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5-05: 大连市丛丕晶女士遭受的凶残迫害
大连市普兰店市法轮功学员丛丕晶女士,现年四十三岁,遭到多次迫害,有家不能回,被迫漂泊在外。自九九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开始后,她曾多次被非法关押,遭到非人的酷刑折磨,肉体上的承受,精神上的摧残是无法想象的。
丛丕晶女士说,“我在禁闭室里被非法关了六天,记得那时已是腊月二十五、六了,回到号里,我的腿虽然渐渐消肿了,但却钻心地疼,两只脚都不敢落地,那几天几乎都是爬着走的。直到现在我的后脚筋有时还发麻。”
“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在我腰椎骨折的情况下,三次被绑架,如果不是大法的神威,我可能早是个废人了,而这其中的神奇与痛苦也是一个常人所无法想象和做到的。在后来的日子里,……也没地方住,我拖着几乎不能走路的身体流浪在大街上,还得躲避警察的盘查,晚上便露宿街头,……现在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江泽民发起这场凶残迫害,使千千万万家庭遭受生离死别的痛苦,这场有系统的、大规模的恐怖迫害,及对大量善良法轮功学员的杀戮已持续近十七年了,恳请各界人士能发出正义之声,帮助停止这场迫害。
以下部分是丛丕晶女士诉述她自九九年开始遭受的迫害:
第一次:自九九年四月份,迫害的苗头就显露了,那时我修炼法轮功时间短,只知道大法好,对于政府的做法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七月份,市里开始抓所谓的负责人,我知道这是不合理的,大法也没什么负责人,只是你想学有人就教教怎么炼,告诉你在哪儿买书,也没什么组织。出于正义,我到市信访办,想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们,当时的人比较多,政府当时就出人镇压了,满街都是武警,我们被塞进一个大公交车里,也不知被拉到哪里,好像是郊外的一个荒区。
第二天好不容易找到来路,刚到市政,就又被抓捕,我们连夜被送到一个学校里,被关押了一宿,没吃没喝的,也不让给外界打电话,警察都板着脸孔,很恐怖的,人生第一次感到我曾经最爱的国家竟然也有这样恐怖的事情发生,我意识到事情并非想想的那样简单,第三天,我们被放走,告诉回家看新闻。
从那时起,席卷全国的迫害就开始了。
第二次:以亲身经历,我知道大法好,大法真的很超常。为了讨回公道,九九年十月我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劫持到丰台体育场,后被非法关押到北京密云看守所,这个看守所里的警察非常残暴(明慧网曾有过多次报道。那里的警察遭报死的也有不少),他们利用各种酷刑、体罚折磨大法弟子,强迫我们说出姓名和住址。当时我们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他们口口声声说:保证说了姓名和地址送回去就没事了。一些大法弟子报了姓名和地址,陆陆续续都被带走了。
最后我也被迫报了姓名和地址,之后被挟持回当地看守所,当时说是拘留,可是一呆就是半年,在这六个月的非法关押期间,我在看守所里遭到了种种非人的待遇,为了争取炼功环境,经常遭到管教的谩骂、恐吓、侮辱。当时的女所长是管秀娟有一次说是上面来检查,不让我们炼功,我们集体绝食抗议,之后我们被关进禁闭室。
当时已是腊月的天气了,天特别冷,禁闭室里阴森森的,听说这里还从来没有关过女的,法轮功学员还是先例,警察把我们手脚都铐在铁椅上,动弹不了,白天晚上都这样坐着,不让我们睡觉,没过两天,我的手脚肿得象个大馒头似的,铁镣子都深深地抠进肉里去了,有的同修满脚、脚脖子都起了大血泡,疼痛难忍。特别到了晚上,又冷又痒,整夜都无法合眼。有一天晚上,我的身体反应得特别厉害,感觉上是发冷,冻得直哆嗦,而实际上是在发高烧,照看我们的刑事大姐用手摸摸我的脚镣,说脚镣子都烫手,她当时都哭了。
我在禁闭室里被非法关了六天,记得那时已是腊月二十五、六了,回到号里,我的腿虽然渐渐消肿了,但却钻心地疼,两只脚都不敢落地,那几天几乎都是爬着走的。直到现在我的后脚筋有时还发麻。
