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0-12:按真善忍做好人 丹东赵桂琴被当地和北京警察构陷
二零二二年六月二十二日,七十岁的法轮功学员赵桂琴被丹东警察劫持,警察对她强行拍照。原因是一年半前,她在北京的儿子家曾经被北京警察劫持、非法抄家,被诬陷为“网上逃犯”。
修炼真善忍 做好人
赵桂琴家住辽宁省丹东市。修大法前,她一身的病,贫血、低血压、偏头疼、腰腿疼、头疼,感冒不离身,体弱多病,长年吃药;而且小腹部长了一个10.8厘米的大瘤子。
修炼法轮大法几个月后,赵桂琴的这些病全部消失,尤其她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知道了如何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法轮大法给了她一个全新的生命。
在北京被非法抄家、绑架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五日那天中午,赵桂琴在北京大兴区儿子家,正准备吃午饭时,突然有人敲门。赵桂琴的儿媳去开门,一下闯进七、八个警察,冲进她的房间,开始非法抄家,还带了录像机边抄家边录像。
这些人翻箱倒柜,说是有人发真相资料,从录像中,看到赵桂琴从那儿路过,就说是她放的。
一个似头头的警察象着了魔一样,到处乱翻,搜走赵桂琴穿的棉袄,抢走了她的手机、大法书籍、护身符、两个挎包(其中一个挎包里有二百八十元钱和两个装有记事本的小盒子),强行把她儿子一千多元的自行车拉走。
赵桂琴想夺回她的大法书,带头那个警察和另几个警察就把她的手铐上手铐,强行将她绑架到北京市大兴区观音寺派出所。
在审讯室,警察又强行给赵桂琴照相、按手印。赵桂琴在拒绝按手印时,突然出现高血压、心脏病的症状:气短、抽搐,腿也不好使。赵桂琴告诉警察我只是从那里路过,并没放资料,他们硬说是赵桂琴放的。
北京警察企图继续迫害赵桂琴,将她带到医院检查,共去了四家医院。
深夜回到观音寺派出所,警察继续非法审赵桂琴,她不配合。僵持了一段时间,进来一个比较胖、长得很凶的警察。他嚷道:“看我的。”
接着,他就用力抓住赵桂琴的手,狠劲地连按带捏。赵桂琴奋力挣脱,有另外两个警察帮那个警察,三个人对付赵桂琴。当时,赵桂琴感觉手骨象被捏碎、按碎了一样。那个警察边按手,边用腿狠劲地撞赵桂琴的腿,还喊叫着:“我就是狠,还得我上阵!”
当时,赵桂琴又出现气短、抽搐,他们全然不顾。之后,那个恶警把赵桂琴送进囚室。因当时赵桂琴的腿不好使,警察嫌她走的慢,就拖着她跑,致使赵桂琴喘不上气,手被捏出一道道血印。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钟,赵桂琴被丈夫和儿子接回家。那个头头说是“保外候审”。
辽宁丹东警察再骚扰 企图继续构陷
在二零二二年六月二十二日,赵桂琴正在住地做核酸检测,丹东警察要她上警车。赵桂琴说不上,有什么事在这说。那个队长说,北京那面给你定了个“网上逃犯”。赵桂琴很惊讶:我修炼真善忍,怎么成了“逃犯”?
赵桂琴被迫去了丹东公安分局,警察强行给她拍照,两个女警跑过来,一边一个夹持着她。赵桂琴感到这是对大法弟子迫害及羞辱。按真善忍做好人,怎么成了“罪犯”了?
在中共江泽民集团二十三年的迫害法轮功中,中共颠倒了是非善恶,各级司法机关明目张胆地对法轮功学员不讲法律,警察抓捕、入室抢劫、勒索钱财;甚至检察院、法院捏造罪证、罪名构陷,给广大法轮功学员和家庭造成了重大伤害,而且也给国家和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灾难。
修炼法轮大法福益家庭、社会,不仅是合法的,而且应该受到表彰。法轮功学员坚持正信、讲清真相,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社会良知,也是应当受到宪法与法律保护的。在未来法制昌明之时,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都面临未来正义法庭审判和终身追责。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10/12/按真善忍做好人-丹东赵桂琴被当地和北京警察构陷-450691.html
2020-12-24: 北京市大兴区法轮功学员赵桂琴被绑架,现已回家
2020年12月5日中午11点多钟,北京市大兴区法轮功学员赵桂琴的家突然有人敲门,赵桂琴的儿媳去开门,一下闯进七、八个警察,冲进她的房间,开始抄家,还带了录像机边抄家边录像。
一个似头头的警察象着了魔一样,到处乱翻,抢走了赵桂琴的手机和几本大法书籍、几个护身符、4本台历、一本真相册、两个挎包(其中一个挎包里有二百八十元钱和两个装有记事本和一些零碎东西的小盒子)、一部价值一千多元的自行车。
赵桂琴想夺回她的大法书,带头那个警察和另几个警察就把她的手铐上手铐,并强行将她绑架到北京市大兴区观音寺派出所。
在审讯室又强行给赵桂琴照相、按手印。赵桂琴在拒绝按手印时突然出现高血压、心脏病的症状:气短、抽搐,腿也不好使。结果被带到医院检查,共去了四家医院。
深夜回到派出所,警察继续审她,她不配合,僵持了一段时间,进来一个比较胖、长的很凶的警察。他嚷道:“看我的”。接着就用力抓住赵桂琴的手,狠劲的用力连按带捏。赵桂琴奋力挣脱,有另外两个警察帮那个恶警的忙,三个人对付她。当时赵桂琴感觉手骨象被捏碎按碎了一样。那个恶警边按手边用腿狠劲的撞她的腿,还喊叫着:“我就是狠,还得我上阵。”
当时赵桂琴又出现气短、抽搐,他们全然不顾。之后那个恶警把她送进囚室,因当时赵桂琴的腿已不好使,恶警嫌她走的慢,就拖着她跑,致使赵桂琴喘不上气,手被捏出一道道血印。
第二天凌晨3点多钟,赵桂琴被丈夫和儿子接回家。那个头头说是保外候审,说她进过其它小区,要她承认有发放过真相资料。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2/24/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416936.html#20122323573-1
2014-09-30: 辽宁东港市长山镇五名法轮功学员被骚扰、强迫抽血
2014年9月2日起至9月25日,辽宁东港市长山镇派出所警察与长山镇政府综合治理办司法人员,先后到本镇张本英、杨广波、赵桂琴、王淑花、王淑珍等多名法轮功学员家骚扰,逼迫法轮功学员抽血、按手印、签字。五名法轮功学员拒绝配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9/30/二零一四年九月三十日大陆综合消息-298246.html
2012-12-29: 辽宁省丹东市东港市赵桂琴在路上被绑架 下落不明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上午十一点左右,东港市长山镇法轮功学员赵桂琴在离家附近不远的道路上,被一个身穿警服的人,还有四、五个穿便衣的人给绑架,劫持到一辆白面包车上拉走。直到晚上人也没回来。不知道赵桂琴被绑架到哪里去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2/29/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267134.html
2011-08-30: 辽宁东港“六一零”近两月迫害法轮功学员事实
在辽宁省丹东市政法委“六一零”的操控下,东港市政法委“六一零”直接操控农村各乡镇政府、司法、村支部的人到法轮功学员家骚扰,强迫法轮功学员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还说“不写不行”。
二零一一年七月中旬开始,黑沟镇政府、司法人员指使土城子中共村支部的人陈某几次去法轮功学员刘美荣家骚扰。刘美荣在外打工不在家,陈某向家人追问刘美荣的下落,说黑沟镇政府和司法的人叫他来找刘美荣签字,被家属斥责后走了。
二零一一年八月开始,小甸子镇政府司法人员指使三道林子村支部书记王国庆等人多次到法轮功学员许皓杰家去骚扰他和其家人,逼迫许皓杰与家人写“保证书”放弃修炼。甚至在路上碰到许皓杰,也要逼着许皓杰写保证。
二零一一年八月中旬,长山镇派出所的警察到赵桂琴家去骚扰,调查赵桂琴的下落。自二零一零年底,赵桂琴被山东桓台县公安局与东港市公安局合谋从山东劫持回东港以后,赵桂琴的丈夫因赵桂琴的再次被迫害而受到严重的打击和伤害,病情再次加重,需要再次做手术。近六十岁的赵桂琴屡遭邪恶迫害,加上丈夫在山东住院手术,家里经济十分困难,不得不到外边去打工挣钱。赵桂琴又得挣钱养家,又得给丈夫治病。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长山镇政府、司法人员与长山镇边防派出所的警察同时到郭运兰家骚扰。长山镇边防派出所的人非法将郭运兰拉到东港市检察院去签字,检察院办案的人只给郭运兰一张空白纸,让郭运兰在空白纸上签字、按手印。郭运兰多次被迫害而造成的神志不清的状态至今没有恢复,有时连自己的亲人都记不清,说不明白。看到检察院给她一张空白纸,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问他们:“这是干什么?”检察院与派出所的人对郭运兰都说了什么,她记不清楚,只知道那些人给了她一张空白纸,叫她在空白纸上面签字、按手印。
