来源,没钱送礼,再就没去找王永安。后来听说王永安得了白血病。
二零零八年,王洪平又先后两次写信给栾守华副市长,陈述自己被迫害的事实,要求能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但至今一直没有答复。
在对王洪平一家人的迫害中,东港公安系统的周恒臣、王润龙、邢远龙、王建华,于景林,郑大东,于修彦,教育系统的张署霞、楚玲、刘春树、刘文国、李惠人、刘淑荣等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将王洪平一家人遭受的迫害写出来公布于世,就是想让广大世人看看中共统治下的官员利用手中的权力对老百姓都干了些什么?同时也揭开了这个祸害中国半个多世纪的中共恶党的假面具,让港城的父老乡亲认清它的真面目,不再被中共一言堂的谎言欺骗,早日脱离它的一切组织,退出党、团、队;赶快了解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真相,了解大法正在救度世人的真相,心装“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保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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