我认为这里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我不能在这里消极承受警察对我的迫害,过了几天,我的双脚慢慢敢走路了,我就又开始炼功。结果我又被拖出去上刑。(记得那时是二零零零年元月初十)他们把我的手脚铐在一个象“井”字形的刑具上,刑具的底部和墙上的铁环锁在一起,把我锁在墙边,头只能朝下,使你想蹲蹲不下,欲站站不起,这种刑具据说常人上去几分钟就得晕过去。警察还在走廊里来回走动,嘲笑我说“这回看你还炼不炼功了,这样比炼功好多了,一会儿就让你过去(意思就是晕过去)。”
他们把我铐了一个多小时后把我放下来。为了不让我们炼功,把我们几个同修的手和脚全连在一起,靠墙边坐成一排,晚上也不让我们躺着,上厕所都得九个人一起去,因为手和脚都被连在一起,行动极不方便。为了抵制迫害,我们又一起背法,结果又是被一顿毒打。警察唆使犯人(从男号里放过来的打手)用胶皮棒抽打我们,用装水的可乐瓶砸我们的头,唆使女犯用凉水泼我们,一盆盆的冷水把我们从头顶浇到脚底,浑身上下全湿透了,我的耳朵里当时被灌得都听不到声音了。后来不知哪个男警察看不过眼了,直喊:“行了,行了,这是干什么!”这时抽打声、骂声、喊叫声、泼水声才渐渐缓下来。
当时我哭了,为这些无知的生命而叹息。这样他们一直把我们铐到正月十五才放回号里,回到号里后,那个号长痛哭流涕,直向我们道歉(因她泼水泼得最多),口口声声说对不住我们,说她知道,说不定那一天她会因此而遭报(因为刚进来时是大法弟子最照顾她,她也看过大法书),她说她是被迫的,她只是想好好表现,想争取早点放回家。
我出狱后,官方还经常派人到我家骚扰,使家人整天为我提心吊胆的,我父亲长年有病(脑血栓后遗症)他们每次去,他就吓得直哭,给他的身心健康带来很大的压力。
第三次: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八日,在一个刚搬家的房子里,我又一次被绑架,当时由于他们搜出了我的身份证件,把我送到当地刑警大队,有个恶警凶狠狠地对我说:“你可真行啊,这回非劳教你不可。”他们不让我睡觉,连夜审我,对我大呼小叫的,我什么也没说,他们对我软硬兼施,一看没戏了,一个恶警气急败坏地冲着我喊:“不说是不是?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能说,看明天怎么收拾你!”当时我很害怕,因为和我一起被抓的同修在正念下走脱了(注:这个同修叫李忠民,多次被抓,后来在监狱里被活活打死,明慧多次报道过),就剩我一个了。当时搜出挺多做资料用的设备和原材料,后来听说被列为东北大案,他们当时都像疯了一样。第二天,他们又对我轮番轰炸,体罚我,恐吓我:“不说慢慢折磨你,整你有的是办法。”
在刑警大队,我不承受警察对我的迫害,趁他们不在时,我从窗户跳下想走脱,但不幸受伤,当时我只是感觉腿有点麻,没能及时走脱,被警察发现,他们把我拖回去,对我一阵毒打,我就再也起不来了。我躺在地上,有一阵子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好象是昏过去了,后来我知道是他们用水把我浇过来的。一下午他们就不停地折磨我,我不停地大叫,因为他们每动我一下,我的后背就没命地疼(当时我不知道骨折了)。
直到晚上七、八点钟的样子,忽然进来一大帮人,把整人的家伙都拿来了,看来是要对我大打出手了,那时我也不知道害怕了,已经豁出去了。可是没一会儿,他们又都被叫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说是要带我去医院,当时我已经不能走路了,他们几乎是把我从二楼连拖带架下去的。他们把我带到市中医院,拍片后,医生说我腰椎骨折,情况严重,必须住院,护理不好,可能会导致下身瘫痪。
当时我的左腿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也没有任何承负能力了,一动也不能动。他们把我放在急诊室里观察了两天,就把我抬到了看守所。当时由于侥幸心理,听信了刑警的欺骗,他们说就你这样看守所根本就不能收你,别说是炼法轮功,就是杀人犯也得先救人,后处理。可万万没想到恶人竟然把我又送回看守所,我当时已经不能动弹了,连翻身都翻不了。
进看守所后,他们仍然折磨我,把我自己单独放在一个空屋子里,对我采用车轮战术,连审了我四天四夜,晚上也不让我睡觉,我一闭眼他们就用矿泉水瓶砸板铺,砸得咣咣直响。有一个恶警竟然气急败坏地用矿泉水瓶砸我的胳膊,不准我闭眼。有一个年轻的恶警特别邪,听说是刚毕业不久的,是从别处调来帮忙的,他不让我闭眼,不让我出声,以至于警察不让我小便(因为我当时动弹不了,得让号里负责照看我那几个刑事犯帮我),我几次告诉他,他都不给我找人帮忙,还说:“你不是能忍吗?你就忍着吧!”