回到家里,郭运兰就问家人在空白纸上签字、按手印是什么意思、干什么用?家人了解边防派出所拉她去签字的人,对方回答是: 郭运兰的案子在二零一零年就到了东港法院了(东港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王润龙与法制科王云波等人干的),因郭运兰身体不好,给办了保外就医,案子已经退回到长山镇边防派出所。这次去签字是结案,不判她了。情况是否属实我们暂且还不能确定。
自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至今,这是郭运兰第四次被绑架迫害。东港检察院与长山镇边防派出所叫郭运兰在空白纸上签字到底干什么用,我们暂且还不清楚。但是,不管他们做了什么,或者想要做什么,作为执法部门应该明白:让人在空白纸签字、按手印,想在上面写什么就写什么,这本身就是严重的违法行为、迫害行为。
八月二十五日,龙王庙派出所指使五龙村支部的人到法轮功学员刘延花家去骚扰未遂。在二零一一年七月中旬,东港市内有两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绑架,其中一人放回,另一人情况不详。这几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详细情况正在调查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30/辽宁东港“六一零”近两月迫害法轮功学员事实-246015.html
2011-05-07: 辽宁省东港市赵桂琴与家人受迫害经历
我叫赵桂琴,家住辽宁省东港市长山镇,普通农民,今年五十九岁。我是一九九九年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遭受打击迫害以后,我不放弃大法修炼,遭中共恶党“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和公检法的多次绑架、关押、劳教、判刑。我六次被绑架,至今仍在他们的迫害当中。以下是我这十多年遭受迫害的全过程。
一、我丈夫被绑架勒索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早晨,东港市长山派出所的四、五个警察闯入我家,村治保主任孙洪胜给领的路。来人有当地派出所的副所长王飞、恶警安悦章等人,他们来绑架我,同时又抄家。他们没抄到东西,而后就问我信不信法轮功。我说:“当然信。难道我信你们就抓我吗?”他们谁都不吱声。接着,他们又开始打起我丈夫的主意。
恶警安悦章把副所长王飞叫出屋外,不知说了些什么,进屋后就要带走我丈夫(未修炼),说带我丈夫去派出所问个事情。我知道他们又在耍花招,就说,“你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在我家问,非得去派出所问?”他们说,“不是为法轮功的事,问完了就让他回来。”就这样,我丈夫被他们强拉走了。
直到中午我丈夫也没回来。到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长山派出所的警察逼我丈夫给我打电话,叫我带四百八十元钱去派出所,并且告诉我说他和本村的法轮功学员杨广波在一起,俩人都被关在一间小屋里,门还上了锁。都两点钟了,他俩还没吃上中午饭。
为了营救丈夫,我只好带了一百五十元钱赶到长山镇派出所。我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抓杨广波。我下午四点赶到那里,他们说我带的钱不够,向我要四百八十元。我问:“你们凭什么要我交四百八十元钱?你们跟我要这钱干什么用?你把我丈夫强行带走,而且随便把人给关起来,就是为这四百八十元钱吗?”他们说:“你丈夫户口不在本地,这是交临时居住费。”我想简直荒唐,说,“就这点事儿,那你们为什么不在我家里说,却要把人骗到这儿来呢?还把我丈夫像犯人一样关在小屋里,到底为了什么?”他们谁都回答不上来。有的人甚至还在笑。他们把随便抓人当儿戏,让我真正看到中国的法律一文不值。
我要求他们赶快放了我丈夫,可他们坚持不放人。我怕丈夫继续遭受他们的无辜迫害,只好答应次日给他们送钱。这样他们才肯放了我丈夫。他们就这样随便找一个借口,就勒索了我们家四百八十元钱。
村里人听说这件事后都觉得可笑。有的说,“现在的警察下来一趟不能空着手回去,和过去的土匪是一样的。”恶警安悦章每次抓法轮功学员他都参与,而且表现的格外邪恶。
二、我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同修一起去北京为法轮功讨回公道,被派去北京的东港市公安局绑架,关在北京一家旅店里,这里是东港在北京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设的住宅,头目是东港市公安局的吕杰平,此人现在是东港市公安局禁毒大队大队长。受当时的政法委书记杨风(现任丹东市政法委书记)指使,原东港市公安局长宋小河(当时已被调到东港市政法委)亲自带领东港市各乡、镇派出所的多名警察,还有个别法轮功学员单位的人,在北京“蹲坑”,抓捕法轮功学员。
我们一起被他们绑架的当时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他们用手铐把我们背铐着坐在旅店的水泥地上。宋小河指使吕杰平与龙王庙的恶警王延平和另一名年轻恶警将法轮功学员刘延俊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给上刑。刘延俊当时被他们上折磨的休克了。当他们把她送到我们一起的时候,刘延俊下肢不灵,手不好使,连裤腰带都系不上,就是半身不遂的状态。
一起去北京的法轮功学员张海、李忠海、李运喜等人也分别被他们酷刑逼供,逼着他们承认刘延俊是此次进京的“头儿 ”。李运喜被拳打脚踢暴力摧残;张海和李忠海(刘延俊的外甥,才十七岁)被他们上背铐。在折磨的过程中,恶警不断的在他俩后背被铐的两臂之间,用书本往里边掖,疼得他们脑袋往墙上撞。直到答应顺从他们才停止。三人后来都被非法劳教。
一名警察走进关押我们的房间,瞅着我们问:“怎么,法轮功就是好吗?”我回答:“法轮功确实好。”
一起去北京绑架我们的长山派出所的一个警察,坐在沙发上,听我这样说,从沙发上“腾”一下跃起,冲到我面前,用穿着棉皮靴的脚朝着我的左太阳穴狠命的踢了我一脚,我当时只觉的头“轰”的一下,睁开眼睛时,只觉得浑身像散架子一样。当时被绑架在场的有七、八个法轮功学员,还有好几个警察都目睹了他踢我的这一幕。我被他踢完后,脑袋开始发昏,头疼。在场的人都说我命真大,没被他踢死。
尽管他差点儿要了我的命,但我想到大法师父的谆谆教诲,我没有去恨他。相反,想到他不明真相、迫害法轮功学员犯下的大罪,使他面临那么可怕的未来,我忍不住流出了眼泪。而后我对他讲真相,他好象明白了一些,以后他收敛了许多。
我在北京被绑架的同时,我的家人也跟着遭受了迫害。当地派出所及村治保主任都去我家中骚扰,把我们村一起去北京的三个大法学员的丈夫都给弄到派出所审问,还辱骂。一个恶警还打了我丈夫。
在二零零零年农历过年前夕,我还被关押在当地看守所。当地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家人叫到村委,跟我家人要钱。骗我家人说:“交了钱,年前就放人。”家人信以为真,三名法轮功学员的家人每家交二千七百元,可是他们并没有放人。家人质问他们,他们又说这二千七百元是“罚款”。那次去北京的法轮功学员每个人都被当地派出所罚了款。我与同修被关押在东港看守所达四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六日,东港市公安局将被绑架的几十名法轮功学员送进劳教所。刘延俊被非法判刑六年。我被送进马三家劳教所。听劳教所的警察说我被判刑两年劳教。我因身体有病,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保外”回家。
从劳教所回来后看到我父亲已经瘦得皮包骨。母亲告诉我:父亲从我被抓,经常整夜整夜的不睡觉,吃不下饭,担心我会死在劳教所。后来不长时间父亲就去世了。
三、我被绑架到洗脑班洗脑 又非法拘留半个月
二零零二年八月,东港市政法委 “六一零”办洗脑班。七、八个人闯进我家绑架我。领头的是长山镇副书记张某,还有镇政府两个女的,其余的都是派出所警察。这次又有恶警安悦章。他们强制我跟他们走,我不顺从他们,他们就将我强行绑架到洗脑班。
