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0-13: 大连教养院迫害大法学员的部份酷刑
劈腿:将大法学员整个人悬吊起来,用绳子或床单撕成的布条穿过头上戴的拳击帽顶部,将头固定在笼子顶部,两只胳膊和一条腿被拉平用手铐和绳子死死固定在笼子上,只剩下一条腿悬空。恶犯行凶时,把这条腿向另一侧使劲拉开,使两腿在身体两侧成180度平直,然后松开再劈再松开,反复进行。同时逼问大法学员转不转化,邪恶的叫嚣“不转化就劈断你的腿。”受此酷刑的大法学员胯部就像被掰断一样疼痛,有的大法学员疼得昏了过去,腿失去知觉,恶犯就说:“她的腿没知觉了,缓一缓,等有知觉再劈。”大法学员被这样折磨后,有的半个月或一个月不能走路,有的半年后才能正常行走。大法学员王丽君、满春荣、仲淑娟、孙燕、王淑红、王宾华、万晓辉等都受过这种迫害。主要的凶手有张秀娟、高滨凌、孙波、郭玲、赵辉、王欣、葛红、张阳等。
2004-03-24: 对于大法弟子王彬华,恶警队长王兆丹、王录操纵恶人用拖布杆、塑料鞋打她,拖布杆打折好几节,鞋底也打断了,5、6个人打王彬华一个人,直到把王彬华打昏才住手。很长时间王彬华才醒过来,头打得变了形,眼睛鼻子鲜血直流,眼睛半个月后还在淌血水。瘦小的王彬华被拖得满地走,前胸、后背磨破了皮,打手们边打边问她“转不转化”,王彬华坚强不屈,用绝食方式抗议。王彬华身体被迫害得极度虚弱,院方不让家属见面。
2003-11-04:王彬华,27岁,被关进小号折磨,双手十个手指甲全被打成黑紫色(一年以后,黑指甲才退掉),长时间不许上厕所,膀胱被胀得疼痛难忍,小便都便在裤子里;
苑龄月打人无数,打人凶狠,打人耳光象家常便饭。孙燕,邹秋菊,于守芬,王彬华,常学玲,刘军,李敏等许多坚定的大法弟子都被打过耳光。秦淑兰,陈丽华年龄都近60岁的人了,跟她妈妈年龄差不多,苑打她们耳光时一点不手软,一口气就是十几个,脸上马上就肿起来了。有时她刚打完人耳光,突然变成笑脸摸摸你脸,拍拍你肩膀,象什麽事没发生一样。其变态恶毒令人匪夷所思。
2003-03-03: 4月19日有十名大法弟子被送到马三家去了。
3~6月,整个大楼白天黑夜都是惨叫声。大法弟子王秋霞被活活打死。警察还把我们关进了严管室,窗户、门都用报纸糊上,门上仅留一个小孔监视,屋里有监视器,不让洗澡,不让买日用品。整天背手坐马札一直到深夜。不让讲话,不让闭眼。它们规定如果签了“保证书”,就可以吃细粮可以加餐,而坚修的大法弟子只能吃粗粮不许加餐。夏天的时候,如果妥协了,白天晚上可到院里乘凉,坚修的大法弟子却不准出屋。违心妥协的人每月有接见日,坚修的大法弟子根本不让家属见面或送衣物,到了七八月份还穿长袖运动服,加上太阳晒,个个流着大汗。还不让坚修的大法弟子睡觉,坐马札还得犹大们监视着。每个坚修弟子都有两个犹大包夹,寸步不离,没有一点人身自由。
11月就开始重体力劳动。每天十三、四个小时,有时十五、六个小时,还经常加班到深夜十一、二点。有一天晚上刚吃完饭就开始拖麻袋包。不到一百人,一百斤的包一晚上拖了好几千包。拖了5个多小时,实在拖不动就放在木椅上拖,个个精疲力尽,第二天照常干活。有时拖大麻袋,每包近二百斤重,不管身体状况如何(包括来月经)都得干。一周只有十五分钟洗衣时间。没有休息日,上厕所也受限制:上午不到九点厕所门不开,下午不到三点不开。整天听到的就是叫骂声,见到的都是凶狠的目光。超负荷的劳动、仅二十分钟的午休时间,还逼着背监规。晚上很晚不让睡觉,也逼着背监规,不背就打,或送小号罚站,一宿不让睡觉。第二天照常干活。大法弟子绝食维护大法,就送小号迫害,24小时“戴帽子”(刑具)。三四月份的天气,光着脚、穿着单衣服,敞着窗,双手反铐,24小时罚站,用木板打大腿内侧,脖子上的肉都被打成青紫色。
我知道的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有:王日清、仲淑娟、王彬华、李玉梅、张桂荣、韩淑华、刘传丽、孙燕、吴月菊、秦淑兰、杨明等。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3/3/3/45699.html