我开始绝食抗议这种没有法律、没有人权的摧残。他们强行给我灌食,每次灌食,我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因为我的腰部根本就不敢动,灌食时,我一咳嗽、呕吐的时候腰就跟着剧烈的疼痛。我强忍着疼痛,就是不配合他们,后来几次,他们也许怕出事,把我送去医院灌食,抬不动,他们就把我放到地上,用棉被拖着走,每到医院折腾一次,我的全身就象散了架一样,疼痛难忍。
后来我的左腿肌肉萎缩的特别厉害,他们强行给我打点滴,用四、五个人把着我,我尽力抵制,绝食二十八天,人已经瘦得不象样了,他们可能怕担责任,才临时通知我的家人把我秘密接回家。当时连我都不知道,我的家人也是当天接到电话才知道的,在我被抓后他们并没依法律程序及时通知我的家人。在这期间,我要求见家人,他们不让,我想要换洗的内衣,他们也不给拿,当时我穿的裤头都是号里的犯人穿过不要的。
回家后,他们还总派人去骚扰,而且他们还告诉我,事还没完(那就意味着等我的家人把我的身体照顾好之后,他们会随时把我带走)整得家里一时都不得安宁,我父亲一看他们来,就吓得呜呜直哭,我不忍心再为这个家添麻烦了,本来我妈伺候我爸一个人,家里负担已经够重的,再让我妈(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为我端屎接尿的,谁还能忍心呢?!
我决定离家出走,可我又动弹不了,但凭着对师父、对法的正信,我坚信我一定能走。我开始打起精神,躺在炕上不停地发正念,求师父加持我。没过几天,我奇迹般地站起来了。后来,在师父的呵护下,我离开了家。
第四次:二零零一年八月,在离家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我在一个同修的住处养伤,因那位同修去菜市买东西被跟踪到家,我又一次遭受非人的折磨。当时,我在屋里听到门外同修和他们的撕扯声,我知道出事了,我想我不能这样等着被带走,我要喊人,揭露他们的卑鄙行为,我使出浑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爬上窗台,刚扶着窗台站稳,门外的警察已经冲进来了,急忙中我就开喊;“不许过来!快来人哪,警察抓好人了。”那个恶警也许发现情况不妙,没过来。
当时我不停地喊,楼下的老百姓越来越多,由于身体的不便,我无法走脱,我就开始向他们讲真相。没过几分钟,来了三、四台警车,还有消防车,旁边还有人在录像,我当时就揭穿他们的阴谋,他们又要制造跳楼自杀现场。我始终保持高度的警戒,不停地给老百姓讲真相,警察想把我骗回屋里,我告诉他们警力不退我是不会回去的,我要让老百姓知道你们是怎样迫害大法弟子的。僵持大约有一个半多小时,趁我不注意,一个消防队员从屋里冲出来,一把拽住了我,我往后一晃,一只脚滑下去了,刹那间,他用力一甩手,把我从二楼推下去了。
下面的恶警用脚狠狠地踩着我,当时地上不知从哪儿来的水,弄得我满身都是泥巴,据当时目击者说,我当时已经被整得不象人样了(光着脚,穿了一个旧汗衫,一条室内穿的短裤),已经看不见模样了。当时我已是迷昏过去了,后来身体剧烈的疼痛,使我又苏醒过来了,他们把我抬上警车,我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掐我的脖子,捂我的嘴,还不停地骂我,威胁我。
后来我被带到派出所,他们把我铐在铁椅上,刚刚好点的身体,根本就经不起这般摧残,他们用电棍电我,听说好象是二千伏的电压,穿着鞋踹我的脸和嘴,不让我喊,我身上好多处都被电糊了,后来他们把我拖到一个黑屋子里,开始打我,没过多久,外面进来的人说要带我去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说是腰椎骨折,即使这样,警察还是把我的手脚分别铐在床头上,我动弹不了,只能一个姿势躺着。他们给我打点滴,我坚决抵制,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在当时有些同修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当成了实验品。我无法出去大小便,他们强行给我插导尿管,这给我的精神上造成很大的压力,以至于后来我被迫害得小便失禁。我绝食抗议,第二天晚上,他们把我送到住院部,我拒绝配合他们的任何要求。第三天他们不得不放人。
恶警侵吞了我们一千一百多块钱(后来同修跟他们要,居然说让我住院花了,我只是在医院呆了三宿,没吃没喝,也没打针,竟然花掉这么多钱,简直是荒唐。)两部手机,一个传呼,还有大法书籍,家里还有同修给拿来的好一点的窗帘、毛巾都被劫持而空,还有同修给我买的一双新凉鞋,打算等我能走路时好穿着,也都不知去向了。
第五次:二零零一年九月上旬,我被迫到另一同修家养伤,可没过几天,那位同修因发真相资料被举报,我又一次被绑架,恶警去砸门,那个同修没给开,结果警察从邻居屋里进入,砸碎玻璃,破窗而入,把那个大法弟子毒打一顿后,又把我和另一个同修一起拖上了警车。