洗脑班是由东港市政法委、“六一零”、东港市公安局合办的。第一天他们就威胁我们说,“到这个班上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这叫强化班。对于顽固的就严厉打击。”而后国保大队王润龙(当时是政保科长),跟我谈话,逼我“转化”。说了半天,看我一点不动心,就火了。冲着我说:“你在劳教所怎么回来的,你知道吗?”我说:你们把我迫害得病才把我放回来的。他说:那你现在不是好了吗?再给你送进去。我告诉他,我在家学法炼功,我的病就好,把我弄到这里,我的身体就不行。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看使用什么办法我也不听,就开始捏造事实,给我整材料,逼我在他们捏造的那些材料上签字,我坚决不签。一名警察冲我大喊:“你不签,送你去拘留所,然后再送你去劳教所。”就这样,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他们强行送拘留所。我被关押半个月后放回家。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拘留半个月后又转押东港看守所,而后被送进马三家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
四、我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我和同修讲真相被恶人构陷诬告遭绑架。我是晚上七点钟左右,长山派出所警察闯入我家将我绑架的。他们像土匪一样把家中的东西全翻了个遍。然后叫我跟他们走,被我拒绝。他们把我从炕上拖下抬走,一直抬到警车上。
警察路过小卖店门口时,问口站了不少人在看他们绑架我,我就高呼“法轮大法好!”等警车上了公路、没有人家的时候,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恶警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下按,边按边打,一边打一边吼着:“我叫你喊,我叫你喊!”那个叫安悦章的当时也在车里。
我被绑架到长山派出所,在安悦章审问我的时候,东港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王润龙出现在我面前,他亲自参与了这场绑架。当夜十点左右把我和另一名同修送进东港看守所。二零零五年一月六日,他们又以捏造的事实非法判我三年劳教。我被他们再一次送进沈阳马三家劳教所。
在马三家劳教所,恶警为了达到“转化”的目的,从凌晨四点钟把我叫起来坐小凳,由两个包夹看着我,一直到晚上十点到十一点才让上床睡觉。每天都这样,不让跟任何人接触。单独把我弄到一间屋子里,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开始时都这样。他们用这种方式来消减人的意志。
在劳教所,我目睹了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种种手段:辱骂、关“小号”、电棍电,击,拳打脚踢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酷刑折磨中,不断的听到法轮功学员高呼“法轮大法好”。每天喊声不断。为掩人耳目,恶警用胶带把嘴给封住。跟我关在一起的法轮功学员宋爱莲及其他法轮功学员都被恶警用胶带封过。还用毛巾堵住法轮功学员的嘴。刚进劳教所时我感到震惊,人民血汗养育的这些警察迫害法轮功学员竟然连人性都没有。
劳教所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调了一批男警察来。因我们不穿监服,有的被拖出去关进“小号”,有的被暴力摧残。一天晚上,好几个男警察冲进关押女法轮功学员的监室里,照着法轮功学员姜春霞的脸狠命的打。姜春霞当时脸就肿起来了。到第二天早晨,眼睛肿的只有一条缝儿。参与暴打她的人其中有劳教所的狱医(好象姓丁)。
因他们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姜春霞,整个监室全体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第四天他们就开始给我们强行灌食。一个女恶警大队长(好象姓杨)使劲揪着我的头发,他们用给妇女检查妇科病所用的“铁撑子”,强行把我的嘴撬开,使劲往嗓眼儿里捅。我当时感到要窒息了。
还有与我关押在同一个监室的法轮功学员张秀英被铐了三天三夜。恶警队长崔红说:“我好长时间没摸电棍了,今天过过瘾。”三天后张秀英回监室时,我们都很震惊:她的眼睛被崔红用电棍电的黑黑的,恶警队长崔红竟然用电棍在她眼睛上电击,连眼睛周围都是黑的。多危险、多狠毒啊!
在这种环境下、在这样的迫害中,我患了严重的心脏病和高血压,又突然的两腿不好使,行走困难。这样她们每天强行给我喂药,严重时就把我拉去医院。他们把我的手脚全铐起来,强行打针。每天强行给我喂药,多则七、八个人,少则也四、五个人。她们按头按脚,往我嘴里灌。
由于吃药、打针都无济于事,我就开始炼功。因为我知道,只有学法炼功我的身体才能好。恶警见我炼功,就把我拖出去,铐在暖气管子上。因为我身体太弱,不长时间我的脑子就“轰”的一下子,身体失去了控制,全身瘫痪下来。身体往下坠,手还在半空铐着,被铐的手也往下坠。看我的警察一看不好,跑出去叫人。打开手铐时,我的手腕被勒成深深的血印,挺长一段时间不敢动。
我病情重的时候,不能坐立,躺着又喘不上气,那时我真感到生命到了极限。从四月二十九日开始,他们又把我送进医院给我强行打针、强行灌药。一直到九月份,我的身体不但没有好转,而且越来越重。劳教所见我眼看要死了,才将我“保外就医”放回家。
五、我第三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九日,我发真相资料时又被恶人构陷举报,被当时的东港市汤池派出所警察绑。我被关进东港拘留所后,病又复发了。汤池派出所所长宋谒丹领着几个警察到拘留所,说要接我走,又把我拉到东港看守所。
车开到看守所院里时,我就不下车,过来两、三个警察把我从车上拖下来。此时,我高呼“法轮大法好!不许迫害法轮功学员!”有不少人听到喊声围过来看我。因我身体太弱,被他们折磨后,拉到医院时,我喘不过气,而且全身抽搐、自己动不了。这时,过来一个女警察,是看守所女管教迟爱民,对着我大吼大叫着“起来走”,接着在我的脸上就打了几巴掌,口里还骂着,说我是装的。她叫来了犯人连抬带拖,抬到走廊时,我又高呼“法轮大法好”,恶警迟爱民穿着皮鞋狠狠的踢在我的小腿骨上,血流了下来。
在看守所关押我一个月后,十二月十八日又将我送进马三家劳教所。当天去医院检查身体,因查出我病重,劳教所拒收,当天将我放回家。回家后,我的腿被迟爱民踢过的地方还没长好,家人都看到了。至今我的腿上还有伤疤。而迟爱民本人踢我不长时间,据说骑摩托车撞断了腿。二零零八年我再次被关进看守所时,有两个女犯向我证实此事。
六、我被东港市公检法合谋非法判刑三年半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我在家里干活儿,家里当时就我一个人。两名警察闯入我家,其中一个是黑沟派出所指导员姜昆。进屋后,恶警姜昆叫我跟他们走。我问:“凭什么抓我?我犯了哪一条?”他说:“检察院查案宗,查出你被教养好几次。两次以上就得判刑。你零六年没有服刑。”我说:“我没有犯罪,我凭什么服刑?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恶警姜昆说:“你不走我们就强行。”边说边来拖我。他们将我直接绑架到东港看守所。
刚进看守所的第一天晚上,我的脑袋涨的受不了,我知道高血压病又犯了。第二天我坐不住,身体无力气短,我知道心脏病也犯了。可犯人头儿还逼着我做手工活。我实在坐不住了,而后心脏病发作,身体抽搐,身体失控,腿、脚都不好使。这些病状都是恶党反复迫害我造成的。
家中得知我被关在里边身体极为不好,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和家中的亲人就去看守所、公检法、六一零等部门要人。结果是,从看守所到公检法、“六一零”,他们不承认我有病,对外和在家人面前极力掩盖我的病情。
与我同在一个监室的犯人都被看守所的女恶警迟爱民叫出去审问,问她们是谁向我的家人透露了我的病情。问她们是不是她们家人接见她们时走了风声。他们一边瞒着我有病的事实,一边强迫我做手工活(捻塑料花)。迟爱民指着我,对其他犯人说,“谁都能出去,就她出不去。”
二零零八年底,东港市法院在没有通知我家属的情况下给我非法开庭。开庭的地点设在东港看守所的二楼。我被迫害的两腿走不了路,我当时是被刑事犯人背上楼的。给我非法开庭的人叫魏殿东(副庭长,也是办案人),给我非法判刑三年半。
东港市公安局和检察院为了给我非法判刑,捏造各种谎言筹集材料。其中之一的谎言是这么写的:说我二零零四年到集市发真相资料当场被抓,事实上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他们是在晚上七点左右闯入我家,在我家里绑架我的。
还有一个谎言,说汤池派出所恶警在我家抄出大量的真相资料,翻出后当场焚毁。这简直是笑话。当时我家根本就没有真相资料,只有基本我天天读的大法书籍。而且警察到我家抄完家审问我的时候还问我:怎么就这么点资料吗?反过来又写成了“大量资料”。再说,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经常使用的所谓证据不就是真相资料吗?他们怎么可能把抄家抄到的资料给烧毁了呢?
反过来讲,我家就是真有大量真相资料,信仰自由,谁都无权干涉。更没有权利以这个来迫害法轮功学员。
他们还编造了两个证人,其实根本都没有这两个人。那两个“证人”根本就对不上号。我向中级法院申诉时,他们也没有查出这两个人假证人。最后中级法院只好在判决书上删除“两个证人” 这一条。同时删去了我 “在集市发资料被绑架” 这一节。由此可见,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为了达到目的,他们需要什么就可以编造什么。
我的老母亲与我的亲属得知东港法院给我非法判刑的消息后,到法院去找他们讲理。我老母亲质问魏殿东:为什么家属多次来法院打听都不告诉,却要背地偷偷判刑?魏殿东说:“愿上哪儿告上哪儿告,上哪儿你们也告不赢!”
我母亲看他们如此执法犯法,不讲人性,非常气愤。回家后就病倒了。我母亲这次住院治疗花掉的医疗费达两万多元。直到二零零九年七月初我被放回家时,我母亲还没有完全康复。
给我判刑的第二年春天,魏殿东患肠癌,几个月后死亡。临终前魏殿东后悔自己迫害法轮功学员遭了报应。
我被他们非法宣判以后,东港市公安局东港看守所合谋先后两次把我送押沈阳女子监狱,两次身体检查监狱都拒收。在监狱第二次拒收时,东港看守所的恶医牟军和恶警迟爱民很恼火,牟军当时在监狱院里就对我发火,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监狱不收,他们也仍不放我。恶医牟军说:“我就不相信送不进去你!”他们一心要把我送进监狱。
因为我们信仰宇宙大法,按照 “真、善、忍”的理念做好人,到任何时候都没有错,更谈不上犯罪。所以我们几个被关在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都不穿监服。恶警迟爱民指使犯人辱骂我们,甚至想要犯人打我们。我们就是不穿,她又变个花招,告诉犯人说,因为我们不穿监服而不让监室的犯人到外边去放风。还说等什么时候我们把监服穿上了,她才让犯人出去放风。因为是春天,犯人都想到监室外边放放风,听她这么一说,犯人急眼了,都来指责我们,骂我们。
白天犯人坐监,我和大法学员冷冬梅身体不好,否定迫害不坐监。迟爱民就叫犯人来拖我。她亲自一边骂着一边把冷东梅拖到犯人坐监的排里。拖我的那两个女的拖不动,就不拖了,迟爱民上来用穿着皮鞋的脚再一次狠狠的踢了我一脚,致使我的腰与臀部之间踢起了有拳头大黑黑的一大块,在这之前,她还打过冷东梅的脸。
在看守所关押期间,在我高血压、心脏病很重的情况下,东港看守所仍然关押我九个月零十七天。二零零九年七月八日以“监外执行期一年”的罪名将我放回家。
七、山东桓台县公安局与东港市公安局对我的合谋迫害
回家后得知,我丈夫因重病在山东老家刚做完手术。我丈夫以前身体一直很好,就是因我多次遭受恶党的非法迫害,才把他折磨成这样。同时,我丈夫也直接遭受他们的迫害。他曾被长山派出所非法关押过,而且被派出所的恶警打骂过。零八年我被绑架后,他曾多次到东港公安局,检察院,法院,看守所和丹东法院去要人,均无结果。丈夫承受不住就回山东老家了。回老家不久就住进了医院。
我回山东老家去看我丈夫,不长时间在东港的儿子就打来电话,说当地派出所多次给他打电话,而且登门要求我马上回东港,监管我。二零一零年从四月到六月份,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都拼命催我回东港。儿子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如果我再不回来,派出所就要到山东找我。叫我回去的目的是为了再次绑架我。为达到目的,东港市公安局和山东桓台县公安局串通一气迫害我。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五日,山东桓台县公安局伙同周家镇派出所,由国保大队长庞某带领六、七个警察闯入我的住处,抢走了大法书和我的手机、mp3、电话号码本,强行把我拖上车,我丈夫也被他们给拖上警车。后来他们把我丈夫放了。
我在山东桓台被绑架时,我对绑架我的恶警讲迫害好人的可悲下场,告诉他们“善恶有报” 的天理。我说,“你迫害一个法轮功学员罪恶滔天。”桓台县公安局的国保大队长庞某用调戏的口气反问我:“迫害十个法轮功学员什么呢?”我说,“ 你自己去想吧。”
然后他说:“我已经上了明慧网的恶人榜了,我是恶人。”到了桓台县公安局以后,他又告诉我说,他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而且还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负责人。他说,被他抓捕的桓台县法轮功学员有三、四百人。后来他又补充说,他抓了五、六百人。意思是说,他很了不起。
我被恶警拉到周家镇派出所时,心脏病发作,身体抽搐不停。恶警接着又把我拉到桓台县公安局,而后东港市公安局与其下属新城子派出所警察赶到山东将我劫持,强行把我拉回东港。
我被东港市公安局劫持回来之后,他们把我拉到医院去“体检”,他们的目的是如果检查没有病,就要再次把我送进监狱。但是检查后,我身体病重被放回家。但是东港市公安局及当地派出所不许我离开东港回老家看我丈夫,我和丈夫就这样被他们强行拆散。而且他们用各种方式来监控我。至今我仍在他们的迫害当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党打击迫害法轮功以后,当地派出所不间断的来我家中骚扰,抄书,翻东西,逼我签字等。从二零零零年以来,我先后六次被绑架,三次被劳教,又被他们非法判刑。我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而由于我被迫害给我的家人带来的痛苦、造成的经济损失更是无法计算。我父亲的离世,我丈夫遭受的绑架迫害、得重病住院手术和我母亲一次次病倒住院,都是我被恶党迫害造成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5/7/辽宁省东港市赵桂琴与家人受迫害经历-240249.html
2011-05-01: 三次劳教一次判刑 辽宁农妇又遭迫害
辽宁东港市长山镇普通农妇赵桂琴老人,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曾六次被东港市中共政法委、“六一零”和东港市公检法警察绑架,三次被非法劳教,并被非法判刑三年半;现在当地中共公检法人员又合谋要绑架她,再判重刑。
以下是赵桂琴老人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叫赵桂琴,家住辽宁东港市长山镇,六十多岁。我是一九九九年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转法轮》一书我刚看了一个晚上,大法师父就为我净化身体,从此我无病一身轻。我感到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我按照“真、善、忍”的理念修炼自己,越来越认识到这是一部真正能够度人的高德大法,知道《转法轮》是一部宝书,从此我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遭受打击迫害以后,我因不放弃大法修炼而遭中共恶党东港市政法委、“六一零”和东港市公检法的多次非法绑架、关押、劳教、判刑。我曾六次被绑架,三次被劳教,二零零八年东港市公检法又合谋将我非法判刑三年半。现在他们又合谋要抓捕我,给我再判重刑。至今仍在他们的迫害当中。
一、和丈夫同遭绑架迫害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早晨,当地派出所的四、五个警察闯入我家,村治保主任孙洪胜给领的路。来人有当地派出所的副所长王飞、恶警安悦章等人,他们来绑架我,同时又抄家。他们没抄到他们所要的东西,而后就问我信不信法轮功。我说:“当然信。难道我信你们就抓我吗?”他们谁都不吱声。而后,恶警安悦章把副所长王飞叫出屋外,不知说了些什么,進屋后就要带走我丈夫夫,(我丈夫没修炼),说带我丈夫去派出所问个事情。我知道他们又在耍花招,就说,“你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在我家问,非得去派出所问呢?”他们说,“不为法轮功的事,问完了就让他回来。”就这样,我丈夫被他们强拉走了。
直到当天中午我丈夫也没回来。下午两点来钟,长山派出所的警察逼我丈夫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带四百八十元钱去派出所。并且告诉我说他和本村的大法弟子杨广波在一起,俩人都被关在一间小屋里,门还上了锁。都两点钟了,他俩还没吃上中午饭。为了营救丈夫,我只好带了一百五十元钱赶到长山镇派出所。我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抓杨广波。