当时被抓的有三个同修,警察把我们带到了派出所,强行给我们拍照,之后,把我们送到了区分局,把我们三个分开非法关押,我们绝食抗议。当时我们三个人的身体状况都不太好,一个同修被迫害心脏病复发,躺在屋里动不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也不管。另一个大姐本来身体就不太好,加上被恐吓、绝食,浑身发软。我被拖拽得浑身都疼,躺在地铺上动不了,加上小便失禁,更加剧了精神上的摧残,我不停地哭喊着,警察就是不让同修过来帮我,他们怕我们传所谓的“口供”,这样我就一直躺在尿窝里,这对于我一个年轻的生命来说,无疑是一个无形的摧残与侮辱。后来,他们竟把门窗全打开了,当时我只穿了一件汗衫和一条大短裤,全都是湿的,风刮进来,我冻得直哆嗦……我无法找到更确切的语言来说出那段时间对我的身心的摧残,直到现在想起来都无法平静下来,心理的摧残远远大于身体的承受。
第三天他们用警车把我们带回租房处,把我们扔在楼下开车就跑了,只留下几个便衣在监视我们。当时出来许多围观的老百姓,我就给他们讲真相,警察可能怕暴露真相,一会儿又来了一些人,把我们全抬到楼上,我们心里很清楚,他们并没有放我们,只是在使花招,他们是想看我们跟谁联系,好蹲坑抓人。果然不出所料,晚上的时候,楼前楼后全是盯梢的。后来他们自己说漏了这事,以为我们是假装的,如果下楼一个就抓一个,他们还派房东、邻居不断来试探我们。
呆到第四天,他们又把我们全带到医院去检查,我不知道是哪家医院,检查后又把我们全塞进警车,一整天就这样把我们锁在警车里,我不停地喊叫,车外的恶警冲着我直嚷嚷;“喊也没用,等会儿电视台来了再喊。”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我开始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纵电视台恶人的警察,不准他们来录像。外面还有消防人员在来回走动,我当时没想明白,消防队怎么也来了,而且还戴着头盔,我没有想太多,只是尽力控制自己冷静下来发正念,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关押我们,必须马上放我们走。后来听到车外的一个恶人说:“抓这些人真过瘾,去年冬天蹲过一回坑,抓到一个二千元,人抓到了马上就给钱。”中共江氏流氓集团正是利用了人的这一点,不断地用金钱诱惑收买陪葬者。
直到下午四、五点钟的样子,电视台也没来,人也渐渐地散了,他们把我们分开带走了,我被交给110送到了收容站,收容站拒收,去送的人和收容站的负责人都吵起来了。晚上六点钟的样子他们又气呼呼地把我送到了第五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我才知道他们一天的阴谋,押车的警察(好象是个小头头)气呼呼地发着牢骚;“这弄的什么事,让我们兄弟在外面搞了一天,东西都准备好了,电视台也没来,把我们当什么了。”这时我才明白过来,他们又想制造假现场,蒙蔽百姓,太卑鄙了。
他们把我送到五院就不管了,说先放一宿,明天再把我送到第七医院(精神病院),我不会承认这一切迫害,又一次光着脚,慢慢地一步步地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医院,逃离了魔掌……
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在我腰椎骨折的情况下,三次被绑架,如果不是大法的神威,我可能早是个废人了,而这其中的神奇与痛苦也是一个常人所无法想象和做到的。
第六次: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便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我找不到同修,也没地方住。我拖着几乎不能走路的身体流浪在大街上,还得躲避警察的盘查,晚上我也便露宿街头,在那个时候,如果没有对大法的正信,真的会崩溃的,会疯掉的,那种恐怖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能形容出来,现在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几经周折,我又拖着身体投奔外地的同修了,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日,在吉林再一次被绑架。我被作为重点带到了省安全局,在安全局,又一次被酷刑折磨,他们体罚我,打我、用电棍电我。
十二月二十四日,我被非法押回当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坚决抵制迫害,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打骂、侮辱,狱医还边打边骂:“就你这样的,打死也白打……”后来我被送到马三家,非法劳教两年,体检时,因身体状况很差,说什么也不要,警察想给钱买通(在车上打电话时听到的),也没好使。结果当天晚上,我就从马三家被带回,由当地派出所带家人把我接回家。