我下午四点赶到那里,他们说我带的钱不够,向我要四百八十元。我问:“你们凭什么我交四百八十元钱?你们跟我要这钱干什么用?你们把我丈夫强行带走,而且随便把人给关起来,就是为这四百八十元钱吗?”他们说:“你丈夫户口不在本地,这是交临时居住费。”我想简直荒唐!我说,“就这点事儿,那你们为什么不在我家里说,却要把人骗到这儿来呢?还把我丈夫象犯人一样关在小屋里,到底为了什么?”他们谁都回答不上来。有的人甚至还在笑。看到他们把随便抓人当儿戏,我说,“既然这样,那你们先把人放了,明天给你们钱。”他们就这样随便找一个借口,就勒索了我们家四百八十元钱。
村里人听说这件事后都觉得可笑。有的说,“现在的警察下来一趟不能空着手回去,和过去的土匪是一样的。”恶警安悦章每次抓大法弟子他都参与,而且表现的格外邪恶。
二、去北京证实法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同修一起去北京为法轮功讨回公道,被东港市公安局派去北京的恶警非法绑架。领头抓人的是原东港市公安局长宋小河(现任东港市政法委副书记),受当时东港市政法委书记杨风(现任丹东市政法委书记)的指使,亲自带着东港市各乡镇派出所的警察,还有个别大法弟子单位的人在北京“蹲坑”,抓捕法轮功学员。
当时我们一起被抓的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我们被关在北京一家旅店里(那里是东港市在北京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设的驻宅组。驻扎组头目是恶警吕杰平(此人现在是东港市公安局禁毒大队大队长))。我们都被他们用手铐给背铐着、坐在水泥地上。他们一起去北京的大法弟子刘延俊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给上刑。领头的是宋小河和吕杰平。刘延俊当时被他们上吊铐休克了。当他们把她送到我们一起的时候,刘延俊两腿都不能走了。连裤腰带都系不上。就是半身不遂的状态。还有一起去的张海、李忠海、李运喜等人也分别被他们酷刑逼供,逼他们承认刘延俊是此次進京的“头儿”。不承认就不停的折磨他们。
有个警察走進房间问:“怎么,法轮功就是好吗?”我回答说:“法轮功确实好。”一起去北京的当地派出所的一个警察坐在沙发上,听我这样说,从沙发上“腾”一下跃起,冲到我面前,用穿着棉皮靴的脚朝着我的左太阳穴狠命的踢了我一脚,我当时只觉的头“轰”的一下,睁开眼睛时,只觉得浑身象散架子一样。当时被绑架在场的有七、八个法轮功学员,还有好几个警察都目睹了他踢我的这一幕。之后我的这半脸和眼睛都肿起来,我脑袋开始发昏。他们都说我命真大,没被他踢死。
虽然我差点儿死在他的手里,但是想起大法师父的谆谆教诲,我没有去恨他。想到他不明真相、被恶党利用来迫害大法弟子所犯下的大罪,将面临可怕的未来,我忍不住流出了眼泪。我和同修还继续给他讲真相,听后他好象明白了一些,以后他收敛了许多。
我在北京被绑架的同时,我的家人也跟着遭受了迫害。当地派出所及村治保主任都去我家中骚扰,把我们村一起去北京的三个大法学员的丈夫都给弄到当地派出所去审问、辱骂。一个警察还打了我丈夫。
在二零零零年农历过年前夕,我还被关押在当地看守所。当地派出所的警察到我家跟我家人要钱。骗家人说:“交了钱年前就放人。”家人信以为真,三家都向他们交了钱。每家交二千七百元。可是他们没有放人。家人质问他们,他们又说是交二千七百元是“罚款”。那次去北京的法轮功学员每个人都被当地派出所罚了款。我与同修被关押在东港看守所达四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六日,东港市公安局将被非法绑架的几十名法轮功学员一起送進马三家劳教所。進劳教所以后,听劳教所的警察说东港市公安局非法劳教我两年。我因身体有病,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被劳教所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放回家。
我从劳教所回来后看到我父亲已经瘦得皮包骨。母亲告诉我:父亲从我被抓,经常整夜整夜的不睡觉,吃不下饭,担心我会死在劳教所。后来不长时间父亲就去世了。
三、被绑架到洗脑班 又非法拘留半个月
二零零二年八月,东港市政法委“六一零”办洗脑班。七、八个人闯進我家,领头的是长山镇副书记张某,还有镇政府两个女的,其余的都是派出所警察。这次又有恶警安悦章。他们强迫我跟他们走,我不顺从他们,他们就把我强行绑架到洗脑班。洗脑班是由东港市政法委、“六一零”、东港市公安局合办的。地点在东港市内老年人福利院。同时被绑架去洗脑的法轮功学员有好几十人。
進洗脑班的第一天,那些 “六一零”的人就威胁我们说,“到这个班上转也得转(指‘转化’),不转也得转,这叫强化班。对于‘顽固’的就严厉打击。”
而后国保大队王润龙(当时是政保科长),跟我谈话,逼我“转化”。说了半天,看我一点不动心,就火了。冲着我说:“你在劳教所怎么回来的,你知道吗?”我说:你们把我迫害得了重病才把我放回来的。他说:“那你现在不是好了吗?再给你送進去。”我告诉他,“我在家学法炼功,我的病就好,把我弄到这里,我的身体就不行。”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看使用什么办法我也不听,就开始捏造事实,给我整材料,逼我在他们捏造的那些材料上签字,我坚决不签。一名警察冲我大喊:“你不签,送你去拘留所,然后再送你去劳教所。”就这样,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他们强行送拘留所。我因身体不好被关押半个月后放回家,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拘留半个后又转押东港看守所,而后被送進马三家劳教所劳教两年。
四、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我和同修讲真相被恶人构陷诬告遭绑架。我是晚上七点钟左右,长山派出所警察闯入我家将我绑架的。他们象土匪一样把家中的东西全翻了个遍。然后叫我跟他们走,被我拒绝。两个警察跳上炕,从炕上把我抬走,一直抬到警车上。警察路过小卖店门口时,门口站了不少人在看他们绑架我,我就高呼:“法轮大法好!”等警车离开村子、上了公路、没有人家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恶警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下按,边按边打,一边打一边吼着:“我叫你喊,我叫你喊!”见他在无知的作恶当中毁灭自己,我心里真是万分痛苦。痛心之际,我禁不住的喊:“众生啊,你快醒醒吧!”听到我的喊声,他才住了手。那个叫安悦章的恶警当时也在车里。
我被绑架到长山派出所,在安悦章审问我的时候,东港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王润龙出现在我面前,他亲自参与了这场绑架。当夜十点左右把我和另一名同修送進东港看守所。二零零五年一月六日,他们又以捏造的事实非法劳教我三年。我被他们再一次送進沈阳马三家劳教所。
在马三家劳教所,恶警为了达到“转化”的目的,从凌晨四点钟把我叫起来坐小凳,由两个包夹看着我,一直到晚上十点到十一点才让上床睡觉。每天都这样,不让跟任何人接触。单独把我弄到一间屋子里,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开始时都这样。他们用这种方式来消减人的意志。
在马三家劳教所,我目睹了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种种手段:辱骂、关“小号”、电棍电击,拳打脚踢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酷刑折磨中,不断的听到大法弟子高呼“法轮大法好”。每天喊声不断。为掩人耳目,恶警用胶带把嘴给封住。跟我关在一起的大法弟子宋爱莲及其他大法弟子都被恶警用胶带封过。还用毛巾堵住大法弟子的嘴。刚進劳教所时感到震惊,人民血汗养育的这些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竟然连人性都没有。
劳教所为了迫害大法弟子,调了一批男警察来。因我们不穿监服,有的被拖出去关進“小号”,有的被暴力摧残。一天晚上,好几个男警察冲進关押女大法弟子的监室里,照着大法弟子姜春霞的脸狠命的打。姜春霞当时脸就肿起来了。到第二天早晨,眼睛肿的只有一条缝儿。参与暴打她的人其中有劳教所的狱医(好象姓丁)。
因他们残酷迫害大法弟子姜春霞,整个监室全体大法弟子绝食抗议。第四天他们就开始给我们强行灌食。姓杨的女大队长使劲揪着我的头发,她们用铁东西撬开我们的嘴,使劲往嗓眼儿里捅。我当时感到快要被窒息了。还有与我关押在同一个监室的大法弟子张秀英被铐了三天三夜。恶警队长崔红说:“我好长时间没摸电棍了,今天过过瘾。”三天后张秀英回监室时,我们都很震惊:她的眼睛被崔红用电棍电的黑黑的,连眼睛周围都是黑的。她竟然用电棍在眼睛上电击,多危险、多狠毒啊!
在这种环境下、在这样的迫害中,我患了严重的心脏病和高血压,又突然的两腿不好使,行走困难。这样她们每天强行给我喂药。严重时就把我拉去医院。我不打针,他们就把我的手脚全铐起来,强行打针。我要求放我出去,恶警崔红说:“想出去?哼!”
每天强行喂药时,多则七、八个人,少则也四、五个人。她们按头按脚,往我嘴里灌。由于吃药、打针都无济于事,我就开始炼功。因为我知道,只有学法炼功我身体才能好。恶警见我炼功,就把我拖出去,铐在暖气管子上。因为我身体太弱,不长时间我的脑子就“轰”的一下子,身体失去了控制,全身瘫痪下来。身体往下坠,手还在半空铐着。被铐的手也往下坠。看我的警察一看不好,跑出去叫人。打开手铐时,我的手腕被勒成深深的血印,挺长一段时间不敢动。
我病情重的时候,不能坐立,躺着又喘不上气。那时,我真感到生命到了极限。从四月二十九日开始,恶警们把我送去医院强打针、强喂药,一直到九月份,病情越来越重。最后劳教所见我快要死了,又将我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放回家。
五、第三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九日,我发真相资料时又被恶人构陷举报。被当时的东港市汤池派出所警察绑架。我被关進东港拘留所后,病又复发了。汤池派出所所长宋谒丹领着几个警察到拘留所,说要接我走,又把我拉到东港看守所。车开到看守所院里时,我就不下车,过来两、三个警察把我从车上拖下来。此时,我高呼:“法轮大法好!不许迫害大法弟子!”有不少人听到喊声围过来看我。因我身体太弱,被他们折磨后,拉到医院时,我喘不过气,而且全身抽搐、自己动不了。这时,过来一个女警察(后来知道她是看守所女管教迟爱民)对着我大吼 “起来走!”接着,在我的脸上就是几巴掌。口里还骂着,说我是装的。她叫来了犯人连抬带拖,抬到走廊时,我又高呼“法轮大法好”,恶警迟爱民穿着皮鞋狠狠的踢在我的小腿骨上,鲜血流了下来。
在看守所关押我一个月后,十二月十八日又将我送進马三家劳教所。当天去医院检查身体,因查出我病重,劳教所拒收,当天将我放回家。回家后,我的腿被迟爱民踢过的地方还没长好,家人都看到了。至今我的腿上还有伤疤。而迟爱民本人踢我不长时间,据说骑摩托车撞断了腿。
六、被东港市公检法合谋非法判刑三年半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我在家里干活儿,家里当时就我一个人。两名警察闯入我家,其中一个是黑沟派出所指导员姜昆。進屋后,恶警姜昆叫我跟他们走。我问: “在家犯了哪一条?”他说:“检察院查案宗,查出你被教养好几次。两次以上就得判刑。你零六年没有服刑。”
我说:“我没有犯罪,我凭什么服刑?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恶警姜昆说:“你不走我们就强行。”边说边来拖我。他们将我直接绑架到东港看守所。
刚進看守所的第一天晚上,我的脑袋胀的受不了,我知道高血压病又犯了。第二天我坐不住,身体无力气短,我知道心脏病也犯了。可犯人头儿还逼着我做手工活。
我实在坐不住了,狱医量完血压后,强行给打针。而后身体就出现身体抽搐,身体失控,腿、脚都不好使。这些病状都是几次迫害造成的。
家中得知我被关在里边身体极为不好,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和家中的亲人就去看守所、公检法、六一零等部门要人。其结果是,从看守所到公检法、“六一零”,他们不承认我有病,对外和在家人面前极力掩盖我的病情。看守所恶警迟爱民把与我同在一个监室的女犯人一个个叫出去审问,问她们是谁向我的家人透露了我的病情。问她们是不是她们家人接见她们时走了风声。他们一边瞒着我有病的事实,一边强迫我做手工活(捻塑料花)。迟爱民指着我,对其他犯人说,“谁都能出去,就她出不去。”
接着,东港市法院在没有通知我家属的情况下,以完全捏造的事实给我非法开庭。开庭的地点设在东港看守所的二楼。我被迫害的两腿走不了路,我当时是被刑事犯人背上楼的。给我非法开庭的人叫魏殿东(副庭长,也是办案人),给我非法判刑三年半。给我判刑的第二年春天,此人患肠癌,几个月后死亡。
家人从北京为我聘请了律师。律师看我身体状况非常不好,按照现行法律规定,我的身体状况是不能关押的,希望我申请保外。我不知道怎么写,在律师指导下我写了两份申请。一份交给了律师,另一份交给看守所恶警迟爱民。我给她,她不给我往上递交。她说交不上去,不知往哪交。
我被他们非法判刑以后,东港市公安局东港看守所合谋先后两次把我送押沈阳女子监狱,两次身体检查监狱都拒收。在监狱第二次拒收时,东港看守所的恶医牟军和恶警迟爱民很恼火,牟军当时在监狱院里就对我发火,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监狱不收,他们也仍不放我。恶医牟军说:“我就不相信送不進去你!”他们一心要把我送進监狱。
因为我们信仰宇宙大法,按照“真、善、忍”的理念做好人,到任何时候都没有错,更谈不上犯罪。所以我们几个被关在看守所的大法弟子都不穿监服。恶警迟爱民指使犯人辱骂我们,甚至想要犯人打我们。我们就是不穿,她又变个花招,告诉犯人说,因为我们不穿监服而不让监室的犯人到外边去放风。还说等什么时候我们把监服穿上了,她才让犯人出去放风。因为是春天,犯人都想到监室外边放放风,听她这么一说,犯人急眼了,都来指责我们,骂我们。我和大法弟子冷冬梅(她是凤城市的,被转押在东港看守所)身体不好,没有坐到犯人的排里,靠墙边坐着,迟爱民叫犯人来拖我。她亲自一边骂着,一边把冷冬梅拖到排里,拖我的那两个女的拖不动,就不拖了,迟爱民上来用穿着皮鞋的脚再一次狠狠的踢了我一脚,我的腰与臀部之间被她踢了一大块青,肉皮都发黑了,有拳头那么大。在这之前,她还打过冷冬梅的脸。
东港市公安局和检察院为了给我非法判刑,他们捏造各种谎言筹集材料。这里仅举几例。
其中之一的谎言,说我是“二零零四年到集市发真相资料当场被抓”,可事实上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我是在家里被他们绑架的。家跟前的人都可以证实这件事。
还有一个谎言,说汤池派出所恶警在我家抄出大量的真相资料,翻出后当场焚毁。这简直就是笑话。第一, 我家当时根本就没有真相资料,只有我天天读的大法书籍,而且警察在我家抄完家的时候,当时就问我:“怎么就这么点资料吗?”反过来又写成了“大量资料”;第二,他们迫害大法弟子经常使用的所谓证据不就是真相资料吗?他们怎么可能把抄家抄到的资料给烧毁了呢?反过来讲,就是真有大量资料,信仰自由,谁都无权干涉,更没有理由以这个当借口来迫害大法弟子。
他们还编造了两个证人,其实根本都没有这两个人。那两个“证人”根本就对不上号。我向中级法院申诉时,他们也没有查出这两个假证人。最后中级法院只好在判决书上删除“两个证人”这一条。并删去了我在集市发资料这一节。由此可见,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可以随心所欲。为了达到目的,他们需要什么就可以编造什么。
在看守所关押期间,我高血压、心脏病很重的情况下被关押九个月零十七天。二零零九年七月八日以“监外执行期一年”的罪名将我放回家。
七、东港市公安局和山东桓台县公安局合谋绑架
回家后得知,我丈夫因重病在山东老家刚做完手术。我丈夫以前身体一直很好,就是因我多次遭受恶党的非法迫害,才把他折磨成这样。同时,我丈夫也直接遭受他们的非法迫害。他曾被长山派出所非法关押过,而且被派出所的恶警打骂过。零八年我被绑架后,他曾多次到东港公安局,检察院,法院,看守所和丹东法院去要人,均无结果。丈夫承受不住就回山东老家了。回老家不久就住進了医院。
我回山东老家去看我丈夫,不长时间在东港的儿子就打来电话,说当地派出所多次给他打电话,而且登门要求我马上回东港,监管我。二零一零年从四月到六月份,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都拼命催我回东港。儿子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如果我再不回来,派出所就要到山东找我。叫我回去的目的是为了再次绑架我。为达到目的,东港市公安局和山东桓台县公安局串通一气。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五日,桓台县公安局伙同周家镇派出所,由国保大队长庞某带领六、七个警察闯入我的住处,抢走了大法书和我的手机、电话号码本,强行把我拖上车,我丈夫也被他们给拖上车(后来把我丈夫放了)。东港市公安局亲自到山东将我劫持,就这样,我被他们强行拉回东港。这是我第六次被绑架。
从中共恶党打击迫害法轮功以来,当地派出所不间断的来我家中骚扰,抄书,翻东西,逼我签字等。我不签字,他们就逼我往他们写好的东西上按手印。从二零零零年以来,我先后六次被绑架,三次被劳教,又将我非法判刑。我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而这一切给我的家人带来的痛苦、造成的经济损失更是无法计算。我父亲的离世,我丈夫遭受的绑架迫害、得病手术和我母亲一次次住院,都是恶党迫害法轮功造成的。仅我二零零八年这一次被迫害,导致我母亲住院花掉的医疗费就两万多元。直到零九年七月八日我被放回家时,我母亲还没有完全康复。