在二零零一年七月,我离家后不久,我的父亲就去世了,当时因怕连累家人,一直不敢给家里打电话,当我再一次回家时,我才知道我再也见不到父亲了,我悲痛万分,这场迫害,我们承受了多少无名的苦难?这场迫害,有多少个家庭在发生着悲剧,这场迫害,害死了多少无辜的生命?泪水,只有满脸的泪水。
第七次:回家后,我无法平静下来,我还在想着监狱里那些每天都在发生的残酷迫害,那些不知生死的同修,我每天都会想起那些迫害的场面,我的心里每天都在恐惧中挣扎着,反思着,煎熬着,我知道迫害一天不结束,我就一天不能停止下来。
我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腊月二十三,我跟家里要了二百元钱,又拖着身体,艰难的踏上了去往北京的火车,几经周折,我到了天安门,喊出我压在心里很久的话:“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结果可想而知,一群武警蜂拥而上,对我拳打脚踢,又一次把我塞进了警车,我被押到站前派出所,晚上的时候和一些来自不同地方的大法弟子一起被送到了宣武门监狱,我的身体根本就经不起这般摧残,到了宣武门,我已经不能走路了,检查结果还是腰椎骨折,刚刚恢复一点的腰椎,再次断裂,那时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为了证实大法,我什么都不怕了,在那里,我又开始绝食抗议,审讯时也没报姓名,我担心报了名又把我押回看守所了,腊月二十九的晚上,他们把我送到火车上,给了我一个拐杖,让我自己找回家。
第八次:由于长期的迫害,我的身体一直没能完全康复,没有钱生活,又没有身份证,生活起居都是问题,我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身心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有一个同修做某产品的代理,二零零六年八月一号,他让我去他那里做推销产品活动。没想到在刚去的第二天,也就是二零零六年八月二日下午两点左右,我们一行七人开面包车出去推销产品,在开发区湾里附近的一个桥上,被湾里派出所绑架(当时有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挡在面包车前,手里拿着一本《九评》就说是我们发的,后来据说是在单位被跟踪到这里来的,警察故意制造假相,据分析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恶警扣押了面包车,无理绑架车上所有人。
我不配合他们的任何要求,他们就打我,警察还恐吓我说:“有的是办法收拾你”,我们被非法关押在开发区看守所。三号,我和另外几个同修被非法送到姚家看守所关押。
在看守所里,我再一次受到了非人的酷刑折磨,我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这种非人的酷刑,刚进去没几天,我的腰椎就旧病复发,处于瘫痪状态,左腿失去知觉,每次去审讯的时候,刑事犯就没命似的拖着我出去,每次都疼的嗷嗷着叫,他们晚上不让我睡觉,甚至不让我躺着,白天坐监的时候还要腰挺直坐着,可是我的腰根本就无法承受的了。我开始绝食抗议。我绝食,他们就野蛮的灌我,每次灌食,我的身体就像散架了一样的疼,有一次,他们把导管插到我的气管里,差一点被呛死。他们把我打上背铐,戴上脚铐子,不断地变着花招折磨我,他们白天黑夜不让我躺着,到后来,我的身体几乎成两截了,我的头几乎要贴到腿上了。
有一次灌食完后,他们嫌麻烦,把导管留在里面,不拔出来,我连呼吸都困难,晚上趁看管的犯人不注意,我把导管拔出来,结果被一顿毒打。他们唆使犯人打我,把我拖到地上,不让我在板铺上坐,当时正赶上我来月经,他们也不管,行动不了,上厕所都得爬着走,劳教的犯人嫌我挡道,就莫名其妙的打我一顿。那段时间,我真的不知是怎么过来的,我只知道我还活着,我必须活着。
还有一次,他们把我拖到医务室,强行给我灌了一些东西,回到监号里,我就感到胃里像着火了一样,口很渴很渴的,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不停地喝水,后来他们水也不给我喝,我感到其中必有阴谋,当时明慧网上有很多这样的报道,他们就是在做人体试验,我很明确,绝食的目的是为了抗议对我的迫害,并不是想死,如果我真的死了,他们就会造谣说我不吃饭饿死的。我借着上厕所的时间喝冲厕所的水,因为我知道我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那几天,他们白天晚上都监视着我,晚上我打了几个盹他们都会汇报的,三、四天后,我缓过来了,事情过后,听外面打杂的犯人透露说是灌了一袋食盐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还有一次,他们唆使犯人给我灌食,十来个人把我拖到厕所边的窗台边,把我的头往后仰,按在窗台上,把我的头,身体全压住,不让我动,要灌我,我也看不到他们要灌什么东西,怕谋害,就紧闭着嘴,咬紧牙齿,他们就野蛮的撬我的嘴,好像是很坚硬的东西,我当时被撬的满嘴都是血,脸上脖子上都是,那个牢头当时都恶心得吐了,我当时疼的直蹦,挣扎也没用,当时监号里一片混乱,后来一个男警察在监控里喊话,他们才停下来,我的嘴当时都麻木了,不会说话了,牙齿钻心的疼。