我在山东桓台被绑架时,我对绑架我的桓台县公安局的恶警讲真相,讲迫害好人的没好下场,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天理。我说,你迫害一个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行都会给你带来无尽的灾难。桓台县公安局的国保大队长庞某却调戏的口气问我:“迫害十个大法弟子什么样?”我说,“你自己去想吧。”到了桓台县公安局以后,他又告诉我说,打击迫害大法以来,他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而且还主管迫害法轮功。他说,被他抓捕的桓台县大法弟子有三、四百人。后来他又补充说,他抓了五、六百人。意思是说,他很了不起。
我被东港市公安局劫持回东港之后,东港市公、检、法又合谋还要再次抓捕我,要给我再判重刑。至今我仍在他们的迫害当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5/1/三次劳教一次判刑-辽宁农妇又遭迫害-239927.html
2010-09-27: 辽宁东港市公安局一个月内犯下的罪行
8 月28日,东港市公安局在山东将法轮功学员赵桂琴再次绑架。赵桂琴在2008年9月被他们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在东港看守所关押10个月,两次送沈阳女子监狱因病重而退回。2009年7月底以“监外执行”放回家。赵桂琴在家里经常被恶人骚扰,被迫回山东老家。赵桂琴又从山东被绑架回东港,因身体病重被放回家。近日东港市公安局又通知其家属要给赵桂琴再次非法开庭,加重判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9/27/230160.html
2010-09-23: 请辽宁东港法轮功学员正念加持赵桂琴
恶人预谋九月二十六号对法轮功学员赵桂琴非法开庭,请见到此消息的法轮功学员互相传达,请东港法轮功学员正念加持赵桂琴,解体邪恶的迫害。(赵桂琴现在在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9/23/229995.html#109230226-3
2010-08-19: 在山东淄博遭绑架的赵桂琴被非法押回辽宁东港
赵桂琴已于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七日被恶人由淄博送回辽宁东港,请辽宁东港法轮功学员转告其家人,并及时曝光恶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19/228527.html
2010-08-18:辽宁东港法轮功学员赵桂琴在山东淄博被绑架
辽宁东港法轮功学员赵桂琴(女,50多岁)在山东淄博桓台郝园村被绑架,时间2010年8月15日上午10时左右。
据知情人说,赵桂琴曾在辽宁被关押过,2009年因病重回到东港家中,辗转来淄博。山东淄博桓台郝园村为临时住所,前不久辽宁东港邪恶来寻找过她,这次去家中绑架的是桓台索镇与周家镇的恶警。更多详细情况还请知情同修提供。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18/228476.html
2009-08-09: 辽宁东港市女恶警迟爱民不断犯罪
迟爱民残害大法弟子赵桂琴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九日晚,东港市长山镇大法弟子赵桂琴到汤池镇撒真相资料时被当地派出所恶绑架。先被非法关押在东港拘留所,而后转东港市看守所。在转押时,赵桂琴的身体状态很不好,高血压,心脏病都很重,行走也不方便。拉到看守所时,汤池派出所的恶警用力地将赵桂琴从车上往下拖,赵桂琴被拖得浑身抽搐,高血压、心脏病复发。当时东港看守所院内有不少警察,其中包括迟爱民。迟爱民见之大喊大叫,说赵桂琴的身体状态是装出来的,并随即狠命打赵桂琴的脸,赵桂琴当即就被打得的嘴唇淌血。
赵桂琴被拖进监号里时迟爱民还继续毒打赵桂琴,迟爱民脚穿皮鞋狠命踢赵桂琴的小腿,赵桂琴的小腿被踢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一个月以后,迟爱民极力配合东港市公安局,又将赵桂琴非法劳教,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因赵桂琴的病情太重,腿上的伤口血淋淋的,马三家拒收,赵桂琴才被放回家。回家后腿上的伤口很长时间都没愈合,至今腿上还留有一块伤疤。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东港市公检法人员为凑数完成邪党下达的迫害法轮功的指标,没有任何证据与理由,非法闯进赵桂琴的家,将独自在家干活儿的赵桂琴再次绑架。并对家人说:因赵桂琴以前被劳教过,检察院认为这次就该再抓回来判刑。
赵桂琴被劫持到东港看守所后,心脏病和高血压再次复发,她站不住,坐不了,头昏恶心,而且下肢不灵。恶警迟爱民仍说赵桂琴是故意的,还对赵桂琴大打出手;迟爱民叫犯人的头儿看着赵桂琴,强迫她和其他正常犯人一样干活,不许赵桂琴躺着,并辱骂、威胁赵桂琴。赵桂琴病情越来越严重,最后导致下肢瘫痪。
赵桂琴的病情引起了监号里好心人的同情,偷偷的给赵桂琴的母亲打了一个电话,说:赵桂琴快不行了,下肢瘫痪了,病情很危险,让家人赶快营救赵桂琴。接到电话后,赵母及家人立即赶到东港看守所,得知这一切都是真的。第二天赵母及家里人就找到女恶警迟爱民,面对面和她讲,并要求放人,迟爱民态度非常蛮横,而且一口咬定说赵桂琴是装的,还说:“赵桂琴没有病,她能走故意不走。”而实际上,赵桂琴的血压高压已经达225,低压也是140多,心脏病还经常发作,全身抽搐。家属要求先见赵桂琴后再说,迟爱民大吼大叫,不让接见探视。
迟爱民到监号里,将犯人逐个叫到她的办公室逼迫这些犯人讲出来到底是谁把她做的事给讲出去了,而且威胁犯人:“一旦查出来,我绝不饶你们!”并对号里的犯人公开讲:谁都可能出监,就不让赵桂琴出监。后来东港法院将赵桂琴非法判刑三年半,迟爱民竟对号里的犯人说自己的诅咒真灵。至此以后更加残忍的迫害赵桂琴。赵桂琴不穿囚服,又因身体状态太差而不能起来坐监,迟爱民就唆使犯人折磨赵桂琴,并且穿着皮鞋狠命地踢赵桂琴的腰下方。赵桂琴被踢得整个腰下方全是黑色的,晚上睡觉都翻不了身。
迟爱民每次踢完后,生怕自己的恶行被曝光,下令不许赵桂琴家属接见。
看守所的狱医牟军,也与迟爱民合谋迫害赵桂琴。赵桂琴病情严重发作时,牟军每次去给赵桂琴量血压,都欺骗赵桂琴说她的血压只有140,把低压说成高压。而赵桂琴被他们送押沈阳女子监狱时,医生告诉赵桂琴高压是225.而且就是因为赵桂琴的病情太重,血压太高,两次送押沈阳女子监狱两次都被监狱退回。迟爱民迫害赵桂琴的目地没达到,非常恼火。在返回东港的路上,迟爱民与牟军大骂赵桂琴。赵桂琴提出要他们将她放回家,劝他们不要再继续迫害无辜的好人。他们大吼:“我就不相信,怎么就送不去你?”牟军还格外嚣张。
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的其他大法弟子及看守所的犯人都劝迟爱民把赵桂琴的病情反映上去,赶快放了赵桂琴。迟爱民却不以为然地回答:“死了,就算自然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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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8/9/206157.html
2009-06-06: 辽宁东港市公检法绑架农妇,迫害致病危仍关押
赵桂琴,辽宁省东港市长山镇一名普通的农家妇女,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她正在家里干活儿,遭到东港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王润龙指使的姜昆(男,1974年11月出生)等人的强行绑架,非法关押在东港看守所;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二日,又被东港公检法非法秘密判刑三年六个月。如今赵桂琴被迫害严重,腿已经不能走路,东港政法委(610)和公安国保部门仍拒绝放人。