没一会儿,他们又把我拖到地上,没命的打我,有个卖淫的犯人叫胡晶,据说是吉林梅河口人,用指甲盖掐我的敏感处,腋窝、上肘里侧,大腿根、脸,脖子,拔我的阴毛,发出鬼一般的笑声,狰狞的脸孔,那时真的感到了什么叫兽性,太恐怖了。
我的全身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钻心的疼,牙齿好几天都是木的,连喝水都疼,我的牙齿受到了最残忍的迫害,后来牙齿就开始慢慢地松动,现在我的牙齿一个都保留不住,才四十多岁的人,已经是满口假牙了。
身心的迫害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精神上的摧残更是一种无形的迫害。现在想想都后怕,这些年来,那种恐怖的阴影一直都无法抹去。但我知道还有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还在承受着无名的迫害,我必须揭露这种非人道的迫害。
即使这样,警察也没有放我,在绝食抗议三十多天的情况下,被警察非法劳教两年,送马三家教养院时体检不合格,于九月五日晚回到家中。
第九次: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四日,在租房处被日新派出所恶警绑架。当时一起被绑架的还有两个同修,早七点多,同修史红波像以往一样去上班,刚走到小区大门口就被三个不明身份的人绑架了。之后三个人非法闯进民宅,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在屋里又绑架了我和另一个同修。我们当时就被野蛮的戴上手铐。问他们为什么抓人,是干什么的,他们只是说:“跟踪这么长时间一点警觉没有吗?”并不说明他们的身份。
他们又叫来五个警察进行非法抄家。我因阻止他们的非法行为被殴打,还野蛮的强制我跪在地上照相。因不配合他们的非法要求,我再次遭到殴打。大约十点多,中共警察们把屋里洗劫一空,其中台式电脑两台、打印机四台、刻录机一部、扫描仪一台、塑封机一台、移动硬盘四个、照相机一部、切纸刀两把、录音机两台、复读机一台、mp3工作用品,还有大法师父像片、大法书籍、讲法光盘、讲法磁带、等大法资料。抽屉里所有平时用的东西也都被倒空,就连针线、包、铅笔头、还有日常用的螺丝刀、剪刀、指甲刀等等生活物品都被洗劫一空。
他们翻箱倒柜也没有找到钱,其中一个人还说:“怎么会没有呢?”结果他们唯一找到的是我包里准备交下个季度房租款的七百多块钱。而同修的天霸表,当时被有个叫杨家茗的矮个子和一个瘦长脸戴眼镜的人还在手里摆弄过,后来,同修的母亲去派出所要表时,警察们却说:没看见。这就是中共警察干的下三滥的勾当。
中共邪党人员们在往车上绑架时,把我俩的头部都用塑料袋套上,说是怕被拍照。我当时只是穿件短袖和夏天的裤子,连外衣也没让穿,脚上是拖鞋。因喊:法轮大法好,再次被恶党警察们打倒在地,连踢带打拖进车,鞋也被拖掉了。邪党人员把我按倒在车上,还用脚踢。被打着背铐,趴在车上已不能动弹。我当时就不会动弹了。
大约十一点多钟我们被带到大连西岗区日新派出所。年岁大的同修当晚被放回,警察只是从我包中搜走的七百多块钱中拿出一百元给了老人就不管了。孤苦伶仃的老人一个人回到了被洗劫后乱七八糟的屋子里,我与另一个同修于十月十五日晚被非法送往姚家看守所。
在连续迫害中,我因遭受酷刑折磨使身体多次被严重摧残,没能等到康复就又被绑架。十月十四日被中共警察们绑架殴打和拖拽后,我就无法行走,左腿不好使,腰也抬不起来。
在姚家看守所,我再次绝食抗议,再次被野蛮灌食,被折磨二十多天,已无法自理。期间到医院检查发现椎骨断裂错位,他们连拍的片子也不敢给我看,家属要看片子也没给。
在这种身心被严重摧残的情况下,中共人员们不但不马上放人,还毫无人性的对我进行非法劳教两年,于十一月五日强行送往沈阳马三家教养院,教养院怕担责任拒收,他们才不得不把我送回租房处。非法办案警察宁永刚、刘山、赵某某将我扔在楼下道边就不管了。后来,好心的居民把我背回屋里。有看到这一幕的居民说:“这哪是人干的事,简直是一帮土匪”。
同修史红波,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零八年于十一月六日非法送往大连教养院关押,后来受到种种酷刑折磨,含冤离世。
中共警察就是这样对待以“真、善、忍”为行事准则的好人的,天理难容!在此呼吁世界上的各种组织、正义人士能关注千千万万因信仰“真、善、忍”而被迫害的好人!制止中共摧残好人的暴行,法办元凶江泽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5/5/大连市丛丕晶女士遭受的凶残迫害-327601.html
2008-12-09: 大连大法弟子史红波、丛丕晶被绑架迫害经过
2008年10月14日早七点多,辽宁省大连市金州区大法弟子史红波准备去上班,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刚走到小区大门口就被三个不明身份的人非法绑架了。之后三个人非法闯進民宅,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在屋里又非法绑架了史红波年近七旬的老母亲与合租房屋的丛丕晶。
史红波和丛丕晶当时就被野蛮的戴上手铐。问他们为甚么抓人,是干甚么的,他们只是说:“跟踪这么长时间一点警觉没有吗?”并不说明他们的身份。
他们又叫来五个警察進行非法抄家。丛丕晶因阻止他们的非法行为被殴打,还野蛮的让丛丕晶跪在地上照相。因不配合他们的非法要求,丛丕晶再次遭到殴打,当时就不能正常行走。史红波也因为不配合跪着照相而被殴打。
大约10点多,中共警察们把屋里洗劫一空,其中台式电脑两台、打印机四台、刻录机一部、扫瞄仪一台、塑封机一台、移动硬盘四个、照相机一部、切纸刀两把、录音机两台、复读机一台、mp3工作用品,还有大法师父像片、大法书籍、讲法光盘、讲法磁带、等大法资料。抽屉里所有平时用的东西也都被倒空,就连针线、包、铅笔头、还有日常用的螺丝刀、剪刀、指甲刀等等生活物品都被洗劫一空。
他们翻箱倒柜也没有找到钱,其中一个人还说:“怎么会没有呢?” 结果他们唯一找到的是丛丕晶包里准备交下个季度房租款的700多块钱。而史洪波的天霸表,当时被有个叫杨家茗的矮个子和一个瘦长脸戴眼镜的人还在手里摆弄过,后来,史红波的母亲去派出所要表时,警察们却说:没看见。这就是中共警察干的下三滥的勾当。
邪党人员们在往车上非法绑架时,把史红波和丛丕晶的头部都用塑料袋套上,说是怕被拍照。丛丕晶当时只是穿件短袖和夏天的裤子,连外衣也没让穿,脚上是拖鞋。因丛丕晶喊:法轮大法好,再次被恶党警察们打倒在地并拖上车。鞋也被拖掉了。史红波的母亲也被一起带走。
大约11点多钟她们被带到大连西岗区日新派出所。史红波的母亲当晚被放回,警察只是从丛丕晶包中搜走的700多块钱中拿出100元给了老人就不管了。孤苦伶仃的老人一个人回到了被洗劫后乱七八糟的屋子里,而史红波和丛丕晶于10月15日晚被非法送往大连姚家看守所。
丛丕晶的身体以前曾被迫害的严重腰椎骨折、左腿肌肉萎缩、没有知觉瘫痪在床,后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才站立起来。但在后来的连续迫害中,因遭受酷刑折磨使身体多次被严重摧残,没能等到康复这次就又被非法绑架。10月14日被中共警察们绑架殴打和拖拽后,丛丕晶就无法行走,左腿不好使,腰也抬不起来。在大连姚家看守所又被折磨20多天,已无法自立。期间到医院检查发现椎骨断裂错位,他们连所拍的片子也不敢给本人及家属看。
在这种身心被严重摧残的情况下,中共不法人员们不但不马上放人,还毫无人性的对丛丕晶進行非法劳教两年,于11月5日强行送往沈阳马三家教养院,教养院怕担责任拒收,他们才不得不把丛丕晶送回家。非法办案警察宁永刚、刘山、赵某某将丛丕晶扔在她居住处的道边就不管了。后来,好心的居民把丛丕晶背回屋里。有看到这一幕的居民说:“这哪是人干的事,简直是一帮土匪”。
丛丕晶现在已经是居无定所,生活无着落。
史红波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于11月6日非法送往大连教养院关押。史红波的母亲现已年迈,多年来一直和儿子相依为命。这次非法绑架对老人的打击很大,身体一天天的消瘦,非常需要人照顾。经济上一直依靠儿子经营的小饺子馆来维持。儿子被绑架后,现已无法正常营业。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2/9/191338.html
2008-11-06: 大连金州区丛丕晶正绝食抗议,史红波被非法劳教
丛丕晶自十月十四日被日新派出所绑架后,一直都在绝食抗议。她的腰椎骨严重错位,已不能动弹,再加上绝食,目前情况堪忧。即使这样,姚家看守所和日新派出所拒不放人,还准备非法劳教她。
近日,史红波的母亲接到日新派出所所长的电话,被告之史红波已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1/6/189317.html
2008-10-25: 大连市丛佩静被恶警绑架迫害行走困难
辽宁省大连市大法弟子丛佩静,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四日被大连西岗区日新派出所恶警绑架,由于恶警粗暴行为,造成丛佩静腰椎旧伤复发,现已瘫痪,目前被非法关押在大连姚家看守所。同时遭绑架的大法弟子沈红波(可能叫史红波)也被非法关押在大连姚家看守所。
大连金州区大法弟子丛佩静,大连市普兰店人,曾六七次被恶党人员绑架,遭到残酷迫害,腰椎有一处骨折,严重错位。2001年为摆脱邪恶的迫害,在金州某派出所从楼上跳下,造成腰椎受伤。之后又多次遭到邪党当局迫害,使腰椎不能完全康复。2006年8月2日被开发区湾里派出所非法抓捕,在姚家看守所绝食抗议,遭到摧残性的灌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0/24/188416.html