事实上,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七日,赵桂琴的母亲就接到电话,说赵桂琴已经被迫害得下肢瘫痪了,叫家人赶快去救赵桂琴出来。家人立即赶到东港看守所,证实这一切都是真的!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四日,家人请的辩护律师见赵桂琴时,再一次证实赵桂琴的身体状况不能再继续关押了,告诉家属情况很严重,并立即帮助赵桂琴办理取保候审,叫赵桂琴的家人将赵桂琴本人及家属所写的“取保候审申请”用特快专递发给丹东中级法院院长。然后家属又多次到丹东中级法院向办案人讲明赵桂琴的实际身体情况,同时又上东港公安局、东港看守所找领导,要求将赵桂琴取保回家治病,均遭拒绝。
四月二十六日,东港公安局将不能走路的赵桂琴强行送往辽宁省沈阳女子监狱。有人看到赵桂琴是被背上车的。因赵桂琴病情太重,沈阳女子监狱拒收。但东港公安局没有将赵桂琴放回家,仍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并扬言:过几天还得送进(监狱)去。
五月十五日,东港市公安局再次将赵桂琴送押沈阳女子监狱,仍因病情太重体检不合格,又一次被退回,东港公安局仍不放人,继续将赵桂琴关进看守所,因赵桂琴一直坚持回家治病,拒绝在看守所里吃药治疗,看守所恶警就将赵桂琴与其他大法弟子分开,单独关押。
五月二十一日,赵桂琴八十多岁的母亲当听到女儿两次都遭监狱拒收而被退回,知道女儿情况十分危急,就从病床上爬起来(因女儿赵桂琴被迫害而担惊受怕、着急上火住院好几个月),拄着大棍,由亲属陪着她去公安局找国保大队长王润龙,要求放人。王润龙却说:“我说判三年半少,应该判七年。”又说:“事情已经交到上级了,我不管了。”无奈,赵桂琴的老母亲又去找公安局长王尚庆,王告诉老人说:“此事哈局长主管。”
五月二十七日上午,赵桂琴的儿子来到公安局找到局长哈合财,哈说他管不了,张局长说了算。然后,赵桂琴的儿子找局长张西臣,张西臣又说得听检察院和法院的,还哄骗赵桂琴的儿子说:“你妈没什么病,就是血压比正常人稍高点儿,吃点药就好了。但是,你妈不配合,我们花钱给她治她都不治。”
赵桂琴从被东港公安局恶警强行绑架至今已经八个多月了,在沈阳女子监狱两次体检都不合格,都因病重而拒绝收监,东港公安部门这些当官的却互相推来推去,说假话欺骗赵桂琴的家人。
近日,一公安警察酒后吐出真言,他说:“赵桂琴的病确实很重,低压就120。还有一个法轮功被判刑的,病也很重。按理说早该把她们放回去,可是真要把她们放回去,那不就证明法轮功告赢了吗?”由此可见,赵桂琴的身体状况确实是严重,生命也危在旦夕。
自从赵桂琴和宋积威两名大法弟子被东港公检法非法判刑三年半后,在正义律师的帮助下,两名大法弟子及他们的亲属都依法提出申诉,写出多份申诉书。同时家人将东港法院一审结果和丹东中级法院二审结果的判决书及律师无罪辩护的辩护词及东港市公检法迫害两名大法弟子的犯罪事例连同申诉书一起送给各个相关部门及本地百姓。仅仅二十天里,支持家属申诉,要求无罪释放赵桂琴和宋积威的广大世人已由开始的几十人上升到几百人,以至今天的近千人!人数还在继续增加!善良的世人在觉醒,面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实,他们更能分辨出谁好谁坏。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6/6/202312.html
2009-05-23: 辽宁东港大法弟子赵桂琴被迫害,病情严重
赵桂琴,女,是东港市长山镇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她正在家里干活儿,遭到东港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王润龙指使的姜昆等人的强行绑架,非法关押在东港看守所,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二日,又被东港公检法非法秘密判刑三年六个月。如今大法弟子赵桂琴被严重迫害,腿已经不能走路,东港政法(610)和公安国保部门仍拒绝放人。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东港公安局将不能走路的赵桂琴强行送往辽宁省沈阳女子监狱,因赵桂琴病情太重,沈阳女子监狱拒收。但东港公安局没有将赵桂琴放回家,仍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东港市公安局再次将赵桂琴送押沈阳女子监狱,仍因病情太重体检不合格,又一次被退回,东港公安局仍不放人,继续将赵桂琴关进看守所。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一日,赵桂琴的亲属陪着她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去公安局找国保大队长王润龙,要求放人。王润龙推托让家属去找看守所。后来,家属再去找王润龙,就没影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23/201436.html
2009-01-23: 遭迫害瘫痪的赵桂琴被枉判三年半
2008-09-30: 辽宁东港市长山镇大法弟子赵桂琴又被绑架
2008年9月25日下午4时许,辽宁东港市长山镇大法弟子赵桂琴在家中被两名警察绑架,现被劫持在东港市看守所。
大法弟子赵桂琴在2006年11月19日在汤池镇发真相资料时遭绑架并被抄家,此次绑架赵桂琴的警察是哪个部门的现在尚不清楚,待详查。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8/9/30/186886.html
2007-01-25: 请东港全体同修抓紧时间讲真相、营救同修
辽宁东港市长山镇七股顶村大法弟子张本英(也叫张莉)、王晓芬于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九日被恶警绑架后,一直被关押在东港看守所。家属到长山派出所要人时,各部门互相推脱责任,都说和自己无关。
如今除庄荣芝、赵桂芹、苏文玲三人已回到家中外,东港看守所里还关押着刘智云(已非法判刑一年半,但一直在本地关押)、张本英、王晓芬三名大法弟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25/147545.html
2006-12-02: 曝光举报辽宁东港大法弟子的恶人刘桂英
恶人刘桂英,女,是东港市汤池镇万宝村治保主任,因得知举报一名大法弟子会得到一千元钱,于十一月十九日晚,用手机把大法弟子庄荣芝、赵桂琴、苏文玲三人举报到当地派出所,从而得到三千元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143704.html
2006-11-27: 辽宁东港市大法弟子苏文玲等三人被非法关押
辽宁省东港市大法弟子苏文玲、庄永芝、赵桂琴因送真相资料被恶人举报,在汤池镇被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东港看守所。11月20日,东港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分别抄了她们的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27/143406.html
2006-11-25: 辽宁东港市汤池镇派出所所长非法绑架三名大法弟子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九日晚,大法弟子庄荣芝、赵桂琴、苏文玲三人到汤池镇万宝地区去做真相,被当地派出所所长宋蔼丹带人非法绑架,同时非法抄家。现在三人被非法关押在东港市拘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25/143182.html
2005-07-03: 2001年8月21日,大法弟子苏晶岩、马素艳、赵桂琴一起与砬山地区散发大法真像资料,她们是晚上9点钟左右动的身,而她们三人却一去未归。8月23日传来消息,她们三人在讲真像时被发现,马素艳、赵桂琴被警察非法抓捕,分别被关押在拘留所、看守所,而苏晶岩却死在大石桥市夏屯的一个水洼里。24日又传来消息说:公安已通知了大石桥市管辖内所有镇、村,说有法轮功学员在撒传单,公安去抓捕,只抓住了两人,有一个没抓住跑了,却在没人追赶的情况下自己误跑入水洼里淹死了。因为不知道她是哪的人,所以公安通知市、乡、村、镇负责人去看遗体认人。
大法弟子马素艳被非法判7年,被关押在沈阳大北监狱;赵桂芹被非法判8年,也被非法关押在沈阳大北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3/105348.html
2005-03-12: 2004年末,法轮功学员杨国广讲真像时,被村孙洪盛、王玉发举报到长山镇,镇派出所警察到杨家抄出真像资料,逼问杨是哪来的,杨说是别人给的。以此恶警说是后街赵桂芹给的,赵家可能有复印机,顺势到赵家把赵桂芹抓走。
现在赵桂芹被迫害两腿已不能走路。抄家过程中恶警抢走赵家放在炕革下的500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