2008-10-16: 大连金州区大法弟子丛丕晶被绑架
2008年10月14日清晨7点左右,丛丕晶在金纺出租屋内被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两名大法弟子,当天下午一老年大法弟子被放回。目前两位同修关押地点不详,何人绑架的不详,只知道是从大连来的。
据初步判定,丛丕晶是在大连被跟踪到金州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0/16/187824.html
2006-09-10: 丛佩静、于晓丽已回到家中
辽宁省大连金州区的丛佩静、于晓丽在绝食抗议30多天的情况下,被邪恶非法劳教两年,送马三家教养院时体检不合格,两人于9月5日晚回到家中。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9/10/137537.html
2006-08-25: 大连金州区丛佩静等大法弟子仍在被迫害
8月2日被开发区湾里派出所非法抓捕的曲君,在全体大法弟子的共同努力下,经过20多天的绝食,已于8月23日堂堂正正返回家中。和她同时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丛佩静,在姚家看守所正遭受摧残性的灌食,人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于小丽、于长顺、刘清涛现情况不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8/25/136397.html
2006-08-13: 大连五位大法弟子遭迫害事实
丛佩静,女,31岁,大连市普兰店人,多次被绑架,遭到残酷迫害,一直流离失所。2001年在金州某派出所从楼上跳下,颈椎受伤。丛佩静曾与李忠民(在大北监狱被迫害致死)一起被抓,也与大连大法弟子吴迪一起被抓过。2006年8月2日在大连开发区湾里被湾里派出所绑架,现被关押在开发区看守所。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8/13/135452.html
2006-08-10: 大连开发区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情况
近日大连开发区、金州7名大法弟子被恶警绑架。
刘清涛(音)于2006年8月2日,在大连开发区湾里做生意时,被湾里派出所恶警将事先准备好的大法真相资料放在其面包车内,然后嫁祸并强行绑架。刘清涛现被非法关押在开发区看守所,正在绝食抗议无辜迫害。
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同往的大法弟子曲君、于长顺、丛佩静、王丽、开发区的于小丽,还有一人不知姓名,其中于长顺、刘清涛、曲军、于小丽和一不报姓名的女同修被关押在大连姚家看守所,一人被关在湾里派出所,一人失踪。面包车被扣押。同时被抓的、与于小丽在开发区工作的王青及22岁女推销员已被释放,详情待查。
这些大法弟子中有一部份自99年迫害法轮功以来,一直遭受着种种迫害。刘清涛曾被非法判刑5年,在辽阳铧子监狱受尽了折磨,家中妻儿老母无人照顾。于小丽曾被反覆关押在臭名昭着的马三家教养院。曲君曾为了躲避恶警的绑架被逼从楼上跳下,造成了终身残疾。酷刑和折磨并没有改变他们的信仰,他们坚信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没有错。
被非法抓捕学员的部份家属每天都去湾里派出所、开发区看守所、开发区公安分局、姚家看守所要人,恶警非常害怕,见到家属要人就溜。当家属质问老于的头怎么回事,恶警胡说是老于自己打的。另一不报姓名的女同修被湾里派出所迫害的抽搐在沙发上,并威胁说它有的是办法收拾人。恶警妄图以“法轮功团伙”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诬陷迫害大法弟子阴谋绝不会得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8/10/135122.html
2002-08-20: 大法弟子李荣庆、丛丕静遭迫害事实
李荣庆,曾在吉林松原做过真相工作。2001年10月在齐齐哈尔被抓,遭龙沙刑警三队(当地人称“鬼子楼”)恶警残酷折磨,上肢麻木达数月之久。2001年11月从长春摆脱了公安的关押,但从二楼跳下造成脚部严重骨折,他忍着剧痛脱险。
丛丕静,大连大法弟子。2001年6月在大连普兰店被抓,在从警察看管处脱身时摔伤了腰,之后又遭残酷殴打,之后几月都不能下床。2001年11月在吉林松原再次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